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周末,筆者和同事去KTV團建,這還是今年第一次去KTV玩,卻發現這家錢櫃門可羅雀,裝修華麗寬敞的大堂里只有兩三個中年人在詢價。然而商場對面新開業的一家真人密室逃脫遊戲館卻異常火爆,等候的隊伍都排到了大門口。到底是什麽形成了這樣鮮明對比。
KTV在90後中徹底失寵
錢櫃曾是高檔量販KTV的代名詞,然而現在已經人走茶涼,不再是年輕消費群體的最愛。這並不是假象或者個案,前段時間南方網一篇報道中發布了幾個KTV行業現狀的重要數據,證實了這個現象的存在。77.3%的人認同“現在去KTV的頻次大幅降低”,81.1%的人表示“KTV唱膩了,都玩別的去了”,其中90後的受訪者占了大部分。同時在電影行業每年保持30-50%的增長率之下,KTV行業竟然在2013年變成了負增長。這一系列數據表明整個KTV行業都在墜落,而90後的“叛離”是主要原因之一。
從這些證據也都能看出,在泛娛樂時代,KTV和90後的線下生活已經完全脫節,而這個現象更深層次的原因是什麽呢?
“KTV太土了!”
現在年輕人對KTV的一個很重要評價就是“太土了”。土的表現在幾個方面,首先KTV的裝修十分陳舊,曾經最豪華的錢櫃也已經破敗不堪,雖然很多店裝修了2-3次,但是仍舊抵擋不住歲月的侵蝕。
其次就是服務質量,服務員的素質、餐飲的質量等等,都影響到了年輕人的感官。大部分KTV的服務還是沿用上個世紀末的方式,包括酒水套餐、開房買單、自助餐的流程,讓筆者這個85後都感到很“土”,反而臺北純K之前沿用過“全臺妹服務員”模式引爆了上海白領圈。
另外,KTV現在消費主體已經是60後大媽,大部分KTV從業者對這些群體避之不及,因為他們占了房間卻並不消費,很多人甚至自帶水壺和盒飯來唱歌,讓店長經理哭笑不得。而這一消費現象更是加劇了90後逃離KTV的速度,“我們的父母現在沒事都去KTV玩了,我們怎麽可能還去唱歌?”,曾經時髦的Karaoke變成了“廣場舞2.0”。
KTV太單調太無聊
照理說,一個大眾娛樂的消費產業,會跟隨著時代而自我更新,比如電影行業這幾年一直保持著30-50%的增速,電影質量的提高功不可沒。相比之下KTV行業卻在負增長,關鍵問題還在於內容,KTV的內容目前有兩大問題,一是單調,二是無聊。
所謂單調,就是娛樂方式過於單一。桌遊和密室之所以能火,是因為他們的娛樂內容一直在變,讓你同一個密室多次闖關你還有興趣嗎?同樣的道理,電影也是因為不斷有新電影才會有人去看。但是KTV呢,唱來唱去永遠是那些歌。90後是喜歡變化的群體,一個月唱一次就夠膩歪了,於是消費頻次變得越來越低。
另外一點就是無聊,不夠刺激。90後娛樂消費喜歡“重口味”的、奇葩的、足夠刺激的,所以去夜店開包廂卡座,或者去轟趴館自己組party。而KTV呢?不管你多追求刺激,在KTV里面能幹的事情及其有限,也就喝喝酒玩玩骰子罷了。
如今是一個“泛娛樂”的時代,休閑娛樂不再簡簡單單是一個狹隘的觀念,而是一系列服務的組合。比如在夜店有威士忌有雪茄有音樂有妹子可以跳舞聊天,比如在轟趴館有DJ有電玩有桌遊有K歌也能看球賽,圍繞一個特定的場所衍生出來的一系列配套娛樂服務,才能最大程度的促進用戶消費。娛樂消費本就是“非理性消費”,而KTV卻變成了一個“購買K歌服務”的“理性消費”,這正是KTV行業停滯不前的癥結所在。
KTV必須擁抱互聯網
大眾點評進駐了餐廳,美團開始做電影,而家政、洗衣、小區O2O也接踵而至,KTV作為一個多媒體化的線下娛樂產業,竟然還沒有被互聯網化,簡直不可思議!那麽互聯網思維能為KTV做啥呢?
互聯網思維做管理。以臺北純K為首的這些新興KTV都開始用最先進的ERP系統,其中包括多店聯網的會員CRM,結合微信公共賬號及臺北純K自己的App去做精準的會員管理和預訂助手。人性化的服務不可缺失,北京的溫莎和上海的V-Show都在大廳里放有諸多的電腦以供排隊的用戶上網打發時間,同時房間里面掃一下二維碼就可以點酒點歌,並能直接微信付費結賬。另外就是用互聯網來做營銷,包括微信會員推送、第三方預訂平臺推廣以及美團點評等渠道,越來越多的KTV已經開始擁抱這些互聯網的變化和改革,越早擁抱就越能從中受益。
互聯網如何改造KTV?
這是個大難題。
眾所周知,想讓傳統商戶真正地擁抱互聯網,最主要是有新興的公司能提供互聯網服務,用破壞性創新去顛覆傳統行業。目前,寄希望於用互聯網去改變KTV的有三類玩家。
第一類,以視易、雷石為首的傳統KTV服務商。這些公司往往成立了5年甚至10年以上,提供的服務覆蓋了接近全國的KTV,根基牢固,並且有很強的線下行業口碑。而這些公司缺少 “互聯網基因”,所以產品策略一直以來比較保守穩妥,主要靠售賣硬件和後期維護盈利。但是近些年來他們也有一些新的嘗試,比如雷石的“90後”系統,也在主打年輕人消費的概念。只不過產品是否能殺出重圍、真正的做到顛覆自己,還有待時間的驗證。
第二類,則是互聯網人比較看好的唱吧、9158。第一類的公司雖然在行業里根深蒂固,但同時大家也知道“顛覆行業的,往往不是這個行業里的玩家”,因此互聯網公司對傳統巨頭並不畏懼。唱吧已經大張旗鼓地推廣線下KTV概念,並要在今年底前開北京第一家體驗店。9158則已在杭州開了2家旗艦店,並積極地並購連鎖品牌。唱吧有一億多的裝機量、月活躍用戶破千萬,而9158每天同時在線人數也有數十萬,這都是他們的天然優勢,而將他們的流量變現、把用戶價值發揮到最大,則是以流量為核心的互聯網思維(據悉最近YY也在積極推動此事,希望也有機會能往線下KTV導流量)。如果這些互聯網流量被導流到線下,無法避免的是傳統KTV巨頭的市場要被蠶食、生意將更不好做,他們對這即將到來的競爭感到又恨又懼,卻也無可奈何。但是,唱吧、9158這類公司,線下開一家店一定是非常盈利的,能否不斷開連鎖店並同時保持住毛利(大部分線下直營店都避免不了虧損的境地),需要極強的線下管理經驗,這則是他們一個無法忽視的難題。
第三類就是一些互聯網新公司(比如“一起唱”這樣的90後創業團隊,最近經常被報道),他們有著和傳統系統公司相類似的邏輯,從點歌系統去切入商戶,然後在用戶端提供預訂、點歌、娛樂等服務。這個邏輯固然是對的,但是創業公司一上來就想做平臺,想要把軟件端、硬件端、服務端以及整個售後體系都搭起來並做到最好,是一件不靠譜的事情,不管是技術門檻、整體供應鏈門檻,還有就是商家的信任危機(KTV更換硬件的心理門檻應該很高),都不是創業公司能輕松解決的。雖然他們創始人最近在媒體采訪中透露出已經完成B輪融資,但是用戶數量及活躍度與唱吧、大眾點評相比還是有一定差距,這也是創業公司的先天短板。所謂精益創業,創業公司很難一口氣吃下一個胖子。
乍看起來,現今的KTV行業還是一團亂象,但變革已經開始。傳統KTV服務商開始標榜用“互聯網思維做產品”,唱吧、9158等互聯網“大流量產品”已經迅速開店加入競爭,而一些創業公司也蠢蠢欲動想做平臺分一杯羹,多方勢力在暗流中試圖推動整個KTV行業。線下KTV商戶也在翹首以盼,或積極樂觀、或謹慎悲觀、或跳腳反對、或擁抱迎接,總之,他們已經意識到了產業革命即將到來。在互聯網分分鐘改變線下行業的今天,KTV這個陳舊缺失活力的娛樂項目,何時能真正的煥發青春呢?
(編輯:余佳瑩)
這位虛弱的老人幾乎不能言語,但看到不遠萬里飛來的熊曉鴿,臉上依稀露出笑容,並努力聚集全身力氣,想要像往常一樣精神抖擻的和老友交談。
1991年12月初,熊曉鴿帶著麥戈文的信任回到中國,並於1993年在上海成立中國第一家風險投資公司。這21年裡IDG通過投資百度、騰訊、360等大獲成功,目前投資公司超過300家,並有70家公司成功上市或通過併購退出。
這22年裡麥戈文一共130次訪華,熊曉鴿則陪同接待110次。熊曉鴿和麥戈文共事超過22年,比和自己的父親在一起時間還要長,這種「special relationship」讓告別中的兩人都很感慨。
正是這種特殊關係,以至於在垂危的病床前,熊曉鴿只能以麥戈文最喜歡的「Good News」和他道別。在這最後相處的22分鐘裡,熊曉鴿告訴麥戈文這一生創造了兩個傳奇:一是覆蓋出版、研究、風投的IDG,二是在麻省理工學院設立的腦科學研究院,他一定會讓這兩個傳奇在中國發揚廣大。
之前都是麥戈文支持困境中的熊曉鴿,而這是唯一也是最後的機會,輪到熊曉鴿給生命中的導師及老闆加油鼓勁。這位臨終老人的叮嚀留在熊曉鴿的手機錄音中,走出病房後,熊曉鴿從門口布簾縫隙注視著麥戈文,淚流滿面。
3天後,麥戈文與世長辭。
熊曉鴿依然能夠清晰記得,IDG剛進入中國的前7年顆粒無收,每年到中國巡視五六次的麥戈文,面對一張幾乎空白點成績單總是淡定自若談笑風生。2011年熊曉鴿問起為何敢賭在一個毫無經驗的人身上,麥戈文笑道,因為你這傢伙敢拿自己的青春來賭中國的未來。
「而我此時此刻的期待,就和22年前的老麥一樣,要求努力發現和啟用敢拿自己的青春賭未來的追夢人、新一代的我和周全(IDG合夥人)。」熊曉鴿說。
從記者到投資
一口帶有湖南味道的「塑料普通話」,總是樂觀開朗的心態,成為熊曉鴿獨特個人魅力標籤。
湖南是娛樂大省,生活在那裡的人們積極又樂觀,絲毫不遜色於四川。出生於湖南湘潭的熊曉鴿從小在這樣的氛圍中長大,繼承了父母「正能量」的DNA。「樂觀比悲觀要好很多,大家都喜歡跟樂觀的人打交道,為什麼要人家跟著你不開心呢。」熊曉鴿說。
樂觀並不代表沒有挫折,熊曉鴿也遭遇過IDG在中國發展初期的艱難窘境。他認為人的每一天就像計算器裡的計算單元一樣,每天一個格子存一些信息,如果老是記得負面信息,一整天就不會高興。
而最好的辦法是,既然負面信息已經存上,那就不要再去多想。「在重要選擇面前,應該多想想是如何成功的,當具體做的時候,再把記憶裡負面信息拿出來,提醒自己別犯同樣的錯誤就OK。」
熊曉鴿特別喜歡大學,1995年就在母校湖南大學設立獎學金,每年都會去學校一兩次,頒發獎學金以及和學生們座談。熊曉鴿還在美國波士頓大學當校董,也經常去學校開校董會,和新生們聊一聊心得分享些感悟。
這種大學情節源自於熊曉鴿命運的轉折:如果沒有讀大學,如果不到美國留學,就沒有今天的成就。而經常和學生們在一起,熊曉鴿也好像回到年輕歲月,「也算是給自己充電,這是一件蠻有意思的事情。」
正在熱播的《中國好聲音》裡,總有一個煽情的提問「你的夢想是什麼」。熊曉鴿是一個靠「夢想」驅動的人,只不過他會比較實際,把大夢想拆分成很多階段性的小夢想,然後想辦法實現。
熊曉鴿從小喜歡物理,成績也不錯,在家也經常改裝收音機。「小時候我想當物理學家,但發現成績也沒那麼厲害,想得一個諾貝爾獎也不太可能。」而另一個從小的興趣寫作,則更顯得實際:大學期間熊曉鴿在《湖南日報》發表文章,成為做記者的最初動力。
大學畢業後,熊曉鴿不滿足在機電部擔任翻譯和英語教師工作,在一流記者願望推動下,1984年以全國統考總分第三的成績,被錄取為中國社科院研究生院新聞系英語採編專業研究生。
當時有好幾位外國朋友,都願意提供獎學金幫助熊曉鴿出國讀書,可是熊曉鴿都拒絕了,不想去的原因是「戰地記者夢想」——他想去新華社,成為中國的法拉奇(意大利知名戰地女記者)。
讓熊曉鴿「開竅」的是一位美國執教老師,他對熊曉鴿說,如果不去美國學習,不看看國外同行如何做,很難成為最棒的記者。熊曉鴿這才奔向大洋彼岸。
在結束美國波士頓大學學業後,熊曉鴿在卡納斯出版公司的《電子導報》從業三年,從記者做到亞洲版主任編輯。這個過程中,熊曉鴿覺得已經「很難成為法拉奇」,但在跑硅谷、接觸創業者的過程中知道了什麼是風投。
這就成為熊曉鴿第二個夢想:「我在中國也算是工廠長大,也跑了很多地方,居然不知道什麼是風投,而風投是那麼有用,我想把它帶到中國來。」
這個夢想讓熊曉鴿走到今天,他確定夢想時,就開始尋找能夠幫助實現夢想的人,並幸運的遇到「貴人」麥戈文。「老麥想做這個事情,沒人幫他做,我也想做,他就需要我這麼一個人,就這麼做起來了。」
佈局90後
IDG跟隨熊曉鴿進入中國已有22年。2000年中國互聯網IPO熱潮讓IDG迎來第一次收穫。到現在為止,除了阿里巴巴,幾乎所有互聯網第一批企業如百度、騰訊、攜程、360等均在IDG投資名單上,IDG資本管理的風險基金已超過40億美元。
對於投資人而言,價格便宜和選擇多永遠是兩個利好。IDG早期進入中國有窗口期優勢,有時間多琢磨,價格也相對合理。現在的中國已經到處都是熱錢,大批規模不等的基金如雨後春筍般湧現,呈現出一片「僧多肉少」的局面。
熊曉鴿認為,熱錢太多給投資帶來兩點不利,一是容易出現投資泡沫,畢竟好項目有限而大家都在搶,很容易抬高價格。二是決策時間會更短,也不容易看的那麼仔細,這樣會使得投資回報率降低。
「激烈的競爭從另外一方面看也是好事,能夠讓大家更加勤奮一點。」雖然熊曉鴿一直是IDG招牌人物,但實際上IDG已發展成為龐大的投資團隊,有很多80後在看80後及90後的創業項目。
今年不少中國互聯網公司成功在美國上市。一個有趣的現象是,在不同公司的IPO場合很有可能看到同一個基金管理人,而他們交流的開場白經常是:今年是第幾次來(紐交所或納斯達克)了?
過去一年IDG投資的迅雷、達內科技、久邦數碼都成功在美國上市,不過熊曉鴿並沒有到現場。熊曉鴿稱這是公司內部文化的原因,更強調低調和做事:自己成為IDG發言人,見媒體較多但具體項目做的最少;具體負責項目的周全團隊經常忙著做事,沒有太多在公眾露面的時間。
這種低調還體現在投資上。這兩年移動互聯網發展迅猛,各個垂直細分領域都爭搶激烈,不少風投都會高調宣佈投資的公司,但卻鮮少看到IDG身影。
是IDG掉隊了嗎?熊曉鴿哈哈一笑:「我敢說我們是投資移動互聯網最早的公司。」熊曉鴿舉例說到,比如去年被百度以19億美元收購的91無線,IDG是最早也是最大投資方,但從來沒有宣傳過,只是被百度收購後才披露。
據熊曉鴿透露,2005年IDG就和美國Accel風險投資公司融資做了新基金,投了20多家和移動互聯網有關的公司,當時很多LP(有限合夥人)說熊曉鴿是不是發瘋了。
「這可能是我們的風格,我們投了很多這樣的公司,但不太喜歡他們到外面去宣傳。」熊曉鴿認為,早期投資一定要讓創業者踏實做產品和服務,儘量少去和媒體忽悠,等到長大做後面的B輪、C輪時再宣傳也不急。
「一個好的創業者先別做那麼多媒體的事情,產品需要的話可以做,但宣傳公司融了多少錢,自己有多少錢挺愚蠢的。等到公司到了一定規模,比如上星期我們宣佈投資的我買網,到了這個階段應該大力宣傳一下。」
在談到IDG接下來的投資重點時,熊曉鴿笑稱「別把我們的商業秘密透露太多」。他表示無非是垂直的8、9個領域,每個領域都一定想辦法挑到行業裡的領頭羊。
除了新晉的基金,BAT巨頭們、以及徐小平、雷軍這些天使投資人,也在跟IDG搶著早期的投資生意。「我們個人層面都是朋友,他們也做的很好,所謂搶和不搶,就是看誰更勤快,大家都是有合作的,我們不也投資了小米嘛。」
隨著90後時代的到來,IDG試圖通過各種活動來尋找優秀項目和創業者,不僅舉辦校園創業大賽、全球創意APP爭霸賽等,還設立億元規模新基金專門投資90後。
據IDG合夥人李豐透露,過去一年IDG已經投資不下10個泛90後的創業項目,比如卡通頭像DIY移動社交工具「臉萌」、彈幕類視頻網站「Bilibili」,還有「一起唱」、「POI在線教育」、年輕開發者社區「Segment Fault」等等。
包容失敗
對於早期創業者,熊曉鴿將風投角色定義為教練和朋友。
教練的角色很容易理解,風投看過很多成功或失敗的團隊,能夠給創業者帶來更多經驗,並把失敗的教訓都變成正能量,讓創業者避免犯同樣的錯誤。朋友的角色,則更加類似於心理醫生和啦啦隊。
「其實創業者也是很孤獨的,因為對他來講必須認為未來會成功,但其實有時也會心虛,但不能和團隊的人說,這個時候需要有人給他鼓鼓勁。」熊曉鴿認為,投資人此時角色就變成心理諮詢師,主要是疏導負面的情緒。
沒有一個投資人願意投資的項目失敗,可是二八定律在風投行業,就意味著只有20%項目能成功。IDG比較幸運的是,失敗的公司沒有80%,成功率比較高一點,但錯誤的選擇賠掉任何一筆錢依然讓熊曉鴿十分心疼。
「在投資界,沒有一個人或者一個東西是絕對真理,也就是在不同時候賭對了,做投資還是要考運氣。」樂觀的熊曉鴿認為,投資錯誤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事情,只有每天高高興興去做事,才是正確選擇。
熊曉鴿認為中國和美國最大不同,就是對創業失敗的包容性。
在硅谷如果項目失敗,創業者能夠清楚知道哪一點錯了,從投資人來講,大家都會理解他,如果再有新項目,投資人還會支持他。在中國有很多不同,失敗的時候投資人更多是抱怨,會指責為什麼走錯了。
中國自古以來「勝者王和敗者寇」,社會不太容易接受這種包容。熊曉鴿在美國看到很多團隊,前兩次創業都不成功,但第三次就成功了。但在中國如果第一次不成功,第二次就很難找到錢,第三次要找錢幾乎是難上加難。
「只要創業者努力去做了,沒有對不起投資人也沒有對不起團隊,還是應該理解。所以對失敗的包容,還有從失敗中學習,這是我們未來需要加強的方面。」
IDG在早期投資方面的原則和全世界大概都一樣:第一是市場規模、未來能不能做大;第二是產品及技術是否有競爭力、是否有進入門檻;第三是團隊執行能力和應變能力;第四是估值談判。
熊曉鴿認為,做的好與不好的基金區別在於,一是對市場規模的判斷,二是對團隊的判斷。熊曉鴿不太談產品和技術,是因為現在很多上市公司,和當時IDG進入時期的商業模式已經完全不一樣。「團隊、領導力和應變執行能力,才是最最關鍵的。」
移動互聯網爆發時代正在到來,熊曉鴿常和創業者們說,能夠生在這個時代特別幸運,很多基礎教育及建設BAT公司已經完成,創業變得沒有那麼難。另外移動互聯網對傳統行業改造,也帶來了非常多的商業模式及創業機會。
從60後一路投資到90後,熊曉鴿認為這些創業者身上有不少共同點,比如都有夢想及使命感,都非常有毅力。因為接觸的信息多,現在年輕創業者比前輩更加聰明,但在抗壓性及吃苦耐勞能力方面則相對較差。
另外在領導力及和政府打交道能力方面,年輕創業者還是經驗不足。
不過熊曉鴿依然看好年輕人,至少在移動互聯網上,他認為還能再出像BAT這樣的公司。「我當年在中國投資的時候,最牛的公司是摩托羅拉和IBM。風水輪流轉,尤其在移動互聯網時代,換代時間會更長。當然BAT也很努力,對年輕人來講機會更多。」
三個夢想
在記者夢想、投資夢想之後,熊曉鴿用「好玩」來形容現在的三個夢想。
第一個夢想是人腦研究。這個夢想和恩師麥戈文有關。2000年麥戈文和夫人共同承諾於20年間捐獻3.5億美元,在美國麻省理工學院設立麥戈文腦科學研究院。
去年11月麥戈文最後一次訪華,又為IDG在中國的投資做出新承諾:在清華大學、北京大學和北京師範大學捐建的IDG/麥戈文腦科學研究院全部簽約,並陸續啟動。
熊曉鴿對人腦研究不是簡單的興趣,他曾因此經歷過巨大的痛苦:大一那年母親得了腦溢血,雖然輕微但在醫院呆了8個月。那時熊曉鴿看了很多關於腦神經、外科及內科方面的書,沒有複印機他就手抄病例,寄給北京宣武醫院的教授。
因為這種情節,熊曉鴿是除了麥戈文夫婦之外的第二大捐贈者,並幫助麥戈文一起在北京高校建IDG人腦研究院。熊曉鴿不僅僅是捐錢,還參與研究院管理,幫助他們借助麻省理工的資源。
2004年麥戈文在麻省理工的研究院出了諾貝爾獲獎者,熊曉鴿覺得這是特別牛的事情。每年他都讓中國學生去國外交流,希望未來10年中國的三個研究院能夠出1-2個諾貝爾獲獎者。
「我老和他們開玩笑,說如果得了諾貝爾獎也不用專門感謝我,提一下我的名字就可以了。」熊曉鴿說。
第二個夢想是清潔能源方面,IDG本身在這個領域也有投資。熊曉鴿在美國呆了很長時間,看到國內空氣污染很厲害,他認為美國做的比較好是因為用了清潔燃料和非常規性能源。
未來熊曉鴿希望在這方面有更多投資,他甚至還想建立比較大的技術論壇,或者建立能源方面相當於諾貝爾獎的獎金來推動技術取得突破。
第三個夢想和電影有關。這幾年熊曉鴿投資了一些電影,比如《山楂樹之戀》、《同桌的你》。甚至IDG中國還投資了拍攝《盜夢空間》《環太平洋》的美國傳奇電影公司、以及在中國發行了三部電影的美國相對論傳媒公司。
一年多以前熊曉鴿去美國南加州大學開會,對方希望IDG捐贈。熊曉鴿對於贊助沒有太多興趣,但希望美國多拍中國主題的電影,並且有越來越多中國人參與。
所以熊曉鴿就在南加州大學和美國電影研究院設立中國故事獎學金,讓美國人來寫中國故事並拍成電影。另外他還聯合北京師範大學,個人出錢邀請波士頓大學電影學院學生來中國拍類似《看北京》這樣的短片。
「我希望未來10年內,我參與製作的關於中國的電影能得個奧斯卡獎。」熊曉鴿說。
熊曉鴿曾經問過麥戈文,為什麼已經那麼有錢,還要一天到晚忙忙碌碌做很多事情。麥戈文回答說,他媽媽說人生有三大樂趣,第一是找到喜歡有激情事做,第二是有志同道合的夥伴,第三是不斷實現新的期待和夢想。
這也是熊曉鴿的人生信仰,他也希望把這三條送給正在創業路上的年輕人。
項目協作工具Teambition,幫助中小創業團隊、研發機構、教育培訓機構或學生團體等降低溝通成本提高工作效率。首發於2013年6月,目前平臺上已有數十萬個項目,並獲得戈壁創投數百萬元的A 輪融資和新一輪美元融資。
騰訊組織“產品家沙龍:90後企業家專場”,主要是提醒世界,包括騰訊自己,要向90後企業家學習,更好地了解90後,00後。
以下為齊俊元的講話全文。
一、小時候的夢想是諾貝爾獎
我從大三開始創業,很喜歡創業這件事,可以幫助很多人、影響很多人,這比待在實驗室里做實驗有意義多了。這麽說是因為,我的初中和高中基本都是在實驗室里度過的,我小時候的夢想就是成為科學家,希望做出像發現染色體、找到治療癌癥新方法之類的科研成果,然後得諾貝爾獎,讓別人能夠記住我。
我爸是個大學教授,他對我的影響很大。他每天的工作就是申請基金、做科研,然後寫報告。小時候,他想讓我對科研有一些認識,又不想把想法強加給我,就有事沒事在書桌上放本《科學美國人》之類的書,引導我自己去看。我就這樣慢慢開始對科研感興趣了。
上中學的時候,我就喜歡在實驗室里鼓搗,總找機會在實驗室里待著,幫老師打雜,有些老師不太願意做的實驗,我就幫忙做。後來正好有個機會,老師就推薦我加入了區里的少兒實驗站,然後又被選到中科院的免疫所參與一個科研項目——如何降低肝炎的檢測成本。
上高中的時候,我又參加了中科院細胞所的一個課題研究“如何鑒定鸚鵡科鳥類的性別”。這個課題很有意思。當時上海野生動物園養了幾只昂貴又稀缺的金剛鸚鵡,就像《里約大冒險》里出現的個頭很大的鸚鵡,但是幾年下來一直沒有繁育出小鸚鵡。動物園就希望幫忙配對,可是鸚鵡是單性態鳥,從外觀上沒有任何辦法分辨它們的性別,除非通過複雜的檢驗來實現。
我帶領的課題組的任務,就是找到不讓鸚鵡痛苦、又不耗時過長的性別鑒定方法。通過一系列的實驗,我們成功找到了通過采集少量樣本就能完成鑒定的辦法,把原本耗時長、樣本量大的過程變得輕松又簡單。
二、放棄科研走向創業
後來我們帶著得出的成果方法去新加坡參加一個科研比賽,我們這個成果在國內得了很多獎,很多人都覺得這個方法既快又簡單,還能有效解決問題。去了新加坡之後,有個教授給我看了他自己做的小離心盒,拔一根羽毛切碎放在離心機里轉,半個小時結果就出來了。原來國外的教授依靠先進的設備,已經可以實現更簡單、省力和省時的方法。
這給我特別大的震撼,從那時候我開始意識到,國內的科研環境支撐不了我得諾貝爾獎的夢想。最基本的,實驗室的設備在精度上都達不到國外的水平。國內做科研還有很大一個瓶頸是,有太多諸如申基金、寫報告等幹擾視線的東西,嚴重分散科研人員的精力。如果我繼續做科研,未來每天應該就是在申請基金、做實驗和寫論文中度過。這並不是我的夢想。
因為在科研和各類比賽中獲得了很多獎項,我可以被保送到上海交通大學,於是高三下學期時就有很多空閑時間可以用來看各類感興趣的書。我自己開公司的想法就是從這時候萌發的。
有一本介紹美國施樂公司的書讓我印象非常深。原來鼠標、個人電腦、圖形交互界面和普通紙複印機等等很多發明最早都是出自施樂自己的實驗室,在那里科研人員可以不用交論文、不用考慮其他事情,只要純粹地做發明研究,公司會提供一切資源和設備。
我當時想,如果能成立一家這樣的公司,支持自己的實驗室,把本來屬於未來的科技和理念拿到現在來實現,讓每個人都摸得到、用得著,應該比在實驗室里做科研更有意義。於是我決定,要成立一家像施樂一樣能給社會帶來改變的公司。
為了實現創業這個目標,大學時我放棄了到生物科系繼續做科研的機會,選擇到上海交通大學的安泰經濟與管理學院學習。不過之前幾年的實驗室生活已經給我帶來了很多方面的影響。
除了隨時帶著酒精消毒的潔癖,做科研的經歷讓我對事情、對人都很有耐心,不急於求成。現在的人凡事都很著急,科學家們就不會,他們會一直追求正確的答案,希望把一件事情做到足夠好。
三、首次創業以失敗告終
從進入大學,我就開始為創業做準備。由於以前埋頭做實驗時不愛講話、人比較內向,我就找機會參加各種比賽、辯論賽鍛煉自己的口才,順便多認識朋友。因為你要開一家公司的話,就要吸引人加入你。你只有能表達你的夢想,能夠給他們畫大餅,才能吸引他們不停地往前走,這是非常重要的能力。所以,只要有場子能夠講話我就去,大二時我已經能做到上了臺,至少別人不會踢你下去。
大三時候,也就是2011年,我和合夥人註冊了一家公司,也就是我現在的公司。最開始,我想做健康檔案的項目,想法是讓人們把病歷等資料上傳到在線檔案平臺上,實現病例的聯網、在線管理與在線診斷。
舉個簡單的例子,兩個糖尿病的病人,之前數據都一樣,一個月後,其中一個人的血糖指數不可控的升高了,另外一個人狀況就很好。那麽這中間發生的所有的事情,吃的藥、采取的運動措施、看的醫生等,都可能導致了這個變化,這些都會變成很有用的信息。數據量再大一些的話,這件事就會特別有意義。
這個事情也感動了很多人,當時團隊招募了30多人,還拉到250萬人民幣的天使投資。
現在來看,這個項目的市場價值仍然很大,也很有意義,但是當時在線醫療的市場成熟度很低,很難普及,也不接地氣。後來團隊成員又紛紛畢業、就業,公司就只剩下兩個人了。就這樣,我的第一個創業項目以失敗告終。
四、一個人寫了22萬行代碼
我想要對投資人負責,也想再給自己一個機會。於是,一筆錢、一家公司,沒等第一個項目暫停多久,我就開始了第二次嘗試,就是現在的Teambition項目協作工具。
這其實是我們在做第一個項目時,團隊內部自己設計、使用的一個協同工具。當時公司30幾個成員間的協作效率很低,常常因為溝通不到位影響項目進行,我們就想用一個團隊協同用的軟件。當時在國內外找了30多個產品,一個個的在公司里去試驗,可後來發現這些都不夠好,為什麽?
第一,它們上手成本很高。你一定要經過培訓,比如我在瑞典交流時,有門課叫項目管理,用半個學期的課程來教你怎麽用微軟的軟件做項目管理。這在真正的企業里是不可接受的,因為公司不可能半年什麽也不做,只去做這樣一個培訓。
第二,它們的交互界面都非常糟糕,用戶體驗很差。我聽過無數人抱怨自己的企業軟件難看,每天都不想見這個東西。
第三,它們設計過於老舊,而且移動端無法使用。看起來就像是給上個年代的人用的,沒有人去做改變。
這些軟件根本沒法解決我們的問題,索性我們自己開發一個。後來在尋找二次創業的方向時,我發現很多項目都不可行,反而是這個團隊協同軟件在周圍很受歡迎,常常有小團隊來向我們要去用。這就是巨大的市場需求啊,我當時就決定把Teambition專心做起來。
可是當時,公司只剩下我和做後端的CTO兩個人,連前端程序都沒人寫,為了項目繼續進行,我就開始自己學編程。當時又不好意思告訴父母公司開得不好,還沒地方住,就住學校里。早上5點趕班車到閔行紫竹園區的辦公室,一路上在車上看編程的書,進了辦公室就開始寫代碼,晚上再趕最後一班車回徐匯的宿舍。後來,我又自學了AI、PS和視頻制作。
快到大四下學期時,我們才把Teambition的第一個版本寫出來,花了大約半年時間。那時候我自己寫了22萬行代碼,還刪過30萬行代碼,我沒有覺得枯燥,反而很有趣。我很享受自己做一個東西,同時還能幫別人解決問題的過程。回過頭來看,其實只要努力去做一件事,不需要在乎其他任何東西,一切都不是困難。
2013年6月,Teambition的第一版正式發布,個人版免費,企業版收費,企業版的管理者用戶可以查看所有項目的進展及企業成員的工作情況,及時幫員工解決問題。目前平臺已上有數十萬個項目。
相比明道、Tower等國內競爭對手,Teambition的主打特點是功能明確、用戶體驗優化,排除社交等附加功能,通過任務板、分享墻、文件庫、日程表和回顧等項目的設置最大程度簡化用戶操作。去年,我們獲得了來自戈壁的數百萬人民幣的投資,不久之後Teambition又將完成新一輪的美元融資。
五、每周最少工作一百個小時
前一陣子有大學生問我,創業給我帶來的最大變化是什麽,我覺得是創業讓我開始關心別人。你給別人工作的時候,想的永遠都是你自己怎麽樣,你能得到什麽,還有你要不要跳槽。一旦開始創業,你心里想的都是別人。
比如我們最終決定停掉第一個創業項目時,下這樣的決定是非常困難的。但我自己在創業過程中,學到了很重要的一點就是,你要為別人著想。
首先,我們要為自己的投資人著想。那個時候我們資金在不停地變少,但我們的天使投資人依然非常支持我們。當時就意識到,我們如果要考慮他未來的投資回報的話,繼續這麽燒錢就是錯的。
其次,我們要為自己的員工著想。很多的醫學院的博士生來我們這邊做事,可能五年之後,他不僅沒有讓更多的人變得更健康,反而還錯失了成為一個好的醫生的機會。
最後,特別關鍵是,我們要為用戶著想。我們做健康檔案沒有成功的原因,很大的程度是因為沈浸理想化中,最終用戶的健康狀況是否真的變好,有沒有真正解決他們的問題,我們並不知道。所以我們做Teambition的時候,非常關註幫用戶解決問題。我們每兩周就會邀請用戶到Teambition來,坐在辦公桌旁用我們的產品,觀察他用的怎麽樣,有沒有滿足他的預期、解決他的問題。
所以你要關心你的員工到了你的公司後有沒有成長,因為他們放棄了其他的機會來到你的公司,你要讓他們得到在其他地方得不到的東西,你要為他們負責。你還要為你的用戶著想,解決他們的問題,因為他們才能決定你的公司能不能活下去。你還要為你的家人著想,因為創業往往很忙,回家會很晚,你要考慮他們的感受,不要讓家人擔心你。
這些都讓創業非常有意義,讓我足夠喜歡我正在做的事情。我們這個年齡的人與上一代人的最大區別在於,我們有自己的追求,每個人都非常想做出一些事情,大家的價值觀都是創造些什麽。這時候,一定的透明空間就是對我們最好的成長方式。
我非常喜歡Teambition,甚至希望有一天Teambition有一個更出色的CEO,這樣我可以全情投入地去學習人工智能,然後讓Teambition成為每一個人工作時的智能助手。不過目前來看,我不認為有任何人比我更適合做Teambition的CEO,我每周至少工作一百個小時來讓公司成長得更好,沒人比我更了解Teambition,也沒人能比我做得更好。
但今年呢,他們似乎沒有往日的生氣勃勃,場面小了很多出手也小家子氣了。整個現場沒有自行車,沒有充值卡,沒有實物禮品,有的就是虛擬流量了。
這主要是為了響應國資委對三大電信運營商提出的大幅削減營銷費用的要求。他們原來的慣用手段送禮品發展用戶的營銷手法成為重點整頓內容。
目前看來,學生們對電信運營商的熱度因為沒有實惠也降到冰點。
究其本質來看,這是對電信運營商們過去高歌猛進的低效能粗放型經營模式的倒算。
希望這能讓這些傲慢的電信運營商們能夠真的:
1、尊重用戶的真實需求,能夠真正的做到用戶至上,而不是上級至上。
2、能極致的做產品,而不是自以為是的套餐等低質量,以自我為中心的產品。
3、重視產業生態,而不是過去那種高高在上的甲方心態,而要低到塵埃里開出花來。
到目前看來電信運營商們要改變大不易啊!
不過老紀認為電信運營商們面臨的危機不是營銷費用的問題,也不是經營模式的問題,而是他們已經被年輕用戶們拋棄的問題,他們慣用的幾板斧在90後面前已經不管用了,被一個時代拋棄是他們面臨最大的危機。
老紀再多說幾句:90後讓動感地帶、以及聯通電信的相類似品牌形象急速老化,這也是電信運營商們需要盡快解決的。
目前在校本科生已全為1990年後出生,這部分人群與過去的80後有明顯的區別,新一代“90後”少男少女已經全面主宰校園,面對這些在網絡和消費環境下成長起來的新一代,如何用新業務和新產品取得更高市場份額是重中之重。
他們呈現的是松圈主義、碎片化(他們喜愛的明星已經碎片化到任何一個明星都不能吸引這個群體的10%)、指尖上的一代(他們的指尖一代不是過去的短信,而是移動應用)。
他們與動感地帶等品牌並沒有天然的親近感,動感地帶的品牌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急劇老化,移動公司急需賦予動感地帶品牌新的內涵來與90後進行溝通。同時,針對90後進行營銷,基於號卡的營銷要逐漸轉化為手機終端,以及網絡應用的營銷。
來源:老紀商業評論
社群是一種顛覆傳統的新型生產關系。安德森勾畫的未來一定是“中心化”被邊緣,“自由組織”取代“結構化”。那影響這種關系變化的原因究竟是什麽?有自由開放的互聯網精神,但我覺得更重要的是互聯網所覆蓋的“人性”使然。
脫不花妹妹上周在百度世界CBG(用戶消費業務群組)論壇中,談到羅振宇曾跟她說的一席話:“你看不慣現在90後年輕人喜歡的東西,一點關系都沒有,因為你會死的呀。” 張朝陽也曾在互聯網大會上提到:“當今的互聯網形態是一幫50多歲的CEO領導著40多歲的高管,指揮著30多歲的員工,給十幾歲的孩子做產品。”是啊,網絡世界儼然已經被他們占據了,與其說這個世界是我們的,不如說是他們的。
從臉萌到節操精選,再到一茬茬崛起的90後CEO,70、80後這些“老年”人是該擡頭看天了,90後們已經產生了一種破壞式的創新驅動力。百度副總裁王湛同樣是在百度世界CBG論壇上對90後的喜好提煉了五個字:“呆萌賤壞怪”,概括總結了這樣一些調調的東西非常容易在90後群體中流行,受到他們的追捧和歡迎。所以,王湛提出現在做的產品和服務,要想著怎麽能夠和90後、00後一起愉快的玩耍。怎麽樣才能和90後一起愉快的玩耍呢?首先要了解他們。於是,在百度世界上,CBG聯合百度數據研究中心發布了一份《百度90後洞察報告》。加之筆者鉆研社群經濟以來,發現90後的一些群體特性和社群經濟的模式很切合,姑且從社群和大數據的角度談一談90後這個群體。
打倒權威,摧而不毀,其實90後也不是不靠譜
凱文凱利在《失控》中描繪過一種組織結構形式,那個世界就像天然世界一樣,很快就會擁有自治力、適應力以及創造力,也隨之失去我們的控制,但卻是個最美好的結局。KK所說的正是一種社群經濟的形態,要完成這麽一種“失控的美好”,就必須先解構過去有控制力的等級體系,分配體系等規則。
60、70一代所處的社會規則是金字塔式的管理方式,誰的年齡越大,經驗越豐富,資源越豐富就有可能占據管理的頂層,並掌握事情絕對的決策權,操盤整個事情的全過程,如若出現領導決策失誤,項目就會蒙受巨大的損失。
而90後一代正在讓管理變得扁平化和自由化,比如在網絡神劇《萬萬沒想到》的幕後班底萬合天宜里,90%的員工是90後,CCO叫獸易小星也提到他們的管理是非常扁平和自由。沒有辦公區的隔板,沒有老板的封閉辦公室,也沒有條條框框“一本正經”的制度。
90後不願意盲目聽從領導的安排,更希望靠自己的能力去摧毀一切不合情理的,去拼盡一切,只為他們願意為之奮鬥的。90後一代正在吞噬、解構固有的制度,但等級和權威被解構掉之後,群體結構也並非沒了規則和秩序,90後會根據貢獻值,用文化標簽、興趣喜好,構建一種全新的“秩序”。
在貼吧、豆瓣等一些90後比較密集的興趣部落中,就體現了“秩序”約束力。以貼吧為例,11年的貼吧文化發展過程中,粉絲的黏性絲毫不見削弱,很重要的原因就在於貼吧里有一種隱序的力量在維系。比如在“爸爸去哪兒”吧里,會根據粉絲的活躍度進行“等級”區分,也會根據各自擅長,擔綱一些關鍵性的分工角色。貼吧成員之間也會有一種虛擬的“等級權威”秩序存在,但這種新型“秩序”完全是建立在互聯網開放、協作的精神上的。從理論上看,未來這種失控的秩序,會逐漸向公司組織,社會分工層面延伸,完成網絡向現實世界里的自然過渡。
個體革命:自由引導90後的人民
我們常常聽身邊的人抱怨,工作是看得到頭的,沒有挑戰,沒有激情,只有日複一日的重複。不可否認,70、80後一代人都活的比較糾結,內心里常常在各種選擇中徘徊。90前的人們往往遵循的是一種崗位角色觀,是一種群體里的“層級分工”。當公務員,還是考研究生,是國企分配,還是下海經商,這種“鐵飯碗”的後遺癥,一直影響到現在80後一代。
但是真正的網絡原住民90後崛起後,這種觀念才逐漸模糊起來。90後更為灑脫,關於自己的職業導向和發展方向有自己明確的打算,一份工作喜歡就做,不喜歡就離開。在《百度90後洞察報告》顯示,在90後的職業規劃里要麽是職場求職,要麽是自主創業,而後者的比例達到了40.9%,選擇“鐵飯碗”公務員的僅占6.43%。
在這個報告中,傳統評價里的“眼高手低”被重新定義為“興趣至上”。對於跳槽,90後比80後有著更果斷的抉擇:96.15%的人會在條件允許情況下選擇“另謀他就”。這些我們70、80後曾經恪守、堅持、守衛的“穩定工作”,在90後眼里根本就不屑一顧。“一份工作幹一輩子”在他們看來是無趣和不可能的事,或許“穩定”對於他們真正的要義是個體崛起,並不是一個單位一個組織所能給予的。
還好,我們處在一個美好的時代。整個社會大環境也在對90後提供各種各樣的支持。資金方面,知名創投機構IDG推出90後創業基金,用以支持90後一代的創業;產品方面,百度、騰訊等互聯網公司在設計產品的角度也更加迎合90後一代,百度貼吧、文庫、移動遊戲等產品的設計都是在不斷發掘迎合90後人群的特征。團隊方面,像阿里在組建團隊上,也更願意不拘一格降人才,對90後產品經理尤為珍視,給予90後更大的舞臺。
全民小時代到來
社群經濟的終極形態會是部落化,就像一個個小時代。三五成群,七八組隊,玩社群,搞眾籌,組織的邊界越來越淡化,只要興趣所向,意願相投,就能協作起來做事情。現在BAT大佬們都在利用技術和市場優勢為90後的孩子們開發各種好玩的產品,去調動他們的胃口,刺激他們的體驗。
但事實上,我們對90後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了解。很多90後對我們這些70、80後老家夥們做出來的東西已經無感了。百度90後洞察報告顯示,消費觀方面,原來大部分90後只要自己喜歡,對是否名牌、廣告等完全無感;在就業觀方面,對於就職單位的選擇,個人興趣高高淩駕於發展空間和薪資水平之上。對於90後,我們發現很多對他們“非主流、腦殘粉、貪圖安逸、生活混亂”的標簽化評判都是一種誤讀。
比如身為90後的郭列創造了“臉萌”,三五個年輕人湊到一起,朝著自己有興趣的方向努力,竟也能爬上App Store的排行前列。這些自命不凡的90後,會用一種我們看不懂的價值標桿和導向,在他們的小時代里,做讓他們幸福,讓他們烎的事情。只要他們喜歡,只要能生存下去,只要有所挑戰,或許就是最好的。
“小而美”正是社群經濟自運轉的最佳狀態。只有這樣,才能真正自發地、源於熱愛地實現自由人與自由人的聯合。而90後一代正在勇敢地挑起重擔,來撐起屬於他們的美好未來。百度CBG提到了未來的產品開發乃至商業模式,都需要和90後一起愉快的玩耍。對此,我不能同意得更多。
這已經是23歲的“千面”在9158做主播第四個年頭了,曾經,“千面”也曾想通過《中國好聲音》的舞臺實現自己的夢想,只是,陰錯陽差,與《中國好聲音》擦身而過的她卻意外在9158圓了自己的夢。四年耕耘,這個看起來安靜的90後姑娘,不僅收獲了屬於自己的粉絲,實現了自己平民偶像的夢想,更是通過在玩家、室主、代理、主播等角色的轉變中讓其人如其名,成長為“千面女郎“。
1991年出生的“千面”畢業於廣州紡織學院,學習服裝設計與表演專業的她,由於身高原因,沒能在畢業後如願成為一名專業的服裝模特。心懷創業夢想的“千面”,只好選擇和好姐妹一起在溫州開了家服裝店,但創業並不如想象中來的容易,無論她們多麽努力,兩個初出茅廬的90後姑娘,也僅僅能勉強維持服裝店的運轉。
平淡無奇的生活里,只有晚上在多多遊戲里出視頻時,“千面”才能找回些許快樂。2011年3月的一天,夜幕如往常一般籠罩著整個城市,忙碌了一天的“千面”在多多遊戲里出視頻時,偶然看到了9158官方專區招募主播的公告,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千面”為自己報了名,而“千面”自己也不曾想過,這次“偶然”將為她開啟通往夢想的大門。
“我不願再放縱/我不願每天每夜每秒飄流/也不願再多問再多說再多求/我的夢……”一首齊秦的《夜夜夜夜》仿佛唱出了“千面”想要在夜幕里不再孤單的渴望,也撥動了面試官們的心弦,就這樣,這個稱自己“什麽都一般”的女孩在這次面試中脫穎而出,成為第一批主播。
從普通玩家到官方主播,角色轉變的意外和欣喜之余,緊張占據了“千面”的心,第一次當主播,“千面”生怕自己會出錯,更害怕會不被用戶喜歡,慶幸的是,無論內心多麽忐忑,“千面”還是堅持下來了,因為她一直相信,只要堅持就一定會有收獲。
為了讓自己受到認可,“千面”把自己的大部分空余時間都花在了“充實自己”上,跟著視頻學習唱歌、跳舞。上天總是眷顧努力之人的,通過日複一日的練習,曾經跳舞同手同腳、略顯羞澀的“千面”,終於可以輕松自如的秀出自己。
時間是個神奇的東西,它可以讓人成長,也可以讓情愫滋生,到2011年11月,“千面”已經在半年的時間里從一個“什麽都一般”的普通女孩成長為了一個深受用戶喜愛的主播,更是和其他主播結下了深厚的情誼。除了線上的姐妹與粉絲,大多數主播的生活很簡單,線下陪伴“千面”最多的就是狗狗哈尼。
如果說2011年11月之前,9158對於“千面”來說只是一個舞臺,那11月之後,她重新開啟了自己的創業夢。
2011年的11月,杭州火車站人來人往,兩個結緣於杭州的姑娘親昵的擁抱、合影,仿佛是多年未見的摯交,任誰也猜不出,其實,她們只是第一次見面,之前,都只是隔著長長的網線和冰冷的電腦屏幕聊天、嬉鬧。
四天的時間,她們去相約逛街、遊西湖、看靈隱寺,張揚著自己的青春同時,也向周圍人曬著她們這份源於虛擬世界的真實情感。這一次的相聚,讓一向重感情的千面決定要留在這座讓她一眼就愛上的城市,和她的主播姐妹們一起開始拼搏新的事業。
不少人說,90後是垮掉的一代,但留在下沙的千面,卻用自己的堅持和努力又一次華麗轉身,從主播到代理,回憶這段日子,“千面”總會說自己是痛並快樂著。
說到痛,是因為本身性格安靜的“千面”,其實並不太適合做一名代理,在代理的路上每一步“千面”都走的比其他人要艱難,比如開始做代理時的茫然,比如一直不見起色的業績,都曾讓這個倔強的姑娘在黑夜里落淚。
說到快樂,則是因為“千面”在這收獲許多心疼自己的好姐妹,比如,“千面”還清楚的記得,2012年的春節,整個下沙寂靜的像一座空城,但因為擔心自己會孤單,而選擇在家過完大年三十就到下沙陪著自己的主播“萬寶路”的到來,卻讓這座空城充滿了幸福。
幸福有時候真的很短暫,2012年10月,“千面”被告知,自己和姐妹們努力支撐起來的房間即將被關閉,除非“千面”擔起室主的責任,讓房間在1個月內重放光芒。一直珍視這個房間,這些姐妹的“千面”實在不忍心房間關閉,只好硬著頭皮開始又扮演起了自己的又一個角色。
如果說安靜是“千面”的外在,那麽倔強一定是她內心最真實的寫照。臨危受命的一個月里,“千面”不斷策劃活動、晚會,甚至是把她一直向往的《中國好聲音》的舞臺“搬”到了房間,盡可能的讓房間的氣氛活躍起來,說起那段日子,“千面”笑稱,那個時候的自己,仿佛是個超人。
“皇天不負有心人”也很適合用在“千面”的身上,她的原創互動活動“大胃王”也非常成功,那一晚,整個房間都充斥著瘋狂吃泡面的畫面和發自肺腑發歡笑聲。一個月後,“千面”也終於“不辱使命”,保住了房間。
為了讓這個自己好不容易救活的房間走的更好,2013年的春節,“千面”依舊沒有回家,但相比去年的一個朋友相伴,今年一群夥伴的到來則更讓“千面”覺得自己的努力和付出沒有白費,2013年除夕夜,“千面”親自下廚,做了一桌豐盛的團年飯,一群年輕人就窩在“千面”的小窩里,一起倒計時,一起守歲。
2014年,這個“被迫”扛起責任的姑娘看著已經走上正軌的房間,終於可以選擇為自己做點什麽了,於是,“千面”正式告別了自己官方專區室主的角色,回歸到一名普通主播的身份,她說,單純做主播,可以讓她有更多的時間讓自己去學習,去成長。
如今的“千面”,每天下午2點到3點半會準時上線為房間用戶帶來精彩的節目,晚上7點後還會和房間用戶一起互動、聊天,直到深夜,大家都一一帶著美好的心情入睡,才戀戀不舍的下線、休息,等待新一天的到來。
四年光陰,稍縱即逝,而“千面”卻在玩家、主播、代理、室主幾個角色里不斷蛻變,破繭成蝶,成為了一名“千面女郎”。
如今,主播的身份不僅讓千面可以盡情展示自己的才藝,體會當明星的閃亮,還讓她擁有了一份相比一般90後姑娘,還算不錯的收入,她說,她會通過自己不斷提高的才藝為大家掃去一身的疲憊,讓大家在這里收獲快樂,因為,這就是她一直尋找並想要為之奮鬥的事業!
i黑馬註:WIS品牌創立於2011年,在2013年銷售額突破1億元,2014年他們的目標是突破2億,沖刺3億。面對BAT大公司的競爭對手時,產品測試給了創始人黎文翔堅持的信心。運用明星代言,情感營銷,免費模式,一個90後為主的團隊借助微博平臺創造了化妝品領域一個小米式的奇跡。
就在大家都喊微博營銷不那麽奏效了時,微博營銷致富的神話卻還在繼續。以祛痘產品起家的WIS品牌創立於2011年,在2013年銷售額突破1億元,2014年他們的目標是突破2億,沖刺3億。這樣一個90後為主的團隊借助微博平臺創造了化妝品領域的一個小米式的奇跡,盡管他們沒有華麗的出身,沒有驕傲的名校背景。
與創始人黎文祥的對話近三個小時,沒有一分鐘被浪費,沒有一句廢話,他平實地向我們講述了一個草根理工男在微博上創業年入過億的故事,還可真勵誌。
創業路上的微博情緣
作為一次創業者專訪,我努力地去探求創業者成長中的關鍵點。可以說,黎文祥的創業人生與微博緊密相連。
2011年,黎文祥和他的小夥伴們離開了校園,那正是微博火遍大江南北的時代。此時他們看到了微博平臺上很多草根大號成功的案例,覺得微博是一個好平臺,但是他們認為自己已錯過了做草根大號的最好時機,於是,連接客戶和大號的微博營銷中介平臺——微啟創成為了黎文祥團隊另辟蹊徑的嘗試。
憑借獨到的眼光和大學期間做項目的經驗積累,黎文祥抓住了這次機會,他們幫助團購網站客戶、微博大號和第三方開發者等建立了營銷合作,並從中賺取中介的利潤。隨之而來的電商企業大規模湧入微博平臺,電商的微博營銷也為他們的項目帶來了相對穩定和可觀的營收,在獲得資金積累的同時也為後來WIS品牌的孵化提供了獨一無二的經驗。
在微啟創的發展過程中,黎文祥和他的團隊可以說也站在了風口,黎文祥很快感受到了壓力。作為中介平臺,他們要面對出身BAT大公司的競爭對手,這些家夥們比他的草根團隊更容易拿到好的客戶資源和Case。因而盡管好的時候一個月能收入兩三百萬,但是,自身體量的局限讓微啟創在格局上無法突圍出去。此時,偶然的機會讓黎文祥從一位有20年化妝品經驗的朋友那里獲得了祛痘產品配方,有過痘痘經歷的黎文祥非常敏銳地感覺到:機會可能來了。
通過進行了小規模人群測試後,黎文祥果斷地組建化妝品團隊,並推出了WIS品牌。跨行業、跨領域,這其實對一個初創年輕團隊是不小的挑戰,但黎文祥堅定地推動WIS的發展,盡管在WIS的第一年里基本上是虧損狀態的,盡管團隊在用微啟創盈利的資金來養WIS這個可能的未來之星。
黎文祥的堅持和信心來自於對產品測試後的信心,來自於自己一個創業者的方向感和決策力,更來自於他對微博上可以催熟一個品牌的認可和執著。
微博塑造品牌的“非凡之路”
作為理工男為主的團隊, WIS的營銷需要黎文祥動一番腦筋了,一個新品牌如何快速在市場上打出聲量、塑造品牌,這幫小夥子們會怎麽幹呢?
怎樣的平臺能夠快速傳播打出品牌?無疑是在微博的社會化平臺。
把營銷手段用到極致,而不是淺嘗輒止。黎文祥選定了這樣一條營銷準則。
首先要迅速吸引粉絲、樹立起品牌,找明星無疑是一個最為常態的手段。黎文祥認為與其把資源投入在某個明星價格不菲的廣告代言上,不如集中投入在一群明星的微博轉發上。於是,湖南衛視快樂家族的明星團們成為了最初的體驗者。WIS借助明星微博轉發是廣播模式,這讓WIS完成了品牌傳播中的曝光,而後一直采用該模式,完善了在用戶從認知到強化的過程,使得品牌的知名度越來越高。
以李維嘉試用WIS的圖文微博為例,累計閱讀數超過2.4億,討論量超過15萬,其中韓庚、謝娜、何炅、李湘等明星們都對WIS的祛痘效果發微博互動,這些明星的轉發帶來了各自粉絲群體的關註,無形中為WIS帶來了二次的傳播效果。李維嘉的微博發布短短3天,就給WIS就帶來了1萬多粉絲的增長。值得一提的是,這條2013年底發布的微博,到筆者近日撰稿時仍然有粉絲在互動。
“一箭雙雕”這個詞兒雖然略顯刻薄,但確實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為WIS迅速積累到粉絲用戶,強化了品牌辨識度,打通了進入這個市場的門檻。
其次,黎文祥深知起步階段積累粉絲的意義,他開始不斷地嘗試微博商業產品給WIS引入流量。WIS是微博粉絲通2013年一季度推出後的第一批用戶,2013年每天在粉絲通投入1-3萬元,帶來的是日增興趣關註粉絲超過2000。如果細化這個數據,15元左右的獲取成本比起一般電商動輒上百元的成本無疑更為高效,要知道通過粉絲通帶來的不是強制關註的粉絲,絕大多數是感興趣才會關註,是真實粉絲,具備強烈的購買傾向。
3年時間,粉絲從0到350萬,WIS前期的積累可以說是一段“非凡之路”,既有足夠大膽的諸如粉絲通千萬元級別的大投入,又有充分利用微博平臺特有的開放性和互動轉發,通過明星做最符合品牌的引爆式傳播。
迅猛與細膩結合,極致與靈活共存,WIS的品牌之路由此發酵。
情感營銷撬動微博運營杠桿
品牌微博如何運營?在有了體量粉絲積累後,WIS的官微需要“與時俱進”。
在完成品牌的傳播和強化之後,WIS開始 由“廣播模式”努力向“密切的交談”轉變,具有擬人化色彩的官微則是這個角色的推動者,情感營銷的階段來了。
黎文祥很詳細地介紹了WIS品牌的微博運營擬人化。通過“小希”這個角色的引入讓官方微博生動了起來,加上專屬的粉絲團賬號運營,WIS的官微矩陣是以親切的小希形象和大家交朋友的。小希情感細膩真實,她會撒嬌、會鬧、會開心,通過小希大學堂、小希愛八卦等個性化欄目的運營,WIS官微不像很多品牌那樣硬邦邦,而是情感豐富的好朋友。
WIS粉絲團微博運營同樣很有特點,粉絲團團長的外部形象大大咧咧、愛開玩笑、愛八卦,團長和小希都以擬人化地方式去運營,這帶來了良好的粉絲回饋。粉絲們在WIS官微的評論里和小希、團長形成了良好的互動,並且不斷加深情感和信賴,這樣的效果令過去傳統所謂大牌們官微無法企及。所以從這個層面上,WIS是真正意義上屬於年輕人的化妝品品牌。
過去的品牌說明全靠說明書,而WIS的產品說明卻有自己的百萬粉絲通道和口碑傳播,細節的反饋和互動也由小希和團長來幫助用戶解答,如果說傳統品牌與用戶之間隔著N層界限,那麽WIS則發揮自己微博社會化運營的優勢,直接和消費者做朋友。
“我們需要在10分鐘內回複粉絲,而這就是運營內部的一個硬性規定“如果說對於企業內部這是硬性標準的話,那麽對於粉絲來說那絕對是”甜蜜的愛“。以至於有的員工開玩笑”吐槽“說,我們老板更愛他的粉絲,而不是自己的員工。
微博上免費送,品牌力的社交體驗
外媒曾報道歐美很多年輕人不願意用寶潔旗下的化妝品,她們認為這是他們媽媽才用的品牌;觀察時下國內的90後乃至00後,要吸引他們對你的品牌產生興趣駐足,的確需要在產品體驗上做足文章。
和前文提到的“極致營銷思維“一樣,在體驗營銷上WIS的微博運營還有自己的一套邏輯:追求引爆點,不怕多花錢,專註社交體驗。
比如拿出10萬支零售產品在微博上免費回饋給粉絲。
10萬支零售產品意味著什麽?接近80元的市場零售價,這就是800萬,如果算上物流的成本,再算上活動的線上運營成本,恐怕要超過1000萬。那麽免費送給WIS帶來了什麽?一次免費送帶來20多萬的粉絲增長是顯性的數據,而基於這場活動背後給品牌帶來的美譽度就不是數據能夠呈現的了;通過免費送帶來的粉絲忠誠度、粉絲互動率乃至粉絲回購率這些元素在拉動銷售的同時,進一步幫助WIS完善產品、完善營銷運營、完善自己的粉絲通道;同時,這樣大規模的活動也是對WIS團隊能否繼續高速增長的一次壓力測試。
以免費模式來引爆活動、提高市場效率,這是品牌力的一次完美社交體驗。在產品過硬的基礎上,通過微博的社交性和傳播力迅速觸達粉絲,拉動潛在粉絲的增長,社交對於品牌的價值得到了充分的驗證;與此同時,在粉絲的潛意識里,勢必會形成這樣一個邏輯:WIS的免費送,獨一無二,絕對是“業界良心“。
毋庸置疑的是,WIS雖然已經實現盈利,銷售額過億,但依然在路上,而WIS與微博的情緣也將繼續演繹。
“微博是唯一能將品牌力鬧起來的平臺,微博能鬧,能火,大家知道火;其他平臺雖然很多人知道,但是卻無法集中、高效去引爆一個品牌。”大力發展微博業務的同時,談到讓人趨之若鶩的微信營銷,黎文祥反倒表現出冷靜:“微信里面有火的東西嗎?好像也有,但是說不出那麽多。”
對新興品牌來說,營銷推廣已不受方式所困,效率才是關鍵;如今市場的飽和程度和競爭的激烈程度,使推廣效率對他們來說更為急迫。所以,微博仍舊是WIS未來社會化營銷的主陣地。
看完黎文祥和WIS的故事,是否發現WIS和小米很相似,都看中並崛起於微博的營銷,都看中年輕人的品牌定位,都是行業的後起之秀。不過也許還有一些不同,黎文祥比雷軍更年輕,雷軍的小米是高富帥的創業,黎文祥的WIS是草根的逆襲。
一個88年的草根男帶領一群90後的小夥伴,用3年時間做到年營收1個億,沒有任何外部投資,依托微博打造出一個年輕人的化妝品品牌,這絕對是一段草根逆襲的創富奇跡。
大象科技創始人劉克楠顛覆了人們對“套套”的認知;
“一起唱”創始人尹桑撬動了十幾年不變的KTV模式;
臉萌創始人郭列用漫畫頭像引爆朋友圈。。。
校園創業者已經虎視眈眈了!
中國有2600多所高校,超過3000萬的大學生,他們是代表未來的創業新生代!你想不想統領這樣龐大的創業軍團,和他們在一起幹顛覆地球的商業經濟的大業?!
黑馬就是未來!2014年9月24日,【黑馬問答】攜手ELIFE智能手機將黑馬大賽精髓引進校園,舉辦首屆ELIFE校園黑馬創業大賽,從9月到11月底,31個省、41座城市、120所大學,招募黑馬兄弟們,咱們一同走進校園,和大學生創業者分享創業心得,作為導師評委尋找創業好項目,培養校園小黑馬。黑馬商邦的力量源自大家發自內心的參與和推動,他們也是我們的未來,希望全國各地的黑馬們踴躍參加到校園賽活動中來,和【黑馬問答導師團】一起重回母校和家鄉,共同做件聲勢浩大、有意義社會和人民的大事!
黑馬兄弟們,你們就是校園黑馬導師,2014級的校園小鮮肉們,等著你快來!
建議:請盡量選擇公司所在地、家鄉、母校~~創業家小秘書會在收到報名信息主動與您聯系,頒發聘請證書及校園賽的事宜,同時也將一並邀請您成為【黑馬問答】百人導師團的一員!
1、實力派!
創業5年以上或者混跡創投圈多年,實戰經驗豐富,能夠所在的城市,在線下為當地的大學生進行創業指導,和分享自己的創業經驗。
2、愛分享!
有一顆樂於分享的心,願意在線上為大學生創業者們進行,每周至少上【黑馬問答】詳細解答一個這些校園創業者們的困惑,當然,多多益善。
1、與其他“導師”成為好基友
成為校園黑馬導師,你將收獲和你一樣優秀、一樣熱心的“同類”,他們手中或許就聚合著你想要的人脈,資源,只等你來挖掘!
2、i黑馬幫你上頭條
只要“校園黑馬導師團”在線上的【黑馬問答】為大學生們貢獻的優質答案,黑馬哥優先推送i黑馬首頁和頭條!微博微信推廣更是絕對不會少!有特別經典的答案,我們也會推薦上《創業家》雜誌哦~
3、收獲一大波創始人粉絲
你將有機會接觸到線下和線上數以萬計的優秀校園創業力量,和最活躍的創業團隊,而他們都可能成為你的忠實粉絲~~難以比擬的優越感有木有!
4、授予校園黑馬導師證書
凡是參與首屆ELIFE校園黑馬創業大賽的導師,均能授予由黑馬問答和ELIFE提供的黑馬創業導師證書,並可享受黑馬商圈的待遇。
5、有可能在你的幫助下,誕生下一個偉大公司!!!
作為校園黑馬導師,你幫助的都是中國創業公司的未來,他們中很有可能誕生下一個偉大的巨頭公司,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點擊下方的“閱讀原文”進入首屆ELIFE校園黑馬創業大賽的導師報名頁面,根據自己所在的城市和時間,從9月到11月底,31個省、41座城市、120所校園,填表報名。
80、90後美國人購房組建家庭速度顯著下滑,為美國樓市複蘇蒙上了陰影。
新家庭形成是推動樓市複蘇的關鍵動力。當經濟下滑失業率上升時,更多人選擇與父母住在一起,或者與別人共享房屋。當經濟開始複蘇時,人們則傾向購買屬於自己的房子。
上周,美國統計局公布的一項年度調研顯示,在截至3月底的過去一年中美國新增家庭僅為47.6萬戶,而之前兩年的新增家庭戶數平均為130萬戶。美國統計局另一項季度調查同樣顯示新增家庭速度疲軟。
獨立經濟學家Thomas Lawler認為,多項調研顯示“美國家庭組成速度降至令人不安的程度。”
調查顯示美國樓市的複蘇可能並不像人們預想的那麽穩固。數據公司Reis統計顯示,新屋銷售和在建增長數量還沒有趕上去年的增速,盡管專業管理的公寓空置率降至13年來最低。
美國在線房產中介Trulia首席經濟學家Jed Kolko說,去年美國新增人口為230萬,如果美國家庭組成速度延續過去幾年的速度,那麽去年美國新增家庭數為120萬戶,但我們的數據顯示只增加了42.5萬戶,並且幾乎所有的家庭都是租房者。
Kolko發現與父母同住的成年人比率下降,這對於房地產而言是好消息。壞消息是:這些人沒有組成自己的家庭,很可能是搬出去與鄰居或者朋友住。這解釋了為什麽18-34歲年輕人自有房屋率去年依然下滑。
當家庭組成數上升時自有房屋率仍然可能下滑,因為租房成家的人增幅高於購買房屋的人。但這個理由卻無法解釋為什麽去年美國自有房率下降。
事實是,在計入了租房者增長數據後,有跡象表明美國千禧年一代的自有房屋率已經趨於穩定。
Kolko則認為千禧年一代自有房屋率仍然在下滑。在截至2014年3月底的一年中,18-34歲年齡段中只有13.2%的人擁有房屋,低於2005年時17.2%的高峰期,以及2013時13.6%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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