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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新團隊頻繁發聲 暗示難民問題態度大轉變

“特朗普認為,我們應該堅決執行法律。同時他也認為,我們要尊重正在找工作的美國人,我們也要公平人道地對待居住在美國的群體。”上周末,美國共和黨總統候選人特朗普的新競選經理凱利安·康威(Kellyanne Conway)在談到特朗普的大規模驅逐計劃時,稱特朗普競選活動中的這一核心政策“未有定論”。

這樣的表態,與特朗普之前針對移民的強硬態度,出現了180度的大轉變。

在穆斯林進入美國的問題上,特朗普也一改往日態度。他的原計劃是“徹底禁止”穆斯林進入美國,現在則改口稱將對有恐怖主義前科的國家發布禁令。他還罕見表示後悔自己說錯話,傷害了一些人。

"我們希望給出一個穩定而公平的解決方案"。特朗普告訴媒體,他不是出爾反爾,只是想給出一個成熟公平的方案,但是他依舊沒有談到任何細節問題。早些時候,特朗普還與自己新的拉美族裔顧問團體會面,企圖拉攏拉美裔選民。

在同性戀權利、墮胎問題和最低工資標準這些充滿爭議的問題上,特朗普幾乎都能蒙混過關,支持者或多或少都可以從他的講話中找到一些共鳴。但是,在非法移民問題上,特朗普的言論毫不含糊,是他競選演講的一大核心內容。

在移民問題上,特朗普一貫采取強硬立場,號稱要建立“驅逐編隊”,還要在美國與墨西哥邊境建隔離墻,並要求墨西哥承擔這筆開銷。在整個競選周期里,特朗普都反複強調,在美的1140萬非法移民“必須走人”。如今他卻突然松口,外界認為此舉可能動搖他的主要支持者。

特朗普的競選夥伴邁克·彭斯(Mike Pence)則堅稱特朗普沒有改變計劃。他說:“特朗普沒有改變立場。只是現在人們更了解特朗普實際的想法。”

在美國的1140萬非法移民中,有680萬人有工作,不少人在建築工地、農場和醫院當工人或護工。如果一口氣將他們全部驅逐,社會成本可能高達5000億美元,對美國經濟也會帶來巨大影響,勞動力的空缺也不一定會很快得到填補。基於這些原因,特朗普的驅逐計劃被指不現實。

“特朗普對非法移民的政策沒有改變,依舊是把1000多萬非法移民趕出美國,讓他們的家庭分崩離析。”希拉里團隊主席、前總統顧問約翰·波德斯塔(John Podesta)說道。

除了在移民管控問題上出現軟化,特朗普還在講話中指責民主黨利用了黑人選民和拉美裔選民,並未給他們提供就業機會與更好的教育。特朗普向他們喊話“支持特朗普不會有什麽損失”。

在非法移民中,有大量來自墨西哥等拉丁美洲的偷渡者,很顯然,特朗普不能一邊嘴上喊著驅逐非法移民,一邊還惦記著拉美裔選民的投票。這一點更不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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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斯坦加緊遣返阿富汗難民 邊境陷入混亂

2015年年底,巴基斯坦突然給阿富汗難民設立半年內離境的期限。今年六月,巴基斯坦境內的300萬阿富汗難民獲得6個月的寬限期,但同時巴基斯坦政府關閉了位於托克哈姆(Torkham)的巴阿邊境,在阿富汗境內的難民身份不再受到承認,需要申請護照與簽證進入巴基斯坦。不少阿富汗難民為了家庭團聚,開始再次舉家遷徙。位於巴基斯坦邊境城市白沙瓦(Peshawar)的聯合國難民署難民遣返中心前經常大排長龍,邊境混亂不堪。

50歲的諾爾·默罕默德(Noor Mohammad)和他的家人已經在邊境排了幾天隊,但可能還要繼續排上一星期。1979年蘇聯入侵阿富汗之後,12歲的諾爾隨著家人克服艱難險阻來到巴基斯坦,而37年後他不得不再一次帶著家人回去。

難民遣返中心門前的公路上,卡車隊伍綿延超過三公里,有至少200輛卡車駐留,3000名惶惶不安的難民帶著他們所有的家當和生活用品聚集在此,等待領取回國現金援助。

巴收緊難民政策

上世紀七十年代,巴基斯坦曾熱情地歡迎阿富汗難民,並允許他們與當地居民共同生活,不像伊朗的阿富汗難民營那樣把難民隔離開。巴基斯坦方面還鼓勵阿富汗難民加入伊斯蘭抵抗組織,壯大抗蘇力量。

當年遷徙到巴基斯坦的阿富汗難民絕大多數都是普什圖族(阿富汗斯坦南部和巴基斯坦西部的主要民族),與巴基斯坦當地普什圖族相安無事。受到巴基斯坦強調伊斯蘭身份的影響,這些難民可能實際上是選擇為伊斯蘭而戰,而非為了阿富汗。因此,巴基斯坦歡迎阿富汗難民的舉動也被視作是要拉攏阿富汗,擴大自己對阿富汗的影響力,安撫境內要求自治與獨立的普什圖族,並為與印度的克什米爾爭端鞏固後方。

上世紀九十年代,阿富汗塔利班政權上臺前後,巴基斯坦為拉攏阿富汗,一直在政治和經濟上支持者塔利班,安撫巴基斯坦境內的普什圖族,寄希望於塔利班收回領土要求,解決領土爭議。但塔利班反而助長令人普什圖人的民族主義,還支持巴基斯坦內部的遜尼派極端組織,激起教派矛盾。

自“9.11事件”以來,巴基斯坦塔利班運動勢力漸長,活躍於巴阿邊境,在巴基斯坦境內頻繁發動自殺式恐怖襲擊。而同時巴基斯坦政府支持美國反恐行動,不再歡迎這些阿富汗難民。但巴基斯坦方面並不急於行動,直到2002年,聯合國難民署出資的阿富汗難民專項項目才得以啟動,不過進展十分緩慢。

隨後,巴基斯坦幾次出臺政策要求難民離開,但是這些政策往往期限漫長,聯合國難民署希望難民主動回國,因而巴基斯坦方面也不采取任何強制手段。去年十二月,巴基斯坦方面突然收緊政策,要求難民在六個月期限內離開。今年六月,巴基斯坦再次收緊政策,不再承認阿富汗難民的身份。阿富汗境內的難民因突然無法過境而不得不滯留,也有冒險者繞過哨所翻山越嶺進入巴基斯坦。六月,聯合國難民署也宣布,對主動返回阿富汗的難民發放的捐助金將翻倍,從每人200美元增加到每人400美元。許多貧窮的難民家庭無力承擔全家的護照與簽證費用,翻倍的援助金促使他們踏上回國的路途。

恐阿情緒蔓延

除了啟程回國的難民,還有許多阿富汗難民前途未蔔。

在巴基斯坦開伯爾‧巴圖克瓦省 ( Khyber Pakhtunkhwa )就有9000名阿富汗學生不知道自己能否完成學業。其中一名研究生卡里德·阿米力(Khalid Amiri)認為,巴基斯坦采取強制措施驅趕阿富汗難民的原因,在於“巴基斯坦國內彌漫的恐阿情緒”。他說,自從2014年白沙瓦學校遭到巴基斯坦塔利班恐怖襲擊之後,“巴基斯坦媒體一直在煽動對於阿富汗難民的仇恨……巴基斯坦警察也經常刁難阿富汗難民”。近幾個月,仇恨情緒也蔓延到了社交媒體上,“把阿富汗人踢出去”、“阿富汗難民是威脅”這樣的標簽並不鮮見。

對於在巴基斯坦經商的阿富汗人來說,反阿情緒令商業前景更加暗淡。買方往往抓住阿富汗難民急於出售的心理而大肆壓價,因此阿富汗商人的資金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回籠。

阿富汗難民中的領導人巴亞來·米安可(Baryalai Miankhel)說,他希望聯合國難民署、巴基斯坦和阿富汗政府可以合作,出臺持續3到4年的分階段的遣返計劃,以減輕對阿富汗難民的沖擊。但是,這樣的建議仍舊無法緩解阿富汗難民的不安情緒。

等待這些將被遣返回國的阿富汗難民的並非鮮花與掌聲,而是如狼似虎的阿富汗商人,他們緊緊盯著難民兜里僅有的財產。諾爾心里清楚回國之後的現實有多嚴峻,他說:“阿富汗城市里的房租已經飛漲到了300到400美元一個月,我們過去的房屋早已變成廢墟”。

除了在冬天來臨之前盡快給自己的家庭找到住處,諾爾幾乎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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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怪難民政策?默克爾“政治故鄉”失守地方選舉

近日,反移民政黨在德國政壇又一次高調崛起。

在當地時間9月4日的地方選舉中,德國總理默克爾所在的基民盟(CDU)於梅克倫堡-前波美拉尼亞州(Mecklenburg-Vorpommern,下稱“梅-前州”)意外敗於主張激進反移民政策的德國選擇黨(AfD),淪為當地議會的第三大政黨。

4日當晚的結果顯示,盡管獲得梅-前州議會選舉勝利的是中左翼的社民黨(SPD),以30%的得票率領先,但排在第二位的德國選擇黨也以9個百分點的優勢領先於默克爾所在基民盟。兩者的得票率分別為21%:19%。

梅-前州在德國地方選舉中有何重要?要知道,這個位於德國東北部的州是默克爾的家鄉,默克爾的選區斯特拉松德位於該州,因此素有“默克爾的政治故鄉”之稱,對於2017年即將舉行的德國聯邦議會選舉可謂“試金石”。而9月4日開始,除了梅-前州已完成地方議會選舉,德國還將在本月依次迎來下薩克森州和首都柏林兩個州的地方選舉。

8月31日晚發布的最新民調顯示,聯合執政的社民黨以23%比20%領先基民盟。目前默克爾的政黨聯盟在農村獲得了28%的支持率,幾近5年來的最低點。

難民政策成罪魁禍首

在得知選舉結果後,德國選擇黨於當地的候選人霍爾姆興奮地表示:“我們正在改寫歷史。”在他看來,領先基民盟、鎖定議會選舉第二,意味著終結“默克爾時代”的德國政壇轉折點已到來。

面對失利,基民盟的秘書長彼得·陶伯(Peter Tauber)將當前的痛苦歸咎於民眾對默克爾難民政策的“不理解”和“不滿”。一位基民盟的官員表示,基民盟將仔細研究選舉結果,並在之後的地方選舉中給予德國選擇黨狠狠的反擊。

成立於2013年的德國選擇黨,當初就是打著反對德國對經濟危機中的東歐國家施以援手的旗號崛起,瞬間在德國選民中獲得不小的影響力。在之後的2年中,隨著創始人因為政見不合退出,德國選擇黨越走越偏激,也越來越排外。

當默克爾對來自北非、中東地區的移民打開大門,以歡迎的姿態接待這些外來者,試圖解決歐洲百年一遇的難民危機時,德國選擇黨又把最新的矛頭指向了這些初來乍到的外來難民。隨著這些難民被證實挑起了今年新年伊始的科隆騷亂以及7月發生的多起恐怖襲擊事件,無論默克爾政府如何解釋,感性的民眾很難再與默克爾站在一邊了。於是,地方議會選舉便成為民眾發泄對默克爾難民政策不滿的最佳機會。

盡管德國官方數據顯示,梅-前州只安置了約2.3萬名難民,但當地民眾同樣擔心諸如在柏林、漢堡、慕尼黑等大城市所發生的悲劇事件重演。

當難民政策所激發的負面情緒逐步走向失控,也牽制了默克爾政府對外交事務的精力。英國退歐、烏克蘭危機以及與土耳其的緊張關系,如今都難以扭轉難民政策在默克爾政府議事日程上的首要地位。

德國選擇黨有多少機會?

目前,得益於民眾對默克爾政府難民政策的不滿,德國選擇黨已在德國16個州中的9個拿到了進入當地議會的門票,並且大有高歌猛進之勢。在9月18日即將於柏林地區舉行的地方議會選舉中,8月31日的民調顯示,默克爾所在基民盟獲勝的希望也不大,德國選擇黨依舊有機會能趁勝追擊。不排除當所有地方議會選舉結束時,德國選擇黨成為自1945年來首個進入國家層面的右翼政黨。

縱觀目前德國選擇黨所獲得的優勢地盤都聚集在東德地區,比如此次的梅-前州。相比西部地區,東部地區的經濟狀況無法與前者相提並論。梅-前州就是德國最貧窮、人口最少的州。因此當地民眾多對主流黨派持懷疑態度,對包括移民在內的全球化帶來的現象並不熱衷。從當初的反歐元到如今的反移民,德國選擇黨總是能適時地抓住民眾情緒的轉折點,夯實本黨在德國政壇的地位。

盡管德國選擇黨在地方議會選舉中大有所獲,但目前所有的德國政黨都已明確表態,無論未來德國政壇需要什麽樣的聯合政府,都不會與德國選擇黨進行合作。

同濟大學德國問題研究所教授伍慧萍曾對第一財經記者指出,德國選擇黨也存在多個難以克服的瓶頸,限制其進一步發展的力量。

首先,德國選擇黨堅持的“疑歐路線”與其他政黨堅持歐洲一體化的大方向背道而馳;再者,德國選擇黨在拉票、競選時走的機會主義路線,對德國社會解決本就存在的矛盾無益,只能起到分裂和激化這些矛盾的作用;第三,德國選擇黨雖表面團結,但內部權力鬥爭也相當厲害,比如創始人的退出等。

“因此,德國社會的主流黨派都寄希望於該黨陷入內部權力鬥爭而自行瓦解。”伍慧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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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近5000萬兒童背井離鄉 難民兒童占難民總數一半

全世界有近5000萬名兒童背井離鄉, 其中2800萬名兒童因被卷入沖突而被迫離開家園,另有數千萬兒童移居他鄉,以尋求更好、更安全的生活。這些兒童往往飽受沖突和暴力的創傷,但在逃亡的路上又面臨著重重危險,包括渡海途中可能發生的溺亡、營養不良及脫水,遭遇拐賣、綁架、強暴甚或殺害。在途經國家及目的地國家,他們也常常受到排擠和歧視。

上述結果來源於聯合國兒童基金會今天發布題為《背井離鄉:難民及移民兒童面臨的風險日益嚴峻》的最新報告。報告使用新的數據為數千萬兒童及其家庭的生活境遇描繪出一幅令人堪憂的圖景,他們飽受暴力沖突和其他危機的影響,相較於留守家園,孤註一擲地踏上危機四伏的逃亡之路對他們來說則似乎更為安全。

“無論是溺亡海中的艾蘭▪庫爾迪(Aylan Kurdi)那幼小的遺體被海水沖上沙灘,還是家園被毀後坐上救護車驚魂未定、滿臉鮮血的奧姆蘭▪達尼什(Omran Daqneesh),一個個兒童的影像給世人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也震驚了世界。”聯合國兒童基金會執行主任安東尼•雷克(Anthony Lake)表示,“然而,每一幅圖片,每個男孩女孩,都是數千萬身處險境之中的兒童的寫照,在目睹個別兒童的遭遇而對他們表示同情的同時,我們必須為所有處於危機中的兒童采取行動。”

難民兒童幾乎是難民總數的一半

根據上述報告顯示,在前往他國尋求避難的人口中,兒童占比偏高,且呈遞增態勢。兒童約占全球人口的三分之一,難民兒童卻幾乎是難民總數的一半。2015年,在得到聯合國難民署保護的難民兒童中,有約45%來自敘利亞和阿富汗。在其中, 2800萬兒童因國內及跨境暴力和沖突被迫逃離家園,而在他們之中,1000萬人成為難民兒童;100萬名尋求庇護的兒童仍未獲得難民身份;另有約1700萬名兒童在各自的國家境內流離失所。這些兒童亟須人道主義援助,並獲取關鍵服務。  

報告並發現,獨自跨越國境的兒童數量正在攀升。2015年,超過10萬名無人陪伴的未成年人向78個國家申請庇護,這一數字是2014年的三倍。無人陪伴的兒童是最易遭受剝削和虐待的高風險群體之一,可能遭受組織偷渡的“蛇頭”和人販的盤剝。

與此同時,約2000萬兒童出於各種原因離開家鄉、移居他國,這些原因包括極度貧困或團夥暴力。其中許多兒童由於缺乏證明文件、法定身份不明,生活狀況未得到持續跟進和監控,因而極有可能遭受虐待和拘留。這些兒童因制度的空隙而遭受不幸。

報告稱,土耳其是新近接納難民數量最多的國家,很可能也是世界上接納難民兒童數最多的國家。而就難民與本國人口比例而言,黎巴嫩接納的難民數占比最高,每五個人中就有一名難民。相較而言,英國大約每530人中有一名難民;美國每1200人中有一名難民。然而如果按接納難民數與國家收入水平比來排列,剛果民主共和國、埃塞俄比亞和巴基斯坦則居於前列。

要如何保護難民兒童

報告認為,只要移民的路徑安全、合法,移民兒童自身和他們所加入的社區就都能從中得到機遇。一項關於移民現象對高收入國家影響的分析發現,相對於移民所賺取的收入,他們對稅收和社會保障支付的貢獻度更大,他們填補了勞動力市場高端和低端技術人才的空缺,並且為移入國的經濟增長和創新做出了貢獻。

但是有一點至關重要,主動或被迫離開家園的兒童往往無法獲得移民享有的潛在福利,如教育,而獲得更好的教育本是許多兒童和家庭選擇移民的主要原因之一。難民兒童失學的概率是其他兒童的五倍。即便他們能夠有學可上,學校是移民兒童與難民兒童最有可能遭遇歧視的地方,他們可能遭受不公平對待和欺淩。

在學校之外,由於法律障礙,難民兒童和移民兒童無法與本地兒童均等地享有各類服務。最壞的情形是,排外情緒可激化為對這些人群的直接攻擊。2015年,僅在德國,當局就記錄了850起針對難民收容所的襲擊。

“如果無法為這些年輕人提供教育機會,給他們一個更加正常的童年,那麽我們將付出什麽樣的代價?他們又怎麽能為自己所處的社會做出有益貢獻?如果他們無法做到這些,不僅僅是他們的前途渺茫,社會本身也會遭受損失。”雷克表示。

聯合國兒童基金會並在報告中提出了六項保護和幫助流離失所的難民及移民兒童的具體措施:其中包括保護難民兒童和移民兒童,尤其是無人陪伴的兒童,防止其遭受剝削和暴力侵害, 引入一系列務實的替代方案,終止針對尋求難民或移民身份的兒童實施的拘留,保持家庭完整就是保護兒童和給予他們合法身份的最佳途徑,讓所有的難民和移民兒童有學可上,並向其提供優質的衛生保健等基本服務,針對引起大規模難民和移民流動的深層次原因 ,敦促相關行動的實施,以及提倡實行反排外、反歧視和反邊緣化的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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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小城起訴該國13個州 索要1400萬歐元難民安置費

難民危機正在德國引發各種層面的爭端。

據中新網報道,近日,由於聲稱被拖欠1400萬歐元的難民安置款,德國小城吉森(Giessen)市政府對包括其所在的黑森州在內的共13個聯邦州提起訴訟,要求這些州來支付這筆開支,以用於照料上千名被強制分配到該市的未成年難民。

據悉,從2016年1月1日開始,聯邦州每接受一名難民,德國聯邦政府每月就會給該州發放670歐元的難民補貼,這筆錢通常用於維持最初安置難民收容所的開支,同時各州還將額外獲得3.5億歐元的資金用於安置無成人陪伴的未成年難民。

但據黑森廣播公司8日報道,近幾月,由於德國的難民分配制度,吉森從別的州被“攤派”到了約1020名符合上述情況的難民。在德國,難民在各州的分配與開支的分配是相匹配的。包括黑森州在內的13個聯邦州正是因為未向吉森市支付用於安置難民的相關開支,所以導致了被吉森市提起訴訟。

據了解,吉森市索要的這筆高達1400萬歐元的開支,其用途是用於照顧沒有父母陪伴前來德國的未成年難民。

2015年9月,德國總理默克爾慰問抵達德國尋求避難的難民。(資料圖)

由於難民人數過多 ,許多聯邦州在接收難民方面不堪重負。

吉森市人口約8萬,距離該州最大城市法蘭克福約70公里。而作為黑森州兩個負責接收無人陪伴未成年難民的城市之一(另一個是法蘭克福),吉森市青年福利局接收了大量未成年難民。該州的“首次登記難民中央安置所”位於吉森,使得當地難民人數眾多。法蘭克福則由於擁有德國最大的空港,同樣接收了大量未成年難民。

吉森市官方表示,在13個州需要向其支付的1670萬歐元龐大難民開支中,截至目前實際到位的僅不足300萬歐元。

吉森市女市長Gerda Weigel-Greilich向當地媒體表示,這起訴訟將要求法庭采取“預防措施”,以確保吉森市方面不會錯過維權時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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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超三成兒童難民來自敘利亞和阿富汗

全球每200個兒童中就有1人是難民,每3個兒童移民中就有1個是難民。從2005年到2015年,10年間兒童難民的數量增加了一倍。

聯合國兒童基金會最新發布題為《離家者——兒童移民與難民日益嚴峻的危機》的報告。

該報告顯示,目前共有3100萬兒童居住在出生國以外地區,其中1100萬是難民。敘利亞和阿富汗的兒童難民數量占其難民總數近50%。兩國兒童難民占全球兒童難民總數超過三成。2015年底,約4100萬難民在國內因暴力或武裝沖突背井離鄉,其中1700萬是兒童。

聯合國難民署的數據顯示,在2005年~2015年的10年間,全球兒童難民數量從400萬上升到了800萬。2010年~2015年的5年間,難民署登記的兒童難民數量上漲了77%。

根據聯合國兒童基金會的數據,催生最多難民以及兒童難民的國家為敘利亞。該國家截至2015年共有490萬難民,其中49%為18歲以下的兒童。其次為阿富汗,共有270萬的難民,49%為兒童。

接納難民人數最多的10個國家主要在亞洲和非洲。2015年,接納難民人數最多的是土耳其,達250萬,占2015年聯合國難民署登記難民的六分之一。盡管土耳其境內難民的年齡數據統計不完整,但土耳其很可能是全球最大的兒童難民接受國。

就歐洲國家而言,接收難民最多的國家為德國,排名第12位,約30萬人,兒童占21%。中國、美國和俄羅斯接收難民的人數也都是30萬,年齡信息不詳。

黎巴嫩和約旦收留難民占其人口比例和相對其國土面積而言的密度最大,分別是18.3%和8.7%。也就是說,黎巴嫩接近五分之一的人口是難民,但英國的難民人口比例是1/530,美國是1/1200。黎巴嫩和約旦分別有近50萬和200萬的巴勒斯坦難民,而這兩國接受難民的數量超過了其在國際社會上作出的承諾。

兒童占比超過了全球難民總數的一半,但該比例在各國有很大波動。在德國,兒童難民僅占難民總數的五分之一,而南蘇丹和剛果民主共和國兒童難民約占60%。這一比例的變動受制於多方面的影響,包括距離、到達目的國的難易程度、難民來源國的年齡結構、接受國的移民與收容政策及執行情況、難民家庭的財富狀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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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克強聯合國承諾援助難民:這是責任和道義的擔當

李克強總理首赴聯合國,首場活動便是出席由聯合國倡議舉行的聯大解決難民移民大規模流動問題高級別會議。

這是自聯合國成立以來,首次召開的應對難民移民問題的高級別會議。同時尤其值得註意的是,這也是中國領導人首次在此種國際場合闡述對於難民移民問題的主張。總理的首場與聯合國的首次,兩者碰撞出怎樣的火花?

人道主義的價值觀,這是李克強主張的要旨。在聯合國的講臺上,中國總理的視野超越國別和地域。他將難民和移民問題視為一場“拷問人類社會良知”的人道主義危機,因此鄭重向國際社會發出呼籲:“每一個人的生命都是寶貴的,每一個人的尊嚴都應得到維護,人道主義精神必須弘揚。”中國傳統政治倫理中有著人道主義的豐沛思想資源,李克強將其帶到聯合國講臺上,從而豐富了中國當代外交與政治的實踐。

與此相應,在聯合國這個莊嚴的講臺上,李克強代表中國宣布的3項舉措,實打實地彰顯了基於人道主義的國際政治理念。中國將這樣做:在原有援助規模的基礎上,向有關國家和國際組織提供1億美元的人道主義援助;積極研究把中國-聯合國和平與發展基金的部分資金用於支持發展中國家難民移民工作;積極探討同有關國際機構和發展中國家開展三方合作。

怎麽做,真金白銀,某種意義上比怎麽說更觸及實質。然而這里面有一個厘清“責任觀”的問題。中國作為聯合國常任理事國,在難民移民這一全球性議題上當然有義不容辭的責任。該出手時就出手,正如李克強在當天會議上所言,中國把人道主義援助視為“道義之舉”。

同時,中國經濟雖有了很大發展,但仍是發展中國家,願意承擔與自身能力相適應的責任。李克強在聯合國所承諾的援助資金,是中國的量力而為,我們決不放空炮;所承諾的援助方式,比如使用和平與發展基金的部分資金、開展三方合作等,也是真正的“務實之舉”。

更關鍵的是,李克強的“說”與“做”,在一個更高層面上實現了統一,那就是發展。戰亂沖突、貧窮落後是難民移民問題的主要根源,實現真正的包容性增長方為治本之策。中國的主張和舉措,牢牢把握住了解決問題最關鍵點——長遠和根本地看,出路還蘊藏在發展這一主題中。這也是李克強一直以來在國際外交舞臺上所強調的,以發展彌合傷痕、促進平衡、共同向前。

在聯合國的首場活動,闡述理念、承諾硬招,李克強總理在這個最高的國際場合,展示了中國“軟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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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克強談難民危機 承諾中國將提供1億美元援助

當地時間9月19日舉行的聯大解決難民移民大規模流動問題高級別會議上,首次登上聯大講臺的中國國務院總理李克強,以一個充滿溫度的小故事作為發言的開場白。

“一個多月前,在里約奧運會開幕式上,首支難民代表隊亮相世界。運動員們用勇氣和毅力告訴國際社會,盡管背井離鄉、居無定所,仍然選擇為希望和夢想而拼搏,他們值得我們尊重。”李克強說。

聯合國大會會場(本文圖片來源:新華社)

當天會議是聯合國成立以來,首次召開的應對難民移民問題的高級別會議。李克強在發言中表示,難民和移民問題關乎世界和平發展,影響地區穩定。在難民移民大規模出現情況下,發展就會受到幹擾,甚至引發一系列政治經濟社會安全問題。

“現在全球難民移民數量之多、增長之快,為幾十年所未見,這不僅給相關國家發展帶來沖擊,威脅地區和平穩定,也拖累地區複蘇,影響國際秩序,還給恐怖主義帶來可乘之機。”李克強說,“難民移民問題既有地區性,又有全球性,任何國家不能置身事外,國際社會必須積極加以應對。”

李克強總理發言贏得全場掌聲

李克強進一步強調,難民和移民問題是一場人道主義危機,拷問著人類社會良知。

“我們生活在同一個地球村,每一個人的生命都是寶貴的,每一個人的尊嚴都應得到維護。”他說,“許多難民在顛沛流離中經受著饑餓的折磨、疾病的痛苦,甚至失蹤或死亡,嚴重沖擊人們的心理。人道主義精神必須弘揚,道義底線不能突破,國際社會要切實對難民施以援手,使他們感受到人間溫暖和關懷,重燃生活希望。”

李克強呼籲,解決難民和移民問題,需要加強國際合作,在聯合國框架下制定實施全面系統的解決方案。“解決難民問題要考慮歷史經緯和各國實際,承擔各自的責任。”

他進一步分析稱,一方面,難民移民過境國、目的國都要根據自身能力,通過適當方式發揮作用。當務之急是籌措資金和物資,確保難民的基本生活。另一方面,來源國的戰亂沖突、貧窮落後是難民問題的主要根源。

李克強總理與巴西總統特梅爾交談

“有關當事方要對話解決爭端,協商化解分歧,國際社會也要勸和促談,維護包容性增長,促進社會繁榮穩定。”李克強說。

李克強最後表示,中國作為聯合國常任理事國一貫高度重視並積極參與解決難民和移民問題,即使在過去困難時候也施以援手。現在中國經濟有了很大發展,但仍是發展中國家,願意承擔與自身能力相適應的責任,這是道義之舉。

他宣布,中國願意在原有援助規模基礎上,向有關國家和國際組織提供1億美元人道主義援助;積極研究把中國—聯合國和平與發展基金的部分資金,用於支持發展中國家難民移民工作;積極探討同有關國際機構和發展中國家開展三方合作。

“中方期待今天會議能夠成為凝聚共識、形成合力的新起點,爭取早日實現全球難民和移民大規模流動問題的全面持久解決。”李克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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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敘利亞難民比作有毒的彩虹糖 特朗普長子言論引風波

美國共和黨總統候選人特朗普的長子小特朗普近日在社交媒體上發表一番言論,將敘利亞難民比作彩虹糖,引發爭議。

小特朗普近日在推特轉發了一張圖片,圖片文字顯示,“如果我有一盒彩虹糖,然後告訴你有三顆會要你的命,那麽你還會要一把這樣的糖嗎?這就像是敘利亞難民問題”。

特朗普長子在推特上將敘利亞難民比作彩虹糖。

小特朗普轉發後,附文說道:“這張圖片說明了一切。讓我們結束那些不把美國放在首位的政治正確的議程。”英國廣播公司BBC報道稱,顯然,他是在試圖表明不應該接受任何難民。

不過彩虹糖制造商對此並不認可,報道稱,美國箭牌公司事務副總裁Denise Young表示,“彩虹糖僅僅是糖,而難民是人,兩者並不具備任何可比性。”她補充道,”我們將盡量避免可能被誤解為營銷手段的任何言論。”

目前,特朗普的競選團隊沒有任何回應。

不過,希拉里的新聞秘書尼克·美林( Nick Merrill )早些時候在推特上稱,小特朗普的言論是“令人惡心的”。

小特朗普的言論也激怒了一些網友,他們紛紛在推特上發布難民兒童的照片。

網友們紛紛在推特上發布難民兒童的照片表達對小特朗普言論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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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女王”默克爾首次就難民政策認錯

很難想象在過去的幾周,德國總理默克爾連連遭遇不順。

為了推進歐盟領導人就英國“脫歐”後歐洲的前進方向達成一致,為歐盟非正式峰會作準備,默克爾和26個歐盟國家領導人中的24個一一單獨碰面。她飛到華沙、塔林、布拉格、巴黎,以及意大利小島文托泰內。最終,似乎所有的努力都並未奏效。

在國內,默克爾所在的基民盟在柏林地方選舉中遭遇歷史性重挫。此前一向在難民政策上冷靜自信的默克爾,罕見地公開對自己最具爭議的難民政策表示悔意。

“如果可以,我將讓時間回到很多很多年前。”默克爾說,“這樣我自己、整個政府以及所有相關負責人員都能更好地準備應對2015年夏末讓我們措手不及的局面。”

國內困境深化

當地時間16日,內憂外患的歐盟27國領導人在斯洛伐克首都布拉迪斯拉發開了8個小時的會,尋找英國“脫歐”後的前進方向。會議結束後,法國總統奧朗德和斯洛伐克總理菲喬頗給面子地說,峰會達成了“布拉迪斯拉發路線圖”。

但路線圖墨跡未幹,意大利總理倫齊和匈牙利總理維克托就開始了攻勢。“我不知道默克爾說的‘布拉迪斯拉發精神’指的是什麽。”倫齊說,“如果事情這樣發展下去,我們將要談論的將會是歐洲幽靈,而非布拉迪斯拉發精神。”

近10年來,默克爾一直在扮演主導歐洲方向的角色:歐盟應對歐元危機的決策在柏林作出,明斯克協議以及去年的歐盟-土耳其難民協議也是在柏林敲定。

有國際問題觀察家稱,布拉迪斯拉發峰會顯示默克爾在德國國內的困境深化,而這也在侵蝕其在歐洲超越國界的影響力。“默克爾發現在難民危機後,她在歐洲沒有太多的朋友了,但她在很多問題上需要朋友和盟友。”曾在歐元危機期間和默克爾一起工作過的一名歐盟官員說,無論是在基民盟內部、還是在德國,甚至在歐洲,他都看不到有人可以替代默克爾。

該官員也相信,在歐盟內部對德國地位的挑戰力量會日益增長。默克爾是德國緊縮政策和開放邊境政策的代表,這兩項政策導致整個歐洲的民粹主義政黨崛起。有傳言稱歐盟一些國家的官員就英國“脫歐”後的方向頗為搖擺。

壓垮默克爾的最後一根稻草

默克爾一直堅持開放、不設上限的難民政策,面對國內盟友、盟國等各方質疑,她多次表示不會因為質疑而改變立場,並呼籲歐盟表現出團結精神,民眾拿出更多耐心。為此,有媒體甚至戲謔地將默克爾稱為“聖母”。

然而,近來基民盟在德國地方選舉中的連續慘敗成了讓默克爾低頭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們可以做到的”是默克爾在難民政策上的名言,曾鼓勵德國人相信他們有能力讓新到來的難民融入主流社會。而今,默克爾說,這句話成了“一句簡單的口號,幾乎是一個空洞的公式”,嚴重低估了融合挑戰的難度。

當地時間18日舉行的州議會選舉中,默克爾領導的基民盟再次遭遇重挫。17.6%的選票與2011年相比下跌了5.8%,成為了基民盟二戰以來最差的紀錄。

默克爾的此番低頭被視為意在重新奪回倒向右翼民粹政黨的選民,也是回應基民盟及其姐妹黨基社盟內部保守派的批評。後者曾敦促她在近期用一種自我批評的態度采取措施收緊難民政策。

“政府這段時間以來的政策總體走在正確的軌道上。但我們必須更好地溝通。”基民盟的一位議員稱,“總理現在看起來已經接受了(現實)。”

不過,在19日的記者會上,默克爾仍然否認“熱情地歡迎難民”是個錯誤。她說,這個決定“絕對正確”,但在這真正落實之前,歐洲大陸都無法有效應對移民挑戰。她說:“我們學習到了歷史教訓。沒有人,包括我在內,想要這種局面重演。”

盡管默克爾的措辭頗為微妙,但很多媒體的大標題都打出了“默克爾認錯”的字樣。德國《圖片報》網絡版的頭條寫道:“總理承認在難民政策上犯了錯”。

哥廷根大學政治學教授布施說:“她改變了措辭,那非常明智。”

尋求連任?

有政治觀察人士稱,默克爾很可能在2017年的大選中尋求連任,州議會選舉是風向標,因此不難理解她此次為何會改變措辭。

默克爾還有一些喘息的空間,目前距離明年春天的三個地方選舉還有時間。一些懷疑派想另尋他人取代默克爾,但目前為止並沒有非常合適的人選。最常被提到的一個名字是朔伊布勒(Wolfgang Schäuble),但這位大名鼎鼎的德國財長今年已經74歲,年齡是其最大的弱點。這位鷹派財長此前在難民問題上支持默克爾,近來也微妙地轉變態度表達支持更嚴厲的政策。他在上周的采訪中稱:“她(默克爾)不能僅僅想人民之所想,還必須尋找到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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