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誠:有能力的人要為人類謀幸福
http://www.ltkdj.com/News/szcc/2012/1124/12112405013IHBFC88GKGE1H58G7KFD.html 新浪財經訊 11月22日,長江商學院十週年慶典在京舉行,香港長江實業董事局主席、長江商學院名譽院長李嘉誠親臨現場並講述成功秘藉,並在現場發表題為「行動英雄」演講。他在演講勉勵現場長江校友:「有能力的人,要為人類謀幸福。同塑更美好的世界,世世代代能在尊嚴、自由和快樂中,活出我們民族的精彩。」 在慶典現場,李嘉誠表達了自己對於命運的看法:只有自己雙手創造的未來,才是唯一能信任的命運。對此,他闡釋道:「明天只是新的一天,而未來是自己在一生各種偶然性中,不斷選擇的結果。追求自我,努力改善自己是一股正面的驅動力,當你把思維、想像和行動譜成樂章,在科技、人文、商業無限機會中實踐自我;知識、責任感和目標融匯成智慧,天命不一定是命運的藍圖。」
談到人生價值的實現,他說道:「有能力的人要為人類謀幸福,這是任務。歷史中有很多具有創意、有抱負的人和群體,同心合力,在追求無我中,推動社會改革進步。天地之間有一不可衡量、永恆價值的元素,只有具使命感的人才能享有的。」
演講最後,他勉勵現場6000名校友說:「我們謹守正知、正行、正念,應該可以高聲回應社會『 我們一生未曾不仁不義、不善不正 』 。」
長江商學院網站公開信息顯示,該商學院成立於2002年,是擁有獨立法人資格的非贏利性教育機構。借助政府和李嘉誠基金會的支持,堅持教授治校的治理結構,經過十年發展,現已培養出數以千計企業家。作為第一家全球化的中國商學院,長江商學院目前已成功啟動歐洲、北美等市場運營。(明晨)
以下為李嘉誠現場講話實錄:
行動英雄
李嘉誠
尊敬的各位領導、項兵院長、各位教授、同學、校友、朋友們:
下午好,今天很高興和大家共聚,一起慶祝長江商學院成立十週年。
我十四歲那年,一位會看相的同鄉對我母親說:你兒子眼眸無神,骨架瘦弱,未來恐難成大器。他安分守己,終日乾乾,勉強謀生是可以的,但飛黃騰達,怕沒有他的福分!
我媽媽剛剛失去丈夫不久,這番話令她多心酸。媽媽把失望放在一旁,安慰和鼓勵我,說:「阿誠!天命難算,上天一定會厚待善良、努力的人。再艱難,只要一家人相依一起就不錯啦。」我當然相信母親,但我更相信我自己!我請媽媽放心,我內心相信,只有自己雙手創造的未來,才是唯一能信任的命運。
當年我們一家生活在戰亂、父親病故、貧窮三重合奏的悲歌中。抬頭白雲悠悠,前景一片黯愁,仰嘯問天,人情茫如風影,四方沒有回應。我唯一的信念——建立更好的自己,才能建立更好的未來。
在我眼中,未來跟明天是兩回事,天命和命運是不同的。明天只是新的一天,而未來是自己在一生各種偶然性中,不斷選擇的結果。追求自我,努力改善自己是一股正面的驅動力,當你把思維、想像和行動譜成樂章,在科技、人文、商業無限機會中實踐自我;知識、責任感和目標融匯成智慧,天命不一定是命運的藍圖。
你成功追求自我,前途光明遠大,你下一階段的追求是什麼?你的價值取向,你的理想是什麼?我們活著又是為了什麼?世界上千千萬萬的人,今天依然活在悲慘、孤寂、貧病的絕望之谷,承擔社會的責任,是不是我們的義務?
我認為人最大的悲哀是無聊,患上漠不關心的冷淡症,套上自命不凡的枷鎖,在專業、行業和權力的高崗上,掌控龐大社會資源和機會,卻失去自重心,哪些沉醉在過往,滯留在今日,那些對社會問題視而不見、無動於衷的藉口大王,一定被社會唾棄和淘汰。
有能力的人,要為人類謀幸福,這是任務。歷史中有很多具有創意、
有抱負的人和群體,同心合力,在追求無我中,推動社會改革進步。天地之間有一不可衡量、永恆價值的元素,只有具使命感的人才能享有的。這不是秘密,可惜,三歲小孩知道的事,不是人人做得到。
回想過往,人生似夢非夢,七十年匆匆而去,那個同鄉看不起、瘦弱、無神的少年,一直憑努力和自信建立自我,追求無我。 各位同學,你們活在機遇的時代,在這片充滿機會的大地上,我深信你們的成就一定比我更高、更好,能量一定比我更大,我們不一定是拯救世界的英雄,但我們謹守正知、正行、正念,應該可以高聲回應社會:我們一生未曾不仁不義、不善不正。我盼望,為下一代建立和守望未來,是每一位長江商學院同學的承諾,讓我們一起共勉,同塑更美好的世界,世世代代能再尊嚴、自由和快樂中,活出我們民族的精彩。
謝謝各位。
本事多的人 不會怕路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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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王3號 場景轉往吉隆坡,我們一踏進海關,卻發現馬來西亞不同了。來自中東、北非的伊斯蘭教徒擠滿了接駁車,他們全身穿著黑紗,連臉都罩住了,唯一露出來的是腰間的香奈兒包、腳下的LV精品鞋。 根據調查,穆斯林的第一度假目的地是馬來西亞,甚至在齋戒月期間,也能吸引大批中東遊客,因為這裡有清真食品、又符合伊斯蘭教義的生活規範,因而產生龐大的伊斯蘭商機,他們用賣石油賺的錢在這裡做高級享受。 進入吉隆坡市中心,一個奇特場景出現,許多全身黑紗的女穆斯林排隊要做Spa,她們走進來自台灣的JoJoBa SPA ,創辦人是來自貧窮澎湖漁村的女導遊王琇瑛。台灣導遊竟然在這裡翻身成為馬來西亞的Spa女王,賺取來自產油國的「黑金」。 她說,到馬來西亞創業是因為膽子大,二○○二年爆發SARS,原本在台灣開旅行社的她業務停擺、生意慘澹,想著台灣到處是Spa,馬來西亞卻沒有,應該是個藍海市場,所以她大膽進軍吉隆坡,一口氣連續開了四間店。 但她發現,「我想得太簡單了。原來沒有(Spa市場),是因為太難做。」一個伊斯蘭國度,開Spa容易,請員工卻很難,因為伊斯蘭世界男女授受不親,家長都不希望孩子從事Spa美容行業。 前三年非常辛苦,王琇瑛為了宣導Spa的正確觀念,上遍媒體,讓民眾知道Spa是健康的美容產品。過程中,好幾次都想打退堂鼓,旗下的芳療師永遠不超過十位。為了找人,她跑到東馬來西亞的沙巴、砂勞越,從鄉下把人帶到吉隆坡,安排住宿、簽約、培訓。 花了十年時間,今天,王琇瑛才有六十位芳療師的規模,而且三分之一的芳療師是印尼外勞,三分之一是從馬來西亞的沙巴、砂勞越鄉下找來,只有三分之一是本地員工。 翻身的契機是二○○五年,馬來西亞觀光局請來兩百多個澳洲旅行社老闆,回程最後一天有一個空檔時間,旅行社老闆想印尼Spa很有名,馬來西亞也應該有,這需求讓觀光局頭大,除了敲定的時間是當天一大早,而且要服務兩百多人,沒有一間Spa願意配合,也沒辦法一口氣服務兩百人,機會落到了王琇瑛頭上。 她心想,一定要把握機會受到觀光局的看重。這個堅持是對的,她帶著十位員工,分批、分店從清晨四點半開始做到七點半,完成了這個任務。 也因此,Spa成了馬來西亞推廣觀光的項目之一。現在馬來西亞有二千八百多萬人口,卻有二千七百萬觀光人次,每年六月至八月,是中東遊客旺季。「這些來自產油國的富豪都會選最貴的服務套餐,等於一個抵兩個,帶來兩倍的消費力。」王琇瑛說,能有今天是她膽子大,台灣又有很厲害的服務業,把它複製到東南亞很容易成功。 調查也顯示,穆斯林遊客的消費增長速度比全球消費快,預計到二○二○年時,可達一年一千九百二十億美元,相當於新台幣五兆五千億元的市場。 闖王4號 想賺伊斯蘭商機並不難,當台灣醫生一窩蜂搶陸客醫美商機,造成亂象時,站在吉隆坡的雙子星大樓一望,你會找到一個更大的醫美商機。四年前,我們在雙子星大樓旁,看不到周遭的工地,現在一棟棟大樓正在興建,有如上海的外灘聚集了全中國的財富,這裡則正在成為伊斯蘭教的金融與旅遊中心。 一個來自台灣的牙醫診所,就在雙子星大樓旁,由台北的德威牙醫集團轉投資,院長則是台大醫學院畢業、台灣執業十幾年的醫生劉書發。 這家投資了五千多萬的牙醫診所,是目前馬來西亞最大、最高檔的牙醫診所,占地九百坪,獨立的診間、大片落地窗面對著雙子星大樓。德威成立第四年就開始賺錢,因為他們專做別人不做的服務。例如,馬來西亞牙醫診所多半只做簡單的治療,如拔牙、補牙等,連台灣很普遍的根管治療,通常都要轉診出去,因此他們專做當地醫院不做的治療,利潤自然高。 例如,台灣根管治療一顆只要三千六百元,馬來西亞至少要八千元,最高甚至要一萬五千元。兩年來,劉書發光是植牙治療就突破了四百支,如果在台灣,一年頂多只能做十幾支。 對比台灣一萬二千名牙醫師,馬來西亞才三千位,人口比台灣多、醫生比較少,加上來自中東的商機,利潤自然大。劉書發說,沙烏地阿拉伯病人來這裡看病,是免費的,費用由國家出,單次費用上限是新台幣二十五萬元,一年光是中東生意就有新台幣一千多萬元。 但這個市場的挑戰則是,你必須懂得馬來文、英文,還有伊斯蘭教的戒律。例如醫療器材、植牙材料或其他藥品,不能從以色列進口;伊斯蘭齋戒月時,如果碰到病人有緊急狀況,不能在口腔內注射藥物,麻藥也不行。 對於台灣醫生來說,劉書發認為餅還很大,而且駕輕就熟。 |
【經濟坐標·現實路徑】預算公開:給政府打分的人
http://www.infzm.com/content/84697通往理想生活的道路,就在每個公民的腳下。南方週末記錄了一些探索者的故事,他們都以自己的方式,堅持推動對一些關鍵領域進行改革。
十多年來,蔣洪和其團隊一直堅持推動預算公開。最初,他只是一個孤零零的呼籲者,甚至即使主動申請也無法得到大會發言的機會;現在,他已經有了許多同行者,在全國兩會時被邀請做大會發言。儘管依然艱難,但他們已經決定把財政透明度項目再延長5年。
孤獨的反對票
上海財經大學的財政學博導蔣洪已年過花甲、白髮滿頭。
從還被人稱為「青年學者」時起,蔣洪就被一個問題困擾——「我的專業是財政理論和政策分析,政府的財政預算信息是研究必需的資料。但長期以來,我們能夠查詢到的財政信息不僅數字籠統,而且發佈滯後,比如有的統計年鑑,兩年後才能查到,這讓我和同行都無法及時、深入地分析財政問題。」
1997年,47歲、正年富力強的蔣洪,當選為上海市人大代表。
在那之前,他一直以為,人大代表肩負審議政府預算報告的職能,觸及的財政預算信息要比一般學者翔實得多。等上了會,發到手頭的報告讓他頗感失望,「這和社會上所能看到的,也差不多」。
「如果無法瞭解清楚錢從哪來去往哪裡,人大代表很難判斷錢花得對不對,可現實是僅提供一些簡單的報表。」於是,蔣洪開始通過分組討論會發言和遞交議案的方式,要求改變。
蔣洪回憶,當時自己談了三個要求:一是要求審查財政預算,不能只公佈一部分錢的預算報告,必須把各種預算外資金、制度外資金的報告一起完整地拿出來;二是不能只有粗線條的信息,必須把錢到底花哪去了講明白,預算必須細化;三是通常一個公司衡量財務時會從現金流量和資產負債兩個角度來衡量,財政也當多角度衡量,那些過去花掉的錢並沒有消失,有的已經變成資產,同樣需要納入監督和考量。
等坐在上海展覽館大會堂裡,要投票表決預算報告時,蔣洪決定棄權,「不能瞭解實際的預算情況,我無法對此報告負起一個人大代表的責任」。
那時上海的人代會還是實行舉手投票,三千多平米的挑高大廳內,唸到投棄權票時,在八百人大代表中間,蔣洪孤零零把手舉了起來,一時前後側目。
不過,蔣洪擲出的要求,以及「忤逆」的棄權票,波瀾不驚,「政府沒有人找過我,媒體也不關注這事,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就這樣,蔣洪當了兩屆上海市人大代表,上面那番話,一說就是十年。到後幾年,蔣洪在舉手錶決時,索性改成了舉手投「反對票」,理由是「多次呼籲,但預算報告始終達不到有效審查的要求」。
但他依然是孤零零的反對票舉手者,有一次,後排一位人大代表以為他搞錯了,好心提醒說「這是反對票哦」。
不再孤零零
2008年,蔣洪開始擔任全國政協委員,第一次去北京開兩會。到了政協,他發現政協和人大的會議形式有所不同,政協有一個人大所沒有的大會發言。
蔣洪想讓更多人關注自己在上海已「老生常談」過的預算問題,便寫了一份發言稿,去要求發言。這份發言稿的標題是《陽光財政,我盼得頭髮都白了》,「這話看起來有些誇張,但這件事我從四十多歲盼到了快六十歲,確實是黑髮人也變了白髮人。」
蔣洪沒能爭取到發言的機會。不過在這之後,越來越多的人站到了這位孤零零的舉手者身邊。
這年春天,《政府信息公開條例》開始實行,這項要讓政府信息「以公開為原則,不公開為例外」的新規,被認為是革新之舉——政府不僅要主動公開諸多類型的信息,公眾還可以通過申請的方式,獲取更多政府信息。
這些看起來鼓舞人心的舉措,也引來媒體連篇累牘的報導,蔣洪就是在讀報時了看到這個條例。專業敏感度讓他留意到,財政預算公開被條例納入了政府主動公開信息範疇。
受此啟發,由蔣洪擔任主任的上海財經大學公共政策研究中心團隊,隨即啟動了一個觀察中國政府財政透明度的五年期項目,「很多年輕教師,對這個項目非常積極」。
蔣洪團隊所做的事情,就是按照財政信息的完整性、詳盡性和多角度的原則,設計出一個評價體系,再組織學生通過網絡查詢、出版物梳理和申請公開等多種方式,收集各省財政信息,再比對評價體系,根據財政信息公開程度,給各省的財政透明度打分和排名——對方態度好不好、回覆得是否及時,都不重要,「我們看的是他們到底能披露出多少財政信息」。
「從來都是政府給別人評判和排名,這一次反過來,由我們來評判政府。」蔣洪說,工作量很大,需要向31個省份多個部門逐一去函申請信息,還需要完成大量的網絡查詢工作,調動了上百學生參與。
蔣洪和他的團隊,不是這年裡唯一吃條例螃蟹的人。
在深圳,海歸商人吳君亮也組織了一個公共預算觀察志願者團隊,向數十家中央部門和地方政府,發去申請,要求他們公開預算報告,再就能夠獲得的報告內容,發佈評讀報告。
兩個團隊的行動,都通過媒體的報導進入公眾視野,獲得諸多讚譽,公眾對財政透明度的認知和呼聲,也日趨高漲——「納稅人的錢去了哪裡」這個問題,似乎一下迫切地擺在了每個人的面前,各種討論亦見諸報端。
2009年全國兩會時,蔣洪被邀請大會發言,主題就是他2008年遞交的《陽光財政,我盼得頭髮都白了》。和過去光談見解不同,這次發言中,他把過去半年裡,團隊所做的財政透明度報告內容也納入進去,得到了熱烈的掌聲。
「潮流中的一份力量」
蔣洪的行動讓政府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友人私下告訴蔣洪,起初,各省份對接申請的政府信息公開辦公室、財政廳等部門,其實也在互相打聽,其他地區提供多少信息,目的是確保本部門「既不在排名中冒尖,也不甘落後」。
現在,蔣洪團隊已經連續發佈了四年的財政透明度報告。他期望,能夠通過排名促使政府提高財政透明度,每年做報告時,也很期盼大家的「成績」能有所提高。
實際情況是,這四年裡,各省份財政透明度指標的平均值從21一路緩緩爬升到25。
在蔣洪的研究中,每年透明度最低的省份在變,但最低值一直在15左右徘徊,並沒有顯著提高,透明度最高的省份也在不斷變化,但指標卻是下降的。
蔣洪和同事們已經下決心,要把這個財政透明度項目再延一個五年。
「任何個人或研究團隊,能起的作用是微小的,也不奢望有什麼直接的結果,我們能做的,是在媒體、公眾的共同努力下,促成社會觀念的改變,我們只是社會潮流中的一份力量。」蔣洪說。
不Nice的人 蔡東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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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我訪問王維基,他形容自己是一個不Nice的人,形容過程中他完全沒出現尷尬表情,不覺得這是一回事。我回想起這件事,覺得很特別,特別之處是我也不覺得是一回事。起碼在王維基身上,不Nice跟他的形象配合。王維基是魔童,當然不Nice,或者他是一個不大合適的極端例子。 在日常生活中,Nice其實也不一定是一種稱讚,形容一個人Nice,我即時想到的,是這個人滑頭。世事黑白不分明,做起事來未必能盡如人意,能夠長期保持Nice的形象,很大可能代表此人擅長「走精面」。Nice的人很可能是自私的人,這些人以自己的形象行先,大局是其次。Nice的人姿姿整整,擔心這樣那樣,辦事效率低。還有,Nice的人逃避矛盾,一遇到矛盾情況便閃避,因為矛盾永遠不利保持Nice的形象。 在公司,一班人談論一位同事,假如評價是此人很Nice,跟一班男人色迷迷地評價女人,結論是女人的人品不錯,效果差不多。做事講求成績,注重效率,Nice是障礙。我沒統計過,不過相信香港小姐選舉,同時贏冠軍和友誼小姐的個案應該不多。要贏,可能要不擇手段,過程不Nice,友誼小姐是給落選者。 以上對Nice的各種指控中,我認為最大鑊,是不肯面對矛盾。在今時今日的工作環境,被標籤為Nice是一種詛咒。企管人最值錢的地方,不是妥當地處理日常工作,而是在適當時候作出適當決定。我檢討自己的工作,需要我給意見的決定,有一個共通點,是左右為難,不知怎下決定。其實原因很簡單,我的同事早已作出了容易的決定,困難的決定一層層向上升,最後升到我這一層,這些決定一定是很難。企管人最重要的工作,是判斷。 所謂「難」,通常牽涉得罪人,得罪的可能是同事,可能是客戶和供應商,甚至可能是全世界。下級同事不願或認為不擁有職權作出得罪人的決定,最後由上層決定。企管人是否做得出色,外界很多時只能看到決定的成效,特別是愈困難的決定。我看過一部電影,主角是美國總統,下屬要求他作出的決定是,他下令是否按掣,遠程導彈將炸毁位於中東一幢懷疑從事恐怖活動的建築物,情報指假如不採取行動,美國有可能被恐怖活動傷害,不過問題是炸彈很可能會傷及無辜。這不是得罪人,是決定誰生誰死。總統先生,按還是不按。奧巴馬的頭髮顏色愈來愈灰,我相信不完全是年齡關係。 衡量決策者表現,始終要看成績,外界沒興趣知道決策過程怎困難。從外界角度看,決策者表現好或不好,很多時是看外界看得到的決斷力。很多決策者走火入魔,以為決斷力一定包含兇狠成分。以我的經驗,決策者的決定未必一定兇狠,但九成九不能面面俱圓,即是唔夠Nice。我留意到Nice的決策者有另一個問題,這些人在不Nice的環境中,努力維持Nice的形象,其實好辛苦,谷埋谷埋,可能會爆發,而爆發起來,可能會很激烈,一個一向很Nice的人可以變得非常不Nice,外界感震驚。反而,一些不怕被人指不Nice的人,面皮夠厚,情緒上落波幅不大,不會出現這些大爆發情況。我認為Nice扮不出來,因為世情複雜,要面對太多困難情況,扮Nice容易露底,被人看穿。因此,不Nice的人大都費事扮Nice,因為不Nice不代表大問題,扮Nice反而被人噓。Nice是經過長時間累積起來的性格特徵,有些人就是喜歡儘量以Nice待人,Nice的人也不應該刻意扮不Nice,以示自己辦事決斷,是一個有效率的決策者。世界多幾個Nice的人,也是好的。Nice的人扮不Nice,過程不簡單,不過很多人會想嘗試。大家一定有這經驗,不論在學校或公司,女仔最歡喜的男仔類型,是壞孩子,愈壞愈多女仔鍾意。這種傾慕有感性一面,壞可製造刺激和其他幻想,也有理性一面,壞的意思可能是敢作敢言,這類人被視為決斷,在公在私代表最有可能出人頭地的人。 蔡東豪 現任上市公司精電國際行政總裁,他曾任職投資銀行,在《信報》以筆名原復生撰寫財經專欄,對投資及求知有無限渴求,習慣早上四時起床寫作找樂趣。http://www.facebook.com/TONYTONGHOOTSO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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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寫給剛入門想學價值投資的人 Ryanchois
http://xueqiu.com/6893987528/23036432價值投資.理論原則篇 價值投資的原理其實就是一句話,即「用三四毛錢的價格買入價值一元的優質公司的股票」。這一句話包含著價值投資兩個最基本的原則,一是投資的標的必須是優質公司;二是安全邊際,即用三四毛錢的價格買入價值一元的東西。而這也引申出兩個需要探討的問題:一是如何在成百上千的上市公司中辨別出其中少數的優質公司?二是如何確定安全邊際?理論原則篇要解決的就是這兩個問題。
1. 如何選出優質公司
巴菲特曾說:「要與偉大的公司為伍」。由於我們沒有能力去經營一家公司,所有就要找到優質公司,找到一群優秀的人才,然後把我們的資產在合適的價位託付給他們。所以價值投資首先最重要的一條就是要選擇優質公司,那麼如何在成百上千的公司中辨別出這種優質公司呢?對此,彼得林奇給出了答案,他說:只要用心對股票做一點點研究,普通投資者也能成為股票投資專家,並且在選股方面的成績能像華爾街專家一樣出色。在工作、購物、參觀展覽、吃東西的時候多留意一下,或者多關注新出現的、有發展前途的行業,就能找到賺大錢的股票。這一套方法,即用常識選股,連小學生都不難學會,但唯獨成年人認為這太沒有「技術含量」了,太不「複雜」了,從而拒絕簡單的同時,也拒絕了財富。
1.1 用常識選股
大多數優質公司,我們在日常生活中幾乎都能接觸得到。比如酒席上必不可少的茅台酒;幾乎每個人每個月都會上繳保險費的保險公司中國平安;錢包裡用的招行卡;房地產行業的萬科;電器零售的蘇寧電器等等。
用常識選股就是這麼簡單,完全不需要高深複雜的經濟學知識。事實證明,人性中存在著有將事情化簡為繁的傾向。大道至簡,世界本來就是簡單的,只是我們成年後將其搞複雜罷了。
1.2必須對公司想清楚的三個問題
買入前必須想清楚的三個問題:
1. 這家公司在10年,20年後還在不在?
2. 未來幾年這家公司的盈利水平還能不能持續增長?
3. 公司有沒有良好的機制和管理系統?
1.3 買入優質公司後需要長遠的眼光和耐心
買入優質公司不代表一買就能漲,相反,在市場行情不好時,它可能比別的股票跌得更凶;在市場行情好的時候,它有可能比別的股票漲的更慢。因為好公司往往沒有動人的故事,沒有炒作的題材,如白開水般平淡,所以短期內股價難見有上漲的希望。但優質公司和垃圾公司的區別在於優質公司的股價跌下去了,幾年後還是會漲回來的,而差公司股價跌下去後,就有可能永遠也漲不回來了。所以投資需要遠大的目光和耐心,找出優質公司後,誰能把眼光看得越遠,誰有比別人更多的耐心等待,誰就能賺的越多。而不是天天關注明天后天短期的股價漲跌。
2. 安全邊際
安全邊際指的就是用三四毛錢的價格買入價值一元的東西。由於價值的估算是模糊的,所以我們必須給自己留下一定的安全邊際以保證投資的安全性。巴菲特說過一句話:當股價特別高估和特別低估的時候,我可以分辨得清。但90%的時間估值在兩者之間時就無法分辨了。這其中的原因就在於價值估算的模糊性,當估算出的價值為一元時,其實際的價值有可能是8毛,也有可能是一塊一,這時要用9毛的價格去買入估算價值為一元的東西時,你就無法確定是否值得,而且這也降低了你的收益,但當市場給出三四毛錢的價格時,你就不難做出決定了。下面是判斷估值最常用,也是最有用的三個指標。
2.1 市盈率(PE)
市盈率(PE)= 股價/ 每股收益;
均值回歸是資本市場最基本的屬性。當市盈率偏離中軸線太遠時,它一定會向中軸線靠近,不管是高估還是低估,高估值的遲早會跌下來,低估值的遲早會漲上去。但由於低估值被低估的時間遠可能比想像中的長,所以在低估值區間買入優質公司後仍有可能被套個20%~30%。相反,在高估值賣掉後,股票也有可能繼續往上漲。低估後還有更低估,高估後還有更高估,但這並不代表你的投資水平低。巴菲特也經常買了就套,賣了就漲。但這也不影響他積累巨額的財富。只要投資者真正能做到低市盈率買高市盈率賣(當然要結合PEG和PB 判斷),那麼你離財富就不遠了。
2.2 市盈率相對增長比率(PEG)
市盈率相對增長比率(PEG)=(市盈率/ 利潤增長率)* 100%
PEG 是彼得林奇發明的,是在市盈率估值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基本分析指標,用於彌補市盈率對企業動態成長性估計的不足。
判斷股價是否高估的一個標準就是:市盈率不應超過收益增長率,即PEG< 1,但當市盈率超過40時,就表明股價已過於高估,因為即使有收益增長率40%的公司,如此之高的收益增長率也難以長久保持,公司增長速度過快,往往自我毀滅。
2.3 市淨率(PB)= 股價/ 每股淨資產
一家公司經營的業績越好,其資產積累的就越多,股東用友的權益就越高,所以市淨率越低,投資的風險便越低,投資的價值便越高。
投資決定的做出並不是單單看一個指標的高低好壞,而是必須縱觀三者的關係,才可做出投資決策。這些簡單的指標不會把投資者弄得一頭霧水,但太過複雜的經濟學、投資學模型一旦脫離了理性和常識的基礎,往往對未來預測演繹成截然相反的錯誤推斷。大道至簡,簡單才是最美的。
價值投資.實踐操作篇1.「一買三賣」的原則
價值投資者在實際操作中應嚴格遵守「一買三賣」的原則:
「一買」: 當優質公司的估值進入低估區域時,買。應當注意的是,不應要求能買到絕對底部,買到最低點,因為那是神做的事,不是人做的事。絕對底部是不可預測的,原因在於如果絕對底部真可以被預測出來的話,絕對底部也就不會形成了。正確的投資方法應是買在相對底部,做左側交易,少做右側交易。
「三賣」: 1.公司業務從根本上惡化了,此時應立即賣出,不管虧損還是盈利,絕不可抱著再等股價漲多一點再賣的僥倖心理。
2.股價上升過高,超過了盈利的增長,公司估值偏高。
3.發現了更好的投資標的。
2.集中投資
很多人認為分散投資能夠降低風險,「不要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裡」的說法已經深入人心。其實不然,事實是分散投資只能平滑投資者的收益波動曲線,降低投資的波動性,但並不能降低風險,增加收益。恰恰相反,分散投資會增大投資風險並減少投資收益。原因在於相比較將資金集中在少數幾家自己瞭解,而且對其經營極具信心的企業,當你把資金分散投資時,你不可能將你所投資的每家公司都瞭解的那麼透徹。巴菲特曾為此說過一句很風趣的話:過度分散投資的麻煩是,若你擁有四十位妻妾,你一定沒有辦法對每一個女人認識透徹,長期下來,我們集中持股的政策終會顯現出它的優勢。
對於企業來說,多元化往往是成功的極大障礙。多數成功的企業都是單一業務的。投資也一樣,要想賺大錢,必須在單一品種上下注,這才是跑贏指數的唯一方法。即「把所有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然後看好它」。
3.做大波段的低買高賣
由於中國證券市場的市盈率波動較成熟市場的大,投資者完全可以做到大波段的低買高賣。低價買入優質股,當其觸動三大賣出條件「高估賣出」一條時賣出,做大波段的低買高賣。而不是在每天的小漲小跌中做差價。
價值投資並不等於大家所認為的長期投資。隨著市場走向的不同,價值投資可短、可中、可長。只不過價值投資多以長期投資為其表現形式罷了。其本質是對低買高賣的深刻理解和嚴格執行。當按照價值投資的標準買入股票後,不論持股的週期是三個月,還是三年,五年,只要觸動了三大賣出條件的任何一條,就要果斷賣出。但如果沒觸動三大賣出條件任何一條的話,除非股價下跌為投資者提供更好的買入時機,否則忽略股價短期的漲漲跌跌,繼續抱著優質股票睡大覺。
4.逆向投資
價值投資並不等於逆向投資,價值投資原則是本,而逆向投資是投資者嚴格遵循價值投資原則進行操作的外在表現罷了,但由於市場先生短期經常性的錯判和大眾的從眾心理兩因素的雙層作用疊加,絕大部分價值投資都表現為逆向投資。巴菲特說的:別人恐懼我貪婪,別人貪婪我恐懼。也就是價值投資逆向操作的道理。
許多人認為價值投資不適合在中國實施,因為中國證券市場有這樣那樣的問題,價值投資應用到中國會水土不服。但原則之所以稱之為原則,就在於它放之四海而皆準的有效性。中國有不少實踐價值投資成功的人,但相比投身於中國證券市場的人數就寥若晨星。價值投資在中國的「水土不服」,問題完全不在價值投資原則本身,而在於很多人對價值投資的理解不深,執行不嚴,虧損出場後就全都怪在價值投資理論上,這是典型的睡不著覺怪床歪。中國證券市場是有這樣那樣的問題,但並不影響真正行價值投資事的投資者獲得成功,美國的證券市場也不是天生就這麼規範的,它也是一路邊走邊完善過來,但這也不影響巴菲特的財富滾雪球,將財富從年輕滾雪球到現在,從以前制度並不完善的美國證券市場滾雪球到如今,巴菲特說過:即使生在中國,他也一樣能成功。說的就是這個道理。況且我國的證券市場有十幾倍到五十多倍的平均市場市盈率波動空間.而成熟的市場則明顯窄於中國市場,理性的投資者只要充分利用我國證券市場固有的週期波動特點與稅收優勢,取得超額的收益是完全可能的,中國證券市場無疑為理性投資者提供了更好的機會!
索羅斯淨賺10億背後的人
http://wallstreetcn.com/node/22222過去三個月,日元下跌、日股上漲的「安倍交易」讓一些對沖基金財源滾滾,做空英鎊揚名天下的索羅斯轉戰日元狂賺近10億美元又一次笑傲群雄。

在人們給索羅斯送上寶刀未老的讚譽時,有一位幕後功臣不能不提。他就是索羅斯基金管理公司(SFM)的首席投資官Scott Bessent。
2011年7月26日,
SFM宣佈退還外部投資者資金,轉為家庭辦公室形式經營,任職三年多的首席投資官Keith Anderson也決定離開。
同年10月,Bessent走馬上任。在他領導下,2012年SFM回報率接近10%,雖然業績超過了大多數對沖基金,但還未能跑贏股市。
知情者告訴
華爾街日報記者,今年至今SFM的回報率增加了大約5%,正是Bessent押注日元下跌三個月裡收穫了接近10億美元。
此外,持有日本股票還為SFM帶來2億美元以上的盈利。日股佔SFM國際投資組合的10%左右。
為一家資產規模240億美元的公司打理投資已經不容易,何況老闆還是索羅斯這樣名動天下的投資巨頭,Bessent的這份差事壓力之大可想而知。
2000年年中以來,SFM已經換了四個首席投資官,Bessent是第五任。
到目前為止,Bessent用表現證明自己頂住了巨大壓力,他是索羅斯家族生意當之無愧的大總管。
可誰又能想到,Bessent與索羅斯早有淵源。
在耶魯大學畢業後,Bessent先是在一個沙特阿拉伯家族投資公司做證券分析師和期權交易員,接下來為索羅斯以前的搭檔羅傑斯和著名的空頭查諾斯工作,1991年加入SFM。
Bessent在SFM設在倫敦的辦事處一幹就是八年,參與策劃了SFM阻擊英鎊的戰役。當時SFM的首席投資官Stanley Druckenmiller堪稱他的一位導師,他也是Druckenmiller重要的助手。
1997-2000年,Bessent擔任SFM全球研究主管與外部經理選擇的聯席主管。
2000年以後Bessent離開SFM,先當了一段時間合夥人然後自己成立了公司。
他的公司初期虧損,後來在2005年返還投資者資金。這段創業經歷是他人生中少有的敗績。
熟悉Bessent策略的人說,作為投資者,他不會頻繁交易,而是等待機會成熟時下更大的注。
到了擔任SFM首席投資官時,他也努力在公司貫徹這種策略。
知情者說,Bessent考慮做空日元有大約一年之久,他長期觀察判斷日元何時會開始走弱,因為日本政府的經常賬戶已經從盈餘轉為赤字,所以這是不可避免的。
為了確信做空日元有利可圖,去年10月底Bessent親自去了趟日本。他在那裡聽說,一些決定讓日元貶值的領導人可能當選,於是他開始做空交易。
此後幾週,Bessent越來越相信新一批日本政府領導人會打壓日元升值,於是進一步加倉。
Bessent的同事稱他考慮問題周到,善於分析,「有教授范兒」。
Bessent倒的確兼任教授。他在耶魯大學教金融史,還喜歡向同事推薦圖書。
但生活中他不喜歡西裝革履,常一身運動衫配卡其褲。
技術貼:網站如何讓新聞資訊分享給更多的人?
http://www.iheima.com/archives/34318.html很久沒和朋友們聚在一起聊天。
「前幾天我在微博上看到說房價要漲」
「哎,你看到我在朋友圈發的那個新聞了嗎?」
「我在你QQ空間上看到你發的那個新聞,你是從哪裡看到的啊?」
可能是職業病的緣故,我已經習慣了去觀察生活中的每一個細節,希望從中發現什麼或者印證一些東西:現在大家獲取新聞越來越依賴社交網絡了。
其實社交網絡渠道作為用戶獲取新聞的現象早已不是新鮮話題,越來越多的新聞資訊產品將「分享到……」作為其產品的功能標配,一方面為了滿足產品用戶在閱讀新聞時分享的需求,更多是希望借助社交網絡渠道為產品帶來用戶的自循環回流和新用戶的拉動。

其實真正達到後一個目的其實是不容易的,尤其是在移動互聯網日益發展的今天,作為一個新聞資訊產品來說,不是僅僅接入某一個移動社交開放平台,調用哪個API就可以坐等用戶的,這其中還是有文章可做的:
讓正確的產品遇到正確的社交網絡渠道
之前一直上某個科技資訊網站,遇到好的文章就會分享到QQ空間或者微博,突然有一天發現原來的幾個按鈕變成了一長串,還有更多按鈕:

為了更大範圍的覆蓋分享新聞資訊的用戶群,選擇越來越多的分享渠道是很好的,但「大面積撒網」也需要「重點捕撈」,尤其是到了手機端,本來就不大的手機屏幕,多一個按鈕就會給用戶帶來加倍的使用負擔,所以需要新聞資訊產品在做「分享到……」功能時,遵循一個「二八原則」,選擇與自身產品用戶群相match的社交網絡渠道。
如果用戶群不match,最直接的就是自身產品用戶不會使用「分享到……」的功能,一方面浪費了自身的產品技術成本,另一方面也增加了用戶的產品使用負擔。其實對於比較傳統的新聞資訊產品來說,比較簡單的方法就是選擇目前用戶覆蓋量最廣的幾大社交網絡平台:QQ、微信和sina微博,展現形式上,可以有分享到QQ空間、微信好友、朋友圈和sina微博等。

走出去後,「我」就不僅僅是「我」了
很多時候,新聞資訊產品的產品經理在決定了需要在自身產品的哪裡增加「分享到……」功能和接入哪些社交網絡平台後就把工作交給了技術,讓技術根據各家的API文檔來進行開發,忽略了用戶分享出去的內容在社交網絡渠道上的展現形式,其實這對於產品分享功能來說才是最關鍵的一步,如果處理的不好不僅影響自身產品的回流,還會影響社交網絡平台產品的用戶體驗。
開放平台自從作為一種產品形態走上互聯網的舞台,就意味著大家都不再是獨立的個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的平台能力作為「我」產品功能的一部分了,「我」的用戶也同時是「你」的用戶,那麼「我」也有義務來維護「你」的產品體驗,這樣才能把「你」的用戶也變成「我」的用戶。
所以每個接入社交網絡平台產品的產品經理,在接入工作中,首先要把自己當作是這個社交平台的產品經理,用心設計自己的產品內容分享到社交平台後的展現形式,也就是feeds。
一個漂亮的分享feeds有兩個重要因素:回流入口和吸引人。

如果一個新聞資訊產品忘記了在分享feeds裡傳入回流入口的參數,那真是賠本賺吆喝了,但這也不只是傳入一個url的參數那麼簡單,要考慮手機場景,試想一個用戶在社交渠道中看到一個感興趣的新聞,點擊一個鏈接後是一個PC上的web頁面,他會很鬱悶的。一個比較好的處理方式是:準備一套在手機上適應的新聞資訊頁面,在頁面上放置自己應用的入口。這樣,用戶來了,第一目的是看詳細新聞,如果想再看更多的自然就會點擊應用打開或者下載。
想做到分享feeds吸引人就需要精耕細作了,仔細研究要接入社交平台的API文檔,對於每個傳入參數都要考慮周詳。新聞標題必不可少,但放到feeds的什麼位置展現最合適,是否可以傳入新聞摘要和新聞圖片來豐富feeds的展現,另外對於在社交網絡上看新聞的用戶來說,如果有好友的分享理由和評論會更容易關注這條新聞,所以還要考慮用戶的UGC該如何在feeds中一同展現。當然,眾所周知,用戶在使用新聞資訊產品時是非常懶的,很少在分享新聞時說些什麼,所以這又需要從交互上推敲引導。

再小的功能也要數據說話
對於任何一個細小的功能也不能放過對數據的監控,就新聞資訊產品的分享功能而言,需要把握:
用戶分享新聞時對渠道的選擇數據。根據這個數據可以知道自身產品的用戶更願意分享到哪個社交平台,與哪個平台用戶契合度更高,從而瞭解自身用戶群的用戶畫像。只有更瞭解自己產品的用戶和行為習慣,才能更好的進行進一步的產品規劃。
內容分享之後帶來的用戶回流數據。需要在產品策劃時就根據不同社交渠道feeds展現的回流入口做好數據統計,獲得產品回流數據才能更有針對性的對於回流量高的社交平台進行產品運營和深度產品合作,有的放矢,將有限的成本投入到更有價值的工作中。
結尾:
可能對於一個新聞資訊產品來說,產品經理更要考慮的是面對社會化閱讀的趨勢,我的產品該如何規劃,如何做好用戶閱讀興趣的數據挖掘……肯定沒時間來顧及「分享到……」這樣的產品細節,那麼太巧了,就把此文可以拿來不假思索直接用吧。
「把不種地的人的地交給種地的人」
http://www.infzm.com/content/88985家庭農場究竟應該是怎樣的?有哪些誤區?政府應該做些什麼?南方週末記者就此採訪了中國農業大學教授、農民問題研究所所長朱啟臻。
朱啟臻教授研究農業超過30年,2009年至2010年,他曾帶領團隊對十多個省市農村進行調研,歷時20個月。
南方週末:「一號文件」中並沒有明確定義家庭農場,很多人也並不清楚,您是怎麼理解的?
朱啟臻:非常簡單。第一是,家庭成員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的勞動,也就是勞動力不能外雇。第二家庭農場的農戶收入源於農場的收入,不是兼業,是主業。簡單地說就是指以家庭成員為主要勞動力,從事農業規模化、集約化、商品化生產經營,並以農業收入為家庭主要收入來源的方式。
南方週末:對於家庭農場大小有無界定?
朱啟臻:2012年對於家庭農場有一些研究,主要是針對職業農民背景。對於農場的大小,經營不同的東西規模是不同的,比如說山東種蘋果的農民,夫妻兩個最多就種五畝,就是一個家庭農場的規模,種多了就要僱人。北京郊區一個農戶差不多種二十畝地,而在東北種糧的農民,每一個農民可以種300畝。
這不是一個死的標準,而是要看幹什麼。
南方週末:西方很早就開始實施家庭農場,並已非常完善。我國倡導的家庭農場和歐美或日韓的有何不同?如果說我們要借鑑國外經驗,更應該學習哪些地區的經驗和模式?
朱啟臻:西方是土地私有制,不適合我們。我們要走自己的路,都需要自己摸索。現在開始倡導家庭農場,因為分散的農戶的土地需要集中起來。
南方週末:為什麼會突然提到這樣的高度?
朱啟臻:原因主要有兩個:一是年輕人進城,農村在凋敝,農業在萎縮,現有的小農戶經營模式,威脅到了國家農業的安全。要想辦法把不種地的人的地給種地的人。
第二,很多地方政府把土地流轉到工商資本上,容易傷害農業的利益。因為雇工農業是不可持續的,僱傭工人會因為責任心不夠,又沒有連續性,效率極低。如果工商資本介入到土地流轉,會改變土地的用途和性質,比如一些土地開始搞鄉村旅遊等等。
所以現在改變農村問題最有效的形式是發展家庭農場。
南方週末:在現有的土地政策下,家庭農場是一個好的方向嗎?
朱啟臻:它會有很好的作用。因為家庭農場是可持續性的,這和短期效益是不一樣的,而且非常穩定,可以繼承。家庭經營農場,不會掠奪性地經營,會更注意可持續地發展。
只是很多地方搞不清什麼是家庭農場,會產生錯誤的認識。我去過上海松江縣的百畝家庭農場,我認為並不成功,都是在做旅遊和其他項目。
一些地方政府喜歡支持外來大戶承包土地,我們去了各個地方調研,很多地方都有問題。彌補農民離開土地損失的途徑很多,工商資本是最簡單也是最危險的辦法。
南方週末:政府應該做些什麼?
朱啟臻:國家需要給出明確定義,避免一些錯誤的做法。
現在各地試點中的一些經驗可以借鑑,比如政府可以出面來購買土地,可以登記。
政府的最大作用就在於支持家庭農場,給農場適當補貼,幫助他們降低經營成本,讓農戶不吃虧。國家如果真的要支持家庭農場,需要一系列的措施,要給他們以識別標誌,還要培訓農場主。
但政府是引導,不是要推動。
做一個強大的管理者:讓台下的人不要鼓掌
http://www.iheima.com/archives/37930.html幾年前,我在一家萬人規模的民營企業擔任內部商學院的負責人,其中一項重要任務就是策劃和組織每週一次的前100名中高級管理人員學習例會。有一天,我們邀請了一位當時非常著名的領導力培訓專家到企業演講,兩個半小時的授課行云流水、非常精彩,連董事長都聽得入神。培訓接近尾聲,這位專家發表了一番很有說服力的結束語,然後,瀟灑地鞠躬致謝。
接著,就出事兒了。因為,在他無數次的培訓經驗裡,這個必定有「彩兒」的地方,此刻台下卻鴉雀無聲。專家尚未從鞠躬的動作中完全恢復過來,就僵在台上了。每一釐米的身體語言都在無聲詢問:「怎麼了?怎麼了!」
說實話,當時我的腦子裡也是「轟」的一聲,因為我發覺我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事先忘記向這位專家說明企業的一個特殊規定:不—許—鼓—掌。
沒等我站起來主持後續的討論,董事長一個箭步躥上了台,發表了這樣一番講話:
歐老師,非常抱歉,剛剛的經歷可能給您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印象。不過,請您原諒,我們公司有一個嚴格的規定,那就是「不許給台上的人鼓掌」。因為,在創業之前,我自己給別人當下屬十幾年,我深知台下的所謂「掌聲如雷」、「交口稱讚」是怎麼回事,這不過是一種精神賄賂罷了,大領導就認真鼓掌,小領導就意思意思。久而久之,大家也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對。但是,這種精神賄賂給管理者的腐蝕,甚至比物質賄賂還要嚴重,因為它會給管理者造成嚴重的自我認識的錯覺,分不清自己何德何能何優何劣,盲目自負。而這種被精神賄賂所培養起來的自大症不僅僅會影響管理者自己,讓他自視過高、被捧得不能承受生活和職業上的起起落落,更要命的是會影響他做決策和領導的方式,被人利用和誤導,我們的企業早晚斷送在一群自大症患者手裡。歐老師,您是外人,又是專門做領導力研究的,我知道您會覺得我們的這個規定太不近人情,但是,我的想法是:「為了永遠能看清真相,保持彼此間的真實,我們矯枉必須過正,為此在所不惜!」不過,今天我們的主持人沒有事先向您說明這個情況,非常抱歉,而且您的課程確實精彩,因此,我提議,我們破例一次,讓大家共同為您鼓掌,向您表示感謝!
在我的管理專業學習中,這段話,秒殺一切。這就是在管理上實踐了喬布斯所說的「虛懷若谷,不忘初心」。多年後,我與歐老師偶然相遇,我問他對這家公司的印象是什麼,他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個字:牛!
遺憾的是,隨著這位董事長的退休,近年來我發現這條規定慢慢被淡化了。雖然沒有任何人敢於站出來說取消這個制度,不過,現任的領導者們也不太會公開阻止人們的「精神賄賂」。同期,這家公司的江湖地位也慢慢地萎縮了。不能說這兩者之間是絕對相關的,但依然值得深思。
《鹿鼎記》裡面的神龍教主夫婦心狠手辣,唯一過不去的坎兒就是韋小寶說「每天早晚都要把敬祝教主和夫人仙福永享、壽與天齊的口號喊上幾遍,不喊就不舒服」。看時哈哈一笑,扭頭發現,神州處處神龍教,大多數組織裡都充斥著韋小寶這樣的投機高手和洪教主這樣的自大症患者。
以下都是我曾經親眼所見、親耳所聞的公司成員之間的語言交流:
•場景一:某知識型公司的例會。「我不知道應該怎麼描述和表達我對總裁的感激之情,如果沒有總裁,絕對不會有我的今天,總裁改變了我的命運。」
•場景二:某傳統製造企業的年會。「老闆今天的發言太振奮人心了,高瞻遠矚,佈局縝密,只要我們不折不扣照著去做,我們就會所向披靡!」
•場景三:某媒體單位的研討會。「總編,我覺得現在您的操作思路和對新媒體的理解已經超過了國內所有同行的想法,參加今天的會我覺得特別開闊思路,特別能學到東西!」
•場景四:某女性老闆請下屬吃飯。「老闆,您對我們太關心、太體貼了,我們無以為報,您能允許我叫您一聲媽媽嗎?」
……
說實話,如果不是恰恰在場,我會認為寫劇本的人太瞎扯了。但是,這樣的「神龍教」戲碼卻是每天都在我們的管理環境中不斷真實上演著。我總是很懷疑,難道「教主」們真的樂在其中?他們多年的道行真的分辨不出這劣質的虛偽嗎?久而久之,我也學會了「聽音辨人」,兩個凡是:凡是能張口管老闆叫爹叫媽叫哥叫姐的,必成叛徒;凡是說沒有某某某就沒有我今天的,必是小人。
如果你作為一名領導者,還有殘存的一絲理性和上進心,那麼,請出手拆毀任何可能滋生「神龍教」的窠臼吧:
自己首先不說違心話,不做過頭的奉迎;
當眾制止你的下屬對自己的誇讚和表白,明確告訴他,要和你一起工作,就永遠不要當面奉迎,以此警示其他人;
留心你的下屬是否有洪教主情結,務必在第一時間,在私密的環境中一對一地指出,自大症的早期治療是很簡單的,不過,如果不及時糾偏,進了三期則必敗無疑。
切記:面對精神賄賂,「受賄」才是人類本能的選擇,是貪、嗔、痴和理性之間三打一的暗戰,大多數管理者都無法和本性對抗。那麼,你呢?
鄧鋒:在中國做早期投資,只能投你認識的人!
http://www.iheima.com/archives/39973.html【i黑馬導讀】在發展高速的TMT產業如何做好投資?Preangel創始人王利傑,北極光創投董事總經理創始人鄧鋒,Andreessen horowit的合夥人陳梅陵這三個著名投資人就這個問題,在GMIC 2013大會分享了自己的經驗。
地點:國家會議中心GMIC大會現場
時間:2013年5月8日
王利傑:非常榮幸主持接下來對話環節,我們我們在座都是做投資的,經常會看很多創新的項目,要跟創業者探討很多他們創業所謂的顛覆的商業模式。今天下午談談天使投資領域有什麼創新更好服務於創業者,能夠更好給我們所服務的基金帶來更高的回報或者做一些更加符合潮流的事情。接下來兩位嘉賓,主持人也介紹過了,給兩位嘉賓分別自我介紹一下投資基金案例和所在的基金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有請鄧老師!
鄧鋒:很多人都認識,我是北極光創投的鄧鋒,我們是2005年成立的,現在一共管理資產超過10億美金。投資方面是早期科技含量比較高的,比如說大家都熟悉TMT,像過去IT設備、軟件、無線互聯網這些東西。除此之外,以清潔科技為代表先進製造業。特別是無線互聯網也有不少投資,像遊戲領域和一些社區,一些電子商務都有涉獵,也投了不少公司。今天早晨有一家公司賣掉,被百度收購了。恰恰有20來家公司在這方面。
陳梅陵:大家好!我的名字叫陳梅陵,我是在Andreessen horowit工作,Andreessen horowit三年前開始在硅谷,小的公司我們願意投資5萬美金,最大的公司我們投了一百萬的美金。
王利傑:先請鄧老師,鄧老師從硅谷回來的,我們國內天使投資和風險投資也是從互聯網才有。美國天使投資和風險投資一路上怎麼發展的,有什麼關鍵事件可以給我們回顧一下?
鄧鋒:我自己原來做的公司在90末期做網絡安全的,最早從天使投資拿到錢,拿了兩輪之後又從別的地方拿到錢,慢慢做到上市。以前天使投資在硅谷量很大,但是大家並沒有關注那麼大程度。原因在於天使很低調,而且比較散,每個人投的範圍也是根據我投認識的人,很熟的朋友才投,不是以基金的形式存在的。90年代末及曾經有人嘗試過天使類似於孵化器基金等等,但是坦率說,當時並沒有很成功。因為互聯網泡沫破裂,這些孵化器都銷聲匿跡了。現在投資跟過去模式不太一樣,除了放錢以外,還提供一些服務,包括VC的連接,有經驗的企業家幫助企業早期成長等等。還有無線互聯網的發展,這個領域可以做很久,換句話說,你資金使用效率比較高,很少的錢放下去就可以看到好或者不好的。以前是沒法做,你不知道公司好不或的情況下,先放下五百萬,一千萬美金,這兩個原因使得過去幾年之內,風險投資發展非常快。對於互聯網這一塊投資比較活躍,有了APP以後也是一樣,幾個人花點錢可以做起來。使得硅谷整個投資形式,除了方向上,行業發生變化,形式上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王利傑:謝謝鄧總,我們大概瞭解了硅谷投資怎麼發展的。在座很多中國的讀者都看多國關於Andreessen horowit的報導,都用了來勢洶洶這個詞,這個基金用著特別的方式做著風險投資,請陳梅陵給我們介紹一下AH有什麼特別之處,為什麼叫來勢洶洶,給我們分享一下一些案例。
陳梅陵:我最開始上班的時候,也是一家投資公司上班,我當時接觸很多VC公司,後來我就想不想回去跟VC公司合作。後來到了Andreessen horowit以後,我真的覺得VC真的很好,跟別的VC不一樣。我們現在有80幾個人,開始的時候只是25。80幾個人,只有15個人看新的投資機會,大部分的人幫我們已經投過的公司,幫他們做各種各樣的事情。比如說我們有一個部分叫營銷部門,你是一個新的CEO,不知道跟哪個報紙、電視台去談,我們都可以幫你介紹。還有很大部分,在硅谷找一個好的投資人才很難。我們有兩個人專門去看大學學生,如果有一個好的學生,我們還會問他們一些問題,他們答對了,才會把人推給你。像CEO第一次開公司,他們不知道薪水給多少,股票給他多少,這些問題很多CEO覺得很煩。我們常常跟美國最大的公司,常常跟CEO會談,我們會花半天分享。像去年我們做了400—500個會,這些CEO都會來我們公司學一學。
王利傑:AH做了很多增值服務,完全針對我們科技類創業者所缺少的,比如說人才招聘、市場拓展等方向,有龐大的TM在做。你聽完,是不是這種模式拷貝到中國來,好像創新工場也有類似的服務,也不能有什麼區別?
鄧鋒:中國和美國不一樣,在美國這些東西也在變,我不認為任何一個風投,我只做天使或者不做天使,在中國和美國都不是這樣。風投一直在做價值增加。風投做價值增加不是像一個工廠或者流水線,但是風投也在變,實際上風投有些像北極光,甚至美國硅谷也在做市場營銷的人,他也招一個HR的人,像中國的風投來做,美國風投看的話,做天使也有做,不見得自己投那麼多,自己投一些,也和專門做天使的人合作,甚至不只做早期。Andreessen horowit早期、後期、晚期也做,投資的變化在行業聚焦挺高的,但是階段是往兩邊走。過去一個VC只投一個A,現在可能說投ABC,大家開始在變,但是行業也是在聚焦的行業。包括北極光在內,我們也在做天使,我們也在做價值增加,是整個從過去所謂的天使基金,也往風投那邊去。當基金增大的時候,不可能都投天使,只能有一些錢比較大,往後期投一些,風投也一樣,也往天使投一些。
對於天使或者種子或者孵化器,定義不清的。看咱們怎麼討論,到底什麼算天使,什麼算孵化器,什麼算種子,誰來做這種特點,都在不斷的交織變化,都在互相的融合當中。
王利傑:鄧老師提出一個孵化器這個詞,在國內比較火,國內孵化器動不動說到美國的YC,關於孵化器概念,首先我腦子裡浮現好像有一個空間,在這裡面我投過的項目都過來,我提供增值服務或者辦公。但是像我個人,我自己Preangel基金投資從5萬到100萬人民幣,我沒有一個空間的概念,我個人以為還是要野蠻生長,我提供不了空間給他們保姆式的服務,有忙儘可能的幫,面臨的還是要考驗。中國和美國不太一樣的市場環境。中國的市場環境是相對更加的野蠻一些,非常沒有那麼規範,所謂的規則也沒有太多的人真正的遵守。你做事的時候,有時候私下裡跟一些人說,有時候創業者讓你很煩惱,他不停找你做這個,做那個,有時候也只有這樣的創業者,才能在市場上生存。那些比較害羞的,最終他所掉資源,因為害羞不張嘴,都拿不到,這是一個很特別的地方。
說到兩個地方的不同,正好我們都聽說過一個非常有名的美國公司pinterest,你們投了,我們想聽聽你們的想法。
陳梅陵:我很喜歡這個公司,當時他們用戶不是太多。我用他們產品之後,我就覺得好喜歡用,我也發現好多朋友都在用,我去看他們的時候,我就覺得他們的用戶不只是在加州,或者在紐約,他們用戶都是在美國最中間那些人,30、40歲的人在用。他們很瞭解用戶的需求,他們也非常棒,就像產品就是如其人。
鄧鋒:在中國很難成功,在美國很容易成功。中國一個大的互聯網公司看你做得不錯,你VC投了多少錢,我給你多少錢,你賣不賣,不賣的話,明天就給你競爭。中國的企業家,也不太像美國企業家,他可能這個東西不錯,剛一開始沒有做特別好的時候,一堆人來拷貝,任何一個行業出來一點點不錯的公司,一堆人在干。只有開始不是特別被人看好,相對來說需要錢比較多,沒有人敢玩的也許能做大,只要錢需要比較少,只要你稍微抱怨一點就上來東西就很難做。比如說團購很多等等想把美國東西搬過來或者中國想創新的,都是做到一個紅海,把這個行業做爛了。中國跟美國不一樣很大的地方。
王利傑:鄧老師提到很好的問題,估值問題。我有一個股東他說很多項目敗就敗在估值上面了。你投公司的時候,通過什麼方式估值的?他的用戶數不多,團隊人很少,也沒有模式,能夠給它一個我們看來非常高的估值,在美國沒有風險嗎?
陳梅陵:他們機會很大,我開始用他們的時候,第一個禮拜的時候我點那個網站,還買了東西。我一個禮拜自己買了一個小東西,以後會有很多用戶在pinterest網站上找到他們希望買的東西。那個時候在美國沒有這種網站,他們的機會就是很大。
王利傑:你們投資角色的時候,有一個很嚴肅的內部的會議,原來討論一下這樣的項目,要不要投?還是你自己覺得喜歡就給它一個估值,或者他要了一個價格就成交了呢?
陳梅陵:全部都有,我們也是討論,他們也是有一個需求,我們也是說應該多少,都有,我們每一次投資都是這樣的。
王利傑:在中國很少發生這樣的事情,在我們看來很難操作,包括後面幾座大山壓在那裡,他隨時模仿你的能力和可能性,你們從來沒有擔憂過美國有人模仿?
陳梅陵:也不是,在美國也有一些網站做出來很像。你要是知道pinterest的CEO,他那個人非常聰明,他的公司也很棒。
王利傑:產品經理,其實很多在座各位都會提到這個詞,如果我遇到一個非常厲害的極客,做了一個暫時看不到出路產品或者項目,我個人會有投資的衝動,在中國會面臨嚴肅的問題,我該怎麼給它估值,如果是極客型的產品經理,通常是有好的經驗和好的背景,這個時候可能在我們看來就不便宜了。你怎麼看?
鄧鋒:在早期估值基本上願打願挨的事,它的估值變化空間會比較大,這是第一點。第二點,估值不是那麼重要,尤其是做天使投資,你放的錢最少。我們更關心做天使或者風險投資,更關心百分比,你在公司佔多少百分比,當然這是相關的,我不想細說,為什麼百分比跟估值有區別更重要。
真正在估值的時候,我們往往對你遇到特別好的案子,然後該怎麼估值,有競爭的時候,是不是人家漲多少,我們漲多少,漲到哪兒算停,這種情況下是倒推的,你估計什麼情況以什麼形式退出,IPO還是賣掉,價格多少,根據市場大小,團隊能力等等,你往回算能賺多少錢,賺多少倍,這也是參考。其實我覺得做天使投資的時候,往往估值不是最重要的。我們跟天使基金不一樣,我們有的灑點錢的原因,如果在A輪的時候,能不能佔到20%以上,甚至更多一點的股份,這是我們比較關注的。我們看這一點,看得比當時的估值多高,多低,重要的多。
我強調一點,我們看人剛才陳梅陵講得非常對,其實看人,其實是給人估值。我給我一個朋友,當時跟他講了很多遍,如果你出來,就你一個人,你就值一個億,他確實這麼多,就他一個人。我相信你出來幹什麼,什麼價格我都投。可能換一個人,你這一個人值一百萬人民幣不見得值,你看是什麼人,這是很難根據他做什麼事估值,往往根據這個人信任程度能力來估值的。
陳梅陵:提出這個事情,我們的想法去找那些很大的機會,可以變成那種很大的公司,像谷歌、Facebook,像那種公司,我們要追他們。
王利傑:今天主題是移動互聯網,移動互聯網也有很多挑戰,經常有人說移動互聯網商業模式是什麼?互聯網已經成熟的,它有它的商業模式,移動互聯網除了遊戲以外,在別的細分領域沒有賺到錢。我個人看好用移動互聯網改變傳統產業,用移動互聯網在每個細分領域,在汽車、珠寶、紅酒方方面面改變我們的生活。跟互聯網原來想像中的公司不一樣,他的價值成長是非常慢的,因為他結合了一個傳統產業,他的模式也依賴於傳統產業,有線下,地面部隊也好,去合作去談。我們有出來一個話題,還是跟估值有關係的,有可能按照鄧老師講一千萬人民幣都算做天使。我們第一個公司第一輪拿一百萬花完了沒有任何結果,離A輪很遠,還有200萬,結果花完了還需要300萬,有好幾輪天使要去做。這樣一種情況,不知道鄧老師在國內,你做天使這一輪多不多,你是怎麼考慮這個問題?
鄧鋒:我們北極光做天使做了不少,兩種做法,一種是自己做天使,第二種跟做天使的人或者基金合作,我們有五六家合作,我們在谷歌做了一家創意園,跟美國風投合作。為什麼不自己做?因為風投管的錢量比較大的,你管理基金多,兼顧每個時間,不能全部自己做。跟別人合作給我們帶來案源。對於VC自己做有幾個條件,第一,對創始人要非常瞭解,對他或者他直接的朋友,多年的朋友,對他有非常清楚的瞭解。第二,他所從事行業巨大有潛力的行業,能夠做出很大的公司來講,他做什麼產品,什麼商業模式不清楚,還是投人身上,人和他所從事行業是很大的機會。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條件,比如說我天使錢,十萬人民幣也好,千萬人民幣也好,看出這個公司成或者敗,並不說這個公司用完之後是成,你下一輪談的時候,可能就很難談,失敗就是失敗了,天使本來就對容忍率比較高。到那個時候不成也敗很難受,這個錢進去要看出成敗,為什麼有些公司要用天使投,為什麼有些就不能投?留一個芯片好幾百美金下去了。錢能不能做,必須考慮,還有以後佔的百分比。還有錢和估值百分比的問題,有一個很大的矛盾,如果在座的企業家需要注意的,你可能說我不在乎,今天估值低點就低點,過了一輪發現錢不夠,又融一輪,你發現這個時候又被天使拿走,這個時候VC不放,這個時候天使必須退出,如果不退出就比較難辦了,所以這個時候你要考慮清楚才行。
王利傑:創始人的股份可能會被稀釋,還要融入一些職業經理人,美國做得比較早。中國很多創始人不願意放權,不願意交給其他人管理,兩位有什麼好的經驗或者案例分享一下?
陳梅陵:我們投資的時候不會把CEO趕走,找一個新的,如果是他自己把網站做好,那種是我們最喜歡的,他最瞭解他的用戶,所以大部分時間我們不喜歡把CEO換掉。有一些公司長很快,有一些長很慢,長的慢得公司不一定不好,也可能機會很大。
鄧鋒:在中國投資創始人重要性太強了,中國CEO比美國CEO難當,你需要的技能不僅僅是太多的技能都需要,甚至跟政府打交道,財務你也得懂,法律也得懂,各方面都得懂,要求知識特別多。人際關係情商要求太高了。我們還不能說換,你說咱們去換個CEO,哪兒找,為什麼創始人不願意放開,不是創始人不願意放開,是找不到一個稱職職業經理人,不像美國經過這麼多年可以找到CEO,我們知道谷歌、雅虎等等都是找到一個職業經理人,中國還很少,中國這種情況少,創始人不得不靠自己學習能力往前走,這是一個現狀。為什麼創始人控制很嚴,在中國商業環境下,我非常理解這些創始人,你把東西全都放開了,可能公司就失控了,這是沒辦法的事。對於投資人必須比美國投資人更有耐心,陪著企業家成長,你給他們幫助鼓勵,雙方的商業利益一致的話,增長速度不是太慢的話,我們儘量不去換CEO。
陳梅陵:創始人是最努力,最用功的,他們把公司變成自己的小孩,他們養小孩的時候,要花好多時間和心放在裡面,有時候找外面CEO不一定有那樣的想法。
王利傑:我們做天使投資的時候找人的時候,對創始人要求非常高,假設直到上市或者最終併購哪一天不會被換掉,需要他有很好成長的潛力,不光能把自己產品做好,還要把隊伍帶好,還要和周邊社會和諧發展,一環不行,就會有問題。我投資那麼多公司,也死掉好多,其中比較嚴重的是合夥人鬧分家,兩個人本來關係很好的,兩個人分了,這個公司就很難了。
鄧鋒:對於移動互聯網更難,因為大部分在移動互聯網都是年輕人,他們經驗少。
陳梅陵:如果你是一個創始人,你這個想法已經有了,你不想當CFO,你很害怕做各種各樣事情,所以你就不想做,我們就會幫你找到CFO,很複雜的事情你就不用去怕。你覺得你是一個CEO,你旁邊有一個很棒的CFO等等,你就會勇敢去做,不會想到這個壓力真的很大。
王利傑:時間原因,對話要結束了,通過這次對話傳達了一個信息,也給台下投資人和創業者,其實做投資也挺難的,要百里挑一,要承擔很多的風險,要對容忍很多失敗。其實創業也很難,也要看自己是不是有優秀企業家的素質,能不能承受長時間的壓力,能不能隨著公司成長,否則某一天你自己沒法跟著公司成長,就會導致公司失敗,因為換CEO是非常麻煩的事情。
鄧鋒:下面有很多企業家和投資人,希望給大家一個提醒,做天使投資不是隨便有錢可以投的。站在投資人角度來講,應該只投你非常熟悉的朋友。別看這個事好,這個人不是很清楚,很熟悉你就投,在中國環境下你只投你非常熟悉或者很瞭解直接或者間接瞭解的朋友,你相信他的人品。對於創業者,投資不只是投錢,一定要跟你有共同理念,你信任他,你過去跟他打過交道,也通過交往當中通過正面感受的投資人,做你的天使投資人。
王利傑:謝謝兩位嘉賓,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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