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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每個還是“小角色”的你,都有可能成為明天的“大咖”

今日所有的商業大咖,昔日都曾是不起眼的小人物,只要了解他們的奮鬥歷程、繼承他們的商業智慧,今天每個還是“小角色”的你,都有可能成為明天的“大咖”。

由UC頭條和第一財經新媒體科技有限公司(簡稱“第一財經新媒體”)傾力打造的UC頭條商業頻道,試圖用全新的角度,帶來商業資訊的新玩法,為讀者呈現深入淺出、富有趣味性的商業智慧、最新資訊,以及全面實用的職場指引。

作為UC頭條和第一財經新媒體重磅打造的精品頻道,商業頻道兼具高品相、全覆蓋,以及實用與趣味兼備三大特點。

第一財經新媒體作為阿里巴巴集團與上海文廣集團(SMG)共同創辦的新媒體子公司,擁有第一財經(CBN)豐富的優質內容資源,不僅能時刻追蹤商界頂級風雲人物的最新動向,還擁有海量的商業相關內容儲備,在動態與靜態內容上實現高水準、高品相的呈現。

UC頭條是UC瀏覽器團隊全力打造的新聞資訊推薦平臺,擁有數億用戶,通過大數據推薦和機器學習算法,為用戶個性化推送貼心優質的文章。

在當下,所有的“商業”一詞通常與冷冰冰的數據、業界術語聯系在一起。商業頻道的主推欄目“大咖小Me”,以商界大咖作為切入點,用商界領袖的言行觀點傳達商業智慧,用人物故事給冷冰冰的商業世界加以溫度。欄目取名“大咖小Me”,意在揭示,今日所有的商業大咖,昔日都曾是不起眼的小人物,只要了解他們的奮鬥歷程、繼承他們的商業智慧,今天每個還是“小角色”的你,都有可能成為明天的“大咖”。

“大咖小Me”內設三個子欄目,分別為“大咖情報局”、“大咖原聲帶”、“大咖相冊”。

“大咖情報局”每天為讀者更新關於商業大咖的最新動向,以及關於大咖們的一些逸聞趣事,在以人物為切入點跟進商業世界最新動態的同時,展現商業大咖鮮為人知的另一面,例如個人的成長故事、八卦趣聞等等,把商界大咖從嚴肅單一的形象,還原為豐富立體的形象,拉進讀者與商界大咖之間的距離:商界大咖不僅是報紙上答記者問的“西裝男”,他們也是一群有血有肉、生動有趣的人。“大咖情報局”就是你的大咖“朋友圈”,在這里可以知道他們的興趣愛好、喜怒哀樂,就如同朋友圈里的每個好友一樣。

“大咖原聲帶”為讀者網羅商業大咖的采訪、發言以及文章,以商業大咖們的第一視角,用最原汁原味、未經二次加工的文字,傳達商界領袖們對業界形式的看法,以及他們個人的商業智慧與經營理念。“大咖原聲帶”努力做到最全、最新、最優質,第一時間將精選的“高含金量”大咖聲音傳遞到讀者身邊。該欄目旨在成為一架橋梁,讓初入職場的讀者,不需要成為大咖,就可以“像商界大咖一樣從全局觀察形式,抓住要害看問題”,用大咖的視角,重新認識商業世界。

“大咖相冊”由多個主題的圖集組成,包括大咖童年照、大咖生活照等等,用最直觀生動的圖像,展現商界大咖們的不同面。

除了“大咖小Me”外,商業頻道還有兩個重點欄目:“商業頭條”和“職言職語”。

“商業頭條”欄目內,致力宣揚市場化商業邏輯和與世界接軌的商業手法,協助讀者規劃職業生涯、為讀者的團隊組織提供最佳建言、啟發讀者的企業管理方法、發掘新的商業創新。

針對UC的年輕化受眾,商業頻道在傳播商業智慧與資訊的同時,針對年輕職場人士的需求,推出了“職言職語”欄目。目前關於職場類的文章,來源相對雜亂,內容品相參差不齊,而且不同平臺間轉載現象普遍,內容同質化情況嚴重。商業頻道“職言職語”欄目,網羅、篩選全網的職場類文章,在職業規劃、職場人際關系處理、技能幹貨、以及創業必讀四大模塊,為讀者提供高質量的精品文章。秉承著“告別沒營養的雞湯,告別不靠譜的小聰明”宗旨,“職言職語”欄目努力幫助讀者,快速清晰職場定位,實現職場晉升,為你成為商界大咖,添加助推力。

UC頭條商業頻道的三個欄目,“大咖小Me”、“商業頭條”和“職言職語”,其內容各有側重,但核心目標始終不變:讓商業更有趣,讓職場更可愛。用大咖的故事,讓商業變得有溫度;用深入淺出的分析,讓商業變得有意思;用最精華的指南,讓職業道路不迷茫。

商業頻道,努力讓每個有腔調、有追求的職場人,都能看到自己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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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媒體走向電商還是營銷?5位資深大咖這麽說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6/0807/157975.shtml

新媒體走向電商還是營銷?5位資深大咖這麽說
i黑馬 i黑馬

新媒體走向電商還是營銷?5位資深大咖這麽說

電商是一種相對比較重的方式,需要後面有更重的後臺。營銷則是偏品牌推廣的。

i黑馬訊 8月7日消息,由創業黑馬與達晨創投聯合主辦的第二屆黑馬創交會今日繼續在京舉行。 在對話環節,微播易創始人徐揚、愛美互動創始人紀衛寧、鏢師網創始人裴向宇、e 店寶創始人陳濤和主持人申音展開了一場題為“新媒體走向電商還是營銷?”的對話討論。

以下是經i黑馬編輯的對話精華:

徐揚:泛娛樂不容易電商化,越垂直細分越容易電商化

微播易從最早的微博時代開始,最早大家是有點兒“去電商化”的。微播易平臺有16萬個網紅資源,跟他們聊電商轉化,他們都直接搖頭,我幹嘛搞這麽累?所以說最早期,其實他們是非常非常勉強地接受電商這個概念,特別是早期的一些明星,他們非常願意說,幫你發條微博我收多少錢就行了。

比如,現在有位姓趙的明星,發條微博是110萬,就配字說“我好喜歡這個東西啊”,110萬到手了,根本不願意承擔客服、配送這種服務。

到了微信時代,有很多企業花了很多功夫嘗試從微信導流到電商,但早期都非常失敗,因為微信是非常反外鏈的,必須點閱讀原文才能跳到電商上。

後來出現了微商城,基本解決了這些問題,但很多企業對粉絲的理解不夠深,他們在獲取粉絲上沒有通道、途徑,很多人開了微商城發現沒有交易。有粉絲的人又非常迷茫,如何把粉絲導成交易?

當時的微信時代,電商基本沒有走通,但現在微商城的玩法越來越成熟,同時另外一些做微商的,利用微信導流也在逐漸起來,他們通過微信文章給某個公眾號導流,然後再去銷售,非常成功。有的通過這種方式月銷售額已達上千萬

第三個發展是朋友圈時代,這最先也是微商起來的,2014年下半年、2015年上半年,總銷售額據說有過千億的,就是那些“死賣面膜的”和賣其它產品的,帶來了很大的市場。

現在是我們認為,社交營銷到了4.0的視頻時代,這些人是非常強硬的IP論,另外一批就直接開始電商化,在自己的直播過程中吆喝各種產品。有個網紅前段時間在一次電商實驗中,兩個小時賣一個產品,銷售額達到2000萬,把電商這條路走到了極致。

其實比較好玩的是,整個網紅產業只有這兩個變現方向:電商化、IP化。

另外還有網紅打賞,也有人一天打賞獲得100萬的,但這屬於不可複制的。

我的結論是,越垂直細分越容易電商化,而且轉化的效果非常好,越泛娛樂越不容易電商化,而且只能往IP和泛IP去走了。

紀衛寧:社交電商的未來有待驗證

我今天在這個PPT里面介紹的朋友圈電商,它是通過我們的內容去做廣告。舉個例子,我在一篇文章里面介紹了一些養生的經驗,然後我放一個二維碼,說這就是那個專家,你加了他之後,他每天會在朋友圈發各種養生、健身的文章,受它的打動,最後你可能買了它的服務或產品。這是我現在看到的最成熟的模式,你可以理解為是一種直銷模式。

其實,在微信里,大部分的號做電商的轉化率是很低的。第二,轉化率高了也沒辦法做二次銷售,我看了這篇文章覺得好買了,下次再想買到哪里?

但朋友圈廣告的模式現在危機也是很大的,因為官方的態度是很曖昧的,他沒有完全把這種模式拒絕掉,因為也很簡單,如果我本身就是做店面銷售的人,你是應該允許我加普通的購買者的嘛,我要跟他交流。

我看到現在有些電商平臺做了一些進化,傳統的電商平臺用旺旺做客服,而一些微店做了系統升級,把客服直接變成了朋友圈的個人號,我覺得也是一種戰術升級,在轉化率不是很高的時候,用社交方法升級我的武器,很有意思。

裴向宇:媒體業務的核心就是把流量和消費場景對接

在鏢師網上面有網紅在找需求方,也有人在上面找網紅。

我不是媒體人,是一個技術、產品出身的人,我理解無論新媒體還是舊媒體,核心是個媒體,最核心的就是流量經濟、場景經濟,要把流量和場景這兩者找一個最合適的時間點、價格去變現。

電商是一種相對比較重的方式,需要後面有更重的後臺。營銷則是偏品牌推廣的。

現在鏢師網平臺上就有很多網紅,他們都在用各種方式推廣自己,就是為了拿到流量做一些品牌推廣。

怎麽來判斷網紅的拉動力?轉化率是非常關鍵的一點,最終定義取決於廣告主,他是定義成品牌需求還是收入需求,根據需求出發。

陳濤:你要轉化率還是品牌效應?要想清楚

e店寶做了很多年,是為所有做電商的企業提供軍火。這個過程中我們發現,電商在不斷地演進和轉型,原來在平臺上玩兒就好了,後來又要往國外的平臺走,甚至做實體、O2O。

在過去24個月之內,我們發現他們往新媒體、紅人、達人角度上轉化的比較多。我也投了一個專門幫供應鏈、企業、賣家,甚至是微商找網紅的一家公司。

關於營銷,我的看法是,比如我們去某個電視臺打了一個廣告,產品露了臉,流量很大,雖然一點轉化都沒有,但品牌度得以提升了。 關於轉化,比如有一個減肥達人,他的粉絲可能只有100萬,他說只要吃了這個藥你明天就可以瘦100斤(誇張的例子),可能他所有粉絲一下子都買了,轉化非常好,但毫無品牌,因為他就是個個人、達人。

所以粉絲量的多少直接決定了泛化不泛化,但不一定只是泛娛樂化,可能是泛庸俗化。

IP會分不同的層次,帶來的轉化率也不同,所以有時候不要追求粉絲量多少,有時候要考慮它的品牌性,以及你所代表的人群。你要的是什麽?你要轉化率,OK,抓核心人群,如果要的是品牌效應,那一定要向泛化的大號投放,而且還要有一些品牌屬性的大號,比如上過央視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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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gle、Twitter等IT大咖為何要投資這家咖啡廳7000萬美元?

來源: http://www.iheima.com/top/2016/1006/159060.shtml

Google、Twitter等IT大咖為何要投資這家咖啡廳7000萬美元?
盧旭成 盧旭成

Google、Twitter等IT大咖為何要投資這家咖啡廳7000萬美元?

“如果我有任何咖啡生意背景,或者任何從商經歷,我想我決不會開始這事業。”

幾年前,咖啡連鎖店還處在“快消時代”,人們熱衷於排隊購買一杯幾分鐘就能做好的咖啡,盡管這杯咖啡的味道平淡無奇。

時過境遷,當人們對咖啡的訴求不再僅限於“提神”,一場革新勢在必行。談起“革新”,就不得不提到“藍瓶咖啡”和他的創始人——詹姆斯·弗里曼。

弗里曼曾是一名單簧管演奏家,因此,他將沖泡咖啡比作一門藝術,它包含練習、精確度以及親手制作所帶來的純粹樂趣。他和他的團隊堅持每天杯測,以保持對風味的敏感,並根據不斷變化的反饋決定采購品種和烘焙程度。

2005年,詹姆斯·弗里曼的第一家“藍瓶咖啡”在舊金山開業。他對咖啡品質的嚴苛追求,換來了越來越多的人對精品咖啡的喜愛。

2015年,藍瓶咖啡完成了7000萬美元的融資(前兩輪融資中,“藍瓶”共籌得 4600萬美元),這家有點“非主流”的咖啡館究竟如何獲得諸如Google Ventures、Twitter、Instagram、Flickr的聯合創始人IT界大咖的青睞?

以下內容節選自《藍瓶咖啡的匠藝》:

從能記事時起,我便對咖啡產生了自己的想法。對咖啡的興趣如種子般在我四五歲時種下,那時我父母讓我用開罐器打開他們的MJB綠罐咖啡。我像個成年人那樣,用工具(危險的!)撬開咖啡罐子,當開罐器切入金屬罐頂部,香氣嘶嘶地從真空密封罐里沖出來,那噴薄而出的香味,簡直妙不可言。我懇求父母讓我嘗一口,但遭到了拒絕。

我父母賦予咖啡的意義可謂經過深思熟慮,拒絕質疑,具有極強的誤導性。我們住在洪堡縣的菲爾德布魯克,加利福尼亞州北部的一個小鎮上。我父親為加州公平委員會(平稅局)工作,我母親是一位家庭主婦。他們有一個康寧牌插電式咖啡滴濾壺,壺上帶著經典的淺藍色矢車菊圖案。他們頭天晚上把咖啡粉放進壺里,用我父親在五金店里買的帶燈計時器調好時間。於是,次日全家人都能被咕嘟聲喚醒。隨著我年歲漸長,我意識到這是咖啡過度萃取時發出的聲響。我父母會在這樣的咖啡里添加特濃牛奶(註:此牛奶除乳脂外還富含乳固體,適合於制作拿鐵和卡布奇諾咖啡)。

我再三懇求他們讓我試試咖啡的味道,在這場持久戰的最後,他們終於同意讓我抿一小口。毋庸置疑,我在這一小口後懊悔不已。對比它聞起來的迷人香氣,它的難喝程度不能置信。密封罐里跑出來的香氣原來已是它最好的時光。這種廉價的、烘焙不當的、研磨後裝罐儲存的咖啡粉絕不會好喝。

這一體驗經久難忘,遠比認為咖啡好喝的想法根深蒂固。聞起來芳香、入口難以下咽的強烈反差,多年間縈繞著我。然而“喝咖啡應該不止這樣的體驗吧”的想法,卻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

這困惑持續存在著,直到我去聖塔庫魯茲探望婚後的姐姐時,情況才有所改善。我的姐夫在意大利出生,因此(一改我父母沖泡咖啡的方式),他們以“咖啡先生”牌美式電動滴濾壺沖煮美達哥里亞•多羅牌的意式濃縮咖啡粉,關於這點,我母親當然不能接受。

他們一壺接一壺地喝咖啡,他們比我父母更年輕、更酷。他們談論索爾仁尼琴、J.D.塞林格和傑瑞•布朗,而非路況、銷售稅和語法錯誤。他們在咖啡里放同等分量的奶,還加糖,這讓咖啡不再是咖啡本身—在他們家,咖啡是一種社交方式。那時我常在接近午夜的時候喝著這樣的咖啡,參與令人愉悅的文化交流。一杯咖啡落肚,我自覺已是談論今日大事的成年人。但是,和姐姐一起喝咖啡並沒有讓我變酷。在之後的成長過程中,我相反地,越來越全情投入地演奏單簧管。

我是有多投入忘我呢?在九年級時,我為了騰出更多練習時間,竟然放棄玩桌上遊戲《龍與地下城》。一天在學校里,一隊頑童把我推向儲物櫃並叫我“長笛男”,而我差點脫口而出“呃,其實……”來還擊他們。說錯我演奏的樂器,對我來說,才是真正的冒犯。

為了能跟隨著名音樂家羅薩里奧•馬澤奧學習單簧管演奏,我報讀了加州大學聖塔庫魯茲分校。音樂家住在卡梅爾小鎮,開車去要一小時。我的大學念得很艱苦,每日到卡梅爾跟隨羅薩里奧練習4到5小時單簧管,要上的哲學學位課程排得滿滿當當,還必須完成大量的閱讀與寫作功課。我開始喝很多咖啡—很多糟糕的咖啡。

有一次在完成一篇學科論文時,我平均每寫一頁便要喝一杯咖啡。咖啡帶來的不是愉悅,而僅僅是藥理作用。這情況在我開始以音樂家身份工作的時候惡化。如果你將在晚上8點鐘的劇院進行一場為時4小時的演奏,你需要咖啡。

那時的聖塔庫魯茲也有一些小店提供滴濾咖啡。我在家用的是一個塑料錐形濾杯。我當時收入微薄,但每過一段時間便要去拜訪一家銷售Chemex咖啡壺、法壓壺與不同產區咖啡豆的商店。他們店的商品充滿異國情調,在別處很難買到。當我從一場演出里獲得一點點閑錢的時候,我會來這家店試幾樣東西。這是我第一次有機會買到特定產區的咖啡豆。嗯,來自肯尼亞的咖啡,這真有意思。

大學畢業後,我到紐約跟隨另一位單簧管名師卡爾門•歐帕曼學習,並以專業單簧管演奏家的身份工作了8年,包括為舊金山音樂學院研究生院、公路愛樂樂團(150人左右的樂團,成員全部住在舊金山及其附近,並在臨近地區演奏交響樂作品,演出城市遍布北加州,包括蒙特利、納帕和莫德斯托)工作。由於每部交響樂的上演季節只有5到6周,我們得通過在不同的管弦樂團工作來幫補生活。

與此同時,我對咖啡的興趣日益增長。我開始嘗試自己在家烘焙咖啡豆,所用的第一套工具是烤箱和帶孔烤盤。我偶爾需要飛往加州以外的城市演出。當時,如果想在鳳凰城喝到好喝的咖啡,你得自力更生(現在應該也還是這樣)。我會帶上咖啡豆與Zassenhaus手磨,有時我還會在飛機上請空乘給我熱水來做一壺法壓咖啡。

我覺得關於咖啡的一切對我來說都不是問題,我的音樂家生涯才是問題。作為一名單簧管演奏者,我總在接受我不想要的工作,而非通過試演贏得我想要的工作。我能夠找到足夠的工作謀生,但這些並非我喜愛的工作。這感覺就像我需要不停地開著破舊的二手車跑3萬英里一樣。

在1999年初我終於心中雪亮。自由職業者的工作表是如此令人唏噓,以至於我不得不在6個月期間在3個不同的樂團里演奏了3次霍爾斯特的《行星》組曲。可能你會知道這首曲子。它借屍還魂,遍布約翰•威廉姆斯大筆一揮而為《星球大戰》創作的每一部電影音樂,遍布1970~1990年的每一部浮誇淺薄令人生厭的動作片,還有弗里吉亞第四上調遍布在20世紀早期的英國古典作品中(《說的就是你》,戈登•雅各;《還有你》,愛德華•埃爾加)。《行星》組曲,加上卡爾•奧爾夫的《布蘭詩歌》,成為我年複一年的音樂人生涯中越來越大的困擾。一年間在3個管弦樂團里演奏《行星》組曲,這次在莫德斯托交響樂團擔任第二單簧管手,讓我意識到,如果我再演奏這麽一次,我可能會躁狂到以單簧管傷人。我需要別的出路,而咖啡是我唯一想到的。

但這里還有個小插曲。在網站熱潮的尾期,一些朋友叫我去Mongo Music(一個和Pandora個人網絡電臺服務類似的網站,基本概念是“告訴我們你喜歡什麽歌和藝術家,即可享受我們播放給你的音樂”)工作。請想象一面巨大的墻,上面有引人註目的撥號盤和閃燈,在墻後有一群松鼠,它們在跑步機上瘋狂地奔跑著,從而使墻上的燈始終亮著。我們就是那些松鼠,戴著耳機的松鼠。每隔30秒, 一首音樂響起,然後我們做一個非常快的、粗略的音樂分析。

我從無朝九晚五的上班經歷。作為一個音樂家,我成日練習,並在大多數的周末夜晚演出。現在我有一份薪水,每兩周有發薪日,而且還不用開車去莫德斯托。這正是我需要的,但這種情況只持續了7個月。此後,穿著卡其色七分褲與Polo T恤的人開始出現。他們是微軟的工作人員,我們被船運到西雅圖,在那里,Mongo變成了MSN音樂。很快他們就找到把“松鼠們”的工作自動化的辦法,我便在“9•11事件”後被遣散了。

失業開啟我的咖啡事業。但那時我還不想銷售咖啡飲料—這是後面的事情。我想烘焙和銷售咖啡豆。我在家烘焙咖啡豆,試驗不同的豆子和烘焙度,這時我意識到,我需要一個用於烘焙咖啡的商用空間。

我在奧克蘭特梅斯卡爾區電報大道上看到一個“出租”的告示牌,便按照上面的號碼打電話過去。女房東有一個大空間,但對於我來說太貴。然而她被我的計劃吸引,說她還有個面積為186平方英尺、坐落在當娜湯瑪斯餐廳庭院里的盆栽棚可以租給我,租金是每月600美元。我不知道可以砍價,就答應了。盡管阮囊羞澀,我依然開始打造我的工作室。我到愛達荷買了一部紅色的迪特里希牌小型生咖啡豆烘焙機。 我還記得自己打開箱子,看見烘豆機,帶著一點小驚訝想,這馬上要成為我的職業了。我把它放在棚子的一端,還按衛生部要求裝了標準的三盆水槽。

這所有的早期體驗都深刻地印在我腦海中。烘焙咖啡時,我每隔1分鐘甚至20秒便取一次豆樣研磨。這是個奇妙無比的自學探索過程。我在尋求我認為好的風味。我想要的風味已成竹在胸,我要將它變成現實。

我起得很早,因為要在下午5點餐館營業前結束烘焙。烘豆時棚里很熱,得開著門,我通常還開著立體聲小收音機聽歌劇。烘豆機一設置好,我便開始續寫烘焙記錄,拼配我第一次參與農人市集時(2002年8月中)銷售的咖啡豆。其後,生意開始有了起色,我在周六日餐館休息時全天烘豆。烘豆機一次只能烘7磅(3千克)咖啡豆,有一次我一口氣烘了53爐,平均每17分鐘一爐。這一紀錄是我在搬到埃默里維爾的烘焙廠前創造的,至今仍在公司保持,未被打破。

那時我從皇家咖啡預訂生豆(至今仍是藍瓶咖啡某些產品的生豆供應商)。我開車到埃默里維爾倉庫,把2到3麻袋咖啡生豆搬上我的標致旅行車。這過程神秘而富有樂趣。我會想,“那是從也門來的?意想不到!那是從埃塞俄比亞來的?奇妙啊!”我打開麻袋,想象這種咖啡的風味。我現在越回想越覺得自己當時有點兒瘋狂,冒出來自稱咖啡烘豆師,因為我說:把小棚歸置好,設立進度檢查機制以便得以規範核查。就像我建成這個合法、可行的商業實體,大半出於運氣和頑固的性格。

我要付租金,我得開始銷售咖啡。我與第一任妻子的兒子達西爾剛剛出世。為了實現我在舊金山渡輪廣場的周六農夫市集設攤的目標,我得先參與奧克蘭舊城區的周五農夫市集。

作為推廣,我到渡輪廣場市集給我最喜歡的攤主送咖啡:做巧克力的邁克•來奇武帝,伯克利的頂尖面包、蜜塔蛋糕師。那時的周六市集只是今天的一個雛型,邁克•來奇武帝和蜜塔也還沒有今天的固定店面呢。

一天,我正在安靜的奧克蘭市集上讀《巴黎到月球》(亞當•高普尼克著),蜜塔蛋糕里凱特琳的一位搭檔給我打電話,她們有一輛做意式濃縮咖啡的小車,想采用我的咖啡豆。

太好了!我跟自己說,這樣我每周就能多賣4磅(1.8千克)豆子。當我開始給蜜塔蛋糕提供咖啡飲品時,她們深深認識到(可能是因為我強調多次),咖啡做得好喝並不容易。最後她們把咖啡車賣給我了(後來我發現她們決定采用我的咖啡是因為咖啡包裝做得好看)。我第一次晃到蜜塔廚房做咖啡車運營技術培訓時就認識了凱特琳,我覺得她非常特別(我們各自有伴侶,直到一年後才開始對對方有感覺)。她敏捷、務實、乖巧、嚴格。

在市集上她穿著古董裙賣蛋糕,時時用Sidekick(一部早期智能手機)給父母發信息。我給她起了個綽號叫“複古的未來烘焙師”。我沒想到女性可以同時具備質樸自然、充滿進取心、投入奉獻與年輕這幾種特質,但是她和蜜塔的烘焙師全都這樣。

對於工作的全情投入,終究給伴侶關系帶來了不可避免的影響。我和凱特琳各自回歸單身後,更經常在一起交流。在幫凱特琳和她的同僚在伯克利農夫市集上做了好幾周咖啡後,我買下他們的意式濃縮咖啡車開始每周兩次在市集上營運。人們慢慢開始註意到我的咖啡了。

那時罕有短時間完美萃取的意式濃縮咖啡,或是又熱又有豐富泡沫的牛奶,我還在使用不同萃取技術、不同咖啡豆、不同拼配、不同烘焙度調整意式濃縮咖啡風味的階段。我還用個搖搖晃晃的木質滴濾咖啡設備來做手沖咖啡:實驗室一般,一次制作一杯咖啡。人們覺得這很瘋狂,他們還不習慣等待。時至今日人們更註重咖啡沖煮方面的細節,更多人認同好咖啡並非來自保溫壺里—但那時不一樣。有人感興趣,有人覺得荒謬,至今依然如此。

2003年底,輪渡大樓完成整修後,市集搬到了比鄰廣場。我很快獲知市集打算開設固定咖啡車,我要競標就得通過咖啡盲品測試。但我事前不知另一個咖啡烘焙師也受邀參與競爭,而且還有充分準備的演說和堆疊在手推車里的、毫無瑕疵的手提袋。一輛手推車!我怎麽沒早想到?工作人員把我們的咖啡拿到另一個房間給裁判組。一周後,我發現我中選了。我的攤位在一個死角區域,緊鄰烤雞車。我招了個助手,在市集開始前一小時到場幫忙,否則到時將只有我、我的標致旅行車和手推車相依為命。

我還記得12月的幾個周六下著毛毛雨,清靜極了。到了1月,天氣轉好,舊金山冬季優食展前的一個周六,來了很多廚師和食家。我擡起頭發現面前有15人在排隊,而自從那時起情況基本上就是這樣了。

人們會長時間等待一杯咖啡。他們一定是發現它的與眾不同,看這一兩個人用那麽久才做出一杯飲品,這是多麽艱巨而引人入勝的事情。最終他們愛上了這產品。但這令我費解,也許這是因為我生活的背景便是以上一切。我時時精疲力竭。不賣咖啡時,我便在烘豆。與此同時,我正在處理離婚事宜,又要照顧我的小孩。在激烈的痛苦里,我展開了我的新生活。 

農夫市集的社群與我以前經歷的完全不同。來自古典音樂界的朋友,風格冷靜、正式。食品界很熱情,而且每個人都很好奇我在做什麽。我想讓古典音樂界的朋友知道這些陌生的、愛宣揚自我的人(他們花很多時間對外交流還會無理由擁抱你)。另外,這是一個如此感性的世界,部分原因是你在讓人飽腹。我生活里的這種轉變令人屏息。我在做重體力勞動,圍繞著我的人為他們和我所做的事情感到興奮。

我喜歡咖啡里確鑿的一切。單簧管帶給我練習、練習、練習,彩排、彩排、彩排。演奏時,你鍛煉著自己無法看到的肌肉,從而使空氣發生振動。咖啡是確鑿的。我實際上在改變我顧客大腦的化學反應。做一杯意式濃縮咖啡的演出時長90秒,一場結束後緊接著下一場,我在掌聲或是噓聲里前進。

歷經好幾次徒勞,我終於說服了凱特琳,不僅僅是“閑逛”,我還需要約她陪我視察一個新的批發商客戶的咖啡服務。這客戶現在是米其林一星餐廳和舊金山的佳話,那時他的餐廳還只是在舊金山外列治文區的一個相對陌生的地點,名為阿姿颯。老板,也是大廚,穆拉德•拉婁,正在努力打破摩洛哥餐廳的阿拉伯學院派風格,強調嚴格的采購與現代烹飪技術。那是2004年9月,雖然一位年輕可愛的西點烘焙師與一個困窘的老家夥在一起會被竊竊私語,但凱特琳和我從此在一起了。

輪渡碼頭農夫市集的生意開始起飛,我想開一家咖啡館,但資金不足。然而,有個在海耶斯谷舊金山市政中心旁邊有幢大廈的朋友說,我可以在他物業車庫開個咖啡亭。我在2005年1月拿到許可,第一間藍瓶咖啡亭從那時起營運至今。

我未預計到這間咖啡亭會如此受歡迎。咖啡亭位於一條充滿尿騷味的死胡同里,我用信用卡與一點可憐的存款支撐開頭運作。我需要更多資金、更多經驗,開業前至少得先在咖啡館里工作過一回吧?

幾個月後,藍瓶咖啡亭開始得到不少關註,並不僅僅因為店址偏僻,還因為我們的做事方式不同於當時舊金山的任何一家咖啡館。沒有不同杯量或調味料,飲品單只有6款可選,但是,我有加州第一臺裝有比例積分微分溫度控制器的意大利咖啡機,快速萃取出每一份滋味豐富的濃縮咖啡;下單後才開始制作;每一杯含奶飲品都有拉花;對於咖啡新鮮程度的嚴格管理;決無咖啡保溫壺;所有滴濾咖啡在下單後才進行研磨,並使用自家設計的滴濾裝置萃取。現今遍布國內各地的平常服務(騷胡同不算),在當年,是極不尋常的。 

通過這種不尋常的方式,我們成功了。咖啡亭開業3年後,我們在舊金山鑄幣廣場開了第一家藍瓶咖啡館。一年內我們在輪渡大廈和舊金山現代藝術博物館開設了分店,分別在奧克蘭和布魯克林開設了烘焙廠與咖啡館—一年內我們有了2家烘焙廠與4家咖啡館。此後,我們在曼哈頓的洛克菲勒中心、切爾西、翠貝卡開設了咖啡館,在高線公園開設了一個咖啡亭。

如果我有任何咖啡生意背景,或者任何從商經歷,我想我決不會開始這事業。我可能會說:“這太難了。這不現實。你怎麽可以以這樣慢的速度盈利呢?”事實上,沒有先入為主的概念意味著我可以更自由地飛躍,並做成一件更加個性化的、更有意義的事情。

無知是福。就像母語並非英語的人也可以用談吐迷人那樣,縱使技術不正確又如何。比如,你賣咖啡的時候貌似應該有不同杯量,如小中大杯,或者高、特高、極其高杯等等,對不?但我沒有杯量。我也拒絕大量萃取咖啡然後放在保溫瓶里。咖啡風味在萃取後幾分鐘內便開始陳化。如果人們面對的僅僅是一個開關,他們便沒有目睹咖啡制作過程的體驗。我決定在藍瓶咖啡館、在你面前研磨咖啡豆,放入濾杯,緩慢註水。我們將親手制作屬於你的咖啡。

本文內容摘自《藍瓶咖啡的匠藝》一書。

咖啡 咖啡館 咖啡豆 創業咖啡 咖啡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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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咖談農產品電商痛點:同質化嚴重賠本賺吆喝

“農業做標準化是整個農業商業化的發展方向,因為這樣方便消費者在購買時做決策,只有做標準化才能分得清好壞,而標準化的前提一定是產業化和工業化。“

11月17日-18日,在山東濰坊舉行的2016世界食品農產品電子商務大會上,天貓生鮮總經理、喵鮮生負責人何春雷表示,今年天貓也聯合了一些企業在做農業產業化,天貓更多地提供一些金融服務。

生鮮品類在線上的起步較晚但增長勢頭迅猛。波士頓咨詢公司(BCG)與阿里研究院今年9月合作發布的《2016年中國生鮮消費趨勢報告》顯示,從2012年到2016年,生鮮電商市場從40億元人民幣猛增至950億元人民幣,目前7%的城鎮生鮮消費已經發生在線上。預計線上生鮮消費將會繼續保持高速增長,並在2020年占城鎮生鮮總消費的15%-25%。這種增長勢頭意味著線下零售商以及電商平臺都必須思考如何抓住這一發展機遇。

天天果園副總裁牟西軍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標準化很重要,從中國電商發展的歷程來看,它是先易後難,電商從一開始先選擇了書、繼而有了服裝鞋帽、手機、電視等,就是因為這些東西是標準化,它們便於分級和定價。而農產品要分等級和做標準化難度就會比較大。

“標準化與產業化生產相關,如果做不到產業化,想達到農產品的標準化就有很多障礙。”牟西軍告訴第一財經記者,比如產業化生產就可以統一選種,統一育種,統一進行土壤改良,統一進行種植管理,具體到什麽時候施肥、什麽時候打藥、用什麽藥、控制在什麽範圍之內、什麽時候采摘,按照什麽標準采摘等等。產業化生產是標準化的前提,同時它也會降低生產成本,提高效率。

中國服務貿易協會電子商務委員會執行主任蘇軍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產品競爭同質化現象嚴重和缺乏品牌也是農產品電商目前存在的兩大問題。

蘇軍認為,正是由於產品競爭同質化現象嚴重,現在很多農產品電商的拼殺都集中在價格的拼殺當中。而且為了獲取客戶,農產品電商基本上是屬於賠本賺吆喝的階段,它們過度依賴資本的方式去獲取客戶,以補貼、燒錢的方式來進行促銷,一旦資本市場轉冷,資金鏈斷裂,必然導致企業無法經營,難以為繼,只能是迅速關張。現在融資過億的生鮮電商比比皆是,但倒閉也是瞬間的事。

目前,基本上80%-90%以上的生鮮電商都是處於虧損狀態,甚至嚴重虧損狀態,更多的生鮮電商基本上是靠資金鏈在支撐。

“在品牌方面,目前有些品牌只是一個商品的名稱,並沒有品牌賦予它的內涵。而沒有品牌的話,產品的議價能力就非常低,最後很多產品只能在價格上進行廝殺。”蘇軍對記者表示,也只有大家對品牌的重視,有更多的品牌崛起,才能凈化整個行業,讓整個行業進入良性的循環。

何春雷認為,有了標準化以後,才可以更好地去打造品牌,有了產業化、標準化,品牌到最後的終極模式就是現在服裝在做的C2B的模式,也就是說,我們希望不是某一個人到一個產地來買這個產品,而是某一類有同樣需求的人來跟產地獲得定制化的商品。

牟西軍認為,未來公司化是農業商業化的一個解決之道,要實行價值創造和利益分配的這一機制,把老百姓或者農場主的利益捆綁在一起,進行產業化生產,大家在這里面都有分工,生產、采摘、品牌、銷售等各司其職,公司有統一定價權,不會讓人家打破價格體系,整個進行公司化運作,在這個基礎上,中國農產品電商應該會有一個很大進步和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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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媒體下半場,企業如何借勢? 五個營銷大咖告訴你真相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6/1122/159963.shtml

新媒體下半場,企業如何借勢? 五個營銷大咖告訴你真相
趙雪嬌 趙雪嬌

新媒體下半場,企業如何借勢? 五個營銷大咖告訴你真相

我們有做兩件事情,一個是自己本身的內容,我們意識到了內容的重要性。第二是找去中心化的平臺進行發放。

2016年11月22日,由創業黑馬、愛美互動聯合主辦,360手機戰略合作,黑馬會新媒體分會、黑馬會深圳分會聯合承辦的深圳黑馬創交會在深圳大中華國際交易廣場舉行。創業黑馬服務事業部總經理易濤作為主持人,與陌陌新媒體總監李慧翔、暴風TV CMO蘆勝波、壞男孩聯合創始人安小妖、愛美互動總經理吳穎露、廣州萬易雲聯合創始人90後大媽齊聚,進行了主題為《在新媒體下半場,企業如何借勢?》的巔峰對話,激辯企業新媒體營銷的方法論。

以下是創業家&i黑馬編輯的對話精華:

易濤:大家先對新媒體營銷的經驗作一下介紹吧。

李慧翔:陌陌雖然是新媒體傳播渠道做出來的,但是這幾年新媒體這邊更多是試水,包括視頻內容直播領域的合作。近一兩年,我們都是小步快跑的試水。

蘆勝波:現在是十年一次的高估點,上次是移動引擎,這次是直播社交。我覺得創業點應該關註這里。

安小妖:我能做的內容大部分都是做免費,有大量免費的內容,就會有非常多的用戶,當用戶基數足夠多的時候,就可以有更高一級的付費內容。

營銷方法:打磨好產品 抓住用戶時間規律

易濤:暴風TV是怎麽推廣的?給大家分享一下。

蘆勝波:首先是產品要好,其次是營銷推廣的過程要抓住用戶時間的規律。對於我們來說,無論是傳統媒體還是新媒體,在我們看來都是新媒體。現在什麽樣的媒體形式是消費者容易註意的?就是短視頻。我舉個例子,我們通過9月、10月的直播,在天貓店鋪,粉絲從18萬到65萬。我們做了一次直播電商,所有視頻都是新的媒體形式,這就是一個新的方向。

易濤:陌陌在最開始就貼了一個標簽,現在大家已經忘掉了這個標簽,這是怎麽做到的?

李慧翔:一個大的框架是,陌陌以前是單純只供社交服務的軟件。我們不止於社交,更多是娛樂。典型的陌陌形象應該是一個生活解決方案。我們讓用戶來到這里,可以享受很多的娛樂生活。

易濤:今年我觀察到安小妖在直播視頻里,一個人的IP可以在整個領域里排名第一。在企業營銷方面有什麽經驗給大家分享?

安小妖:IP是有粉絲數的,一旦有龐大的粉絲數,就可以用粉絲經濟變現。我們從頭看一下IP到底是什麽?答案是知識產權。我們如何去做一個好的IP和大的IP?就是要做好內容,不能只是表面上好。

易濤:還有問題問90後大媽,您在做帳號時,什麽帳號是更有價值的?如何評估帳號價值?

90後大媽:自從2013年公眾號起來之後,我們就開始進行交易了,一直到現在。我們遇到過很多標的,我們認為比較好的標的主體是比較簡單的。公眾號要比較適中,需要100萬起。

推廣預算:新媒體高於傳統媒體成為趨勢

易濤:這兩年各位在新媒體投入的預算和傳統媒體預算的比例是多少?

蘆勝波:我們區分是按照這樣的方式,第一類是新媒體,第二類是哪些應用應該放到哪里,視頻方式本身是有效的。當我們去做一些關於供應商的模式。大概應該是4:6,社交媒體占多一些。

李慧翔:整體數額是上漲的,從比對上來說,應該不會超過1/4,大概在1/7到1/8左右。

安小妖:我們2016年在市場推廣方面是2500萬計劃,在新媒體占一半,大部分資金都投入到了內容制作以及視頻存儲。視頻從最開始的內容到後期投資方,這方面占了推廣費用的一半。我們預計在2017年會在這個基礎上翻三倍,大部分會投放在新媒體方面。

下午場圖片6

嘉賓進行現場交流

企業做自媒體:適合自身業務需求

易濤:現在企業的自媒體會越做越火,越來越多的投資機構看好自媒體。請各位對新媒體的影響力傳授一些經驗。

蘆勝波:自媒體是自己和用戶交互的陣地,包括微博、微信、貼吧、公眾號。這是一個非常好的用戶充分發掘帳戶的機會。產品是以用戶為主,有什麽樣的需求和建議,方便後面產品叠代。要把自媒體運營好,有兩點。第一是要符合用戶的觀看需求。有一些公司的微博特別火,那不適合我們。因為我們的產品使用用戶要和自身有關系。

李慧翔:我特別同意他的說法,企業要符合自己媒體的使用,否則硬拉一個自媒體出來也沒有價值。例如支付寶,它的微信號就做得特別好,因為和生活息息相關,非常多的話題被切入到日常的媒體當中。很多媒體沒有任何價值附加,就非要做一個號,那就難以延續下去。

安小妖:我們有做兩件事情,一個是自己本身的內容,我們意識到了內容的重要性,和大的網站合作,自己也制作內容。有很多人就是因為內容變成我們的粉絲。第二是找去中心化的平臺進行發放,如果你只是想要做一個自媒體並發展得發展更好,一是內容,二是平臺。缺一不可。

爆品營銷&效果轉化營銷的利弊

易濤:今年產生了逃離北上廣的熱點,大家分享一下今年的趨勢,做爆品營銷好還是效果轉化營銷好?

安小妖:我認為在這個方面,爆款營銷是可遇不可求的。我們有這麽多自媒體,一年才出一兩個爆品案例。所以與其這樣,不如去擁抱內容和渠道,做好基本功,說不定哪一天遇到一個熱點就變成了爆款,不要做買櫝還珠的事情。

吳穎露:有些團隊很擅長於爆點營銷,有些團隊不擅長,而且爆點營銷不一定做出來的都能爆。

李慧翔:我從一個在公司打工的人角度來說,如果你們公司是打算VP,這樣的事情非常不好把握。總的預算,很多人希望市場營銷得到效果,所以要看老板是誰,需要討好。

蘆勝波:我當然很希望又是爆品,又能帶來很多爆點,但是魚與熊掌不能兼得。所以如果讓我來講,我就選擇爆點。

深圳黑馬創交會 新媒體營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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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聯網上半場結束,下半場的機會在哪兒?7位創投圈大咖這麽說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6/1122/159950.shtml

互聯網上半場結束,下半場的機會在哪兒?7位創投圈大咖這麽說
袁琳 袁琳

互聯網上半場結束,下半場的機會在哪兒?7位創投圈大咖這麽說

下半場的共享應該是創意共享,智力共享。

2016年11月22日,由創業黑馬、愛美互動聯合主辦,360手機戰略合作,黑馬會新媒體分會、黑馬會深圳分會聯合承辦的深圳黑馬創交會在深圳大中華國際交易廣場舉行。在對話環節,達晨創投合夥人傅仲宏、洛可可董事長賈偉、萬興科技創始人吳太兵、銀杏谷資本合夥人鄭雨林、阿里雲聯盟合作總經理劉潔、公司寶創始人李麗和主持人紀中展展開了一場題為“互聯網上半場結束,我們的得與失”的討論。

以下是經i黑馬編輯的精華:

互聯網下半場消費升級的機會很大

紀中展:在上半場的時候,雖然發展非常快,但是場面踢球的就那幾個人,下半場有可能進入嗎?

吳太兵:萬興軟件一直在做軟件和技術,下半場我們關註智慧家居領域,不是在關註,至少是在運球。

賈偉:下半場的消費升級,有很多賣水的可以上場打球。互聯網是個大方向,第一是納入會員,二是消費升級等等,都會給傳統行業產生大的機會。

面對消費升級,人們要的不簡單是效率,還有想象力、美學、價值,在這個層面,設計師就有自己的理念了。所以我們和傅仲宏一起投資做了平臺,打造一千萬的攝影師平臺,幫助企業做最好的團隊。

紀中展:進入下半場,您看中的賽道和賽手是誰?

傅仲宏:首先要有一個規劃,基於自己的優勢和能力,做一個賽道的規劃。有很多賽道,消費升級還是有機會的。上半場大家過於追求概率,沒有真正做出好的產品和服務。很多好的創意可以幫助大家在中國作出世界級的創新產品,機會很大,因為這方面的差距和美國不大,是一個全新的賽道。

但是這個賽道要做,方法和上半場完全不一樣,做法也不是燒錢模式,現在是收費的時代,願意付費才可以。所以在賽道選擇上,大家都有機會,關鍵是怎麽做。作為選手,對能力的要求更高了,以前2C做互聯網產品,到下半場,要求更高,要發現消費者更多的痛點,沒有這個能力,在下半場有可能被拋棄。

鄭雨林:我覺得上半場和下半場最大的不同是比賽的規則變了,下半場要懂行懂網,這更重要,更有優勢。上半場做的是互聯網的基礎設施,下半場才是互聯網驅動引領經濟的產業變革。未來15年,可能在細分市場領域會有許多類BAT產業,發揮的作用和價值很大。

成為上半場幸存者的原因是踏實做事

紀中展:李總,我想問一個,進入下半場您成為幸存者的原因是因為離風口遠嗎?

李麗:我當時其實不在風口上,我們是2014年開始做公司寶這個平臺的,我們堅持到現在,正好到了2B領域。我們不是在風口上被吹起來的豬,是踏踏實實做了互聯網工作,是實打實地為傳統企業做服務的平臺。走到今天,希望我們不是那頭豬,而是風口上踏踏實實的人或者黑馬。

我們過去11年都在從事企業服務這樣比較線下的工作,但是在2014年,我們看到了互聯網+的趨勢,先是從2C開始吹起來了,我們認為2B所有的企業都要接觸,這個行業一定要借助互聯網這種工具進行高效整合,所以我們做了很大的轉型。

圖片2

主持人紀中展向嘉賓提問

下半場怎樣才能活得好?

紀中展:吳總在深圳,公司是偷著長成了一棵大樹,下半場怎麽去做?怎麽在鏡頭上活得更好?

吳太兵:大家講到互聯網時,往往忘了一個現實,深圳的華為是兩家公司的總和。不管是上半場還是下半場,都屬於IT技術不同範圍之內。既然是在下半場,華為這種做基礎設施的公司在支撐著IT技術的發展,我覺得下半場還是會由這種公司成為主力軍。我們在2014年開始投研發領域,現在互聯網在物聯網、智能家居是非常大的投資。我相信,不管是上半場還是下半場,深圳從事基礎設施教育的事業一定是這個時代非常重要的推動者。

要說在整個IT發展過程中真正做了什麽,騰訊真不如華為。我們要看華為這種大的公司在做什麽,在想什麽。因為上半場已經證明他們是最大的贏家。

紀中展:對於募課這件事,您認為下半場能怎麽做?

傅仲宏:之前是資源共享,勞動力共享,而下半場的共享應該是創意共享,智力共享。未來企業設計中心真正要深入到企業中,而不希望是谷歌、百度去整合。今天谷歌做了全新的事情,幫助創業者去融資,去做適合新時代的產品,這個模式是互聯網共享經濟的新模式。BAT最大的財富是數據,在BAT上面肯定會出現很多超級公司,他們進行智能化、個性化的設置,把超級供應鏈打通,產生超級服務。還要有創新,有很多設置。今天中國最缺的不是興趣,也不是生產,是好的設計。

紀中展:過去大家都說做互聯網要按照擴張、圈地、精細去做,下半場您認為應該怎麽排順序?

賈偉:要倒過去,先要精細,做出一個好的產品,讓用戶滿意。要有匠心精神,做企業要得到客戶的認可,而不是說一開始用流量來圈地。這種模式會完全倒過來,你的真正價值會讓很多人自然而然留意你的產品。

李麗:剛才你問的是擴張、圈地、精細,我們正是返過來的做法,公司寶是從企業註冊這個點為這些人士服務的平臺。在過去將近兩年的時間,我們都放在客戶精細化服務上,打下了堅實的基礎,現在已經獲得了大量用戶的認同。

我們在從一頭牛變成一匹馬的過程,點踩準了。我們面對2B客戶,是理性購買的客戶,不是2C,所以我們以最專業、高效的用戶體驗獲取在行業里的口碑,希望在未來能夠繼續用精細化的用戶服務體現,以及利用SaaS+服務平臺,來提升在行業里的高效定位。

紀中展:最後請劉總對我們這次的論壇做一次點評。

劉潔:下半場我們的觀察是,從現在開始,我們越來越關註互聯網基礎設施,希望更多的創業者關註創新。在我看來,我們下半場更多的創新是基於邊際技術平臺,推動整個社會。

深圳黑馬創交會 互聯網 創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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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咖談:聚焦人口總和生育率真相 1.047到底離實際有多遠

中國人口總和生育率到底多少?從1991年開始,各界為此便爭論不休,今年10月國家統計局公布2015年1%人口抽查結果時,這一持續了20多年的爭論達到高潮。1.047的超低生育率,如巨石入水,激起大浪。

總和生育率(Total Fertility Rate,TFR),是指一個國家或地區平均每位育齡婦女(15到49歲)的生育子女數。人口學一般將總和生育率2.1界定為世代更替水平,也就是保持人口總量不增不減的水平。2010年世界平均總和生育率為2.5。同年中國第六次人口普查(通稱“六普”)顯示,總和生育率為1.18。圍繞這個數據,也跟今天的1.047一樣,存在“到底有多準”的質疑。

第一財經記者為此專訪了三位知名人口學者,中國社科院人口與勞動經濟研究所人口統計室主任王廣州認為,1.047的總和生育率確實偏低,但反映了中國人口生育水平持續走低的真實趨勢。他呼籲國家統計局開放更多人口普查和抽查的原始數據,使總和生育率的測算更加準確。

在中國人口學會會長翟振武看來,1.047的總和生育率是抽查數據直接匯總的結果,跟實際相比嚴重偏低,他認為實際的總和生育率在1.5到1.6之間。

統計學博士、人口與未來網站聯合創始人黃文政認為,1.047的總和生育率確實偏低,去年實際總和生育率不超過1.4。這已經屬於超低生育水平,值得警醒。

三位學者一致認可的是,中國確實已經處於低生育階段(具體多低觀點各異),全面二孩政策的實施不會改變中國人口老齡化的趨勢。

王廣州:生育政策調整無法改變人口減少大勢

推遲生育可能導致總和生育率測量失真

第一財經:國家統計局去年1%人口抽樣調查結果顯示,2015年總和生育率僅有1.047。你怎麽看這個結果?

王廣州:因為國家統計局目前沒有提供更多原始數據,所以也不太好判斷。從現有數據來看,去年1%抽查的整個人口分布跟六普是差不多的,只是峰值低得多。

1%人口抽樣調查過去都是用的紙質問卷,這次用了PDA(Personal Digital Assistant個人數字助手,即掌上電腦),這是人口調查方式的一個變化,是不是會影響到調查質量,值得考慮和進一步核查。

從抽樣調查結果當中的一孩生育率,我估計去年總和生育率1.047這個數據有些偏低,主要是一孩生育率低造成的。在去年抽樣調查數據沒有出來的時候,我就預計到一孩生育率會比較低,但是沒有想到會如此低,竟然不到0.6,這從經驗邏輯上判斷令人懷疑並需要高度重視。當然因為我沒有拿到原始數據,也只能是猜測。

去年總和生育率的抽樣調查結果偏低,其中一個因素可能是推遲生育的影響。過去二十年,中國女性的初育年齡不斷推遲,已經從22歲推遲到26歲,這就會導致調查出來的總和生育率會出現失真。因為那些推遲了生育的女性也許以後還會再生育,但反映在這次抽樣調查中有可能會被誤以為她們的一孩終身生育率下降如此之快。根據我們的研究,初育年齡每推遲一個月,大概會影響總和生育率下降8%左右。

第一財經:1.047的總和生育率報出來之後,有不少人質疑,認為去年的1%抽樣不準,出生人口存在大量漏報。你怎麽看這種說法?

王廣州:在判斷抽樣準確率時,有兩個問題值得我們關註。首先樣本量是不是足夠大,2015年是1%抽樣調查,這個樣本量足夠大,就不太可能是抽樣誤差造成的。那就可能是第二個問題——非抽樣誤差。非抽樣誤差一般來說有兩種,一種是無回應,你問了,他沒有回答,你沒得到他的數據。另一種是瞞報漏報。這兩種應該都在一定程度上存在,但是具體有多少,還很難說。

我們把這個數據跟每年的住院分娩數量相比,去年的住院分娩數是1400多萬,可以發現,漏的確是會漏一些的,但並不像有些人認為的漏那麽多。目前住院分娩數據也不是直報系統,是一級級報上去的。有些地方可能因為要領住院補貼會有多報,但這個水分不會很大。

原始數據需要進一步開放

第一財經:你認為去年實際的總和生育率到底是多少呢?

王廣州:首先我覺得對於2015年1.047的總和生育率,現在不太容易判斷它的準確度有多高。因為統計局目前所給出的匯總數據還不足以做一個科學的、準確的判斷。但是有一點很清楚,無論它的漏報率有多少,至少它反映出的趨勢是真實的,生育率持續走低的趨勢,出生人數並沒有出現大幅度的反彈。

這個判斷比較容易做出,你可以把去年的抽樣調查數據跟前幾年的數據做比較,無論去年漏報是什麽情況,它跟前幾年的漏報情況應該基本一致的。沒有理由說去年一定比前幾年漏報的更多。

就我個人的研究和觀察,去年的總和生育率,既不會有1.047這麽低,也不會有1.6那麽高,在兩者之間,具體是多少,需要把所有的原始數據掰開揉碎,仔細分析它的年齡隊列、孩次結構等等,才能最後做出判斷。

第一財經:過去很多年,圍繞著總和生育率可以說爭論非常多,一直持續到今天。到底是什麽原因會出現這樣一個狀況,是得出準確的總和生育率太困難還是別的什麽原因?

王廣州:其實,從技術上來說,要得到相對準確的總和生育率並不困難。只要知道各個年齡組育齡婦女的數量,以及她們在某一個年度生育孩子的數量,就可以計算出這一年總和生育率。因為人口數據有非常嚴格的對應關系,不是你想說多少就有多少。比如你要確定全面兩孩後有多少目標人群,其實很容易確定,獨生子女數量,母親的數量,生過孩子的育齡婦女數量等等,都有很強的內部邏輯關系,雖然會有一個區間,但是不會有非常大的偏差。

同時人口數據又確實是比較複雜的,因為考慮到不同年齡、不同的生育狀況,所以特別需要詳盡的原始數據,做細致的核查、比對、計算和推算。但是中國有一個情況,歷次人口普查和抽查的原始數據開放不夠,這就導致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我們希望統計局能夠將原始數據更多開放給人口學者,通過對原始數據的深入研究,可以得到相對符合實際的總和生育率。

不要迷信總和生育率

第一財經:對去年的總和生育率,有學者認為是1.4,也有學者認為是1.5或者1.6,這會影響對人口大勢的判斷嗎?

王廣州:不管是1.4還是1.6,都是比較低的生育率了。尤其是去年在單獨二孩放開之後,生育率還是這樣的形勢,而且一孩生育率顯著降低,這都表明,中國的低生育現實毋庸置疑,低生育率趨勢難以改變。對這個人口大勢的判斷應該沒有什麽爭議。

根據我們的研究,每0.1的總和生育率,對應90到100萬的出生人口。總和生育率確實是人口統計學一個重要的概念,但是它是個比較粗糙的測量,有可能會失真,比如生育推遲和生育間隔拉大都可能導致總和生育率降低。反之,生育的集中或提前會導致總和生育率上升。

相比較而言,遞進生育率是一個更加複雜更加精細的概念。我們不要過於迷信某一個指標,相信它是萬能的,這是非常危險的。其實我個人認為,強調總和生育率高或者低沒有什麽意義。在政策調整期間,我認為更應該關心出生人數的實際變化。

第一財經:現在每年的出生人數似乎也很難確定了。比如去年,按照1%抽樣調查計算出來的出生人數是1100多萬,衛計委的住院分娩數據是1454萬,但是統計局公布的是1655萬。這個差距也是很大的。

王廣州:你提的這個問題很關鍵,如果說抽樣調查結果不準確,那麽怎麽調整才是準確的?調整到多少?調整的理由是什麽?這個都需要做慎重科學的研究,大量的數據分析。

我們剛剛啟動一個研究課題——《人口統計調查國際前沿理論及在中國應用》,希望通過深入研究能夠有助於提升中國的人口統計質量。就目前而言,我認為要提高統計數據的質量,一方面可以通過提高人口統計的技術裝備,另一方面可以考慮多部門聯動,把登記系統、調查系統、報告系統的數據整合起來,包括身份證信息、手機信息、公安戶籍信息、住院分娩信息等等。我們專門研究過,對於一個具體的人,兩到三個系統都不出現的可能性極小。通過這些工作,人口統計數據的質量是可以得到明顯提升的。

另外我想強調一點,過去對人口問題的判斷,有些是錯誤的,偏離實際的。部分是因為,我們研究的其實是過去的數據,你用過去的數據去推斷未來,錯誤的可能性很大。但現在我們已經進入大數據信息化時代,有很多實時監控的大數據可用,對現在的把握有可能更加準確,在此基礎上,才能對未來做出更準確的判斷。

第一財經:全面兩孩政策實施之後,到底會對中國人口有什麽樣的影響?

王廣州:因為還沒有最新的數據,我基本還維持此前的測算。全面兩孩後每年新增加出生人口最高不超過500萬,出生人口總數在2100萬左右,最高年份應該是在2017年。此後,年出生人口就開始逐步下降。總的來說,全面兩孩對於緩解老齡化作用十分有限,未來少子化和快速老齡化並存的人口結構繼續存在。

綜合考慮生育推遲、生育意願低迷、育齡婦女數量減少等多種因素,從大的趨勢來說,未來確實面臨人口可能迅速減少的風險,生育政策的調整已經改變不了這個大的趨勢。

翟振武:2018年會是出生人口最高峰

1.047的總和生育率未經任何修正

第一財經:根據國家統計局1%人口抽查結果,2015年中國的總和生育率在1.047,你怎麽看這個數據?

翟振武:對這個數據我並不感到很驚訝,因為過去多年來,從統計局各年調查的原始數據看,中國的總和生育率一直都比較低,從1.1到1.25左右,六普是1.18。但這些數據是調查數據直接匯總的結果,沒有經過任何修正和調整,漏報什麽都沒有考慮,它跟中國實際的總和生育率有很大差距。

第一財經:你認為實際上中國的總和生育率到底是多少?

翟振武:總和生育率跟出生的人數有密切的關系。在育齡婦女年齡結構和生育模式確定的情況下,出生人數與總和生育率有著一一對應的關系。出生人數多,總和生育率就高,出生人數少,總和生育率就低。

根據統計局公布的1%抽樣調查結果,推算全國2015年出生人口總數是1100多萬。但統計局正式公布的2015年出生人數是1655萬人。這兩個有很大的差距。這是因為,考慮到漏報重報,對原始數據進行了事後數據質量檢查、檢驗和校對,最後統計局將2015年出生人口修正為1655萬。

大家都知道,人口抽樣調查的原始數據漏了大量的出生人數,只不過漏的程度是多還是少,大家仍在討論,但這個數一定是漏了。為什麽這麽說呢?我有幾個證據。

首先,2010年,按照六普結果總和生育率是1.18,當年出生人數1379萬。根據統計局千分之一調查結果,2011年1歲的人口1441萬,2012年2歲的是1555萬,2013年3歲的是1684萬,2014年4歲的是1721萬。那麽你看,2011年1歲的人其實就是2010年零歲的人,2012年2歲的也是2010年零歲的。這個數據一直在穩定的增加,原因很簡單,零歲的人口當年去調查沒有調查到,第二年和以後的年份去的時候可能就調查到了,年齡越大,調查到的越多,越完整。。

第二,我們來看戶籍數據。根據戶籍數據,2015年5歲的孩子有1700萬。這些孩子其實就是2010年出生的,這個數據是比較真實的。產生的孩子在戶口本上登記時需要有名有姓,有父母的完整信息,有醫院開具的出生醫學證明。基本上戶口系統登記上來的人都是真實存在的。現實當中還有一部分人是存在,但因為各種原因沒有登上戶口,即所謂的“黑戶”。因此,戶口系統中已經登記的低年齡人口數量應該只比現實中的人口少,而不會多。2015年戶口登記系統中5歲、6歲和7歲的人口都超過1700萬,這個事實事實說明,2008年~2010年中國至少每年出生了1700 萬人。

還有一組數據也可以佐證,從2010年以後,全國每年住院分娩的嬰兒數量都大於1600萬,現在住院分娩率能達到99%。這個數據應該是比較準確的,因為住院分娩的記錄和信息更完整。所以,過去幾年,中國每年出生人口數量至少都超過1600萬基本沒有什麽可以質疑的。

按小學生入學數量,我們也反推過入學7年前的生育率。我們利用2007年的小學生人數,反推過2000年的生育率,結果表明2000年總和生育率大概在1.7左右。

每年出生人數高於1600萬的事實完全可以證明,最近幾年總和生育率基本在1.5~1.6左右。我們判斷和估計中國的總和生育率在1.5-1.6是有很好的數據和證據支撐的。

低年齡組人口漏報現象比較嚴重

第一財經:從統計局原始數據顯示的1.047到你認為的1.5到1.6,這個差距如此巨大,到底是什麽原因?

翟振武: 零歲組人數調查不準確,這是人口調查的一個通病,各國都有漏報,只是漏的程度大小不同。所以在人口學上,國際上有很多方法,關於零歲組人數怎麽調整、嬰兒死亡率怎麽調整有好多種方法。

零歲組不容易調查,小孩子不會說話,在家里邊養著,漏報是很正常的。另外,中國的流動人口規模太大了,也容易造成漏報。還有就是中國有計劃生育政策,你多生了孩子要罰款,所以就更傾向於瞞報。這三個原因就使得中國的人口調查中零歲組的漏報率特別高。

在單獨兩孩政策實施之前,中國的政策生育率是1.46,也就是說全國老百姓都按政策生育,沒有一個超生的,我們的總和生育率應該在1.47。但是你到農村會發現有不少超生的,上海、北京等大城市也有不想生的。但總體超生的還是比不想生的要多,中國的全國生育率恐怕不會低於1. 46。

全面兩孩後總和生育率最高可達2.1左右

第一財經:全面兩孩放開,你認為到底能增加多少出生人口?

翟振武:根據我們的測算,全面兩孩放開之後,出生人口每年可以增加三四百萬,加上原來的大約1600萬,每年出生人口最多兩千萬。這樣算來,全面兩孩政策之後,2018年是年出生人口的最高峰,總和生育率會上升到2.1左右,此後四五年會逐步下降,到1.8、1.7左右。

第一財經:你曾經發表過論文說全面放開二孩之後年出生人口可能最高到4995萬,跟現在每年出生人口最高2000萬差距好大。怎麽會有這樣大的差距呢?

翟振武:那個研究假設是2012年放開全面兩孩,而且是沒有單獨兩孩的過渡,一步放開。沒有過渡與人口年齡結構這兩個條件的變化對於出生人口數量的影響是巨大的。單獨和雙獨夫婦有近三千萬對,有了單雙獨二孩的實施和過渡,會使2016年全面二孩目標人群大幅下降。

另外,中國的人口從50年代到70年代前半期是一個出生高峰,是中國人口的大頭,政策每推遲一年,這個大頭就往上移,36歲的變成37歲,49歲的變成50歲,尤其是對35歲以上的女性,年齡越大再生育的可能性就越低。所以2016年放開二孩政策跟2012年放開的假設相比,目標人群的變化是非常大的。同時,生育意願也在隨年代不斷發生變化。

全面放開生育對生育率影響非常小

第一財經:根據你的研究,什麽時候全面放開生育比較合適?

翟振武:現在全面兩孩剛實施不到一年,我覺得還應該穩定一段時間。至於將來,隨著經濟社會的發展,生育率從累計釋放的高峰上回落後,可能還會繼續降低,會逐步走向歐洲的水平。那時候,全面放開生育,包括鼓勵生育的政策可能都會實施。

事實上,我認為政策繼續放開,對生育率的影響非常小了。因為現在放開全面兩孩,基本可以滿足絕大部分人的生育意願,即使再放開,很多人也不可能生三個四個,畢竟影響生育率的不光是政策,還有很多其他因素,比如子女照料、女性就業、城鎮化等等。

第一財經:既然放開不會對生育率有很大影響,那為何不現在就放開呢?

翟振武:現在不放開是因為中國各地情況還不一樣,有的地方生育意願還是比較高的。而且,從總體上看,中國的人口規模最高會達到14.5億,這是個很大的數字,要充分考慮到人口跟資源環境各方面的緊張關系,穩妥推進生育政策的調整完善。

第一財經:未來會不會出現生育率持續走低,鼓勵無效的結果?比如說像韓國那樣?

翟振武:有可能出現那種情況,像韓國,怎麽鼓勵生育率也上不來。但也可能出現生育率重新走高的情況,現在國際上這種例子很多。日本的總和生育率現在恢複到1.4,俄羅斯恢複到1.7,法國恢複到1.8,北歐大概是2.0。

我相信人類發展自我繁衍的能力,不像馬爾薩斯那麽憂慮地球上站滿了人,也不擔心人類會因為低生育率而走向滅亡。至於所謂的低生育率陷阱,是不是真的有這樣一個陷阱,是不是真的進去就爬不出來,還在討論當中,並不是像有些學者說的那麽悲觀和可怕。

黃文政:1.047敲響低生育危機警鐘

三因素導致總和生育率偏低

第一財經:根據國家統計局公布的1%人口抽樣調查,2015年總和生育率為1.047,你認為這個數據可信嗎?

黃文政:中國陷入極低生育率無法否認,而1.047的數據比料想的還要低,這可能有三個原因。

一是進度效應。 2015年女性平均生育年齡比2014年高了近1歲。這可能部分是因為大學擴招、城市化和單獨二孩政策推遲平均生育年齡。如果只是推遲而非放棄生育,那生育率的降幅在未來會得到補償。舉一個極端的例子,假設所有的女性推遲生育一年,那今年的生育率為0,下一年的生育率則會翻倍。

二是抽樣誤差。從2000到2014年,國家統計局抽樣的生育率分別為1.18、1.04、1.26、1.24、1.28;上下波動0.1左右。這種波動很大一部分來自於抽樣誤差。另外,屬相對生育率的影響也有一點,但不大。

三是漏報。這個現象在普查年份甚至更嚴重一些。但無論是從小樣本的核查還是人口普查數據回測來看,漏報率有限。

上述問題在其他國家生育率調查中也存在,最多只是漏報率可能要低些。 因為其他國家很少像中國這樣大幅調整生育率,中國1.047的原始數據與其他國家的生育率基本可比。 而且,由於中國出生男女性別比高出正常水平約10%,就維持繁衍來說,中國的1.047只相當於其他國家的1.0。

但即使不下調5%,中國的1.047的生育率也低於於世界銀行最新2014年的所有其他199個國家和地區。這個現象與其他證據是相符的。實際上,臺灣、香港、新加坡、韓國是世界上生育率最低的地區,這些地方大都在鼓勵生育,更沒有像中國大陸這樣一孩當成默認生育狀態。根據各種生育意願調查,中國農村家庭的生育意願都要低於韓國。

第一財經:你認為中國2015年實際生育率會是多少?

黃文政:根據2010年人口普查數據回測得到的2000年到2010年的生育率,只比對應的抽樣調查生育率平均高出3%,最高也不超過10%。這說明在2000年到2010年各年的抽樣調查中,漏報率應該低於10%。由於計劃生育在不斷放松,很難相信現在的漏報率會比之前還高。

但即使把2015年漏報率放寬到15%,再假設2015年的抽樣恰好往低偏差了0.1,那麽2015年的生育率也不到1.3。如果確實存在生育年齡普遍延遲的現象,這個進度效應也會壓低當年的生育率,但很難想象進度效應所降低的幅度會達到0.1。因此,即使去除進度效應,生育率也難以超過1.4。

盡管我認為實際生育率大大低於1.4,我在所有預測和論述中都會將生育率數據至少上調15%,以確保結論更加可靠,但不表示上調15%會跟接近事實。

年出生人口數據上調過高

第一財經:2015年國家統計局公布的當年出生人口為1655萬,去年抽查的結果推算出年出生人口只有1100多萬,為什麽會出現這麽大的差距?

黃文政:我認為一個重要原因是國家統計局將年出生人口向上調整得過高了。

人口普查和抽樣調查的目的就是了解人口和生育狀態。之所以花費大量人力財力這樣做,就是因為其他數據源本身不系統、不準確。如果因為調查數據不符合某種需要,就用其他數據來大幅調整,那就相當於否定人口普查及其調查的意義。在這方面有非常深刻的教訓。

比如,2000年人口普查的生育率為1.22,但最後卻借用教育數據調整到1.8, 上調了整整47%。從2000到2010年,這個被調整到1.8的生育率數據一直被當成官方數據,嚴重誤導了我國人口政策。實際上,根據2010年人口普查回測得到2000年的生育率僅為1.34,雖然高於1.22,但遠低於調整後的1.8。這種大錯不應該一而再再而三得重複。

而且,從歷史數據來看,每年公布的出生人口數據存在高估傾向;2000到2010年每年公布的出生人口都要比2010年人口普查中對應的人口高出幾十萬到幾百萬不等,這個幅度遠遠超過了夭折帶來的影響。比如,2002年公布的出生人口為1647萬人,但2010年人口普查數據中的8歲人口(生於2002年)僅1367萬,相差280萬。

由於不同數據源都有系統性偏差,可靠的做法是比較同類的數據:抽樣數據應與抽樣數據對比,出生數據與出生數據對比,戶籍數據應該與戶籍數據相比。只要按這一原則來分析,就可以看到,2015年之前各種證據都在顯示生育率在不斷走低,現在更是處於極低水平。

比如,根據國家統計局抽樣調查數據,2010到2014年的平均生育率為1.20,比2005到2009年平均生育率的1.38、下降超過10%。又如,從2010年到2014年,處於24-28歲生育旺盛期的女性女性數量增長了18%左右,而出生人口僅增長了6%,這反過來說明生育率(大致為平均每個女性生育數量)下降了約10%。而根據衛生統計年鑒,2012到2014年各年戶籍活產數分別為1544、1511、1518、1454萬,也印證了生育率的走低。再根據2010年人口普查,從00後比80後少了33%。假設25歲為一代人,由此可大致估算2000年代的生育率為1.33左右(2.2*(1-0.33)^(25/20))。這種估算非常粗糙,但反映了常識,誤差一般不會超過0.1。

由於各種數據源都存在一定偏差,而調整方法又需要各種假設,如果挑選那些符合自己需要的數據,又在每一步都做出最有利的假設, 那幾乎可以把生育率調整到任何需要的水平。這種做法是在制造而非消除偏差,更是誤導決策。

在社會科學中,人口統計和預測都相對簡單。所謂人口統計就是數人頭,收集年齡、性別、生育等基本信息;而預測方法也非常清晰:只要確定未來年齡別生育率和出生性別比,以及年齡別死亡率就可以確定未來任何一年的人口及其結構。因此,只要沒有外部幹擾,人口統計和預測可以做得很準確。但遺憾的是,在中國就連最基本的總和生育率都一直撲朔迷離,這個現象值得反思。

2018年後出生人口開始快速下降

第一財經:你認為當前中國的總和生育率不到1.4,有學者認為是1.6,這種判斷上的不同會在多大程度上影響對未來人口趨勢的判斷?

黃文政:退一萬步說,即使1.6的生育率也是很低水平。如果生育水平一直維持在1.6,那麽未來經過兩代人(大約55年),總人口就將減少了48%,這根本不是一個可持續的生育水平。現在人口還沒有萎縮,只是因為過去的生育率高於更替水平。但長期的低生育率已經決定了未來幾十乃至上百年人口會急劇衰減。這種人口趨勢對中國的發展將是釜底抽薪。實際上,過去幾十年來,生育率較低地區的人均GDP增長也更慢。

第一財經:按照目前的總和生育率水平,全面兩孩政策之後,出生人口會有什麽變化呢?

黃文政:2017年將是生育高峰,但出生人口很難超過2000萬。從2018年開始,出生人口將快速減少。一是因為堆積生育效應逐步弱化,二是育齡高峰期的婦女數量在未來十年會銳減40%以上。要維持我國人口和經濟社會的可持續發展,現在就應該全面放開並鼓勵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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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大咖雲集博鰲,人工智能更受追捧

科技發展日新月異,近幾年博鰲論壇的科技元素不斷增強。第一財經梳理23日~26日的會議日程發現,其中與科技創新相關的分論壇就有十幾個,占比超過四分之一。從參會嘉賓來看,科技公司高層所占比重也位居所有行業之首。

人工智能嘉賓最牛

在科技巨頭公司中,確認出席的嘉賓包括高通全球總裁德雷克·阿伯利(Derek Aberle)、西部數據總裁史蒂夫·米利根(Steve Milligan)、愛立信董事長雷夫·約翰森(Leif Johnansson)、達索系統CEO伯納德·查爾斯(Bernard Charles)等,他們參與的討論話題包括矽谷這樣的創新中心為何會長盛不衰;何為第四次工業革命的標誌性技術;數據的真正價值在哪里等。

近幾年博鰲論壇的科技元素不斷增強,此次論壇人工智能和虛擬現實尤其受追捧。 第一財經攝影記者/吳軍

不過與以上這些“論壇常客”相比,更吸引人的是全球創業大咖、資本大咖和頂尖科學家。這些人中最受關註的包括斯坦福大學的華人科學家張首晟,虛幻引擎(Unreal)的發明者、遊戲公司EpicGames創始人蒂姆·斯維尼(Tim Sweeney),大數據公司Palantir副總裁凱文·川崎(Kevin Kawasaki),以色列創業教父、投資人約斯·瓦迪(Yossi Vardi),青蛙設計創始人艾斯林格(Hartmut Esslinger)等。

張首晟去年因與諾貝爾物理獎“擦肩而過”進入公眾視線,畢業於複旦大學,後在斯坦福大學任教超過20年,張首晟目前的研究領域是新材料。兩年前他還建立了風險投資基金,主要投資互聯網未來的發展。

張首晟對斯坦福大學的創業環境認識深刻。他表示,很多美國學校只搞教育,但還有一些美國學校既搞教育,也搞科研創新,能把最前沿的經驗傳遞給學生,引導其創新能力,斯坦福大學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這也是為什麽像惠普、雅虎、谷歌這些企業都是在斯坦福誕生的。“矽谷如此成功的原因之一,是它就像一個大熔爐,把世界頂級人才都吸引過來。”張首晟在去年首次參加博鰲論壇時表示。

最近斯坦福的“創業名人錄”里又新添一個叫埃文·斯皮格爾(Evan Spiegel)的名字,這位從斯坦福大學輟學的天才讓“閱後即焚”應用Snapchat成功上市。這也讓最近斯坦福大學的“創業會”更加熱鬧起來,年輕的學生們都翹首以盼資本,等待著成為下一個Snap。

第一財經記者獨家獲得消息,張首晟還將與清華大學腦神經科學家魯白、微軟全球高級副總裁洪小文以及科幻作家郝景芳共同參加由騰訊舉辦的博鰲IT領袖圓桌論壇,將討論人工智能、生物醫學和納米技術等方向的議題。

博鰲論壇期間,騰訊的人工智能AI系統“絕藝”將在日本的UEC圍棋比賽中挑戰日本新銳棋手一力遼。此前日本的DeepZenGo和法國的Crazy Stone(瘋石)以及Facebook的Dark Forest(黑暗森林)等程序都在UEC上折桂。而“絕藝”截至3月9日的勝率為76%,對局數量已經達534盤,戰績406勝128負。

張首晟認為,人工智能一定要實現AGI,即通用人工智能,比如從簡單的圖像識別功能發展到大腦互聯網。他還透露,哈佛大學一家機構研究的項目是有朝一日讓機器人也能夠互相傾聽。

虛擬現實熱情爆棚

而本次博鰲吸引大咖數量最多的分論壇將是3月24日舉行的虛擬現實分論壇。該論壇邀請到的嘉賓規模最龐大,德雷克·阿伯利、伯納德·查爾斯、中國商務部前部長陳德銘、蒂姆·斯維尼、華納兄弟董事長兼CEO凱文·特蘇哈拉(Kevin Tsujihara)、英特爾高級副總裁喬希·瓦爾登(Josh Walden)、HTC董事長兼CEO王雪紅和中國工程院院士趙沁平等8位嘉賓將參與討論。

本月初,蒂姆·斯維尼就在舊金山舉行的遊戲開發者大會GDC上收到了王雪紅的邀請。“他當時非常高興。”蒂姆·斯維尼的同事告訴第一財經記者,“本來我們在開會時氣氛還很緊張,因為發生了一些小爭論,但是會議結束後,當蒂姆·斯維尼得知自己要來博鰲後,心情立刻就好起來了。”據這位同事稱,蒂姆·斯維尼對很多分論壇的議題都很感興趣,他也不介意一些論壇是以中文的方式進行,“主要是感受中國論壇的現場氣氛,結交一些中國朋友,這就夠了。”和Oculus首席技術官約翰·卡馬克(John Carmack)齊名,蒂姆·斯維尼被奉為當代遊戲神壇的傳奇人物,幫助了無數遊戲開發者實現價值。蒂姆·斯維尼創立的EpicGames的名字並不為大多數人所知道,但是公司的招牌產品“虛幻引擎”(Unreal Engine)是如今遊戲開發者行業中最具知名度的平臺。大部分AAA級的遊戲開發是基於Unreal平臺的。

蒂姆·斯維尼對遊戲交互技術的前景非常樂觀。他於本月接受第一財經記者采訪時,針對以《口袋怪物》Pokemon Go的新興AR遊戲發表看法,他說:“Pokemon Go作為一款遊戲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但是它的技術選擇並不是最好的。”蒂姆·斯維尼解釋道,AR體驗是為了讓現實和虛擬世界交融,對光影和拍攝效果非常敏感,尤其是當硬件設備向高端化發展後,有些AR遊戲是簡單的卡通圖像在真實世界里的疊加,另一些AR遊戲則是電影畫質融入整個現實場景。這些具有美感的畫面優勢一下子就顯現出來了。

這也就不難理解為何華納兄弟CEO也會加入這場關於虛擬現實的討論了。事實上,影視公司正在以前所未有的積極態度擁抱新技術。未來“電影畫質”將出現在人類生活的每一個瞬間。EpicGames和盧卡斯影業已經在密切合作。盧卡斯影業旗下的光影魔幻實驗室ILMxLab的創意總監約翰·蓋特(John Gaeta)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在電影制作中,VR技術已經越來越多被用到合適的場景中。並不是所有場景都適合用VR來表現,這對電影制作人是全新的考驗。”去年盧卡斯聯合Epic推出了《星球大戰》系列影片Rogue One中的VR體驗。

神秘大數據公司現身

在所有參加博鰲論壇的企業中,有一家公司特別引起了第一財經記者的興趣,那就是美國的大數據初創公司Palantir。Palantir是一家總部位於矽谷的大數據分析機構,背後的投資人就是如今在特朗普政府中非常得勢的投資大亨彼得·蒂爾,蒂爾還是Palantir的聯合創始人。

此前美國總統特朗普還在組閣時,蒂爾的影響力和號召力就完全展露出來,在他組織的首場科技公司與特朗普的會晤中,曾出現了一家規模和影響力都與其他十幾家巨頭公司大相徑庭的初創企業,那就是Palantir。當時除了特斯拉,在場的所有公司市值最少也都超過1500億美元,但市值僅為200億美元的Palantir也硬生生地擠進了名單。這家公司也因此變得更為神秘。

該公司主要業務是為政府、金融機構、醫療機構提供數據分析服務、數據安全服務以及其他數據解決方案。據了解,Palantir早期投資者還包括美國中央情報局(CIA)旗下的風險投資部門;客戶則包括世界各地的政府間諜機構。Palantir憑借政府機構的訂單起家,曾先後拿下CIA、美國國土安全部、美國聯邦調查局(FBI)、美國國家安全局等關鍵部門的合同。特別是在2013年9月,Palantir拿下了美國證監會(SEC)高達1.96億美元的大單。

Palantir目前有兩大核心產品,Gotham和Palantir,前者主要用於國防安全領域,後者更偏重於金融領域的應用。其中,Gotham平臺曾在追捕本·拉登的行動中承擔了大量的情報分析工作,但每款軟件的價格高達數百萬美元。

不過就在這兩天,這家以神秘著稱的Palantir被卷入了兩起官司。投資人馬克·阿布拉莫維茨(Marc Abramowitz)上周向美國特拉華州衡平法院指控Palantir阻撓其出售股份,並要求該公司披露賬本和記錄。根據原始訴訟副本,這起訴訟與中國私募鼎暉投資相關。

去年9月Palantir曾向阿布拉莫維茨提起訴訟,指控其試圖主張的一些專利所有權應該歸該公司所有。公司稱,在阿布拉莫維茨用自己的名字申請了5項由該公司完成的技術專利後,Palantir便對其失去信任。此次阿布拉莫維茨的起訴毫無根據,完全是為了轉移視線。

這次來參加博鰲論壇的正是Palantir副總裁凱文·川崎,他負責Palantir的全球業務發展。凱文·川崎將和包括騰雲天下、碳雲智能科技和平安普惠等初創公司討論大數據的商業應用價值、已經成功的應用案例和用戶場景。凱文·川崎屆時還將接受第一財經的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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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片不賺錢?藝術院線不食人間煙火?這些藝術片大咖聊了超過兩小時!

來源: http://www.nbd.com.cn/articles/2017-04-18/1095806.html

每經影視記者 白蕓

每經影視編輯 杜蔚

提起藝術片或者文藝片,很多人都有種固有印象,就是不賺錢。因為在他們印象中,這些片子都是“上映了也看不著”——排片少,還多在冷門的上午場或午夜場。

去年5月,文藝片《百鳥朝鳳》出品人方勵的“驚天一跪”求影院排片,再度讓藝術片的發行困境問題進入人們視線中,並為其添上一抹苦情色彩。而在之後7月上映、耗費八年創作的藝術片《冬》票房僅30萬元,卻在優酷網同步上映時獲得超過160萬點播,又為藝術片發行打開了另一個思路。

▲《百鳥朝鳳》在內地的票房為8692萬(CBO中國票房/圖)

那麽,通過互聯網發行藝術片,能否成為解困的良計?為什麽在電影院正常看藝術片這麽難?藝術院線又在藝術片發行中扮演什麽角色?

百老匯電影中心總監麥聖希、《十二公民》編劇韓景龍、《少年巴比倫》導演相國強以及哪咤兄弟影業制片人楊城,聊了兩個多小時,從編劇、導演、制片、終端四個維度,一點點解開這一個個謎團。

左到右 《看電影》主編阿郎 相國強 韓景龍 麥聖希 楊城 (主辦方供圖)

互聯網發行:藝術片主創的利好,藝術院線的挑戰?

由董子健、李夢主演,改編自作家路內同名小說的影片《少年巴比倫》,今年1月在院線上映時僅獲得309萬元票房,卻在愛奇藝網站發行時點擊率超過3000萬。而去年7月上映的藝術片《冬》票房僅30萬元,卻在優酷網同步上映時點擊超過160萬。這是否意味著互聯網會為藝術片發行帶來福音?

眾所周知,資金問題是很多藝術片創作者的心頭之痛。《少年巴比倫》導演相國強也談到,“互聯網時代其實對於藝術電影,提供了多種資金渠道去支持藝術電影的制作,這對文藝片來講有更多回收的渠道”,“付費點擊能實現成本覆蓋,這樣能讓藝術電影的創作者持續創作下去,因為他們只有持續創作下去,或者有條件持續創作下去,才能帶來不同的作品。”

▲《少年巴比倫》在豆瓣電影的評分為6.7分

哪咤兄弟影業制片人楊城告訴每經影視(微信號:meijingyingshi)記者,藝術片成本不定,“幾萬到幾千萬都有。”同時他也幫記者算了一筆賬,假設一部藝術片成本為300萬元,“如果宣發再花100萬元,成本就是400萬元,如果網絡版權賣150萬元,電視版權賣100萬元的話,票房450萬元就回本了”。

由此看來,互聯網發行不僅為藝術片提供了另一個放映平臺,也為其打開了另一個資金渠道。不過,這是否會對成本較高的實體藝術院線帶來沖擊呢?

對此,百老匯電影中心總監麥聖希對每經影視(微信號:meijingyingshi)記者表示,“一般都會說互聯網會吃掉在影院的票房,其實我沒有這麽看,科技的發展不可以阻止它的發展,這是必然會發生。”

但是他認為,互聯網可以讓更多觀眾養成觀看藝術片的習慣,“互聯網如果能夠把藝術片傳播到一些更邊遠地區,這對觀眾欣賞藝術片的能力其實是有改善。藝術片必須要多看,每一次看的時候都去思考這個藝術片是怎麽來的,導演想表達什麽,這必須要通過練習,每一次看的時候都是練習的機會”。

在麥聖希看來,藝術片更適合長線放映,在某些檔期甚至可以和熱門大片一爭高下,“要給藝術片一個呼吸的時間。一般商業電影常常會有一個問題,第一場或者頭三天,如果票房不好,馬上會被砍掉。對於藝術片來講最慘的就是這樣,因為影片的口碑才剛剛出來,等觀眾想進入電影院時常常這個電影沒了。”

“有時候,我們排片時,藝術電影會比商業電影排片更高。比如有的檔期,可能《八月》的票房比《速度與激情8》的票房會更好,尤其是在後段,其他人不再排《八月》時,我們可能是唯一一個還在堅持排《八月》的電影院,所以觀眾只會來我們影院看《八月》,這是其中一個例子去證明有這種藝術片它的票房不一定比商業片更低,是可以較勁的。”麥聖希說。

▲《八月》在豆瓣電影的評分為7.3分

藝術院線的“妥協”與堅守

在很多人的想象中,藝術院線通常是有些“遺世獨立”的“高冷範兒”,定是整日只放映那些高逼格的藝術片。

當被問及三天票房破十億的《速度與激情8》的排片時,麥聖希透露排片達到一半多。“其他的主流商業電影我們也會做很多,但是最終這個商業片對於觀眾的開發也有好處”。

▲截至4月18日23時許,《速度與激情8》已收獲16億票房(CBO中國票房/圖)

麥聖希對每經影視(微信號:meijingyingshi)記者表示,20年前百老匯電影中心剛開始做的時候,“當然希望可以做一個純藝術電影中心。”但是遇到了一些困難,“香港那時看藝術片沒有現在這麽好,沒有很多藝術片,影院有四個廳,但是沒有一周有四個廳的藝術片,所以我們一開始排出來時有藝術片,也有商業片”。

20年過去了,香港看藝術片的氛圍越來越好,排片也越來越多,百老匯電影中心引進了更多的藝術片,“在香港不愁藝術片沒有片源,我們可以做到純藝術影院的經營方法去經營”。

“但是同時,我自己又覺得,如果電影院所有四個廳都是放藝術片,觀眾群會增長很慢,因為來來去去都是這一批人,所以我很鼓勵我們排片的人,對一些比較好的片子,盡管它是商業或者是比較主流,我們也會排一些,這對於我們把藝術片推廣給觀眾是有幫助的。如果只排純藝術片,觀眾就會擴展很慢。”因而,有了現在百老匯電影中心藝術片與商業片共存的局面。

而無論是吃瓜群眾還是資方爸爸,依然會關心藝術院線能否生存下去,真的能盈利嗎?

當被每經影視(微信號:meijingyingshi)記者問及影院所放映藝術片與商業片的票房占比時,麥聖希的語氣懇切中透著濃濃的惋惜:“在北京我們通常會,也必須要將商業片跟藝術片同時間去排,我們才可以生存下去。”

“這個票房的比例,我們現在很遺憾,在北京我們排商業片的數量其實比藝術片的多,因為跟片源有關系,所以最終商業電影的票房其實比藝術電影加起來總和都高。” 麥聖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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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80%的創業者都是熱鬧死的 | 大咖說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7/0425/162790.shtml

秦朝:80%的創業者都是熱鬧死的 | 大咖說
王亞奇 智曉鋒 王亞奇 智曉鋒

秦朝:80%的創業者都是熱鬧死的 | 大咖說

內容創業正酣,自媒體究竟有多少玩法。

今天,醬紫君帶你看看一個B端垂直自媒體——“餐飲老板內參”的商業探索。它從B端入手,由自媒體切入,建起了一個由數十萬餐飲老板和創業者組成的社群。

創始人秦朝認為,自媒體B端賽道至今還是一片藍海,只要下功夫研究,很容易形成競爭壁壘。相信你在讀完文章後,會有諸多思維啟發。

日前,黑馬內容創業營在中關村創業大街黑馬學院正式開課。課堂現場,餐飲老板內參創始人、CEO秦朝做了精彩授課。

黑馬•內容創業營是有創業黑馬董事長牛文文、一點資訊總裁陳彤等資深媒體大咖發起,面向內容領域創始人等公益課程。涵蓋創始人成長、模式、流量與平臺、品牌與變現、資本等5大模塊。是目前最為系統、深入的內容領域創始人訓練營。

以下為秦朝授課節選,經創業家&i黑馬編輯:

一、不要再去擠C端的擁擠賽道

今天想跟大家分享的主題是,一個B端垂直自媒體的商業模式探索

這兩年的內容創業者和前幾年發生了很大改變,從非媒體人跨界、草根大號創業者,到現在很多從專業的傳統媒體人出來創業,我覺得這是內容創業真正春天的到來。

也說明內容創業結束了野蠻生長階段,進入一個相對正常的發展的階段。對於優秀的媒體人,尤其對擅長做內容產品、文字的人來說,這是一個非常好的賽道和方向。

我們常說方向比努力重要,我經常建議身邊的創業夥伴說,現在做自媒體,最好的方向可能是:B+垂直。

拿餐飲老板內參來說,我們跟C端草根大號的路子其實不一樣,我們是選擇了一個傳統、垂直的行業,一頭紮進去,好好研究這個行業,跟時間做朋友,去挖掘素材並轉換成內容產品,而不是選一個特別寬、大而全的綜合領域。

我相信聚焦一個點,然後專註、垂直下去,在一厘米的寬度上,挖出一千米的深度就絕對牛逼。

其實90%的人創業都會習慣選擇面向C端,但是我覺得現在你想在C端沖殺出來是非常難的,C端內容雖然相對容易做一些,但正是因為此也讓這個方向的各個賽道上擠滿了人,並且山頭林立,你要想脫穎而出必需經過一番殘酷的廝殺,搞不好有可能葬身血海。

但是做B端不一樣,因為面向行業、企業和高端人群的內容相對不那麽容易,hold住一個企業老板跟hold住一個普通的個人用戶,對專業的深度要求是不一樣的。正因為有一定專業門檻,或者說難度,所以很多人情願選擇相對簡單一些的C端內容創業。當然,這是我僅限於餐飲美食領域的觀察,做面向企業老板的財經內容就比做美食推薦和評論要難些。

我記得三年前,經緯中國推薦過一篇文章,說中國一百個創業項目里面,可能做B端的不超過十個。我估計這個數字到現在為止也沒有太大變化。

所以,B端的賽道至今還不擁擠,這個方向至今還是一片藍海。而且只要你下功夫去研究,就很容易形成自己獨特的競爭壁壘和護城河。

二、我為什麽選擇餐飲行業內容創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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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決定做餐飲老板內參,我們列了幾個非常通俗的理由。

第一,餐飲是最古老且永遠不會消失的行業;

第二,餐飲業傳統,所以當互聯網時代來臨時,行業知識體系需要重構;

第三、現金流好,餐飲按天計算,這就避免你跟這個行業做生意不至於被賬期拖死;離錢越近就越容易商業化;

第四、老板是這個行業的高端決策者,抓住他們你的商業化效率就會高。

很多創業者喜歡選擇新興的、很潮的、高大上的行業,比如互聯網、TMT行業。很多人看不上傳統行業,一可能是覺得low,二可能覺得離自己遠,三可能覺得不好玩。

但是我當時在選擇時,首先確定了兩個原則,第一,不做面向互聯網創業圈的項目,第二,不做面向媒體行業的項目。

為什麽?因為我太了解這兩個行業了,自己就是這兩個行業出身。在2013年的時候,互聯網免費概念滿天飛,互聯網行業的人好像天然沒有付費意識,好像一切都應該是免費的,你跟這樣的人怎麽收錢?媒體行業也是,你跟媒體行業的人談合作,永遠都是資源置換、BD,從來不談錢。

這兩個行業的聰明腦袋太多了,個個都是人精,所以反倒泡沫多,商業化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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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行業的商業規則相對是成熟的,為有價值的東西付費是天經地義,不太相信免費、天上掉餡餅的事情。

這樣的話大家都講規則、講買賣、不繞彎,你的變現、商業化效率就會高很多。

所以我說最直接的商業模式才是最好的模式。過去說羊毛出在豬身上,狗來買單,這樣繞很容易把自己繞進去,而且繞一圈可能誰也沒賺到錢。

我們現在所做的內容產品、教育培訓、金融小貸、商業地產餐飲招商等服務,其實都是非常傳統的商業模式,只不過借助了互聯網線上的方式。但邏輯上都是很直接的供需關系。我覺得這是做傳統行業最大的好處,直接、誰也不忽悠誰。

三、自媒體已經變成傳統行業

自媒體現在已經不是新興行業,也不是多麽炫酷的互聯網產業,完全像一個傳統行業了。

2015年,吳曉波老師投資我們的時候,他的問題是:你有多少用戶?你們平均閱讀量多少?你們新榜排名是多少?

這是互聯網化的問題。

但是現在,你看自媒體創業者再去見投資人,投資人問的最多的是,你們的產品是什麽?你們有什麽商業模式?你們去年營收多少?今年利潤多少?未來如何增長?

這完全就是傳統行業的經營指標。

內容創業已經到了變現競爭階段,只講故事是不夠的,還要能兌現,還要能預期。

去年四月份我和十點讀書的林少在杭州跟吳曉波老師聊,他就比較關心用戶規模之外的用戶轉化率?有哪些可變現產品?

後來,林少八九月份推出了十點課堂(創業家&i黑馬註:內容付費產品),實現了爆發式增長。據說去年他們營收做了三千多萬。

你現在再跟林少聊天,用戶規模好像已經不是他特別在意的指標,更多會強調又開發了什麽IP、推出什麽課程、賣了多少份。

2017年可能會是內容創業者的一個分水嶺。一方面,有很強變現能力的自媒體步入健康更快的發展通道,彈藥充足,競爭力更強;另一方面,不具備變現能力或者很弱的項目會更加艱難,後勁乏力,甚至被甩出跑道。

所有內容創業的同行可能真的是要想一想,今年到底要做到什麽樣一個規模,我們到底有沒有一些核心的產品,到底有沒有穩定可持續的商業模式,未來的增長怎麽弄。

四、未來頭部的效果會越來越明顯

接下來頭部和尾部的分化會原來越明顯。

在一個細分品類賽道,如果沒有做成頭部選手,日子會不太好過。

很多頭部品牌可能會拿走80%的市場紅利,無論是閱讀量、資源和客戶將越來越傾斜向頭部。馬太效應會更加明顯。

上個月在紹興,吳曉波老師有句話我覺得特別明確:比新榜排名更重要的是品類第一,比10萬+更重要的是有多少百萬的SKU。

很多B端的垂直自媒體,因為樣本數量少,在新榜上很容易被劃到C端自媒體的榜單里,比如餐飲老板內參經常被劃在美食榜和創業榜。但實際上餐飲老板內參就是一個餐飲行業的媒體品類,屬性已經十分明顯。我只要知道我在這個行業是第一自媒體就可以,美食領域或創業領域排第幾名實際跟我關系不大。

品類第一就是頭部,你就是行業的集體認知,你就能吸附更多的資源。

另外,今年我們制定了一個目標,準備做10個百萬級營收的SKU內容產品,也就是1000萬內容付費產品的目標。

但這只是我們作為優化內部內容專註化生存方式的工具,而不是內參的主要商業模式。

我甚至覺得現在流行的內容付費產品模式根本不適合B端,至少不適合內參。

做內容付費產品有兩個關鍵點,一是用戶規模、流量,二是產品包裝運營。產品的包裝運營沒問題,但是拼用戶流量、規模,我們永遠達不到林少十點讀書的1600萬用戶,所以小額、規模化的知識付費模式並不符合B端。

但是作為B端的垂直自媒體,我們理解的內容產品更加寬泛一些,除了現在的低客單價知識付費產品,我們的高端教育培訓、商業地產餐飲招商策劃其實也是內容產品,只不過是超高客單價的內容產品,我們叫服務。

所以其實叫什麽概念不重要,關鍵看你在做什麽。我們說要用做內容的方式做服務,一切服務都是內容產品。

因此我們今年的內容產品只做兩極,高端產品卡位,低端產品練兵

五、微信群不等於社群

很多人一說社群,就說建微信群。我認為這是個非常大坑。

前幾年,我們算是第一個有意識建QQ群的,當時也稱為建社群。那時候還沒有微信群。我們建了十幾個QQ群,給群起名字叫餐飲老板內參上海站、成都站等等,好像全國都插滿了旗子一樣。貌似建立了龐大的社群。

後來我發現,建了這麽多群,維護群、保持群的活躍需要付出很大的成本。我們常規維護群的方式是,安排一個實習生或者新記者負責來組織話題討論、群分享、發紅包、講段子,還要及時監控有人發廣告就踢群。

這麽做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跟用戶增強互動和粘性,增加互動頻次、建立信任關系。

但是一方面,我們的用戶都是老板,你讓一個實習生去組織話題討論通常顯得很小白,無法跟老板對話,最後變成了很機械、很刻意的工作量。

另一方面,我發現我們每天早上推三條內容,平時搞線下活動,還要推高端學習產品,以及各種服務產品,這些加起來跟用戶互動的頻次已經很高了,而且這種直接服務形成的關系更穩固更靠譜。

還是那句話,直接的模式就是最好的模式,在傳統行業尤其受用,對to B的垂直內容創業模式也特別有用。

老板的時間都很寶貴,你不可能讓他從早到晚都圍著你轉,有需求時能想起你,沒需求時忙生意,這樣的關系挺好的。

所以,根本沒必要為了一個社群的概念就去建什麽群,社群是一個客觀的存在,是結果,而不是目標。

拿餐飲老板內參來說,我覺得我們從第一天開始就已經在建社群,因為社群的另一個意思無非是想過濾出你的精準客群,但是作為一個定位精準的自媒體,餐飲、老板、內參這三個詞本身就是一個過濾器,對餐飲行業沒興趣、不是老板或不想當老板、對專業內容無分別能力的用戶肯定也不會關註我們。

所以,餐飲老板內參的定位就已經是一個天然的社群,我們只需要做好內容、做好服務就是對社群最好的維護了。

六、80%的創業者都是熱鬧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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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經常跟同事說,一定不要覺得能幹好多事,一定要經常看看哪些事是沒必要做的。80%的創業者做的80%的事很可能是無用功,80%的創業項目其實是熱鬧死的。

很多創業者一開始特別有激情,什麽資源都想整合,什麽合作都去合作,呈現出一副熱鬧、欣欣向榮的景象。但是這麽做的危害在於,很可能是在一個平面上到處蜻蜓點水,但是最後發現在自己的道路上沒有前進一步。甚至是耕了別人的田荒了自己的地。

我其實還是想說要專註、要聚焦,創業者最寶貴的不是錢,而是精力和時間,能投入地把一件事兩件事幹好、做到極致已經相當不簡單。

我常常覺得,在特別細分的賽道上,其實是沒有競爭對手的,最大的對手其實是自己。除非你的定位、方向發生改變,跑道了別人的賽道,或者自己的投入不夠,讓投入更大的人擠進了你的賽道。

垂直領域的創業特別像登山,你要做頭部,你的目標就只能是登頂,山腰的誘惑是最大的,因為那里的小路上通常會有小兔子、野果子,如果經不起誘惑很容易跑到小路上去抓兔子、摘果子吃。

最後等你回到主路上一看,發現路上擠了一堆人,甚至有些人已超過你了,這就是追逐一時熱鬧的風險。

正確的做法是,一旦鎖定了登頂目標,就應該只埋頭趕路,不要跑偏,直到你登頂時刻,你搬一塊大石頭放在路口,所有人都上不來,你就是山大王,滿山的兔子、果子都是你的。

所以我常常跟團隊說,我們一定要將軍趕路,不追小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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