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爭取大量的遊戲評測
即便一開始你只能找到自己好友來幫你做遊戲評測,也要很認真對待,因為這是你在發行安卓遊戲過程中最重要的一項任務。
第二步:確保你的遊戲安裝包小到可以在3G網絡中流暢下載
別期望你的用戶們會只在Wifi的網絡條件下玩遊戲,否則的話,你只不過是在給自己增加可接觸用戶的限制。
第三步:不要害怕收集硬件ID信息
這是唯一一種可以確保你知道你的用戶們在做些什麼,以及誰下載了你的遊戲應用的方法。並且,它還可以幫助你優化網絡條件下遊戲運作最有效的唯一方法。
第四步:找到合適的媒體網絡合作夥伴
要確認當你得到新的用戶的時候,你挑選了合適的媒體網絡合作夥伴。這位合作夥伴必須能夠提供足夠大的網絡規模,同時在不斷發展的移動市場領域中有足夠資歷。如果你的合作夥伴是諸如Jumptap、Millenial、AdMob等等大型的媒體公司,你就應該知道,它們在快速應對轉變方面很有經驗,並且它們一般不太會有休息停頓的時間而因此讓你的遊戲處於停頓狀態,又或者是因此限制了它的曝光率。
第五步:購買真正的用戶
當你使用按照安裝數量收費的媒體網絡的時候,請確保向你的媒體公司提出在得到物質刺激鼓勵之後,用戶進行實際操作的百分比要求(包括有應用內消費、打開使用你的應用等等)。也就是說,你通過以安裝個數收費的媒體網絡購買用戶的時候,每0.5美元可以獲得5000名的用戶。但是很有可能你要花費三倍的0.5美元,才能得到5000名真正的用戶,因為有一些用戶很有可能是因為想要獲得其他遊戲的物質獎勵,才被迫下載你的應用。因此,當他們得到了想要的東西進入下一個步驟的時候,絕大多數情況下這些用戶會選擇刪除你的遊戲應用,而不會在遊戲中採取任何行動,甚至都不會打開運行你的遊戲。因此,事先做好研究,這樣才能從你的用戶購買支出當中獲得最佳的回報。
「Hindsight bias encourages a view of the worldas more predictable than it really is.」---Robert Shiller,Irrational Exuberance
「事後偏見造成人們誤認為這個世界容易預測,而事實並非如此。」
---羅伯特·席勒,《非理性繁榮》
「投資的目的既然是為了賺錢,為什麼不能只要上漲的東西就買,哪怕是泡沫?為什麼還要看基本面和估值?」最初碰到這個問題,我無言以對。速度並不是我思維的優勢。我一直把基本面和估值作為思考的出發點,以前還真沒仔細想過這個問題,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確實,這個問題是所有價值投資者都要面對的一個關鍵問題。價值投資不是信仰,如果不能從道理上想明白,價值投資就是盲目的堅持。我認可價值投資的理念,也認同巴菲特的投資方式,就是因為從數學上看這些理念和做法是有道理的。經過一段時間的仔細思考,我認為我搞清楚了這個問題。答案就在於,不是基於基本面和估值的投資非常危險。曾經上漲並不代表未來還會上漲,基於歷史上漲或者直覺做出的判斷很可能是一種偏見,據此做出的投資決策是非常危險的。當股價脫離基本面和估值上漲時,跟隨趨勢搭順風車的誘惑非常大,但明智的投資者還是應該選擇做正確的事。
做正確的事還是隨波逐流,這就是投機與價值投資的根本區別。並不是任何東西上漲就應該買。投機者認為自己的直覺或者經驗能夠預測價格的上漲,而且還能預知價格何時開始下跌,並在下跌前全身而退。但這種自信其實是一種錯覺。事後回過頭看問題總會給人一種超過自身實際能力的自信感覺。過度自信的一個根源就是事後偏見(HindsightBias),用通俗的說就是事後諸葛亮。世上只有一個諸葛亮,事後人人都是諸葛亮。事後再回過頭看問題,由於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結果,人們往往傾向於認為自己在事前也能知道實際情況將如何發展。在耶魯大學教授羅伯特·席勒著名的《非理性繁榮》一書裡,他認為事後偏見所造成的非理性與過度自信是產生泡沫的原因之一。「事後偏見造成人們誤認為這個世界容易預測,而實際上並非如此。」
大多數人熱衷的股票或資產,很多都曾經在過去一段時間裡經歷過快速上漲。很多人根據歷史的上漲,加上事後偏見,認為自己能預測未來的上漲。但是,這種預測往往並不靠譜。資本市場是一個複雜系統,存在各種反饋,也就是「反身性」,任何價格的變動都會對反過來影響市場參與者的心理。這樣一個非線性反饋系統,任何基於歷史的簡單線性預測都很難成功。當大多數人都認為某個證券會上漲時,系統往往已經運行到了奇點附近,離崩潰只有一步之遙。
正因為未來難以預測,所以明智的選擇是做正確的事,遠離泡沫。因為泡沫肯定會破滅,而你不知道泡沫什麼時候會破滅。參與泡沫看似風光,實則凶險。擇時更是一條非常危險的道路,沒有人能長期做到。索羅斯只有一個。相信自己能駕馭泡沫的想法非常危險。很多真正危險的東西並不是在於表面上的凶險,而在於其強大的誘惑,讓人不知不覺中身陷其中,難以自拔。毒品並不是一吃就死,而是吃了感覺很好,但是一旦上癮,就不能自拔。面對這樣的誘惑,需要非常強大的定力。
因此,投資的關鍵有時候不是做了什麼,而是不做什麼。巴菲特2000年的時候沒有參與互聯網泡沫,他的業績大幅度落後市場,被眾人嘲笑。但是當初在泡沫中無限風光,大聲嘲笑他的人如今在哪裡呢?做正確的事不會讓你一夜暴富,甚至還會在短期造成機會損失,但這樣做能保證投資安全,保留本金,確保你還能活到下一個博弈。
何為「正確」?「正」為不偏不斜,「確」為真實,實在,明確,固定。正確就是符合事實,符合規律。在投資中,唯一確定的就是現金和現金流。由於一鳥在手勝過雙鳥在林,對未來的現金流要打個折扣。而投資品的價值就來自於未來現金流的折現。對於企業的估值可以有多種辦法,但是萬變不離其宗,現金流是各種估值的本質。任何偏離了這種實實在在的內在價值的東西都令人生疑。
但是,確實有很多股票的基本面並不好,現金流不佳,但在一定時期內仍然可以上漲很多。很多人根本不在乎基本面與估值,只在乎股票能否快速上漲,能否短期致富。這是典型的投機者的心理。著名的價值投資者賽斯·卡拉曼在《安全邊際》一書中用沙丁魚的故事道出了投機的本質。加州沙丁魚減產,商品交易者爭相競標,把沙丁魚罐頭的價格迅速抬高。一天,一個沙丁魚罐頭購買者決定犒勞自己一下,打開一盒昂貴的沙丁魚罐頭,吃了下去。但是,吃了以後他馬上生病了。於是他告訴賣家沙丁魚是壞的。但是賣家回答:「你不明白,這不是吃的沙丁魚,而是交易用沙丁魚!」
很多投機者並不在乎買賣的證券是否真的有價值,而只在乎證券能否上漲,能否暴富。對他們來說,股票只不過是一張交易用的紙。只要能上漲,什麼都可以買。這是一個傻瓜的遊戲,價格的上漲全靠更多的傻瓜用更高的價格購買。但是,傻瓜總有不夠用的時候。正如巴菲特所說,當你加入一個遊戲很久,還不知道誰是那個傻瓜,那麼十有八九你就是那個傻瓜!
我出差去美國,去的大多數是硅谷,紐約去的很少。去硅谷一般是接觸兩方面的人:一個是VC,一個是創業者。參加那些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場合,比如慈善晚會、財經年會什麼的,我都會覺得有些緊張、侷促,因為不知道該跟大家說什麼,但去國外的時候見VC,見創業者,感覺會比較好。國外的VC們跟我談得來,因為我也是創業者,說話直接,不繞彎子,除去語言不像海歸們那麼流利,他們覺得我反而更像硅谷的人,從思維模式上講是這樣。
幾個月前,我到美國接觸了一些硅谷的創業公司,跟年輕的創業者聊天,我有三個強烈的感覺:第一,與眾不同的精神。這些人會有形形色色的「奇怪」的想法,甚至是很匪夷所思。你會發現,他們很注重跟別人不一樣。我認為,這就是創新的一個重要特徵;第二,產品經理精神。我遇到的創業者都是津津樂道地跟你談他新做的一個產品,大家都會把目標聚焦在產品之上,每個人都是產品經理。第三,顛覆精神。一個毛頭小夥子,十八九歲,那勁兒感覺他就能改變世界,他就能幹掉今天的某家大公司。
這與我們國家的互聯網創業者是有區別的。老實說,我也參加了很多創業者的會,有相當多的創業者老喜歡跟你談概念,O2O、可穿戴設備什麼的。談概念,我覺得是最乏味,因為概念都是正確的廢話。概念正確,並不意味著消費者一定要用你的產品。硅谷的產品經理精神,你可能會說他太務實,太實用主義,沒有戰略,但任何偉大的公司都是從一個產品開始的。
基本上,硅谷的文化傳統是產品驅動,這和我原來一直主導的產品理念是相符的。在硅谷,一般大家都不談概念。因為我以前做過創業者——當然現在還是創業者,也做過投資人,後來發現談概念除了自娛自樂,在行業裡混點名聲,其實根本影響不到用戶。用戶使用你產品,他們只關心你做的是什麼東西,能解決我什麼問題,根本不聽你背後的理念。硅谷的創業者們會給你描述具體的產品是怎樣的,以色列人也有這樣的特點——解決問題,而不是空談理念。
中國互聯網是不一樣的,創業者缺少一種膽量,缺少一種挑戰的氣魄。大家談起來,都是在琢磨著怎麼跟在大公司屁股後面分點錢,要麼就是想著怎麼繞道躲著走。除此之外,我覺得中國互聯網創業者,我自己總結,一是創新度不夠。腦子裡的想法,做出來的東西,沒有那種與眾不同的感覺,同質化嚴重;二是深度不夠。我們這裡做事,不由自主就往寬裡想,好像什麼都能幹。但這麼多創業者,你要能脫穎而出,無非是兩種思路:要麼是進入很新的領域,產生很新的想法;要麼是在大家都知道的領域,你能想得比別人深,想到和別人不一樣的解決方法。
有時候,我會故意問美國的創業者,有沒有把業務延展到中國的想法?他們一般不跟你談這個宏大的願景,而是會向你描述很深入的東西,在這個領域深挖下去會有什麼價值。聽他描述,你就知道他在這件事上是經過深入的思考,做得很專注。中國互聯網創業公司經常犯的錯誤,是狗熊掰玉米,這個我也能做,那個我也能做,每個人都給你描繪說一個特別宏大的願景。所以,中國互聯網上大部分投資項目,我用了一個詞來描述的話,聽起來是Reasonable,很合理、正常,沒有令人驚豔的地方,不會讓你驚嘆說:哎呀,他怎麼會這麼想呢?!
我在那邊轉一圈下來,覺得特別受啟發,就連我這樣算是行業裡干的時間比較久的,都覺得聽到了很多新的思想。這種思想你可以不認同,我也有時候和他們爭論,也不同意他們的一些想法,但這種思想的碰撞是非常重要的。有人說過,如果你有一個橘子,我有一個蘋果,我們倆交換了之後,結果是你有一個蘋果,我有一個橘子。但思想不一樣,我們有兩個思想,經過碰撞交流之後,我們每個人可能都有了兩個思想,也可能碰撞出第三個思想,這是非常有價值的。
美國創業者給我的感覺,他們做的很多事情讓我覺得匪夷所思,是完全想不到的。當然,這些匪夷所思的事兒不一定成功,因為與眾不同的事兒肯定是失敗率很高的,但這正說明他們不怕失敗。中國互聯網創業者太害怕失敗了,所以喜歡隨大流來尋找安全感。比如,有的創業者就說:你看,我現在做的事是大公司都在做的。拜託,如果大公司也在做你做的事,不是說明你正確,而是說明你危險。大公司更害怕失敗,都是先看別人怎麼走,然後再跟進。別人趟出來眼鏡的路子就跟眼鏡,別人趟出來TV的路子就跟TV,連360隨身wifi這麼簡單的東西它都要跟。
大公司有錢有勢有資源,採取跟隨策略還可以理解。可笑的是市場的老二老三,還要採取跟隨戰略。360幹什麼,千年老二就跟著幹什麼,有樣學樣。這樣學下去,更強化了千年老二的市場地位。
中國的互聯網創業環境跟硅谷相比,從投資環境來說,現在已經不缺VC了,也不缺天使了,創業者本身我覺得在挑戰的勇氣,勇於顛覆、與眾不同的創新方面,跟硅谷確實還有很大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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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賴若函、鄭淳予 許多人都有以下經驗:打開電視,遙控器轉半天,卻發現一百多個頻道能讓你留戀的內容有限,最後,你選擇打開電腦,直接線上收看某一部戲劇或電影。然後,當每個月五百多元的第四台帳單寄來時,還是摸摸鼻子乖乖繳費去。 台灣的有線電視內容良莠不齊、重播不斷、高同質性等問題由來已久,早在二○○○年,新聞局委託蓋洛普市調公司調查,就顯示滿意有線電視品質的觀眾只有五成;《廣電人》期刊曾統計,台灣人平均收看有線電視的頻道數目,只有十二個。 台灣有線電視這麼多頻道,真的有必要嗎? 相較於國外的有線電視分組付費行之有年,台灣的步伐慢得令人心酸。看多少節目、付多少錢,擁有遙控器的主權,本是天經地義之事,但卻成為台灣人遙不可及的夢想,直到最近,才又看到曙光!
觀眾福音
從吃到飽拿回遙控器主權 七月,國家通訊傳播委員會(NCC)公告有線電視分組付費政策草案,預計於一七年起全面實施,屆時,消費者可根據自己的收視喜好來決定家中電視的頻道組合,這是第四台合法二十年以來,首次將遙控器的主權交還給觀眾! 從一九九三年通過《有線廣播電視法》、隔年有線電視業者拿到執照起,台灣的觀眾一直以「成批定價」的大碗公吃到飽模式,每月付約六百元、收看超過一百台的頻道,長久以來,消費者沒有頻道購買的選擇權。也因此,監察院曾在九九年糾正NCC,不該漠視此狀況所導致重播率高、節目品質不佳的惡性循環。 根據NCC的規畫,未來有線電視端出的「菜色」,會有「基本普及組」,內容至少含十一個必載頻道,收費為每月兩百元;另可再自由選擇「基本套餐組」,每組上限為每月一三○元,有三組套餐可選。 此外,觀眾不管選擇幾個套餐,和基本普及組合計,費用不得超過五百元。為了確保訂戶的權益,基本普及組和其他三組套餐組的頻道數量,不能比現在吃到飽的頻道數量還少。至於五百元以外的單頻道單買、寬頻加值服務、計次付費(頒獎典禮、球賽)等,則不在收費管制之內,業者可自行規畫。
業者反彈 系統台影響小 頻道大失血然而,此案一出,立即引發系統和頻道業者一片反對聲浪,最大主因,就是制度重整帶來的不確定性,讓業者擔心「錢少賺」之外,更連帶衝擊頻道業者自製優質節目的意願與能力。 「對系統業者來講,震撼較小,只是收費結構上的改變;最大問題來自於頻道業者,尤其是比較有競爭力、廣告營收高、旗下擁有多頻道的業者。」世新大學傳播學院院長陳清河說,從「不分組」,變成「基本頻道+套餐」,頻道業者的收視基礎變少了,將很難達到過去的收視率,導致廣告量下滑,收入減少。另外,原先系統業者付給頻道業者的授權費也會下降。 自製優質戲劇節目有成的三立電視總經理張榮華預估,依照現行NCC的規畫,有線電視頻道業者的頻道訂戶數,將由五百萬戶下降至三七五萬戶;當普及率下降、收視人口減少,頻道業者的營收恐減少約四成。 張榮華憂心營收銳減後的連鎖效應,頻道業者恐難繼續支撐其營運所需成本,因此,會透過減少本土文創內容的製作、人力精簡、製作低成本節目、購入外來節目、重播等方式來因應。在這樣的惡性循環下,將造成整體產業的衰退以及影視人才流失。 「NCC與其訂出具體分組方式,不如去思考怎麼讓產業更有競爭性。」台藝大廣電系副教授賴祥蔚說,他肯定NCC想把遙控器主權還給大眾的出發點,但為何一定要分組,不把吃到飽的模式也列為選項之一呢?讓市場自由去競爭。 「花五百多元看一百多個頻道,縱然品質良莠不齊,但每個家庭成員的偏好都不同,如果走向分組,也可能引起選擇上的爭執。」政治大學廣告系教授鄭自隆認為,消費者已習慣「吃到飽」方式,與其「向下分組」(即剪頻道、減費用),不如「向上分組」,在既有頻道數之上,若有額外的收視需求,再付訂閱費用。 元智大學資訊傳播系教授周韻采則以有線電視數位化以後,將可容納五、六百個頻道的角度,認為應該反向而行,引進更多優質頻道,讓劣質頻道在市場競爭中自然消失。 但是,觀眾的不滿,隨著網路電視、手機上網、MOD(節目隨選)寬頻收看影音節目的便捷,已反映在訂戶數的流失上。根據NCC調查,近年有線電視的訂戶從五百萬戶左右,以平均每月十萬戶的速度下滑。因此,若依系統、頻道業者和部分學者的期待,採用「向上分組」模式收費恐無法改善現況,「向下分組」仍被多數學者視為能從結構上帶來變革的作法。 只是,NCC的草案從七月推出以來,歷經各種公聽會、座談會,至今仍無法和業者達成共識,究其原因,與其模式帶來的不確定性大有關聯。 「NCC如果要圓滿地做這件事,應該給業者一點空間,例如讓現有的頻道費用納入新頻道。」陳清河說,依NCC現有規畫,既有的五百元收費上限只能含現有頻道,如果這樣下去,在一七年正式分組付費前,不會有新的頻道願意加入。 另外,過去提供有線電視訊號服務的系統業者,在寬頻上網的服務上,一直有如「買菜送一把蔥」,沒什麼賺頭,若NCC能協助業者提高這部分的獲利面,應能加速分組付費的推動。 陳清河強調,分組付費在台至少推了十四年以上,今天NCC願意擔負這個責任,值得肯定,只是配套、與上下游的溝通需要做好,也必須講清楚沒有妥協的空間,「不然哪一天NCC受到壓力又改變,就太可惜了。」NCC想要順利推動分組付費,除了考慮從配套措施下手,國外的作法也值得參考。
美國取經
依飛機艙等概念分級 研究國內外有線電視產業多年的政大廣電系教授劉幼琍指出,「美國的分組付費,類似經濟艙、商務艙和頭等艙的概念。」舉例來說,如果第一個層級有四十個頻道;則第二個層級,就會是四十個頻道加上二十個頻道;第三個層級,是前兩級的六十個頻道,再加上十個頻道。 此三層級之外,另外還有單頻單選、計次付費如球賽或頒獎典禮等內容可選購,這三者加起來,才叫分組付費。 但NCC現行作法,等同只有一個層級,然後讓消費者選擇要加上A套餐、B套餐或C套餐,以機率來看,頻道業者被消費者看到的機會大減、不確定性太高。 「我們當然要顧到對消費者的公平性,但也要考慮市場秩序、法則和定價策略。」○六年,劉幼琍擔任第一屆NCC委員時,曾規畫過分組付費模式,她把現行一百多個頻道切割成兩組,第一組為「基本頻道普及組」,約四、五十個頻道,第二組為「基本頻道普及組」加上其他頻道的組合,讓消費者任選,總共資費不得超過現行收費上限;其他外加內容,則如同美國的單頻單買、計次收費。 既是參考美國模式,為何只有二級?劉幼琍說,由於美國近年推行有線電視數位化,為了讓消費者從傳統類比的有線電視轉到數位電視,於是把三個級別簡化為兩個,再把數位電視收費訂得和第二級相近、甚或更便宜,吸引消費者轉向數位電視。 雖然劉幼琍的方案後續因有線電視安裝數位機上盒的比率太低、不了了之,但相較於本次NCC的大變革,劉幼琍版本變動性較小,從吃到飽到分兩級,也比現況多了選擇,不失為銜接有線電視全面數位化的過渡方案。 除劉幼琍版本外,台灣通訊傳播產業協進會曾在和NCC開會時,提出把基本頻道之上的三個套餐、減為兩個的作法,目的也在於落實分組概念的同時,降低對業者的衝擊。 但針對上述有別於NCC的分組付費方式,頻道商多半仍表達觀望、評估的態度。
新戰局開打
後進業者推階梯式收費 雖然NCC訂下了一七年的全面分組付費時間點,但明年起,陸續會有新加入戰場的系統業者,不但全面數位化,也採取分組付費方式。 「原本是三年後才要架完網絡,沒想到新進業者速度快到難以想像。」陳清河直言,如果有一家成功以分組付費打入市場,全台六十家系統台原本業者很難不跟進。 隸屬於午陽集團的台中威達電訊,就是其中一家。預計在明年,經營區域從台中西區的四萬多收視戶,擴展到台中市和南投縣全區,對於分組付費,他們已做好準備。 「六年前,我們就已陸續建置相關設備,為分組付費和數位化作預備。」威達電訊營運長謝其昌表示,所有的纜線都已鋪設好,只待和各頻道洽談授權費和頻道位置,而目前規畫的分組付費模式,由於還未到一七年,可以不採用NCC模式,為階梯式收費。 威達所預計推出的套餐組合,包括兩百元(五十七台)、三百元(八十四台)、四百元(一○四台)和五六五元(一二○台),每一個等級包含各種類型的頻道,例如新聞、電影、戲劇等。 不過,謝其昌也坦承,目前最大問題卡在與頻道代理商的授權費談不攏、以及其他境外頻道要被排入的位置,這部分的協商錯綜複雜,也期待NCC能協助進行溝通、協調,讓分組付費的新形態收費能順利在市場上運作,帶動整個有線電視的變革。 台灣有線電視產業有著獨特的時空背景,二十年前非法的第四台就地合法,造成市場失序下,頻道品質參差不齊等問題,如今當民眾、業者習慣了吃到飽,想要再翻轉整個產業結構,談何容易。 但放眼各國,分組付費模式是必然趨勢,在這個關鍵時刻,台灣的有線電視是否能跟上世界趨勢,讓想像變為真實,把遙控器主權還給消費者,需要各界再努力,主管機關NCC更是責無旁貸。 NCC專門委員紀效正表示,目前的草案還未定案,NCC還在研討,也不排斥舉辦聽證會,邀集各界來討論。 觀眾看什麼頻道,都是第四台決定──我國有線電視產業鏈 頻道業者
‧三立
‧東森
‧中天
‧TVBS
‧八大
‧緯來
‧年代
‧衛視
‧其他單一頻道
系統集團
‧凱擘
‧中嘉
‧台固媒體
‧台灣寬頻
‧台灣數位光訊
系統台 全台51個經營區,共有60家系統台(即第四台),其中36家屬於上一層的系統集團。
觀眾
整理:賴若函 剪頻道、減費用,衝擊電視台營收──NCC規畫的分組付費模式A套餐組(上限130元)B套餐組(上限130元)C套餐組(上限130元)普及組(11個頻道+N,200元)11個頻道包含台視、中視、華視、民視、公視、公視高畫質、原民台、客家台、公用、自製、節目總表,N為業者自行規畫頻道,數目不限。資費200元。 普及組+套餐組:普及組之外,消費者可單選套餐組,也可三套全選,總金額上限為500元。
整理:賴若函 接近美國模式,基本頻道較多──劉幼琍規畫的分組付費模式 A基本
頻道普及組
B其他
頻道組合
第一組(A): 包括七個必載頻道、系統業者免付版權費頻道、以及可收取上架費等頻道,約40~50個,不訂收費上限。
第二組(A+B): 消費者可任選其他頻道,整體收費上限不得超過現行收費上限。
整理:賴若函 |
(清朝執政者是滿族,對漢族提防著)
其實有一種思潮,認定滿清是殖民者,那麽殖民地人民有權力獨立。所以和中國一樣,人家大蒙古國、滿州國、東土耳斯坦、大西藏國、臺灣國都應該獨立。群里的老鷹受到的就是這個影響。
這個是現在吹噓得厲害的。當初大炮他們口號是“驅逐韃虜,恢複中華”,那人家被你驅逐了,是不是可以建立自己的滿州國和蒙古國?
後來在諾爾坎,就是呼倫貝爾這里,大蒙古國和大滿州國打了一仗,其實就是蘇聯紅軍和日本關東軍打仗。
所以你只要漢地,那麽人家臺灣國一獨立,今天就全是美軍基地了。今天還要清算啥蒙元和滿清嗎?
當年蘇聯的崩潰,起源於清算斯大林,繼而引發格魯吉亞族的離心。當時格魯吉亞民族精英組織捍衛斯大林運動,和蘇共中央對抗。後來蘇聯崩潰的第一分裂力量來自於格魯吉亞族。
清朝前期對漢化有顧忌,參考前金的歷史,所以留東北為自留地,作為未來的退路。
但其實入關之後,已經將關內的罪犯送到黑龍江為奴。而當地的滿族太窮養不起家奴,通常一筆錢就買身成自由居民了。
後來日本勢力進半島,引發大批朝鮮族非法移民,加上俄羅斯也移民,最後是開放東北移民。
其實當時是想也開放外蒙移民,但政府財力不夠。不過新疆開放移民,尤其是伊犁地區,後來影響重大。當然內蒙一早就開放移民了。這一系列行動對中國未來發展極其重要。作為農耕經濟,這是唯一的大幅度增加可耕地的舉動。
大家一定要明白,現代的國家概念是來自於歐洲,不能用來去套前現代的傳統王朝。
中國慶幸轉型成功,保住大量國土,才有現在複興的本錢。而且如果你移民新疆和西藏,西方媒體鼓噪,你完全可以用聯合國人權宣言,公民享受自由遷涉的人權來砸這幫丫。以前中國沒省,州府制度不是一樣管?
看了一個以色列作家的文章,認為西歐的民族觀是維系了遠古的部落觀,是人類紛爭和不和諧的根源。只有倡導文化上的一體化來消除部落的糾紛。
他認為世界上的兩個文化,中華文化和猶太文化非常相似,都是這個方向。所以西方自由派,支持分離中國的勢力,支持打擊以色列的勢力,是魔鬼的化身。 不光是中華和猶太的共同敵人,也是人類的共同敵人。看完笑死我了,呵呵。
(井大,古代中國以勢力範圍為國界,對嗎?)
不是啊。
普天之下,皆為王土。王的任務是教化,教化了化為之民。
(那現在靠啥思想教化呢,現在宗教都成一鍋粥了,主義也沒人信了)
宗教也不用太擔心,印度佛教和漢傳佛教就是兩碼事。
今天溫州就算是中國的耶路撒冷,也不會強於當年拜上帝會的廣西吧。
就算是"只見兩眼"教派,開放了民間暴力,你看上次三個殺手是怎麽被老百姓打死的。
不會重現昆明火車站惡性事件了。新疆那次,有店主本來想關門保護自己。看到有青壯年提板凳和木棒出來,就讓老婆和孩子上樓,自己抄根木棒也上去了。結果警察還沒到,三個殺手被拍死了2個。
其實就該搞小區聯防隊,平時大家多訓練,一有事幾個人聯合起來大棒子招呼,再配合便裝特警,人民戰爭對付恐怖分子。
(如果恐怖分子武裝實力上去了呢?)
大家實力也上去了啊。
寫這篇文章的初衷其實是源於和某科技圈人士“管理無用論”的辯駁。該人士認為科技企業中管理越少越好,因為管理會束縛員工的創造力,而超大“管理幅度”的扁平組織結構意味著每一層級的管理動作大幅縮減。因此,越扁平的企業,“管理越少”,越能夠釋放程序員、工程師們的創造力。
要說“管理”在科技公司里有用沒用,得先從扁平組織結構說起。
什麽是扁平組織結構?
扁平化結構是相對於傳統的金字塔結構而言的,其特征在於管理層次少而管理幅度大,優勢在於信息縱向流動快,管理成本低。一般而言,傳統的金字塔結構意味著集權控制,扁平化的組織結構意味著靈活協作。相對少的管理層級,讓最下層單位擁有充分的自主權。
扁平化結構能“以不變應萬變”嗎?
初創企業自然是適合扁平化結構無疑了,但是隨著規模、人員的增大變多,就會受到“管理幅度”的限制。一個管理者所能管理的人數是有限的。隨著下屬人數的增加,可能存在的相互人際關系數將呈指數增加,信息量和管理難度也是如此,當下屬人數增加到一定程度時,就超越了管理者所能有效管理的範圍,企業便不得不增加管理層級。
一般而言,基層管理者能有效管理的下屬不超過15~20人,中層管理者能有效管理的下屬不超過10人,高層管理者能有效管理的下屬不超過7人。這就是為什麽IBM最高決策者的指令要通過18個管理層,才能傳遞到最基層的執行者。說白了也就是藍色巨人IBM為何給人僵化守舊、形式主義嚴重之感的根源。
看看我們機動靈活,平時職責各異,戰時全民皆公關、亦可全民皆客服、全民皆HR的小米,理論上,雷軍的想法通過兩個管理層就能傳遞給執行者,別忘了雷軍還有一個愛好就是時不時和執行者直接促膝長談。所以,這個結構圖實際中還可以更扁。
美國公司們的“扁”法也是環肥燕瘦各有千秋。蘋果太特例,並且現在也已經開始去中心;Facebook的網狀結構已經把去中心化走到了盡頭;微軟已經開始體現去除了扁平化組織中事業部制的弊端;谷歌屬於正經扁法里面最扁的。這個最扁的公司也曾一度苦苦思索“管理到底有用沒用”。
扁平化組織實驗
拉里和佩奇原本也不太確定管理到底有沒有用。2002年,他們開始在谷歌推行扁平化組織實驗:取消工程師管理者職位,營造類似於大學氛圍的企業環境,希望以此消除級別障礙,提升員工創造力。但這個實驗剛一開始,拉里和佩奇就後悔了:一大波員工跑來匯報芝麻大的瑣事,從項目開支到個人矛盾,搞得一地雞毛。於是這個大膽的“無管理”實驗旋即失敗。
最後形成的結果是,谷歌依然設立組織層級,但數量不多:5000位經理,1000位主管及100位副總裁。一位工程師經理手下有30名直接下屬。
即便如此,“管理有用嗎”這種問題依然不斷被提及——2009年初,谷歌人力分析團隊提交的研究問題中就曾明確列出這一疑問。
“氧氣計劃”
為了研究這一問題,谷歌啟動了“氧氣計劃”。該計劃不斷豐富完善,最終形成一個可以多方評估公司關鍵管理行為的項目。用數據分析的方式衡量管理行為的價值。氧氣項目的負責人說:“對於論證,谷歌有著相當高的標準,我們曾嘗試去論證‘管理無用’,幸運的是,我們失敗了”。
氧氣計劃團隊查看了所有離職訪問的調查數據,設置了對於管理行為評估的雙盲訪問,分析Goolegeist調查問卷、評分表和半年評估數據,運用複雜、精細的多變量方法,尋找管理滿意度與業績表現之間的關聯性。
數據顯示出緊密關聯:得分高的管理者的員工不僅更具幸福感,其在創新、工作生活平衡,以及職業發展方面表現都更勝一籌。
折騰完得出的報告
2010年1月,谷歌出了一份內部報告叫《管理為何重要,最出色的管理者如何做》。其中舉出了8項關鍵管理行為:
1、是一名好教練;
2、授權於團隊、放棄微管理;
3、關註並關心團隊成員的成功及個人福祉;
4、工作富有成效且結果導向;
5、善於傾聽、分享,是一名優秀的溝通者;
6、幫助員工進行職業規劃和發展;
7、對團隊願景及戰略有清晰規劃;
8、具備關鍵技術技能,能夠給予建議。
不難看出,谷歌這類扁平化組織中,並不是不需要管理,只是向管理者提出了更多要求:既要具備出眾的業務能力、規劃能力,又要扮演好教練和傾聽者的角色。
無管理實驗和論證“管理無用”的氧氣計劃,最終得出了統一的結論:管理有用,管理重要。
(作者:熊靜如)
關鍵在於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