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創業者王興:大學生「不應該」創業
http://www.iheima.com/archives/49094.html成功來自瞭解用戶需求
王興創造了人人網、飯否網、美團網三個不同領域的互聯網產品,都受到網友的高度歡迎,他是怎麼發覺互聯網用戶的這些需求呢?
王興說,首先是對互聯網有信心,「這是一場革命,幾乎任何領域都會被互聯網改變,這是大的背景。」他說,由於在美國讀書,能近距離瞭解很多美國的互聯網產品,「美國人有這個需求,很多中國人也會有。」所以,一方面受美國的啟發,一方面聯繫中國用戶的實際需要,王興在三個不同領域成了創始人。
以後還有新的創業方向嗎?王興說,目前還沒有下一個目標,而是要集中精力把美團繼續做大。「我們花了三年的時間,做到了100多個億的市場,但本地生活服務電子商務會有幾萬億的市場,我們還有很大的空間可以開拓。」
模仿不一定會阻礙創新
由於中國不少互聯網產品都有美國類似產品的印記,一些評論者認為這會阻礙原始創新。對此,王興並不認同。他說,創新是對問題的解決,「有了問題,就要想新的解決辦法,這時就會有創新。」
「很多問題是只有中國才存在的,這時候就會出現中國企業的創新。」王興舉例說,比如360安全衛士、搜狗輸入法、起點中文網,都做出了外國人沒有的創新。「再比如騰訊,內部革新非常讓人敬佩,雖然一些產品不是原創,但都有組合式的創新。」
大學生「不應該」創業
越來越多的大學生選擇創業,有的甚至為此放棄了學業。而曾經放棄美國學業回國創業的王興,對此怎麼看呢?
「如果有人問我該不該創業,我的回答一直都是:『不應該。』」王興說,在得到這個回答後,如果真正有強烈的創業願望的人,是不會顧及答案,仍然會選擇創業的。而那些就此偃旗息鼓的人,實際上他們的創業衝動可能並沒有那麼強烈。
創業者你應該學學可轉換債知識,很有用!
http://www.iheima.com/archives/49515.html如果你留心觀察硅谷2010年以後的融資新聞,會發現不少創業公司的融資歷史中都有一個「Debt」的標籤,最簡單從字面上理解也知道這是和「借債」有關,這和正常的融資有什麼區別和聯繫?
Debt主要是指Convertible Debt,它的中文翻譯是可轉換債務融資。我和硅谷的幾位做過可轉換債務融資的創業者討論過這個問題之後,結合Quora中關於這個問題的問答情況,簡單總結它的原理。
簡單的來說,Convertible Debt是一種解決創業公司早期融資問題的方法。
首先我們來看看一個處於早期的創業公司融資會遇到什麼問題。
對創業者來說,早期的融資來源包括自己出錢、獲得天使的投資等幾種形式。這個錢的數量通常不會太多。在一個公司需要看到更長期的發展、也就是要進行種子輪融資甚至A輪融資之前,需要投資人對公司進行估值後再投資,但此時無論是對創業者自己還是對投資人來說,特別是在公司建立合適的商業模式、能讓投資人清楚的看到盈利前景之前,估值都是個又耗時間又困難的事情,因為大家都很難確定公司今後會發展到什麼程度,在這過程中還要進行盡職調查等程序,而早期的創業公司所處的環境很微妙,瞬間就會發生許多改變,許多公司未必等得起,或者說耗得起這個時間。
對投資人來說,他們的問題就是信任和估值,以及更進一步說,以後怎麼退出的問題。投資一個創業公司的結果無非有最簡單的兩種,第一這個公司越做越好,投資人可以跟進投資或者在形勢較好的時候全身而退;第二種是這個公司做的越來越差看不到盈利的希望,投資人當然不希望自己的錢打了水漂。
好了,那麼Convertible Debt是這個問題的解決方案嗎?我們來看看它究竟是什麼。
最簡單的理解就像是你要問銀行借錢,你需要一些資產來保證自己有償還的能力。這個資產就是創業者現在的創業公司,它的操作方式就是創業者用「借債」的形式向投資人借錢,在未來的某一天,公司盈利了或者有了新的投資人進入時償還給現在的投資人,當然,就像向銀行借錢,在這過程中創業者要向投資人支付一定的利息。它不需要估值,文書簡單。
那為什麼說是可轉換債務呢?
我們都知道傳統的股權投資是投資人按照公司估值——投資——獲得相應的股份。這個股份意味著投資人對公司的所有權。公司將來發展的更好會按照相應的比例獲得回報,如果公司失敗則投資人的收益為零。
按照可轉換債務融資的流程,在未來的某一天中創業者償還投資人的錢,最壞的結果是公司失敗公司自己承擔經濟結果(創始人可能要自己賣房子賣車),往好的方向上想,如果這個公司越做越好,創業者在某天可以全款悉數償還,但是多數投資人都不會甘願自己只掙點利息錢。這要求他們在一開始就談好,當公司發展良好時,投資人在什麼時間、以什麼樣的估值形式,把這筆「借債」轉換為現金,再用這些現金去買這個公司的股票。這個時間往往是當有另一個投資人進入對公司進行估值時,這個估值的數字是個相對公平、可以參考的價格。
但進入這個程序時,似乎對接受可轉換債務融資的投資人不是很公平。因為他相當於陪創業者一起冒險,到公司發展還不錯的時刻卻需要根據一個更高的估值來買入股票再投資,此時就出現了可轉換債務融資在「轉換」時的幾個關鍵詞:Discount、Note和Cap。
Discount就是折扣,就是說雙方在一早談好投資人在什麼時間、以什麼樣的估值形式「轉換」時就要確定一個折扣,方便投資人在公司估值提高許多之後以一個較為便宜的價格買入。通常這個數字是公司新估值的10%-30%。Note是指雙方要在一開始把這個問題談好,落實在書面上。但此時這個問題還沒有得到很好的解決,投資人仍然會認為不公平,因為投資人在投資時公司的估值還是個小的數字,如果幾年後它翻了好幾倍,即便投資人有30%的折扣,也仍然要以很高的價格買入股票,此時他們會提出一個叫做Cap的概念,也就是限定一個估值的數字,例如早前公司的估值是200萬美元,後來它的估值變成400萬美元甚至800萬美元,那麼投資人在Discount convertible debt note中限定cap為200萬美元,就意味著無論公司翻倍多高,這個投資人還是以200萬美元的估值為基礎買入股票。
有創業者對我說,從2010年前後硅谷不少新的創業公司在嘗試這種融資方式,因為和傳統的股權投資相比,可轉換債務融資意味著團隊創始人始終掌握公司的所有權,是創業者話語權提高的表現,也避免公司在A輪融資以前的估值過低或者估值困難對今後的融資造成影響。同時流程和手續都比較簡單,也節約僱傭律師的費用(不要小看它)。但風險在於如果創業者一開始就用Convertible Debt的方式來融資,可能投資人為了保證安全還會提出一些其他的要求,Discount、Note和Cap只是最常見的幾種形式而已。換個角度來說,如果創業者一開始找的投資人就因為擔心風險做了這樣或那樣的「Plan B」,雙方的關係多少也會更加微妙,例如假設沒有Cap,很可能投資人會希望在「轉換」的時候公司的估值低一些方便買入,這對創業者來說未必是好消息。
茅台投資者應該知道的 農夫
http://xueqiu.com/3449769110/25520693
茅台的淨利率高於50%,極不尋常,這是雙刃劍,茅台股票牛氣衝天源於此,茅台股票投機歪風也源於此。對於想炒作茅台股票的人,買入100億茅台酒,為茅台貢獻50億利潤,當時茅台PE23倍,市值就放大1150億。。。這是美妙絕倫的投機品。資本的嗅覺是敏銳的,茅台有這麼天然的投機屬性,就一定會有資本利用之。
我於2012年7月12號在雪球撰文《茅台的神話》,闡述了茅台高淨利率會引發的問題,試圖引起茅台投資者的注意,可惜那時候很多茅台投資者並沒聽進去。那時候茅台股價260,正是茅台神話的巔峰。人在那種時候是很難聽得進意見的。
原文地址:
http://xueqiu.com/3449769110/21997040茅台酒的投機屬性
茅台每年都會提價一次,形成了很穩定的市場預期。而且白酒本身容易儲存,年份酒的炒作更是讓儲存的陳酒變得更有價值。茅台的供應可壟斷限量。。。所以茅台酒的投機屬性非常明顯。比鬱金香,比大蒜,都更適合投機。鬱金香不容易囤貨居奇,大蒜的產量無法壟斷。但鬱金香,大蒜,甚至拉丁魚都被投機者利用,很難相信茅台酒不存在囤貨居奇的暗中炒貨行為。
茅台股和茅台酒的投機屬性決定了,股價和銷量都有極大的水分。既然存在巨大泡沫,只需一個小小的外力,就可以刺破。塑化劑,政府反腐,等等,及時的充當了這個外力。這就有了今天茅台投資者的悲劇。也就有了董寶珍裸奔的鬧劇。
茅台的美中不足
茅台厲害的地方在於,此酒堪稱瓊漿玉液,算得上中國唯一的奢侈品。這是茅台引以為傲的地方,也是美中不足的地方。奢侈品本身的消費市場是小眾的,小眾市場往往是不穩固的。這也是歐洲80%的奢侈品牌虧損的原因。這種不穩定的屬性,注定茅台無法成為長期價值投資的優秀品種。因為這種屬性決定其不具備穿透性,不能穿越歷史,經不起時間的檢驗。
董寶珍說白酒幾千年的文化不會消失。這是對的。但他犯了歸納邏輯的錯誤。白酒不會消失,不代表茅台不會消失。奢侈品行業永遠不會消失,這是對的,但LV和GUCCI會不會消失,完全是兩碼事。
另外,茅台的奢侈品屬性,決定了只有小眾市場,決定其無法靠量取勝。當提價到了頭,茅台就見了天花板。很顯然,現在茅台不降價已屬不易了。所以業績很難指望再增長。一個沒有增長的企業,PE給10倍都太高了。況且,如果去掉上述幾點中提到的茅台的投機屬性的水分,一旦被擠干,茅台會有劇烈的業績下滑。業績暴跌之後再找到市場的平衡。
茅台的前景堪憂
政府反腐,打壓三公消費。於是茅台的投資者開始臆想茅台公用轉民用。個人認為這種想法太天真,是僥倖心理。原因如下。
首先,高端品牌和中端品牌,在營銷好渠道上的打法,完全不同。這個我老早就提過。中低端消費品,產品找人。高端消費品,人找產品。大家都是慕名前往奢侈品專賣店買LV,GUCCI,你何曾見過大家慕名前往某專賣單買統一阿薩姆奶茶的。做中端大眾品牌,就一定要隨時隨地出現在消費者面前,便於消費者購買,渠道制勝是主,品牌推廣是輔。
這點弄清楚了,我們就很容易做判斷了。茅台也有一百多的茅台迎賓酒,也有兩百多的茅台王子酒,但是你們在幾個飯店,大眾超市,便利店,見到過茅台的上述一兩百的中低端酒呢?這充分說明茅台管理層的渠道建設能力極差。王老吉打不過加多寶,也正因如此,大眾消費品,渠道能力是最關鍵的。王老吉在品牌上打劫了加多寶,但終究打不過加多寶,這是注定的結局。從這點看,但斌投資廣藥,只能算是一次投機,因為王老吉必敗。
茅台現有中端品牌王子酒和迎賓酒拿不下中端戰場,那茅台飛天會不會降價去殺中端戰場呢?我不能確定茅台降價後能不能攻下中端市場。但我可以肯定的是,降價會葬送茅台高端市場。另外,現在茅台沒有能力建設好中端渠道,換茅台飛天進來,也一樣不行。因為渠道的建設跟換個產品沒多大關係。
所以結論是,茅台降價沒出路,中端之前沒出路,將來也沒出路。以茅台現在管理層的能力,只能守在不斷萎縮的高端市場。
茅台的利益輸送
那些指望茅台殺中端市場的投資者,不難發現,茅台集團的習酒等,其實已經在尋思這件事。但那是集團公司的事情。成敗跟上市公司無關。從這個角度去看,茅台的出路被自私的集團公司封住了。另外,作為集團公司推出習酒,茅台紅酒等跟上市公司直接競爭,這種集團公司是不良的,要小心提防。再一點是,茅台的品牌不屬於上市公司,如果說得難聽點,上市公司就是一個貼牌OEM的企業。品牌是白酒的命,這無異於咽喉被集團公司鎖住了,而且是居心不良的集團公司。
這種集團公司和這幫管理者,沒有能力為茅台殺出一條市場渠道,卻一定有本事毀掉一個好企業。現在茅台的影響力,更多的是上輩革命家們的一種情感寄託的方式傳下來的的,很少是靠現在管理層殺出來的。
很多人喜愛茅台酒,是因為看到別人愛喝,自己並沒喝過。很多人追捧茅台股,是因為看到別人賺了,自己並沒賺過。投資一定要身體力行,不能小馬過河。而身體力行並不需要多麼專業,有時候只需重視常識。比如五糧液的最大經銷商,香港的銀基集團爆出業績巨虧,這是一個提前的,有效的,重要的信號,但很多追捧白酒股昏了頭的各種粉們,就是不願意正視事實。而當我提到茅台股票和茅台酒的高投機屬性必然會導致投機行為的時候,也照樣沒人願意正視事實。
在投資茅台之前,請正視茅台的問題。巴菲特說,正視問題是解決問題的第一步。
中國的銀行應該減肥,瘦身, 張化橋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0c88c400101n3p1.html張化橋在路透社撰文:壞銀行,壞主意,
簡介如下:
誰也沒有先見之明。不過,現在回頭看,13年前中國弄出的四大資產管理公司是個巨大的錯誤。
當年,銀行雖然壞帳很嚴重,但是公眾對銀行的信心從來沒有動搖,而且銀行的流動性也很正常。1999-2001年貸款增速開始下降,信貸資金開始轉不動,那本來是好事,它會迫使銀行提高貸款標準,改善資金的使用效率。但是四大資產管理公司的出現以及後來大量的注資破壞了本來應該出現的改革。
這13年來的信貸失控,和高通脹都源於那次的強力注資。現在,中國的銀行又有了很多壞帳。千萬不要再搞"剝離"。中國的銀行資本金太多(不是太少),放款能力太強,應該瘦身。應該停止配售新股,停止優先股,和可轉債。應該大大提高派息,甚至實行大額的特殊派息。
Bad
banks, bad idea,
By Joe Zhang,
At the end of the 1990s, China's banks faced a rising tide of bad debts, and Beijing came to the rescue. Financial insiders still see that move as necessary, wise and courageous. On the contrary, bailing out the banks was a bad idea. It would be a mistake to repeat the trick.
Then, as now, China's lenders had lent too much. Between 1984 and 1997, their loans grew 24 percent per annum. It couldn't continue forever. In 1998, as non-performing loans started to increase, the growth rate fell to 15 percent, and then 8 percent and 6 percent in the next two years. By that point, bad loans in the banking system were close to 30 percent of total lending.
If Beijing had done nothing, this credit slowdown could have forced a loan contraction, or even a recession. That would have been a blessing in disguise: it would have ushered in much-needed improvement in the quality of credit allocation.
Sadly, the necessary adjustment never happened. China's authorities instead set up four asset management companies - Cinda, Orient, Huarong and Great Wall - to take over the 「toxic」 loans, and between 1999 and 2005, they took out around 2 trillion yuan (roughly $300 billion at today's exchange rate) of bad assets. They did this at 100 cents on the dollar, without forcing the banks to take a haircut.
This had two side-effects. First, it gave everyone false hope that the banks had suddenly become solid and that there would be future bailou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