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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cebook上市或推高硅谷房價創新高 賣方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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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科技訊 北京時間2月9日晚間消息,據《紐約時報》印刷版週三報導,由於Facebook IPO(首次公開募股)在即,一些人擔心隨之湧現出的大量百萬富翁將推高Facebook總部所在地——加州帕洛阿爾托(Palo Alto)的房價。

雖然Facebook上市還有一段時間,其員工將合同上的財富轉化成現金也需要時間,但這批潛在的富人就足以推高當地本來已經相當火爆的房地產市場。

一位名叫肯•德萊昂(Ken DeLeon)的房地產經理人介紹說,他前不久剛出售一套面積為8000平方英呎(約合743平米)的房子,買主就是Facebook的員工。

對於律師出身的德萊昂來說,硅谷就是他的福地,他去年售出的房屋總價約為2.75億美元。

德萊昂介紹說,儘管近年來舊金山灣區(Bay Area)房地產市場的泡沫已經被擠出一部分,但該地區的房價還是大部分家庭難以承受的。據房地產公司Coldwell Banker發佈的2011年房屋價格報告顯示,全美最貴房價前20位中,舊金山或舊金山灣區佔到8席。

德萊昂說,由於帕洛阿爾托地區的房源有限,這一帶的房價今年有望創下新高。

就近期而言,該地區的房地產市場持續升溫。上月帕洛阿爾托已經有10套房屋的成交價高於報價。由於Facebook上市指日可待,德萊昂預計當地的 房地產市場可能出現以下幾種情況:賣方將持觀望態度,伺機出售;投機商將購入舊房,拆後重建再銷售;買家將盡快出手,避過高峰期。

德萊昂表示,他已經為針對Facebook員工買房需要做好了市場推廣方案,其中一部分準備工作就是在Facebook上做廣告。(彪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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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精英從華爾街轉戰硅谷:欲效仿扎克伯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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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克伯格已經成為美國年輕人的新偶像

 北京時間2月9日上午消息,國外媒體週三報導,《紐約》雜誌本週發表加布里埃爾·謝爾曼 (Gabriel Sherman)的文章稱,數年來美國最具天賦且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學畢業生一直前往華爾街尋找金融領域的個人發展機遇。 但自2008年金融危機以來,越來越多常春藤名校畢業的年輕人將自己視為下一個馬克·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而非下一個勞埃德·布蘭克費恩(Lloyd Blankfein)。

一家對沖基金的高管表示:「如果你是一名麻省理工大學的博士,現在你不會想踏入華爾街,而是希望奔赴硅谷。硅谷至少有獲得巨大成功的前景。」 目前科技行業薪資上漲且公司僱傭工程師的需求非常高。而相比之下,華爾街已經削減大量工作崗位,員工的獎金也大幅下降。

科技網站BetaBeat表示,這種轉變也有「聲望」因素的影響。在許多人眼中,銀行家已不再是「宇宙的主宰」,這是湯姆·烏爾夫(Tom Wolfe)曾經賦予他們的稱謂。相反,他們都跟錢打交道又太容易犯錯,他們將世界經濟推入災難的邊緣。華爾街已再沒有當年的聲望。

然而,科技行業卻吸引著風險資本投資者將數十億美元投入其中。如果投資得當,他們或許還有可能成為《時代》評選的年度風雲人物,或者至少可以成為現實生活中的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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硅谷崛起一批「少壯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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硅谷風險投資基金稱,投資對象中,不到21歲的年輕人越來越多。對那些年輕的首席執行官而言,年輕是優勢,但也帶來一些意外的煩惱;創業充滿激情和樂趣,但也不乏挑戰與挫折。

年輕優勢

選擇年輕企業家的原因,巴克利的風投之一馬克·安德里森解釋說,十八九歲的年輕企業家已經準備了數年時間,學習計算機代碼、參與大型自由開發項目、借助互聯網「充電」。

澳大利亞《悉尼先驅晨報》22日援引安德里森的話報導:「就某一點而言,他們不能再年輕了,我們不能投資學齡前兒童。」

網絡企業創業資金門檻較低。現年20歲的布賴恩·翁從數家風投基金吸引400萬美元投資,辦起一家網絡積分網站。

翁認為,年齡正是他和其他年輕企業家的優勢,「在他人眼中,你沒有限制,帶有某種破壞性」。

也有煩惱

年輕並非總是優勢,至少房東如此認為。

社交媒體營銷企業PostRocket聯合創始人之一、首席執行官蒂姆·蔡現年20歲,是巴布森學院輟學生。去年,他搬至舊金山,因年齡小、缺少信用記錄無法順利租賃公寓,最終還是父親駕車141公里從薩克拉門托趕來簽署擔保書。

蔡如今住在加州芒廷維尤附近,正在參加面向年輕企業家的創業速成培訓。他已吸引到少量投資,希望「臉譜」的首次公開募股能令投資者更加看好年輕企業家。

17歲女生勞拉·德明贏得一筆研究基金後從麻省理工學院輟學,專心研究抗衰老技術。由於未滿18歲,她必須將保密協議等文件傳真給波士頓的父親,讓他簽字擔保。

硅谷一家在線遊戲企業首席執行官喬希·巴克利對下月在舊金山舉行的遊戲開發者大會滿懷期待,不過,由於未到法定飲酒年齡21歲,不能出席多場聚會,難免覺得遺憾。

創業道路

一些對普通企業家來說很容易解決的事情,有時也會成為橫亙在年輕人面前的障礙,比如交通。

19歲的薩希爾·拉文吉亞對此深有體會。去年夏季的某一天,他在沙丘路有幾場會晤,那裡是硅谷聞名的風險投資大街,聚集了大批風險投資基金,可是沒有車去那裡。

雖然只有數公里,卻讓拉文吉亞飽受輾轉之苦。他先搭乘火車,幾站後轉乘公交車前往斯坦福大學,最後跳上一輛班車,才到沙丘路。因為天氣炎熱,又要趕路,拉文吉亞不得不輕裝上陣,穿短褲參加與風投公司的會議。

雖然硅谷的著裝標準寬鬆,但穿短褲參加正式會議也有些太過休閒。好在,拉文吉亞的項目足夠有吸引力,最終,他獲得110萬美元風投,創辦一家支付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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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解讀 戳破矽谷三大回春表象

2012-3-5  TCM




越來越多指標數據顯示,矽谷復甦 強勁穩實,不過急凍後的就業成長,未能造福廣大失業人口,需求僅出現在少數幾個關鍵領域,顯示知識經濟產業形態,已經將矽谷劃分為兩個世界了。

工作機會變多?但集中社群和雲端業

第一項指標是工作機會。

自去年底以來,數個當地非營利機構,陸續發表就業市場的統計報告,全年新增加了四萬二千個工作機會,較前一年成長近四%,不僅比全國平均值一.一%高出兩 倍多,該區勞動力市場人口數,也重新回到金融海嘯前的一百二十萬人水準。

非營利合資機構矽谷網路暨矽谷社區基金會(Silicon Valley Network and the Silicon Valley Community Foundation)執行長漢考克(Russell Hancock)指出,這個表象看似可喜,但進一步解讀,則會發現隱憂反而加劇。

原因是大量增聘的職缺主要來自社群媒體、行動應用軟體和雲端技術等公司,而且其他產業或多或少都「溫和成長」,唯獨製造業相關仍是冷清清,全年職缺需求下 跌超過一三%。

人均年收入提高?但中產階級正消失中

第二項指標是人均年收入也上升至六萬六千美元(約合新台幣一百九十五萬元),比前一年成長約四%,比全加州高出一倍。然而,問題同樣出現在分配不均,不僅 年收入四萬美元以下與十萬美元以上的比率都成長,中產階級消失中,全區家戶收入也反向下挫三%,連續第二年走跌。

漢考克亦指出,人均年收入水準提升,難掩矽谷經濟發展不均的缺點,因為這代表許多科技公司已無法像以前一樣,有開出中階技能職缺的需求。尤其是當地居民 中,擁有科學與工程學位的比重持續上升,未來擁有議價權的人才,將日益集中在高等教育以及精密技能背景。

風險創投加碼?但似乎重演網路泡沫

第三項指標是風險創投的金額連年加碼。

根據業內刊物《矽谷指標》(Silicon Valley Index),去年風險投資額達七十六億美元,成長約一七%,自經濟衰退以來首度回到二○○四年水準。

與全州相比,矽谷地區拿到的風險創投金額超過總額一半;與全國相比,也高達二七%;再看產業別,網路、軟體獲得最多青睞,其次依序為綠能、生物科技等產 業。

反映矽谷泡沫跡象的案例俯拾皆是,不論已經上市的職業社群網站LinkedIn、音樂串流服務Pandora,或是即將公開上市撈錢的臉書 (Facebook),甚至還找不到獲利模式的初創企業,吸金的功力漸漸重現十多年前網路泡沫的影子。

《彭博商業週刊》(Bloomberg Businessweek)舉新創公司色彩實驗室(Color Labs)為例。即使在手機群組照片軟體產品還未開發成功的情況下,就已從重量級風險創投機構紅杉資本(Sequoia Capital)、貝恩資本(Bain Capital)獲得四千一百萬美元資金,比當年投資Google還多出兩倍。

但第一款產品標榜讓使用者主動與陌生人分享照片,極端放大社群網站傳播功能的特性招致反感,「幾乎沒有激起漣漪。」然而,曾經成功創業音樂串流服務並賣給 蘋果(Apple)的執行長恩古揚(Bill Nguyen),被該週刊形容為「根本沒有顯示出一絲謙卑跡象,」恩古揚說:「我們會繼續得到第三,甚至第四次機會,因為這場比賽還長得很。」

問題出在哪裡?真正的創新已經停滯

從矽谷的氛圍來看,繁榮泡沫看似與世界不太搭調;尤有甚者,科技企業解決大問題的意願逐漸降低,更專注小而美的產品創新,令線上交易支付平台PayPal 創辦人賽爾(Peter Thiel)憂心,當資源與人才都集中在開發相同產品,再也沒有人思考更有意義的「重要創新」(serious innovation),「真正的創新已經停滯。」

現在的矽谷,不僅很難再讓整個經濟成長,甚至當地就業市場也未必受惠。

非營利機構加州經濟終身學習中心出版的《轉型中的矽谷》(Silicon Valley in Transition)預估,矽谷未來兩年高端工作機會,將急劇成長一五%;但聖荷西州立大學(San José State University)民調卻披露,高達四四%受訪者表示搭不上這趟經濟復甦列車,比前一年高出六個百分點。

這群贏者圈外的失意人,多半是年約五十歲、失業兩年的工程師,他們懂的是扎扎實實的電子、電機、工程、數學等硬底子技術,在網路為發展基礎的矽谷已經派不 上用場。

四十八歲的惠普(HP)中階主管馬隆尼(Bernie Maloney)就是一例。他遭資遣後陸續求職大型科技公司,卻發現面試機會零零落落。不得已加入職訓行列,並聽從建議發展能源與生醫第二技能,卻再度遭 打擊:年紀太大,業者不愛。

一消一長之間,反映出九萬多名當地失業人士,至今找不到飯碗,貧富差距日益擴大。在矽谷這裡,平均每五個家庭就有兩個受失業影響,他們不禁要問:「矽谷榮 景到底便宜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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硅谷創業教父Paul Graham:我的五個大膽創業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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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 Combinator是現在美國最火的技術創業孵化器公司,已經培養出Dropbox、Heroku、Airbnb、Bump、Justin.tv、 Reddit、Disqus、Posterous等明星公司,其創始人Paul Graham也被媒體稱為硅谷創業教父、撼動硅谷的人。本文節選自他的最新博客文章,文中他提出了若干大膽的創業想法,本文擇取與IT相關的五點,讓我們 一起來看看創業教父是怎樣的藝高人膽大。

我在Y Combinator工作時注意到最驚奇的事情是,那些最具野心的創業公司的想法是多麼地嚇人;在此篇文章裡我將舉例說明這種現象。這些想法或許能夠成就億萬富翁,卻也足夠令人望而卻步。

但請勿擔心,恐懼不意味著軟弱,而可以說是理智的表現。創業公司擁有的最大想法往往令人畏懼,它們不僅意味著繁重的工作,還在威脅著你的自我認同, 讓你對能否有足夠的抱負堅持到底產生懷疑。《成為約翰·馬爾科維奇》中有這樣一幕:書呆子英雄邂逅了極有魅力、飽經風塵的女人。她對他說:「你看,即使你 得到了我,也罩不住我。」對我們來說,這些想法也是這樣。

這是你理解創業公司需要知道的最重要的事情。你曾期待偉大的創業想法是具有吸引力的,然而它們往往與你不合。這會導致一堆後果:對於試圖思考創業創意的人,偉大的想法遮蔽起來,被他們的潛意識過濾掉了,即使是最有野心的人,對於這些想法也是敬而遠之為上。

一、新的搜索引擎

最棒的創意反而被視為不可能。我不知道再造一個搜索引擎是否是最棒的想法,但它或許會被認為是不可能的。最近我發現看似堅不可摧的Google們,防禦要塞上也出現了裂痕。

微軟決定幹搜索這個行當時,我就知道它已經迷失了自己的方向。對微軟而言,這不是它既定的動作,這麼做是因為它們懼怕Google,而Google在做搜索。這意味著兩點:一、Google在為微軟設定日程表;二、微軟的日程表裡有它不擅長的東西。

這麼說這並不是必然再需要一個搜索引擎。只不過,最近我有點懷念以前Google的時候,彼時的Google還沒那麼社交化,總能快速而簡潔地帶給 我正確答案。現在呢,搜索結果似乎盲目地迷信科學(受到科學神教的啟發?),正確與否需要自己判斷。並且頁面不再給人清新、極簡的感覺。Google搜索 的結果曾經像Unix工具的輸出,現在如果我不小心把鼠標點錯了地方,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要在搜索上佔有一席之地,需要打造一個所有黑客們都會使用的搜索引擎,它的用戶將囊括一千位頂尖的黑客,儘管規模不大,卻也不必擔心有人會取代其有利的位置,就像曾經的Google。十年來,我第一次有了更換搜索引擎的念頭。

既然能幹這事兒的人會在這一千名黑客當中,那方法就很直接了:隨自己喜好開發一個搜索引擎,甚至帶有極度的黑客風格,比如,使之擅長代碼搜索。或許你會將搜索查詢設定為圖靈完備的,事實上,只要讓這一千名黑客成為你的用戶,任何做法都是好的。

如果你要做的事情會長期約束你,別擔心,因為假如你不搞定那幫最初的核心用戶,這事兒也是干不長的。如果能做出一件東西,你和朋友們都打心眼兒裡覺 得比Google還好,那你的IPO之路已經走了1/10了,就像曾經的Facebook,把所有的哈佛畢業生發展成用戶,儘管他們未必意識到這一點。

二、取代電子郵件

電子郵件最初的用途並非我們現在這樣,如今它不再是種消息傳送協議,而成為了一種todo-list,我的收件箱也就成為了一個清單,通過電子郵件,待辦事項進入這個清單中。不過這個清單真是糟透了。

我願意嘗試任何能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案,但我懷疑僅對收件箱做改變是不夠的,電子郵件必須被新的協議所取代,它可以是todo-list協議,而非原來的那種,儘管如下的做法可能顯得有些退步:

Todo-list協議相比於電子郵件,應該給收信人更多權力。更多地限制那些向我的收件箱裡添加事項的人,如果有人要添加東西,需要告知我該做什 麼。除了讀信,他們是否還要求我做其他事情,而這事有多重要?(顯然還需要有措施防止把一切事情都說的很重要),以及什麼時候完成?

以上只是改造電子郵件的創意之一,這些想法就像要搬走巨石的力士。一方面,根深蒂固的協議不可能被改變;另一方面,大家長期忍受一成不變的糟糕的電子郵件似乎也不太可能了,如果電子郵件終將被取代,現在是時候了。

假若方法得當,或許能夠避免「改變舊協議」和「採用新協議」哪者為先的問題,因為最具影響力的那些人會率先採用新的協議,他們同樣受夠了電子郵件。

不管你要幹什麼,都要快。Gmail已經慢得讓人抓狂,如果你做出產品不比Gmail好,但是很快,這就足夠你從它那裡奪走用戶。

Gmail變慢的原因是Google沒法承受太多對它的投入。不過有人願意為此付錢,一個月50美元都不是問題,因為按照我花在電子郵件上的時間 (想起來都嚇人一跳),合理的收費至少要1000美元吧,考慮到每天都要費時去讀寫電子郵件,收費50美元已經讓生活變得美好的廉價方式了。(譯者註:無 疑作者在諷刺Gmail之類的電子郵件效率之低,即使收費版也很慢)。

三、互聯網影視

好萊塢對互聯網的接受很遲緩,這是一個錯誤。我認為在內容的提供機制方面,是互聯網勝出了,而非有線電視。

不少原因是由於有線電視極其糟糕的用戶體驗。我們家已經等不及Apple TV了,出於上一台電視的厭惡,幾個月前我們用一台固定在牆上的iMac取而代之,雖然用無線鼠標控制它還有點兒不便,但比起之前不得不看的噩夢般的電視UI,已經好很多了。

現在大家看電影和電視的時候,部分注意力會被毫不相關的東西分散,比如社交網絡。更多的注意力則被和影視娛樂有點兒關係的事物吸引,如遊戲。然而對 傳統的影視娛樂,大家總還是需要的,雖然是坐在那裡被動地看著上映的內容。那麼通過互聯網怎麼傳播影視呢?你提供的內容肯定要比Youtube上的視頻片 段更長,所以大家坐下來看節目時,應當獲得一種心理預期,或者知道這是一系列自己熟悉角色的一部分,或者對於稍長電影,他們將提前瞭解劇情提要。

內容交付和付費有兩種途徑,要麼是像Netflix或者蘋果提供娛樂應用商店,通過此來獲得觀眾;要麼是因為不具備此種能力,或者技術乏力,則會為視頻製作商提供點播式的支付或者流媒體服務,此種方式還將催生提供基礎設施的公司。

四、下一個喬布斯

我最近和一位對蘋果非常瞭解的人聊天,我問他說,蘋果的現任掌門人能否像喬布斯一樣,領導公司不斷創造新東西。他回答得很簡單:「不會。」我早就有點兒擔心會是這樣的答案,於是我繼續問他做何解釋,但沒有答案。

是的,不會再有新的偉大產品從蘋果的流水線上生產出來了,蘋果的收入或許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還會增長。但如微軟的表現告訴我們,在技術行業,收入是一個滯後的指標

所以問題來了,如果蘋果未來做不出下一代iPad,有誰可以呢?現有的玩家裡沒一個能做到,這些公司沒有一個是由有產品遠見的人經營的。按照經驗, 不可能僱傭到這種人,只能等著他自己上門,並且不解僱他。(譯者註:潛台詞是這很難)。所以能夠創造下一波硬件浪潮的很有可能是一家創業公司。

一家創業公司想要做得像蘋果那麼大,聽上去這種野心近於荒謬了。但是這種抱負,相比起昨日之蘋果成為今日之蘋果,並不過分,而且蘋果做到了。並且面 臨這個問題的創業公司比起當年的蘋果還有一個優勢:有了蘋果這個範例,喬布斯向我們展示了什麼是可能的。這將在對其未來的後繼者有所幫助,直接地,像 Roger Bannister那樣證明,雖然可以比前人做得出色地多;間接地,像Augustus給人留下地深刻印象:憑藉一己之力可以創造未來。

現在我們都能感受到喬布斯走後留下的「領袖」真空,如果一家新公司能夠勇敢地引領未來的硬件發展,用戶會願意跟隨。這家公司的CEO,這「又一位喬布斯」(或許達不到喬布斯的高度,也不必達到),只需要比三星、惠普或者諾基亞做得更好,而這看上去相當可行。

五、尋回摩爾定律

過去10年讓我們回想起摩爾定律的真正含義。大概直到2002年,把摩爾定律曲解為時鐘頻率每18個月翻一番還沒什麼大錯,事實上,摩爾定律是指電路密度每18個月翻番。過去區分這一點會顯得太呆板,然而現在不同了,英特爾不 再能提供更快的CPU,它只能提供更多的。由此產生的新摩爾定律指向了數量增長而非速度提高,這就沒那麼好了。摩爾定律曾經意味著,如果軟件不夠快,所需 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硬件不可阻擋的發展會解決軟件的問題。可現在如果軟件不夠快,就必須重寫它們了,並且並行著做更多事情,這要比之前等待硬件升級花更 多工夫。

如果一個創業公司能夠幫我們尋回老的摩爾定律,該有多棒啊。通過編寫軟件,讓大量CPU在開發人員看來就像一個快速的CPU一樣。實現這個願望有幾 種方法。其中最具野心的是使之自動化:寫一個編譯器,能夠讓代碼並行運行,然而這樣智能的編譯器近於不可能實現。但真的一點可能性都沒有嗎?今天在電腦內 存裡運行的軟件就沒有一個能成為這樣的編譯器嗎?如果你有這個想法,就應該試著證明它,因為會得到很有趣的結果。如果如此智能的編譯器並不是沒有可能,而 只是實現非常困難,那試著編寫這樣的軟件是值得的,雖然成功的幾率不高,但其預期價值會很高。

對其預期價值高的判斷理由是Web服務。如果你能寫出一款軟件,提供給程序員像以前摩爾定律那樣的便利,那你就能將其轉化成一種Web服務,這也意味著實際上你用了所有的用戶。可以想像,如果存在一家處理器製造商能夠繼續提高時鐘頻率而不是電路密度,英特爾的 生意將會被搶光。同樣的,Web服務意味著沒人能夠看到他們的處理器,寫一個智能編譯器如同找回了摩爾定律,至少在服務器市場,你和那個處理器製造商沒有 區別。其中最沒有野心的解決方法是從另一面入手,為程序員提供更多樂高積木式的並行化程序塊,提供他們類似Hadoop和MapReduce之類的框架, 然而程序員還是需要做很多優化工作。

此外還有一條有趣的中間路線可以走,你可以開發一種半自動武器—即裡面既有機器也有人的參與。一方面做一個類似於絕頂聰明編譯器的東西來看好用戶, 同時找人用高度發達的優化工具來找出用戶程序的瓶頸,然後把它給消除掉。做這些事情的人可以是你的員工,或者你也可以建立一個優化市場。此外還有相當不錯 的折衷方法,可以建立一個半自動工具。這將提供給用戶相當智能的編譯器(但人工將參與其中),用非常發達的優化工具找出並消除用戶程序中的瓶頸。你可以把 這工作交給自己的員工,或者建立一個為優化而存在的眾包市場。這個市場對於逐步創造一個相當智能的編譯器或許是可行的。參與者會積極投入提供優化工具,集 合每個人的力量,我們已經得到了一個相當智能的編譯器,並且不只屬於某一個人。

上面的話聽上去很瘋狂。但我喜歡這個離經叛道的想法。關注優化的想法與近幾十年來軟件開發的一般趨勢相悖。想要寫一個足夠智能的編譯器無疑被認為是 個錯誤。即使不是錯誤,這種軟件也被認為應該由開源項目去開發,而不是公司。此外,這事兒要是真成了,將會剝奪某些程序員的幸福感,他們就是以開發多令人 瞠目般複雜的多線程應用為樂的。但到目前為止,我挑剔的眼光還沒有找出反對這個想法的理由。

這些就是我所說的創業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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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地新矽谷


2012-4-9  TCW




二○一二年初春,《商業周刊》團 隊飛往柏林,半個月的探訪,只希望解答一個謎題:是誰,解開了柏林的魔咒?

時間倒回二○○一年,「柏林破產了!」英國《衛報》形容。當時,柏林一個城市的負債金額,竟相當於摩洛哥一個國家的GDP水準,人口流失三分之一,GDP 成長率只剩下全國的三分之一。更慘的是,柏林竟然是全歐洲四十四個國家中,唯一比國內其他城市還要窮困的首都,而且,竟然是在歐洲最大經濟體德國發生!

但十年時間,柏林竟從歐洲之恥翻身,「歐洲新矽谷」、「柏林的科技創業為經濟帶來希望」、「創投焦點走向柏林」、「柏林就是未來」,國際媒體CNN、《紐 約時報》、《華盛頓郵報》、《經濟學人》等評論。

柏林,成為金融海嘯期間,唯一就業率向上成長的歐洲首都。近五年平均GDP成長率竟是德國的三倍。

戰爭帶來的詛咒……淪為列強「樣品屋」,毫無產業可言

我站在斑駁、充滿塗鴉的柏林圍牆前,找尋答案。這裡是波茨坦廣場,一九二○年代歐洲最繁華的廣場,也是全歐第一個交通號誌站起之地。但在兩次大戰及冷戰摧 殘中,繁榮和先進,卻化成近一世紀的衰敗,大型企業如西門子等,都因戰亂遷離,德國前三十大上市公司,沒有一家將主要生產基地放在柏林。

一九八九年圍牆終於倒下,但柏林已成為美、蘇兩陣營想顯現經濟實力的「樣品屋」:一個空有兩座動物園、四個機場的空殼城市。當法蘭克福受惠於金融業,慕尼 黑靠著汽車業致富時,「我們幾乎沒有產業可言……,」柏林市政府經濟部官員瓦樂(Ingrid Walther)低頭嘆道。

舉債下忍辱求生……統一後忙蓋大樓,人口卻大量流出

大幅落後的柏林,不是沒想過要奮起求生。一九九○年,柏林想成為「歐洲首都」,因而舉債開發,八年內,柏林新增了七百萬平方公尺的辦公空間,等於蓋了近二 十棟的台北一○一,但柏林卻面臨大量人口外流,從一九九五年開始後的十年,柏林人口是經濟合作暨發展組織(OECD)國家中,唯一平均成長率為負的首都, 空屋率高出倫敦一倍以上。

惡性循環自此展開,「那都是我們自己的錯,」瓦樂說。不切實際的政策,造成至今都讓柏林人難忘的一幕。

搞出千億錢坑,柏林愛樂強烈抗議

二○○一年春天,柏林愛樂表演廳坐滿觀眾,當表演進入尾聲,突然,雙簧管樂手站了起來,帶著樂器,收拾樂譜,步下舞台。接著是小號、低音大提琴和各聲部樂 手逐一跟上,只剩兩把小提琴高亢卻孤獨的琴聲,然後戞然而止。安靜,是這一百二十歲的樂團最激烈的抗議。

那一年,是柏林遇上二戰後的最大財政危機,背著相當於新台幣一千二百億元的負債(以當年匯率計算),柏林愛樂的預算凍結,市府廣場上的噴水池也被迫關上, 柏林市長下台。

我站在Mitte區Rosenthaler廣場的地鐵站,這裡是東、西柏林的交界處,人們曾一度稱呼它是「鬼站」。它過去破敗如廢墟,今日,卻成為新開發 計畫與新移民的首選。

手上的資料告訴我,二○○四年,柏林決定把文創與科技結合,打造跨界文創產業,這或許是轉機。但關鍵還是一群「野孩子」。

「野孩子」(wild child),CNN形容從世界各地進駐柏林的科技新創團隊,「越來越少規則,越來越多混亂,沒有秩序,而且他們長得很快!」

野孩子捎來轉機……各國新創團隊,帶著點子齊聚柏林

就是他們,讓荒蕪的柏林長出花朵,在旱地中成就了一個新矽谷!

二○○四年起,柏林創造就業機會的速度,首次超越全國;去年底,柏林失業率創十五年新低,完全無懼金融海嘯陰影。

二月十七日晚上九點,氣溫不到零度。

「我們歡迎來自台灣的《商業周刊》!」台下各種顏色的面孔,好奇看著我。走進柏林西南方一個安靜的住宅區內,一間從一九三○年代就廢棄的老戲院,這裡正舉 辦新創公司的跨國派對。

這是我與這群野孩子們的第一次見面。

戲院不大,破掉的木頭地板散著霉味,除了臨時的紅色暖氣燈,掛在牆上的地燈是唯一光源,舞台上則輪番由十五個團隊上台,推銷自己公司,「報名不到一個小時 就滿了,」邀請我們的網路媒體Venture Village總編輯茵柏(Marguerite Imbert)說。當這群口音各異的年輕人推銷自己創意時,台下還坐著來自倫敦、美國的評審,視訊鏡頭的另一端,則是與美國介紹新創團隊的電視節目 Twist現場連線。

「東西方的人才都在這裡,技術背景很強,而且,他們很便宜!」目前在柏林進行投資的社群網站LinkedIn共同創辦人科勒(Matt Cohler)觀察。不只是他,包括投資臉書(Facebook)、推特(Twitter)、Groupon、Zynga等投資人,也都已入股柏林的新創 團隊。

和美國矽谷別苗頭,吸走創投資金

人來了!錢也來了!單以投入柏林的創投資金來看,二○一一年前三季柏林新創團隊所獲得的投資金額,比二○○九年全年度成長一八○%,這些資金有八成來自國 外。相較之下,二○一一年美國矽谷初創企業及種子資金投資金額,卻比二○一○年銳減四八%,等於少了八億四千萬美元。

柏林,也成為了媒體口中的歐洲新矽谷!「沒有任何理由,柏林不會出現像Skype這樣的公司,」Skype共同創辦人詹思壯(Niklas Zennstrom)說。

「一旦生態建立起來了,創投、天使投資人、媒體、公關公司都會跟著過來,」剛將總部從漢堡移至柏林的德國創投公司EarlyBird合夥人奧里瑞 (Ciaran O'Leary)說。

這群野孩子現在已經在柏林做起全世界的生意,如世界最大聲音分享平台SoundCloud創辦人來自瑞典,全球有一千二百萬個會員。他們的辦公室,都在 Mitte區中,「這條街上,就有三、四十家startups(新創公司),」軟體公司EyeEm創辦人邁斯尼(Florian Meissner)說。「你可以感覺到這個城市正在發生什麼,很快、很亂!」來自英國的網路媒體Silicon Allee總編輯奈特(Dave Knight)說。

這群野孩子,為什麼來到柏林?第一個理由,竟是柏林的窮困造成的低物價。

窮困造成的便宜,成了創業天堂

「以前,那裡太便宜了,」柏林社會科學研究中心研究員珍奈特‧梅克兒(Janet Merkel)說。 二○一○年第四季,柏林房價每平方公尺售價三百二十六美元,慕尼黑四百六十九美元,倫敦則高達九百一十五美元。低房價竟對因為App經濟崛起的網路創業家 而言,造成高吸引力。

「成本低,為新創團隊換來的是更多的時間,」矽谷出身的新創團隊培育公司Startup Weekend創辦人尼爾森(Clint Nelson)說。新的App經濟中,創業地點不再是問題,如憤怒鳥團隊從芬蘭就能紅遍全世界。

在柏林的一座廢棄游泳池,我看到這群野孩子怎樣「善用」這曾被拋棄的城市。走過滿是啤酒瓶的大堂,先是從更衣室改造成的寄物櫃間,再穿過滿是塗鴉的淋浴 間,一個網路應用比賽的現場映入眼簾。

這裡,上百人「躺」在游泳池底。扶著本是入水用的鐵梯子走下,邁斯尼指著現場參加者說,「他們是來自東歐、巴黎、倫敦的攝影師、程式設計師。」兩天一夜的 活動,現場分隊,讓各工程師和攝影師合作,在三十六小時開發出與攝影功能有關的應用服務。

為什麼選在廢棄游泳池?「這裡很便宜啊,而且很酷!」邁斯尼說。而且「你看,那些東歐的軟體人才,超級厲害的!」

邁斯尼點出,野孩子來到柏林的第二個原因——開放而造成的多元人才。

習慣開放,外國人竟達四分之一

「我們有一百九十個國籍的人在柏林,你能相信嗎?」柏林市政府秘書長波寧(Bjoern Boehning)接受本刊專訪時說。

柏林初始的開放,是因為無奈。「柏林人很習慣外國人來了,新東西也是……,就算不接受,當英美蘇法進駐之後,你也得習慣了,」研究機構Alexander von Humboldt社會與網路研究中心教授許豪爾(Thomas Schildhauer)說。而後,人口的流入,讓柏林很自然成為民族熔爐,「自一九九○年至今,柏林外來人口超過了一百萬,取代移出、死亡的柏林人,」 《經濟學人》直指。

柏林,二戰時不容異己的納粹發源地,經過七十三年磨難,竟成為外來人口達四分之一,全球第二多土耳其人的城市。

柏林市長沃維萊特(Klaus Wowereit)回想,現在已連任做了三屆、超過十年的市長,在大選前公開出櫃的話:「我的確是同性戀,而那很好。」

「那絕對不是容易的,但現在,那根本已不是個議題了,」沃維萊特說。去年,新形態的網路政黨海盜黨(Pirate Party),就是在柏林選舉中首次獲得大勝。

柏林,包容人,也包容各種創新。

包容荒謬,變各種點子的實驗場

天使投資人、也是電子書出版公司Txtr創辦人邁爾(Christophe Maire)說,「柏林的近代史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敗,這裡的人聽到你荒謬的想法,絕對不會笑,他還會問你需不需要夥伴?」

聲音分享平台SoundCloud創辦人梁(Alexander Ljung)舉例,他的朋友想在柏林辦歐洲拳擊棋賽(Chess boxing),一種拳擊和西洋棋戰交互進行的運動,選手先下棋幾分鐘,然後立刻緊接著上場打拳擊,動腦又動手的荒謬想法讓人噴飯,但至今此運動在柏林已 成風潮,並延燒到法國、英國、荷蘭、美國,「他就這麼成功了!」梁笑著說。

「所有德國的年輕人都知道,如果想要做些什麼新的東西,柏林,就是我的選擇,」邁斯尼說。

柏林,變成了各種創業點子的實驗場。根據德國政府二○一○年的統計,每一萬個居民中成功創業的比率,柏林高居全國之冠。

當我走進位於柏林東南方的共同工作室(Co-Working space)——Betahaus,這棟六層樓的建築裡就藏著上百個點子。年輕人帶著點子來、租個位置,就能做全球生意。如BetterTaxi的三人團 隊,讓你在台北市面積三‧三倍大的柏林,可以和路人共享計程車。

柏林如何解開詛咒的拼圖,越來越完整,但政府呢?政府在這段野孩子瘋狂走入柏林的過程中,做了什麼?

柏林政府做對了一件事情,他們「沒」做太多事!

「對我們來說,他們(指野孩子)是柏林難得一見的轉機,」瓦樂回答,有如奇蹟出現,「我們大家都很意外,我們一定要留住他們。」沒錯,柏林政府是當這群新 創團隊進入柏林後才頓悟:翻身機會來了!

政府深刻的反省……擬跨界政策,幫忙製造人才

柏林政府謹記上次強勢主導後的教訓,二○○五年開始,「這整座城市也把自己當作新創團隊了,」鑽研柏林創意產業政策的梅克兒觀察,柏林政府花了三年時間傾 聽,直到二○○七年,才推出具體政策。他們發現,創業家們需要跨界創新,而柏林政府不是急著蓋大樓,而是幫忙製造人才。

畫面轉到柏林洪堡大學(Humboldt-Universität zu Berlin),這個有兩百年歷史的大學,培育了二十九個諾貝爾獎得主。從去年起,與柏林科技大學和藝術學院,三間加起來超過七百歲的大學,首次開放跨校 選課,「現在學音樂的,也想學寫程式啊!」許豪爾說,去年,已有一百五十位音樂家學會寫程式。

「因為你(柏林政府)接受了你很弱,所以就會重新去想該怎麼做?」許豪爾說。

柏林新經濟再起……人均專利數,已超越勁敵倫敦

我們來到柏林地標之一的國會大廈,二次戰後幾乎半毀的淺褐色建築,重建時被戴上玻璃圓形拱頂,在二月時,難得的陽光從屋頂灑落,藍色的天空,明亮了這個以 嚴冬聞名的首都。

很難想像,兩天前,冬天的最後一場雪,幾乎把這城市掩蓋。就像柏林,沒想過有一天,自己還有能力與七十年來的悲慘記憶和解。

現在的柏林,城市GDP絕對金額雖不及倫敦,但近百年來的磨難,讓它等於從崩毀的工業城市,由無到有的重建,變文創城市(二○一一年創意產業產值已占 GDP二七‧三%),也成為竄起最快的文創新星,澳大利亞研究理事會(ARC)的「創意產業暨創新研究中心」所做的創意產業競爭力評比,創意產業適任人才 (qualified people)占總人口比率項目,柏林高出倫敦七個百分點,達到六三%,創意產業公司種類和人均專利數,柏林都超過倫敦。

一個多元包容的城市,碰上新經濟的崛起,再加上一個深刻反省過的政府,成就了今日的柏林,解答的拼圖趨於完整。

但梅克兒,這位三十歲出頭的研究員與我的對話,替我找到最重要的一塊拼圖——柏林人不自我放棄的信念從何來?

這是我與她的對話。

「你會想創業嗎?」我隨意問。

「快了,時機差不多了,」她認真回答。

「那失敗怎麼辦?你不怕?你工作不是很好嗎?」我好奇。

「但你要我不去實現它,我會覺得很痛苦,而且我找不到不做的理由,」她吐了一口菸,兩手一攤。

她說,在柏林,「失敗並不可恥,平庸的苦悶,才是(可恥)。」

這種一直想改變現狀的思考,其實很不「德國」。「德國人就是比較保守,比較容易著重在風險上,」網路媒體deutsche-startups.de主編胡 辛(Alexander Hüsing)說,這也是過去德國科技新創事業無法獲得發展的主因。

「因為,我們總覺得自己還會失去什麼,」負責為柏林對外招商的Berlin Partner主任庫平(Alexander Koelpin)解釋。

但是,「一無所有」的經歷,成為柏林最大的資產,讓這個城市包容、多元、無所懼,打破了過去德國民族性格的限制。最後,柏林擊潰了百年來的詛咒,終於迎向 新生。

這就是柏林用一世紀的曲折命運,告訴我們的故事。它告訴我們的太多:我們可以相信,困境與希望,真的只在一念之間。

也可以問問自己,是不是非要走到如柏林般「一無所有」的絕境,才能看到開放與無懼的價值?

我們,可不可以現在就替自己鬆綁,然後,勇敢的闖出一條新路!

【延伸閱讀】悲情城市,蛻變歐洲新矽谷

柏林發展大事紀

1939-1989戰敗國遭瓜分1945二次大戰結束,德國投降,柏林5萬棟房屋被炸毀,柏林面臨被美英法蘇瓜分命運1953東德在蘇聯索求近700億馬 克賠款的情況下,經濟一蹶不振1961柏林圍牆築起,切斷東、西柏林間的交通

1990-2000經濟垂死掙扎1990東、西德統一1996工業崩潰,柏林共失去20萬個工業工作機會1997柏林GDP成長率衰退至-1.3%,是相 對德國經濟表現最差的一年1998過度建設,造成150萬平方公尺的閒置辦公空間,居德國之冠

2001-2004重定產業方向2001柏林政府負債800億馬克,幾乎破產。改由左派的沃維萊特接任市長至今2004確認創意產業及數位科技為柏林優 勢,把兩者融合,提出跨界政策定位

2005-2008文創投資扎根2005政府花3年時間,由下而上深入了解創意產業,聆聽需求2007推出風險投資基金及創業輔導計畫等政策

2009-迄今 逆轉勝寫傳奇2009 柏林成為歐洲前5大經濟體中,唯一就業率向上成長的首都2010 GDP總額較20年前成長1倍,創意產業總產值占柏林GDP達26.82%2011失業率12.3%,創下近15年新低

資料來源:德國聯邦統計局、柏林暨布蘭登堡統計局、Project Future、衛報、大紀元、維基、德國之聲整理:陳筱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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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激情+充裕資金+豐富人脈=硅谷成功因子

http://www.yicai.com/news/2012/05/1715961.html
月中旬Facebook即將上市,其估值達到了創紀錄的1000億美元。IPO之後必將造就新的一大批年輕的 百萬富翁。紐約時報應景發表了一篇文章,談到了一些Facebook前員工的故事。從這些故事中我們可以總結出了硅谷生生不息的秘密:一家成功的公司的員 工在股權變現之後往往都會開始去締造新的傳奇。創業的激情+充裕的資金+豐富的人脈就是硅谷的成功因子。

幾個年輕人都走了,但絕對不是退隱江湖。有了可觀的股權,加上寶貴的人脈,他們都離開了Facebook。要麼是創建自己的公司,要麼資助自己的朋友。

隨著Facebook本月中旬IPO日子的臨近,也許會有更多的人會加入到他們的隊伍當中來,這批人有可能會成為Facebook的一筆永恆的遺產—他們也許會成為尋找建立或投資下一個Facebook的新一代技術大亨。

硅谷的歷史一直就是偉大公司孕育出新一代偉大公司的歷史,最好的公司往往會成為想要成就一番大事業者的中轉站,那些在一家公司學會了東西的人往往會繼續創辦自己的新公司。

這就是硅谷的故事,從蘋果到網景,從PayPal到Facebook,莫不如此。每一次技術公司的公開發售都會造就一批新的技術大亨,他們腰包鼓鼓等著投資。但這一次是令人瞠目結舌的1000億美元估值,其所造就的兄弟會將遠比以往的大亨更加富裕。

這個兄弟會的成員大多是理解社交網絡價值的年輕人,而且主要是白人和亞裔。他們是有錢人。有些Facebook早期的主管已經出售了自己在私募市場的股份,把幾百萬美元放進了自己的腰包。

紐約時報以Cohler為例說明硅谷的這種循環模式。

Cohler在耶魯勉強呆了兩年之後,在一次聚會上遇到了PayPal(稍早一輪的週期)的前高管Reid Hoffman,兩人一拍即合,前者成為了後者的門徒,輔助後者進行創業投資,並跟著他來到了新的初創企業LinkedIn。然後Cohler再來到了 Hoffman等PayPal前高管資助的新企業Facebook,在那裡他的職責是竭盡所能招聘最好的人才,他從2005年開始一直呆到2008年。

然後Cohler離開了Facebook,當起了風險投資家。對於他在Facebook的老朋友來說,他的作用很大。

Cohler 的風投機構投資了幾家Facebook的畢業生建立的初創公司,比方說由Facebook早期員工D'Angelo和Charlie Cheever創辦的在線問答網站Quora,以及由Facebook聯合創始人Dustin Moskovitz建立的工作管理軟件提供商Asana,還有Facebook前駐巴西辦事處負責人Julio Vasconcellos創建的巴西電子商務網站Peixe Urbano。

Cohler本人則對照片分享應用Path進行了投資,這款應用同樣是由Facebook的前僱員Dave Morin創立的。而且他還對Instagram做了投資。Instagram現在已經被Facebook以驚人的10億美元收購,相信Cohler也是 賺得盆滿缽盈。當然,很難講這些Facebook人創辦的公司能不能持續下去,但一個不容忽視的現實是,現在硅谷的錢太多了,多到初創企業無需盈利就可以 壯大自己。

另一個例子是Sanghvi,她是Facebook的前20名員工之一,她的丈夫Aditya Agarwal也是Facebook的。這對夫妻跟另一名Facebook的工程師在2010年創建了一家技術基礎設施公司Cove,最近被云存儲供應商 Dropbox收購。Dropbox的創始人也是Sanghvi通過社交認識的。

Facebook的社交網絡對於這些Facebook前僱員們來說至關重要。Sanghvi也對自己朋友Morin的Path進行了投資。

Sanghvi稱這樣的關係網極其有用,不僅可以獲得有形的資金和人才支持,也可以在感情上扶持。有這樣一幫朋友是非常重要的。

資深的投資人Bill Tai說,硅谷的社會結構就像一張高度重疊的蜘蛛網,人人都是相互聯繫的。他預計Facebook的IPO會影響到整個硅谷。

Cohler 編織關係網的技巧就很熟練。2007年,在為Facebook蒐羅人才的時候,他跑到Google的自助餐廳跟自己認得的一位Google員工—年輕的斯 坦福博士Benjamin Ling共進午餐,一頓飯過後他已經說服對方投奔Facebook,後者在Faceboo幹了兩年,然後又回到Google幹了幾年,接著就憑藉著手上的 數百萬美元和人脈搖身一變成了天使投資人,開始資助小型的初創企業。

許多創業者因為要麼在Google要麼在 Facebook認得他而接近他。對於每個自己喜歡的初創企業,他都會投2.5萬到25萬美元不等,而且他還喜歡跟朋友一起加入到項目中。Ling說自己 最有價值的貢獻往往不是錢,而是幫助朋友招聘到他們垂涎的工程師。這正是他為自己朋友D'Angelo在Quora干的事情。

Ling現在是社交網絡Badoo的首席運營官,他把硅谷比作是更為傳統一點的社會中的部落。「大家都互相幫助,從招聘、融資到業務拓展,不一而足。」

硅谷的社交網絡家系裡面最出名的要數一個被稱為PayPal幫(PayPal Mafia)的小圈子。這個小圈子的成員包括PayPal的創始人之一,Peter Thiel,還有Facebook最早的投資人之一Hoffman。另一位聯合創始人Elon Musk後來則跑去造高端電動汽車Tesla了。

另外兩個成員是Russell Simmons和Jeremy Stoppelman,他們於2004年創辦了消費者口碑網站Yelp,Benchmark(Cohler是合夥人)也對該網站提供了部分資金支持。投桃 報李,Yelp今年上市,現在市值已達12億美元。Ling跟Stoppelman也是朋友,他們有時候會一起投資。

要想一窺Facebook上市之後會發生什麼,可以回想一下Google2005年上市的壯觀場景, Google的這群二、三十歲的年輕人的股份變現,一夜之間,錢多到這幫傢伙再也不需要工作。

Google 上市的時候,Aydin Senkut36歲。跟自己的父母前往歐洲揮霍了一個月的假期之後,他在加州艾瑟頓買了一所大房子,還有一輛蘭博基尼。但他還有一大筆錢沒花完。因此他開 始投資自己朋友的生意。他把自己淨資產的10%左右投到了十多個初創企業上。其中的一個是社交搜索引擎Aardvark,2010年被Google收購。

Senkut認為在IPO之後很多的Facebook前員工都會變成天使投資人,並且很有可能涉獵一些無法立即賺錢的尖端創意,他說:

既然天降橫財,何妨大冒其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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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王候選人二》一流研發人才結合矽谷金融管理 台灣微脂體 開創生技業第三個藍海

2012-5-28  TWM




國內生技新藥公司雖然少有高獲利企業,但在國際新藥市場已逐步打出口碑,其中台灣微脂體在研發出身的董事長洪基隆帶領下,結合矽谷財務背景的總經理葉志鴻,為台灣新藥產業闖出新商機。

撰文‧林宏文

四月初,全球第一大學名藥廠Teva宣布,與台灣微脂體及安成國際藥業簽定三方合作協議,將攜手推出癌症用藥,搶攻全球龐大的癌症治療商機。透過此次合作,台灣微脂體將旗下治療癌症的學名藥授權Teva在美國販售,未來也有機會擴大至其他國際市場。

這個跨國合作案,可以說是國內新藥產業的創舉,也開發出創新的商業模式,在耗時費力的新藥開發,以及只有微薄利潤的學名藥製造外,找到台灣生技業第三種藍海商機。

成立於一九九七年的台灣微脂體,是國內以微脂體等脂質藥物傳輸平台為研發方向的新藥公司。創辦人洪基隆早在公司成立前,就已在微脂體領域研究了三十年,研發實力雄厚。

產品達國際水準

「生技巴菲特」入股 吸金力強「微脂體」是指奈米大小的微型物質,可以包覆在藥品上,隨著血液流到腫瘤部位,再讓藥物釋放出來攻擊癌細胞,既保護正常細胞不受抗癌藥的毒害,也 讓藥量保持一定濃度打擊腫瘤,不至於在血液中被稀釋。包覆微脂體的新藥,在功能、效果甚至適用範圍方面,都有新的突破。

在台灣微脂體擔任總經理已十年的葉志鴻,今年才四十歲。於此之前,他在矽谷美商萬通銀行負責投資業務,專長是財務調度與創業投資。

葉志鴻說,他會加入台灣微脂體,主要是洪基隆的邀請,而兩人會認識,背後則有一段有趣的插曲。洪基隆是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的化學博士,有一次回母校演講, 當時還在柏克萊念書的葉志鴻前去聆聽,因而結識。由於洪基隆一直對人文社會學非常關心,也用英文寫過兩本談台灣歷史文化的著作,所以,當時洪基隆演講的主 題不是生技,反而是談「媽祖的由來」。

葉志鴻說,在矽谷工作時,他與許多創業家接觸過,也看過很多公司最後活不下去,「因為創業家都太堅持要控制公司,擔心自己的股份被稀釋;但好的專業經理人 想的是如何把餅做大,靠績效募進更多的錢,才能讓公司走向國際舞台。」就是秉持這樣的理念,葉志鴻將他拿手的財務與管理經驗,用到台灣微脂體的募資上。他 引進美國生技創投業的正規投資作法,每兩年募集一次資金,而非一次募很多錢,但每次都要達到一個新里程碑。

因此,公司從成立的一九九七年至今,總共已募資六次,每次的金額都愈來愈高,最近一次是去年以每股六十八元的高溢價完成。「這樣的作法,可以讓股東更安心,溢價逐步增高,大家也比較不會受傷。」葉志鴻說。

與其他新藥公司相比,台灣微脂體是少數取得國際一流生技創投資金的公司。股東除了東洋、上智、啟航及波士頓等創投,還獲得有「生技巴菲特」之稱的博樂創投入股。

能獲得這麼多國際級資金挹注,背後當然還是因為技術與產品都已達到國際水準。目前台灣微脂體擁有三大產品線,其中包含專利學名藥兩種、新配方三種、新藥一 種。這些產品都已耕耘十多年,且已有授權收入,例如,二○○二年就授權給東洋的新劑型力得(Lipo-Dox),以及最近授權給Teva的專利學名藥,都 已開始貢獻收入,這也是讓國際資金願意高價入股的原因。

興櫃股價破百

投資人看好小而美的研發力台灣微脂體開發的新劑型,可以讓藥物透過不同的設計,達到「長效緩釋」的效果。也就是效果期拉長、釋放速度減慢,讓病患減少施打藥物的次數。這種新劑型帶來的效益,不比新藥研發低,但風險則降低許多。

例如ProFlow的改良乳化劑型,可將儲存穩定期自一年提升至兩年以上。此外,台灣微脂體還針對老年性黃斑病變開發新劑型,得到這種病的人,眼睛會出現 斑點,並逐步擴大導致失明,傳統療法是每月打一針,從眼球直接打進去,這種侵入式療法經常造成病人極大的恐懼與痛苦。台灣微脂體已開發出半年打一次即可的 劑型,預計年底就可進入臨床,為病患帶來好消息。

至於新藥則以治療原發性肝癌為主,是台灣微脂體在接受外界委託做劑型設計時,發現這種藥不錯,於是把它買下來,並獲得新劑型上的專利突破。目前一期臨床已在美國及台灣完成,正進入二期臨床。

儘管去年台灣微脂體每股稅後純益(EPS)大賠七元,無法名列未上市一百強的高獲利榜單,但在興櫃股價還是維持一百元以上,比大部分有獲利的電子股都要 高。原因是投資人已逐漸接受,新藥公司雖然很燒錢,但當技術及產品發展好後,未來可以持續賣十年的觀念。而且,由於台灣微脂體股本不到四億元,市值約一. 三億美元,這在美國同級新藥公司中算是很小的。

誠信創投生技事業群總經理沈志隆說,台灣微脂體創立之初,先從比較容易產生現金流的學名藥切入,再逐步發展難度較高的新劑型及新藥;在人才組成上,則結合生技研發人才及金融財務管理人員,讓台灣微脂體生技新藥的夢想,得以實現。

台灣微脂體

股本:3.91億元

主要股東:美商博樂創投、上智創投經營團隊:董事長洪基隆、總經理葉志鴻主要業務:研發微脂體等脂質藥物傳輸平台的新藥公司

成功 3關鍵

1. 擁有國際一流微脂體研發人才。

2. 結合矽谷一流財務金融操作。

3. 先發展現金流較佳的學名藥,再發展難度較高的新劑型及新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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矽谷利誘學生輟學 左丁山

http://hk.apple.nextmedia.com/supplement/columnist/%E5%B7%A6%E4%B8%81%E5%B1%B1/art/20120607/16403856
NBA東西岸決賽,打到今日,相信還未分出勝負,左丁山老早預測係東岸熱火對西岸馬刺,兩大天王巨星占士與獲迪大戰三員老將鄧肯、柏加與真奴比利,勁力氣 勢與經驗沉着大比拼,事前幾難話邊隊可以贏到 NBA總冠軍,雙方要打到 Game7分勝負都唔奇,點知道西岸雷霆與東岸塞爾特人分別力逼馬刺與熱火,有反先可能,左丁山隨時跌眼鏡。
每年 NBA決戰時刻,就是選秀時期,上星期各隊抽籤(弱隊,輸得最多嗰隊有優先)排名選秀,米高佐敦嘅山貓雖然戰績最曳,但抽到排名第一嘅籤,竟然係紐奧爾良 黃蜂隊,贏得第一位選秀權,佐敦認真運滯。以前中學畢業生(如占士,拜恩,加納特三位巨星)可以直接參加選秀,後來各方面認為中學生心智未成熟,應該起碼 讀過一年大學先至可以參加選秀,於是令到各大學嘅籃球好手,未畢業就紛紛鬆人,讀一兩年就去打 NBA,呢班人叫做 underclassmen,咁又係嘅,如果有 NBA球會選中,最低薪酬有年薪四十七萬美元,擁有學士學位嘅畢業生出嚟打工,可能做到退休都冇如此高薪。
香港學生自2000年科網股爆破後,絕 大部份高考成績優異生完全唔睇資訊科技工程系或電腦科學,一窩蜂湧去讀醫科或環球商業,特區新政府話搞科技,不妨研究下呢個現象先。矽谷方面啱啱相反,對 電腦科技學生求才若渴,周圍搶人,華爾街日報最近報道話,矽谷啲大公司、小公司,創投基金發晒癲咁去招聘電腦專科生,等大學生畢業都嫌慢,索性向 NBA學習,到大學利誘 underclassmen輟學加入矽谷公司,以電腦科技聞名嘅卡納基梅農大學,就有一位三年級生(主修電腦與藝術)突然收到獵頭公司一封信,請佢考慮即 時加入一間科技公司。現時一名電腦系畢業生嘅基本年薪係七萬五至十萬美元再加移居費用及簽字費五千至一萬五千美元,相當吸引。 Google請咗四百名「學生大使」在全球一流大學為 Google揀蟀及宣傳到 Google工作之好處。一位 Facebook嘅投資者 Peter Thiel索性設立一個計劃,向二十名學生每名送十萬美元,叫佢地離校兩年為佢做事。香港啲理科生注意嘞,自問有條件嘅,不妨向大學申請入讀 Information Engineering,話唔定二三年級時已收到美國科技公司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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硅谷創業公司最難招什麼人?

http://www.yicai.com/news/2012/06/1790994.html

創業公司,如果你不瞭解公司的產品、技術細節甚至用戶使用習慣的話,你什麼都做不了,沒有人會輕易搭理你。

上週在一個活動上,我替我的一個朋友問硅谷天使投資機構SV Angel的一個合夥人:如果一個公司的創始人是市場和商務拓展(Business Development,簡稱BD)背景的人,你們會考慮投資他的公司嗎?

我覺得這個問題問完了之後,他看我的眼神好像跟看怪物似的。當然,他還是很認真地解釋了他們的立場:技術很重要,如果創始人是市場和商務背景,甚至連產品經理都不是的話,那麼他至少需要有一個合夥人是技術背景。不過,創始人是市場和商務背景的團隊在硅谷幾乎是不存在的。

我想他一定不理解為什麼在中國,會有那麼多市場營銷、商業拓展甚至科技記者出身的人正義無反顧地投身與電子商務、云計算及移動應用相關的創業中。當 然,事實證明這也沒什麼不好—最近國內最流行的陌生人地理位置交友和另一款移動健康服務工具的創業者都來自網絡媒體。當然,也會出現像CCTV某知名女主 持人在投身視頻網站創業之後「教導」其它創業者在創業前三年不要考慮創新這樣的奇葩。

其實我想說的是,你能夠體察到硅谷天使投資、VC和成功的創業者普遍對市場背景的人存在的偏見—這一點也不新鮮。前不久在一個Evernote創始 人Phil Libin和Dropbox創始人Drew Houston參加的活動上,我同時聽到這兩個人在抱怨,其實在硅谷最難招到的並不是合格的工程師,而是市場、營銷和商業拓展人才。

原因很簡單:一個在Facebook、Google和微軟工作了幾年的軟件工程師進入一家創業公司,獨當一面並不困難。但如果一個成熟公司的市場和 商業合作員工進了創業公司,他們就會發現什麼都不是那麼回事了。過去你可能掌握著一年千萬美元級別的預算,現在最多也就幾十萬;過去你需要在一個軌道上去 進行相關的工作,這甚至並不需要你十分地瞭解公司的產品和業務—但到了創業公司,如果你不瞭解公司的產品、技術細節甚至用戶使用習慣的話,你什麼都做不 了,沒有人會輕易搭理你。

「他們的問題在於太依賴過去的經驗。」這是上次我問Drew Houston為什麼硅谷沒有合適的創業公司市場和商業人才時他的回答。而這些經驗往往是大學市場營銷和商務類專業的那些工具和概念,和創業公司本身的情 況是脫節的—目前還從來沒有一個市場營銷學的專家告訴人們科技創業公司的市場應該怎麼做。

以我的經驗,這種情況是存在的—創業公司不得不僱傭市場總監和商業合作總監之類的人。但你會發現他們只能解釋那些十分泛泛的問題,稍微深入到一點具 體的產品細節和用戶情況當中,他們居然也會說出「產品研發有很多機密,用戶的情況我們不方便透露。」這種大公司邊緣員工慣常說得出的鬼話。可如果你找到他 們的創始人,你就會發現其實沒什麼不能透露的。

怎麼解決這個問題?那天Dropbox的Drew Houston給了幾個方案—當然,這也是Dropbox招聘非技術類人才的策略:創始人不要自己從商業營銷類的書籍裡再去多學一點錯誤的東西;對市場和 商務類人員,前期聘用非正式員工的做法可以降低風險;多招聘一些剛從學校畢業的人從事非技術類工作;最後,鼓勵這些人從頭開始—比如讓做市場的人去做商務 拓展,讓做商務拓展的人去做銷售,創業公司需要打通各個環節,激發這些非技術背景的人們的潛力。

無獨有偶,前幾天一個科技記者背景出身,現在一家國內創業公司做市場總監的朋友跟我埋怨,她下面的公關經理死守著在公關公司發稿的那套東西,在微博傳播、科技博客溝通和用戶社區幾件事上無動於衷,更不願意去瞭解產品本身。看來,問題還是很普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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