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怪獸與綿羊
1、1929年，我在銀行服務時，寫過兩篇有關計量經濟學、「精深」得令人難以忍受的文章：一篇有關商品市場，另一篇則是探討華爾街的股市。
2、罪惡從來就不平凡，平庸的是人。因此，千萬不可和罪惡打交道——一切都是罪惡本身搞的鬼，而不是人。
3、或許，最大的罪惡都不是這兩個作古已久的人，或許是20世紀的漠然——也就是那位享有盛名的生化學家犯下的罪——這位學者既不殺人，也沒說謊，但拒絕做時代的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