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日常生活的數據信息,主宰著越來越多的商業決策。那麼對大數據毫無貢獻的人群,又該何去何從?
大數據時代,不少人擔心自己的私人生活受到形形色色的監控、追蹤,進而簡化為數據點,經過一番運算,用於見不得人的政府或企業勾當。
另一方面,相對脫離數字世界的人群卻可能面臨完全相反的問題,根據《斯坦福法律評論》(Stanford Law Review)最近刊載的一篇文章表明,該群體缺乏關注。
「大數據對沒有被它吞噬的群體也構成一定風險,這個群體的信息沒有得到定期的收集、整理或提取。」美國國務院法律顧問喬納斯•勒曼(Jonas Lerman)寫道。
曾幾何時,日益膨脹的大眾數字資料大部分被商家所用,作為提供個性化廣告和優惠券信息的參考,誰管你需不需要這個信息?
然而今時今日,「大數據」分析漸漸影響著各種重大決策,決定著人類的生活方式和機遇。通過背靠數據預測未來,零售商確定了新店地點和商品價格,企業設計出了新產品,政治家制定投票率策略,分析家研究出疾病傳播方式與恐怖分子的動向。甚至是白宮也發起一項價值2億美元的計劃,旨在幫助決策機構從大數據中「獲取、整理並推斷出結論。」
對勒曼來說,組織這些數據力量是為了給「大數據邊緣」人群創造全新形式的無聲主義,將顯著放大現有的地理、經濟及社會階層的不平等現象,並將影響數據集結果,使其偏向大多數群體。
「這可能重組社會架構,將來唯一事關緊要的人群、唯一有數據價值的人群,是會定期為正確的數據流做出貢獻的人群。」
勒曼列舉兩個假設個體,作為例子:
01:一位居住在曼哈頓的30歲白領。她使用Facebook、谷歌、網飛(Netflix)和亞馬遜,擁有借記卡、信用卡、購物卡、公交卡、以及在汽車儀表板上電子支付通行費的快易通(EZ pass)。智能手機裡和車載的GPS導航系統引導她走天下。
02:一名散工,居住在美國最窮城市—新澤西州卡姆登市,距離曼哈頓2個小時的車程。他的工作酬勞以現金私下結算,沒有手機、有線電視和電腦。他坐公車付現金,家裡沒有車,偶爾在圖書館上網。
勒曼指出,今天很多大數據工具都經過校準,專門針對「足跡遍佈數字世界的」曼哈頓人。「大數據所塑造的世界會考慮曼哈頓人的習慣和偏好,會慢慢演變成屬於她的世界。但目前,大數據忽略了我們卡姆登的兄弟們。」他認為,隨著大數據進一步重整政府與市場秩序,卡姆登等地區的居民將被逐出機遇之門,甚至連民主參與也無福消受。
解決方案還是有的。他提出,方案一是確保決策者在設計新的公眾安全項目時,能夠在大數據途徑之外考慮到未能深入數字世界的群體。最終,聯邦政府甚至可能通過與2008年《反基因歧視法》(由布什總統簽署,禁止人壽保險公司以某人具有對某種疾病的易感基因為由,取消、拒絕對他進行保險或提高保險費用,禁止僱主以遺傳信息為依據進行僱傭、解聘、升職、加薪,或做出任何與僱傭行為有關的決定)類似的新民權法案。
他最後強調,「要確保大數據革命是一場公平的革命,其益處能夠得到廣泛、合理的分配,我們可能還需要保證少數群體不被遺忘、不被排斥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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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被捲入老闆林小明跟前妻趙雪瑛婚變漩渦的江若琳,事後雖獲老闆力撐,繼續坐穩做「寰宇一姐」,但近日雙方賓主關係突然一百八十度逆轉。 有指跟公司完成十年死約的江若琳,決定離巢外闖,更發律師信提出解除餘下的五年「生約」。但聲稱投放了二億栽培江若琳的林小明堅持唔肯放人,更一口咬定江若琳背後受人唆擺。窮剩五十八蚊 ○八年,被指介入老闆林小明婚姻的江若琳,為示清白,公開只有五十八蚊結餘的銀行存摺,證明自己未有被老闆「照顧」。事隔六年,一直被公司力捧的她,電影孭飛做女主角、提名金像獎,但風光背後,江若琳突然自爆在寰宇十年,雖然收入過千萬,但扣除化妝、梳頭、服裝、出唱片、演唱會及公司抽佣後,真正落袋不多;每月靠公司墊支三萬三元作為生活費,再加上要令力勸她離開娛樂圈的母親安心,去年江若琳再向公司借多五十萬。 終於捱過十年死約,江若琳趁下月開始進入五年「生約」前,主動提出解約,她在電話中回應說:「我已經交咗俾律師處理,我一直想和平解決,去到呢一刻,我唔想講太多嘢。其實十年來,喺我身上遇到嘅事,再大嘅困難我都一一捱過,我經歷嘅辛酸、委屈,係人都知,到咗今日,我只會用一個平靜心情去面對。」 患抑鬱症 據瞭解,江若琳曾經向圈中好友透露,自無辜被指做老闆「小三」後,情緒大受影響,加上一直向公司借錢度日,緋聞、經濟壓力下,一度令她患上抑鬱症,去年發病時,試過一個月足不出戶,對於現時情緒狀況,江若琳拒絕透露:「我唔回應呢個問題,我係咪同圈中朋友講過?我都唔方便答你。總之林生對我有知遇之恩,以後嘅事,就隨遇而安。」 受人唆擺 另一邊廂,強調十年來在江若琳身上投放二億栽培的林小明,堅拒解約:「佢講完約,呢個係佢嘅interpretation(解釋),我哋由頭到尾都講緊十五年,十年死約,五年係extention約,即係話我哋有權續約,佢冇權say no,我亦有權十年後唔要嘅,簡單講,如果知道今年約滿,我點會一一年同佢開演唱會、一二年拍《高舉愛》、年尾拍《巾幗大將軍》,揼咁多錢去做佢,然後一三年先收成,如果一四年約滿,邏輯上我會唔會咁做?亦相信唔會有經理人咁蠢;再者,如果佢張約係滿,唔需要俾律師信我啦,行咗去咪算囉。不過我對佢無嘢,作為公司立場,我一定要捍衞合約精神。「我仍然覺得佢係無知,受人唆擺,經理人阿標接到律師信,都有即刻問佢,佢話交咗俾律師搞,我哋似乎冇乜可以做。而佢嘅五年生約條款,並唔係有另一間公司出多一蚊,佢就可以轉會。而係通知佢extend,而轉會講嘅情況係terms option right,呢個已經係冇意思,係十五年之後嘅事,我哋份約都有呢個terms option right,不過唔係十五年內嘅事。」 投資二億 至於過去十年總共投放二億資源,林小明續說:「佢唔係全部做主角,總之佢有份參與嘅,總銀碼超過二億。」對於江若琳向外表示十年來冇真正收入,要靠公司墊支生活費;林小明承認:「如果佢唔使墊支,賺到幾多錢,咪按合約照分囉。初頭佢賺唔到咁多錢,有需要,我哋咪墊支,佢賺到錢咪扣番,如果墊支愈多,扣嘅時間會愈長。(總共墊支幾多錢?)要計嚇,相信一定唔少,但銀碼有啲敏感。不過佢話一蚊都冇就真係荒謬,呢十年衣食住行喺邊度嚟?舉個例子,林小明賺咗一億,但呢十年使大咗,話自己冇賺過錢,講唔通。而佢早排仲要同公司借五十萬,呢筆數唔係底薪,係墊支,要喺收入扣番。如果搵咗咁多年錢,手頭上好似冇乜錢,呢個係個人問題,而家唔係話我搵到錢唔分俾佢。」 全無先兆 江若琳話走就走,一度被指不懂飲水思源,林小明相信她只是受人唆擺:「因為我唔知佢心諗緊咩,一星期前仲見過面,大家都好開心,之前亦冇先兆。突然之間做埋啲傻事,希望佢可以儘快醒番,投入工作。」對於江若琳近年患上抑鬱,林小明表示不知情:「如果係,應該係二○一○年前嘅事,○八年之後嗰兩年,佢事業唔係咁順利,佢曾經喺電話講過唔開心。」 見慣不怪 藝人與經理人之間的合約糾紛,在娛樂圈見慣不怪,能夠和平分手,無須對簿公堂的例子寥寥可數。 梁洛施 08年,正與李澤楷拍拖的梁洛施(Isabella)入稟法院,爆出當年她與英皇簽下的合約內容,除條件苛刻,還指出經理人霍汶希向她要求極不合理的行為,令她覺得被出賣並對經理人失去信心,故要求解約,結果,雙方糾纏半年後和解收場。 傅穎 09年,傅穎未曾與金牌大風處理好解約手續,便高調加盟星皓,終被金牌控告毀約,官司至今仍未完結。 黃聖依 04年憑周星馳電影《功夫》一炮而紅,簽約星爺的星輝公司後,接拍了多部影視作品,到05年,黃聖依突然對經紀公司提出多項控訴,要求單方面解約,最後,雙方花了一年半時間打官司才正式「分手」。 |
特斯拉開放所有專利的驚人之舉,並非純粹的利他行為,而是兼顧企業戰略發展的考量。在新能源車的不同發展路徑之爭中,它需要更多的電動車同盟軍;在耗資巨大的充電設施建設中,它也需要更多同行者。
「我們所有的專利都屬於你。」2014年6月12日,埃隆·馬斯克(Elon Musk)在特斯拉電動汽車官方博客上發出這一消息,表示為了電動汽車技術的發展,本著開源的理念,特斯拉將不會對任何懷著良好目的來使用其專利的人提起法律訴訟。
這份聲明在業內引起巨震。第二天,中國股市上新能源車、鋰電池等板塊上市公司大部分漲停。更多人在問,為何馬斯克要主動開放專利?
「你給予工程世界的,某種程度上相當於喬納斯·索爾克(Jonas Salk)把小兒麻痺症疫苗帶給世界。」一名網友在上述博客後面留言讚美馬斯克。
但事實上,馬斯克開放特斯拉專利,並非索爾克放棄疫苗專利那樣純粹的利他行為,而是兼顧企業戰略發展的考量。
特斯拉放開專利,其實早有徵兆。
2014年6月3日,在特斯拉年度股東大會上,一名股東問馬斯克,你將如何平衡讓地球變得更加綠色的目標同時又不負對股東的責任?馬斯克回答,正在考慮對公司的專利做一件有爭議的事情。
6天後,英國舉行的Model S汽車發佈會上,馬斯克又表示,願意向其他電動汽車廠商分享特斯拉的超級充電站設計,以建立一個可以滿足行業間廠商互換使用的統一行業標準。馬斯克稱,開放特斯拉超級充電站技術,將允許電動汽車在美國以及其他地區現有的不同充電網絡上進行充電。
3天後,馬斯克在博客上宣佈,特斯拉的所有專利將免費放開。
馬斯克稱,特斯拉原本認為那些大的汽車生產商會來抄襲它們的技術,並利用其大規模生產、銷售和市場力量來壓垮特斯拉,所以必須申請專利,但是現實情況恰恰相反,在大型汽車生產商那裡,電動汽車項目的銷售量不到其總銷量的1%,少到幾乎不存在。特斯拉的競爭對手不是那些非特斯拉的電動汽車,而是那些每天從世界各地汽車工廠如洪水般湧出的汽油車。
確實,特斯拉2013年全球銷量為22,477輛,2014年銷量目標是35,000輛,而全球每年的汽車銷量約為1億輛,兩者力量懸殊。
獨立分析師克里斯·烏米爾斯道托斯基(Chris Umiastowski)在加拿大《環球郵報》撰文指出,如果特斯拉的競爭對手都在忙著造汽油車,那麼特斯拉持有的這些專利對於股東來說也沒有什麼意義。與其在並不存在的競爭中用專利來自我保護,還不如有效地使用公司專利,為電動汽車發起開源運動,反而能增強其競爭能力。假如電動車是未來,特斯拉此舉還為自己打造了一個強大的品牌。
馬斯克在隨後的電話會議上對媒體表示,「這不會損害到特斯拉,而是在幫助整個行業。就吸引和調動世界上最好的技術人才的積極性等方面而言,我認為它事實上還會幫到特斯拉。」
消息發佈當天,特斯拉的股價下挫了0.5%。在市場經濟中,專利是企業自我保護、制約競爭對手的利器,特斯拉如此作為,部分投資人一時難以接受。
克萊姆·錢伯斯(Clem Chambers)是私人投資者網站ADVFN.com的首席執行官,他在《福布斯》撰文認為特斯拉開放專利相當大膽,相比之下,蘋果和三星之間數十億美元級別的專利糾紛簡直是瘋狂,但馬斯克是對的。因為特斯拉的競爭對手不是混合動力車或者其他電動車,而是內燃機汽車。這些專利不但意味著延緩競爭的到來,還在阻礙創新。「在一個發明創造的速度要快過專利申請的時代,為什麼不以發明創造來保持領先地位呢?」
在特斯拉宣佈開放專利的前一天,特斯拉和寶馬進行了一次高層對話,但雙方均未披露細節。寶馬剛剛在6月初發佈了寶馬i8插電式混合動力跑車,該產品將在歐洲等市場和特斯拉的Model S展開競爭,其售價約為Model S的兩倍。隨後,馬斯克證實,正在同寶馬在內的數家車企談判,討論如何推廣電動車,優化德國充電站網絡的使用。
特斯拉雖出生於硅谷,做的是純電動車,但一直與傳統車企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特斯拉電動車的傳動技術,來自曾參與通用汽車電動車EV-1項目的工程師艾爾·科科尼(Al Cocconi)創辦的電動汽車公司AC Propulsion的授權;與特斯拉有過合作的傳統車企還包括戴姆勒和豐田。
2009年,戴姆勒以5000萬美元的價格持有特斯拉10%的股份,2010年7月,特斯拉上市的時候,豐田買下其價值5000萬美元的股票。戴姆勒Smart電動車使用的是特斯拉電池,奔馳B系列電動車使用的是特斯拉的傳動系統。豐田和特斯拉簽署了一份為RAV4電動汽車提供動力系統、電池、變速箱和相關軟件、價值1億美元的合同。不過這個合同在2014年5月底已經到期,並不再延續。
2012年9月底,豐田副總裁兼研發部門主管內山田武宣佈,取消其第二款全電動汽車eQ的量產計劃,修正了此前豐田對電動汽車的樂觀判斷,認為當前電動汽車的性能無法滿足社會需求。
當然,豐田還在和寶馬繼續聯合開發電動車,堅持電動車、燃料電池車等多線並舉。不過當前豐田的研發重點是一款可續航300英里、零排放的氫燃料電池四門轎車,這款車已在2014年年初拉斯維加斯消費電子展上首次亮相,有望在2015年推出。
美國《汽車新聞》雜誌記者馬克·瑞汀(Mark Rechtin)撰文指出,豐田、本田和現代正在慢慢從電池電動車實驗中離場,轉向燃料電池車。而其他汽車大佬們則保持了一個更加開放的態度,以「技術不可知論」來描繪它們發展合適車輛的路徑,以迎接下一個十年越來越嚴格的燃油經濟性和排放標準。
在他看來,特斯拉只生產電動汽車,它的商業模式和願景是以電池取代內燃機驅動汽車,為此特斯拉在電池和充電設施上投入大量的研發資金,為了讓數十億美元的投資獲得回報,特斯拉需要更多人加入電動車市場。如果其他汽車企業抓住這一免費技術加入特斯拉陣營,那麼電動車將成為可行技術,並按照特斯拉所定義的標準發展。
開放專利對特斯拉來說並不是一個艱難的決定。因為在美國,專利保護持續的時間根據創新性而有所差異,但是最多不超過20年。20年後,這一發明可以免費供任何人以任何方式使用,無需向原始發明者打招呼。
6月16日,喬治敦中心商業和公共政策項目主管拉里·唐斯(Larry Downes)在《華盛頓郵報》撰文,認為特斯拉開放專利的決定也許令人欽佩,但它很難稱得上是革命性的。他們所做的,不過是把其組合投資中依賴特定專利的時間調快了幾年。
馬斯克在博客中表示,特斯拉汽車公司成立的目的是為了加速可持續交通的發展。「如果我們整理出一條製造有競爭力的電動車的道路,但是又在身後埋下知識產權的地雷來阻止其他人加入,我們就有違這一目標。」
讓更多車企加入電動車陣營,對特斯拉和電動汽車行業都是一件好事。一輛Model S充滿電最高能夠續航500公里,在電池續航里程和安全性方面已經打消了消費者疑慮,可是充電設施卻成為特斯拉麵前的攔路虎。
2014年4月末,特斯拉電動車公司在新澤西州漢密爾頓某購物中心為其第100個超級充電站(Supercharger station)、在北美第86個超級充電站成立舉行了剪綵儀式。這些充電站都由特斯拉出資建設,充電網絡的電力來自馬斯克創建的另一家公司Solar City的光伏發電。這些超級充電站組成的充電網絡,使得特斯拉車主能夠輕鬆環行美國西海岸和東海岸,或者環繞整個美國長途旅行,可是隨著特斯拉電動車從北美走向全球,充電是一個問題。
2014年4月22日,馬斯克首次來華,接受媒體採訪時表示,未來將在中國「投資數以億計美元」打造充電網絡,希望能夠和中國電力兩大巨頭——國家電網以及南方電網展開合作,為中國特斯拉車主建造完備的基礎設施;倘若需要,特斯拉也可以獨立在華打造充電站。
現實情況是,特斯拉沒有「數以億計美元」投入充電站建設,中國也沒有給予它這個方便。2014年第一季度,按照美國通用會計準則GAAP衡量,即不計入股權獎勵支出及其他一次性項目,特斯拉營業收入為6.2億美元,淨虧損4980萬美元。特斯拉擁有獨立的充電樁和充電站標準,自成體系,難為他人所用,同時也就意味著無法共享其他品牌/公共充電設施。2014年4月正式進入中國之前,特斯拉與中國國家電網展開談判,但是至今未能達成一致。不過,特斯拉中國區傳播總監楊淑婷對南方週末記者表示,特斯拉仍在繼續跟國家電網探討標準兼容的問題。
中國在2010年就成立了電動汽車充電設施標準化技術委員會,2012年3月正式實施有關電動汽車充電接口和通信協議的四項國家標準。
中國電動汽車充電設施標準化工作標委會秘書長、中國電力企業聯合會標準化中心副主任劉永東告訴南方週末記者,特斯拉的交流充電接口和中國國家標準差不多,只是物理尺寸不一樣,國標是孔式接口,特斯拉是針式接口;可是直流充電接口就完全不一樣、車身與充電站的通訊協議也不一樣,完全不能兼容,「表面上是物理接口差異,但實際上還涉及車身內部電路問題,以及充電安全」。
就像家用電器插頭和電壓有著歐美、中國、日本等不同標準一樣,電動汽車不可能一個接口全球適用,中國直流快充本身也是國際標準之一。
在2014年3月,特斯拉宣佈,要在中國建設從北京到上海高速公路沿線的超級充電站。兩個月後的5月7日,中國國家電網公司快速啟動了在京港澳高速、京滬高速和青銀高速沿線建設電動汽車充電站的計劃,2014年6月底將建成京滬高速沿線充電站;2014年8月底要建成京港澳和青銀高速沿線充電站。
20天後,國家電網又宣佈「開放電動汽車充換電站設施市場」,放開了個人安裝充電樁的標準,與之前必須擁有產權車位不同,申請者只要擁有固定車位、小區物業也同意的情況下,可在車位自建充電樁,並享受近5毛錢一度的居民用電。目前國家電網已經建成的充換電站400餘座和近兩萬個充電樁;而此前的規劃是到2015年要建成2351座充電站,22萬個充電樁。到2020年,充電站的建設目標高達10000座。
特斯拉目前在北京和上海一共只建了三個超級充電站,正在推動的是「目的地充電」項目,即在公共場所的停車場為特斯拉車主提供免費充電服務。6月11日、13日,特斯拉先後分別與銀泰集團、望京SOHO簽約,在它們的場地建設特斯拉專用充電車位。在超級充電站充電一小時可以充滿,而在這類充電樁上充電一個小時能夠讓特斯拉電動車行駛約100公里。
劉永東表示,充電設施需要發揮社會力量,鼓勵商業地產、社會資本、車企參與,但最終要符合中國國家標準,而且充電站建設的土地屬於社會資源,需要提高利用效率。
目前,特斯拉的超級充電站只能專供特斯拉使用,除非特斯拉自行調整,顯然難以達成上述條件。可是在歐洲,特斯拉或許可以通過開放超級充電站專利的方式形成建站規模,使之成為歐洲的充電站建設標準。
儘管特斯拉放開專利的做法獲得了消費者的歡呼,一些電動車車企對此並不買賬。比亞迪汽車新聞發言人李云飛對南方週末記者表示,放開專利,特斯拉的姿態很好,如果它放開的是原本大家都在用且需要向它交專利費的那些專利,才有意義。
在他看來,由於特斯拉採用的是松下的NCR18650鈷酸鋰電池,它的很多電池、安全方面的專利與之相關,對其他採用動力電池的車企沒什麼意義。電機電控各家也都有專利,且有商業化產品,也不需要特斯拉的。
李云飛告訴南方週末記者,電動車在中國的銷售主要受制於三個條件,一是要有可靠的產品,二是相應的政策支持,三是消費者對電動車的認知和接受。從今年開始,各方面條件成熟了,即使以電價0.8元/度計算,電動車每公里費用為0.16元,而燃油車為0.8元,電動車的性價比已經高了。
李云飛認為,電動車充電的需求在哪裡,市場就在哪裡,否則,建了充電站也沒人用。
馬斯克顯然也意識到了市場規模的重要性。特斯拉超級電池工廠將在2014年6月破土動工,預計將於2017年開始電池和電池組的生產,到2020年實現全面運行,以實現50萬輛的年產銷。
特斯拉的野心還遠遠不止電動汽車這麼簡單。2014年6月9日,馬斯克在英國表示,特斯拉「肯定會生產飛行汽車甚至是潛水汽車」。此前,馬斯克還有建設超高速城際運輸「超級回路」(Hyperloop)的設想。「超級回路」是由太陽能供電的超高速城市運輸系統。
但是,眼前特斯拉必須要解決財務問題。2014年3月,特斯拉通過可轉換債券融資23億美元,以投資建設電池工廠。由於新的電池和動力傳動技術的研發非常昂貴,以特斯拉現有經營狀況,持續大規模投入比較艱難。2014年第一季度,在淨虧損4980萬美元的情況下,特斯拉用於研發的投入為8154萬美元,同比增長48.7%,佔營收比重為13.1%。
2014年5月末,美國三大評級機構之一的標準普爾把對特斯拉信用評級進行了調整,被定為了「B-」,即「垃圾級」,主要原因是其發展前途不明朗。
業內人士更擔心,特斯拉以此掌握電動汽車標準,佔據產業鏈上端。6月12日,一名叫做「Robert21」的網友在博客後面留言,「我擔心這是否會開啟一扇讓特斯拉主導工業標準的門。」
特斯拉尚未公佈開放專利的具體細節,但已經明確其供應商松下公司的電池專利並不在此次開放共享之列。位於帕拉奧圖的特斯拉總部大廳裡的專利牆已經被移走,馬斯克同時表示,特斯拉還將繼續申請專利,並解釋說這很大部分是為了防止競爭對手獲得它們,並以此阻礙特斯拉和其他人使用這些信息。
如今,全世界的有錢人都指望通過美國企業來實現財富增值。
據彭博報道,在過去兩年里,至少有12個來自歐洲、亞洲和南美的家族企業來美國投資建立了他們 “前哨陣地”, 他們的投資目標覆蓋從矽谷到東海岸的各類企業。他們認為美聯儲激進的大膽的貨幣政策,降低能源成本的頁巖氣革命和改善了公司資產負債表給以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經濟體無法比擬的優勢。
Peca是一家來自倫敦的家族企業,成立於上世紀90年代,主要通過金融服務積累了財富。負責該公司另類投資的Anselm Adams表示,如今該公司已將其三分之二的私募和風投資金投向了美國,而減少了在歐洲的投資。彭博援引一名不願透露姓名的知情人士稱,一個為汽車公司融資的德國家族今年在紐約開設了投資辦公室,以便在這里尋找價值在2.5億至3億美元的汽車、紡織品和奢侈品類企業商討可能的投資。他們正在就購買加州的一比家族生意進行談判。
Aeterna Capital Partners執行合夥人Patrick McCloskey表示:“他們(富豪家族)正在尋求多元化資產組合,增加了在美國的敞口,很多家族集團正在嘗試著利用(美國)低利率環境來產生利潤,並尋求以獨特的、個性化的方式來實現。”
McCloskey的公司去年幫助一個尋求在美投資的歐洲家族在紐約開設了辦事處。今年九月,他幫助他的客戶為一家視頻分銷公司提供了融資支持,這筆貸款的利率設定在倫敦銀行間市場的利率以上11個百分點。
根據駐倫敦的研究員Campden Wealth 2014年的研究,全球範圍內,家族企業管理了約4萬億美元的資產,其中近55%並不在北美地區。
Adams表示Peca已經對美國的一些風投項目產生了興趣。該公司今年已經購入了在線花卉速遞公司The Bouqs Co.和移動新聞服務商Circa,這兩家公司都位於加利福尼亞。
這家家族企業的通常投資額在100萬至300萬美元之間,由於不需要支付費用和不外加附帶權益,它更像是私人投資而非基金。
“過去2年,我們的一項非常活躍的活動是風險投資…McCloskey的公司通常在價值5百萬到一億美元之間的企業中尋求股權和借貸交易”Adams在采訪中說道。
因為RLJ娛樂公司符合商業、管理及風險回報,Aeterna曾幫助這家位於馬里蘭的公司融資,這家公司主要主要負責分銷影像內容。根據RJL的資料,還有其他的4個債權人涉及這起價值7千萬美元的交易。
芝加哥CTC myCFO公司主席John Benevides說道“這些家族手握很多在金融危機時撤出的資金,或在企業經營中產生的、大量還未投入市場的資金。這些資金都準備進入市場。他們有太多的閑散資金可以用於投資。”他形容說這些家族企業給他們列了一個購物單子。
UBS AG(UBSN)資產管理部監管了1萬億美元的資產,其另類投資總監Andrew Lee表示,“這些資本讓尋找好的投資成為了一項挑戰。2007年以來,美國私募交易的價格乘數達到頂峰,隨著更多的股權被分配到平均交易中,一部分私募交易的杠桿變得越來越小。這些因素可能會使我們不再那麽容易看到像過去那樣的吸引人的回報了。”Lee還表示,美國風投交易中的公司估值也在上升,特別是如果想在後期入資情況下。
Francois de Visscher的Greenwich公司主要負責給家族企業提供單獨的建議,他表示家族企業常尋找到商機的一個領域是尋求新的私人買家。
Market Street Trust公司的副主席Robert Elliott表示,每天大約有10000個出生在1946年到1964年之間的美國人達到退休年齡。他們當中的許多都建立了企業,但是沒有企業繼承人所以想要出售企業。美國是一個絕佳的”獵場“,尤其是在這一世代交替的背景下。
Family Office Exchange的330家會員中每年有超過40%的家族企業購買了至少一家私人企業。根據在線融資服務公司Axial的數據,家族企業尋求股權或參與借貸的機會每年以45%的速度增長。
(實習編輯 戴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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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君一直深受困擾的一個問題是,為什麽中國最想當老師的人都成了開發商,在俯瞰了人民的錢包後還要俯瞰人民的靈魂。
當然開發商導師們也分類型,王石基本走教父型路線,眼神永遠都像是從珠峰上望下來;任誌強看似每天炮轟很犀利,其實朋友圈轉的都是他講的雞湯,算是雞湯型選手;潘石屹在教書育人方面的欲望倒不是很高,不過憑借每天和PM2.5過不去也能當個環保教育導師;至於馮侖這樣的完全已經走上了文藝的修仙之路。
綠城宋衛平呢?給應聘者出“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這樣的古文解釋題、教訓員工時動不動就把人家手機扔出去……只能說是個戲劇型選手了。
宋衛平的這種戲劇化在這兩天綠城大戰融創的狗血劇中再一次表現得淋漓盡致。很多人把綠城和融創之爭定義為產品主義和市場主義之爭。其實仔細分析宋衛平口述的《我的檢討與反省》一文,拋開各種情懷、責任感、文化、基因等花里胡哨的詞,真實的故事不過如下:宏觀調控太猛的那陣,宋衛平慫了,開了個好價錢賣給融創;按說故事到此為止所有人都滿意,綠城股票都漲了不少。但故事還有下半段,也不知道是宏觀環境變好了還是融創太能賣,原本打算激流勇退的宋衛平剛上船,回頭一看彼岸不僅沒失火還有欣欣向榮之感,立刻又撲回水里還哪管得上姿勢好不好看。
且不說產品主義和市場主義本來就並非對立,宋衛平那句怒斥融創把盈利放在了社會責任之前簡直讓一財君淚流滿面,都把幾輩子的積蓄都砸在了房子上了,到頭來還是為了成全開發商們的社會責任,一財君表示實在付不起這個責任。
再說了,破壞契約談情懷,跟婚後搞小三還說是真愛到底有什麽區別?
(編輯:JZ)
來源:i黑馬
作者:婁月
遊艇和帆船一直是少數人消遣的項目,一次出海的成本動輒上萬元。“出海玩”網站(chuhaiwan.com)卻要將其改造為普通人都可以消費得起的大眾海洋文化旅遊產品。出海玩由知名投資人麥子趙領投,這是目前國內首款涉足海洋文化的旅遊項目。
(出海玩已經上線內測,邀請了陳升、左小祖咒等好友前來體驗產品)
出海玩的聯合創始人、Pre-Angel投資人麥子趙告訴i黑馬記者,出海玩的定位是“遊艇和帆船界的Airbnb”,即將閑置的遊艇帆船資源利用和開發起來。它和Airbnb相似的地方在於“分享經濟”和“本地社交”,一方面讓船主將船只租賃分享,從中獲利,提高船只利用率;另一方面讓普通大眾也能體驗出海遊玩。
根據出海玩提供的數據,目前我國的註冊遊艇帆船約有1萬艘,閑置率高達90%以上。與之相對應的,船主每年都要為遊艇支付高達30萬-50萬的維護費用,包括泊位費、養護費和人工費(船長、水手)等。而我國擁有1.8萬公里的海岸線、9萬個湖泊和6500個島嶼,這些旅遊資源遠未充分開發。在麥子趙看來,這些海洋和湖泊資源完全可以利用遊艇和帆船進行開發。
出海玩商業模式的第一個思維是降級,把遊艇和帆船這類高大上的項目變成人人都可以參與的項目。一般來說,每個城市的船主由企業、個人和俱樂部構成。由於俱樂部的運營和接待能力較強,這使其成為出海玩目前主要的簽約對象。
麥子趙算了筆賬:一艘78尺的遊艇若每天開4小時,油費成本是6000元,加上其他費用,一天的成本約在8000元。而這艘遊艇一天出海4次,每次載30人,按每人收取500元費用計算,完全可以覆蓋船只的成本。
不過,僅靠租賃船只遠遠吸引不到足夠的遊客,所以出海玩又加入了內容和社交元素,為當地的活動達人提供平臺,由他們發起活動、設計旅遊產品和招募遊客。出海達人由出海玩進行認證,出海玩幫助達人導遊,並對活動做推廣。
“現階段,出海玩只是一個類似天貓的平臺,由我們向船主租賃船只,然後提供給達人,收入完全歸達人所有。目前對雙方暫不收取任何費用,當流量足夠大時才會考慮像Airbnb那樣收費。”麥子趙說。
針對旅遊人群臨時性聚集的特點,出海玩下一步將開通“一鍵建群”的功能,購買同一產品的遊客自動建群,可在群內交流和分享照片。活動結束後,該群自動消失。
雖然當下出海玩並不介入具體的活動執行,但麥子趙表示,未來把模式做重是大勢所趨,“當運營由自己掌控之時,也是利潤最厚的時候。”
麥子趙認為,出海玩還有一個更重要的意義。過去買遊艇是虧錢的,但當遊艇和帆船成為盈利的工具時,購買遊艇不再純粹為了個人興趣和接待需求,而是成為一種熱門的投資生意。
目前,出海玩已經上線內測,邀請了陳升、左小祖咒等好友前來體驗出海玩產品,並且已與攜程網、飛票網、去哪兒開放平臺等達成了戰略合作。出海玩下一步將擴大產品數量,同時啟動跨境旅行產品。
黑馬企業信息
廈門出海玩科技有限公司
創始人:Kevin Cao、麥子趙、David
上線時間:2014年11月7日
所在地區:廈門
主營業務:遊艇帆船租賃、海洋/湖泊旅遊產品平臺
融資情況:正在進行天使輪融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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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全台灣政壇,最喜歡談企業管理工具的政治人物,非台北市長柯文哲莫屬了。
他從競選期間就強調,要把KPI(關鍵績效指標)等企業管理技術帶到市政府。上任後也常說,自己用人講究KPI,因為「外科醫生最看重結果(績效)」。
但他上任已約一百五十天,卻給人衝撞勝於建設的印象;行政院執行KPI六年,民調卻越來越低,他能避免同樣狀況嗎?
在炮打BOT等四大案之際,柯文哲接受本刊專訪,談未來北市府的KPI。以下為訪談摘要:
《商業周刊》問(以下簡稱問):我們看到行政院各部會的KPI總共有七百多項,但很多都是例行事務……
台北市長柯文哲答(以下簡稱柯):那就不要訂啦!刪掉就好了。
問:市府的KPI,你一定不會讓底下的人把例行事務填上去?
柯:理論上應該是每個單位自訂KPI,市長室派一個長官加上研考會的人去跟他check(查核)KPI合不合理,我們會先top-down(由上而下)公布普及的KPI重點項目,每個局處按照重點項目去訂,最後再交上來,我們再審核一遍,再bargain(議價)、調整一遍,我想這個都有標準程序啦。
問:目前行政院做的KPI,與升遷、考績沒有連結,北市府會怎麼做?
柯:如果你打一個分數,這分數跟你的升遷、考績、獎金都不連貫的話,那打這分數幹什麼?所以我要求警察局說,我們要訂一個分數,第一名十四分,十四個分局,最後一名一分。積滿幾分的人可以升官,我沒有說一定最高分的人能升官,但是最起碼,你只有在前面三分之二,才可以提報列入考慮升官。
有一次警察局送了報表上來,十四個警察分局的KPI,年底都有分數,這跟警察分局長的升遷有沒有關係?那時候我就開罵,那個某某分局,你這個包娼包賭的,這打最後一名,為什麼他們升官了?我說通通都追回來。績效制度建立的重要,就是說它要有effect(效果)。
問:但是政治上的事情非常龐雜,你怎麼去證明哪個有效?
柯:我要講一個很重要的概念,把每天的事情做好。
問:無頭蒼蠅,也可以把每天的瑣事做好啊!
柯:所以說,這也是另外一個大工程。今天前面有一個會議,是在討論整個台北市政府的薪資制度,我們今年要先解決一件事情,叫「冗事」,先不解決「冗員」,先解決冗事。
我當市長,每一道公文(呈到市長時)上面有二十個印章,需要二十個印章?那二十個印章真的每個人看嗎?我就受不了,那這樣好了,科學家的精神,先選三個單位,兵役局、地政局、大地處,開始試辦公文簡化運動。
我們要解決「冗事」,我開始把那些software(軟體)灌到他們腦袋裡面,我今年都不裁員,我先讓他輕鬆,安心的去做簡化。
這個政府為什麼做KPI會失敗,因為真正的Infrastructure(基礎建設)沒有建立,第一,每個人都把自己故意弄得很忙,瞎忙,總是冗事一堆。
第二,我們的KPI跟他的升遷跟考績、獎金、甚至面子都無關啊,因為KPI沒有公告。
問:你覺得政府推KPI有什麼好處?你又不能解雇公務員……。
柯:有一次民政局長請我去跟調解委員會吃飯,吃完飯後我說每一個區要有一個報表,一個是量(多少件),一個是成功率,這兩個數字就是KPI。結果我發現有的區(成功率)是八○幾%,有的區六○幾%,如果哪個區是最差的,那就表示調解委員會要換人。
你當調解委員,怎麼你的案子都不成功?你德高望重但調解案子都沒有成功,德高望重有什麼用?這就是用數字管理的精神啦。
最起碼,「霍桑效應」(編按:管理心理學用詞,指知道自己被關注而會努力表現),比方說調解委員會的成績,我一上網給他公告下去,他就會改進,為什麼?因為當你被注視的時候,你的行為就會改變。所以雖然那個是義務職,但是區長在聘人的時候就會考慮,調解委員就會比較,潛意識會比較認真做,年底會有個分數給人家看。所以有時候跟升遷有關,跟獎金有關,最起碼,跟面子有關。
問:目前台北市政府績效報告既沒有公開上網,也沒有編製書面給大家看,為什麼不公布?
柯:為什麼?因為根本沒有! (市長辦公室主任蔡壁如在一旁補充,市府內部往年雖有績效報告,但很零散,也沒有分數。)
文官制度還是要重新建立。我連(各局處)首長上課都還沒算,現在只開始要副局長到專門委員這一組要上課,要上「平衡計分卡」,一些管理的課。
其實KPI應該是說,最高級的首長、市長室要開始想願景是什麼,可是當你那底下通通不懂的時候,就要開始上課了。所以我跟你們講喔,百廢待舉。
問:今年都快過一半了,請問你今年考績怎麼打?
柯:那還是沒辦法啊,先照原來的啊。
現在每個人都問我說,除弊、興利。像台北市政府要出租場地,如果是用價格標,這樣簡單,大家來拚價格嘛,如果不是價格標,要用最有利標,那評分項目的prototype(標準形態)就要做出來,你不能每次表格都不一樣。
所以你知道我現在在做什麼?Infrastructure。KPI的目的是為了提供方向,(但)我們現在連Infrastructure都沒有。
每次人家問我,你當市長的願景有什麼?坦白講,我現在是鴿子飛出籠子而已,這什麼意思?鴿子飛出籠子的時候要先繞兩圈,才開始飛,因為那兩圈是在搞清楚方向。
問:那你是要告訴我們,你第一年KPI掛零嗎?
柯:單單這種Infrastructure要建立,我都想它不知道一年做得完做不完?今年的重點是Infrastructure,還有一個是企業文化的建立。
問:到年底怎麼檢驗你做到Infrastructure跟企業文化?這兩件事就算有K,也沒有P、沒有I啊。
柯:我跟你講,我們這個國家(指政府)就根本還不配有KPI,因為Infrastructure都還沒建立。第一,講實話的企業文化沒有建立,第二,法治的文化還沒有建立。
像貴子坑鄉村俱樂部,就是一個典型的KPI指標。它在台北市都市發展局建管處被查到十八處違建,已經處理完成十二次,十二次都有結案報告,有拆前的照片,拆後的照片。為什麼拆了十二次?有高爾夫球場、游泳池、湯屋、餐廳、旅行社,我氣到抓狂罵他「你在搞什麼鬼」!我拆一次就要把它全拆掉,建立一個值得人民信任的政府,是我今年最重要的政治工程。
問:這個就是你KPI的K(關鍵)嗎?
柯:應該是讓老百姓相信他們本來應該相信的價值嘛!一個貴子坑鄉村俱樂部,拆十二次拆成這個樣子,你覺得這個政府有誠信嗎?你覺得人民會相信政府嗎?
所以二二六專案(拆違建)自己就拆了,因為他知道這次關說沒效,讓人民開始相信政府說,「欸,這政府是玩真的。」
當這個案子成功了以後,後面才有KPI。你現在說KPI,他根本不相信,K個屁啊!
問:處理財團的四大案,你怎麼訂KPI呢?人民看久了會不耐,覺得怎麼沒有告訴我一個成果?
柯:所以我的民調會繼續掉啊!這非常清楚啊!因為滿意度等於實際值除以期望值,我現在期望值太高了。但是我也想過,反正喔,有七十就好(指民調支持度七○%)。
問:還會有七十嗎?你KPI出不來,繼續掉就沒有七十。
柯:問題是這叫決心,如果做第一任、想第二任,以前為什麼做不好,關鍵就在這。
問:但現在很多你原本的支持者,對你都很失望?
柯:不會,你放心好了。我們非常清楚人民對我們的期望,因為這個期望,我們不會去貪汙、懶惰。其實現在大家對柯文哲不是失望,是在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