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5日,在「那好網」上線的發布會上,這支在家鄉湖南省桃源縣拍攝的MV被反覆播放:鏡頭裡的龔海燕依舊素面朝天,簡單的衣服、平底鞋。
不同的是,她不再是那個農村清貧家庭出身的小女孩、也不再是那個埋頭苦讀在桃源一中的高中生,而是已經成功創辦上市公司世紀佳緣、再次在在線教育領域重新出發的明星創業者。
聚光燈「啪」的一聲打開後便緊緊跟隨,憑藉一股闖勁兒殺入在線教育領域的龔海燕,每走一步都被密切關注並伴隨質疑:一個沒有教育領域經驗的人,即便有過成功創業的經歷,但又能否在陌生領域重新創造奇蹟?
質疑聲不絕於耳。
面對記者的提問,龔海燕輕笑。採訪的時候已經深夜10點半,她剛剛忙完一天的工作:「失敗了我也可以去互聯網公司做個VP或者高管。這又有什麼可怕的?」
從小眾到大眾
2012年底,被人稱為「網絡第一紅娘」的龔海燕離開自己一手創立的世紀佳緣,開始了自己的第二次創業。這次創業她選擇了一個全新的領域——在線教育。
第一個項目是91外教。91外教瞄準的是互聯網遠程教學口語市場,這源自於她自己的親身體驗——學了多年的英語,張嘴卻變成了啞巴。這是一個小眾而又稍嫌狹窄的領域。
在龔海燕的最初設想中,91外教可以通過避開傳統教育巨頭的火力交接點,而從垂直領域獲得突圍的機會。
「你能想像得到嗎?91外教剛開始做的時候,團隊裡沒有人可以跟老外自由溝通,連一個在英語行業做過兩三年的都沒有。」91外教的一名員工說,「她是想到什麼就會先做的人。」
但91外教太過於「高大上」的打法、行業進入門檻低是龔海燕最開始所沒預料的情況。而本來打算和徐小平一起投資的新東方王強,選擇中途退出,這些都讓龔海燕開始反思並考慮轉型。
「只要產品好,就會有用戶」這讓91外教全部使用美國外教並比市面上的競爭對手收費高出數十倍,成本過高、用戶上不來、行業競爭加大,都讓91外教步履維艱。三個月後,龔海燕選擇轉身,選擇K12領域,並創辦梯子網。
相較之下,K12(從幼兒園到高中)領域較為複雜,但市場潛力巨大,同時競爭也更加激烈。
擺脫網絡流量依賴
在創辦91外教的過程中,龔海燕就曾數次在微博上直言百度流量的效果越來越差,這跟她的切身經歷有關——世紀佳緣的用戶留存率並不高,兩三年就會重新換一批,也因此對百度的流量依賴非常大。
在百度收入中,醫療第一、教育第二。作為在線教育的創業者,龔海燕痛苦但也清楚的知道:如果K12領域也照常規做法的話,未來對百度的依賴會越來越高,而這個投入,是一個無底洞。
「那好網其實是先於梯子網在她腦海中產品的。」一名接近龔海燕的員工說。梯子網在龔海燕的設想中,是一個純粹的互聯網產品,通過平台先把老師、學生融入進來,作為流量入口,之後再通過那好網獲得營收。
在創辦梯子網的半年中,龔海燕花了很多的精力和資金在存儲備課資料、考卷、PPT模板等上面,用來吸引老師和學生。這也是龔海燕在運營大平台方面的優勢所在。
「目前梯子網已經有60萬名學生、7萬多名學生在上面,作為一個上線剛剛半年多的網站,我認為已經挺好了。」龔海燕說。
「壓力其實是常態」
那好網才剛剛上線,就已經有媒體開始跟蹤報導,這對龔海燕來說是常態——因為被暴露在聚光燈下,被無數雙眼睛盯著,這裡面有關心她的人、有競爭對手,當然也有等著看她重重摔倒的人。
「世紀佳緣從零做到上市,我那時承受的壓力比現在還要大。再說,誰做事兒沒有壓力?」龔海燕反問道,「任何事情都有好的一面和不好的一面。因為我個人的經歷,才在剛開始就獲得了大量的媒體免費報導。」
除去這些過往帶來的光環和煩惱,龔海燕從世紀佳緣得到的還有更重要的東西:明白組建一個強大團隊的重要性。
由於世紀佳緣的行業特性,在發展過程中,一直為招人苦惱,也讓龔海燕在事後總結時覺得痛心——招不到什麼人才,也沒能帶領人才跟隨公司往前成長。
再次創業的龔海燕最近時常掛在嘴邊的話是:「我現在的團隊90%以上是來自清華和北大。」她已經花了大量的資金在招聘人才上面。
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在創辦91外教之時,龔海燕便已賣掉了之前的別墅,全家搬到公司附近,租房子居住;公司在中關村的辦公地點沒有空調,一週至少工作六天。
第三次破局
那好網的發布會上,「魔方男神」、高考狀元、國學老師作為老師代表現身現場。他們只是「那好網」開課老師中的其中三名。
據龔海燕介紹,那好網將通過直播和實時互動的方式,為中小學生生提供線上教育服務。師生可以實現實時互動、學生可以給老師評價、老師根據反饋隨時調整教學,並會陸續有更多的個性化課程。
面對之前網絡上流傳的那好網為梯子網轉型的傳聞,龔海燕又再解釋了一次:「那好網不是梯子網的轉型,二者是姐妹網站,那好網是梯子網的延伸。」但顯然,她並沒有那麼在意別人對她的質疑。
「她對這個行業是越付出就越有感情」,91外教的那名員工說,「她身上有種不服輸的勁兒,自我驅動遠大於外界給她的壓力。她曾經說過,家裡的事情我真的不想管,但對事業的追求很高。」
誰都不知道龔海燕能把在線教育這條路走多遠。或許能創造另外一個奇蹟,或許不能。
但就像龔海燕說的那樣,這又有什麼可怕的呢?
每個人的事業都有一個開始,矽谷的大佬們也不例外。雖然現在身家億萬,但是他們卻有人從做程序員和送報紙開始。
當我們審視這些科技界大佬的第一份工作時,我們會發現一個共同特征。許多大佬都保留著大學或第一份工作時的激情和技能。
也許,在一些案例中,一個人早期工作和現在的成功之間的相關性可能不是非常的明顯。但是,這些大佬們的第一份工作仍然令人好奇。
一.雅虎CEO Marissa Mayer——在斯坦福大學教書。
Mayer出色的領導技能在斯坦福大學教書時就開始閃現。斯坦福大學計算機科學家、Mayer的導師Eric Roberts稱,盡管當時她還是一個高年級學生,但是她教書顯得很自然;她“異常擅長”教書,並且“極其高效”。
二.谷歌聯合創始人Sergey Brin——在Wolfram Research實習
在Brin創立谷歌之前,他在Wolfram Research工作。據其一份早期簡歷顯示,Brin的工作是寫代碼。
三.蘋果CEO Tim Coo——青少年時送報紙,同時在造紙廠工作
Cook青少年時在故鄉Alabama送報紙。在進入科技界之前,他還在一家造紙廠和鋁廠工作。
四.亞馬遜CEO Jeff Bezos 第一份工作:高中時期經驗一個夏令營機構
在麥當勞工作一個夏季後,Bezos和其當時女友開始建立一個名為DREAM Institute的夏令營,為孩子們提供服務。這顯示,Bezos在年少的時候都有經商的動力。
五.比爾·蓋茨——程序員
比爾·蓋茨從哈佛輟學後就創建了微軟,但是在高中時代,他在TRW當一名程序員。
六.LinkedIn CEO Jeff Weiner——Warner Bros.
1994年,他在大學二年級的時候加入Warner Bros,後出任公司副總裁。
七.微軟前CEO Steve Ballmer——賣蛋糕機
在哈佛畢業後,Ballmer加入Proctor & Gamble公司,幫助賣一款名為Coldsnap Freezer的點心制造機。
八.谷歌執行總裁Eric Schmidt——在芯片公司Zilog工作。
結束在貝爾實驗室的實習之後,Schmidt的第一份全職工作是在Zilog公司做芯片。
如果阿里上市成功,那麽馬雲將成為中國首富。而當年阿里融資之路並不順利,馬雲是如何獲得第一桶金,如何搞定投資人,引進幕後人才,值得i黑馬的創業讀者們學習與思考:
作者:王利芬(《贏在中國》創辦人,多米網創始人)
六分鐘,馬雲融資4000萬美元
就像矽谷流傳著的著名的“餐巾紙”神話一樣:創業者在咖啡館的餐巾紙上塗塗抹抹,寫下自己的創業想法和商業模式,然後拿到了風險投資,阿里巴巴拿到第二筆投資的過程今天已經被渲染為一個“神話”。
馬雲的這個“神話”是用6分鐘贏得孫正義4000萬美元的投資。6分鐘贏得全世界最成功的互聯網投資人千萬美元計的投資,而馬雲和阿里巴巴對此還猶猶豫豫、推三阻四。
馬雲在1999年10月的一天,收到了摩根士丹利亞洲公司資深分析師古塔的一封電子郵件,說有一個人想和他見面,建議他去見見。當時馬雲剛獲得高盛500萬美元的風險投資,正忙於阿里巴巴的建設,便忽略了這封郵件。幾天過後,古塔又打電話催促馬雲,並一再強調這個人對阿里巴巴未來的發展非常重要,要馬雲一定重視。被古塔說得動了心,馬雲決定前往北京見一見這個神秘人物。
來到北京後,古塔才告訴馬雲這個神秘的人物就是孫正義。在此之前,孫正義已經投資了新浪、網易等互聯網公司,並獲得了可觀的回報。此時的孫正義正在北京富華大廈召開一個投資人與經理人的見面會。馬雲與孫正義的見面被安排在10月31日。剛剛完成一輪融資的馬雲可以說並不缺錢,他可以用第一輪融資的資金支撐公司運營一段時間。所以他們談話的時候,馬雲並沒抱著融資的想法,而只是介紹了一下他未來想做什麽。馬雲僅說了6分鐘,在對阿里巴巴完全沒有實地考察的情況下,孫正義決定向阿里巴巴投資4000萬美元,但是他要求占有公司49%的股份。見完孫正義,馬雲從北京回到杭州。與此同時,孫正義的團隊也到了杭州。20天後,馬雲接到孫正義的邀請,赴日本東京與孫正義繼續商談投資事宜。
第二次會面,馬雲提出了3個條件:一、阿里巴巴只接受軟銀一家投資,不再希望其他投資人進來;二、軟銀作為股東,不能只看眼前利益,不顧阿里巴巴的長遠打算,必須以阿里巴巴的發展為重心,也就是說孫正義不要過分幹涉阿里巴巴的運營事項;三、請孫正義擔任阿里巴巴的董事。最後,孫正義投資3000萬美元,占阿里巴巴30%的股份,但是拒絕了出任董事的要求,只同意擔任阿里巴巴顧問。
但是在馬雲回杭州後,經過冷靜思考,他為在日本的決定後悔了:“我要那麽多錢幹什麽呢?真是太愚蠢了。”馬雲擔心軟銀持有阿里巴巴的股權比例過大,管理層股權稀釋後失去話語權。他立刻開始了同軟銀的重新談判,馬雲跟孫正義商量,表示只需要2000萬美元,錢太多在某種層面上來講會是壞事。最終孫正義同意2000萬美元的投資。這對孫正義來說是投資經歷中讓步最多的一次。
2000年矽谷互聯網泡沫破滅,納斯達克科技股紛紛大跌,此時再從市場上融資已經非常困難。但是憑借著這筆融資,阿里巴巴度過了隨後而來的互聯網寒冬。
馬雲時刻保持高度清醒,他知道錢是工具,不是目的,就好像他在《贏在中國》的節目中對選手說的那樣:“永遠不要讓資本說話,讓資本賺錢。讓資本說話的企業家不會有出息,最重要的是你讓資本賺錢,讓股東賺錢。如果有一天你拿到很多錢,你堅持今天的原則,做你認為可以賺錢的事,我相信有一天資本一定會聽你的。”
這看起來是一個悖論,但卻是一個有用的道理。在高盛投資阿里巴巴500萬美元兩個月後,軟銀要投資阿里巴巴,但這次投資並不是找投資人獲得的,而是馬雲跟孫正義的一次見面。他講了自己對互聯網的理解和對電子商務未來在中國的發展。六七分鐘後孫正義就聽懂了,馬上要馬雲拿4000萬美元,馬雲竟然說不行。為什麽孫正義在那麽短時間內就決定給他錢,有兩個最重要的原因:一是馬雲要做的事情是讓孫正義完全看到了未來前景的事,對互聯網未來的看好是孫正義超出普通投資人的最重要原因。二是當時的馬雲並不是以一個急需錢的創業者的身份出現的,因為此時他口袋里已經有高盛等機構投資的500萬美元,所以他在跟孫正義講時,是一個正常的交流互聯網前景的狀態。這樣一個輕松的狀態讓他沒有心理負擔沒有壓力,交流起來輕松自如。在這種狀態下當然能完整地表達自己的想法。
馬雲背後神秘的隱形人
世界上很少有一個人如此富有卻如此低調。走在大街上不是的熟人的沒有人會認出他來。1999年他的年薪是百萬美元,但他居然主動放棄,到了一個每月只拿五百塊人民幣的地方。
1999年,馬雲正在為阿里巴巴的發展尋找風險投資,蔡崇信代表Investor AB公司與馬雲談投資合作,最終合作沒有談成。在談判的第4天,蔡崇信突然對馬雲說:“那邊我不幹了,我要加入阿里巴巴。”
蔡崇信當時的收入,用馬雲開玩笑的話說就是“可以買下幾十個當時的阿里巴巴”。
在蔡崇信加入的時候,阿里巴巴正在準備成立公司,蔡崇信在加入的時候就任CFO,並開始著手註冊公司。他為18個創始人準備了一個完全符合國際慣例的英文合同,上面明確了每個人的股權和義務,合同做的滴水不漏。蔡崇信的到來,使阿里巴巴開始真正的規範化運作。阿里巴巴的最初股權結構是他用手寫出來的一個憑據,蔡崇信在小黑板上給阿里巴巴的同事們解釋股權、期權和財務制度。他搭建了一個公司清晰的利益分配形式。這一點十分重要,因為創業者往往不會分配股權,往往有許多創業公司在這一點上做得不好讓公司全軍覆沒。
在公司的運作中,有幾種人是難以在團隊中培養的,一種是懂資本的人才,其他是財務、法律人才。因為這幾種人才不僅要懂專業,而且需要經驗。
第一,高盛等這樣國際一流的投資機構在1999年投資阿里巴巴,蔡崇信起到了極其重要的作用。
第二,在與孫正義的融資過程中,蔡崇信三次說“no”,得以讓阿里巴巴拿到了一個好的投資價格。
第三,阿里巴巴B2B2007年在香港上市,以及後來的一系列戰略布局性質的收購兼並都是他起的直接作用。
蔡崇信毫無疑問是阿里巴巴最重要的人之一。
蔡崇信毫無疑問也是阿里巴巴重要人物中最少接受媒體訪問的人之一。
阿里巴巴始終將蔡崇信隔絕於媒體之外。至今為止,蔡崇信也只接受過少量英文媒體的采訪。原因可能是公司認為擁有海外背景的蔡崇信,會讓西方媒體感覺到更親切。但對於包括我在內的很多中文媒體提出的采訪要求,阿里巴巴都會禮貌地拒絕,稱蔡崇信從來不接受采訪。
如果只能有一個人來代表公司,讓所有媒體的聚光燈都打在他身上,讓他接受所有的贊譽和毀謗,讓他成為公司的象征物來接受所有針對公司的批評與指責,那麽這個人只能是馬雲。這是創始人的宿命,也是創始人的責任,哪怕他最重要的合夥人也替代不了這個角色。因為對於公眾輿論而言,公司只能用一個聲音講話,太多的聲音,只會讓這個公司的形象變得模糊。
在幾乎所有需要聆聽阿里巴巴的聲音的時候,蔡崇信都會安靜地向後退一步,這正是克制。他和阿里巴巴都知道,他扮演的最重要的角色是什麽。
跨國討債,馬雲討出第一桶金
馬雲第一次接觸互聯網源於一次美國之行。
1995年,杭州要修一條通往安徽阜陽的高速公路。美國的一家投資公司也參與到這個項目中,但在項目進行的一年時間里,該公司卻遲遲沒有按照合同支付投資款。杭州政府聘請馬雲到美國同該公司接觸。那時馬雲被稱作“杭州英語最好的一個人”。
帶著政府的委托,馬雲擔任起了前去美國翻譯和協調的工作。可到了美國之後,馬雲卻發現那是一家騙子公司,不但無意合作,甚至希望馬雲能跟他們一起來詐騙中國錢財。當馬雲表示出不願意的姿態時,他們將馬雲軟禁了起來。無奈之下,馬雲只能佯裝妥協,再借著需要考察其他項目為由離開。馬雲後來提起這事:“簡直就是一部典型的好萊塢大片,我到了美國被黑社會追殺,我的箱子現在還在好萊塢呢。”
在機場準備買機票回國的馬雲突然反悔了,他思考再三,覺得既然來了就不能輕易放棄。馬雲想起自己國內的一個同事提過他的女婿在西雅圖和人合夥創辦了一間互聯網公司,他到西雅圖找到那位同事的女婿Sam所在的VBN公司,親眼見識了互聯網的世界。
馬雲發現,人們可以通過互聯網搜索到非常多的信息。但是,他也發現在網上搜索不到任何一條有關“中國”的信息。互聯網在中國市場上還是一片空白,這讓馬雲興奮不已,他覺得已經找到了下一步要做的事情了。
他決定跟VBN合作。回國當晚,馬雲就邀請了24位交情很深的朋友來聊互聯網。但當時互聯網在中國仍是陌生的詞匯,24個人里面僅有1人認為可以試試。大家的不贊同並沒有動搖馬雲做互聯網的想法。一周後,他與妻子張瑛商定創辦互聯網公司。創業所需的10萬元由他們四處籌借而來。1995年5月9日,中國第一家商業網站“中國黃頁”誕生。
本文節選自《穿布鞋的馬雲》一書,作者王利芬,李翔。由i黑馬發布,轉載請註明出處。
眾所周知,巴菲特對牛排情有獨鐘。每年,著名的“天價午餐拍賣”獲勝者都有機會和股神吃一頓牛排。但有誰知道,巴菲特就餐時的“吃相”如何呢?
富國銀行CEO John Stumpf上周告訴媒體,自己和沃倫巴菲特的第一頓飯時,被這位億萬富翁的吃相“驚呆了”。
Stumpf回憶稱,記得那次巴菲特點一塊三分熟(medium rare)的T骨牛排、一塊意式雞排、一份土豆泥和一杯櫻桃可樂。
61歲的Stumpf說:“要我說啊,沃倫特別能吃。菜一上來,他就兩手各抄起一個鹽罐,左右開弓,嘩啦啦啦,就像是場暴風雪。我來自明尼蘇達州(美國北部城市,氣候寒冷),我知道這就是一場暴風雪。”
Stumpf給巴菲特提建議說,應該少吃點鹽,並考慮去做個結腸鏡檢查。
在2000年時,巴菲特曾在一次結腸檢查中查出有息肉,並做了個小手術。對於這件事,巴菲特總是打趣地說:“我進去的時候是個冒號(colon,同時也是結腸的意思。巴菲特這里也是一語雙關的用法),出來的時候變成了分號(semicolon)。”
巴菲特今年84歲高齡,2012年時宣布患有一期前列腺癌癥。但他表示自己“感覺很好。醫生告知我的病情遠遠不到危及生命的程度,甚至不會導致我的身體有明顯的衰弱。”
富國銀行是巴菲特最喜歡的銀行股,也是被外界津津樂道的巴菲特經典投資之一。巴菲特於1989年開始購買富國銀行,24年來獲利94.48倍。
Stumpf表示:“沃倫是一個了不起的人。”而且作為投資者,他從來不插手富國銀行的管理。
騰訊談的是“服務”和“特性”。
騰訊內部永遠不談,我要做一個產品,它要包括哪些功能。
騰訊談的是,我要提供一個服務,這個服務有哪些特性,它的整體服務流程是怎樣的,它的整體服務成本是多少。
好吧,以一臺ATM機為例。
<img alt="\" src=">
第一個問題:ATM機提供什麽服務?
ATM機的核心服務:取現金。
第二個問題:一臺ATM機的設計,有哪些特性?
在這個問題上,大面積的菜鳥產品經理,頓時顯出原形。
菜鳥產品經理會用一副深刻觀察與思考之後的專業態度來回答:ATM機的前端界面,是公司形象,還是操作提醒;從第一次操作,到拿到鈔票,需要幾步達成;提醒放在哪個環節出現,聲音提醒還是字幕提醒;先取卡,還是先取鈔……
這些特性,叫顯性特性。
ATM機,還有關鍵特性。是隱形特性。
比如,一臺ATM機里要放20萬現金。也就是說,如果一個銀行提供100臺ATM機,那麽他要把2000萬現金放在外面。所以,看似ATM機分流了銀行的營業壓力,提升了品牌曝光,同時也分流了公司的核心資源。
因此,如何統計數據同步數據,支持決策,讓ATM機發揮戰略價值,同時不讓資金過多閑置,是一臺ATM機設計的隱形特性。也是核心服務。
第三個問題:一臺ATM機,服務的全流程是什麽?
作為一個用戶體會到的一臺ATM機的服務是,查卡,輸密碼,輸金額,取鈔,打印憑條,退卡。如果有問題,撥打服務熱線。
作為一個ATM機的服務提供者,為了讓用戶持續穩定的獲得上述簡單的服務,日常操作性的服務流程包括:
現金管理:保證ATM機里隨時有錢。包括了數據、現金出庫、運送等複雜流程。
硬件管理:電源工作正常,打印機工作正常,打印機的紙、油墨耗材正常…
客服管理:遇到客戶問題或者投訴的處理全流程。
這時,回到更重要的問題:戰略問題。
銀行為什麽要提供ATM機的服務?
第一是為了分流營業網點的取現壓力。第二是更多的品牌曝光機會。
因此,每一臺ATM機,對銀行這個服務提供者來說,必須具備戰略價值。
這就是數據統計的運營意義,不單純是讓管理運營的人知道,某臺機器沒錢了,再不補現金進去,客戶要投訴了。還要按照數據了解,這個服務點的設置,是否有足夠的客流,是否達到戰略要求。該增加服務,還是裁撤這個網點。
因此,我們覺得象空氣一樣簡單流暢的ATM機,正常運轉的背後,有7個以上崗位,在保證它的持續穩定服務。
如果以每次取款2元收入計,一臺ATM機的總體成本回收期大約是10年。
所以,以下特征的菜鳥,就別認為自己可以創業,然後陷入無限妄境了,讓信任你的人,跟隨你的人受苦了。
過分強調顯性特性的,菜鳥之中的最初級。過去,我最怕的就是聽誰說,我們要改版了,新版哪天……顯性特性很重要,但是顯性特性救不了你。把核心資源與時間,放在一次次優化顯性特性上,基本上是互聯網初級從業者的狂熱癥。
不能由衷有興趣有熱情地研究用戶的,是沒機會長大的菜鳥。
我覺得騰訊內部以“服務”來定位自己做的每件事,真的高明!
產品經理,往往覺得自己是喬布斯傳人,大神的子孫。會以自己為中心,以自己的認知和感受來設計一個產品該是什麽樣子。
而騰訊,只談服務。
服務是以服務對象的需求和滿意度為中心,定義所做的一切。
放下自己,研究服務對象。
馬化騰說產品經理每個月必須做10個用戶調查,關註100個用戶博客,收集反饋1000個用戶體驗。
這是蹲馬步一樣的,騰訊產品經理基本功。日複一日,三年有功夫長在身上。
馬化騰說,產品經理不能為了自尊心而戰。
和產品菜鳥聊,他們會說“我認為”“我覺得”,用一個華麗的知識體系支撐他們日複一日閉門造車。
而騰訊系的所有產品經理的描述,基本全部是“用戶的使用視角是這樣的”“用戶的使用場景是這樣的”“這個時候,用戶的痛點是”。
對整體服務流程沒概念的,還是窩里的小菜鳥。
菜鳥級的產品經理,往往認為自己做一個東東,丟到互聯網上,奇跡就會發生。所以,他對一個產品的終極設想,是版本開發完畢後上線的一瞬間。就如同天真的小白少女,對愛情的終極設想就是穿上婚紗走向王子。
而經過騰訊的系統訓練的產品經理,非常清楚,第一個版本丟到互聯網上,只是未來無盡服務,無盡優化的一個開始。
接著無止盡的:
數據反饋,優化特性,優化服務;
數據反饋,優化特性,優化服務;
數據反饋,優化特性,優化服務;
……
優過所有的對手。
打死所有的對手。
所以,創業者要自問再自問。
我提供的到底是什麽服務?這個服務是強需求,還是弱需求?
我有能力控制完整的服務流程,並保證輸出品質嗎?
我擁有提供這個服務的核心能力,並不斷提升核心能力嗎?
完整的服務流程清晰後,才能知道,這個團隊的核心能力是完備的,還是有缺失?還是有重要缺失?
一堆創業者的核心能力,就是把網站搭起來為止。
ATM機提供服務的核心能力是錢。持續有現鈔,才能維持基本面。
而那些只是搭個網站界面的創業團隊,是就做了個ATM機的空殼子,就認為自己提供ATM機服務了。
如何持續穩定地,不斷優化地,符合用戶預期地,讓用戶從這里獲得他要的服務?他說這是第二步。
他說,我先融資,拿到錢,再考慮後面的問題。
面對這樣天真的創業者,我默默想:
您這是過著二次童年,憧憬一個童話。
可是,這里是互聯網的成熟時代,是成熟的獵人的廝殺。
又:
1)這是在騰訊上的關於產品的第一堂課。當時很震撼,瞬間明白了自己當年錯在哪里。3年後寫出來,自己看了一邊,寫的很幹巴。。。。希望對產品有興趣的朋友有幫助。。。後面,騰訊還有很多深刻和深入地對產品制作的研究。這篇是入門科普的概念。
2)前段,認識了一直想認識的侯小強。他提了幾次“系統的訓練”的重要性。我也發現,遇到的很多創業者,如果在騰訊公司,也許達不到二級員工的水平。騰訊的系統訓練還是很厲害。
| ||||||
十月五日下午,一則只有兩句話的電子郵件送達各媒體記者信箱;十分鐘後,整個媒體圈沸騰起來。這兩句話是:「富邦集團總裁蔡萬才先生於今日午間安詳辭世,享壽八十六歲。」 富邦集團總裁暨創辦人蔡萬才,屬於台灣第一代企業家,總家族資產為七十六億美元(約合新台幣二千三百億元),在《富比世》(Forbes)雜誌排名為台灣第二大富豪。一九六一年,他帶領僅十名員工的國泰產險及三千萬元起家,如今成為資產近五兆元的台灣第二大金控集團。 許多台灣傳統家族企業,掌門人離世,外界直接聯想都是:這家族接班梯隊已上手了嗎?接下來,會不會兄弟鬩牆、爭產? 這聯想不無原因。例如,新光吳家在掌門人吳火獅驟逝後,兒子們多次鬧出爭產風波;台塑王家在掌門人王永慶過世後,子女為爭產對簿公堂;而中信金控掌門人辜濂松離世後,老大辜仲諒與老二辜仲仍官司纏身,兄弟各自為政,幾無交集。只要扯到事業和分產,幾乎不可能平靜無波。 相較之下,蔡萬才從一九九九年七月後,不再擔任集團內任何董事長,蔡明忠、蔡明興兄弟兩人從二○○四年起擔任金控董事長、副董事長,正式接班。兄弟未曾傳出鬩牆或不合,在傳統家族企業中,顯得異數。 這與蔡萬才長期重視家族治理有關,與多數第一代企業家過度重視事業擴張、忽視家族凝聚力頗為不同。 第一課:勤學台大出身,期許兒子「當然要念台大」 在今年富邦集團內首度召開的「市政廳會議」(編按:源自美國新英格蘭,一種民眾與地方官員的非正式公開會議,用意在下情上達)中,部屬詢問蔡萬才:「家庭教育有什麼秘訣?」 「小孩都是看著父親背影長大的,」在場主管轉述蔡萬才的回答,「我不是自己誇自己。台灣人說:父親怎樣,他們就是怎樣的人,身教必重於言教。」 有些第一代企業主創業時,因經濟條件欠佳,教育多半中輟,只好憑「街頭智慧」打天下;蔡萬才比哥哥蔡萬春小十幾歲,他北上讀書時家境已改善許多,加上肯讀,考進台大法律系,外語能力也不錯。這段經驗讓他視野較廣,與第二代在公事上用專業語言溝通,較不易出現代溝。 爸爸台大畢業,對兒子學歷期待也高。例如蔡明忠大學聯考前,蔡萬才放話說:「我兒子『當然』要念台大。」沒想到蔡明忠壓力太大,考前失常,只考上東海企管。 放榜當天,蔡明忠看到父親滿臉寒霜站在客廳,他難過的大哭起來,深覺辜負父親期待。沒想到,父親只輕描淡寫的要他重考或轉學;一年後他轉學考進台大法律系,畢業後再到美國喬治城大學讀法律。 因為父子同時具備高學歷背景,可借助背景接近的專業經理人就多(諸如同學),相較於多數白手起家的家族企業,富邦的外來專業經理人,在文化適應上也較無障礙。 行事作風上,蔡明忠是最像父親的人。蔡萬才從一九七九年到過世前,只要人在台灣,沒有一天不進辦公室;集團剛起步時,他可以每天工作十一小時,而且事必躬親,「總裁管得很細,這點完全遺傳到大董(蔡明忠)身上,大董也是管得很細的人。」富邦人壽總經理陳俊伴說。 第二課:公平「我帶兩兄弟一起做事學習,不藏私」 蔡萬才的哥哥蔡萬春,是泛蔡家集團的創辦人之一。抗戰時期,以賣醬油起家,後來事業擴及旅遊、貿易;到一九七七年已累積三百五十億家產,規模大過王永慶的事業版圖。 一九七九年,蔡萬春因突然中風,事前並無分產計畫,也無接班人訓練,事業版圖被迫分割。 根據台灣企業史資料庫中〈臺灣金融蔡氏家族企業集團發展史〉一文,蔡萬春家族雖然財產分配採行諸子繼承,但不是齊頭式均分,大房所生嫡長子蔡辰男很早就隨父闖蕩社會,分最多財產;二房所生次子蔡辰洲分的就少多了;三房的兒子更少。過程中難免產生心結,兄弟間彼此不講話。 這些,都讓蔡萬才心生警惕。蔡明忠也曾經回憶,小時候,還跟伯伯們一起住,親眼目睹上一代因為分家造成的撕裂與衝突。「父親也常跟我們講起商場上各家族的紛爭恩怨,他不希望我們重蹈覆轍,要求我們一定要兄友弟恭。」 「我爸的觀念是,既然是家人,就要在同一條船上,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蔡明忠曾經提及,「既然在同一條船上,那麼,『合』一定比『分』的力量大。」 蔡萬才的方式,就是除了把兩個兒子當兒子,也視為事業夥伴。他曾在五十週年金婚紀念冊《結金》上寫:「父子三人是很好的搭檔。有一些先天的理由:父子年齡差距較小,沒有年齡代溝;兩代企業家都有相當的知識背景,沒有知識代溝。」 落實在生活上,蔡明忠與蔡明興,扣除出生、出國和蔡明忠到台中讀書之外,五十三年都和父親住在同一棟大樓,即使各自結婚也沒有「分居」過。兩人念高中時,父親下班回家便跟他們討論今天公司發生什麼事,直接在餐桌上做個案討論、分享微妙的政商關係,兄弟倆同步學習;就連抽菸,也是老爸帶著兄弟倆一起。 一九八一年,蔡萬才把在美國讀書的蔡明忠叫回來一起打天下,隔年蔡明興回國,先後進入國泰產險、證券任職。相較於許多企業第一代強人領導、第二代接班時間很晚,他很早就讓兩兄弟逐步接班。 從那時起,父子三人每週一中午一定聚在一起吃飯,討論經營管理的眉角、新事業的開發等。「三個臭皮匠抵個諸葛亮,我們定期腦力激盪,談著談著就會談出一點譜,」蔡明忠曾為文敘述父子「動腦」過程。 「我帶兩兄弟一起做事、學習,不會藏私,又可把登高望遠的觀點分析給他們聽,他們學到的就是全面的、整體的,成長速度快很多,」蔡萬才在《結金》裡回憶道。 這個「父帶子」的家風被具體傳承在蔡家。蔡明忠未必有時間陪家人共進晚餐,但是全家會一起在大書桌上做功課、辦公;蔡明興每週也都會有兩到三晚與兒子蔡承儒一起用晚餐,討論公事。 第三課:開明媳婦不用當配角,還能走上街頭反核 「開明」是蔡萬才最特殊的治家原則,這與他是台灣早期少數接受高等教育的企業家有關。知識,讓他能超越當時一般眼光,來對待人事物。 以媳婦角色為例,和蔡明忠的夫人陳藹玲一樣嫁入豪門的主播如唐可珊、王雅麗,婚後轉到幕後以家庭為舞台,露面多是夫妻共同出席社交場合,擔任陪襯角色;像陳藹玲、蔡明興夫人翁美慧走上街頭反核、為國家交響樂團募款開唱,主動亮相表態的人甚少。 〈臺灣金融蔡氏家族企業集團發展史〉作者許文分析,蔡萬才雖受日本教育,家中女眷不參與家族核心企業的經營管理,但他善用女性的特長,將集團中的公益基金會交給她們打理。媳婦陳藹玲和翁美慧雖非世家出身,也都和女兒一樣,被賦予基金會運作管理之責,將家族所有成員的力量結合在一起。 甚至,當大媳婦陳藹玲走上街頭與其他媽媽成立「反核聯盟」,積極參與社會運動,蔡萬才也是接納的。 這或許與蔡萬才自身經驗有關。蔡萬才當初追求妻子楊湘薰時,仍是個窮小子,但楊湘薰卻是名門千金,因為蔡學歷好、舉止得宜,受到丈人肯定,答應把女兒嫁給他。也因此,與其在意婚配對象是否有助於擴張家產,蔡萬才更在意婚配對象是否有助於提升「家格」。 第四課:單純沒三妻四妾,兄弟一起面試幹部 公公的開明,身為富邦文教基金會執行董事的陳藹玲感受特別深。 六年前,陳藹玲接受《商業周刊》獨家專訪時曾提及,當年懷老四翰翰(蔡承翰)時發現他腦部發育不全,曾為此與公婆召開家庭會議,討論該如何處理;當時蔡萬才便支持尊重他們的決定。之後陳藹玲生下小孩,剛開始手忙腳亂,顧不得其他三個孩子,公婆也就近支援,絲毫不覺得麻煩。 「翰翰讓我們全家人學到了很多美好的功課,特別是『付出』與『接納』。對我們家來說,翰翰並不是一個負擔,而是一個祝福,」蔡明忠曾說。 因為父子三人沒有三妻四妾或其餘非婚生子女,大幅降低家族內訌的風險;而父子兄弟無嫌隙,連公司應徵儲備幹部、獵人才,也都是蔡明忠、蔡明興一起面試,相對降低專業經理人見縫插針、搞派系鬥爭的機率。 從善於治家延伸出來的管理能量,蔡家父子讓富邦金控成立超過十年,總資產成長超過十倍,從單一金控成為橫跨媒體、電信的多角集團。 政大企管系教授司徒達賢分析,家族治理所創造的家族聲望,有助於企業累積社會資本;每一位家族成員都擁有相當的社會資本或社會關係,若家族分裂,則彼此的社會資本會互相抵銷;反之,家族成員團結凝聚,社會資本會產生加乘的效果,對企業有正面作用。 公司同仁和專業經理人之間,也會因為家族成員團結凝聚造成「高階權力單一化」,產生更高向心力;「所以有好的家族治理,才有好的公司治理。」司徒達賢認為,家族成員的情感凝聚力,是家族治理的核心。 以此來看,蔡家掌握了家族治理的關鍵。 管理大師彼得.杜拉克(Peter F. Drucker)曾提出家族治理原則:「只有家族服務於企業,企業與家族才能同時生存;假如企業的營運是服務於家族,則將兩敗俱傷。」 相較於台灣許多家族企業由盛而衰,蔡萬才家族卻日益壯大,杜拉克這句話,正好為這此消彼長,做了最佳註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