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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同仁手記系列最後一集:交易廣場雖然在此結束了,但精神仍在

仁者在交易廣場的資歷不算得很深,只有大約10個月,應該算是一個最資淺的作者,但這1年由於人生的很多東西也變化很大,所以特別深刻,其中一件事就是關於交易廣場專欄了。
 
想當初Eric聯絡小弟的時侯,仁者在想交易廣場應該也是一般的專欄,目的是為了推介股票,後來也正正經經寫了幾篇有心的推介。
 
但跟Eric、Ricky、Rister等人3月左右聚在一起談過一席話後,各人盡歡而散,了解到交易廣場得來不易,Eric接手後,他的目標是交易廣場確是為了良心而設的,不為強權所屈,大家也訴說了他們的理想及應該投資的股票,令仁者真的有點感動。
 
因為多謝Eric了解到良心而設之重要性,所以仁者也盡了最大努力,把自己所知道的東西全力地寫出來,包括我懂的殼股炒賣資訊,甚至將自己所熟悉的、香港最大的財技集團HEC Capital Limited ,這應該是香港股票史上,第一次以中文的方式,將這個財技集團的運作,完完全全地告知讀者,成為香港股市中獨特的風格。
 
但不幸地,由於種種因素,交易廣場的遇上種種的困難,但也盡量一一克服解決,但最終也是需要停止服務,真是有點不捨得。但是交易廣場令我得了很多東西,包括:
1. 合作夥伴:Eric、Ricky、Rister、Rico 也是對股票投資很熟悉的人,除了得到很多投資心得,也向他們學得不少人生的道理,及如何做財演的技巧(一笑!)。此外,把股壇的不平事也願意和大家討論,仁者和他們共事,也獲得很多得著。
 
2. 發表平台:仁者在Quamnet之前,也嘗試在其他報紙利用其他名稱寫過一些專欄,但有部分礙於一些因素沒有發展,今次受Eric之邀請,他對我文章的風格沒有多大的批評,甚至寫一隻或一堆股票寫了幾篇,也沒有甚麼意見,真的是很感激他。
 
3. 資料搜集:仁者在寫之前的數十篇文章之前,也曾翻過一大堆的資料,包括近十年來的公告,以及一些很舊的報紙,整理出來之後,也獲得不少的感想,並整理出一大堆的文章,這些文章可能為仁者未來之寫作計劃有一些得著。
 
交易廣場為仁者帶來了不少的希望和機會,也為投資道路上加上一些新的體驗,最後,除了謝謝Eric外,也謝謝各位讀者訂閱交易廣場,未來交易廣場將有一個更大的地盤,為客戶們提供免費的訂閱體驗,詳情會在日後公佈。雖然交易廣場在Quamnet結束了,但我們為投資者提供良心的勸導的精神是不會停止的,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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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仁系列: 背水一戰

(筆者按: 以前部分署名吳仁的名章均由小弟撰寫,曾經在2011年於某免費報刊載約半年,現在把部分由筆者撰寫的文章重新公諸於世,希望大家喜歡。)

我家人由長途服務電話算起,家中是用緊城市電訊(1137)旗下的各項服務都超過10年了,也算是長期客戶。雖然以前的一些體驗使我覺得不爽,但是近兩三年的顧客服務真是好了不少,無論有甚麼問題也能很快解決,真好。

近排我家中的固網續約,他們的銷售員真是好似冤鬼纏身咁,續約前幾個月已經瘋狂打電話來滋擾我家人。我家人經過上次寬頻的推銷經驗的學精了,不去理會他們,直至差不多需要續約時候才提建議,結果個月費平了20蚊之餘,又有超級市場的現金券送,所以也決定續約。

但過了無幾日,城市電訊發公告竟然說要賣出包括連固網業務、長途電話業務及寬頻業務給財技高手梁伯韜主理的CVC Asia Pacific Limited,金額達50.12億,並派發超過20億股息,用來發現電視傳播業務,真是使人驚呆。

話時話,這家公司正是由1992年回撥式的長途電話起家,打破了當時電訊盈科(8) 前身之一的香港電訊的在長途電話壟斷,為消費者提供更便宜的服務,成功站穩了陣腳,成為最終佔有率僅次於香港電訊的長途電話經營商。

據主席王維基本自傳講,他們有一直有核數,又依法交稅,所以能在1996年快速獲聯交所批准上市,籌集了超過1億資金,安然度過亞洲金融風暴。

因為公司上市,加上長途電話市場1998年開放,所以競爭者陸續進入,價錢更愈來愈平,公司也因此無利可途,開始要找新方向,結果乘著科網熱潮,利用開拓上網業務的商機,當除在市場上發行新股籌集超過4億外,更以其少量的寬頻網絡資產成立香港寬頻,吸引日本的KDD投資2.25億的股權,換取前者的15%股權。

我還記得當年的「一世唔收」上網服務同埋一系列的「CTI殺價超人」廣告,確實令人印象深刻,小弟也正正是喝這些廣告奶水長大的人,我那時候也成為了香港寬頻的上網客戶。

有了這筆錢後,公司先投入大量資本自建網絡,開拓相關的寬頻上網業務,除降低租用網絡的成本外,也免受電訊盈科的制肘,結果再一次取得勝利,並在低潮的2002年時以數百萬回購KDD的香港寬頻少量股權,重新取回主導地位。但當時我家取消了上網服務,那退款遲幾個月的不愉快的經歷還令我不快了一陣子,但是不久又成為他們的寬頻客戶了。之後我們同公司的情況點變化? 可以看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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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大烏龍指”系列案宣判內幕交易索賠勝訴零突破

來源: http://www.infzm.com/content/112263

福州光大證券一營業部搬遷後留下的舊址玻璃上海報、標誌燈未被清理。 (CFP/圖)

法院:由投資者通過證據證明內幕交易的因果關系幾乎不可能,相當於架空了內幕交易懲罰制度,不符合立法本意。

學者:從執法和維權的路徑上看,中國是以公共執法作為起點,逐步興起私人訴訟、民事賠償。盡管我們和一些西方國家在思路、側重上不盡相同,但也正在兩個方向上一起發展。

兩年多後,在“光大烏龍指”事件中受損的散戶,終於為自己討了個說法。

鏈接

2013年8月16日早盤,A股突然暴漲,引起整個市場劇烈波動。事後發現,這是因為當天11時05分,光大證券在進行交易型開放式指數基金(ETF)申贖套利交易時,因程序錯誤,以234億元的資金進行申購,實際成交72.7億元。為了彌補損失,當日光大證券在尚未公告的情況下,做了股指期貨等回補交易。在這一過程中,許多投資者作出與市場漲跌方向相反的操作,遭受損失。

2015年9月30日下午,8起投資者訴光大證券股份有限公司內幕交易民事賠償案,在上海市第二中級人民法院一審宣判。其中,6名投資者勝訴,分別獲得2220元至200980元不等的賠償。

對此,原告代理律師之一王智斌的感情有點複雜。“首先是驚喜,這畢竟是內幕交易領域勝訴第一案。”他告訴南方周末記者,此前國內所有同類案件,包括2012年由黃光裕內幕交易引發的民事賠償,全部敗訴。但另一方面,他又不乏遺憾,“比如在賠償範圍、損失計算方法上,判決略顯保守”。

消息一出,原本持觀望態度的小股民躍躍欲試。

“十一”長假後不到一周,身為原告代理律師的許峰,便收到上百名投資者的訴訟意願;另一原告代理律師林嶸也與十多名投資者簽下了民事訴訟委托代理協議,“還有更多的人在準備材料,比如身份證件、開戶合同、‘8·16’當天的交易記錄等”。

訴訟時效僅剩一個月

對於現在的結果,原告代理律師之一的嚴義明稱之為“法院對投資者階段性的交代”。因為在“光大烏龍指”事件中,上海二中院共受理相關民事賠償案件109起,但至今僅上述8起宣判。

在這8份判決中,法院確認了2013年8月16日下午13時至14時22分為光大證券內幕交易時間段,並支持了該時段內IF1309、IF1312、50ETF、180ETF、上證50成分股、上證180成分股六大類投資者的賠償請求。“但除了這幾個品種,還有很多原告交易了其他品種,比如滬深300指數基金、滬深300成分股及其他指數基金、成分股等。對於這些類型的案件,法院還沒判決。”王智斌說。

在律師們看來,法院可以透過判決向受損投資者釋放信號,告訴他們哪些交易損失可以獲賠、哪些不能,投資者也會在此基礎上做出判斷,決定是否起訴。但直到現在,法院對一些交易類型、交易品種能否獲賠並未給出明確態度,這會讓許多潛在的案件原告推遲起訴,繼續觀望。

從索賠金額來看,上海二中院受理的109起訴訟涉及標的1200多萬。但據《中國經營報》報道,滬深兩市在“8·16”當天整體損失27億。“兩相對比就能看出,現在提起訴訟的投資者只是冰山一角,絕大多數受損的股民還沒進入訴訟程序。”林嶸表示。

第一批8起案件判決約半個月後,10月12日,上海二中院再次傳出消息,稱10月23日將對相關案件再次大量宣判。同時,對於此前已在法院立案但尚未開庭的案件,合議庭將走完庭審程序。許峰猜測,或許這一次,法院會給其他交易類型、交易品種的投資者一個全面、明確的答複。

消息傳來當天,許峰便通過微信公號發布了這個信息。在微信中,他羅列了6種交易類型和170多個股票品種,希望符合要求的投資者與他聯系,提起訴訟。

與此同時,“光大烏龍指”案的訴訟時效正在一步步迫近。依據民法通則並參照最高法院《關於審理證券市場因虛假陳述引發的民事賠償案件的若幹規定》(下稱“關於虛假陳述的司法解釋”),訴訟時效即將在2015年11月14日屆滿。也就是說,即便有投資者在第一批判決後立刻決定起訴索賠,他們也只有一個半月的時間委托律師、準備訴訟材料,時間倉促。而那些至今態度曖昧、舉棋不定的小股民,法律留給他們的決策時間、回旋余地越來越少。

為此,許峰於10月9日致函最高法院、上海高院和上海二中院,申請將訴訟時效適當延長半年至一年。

在上市公司違規操作引發的民事賠償案件中,這樣的延期早有先例。2001年的銀廣廈事件後,銀川中院曾因刑事案件的審理需要,對民事賠償案件暫緩受理。為此,最高法院特別批複,同意將銀廣廈案的訴訟時效延長3個月。

“光大烏龍指”案與銀廣廈案多少有些相似。2014年12月,上海二中院也曾通知延期審理,原因在於光大證券策略投資部原總經理楊劍波對證監會提起了行政訴訟。“其實楊劍波案是他個人對證監會的行政處罰不服,與我們的索賠沒有必然聯系。”王智斌告訴南方周末記者,但法院在事實上中止了審理,庭審結束後一年多方才宣判。

小股民無需自證因果關系

10月12日,有消息稱“光大烏龍指”案第二批即將宣判的那一天,股市一片飄紅。截至當日收盤,滬指漲幅3.28%,深成指漲幅4%,創業板指漲幅4.52%;兩市全天成交額9252億。

“股市大漲和案子的判決可能沒有直接關系,但內幕交易領域的民事賠償案首次勝訴,無疑提升了投資者對市場的信心。”中國人民大學法學院教授劉俊海說。

多年來,投資者因內幕交易損失索賠的案件從未勝訴。2008年,投資者訴天山股份原副總經理陳建良內幕交易案,原告撤訴;2009年,投資者起訴大唐電信公司董事潘海深內幕交易案,原告敗訴;2012年,投資者訴黃光裕內幕交易案,原告撤訴後再次起訴,但同樣以失敗告終。

劉俊海認為,證明投資者損失與內幕交易的因果關系,一直是此類案件中散戶維權的難點、痛點。“因為傳統的侵權責任中誰主張誰舉證。但要想讓原告小股民找出證據,證明二者間的因果關系,這實在太難了。”

在證券市場中,除內幕交易外,上市公司的違規操作還有虛假陳述、操縱市場兩類。2003年,最高法院針對虛假陳述做出司法解釋,在投資者損失與虛假陳述行為因果關系方面采用了推定原則。“也就是說,要由被告方證明二者間沒有因果關系,否則即可推定有因果關系。”劉俊海解釋。

在“光大烏龍指”案的判決中,上海二中院參照了“關於虛假陳述的司法解釋”,首次將因果關系推定運用到內幕交易案件中。在判決中,法院寫道:“由投資者通過證據證明內幕交易的因果關系幾乎不可能,相當於架空了內幕交易懲罰制度,不符合立法本意。”另外,由於光大不能證明其他市場風險介入導致價格波動,所以其對因果關系的否認,法院不予支持。

“看得出來,法官在這個案子上確實下了功夫,很認真,能寫出這樣的判決不容易。”嚴義明說。許峰告訴南方周末記者,為了這個案子他看了不少資料,“通過判決我發現,很多我看過的東西,比如國外的立法、學術論文,法官們也看過”。

北京大學法學院教授郭靂認為,判決中對因果關系的論證是本案的一個亮點,而黃光裕案三年之後法院對此有所突破,得益於時代的整體氛圍。近年來,國家越來越多地強調投資者保護,2013年底國務院辦公廳發布的《關於進一步加強資本市場中小投資者合法權益保護工作的意見》,更是指向明確。

“這說明我們意識到了中小投資者的弱勢地位,意識到了他與強大的機構投資者完全無法博弈。在資本市場的法治進程中,我們正從形式平等走向實質平等。”劉俊海說。

10月7日晚間,國慶長假尚未結束,光大證券便發出公告稱將向上海高院提起上訴;與此同時,勝訴方原告代理律師之一的林嶸也表示,自己的當事人已經上訴。

在林嶸看來,表面上看原告一審勝訴,但實際上很多訴訟主張無法實現。“比如損失計算方法不夠科學,賠償範圍過於狹窄;而且從當天上午11時05分‘烏龍指’開始直到15時收盤,甚至部分隔夜的交易,也應該賠償”。

嚴義明和王智斌各有一名當事人,因為在非內幕交易時段內進行交易而敗訴,目前,兩名當事人正在考慮是否上訴。“這麽重大的案子里,一審判決可能並不是二中院自己的意思,而是上海高院,甚至最高院的想法,所以上訴改判的可能性非常小。”一名原告代理律師向南方周末記者表示,“但不管最終結果能否改變,上訴都是在表達我們的態度和意見。”

從公共執法到私人訴訟

盡管“光大烏龍指”案的二審尚未到來,最終結果還未可知,但律師們已然希望把一審判決中的“勝利果實”固化下來。

自從2003年發布了“關於虛假陳述的司法解釋”,最高法院一直在醞釀內幕交易行為下民事賠償案件的司法解釋。但之所以遲遲沒有出臺,最大的原因在於此類案件的基層判例太少。

“可是基層法院又有司法解釋依賴癥,少了這根拐棍就不肯走路。要麽不立案,要麽拖著不判,要麽和稀泥、調解結案。這哪能出得了判例啊?”劉俊海將司法系統內的這種現狀比喻成一個怪圈兒,就像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一樣,難以找到答案。

劉俊海認為,法院不願判、不敢判,主要是害怕判錯、害怕承擔責任,這在很大程度上歸因於上市公司的強勢地位。

對於這種說法,嚴義明表示認可。他指出,在內幕交易等上市公司違規操作的案件中,地方保護的現象時有發生;有些風險代理案件中,原告律師甚至從訴訟雙方收取傭金,“比如法院只判決或調解支持了原告60%的賠償金額,被告方就會把剩下40%的律師費補給你”。嚴義明說,“光大烏龍指”案能有現在的結果,說明受到法律外的影響相對較小。

據知情者向南方周末記者透露,“光大烏龍指”事件一出,最高法院便在是否應該立案的問題上寫出報告,送領導定奪;最高法院領導還就此事專門與證監會高層溝通。

2013年8月16日“光大烏龍指”事件發生後,證監會短短3個月內便完成調查。11月14日,證監會下達對光大證券的行政處罰,11月15日,最高法院就下發通知,指定省區市政府所在地的中級法院管轄本案的一審。

有了證監會和最高法院的兩項動作後,一些業內人士就對“光大烏龍指”案進入民事訴訟程序,進而可能勝訴有了高度預期。

上海二中院正是被告光大證券住所地的中級法院,且符合通知要求,因此集中受理了股民們的起訴。

至於一審結果,郭靂認為,“雖然在賠償範圍、損失計算方法等細節問題上有所爭議,但總體格局和邏輯,與我們此前的猜想基本相同。”

不過,與其他小股民索賠的案件相比,“光大烏龍指”案似乎難以複制。

“根據虛假陳述的司法解釋,如果沒有證監會或財政部的行政處罰,是不能起訴的。這就像是一個枷鎖,一下子擋住了一大批人,讓你不能自由維權。”王智斌告訴南方周末記者,有些案件的行政處罰過於拖沓,很多投資者甚至已經忘記了利益受損的事實、提起訴訟的權利。“比如在寶碩股份虛假陳述案中,從2006年10月證監會河北局對它立案調查,到2014年8月證監會發出行政處罰決定,歷時八年。”

“從執法和維權的路徑上看,中國是以公共執法作為起點,逐步興起私人訴訟、民事賠償。盡管我們和一些西方國家在思路、側重上不盡相同,但也正在兩個方向上一起發展。”郭靂說。

(實習生楊晴對本文亦有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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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仁系列: 背水一戰(2)

上一篇講到,由城市電訊(1137)1992年創辦至上市,又利用科網熱潮帶來資金,發展寬頻新業務,那其後變化如何,我們繼續去片。

之 後城市電訊再照辦煮碗,推出固網電話服務。但是由於長途電話競爭極大,利潤漸少,固網收入雖持續增長,但是基數仍低,加上固網各項投入尚未達經濟規模,要 完成仍需龐大的資金,故面對的困難也不少。在進退兩難之間,當年曾有傳言稱,主席一度有賣盤之念。

但是後來為甚麼沒賣成? 其實轉捩點就在2005年,相信在「不投即死,投入遲死」的理念下,公司又決定殊死一博,繼續投下資金發展新業務。那時公司股價低沉,發行股票會攤博自己股權,或許引狼入室,供股又怕股東投訴他向下炒,兩個方法也籌不足他所需要的資金。所以他最後決定發債,以8.75%的高利息發行1.25億的10年定息的垃圾票據,以繼續鋪設網絡,並在年底聘請楊主光為營運總監負責此業務。

不知內部營運成功整頓好,還是經濟回暖,又還是他們自設網絡的策略成功,還是他們的宣傳較為了得。公司真的逐步擺脫營運困境,並在2007年轉虧為盈,我家也在當時亦轉用了他們的固網服務。且先行一步推出更快的寬頻網絡,領先市場,使優勢逐步擴大,他們也很主動為我們升級,結果上網費愈來愈貴。

在應該很多人都有同樣的體驗下,業績乃開始爆發,盈利由2007年的2,900萬,增至2010年的2.16億,在充裕的財務下,他們在2008年起逐步購回所有高息票據,並在2010年完成,成功變成一隻現金牛,業務也開始變得穩定,楊主光也在2008年底變成行政總裁,王維基退任為主席,但這個變化,也是現在轉型電視的誘因。

2010年客群變得增長放緩的時候,公司再推一項寬頻、固網電話加電視的199元套餐,不久又推出推介客戶可共享優惠的計劃,以增加客戶數目。其實我覺得他們心目中的盤算是,在電訊業上增加一個客戶的成本極低,可說增加一個客戶其實是淨賺,未來如果續約,收費也會更高,所以這計劃利多弊少,真是聰明人的計謀。

一家公司變得穩定,成為一家不太吸引的公司。如果變得不太吸引,那就難吸引人才加盟,這公司就會慢慢沒落。如果你有細看這公司的報導,王老闆是應該一個不斷面對挑戰的人,一家變得沉悶且運作暢順的公司,那能有他發展的空間。為了他,也為了自己,他也會繼續發展新的業務,直至老死為止。其實這公司亦有向新加坡發展的計劃,但最後也沒有聲氣,應該都是失敗了,但我實在太長氣了,電視的東西下一篇再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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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151021大指揮家系列(八) Malcolm Sargent上

來源: http://www.tangsbookclub.com/2015/10/21/%e9%9f%b3%e6%a8%82151021%e5%a4%a7%e6%8c%87%e6%8f%ae%e5%ae%b6%e7%b3%bb%e5%88%97%e5%85%ab-malcolm-sargent%e4%b8%8a/

音樂151021
大指揮家系列(八) 矛金‧沙展 Malcolm Sargent(1895-1967)上篇
蕭律師執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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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一輩的發燒友— 指六十五歲以上的 “長者”、 只花二元可乘搭交通工具坐畢全程的那種,應對 矛金‧沙展爵士Sir Malcolm Sargent不會陌生。1952年香港大會堂啓幕,就由 沙展爵士帶領London Philharmonic Orchestra在音樂廳連續作十天演出,盛況空前,最後一晚盛大演出 韓德爾的《彌賽亞Messiah》,由香港最高水準及龐大的業餘合唱團—香港聖樂團Hong Kong Oratorio Society 擔當合唱部份,當晚我也是坐上客。

沙展爵士的正式全名應是Sir Herold Malcolm Watts Sargent,但西方樂壇習慣稱他為Sir Malcolm Sargent。他是位英籍指揮家、管風琴師和作曲家,被視為英國處領導地位的合唱指揮家。
沙展出生於一個勞工家庭,父親是位煤商、業餘音樂人,餘暇擔任教堂管風琴手;母親是一間地方學校的舍監。 沙展幼時攻讀管風琴,常常為業餘合唱團排練,作曲,並改編Gilbert and Sullivan的輕歌劇作演出。十八歲獲音樂學士位,二十四歲成為英國最年輕的音樂博士。

1921年 活特爵士Sir Henry Wood的逍遙音樂會Promenade Concert(簡稱Proms)季節在沙展居住的地方Leicester上演。(「逍遙音樂會」是一種平民化音樂會,觀眾可以隨便在表演進行中走動和進出。)沙展的機會來了。Proms有一項傳統,就是演出當地一位作曲家的作品。 活特邀請沙展寫一首作品作演出。沙展的作品曲名是《在一個刮風天的印象 Impression on a Windy Day》。 但沙展很遲才 “交卷”,致令活特沒有足夠時間作排練。活特唯有叫沙展親自指揮第一場— 逍遙音樂會是一連多晚演出的。首演後,活特不單贊賞沙展的作品,更非常欣賞他的指揮才華,並誠意邀請他在活特同年十月的一個逍遙音樂會中再親自指揮演出這首作品。

沙展作為一位作曲家在逍遙音樂會的親身演出頗受關註, 因為演出內容包括了我們熟識的當時新進作曲家Holst和他的新作《恆星組曲Planets Suite》。但眾人更多欣賞的不是沙展的作品而是他的指揮表現。在活特及眾多人說服下,沙展終於放棄作曲,專註於指揮。***

1922年沙展創辨了業餘的Leicester交響樂團,並一直維持到1939年。在沙展領導下,這樂團聲譽日盛,竟然得到當時頂尖的鋼琴家如Alfred Cortot、Arthur Schnabel、Solomon、及Benno Moiseiwitsch參加演出。Moiseiwitsch甚至提出願意給沙展免費鋼琴課,認為他有足夠天份作為一位鋼琴家,但沙展仍選擇指揮生涯。

在上世紀的二十年代,沙展已成為一位譽滿樂壇的指揮。他領導British National Opera Company及D’Oyly Carte Opera Company經常演出Gilbert and Sullivan的輕歌劇及華格納作品,並參與作曲者Arthur Sullivan制訂總譜。 在演出《Mikado》時,英國廣播電臺的轉播竟吸引了八百萬人收聽,《標準晚報Standard Evening》認為在同一時間內有那麼多人收聽,相信是歷史上一個紀錄。

1927年沙展受聘於以巴黎為基地、當時負盛名及具影響力的俄羅斯芭蕾舞公司Ballets Russes(不過從未在俄羅斯演出過),與 Igor Stravinsky及Sir Thomas Beecham共同分擔指揮樂團職責。1929年在一位富有工業家贊助下,舉辨一系列音樂會,聘任沙展為首席指揮,並邀請Bruno Walter、Igor Stravinsky和Otto Klemperer作嘉賓指揮。這系列音樂會的對像是 “以前從不去音樂廳的人”。這類音樂會令更多人認識沙展。原先這系列音樂會預算聘用 倫敦交響樂團London Symphony Orchestra,但沙展認為此樂團 “若幹團員不夠水準”,要求樂團換人。樂團拒絕。於是沙展和Beecham籌劃建立一個新樂團,叫「倫敦愛樂管弦樂團」,現今叫的London Philharmonic Orchestra。

在二十至三十年代,沙展致力擴濶演出曲目的領域,更著意推廣英國作品,如Vaughan Williams和William Walton的。但他更受觸目的是他指揮的合唱音樂。他多次和各大合唱團和大樂團演出韓德爾的《彌賽亞Messiah》。

1932年十月,沙展患上差不多要了他的命的肺癆病。此後兩年不能工作,直至在三十年代末才能復出樂壇,指揮 高雲花園樂團Orchestra of Covent Garden。

作為一位樂團指揮,沙展是出名的「超」嚴格。據《獨立報 The Independent》報道,沙展將「專業水準」帶進樂團,認為必須將像對待「朽木」般、把對藝術「一知半解」者攆走,並使「幸存者」推向無休止的全力排練。 《每日郵報Daily Telegraph》在1936年專訪他,沙展認為一個樂團團員 “不應享有『終身制』”,而應「為每一個音符作出貢獻」。 所以沙展不大受樂團團員歡迎,團員對他甚至乎有點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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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仁系列: 季季紅試食記

吳仁近來見到很多人都去寫喜尚(8179)暴跌的故事,我又來插一筆。

據《壹周刊》的報導,喜尚的創始是由在酒樓界屢敗屢戰的黃君武在2006年10月接手朋友的元朗酒樓,定名「季季紅」,不久又在元朗市中心設立「喜尚加喜」,以一味蝦禾米乳香豬創出名堂,打穩陣腳後,公司快速發展,在2010年底取得米芝蓮推介。

雖在2011年以接近超高市盈率及估值上市,但據稱獲得一批元朗鄉紳如近排出名的鄉議會主席劉皇發之妻,以及大棠荔枝園的擁有人梁福元支持,竟獲得足額認購,之後節節上升,其後進行1拆10以拓寬股東基礎,業務也發展至港島區,也開設「紅爵御宴」,發展婚禮市場。以其最高價72仙計算,最高市值一度達超過23億,以2011年盈利計,市盈率達100倍以上,非常誇張,證監會亦一度發出股權集中公告,呼籲投資者買賣該公司股份時審慎行事。

不過或許把核數更由Big4的羅兵咸永道轉變為非Big 4的信永中和,又也許是大股東之後竟然向公司借款900萬,開設日式食肆,引起投資者對其公司管治的質疑,導致部分投資者大手出售股票,使股價短短一星期內跌回招股價水平。在暴跌後,大股東也減持小量股票,更引起投資者的疑慮,股價乃江河日下,正式「得道成仙」。

雖然吳仁未試過那隻蝦禾米乳香豬,但前幾個月吳仁和家人在假日也試過在季季紅吃一頓午餐,但顧客也許因為假日客人不多,不過都有半滿,那些座位也很舒服,員工方面,好像很短缺的樣子,傳菜和侍應多為新移民,我記得那酒樓是好像是未上電腦系統的,仍以手工計算為主。

至於食物,價格頗為實惠,味道清清淡淡的好像很健康,但對吃慣味濃的就不太適合,不過吳仁吃東西不喜歡重口味,所以也覺得還可以。

吳仁每幫襯一個酒樓或商場都會順便幫洗手間,看看它管理如何。以個人感覺來看,這個洗手間優於一般公廁,但是和高級商場比還差一點,以酒樓水準來看,以優良常可劣五級制應該也算是「可」和「良」之間。

從以上的體驗來看,這家公司雖然食物有賣點,好像以往大部分酒樓一樣,經營上尚未制度化,管理層也好像不太注重本業經營發展外業,所以可能獲得一時成功,但是如果不改進管理的話,很難以複製方式擴張,也許像以往的酒樓上市公司一樣,經營會應會跟不上,使公司埋下沒落的因子。

(筆者補記: 這篇文章約在2012年寫的,當年未試過這個蝦禾米乳香豬去年這個時候在某分店試過這隻乳豬,味道算不錯,可以一試的。現在喜尚又搞發記甜品,又炒股票,又買其他業務讓人借殼,股權已下降不少,相信很快就可全身而退,又一個股壇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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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151027大指揮家系列(八)Malcolm Sargent下

來源: http://www.tangsbookclub.com/2015/10/27/%e9%9f%b3%e6%a8%82151027%e5%a4%a7%e6%8c%87%e6%8f%ae%e5%ae%b6%e7%b3%bb%e5%88%97%e5%85%abmalcolm-sargent%e4%b8%8b/

音樂151027
大指揮家系列(八) Malcolm Sargent下篇
蕭律師執筆

151027
遠在澳洲那邊,沙展卻大受歡迎,不論是樂團團員或普羅大眾都一樣。1936年他第三度帶領樂團前往澳洲及紐西蘭演出,正當想接受澳洲廣播公司的永久聘任,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即使遭受到澳洲傳媒的強大壓力,他仍感覺有責任歸去報效國家。

戰爭期間,在德國不斷空襲之下,他仍領導老牌樂團Halle Orchestra(1939-1942)及Liverpool Philharmonic Orchestra(1942-1948)演出。BBC Home Radio是戰時英國開辦的國營電臺,以不同形式廣播振奮國民士氣。沙展的電臺廣播大受歡迎。他在國內四處演出只收象徵式酬勞。在一次演出貝多芬第七交響樂時,適逢空襲,他停止演奏片刻,安撫觀眾說,留在音樂廳比逃出去較為安全,然後繼續演奏。1941年五月,沙展在皇後大廳Queen’s Hall最後演出 愛爾加Elgar的《The Dream of Gerontius》,之後該大廳毀於一次夜間空襲。

1945年Arturo Toscanini邀請沙展指揮他的NBC交響樂團演出四場。他除了選擇西貝流士的第一交響樂和 德伏紮克的第七交響樂外,全部選演英國作品,包括華爾頓Walton的中提琴協奏曲(由William Primose任獨奏)及 愛爾加的小提琴協奏曲(由Yehudi Menuhin任獨奏)。Menuhin後來指出,沙展演繹這首作品,除原作曲者外,不作第二人想。

沙展在1947年因對音樂卓越貢獻而受封為爵士,自此就被稱呼為Sir Malcolm。戰後沙展繼續推廣英國作品,為 旺‧威亷士的第九交響樂(1958)作首演。

沙展自1948年開始擔任逍遙音樂會首席指揮,直至1967年去世為止。 1950-1957年,他的繼任者Sir Adrian Boult成為英國廣播公司交響樂團BBC Symphony Orchestra的首席指揮。一位作曲家認為沙展搞亂這樂團,這些事不會在Boult時代發生;又說沙展是該樂團常遭評論的目標,說他「沒有奉獻足夠時間給該樂團」。

雖則有的樂團團員對沙展作出主動對抗,但亦不乏贊美的聲音。「沙展的活力與驅動力很快就給予BBC炫耀出一種光澤和輕快的感覺,那是先前沒有的。」「無論沙展去到那裡,都獲得熱烈鼓掌、桂冠花環及熱烈的評估。」樂團在沙展領導下,無論國內外都聲譽日隆。他在五十至六十年代替BBC灌錄了不少唱片,很多我們現今還能聽到的身歷聲版。1956年八月,BBC宣報由Rudolf Schwartz繼任為首席指揮,而他則成為「首席客席指揮」,並在逍遙音樂會中繼續擔任首席指揮。

作為首席,他使逍遙音樂會的「最後一晚」推向高潮,並且必定親任當晚的指揮。電臺現場轉播,場面熱烈華麗,他在群眾中間,觀眾揮舞國旗。他以向群眾說話風趣見稱,風趣語言更激起觀眾的熱烈情緒。這些熱鬧場面,現今我們仍可從唱片中感受得到。 沙展逍遙音樂會的成功,令國外的著名指揮家和樂團也時常參與,如Carlo Maria Giulini、George Solti、Leopold Stokowski、Bernard Haitink、Rudorf Kempe、Pierre Boulez等人。

當 必潯爵士在1961年去世後,他一手創立的皇家愛樂管弦樂團Royal Philharmonic Orchestra陷入滅絕邊沿,沙展出力救亡。1936年他著名的「專業化論」使他失掉許多樂團團員的支持,現在努力和他們修補關係。

在六十年代,他帶領樂團訪間俄羅斯、美國、加拿大、土耳其、以色列、印度、遠東及澳洲。

他的健康在六十年代中變壞。1967年七月,因患胰臟癌而須動手術。在兩個月後,他為「最後一晚」的逍遙音樂會作告別演出,同時將指揮捧交與他的繼任Colin Davis。兩星期後他去世,享年七十二歲。

托斯加里尼、必潯及有些首揮認為沙展是世界上最好的合唱指揮。 樂團音樂家也給他好評。BBC的首席小提琴如此寫:「他可以灌輸每一位合唱團成員一種不能想像的活力和效率。只要你看看合唱團的每雙眼睛緊盯著他,就會知道他向團員傳遞些甚麼訊息。」沙展的同事 保特爵士認為沙展「是一位全能手,但沒有發展他最大的潛能;他對其他事物的興趣太多了。」

雖然他的「專業理論」令樂團團員十分抗拒,但樂器獨奏者卻喜歡和他合作。 大提琴奏家Pierre Fournier稱他為「守護天使」,與George Szell和卡拉揚Herbert von Karajan相提並論;小提琴家Jascha Heifetz和曼紐軒對他也有很高的評價。鋼琴家Cyril Smith在他的日記這樣寫:「他的腦轉得奇快,也有一種罕有的專業經驗,和他合作簡直是愉悅。」

英國《時報》這樣評論:「沙展在當時是英國的指揮中最廣泛受大眾尊敬的一位……. 一位流暢和富吸引力的鋼琴家、一位才華橫溢的讀譜者、一位精巧及有效率的編曲者和配器者。 作為一位指揮,他有精妙的技巧,被視為是世上最有成就的一位。」

由London Philharmonic Orchestra創立初期至 必潯離世前的歲月,兩人是緊密的夥伴,經常聯合開辨音樂會。他們在同一天出生。當沙展在1933因肺癆病療養無法工作時,必潯為他在皇後大廳演出 韓德爾的《彌賽亞》籌募經費。必潯形容沙展是英國出產最偉大的合唱指揮—「他可以使渾蛋併發出火花般的光輝」,並說:「他是我們最精湛的指揮—當然除了我自己。」

以下向各位推介若幹沙展爵士的名盤:
Rossini-Respighi : La Boutique-Fantastique + Dohnanyi Suite for Orchestra (HMV ASD-497)
Sibelius : Symphony No.5 (HMV ASD-303)
Sibelius : Finlandia, En Saga, The Swan of Tuonela, etc., HMV ASD-541
Tchaikovsky : Symphony No.5 (Everest SDBR-3039, Belock version)
Respighi : The Fountains of Rome, The Pines of Rome (Everest SDBR-3051 Belock version)
Prokofief Symphony No.5 (Everest SDBR-3034 Belock version)
The Instruments of the Orchestra (Decca SXL-2199)
Holst : The Planets (HMV ASD-269)
Handel : Messiah (Columbia SAX 2309-2310三碟裝)
Mendelssohn : Elijah (Columbia SAX 625)
Handel : Water Music & Royal Fireworks Music (HMV ASD-286)
The English Ballet Music (HMV ASD-443)
A Night At the Proms (HMV ASD-536)
Bruch : Scottish Fantasy + Vieuxtemps : Violin Concerto (Heifetz, RCA LSC-2603)
Beethoven : Triple Concerto (Oistrakh Trio, Columbia SBO-2753)

本文原刊於《發燒音響》2015年九月號,在此處略去大部分圖片及略作修攺,以符合本欄體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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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推舊作 -- [體育與政治掛勾系列]之「我奪標﹐我存在」(體育世界), (歷史文學)

閱畢今期足週﹐赫見烏拉圭巨星跟上世紀初的前輩一樣﹐有著“踢好球讓世人認識我們”的思維。哎﹐科蘭實在係一個有心有力的好球員﹐踢入四強已係超超超額完成任務。至此﹐不禁要重推下面這篇舊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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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930年的烏拉圭世界盃冠軍隊伍)

話說收買佬有一舅母﹐雖然在港出生但從小在烏拉圭長大。收買佬小時候跟她初見面時﹐完全不知這個國家是甚麼來歷﹐只知讀起來跟"烏龜"差不多﹔而她一家人傾談時﹐卻是操上海話和西班牙語﹐吃的穿的又與別不同﹐總之就挺搞笑。

事實上﹐除了這個古怪的譯名﹐烏拉圭這個國家係很難讓人留下深刻印像。他有別於其他的南美國家: 一說起巴西﹐人們就會想起森巴﹑嘉年華和陽光海灘﹔阿根庭嘛﹐就是探戈﹐足球和貝隆夫人等等﹔厄瓜多爾﹑秘魯﹑智利這幾國﹐教人回想起印加文明﹔南美北部的國家﹐又充滿了加勒比海氣息。就只有這個烏拉圭﹐像香港的新界新市鎮一樣﹐整齊小康卻又毫無性格﹐沒土產亦沒特色﹐多令人沮喪的影像呀。

昔年南美諸國紛紛獨立時﹐巴西和阿根庭已經開始在政治及軍事上爭雄﹔兩國在聯手擊敗巴拉圭並分了他大半國土後﹐大家國界貼近了﹐磨擦亦增多了。因此兩國同意讓烏拉圭獨立﹐成為兩國的緩衝。從此﹐這個人口當時大約只有350萬的小國﹐就在巴阿兩國的夾縫中生存下來了。這個國家雖云獨立﹐但無論政治和經濟都受國外操控。直至上世紀的三十年代前﹐烏國的經濟實為英美掌控﹐政治上更係唯強鄰馬首是瞻﹔而由於烏拉圭人缺少土著﹐大多數國民都屬歐洲白人移民﹐烏國人常被別的國家當作阿根庭人﹐可相對發達的阿根庭人﹐卻又總看扁這個渺小的鄰居。凡此﹐令烏拉圭人心生自卑﹐很想做點甚麼去讓全世界去認識他們這個小國 (真乃衣食足而知榮辱也。)

機會終於來了。1928年﹐國際足協(FIFA) 決定在奧運足球項目外﹐自行舉辦一項名為"足球世界盃"的嶄新國際賽事。首屆定於1930年舉行﹐烏拉圭全國上下極力爭取主辦第一屆的賽事﹐以去紀念他們獨立百週年。最終亦如願而償了。


(短片﹕1950年的世界盃決賽﹐看看烏拉圭如何擊敗巴西﹐第二度稱霸)

在首屆世界杯上,歐洲沒有幾隊參賽,因為從歐洲前往舉辦地烏拉圭,需要乘船橫穿大西洋,僅海上旅程就要耗時兩周,為了保持狀態只能在船上訓練,所以歐洲眾多強隊和職業球員都沒有前往,就是去了的也沒有甚麼表現。南美人成為首屆杯賽的主角,東道主烏拉圭和阿根廷都以6比1的比分擊敗南斯拉夫和美國,順利會師決賽。而作為1924年和1928年兩屆奧運足球冠軍,烏拉圭最終以4比2擊敗阿根庭,舉起了首座世界杯。比賽結束后,烏拉圭舉國狂歡游行,既慶祝勝利,亦慶祝自己的國家最終在一些事情上名留青史。用我表弟的說法﹐就是﹕說起加拿大(美國的小弟)﹐人們會想起楓葉﹔說起紐西蘭(澳洲的小弟)﹐人們會想起奇異果﹔可說起烏拉圭(巴西和阿根庭的小弟)時﹐人們就會記起他們是第一屆的世界盃冠軍了﹗

當然﹐這個世界盃冠軍第一人的資歷﹐難掩烏拉圭今非昔比的足球水準。號稱兩屆冠軍卻多年去能殺入最後卅二強﹐令球迷們傷透心。不單國家隊的表現平平﹐就是國內的球會在國際賽事亦碌碌無為﹐目下連厄瓜多爾及哥倫比亞的球會也屢有佳作﹐烏拉圭的球隊卻總是未能發力﹐老牌豪門彭拿路及國民隊近十多廿年均毫無表現。恐怕在可見的未來﹐能令世人聯想起烏拉圭的﹐仍然只有上世紀初的世界盃冠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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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與體育掛勾系列] 淺淡前東德足球(體育世界)


(短片﹕幾十年前的歐洲賽﹐諾定咸森林對柏林戴拿模。)

冷戰年代,東德緊跟蘇聯老大哥,對體育事業大力改革。東德政府先一聲令下全部取締那些老牌球會,再被改造成隸屬于不同行業或政府部門的屬會(如工會及軍隊)。而這些新生球隊之中,一定會有一支“戴拿模”(Dynamo)及“火車頭”(Locomotive)。跟前蘇聯一樣,足球在東德乃軍政界弄權派鬥的工具之一。前東德全國工會和秘密警察對立的兩個派別。話說回來﹐華沙公約諸國的“戴拿模”及“火車頭”﹐通常都是班霸勁旅。就是今天烏克蘭的基輔戴拿模,俄國的莫斯科戴拿模及克羅地亞的薩格勒布戴拿模,仍是國內班霸及歐洲賽的實力黑馬。而前東德呢﹖他的“頭號發電機”則是有武警背景的德累斯頓戴拿模﹐與及秘密警察支持的柏林戴拿模。兩派整天爭鬥﹐搞到東德足壇烏煙障氣﹐不少運動員就是政治冷感﹐也給逼得要投奔西方去闖江湖 -- 例如70-80年代的西德隊教練(Helmut SCHOEN)﹐本身其實係投奔怒海的東德人。

但柏林戴拿模也絕非一無是處。冷戰時期﹐東柏林的市民都係或多或少撐撐這隊“班霸”-- 雖然不少市民有暗暗地支持拜仁和漢堡等西德勁旅﹐但柏林戴拿模有東德聯賽最多fans﹐仍係不爭事實。收買佬曾閱過報導﹐有好些人權分子(名字都忘了﹐待考)﹐雖然大半生和德共和Stasi鬥爭﹐但對柏林戴拿模仍有一份情感﹐至少他們當中有人說過﹕“我不能否認我是戴拿模球迷﹐否認這點等到說大謊話。”

說回柏林戴拿模吧。他的誕生也是十分“行政主導”。50年代時﹐德累斯頓戴拿模差不多年年都成了全國冠軍。弄得盤踞在中央軍政界的那邦人十分不高興。有勢力的上級便將“戴拿模”搬到柏林﹐並改名為柏林戴拿模。而可憐的德累斯頓則只有一幫老弱殘兵留守﹐沒幾年便降級了,直到70年代才重見天日﹐問你死未﹖而柏林戴拿模在黨政軍的支持下﹐成為了N連冠的班霸 -- 當中有多少屆獲勝是靠人為因素和長官意志﹐收買佬就不知了。


(圖﹕Dynamo Berlin 的新會章和他的冠軍三星。)

又﹐對於這個N連冠紀錄﹐柏林戴拿模上下都十分懷念。雖然他們今天門庭破落﹐弄得要在德丙混﹐但會方還不忘在球衣上繡上三粒星﹐而這是未經有關當局批準的。(收按﹕三屆冠軍可刺一星﹐五屆兩粒﹐十屆就可繡三星。) 環顧德甲﹐也只有惡霸拜仁可得三星。對此拜仁當然老大不高興﹔而史浩克04也趁機抽水﹐要求賽會承認他在納粹黨奪得的那些冠軍。事件搞了一輪﹐最後柏林戴拿模獲準在會章上繡上三星﹐然而球迷均覺得十分樣衰 -- 蓋這就像一個要露宿街頭的破落戶﹐身上還穿上一件髒又臭的名牌西裝﹐又滑稽又可笑。

總言之﹐東德足球的底子甚差﹐只係一班精英輔以一班庸才﹐絕無“中產”。相比之下﹐同屬共黨領導的羅馬利亞及南斯拉夫﹐他們的球員和球隊就猛勁得多。至少係歐洲賽場跟西歐球隊有得打。因此兩德統一後﹐東德球隊立刻淪為德國聯賽的配角。那些戴拿模和火車頭﹐今天都去了德丙德丁。來自前東德地區的﹐只有科特布斯和羅斯托克兩隊﹐但也只是升降機。多年來東德都有出了森馬﹑波力克﹑史奈達等球星﹐但除了這些精英﹐德國國家隊和德甲都係西德那邊領風騷。足球只是兩德統一后,東德落後處境的一個尷尬縮影。

後記﹕其實“出得來行﹐預了要還”。柏林戴拿模和德累斯頓戴拿模今天如斯折墮﹐多少只係還當年的債。情況就如納粹黨掌政時期﹐厚待史浩克04一樣﹐搞到04他戰後至今仍未嘗在聯賽奪冠﹐便是佳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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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街系列第三集 ---- 成立才10年,年收入1億美元

林能平在泰國出生,孩童時期移居到加州 不是St. Martin畢業,亦非Parsons,從未學過設計,半句中文也不懂,所謂的美學訓練,只是幼年受裁縫母親縫縫補補的耳濡目染。10年過去,零售點在美國已開到250多家,遍佈26國。私人公司未上市,官方收入難以獲悉,但就Insider估算,僅16家獨立門市的總共年收入,就已經超過了1億美元。

毫無背景,亦無漂亮的CV前提下,是如何一步一步打開市場的?

然而要經營好一個品牌,光靠創意是遠遠不夠的。事實上,在成立自己的品牌之前,林能平的時尚履歷不算突出:他曾在Beverly Hill的名店做過週末兼職,在某個不知名設計師的工作室做過實習生,還成立過一個叫Development的不知名的垃圾品牌。直到2005年,林能平在巴黎的一個布料會上遇到了周絢文,兩人 一拍即合,決心一起創業。那一年倆人都剛好31歲。

周絢文是林能平的商業合作夥伴,他們兩個都是出身平民的第一代華裔,老母都做過裁縫。1986年,周絢文隨著父母從浙江寧波移居紐約,一開始和家人只能住在紐約下東區一個只有37平方米的小屋子裡,是典型的80年代中國移民家庭, 她的父親,是中菜館廚師。 

品牌成立之初,周絢文拿出了75萬美元和紐約公寓的房產作為抵押,林能平則離開家鄉飛往紐約,一個出錢一個出力,作為CEO,周絢文在林能平的創意之上,負責設定所有商品的價格以及全部的管理工作。

在時尚產業中,周和林就是天作之合。 這對合作者一周談論生意兩至三次,也果斷留存自己的空間,他們在同一棟樓工作,但在不同的樓層,公司內貿易和創意部分被分得很開。 有時碰巧趕上,就順便一同吃早餐。 

2004年到2006年,美國迎來了時尚品牌創業的一股浪潮:Tory Burch, Alexander WangThe Row都創立在這個時期。在其他的設計師都忙著擴充產品線,擴大的價格區間,與奢侈品牌拉攏合作,以及考慮上市的時候,林能平跟周絢文卻在專注開店,慢慢成長出來14家全球的獨立門店,批發客超過400幾個,價位在300美元到700美元之間,是讓年輕人也負擔得起的定價之上,好面料外加細緻的剪裁,依舊維持著品質,這樣的市場如今不需要解釋。

天時地利還要人和,2007年,林能平先到了Vogue主編Anna Wintour的在輿論和人脈上的支持,之後很快在紐約Mercer街開店。呢條街有Carven, Rag & Bone, Derek Lam 10 Crosby,周圍還有Marc Jacobs, Armani, Vera Wang以及巴黎世家等品牌,人來人往,是世界級戰區。

品牌迎來第10年,創立此品牌是二人都是31歲,因此,索性就叫3.1PhillipLim




林能平曾公開回憶過他的Mentor,已經退休的紐約Barneys百貨前任CEO Howard Socol。他說這位老先生曾告訴過的一句話讓他銘記在心:「如果你必須在商業與創意間進行選擇,那就毫不猶豫選擇創意。」

香港不是一個適合創意創業的地方,過來Big Apple或西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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