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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香港小輪(00050 )發出盈利警告,Victoria 一看它發出盈利警告,便猜想純粹是因為油價高,而集團的船費又不可以隨便加價,所以導致盈利倒退。但細看後,才發現原來根本不是那一回事,又是金融產品作怪。 ELN 不同Accumulator 公告中的第一段是有關集團跟政府於中環碼頭發展計劃的和解。經過和解後,最後集團同意支付政府1.25 億元作為利息和堂費。雖然這並不是一筆小的數目,但是因為集團早已經就事件進行了撥備。 因 此,此事情不但對今年集團盈利沒有負面影響,還會為集團帶來3,500 萬元的回撥收入。之後的一段才是集團盈利大幅倒退的真正原因,原來集團手上有一筆於今年六月尾時,還值大約5.7 億元的股票掛鈎票據(ELN ),竟於四個月時間內跌了4.1 億元,即是72% 。下跌的幅度跟同期恒生指數的下跌,可以說是不遑多讓。最後,公告中集團還不忘告訴大家,買ELN 是跟買Accumulators 是不同的。言中之意,便是買帶有槓桿效果的Accumulators ,有可能連公司都要輸了出去。但是買ELN 最壞的情況,最多都是輸清光那5.7 億元,所以大家不需太擔心。 而另一間公布盈利警告的便是剛上市半年左右的雅天妮(00789 )。公司主要有兩大業務,一是為國際品牌客戶設計及生粒尚配飾,二是以它們自創的品牌「雅天妮」及「Q'ggle 」經營零售分銷網絡,於中國、香港及澳門進行時尚配飾銷售。 它 於公告中,指出有五個原因導致它由去年的溢利,變成今年的虧損。第一個原因是「中國四川發生地震削弱普羅大眾之消費意欲和能力」。當Victoria 看到這個原因時,心想雅天妮一定於四川開辦了很多分店。誰知道根據集團網頁上的資料,集團全國擁有138 間零售網絡,只有5 間是位於華西,比較接近四川。其他130 多間都是離四川十分遠,用common sense (常識)去想,似乎四川發生地震,跟它們的盈利下跌沒有多大關係。 王雅媛(Victoria ) (作者為註冊持牌人士) 曾勝出大學模擬投資比賽冠軍,現任職證券行。 我的投資博客:www.sentfun.hk/wang_ya_yua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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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職做司儀嘅電 台節目主持人L應邀到深圳主持一個地產投資講座,主角當然係香港地產商,由新進樓神K介紹香港樓盤及投資之道,甚受歡迎,有好多內地人出席,佢哋有聽聞香 港之「額外印花稅」,但對香港樓盤嘅熱情不減,大抵佢哋有的是現金,唔怕銀行收緊房貸,買完樓收埋唔住兩年(或由本港代理放租),視作等閒,額外印花稅唔 會嚇怕佢哋。有咗額外印花稅之後,樓價冇跌,只係香港短線炒家失晒蹤啫。何謂炒家?今日買,兩三個月就賣嘅人,就是炒家,是為投機;揸夠兩年先至賣,是為 投資,內地人多勢眾錢多,投資者來港買樓兼唔希罕移民,冇得阻止嘅啫。 地產K與一眾講者到深圳萬豪酒店吃午飯,呢間係五星級酒店喎,以為有 香港萬豪嘅水準,佢哋叫部長:「唔該同我哋寫啲嘢,由你發辦。」部長猛話得得得,好嘞,十分鐘後,先嚟叉燒包、雞包、雞腳,跟住就係麻蓉包、蓮蓉包,果真 食飽包食飽,眾人我眼望你眼,急忙自己叫小菜。上菜之時,女侍應將醬油滴落地產K件西裝,情急之下,拎條濕手巾就抹,地產K唯有苦笑,侍應跟住擺低杯可 樂,一時大力得滯,成杯可樂倒咗落地產K男助手嘅西褲,成條褲濕晒,女侍應又拎條手巾嚟抹西褲,助手連忙縮腳。司儀L不禁嘆一聲:「有冇得投訴?」席間有 人講:「金鐘萬豪咁樣搞法,就一定投訴,不過呢度係深圳,你想點?」內地建設係好快,但快到連訓練酒店員工時間都唔夠,新兵未操好就走上戰場,有乜辦法?
司 儀L返到嚟講起,左丁山笑佢:「有冇深圳客問起半山豪宅The Icon呀?你哋會點樣推銷清水房?」司儀L話:「冇,唔關我哋事,地產K佢哋唔賣呢啲樓嘅。」內地有不少清水房出售,內地人唔怕買嘅噃,不過干德道 The Icon清水樓,從電視畫面所見,好似係垃圾站兼建築廢料倉庫,確係幾肉酸,唔通搵人清理垃圾先至交樓都會傷及利潤?睇吓個樓盤嘅英文名又幾好笑噃,以前 領匯(The Link)上市因有人反對而受阻延,律師行Linklaters俾人開玩笑將個名拆開,叫做Link Later,o依家將Icon個名拆開就係I Con,正是汝曾被警告,願者上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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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epaper.nbd.com.cn/shtml/mrjjxw/20110901/2413858.shtml
中國遠洋(601919,SH)租船合同糾紛仍在發酵。
昨日(8月31日),有外媒報導稱,香港金輝航運有限公司警告中遠,如果其背棄租船合同,將面臨嚴重後果。這是中遠系列租船合同糾紛中首家公開表態的亞洲船東。兩個月來,中國遠洋因涉嫌拖欠租船費用,已被船東扣留了三艘船舶。
此前,中國遠洋堅稱,控制成本、調整租金是公司應廣大股東的強烈要求,中國遠洋所屬干散貨航運公司的行為符合廣大股東的根本利益,並認為所有的扣船事件 只是一個正常的合同業務糾紛。當天,記者就此事分別採訪了中國遠洋投資者關係部和金輝航運副總裁RaymondChing,但截至發稿時,雙方均未作出正 式回應。
據報導,目前,中國遠洋正在支付承租金輝航運船舶的所有款項,並未出現拖欠費用行為。但兩家公司已經在租船費率問題上發生了分歧。
RaymondChing表示,兩家集團之間在租船費率問題上有很多信件往來,且雙方已經在這一問題上發生了一些爭議。「不管交易對方是誰,拒絕支付租費都是不對的。我們不認為這是正常的商業做法。」他還宣稱,金輝不會容忍租費或其他任何款項長時間內被拖欠。
金輝航運上半年公司營業收入1.7億美元,增長3%,但其淨利潤卻降至5500萬美元,同比下降28%。
值得注意的是,在今年航運業陷入低迷前,中國遠洋一直十分看好行業形勢,對航運市場執意「看多」,或許是導致中國遠洋在租船費用高峰期簽訂大量長期合同的重要原因。
有分析人士認為,中遠與船東因租費費率調整而屢次產生合同糾紛主要有兩個方面的原因:一方面說明中遠對未來市場行情的風險把握不足,尤其是在航運市場行 情很好的情況下,對未來形勢估計過於樂觀;另一方面,行業中因租費費率變化導致雙方調整協商的情況並不少,這造成中遠對風險的判斷產生麻痺思想。
http://magazine.caixin.com/2012-02-10/100355208_all.html
又見索羅斯。
金融危機,是索羅斯的舞台,近些年來還是他的思想舞台。筆者之一初識索羅斯是在2009年10月,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在伊斯坦布爾召開 年會,同時以閉門圓桌會議形式召集各界非政府精英人士聽取意見。筆者之一有機會初識聞名已久、當年已過了80歲生日的索羅斯。會間,他發表了對於國際金融 監管體系改革的尖銳意見。會間休息時抓緊時間匆匆交談,他說他不看好美國,但看好中國;他喜歡周小川關於SDR(特別提款權)的主張;還說中國已經很適應 國際的雙邊交往,還應在多邊交往上做更多努力⋯⋯
此後,在華盛頓的IMF春季閉門圓桌會議,在北京大學由財新傳媒組織的對話活動中,在世界經濟論壇年會,財新《新世紀》記者再與索羅斯相遇。每 年1月的世界經濟論壇年會,達沃斯照例是冰天雪地。而從2008年始,索羅斯每年都在主會場之外的某家酒店舉辦一項「私人活動」:那是一個面向媒體的午餐 會,他以正式演講表達他對危機、金融、全球經濟的觀點,發佈他的新書,而且回答記者的提問。活動上不了達沃斯年會的官方議程,但不管如何寒冷不便,參會者 都是專赴達沃斯的大牌記者,餐廳總是座無虛席。
至第五年,也就是2012年1月25日,這個活動成了世界經濟論壇組織方的官方媒體活動之一。午餐會形式照舊,但主持人變成了論壇主管媒體的董事總經理芒克。
2008年,索羅斯在此發出超級泡沫終結論;2009年,他預言金融市場新範式;2010年,他提出加強政府監管甚至需要控制信貸(觀點詳見此處);2011年,他力主經濟學研究新思維並高調推出新的研究項目。至今年,他談歐債,並且發佈關於歐洲債務危機的評論文集《歐洲和美國金融動盪》。
他提出,歐洲的復興需要三步走:第一,財政要緊縮;第二,經濟結構要調整;其三也是被忽視的:要有新的經濟刺激,而這需要歐元共同債。
其間有記者提問:如果他是投資人該如何決策?81歲的索羅斯笑答,如果他還在管理自己的投資,在當前的不確定性下,一定會感到很難做決策。所以 他很高興現在是退休了,投資的事自己不用操心了。這是去年7月以來,索羅斯正式表示自己不再投資。去年夏天關於索羅斯的新聞這樣說:去年7月,索羅斯基金 退還外部投資者總計10億美元本金,不再為他人管理資金。他當時掌握的資金總計245億美元。有媒體分析,轉為完全的家庭基金後,索羅斯仍會活躍於投資 圈。因為自2000年起,索羅斯就主要只管理自己的資金,此次全數退還外部投資,是為了符合美國證監新規——管理外部資金需要美國證監會註冊——當然,從 此次他回答記者提問的情形看,此分析不確。
國人熟知「金融大鱷」這個詞,始於索羅斯。他在1992年成功做空英鎊,1998年亞洲金融危機時做空東南亞。2000年旗下量子基金因投資科技股受挫,第一次「退休」,向投資者退還絕大部分資金;2007年美國次貸危機爆發,索羅斯再起,一舉獲利數十億美元。
索羅斯也一直是個思考者。他出生在匈牙利,後來移民英國。大學時在倫敦經濟學院主修哲學。70年代初成立量子基金時,他曾打算「五年內賺5億美 元,支持自己當哲學家和作家的夢想」。不過量子基金一直幹到去年,年均複利收益率20%以上。索羅斯後來在回憶錄中表示,他已經知道自己做哲學家並不成 功,而哲學思維用於投資則可能很有成就。索羅斯是2011年9月福布斯世界富豪排名榜上的第46名,個人資產約值220億美元,與名列前茅的比爾·蓋茨 (590億美元)和巴菲特(390億美元)頗有差距。不過,索羅斯已將數十億美元用於他看重的公益事業,其中包括前年斥資5000萬美元成立的新經濟思維 研究所。他個人著述不少,從《金融煉金術》到《金融市場新範式》到《歐洲和美國金融動盪》,索羅斯一直在講述他對市場的理解:一個靠利用市場無效獲利的職 業投資者,一直在主張通過適當的規制迴避市場崩潰。無論對監管者還是投資者,索羅斯的話都值得一聽。
索羅斯的午餐會後,我們約定了專訪。當天下午,在達沃斯主會場的一間小演播室,財新《新世紀》記者就歐債危機、亞洲教訓和中國角色系統提問,索羅斯逐一道出他的思考——
歐元會解體嗎?
「你不能復原一個攤雞蛋餅,一旦你把蛋黃和蛋清混在一起,就無法再將它們分開」
財新《新世紀》:你在分析歐洲問題時提到過拉美和亞洲金融危機,但並沒有詳細對比過。在你眼中,歐債危機與亞洲金融危機有哪些共同點?
索羅斯:我正在想這個問題。因為事實上,歐債危機和亞洲金融危機很相似,都是源於世界結構的弱點。現在這些 以歐元為貨幣單位計價的負債國家,與當時那些以美元為貨幣單位負債的亞洲國家情況相似,兩者都借用了一種外幣——這是我最近才意識到的。因為歐元是不受任 何一個國家控制的,他們不能控制歐元的發行。這就像一個第三世界國家借用了一種外幣。
在亞洲金融危機中,是IMF來監督、確保實施嚴格的財政紀律。在歐洲,德國正在做同樣的事。問題是,目前的狀況,財政緊縮適得其反,因為會使負債纍纍的國家陷入衰退,債務負擔反而會增加。這就是歐洲正在發生的事情,也是二者的相似之處。
財新《新世紀》:當經濟危機襲來,人們總是認為有兩股不同的力量:一種是投資者的理性行為,另一種是投機者的賭博。歐債危機主要是受到哪種力量的影響呢?
索羅斯:我認為主要是由於對金融市場如何運作不瞭解造成的。歐洲當局與市場互動很少,沒有豐富的經驗。盎格 魯-撒克遜國家的金融官員對市場的理解比歐洲大陸要好。所以我寫了一個很長的清單,上面列舉了歐洲當局在處理希臘危機方面所犯的錯誤。他們總是做得太少, 做得太遲,這使得危機惡化。我覺得這很有說服力。
財新《新世紀》:對於歐洲要進行的整頓財政,你如何評價?
索羅斯:經濟衰退時期的財政整頓會導致通貨緊縮的惡性循環。德國並不想做別國的資助方,所以不可避免要進行財政整頓。但必須想方設法掙脫這個惡性循環。
這不是哪個國家能單獨做到的。凱恩斯會認為,債權國應該刺激本國經濟以抵消債務國的衰退。現在最大的債權國是德國,但德國不得不平衡預算,無法 再刺激。於是,刺激的惟一來源是歐盟。這要得到所有成員國各自的和共同的承諾、支持和保證,需要某種形式的歐元共同債券,但德國總理默克爾反對。
財新《新世紀》:這種困境之下,你認為歐元解體的可能性有多大?
索羅斯:歐元不能解體。歐元解體會產生災難性的後果。因為金融資產基於同一種貨幣交織在一起,如果這些資產被拆開,具有不同的價值,你就無法知道交易對手是否已經破產了,這會產生難以控制的錯配。
現在歐元區內的金融體系正在逐步被「再國有化」:意大利商業銀行持有大部分意大利國債,德國銀行持有大量西班牙債券,等等。如果這樣繼續下去,經過長時間後,歐元解體就是可能的。
財新《新世紀》:如果事態正向這個方向發展,是否應該考慮到歐元解體以後如何應對?
索羅斯:好吧,我們正在向那個方向發展。當然,曾經也出現過貨幣聯盟解體的事情。比如第一次世界大戰後,奧匈帝國解體後,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奧地利都分別使用各自的貨幣。所以這是可能發生的。
但在現階段,德國的銀行和法國的銀行持有大量意大利和西班牙的債券,德國銀行還有西班牙等國家的債權。這個貨幣聯盟解體會是災難性的。就像你不能復原一個攤雞蛋餅,一旦你把蛋黃和蛋清混在一起,就無法再將它們分開。這是一個非常緩慢的過程。
財新《新世紀》:我們曾在IMF的圓桌會議上見過兩次。你對IMF這樣的國際金融機構的角色有一些看法,他們應該起到什麼作用?又該如何評價IMF的表現?
索羅斯:實際上,IMF目前起到了很好的作用。首先,它有可持續的資金,因為它在倫敦G20峰會上獲增資1 萬億美元。IMF的經濟學家知道德國提出的政策是適得其反的,所以他們一直在警告歐洲,反對德國的主張。我認為這是很健康,很積極的。其實,德國必須知道 它們在給未來製造問題。
通縮的教訓
「中國不想承擔全球體系的責任,就像德國不願意為歐元區其他國家承擔責任。現在債權國不願意為保護系統而承擔責任」
財新《新世紀》:新興市場在這場風暴中表現較好。你認為新興市場可能會面臨哪些風險,尤其是所謂的全球經濟失衡帶來的風險?
索羅斯:發展中國家的表現要好很多,主要是因為中國帶來的經濟刺激。巴西可以把食物賣到中國,可以很便宜地 借一大筆錢用於開發儲油地區——這是非常耗費資金的。中國的貿易和投資對巴西經濟發展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對非洲也是如此,很多資金進入非洲。如果中國現 在因為出口增速下降而變得更謹慎,可能會對非洲和拉丁美洲產生負面影響。
財新《新世紀》:你認為中國在國際金融舞台上應該扮演什麼樣的角色,比如在歐債危機、甚至更大的危機之中?
索羅斯:中國已經成為全球經濟中不可多得的積極力量,是推動經濟向前發展的馬達。與美國相比,中國雖然並不是一個強勁的馬達,但仍被需要。因為中國的外匯儲備和刺激經濟的能力,中國能夠推動全球經濟。
但中國不想承擔全球體系的責任,就像德國不願意為歐元區其他國家承擔責任。在歐元區的小體系中,德國是主要債權國;在全球體系中,中國是主要債權國。現在債權國不願意為保護體系而承擔責任。
凱恩斯多年前曾說過,如果出現不平衡,債權國也要承擔與債務國同等的責任。如果現在只懲罰債務國而不刺激債權國,這個世界就會走進通縮。所以我 們是在不同的情況下重現經濟大蕭條所面臨的問題。我們還是沒有學會凱恩斯教給我們的關於通縮的經驗教訓,但遲早得學會,因為債權國總是坐在駕駛座上。
財新《新世紀》:既然中國是主要的債權國,那麼你怎麼看待人民幣國際化?
索羅斯:人民幣國際化發展得非常迅速。歐洲的銀行一直為全世界提供信貸,2011年前四個月,歐洲銀行大概 借給發展中國家3.7萬億美元,美國銀行借了1.5萬億美元,日本的銀行借了大約7000億美元,當然也包括英國的銀行。法國的銀行給國際貿易提供了大量 資金。由於受到歐債危機的影響,法國銀行資金短缺,不得不收縮資產負債表的規模。這造成了國際貿易資金的短缺。
於是,很多貿易開始從美元轉移到香港的離岸人民幣市場尋求資金。因此,香港市場在上升,並且發展非常迅速。但在過去的幾個月裡有明顯放緩的跡象。我不知道是因為中國經濟的發展,還是因為歐洲的銀行現在能夠從歐洲央行那裡獲得信貸,歐洲銀行系統的信用緊縮已開始緩解。
財新《新世紀》:但人民幣還不是可自由兌換,這對人民幣國際化的影響有多大?
索羅斯:這主要是間接的,因為中國大陸人民幣和離岸人民幣市場是割裂的,但又有聯繫。歐洲的信用緊縮使得韓國市場還有一些類似黑市的資金流向中國。這與中國房地產市場泡沫的破碎可能有關,也可能無關。這之間是否存在因果關係還需要更多的調查研究。但我直覺感覺這之間有關聯。
財新《新世紀》:中國的成功,被不少人看成國家資本主義的興盛。你對所謂的國家資本主義怎麼看?
索羅斯:首先,作為個人,我不願受到國家的限制,不喜歡「我的存在由國家決定」這樣的想法。如果這是指另外 一個國家,比如中國,我同樣不會喜歡。當然,國家資本主義看起來在中國很成功,但並不是一種有吸引力的資本主義形式。我非常希望中國能夠繼續發展,並且超 越這個階段,開始更多地尊重個人自由。我想中國人民也是這樣認為的。
財新《新世紀》實習記者張遠岸、實習研究員Chris Beam對此文亦有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