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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5-4 工作記錄 Joey 濟南實習

http://blog.sina.com.cn/s/blog_9ad4e2650101khg2.html
繼續整理深圳機場的公告,此外就是下周要交的作業。
看了工作記錄,貌似大家今天都默契地說起吃的,同記得母校周邊的小零食店在一段時間內如雨後春筍般蹭蹭地冒出來,當時也經常去逛,其實各個店在產品上還是有些區別,有的多堅果,有的多果脯,但是並沒有特別的競爭優勢,而且當時相隔較近的店經常會時不時來場價格戰,雖然降價幅度不大,但總歸是便宜了我們這些貪吃的,哪家便宜去哪家,根本不存在所謂的品牌忠誠,而來伊份、光合農場等等不同的品牌在我眼中的區別就僅限於包裝的不同,至於標註在店面廣告牌上所謂的產品的特點,經營的理念總覺得大同小異,記不大清楚。
倒是像Wendy說的阿柒桶飯,還有校北門的絕味鴨脖(當時就一家)經常招攬回頭客。當時總覺得阿柒桶飯也不見得多好吃,方便快捷價格便宜卻是最吸引人的,算的上是中式快餐吧。
五一去吃了北大西門的沒名兒生煎,皮薄,湯汁兒和餡兒都極鮮美,4個中等個頭的生煎才5塊,當時思忖著這肉不會是有問題吧,便宜的有些不可思議。把菜單完全看了一遍,又看了看鄰座點的餐,發現這家店的一大特點就是量多價廉,走的也是快餐的形式,主要以湯包、炒飯等主食為主,所以上菜速度極快,對這樣的店只要客流量達到一定規模,單位成本降的極快(當然隨著規模進一步增大,單位成本也可能隨之增加。)想想其可能一早就靠著味美價廉造就了自己競爭優勢,老顧客新顧客不斷,反過來又促使得其能夠進一步保持這種競爭優勢,不過味道這麼好還能保持這麼低的價格真的蠻不錯的。又想起真功夫、永和大王之類的中式快餐,覺得背後沒有強大的資本的支撐,且不論市場接受度如何,這種薄利多銷的小店要大範圍鋪開攤子真心難,而宣傳方式基本就是最原始的口耳相傳,再加上相對便宜的網絡宣傳了吧。轉念又覺得也好,總算是保有一份淳樸的感覺。
最後推薦他家的冰粥,甜而不膩,入口即化,改天一定再去吃。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55229

2013-5-4 工作記錄 Romney 濟南實習

http://blog.sina.com.cn/s/blog_9ad4e2650101khet.html

 看論文,寫論文。

    想到一個有意思的問題,宏觀債務問題上,也存在類似於「戴維斯雙殺」問題,當一國的經濟增速放緩時,常會通過赤字財政來拉動經濟增長,這就出現了GDP增速變慢,而債務存量猛增的局面。反映在宏觀指標上,是debt/GDP的猛增。如果經濟增速一直保持低迷,那麼債務繼續增長,這將終導致債務危機的爆發。

     從歷史上看,債務危機的爆發,其原因經常是這樣。經濟放緩——擴大赤字——經濟不見好轉——赤字繼續擴大——債務危機爆發。

     所以赤字財政是一件危險的事情。這相當於一個公司,在面臨毛利率下降,銷售收入放緩時,通過負債擴產能來維繫利潤的增速。如果市場大勢好轉還還好說,但是如果市場不反轉,那麼未能好轉的淨利潤和不斷增高的債務,很可能會把公司拖死吧。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55230

2013-5-4 工作記錄 Wendy 濟南實習

http://blog.sina.com.cn/s/blog_9ad4e2650101khdv.html

這幾天都在看文獻寫開題報告,週一答辯。

假期去逛街,看到有些商場裡不同品牌付款是不一樣的。有些大品牌是自己單獨收款的,同時不可以刷商場的卡,而剩下的品牌都是在商場統一的收款台付款。那麼這樣的百貨怎麼確認收入啊?那些大品牌交的提成或是租金?還是全部都計入百貨的坪效收入啊?

學校門口又開了一家飲品店,僅僅是北門那一條街,已經有四家了,在這樣密集的一條小街上有同樣類型的這麼多家店,競爭應該是非常激烈了。一年前學校周圍來伊份、光合農場這樣的零食店開了不下五家,幾乎每個校門出去都有兩家,短短一年時間全都撤出,現在一家都不剩了。覺得這些冷飲店的命運或者會跟來伊份差不多,同質化太高,競爭太大。比較佩服的是北門的阿柒桶飯,每天去那買外賣的人特別多,常常要排到馬路上,門店很小,只有四張桌子八個椅子。每天只在中午、晚上各兩個小時營業,到點營業到點關門,而且老闆有事想不開張就掛個牌子不來了,相當的自由。優勢一是做的飯物美價廉,最貴的飯只有13塊,而且非常好吃。做飯的過程很簡單,米飯是提前蒸好的,澆的菜也是有人配送,點完餐他們只需要放在微波爐的熱一下就行,很迅速。優勢二就是店面的位置正對學校北門,相當方便。心裡估計他們每月的利潤應該是相當可觀。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55231

2013-5-3 工作記錄 Romney 濟南實習

http://blog.sina.com.cn/s/blog_9ad4e2650101kgus.html

   上課讀書,有點累。

   中午吃飯的時候,和同學討論起了小籠包的問題。

   北京的小籠包,在十年前是三塊錢一籠,現在還是三塊錢一籠。只不過以前是皮薄餡厚,現在是皮厚餡薄。

    隨著成本的上升,沒有定價權的包子店只能以降低產品質量的辦法繼續生存。

    少數好的包子店,比如狗不理,他的價格是不斷上漲的。

    有定價權的包子店畢竟只是少數。大部分最後都沒法漲價。

     那些有定價權的包子店,包子更好吃,但是也更貴,不過人流量也會更大。

      可惜的是,包子這手藝沒法像麥當勞一樣大規模的複製。否則天津狗不理開到全國去,該是多麼美好的一副畫卷啊。狗不理的包子的產能畢竟難以釋放了。中餐麻煩的地方就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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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5-1 工作記錄 Romney 濟南實習

http://blog.sina.com.cn/s/blog_9ad4e2650101kfew.html
 

跑步三千米,讀書做題。

   寫一點點自己的小想法,以下純粹是自己的一個思維試驗。並不成熟,隨手一寫,如有錯漏,煩請見諒。

                               屌絲逆襲的三種可能

      一個屌絲公司,如果想要逆襲,應該怎樣做呢?這裡討論的逆襲是:一個沒關係沒背景的公司,如何保持高的ROE。

     我們知道,ROE=資產周轉率*槓桿率*淨利潤率

     那麼如果一個屌絲公司想要逆襲,也只能從這三個方面做文章。

      第一種辦法是做高淨利潤率,但是做高淨利潤率又談何容易,高淨利潤率的獲得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做出來別人做不出來的產品。另一種就是壟斷了,比如上次看到的國旅免稅店。這兩種,都是屌絲很難做到的。

第一條路,需要你是喬布斯那樣的天才,這個不是努力就可以做到的。第二條麼,如果有關係有背景,就不是屌絲了。另外,即使你做出來了高淨利潤率的產品,那麼很快就可以吸引來競爭對手。高淨利潤率的創新,未必那麼難複製,你的競爭對手可以通過挖人等種種手段,複製你的技術,這樣,這種高利潤率未必可以持久。所以第一條路不適合屌絲。

     第二種辦法是做高周轉率,高富帥對於毛利率低的生意素來不感興趣,他們想要的是快錢。所以毛利率低的生意是屌絲的天然主場,這賺的是辛苦錢。但是薄利多銷,毛利率低的生意,如果周轉率上去了,ROE怕也是不會低。上次看到的棟樑新材,做的是那樣低毛利率的生意,ROE竟然還能做到10%。不能不讓人感嘆屌絲的生命力了。而且這樣生意的好處是,高富帥不願進去。一旦屌絲成了氣候,規模上去了,就有了規模經濟。其他屌絲想擠進去,怕也是不容易了。這種打法主要的競爭對手是別的屌絲,關鍵在於走量,規模一上去,基本上勝負就分了。當年的白色家電,其邏輯貌似也是如此吧,一群屌絲聚在一起廝殺,活下來的那幾個,周轉上去了,然後日後的日子就好過了。而且也很難有新的競爭者能夠進去和他們競爭。規模和成本上的優勢,是需要時間來積累的。

    第三種辦法是做高槓桿率,高槓桿率是危險的舉動,我想不出來沒關係沒背景的屌絲,能夠長時間維持高槓桿率而不失敗的理由。除非他的周轉率極高,其負債主要是通過佔款而得。這樣還可能可持續的維持。但是說到底,其根子還是在高周轉率上面。

     所以對於普通人,高毛利率的生意是難於持續的,太多的競爭對手和你搶生意,而普通人可能很難維繫住這種競爭優勢。對於屌絲而言,做毛利率低、高富帥不願意做的生意,可能還能殺出一條血路。

    felix之前評論巴菲特盛讚的B夫人,說地毯這個生意原本是沒有護城河的,但是B夫人就是憑藉自己的勤奮,赤手空拳挖了一條護城河。這裡頭的關鍵在於B夫人的價格低,把毛利率壓得低低的,這樣對手沒法競爭,自己的周轉上去了後。就能夠和供貨商有更好的議價能力,這樣成本能進一步控制,價格又能繼續壓低。如此形成了一個良性循環。而對手很難複製他的成功。高富帥是看不上低毛利率的生意的。而屌絲則很難和已經成了氣候的B夫人競爭。

     解放初期有過口號,到最艱苦的地方去,到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去,為人民服務。當時覺得這口號真傻。

    現在想來,這口號還是有幾分道理的,對於屌絲來說,做艱苦而別人不願意做的生意,可能還有做大出頭的可能。而做老百姓最需要的產品,為人民服務,則更容易把量做上去。

     現在很多人高呼要轉型,要抓住價值鏈微笑曲線的兩端,要做高淨利潤率的生意。我覺得這種想法很自然,很對。輕鬆又賺錢的生意誰都想做,我也喜歡這種生意。但是不幸的是,高富帥也喜歡這樣的生意,他們也想做。如前所述,我們很難拼關係拼過高富帥,也很難一直保持創新和技術上的優勢。

      一種更加適合屌絲的玩法是壓價,把這門生意變成低毛利率的屌絲生意,讓高富帥自覺走人,這樣屌絲就能通過做大銷售,做高周轉率,來獲得規模優勢,進而建立自己的護城河。

     當年的華為,就是一個逆襲屌絲的典範,聽一個同學說,在華為進入交換機市場之前,一台機器貌似要20萬,一個配件2萬。華為進去後,機器直接降到2萬,配件只要一千不到了。。。,拚命壓價的結果是,摩托羅拉直接被擠走了。雖然華為的技術依然不如摩托羅拉,但是便宜,一下子把周轉量做上去,規模做上去。依然可以逆襲。

     對於那些在低毛利市場中建立競爭優勢的公司,我充滿了敬意,那是一個屌絲對另一個屌絲發自內心的認同。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55233

2013-5-5 例會記錄 歐陽 濟南

http://blog.sina.com.cn/s/blog_9eb77a950101l2zq.html

BNSF:

很多鐵路公司合併組成;

正線里程數和延展里程數十幾年變化不大;

運費從1993年的21.2一直下降至2004年的18.8,但是此期間市佔率卻逆勢而上,從43%到48%。2005年以來,除了中間2009年有過暫時性下滑外,運費一直上升,2012年達到31.

噸公里的價格按人民幣折算在0.124.

人工工資10萬年均,是不是挺高的?fargo也只有10萬。

遞延所得稅可能影響會比較大,就相當於政府借給公司用的一筆錢,如果是巴菲特這種投資人才來管理的話,若干年後基本就不用還了,收益就能全覆蓋掉。

 

大冶特鋼:

現在中信泰富控股58%,實際控制人。

不斷換人,不同領導的風格不一樣,一個從鞍鋼來的人上了個100億的大項目,哎,如果把全部賺的錢,甚至借款都拿來擴建做大規模,最後出現供給嚴重大於需求,不可逆的變化,那就慘嘍,一沒有現金流,二沒有殘值。製造業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具有很強的不可預測性。很難看清楚。對於製造業,行業的供需非常關鍵,看公司的收入和利潤的波動就挺明顯的。

費用一直控制的很嚴的,2012年出現3.25%的研發費用,致使毛利率變化不大,但淨利率嚴重下滑。

 

東阿阿膠:

本來是塊挺好的資源,結果被天才營銷高手折騰的令人咋舌。

一次次連續的提價、限制出貨,毛利率高達80%,淨利率在30%以上,一年30億收入,10億利潤。

真離譜的毛利率和淨利率。

敢情消費大眾的需求還非常旺盛!這麼個提價法,還不斷買。缺少競爭,真難想像。

管理層嚴重透支公司的品牌價值,恐怕要漁翁得利嘍。高毛利和高淨利可能很難維持。

同仁堂在仲景和匯仁上的搭便車是很好的見證,或許歷史還會重演呢。同仁堂的核心競爭力在於百年沉澱的品牌價值。口碑深入人心,無需廣告,別人有的,他一樣不少。別人做到100%的,他做到80%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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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5-6 工作记录 燕子 濟南

http://blog.sina.com.cn/s/blog_9eb77a950101l3uw.html

繼續修改中國建造和中海宏洋等,又過了一遍模板,許多地方還需要細化

中建地產收入增長挺快,可以營業利潤三年一點都沒變,應此營業利潤率持續大幅下滑

土地儲備已經逼近中海地產了

中建捂盤、惜售現象比較嚴重:

中建地產多項目涉嫌「捂盤」 半年暴漲50%惹爭議

http://stock.stockstar.com/SS2013050200002678.shtml

背靠央企中國建築(601668),成立5年之久的中建地產一直很低調。

近日,這樣低調的中建地產惹上了麻煩。

4月22日,一位不願具名的北京中建國際城項目購房者向理財週報舉報,中建地產在北京多個在售項目涉嫌捂盤。經記者實地調研發現,中建地產在北京的中建國際城、國際港、紅杉溪谷等項目都存在銷售遲滯、漲價等問題。

對此,中建地產一位營銷管理人士拒絕回應;中建國際港項目售樓處的銷售人員表示,雖然預定是6月開盤,但目前還沒有拿到預售證,開盤時間尚不確定。

購房者的爭議

「我等這個項目等了兩年,開發商卻拖了兩年還沒開盤,眼看房價一路上漲,想換別的項目,我也買不起了!」上述購房者語帶抱怨。

位於北京大興區的中建國際港項目,於2009年12月24日拿地,項目共41萬平米的銷售面積,卻只在2011年5月象徵性地銷售兩棟樓,約5萬平米,此後至今整整兩年再未開盤。

而順義的中建國際城項目開盤時間更是一拖再拖達半年之久,房價從13000元/平米一路漲到19000元/平米,為眾多購房者所詬病。

「賣完了!」4月21日,記者以購房者身份來到中建國際城項目售樓處,售樓員迎面第一句話便是這三個字。據該人員介紹,4月14日開盤當天,此項目一期550套房源已全部售完,均價19000元/平米。

而對於一直關注該項目的購房者來說,這樣的開盤無異於「突襲」。

「這個樓盤的開盤時間從去年拖到現在:忽悠我們一趟趟的辦卡,再辦卡,再就是交資料,交意向金。頭天問還說開盤時間不定,第二天就告訴我們號都搖完了。」上述購房者如是說。

還有購房者更是認為,項目銷售人員一直在忽悠,從起初13000元/平米,到2012年年底15000元/平米,再到目前18000~19000元/平米,開發商坐地起價,價格隨便漲;交房日期也從2014年6月之前推遲到2014年底。

據記者初步統計,自2012年9月至今,該項目售價從13000元/平米升至19000元/平米,中建國際城項目半年時間售價暴漲近50%,每平米高於周邊房價4000元。

「他們採取的策略就是等等看,辦法可以有很多,比如向住建委報價格的時候報高一些,那樣就得不到預售證,肯定就不用開盤了。即便捂盤幾個月,建委最終批下來的預售價格也不見得會提高太多,甚至不會有提高。對開發商而言,房價調控的主要含義也就在於建委的審批價格。」上述購房者如此分析。

據上述購房者介紹,中建國際城曾先後多次讓購房者辦卡:從讓購房者簽名發首張普通卡,到第二次換金卡、申報購房資料、打電話詢問購房者心理承受的價格底線,再到交定金參加搖號——「不停地辦卡」。

而上述購房者認為,中建地產這麼做,就是為了通過營造聲勢擴大影響,短期快速聚集購買人群,形成人為市場恐慌,導致購買者產生恐慌性搶購,從而哄抬房價,扭曲市場經濟秩序。

中建國際城最大隱患在於區位

根據發改委要求,房地產企業必須在交易場所醒目位置放置標價牌、價目表或者價格手冊,一次性公開所有可售房源,明確標示所有可售房源的價格及相關信息,不得把明碼標價變成「口頭告知」,不得採用拖延開盤時間或者控制房源等手段捂盤惜售,故意製造房源緊張氣氛。

實際上,中建國際城項目也並非奇貨可居。相反,據記者現場調查並結合購房者所反映的情況,中建國際城項目存在一定程度的「硬傷」。

首先,項目位於航線下方,飛機每幾分鐘飛過一趟,噪音污染大。

其次是高壓線輻射問題,小區上空幾十米架有高壓線,對業主健康形成一定威脅。

再次,項目周邊污染嚴重,鄰近的燕京橋北就是大油罐群,還有大龍供熱大煙筒,環境污染大。

第四,周邊配套設施不健全,沒有學校和醫院,且項目位於順義老城區,周邊環境基本定型,未來發展空間有限。

第五,交通不便,項目宣稱距離15號線地鐵石門站1000米,然則實際距離為2800米。

據瞭解,中建國際城最大的隱患在於其區位。因為該樓盤處在順義城最低窪處,一旦發生洪澇,後果將不堪設想。

多項目涉嫌捂盤

除了中建國際城,中建地產在大興和通州的項目中建國際港、中建紅杉溪谷同樣涉嫌捂盤。

中建國際港售樓處一位銷售員介紹,大興中建國際港今年6月底將開盤3#、7#兩棟樓,均價22000~24000元/平米。

值得注意的是,在2011年5月中建國際港第一次開盤時,其就出了「房源只公開不出售」、「同一棟樓房源不同時銷售」的捂盤新招,曾經因此被媒體曝光。

該項目地塊由中建地產於2009年12月24日斥資30億元競得,小區共8棟樓2000戶,41萬平方米的銷售面積截至目前僅銷售了5萬餘平方米,捂盤達4年之久。

另據瞭解,中建紅杉溪谷別墅項目總銷售面積20萬平米,兩年期間僅銷售3萬平方米。該項目系中建地產2009年9月10日高價拿地,捂盤同樣達4年之久。

根據北京住建委官網顯示,該項目二期已於2013年4月17日取得預售證,預計5月將推盤。

這次,中建地產是否會再次上演新的捂盤招數?

公開資料顯示,中建地產成立於2008年年初,整合了集團旗下除中海地產之外的其他地產業務,成立初衷主要是從產業轉型角度考慮,為進一步優化全集團的產業結構,並擴大中國建築在房地產市場的佔有率。

根據中國建築此前公告披露的2012年1-12月經營情況簡報顯示,中國建築的房地產業務共取得銷售額1106億元人民幣,銷售面積968萬平方米。

其中,中建地產去年累計實現銷售額206億人民幣,實現銷售面積238.9萬平方米。

還有如下新聞:

武漢「中建康城」一天兩次開盤 國企帶頭捂盤?

中建國際港:捂盤新招 房源只公開但不出售

中建「開元壹號」被指捂盤惜售 成交記錄為零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55315

2013-5-6 工作記錄 cece 濟南

http://blog.sina.com.cn/s/blog_9eb77a950101l3t2.html
今天比較充實,做了國航的卡片,和機場相差很多。品牌做了一半,晚上有雜事。上海機場季報點評如下:

一、經營指標:2013年1-3月旅客吞吐量累計1129.4萬人,同比增加6.39%,其中國內584.1萬,國際417.3萬,地區128.1萬;貨郵吞吐量66.5萬噸,同比減少3.27%,其中國內8.2萬噸,國際50萬噸,地區8.3萬噸;飛機起降架次8.84萬架次,同比增加1.99%,其中國內4.7萬,國際3.2萬,地區0.8萬。

 

二、收入成本

 一季度營業收入11.9億,同比增加7.8%;營業成本6.83億,同比減少0.6%;銷售費用因合併子公司候機樓餐飲公司有370萬,管理費用增加25%,財務費用因利息收入減少54%,營業總成本增加0.7%。毛利5億,同比增加21%,營業利潤同比增加17.5%,歸屬於母公司淨利潤4.2億,同比增加15%。本期相比深圳機場,成本控制比較好。

 

三、資產情況

 總資產197億,比2012年年末增加1.6%;淨資產165億,增加2.8%。其中,貨幣資金有48.8億,預付款項1.1億,大幅增加;固定資產109.7億,在建工程3.3億,基本無變化;應付賬款1.1億,增加33%。

 

四、扣非ROE=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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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5-6 例會補記+工作記錄 Aline 濟南

http://blog.sina.com.cn/s/blog_9eb77a950101l3s4.html
昨天例會:
BNSF歷史悠久了,2010年被巴菲特收購。私有化的基礎設施跟中國的盈利能力真是不一樣。2004年提價,然後在收購後繼續大幅提價,30美元/千噸/英里。每年能賺30億美元。遞延所得稅這個真是要搞搞清楚。同時要注意到消息的全面性,作為公司立場的人,認定是有些東西不會說。還有不能只跟大秦比,不是一個概念的。
大冶特鋼,沒有聽仔細,有點迷糊...注意到一個數據,2009年銷售價格下降了2000元/噸,但是單噸毛利還是在大幅上走的。什麼樣的管理者對於企業的生死存亡真的是至關重要的。所以要挑選好的管理者。
東阿阿膠,真是提價提瘋了。這種銷售策略根本就不正常。這種價格能夠支持多久?會不會出現泡沫崩盤?還有felix通過烏雞白鳳丸和六味地黃丸給點撥的關於同仁堂的內在價值的觀點,讓人豁然開朗的感覺。另外東阿阿膠這種不定期不定量的提價策略下,測算未來的EPS和估值什麼的感覺有點不靠譜。

今天上午來北京。來的路上看閱讀理解,做題,真是詞彙量不行...
下午做了上海航運指數週報。看了航運港口新聞。做翻譯。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55317

2013-5-7 工作記錄 Aline 濟南

http://blog.sina.com.cn/s/blog_9eb77a950101l4ne.html
今天做了半周德國新聞翻譯。TELEKOM的限速政策讓大家都很不滿。有聲音在呼籲默克爾進行干涉。德國網站都報導了中國查處了2萬噸非法豬肉,抓了900多名嫌犯。原本以為是網站弄的虛假新聞,專門在公安廳網站上找,結果是真的...真讓人覺得很丟人。什麼時候madein china才不會讓大多數外國人想到便宜劣質等名詞...
繼續做了舟山港區的資料整理,大概都找了。網速非常不給力,google地圖卡的不動彈。寶鋼馬跡山項目真是大,一期、二期有5000萬噸吞吐量,三期在上個月開工,再加5000萬噸。有40萬噸級的礦石泊位。不怪淡水河谷為什麼敢公然試探中國的意思。
還看了下上海港的航道疏濬。是由交通運輸部長江口航道管理局負責長江口航道治理和疏濬維護。一共進行了三期航道治理。款項由國家專項基金撥付(主要是財政性資金和港口建設費)。均進行招標。中標的都是中港疏濬。中港疏濬在2004年申請上市,2006年IPO重啟後突然申請暫緩上市,然後就打消了上市的念頭。然後上港集團等少數股東就掛牌出售了持有的6%+的股份。中交上海航道局有限公司為唯一股東,公司把名字中的股份兩字給去掉了。疏濬維護一年一簽署協議。三期航道治理的投資額大概清楚,但是每年航道疏濬維護的中標價沒有找到。既然合同是由交通運輸部長江口航道管理局和中標單位簽署的,錢肯定不會是上港集團出吧?
做了一篇英語閱讀,將有夢睡眠和無夢睡眠的作用。大部分的動物和鳥類都會做夢。有夢睡眠會非常deep,做夢時很難對外界情況有所反應,無夢睡眠或者很少睡眠有助於很多動物例如海豚等的自我保護。是naturalselection的一種結果。
做了一會翻譯。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55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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