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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案例之:喜诗糖果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24077750100lqjc.html

在2007年巴菲特 致股东信中对喜诗糖果大加称赞,认为其是一个“Great”企业,但如果你计算过,会发现喜诗从1972年以来的净利润增长率并不高,大约是8%左右。现 在市场通常都用peg估值,一个增长率为8%的企业为什么会是卓越的呢?我做了一个喜诗的估值案例,供大家参考,数据的来源是巴菲特2007年致股东信。

估值模型可以说是一个标准 的自由现金流模型,不过这个模型在应用中大家多有分歧,因为这样案例是大量分红,其红利折现的总和占内在价值的80%以上,所以你只算红利价值,将其看成 一个红利折现模型亦可,不过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事实,是去倒算内在价值。这里面没有做模型时的假设和推测,而那个是最难的,2007年的内在价值为简化起 见,是用净利润乘以10倍市盈率。为8.2亿,折现1972年是0.29亿,然后加上35年来的红利现值加总1.28亿。其在1972年的内在价值应该为 1.57亿.1972年的净利润是5百万,市盈率应该值31倍。这个可是成长股投资者愿意买30%复合增长公司的市盈率。一个高roe,低增长、高分红的 企业合理价值堪比高增长企业。巴老确实是价值投资大师,巴菲特举例的喜诗是用的税前收益,税后的收益要打折扣,我们为说明问题,所以未考虑税收的问题。巴 菲特出价是2500万美元。是以16%的内在价值买到了喜诗。估值过程见下表:

巴菲特案例之:喜诗糖果

 

这个投资的关键在于,在 1972年时你如何能判断出喜诗的未来,例如其未来35年的复合增长率是8%。增长年限如何是35年或更长,而不是10年,其roe为什么能从60%多提 到200%,资本支出为什么是年复合4.5%的增长等等这类问题。这都是模型中的重要假设。以下是我事后诸葛亮事的解读,不一定对,供大家参考。在 1972年时,喜诗已经进去了成熟期,从1972到2007年销量的复合增长率是2%可以看出,这是这个行业的自然增长率。当时喜诗的管理层将这样的低增 长的企业出售,来收购的公司并不多,而且出价也不高,但是巴菲特和芒格认识到了喜诗的潜在价值,喜诗销售的不是糖果,而是通过糖果传递的情感,这是一种消 费者垄断。他们懂得做这门生意的奥妙,喜诗有定价权,但当时的管理层没有认识到这一点,给喜诗的产品定价低于竞争对手,他们不太懂如何将其价值发挥出来, 所以将喜诗低价卖给了巴菲特,将珍珠当瓦砾卖掉了。喜诗是一个区域性的企业,如果计划扩张到全美国,全世界,资本的回报率会下降,而且扩张中的变量甚多, 其口味和品牌是否能为其他地区和国家的人接受。扩张中营销需消耗现金、降低回报,还有无效的资本支出等等。巴菲特知道有些企业的行业特质是可以全球扩张 的,如可口可乐,有些企业扩张会减少内在价值,喜诗即是如此,这样喜诗的经营方针便确定下来,保持区域垄断优势,根据通胀率或略高于通胀率提价。然后便是 模型的数据测算。从以上数据看,其销量的增长率是2%,因为销量增长2%,实际的资本支出基本与其增长同步,但通胀影响导致名义资本支出增长率高出 2.5%,所以资本支出的年复合增长率是4.5%,价格提升大约是年复合5.4%。是略高于通胀率提价,产量增长率和价格增长率导致其销售收入复合增长率 是7.5%。因为提价会导致净利润率的提高,净利润率从1972年的16%提升到了2007年的21%,这个要做成本核算,我们没有数据,省略。所以净利 润的增长率高于营收的增长。最后净利润增长率是8.3%。因为这个行业是非周期行业,属于消费者偏好,参考同行规律,企业生命周期长,,比如假设生命周期 是50年或100年,我们用巴老的数据35年做了简化计算。多余现金全部分红,所以做出以上模型,计算出内在价值,然后留安全边际。巴老后来反思,认为当 时坚持2500万买喜诗,不提升买价。导致差点没成交,是严重错误。(因为巴菲特的数据中销售收入、销量增长率、资本支出增长率是已知的。倒推,价格的年复合增长率应该是5.39%。资本支出是2.45%。数字我做了一下四舍五入,公式是(1+销售收入增长率)=(1+价格增长率)*(1+销量增长率))

 

巴老系统中的微妙之处甚 多,不是那么容易完全掌握,人家能做到世界第一,当然不是那么简单。从喜诗看,就知道为什么处于成熟期,高roe,高分红,低增长率的企业能称为 great了吧,巴老赚钱赚翻了。(如果将以上模型的折现率调整为30%,大约内在价值与巴菲特的买入价差不多。所以巴菲特在喜诗上的投资回报率约是 30%左右)


   附件:

如果喜诗的复合增长只有 10年呢,经计算,其市盈率不考虑税收应该是17倍,如下表。另说明一下市场上可口可乐的市盈率就是17倍,现在也是低增长期。不过可口可乐的roe和以 下案例不一样,增长年限不一样,分红率不一样,不可简单套用模型,我的意思是说明高roe、低增长、高分红公司的投资价值。

巴菲特案例之:喜诗糖果

 

   Great企业与伟大企业:

巴老2007年致股东信中 的great 翻译成卓越比较妥当,信中巴老的依据是资本回报率来作为标准,就是说这里面没有太多的道德因素,从这个角度,我们可以说穆迪是great企业,但不能说其 是伟大的企业,如果你去和因为穆迪评级而亏损的投资者说穆迪伟是伟大的企业,那么恶语相向的几率还是比较大的。伟大在中文中的道德意义太强,所有将 great翻译成伟大不妥,当你卖出一个伟大的企业时,你会有罪恶感,但卖出一个高估了的赚钱企业则没有什么道德负债,茅台可以说是great,但不能说 是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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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揭秘巴菲特中国之旅背后故事

http://www.yicai.com/news/2010/09/417508.html

菲特和比尔•盖茨9月27日-30日在中国展开了深圳、北京和长沙三地中国之旅,其间参观比亚迪、盛宴中国富豪,都引发了媒体的疯狂追踪。一位跟随了巴菲特三天的内部人士,从今天起将在一财网开辟专栏,独家为您讲述这四天的背后故事。

巴芒兄弟情深

巴菲特和芒格半个多世纪的友谊一直是投资界的美谈,此次老哥俩携手来华访问,让我们近距离感受到了巴芒相敬如宾的兄弟深情。

比芒格小六岁的巴菲特处处照顾着“芒哥”。芒格视力、听力不好,但说话滔滔不绝,每次坐在主席台上发言往往忘了翻译的存在,巴菲特会拉拉他的衣袖, 然后指着翻译站的方向,提醒芒格注意停顿给翻译时间翻译,几次之后,芒格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巴爷一碰他,他就马上闭嘴,很听话的样子。

而巴菲特对于翻译特别重视,开场白就说:“一般我在中国会用中文发言,不过考虑到翻译小姐的就业问题,我还是改用英文吧。”全场大笑。

听众提给巴菲特的问题,巴菲特总是找各种理由转给自称爱说教的芒格,给芒格表演的机会,特别是第一个问题和最后一个问题。

9月28日,在和比亚迪员工对话时,第一个问题是问巴爷对于新能源发展前景的看法,巴爷回答说,“这个问题还是让Charlie(芒格)回答吧,尽管他只比我大六岁,但是他的智慧比我高深很多,特别是讲到新能源,我就更不是他的对手了。”

最后一个问题是关于再生能源,盖茨回答后,芒格补充了几句,提问者再问巴菲特的观点,巴爷说:“一般一个问题Charlie回答后就盖棺定论了,我没有补充了。” 说完,三人在台上相视而笑。

在央视的《对话》节目中,巴菲特甚至说芒格“是我的秘密恋人”,对于芒哥的崇敬珍惜溢于言表。精神上如此契合的朋友确实应该比珍惜恋人更珍惜。

芒格对于巴菲特也是十分尊重,有人问芒格,“您和巴菲特半个世纪的友谊是不是巴菲特成功的重要因素,尽管巴菲特经常抛头露面,而您十分低调,还是有 人认为您比巴菲特更重要,对此您怎么看?” 芒格正言道:“完全不是这样!Warren(沃伦,即巴菲特)才是最重要的,他比我重要得多,他是一把手,我是二把手,我只能说我在他的事业发展中起到了 一定的作用而已。他在幕前我在幕后,这不是有意的安排,是自然而然形成的局面,我觉得这样很好; 我没有他那么显赫重要,对此我没有一点点遗憾,我其实比较喜欢这样在幕后。Warren能力强、人品好,德才兼备,又是个很有趣的人,我很幸运有这样的朋 友。 在中国关注我的人比在美国多,我觉得主要的原因可能是我的价值观比较接近孔夫子,重原则、重家庭、重教育,主张用智慧改善人类生存条件,务实,不偏执,我 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宗教信仰。但是如果没有巴菲特,我不会得到这么多的关注。”

有时他也会打趣巴菲特,比如,主持人问完巴菲特一个问题,再问芒格怎么看,芒格就说:“我完全同意巴菲特主席的意见(巴菲特是伯克希尔•哈撒韦的董事局主席,芒格是副主席)。”装出一副跟班小弟的样子。

和比亚迪员工对话时,有人问巴菲特,中国有很多优秀的年轻人都以您为榜样,希望能成为“中国的巴菲特”,您觉得他们有机会成为您吗?巴菲特立马把这个问题转给芒格,芒格说:“这个问题得你自己回答了,他们是问能不能成为中国的巴菲特,而不是中国的芒格,我不能代劳。”

半个多世纪的情谊,创造了500多亿美元的财富,激励了成千上百万年轻人,一个86岁的老哥,一个80岁的小弟,兄弟情深,令人感动!

解密投资比亚迪决策经过

此次巴菲特携芒格、盖茨来访,目的何在,众说纷纭。 减持比亚迪说是其中的一个。

有人怀疑巴菲特此次拜访比亚迪,就像当年拜访中石油一样,是吻别、最后的亲密。众所周知,巴菲特的性格是属于十分不愿意得罪人的那种,他很害怕被人 讨厌,一辈子都在很努力地获得大家的好感,所以减持比亚迪之前先来抚慰一下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巴芒在各种场合的言行都彻底粉碎了减持说。

在和比亚迪员工对话时,到下半场,终于有人提出了一个萦绕大家心头的尖锐问题,“请问巴菲特先生,您认为比亚迪的股价可以涨到多高?您准备持有多 久?” 巴爷不慌不忙地回答:“我从不预测股价,也不看短期的股价波动,我不在乎我投资的公司下一个星期、下一个月、下一个季度利润好不好、股价高不高,我不看短 期,只看长期。 我投的是这个企业,而不是股票,这是两个概念。我们寻找投资机会时,要看一个企业的市场潜力,比如比亚迪,不管是它所从事的汽车行业还是新能源行业,以后 都会发生巨大变化,市场需求巨大,有很多需求尚未得到满足;再看这个企业的竞争优势,比亚迪在这些市场有着显著的竞争优势,技术创新能力很强,你不需要很 聪明就可以明白比亚迪是个优秀的公司,它过往的业绩摆在那儿;再看这个企业的领导者,王传福先生十分优秀,而且还很年轻,未来的日子来很长,有的是干劲和 激情,他的目标是到2025年成为世界第一大汽车生产商,我觉得这个目标很可能提前几年就可实现了。总之,比亚迪具备一个成功企业的所有要素,只要能够保 持前十年的发展势头,不成功是小概率事件。”

巴菲特还多次讲到他当时决定投资比亚迪的故事:“我和Charlie(芒格)相处51年,他一共给过我三个推荐投资的电话,前面两次都很不错,第三 次就是建议投资比亚迪,我一开始没有马上采取行动,他就打电话来说,如果你不投王传福,就错过第二个亨利福特了,我不为所动;他又打电话来,说,你不投就 错过第二个爱迪生了,我还是不为所动;第三次他打电话来,说,你不投就错过第二个比尔盖茨啦,我一听立马就投了。”说完俏皮地看一眼旁边的比尔盖茨,在全 场欢笑中,盖茨也露出了稍带羞涩的笑容。

巴菲特2008年投资比亚迪,这是第一次实地考察,也是第三次来华访问。他说,他是抱着很高的期望来考察的,他对于这次考察所见所闻十分满意,比亚 迪的技术、产品、管理团队等各方面让他感到十分满意,他对比亚迪充满了信心。在比亚迪经销商大会上,巴菲特也一再强调,“我选择比亚迪,是明智的;你们选 择比亚迪,也是明智的。”

如果说巴菲特的表达还算比较含蓄的话,那么芒格的表达就十分热情了。生性挑剔、怀疑一切的芒格对于中国、对于比亚迪、对于王传福有着如此纯粹、强烈的好感,让很多人感到困惑惊讶。

当比亚迪员工问到芒格,他觉得比亚迪有什么欠缺的地方,有什么建议时,芒格的回答几乎让中国人感动得掉泪:“我们是来向你们学习的,不是来说教传经 的,你们的事业十分伟大,你们的技术领先世界,你们的抱负无人能比,你们的人民勤劳智慧,精诚合作,所以成功是必然的,就像比亚迪一样!”

芒格还将王传福比作爱迪生与韦尔奇的结合体,可能是他这辈子对一个人的最高评价了,当然除了他的老弟巴菲特。

芒格认为王传福有着崇高的理想、惊人的毅力以及团结鼓舞人们的魅力。 王传福慷慨大方地将股权分给高管和员工,不安插一个亲戚进公司,这是很难能可贵的。 王传福能带领大家创新开拓,日以继夜地搞科研开发,不断试验,不断进取。 芒格对于那些投机取巧、豪赌爆发的有钱人十分不屑,强调,有钱人不一定是高尚的人,生财要有道。 当被问到他认为什么样的人算高尚的有钱人呢,他毫不犹豫地回答说,像王传福这样的人才是生财有道的高尚的有钱人。 他的事业造福人类,泽被子孙,值得大家学习。

这几天,巴菲特和芒格不是穿着打着比亚迪标识的T恤衫,就是打着比亚迪的领带,口口声声比亚迪、王传福,真是成了比亚迪的代言人。 当记者问芒格,这种情况常见吗?芒格说,当然不常见,我们一般不会这样力挺我们旗下投资的公司,上次这样做好像是投资喜氏糖果的时候,那是好多年以前的事 了。

总之,巴芒试图向外界传达的信息是:王传福是高尚的,比亚迪是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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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投资者的成长——读巴菲特的信(5) Barrons

http://blog.caing.com/article/9653/

市场分析与投资
 
巴菲特的投资原则非常清晰,对公司做分析判断,不对市场进行预测。
 
Ground Rule No.6 (from our November packet) says: “I am not in the business of predicting general stock market or business fluctuations.If you think I can do this, or think it is essential to an investment program, you should not be in the partnership.”  
 
第六条基本原则(来自于11月份的材料)提到:“我不从事预测整个股票市场或者商业波动的事业。如果你认为我可以做预测,或者认为这对投资是必不可少的,那你不应该在这个合伙基金。”
 
Of course, this rule can be attacked as fuzzy, complex, ambiguous, vague, etc. Nevertheless, I think the point is well understood by the great majority of our partners. We don't buy and sell stocks based upon what other people think the stock market is going to do (I never have an opinion) but rather upon what we think the company is going to do. The course of the stock market will determine, to a great degree, when we will be right, but the accuracy of our analysis of the company will largely determine whether we will be right. In other words, we tend to concentrate on what should happen, not when it should happen.
 当 然这条原则会被人批评是模糊、复杂、含混、不清楚。但是,我认为大多数合伙人都非常理解这一原则。我们不根据其他人所认为的股票市场将如何表现(我从来对 此没有意见)而买入和卖出。我们根据我们认为公司将如何表现而买入和卖出。股票市场的进程将很大程度上决定我们何时会正确。而我们对公司分析的精确程度将 主要决定我们是否正确。换句话说,我们倾向于集中精力分析什么能发生,而不是何时能发生。    1966年上半年给合伙人的信)      I resurrect this "market-guessing" section only because after the Dow declined from 995 at the peak in February to about 865 in May, I received a few calls from partners suggesting that they thought stocks were going a lot lower. This always raises two questions in my mind: (1) if they knew in February that the Dow was going to 865 in May, why didn't they let me in on it then; and, (2)if they didn't know what was going to happen during the ensuing three months back in February, how do they know in May? There is also a voice or two after any hundred point or so decline suggesting we sell and wait until the future is clearer. Let me again suggest two points: (1) the future has never been clear to me (give us a call when the next few months are obvious to you – or, for that matter the next few hours); and, (2) no one ever seems to call after the market has gone up one hundred points to focus my attention on how unclear everything is, even though the view back in February doesn't look so clear in retrospect.    我把“猜测市场”这部分又重新提出来是因为道指从2月份995点的高峰跌到5月的865点,之后我接到了几个合伙人的电话,认为股票还将继续下跌很多。这总会在我脑海里引发两个问题:(1)如果他们在2月份知道,道指将在5月份跌到865点,为什么当时他们不阻止我投资。而且(2)如果他们不知道2月份之后接下来的三个月将发生什么,他们怎么知道5月之后将发生什么?也有几个人在道指大跌百点后建议我们卖出,等待未来更加清晰后再行动。让我再次建议两点:(1)对我来说,未来从没有清晰过(如果未来几个月对你非常显而易见,给我们打个电话,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就打)(2)在市场上涨百点后没人给我打电话,让我注意任何事情都是不清晰的,即使回过头来看2月份的情形其实并不清晰。    1966年上半年给合伙人的信)      十年总结      10万到5千万,巴菲特的第一个10年是幸运的。他的投资哲学得到了实践,个人财富也大大增长,成为了一个有经验的成功投资人。但是,随着规模的扩大,投资变得越来越难,好的投资想法则越来越少。即便如此,巴菲特还是坚守自己的原则,不随波逐流。      The results of the first ten years have absolutely no chance of being duplicated or even remotely approximated during the next decade. They may well be achieved by some hungry twenty-five year old working with $105,100 initial partnership capital and operating during a ten year business and market environment which is frequently conducive to successful implementation of his investment philosophy.    第一个10年的结果,在下一个10年绝对无法复制,甚至连接近都不可能。这些结果完全有可能由一个25岁,充满渴望,却只有105100美元初始资金的年轻人取得。而且还得有10年常常是有助于成功实施他的投资哲学的商业和市场环境。    
They will not be achieved by a better fed thirty-six year old working with our $54,065,345 current partnership capital who presently finds perhaps one-fifth to one-tenth as many really good ideas as previously to implement his investment philosophy.
 
这些成绩无法由一个相对富足的36岁的人取得。他运营着54百万美元的合伙人资金,与以前相比,却可能只有五分之一到十分之一的好想法去实施他的投资哲学。
 
Buffett Associates. Ltd. (predecessor to Buffett Partnership. Ltd.) was founded on the west banks of the Missouri. May 5. 1956 by a hardy little band consisting of four family members, three close friends and $105,100. (I tried to find some brilliant flash of insight regarding our future or present conditions from my first page and a half annual letter of January, 1957 to insert as a quote here. However, someone evidently doctored my file copy so as to remove the perceptive remarks I must have made.)
 
巴菲特联合有限公司(巴菲特合伙有限公司的前身)于195655日,在密苏里河西岸成立,主要由四个家庭成员,三个亲密的朋友组成,外加105100美元。(我曾经想从写于19571月的第一份年度信中,找到揭示我们目前或者未来的光辉的闪光点而引用到这。但是,显然有人对我的文件作了手脚,抽走了我当时所做的洞悉未来的评论。)
 
At that time, and for some years subsequently, there were substantial numbers of securities selling at well below the "value to a private owner" criterion we utilized for selection of general market investments. We also experienced a flow of “workout” opportunities where the percentages were very much to our liking. The problem was always which, not what. Accordingly, we were able to own fifteen to twenty-five issues and be enthusiastic about the probabilities inherent in all holdings.
 
那时,以及后面的几年里,有相当多股票的价格都远低于我们所用的“私人拥有的价值”衡量的投资标准。在“Workout”类别的投资机会中有很多的百分比都是我们喜欢的。对于我们来说,问题总是选哪一个,而不是选什么。所以,我们能够拥有1525个投资,对所有机会的内在可能性充满热情。
 
In the last few years this situation has changed dramatically. We now find very few securities that are understandable to me, available in decent size, and which offer the expectation of investment performance meeting our yardstick of ten percentage points per annum superior to the Dow. In the last three years we have come up with only two or three new ideas a year that have had such an expectancy of superior performance. Fortunately, in some cases, we have made the most of them. However, in earlier years, a lesser effort produced literally dozens of comparable opportunities. It is difficult to be objective about the causes for such diminution of one's own productivity. Three factors that seem apparent are: (1) a somewhat changed market environment; (2) our increased size; and (3)substantially more competition.
 
在过去几年,这种情况发生了重大改变。我们现在发现只有很少的股票我能理解,而且规模足够大,能提供满足我们的投资业绩预期,即每年增长高于道指10个百分点。在过去3年里,我们每年只找到了2-3个符合这样出色业绩预期的新的投资想法。幸运的是,在一些情况下,我们充分利用了大部分这些机会。但是,在早些年,很少的努力就能产生几十个类似的投资机会。在探讨一个人自己的生产效率下降的原因时,很难做到客观。有三个因素可能是明显的:(1)市场环境有了相当的改变;(2)我们的规模增加了;(3)大幅度增加的竞争。
 
It is obvious that a business based upon only a trickle of fine ideas has poorer prospects than one based upon a steady flow of such ideas. To date the trickle has provided as much financial nourishment as the flow. This is true because there is only so much one can digest(million dollar ideas are of no great benefit to thousand dollar bankaccounts - this was impressed on me in my early days) and because a limited number of ideas causes one to utilize those available more intensively. The latter factor has definitely been operative with us in recent years. However, a trickle has considerably more chance of drying up completely than a flow.
 
显然,一个只是基于涓涓细流式的好想法的生意,其前景比不上有着源源不断的稳定的好 想法的生意。到今天为止,这涓涓细流提供了与滚滚洪流一样的财务营养。这只是因为一个人的消化能力有限(百万美元的想法对只有一千美元的银行账户没什么益 处—这在早期我深有体会)而且正是因为想法有限,才会尽量充分利用这些现有的想法。在最近几年,我们一直在充分利用有限的投资想法。但是,涓涓细流与滚滚 洪流相比,有更大的可能完全枯竭。
 
These conditions will not cause me to attempt investment decisions outside my sphere of understanding (I don't go for the "If you can'tlick 'em, join 'em” philosophy - my own leaning is toward "If you can't join ‘em, lick 'em”). We will not go into businesses where technology which is away over my head is crucial to the investment decision. I know about as much about semi-conductors or integrated circuits as I do of the mating habits of the chrzaszcz.(That's a Polish May bug, students - if you have trouble pronouncing it, rhyme it with thrzaszcz.)
 
这些状况并不能让我尝试在我所理解的范围之外进行投资决策。(我的哲学不是“不能战胜他们,就加入他们”。我自己倾向于“不能加入他们,就战胜他们”。)我们不会投资科技对投资决策有决定性作用的业务,科技远远超出了我的理解。我对半导体或芯片的了解与我对chrzaszcz虫子的交配习惯的了解差不多。(这是一种波兰的虫子,发音是thrzaszcz。)
 
Furthermore, we will not follow the frequently prevalent approach of investing insecurities where an attempt to anticipate market action overrides business valuations. Such so-called "fashion" investing has frequently produced very substantial and quick profits in recent years (and currently as I write this in January). It represents an investment technique whose soundness I can neither affirm nor deny. It does not completely satisfy my intellect (or perhaps my prejudices), and most definitely does not fit my temperament. I will not invest my own money based upon such an approach hence, I will most certainly not do so with your money.
 
而且,我们不会追寻盛行的投资方式,那些方式意图预测市场而不是业务估值。那些所谓的“流行”投资方式在近些年经常取得了高额而快速的利润(在我写这封信的1月就是如此)。对这种投资方式的可靠性,我无法接受也无法否认。这种方法不能完全达到我的思考的标准(或者是我的偏见),而且绝对不适合我的禀性。所以,我不会用我自己的钱去进行此种投资。我当然也不会用你的钱去进行此种投资。
 
Finally, we will not seek out activity in investment operations, even if offering splendid profit expectations, where major human problems appear to have a substantial chance of developing.
 
最后,我们不会寻求投资于有很大可能会造成严重人类问题的机会,即使这些机会能提供无与伦比的利润预期。
 
What I do promise you, as partners, is that I will work hard to maintain the trickle of ideas and try to get the most out of it that is possible – but if it should dry up completely, you will be informed honestly and promptly so that we may all take alternative action.
 
我所能向你保证的是,作为合伙人,我将努力工作,保持投资想法的涓涓细流,并从中获得尽可能多的回报。但是,如果投资想法的涓涓细流一旦枯竭,你将及时得到通知,我们都将选择各自的其他出路。
 
1966年给合伙人的信)
 
 
坚持集中投资
 
巴菲特式的集中投资,用短期波动换取长期业绩,但绝不冒资本金重大损失的风险。这是典型的符合凯利判据的投资方式。而1966年,凯利判据也正好诞生10年。
 
The sort of concentration we have in this category is bound to produce wide swings in short term performance – some, most certainly, unpleasant. There have already been some of these applicable to shorter time spans than I use in reporting to partners. This is one reason I think frequent reporting to be foolish and potentially misleading in a long term oriented business such as ours.
 
我们所进行的集中投资必然导致短期内大范围的业绩波动,这有时候肯定是令人不愉快的。在比我向合伙人汇报的时间段更短的时期里,已经有了一些大范围波动的情况。这就是为什么我认为在我们这种注重长期的生意里,频繁的汇报是愚蠢而且有可能是误导的。
 
Personally, within the limits expressed in last year's letter on diversification, I am willing to trade the pains (forget about the pleasures) of substantial short term variance in exchange for maximization of long term performance. However, I am not willing to incur risk of substantial permanent capital loss in seeking to better long term performance. To be perfectly clear - under our policy of concentration of holdings, partners should be completely prepared for periods of substantial underperformance (far more likely in sharply rising markets) to offset the occasional over performance such as we have experienced in 1965 and 1966, and as a price we pay for hoped-for good long term performance.
 
从个人来讲,在去年的信中所说的极限之内,我愿意用短期波动带来的痛苦(忘记快乐 吧)来换取长期的业绩。但是,我不会承担资本金重大永久损失的风险来换取更高的长期业绩。必须明确指出,在我们目前的集中重仓持有的策略下,为了我们所希 望的好的长期业绩,合伙人必须完全准备好迎接业绩严重不佳(在暴涨的牛市更有可能)的时期,虽然我们偶尔也会有像19651966年这样的好业绩。
 
All this talk about the long pull has caused one partner to observe that“even five minutes is a long time if one's head is being held underwater." This is the reason, of course, that we use borrowed money very sparingly in our operation. Average bank borrowings during 1966 were well under 10% of average net worth.
 所有这些关于长期的说辞引起了一位合伙人的评论“如果一个人的头被按在水下,即使五分钟也是一段很长的时期。”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很少借钱投资。在1966年,我们的平均银行贷款远低于平均净值的10%    
1966年给合伙人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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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成钢:再访巴菲特与盖茨(1)

http://hk.myblog.yahoo.com/skyknowbook/article?mid=4683

芮成钢:再访巴菲特与盖茨(1)

9月30日上午8:00   专访巴菲特与盖茨   地点:国贸三期三楼群贤厅

慈善始于家庭


芮成钢:首先,美国有一古老谚语:慈善始于家庭。这是不是意味着你对家庭的责任也是一种慈善活动?


盖茨:慈善始于家庭,这意味着,对家人尽责是你的首要义务。它也意味着,你要观察四周是否有需要帮助的人,给予他们帮助。大多数人都是身边学会第一次施与。随着他们施舍经历的增多,他们可能会开始放眼整个国家、甚至世界。你亲眼所见后,就会发现最好的方法。


巴菲特:在美国,大多数的捐款都是流向教堂。理论上,教堂对人们来说是一个很普遍的捐赠渠道。他们也会捐赠给当地的学校、本地慈善组织等等,这些都是很容易为人们所接受的,是很好的慈善途径。


芮成钢:您年轻的时候,比较吝于花钱。您现在对金钱的态度改变了很多,是什么改变了您的态度?您现在如此慷慨。


盖茨:刚开始的时候,我很穷。而到了35岁 的时候,我所拥有的金钱已远远超出我们家人所需要的数目。我发现我的财富能以超常的速度增长,因此晚些年后我对拥有多少金钱已经比较超然。与其在六十岁的 时候捐赠几百万美元,也许我到七十岁的时候捐赠几十亿,对社会来说更有利。我一直都有一定数额的捐款,但最重要的转折点是五年前。


芮成钢:那您是一直都如此慷慨地做善事的吗?


盖茨:做慈善时,我们很少谈及孩子。给孩子们的金钱数目,可能会有损于他们的自我 发展动力、人们看到他们的方式、他们的职业发展、以及他们走出社会寻找自我道路的方式。我在教育上、生活上尽力给了我的孩子们所需的一切,但他们必须靠自 己的努力去赚钱。给孩子们留下几十亿的遗产,对他们自身及整个社会都是不利的。


慈善是全社会的事


芮成钢:在我看来,您呼吁美国富人将财富捐赠出来,是个正常的社会现象,比如说,在美国人们需要缴纳15-20%的税。但目前为止,并没有一个准则,说富人应该将百分之多少的财富捐赠给社会。那么继您之后的捐赠者,是否知道他们该怎么做?


盖茨:有两个目标,一是人们需要明智地捐赠, 通过善举互相学习,我们也鼓励人们在更年轻的时候投入这一事业,即使是同等数量的捐款,你在年轻时会更有活力,更清楚世界上正发生什么事,这会有助于你的 成功。捐赠得越早,影响会越大。富人们不需要一个准则,来要求他们捐款,即使他们不想捐赠,也是个人选择。但有先例的话,人们可以相互模仿,他们会更享受 善举,也会带来更大影响。


 

巴菲特:我成长在一个几乎没有人会 捐款的时代。我们现在的行为当然不一样了,他人的行动会影响你,你所尊敬的人对你的影响尤其大。如果我们成长过程中,看到人们都会慷慨捐款,这会影响到我 们。另外,一旦开始了,捐款和善举都会随时日增多。很少有人会逆水行舟越捐越少。可能每次捐同样的数目,但不会越捐越少,大多数时候,捐赠得数额都会越来 越多。


巴菲特:他们看到人们过上更好的生活,我很少看到有半途而废的人,至少在过去六个月中,我们看到人们已经变得越来越慷慨。当你开始进行慈善后,你的捐赠会升级。


盖茨:一开始你会觉得可怕,因为你取得成就后,你积累了几十年的知识,有一个清晰 的道德观,知道周遭发生什么事。而在慈善事业中,价值观也许截然相反,奖学金对孩子们会有什么帮助,科研基金如何改变社会,环保投入是否会有成果。较早时 你会犯一些错,所以你会希望有人与你分享经验,或并肩作战。但当你亲眼见到你所资助的孩子时,你会更有动力将慈善进行下去。通常人们都会越来越投入。有一 个很好的例子,你怎样教人们成为更好的老师,并让他们享受这个职业。其实政府并不想改变现状,但是如果我们投入一些资金,让老师们尝试一些新事物,他们就 会受到鼓舞,这样这笔钱就花得很值。美国政府每年花费600亿美元在儿童的基础教育上,这是一项很巨大的工程,但是政府不能独自做出那么多创新。



信贷似火


芮成钢:我们现在把话题转到昨天慈善晚宴的商业问题上,在中国现在有个说法,说资金在中国真的不算什么,因为世界有很多的资金涌入中国,突然之间整个世界的资金都来到中国,很多人都是某个基金的总裁,那么这么多的资金在中国会不会带来收益的减少,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盖茨:资金的运转取决于某个地方的利率,只要时机合适,收益不是问题。可以在科技中投资,产生长期的影响,提升教育体系质量。中国在基础设施、火车、道路等投资很多,他们有很大的价值,因此很多的资金都被投入了基础设施建设。


巴菲特:资金在运转,机会也是,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当我年轻的时候,人们在支付我工钱的时候,给了我很大的鼓励。总的来说,资金可以给一个国家带来信心。但是如果人们期待过高,就会出现问题。但是,对一个国家来说吧,引入资金总是比输出资金好。


芮成钢:另一个只要问题是关于信贷这一基本问题,很多人认为我们的金融危机是由原因的,很多政府为了减轻负担而大量发行货币,或者增大信贷量,这给银行、个人和社会带来了不平衡。那么应该如何正确看待信贷问题,是否应该避免这个,我们今天是否可以透支明天的钱?


盖茨:信贷很重要,但我们应该明智地使用它,因为它可能会很危险,不管是在个人层 面还是在公司和国家的层面。比如年轻人的健康保险,他们没有足够的储蓄来完成这件事,他们必须借贷,这就给房市也带来了危机。因为每个家庭都需要住房,这 样房价就不断上涨。可以肯定的是,过度地使用信贷是美国金融危机问题的主要根源之一。他们做得过头了。可笑的是,在金融危机的时候,每个人又都变得很保 守,他们想要更多的储蓄,政府也很欢迎人们储蓄,希望能够达到平衡。


巴菲特:信贷就像火一样,它很有用。但是有些人有些国家不能很好地处理信贷问题。您也看到了美国经济需要杠杆作用。在2008年信贷危机之前,美国公众都想降低信贷。信贷危机不是个人的问题,这是一个需要自我调节的机制,用更多的资金来解决信贷问题变得越来越诱人,这就说信贷的危险所在,并且会在全球传播。政府会用他们的权利给货币施压,来解决信贷问题。


芮成钢:有人说市场是可以预测的,比如说巴菲特可以坐拥大笔金钱,静观其变,一旦危机发生,就出手,获得巨额利润。但是还是有人认为,市场是不可预测的,你需要在市场上平均地投资。对你们来说,这两种方式,哪种更好?


盖茨:虽然你不能预测市场,但是时间一长,一家公司的价值就能显现。而巴菲特能累积上亿的资产,都是因为他能在一定范围内感知信息流,但是我对市场了解比较少,不过我还是清楚市场是不可预测的。从长远的角度来说,我们要明智地做生意,而非只关注市场。


巴菲特:我可能会在适当的时候有足够的资金,我们都想要大量生意机会,但也需要良好的时机。我们不用担心机遇问题,关键是市场价格问题,因为有时候你的机遇很多,而有时少。即使是2008年秋天,很多人都说我下周或者下个月就会退出市场,但是我却赚的很多。



 

 

   9月29日晚上8:30 专访比尔盖茨   地点:拉菲特酒庄

 

 

不管来自什么阶层,你都应该做出贡献


芮成钢:中国媒体对此次慈善盛会,进行了隆重的解读,他们认为这是一场盛大的宴会,他们都说您和巴菲特先生在劝中国的富人捐款。真实的情况是什么样子?


盖茨:这是个很重大的话题。不管你是出于什么样的阶层,你都应该做出贡献。中国确 实是一个成功的国家,但是现在我们看到了很大的收入差距或者贫富差距,政府在这方面需要起建设性的作用,但是慈善事业也要起重要的作用,这真是一个很复杂 的问题,我很高兴媒体能关注这样的事情。这次的晚宴就是讨论这样的问题,人们可以提问,也可以问我们的相关经历,其实我们不知道中国的慈善事业是怎样进行 的,但是中国也有自己的慈善事业模式,我们也见证了这个。很明显,也需要不断学习,因为在过去30年财富是不断发展的,还有很多需要做。


芮成钢:你和巴菲特都呼吁世界上的富人捐出他们大部分的财富,有人说我们不需要这么高调,欧洲人说我们只要把钱捐给需要的人就行了,而不是让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


盖茨:在美国,我们都认为人们应该互相学习,学习怎样与家人和同事相处,学习怎样 在年轻的时候解决问题,学习如何向有才能的人做出决定,我们认为开放性和对话是很好的,那些自愿捐出他们财富的人都是非常成功的。中国可能有不同的方式来 处理这样的问题,如果我们之间有某种共同性的话,我们也愿意提供帮助。


 

芮成钢:您的基金会对中国贡献很大,现在你们关注的焦点是什么?


盖茨:当然,我们关注那些最贫穷的人,但我们也得关注其他的人,比如我们过去对乙 肝携带者提供了基金援助,以及一些与肝炎、艾滋病等有关的疾病,这些都是传染性的疾病,在社会上具有广泛性。建立一个让这些人变得健康的体系是很容易的, 我们也找到了一些愿意提供资助的人,实际上我们是很成功的。我们同时也在寻求与中国合作,去援助其他国家。这样的话,中国的农业模式、疫苗等可以在这些国 应用,中国还可以用贷款帮助这些国家,改善他们的形势和人们的生活。



我只是一个家庭男人


芮成钢:你曾说,哈佛教会你所有的事情,除了给予和回报。当您还在组建微软的时候,有很多人谈论的是你的反垄断问题。但我们现在更多的把您与慈善联系起来,好像您现在完全从商业转向慈善,您是一直这么热衷于慈善吗?


盖茨:我特别热衷于微软的工作,我特别喜欢这种全身心的工作。直到10年前,我捐出了200亿美元,但是慈善事业在2年前才成为我关注的事业,现在我有2份工作了,这真的很精彩!人们可能对此有争议,但是你可以看看,很多人对此的反应是积极的。


 

芮成钢:您所做的事情不仅改变了自己,也改变了别人。我所见的比尔·盖茨和30年前很不一样,您和梅琳达一起为慈善事业做贡献。


盖茨:我自己看到孩子们用上电脑也很满足。看到他们学习、交流,利用创新生产新的 疫苗,给农民培育新型的种子,它们都来源于个人电脑变革,这些都让我非常满足。我特别注重变革,在这个过程中,我也学到了穷人的困境,知道了什么是疟疾, 知道了我们可以消除天花,这些实际上都是我现在所关注的。通过去这些国家,见这些人,我真的很感动,这也让我能够重新为这些事做出自己的贡献。你知道的, 我也不是什么与别人不一样的人,我很勤奋,我喜欢领导人们做这些重要的事情,这些其实与在微软工作的技巧是一样的。我现在变老了,我有孩子,我理解母亲的 痛苦,当时死亡的孩子比现在多。是的,我只是一个家庭男人,我的基本价值观是在我父母的影响下形成的,他们都有慈善之心。



芮成钢:当您与中国的一些商人和富人见面、就餐的时候,你会知道他们也是白手起家。30年前,他们都是穷人,甚至20年前也是这样。他们的生活中有很多戏剧性的变化。30年前中国人的生活水平比世界平均水平要低,现在大家都想补偿。


盖茨:实际上,这群人也有很多不同的种类,我不会冒昧的让他们去做什么,他们其实 也创建的公司,带来就业机会,这真的非比寻常,他们有机会来改善中国社会,以及整个世界。这不仅可以通过他们创造财富来实现,也可以通过回馈社会来达成。 每个成功的人都能买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但是每个人的需求都是有限度的,他们自己也能看到这样的限度。但是在谈到把自己的大部分采访给社会的时候,你同时也 可以养活你的家庭,满足你的需求,甚至获得一些乐趣。但是如果你很明智的话,你会用这笔财富去赢得巨大影响,你有很多选择,但是你要选择一种合适的方法。


 

芮成钢:什么能够带来满足?


盖茨:这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复杂的感情,我有孩子,这让我很快乐。但我遇到一个 问题的时候,如果我能出力解决它,我会觉得非常好。我非常幸运拥有眼前:我有像巴菲特一样的朋友,我们能够互相学习,开玩笑。当我来到中国,看到这么巨大 的发展,我对这里的进步感觉非常棒!这里又很多的创新。与200年前相比,世界进步多了。我对自己的出身、教育合年代感到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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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成钢:再访巴菲特与盖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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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多少钱并不会改变我的生活


芮成钢:沃伦先生,很荣幸今天能够请到你来参加我们的节目。查理芒格今天告诉我,他并不是很赞成你和盖茨这样的非常高调的慈善活动,他说他会直接把钱捐给需要的人,并不会组织一个像这样的活动或者晚会,你对你的老朋友有什么想说的吗?

 

巴菲特:我会说,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做法。我们做的只是为感兴趣的人们进行解释,在美国我们就是这么做的。我们在美国的时候,我们可能联系了80个人,其中只有40个人对此感兴趣。我们很高兴有40人对此感兴趣,我们也不会因为其他不感兴趣的40人而生气。


芮成钢:你赚了很多的钱,现在你又把这些钱还给社会,为什么要一开始就努力赚钱呢?

 

巴菲特:我很享受我所从事的工作,我并不是为了赚钱而工作。我想要赚钱,那是因为这是我为成千的投资者所做的工作,我希望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有一个很优秀的记录。我为我今天从事的工作感到高兴,我在25岁的时候会为此感到高兴,现在我依然为此感到高兴。如果我现在回到25或者30岁,我当然会更加高兴,但是我现在已经感到很高兴了。我到底拥有多少钱并不会改变我的生活,所以我认为,现在应该是捐赠一些东西的时候了。并不是要捐赠我现在必需的财产,而是捐赠出那些我现在并不需要的财产。我四年以前就做出了这个决定,决定了我如何捐赠这些财产。


 

芮成钢:有不少你接触的中国人,他们在20年前刚刚开始的时候非常的艰苦,过着十分贫穷的生活,甚至是10年之前,有些人认为现在出现了一个过度补偿的效应,他们想要享受美好的生活.

 

巴菲特:我完全支持


芮成钢:有的时候,他们确实相信,财富金钱等于快乐。

 

 

巴菲特:不。不。不。爱等于快乐。如果有许多的人爱你,那么你就是一个快乐的人。健康也是其中的一个因素,但是那只是运气,我在健康方面只是运气很好。如果你让我在200亿美元与爱我的20个人之间做出一个选择,我会选择爱我的那20个人。



绝不会减持BYD


芮成钢:你很少在美国之外进行投资,但是这次你却在美国之外进行了投资,你在他的公司见到了什么?

 

巴菲特:我看到了一家在世界上都可以说是一流的公司,如果你看一下他们从1995年的记录,从30万美元开始,或者是短短的七年之前,公司开始进入汽车市场,这家公司都取得了历史上没有人取得过的成绩,他完成的事情我从来没有见过,无论是在汽车行业,还是从我一生的经历来说,他是一个很神奇的人。我一直没有发现这家公司,我希望我可以早一些看到这家公司。


芮成钢:你是乘坐比亚迪的车出现的,查理芒格甚至戴了一条比亚迪的领带,你们对于你们投资的公司和产品表现出来的支持显得非常的开放。

 

巴菲特:我认为这是一家非常棒的公司,非常棒。我认为这家公司在未来应该做的最重 要的事情,当然没有人能确保未来会发生什么,但是他们在非常严肃的从事着一件对这个星球很有意义的事情,当谈到电力汽车,太阳能等等,这样的话题会影响成 千上万的人们,也许会上亿。这是一家非常重要的公司。


 

芮成钢:我了解了,你目前还没有要卖掉你持有的部分比亚迪股票?


巴菲特:不会,不会,这个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不会。我不敢保证我不会买进,但是我可以保证我不会卖掉这些股票,我会一直持有这些股票很多年,也许会一直持有它们到我离开人世。



我希望伯克希尔公司成为一个教学项目



芮成钢:你对你自己的孩子们说过什么?你给他们留了足够的钱,保证他们有个美好的生活吗?

 

 

巴菲特:当然。他们有足够的钱来过好自己的生活,如果我在他们之间平分我的财产,那将是很夸张的。我的每一个孩子都会过得很好,他们非常的感激,他们知道他们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非常的幸运,他们在教育和健康需求方面等等都被照顾的很好,但是他们并不会只是因为是我的孩子就变得异常的富有。



芮成钢:你已经80岁了,你有没有认真考虑过,谁会成为你的继承者?

 

巴菲特:你所说的继承者就算是选出来了,也许也会因为一件事情而发生改变。当我和 我的董事见面的时候,这是我们会议的一个主要的议题。现在在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内至少有三名候选人,他们中的每一个都会成为一个很出色的执行总裁,他们也 都有着我所不具备的一些优点,如果我今晚不幸离开人世,第二天早晨,董事会知道要选择谁来接任。如果我在五年以后离开人世,也许这个选择会发生一些改变。 在公司管理层,我们至少有三名,其实还有更多,比较活跃的人。这三人中的每一个人都会受到董事会的欢迎,来接替我的职务。



芮成钢:谈到你的遗产,无论是给你的孩子们,或者是你孩子的孩子们,你认为留给他们最大的遗产是什么?

 

巴菲特:我喜欢成为一个老师。在下一个学年,在奥马哈有48所学校,包括大学、学院等等希望我可以去。我喜欢教学,我把整个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看做一个教学机构,我和我的伙伴查理芒格对应该怎样进行生意运作等等有着自己一定的理念,而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就是一个展示项目,我们希望它会成为一个教学项目。


我并不追求完美,我还会继续犯错


芮成钢:在中国,有许多的人为了与你共进午餐,愿意出几百万美金,从他们的角度来说,他们与你共进午餐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学习赚钱的秘籍,是这样吗?

 

巴菲特:很有意思,这样的午餐已经开始有大概10年 了,人们来的时候也经常会带上他们的家人,我们一般会在一起聊天大约三个半小时,其实他们想聊多长时间都可以。有一些谈话是与投资有关的,但是也有许多的 谈话时关于生活,家庭以及其他的一些问题,他们想聊什么都可以。到目前为止,人们在午餐之后都感到很满意。晚餐谈话的内容并不仅仅是局限在怎样进行股票投 资或者一些相关的事情上。与我共度午餐的很大一部分人都已经是成功人士了,否则他们也不可能负担得起这次晚餐。



芮成钢:在投资上,你只有一条建议,那就是长期投资,要放长线,钓大鱼,具体怎么做?

 

巴菲特:寻找一个有着诚信合理管理的优秀企业,寻找一个你了解的,并且确信在今后的5年,10年,20年 都会有良好表现的企业,然后,并不要太在意股票市场,在合理的价格买进他的股票,你并不希望去买一个过分受欢迎,大家都在争抢的股票,在一个合理的价格买 进,然后就不要关心价格了,就像买进一个农场,你买进农场是因为农场会生产东西,你并不会每天或者每周都去关心农场的进展,你在农场的生产基础上,做出一 个合理的判断,来发现农场的产出,比如庄稼。这就是我对待生意的方法,股票只是缩小的生意。



芮成钢:在每一个投资者的历史上,都有着起起伏伏,你认为现在是你投资事业的低谷吗?回顾过去的十年,你是否有现在会做不同处理的事情?

 

 

巴菲特:我犯过各种错误,我还会继续的犯错误,这是我可以向你保证的。如果你每天、每周都会进行决策,你肯定会犯错误,你不能让这些错误去伤害你的财政状况,不能冒这个风险。这并不会让我为难,我并不追求完美,我会犯错误,没有人是完美的。我认为,明天总会是最美好的。


9月29日下午3:30专访查理芒格   地点:中国大饭店


 

我不会让比亚迪的股票受到任何影响


芮成钢:比亚迪最初吸引你的是什么?现在中国都在谈论新能源,比如电动汽车。但是在中国,我们也担心在新能源出现泡沫。


芒格:当然,我们当然担心存在泡沫。中国人民历史上就很好冒险。所以中国政府要一 直理智和富于决断力。我认为,泡沫对中国绝不是好事。我认为,产生泡沫的可能性很大。中国的股市存在猛涨猛跌的情况,当然,每个国家的股市都是这样。但是 我不会根据猛涨猛跌的行市决定是否投资,我一直跟踪的是长期表现。在比亚迪的投资上就是如此。

 

芮成钢:在投资比亚迪的事情上,巴菲特先生和你是否很容易就达成共识了?
芒格:对我来说,这不难。我一般做决定时不会犹犹豫豫,在这样一个不同寻常的地方,有我们这样不同寻常的人物,我们创造了很多商业奇迹,我一般不会跟着涨涨跌跌的形式走,我会根据审计的记录做决定。


 

芮成钢:那么,现在是否是时候出售部分比亚迪股票呢?

芒格:这不是我们的风格。我是芒格家族的一员,我不会让比亚迪的股票受到任何影响。


芮成钢:到底是什么让你们对比亚迪着魔?王传福自己没有发行股票,他自己就是股东,这有点儒家的味道。

芒格:他没有公开募股,而是把股票分给自己的员工,这是儒家的文化。亚洲国家的公 司内部有裙带关系,但是比亚迪公司就没有王传福的裙带关系。他工作起来真的很努力,他希望员工通过技能和奉献得到提升。对投资者来说,这样的体系更好,公 司的管理也比家族企业的管理更好,它们(译者注:比亚迪与家族企业)有巨大的差异。

 


我希望自己不被人所知


芮成钢:你和巴菲特先生已经是近半个世纪的搭档了,但是巴菲特先生总是占据头版头条,而你永远都是幕后英雄。这是你们合作的一种策略,还是你的个人性格使然?

芒格:事情就是这样,我很享受这种感觉。我并不像比现在更有名。我希望自己不被人所知。



芮成钢:有人说,在您与巴菲特的合作中,您才是真正的驱动器。

芒格:我不这么认为,巴菲特才是驱动器。我只是第二号人物。他比我重要的多。我觉得这样挺舒服的。



芮成钢:在过去几年中,您在公司里的角色是什么?

芒格:我一直在起很关键的作用,即使最伟大的人物也需要副手,我一直都很重要。我们有很多共同点,也取得了很多成就。其实我没有那么知名,也没什么好遗憾的,我更愿意自己低调一点。


 

芮成钢:是什么让您选择巴菲特为合伙人?您看着他的什么品质?

芒格:能力和忠诚,二者的良好结合,而且他本人也很有趣。


 


富有的生活就是良好的家庭生活


芮成钢:在慈善事业上,世界存在不同的风格。有欧洲风格,也有美国风格。欧洲风格是,越低调越好。

芒格:欧洲的风格是,越低调越好。但是欧洲慈善并不完美。意大利模式、法国模式、甚至是德国模式都没有那么好。荷兰的慈善模式稍微好一些,这跟历史有关。欧洲整体的慈善事业规模不大,甚至在英国也是如此。美国的慈善事业规模较大,荷兰也是。亚洲也不行,他们正在学习。



芮成钢:你已经来中国一段时间了,你对中国富人的大概印象是怎么样的?他们跟其他国家的富豪有什么不同?


芒格:我确实遇到一些的富人,而且为数不少。但世界上一半以上的富豪都会犯错误, 我想任何国家的富豪都会出现欺诈行为,他们的竞争力是被利益驱使的,野心勃勃的,好冒险,好赌博,纯粹就是在利益的驱使下。我并不是因为他们富有才钦佩他 们。在过去几天,我也见到其他的中国富人,他们也是很好的人,为国家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芮成钢 :在您眼里,什么样的生活才是富有的生活?

芒格:富有的生活就是良好的家庭生活,这也是儒家的理想境界。活到老,学到老,发挥道德模范的作用,不仅有智慧,还要用你的智慧使世界、家庭、朋友变的更好这其实是很简单的原则。我认为大多数中国人都是有这样的原则的,但是在美国和中国都有这样的趋势:有些人对冒险过于沉迷,甚至有的还是明知故犯。


芮成钢:什么样的生活才是让你羡慕的生活?

芒格:是一些很有魅力的人——能够与很多人融洽工作。关于每天不断地学习和尝试,就像托马斯·爱 迪生那样,不断尝试,不断检测,不断把有效的东西融入社会,测试、测试、测试。这种生活非比寻常,很让人羡慕。这就说我理想中的让人羡慕的生活。而我极端 反对沉迷于通过赌博获利,这样的现象在美国和中国都很多,政府应该制止这样的行为。中国政府会制定一些法规制止这些行为,但是美国对比比较放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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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富豪拒絕出席股神慈善晚宴 巴菲特不了解中國富豪的心?

2010-10-04  TWM  
 

 

比爾蓋茲和巴菲特萬萬沒料到,九月底的中國慈善行,竟碰了中國富豪們一記軟釘子,原本是人人爭相會晤的巴菲特,但這次獲邀的中國富豪卻紛紛走避,二位巨富在大陸吃癟,是中國富豪太吝嗇?還是巴菲特來得太早了?

 

撰文‧林孟儀、林宸誼

股神巴菲特與微軟創辦人比爾蓋茲風光抵達中國,並於九月二十九日晚間舉辦慈善晚宴,邀請中國五十位億萬富豪出席。原本是人人爭相會晤的巴菲特,甚至要競標才有機會與這位世界級富豪共進午餐,但這次獲邀與會的中國富豪卻紛紛走避,比爾蓋茲與巴菲特這二位世界排名第一、二的富豪吃癟,是中國富豪太吝嗇?還是巴菲特來得太早了?

過去一年,比爾蓋茲和巴菲特為美國富豪舉行了一系列晚宴,呼籲大家生前或死後至少捐出一半財產,目前響應的有紐約市長彭博、甲骨文創辦人艾利森、好萊塢導演喬治.盧卡斯等四十位億萬富豪。

在巴菲特的遊說下,這四十位腰纏萬貫的富翁願意捐出他們資產總額二四九○億美元的一半,也就是一二四五億美元做慈善,這樣的成就讓巴菲特大喜,於是決定今年將目標轉向號稱擁有全球第二多億萬富翁的中國,但是他可能要大失所望了。

 

中國富豪拒絕股神邀約

九月二十四日清早,今年六十五歲的娃哈哈集團總裁宗慶後現身台北,這位穿著普通襯衫、西裝褲,戴著平價手錶的歐吉桑,走在台北街頭,大概沒有人會看出,他才剛在︽富比世︾雜誌﹁二○一○年全球富豪榜﹂上,以七十億美元資產位居第一○三位、名列中國富豪入榜的首富。

對於巴菲特的邀請,宗慶後立即一口回絕,表面的原因是沒有時間,但是這位靠自己雙手創業,創立娃哈哈飲料帝國的富豪接受訪問時解釋指出,娃哈哈本來就在做慈善,不必特別參加這種捐款晚宴。

娃哈哈在中國二十九個省市建立了五十八個生產基地,帶給農村就業機會,每年娃哈哈的供應鏈更採購了二二五億人民幣的農產品原物料。「這才是真正為當地經濟『造血』,否則越救越窮了!﹂宗慶後認為做慈善不能只捐錢,「錢掌握在會做事的人手裡,作用更大!」不只宗慶後拒絕,還有許多接到邀請函的大陸富豪都低調拒絕出席,為何中國有錢人對慈善事業如此冷漠?

深圳TTF珠寶公司總裁吳峰華接受大陸媒體訪問時就坦白指出,他也相當贊同巴菲特富人財產有一部分應留給社會的想法,但是巴菲特承諾身後捐出一半財產的方式並不適用於中國,尤其是現在的中國企業家,「因為我們的企業正處發展期,還沒有脫離險境,相對做慈善,我們應該將更多的資金和精力用來關注企業的發展。而且,在身前的這段時間,企業也沒有完全擺脫風險,誰能料到死後還有多少財產!」他無奈地說。

擁有財富的時間長短,對財富的運用方式有很大的影響,淡江大學中國大陸研究所副教授郭建中觀察指出,關鍵在於中國和美國經濟發展階段和結構並不相同,「中國才剛富起來,所以還在創造財富、鞏固財富、享用財富的階段。」

中國還在擴張財富階段

的確,中國經濟改革開放不過三十年光景,但美國光是從第一位億萬富豪──石油大亨洛克斐勒算起,家族已經富了一百多年,並且傳承到了第六代;相對之下,中國台面上的富豪大多是第一代打拚起來的白手起家富豪,近來才開始討論第二代接班問題,兩國富豪對財富的運用,當然會有很大的落差。

根據︽富比世︾雜誌﹁二○一○年全球富豪榜﹂,一○一一位身價十億美元以上的富豪,中國排名第二多,有六十四位入榜,平均年齡五十歲,總資產一三一八億美元;和美國上榜的四○三位富豪,總資產達到一.四兆美元,相差了十倍之多。

再看︽二○一○胡潤財富報告︾資料,中國富豪的平均年齡為三十九歲,主要人物是創業家、商人、﹁炒房者﹂和﹁職業股民﹂;他們比國外富豪要年輕十五歲,現在他們正處於拚命擴張的階段,要他們放下財富做慈善,無異是苛求。

如果將時間調回到一九六九年,當時的巴菲特才三十九歲,他正意氣風發,在股市大賺了一筆,由於沒有合適的標的,他出清所有的合夥公司股份,財富達到二千五百萬美元的身涯高峰。由於他的正確選擇,成功避開了一九六九年的股災,如果此時有人請已是千萬富豪的巴菲特吃一頓晚餐,並遊說他捐出一半財富做慈善,巴菲特會有何反應?

如果他在當時點頭捐出財產,巴菲特就不會有機會在美股下跌時淘金,更不會有機會買下可口可樂股票,產生所謂的價值投資哲學,更不會在一九九三年榮登︽富比世︾雜誌排名的世界首富寶座。

在中國專門進行富豪排行的﹁胡潤百富﹂創辦人兼首席執行官胡潤︵Rupert Hoogewerf︶就表示,﹁中國的企業家真正擁有經濟實力,也不過是最近十多年的事,﹂企業家仍舊忙著繼續創造財富。雖然慈善事業的重要性與日俱增﹐但是常常不被看作當務之急。「你不會指望一個四十歲的人,花在慈善上的時間和精力與他投在創造財富方面的時間和精力一樣多!」胡潤一針見血地說。

八十歲的巴菲特已經享受財富幾乎達半世紀,人生圓滿,此時他戴著慈善的光環,勸中國的富豪小老弟捐出一半家產做善事,似乎太早了一點,也太心急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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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訪中 意外挑動仇富情結

2010-10-04  TCM  
 

 

九月二十九日,美國富豪華倫‧巴菲特(Warren Buffett)與比爾‧蓋茲(Bill Gates)聯袂訪中,在北京舉行了一場慈善晚會,成為全世界媒體追逐報導的焦點。然而,早在兩人抵達中國前,中國輿論已經為此事展開一場論戰。因為兩位富豪來訪,主要目的是宣傳「慈善事業」,而這一點,卻觸動中國社會敏感的仇富情結,更凸顯中國慈善事業軟硬體基礎建設不足的問題。

從去年三月開始,巴菲特和蓋茲就在籌畫一個非常有野心的計畫:希望美國的超級富豪們能承諾在此生或死後,捐出至少財產的一半為慈善事業所用。

這個看似不可能的任務,在兩人的奔走下,今年八月展現初步結果:四十位美國富豪,包括紐約市長彭博(Michael Bloomberg)、甲骨文(Oracle)創辦人艾利森(Larry Ellison)和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創辦人透納(Ted Turner)等,都公開承諾加入這個名為「捐款承諾」(Giving Pledge)的計畫。

富人怎麼回應?宗慶后、馬雲都婉拒赴宴

但正因這個活動辦得太成功、太響亮,當巴菲特和蓋茲宣布要邀請中國富豪參加北京慈善晚會後,有媒體把這場餐會影射為「鴻門宴」,猜測兩位富豪是否要挾美國經驗來中國「勸捐」?誰是被勸捐對象,也成中國媒體追逐焦點。

事涉敏感,二○一○年《富比世》富豪排行的中國第一名、娃哈哈集團董事長宗慶后,抬出「時間衝突」的理由,婉拒巴菲特和蓋茲的慈善晚會邀請,「你們不要誤會啊,我可不是怕被勸捐,我只是沒時間,」宗慶后說。阿里巴巴總裁馬雲則強調,捐錢其實很容易,他要把錢用在創造就業、改善環境上,也就是間接表示不參加。

因為引起的風波太大,巴菲特和蓋茲只好在九月十四日親自滅火,透過《新華社》發表書面聲明指出,慈善餐會的目的並非勸捐,而是為了「學習、傾聽」,了解中國慈善事業的實際狀況。

為何這件看似單純的事,會引起軒然大波?

中國社會現況?貧富不均嚴重,專家憂心

首先,兩人來訪所引發的「勸捐」臆測,已挑動中國社會中敏感的仇富神經,連鳳凰衛視都特別在九月七日《時事辯論會》節目上,探討「蓋茲中國慈善宴是在挑動社會仇富情緒?」

根據二○○九年的聯合國人類發展報告,中國衡量貧富差距指標的吉尼係數(Gini Coefficient,○‧四為貧富差距的「紅線」,超過則為嚴重)高達○‧四一五,比同樣迅速崛起的印度的○‧三六八高出許多。世界銀行估計的中國吉尼係數更高達危險的○‧四七。多位中國學者和世界銀行首席經濟學家林毅夫都曾警告中國貧富不均的嚴重性。

一場富豪雲集的慈善宴,把這個中國最不願碰觸的問題,再度搬上檯面。

不只不均,中國一般人也普遍對有錢人的財富來源感到懷疑。著名中國民營企業家孫大午就在《中國經營報》上,發表一篇名為〈巴菲特應找中國貪官捐款〉的文章指出,巴菲特立意雖好,卻不符合中國民情。

孫大午認為,美國企業家的財富,大都是陽光化的,他們在市場經濟下,接受社會的公平待遇,是社會的受惠者,之後才是社會的捐助者。

但中國不是真正的市場經濟,企業家「大都存在原罪,甚至是現罪。這些企業家所擁有的財產,是官道來的、黑道來的,他們流血流汗,好不容易掙來這些資產,要他們捐回去是非常困難的。」

在這樣的背景下,受邀參加餐會的中國富豪,立刻陷入兩難:如果參加,就是承認自己是富豪,那麼財富來源有沒有合法、合理性?要捐還是不捐?如果不參加,那是否間接承認自己財富來源不合法?是否會被貼上不願意回饋社會的標籤?

響應捐款結果?陳光標「裸捐」,被批作秀

不妨看一下江蘇黃埔再生資源利用公司董事長陳光標的例子。為了回應巴菲特和蓋茲的「捐款承諾」活動,他在九月初高調宣布,不同於美國富豪們只捐出一半財產,他將在死後捐出全部財產,號稱「裸捐」。然而此言一出,卻引起大量撻伐,批評陳光標作秀。

更有中國媒體指出,巴菲特和蓋茲是用私人的財富捐款,但陳光標過去的捐款,都是用公司的利潤捐贈,不但不符合股東利益,更有炒作之嫌。這個例子呈現了中國社會對富人捐款的矛盾情結:不捐,會被認為小氣;捐了,合理合法性,必定被用放大鏡檢視。

另一方面,巴菲特和蓋茲來訪,也凸顯中國在慈善事業的軟硬體不足。要做慈善事業,並不只是捐款而已,錢捐出來之後的運用,牽涉到大量的專業和經營管理,才是困難的開始。

這也就是為什麼巴菲特一生眼光精準獨到,但要捐錢的時候,還是選擇相信專業,把錢交給蓋茲基金會(Bill and Melinda Gates Foundation)。這也是馬雲在此次勸捐風波中,會有感而發的說,「其實捐出去,真的挺難的,我覺得,我交給誰的錢,他能管得好嗎?」

在美國,慈善捐款和相關事業已發展得很完整,不只非營利組織管理進步、法令完善,甚至還有專門評等非營利組織的機構,做為有錢人捐款時參考、更有專門網站報導各類慈善事業最新動態和發展。而中國要做到這些,還有漫漫長路要走。或許這些「軟經驗」,才正是巴菲特和蓋茲訪中,真正值得推銷、交流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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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悟巴菲特:越快乐,越健康,越赚钱

http://www.yicai.com/news/2010/10/419205.html

2009年5月陪同央视专访伯克希尔股东大会,两天三次见到巴菲特先生,感觉他非常快乐,尽管整整一天的股东大会,79岁的老人精神却非常好,脸上经常洋溢着欢乐,时不时哈哈大笑。

2010年9月29日,14点,北京,中国大饭店宴会厅,我很荣幸参加了《对话》栏目特别节目对话巴菲特,第四次见到巴菲特先生。尽管巴菲特先生飞 行十几个小时来到中国,28日比亚迪还是为其安排了密集的活动,29日上午才坐飞机匆匆来到北京。对话节目持续录制1个半小时,主持人和各位嘉宾提出各种 刁钻的问题,巴菲特先生思维敏捷,妙语连珠,大部分时间笑容满面,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看得出,尽管八十高龄,巴菲特先生依然非常快乐,非常健康,而且非常赚钱。为什么?

节目结束,夜深人静,想来想去,想明白了一点:越快乐,就会越健康,就会越赚钱。

那么怎样才能让自己更加快乐呢?

我发现巴菲特有三条快乐的秘诀,这三条秘诀让他人生更快乐,身体更健康,投资更赚钱。

第一是做自己喜欢的事。

巴菲特做事,首先是要自己喜欢,而不是为了别人喜欢:“我有一个内部的记分牌。如果我做了什么事,别人不喜欢,但我自己很喜欢,我会感到高兴。如果我做的事,别人纷纷夸奖,但我自己并不满意,我不会感到高兴。”

巴菲特为什么做投资呢?

“吸引我从事证券投资工作的原因之一是,你能够自由自在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你不用天天为了成功而打扮。”

做证券投资,只要有一台电脑,有一部手机,在天涯海角,在厨房,甚至在洗手间,哪怕你不穿衣服,照样可以做投资。

做投资,对穿着打扮的要求不高,但对于分析研究的要求很高,其实体力脑力长年累月消耗很大。巴菲特从早到晚要看很多报纸杂志,要阅读美国5000家公司过去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年报,要阅读很多商业投资书籍,但他不但不厌烦,反而乐在其中。

因为对于他来说,战胜市场,取得优秀的投资业绩,如同运动员战胜对手取得好成绩一样,不单纯是为了奖牌和奖金,而是为不断突破自己战胜自己感到快乐。

毫无疑问,巴菲特非常喜欢钱,但他更喜欢的是不断赚钱:

“并非是因为我只想得到钱,而是因为我觉得赚到钱并且看到钱生出更多的钱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每天早上去办公室时,我就感觉我要去西斯廷大教堂画壁画一样。”

看看那些小孩子,甚至刚出来几个月的小孩子,玩上一整天,也一点不觉得累,因为他做的是自己喜欢的事,玩的是让自己开心的游戏,有快乐,就不觉得累。

巴菲特为什么做了这么多年的投资,80岁还不退休,还愿意千里迢迢来考察比亚迪,因为他喜欢投资。因为喜欢,越做越快乐,越快乐,越健康。

同样在投资中,选择你喜欢的公司,你喜欢这家公司的产品,你喜欢这家公司的经营方式,不是一般的喜欢,而是非常喜欢,喜欢到没有其他公司的产品能够替代。

你喜欢,往往就会有成千上万的人和你一样喜欢,这样的公司的产品就会非常受欢迎,即使定价高一些,照样畅销,就能够赚到很多利润,就会让公司的股东赚到大钱。

这样的公司正是巴菲特所说的具有特许经营权的超级明星公司:

“一项经营特许权的形成,来自于具有以下特征的一种产品或服务:(1)它是顾客需要或者希望得到的;(2)被顾客认定为找不到很类似的替代品; (3)不受价格上的管制。以上三个特点的存在,将会体现为一个公司能够对所提供的产品与服务进行主动提价,从而赚取更高的资本报酬率。”

巴菲特从小喜欢喝可口可乐,后来他1988年到1989年买入13亿美元可口可乐公司股票,结果过了10年就涨了10倍以上,一只股票就赚了120亿美元。

巴菲特每天非常喜欢用吉列剃须刀,后来他1989年投资吉列6亿美元,2005年后宝洁收购吉列时升值到51亿美元,16年赚8倍以上。

做你喜欢做的事,就会更快乐,更健康。

买生产你喜欢的产品的公司股票,当然要在股价低估时买入,就会更赚钱,既能享受产品给你生活带来的快乐,又能享受股票上涨给你投资带来的快乐。

最重要的是,因为你喜欢这家公司的产品,你就会更加了解这家公司,就不容易出大错,亏钱的概率就小,痛苦更少,相对而言,赚钱的概率就会更大,快乐更多。

第二个快乐的秘诀是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

巴菲特说,与你并不喜欢的人一起工作,就像 “为了钱和你不爱的人结婚”一样:“我认为,为了钱和你不爱的人结婚,这样过一辈子,绝对是发疯了。在某些情况下可能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但你已经相当富有了,还这样做,绝对是一个大傻瓜。”

看看那些恋爱的男生女生,只要能够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跑再远的路,受再多的罪,仍然感到非常快乐,一点也不觉得累。

巴菲特发现,工作时寻找合作伙伴要找你喜欢的人,才能让你更快乐。

巴菲特也发现,投资时寻找你喜欢的管理人,才会让你投资业绩更好。

巴菲特多年的投资经验使他坚信,只有选择那些他喜欢、信任和敬佩的经理人管理的优秀企业,他才有机会获得良好的投资回报。

“在又犯了其他错误之后,我最终学会了只与我喜欢、信任而且敬佩的人合作。正像我以前说过的那样,这个原则本身并不能确保成功:二流的纺织厂或百货 店并不会仅仅因为它的经理像你愿意以女相许的那样优秀就一定会生意兴隆。但是,一位企业所有者——或投资者—— 如果尽量使自己与那些经济特征优良的企业中具有如此优秀品质的经理人合作,肯定能成就伟业。相反的,我们绝不希望与那些根本不具备值得我们敬佩的优良品质 的经理为伍,无论他们的企业发展前景多么具有吸引力。与一个品质恶劣的家伙为伍,我们从来只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们持续受惠于这些所持股公司的超凡出众的经理人。他们品德高尚、能力出众、始终为股东着想,我们投资这些公司所取得的非凡的投资回报,恰恰反映了这些经理人非凡的个人品质。”

我总结为一句话:投资就是投人。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更快乐,更健康,也更赚钱。

第三个快乐的秘诀是住在让你快乐的地方。

现在很多年轻人都拼命要在大城市发展,巴菲特在大城市待过之后,却选择回到他的老家美国中部农业大州内布拉斯加州只有40 万人口的奥马哈:

“我曾经在纽约和华盛顿居住过,但纽约的交通拥挤浪费太多时间了。我愿意坐上飞机飞上三个小时到纽约和洛杉矶享受大都市的繁华,但我可不愿意住在那里天天受罪。”

住在自己从小长大的快乐老家,经常看见从小一起长大的快乐伙伴,经常吃到从小吃到大的快乐食物,房价低,生活费用低,生活节奏慢,生活压力小,肯定要比生活在大城市快乐得多,健康得多。

可能你没有想到,巴菲特还发现,生活在快乐老家,尽管是小城市,对身体更好,对投资也更好:

“我想奥马哈是一个让人心智正常的地方。当我过去在纽约工作的时候,我常常感觉这个城市一直总是有太多的外部刺激不断在冲击我的内心,我就会分泌太 多的肾上腺激素而过度兴奋,就会对这些外部刺激作出反应。过不了多久就可能会导致我做出疯狂的举动。而在安静的奥马哈要冷静地思考就容易得多了。”

做你喜欢的事,找你喜欢的人,住你喜欢的地方,更快乐,更健康,更赚钱,这就是第四次见到巴菲特先生给我的最大启示。

(作者为汇添富基金管理公司首席投资理财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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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投资者的成长——读巴菲特的信(6) Barrons

http://blog.caing.com/article/9761/

 
坚持原则拒绝投机
 
 
 
当投机盛行,而且获利颇丰的时候,对坚持价值投资原则的人是很大的考验。投机的迅速高额回报是极具诱惑的,而只有内心强大的投资者才能拒绝这种诱惑。
 
 
Last year I said:
 
 
“A few mutual funds and some private investment operations have compiled records vastly superior to the Dow and, in some cases, substantially superior to Buffett Partnership, Ltd. Their investment techniques are usually very dissimilar to ours and not within my capabilities.”
 
 
去年我说过:
 
 
“有些共同基金和私人投资公司获得了大大超越道指的业绩,有些还大范围的超越了巴菲特合伙基金的业绩。他们的投资技术通常与我们的非常不同,这超越了我的能力范围。”
 
 
In 1967 this condition intensified. Many investment organizations performed substantially better than BPL, with gains ranging to over 100%. Because of these spectacular results, money, talent and energy are converging in a maximum effort for the achievement of large and quick stock market profits. It looks to me like greatly intensified speculation with concomitant risks - but many of the advocates insist otherwise.
 
 
在1967年,这种情况加剧了。很多投资机构大范围的超越了巴菲特合伙基金,有的收益超过100%。由于这些惊人的业绩,金钱、人才、精力都以最大的程度汇集到一起,来取得大量而迅速的股票市场收益。这在我看来更像是加剧的投机,同时伴随着风险。但很多这些投资方式的倡导者并不这么看。
 
 
My mentor, Ben Graham, used to say. “Speculation is neither illegal, immoral nor fattening (financially).” During the past year, it was possible to become fiscally flabby through a steady diet of speculative bonbons. We continue to eat oatmeal but if indigestion should set in generally, it is unrealistic to expect that we won’thave some discomfort.
 
 
我的导师,格雷厄姆曾经说。“投机不是非法的,不是不道德的,也不是(金钱上)增肥的。”在过去一年,通过连续吃投机的巧克力夹心可以在金钱上变胖。而我们继续吃燕麦片,但是如果大家整体都消化不良,希望我们不会感到不舒服也是不现实的。
 
 
(1967年给合伙人的信)
 
 
Essentially I am out of step with present conditions. On one point, however, I am clear. I will not abandon a previous approach whose logic I understand (although I find it difficult to apply) even though it may mean foregoing large and apparently easy, profits to embrace an approach which I don’t fully understand, have not practiced successfully and which, possibly, could lead to substantial permanent loss of capital.
 
 
我基本上是跟不上目前的形势了。但是,我非常清楚一点。即使放弃大量而明显的容易挣的利润,我也不会放弃我以前的方法,因为我理解这种方法的逻辑(虽然我发现这种方法难以应用)。我不会接受一种我不完全理解,没有成功实践的方法,因为这有可能导致资本的重大永久损失。
 
 
(1967年给合伙人的信)
 
   
 
定性与定量
 
 
 
证券分析与决策总是结合了定性与定量,定性赚大钱,定量赚稳钱,缺一不可。
 
 
The evaluation of securities and businesses for investment purposes has always involved a mixture of qualitative and quantitative factors. At the one extreme, the analyst exclusively oriented to qualitative factors would say. "Buy the right company (with the right prospects, inherent industry conditions, management, etc.) and the price will take care of itself.” On the other hand, the quantitative spokesman would say, “Buy at the right price and the company (and stock) will take care of itself.” As is so often the pleasant result in the securities world, money can be made with either approach. And, of course, any analyst combines the two to some extent – his classification in either school would depend on the relative weight he assigns to the various factors and not to his consideration of one group of factors to the exclusion of the other group.    为 了投资目的而对证券与业务进行的估值,向来混合了定性和定量的因素。在一个极端,完全偏向定性因素的分析者会说:“买好的公司(有好的前景,好的内在行业 状况,好的管理等),价格自己会上涨。”在另一个极端,定量分析一方会说:“买在合适的价位,公司(和股票)自己会努力。”在证券世界里,良好的业绩往往 证明,这两种方式都可以赚钱。当然,任何分析师在某种程度上都综合了这两种方式,他对这两种学派的划分要看他对不同因素所给予的权重,而不是只考虑一类因 素而拒绝其他一类因素。    
Interestingly enough, although I consider myself to be primarily in the quantitative school (and as I write this no one has come back from recess - I may be the only one left in the class), the really sensational ideas I have had over the years have been heavily weighted toward the qualitative side where I have had a "high-probability insight". This is what causes the cash register to really sing. However, it is an infrequent occurrence, as insights usually are, and, of course, no insight is required on the quantitative side - the figures should hit you over the head with a baseball bat. So the really big money tends to be made by investors who are right on qualitative decisions but, at least in my opinion, the more sure money tends to be made on the obvious quantitative decisions.
 
 
有趣的是,虽然我自认为主要是定量这一学派的(在我写这封信的时候,大家都还没从休 假回来,我可能是这一派唯一剩下的一个人),但是在过去这么多年,那些真正绝妙的投资想法都严重倾向于定性一端,对那些想法我有着“高概率的深刻见解”。 这才是赚钱的真正原因。但是,这种机会并不常见。因为洞察、深入见解通常并不是定量分析所必须的。数字是直来直去的,就像你的头被棒球棒击中一样。所以, 至少在我看,真正的大钱是靠投资者在定性分析上决策正确而赚的,而可靠而稳定的赚钱则要靠明显而直接的定量决策。
 
 
Such statistical bargains have tended to disappear over the years. This may be due to the constant combing and recombing of investments that has occurred during the past twenty years, without an economic convulsion such as that of the ‘30s to create a negative bias toward equities and spawn hundreds of new bargain securities. It maybe due to the new growing social acceptance, and therefore usage (or maybe it's vice versa - I'll let the behaviorists figure it out) of takeover bids which have a natural tendency to focus on bargain issues. It may be due to the exploding ranks of security analysts bringing forth an intensified scrutiny of issues far beyond what existed some years ago. Whatever the cause, the result has been the virtual disappearance of the bargain issue as determined quantitatively - and thereby of our bread and butter. There still maybe a few from time to time. There will also be the occasional security where I am really competent to make an important qualitative judgment. This will offer our best chance for large profits. Such instances will. however, be rare. Much of our good performance duringthe past three years has been due to a single idea of this sort.
 
 
这些便宜的机会在过去一些年逐渐消失。这可能是由于在过去20年里,投资公司不断合并,而且又缺乏像30年 代那样的大的经济震荡来产生对股票的负面偏见,因此无法大量产生成百的便宜股票。这也可能是因为社会的容忍度逐渐增加,所以收购兼并的使用逐渐增加(也可 能是反过来,收购兼并增加而导致社会越来越容忍,让行为学者想明白吧。)这些收购兼并自然集中在便宜的投资机会上。这还可能是由于证券分析师数量的暴增, 对证券的仔细深入研究程度远超过多年前的水平。无论原因是什么,结果是通过量化分析就能判断是便宜的股票几乎消失了,而这是我们投资的基本生计。偶尔,也 会有几个便宜的机会。有时候,有的股票我确实有能力做出重要的定性判断。这将带来巨额盈利的最好机会。但是,这些情况都非常少见。我们过去三年的好业绩很 大一部分都是由于一个这种好的投资想法。
 
 
(1967年给合伙人的信)
 
 
 
 
 
投资与生活的平衡
 
 
 
投资并不是生活的全部,人需要平衡,巴菲特也不例外。放弃追求最大化,也给自己留出了空间。
 
 
Elementary self-analysis tells me that I will not be capable of less than all-out effort to achieve a publicly proclaimed goal to people who have entrusted their capital to me. All-out effort makes progressively less sense. I would like to have an economic goal which allows for considerable non-economic activity. This may mean activity outside the field of investments or it simply may mean pursuing lines within the investment field that do not promise the greatest economic reward. An example of the latter might be the continued investment in a satisfactory (but far from spectacular) controlled business where I liked the people and the nature of the business even though alternative investments offered an expectable higher rate of return. More money would be made buying businesses at attractive prices, then reselling them. However, it may be more enjoyable (particularly when the personal value of incremental capital is less) to continue to own them and hopefully improve their performance, usually in a minor way, through some decisions involving financial strategy.
 
 
基本的自我分析告诉我,我无法不全身心投入去实现一个对大家公开宣称的目标,这些人 们把资本托付了给我。但全身心投入的方式越来越不明智了。我希望设立一个容许相当多的非经济活动的经济目标。这有可能意味着投资领域以外的活动,或者只意 味着追寻不具有最大经济回报的投资。后一个的例子,比如持续投资于一个令人满意(但远不是绝妙)的控股业务。即使有其他投资机会能提供预期更高的回报率, 我也会投资于这样的生意,因为我喜欢管理者和生意本身。在好的价位买入业务,然后卖掉能挣更多的钱。但是,持续拥有生意,并通过财务决策有希望稍微改善它 们的业绩,这更有乐趣(尤其当个人不必持续投入精力时)。
 
 
Thus, I am likely to limit myself to things which are reasonably easy, safe, profitable and pleasant. This will not make our operation more conservative than in the past since I believe, undoubtedly with some bias, that we have always operated with considerable conservatism. The long-term downside risk will not be less; the upside potential will merely be less.
 
 
所以,我将会把我的工作限于比较容易、安全、盈利,而且愉快的业务。这不会让我们的运营比过去更加保守。因为我坚信(毫无疑问这有些我自己的偏见)我们一直以相当保守的方式运营。长期的下行风险不会更少,而向上的潜力将更少。
 
 
(1967年给合伙人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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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巴菲特金句錄

http://hk.myblog.yahoo.com/Seiko-Investor/article?mid=605

http://awsrich.pixnet.net/blog/post/21968244

1.第一條規則:永遠不要虧損.第二條規則:永遠不要忘記第一條.
2.投資並非一個智商為160的人就一定能擊敗智商為130的人的遊戲.
3.我是一個比較好的投資者,因為我是一個商人.我是一個比較好的商人,因為我是一個投資者.
4.對於大多數的投資者而言,重要的不是他知道什麼,而是他不知道什麼.
5.投資要成功,你不需要研究什麼是B值,有效市場,現代投資組合理論,期權定價或是新興市場,事實上大家最好對這些理論一無所知.
6.困難不在於接受新思想,而在於擺脫舊思想.
7.大多數寧願死也不願意思考.
8.這種方法---尋找超級明星---給我們提供了走向真正超過的唯一機會.
9.最終,我們的經濟命運將取決於我們所擁有的公司的經濟命運,無論我們的所有權是部分還是全部.
10.以一般的價格買入一家非同一般的好公司,遠遠勝過用非同一般的好價格買入一家一般的公司.
11.時間是優秀企業的朋友,卻是平庸企業的敵人.
12.價格是你所付出的,價值是你所得到的.
13.價值評估,既是科學,又是藝術.
14.我寧要模糊的正確,也不要精確的錯誤.
15.我寧願得到一個可以確定會實現的好結果,也不願意追求一個只是有可能會實現的偉大結果.
16.市場先生是你的僕人,而不是你的嚮導.
17.恐懼是盲目投資者的敵人,但卻是理性投資者的朋友.
18.在別人貪婪時恐懼,在別人恐懼時貪婪.
19.從短期來看,股市是一個投票機,而從長期來看,股市是一個稱重機.
20.如果市場總是有效,我就只能以乞討為生.
21.我從來沒有見過能夠預測股市走市的人.
22.對伯克希爾來說,市場狂跌反而是重大利好消息.
23.安全邊際是成功投資的基石.
24.無人對股票感興趣時,正是你應對股票感興趣之時.
25.樂觀主義才是理性投資大敵.
26.對於每一筆投資,你都應當有勇氣和信心將你凈資產的10%以上投入.
27.多元化是針對無知的一種保護.(如果你有40個妻子,對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你都無法了解清楚.)
28.把頻繁交易的機構稱為投資者,就如同把經常體驗一夜情的人稱為浪漫主義者一樣荒謬.
29.如果你不願意擁有一隻股票十年,那就不要考慮擁有它十分鐘.
30.我最喜歡持有一隻股票的時間期限是: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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