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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杜瓊斯指數 喺上星期四(美國時間)失驚無神跌咗三百四十七點,更曾經在香港時間凌晨二時半後急落998點,嚇到全球股市散咗。記者小G午夜睡醒,心思思開着電視望一 望CNBC,發覺杜指大瀉九百點,當堂嚇醒咗,唔敢再瞓,一路望住電視,後來CNBC報導可能係花旗交易員㩒錯電腦,導致股市大亂,先至放下心頭大石,但 花旗隨即否認有咁嘅事。紐約號稱世界金融首都,交易所點會出現咁大嘅人為錯誤o架?須知現在一旦出現人為錯誤,就會引發電腦程式盤自動買入或沽空,要由冷 靜嘅人腦去入市干預先至可以定住個市,人腦有時係有用過電腦嘅。 換轉呢啲事情在香港發生,港交所主席、總裁都會被傳媒喝令辭職,立法會議員 會召開緊急調查,辱罵曾俊華、陳家強,外國報紙又會嘲笑香港:做乜金融中心呀?不過紐約出錯噃,有冇人質疑紐約作為金融中心呀?冇。有冇美國傳媒叫紐約交 易所高層滾蛋呀?仲未見到。可見得我哋香港人幾咁要求高呢,我哋應該可以取代紐約成為金融首都! 中午吃飯時,大經紀C食咗 件叉燒包啫,兩部手機,一部Call機就猛咁響嘞,佢為之應接不暇,初時講說話細細聲,驚我哋聽到,後來按捺不住,越講越大聲,鬧下屬點解唔去Call孖 展或者斬倉,搵佢做乜?大經紀C有好多外匯孖展客,因希臘危機與美股大跌,十幾小時之內,美元大升,歐元、澳元大跌近四百點子,觸發咗好多斬倉盤,佢嘅下 屬大概唔敢得罪一啲長期熟客,不敢作主,猛打電話向經紀C請示,阻住佢吃飯。經紀C講到煩躁之時,倒瀉茶,濺濕咗件恤衫,律師W笑言:「唉喲,件 Swank恤衫冇咗咯。千幾蚊,濕濕碎啦。」經紀C哭笑不得,連忙澄清:「我o依家啲恤衫係做嘅,六百蚊一件,算嘞算嘞。」股市匯市最近升跌莫測,美國股 市分析師話市場有三大威脅:(一)希臘以至歐豬危機,(二)恐怖活動加劇,曼赫頓時代廣場之汽車炸彈事件,觸動美國人神經,好彩冇爆到啫。(三)中國經濟 增長去到高位,可能回落(slow down);有呢三件隱憂,連美國經濟數據理想,盈利增長勁嘅好消息都暫時無人理會,如果其他歐豬國真係出事嘅話,曾特首唔使擔心本地樓市繼續上升咯! | ||||||
全球主權債務水平都高高在上,全球貿易又在滑坡。這種時候,如果一個國家的國民沒有增加儲蓄,也沒有更多的購買力,有沒有什麼辦法讓GDP的數據再高些?
我在2012年和2013年分別拜訪了日本兩個知名的移動互聯網孵化器,一個是一家日本著名風險投資公司在東京的孵化器,一個是日本第二大運營商KDDI開辦的名為Labo的孵化器,前者類似於中國的創新工場,後者則像中國電信(微博)的創業孵化基地。但在這些裝修一新的辦公室裡面,創業團隊的數量很少,顯得人氣冷清,這和中國創業氛圍火熱的3W咖啡或者車庫咖啡形成了鮮明對比。
當蘋果的App Store和谷歌(微博)的Google Play讓全球的移動互聯網創業者開始處於同一起跑線後,中國公司開發的App開始在美國、日本大肆攻城略地,相比之下,日本公司開發出來的App數量要少得多。
那麼,是什麼阻礙了日本互聯網的創業氛圍呢?
日本社會不寬容失敗
我和許多日本朋友交流時,他們都談到日本是一個不寬容失敗的社會。
在日本的社會中,一個人假如失敗,他會在社會中很難生存下去,不僅周圍的朋友看不起他,想找個工作非常困難,討不到老婆,也通不過銀行房貸的信用審核。這樣的社會現實決定了,年輕人在想去創業時必然畏手畏腳。
而在硅谷,許多VC都願意投資那些失敗過一兩次的企業,美國人認為有過失敗教訓的人下一次創業更容易成功。
此外,日本的年輕人不愛出風頭。我有個在日本讀書的朋友回憶道,日本從上世紀八九十年代開始推行素質教育,走入了一個誤區,扼殺競爭,強調團體。這樣的教育體制導致了日本的年輕人比較從眾,幼兒園、小學的賽跑都是手牽手集體通過終點的。大學4年,甚至都不知道哪個同學的成績好,哪個同學的成績差,因為所有人的成績都是不公開的。這樣的教育體制讓很多人都不願意出風頭。而創業是很需要出風頭的事情。
日本的本土VC行業並不發達,而且相對來說創業的項目也少很多。中國有許多Copy 2 China的創業項目,即看到什麼東西在美國比較火,很快就有一批創業公司開始抄到國內了,而在日本,人們普遍不屑於這種方式,這讓創業的門檻變得很高。
阻礙日本人創業另外一個原因是,NTT DoCoMo、豐田、索尼、夏普、富士通這樣的大企業壟斷了日本社會的太多資源。日本的大企業之間往往有著千絲萬縷的財閥關係,許多日本大企業交叉持股,關係深厚,大企業及關聯公司壟斷了包括周邊業務在內的全部業務。
長期以來,日本的利率都徘徊在0利率甚至負利率。利率是一個國家的人是否願意冒險的一個重要衡量指標。日本人普遍願意把錢存入銀行,沒有人願意冒險創業,導致銀行利率非常之低。
池田信夫曾經在著名的《失去的20年》一書中提到,日本經濟長期停滯不前,一個最大原因就是日本沒能及時趕上20世紀80年代的第三次工業革命日本企業的經營模式和「第2.5次產業」,也就是知識密集型的製造業的需求非常匹配,卻不太適應信息產業的需求。
時至今日,整個日本經濟仍然是以先進製造業為核心的,豐田、索尼、松下、富士通、夏普、新日鐵等製造企業是日本經濟的支柱,製造業在日本經濟中所佔的比重要遠遠高於美國。相比之下,金融和互聯網業已經逐步開始成為美國經濟的發動機,製造業所佔比重開始日益降低,雖然美國經濟也經歷衰退,但是新興的IT產業開始為美國經濟注入巨大的活力,包括蘋果、谷歌、微軟、亞馬遜等企業對美國經濟的貢獻有目共睹。
產業結構上的問題是日本人缺少創業氛圍的另外一個重要原因。因為創業最活躍的領域仍然是在發展迅速的IT行業。
日本的終身僱傭制阻礙創業
日本人不愛創業的另一個因素是,日本企業有著根深蒂固的「終身僱傭制」。
終身僱傭制是由被尊為經營之神的松下幸之助提出,他表示松下不會開除任何一名員工,讓員工可以安心工作。松下幸之助的這種經營理念被許多日本公司所接受。一直到戰後的50年代,日本企業開始普遍形成了終身僱傭制的傳統,並為日本經濟的崛起立下了汗馬功勞。
在索尼、松下、任天堂、夏普、豐田、本田所處的工業時代,終身僱傭制的確大顯神威。因為這種制度大大減少了員工因頻繁跳槽所導致的社會資源浪費。二戰後,由於日本經濟發展很快,社會普遍出現勞動力不足的現象。
當時日本企業為了穩定熟練工人隊伍,防止工人「跳槽」,普遍實行了「年功序列工資制」。所謂「年功序列工資制」,就是根據職工的學歷和工齡長短確定其工資水平的做法,工齡越長,工資也越高,職務晉陞的可能性也越大。
在日本,即使是表現不佳的員工通常也不會被開除,相反,他們會被禮貌地排除在核心之外,被調往鄉下的分支機構或動不動就調動崗位或給份閒差直到退休。
對於一個普通日本人來說,由於有了終身僱傭制的保證和定期加薪,他們將來的收入不斷增加的前提下,可以安排貸款買房、準備孩子的教育費用、生老病死也可以依靠國家的國民健康保險制度和企業的各種福利解決。這些使得日本人處在一個非常安心的社會環境中,他們希望考進一流大學,再進一流企業或者國家機關,從此一生生活無憂,這便是日本人的典型心態。
這讓許多大企業的員工不願意辭職出來創業——因為辭職意味著你過去積累的所有資歷都一筆勾銷,一旦失敗後果非常嚴重。
而互聯網的一大特徵就是需要冒險,如果你不願意冒險,怎麼會有創造力呢?
日本新一代互聯網企業家求變
二戰之後,日本受到美國文化的影響非常深入。日本人對強大的美國普遍持一種很崇拜的心態。
美國的互聯網文化近年來對日本年輕人的影響也非常深入。一個很著名的例子就是,《社交網絡》這部美國電影在日本播出後,facebook在日本的註冊量開始猛增。
因此日本近年來也開始湧現出一批不那麼傳統的互聯網創業者,其中的典型代表是樂天的創始人三木谷浩史和GREE的創始人田中良和。
三木谷浩史的父親是耶魯大學教授,因此他受美國文化影響很深,幾年前他在樂天中強制推行英語辦公,要求所有員工必須在短期內學會流利的英語,否則就要解僱或者降職,這在日本社會中引起了極大震動。而日本著名社交網絡公司GREE的創始人田中良和也有著類似的特徵,他在日本的企業家當中顯得特立獨行,因而也引起了不小的爭議。
不管怎樣,三木谷浩史和田中良和依靠互聯網創業,年紀輕輕就成為了日本富豪榜上排名很靠前的人物,還是對日本年輕人有很大的觸動,在東京的六本木等地,仍然聚集了相當數量的創業者,日本社會正在改變。
日本人不願意創業的現狀,也對中國有重要的啟發。中國表面繁榮的創業大潮下面,其實也隱藏著深深的浮躁。在美國,人們創業更多地是為了實現自己人生的夢想,或者純粹是因為興趣。而在中國,整個社會向上爬升的通道有限,一大批「屌絲」出身的人為了改變自己的命運,都拚命地去擠創業獨木橋,導致中國的創業競爭過於激烈,電商賺錢,馬上一批人投身電商,團購賺錢,馬上一批人去做團購,App賺錢,馬上一批人去做App。導致許多行業大家都賺不到錢。
和日本社會類似,中國社會也對失敗的寬容有限,導致許多創業者一旦失敗,就很難再爬起來。這也是我們需要時刻提防的。和日本類似,中國的互聯網大企業開始日益控制產業的資源,導致創業公司很難抬頭,這也會大大阻礙行業的創新能力。
無數的投資人都認可這句看起來很Bullshit的話,但在項目投資的執行過程中卻往往把注意力關注在了事情而非創業者這個人身上。而任何一個最後成功的項目,都勢必會經過所謂的九死一生的考驗,中間每一個谷底,對創業者是個考驗,對投資人也是個考驗;中間每一次波峰,對創業者還是個考驗,考驗創業者如何理解這個波峰,會不會沖昏了頭腦,會不會節節高昇;對投資人更是個考驗,考驗投資人是否能繼續支持團隊,而不是藉著波峰套現走人!
當然,天使投資,失敗的比例遠遠大於成功的,絕大部分項目會血本無歸,所以在那些小波峰來臨的時候,有套現的想法在正常不過了,一方面需要給自己的基金一個回報;或者給自己一個階段性的業績來鞏固一下繼續做天使投資的信心;還有就是由於真的熬了太久,基金管理週期截止了,需要回籠資金還給股東(LP)了。。。
不過,大家算一筆賬,如果只有5%的天使投資最終會獲得較大的成功,還有10%的項目會獲得一般性成功,那麼也就意味著整個基金的回報要靠這15%的項目來支撐,其他85%都會付之東流。那麼,這15%的項目,理論上,支撐到最後的股東可以賺到最多的回報,中途退出的雖然表面上也轉到了5倍,10倍,但是可能錯過的是100倍或者1000倍。。。比如IDG做了騰訊的A輪,但是卻在B輪賣給了南非的MIH,後者至今都還是騰訊最大的股東。
所以,我的經驗是,那些能把公司一次一次從谷底帶出來的創業者都是經得住考驗的優秀人才,大部分情況下,我認為應該把更多的資源和耐心分配給這種「打不死的小強」!天將降大任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經歷過生死考驗而愈戰愈勇的創業者,應該是屬於那15%的,如果投資人願意繼續給予最大的支持,再結合天時地利,可能就屬於那5%了。
投資人就是投資人,精力分散在各處;創業者才是真正100%投入要把事業做大的人,我們一旦選擇了信任,就要信到底,不要因為「天時」和「地利」的改變而對「人和」產生懷疑。我認為,只要「人和」,「天時地利」總會有。因為「天時地利」是輪迴,只要堅守一定會有,而「人和」則實屬難求!
那麼如何判斷「人和」的問題呢?要知道很多職業投資人不僅僅投資身邊的熟人,也會大量投資「陌生人」,尤其是互聯網發達,投資項目氾濫的今天,很多項目通過網站,微博,郵件的方式聯繫到了投資人,那麼如何判斷這些陌生人的「創業家素質」呢?這對天使投資人是個非常大的挑戰。
大部分投資人對待「陌生人」的項目,都是這麼工作的:
1)根據推薦人的份量決定是否面談,也就是說如果重量級朋友推薦來的項目,至少是要見面聊聊的,因為資料畢竟不能說明全部,尤其是「人和」的部分;
2)如果沒有推薦人,那麼投資人會從「項目摘要」和「團隊簡介」部分來尋找決策依據,如果項目摘要直接打動了投資人,那麼獲得面談的可能性就很大,如果項目摘要看起來一般,但是團隊簡介看起來有來頭,那麼也會有機會面談;
3)面談的時候,才是真正有投資決策的時候,這個時候投資人就是希望感受創業者帶來的那種「氣場」,一種讓投資人相信該創業者能成事的「能量場」,我很難量化這種氣場,並不是說名校畢業或者名企辭職就一定有氣場;很多草根一樣有強大的氣場;
把錢投出去只是萬里長征第一步,後面對創業者和投資人才是雙重考驗,因為沒有一個項目是按照第一天設想的模式理想發展的,世界在變,環境在變,社會在變,政策在變,團隊在變,一切都在變。所以在感受創業團隊氣場的同時,我最想知道的是團隊的應變能力,發現並解決問題的能力。這種能力在投資前會有一個初步判斷,在投資後漫長的合作過程中,更加會表現的淋漓盡致。對於那些真正打不垮的創業者,我由衷滴佩服,也會傾盡一切去給與支持,也會一路相伴到最後,因為我知道,這才是能給我帶來最大回報的那個人。
在投資的路上,我時刻提醒自己:事在人為,「人和」最貴!!!
雷克斯擁有律師執照卻不執業,從小的夢想就是當魔術師,著有《魔術律師男孩》(Lawyer Boy)等書,目前與theory11.com與Penguin Magic研發魔術。
他花了好幾個月創造了一種氣球斷口魔術,他可以把充氣的氣球的開口捏下,然後神奇的接回去,過程沒有借助其他道具;但之後有家俄羅斯公司,推出了一支影片拍攝手法雖不完全一樣,但整個概念如出一轍。遺憾地,美國的智慧財產法律 無法給雷克斯任何援助。
公然剽竊無法可管
雷克斯已經看多太多例子,也碰過不少的魔術師看著自己作品被盜用卻只能摸摸鼻子。漂浮魔術大師羅山德(Dirk Losander)花了2000美元打造出美麗的漂浮桌,外面的仿冒品只要500美元,而上述的俄羅斯公司同樣抄襲雷克斯的其他多種魔術。
在時尚產業,有人說沒有版權法 的阻礙更能激勵創新,但在魔術界似乎不是這麼一回事。
2009年,德國魔術師羅文(Jan Rouven)表演了一道一劍穿心的魔術:六把劍懸於一張桌上,魔術師本人躺在桌上,劍與魔術師身體非常接近;其中一把直指魔術師的心窩,每把劍的劍柄都繫了一條繩子,由一位不知道哪條線對應哪一把劍的觀眾一支一支放下劍,當五把劍落下後,魔術師安然無恙離開桌面,拉下最後一條線,如果他還躺在桌上劍就會筆直刺進他的心臟。
據聞,魔術師安卓斯(Criss Angel)曾在後台偷看羅文的表演道具,並在最近表演出一模一樣的魔術;他沒有找羅文,反而是找上奇幻電影導演巴克(Clive Barker)徵求同意,因為安卓斯用的道具桌跟巴克曾在電影中用的十分類似,但也僅限於外型,其他的手法和機關都與羅文相同。
但最後魔術表演失敗,道具在表演時故障,工作人員必須當著現場觀眾面前修道具,所幸無人傷亡。事後安卓斯在網站上聲明,自己是唯一擁有巴克同意的表演者,其他人沒有權利重現這個魔術,文中則完全沒提到羅文。
為何專利法也沒輒?
你或許會想,那如果為道具申請專利呢?不過,一旦申請專利就代表要將秘密公諸於世 ,而且魔術很多時候靠的不是道具,是視覺上混淆、重點是手法,所以也非關道具的專利。
再者,商業秘密法(trade secret law)又是怎麼規定呢?這項法律規定,「不當」分享商業機密才犯法。也就是說如果你去當大衛考伯菲(David Copperfield)的助理,保證不洩密後卻公開他的手法就是犯法,但是如果你是自己在觀賞時看出破綻,這項法律無法制止你依樣畫葫蘆和公開表演。
儘管美國聯邦《1976年著作權法》保護原創的戲劇「作品」和動作編排,但仍不包含魔術技巧。也就是說,假設你發明了一件道具夾克,裡面的機關暗袋是你研發好幾年的心血,但按照這項法律,能申請版權保護的只有你穿夾克的手法。
魔術表演綜合了動作編排、台詞,而有些表演需要用到的道具也同樣應該受到保護。雖然道具不是「作品」但卻與其密不可分,不是嗎?
如何保障魔術師權益?
那魔術師們還能抱什麼希望?他們還能夠保護智慧財產嗎?
魔術師也許可以指望法律對商品外觀與包裝(trade dress)之保護,或是魔術業界裡的業界行規,曾針對此著書的律師羅辛(Jacob Loshin)表示,魔術界好的魔術機密 非常保護,任意洩漏會遭致同業鄙棄、失去魔術師最重視的聲望、無法演講授課、參加比賽或出現在相關書籍中。
雷克斯認為,也許魔術界的缺乏法律保護是因為業界缺乏創新,大衛考伯菲也曾說:與其浪費力氣在法庭爭輸贏,「不如花同樣的時間和精力創造嶄新、與眾不同的作品」。
通常會在書店中用包膜封起來的書幾乎都賣得很好,而《快思慢想》就是這樣的一本。作者是2002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康納曼博士(Daniel Kahneman)。書本裡面探討是人的兩種思考系統,一個是用類似本能反應的思考,另一個是較會深思的思考,不過後者卻常被前者本能思考牽著走。從這本書中可以吸收到許多影響人做決策的原因,其中當然有很多都跟我們投資行為相關,富朋友推薦想要學習投資的人可以花點時間來閱讀這本書,從書中學習人會做出錯誤決策的原因。像「捨不得停損」就是經典的應用實例。
如果你有過投資經驗,幾乎都會面臨該不該停損這種關鍵時刻。這個決定很難,就如同要承認自己做錯事一樣,要接受自己投資虧損是件不容易的事。正確的停損決定是少數人能夠理性做到的事,多數人寧願繼續看著損失而不行動,然後就是更多的損失、更多的不知所措。為什麼會如此?是想賭一把?不願面對事實?還是覺得投資會漲回來?我想借鏡康納曼博士書中內容來解釋這行為。
理性思考是本能嗎?
人在做決定時,會因為偏好而對某事物加分與扣分。比如選購一台車,喜歡高調、時尚、流線車型的人,與喜歡低調、安全、省油車種的人,評估一輛車的焦點與方式就不同。不需刻意,你的腦袋自然會做出你決定,即使自己沒有察覺。同樣的,當我們面對一件不確定的事情做評估時(譬如該不該停損?),權衡的也是結果在你心中所佔的影響。想知道結果是如何影響著我們,請試著回答下面的選擇題,用直覺思考你會選擇哪一個?
如果你的答案是A,那麼你是屬於人多勢眾這邊。但如果以數學上最大利益來衡量,選B對你而言才是有利。我們直接跳過計算期望值數學這部份,選擇B確實會比選擇A多更多賺錢,B在機率上比較有利,雖然它有1%的機會什麼也得不到。(就是因為這1%影響很多人做出選擇)註1
康納曼博士在《快思慢想》對這現象有不同的問法:在下列各自獨立的問題C與問題D中,你分別的選擇是什麼?
假如你仍像大部份人一樣,問題C選擇61%的機會贏52萬,問題D選擇100%贏得50萬,那麼理性來說你就陷入邏輯上的矛盾。但先別緊張,這只是邏輯上不合,以大眾心理來說很合理。以邏輯來看,問題C如果選61%得52萬的人在問題D中應該也要選98%得52萬才合理。為什麼?因為你仔細比較兩個題目,會發現問題D只是把機率提高的問題C而已,題目中兩個選項都提升了37%的機率,獲得的金額還是一樣。然而,因為50萬元的那個選項從原本63%的機率上升到100%確定可以拿到,這100%確定的條件就足以趨使我們心裡偏向選擇拿較少報酬,但一定可以拿到的選項。
人喜歡確定的報酬,但討厭確定的損失
「確定」能帶給人安心,所以當一件事情有確定的選項時,往往會讓我們對確定選項投於較多的關注,如同前面說我們會因個人喜好而對某些事情加分,我們都會給確定選項加不少分數。然而,確定有分確定得到與確定失去,這兩者給我們的感受完全不同,說到這相信你多少已經能夠理解,我們討厭確定損失的感覺,誰都不喜歡輸。
來看書中一個例子(我有稍做修改):
兩個球迷計畫要開100公里的路去看籃球比賽,其中一人已經買了兩張票,一張票自己用,一張送給另一個人。到了比賽當天氣象報告說晚上會有暴風雪,會影響兩個人回程的路,在暴風雪中開車並不是件值得愉悅的事。你認為哪一個人比較會不顧風雪阻檔,冒險去看這場球賽?是花錢的人還是沒花錢的人?
假設這兩個人都已在心中預期要去看球賽,所以看不到比賽兩個人都會失望。不過沒去看球賽也會造成實質的金錢損失,換句話說,花錢買票的人比沒花錢買票的人損失更大,因為他花了錢又沒看到球賽,要承受兩種打擊。當然,如果花錢的人執意要去而另一位卻不去有失贈票之禮,也許以後就再也沒有免費的票了,但這部份我們先不納入考量。
可是,花錢的人真的「要」因為購票的損失來決定該不該去嗎?以理性來說,錢已經花掉,已經是過去式,當前所要考量的並不需把「已成定局的因素」考慮進來,花錢買票者決定要不要去,理智上應該問自己:「如果這張票是別人贈送,我並沒有付出任何金錢,我還該去看球賽嗎?」這個困難的問題需要紀律與習慣才能達成,跟心理直覺違背是件難克服的事,這也跟我們在投資上做停損決定時很類似。註2
回想一下,當你手中的投資已經是虧損,假設是股票投資,股價已經比你投資時的價格低不少,後勢看起來你也不知道何時會再漲回來,也有可能跌更多損失更大。能確定的是虧損已經造成,那麼在當下決定要不要賣掉時,就與上述花錢買票而要放棄去看球賽的人感受相似,此時你做決定很大部份會受心理因素影響。你會考量過去已經投資的金錢損失,還有原本期待賺錢的感覺被打拍掌,這跟承認錯誤一樣都不好受。該不該停損的決定不單是理性判斷這檔股票當前的情勢,還加了許多心情在裡面,更別說之後的情勢是未知的。而股票市場也很現實,有可能在你猶豫的短短時間內,股價就繼續破底,甚致當天變成跌停你想停損也停損不了。註3
停損也意謂著確定的損失,這完全違背大部份人的心理。潛能大師安東尼羅賓也說過:「人喜歡追求快樂,避免痛苦。」所以停損在心理上是件變成是件想避開的痛苦事。關於這點我們下一篇文再繼續分享。
註1:此為Allais Paradox所發現的決策矛盾。
註2:這就是心智帳戶;我們會因為付出一件事而在心中開一個帳戶,這帳戶雖沒有實際金錢存在裡面,不過對這件事所投入的所有無形與有形成本,我們都會放進這帳戶裡,做決定時也會因而拿出來衡量。
註3:股票跌停就表示很多人搶著用當天最低價賣出,此時多數人要脫手而很少人要接,賣掉跌停股就變成很難。
前文提到人會對確定的事給予更多的關注。也就是說,我們會對確定的快樂加更多分,對確定的痛苦扣更多分。以心理層面來看,「追求快樂,避免痛苦」是我們人的本性,但這樣一個自然的人類行為,卻是讓人在面對投資虧損時,遲遲不肯做出正確決定的關鍵原因。
買彩券與買保險都是為了一點機率
哪個讓你比較焦慮?
請想像你有1%的機會贏100萬元,你明天會知道結果。接著再想像你幾乎確定會得到100萬元,只是有1%的機會什麼也得不到,一樣是明天才會知道結果。現在比較一下這兩種情況,哪個讓你感覺比較焦慮?心理學研究中第二種情況下所產生的焦慮比第一種情況還明顯。
「會不會那麼巧就跟100萬擦身而過?」第二個讓你焦慮的疑問會出現在夜晚睡覺時,如果把100萬元換成是醫生開刀至死,那焦慮就更大了。這兩種極端的機率事件(99%得不到與99%能得到)又再度觀察出確定性帶給我們的心理影響。1%的機會贏100萬會讓我們聚焦在希望上,1%的機會得不到100萬會讓我們擔心失去的風險。這種得與失及機率高低的組合,康納曼博士在書中提出以下這四象限(註4):
用日常生活中實際情況來說明較容易懂:
對照上下兩表,我們能看出為何人會買彩券與買保險。如果有5%的機會獲得1萬元,而你只需付出5元的話,此時比本金高出2000倍的的報酬,就會驅動人去做出尋求風險的行為。這就是為何博弈事業可以蓬勃發展的原因,人們願意用小成本來賭一個大夢想,即使在數學上中獎機率幾乎是不可能。(但極微機率不表示不會發生,購買彩券人數夠多就一定會有人中獎,而少數中獎的人就會影響更多人繼續買彩券。黑天鵝效應與隨機致富的陷阱類似觀念。)
買保險則是另一側的例子,比如說意外死亡險。意外死亡險可以讓你用較少的金額去擔保你發生意外死亡後,留給後人一筆保險金安家。然而人一生發生意外而死亡的機率有多高呢?或者該說意外死亡人數佔所有死亡人口中比例很高嗎?當然不會有人為了這個微小機率而去冒險說自己不會發生。這也是保險公司賺錢的方法,因為以數學機率來說,我們付出的保險費都比期望值高很多。不過人生不是數學就能完美解釋的事情,所以該買的保險我們會去買。(以保險的角度來看,花錢買保障是種價值衡量,而不是只有價格衡量。)
除了右上角,其他三個事件比較容易懂,不過右上角正是我們討論人捨不得停損的關鍵。試想下面一個問題:
上面的問題事件就是右上角的例子,也是前面文提到的:人不喜歡確定的損失,所以會尋求更大的風險去避開確定的痛苦。大多數人都會選擇繼續賭,必輸但損失只少那麼一些的結果並不吸引人,「搞不好我會是那10%」是普遍人的想法。
停損與不停損都是輸,何不賭一把?
或許人在衡量該不該停損時,表面上「何不賭一把?」這念頭不會真的出現,不過我們也別對自己太有信心,「搞不好會漲回來?」這樣的聲音其實跟賭一把差別不會太大。當帳面上出現幾千到幾萬元的損失時,唯一能確定的是當下賣出就是虧損,這種心裡上的不舒服正是影響我們理性處理停損的原因,如果再加上有其它選項可以讓我們有機會(即使機會微小)規避風險,那麼就會有人願意去承擔更大的損失機會來換取沒有損失,也就是上面四個象限中右上角所說:當幾乎確定損失的事情發生時,人會尋求更大的風險來避開即定的損失。
所以停損為什麼是投資中一再被拿來告誡的原則?就在於很多人還是沒做到。這之中雖然還涉及停損的技巧、資金計算、策略落實、時機點、判斷趨勢、風險報酬比……等,但富朋友仍認為心理因素才是執行停損時最大的影響關鍵。透過這篇文章較深入的了解人對於確定損失的心態轉變,將能夠幫助自己在面對投資停損時有更強大的心理支撐。
註4:此為展望理論,是行為經濟學的理論,為康納曼博士和已故好友特沃斯基共同提出的,在行為經濟學發展上有一定的影響力,特別是在康納曼以此理論獲得2002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後。
補充1:康納曼博士在《快思慢想》中提出人的決定系統可分為快思系統一與慢想系統二,前者似本能思考,後者似深思。什麼是本能思考?請看這個問題:有兩個人同時去面試,一個外表長得比較好看,另一個人長相較普通,你覺得面試官會選擇哪一位?答案已經出來,甚至在你看完問題不到一秒你的系統一已經做出答案。這就是系統一的優勢,快速找出腦中各種可能的經驗與資訊,然後給出答案。然而,系統一這樣的優勢可能引導系統二誤解,照理說這個面試問題提供的資訊非常不足,題目中並沒有告知兩者的身高,兩個人的年紀大小,兩者的性別,過往工作經驗也沒說,這四點絕對會影響面試官做決定,但我們在看問題時系統一只會想快點找出答案,因而掉入快思的陷阱裡。
補充2:系統一快思判斷會造成誤解的例子也可以看下圖。你能相信這兩張桌子的長寬大小是一樣的嗎?(可以用尺在螢幕上量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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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強大的跨國機器人公司相比,本土機器人系統集成商的優勢 是更懂中國的生產線 文 財新記者 李雪娜 王歆慈機器人能夠逐步取代人的工作,讓中國工廠最終走到無人化嗎?就算不考慮成本,新鵬新技術有限公司的創始人秦磊認為也不可能。 他隨手抽起兩張財新記者的名片,疊放在一起。“這個,起碼現在的機器人就幹不了。”這個動作看似簡單,但需要手、眼的高度配合。他解釋說,現有的工業機器人取物無非是吸和夾,都很可能會中途掉落或是兩張一起取走。 機器人判斷一張紙還是兩張,靠的是視覺系統也就是攝像機拍出來的照片,當背景都是白色、物體重疊在一起時從照片上很難識別。機器人都是近視眼,就算能調整焦距也不可能達到人眼的速度。 38 歲的秦磊身材不高,頂著一頭未經打理的愛因斯坦式髮型。他說,現在中國3C(計算機、通信和消費電子產品)工廠中,有許多類似工作還只能靠人來完成。 在上海ABB 機器人業務總部,ABB 機器人精密組裝工程中心負責人張暉講了一個真實案例。 張暉指著桌上的筆記本說,現有筆記本電池是用一個接頭連接到主板上,這個接頭是一個塑料殼,裡面有8 根針到9 根針,曾有一個代工廠要把這個接頭從人工換到機器人來組裝。 這只是筆記本組裝生產線上的一小部分,原來全靠人工組裝,6 個工作站、十幾個人組成一條小生產線。工人拿起塑料殼,把針一根一根地插進去,配合整個組裝線,要求每5 秒鐘出一個接頭。 如果工廠只生產一種接頭,方案可以非常簡單,甚至不用機器人,專用機器就可以。只要把接頭放到一個特製的小托盤里,放到特定的位置,機器可以把針一起裝進去。但是省下的人數有限,因為把接頭放到托盤里還需要人來做。 代工廠的問題是,生產線上同時生產各種品牌的產品,這個工廠生產線上有11 種不同規格的接頭。這要求生產線要有足夠的柔性,以適應各種不同規格的產品。讓機器人自己拿出工件,和取紙的難題一樣,視覺系統不能把制塑機生產的黑得閃亮的塑料殼從配料箱中識別出來。 依靠目前的機器人,這種工作也可以完成,前提是要改變生產線布局,配合機器人而不是人的工作習慣。 恰巧當時張暉正在開發一套自動打散料的系統,他就把這個系統應用到生產線上,靠散料機把零件撒到一個平面上後,機器人依靠相機判斷位置和形態、抓起來,另一個機器人再去插針。 最後,一台自動打散料系統與兩台機器人配合,替代了十幾個工人,生產線也大大縮短,節省人工的同時還節省了廠房用地。 改造生產線 在3C 行業,系統集成商雷柏科技最早以改造生產線 聞名。雷柏機器人應用推廣公司總經理鄧邱偉說,這是因為雷柏的機器人應用是從自己的工廠開始的。 雷柏創始人曾浩靠生產 鼠標、鍵盤的代工廠完成了初始積累後,2007 年成立雷柏電子(深圳)有限公司,開始創立“雷柏”品牌。在接受國內媒體採訪,談到從代工轉向自主品牌時,他說,“你需要一個亂世,亂世出品牌。” 曾浩大學時的專業就是 自動化,2010 年規劃新工廠時,各大機器人廠商正在珠三角四處游說,曾浩接觸了一些廠商代表後決定嘗試 一下。這一年年底,曾浩從ABB 處購買了75 台機器人。 雷柏的訂單讓ABB 十分吃驚。ABB 機器人精密組裝工程中心負責人張暉記得很清楚,當時願意上自動化的工廠“屈指可數”。最後,雷柏用100 多台機器人,將員工總數從3200 人降到了1100 人。 這個機器人工廠大出了一番風頭。完工後,各級政府、媒體、相關研究機構以及業內同行紛紛前來參觀。“一下子我們在機器人行業很出名了,在機器人行業,不知道雷柏科技就像在3C 行業不知道富士康的感覺。” 雷柏機器人應用推廣公司總經理鄧邱偉說。 曾浩有了新的想法,他決定做3C 領域的機器人系統集成商。2013 年10 月,雷柏註冊成立了機器人應用推廣公司,公司成立的第二天,生產加工遙控器的惠州辰奕科技有限公司就成為雷柏機器人的第一個客戶。截至目前,雷柏在機器人集成業務領域已接了20 多單生意,這成為其主營業務之一。 鄧邱偉表示,雷柏的方案不是用一個機器人替代幾個工人的角度做自動化改造,“我們是以機器人為平台,重新整合生產工藝。”以辰奕的項目為例。一條遙控器生產線原來需要25 個工人,改造後只要兩個人配合一個機器人。 “不能簡單講25 人變成了2 個人,還有自動化生產線。 我們的核心能力是知道怎麼改造生產線,因為我們是做工廠出身。”鄧邱偉說。 鄧邱偉回憶說,ABB 機器人業務從上到下幾乎所有負責 人都曾來過雷柏工廠。在他看來,ABB 成立精密組裝工程中心也是受到雷柏的啟發,這個部門負責3C 行業的系統集成業務。 雷柏和ABB 很快成為合作伙伴。據鄧邱偉說,當時ABB 負責人提出跟雷柏一起做生意,由ABB 提供最便宜的機器人給雷柏,雷柏幫ABB 在中國3C 市場進行推廣應用。 在3C 市場慢慢打開後,兩家公司又成為了競爭對手。因為ABB 自己不光賣機器人,也做一部分集成生意,而雷柏除了ABB,也開始和庫卡、安川合作。 這讓兩家公司的關係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張暉表示,為了更好地貼近客戶和滿足客戶需求,ABB 在中國兩條腿走路,不光做產品,也做一部分系統集成應用。 “我們有一整套成熟的行之有效的方法,不同的市場用不同的方法,取決于整個市場的成熟度。”張暉說,針對成熟市場,ABB 主要以賣產品為主,因為集成商能夠比較規範地推廣應用ABB 機器人技術。但針對新興市場,終端客戶集成商數量少,對行業技術應用不規範,ABB 會自己貼近客戶,以主動瞭解行業需求,“所以面對中國這樣的新興行業,我們會更多地提供系統產品解決方案”。 在雷柏廠房倉庫里,擺放著25 台新拆包裝的藍色安川機器人,雷柏技術總監黃水靈正帶領著數十位技術人員進行調試。 這是一個電視機廠下的首期900 萬元的訂單,據鄧邱偉估計,該客戶“機器換人”做下來,總訂單額度接近1 億元。雷柏這次選了安川而不是ABB 的機器人,“價格更便宜”。 機器人的價格戰開始了 像雷柏這樣轉型升級的中國企業很多。不斷攀升的人力、土地、環保及運輸成本,讓這些中國工廠僅有的成本優勢所剩無幾。以通用設備和專用設備製造行業為例,從2010 年開始,行業的利潤增幅一直保持持續大幅下滑的態勢,製造業利潤率已低至2%。而在正在崛起的機器人應用行業,一個具備一定技術競爭優勢的系統集成商的利潤率可達50%-60%。 與強大的跨國公司相比,鄧邱偉認為,本土系統集成商的優勢是更懂中國的生產線,特別是在產品極其複雜多樣的3C 行業。 3C 也是新鵬一定要進入的市場,困難之處恰恰是他們巨大的市場空間。2014 年,秦磊帶著60 多人的團隊賣掉了100 台機器人,全年銷售額達到3000 萬元,利潤率接近60%。對於創辦僅一年半的新鵬機器人技術有限公司,這個成績相當不錯。 不過新鵬目前的業務仍集中于陶瓷、五金、衛浴等佛山傳統優勢領域的製造企業。佛山的陶瓷潔具行業目前占據了中國半壁江山,可以說中國市場的60%、全球的30% 陶瓷潔具都來自佛山。 “發那科在潔具行業的機器人應用技術人員,全球只有5個人,我們60 多個人中大概有40 多個人是幹潔具行業,他們肯定幹不過我們。”秦磊說,針對 客戶提出的要求,他們都能調整改進。 秦磊還會主動跟客戶免費添加服務功能,“老外肯定不會這樣幹的,他們一定要先收錢,並斟酌一番這麼做是否值得後才決定,等他反應完了,我們早做完了,我們就是靠這些去打老外的。”秦磊把國外機器人廠商統稱為“老外”,他認為老外最大貢獻是降價。 這主要是由於競爭壓力。秦磊說,在過去國產機器人市場佔有量基本可以忽略的情況下,“四大家族”(瑞士ABB、日本發那科、安川電機、德國庫卡)根本不屑于與國產機器人競爭,“自然沒有降價動力”。隨著國產機器人以低價優勢開 始推廣,秦磊稱,“市場佔有率約有十分之一,已經讓國外廠商感受到了威脅,開始降價走量”。 就在春節放假前幾天,“四大家族”中的安川找到了秦磊,希望秦磊成為其系統集成商,提出對秦磊開放數據協議、實現平等的數據交互,條件是新鵬搭售方案中首選安川的機器人本體。 “我早就知道,並且相信‘四大家族’會來找我。”秦磊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