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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爾變身孵化器:自我顛覆的三大痛點

來源: http://newshtml.iheima.com/2014/1104/147451.html

從砍掉中層到推動員工內部創業、成立小微公司,海爾在家電圈里一貫思路超前,也引發了外界普遍“看不懂”的爭論。2013年、2014年海爾連續兩年裁員,同時啟動了鼓勵員工內部創業的小微公司模式,喊出了“人人都是創客”的口號。

一個千億體量的龐然大物如何變身“創客”海爾?11月3日,海爾集團輪值總裁周雲傑在第23屆《中外管理》官產學懇談會上做了題為“海爾經營模式的顛覆”主題演講,並接受了《中國企業家》記者的采訪,對海爾的自我顛覆做了詳細闡述。周雲傑認為互聯網時代的創新不再是大公司的自上而下式,個體成為創新的發起者,甚至可能成為大公司的顛覆者。

\海爾與小微公司是什麽關系?

周雲傑: 海爾集團今後要做的是孵化器平臺,這個平臺上已經孵化出兩個上市公司青島海爾和海爾電器,今後還會孵化更多企業。這個平臺不只面向海爾內部員工,任何創客都可以來申請,海爾集團可以提供資金、系統和平臺,支持他們創業。小微公司完全市場化運作,海爾可以是股東,占股可多可少,也可以不持股。小微公司可以引入戰略投資者,獨立於海爾體系外,將來做得好了我們還可以回購。海爾認為“人人都是創客”,比如三個85後創業做了雷神遊戲本電腦,海爾投資的同時還引進了風投,現在已經是一家獨立的公司。除了雷神,我們還孵化出了水盒子,這是一款能通過手機遠程控制的水質實時監測智能終端,非常符合海爾智慧家庭的整體布局。

海爾希望打造開放的生態圈,我們的在冊員工數量在減少,但在線員工的數量增加了,什麽是在線員工?用傳統眼光看,他的組織關系不在海爾,但他所做的事是在為海爾工作。這對公司管理和員工的自我管理都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海爾已經把位於各地的工貿公司變成了小微公司,有些員工不理解,也有些員工適應得很好,比如北京工貿成為小微公司後服務北京的各個商圈,有不適應離開的員工,也有新加入的,整個體系有變化的活力。

小微公司如何與海爾步調一致?

周雲傑:海爾要做的是生態系統,所有平臺上孵化的創新都要符合海爾的大戰略,這很考驗我們的頂層設計能力。每個小微公司有各自的創新方向,但組合起來符合海爾的整體策略。海爾要做的是把一個大企業變成無數小企業,小企業又不斷創新變成大企業。

海爾選擇的創新大方向有兩個,首先是智慧家庭平臺,這是上市公司青島海爾致力的方向,海爾做的不再是一臺冰箱、一臺洗衣機,而是食品保健解決方案和洗滌健康的解決方案。另一個方向是香港上市公司海爾電器,專註從制造到服務平臺的轉型,以交互平臺和配送平臺組成商業生態網。今年雙十一,海爾的日日順物流平臺估計大家電送貨量會達到100萬件,日日順現在有9萬臺車,18萬員工,其中很多不是海爾的員工而屬於小微公司。他們為海爾工作,背後運貨的系統也是海爾的,服務滿意用戶點贊,我們就根據這個給他結算。過去考核員工看財務價值,還有上下級和同級考評,現在我們是用戶考評制,用戶滿意了就付費。

如何應對大企業變小的壓力?

周雲傑:創新者也面臨窘境,海爾當前需要平衡三大矛盾,變軌轉型與企業發展的矛盾,創新變革與企業穩定的矛盾,主動創新的機會成本和被動變革的邊際效益之間的矛盾。

首先,企業面對轉型同時還要保持現有規模的穩定發展,但是大部分企業轉型初期都會出現下滑,之後慢慢回到高點,這個過程中如何平衡變革和發展的關系?海爾的做法是邊破邊立,削平低谷,實現變革的同時適應企業內在的發展需求。我們的工廠現在是自動化、機器人化。原來一個洗衣機生產線45個人,智能化後變成5個人,現在是2個人做。海爾在佛山的自動化工廠930人,現在31個人,減掉的這些人怎麽辦?海爾正在搭建生態系統,希望給更多人提供就業機會,這也面臨很大挑戰。對海爾來說,自我變革未知的東西遠遠大於已知,但只要走對了路,就不怕路遠。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117679

中國首家孵化器如何轉型?1000家企業的生死檔案成了培訓教材

來源: http://newshtml.iheima.com/2015/0610/149994.html

黑馬說:不要以為體制內的孵化器都很僵化,武漢東創的例子證明“姜還是老的辣”。
28年來,武漢東創累計孵化出近兩千家企業,其中有7家上市公司,也摸索出了一套獨特的孵化方法。
 
文 | i黑馬 婁月
編輯 | 王冀



\孵化器名稱:武漢東創
成立時間:1987年
所屬類型:綜合孵化型
主要特點:不刻意對入孵企業進行篩選,可利用自身信用額度給入孵項目提供貸款,定期提供會診服務,幫助入孵項目解決技術、財務、團隊、股權等方面的問題。


1959年,世界上第一家孵化器巴達維亞工業中心在美國紐約州誕生。1987年,中國首家孵化器在湖北省創立,這家名為“武漢東湖新技術創業中心”(以下簡稱“武漢東創”)的孵化器已經走過了28年的歷程。

快速叠代的商業世界里,資歷老並不是一個顯著優勢,但武漢東創在變化中不斷調整姿勢,用實力證明了“姜還是老的辣”。在這里,有全國最資深的孵化器人才,有超過1000家初創企業的生死檔案,還有系統的孵化器行業教程。

28年來,武漢東創累計孵化出近兩千家企業,其中有7家上市公司。凱迪電力、三特索道、凡谷電子、楚天激光、國測科技、銀泰科技等已成長為國內著名企業。


最早實踐萬眾創業

“前幾天我開玩笑說,‘萬眾創業’這個概念雖然是李總理先提出來的,但我們是最早實踐的。”崔建立是武漢東創執行總經理,他告訴《創業家》記者,早些年很多政府主導的孵化器寧肯空著,也要嚴格按照標準挑選入孵企業。而武漢東創早在2004年就打開了大門,歡迎各類有創業誌向的團隊入駐。

這還要從武漢東創的市場化改制說起。從2000年開始,武漢東創對原有框架進行改制,成為國內第一家由事業單位改制為公司化運作的科技企業孵化器。2001年,通過自酬資金等方式,以創業人社區為定位的“光谷創業街”正式動工。

2004年,光谷創業街建成,武漢東創的孵化器面積從過去的2萬平方米擴大至28萬平方米。在這之前,入孵企業必須符合國家科技部的標準,比如只有生物制藥、軟件開發、新材料、機電一體化等高新技術領域的企業才有資格申請。但傳統的條條框框需要被打破了,一方面,如果還要延續過去的標準,僅靠高新企業無法填滿28萬平方米體量的光谷創業街,武漢東創面臨的成本壓力會陡然增大;另一方面,一些創業項目有著不錯的市場前景,甚至還自帶資金,若拒之門外,一些好項目很有可能就此夭折。

“我們的標準漸漸地放寬了,只要你有創業意願,有部分資金和團隊,以及一個相對成熟的產品,都可以入駐。”崔建立說,目前光谷創業街近400家入孵企業中,三分之二的企業都屬於這一類。

由於有足夠的孵化空間,武漢東創一般不會刻意對入孵企業進行篩選。在崔建立看來,這也是“眾創”實踐的一種體現。“像阿里巴巴這樣的企業在初創時期,很多人覺得不可思議,即使是投資人對項目的把控都沒有那麽精準,所以不去刻意篩選,也是怕漏掉這樣的未來之星。”



\獨創的增值服務

據崔建立介紹,除了基礎服務,武漢東創還有一些獨有的創業服務。

第一,武漢東創用自己的物業做了2億元的銀行授信,拿出其中1.2億元用於在孵企業的貸款抵押物。為了監管資金進出情況,武漢東創專門建立了一個融資服務平臺。在孵企業若有貸款需求,先在這個平臺上進行申請,由孵化器和銀行共同考評。貸款到位後,企業對這筆錢的用途可以通過上述在線平臺進行監控和管理。

“一般小企業沒有抵押物,或者信譽和市場還不是很明晰的情況下,很難申請到銀行貸款。我們相當於把自己的信用額度讓度給在孵企業,銀行通過在線融資平臺,先將貸款打給我們,我們再打給企業。”

第二,開發了行業服務平臺“信物寶”,幫助企業進行產品技術的推介和營銷,相當於企業多出了一個市場拓展的渠道。

第三,定期對企業進行會診。創立28年來,武漢東創已經積攢了1000多家企業的項目檔案庫,其中有20%是存活下來的,另外80%是已經死亡的。“我們會定期做分析,總結企業為什麽失敗,同時也會持續對成功企業進行觀察,提煉它們成功的原因,以及曾經遇到過什麽困難。”

有了上述檔案分析的積累,武漢東創的會診團隊會對在孵企業進行會診和指導。初創企業一般會面臨技術、財務、團隊、股權上的問題,會診部門則會對癥下藥,並進行輔導。

崔建立認為,武漢東創的會診服務是優於創業導師的,因為創業導師都是行業的領軍人物,領導的企業已經很大了,他們所提出的解決方法未必適合小企業。

“我們看過太多初創企業的生生死死,總結了一系列成功經驗和失敗教訓,我們診斷的結論和提供的建議,都是比較客觀和中肯的。創業導師對創業者而言,更多地是精神上的鼓舞。”

崔建立清楚地記得,一家研發機頂盒的在孵企業市場前景非常好,也獲得了風險投資,然而內部股東之間卻出現了紛爭,每個合夥人都認為自己的貢獻大,理應獲得更多的股權比例。武漢東創就此組織了法律和財務人員組成的會診團隊,與這家企業進行了推心置腹的交流。

“我們的建議是,這個項目發展到現在很不容易,如果你們的分歧導致公司停止發展,市場被搶走,項目肯定就死掉了,到時候無論手里的股份多大都是零。”這家公司聽取了武漢東創的建議,內部進行了調整,很快重回正軌。



\孵化器人才如何養成

在崔建立看業,多年培養出的孵化器人才是武漢東創的寶貴財富,近一半的員工在這里工作已經超過10年。“這個行業跟學校、醫院有點像,資歷越老的老師、醫生,越能一針見血地指出問題,孵化器人才亦是如此。”

以崔建立自己為例,2000年從武漢大學畢業後,他就來到了武漢東創,歷經項目投資顧問、園區招商、企業服務等職位。2007年,他甚至被派到武漢東創聯合投資的一家企業擔任董事長,參與企業的運營,要去招聘員工、制定經營計劃,還要做推廣,需要面對公司成長的一系列問題。“這對我們就是鍛煉和提升,當你回過頭來再做企業服務的時候,你就能與企業有更多共鳴,真正了解企業的需求。這個過程需要很長時間的積澱,無法速成。”

武漢東創直接服務在孵企業的部門是企業部,有近30名員工,他們有不同的服務方向,可根據企業情況隨時進行組合。在服務人員和在孵企業的比例上,平均每人服務20-30家企業。這樣的比例一是基於武漢東創多年的經驗沈澱,二是美國的孵化器行業會有一個輻射半徑,規定在孵的企業不能太多,否則孵化效果就被稀釋了。

在崔建立的眼里,每個服務人員相當於一位班主任,他負責的企業相當於水平不同的學生。“他需要對這幾十家企業進行打分排名,哪些是自己不需要插手太多的,哪些是需要幫扶的,哪些是完全幫不了,甚至有可能會死掉的,他的腦海里要有非常清晰的判斷。只有這樣,在具體孵化服務的過程中,才可以針對不同的客戶提供不同的服務內容,完全就是班主任的套路。”
\版權聲明:本文作者婁月
,編輯王冀,文章為原創,i黑馬版權所有,如需轉載請聯系zzyyanan授權。未經授權,轉載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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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孵化器熱潮遍及中國大地,尤以中關村創業大街最為突出。據統計,這條創業大街上已經入駐的孵化器有25家,登記排隊的有40家,每隔一段距離就能看到一家創業咖啡,孵化的創業團隊超過了400個。

與中關村創業大街有一街之隔的左岸公社6層,創始人夏夜選中的方向不是創業咖啡,而是創業酒吧孵化器。

“如今創業大街整條街全都在做咖啡館,同質化競爭太激烈。而做創業投資,尤其是早期階段,一定要有品牌影響力和媒體屬性;換句話說,一定要有’入口’能夠把各種資源引進來。與其像其他投資機構總借別人地盤,不如換條思路,進行差異化的定位。”

夏夜希望能夠把基於酒吧的近場社交平臺進行連鎖式發展,通過實體店面的入口導流作用,把WEPAC酒吧做成基於興趣,面向高質量人群的O2O社交平臺。“它首先是孵化平臺,其次更是一個媒體平臺、社交平臺。”

具體做法是基於酒吧桌位,每桌設置專屬二維碼,用戶通過掃描桌上的二維碼將自己的信息傳輸到酒吧內的電視大屏幕上,不管你是創業者,媒體人,投資人,都可以現場勾搭,場內人員身份和位置一目了然。

於此同時,WEPAC創業酒吧投資人微派基金創始合夥人翁忠傑宣布,微派基金一期計劃募集資金一個億投資項目,分兩年投完;整個基金將會專註於兩方面的投資,一是企業服務;二是O2O,其中大部分投資會集中在O2O領域。

他們的思路是把創業酒吧孵化器變為合夥人空間,跟所投資的項目成為合夥人的關系,捆綁的方式是技術入股。也就是說,他們不僅會做初創企業的出資方,投錢進去,還會把最好的技術人才輸出給所投資的項目,幫助初創公司彌補“CTO稀缺”這一最大的痛點。

“很多傳統行業互聯網+公司或者初創公司,早期在技術方面有所缺失,為此,我們專門成立了一個來自百度、搜房、3W等公司的強大技術團隊,彌補早期創業缺失的部分。可以說這是我們區別於很多早期機構,最不一樣的地方。”

在商業模式上,夏夜他們規劃的盈利方式主要是基金投資、酒吧場地費用和對接活動費用。“我們在每個環節都有自己不同的利潤來源,比如說我們的基金,基金的回報在創投這個階段回報率非常高的,然後酒吧有存活屬性,它的場租,它的活動舉辦,然後對接來的一些資源,另外還有線上。

不過,目前看來,孵化器運營方式雖然多樣,但是賺錢並不容易,即便是國外的孵化器賺錢的也沒幾個。

AA投資合夥人王浩澤認為,孵化器應該回歸自己的本質:第一是篩選項目的能力,第二是給入孵項目提供專業服務,幫助創業者提高成功概率。即便中國將來會誕生一批偉大的孵化器,但服務能力與盈利模式,依然是當下的業者們要跨越的鴻溝。


為什麽說技術孵化器是創業投機的過渡產物?

來源: http://www.iheima.com/news/2015/0821/151627.shtml

最近,連續遇到多個朋友準備做技術孵化器的想法。所謂技術孵化器,就是通過給項目提供技術開發服務,幫助項目把第一版的產品做出來,來換取相應的股份。

而且,還有一些投資機構投資了類似的技術孵化器。

這些技術孵化器的發起方往往是技術背景的創業者。他們的共同特點是:首先有很好的產品實現能力和技術團隊,但沒有很好的業務方向。其次,他們不甘心自己成為一家外包公司。

當然,之所以會出現大量的技術孵化器,還和以下因素有關系:  

1、很多項目的創始人找不到技術合夥人,於是退而求其次,希望找到外部的技術合作方把第一版的產品開發出來。尤其是傳統行業背景的創始人,可能有行業資源,但是沒有互聯網產品和技術的資源,很難搞定技術合夥人。

2、很多技術創業者希望抓住現在這個創業熱潮,但不願意冒更大的風險,於是希望通過提供技術服務,和項目的股份綁定,進而獲得更穩妥的回報。

3、創業團隊找外包並不是一個很好的方案。原因是:一方面外包的收費相對比較高;第二個就是外包是很不願意接受需求變更的,但創業的項目最不確定的就是需求。尤其是很多不懂產品的行業人士更加難以和外包團隊合作。第三是外包團隊往往同時服務多個項目,而拖慢項目的節奏和進程,但創業要的就是速度。

因此,很多技術孵化器往往是采用低收費甚至不收費的方式來幫助項目做第一版產品的開發,所占的股份希望再項目下輪融資的時候,通過退出獲得回報。甚至一些技術孵化器還幫助從產品層面做對接。

其實,這種模式也無可指責,國外也出現過創業團隊拿股票來替代現金,獲得某些服務的案例。比如著名的facebook就用股票支付了公司內壁畫服務的費用。

投資人會投資這些公司,也可能是可把這些技術孵化器當做項目的試驗場。投資人看到過大量的創業項目,其中可能有些方向很不錯,但團隊不行,或者沒有實現能力。不排除某些投資人或者機構把自己認為合適的方向先讓這個技術團隊實現出來。

所以,我認為技術孵化器只是現階段創業火熱,而很多資源無法有效對接的過渡產物,他並不符合創業的本意,很難持續存在,成為一個很好的商業公司。

首先,從本質上看,技術孵化器和投資機構是一樣的,都是要選擇一個可能成功的項目,把資金或技術投入進去,換取未來可能的大的收益。其中就有很大的風險。因為這種用來投資的不是資金,而是一個團隊的技術能力和時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時間的成本比資金更稀缺)

所以,對技術孵化器來說,他們也需要做項目的篩選和判斷。一旦項目未來的發展不如意,相當於技術孵化器很難獲得回報。而技術孵化器所面對的項目屬於特別早期,其失敗的幾率就是很大。

而且,技術孵化器所能提供的能力是有限制的。任何一個項目,都需要投入相當的人力資源,而這些資源本身無法像資金一樣,可以並行的投資。

從技術孵化器獲得回報來看,一般要項目的3-5%左右的股份,而且從退出的時間點看,往往是第一筆天使或者A輪投資,加上項目的失敗幾率,所以獲得的回報其實是有限的。

所以,我認為技術孵化器只是現在創業火熱的情況下,一些投機的生意。最終這些技術孵化器會不斷分化,一部分會被某些項目吸納進去,成為項目團隊的一員;一部分會變成真正的外包團隊,成為某些相對有特色的外包服務提供商;一部分可能會逐漸變成投資機構的投後服務團隊。

版權聲明:本文作者閆輝,文章僅代表作者觀點,如需轉載請聯系微信號zzyyanan獲取授權。


改變世界的10大頂尖孵化器:最火的比名校還難進

來源: http://www.iheima.com/news/2015/0830/151746.shtml

提到孵化器,很容易讓人想到一個小紙盒或者小溫室,提供適合的環境、營養條件,可以孵化出小雞。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企業孵化器也正是這樣。

研究表明,小企業失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資金不足和管理不善。企業孵化器大多通過提供場地、相關的商業服務需求和設施,甚至投資,來為小企業提供幫助。在一些企業孵化器里,資深的行業領袖通過導師、咨詢師等角色,指導小企業解決產品、服務、市場推廣、管理、運作等方面的問題。此外,在限定的時間和地點,創業者可以在短時間內獲得人脈等資源,大大提高了創業公司的生存幾率。

世界上首個企業孵化器的創辦者,是美國的曼庫索(Joseph Mancuso)。當時,紐約貝特維亞當地最大的設備制造商MasseyFerguson倒閉,曼庫索的家族集團接手了倒閉的大樓。曼庫索沒有選擇傳統的經營模式,而是把大樓分割成小單元,以較低的價格分租給小企業,並提供融資、咨詢服務。偶然間,他從樓內這些活蹦亂跳的“小雞”身上獲得靈感,將這種自己獨創的經營模式命名為“Incubator(孵化器)”。最初的五年,這個孵化器創造了數以千計的就業機會。

上世紀80年代,孵化器在美國大量湧現,並傳播到歐洲、亞洲等地。據美國企業孵化器協會(NBIA)統計,全球範圍內約有7000家孵化器。亞洲由於集中了目前世界經濟發展最快的國家,全球孵化器總數的三分之一都在亞洲,而中日韓三國的孵化器發展尤為繁榮。

在中國,孵化器也被稱為高新科技創業服務中心,簡稱創業中心,以科技型居多,支持創新企業為主。中國第一家企業孵化器——武漢東湖新技術創業中心於1987年成立。至今,中國的孵化器已經達到1500家。

接下來,就讓我們看看,在長達半個多世紀的發展過程中,究竟有哪些孵化器產生了改變世界的魔力?

1、YCombinator

要說眼下當紅的孵化器,非2005年創建的Y Combinator莫屬。創始人Paul Graham本身就是大神級的互聯網創始人,人脈資源甚廣。YC的成員可以接觸到不少行業巨頭,獲得與重量級投資人接觸的機會。YC憑借創始人個人魅力,以及孵化出的存儲服務公司Dropbox、開創共享經濟模式的房屋短租界巨頭 Airbnb,吸引了大量的關註度。6年間,YC孵化了300家創業公司。YC牛氣地表示,“我們能給你的建議(來自導師的)是用錢買不來的,因為夠資格給建議的人,已經不缺錢了。”

2、MassachusettsBiomedical Initiatives

專門幫助生物科技創新企業,1985年至今,已經有三個分部。MBI已經推出50家企業,共募資達6億美元。他們提供昂貴的硬件設施,例如可在華氏-112℃儲存樣品的冰箱。MBI孵化出的企業包括:致力於對遺傳疾病治療的GenToros、開發用於治療的核酸化合物的 ZATA制藥等。

3、Houston Technology Center

HTC一次孵化60家公司,集中在兩個關鍵領域:能源和納米技術。在過去的10年中,HTC共孵化了1000家創新公司,募資達到10億美元。其成功的孵化企業包括NanoRidge材料(NanoRidge Materials),可使用碳納米管制造比鋼的硬度強10倍的金屬合金;水電綠色能源(Hydro Green Energy),該公司生產的水電不是靠水壩,而是靠河流或溪流的自然流動。

4、Palo Alto Research Center

該中心的鼻祖是1970年成立的施樂公司,至今PARC仍然是矽谷的創新源泉。其最大的成就包括激光打印、以太網(Ethernet)、光纖計算機和多光束激光等。

5、The Technology Innovation Center

TIC目前在扶持38家技術公司,並已在過去24年培養了350家。哪怕在金融風暴期間,TIC的畢業公司也籌集到了4800萬美元。其孵化企業包括無處不在的網上食品服務Peapod,目前已經成功上市;The Whitewater Group,是微軟Windows的先驅,現已被Symantec收購。

6、The Icehouse

自2001年成立以來,該孵化器與奧克蘭商學院、波士頓咨詢集團、Telecom andGen-i、安永集團、惠普和微軟合作共推出75家技術公司,並通過其在新西蘭最大的天使投資人網絡已籌得5000萬美元。其中包括奧克蘭的Nexus6,該公司開發軟件和小型硬件用來實時監測哮喘患者;M-Com公司,手機銀行軟件制造商,也在奧克蘭。

7、The Research Park at the University of Illinois at Urbana-Champaign

這家孵化器的設置很特別,它讓成功的公司和創業公司在同一個屋檐下運轉。在這里的前沿行業巨頭包括雅虎、索尼、雅培制藥和高通等,可以同時孵化40家初創公司。這里的公司聘請工程學校的400多名實習生,並制造了現代互聯網瀏覽功能(馬賽克,然後是網景)和磁共振成像。

8、The Advanced Technology Development Center at Georgia Institute ofTechnology

這個孵化器最大優勢就是,不差錢。自1980年以來,該中心已推出了120多家科技公司,外部融資總金額超過了10億美元。該中心還有配套基金支持,該基金每3美元的私募資金中,就有1美元投入該中心扶持的公司,單個項目的投資金額最多可達100萬美元。在這里,很多公司的高管都是喬治亞理工學院的校友。

9、MGE Innovation Center

從1984創立至今,該研究園共孵化超過126家公司,雇用人數達3500人。畢業企業包括麥迪遜精確科學(Madison's Exact Sciences),它開發用於檢測結腸癌的非侵入性的DNA測試,並已於納斯達克上市,擁有近1.6億美元的市值。

10、The Environmental Business Cluster

該孵化器成立於1994年,主要是培育清潔能源和其他環保技術的企業,現已幫助150家企業將產品推向市場,還能幫助企業籌集資金。其畢業企業包括位於猶他州的風塔制造商——瓦薩奇風(Wasatch Wind),以及加州的輪胎回收商——雷德伍德橡膠(RedwoodRubber)等。

小結

美國不少孵化器都是依附於大學的,以扶持創業初期的小企業為主。著名的孵化器已經具有明星效應,如果能夠脫穎而出,不僅會得到媒體,更重要的是得到早期投資者的關註和親睞,因此一些最火的孵化器,甚至比常春藤名校還難進,成為一個個讓夢想高飛的“聖殿”。

版權聲明:本文作者陳一佳,文章僅代表作者獨立觀點,不代表i黑馬觀點與立場,i黑馬版權所有,如需轉載請聯系微信號zzyyanan。未經授權,轉載必究。


二線城市孵化器,一半工位坐不滿?

來源: http://www.iheima.com/news/2015/1027/152539.shtml

導讀 : 二三線城市的創投圈是個啥子情況?看看這位孵化器的創始人如何說。

國家提出“大眾創業 ,萬眾創新”的雙創政策以來,在北京、上海、深圳等一線城市湧現了規模浩大的創業潮。先不說這些創業大軍誰生誰死,只談一下中關村周邊那種遍地都是投資人和創業者的情況,都讓人不得不熱血沸騰。再看這些風投基金、天使投資人、眾創空間、創業媒體等創投服務機構,基本也都是分布在北上深這樣的一線城市。

整個中國創新創業的氛圍已然上升到一個臺階,投資的氛圍也很高,那些曾經錯過PC時代的城市主管們誰都不願再錯過移動時代,生怕被落下,他們以北京、上海為學習榜樣,席卷大量資金和精力一頭紮入這股大潮中,以杭州作為對標希望能盡快培養出一個本地阿里巴巴。而大多數時候事實卻是你懂的……

二線城市的窘境

我們第一支天使基金募在江蘇一座經濟發達的二線城市,使我們對二線城市的創業生態有了比較深入的了解。目前的現狀就是各類一線城市資源嫁接並不是很順利,依然停留在淺層次的交流開個論壇、搞個比賽、做幾場路演僅此而已。各級地方政府對創業這個事抱著極大的熱情,看一眼中關村創業大街,每天全國各地政府考察團也儼然成了一景。

政府的投入不可謂不大,制定了大量的人才扶持政策引進了一批千人計劃、雙創人才、院士、教授、海龜博士,但最後落地的項目數量和成長效果不得而知。

幾乎每座城市的政府都配套了引導基金,只要在當地設立創投公司的大多都能或多或少拿到一部分的錢,但最後往往只是引來了PE。各開發區或園區新建了大量的眾創空間和創業咖啡,卻缺乏專業的人才運營,同時行政的味道又過濃,很多業務上的事不願用市場化的手段解決。

最後導致的結果就是資源重複配置及浪費,天使機構進不來,引進的運營團隊水土不服,大量在TMT領域的初創團隊並沒有被各類政策覆蓋到,也未必是這輪浪潮的受益者,從根本上並沒有改善本地的創業環境。

就拿我們機構在某個沿海發達地區的創客空間來舉例吧,運營團隊在進入前一直比較樂觀,通過調查發現無論從購買力還是消費水平都很強,GDP也在全國排名二十多。可是來了之後才發現運營難度和壓力要超過預期,主要差距還是表現在觀念及軟環境上,當地是中國著名的教育之鄉、現代工業發源地,不乏國內一流高校的畢業生,甚至是國際名校。但不管是招商會還是同鄉會都很難說服那群年青人回鄉創業,因為他們並不認為家鄉有這樣的土壤,創業要解決兩個關鍵點“人+錢”的問題,二線城市很難招聘到高水平的員工,天使投資機構也很少,更多的是小額貸款、P2P,很多初創團隊在前期融資會特別困難。

2000平米的眾創空間,只占了一半,一年也還是那3個人

2000㎡的物理空間400多個坐席,在上海可能十幾個團隊很快就能裝滿,而在這里近三十個團隊,也只不過占用了一半空間。在北京上海這樣的城市,一個2、3個人的小團隊,有一個idea,一份BP,就有機會拿到一兩百萬的種子輪投資,然後在小半年之內迅速擴張到十幾人,接著拿天使投資、A輪,成長的特別快。

而在這邊,很多初創團隊剛開始是2—3個人,過了一年還是那幾個,可能就錯過了發展的時間窗口。我們也發現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現在這個階段依然有大量的創業者拿著湊來的50萬、100萬殺進O2O領域,其中校園市場和水果配送是重災區,我看著都為他們揪心。因為沒有真正優秀的機構來開闊他們的眼界、引導他們、告訴他們什麽是正確的創業方法論。為什麽無法誕生牛逼的互聯網公司?我想這也是眾多二線城市的共性問題吧。

如何破冰前行?創業者需要的不僅僅是代辦一個工商稅務

首先政府要做的是建大平臺,也就是建生態圈,畢竟一家天使投資機構一個眾創空間所能提供的支持是有限的。政府要做的事是把圍繞早期創業這個服務鏈條上的各類機構引入進來,讓更多類市場化的機構進入這個平臺,同時通過各種各樣的創業輔導、培訓、資金吸引一線城市優秀的人才回來創業,另一方面能夠讓本地的創業者得到更好的服務。

創業團隊在發展過程中確實需要源源不斷的支撐和扶持,但不應該僅僅是代辦一個工商稅務、免一點稅收、免一點租金、提供一點小額貸款這樣簡單,創業者的核心需求依然是之前提到過的人和錢,通過引進更多天使投資,一家一年投10個項目,10家機構也就可以投出100個,其中一旦10%的項目發展起來,紅杉、IDG、經緯等資本自然會源源不斷的介入。

政府如果簡單的把一線城市做熟的模式生搬生搬硬套過來的話一定會水土不服,應該結合本地的創業者的特殊情況以及特質和環境來做一些特殊處理,結合本地的產業去做更好的配套和延伸。

最後,建議大家能抱著前人摘樹後人乘涼的心態,沈下心來,不要寄希望於短期內出業績,不要把稅收和規模作為考核指標,而是看軟環境的改善,看有沒有湧現出細分領域的行業第一,有沒有湧現出一批資本市場估值一千萬美金、一億美金的未來之星。在一塊領域深耕並放大再裂變,打造屬於自身特色的城市創業名片,形成區域創新中心。


用盡孵化器這些價值,創業者才敢說真正入孵了

來源: http://www.iheima.com/space/2015/1030/152567.shtml

導讀 : 創業團隊選擇進駐孵化器,除了舒適的辦公環境,還要思考不同孵化器能給你什麽價值?

在我們談論創業時,孵化器成為最先被提及的熱詞之一。各種免費入駐的廣告、高大上的辦公環境照片、所謂矽谷企業辦公標準的宣傳語等,讓創業者無所適從,這到底是在艱苦創業還是……

以道哥個人淺見,那些辦公環境舒適高大上的孵化器,八九不離十都是地產概念的孵化器,距離真正的孵化器太遠了。所謂“Google當下辦公環境”代表的只是當下,其更適用於成熟期的互聯網企業。而對於初創型公司,其辦公環境對比的對象應是當年創業時期的Google,或是車庫咖啡、大學生公寓等。用當下成熟企業的辦公環境去吸引初創期的創業者,不知道這些孵化器的居心何在。

創業團隊選擇進駐孵化器,除了舒適的辦公環境,道哥建議,還要思考不同孵化器能給你什麽價值?否則難選對孵化器,就算幸運進了對的孵化器,也不懂利用它成就自己的事業,這等於糟蹋了孵化器。

孵化器的價值有哪些

孵化器對於創業團隊的價值,應該從創業團隊自身的需求出發考慮。作為初創的創業項目,其最為需要的核心要素是各種能夠促成其快速成長的資源,如資本杠桿、經驗指導。因此,考量孵化器對創業團隊的核心價值主要有以下三點:是否有引導基金、是否有貼身的創業輔導、是否有連接資源的機會。而公司註冊、財務法務服務、辦公場所等看上去眼花繚亂的服務,都只是輔助元素而已。

引導基金

一個孵化器的盈利模式基本上有兩種:第一種是商業地產租金收入模式,第二種是孵化器有多種業務,商業地產業務不賺錢甚至虧錢,但用如投資等其他業務進行收益,實現孵化器整體性的盈利。第一種方式是直接的,第二種方式需要二次轉移支付。因此,如果一個孵化器沒有所謂的投資功能或引導資金,則意味著其盈利模式只能是商業地產租金模式,單一辦公空間出租屬性更重,和我們通常理解的孵化器差異較大。

因此,有引導基金,讓資本方作為孵化器最終成本的買單者,無論是通過承包、一次性租金代為支付或是項目中介服務等其他補貼方式都好,都意味著其核心訴求在於推動整個孵化器正常的生態化運作,是較為健康的運作模式。比如,創新工場作為孵化器,其入駐的項目基本上都來自其配套的投資基金的投資,無需向外界普通創業項目開放收租形式的辦公卡位。

創業輔導

如果創業者是那些身經百戰、已經成功創業幾次後又進行新創業的常勝將軍,則不需要孵化器,其本身就已經是創業導師和資源聚合者;而對那些初入創業大軍的創業者,往往都是小白用戶,他們才是孵化器需求的主體,而其需求突出表現為創業輔導。

創業維艱,整個發展路途上需要經驗豐富的專業人士進行輔導,除了投資人的投後輔導,還必須有業務層面的具體指導和服務。因此,孵化器配備相應的創業導師、提供相應的創業輔導成為一種必須。

這種創業服務及背後的導師並不是越高大上越好。比如一個孵化器聲稱自己的創業導師有雷軍、有周鴻祎、有柳傳誌,但只能聽聽而已。因為任何一個有獨立思考能力的人都應該清楚,這些人集中在一個站臺發出一些勵誌話語還是可以的,但真正陪伴創業團隊、進行面對面的輔導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考察一個孵化器創業輔導的好壞,不能光看其掛名的導師隊伍,無論數量有多少、規格有多高,若最終無法落實到具體的服務中,便都是浮雲。因此,那些在創投一線的從業者,如投資人以及正在創業的創業者,讓他們作為導師,對創業者的價值或許更高。

當下,許多創業孵化器選擇直接與那些投資入駐孵化器的項目的投資人合作,通過投資和輔導一體化的方式,直接變投資人為創業導師,以增強孵化器的導師服務能力。如廣州的聯合文創(CCIC)孵化器,其核心特色在於與諸多創業導師(大部分都是一線的創投基金的負責人)簽訂服務協議,形成利益共享機制。一方面創業導師可以優先投資孵化器內的項目,一方面創業導師必須在孵化器中輪值擔任創業導師,為創業團隊提供創業輔導,同時孵化器會通過占股的方式從創業團隊取得回報。

此種方式,對創業團隊來說雖然付出的成本稍高,但是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不用成本得到的東西是沒有實質性價值的,不以經濟回饋作為標桿的免費服務近乎於耍流氓。要有質量的服務就必須付出成本,這是每個創業者必須明確的成本價值觀念。

連接機會

孵化器作為一個物理空間,容納多個創業團隊同時進行辦公,打破了傳統意義上每個創業項目各自獨立辦公、與外界相對絕緣的狀態,創造出諸多項目之間、項目和外界之間連接的機會,如孵化器內創業項目互補、業務合作的可能性等,進行跨界合作和邊緣打破。這是具有集中化、開放式辦公環境的孵化器最大的價值。同一個時空場景下,眾多資源聚集後形成橫向和縱向的連接機會,孕育出更大商業價值的連接機會與可能。這也是考量孵化器價值的重要指標。

以中大創新谷孵化器為例,在鬧客邦進駐進行陪伴式報道的過程中,能夠感受到這個孵化器內部的“雜”:每天,各種類型的創業者、業務提供者、政府領導、企業負責人、投資人、導師等都會在這樣一個物理空間來來往往,陌生人、熟人交織在一起,在每個創業團隊面前形成無數個開放的接口,無數連接的機會。

比如,要選擇與投資人面對面,你不再需要上門拜訪,也許坐在卡位上,有一天薛蠻子就可能從你眼前走過;如果需要爭取政府的補貼政策,也許有一天,科技廳的主管領導便在你眼前出現……抓住這樣連接資源的機會,或許能夠助你的創業項目一飛沖天。

借力孵化器需要主動出擊

孵化器之於創業團隊的價值雖然是客觀存在的,但是如何發掘一個孵化器價值還需要方法,最為核心的一條便是“主動出擊,合理選擇”。

孵化器更適合那些無資金、無經驗、無資源的早期創業項目,在這里可以通過資源的連接造就更多的機會。一些免費入駐孵化器的機會,會隨著越來越多主體進入到這個市場而變得更為普遍。這需要創業團隊的負責人自己主動發現,並主動出擊。

孵化器的資源及連接機會都是客觀存在在那里的,不會因為你的進駐就自動吸附到你身上,創業團隊成員必須在同一個時空環境下主動連接。比如,希望享受到孵化器的最大價值,創業團隊就必須主動去咨詢相關人士,起碼能在短時間內了解到孵化器所有創業團隊的基本情況和業務邏輯,以尋找與自身項目能協同合作的機會。很多時候,創業團隊之間響應所謂人才的橫向流動,也必須要創始人主動發現。

每一個孵化器的價值都是客觀存在的,無數資源和連接的機會都在那里靜靜等待,需要入駐孵化器的團隊自己主動尋找。否則,進駐孵化器也只是一次浮雲飄散的過程,不留下絲毫痕跡。

有你與否,孵化器都在那里。你能利用好它多少的價值呢?

 

版權聲明:本文作者道哥,鬧客邦創始人(微信:myucity)。鬧客邦版權所有。如需轉載請聯系微信號tiwwei獲取授權。


比起創業孵化器,雙創中國更急需的是創業教育

來源: http://www.iheima.com/space/2015/1116/152813.shtml

導讀 : 隨著“雙創”號角在神州大地上吹響,孵化器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但相較硬環境建設,中國創業培訓教育等困擾整個創新創業生態的軟環境建設,卻一直得不到突破性的進展。

隨著“雙創”的號角在神州大地上吹響,眾創空間、孵化器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在短短半年時間便初具規模。但相較硬環境建設,中國創業文化氛圍、創業培訓教育等困擾整個創新創業生態的軟環境建設,卻一直得不到突破性的進展。

這一點,連遠在矽谷的老外都看出來了。於是,他們紛紛攜著他們的創新創業文化價值觀及成型的創業培訓教育產品來到中國。上月,矽谷創業培訓教育品牌Startup Grind(創業磨坊)的創始人Derek,便來到廣州為創業磨坊站臺宣講,傳播矽谷的創業文化價值觀。

道哥與Derek進行了深入的交流。雙方重新審視了創業文化氛圍和創業培訓教育這兩大軟環境因素,共同探討中國雙創大潮下創業軟環境的缺失及發展方向。

中國現實與矽谷差距

創業磨坊的做法是邀請那些有過創業經歷的創業者,與潛在創業者面對面分享自己的心得體會,探討創業路上的具體問題。這種分享是免費和開放的。諸多的谷創業明星都曾來到這個平臺進行分享,影響了一批又一批的創業者。

而在中國,這種創業分享形式卻被現實原因所阻礙。最為突出的表現,是中國的優秀創業者不用分享、不敢分享、無法分享。

第一,是不用分享。在中國,創業項目同質化現象嚴重,整個市場缺乏創新突破點和差異化項目,沒有太多值得分享的,自然也就不用分享。

第二,是不敢分享。在Derek邀請的分享嘉賓中,多數會直接分享其商業邏輯和業務數據等核心要點,包括發展過程中的獨門絕技和經驗。而在中國,這些差異化的思維理念和方法,特別是商業邏輯,一旦公開,第二天就有超出你想象數量的山寨項目出現。

第三,是無法分享。在矽谷,創業者在一個公司成功之後會選擇退出,進行新的創業項目並將經驗分享出來。而中國擁有豐富的一線實操經驗的創業者,如雷軍、周鴻祎、馬雲、馬化騰等,他們要的不僅是一個企業的成功,而是要建設大商業生態,形成絕對的壟斷。因此,他們需要將精力投入到更大企業的創立和運作中,就沒時間精力參與到創業文化價值觀的塑造傳播和創業培訓教育中。

在矽谷,創新創業能力雖然十分興盛,但往往是人們自由選擇的產物,從某種意義上說是一群專業人士的而非全民的,非業務因素摻雜得較少。正因如此,Facebook創始人、Airbnb創始人等矽谷創業領袖,都會抽出時間到行業人群中進行交流和分享。

而在中國,創業成功者不是行業偶像而是全民偶像,不再僅僅屬於互聯網科技行業,而是已經成為政治的符號。其出沒的場合大都帶有大眾屬性,如全國性互聯網大會等,其做的所謂分享都是宏觀層面不痛不癢的言語,而非業務經驗的分享。

民間力量與學院派力量

創新創業文化氛圍的缺失,為江湖術士們提供了可乘之機,他們借此開始了各種表演。

有些人以騙錢為目的,到一線城市找一些不知名的創業者,到二線城市或到大學生群體中進行宣講和培訓,將培訓做成一門生意,加劇了這個市場的混亂局面。

學院派力量則通過開設所謂的創業學院,開展理論性創業教育。一群整天在校園里尋思著如何能發表一篇論文的創業課程老師為學生講述創業心經,其荒謬程度可想而知。

相較於以上兩種力量,具有天生創業培訓教育資質的明星創業者,諸如顛覆研習社等學習型社群,及i黑馬旗下的黑馬會和黑馬營等創業社群組織,都是很好的創業教育培訓平臺。但因其定位精英人群,高入門門檻使其具有封閉性,又讓本應平民化的創業培訓教育距離普通創業者十分的遙遠。

中國特色創業文化構建的新生機會

互聯網精神的本質是開放共享,而非封閉自私。然而,在互聯網化迅速擴張的中國大地,因特殊國情,在“大眾創業、萬眾創新”的背景下,可以在半年時間里出現可供三年新增創業團隊使用的眾創空間和孵化器,卻未能形成自己的創業文化氛圍以及真正全民性的創業培訓教育品牌。

隨著創業磨坊、黑客馬拉松等真正互聯網創業文化傳播品牌的到來,越來越多本土創業者意識到中國整體創業文化氛圍和培訓教育領域的空白。於是,創業沙拉、以太學堂、創業魔法學院等本土創業培訓教育品牌開始出現,並日漸成熟壯大。或許在不遠的將來,它們能夠真正改變中國創業文化氛圍的缺失。

創業磨坊創始人Derek期許著,未來能夠有更多中國本土創業培訓教育組織冒出,與創業磨坊進行優勢互補,共同傳播創新創業文化。來自大洋彼岸的文化價值觀未必全部適合中國國情,但經過本土力量的再創造,或許能夠形成中國特色的、成熟的創業文化氛圍及創業培訓教育品牌,真正將“大眾創業,萬眾創新”持久健康地推進下去,推動中國社會的升級變革和步伐。

版權聲明:本文作者道哥,鬧客邦創始人(微信:myucity)。文中所述為作者獨立觀點,不代表i黑馬立場。


創業者吶喊:孵化器不是動物園,創業者不是小雞

來源: http://www.iheima.com/space/2015/1124/152916.shtml

導讀 : 據不完全統計成都現有孵化器121家,到2020年成都創業者將突破20萬,接下來就聽聽這位吶喊者如何評說現有孵化器。

當北方的創業者裹著大衣,南方的創業者穿著T桖,劍鋒與成都創業者在茶樓里吹著牛逼的時候。一名成都創業者大聲吶喊出“孵化器不是動物園,創業者不是小雞”,對於正在從事孵化器工作的我,還是感到了無比的震驚。2015年根據國家規劃全國各類孵化器數量將達1500家,各級政府、企業、大學、投資機構紛紛加入到了孵化器浪潮中,據不完全統計成都現有孵化器121家,到2020年成都創業者將突破20萬,接下來就聽聽這位吶喊者如何評說現有孵化器。

一、講不完的故事,喝不完的雞湯

胖子是一名成都典型的技術性創業者,以前主要靠軟件外包養活自己。2015年國家鼓勵大眾創業,成都市的創業政策又比較好。胖子就開始尋覓著轉型做一名真正的創業者,做一款屬於自己的手遊產品。對於一名互聯網創業者而言,孵化器是每一位初創型創業者最佳選擇地。在這里有免費的場地、免費的辦公室設備以外,最重要的是有漂亮的前臺MM幫你訂餐及拿快遞以及一幫熱血澎湃的創業青年做夥伴。在入駐孵化器的前幾天胖子還異常的興奮,孵化器的公告牌常常會貼出《XX日某某大佬:分享如何獲得第一筆投資》《XX日某某大佬:分享創業者如何找投資》等等沙龍活動。對於一個剛剛進入互聯網創業小白而言,這些沙龍活動簡直都是創業聖經課堂。

但是胖子實際告訴我,有一次沙龍活動來的是已經成功獲得多輪融資,用戶量過千萬的明星大佬。然而分享的內容就是我小時候多麽的努力,不幸家中出現問題,早年就出來打工創業,多麽多麽的辛酸與刻苦。正當胖子聚精會神的準備聽他如何拿到投資的時候,他的分享有開始了我一天跑了幾十家創投機構,投資人如何羞辱我等等。對於這樣的創業沙龍活動,胖子的觀點就是臺上的嘉賓一直有講不完的故事,臺下的創業者一直玩著手機。接著胖子給我講了另外一個創業者沙龍活動,主講人是一名美女。上臺第一句就是“今天很殘酷,明天更殘酷,後天很美好,但絕對大多數人死在明天晚上”接著是創業者書讀得不多沒關系,就怕不在社會上讀書等等一系列的偉大語錄。胖子恍惚在耳邊在聽見的美女的聲音就是“加油噢,你一定會成功的”,創業者心靈雞湯成為了每場沙龍活動的必備內容。

對於常年參加各種孵化器沙龍活動及大型創業年會的資深跑會者而言,我常常看到一名嘉賓一個PPT來回的講了十幾遍,一個創業故事訴說了幾十遍,然而劍鋒已經喝下好幾碗創業心靈雞湯。

二、工商代理樣樣行,融資管理靠邊行

對於很多創業者而言,孵化器應該是一個相對比較專業的行業,但是在實際過程中,胖子說很多孵化器的運營方都是半桶水,根本不懂行業不理解創業者。他們最引為傲的就是公司註冊、財務代理、法務咨詢等等。對於相對專業的融資及企業管理,運營方很多時候的回複這個我要問問我們的導師團隊,這個我們要咨詢一下。劍鋒認為全國絕大多數孵化器運營方都不專業,主要有三類孵化器。第一是政府主導的孵化器,只能提供免費的場地,管理人員是公務員所以你懂得。第二是房地產商開辦的孵化器,提供免費的場地,但是工商註冊、財務代理我都是要收費,其次是管理人員大多數都是以前賣房子的銷售人員。第三是大學孵化器,來創業者跟我一起讀創業三字經。

三、大佬在墻上,創業者在墻下

胖子還告訴劍鋒一個非常有趣的事情,很多孵化器都會在一面墻上面掛上導師團隊。其中就有某知名投資機構徐X平,某明星創業者X軍,某大佬X雲等等。而這些所謂的導師團隊從來就沒有來過,更不要提分享及輔導創業者。胖子每次加班到很晚的才下班都會經過那面大佬導師墻,對於很多創業者而言看看墻上的大佬,創業者而言只能矗立在墻下靜靜想想今天的代碼和明天的早飯。

對於這些的孵化器劍鋒也有所而言,掛上幾個知名的創業大佬,就開始吹捧自己的孵化器人脈多麽廣泛,資源多麽寬廣等等。

四、參觀、參觀、參觀(重要事說三遍)

由於胖子入駐的是某國企孵化器,由於起家比較早,也孵化出了一些成功性團隊。在成都也小有名氣,隨著國家大眾創新、萬眾創業的號召。這家孵化器就成為了各地市州級政府必到參觀景點。幾乎每周都有來自某某市領導到訪參觀創業者,親切的與創業者交談並合影留念。

同時在領導參觀到訪之前,孵化器各團隊辦公室必須室內幹凈整齊,創業者人員必須精神飽滿,儀表儀容端莊得體。胖子只想說我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屌絲創業者。講到這里胖子也希望孵化器是真心的在幫助創業者,在此他呼籲。

“胖子呼籲:創業者不需要故事,不需要雞湯,更不需要參觀。只需要幹貨與實實在在的幫助。”

李劍鋒 :成都首家科技自媒體、孵化器從業者、虎嗅、百度百家、鈦媒體、i黑馬、今日頭條、搜狐等專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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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ug and Play:矽谷“獨角獸”孵化器什麽樣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2016/01/4740539.html

Plug and Play:矽谷“獨角獸”孵化器什麽樣

一財網 劉佳 2016-01-18 19:33:00

在SaeedAmidi看來,投資並不只是對創業者進行金錢上的幫助,而是要做資源對接。因此,PlugandPlay的特色在於打造一個一體化的創業生態系統。具體而言,包括風險投資、企業創新、創業支撐、導師輔導制、社交活動等五個方面。

加利福尼亞帕羅阿托大學街165號的一幢小樓,被稱作是矽谷“最幸運”的地方。

它曾是科技巨頭Google的第一個辦公場所,在Google搬走後,這里又成了Paypal的第一個辦公地點。

而曾經給Google、Paypal提供第一個辦公場地的“房東”,是來自伊朗的SaeedAmidi。在他旗下的辦公樓里,既走出過科技巨頭Google、Paypal,也有LendingClub、Dropbox等矽谷“獨角獸”。

SaeedAmidi在2006年創辦的PlugandPlay是矽谷著名的孵化加速器之一。在約1.8萬平方米的辦公大樓里,有上千家創業公司從這里孵化而出,辦公區和走廊上掛滿了孵化的團隊所在國國旗。或許因為《第一財經日報》記者來得有些早,而創業者們又往往習慣工作到深夜,記者看到辦公區域的創業者並不算多。PlugandPlay中國企業合作總監熊寵喬告訴《第一財經日報》記者,現在這棟樓已經容納了360多家創業企業,年齡最小的創業者,是只有十幾歲的高中生。

伊朗人的“美國夢”

SaeedAmidi的經歷聽上去,是一個伊朗人的“美國夢”故事。

年輕時,“富二代”SaeedAmidi曾在美國留學,但伊朗的一場革命令他的家庭被沒收了家產,很快,SaeedAmidi舉家搬遷到了美國。

一開始,SaeedAmidi的創業和科技行業並沒有多少關系。從地毯、包裝業到瓶裝水,他曾在多個領域創業打拼。後來,又做起了矽谷的地產生意。

他此前在接受媒體采訪時說,自己買的第一棟樓,是1988年花130萬美元在帕羅阿托(PaloAlto)買了一座辦公樓(165UniversityAvenue,PaloAlto),出租給不少企業。例如,全球著名的電腦周邊設備供應商羅技(Logitech)公司當年從歐洲進入美國,就租在這里。

1998年,SaeedAmidi在和不少年輕的創業者租客的交流中,意識到了自己對創業企業和高科技的興趣,並且投資一部分錢給當時租在他辦公樓的創業公司。

最早他曾投資了租在這里辦公的“Danger”。這是一家研發可上網智能手機的創業公司。它的CEO安迪·魯賓在離開Danger後成立了Android,被譽為“Android之父”,而Android則在2005年被Google收購。

在Danger搬走後,谷歌創始人拉里·佩奇(LarryPage)和謝爾蓋·布林(SergeyBrin)租下了這棟辦公樓,當時的谷歌員工數只有個位數,直到他們擴張到40多人後,才從這里搬走。

而SaeedAmidi也通過一家天使基金投資了谷歌,成了谷歌的第一輪投資人。

在積累了一定的金錢和人脈後,2006年,SaeedAmidi成立了孵化器PlugandPlay。

目前,PlugandPlay所篩選的創業者方向在物聯網、互聯網金融、健康醫療、材料&包裝、媒體&移動、零售、旅遊&住宿、雲服務&設施等8個領域展開。

PlugandPlay中國企業合作總監熊寵喬告訴《第一財經日報》記者,每年PlugandPlay初審過的創業公司超過8000多家,最終選出160~200個項目進行孵化和加速。到目前為止,PlugandPlay已經為2000多家創業公司提供加速服務。

以熱門的金融&安全領域為例,PlugandPlay一個季度大約能收到1000多家相關領域創業公司的申請,在經過數據分析、雲服務安全、身份驗證等方面的分析後,入圍300家企業,再甄選40~50家,最終約20家進入PlugandPlay孵化器。

不過,PlugandPlay並不是選擇投資每一家進入PlugandPlay辦公的創業公司。

在投資項目上,PlugandPlay考察的除了是創意,還有執行力。通常每個項目投資額不超過50萬美元。孵化一家獨角獸需要幾年的時間,“任性”的背後,PlugandPlay所投資的資金全部來自公司自有資金,並不受時間限制。

搭建創業生態

在SaeedAmidi看來,投資並不只是對創業者進行金錢上的幫助,而是要做資源對接。因此,PlugandPlay的特色在於打造一個一體化的創業生態系統。具體而言,包括風險投資、企業創新、創業支撐、導師輔導制、社交活動等五個方面。

例如,PlugandPlay會為篩選出來的創業公司免費提供辦公空間,包括基本的辦公設施,網絡、會議室、數據中心等等。

“在我們腳下的就是數據中心,用來支持創業項目做基礎的數據集成。”在一間會議室里,熊寵喬對記者說。

除了免費提供創業場地外,PlugandPlay還定期為創業者舉辦活動和交流。PlugandPlay每年會舉辦超過100個活動,也就是每隔幾天就會有一次交流活動。

為了更好地幫助創業企業成長,PlugandPlay引入了導師輔導模式。這些導師有常駐導師和連續創業者,來為初創企業提供經驗支持,也有500強高管特別是CTO作為客座導師,給創業者提供最前沿的咨詢和技術建議。

在PlugandPlay的辦公區域里,記者看到,為了更加接近創業者,花旗銀行、德意誌銀行等多家公司都選擇派工作人員駐紮在這里,隨時和它們所投資的創業者交流,同時也在這里挖掘更多有潛力的投資對象。

PlugandPlay有時也會與YCombinator等其他孵化器共同投資一些創業項目。而SaeedAmidi所說的做資源對接,是PlugandPlay區別於不少其他孵化器的一大特點。

一名PlugandPlay內部人士曾把它總結為:PlugandPlay為創業者提供了零售和品牌、媒體移動、物聯網、互聯網金融等幾大圈層的行業單獨加速。在此基礎上,PlugandPlay做了一個企業合作會員平臺,將這幾類行業里的領軍企業幾乎全部收入囊中。這些企業包括如必勝客、P&G、東芝、三星、LendingClub等,以及中國的百度、TCL、聯想等公司。

“大企業內部創新往往動力不足,所以它們願意和PlugandPlay這樣的孵化器合作去尋找相應的創業項目。而在這個圈層和平臺上,行業內的領軍企業恰恰又充當了創業項目的潛在合作夥伴、潛在投資人和潛在客戶。”上述人士說。

熊寵喬舉了個例子,Prevedere是PlugandPlay在俄亥俄州發現的一家做大數據預測分析平臺公司,2014年時,PlugandPlay曾對它進行了5萬美元的種子輪投資,投前它達到了300萬美元的估值,而到了2015年Prevedere拿到了來自NorWestVentures領投的350萬美元,估值達到了1250萬美元。

在資源對接上,Prevedere和14家PlugandPlay的大企業會員簽訂了戰略協議。其中一家不願透露姓名的合作夥伴通過使用它的服務,為其在管理鋁產品的供應鏈上節約了900萬美元的支出。

這里同樣也有中國創業公司的身影。

一名阿里巴巴移動事業群的內部人士告訴《第一財經日報》記者,UC的矽谷辦公室最早就是從這里起步的。“一張辦公桌,辦公區上插著中國國旗,一晃好幾年了。”

事實上,PlugandPlay也已經進入中國市場。熊寵喬告訴記者,PlugandPlay目前在北京、上海等多個城市設有孵化加速器辦公室,“現在我們正在努力尋找中國的下一個‘獨角獸’企業。”

編輯:彭海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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