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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 如何量度投資績效? - 天知公式 (一) 天知 - 價值投資者

http://hk.myblog.yahoo.com/tin-knows/article?mid=625

如何量度投資績效?當遇上這個問題時,很多人都會用一個很簡單 的方法,即現價和買入價的差別,因為這是既簡單又明確的方法,沒有一點兒爭論的餘地。但如果你是抱著一個投資心態的話,你應該清楚明白長期的股價才能反映 投資績效,短期的升跌與績效扯不上關係。但如果不用股價去量度的話,又該用什麼呢?

投資者一般都知道,內在價值是一個概念,而非實數,投資績效也是一樣。最近我自己就採用了一套明確的方法去作投資績效量度,是建基於Gordon Growth Model再修改些許。

首先講講GGM。從Investopedia裡抄了一幅圖。

到底GGM如何得出又或者有何作用,我在此篇不會詳談,而要理解我的算式也不必對前者有透徹的理解。參照右面的格,“預期回報”等於“股息率”加“股息増長率”,因此當要量度績效時,我將以上公式改一改:

回報 = 股息率(過去) +股息増長率(過去)

但因並非每間公司都有穩定的派息政策,又會因行業或公司特性(例如周期性)而不穩定,我再將以上公式改一改:

天知公式:回報 = 股息率(過去) + 權益變化(經股本調整)

我認為,以權益變化去取代股息増長率有以下好處:

  1. 權益變化可以代表公司內在值的轉變,
  2. 更加穩定,不會因行業或公司特性而相差太遠。

舉個例子:一年前我以$100買入一間公司,當時公司權益是$50,一年後我取得$5股息,公司權益是$55

 

 

 

補充

股息率(過去)

5%

5/100

權益變化

10%

(55-50)/50

回報

15%

 

原因其實很簡單,我投資了一間公司,它給了我5%的股息,而公司又比以前大了10%,我的回報自自然然就是15%了。

第二年,一年後我取得$6股息,公司權益是$60

 

 

 

補充

股息率(過去)

6%

6/100

權益變化

10%

(60-55)/50

回報

16%

 

實例:

1. 中移動(941.HK)

 

假設半年前買入價

$75

現價

$82

以股價計回報

9%

 

 

股息

$1.417

股息率

2%

31.12.09權益

Rmb506,748mn

30.6.10權益*

Rmb538,796mn

權益變化

6%

以天知公式計回報

8%

*未經股本調整,不過影響輕微。

以半年來計有8%的回報,我認為還不錯。

2. 金界控股 (3918.HK)

 

假設半年前買入價

$0.96

現價

$1.2

以股價計回報

25%

 

 

股息

$0.0554

股息率

6%

31.12.09權益

US$287,748k

30.6.10權益

US$300,538k

權益變化

4%

以天知公式計回報

10%

以半年來計有10%的回報,我認為很不錯。

每個人都有一個準則,我的準則是:

如果自己擁有的公司的管理層能創造15%或以上回報給股東,我會感到滿意。但對於其他公司,就必須覺得有20%或以上的回報才考慮買入,中間的5%你可以說是“安全邊際”。

我自己的公式僅能作參考,並不能盲目使用,它可以給你一個明確合理的答案,但是否準確就不得而知。

下篇會講機會成本,如果能把投資回報和機會成本活學活用,長期投資回報應該合理。

後記:
最近巴黎先生的超大現代(682.HK)和在下的宏利(945.HK)都下跌很多。對於超大現代我並不能說什麼,因為我並不懂,宏利我是頗有信心的,並不是在“死雞撐飯蓋”。今日又“溝淡”了宏利,有時間我會寫寫它。

不過我和巴黎先生有著共通點:(1)認為價格下跌不構成風險﹑(2)獨立分析﹑(3)逆市而行。我並不是想拿自己粗淺的學問和巴黎先生相比,只是想說以上都是價值投資者應有或應該學的特質。

當人人都在大談體育用品股,師奶們都在問:『1968應該幾時放?』『2020好唔好追貨?』時,我對我的朋友說宏利,反被他們說我傻,原來,價值投資者都是孤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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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未来住房价格的几个重要因素 潘石屹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679dbbf0100kz7b.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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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成長或穩定獲利重要?

2010-8-30 TCW




台大管理學院副院長暨國企系教授李吉仁(以下簡稱李):快速成長(top line)重要?還是穩定獲利(bottom line)重要?

理論上,企業會重視營收的成長,主要是希望以規模的擴張降低平均營運成本,同時,只要自己的成長率大於整體產業,不僅可以壓制對手的成長空間,也可以改變 自己對上下游廠商的議價實力。反觀,重視獲利率的企業,則認為獲利率高代表企業特定資源的不可替代程度,反映了企業的相對競爭力。

實務上,企業訂定高成長目標,往往透露出領導者的企圖心,對內,可提高組織戰鬥意識,對外,則對資本市場傳遞正面訊息。如果目標設太低,你未來可能失去競爭地位,但若目標因設太高而沒能達成,則也會有副作用,組織內的管理紀律較不易建立。

若以台灣主要企業過去十年的營收與獲利資料觀察,營收總額大約成長三倍,然而,總獲利額卻只有成長兩倍,顯見維持獲利比追求成長相對不容易。您如何看待成長與獲利之間難以得兼的問題?

營收和獲利翹翹板,哪個該重一點?

聚陽實業董事長周理平(以下簡稱周):我們給(組織內)所有人的瞭解,一直都是秉持「先做好、再做大」的原則,做好是偏向「獲利」,從這句話來看,似乎是 把獲利能力放在比較優先的位置,但其實,我們把成長和獲利當作是同向的,獲利能力要提升,關鍵還是在成長;但如果(兩者)不同向時,我們才先追求「做 好」。

李:打個比方,公司設的目標,成長達成不了,可是獲利到得了;另一種是,成長到得了,可是獲利到不了,這時,你怎麼評價經理人的表現?

周:我們是看一個「綜效」,這兩者乘起來是否大於你之前的績效。像這陣子的趨勢是國際原物料上漲、亞洲貨幣值上揚,所以對出口業者的成本壓力較大,相對獲利自然會調低,但如果成長這部分你能夠拉高,超過獲利下降的幅度,那綜效是大過的。

李:聽起來是獲利的總量比獲利率來得更重要?

周:對。總的獲利量,其實就是你的成長能力。

調整客戶結構,就能平衡兩端?

周:成長與獲利基本上是一個「翹翹板」,它是一個變動的平衡概念。

我們每年會透過一個預算機制,把整個營運計畫設計出來,有總體的,有每個營業單位個別的。我們會畫出一個「四均分」的象限:有一條水平的線,一條垂直的 線,(分別代表營收)成長率以及獲利。以組織內部平均值做為基準——我們會看,不同的客人,他們在哪個位置,是成長很大、獲利能力很高的位置?還是它在那 種成長很小、獲利能力也不好的位置?我們從整體的觀點就很清楚,哪些是我們比較要更聚焦的,哪些又是我們應該要去減少的,哪些是要調整的。

這些計畫都根據去年、今年的表現,然後,對於未來一年、兩、三年之後的期待來訂定。

所以,(經理人)一個是跟整體比,另外一個是跟自己比,這個客戶,是在進步?還是退步?進步與退步看的就是營收與獲利。

從趨勢來看,(紡織)產業的毛利是逐步下降的,成長相對重要,所以我們接受(這個現實),但是我們希望用比較高的成長來彌補。

經理人如果夠瞭解客戶,可以為客戶加值,賣掉的很快補貨,賣不好馬上減少庫存,才可能去創造出剛剛講翹翹板上的綜效總和。

沒有獲利的訂單,為何還能接?

李:然而,開發新客戶、新業務、新產品,這些對公司來說,可以創造下個成長曲線的東西,營收與獲利上相對會吃虧!因為它可能需要兩年的時間去籌備,當老闆要看成長、要看獲利的綜效,啥都沒有,這怎麼解決?

周:我們會把它定位成「策略性接單」。新業務開始時,投入資源最多、產出是較少的,它不一定能夠賺錢,但它創造了一個未來。評量時,它(一方面)會被放在 四均分的象限之中去看,但(另一方面)我們會再把它單獨拉出來,看我們講的「策略價值」到底是什麼?譬如說,今年接這個單是為了未來,結果第一年虧損,第 二年虧損,第三年也虧損,那你的到底是指未來五年?十年?還是什麼?我們也希望將策略價值予以量化。

我另外再舉一個例子,像沃爾瑪(Wal-Mart)這一、兩年的狀況,我們很難從它的訂單獲利。也就是說,它給我們的是策略性價值,因為它的訂單大,讓我們在淡季還有量,可以減少我們的損失。

成衣的淡旺季非常明顯。旺季如果要營業部門去接賠錢的訂單,他們都不願意,因為他的KPI(關鍵績效衡量指標)跟這個背道而馳;然而,在淡季,要是一個月 少接了五萬打訂單,那可能要賠五百萬,可是如果接了一個賠三塊錢的訂單進來,可能只要賠五十萬,所以五十萬跟五百萬,這件事情是要被拉出來講清楚。

我們就把這個當作是策略性接單,是「減損」。而業務部門創造的邊際貢獻,就用加分的方式,附加上去。

就營收與獲利的取捨來講。剛開始我們談的是整體正常的狀況,但淡季的時候,取的是營收,捨的是獲利;旺季的時候當然以獲利為優先。

市場在變,成長和獲利如何平衡?

李:成長與獲利同步成長的關鍵,最難的是在新的業務模式出現時,還能維持舊業務的動能,同時達到整體成長與獲利目標。聚陽在一九九六年接到沃爾瑪訂單,從 純OEM模式(代工生產),逐漸轉型成為為通路私有品牌產品提供設計製造服務模式,是聚陽在後來十年能達到高成長、高績效的關鍵。然而,在○八年金融海嘯 後,所有業務都集中在單一市場(編按:九成五以上在美國),雞蛋放在同一籃子裡,明顯衝擊到聚陽的成長和獲利,股東權益報酬率從○七年超過三五%,下滑到 ○八年的九‧ 一六%,營收負成長一一%。金融海嘯之後,您怎麼調整成長與獲利的翹翹板的戰略平衡點?尤其當聚陽在發展像ZARA等快速流行服飾連鎖店的業務時,控制成 本的壓力是否也更為加劇?

周:成長來自於機會,然而,能否掌握機會要看能力。舉ZARA的例子,它那麼大,那麼多供應商在做它,不可能會是賠錢生意,別人能接,那麼我們也要能接。 所以如果說,我們去做ZARA不能獲利,那就是我們的能力有問題。它剛開始規模小,你投入比較多,獲利比較差,但隨著規模的成長,會越來越好。但降低價格 的壓力仍在,我們做的,就是怎麼樣能比其他同業更有競爭力?

至於Uniqlo(優衣庫)的模式則要求高度整合,所以我們不在它的第一線供應商名單裡,因為我們比較不是垂直整合(的營運模式),而是聚焦在中下游。

金融風暴過後,我們更注意發展我們的第二(成長)曲線,過去我們強調「多元彈性」(以適應少量多樣的生產模式),但是現在我們也同步發展「大型專精」(以應付強調垂直整合業者的需求),因為不同的客戶,追求不同的東西。

李:但這兩者的資源配置、管理邏輯都不一樣,你會如何面對這個問題?

周:還是要各自有不同的KPI啊!因為大型專精強調高效能、高產出,它的(管理)結構跟我們過去習慣的多元彈性是不同的,所以它(在組織上)必須要獨立。

李:所以我們可以預期,聚陽未來的組織結構一定會改變?

周:對,它有一部分會拉出來,大型事業部會拉出來。

李:就跟台積電現在會切成兩大事業群一樣,一塊就叫作先進製程,一塊叫作主流技術。

周:(笑)所以你開始時要先去定義它的定位,要把策略性業務與一般業務有個區隔,讓你在中長期的成長有動力。追求中長期的成長,短期獲利表現上一定是比較差的,那這樣的事情一定是要由企業內的高階來推動。

結論:針對成長和獲利目標的可能衝突,聚陽是以成長驅動獲利,並以長期可獲利性,做為檢驗成長方向與資源配置的競爭力指標。也就是說,成長與獲利必須要能 整體兼顧,兩者形同是翹翹板一般,犧牲了一邊、必須有另一邊的提高來確保總獲利量的提高。若成長與獲利均低於平均時,必須進行業務的策略性價值檢視,並採 取必要的業務╱客戶取捨。成長與獲利,是動態平衡的概念,必須透過內部管理機制形成經理人的決策共識。

除此之外,經營者仍須時時注意環境結構變化而產生的經營風險。金融海嘯帶給聚陽實業的經驗顯示,企業即使短期成長與獲利均無虞,仍必須策略性的檢視營運結構的風險性,主動的創造短期失衡,以導引另一個長期的成長與獲利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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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百里:「郭董很了不起,是位大菩薩」 誰當一哥無所謂衝刺獲利才重要

2010-11-01 TWM




一場大病,讓NB教父林百里如作黃粱夢一般醒來,雖然錯過一整個科技世代、NB黃金時代已經過了,過去的「小老弟」鴻海董事長郭台銘,如今也成為最大的競爭對手,蘋果電腦執行長賈伯斯卻成了最重要客戶。然而,復出二年之後,林百里把廣達未來策略看得更遠、更清楚了。

撰 文‧黃智銘、陳兆芬、楊卓翰二○○八年,大病痊癒復出時,林百里曾說自己與其當首富,更寧願當個研發、創造的小天才。的確,在台灣科技業中,比起他過去創 造的財富,他對於科技趨勢的洞見更有可觀之處。這幾年來,與MIT(美國麻省理工學院)多媒體實驗室合作推出OLPC(One Laptop Per Child,百元筆電),帶動小筆電的風潮;十年前,又提出虛擬電腦的概念,超前台灣科技產業看到雲端運算商機。

二十一年前創業時,林百里幾乎是憑一己之力從無中催生台灣NB代工產業。他曾自豪地說,當年他所設計的NB生產線,雖然已二十多年,但現在幾乎所有的代工廠,還是依照它來組裝電腦。

不過,NB代工這個每年營收超過三兆元的台灣科技產業火車頭,如今卻面臨成長減緩的考驗。林百里在專訪中首度坦承,NB代工的成長有限,未來台灣應該可以朝綠色科技、文創、預防醫學,及精緻農業等幾個方向來發展。以下為訪談摘要:談NB沉淪說 肇因資源過度集中

廣達轉型走自己的路

記者問(以下簡稱問):鴻海董事長郭台銘最近「看淡PC產業」,仁寶總經理陳瑞聰也說「一起沉淪」,台灣NB代工產業出了什麼問題?

林百里答(以下簡稱答):現在我們面對的情況是做玩具、做鞋子都比做NB好,這個產業一定有問題。我不會說是「沉淪」,但NB代工的確是成長有限了。NB代工產業是一種改良式創新的產業,因為生產力擴張相當容易,所以大家的獲利會一起下滑。

台 灣NB代工產業的問題,是資源過度集中在IT產業,現在大家忙著轉型,又都投入面板、LED、太陽能這些新產業去,所以這個現象未來還是存在。廣達未來不 會去投資這些產業,我們過去也投資面板廠廣輝,也遭遇同樣問題,後來一聽說有人(友達)要買,我就很開心地賣了(笑)。

過去NB代工是一個好產業,我們也在這個產業上賺了好幾千億元,接下來,廣達要往雲端上面去發展,我們已不是很在意是不是一哥或龍頭了,衝刺獲利比較重要。

問:這幾年你跟鴻海董事長郭台銘的競爭也都是大家討論焦點,最近他釋出腰斬鴻海成長目標的訊息,你又如何解讀這件事情?

答:我覺得郭董很了不起啊!大家都是在為台灣打拚,他一個人要養活一、二百萬名員工,是一位「大菩薩」;比起鴻海來說,廣達員工只有幾萬人,所以我只是「小菩薩」。

談未來產業 建請打造「數位台灣」綠色科技、文創、預防醫學都是新星問:除了雲端產業之外,你認為台灣未來還適合發展哪些產業?

答:我在一場會議中,曾經對馬英九總統建議,台灣未來在綠色科技、文創、預防醫學和精緻農業上都很有優勢,應該大力支持發展。

綠 色科技是我相當關心的一項產業,這不只是說太陽能電池,這個產業未來會和人類食、衣、住、行都有關,單是綠色科技如何和雲端科技結合,讓未來雲端科技使用 的設備更節能、更環保,就可以有很多努力的空間。未來幾年數位科技革命就會發生,所以我也建議總統要趕快打造「數位台灣」,在教育、醫療、交通各種方面都 往數位上發展,才能趕上其他國家的進度,雲端運算只是打造數位台灣所需要的技術而已。

問:生技產業不也是重要未來產業?

答:在美國可能是,但是台灣並不適合發展生技產業。生物科技是一項風險很高的產業,我們看美國的經驗,在生物科技的投資上,人家是一次做很大範圍、很多類別的投資,他們著眼的是只要一個成功了,就可以把其他失敗的投資賺回來。

台灣受制於規模,只能小規模的投資,所以都是集中在測量儀器之類的投資,沒有辦法進行大規模的生技產業投資,這樣是沒有辦法把生物科技發展好的。

但未來如果可以在台灣良好的醫學基礎上,結合大陸市場,我想,台灣的預防醫學是相當有競爭力的一塊產業,而生技則未必可行。

談管理接班 CEO要會想、會賺錢三個條件 十年養成接班人問:現在的產業變化巨大而且迅速,作為一位CEO要怎麼去面對?

答: 我過去就說了,我在廣達負責的是十八個月以後的事情,我是CEO,CC(指梁次震)他的角色就是COO(營運長)把這些規畫落實,這就是我們在廣達的分 工;我負責作夢,CC幫我執行。大家不要誤以為CC開了百貨公司就分心了,其實那都是委託給專業團隊去經營的,他頂多在那邊吃吃飯而已。

我們說CEO要有Vision(願景),願景是要看到十年以後的,而一個成功的CEO至少要看到未來三年的發展,我覺得我的優勢在於,對很多人文學科都很有興趣,所以在理解趨勢上,會比較有自己的看法。

問:那你是怎樣看待也是廣達重要客戶,現在被認為最能掌握趨勢的蘋果執行長賈伯斯呢?

答:賈伯斯當然更優秀,不同的是,他直接去市場上觀察,所以看法更厲害。

過去賈柏斯被蘋果開除時,他開了一間公司叫做「NeXT」,他什麼事也不做,就是一直在想,未來的人類需要什麼東西;後來回到蘋果,做出來的產品,都是顛覆市場的產品。這些看法都是實際在市場上觀察得來的,他們看的是人類下一個需要,而不是技術。

問:廣達也一直透過與MIT合作來拓展視野,可以談談現在合作的概況嗎?

答:廣達研究院除了透過「T-PARTY」計畫,每年贊助MIT五百萬美元外,內部的廣達精英學院也引進了哈佛商學院的課程,我自己也特地到哈佛上了一周的課。

我自己去上課之後,也大有收穫,台灣科技業過去看事情、看產業都太片面,但在哈佛,他們要求要站在制高點來看待事情。我回來台灣之後,也把哈佛的教授請到台灣來上課,要求廣達副總以上高層,都要到內部的精英學院去上課。

與MIT的合作也讓我們受益不少,根據MIT的研究,我們大概四、五年前就知道,今天類似iPad這樣的產品一定會出現的,所以我們也可以提早就做好準備。

問:這些課程就是用來培養接班梯隊?你曾提過一個「5+5」的十年接班計畫,可以談談現在的進度嗎?

答:我對我們現在各事業單位的負責人都很滿意,他們現在每個人都是很獨立的CEO了。

作為一位接班人,我認為角色就不是工程師這麼簡單了,一位CEO要具備三個條件,第一是技術,第二是行銷能力,第三是經營能力。一位CEO就是要幫企業賺錢的,所以需要全方面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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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案重要關係人提供座車 吳敦義政商關係惹議


2010-12-02  TNM




行政院長吳敦義就任前的香港行再起波瀾!本刊接獲民眾爆料指出,吳接任閣揆前的香港行,除由中國政協郭炎接待外,座車更是拉法葉案的關鍵人物、被特調小組列管的尹清楓命案重要關係人楊棟所提供,而使吳敦義盤根錯結的政商人脈暴露無遺。

民進黨立委潘孟安批評,吳揆當時面對外界質疑,曾怒批對方,說他什麼時間見了不恰當的人,要對方拿出證據,原來是連座車都大有問題。

吳敦義小檔案

現職:行政院長

生日:1948年1月30日

家庭:妻子蔡令怡,育有3子1女。

學歷:台大歷史系

經歷:中國時報記者、台北市議員、南投縣長、高雄市長、立法委員、國民黨祕書長

二○○九年九月五日,甫獲馬英九總統告知即將接任行政院長的吳敦義,就職前去了一趟香港,而為他惹出一連串風波,沒想到事隔一年多,該次的香港行再次為他惹來麻煩!

赴港座車 軍火商供

本刊接獲讀者爆料指出,吳揆當時赴港,所搭乘的座車,竟是拉法葉案全案的關鍵、尹清楓失蹤前一天赴高雄急欲找尋之人,屬命案重要關係人,遭專案小組長期列管的楊棟所提供。

楊 棟何許人也?據監察院的調查報告指出,楊在我國海軍服役期間,曾官拜少校,官科為「補給」,一九二九年二月十八日出生,一九六三年七月一日退伍。尹清楓命 案發生後,時任參謀總長的劉和謙曾具體指示專案小組:「民人楊杜(棟)宜詳查,對本案有助益。」郭力恆在獄中告白也表示:「南部有個姓楊的來搞我們…,惡 意搞我們的軍火商。」

報告還指出,楊棟是海軍老幹部,業管補給軍火商,被列管不受歡迎人物,定居香港,經常往返港台,又是尹清楓失蹤前一天赴高雄欲找之人,屬命案重要關係人,專案小組第五次會議亦認定楊棟為命案重要關係人。

遊艇抵台 未見約談

但看看國內特調小組是如何對待這位重要關係人。本刊調查,二○○八年六月二十日,馬政府上台滿月當天,一艘造價新台幣三十億元的私人豪華遊艇,大剌剌地駛進澎湖馬公港,就連澎湖縣長王乾發也起個大早,專程趕到碼頭親自接待。

這 艘名為「安布羅絲號」(AMBROSIA)的遊艇,主人正是楊棟,他滯台三天二夜期間,還在媒體大肆渲染遊艇的各項奢華配備,並說五十年前曾在我國海軍服 役,駐紮的單位就在馬公基地,因此特地專程舊地重遊,一副衣錦還鄉的模樣,當時新聞也炒得火熱,但就是不見任何一位特調小組幹員前去約談。

楊棟在台期間被奉為上賓,離台一年多後,吳敦義造訪香港,代步的工具就由楊棟所提供,二者之間雖未必有所關聯,但準行政院長訪港,卻搭乘了尹清楓命案重要關係人提供的座車,難免予人瓜田李下之感。

中國百企 直通高層

據 民眾提供本刊的照片及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運輸署的車籍資料顯示,吳敦義當時搭乘車號「AY210」的座車,是登記在「YOUNG BROTHERS DEVELOPMENT COMPANY LIMTED」公司名下,查閱該公司香港「周年申報表」,中文名稱為「揚子開發股份有限公司」,登記的董事就有楊棟的名字。

一位熟悉楊棟的人士指出,楊的名片頭銜印著揚子集團控股公司總裁,相當顯眼,該公司名列中國百大企業之一,經營範圍主要涉及冰箱及洗衣機等。該集團的發展簡介中自稱,備受「中央領導」關注,江澤民、溫家寶、回良玉、吳邦國等「黨和國家領導人」先後親臨視察指導。

從 民眾提供的照片也可看出,這部AY210的座車,前座車門印有AMBROSIA的字樣,和楊棟的私人豪華遊艇AMBROSIA號,有著同樣的名稱,更加印 證二者的關聯性。但可議的是,自吳揆在香港搭乘這部座車後,楊棟和他的AMBROSIA號遊艇,就猶如入無人之境,多次進出台灣各大港口,從未遭拉法葉案 特調小組成員詰難。

遊港說詞 多次改口

對此,民進黨立委潘孟安批評,吳敦義一趟香港行便充分暴露他「白賊」的個性,先是說獲 邀前往,後來謊言被戳破,才改口說是主動聯繫;又說此行主要是考察土石流、訪問香港土木署,後又改口說因為假日休假,未到土木署;強調只見了香港特別行政 區行政會議召集人梁振英,之後,因媒體公布吳敦義與中國全國政協委員郭炎會面,才被迫承認。

潘孟安指出,這次吳揆又被踢爆香港行的座車,是由尹清楓命案的重要關係人所提供,難怪尹案及背後牽扯更複雜的拉法葉案,怎麼辦也辦不出來。

但不論民進黨如何批評,吳敦義該次的香港行,還是小露了他在對岸及香港的政經人脈;至於去年六月吳揆的二兒子吳子文與台灣礦業鉅子顏雲年的曾孫女顏安汝結婚,才讓人真正見識到「家族」聯姻的力量,以及吳揆在台豐沛的政經勢力。

吳敦義香港行爭議改口多

2009.9.11說:「這次訪港是獲邀與香港的土石流專家見面。」

2009.9.11說:「我是應梁的安排,特別去請教他們的土木署。」

2009.9.10馬英九說:「吳院長參訪土木署,還是我的建議。」

梁振英遭質疑並無相關專業背景。

2009.9.15新聞局長蘇俊賓說:「吳敦義赴港行程很趕,只見了梁振英。」

2009.9.16吳敦義要求民進黨拿出證據,「我什麼時間見了不恰當的人。」

2009.9.16說:「梁振英提到香港土石流監控做得很好,我就說,能不能到香港拜訪你,當然是我主動聯繫。」

2009.9.16說:「我週六中午抵香港,週日清晨返台,週六及週日人家休假,所以沒有去土木工程拓展署。」

2009.9.16吳敦義說:「馬英九總統不是要我去土木署參訪。」

吳敦義說:「香港土石流監控,梁振英是專家。」

2009.9.17《蘋果日報》刊出吳敦義在香港被拍到與中國全國政協委員郭炎會面,吳敦義才被迫承認。

政商聯姻 人脈進補

顏 雲年長居基隆,和顏東年、顏國年三兄弟的子女們,透過「門當戶對」聯姻,集結了台灣政、商及學界的菁英,從辜振甫(和信集團首腦)、吳三連(台南紡織創辦 人)、蔡萬霖(霖園集團創辦人)、蔡萬才(富邦集團創辦人)、林明成(華南銀行董事長)、魏火曜(前台大醫院院長)、陳啟川(前高雄市長)、張超英(戰後 長年擔任台灣外交官),甚至還可連到前總統李登輝,讓台灣當年的五大家族結為姻親。

去年六月十四日,吳敦義的次子吳子文和顏家聯姻,台灣五大家族一下子全成了吳敦義的親家,而使吳的政經實力,宛如吃了大補丸一般,最是令人矚目。

交往複雜 頻添爭議

對 內,與台灣五大家族結成親家,對外,吳敦義也積極與各方勢力交好,本刊曾踢爆,吳在二○○八年十二月十八日與黑道老大江欽良同遊峇里島,以及前《公論報》 社長阮大方日前投書媒體,指五都選舉期間,被認為是我國下一位首富的尹衍樑,慷慨解囊支持泛藍陣營,就是由吳揆幕後促成,均是明顯的例子。

尹衍樑遊走兩岸十多年,並曾任密使,還涉入「國安密帳」、「洗錢案」及「軍購案」等多項弊案,在拉法葉案裡也未曾缺席,如今已貴為兩岸紅頂商人,專營政商關係,甚至還稱呼中國統戰部辦公室負責人許鳴真為「乾爹」,並與中共前元帥聶榮臻及他的女兒聶力,都有不錯的交情。

吳敦義和尹交好,等於在兩岸高層間搭起另一條非正式的直通管道,對他日後處理兩岸事務與仕途更上層樓,都應有所助益,只是他複雜的政商關係,恐怕也將引發許多爭議。

回應

對 於訪港期間座車傳出是由尹清楓命案關係人楊棟提供,行政院長吳敦義22日透過新聞局長江啟臣斬釘截鐵表示,沒這回事。過了1天,吳揆竟改口,再度透過江啟 臣說,赴港座車確是由楊棟提供,但並未見到楊。吳敦義並說,2人是2007年在佛光山舉辦的活動中,由星雲大師介紹認識,對他而言,楊只是一位80多歲的 功德主,並不清楚他以前做什麼事。

關於尹衍樑在五都選舉期間以他的名義捐助泛藍陣營一事,吳敦義說,尹在外面以什麼名義或什麼說法資助候選人,他不知情,也沒有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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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應商關係和利潤哪個重要?

2011-2-28  TCM




台大副校長湯明哲(以下簡稱湯):金士頓的成功如果可歸因三要素,是哪三個? 金士頓總裁杜紀川(以下簡稱杜):對的時機、對的地點,如果選三要素,夥伴關係一定是其中之一。

湯:在你所謂的夥伴哲學之下,有哪些價值或原則是你要遵守的?

股東利益和夥伴關係,何者優先?

杜:第一原則,我想,錢不是最重要的考量。

剛創業時有一個經銷商,他提議只拿一○%的佣金,為什麼不呢?他先賣出一萬美元商品,金士頓給他一千美元;下一次,他賣出一百萬美元,我們再給他十萬美 元。但有人說,NO,他賺得太容易,你應該重新協商,如果你只付他五萬美元,他也會很高興,你就開始思考要不要降低他的佣金成數。

湯:那你怎麼想?

杜:對,他每幾個星期就賺十萬美元,但金士頓賺九十萬美元,所以我說,「你是不是只想他的口袋裡有多少錢?卻忘了我們的口袋裡賺了多少錢?」錢從來不是關 鍵。我們不數豆子,結果裝滿豆子的袋子會自動出現在門外(We don't count beans, bean bags will show up.)。

你有這樣的思維,別人會很喜歡你。但有些人就是要從你身上搾出每一分錢,這是另一種價值觀。

湯:關係和信任讓你的企業能到更高的水準,但不見得能搾出利潤,這和股東利益最大化的想法是違背的,而你自己就是股東(編按:金士頓未上市,兩個創辦人就是大股東),你應該關心股東利益。

杜:沒錯,我了解你的意思,按西方價值,你會替股東爭取最大價值,但西方這種思維不是闖了大禍(意指金融風暴)?我們從來不想上市,我們沒有需要。如果你 上市,你就必須追求獲利最大化,錢就變成最重要的考慮,獲利變成唯一的問題。像IBM、AT&T,你還記得嗎?

湯:嗯,IBM垂直整合的方法……。

垂直整合和水平整合,何者較佳?

杜:是的,這些公司發生了什麼事?以前他們垂直整合得多徹底,他們是那時候的老大,不跟其他人合作,極大化來保護自己利益,盡力爭取自己的機會,那會發生什麼事?

從四○年到七○年代,IBM自己設計所有東西,即使軟體,或任何微小的東西,每樣事情都是如此,從上到下。但七○年代,微軟和英特爾崛起,提供水平式的商 業模式,當時IBM不把PC當一回事,他們把PC當成玩具,他們還是走垂直整合那一套,當微軟突然大成長,IBM就麻煩了。

今天的企業和這有點像,你無法垂直整合,你必須水平整合,這是指你必須既競爭又合作,每一個在這個平台裡的人,都要從中能得到好處,如果只有你得利,你會殺掉所有人。

全世界沒有一樣東西,特別是現在,你能全由自己控制,說除我之外,沒人能做這個,沒這回事!每個人都可以做,也許你有幾年利基,但最終每個人都可做得比你好,所以你必須從長期思考。

湯:但有另一種角度看這件事,你有供應商和客戶,假設你要最大化利潤,你低買高賣,讓市場決定你跟誰做生意,為什麼需要經營長期夥伴關係?

杜:如果你專注在殺掉其他敵人、把供應商搾乾,而不把公司變得更有創意,也不會拓展新市場,你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

你不想讓你的競爭對手有機會變大,但當你們兩、三家公司湊在一起,市場會變得大得多,市場發展得好,當經濟好的時候,你會成長得更快;如果你殺掉所有人, 你也會黯淡無光,因為你會認為我是唯一的老大,所以你也不再有創業精神,你會有IBM心態:「我是城裡唯一的老大」。

與供應商及客戶,如何三贏?

湯:可是,如果你不跟供應商計較價格,你的對手會,這些競爭者就會說,給我最低價,金士頓怎麼跟我競爭?

杜:我們所處的是一個大眾物資市場,就像米或麥,今天你可能擁有太多,明天你可能不夠,米跟DRAM是一個很相稱的比喻,因為……。

湯:都靠天吃飯!

杜:天氣!有時運氣不好,收不到米,你能在一週內做出米來嗎?不行,你需要三或六個月,因為需要等晶圓製造出來(生產DRAM顆粒也需要約幾個月),這是 個很長、很貴的過程。所以你該依靠誰?靠農夫,賣米的農夫(指供應商,像美光等DRAM顆粒製造商)。如果你逼農夫逼太過頭,你需要他們的時候怎麼辦?

湯:這些供應商依賴金士頓嗎?

杜:絕對是。

湯:市場好,我可用更好的價格賣,為何要找金士頓?

杜:對,但在這產業,這就是為什麼市占率重要的原因,只要你有市占率,你就能跟他們公平交易,如果對他們不好或比較小的合作夥伴,(景氣好時)他們會說,「我記得你曾想佔我便宜,以前我會給你十個,但這次我給你四個。」

這就是這個產業的方式,他們(供應商)必須想到壞日子也會來,而且隨時會來,到時這種注重長期關係的做法,沒人會因為壞日子而關門。但景氣好時,當價格真正是關鍵的時候,他會給其他人一、兩個,但他會給我八、九個。

湯:金士頓在規模小時,也這樣做嗎?還是規模大了,才能對供應商有所幫助?

杜:這是個非常好的問題。現在,對的時間,對的地點(指運氣),就很重要了。 這就是一九八○年代晚期發生的事,那時半導體產業完全被日本人占據,日本人曾是產業的主角,產品非常可靠,但是(價格)昂貴、很難打交道。所以三星決定要 進入這個市場,但三星在當時,被認為是品質不好的,這就是我們在對的時間,對的地點。

當時我們在車庫創業,沒有錢,製造一些裝在蘋果二號(Apple II)上的記憶體,沒人把這些小東西當真,所以量很小,直到三星突然發現金士頓。

三星非常積極,所以金士頓開始用三星(的記憶體)。

湯:三星給你信用額度?

杜:對,沒有錢,三星給你錢。三星也很滿意,這段關係變得很愉快。後來其他供應商,像三菱來拜訪,說為什麼你們不跟我買,我是日本公司,產品不錯,其他品 牌像三星並不好。(結果)我們拒絕。幾個星期後,三菱又來拜訪,他們說,我可以給你這個價錢,那是個非常好的價錢。

湯:他們要打敗三星?

杜:對,我說不,我們就是不需要。這下日本人不高興了,他們打電話給區域經理、給更高階主管,他們說,如果你們要在這個產業做生意,就要把這當一回事,然後各式各樣的壓力來,……最後他們說:告訴我,到底要什麼價格你才會跟我買?

湯:他們要消滅跟他們競爭的對手?

杜:所以我告訴日本人不需要生氣,現在我們從他們(指三星)這邊買,我們相信,我們會變大得多,然後三星就無法再像過去一樣支援我們,那時候我們就會需要你(指日本供應商)。

然後我說,你(指日本供應商)不可能永遠都是第一,因為如果我們每個月需要十片,我通常會向三星買六片,你會永遠都是老二,這讓三星非常高興,讓他們銷售 更高,這段關係更穩固,因為他們不需要擔心我會回去跟他們議價,或是流血殺價,(跟供應商的關係)這就像我的大老婆跟二老婆。

湯:三星後來跟你們在DRAM模組市場競爭嗎?

杜:對,三星覺得他們需要進入這個市場,他們希望水平整合。如果我擔心三星或其他的主要供應商,我會說,我是你們的大買家,為什麼要跟我競爭,沒完沒了。

他們擅長的是服務第一級客戶,但還有第二級客戶、第三級客戶、DIY市場,因為這不是他們擅長的地方,這裡需要彈性、速度,所以我們可以生存,三星需要我們,我們也需要他們。

市場價格風險大,如何應付?

湯:那你怎麼處理風險?

杜:永遠不變的是,你不是有太多貨,就是貨不夠,如果你有多年的執行經驗,你可以極大化「夥伴關係」帶來的好處。市場壞時,只要你很快拋售,損失會很小, 這時要依靠朋友、通路,這些人有辦法。所以重點是你多快說「我要拋售」,這樣你只會損失一點,如果晚一點處理,損失就大了,關鍵在你什麼時候做。

如果你可以拉長賺錢的時間,縮短賠的時間,這就是供應商和客戶關係的兩面,你兩邊都要想到,這都和「關係」有關,必須要是雙贏的狀況,這都和信任有關。 (當景氣不好,每個人都怕吃虧),你還有辦法說,我有很多貨,但我能在很短時間內很快出清,所以你雖然看起來虧了,卻其實幾乎沒虧,等到買家回流,你又有 本錢賺更多了,(這就靠供應商關係)賠少,賺多,這就是我要說的。

湯:但DRAM市場價格波動大?如何應付財務風險?

杜:所以二十五年來,我們從不負債。

湯:不負債 ?

杜:因為如果你依賴銀行,事情又會變得不一樣了。

湯:雖然你的事業有高產業風險,你卻不承擔財務風險?

杜:正是。

湯:你對供應商、對客戶、對員工好,這對股東好嗎?

杜:我想這是不錯的,如果大家都知道你對所有人好、對員工好,甚至對競爭者好,所以你不需要……

湯:殺掉任何一個人!

結論:在風險極高的產業,產銷雙方都面臨長期的不確定性,如果只是靠市場調節價格,廠商常常會殺價過頭,面臨倒閉的命運,雖然這是市場淘汰的機能,但給廠 商極大的經營風險,因此在景氣好時就會盡量漲價,這時有龍頭廠商建立長期關係和供應商的信任,在產業中承擔和分配風險,可以承受淡季的虧損,但享受旺季的 利潤;長期而言,建立產業秩序,對產銷雙方都有好處,比只靠短視的資本市場和DRAM市場更有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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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识和报表,哪个更重要?市值对比法、通天酒业、李宁 value91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04dc8080100qitf.html

有时候,我用市值比较的方法,颇能看出点问题。

 

比如,有很多人看好通天酒业,可是我在百度上和商店里几乎看不到它的产品,其品牌少有人知,根本不能和家喻户晓的王朝酒业相比,销售额是王朝的一半。可是 现在二者市值都是30多亿,这是非常难以理解的。碰到这种情况,我是不会去看他的报表的,因为我不可能相信它。我相信我可能会看错,但他有问题的概率肯定 远远高于没问题的概率。

 

 

再看一个,李宁的市值已经与匹克、特步、361等等差不多了。这是正常的吗?我相信不是李宁低估了,就是这些二、三线品牌远远高估了,或则二者兼而有之。等这些二三线品牌将融资的钱花的差不多了,真相自然会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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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股與好價到底誰更重要? 李劍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c5a73c901017if5.html

李 劍

 

     好股(其實指的是好公司)與好價到底誰更重要?這是一個在價值投資界經常爭論不休的問題.我在以前的文章和演講中曾多次明確過這個問題.但現在看來,還有再展開解釋的必要.

   

    好公司與好價格是構成好股票的一個既不可分割又有主次先後的有機整體.它們的關係比較恰當的比喻,我想應該是一枚硬幣的正反面。都重要但又有主次。都重要 是因為缺一不可,缺一不能成其為硬幣;有主次是好股總是正面,是第一位的;好價總是副面,是第二位的。它們的關係也可以比作歌詞與曲調的關係,一首好的歌 曲必須是好的歌詞與好的曲調兼備,但歌詞畢竟是歌曲的內容和靈魂,比起曲調來說總是列在首位。

   

    事實上大家在生活中都有意識地把它們緊緊聯繫在一起,並且主次分明.比如一位朋友向另一位朋友推薦股票,一般都是先說這家公司好在哪裡,然後再說它非常便宜.

 

    要在理論上說清楚好股與好價誰更重要這個問題的關鍵,是要注意兩個方面:一是要引進風險水平來比較,二是要站在長期投資而不是短期回報的角度,也就是要考慮今後的成長性。

 

    不引進風險水平來比較,好股和好價的關係就會像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很難扯清楚。格雷漢姆天才地指出了安全空間的重要性,但沒有認識到公司自身獨特的競爭 優勢如護城河等的奧妙,沒有量度無護城河優勢的廉價公司的風險水平,所以有片面強調低價之嫌,結果他的愛徒巴菲特在醒悟之前買進了幾隻極其便宜然而後來破 產或幾乎破產的股票。巴菲特認真量度了兩者的風險水平,發現特別優秀的企業加上不算太貴的價格,比糟糕的企業加上特別低廉的價格,風險水平更低,而長期投 資回報更高。因此他極力推崇偉大的企業,明確提出了比如消費獨佔型中特別優秀的公司,只要價格適中就可以買進的投資理念。

   

    在投資實踐中,為什麼很多朋友會為這個問題爭論不休?特別是部分朋友一定要認定好價比好股更重要呢?我想往往是出於這樣一種情況,即他們往往用後來的漲跌 事實來說明,而沒有考慮當時的風險水平。在2008年年底,無論是A股和港股,都有很多績差公司和強週期性公司的股票跌得慘不忍睹,後來大盤反轉,它們又 漲了二、三倍甚至四、五倍,遠遠高於一些穩定性行業優秀公司後來的漲幅。但他們沒有注意到,當時人們不買這些廉價股票是有道理的,因為危機時這些公司風險 太高,有些在危機時可能會巨額虧損,有些則可能度不過危機。就像最近我抄底日本股票時在一隻股票上的情況一樣:日本地震後,日本東京電力公司的股票 (9501.T)從最高的2100日元跌至最低291日元,期間多次覺得價格非常吸引人,但一想到福島兩座核電站的問題還沒有最後解決,同時又將面臨巨額 的賠償,甚至有可能破產.風險水平高到你實在難以下定決心,結果最終也沒有買入.

   

   

另外,不結合長期投資的角度特別是不考慮公司未來的成長性,也判斷不了好股好價兩者的優 劣。不是所有行業都適合長期投資。在我最喜歡的四大行業分類中(穩定性行業、弱週期性行業、強週期性行業、高風險行業),實際只有穩定性行業中的光芒持久 的少數恆星公司才值得長期投資。從長期持有的角度,好股(優秀企業)因為自身成長性強,所以儘管買高了些,時間一長還是能賺錢;而垃圾股自身成長性低,雖 然買得便宜,但風險高,長期回報差,時間一長甚至可能摘牌。巴菲特的恩師有所欠缺的第二方面顯然是只看到了當時的情況,而無考慮到不同公司未來成長性的巨 大差別.所以比較好股好價的關係一定要代入時間因素(時間是優秀企業的朋友),一定要考慮公司未來成長性的差異.短期是不好比較的,不考慮基本面也不好比 較.短期內雞犬都能升天,無從判斷好股與好價的優劣。

 

    這裡必須強調一下,什麼都不能過!好公司貴得太離譜,那也就根本不是好股票。我們的比較一定是相對性比較,而不能極端化。就像我們夏天買西瓜,西瓜再便 宜,但買回來不能吃,家裡人不開心,再便宜也沒有什麼用;反之,西瓜特別好,雖然貴了些,但功用得到了發揮,家裡人吃得高興。因此好西瓜總要比好價格重要 一些。然而凡事都有個度,用彩電的價格汽車的價格買了好西瓜,好西瓜的性質就變了,家裡人吃不下去了,因為那不是吃瓜,那是吃家當。凡事都不能走極端。

                                 

                                       2011年4月14日於上海

 

 

投資宜「貪」不宜「急」

 

李春根

 

    長期持有買得便宜的好股票,是概率最大的致富方式之一。相當多的股民朋友看好一個或幾個股票時,基本上都是傾其所有滿倉操作,因為買入時一般都會認為是好 時機,好時機就應該多投入,不如此不足以痛快淋漓,不如此不足以快速致富。爾後一旦有個風吹草動,則常常已是彈盡糧絕,沒有退路。一言以蔽之, 「貪」與「急」使然。

    人性中的貪,是一種普遍現象,你我皆有,若一味站在道德的高度進行批判,就沒什麼建設性了。2010 年8月4日,在網上看到這麼一條新聞,廣東東莞有一位彩民,他所買的彩票中,有兩張中了雙色球頭獎,獎金高達1176萬元。按理這位老兄應該欣喜若狂吧, 但這位剛躋身千萬富翁行列的幸運兒卻仍感到遺憾,因為他當期還10倍投注了一張1注的單式票,結果因為一個紅球之差,錯過了10注頭獎。所以他還多少有些 失落地說「:本來,我可以中5000萬!」

    我覺得這位老兄挺可愛的,心裡怎麼想怎麼說,特實誠。不能指責人家貪心不足,得隴望蜀,確實5000萬比1700萬多很多,遺憾一下很正常。

    廣義地看,買彩票似乎介於賭博與投資之間。投資時「貪」字當頭沒什麼不對,關鍵在於能貪得到。

    長期持有就是一種貪,如那位彩民朋友一般,不但要1700萬,更是想把5000萬一網打盡。

投資可以貪,而且應該貪,但不能老著急。看一些股市成功人士,在投資時總是收放有度,進退有序。大部分時候都是潛伏著挑選獵物,一旦機會適當,即果斷出擊,成功率非常高。他們果斷,但不著急,貪起來有利有節,比喻為食肉猛獸很是貼切。股民們早已比喻過了: 「大鱷」!

    反觀不少股民朋友,卻是著急而不果斷,每天盯著屏幕看盤,買進賣出,忙得不亦樂乎。不管是肉是草,只管往嘴裡撥拉。漲一點便立即找到「股神」的感覺,幾乎 逢人就想自我表揚幾句;跌了則以為天要塌下來,或趕緊割肉斬倉,或被套後責怪政府不作為。整日裡急急慌慌,一驚一乍,極少敢於堅守投資理念或投資初衷,很 容易使人聯想起食草動物。常常是錢沒怎麼見賺著,倒是看到不少胸悶腦溢血進醫院的。

    急於求成是一種很普通的人之常情,但卻不能因為是人之常情就去放縱。

    選股時如果著急,可能會忽略掉很多看似不打緊,實則很關鍵的細節,從而錯過好公司或跌入陷阱。

    買了股票就要立竿見影有成效,那也多半會急驚風遇著慢郎中,經常誤事:拿在手裡時股價一動不動,隻眼看著別的股票一個勁地漲。一著急賣了換成正在漲的,情況便立即逆轉,賣出去的開始不停地漲,換進手裡的開始不停地跌。於是,繼續著急。股市裡這類故事差不多天天都有上演。

    大家知道,一口氣吃不成胖子。在戰略上,我們要有氣吞5000萬的壯志,要做一個有理想有抱負有貪念的股民。但在戰術上,還得一步步來,5000萬或更多 的錢不大可能一把抓入口袋。飯要一口一口地吃,股要一個一個地選,錢也得一元一元慢慢地賺。人民軍隊攻無不克戰無不勝,解放全中國還得三大戰役。建設新中 國也還得一個一個五年計劃慢慢來。你是誰?還能比十大元帥十大將軍更厲害,比政府更厲害?能一口氣達到目的,能一個月成為富翁,兩個月成為李嘉誠?再胖的 胖子也是靠一口一口吃出來的。

    自古以來,人們對急於求成是一直持批判的態度。雅一點的說「欲速則不達」,那是古時先賢們發呆時迸發的思想火花。俗一點的嚷 「財不入急門」,不知是多少急於發財而碰了釘子的人總結出來的。對官員或公僕們來說,工作要有只爭朝夕的精神,要有點緊迫感,可以急,卻不能貪;對股民們來說,要有發財的慾望和決心,貪一點無妨,但需戒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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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險控制極重要 黃國英

2002-4-22  NM




筆者一位朋友對北上營商十分有興趣,最近取得一些項目的資料後相當雀躍,其實以表面證據來看,可行性似乎是十分之低。不過這件事有一點是值得一談,這位朋友打算以10萬元止蝕,輸光這筆本錢就算,用一個以小博大的做法去參與。筆者在這一點上,反而有更多意見。

以 筆者那位朋友的身家,10萬元只是一個小數目。一旦落實參與之後,筆者可以肯定投入絕不會止於這個數目,以初期資本作止蝕注碼,是太過天真的想法。在所有 金錢遊戲中,很多人的結局是傾家蕩產,因為希望翻本的想法,是很容易令人失去紀律,而用一般正常途徑去賺錢,回報率不高而且太慢,因此當損失早期注碼後, 很多人的做法是更加投機,希望幸運之神眷顧去博取超級回報去翻本,最後收手的原因,十居其九是已沒有注碼再參與了。

博翻本易招更大損失

可 能賭桌上或者投資市場中要守紀律反而更易,因為當這些項目開始運作後,一旦中方夥伴要求再投入資金,隨時是進退兩難,不注資即時埋單,再注資還有得博,十 居其九還是再奉獻。作為投資者,不時保持警醒是十分重要,太多人很易達到「忘我」境界,投入過多的資金,以及在失利後轉向高風險高回報工具進軍。筆者當然 不是說做生意或投資不好,但一定要注意風險的控制,以及在失利時心態的轉變。不妨做少少回顧,看看自己的投資歷史,如過往欠缺紀律,更要加倍小心,如果還 是不自覺,是隨時泥足深陷。未曾投入之前,一切都是美好,千萬不要反覆加注去「買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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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東價值不再重要?!

http://www.21cbh.com/HTML/2011-5-11/2MMDAwMDIzNzU2MQ.html

現在,企業社會責任漸漸成為一個廣泛接受的理念,然而,這一概念常常受到一些經濟學家的非議,因為他們堅持認為,企業的核心目標是追求利潤最大化,而履行企業社會責任是背離了這一初衷的「不務正業」的行為,將嚴重傷害到股東價值。

然 而,經濟學家們所堅持的企業使命與目標,正在遭遇現實的挑戰:房地產和金融體系的崩潰把全球經濟推入了衰退大潮,而福島核電站的事故和洩漏、BP墨西哥灣 石油洩漏事件,還有能源巨擘Massey公司的礦難等等一系列事件都在不斷地證明,商業世界正在把人類社會推向環境的災難中。

過去,人們對這些問題的反應一直都是,商業世界需要更好的(而不是更多的)規範來約束和指導公司的行為。但是,現在當人們開始意識到,問題的根源來自更深層次的原因,那就是,一直以來公司所堅持的以股東利益為基礎的基本價值觀。

那麼,如果股東利益不是第一標尺,是否有一種新型的公司模式,以真正成為對環境和社會有益的公司為目標,依然能夠賺錢呢?這樣的公司真的存在嗎?

「公益公司」

在 美國,B Corps網絡正在用超過400個企業成員以及20億總收入的成果向人們證明,以解決社會和環境問題為核心目標的企業確實存在,而且它們的經營得還很不 錯。正如B Corps組織的年報中所陳述的那樣,「在最近種種經濟和環境危機後,我們需要為系統問題提供系統解決方案的情況已經也非常清晰了,這就是,如何解決一直 將股東利益放置於員工、社會和環境之上的問題。」

B Corps 的核心理念使命就是,通過商業來解決社會和環境問題,從而創造出一個新的經濟單元,這是一種新型的公司模式,這些公司充分透明而且對社會和環境的價值負 責,並且它們的經營遵守一套嚴密而獨立的標準,這樣的公司就是「公益公司」(Benefit Corporation,簡稱B Corp)。

為 了推動B Corps 這一新的企業理念,Jay Coen Gilbert創立了 B Lab(B實驗室)。在 Gilbert看來,如果沒有一種新的公司模式的話,是無法實現新經濟的。而現實中,最大的阻礙則來自於現行的公司法,因為正是「現在的法律要求公司的高 管將股東的利益置於利益相關方之上」。

Gilbert本身也是一個生意人。在從斯坦福畢業後,他曾加入了麥肯錫公司,後來又為紐約市政府處 理兒童福利問題。1993年的時候,他創立了一家為銷售專業籃球裝備的公司And1,而這家公司在2005年出售時,銷售額已經超過了2.5億美金,是非 常新銳的街頭籃球品牌。

財務上的自由度讓 Gilbert有更大的空間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一直以來,他就非常欣賞像戶外品牌裝備巴塔哥尼亞(Patagonia)和美容護理品牌美體小鋪 (The Body Shop)這樣充滿企業責任感的公司,他覺得這些公司非常酷,能夠堅持它們獨有的方式來進行商業運營,還能夠將正面的能量輻射出來。

所以,他一直在思考如何能夠強化責任企業的力量呢?因此,他創立了B Lab,他希望這個非營利組織能夠推動建立了責任企業的統一品牌,橫跨不同產業,對市場產生強大的吸引力。

標籤的意義

為 了讓這些「公益公司」能夠從眾多公司中脫穎而出,B Lab首先要做的就是為這些公司創造一個獨特的「標籤」——通過認證,幫助消費者辨識那些符合了嚴謹而獨立的社會和環境績效要求的責任型公司,這就好像商 業世界裡的綠色建築的認證一樣。而要成為一個B Corps,企業必須證明自己對社會和環境的關注,跟企業對利潤一樣多。

B Lab創造了一套B Corps的標準,根據企業對社區、員工、消費者和環境的影響來評價企業的績效,一個公司在每個維度中貢獻的益處越大,它的得分就越高。B Lab為申請認證的公司提供一份詳盡的調查報告來反映企業在各個維度上的表現:是否做到保護人類、地球,同時獲利。而合夥公司還應實行透明化管理,將公司 責任報告發佈到B Corp網站上,接受公眾和股東的監督。B Corps的標準中,正是希望通過高度透明化管理促使公司對商業和公眾負有高度的責任感。

現 在,已經有來自54個行業的超過400家公司被認證成為「B Corps」,它們中大多數為小型或私有的公司,總收入在20億美元之下,最早接受認證的公司有Seventh Generation(17世紀)公司,Method(方法)公司, Numi Organic Tea(Numi 有機茶), New Leaf paper(新葉紙業)等等。

獲得B Corps的認證後,這些公司都獲得了確實的好處。作為 B Corp網絡的成員之間會互助互利。很多都會提供具有優惠價格的服務,包括網站設計、獵頭服務等。主流公司也加入到這一潮流中來:Intuit公司為B corps提供免費的QuickBooks軟件服務;Salesforce.com為他們提供一個成本價的優惠。耶魯商學院的畢業生如果願意為B corps工作的話,就可以享受到學生貸款的優惠政策。而費城是首個願意為這些公司進行減稅的城市。

不僅如此,B Corps的標籤還是一個非常有利的營銷工具,現在B Lab還啟動了一項全美大型的宣傳活動來整體地推廣B Corps的品牌。更重要的是,B Corps的標籤還將影響到投資者。B Lab與一群管理著120億美金資產基金經理們一起合作開發了一套評價系統,能夠提供企業在社會和環境績效的數據,為那些希望將他們的錢投入那些做好事的 公司的投資者提供了有用的決策信息。

未來之路

隨著認證的企業會員的不斷增長,B Corps 在企業界已經產生了廣泛的影響。目前已經有超過1400個非成員公司完成了網上調查,並獲得了寶貴的調查反饋和改進建議,B Corp已然走到了成功的臨界點。

B Corps正在推動新的立法。現在,在佛蒙特、馬里蘭、新澤西和弗吉尼亞,這四個州都通過了新的法案,重新定義了「受託責任」,從立法上認可了「有益公司」這一新的公司模式。

新的公司法要求公司有責任對環境和社會產生實質的益處,而且對企業的環境和社會績效要根據獨立、透明的第三方標準來進行測評。也就是說,企業的運營將脫離傳統公司法單向度對股東價值的保護,以防止它們可能會為了追求短期的利潤做出影響對環境和社會產生負面效應的決策。

其 實,如果追本溯源,早在幾百年前,皇室統治時代當企業作為獨立的法人實體出現時,企業最初的義務條款中,就有這樣的內容:企業必然有終結之日,不為外力所 改變;而企業應造福更大的群體。所以,從源頭上來說,公益企業並不是一個推翻傳統模式的創新理念,相反的,應該是讓企業回歸本源的價值之路上。

但 是,B Corps真的會成為未來商業世界的主流嗎?對此,資深媒體評論人、《財富》雜誌特約編輯Marc Gunther認為,讓商業為了公共利益這樣的想法,在當下這樣一個依然以股東價值為主導資本主義世界中,並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那些全球的大公司,像沃 爾瑪、GE、麥當勞等等,可能會它們即使不是不可能,它們也難以根據B Corps重組。除非,現實世界中證明了股東資本主義中存在著一些根本性的錯誤,否則這些大公司不可能貿然改變,然而,現實是這樣的根本性錯誤並不存在。

當 然,Gunther也同意,現在短期利潤的最大化和建立長期的股東價值之間存在一定的張力,而企業領導者的角色就是要緩解這種緊張關係,選擇長期價值。市 場的競爭也可能會驅使公司儘量將成本外部化,讓企業對環境和社會效益疏於關注。但是,在他看來,「碳交易」的出現對這些問題已經進行了很好的規範。

當 然,變革還是非常重要的。如果現有的公司治理模式能夠如如理論設計的那樣,確保管理層對股東價值負責,而不是僅僅從短期考量這一問題。作為商業世界的最重 要的主體,公司通過為客戶提供滿意的服務,幫助它的員工成長,並回報所在的社區——這樣的商業活動就能夠推動世界變得更好。而從長期來看,在這樣良性成長 軌道上,公司不但獲得了收益,而且也給予了股東更高的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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