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重工在全球有超過30萬臺重型機械設備在運轉,如果設備遇到故障,如何保證在第一時間響應?
4月20日,在距離阿里巴巴總部20公里的杭州國際博覽中心里,騰訊公司董事會主席馬化騰舉了這樣一個例子,三一集團搭建了一個“工業互聯網平臺”,通過和騰訊雲的雲計算能力結合,把分布全球的30萬臺設備接入平臺,實時采集近1萬個運行參數,利用雲計算和大數據,遠程管理龐大設備群的運行狀況,不僅實現了故障維修2小時內到現場、24小時內完成,還大大減輕了備件的庫存壓力。
馬化騰拿制造業的典型代表“三一重工”舉例,背後透露了一個重要的信號——“互聯網+”在落地時間了多年之後,終於要進入深水區。此前,“互聯網+“的應用在價值鏈較短,業務邏輯較強的服務業、商業、電子商務等領域遍地開花,但現在價值鏈更長、流程更複雜的傳統領域也已經開始“互聯網+”了。
在現場,和娃哈哈集團董事長兼總經理宗慶後、聯想集團董事長兼CEO楊元慶同臺的馬化騰甚至說,傳統制造業的商業模式轉變為服務業。而騰訊仍然充當“連接”的角色,提供雲計算、大數據、物聯網等基礎能力。
互聯網+進入深水區
2015年,作為全國人大代表的馬化騰建議“制定推動互聯網+全面發展的國家戰略”。當時的他把“互聯網+”比作“工業革命”中的“信息能源”。
實踐幾年過後,在馬化騰眼里,“互聯網+”已經不僅僅局限在政務、民生、醫療等領域,更開始對零售、航空、制造等實體經濟的賦能。
例如東方航空則在“互聯網+航空”業務模式上進行創新,發展航空增值服務業務、出行集成服務業務、客戶資產變現等創新業務,引領航空企業傳統電商業務向移動互聯網化發展;在醫療領域,在廣州的婦女兒童醫療中心,用了騰訊的互聯網+方案之後,病人從掛號、看病、取藥、付款到回診,完全可以在手機上一站式搞定,節省了大量的時間,據統計可以節省超過40%的時間。
根據騰訊研究院發布的《中國互聯網+數字經濟指數(2017)》測算,截至 2016 年年底,全國互聯網+數字經濟指數增加 161.95 點。由此估算出 2016 年全國數字經濟總體量大約為 22.77 萬億元,占 2016 年全國 GDP 總量的 30.61%。此外,互聯網+數字經濟指數每增長一點,新增城鎮就業人數大致上升1.73萬人。由此估算,數字經濟在2016年帶來 280.17 萬新增就業人數,占全年全國1314萬城鎮新增就業人口中的21.32%。
圍繞對傳統行業的“互聯網+”,除了三一重工,馬化騰還舉了通威股份的例子。它的母公司通威集團是一家水產飼料生產企業。聽上去如此傳統的企業如何互聯網化?
事實上,這家公司在2015年提了一個“互聯網+水產”的概念,通過微信的企業號“魚苗通”和“魚價通”,來銜接魚苗企業和需求方,包括養成了之後的成交。甚至消費者可以通過微信公眾號和APP,選擇他喜歡的個性化魚苗,然後再通過網絡觀察水質、餵養情況,最後將定制養成的魚買下來
而另一個叫做“魚病通”的應用,是通威利用類似滴滴LBS的模式,又加上共享經濟的方式。比如說,一個池塘里養魚,發生了魚病,就可以直接點APP,就近尋找離你最近的魚病專家,而且可以在線看專家的用戶評價,把需求對接起來。
“你可以看到多麽傳統的企業,只要能用好互聯網,就可以迸發出很大活力。”馬化騰感慨。
在騰訊移動互聯網事業群副總裁、互聯網+合作事業部總經理陳廣域看來, “‘互聯網+’的賦能 正在進入深水區。”
他對第一財經記者坦言,在落地實踐了多年的互聯網+,騰訊發現其實價值鏈越長,流程也會越難。特別是到了深水區的制造業和更多傳統行業,供應鏈流程的內部的管理模式,價值鏈的環節比較多,需要更多的能力,更多的工具,更多對流程的理解以及再交流的能力,才具備“互聯網+”的條件。
例如,過去騰訊在做“互聯網+”,更多的是依賴騰訊的支付能力,安全能力,LBS能力等等,但當進入到更難的產業之後,上述這些能力已經不完全具備行業改造的能力,而是需要更多的大數據能力、AI 能力等等,這些能力都是騰訊未來要進一步地對更難的產業進行賦能時,需要更多新的工具的能力,才能夠更加好地做產業升級。
“互聯網+”還是“+互聯網”?
在馬化騰眼里,是互聯網+各行各業;而在楊元慶看來,從更廣泛的意義上來說,互聯網在改變著每一個傳統行業,所以實際上是傳統行業“+互聯網”,也就是用互聯網的手段來改變每一個行業的業務模式、業務流程,讓它更貼近客戶,更高效。
楊元慶認為,互聯網的發展,對IT行業最大的改變,是從過去銷售產品的模式變成了經營客戶的模式,變成以客戶為中心。
“過去我們賣產品,賣出去了就跟用戶沒什麽聯系了。現在,不管是PC,還是手機、智能音箱、智能電視都聯上網,我們清楚的知道客戶是誰,客戶畫像是怎樣。我們知道他們使用設備的時候遇到怎樣的問題,通過大數據分析,就能很好地改善產品。我們也可以實時、在線為他們解決問題。” 楊元慶說。
而深耕傳統制造的宗慶後則表示,大量傳統企業擁抱“互聯網+”的前提,需要國內企業提升軟硬件制造、裝備水平,並對當前互聯網公司、軟件公司、硬件公司都提出了更多需求,“從硬件到軟件,都應該有更多的國產能力,這是我們互聯網公司、軟件公司應該去提升的。”
他同時舉例說,“互聯網+”確實對公司財務系統、對制造系統都帶來了很多好處,“比如說,以前制造設備各個環節的傳感器,以前可能是單機的,現在聯網了,可以實現自動診斷問題、解決問題,一方面可以提高產品質量、提高穩定性,另一方面,降低勞動成本。”
不過,宗慶後也認為,不能把互聯網神化,也不是什麽都可以用互聯網解決的。“最近有人提出互聯網中醫看病。要把脈,又要看你舌頭,當然互聯網看你舌頭還可能做得到,但把脈是肯定做不到的,所以不是所有的都可以做的。包括,機器人也不是都可以做到,你說把人都替代了,那人幹什麽呢?”
值得註意的是,在用“互聯網+”解決企業問題、挖掘需求的同時,馬化騰也坦言,還需要更多思考。
“騰訊投資部門經常看各種項目,有一些是真實存在的需求,比如共享單車,傳統上政府部門也提供共享單車,但是無法解決停車問題,通過移動互聯網技術,這個問題很好地解決了,所以這個需求也就釋放了。”馬化騰說,“也能發現很多‘偽需求’,很多人天馬行空地去挖掘消費者需求、提出互聯網+項目,其實就是為了騙投資。”
(原標題:陳繼豪、董寶珍激辯茅臺的估值和成長)
編者按:在一片質疑聲中,貴州茅臺的股價屢創歷史新高。本周,公司市值突破7000億元,股價遙望600元。茅臺股價是“天”麽?當下茅臺是否被高估?一直被作為價值投資者標配的貴州茅臺,國內價值投資的職業投資人又是怎麽看的呢?10月15日,在阿爾法工場價值投資論壇上,價值投資的擁躉者、私募行業著名的茅臺投資人否極泰基金創始人董寶珍和高溪資產合夥人陳繼豪站在不同的角度,進行了激烈辯論。
本期的《紅周刊》再次聯系到兩位私募人士,對辯論精髓進行完善和補充,並在《紅周刊》首發,以饗投資者。
主持人:當下貴州茅臺的市值7000億元,以300億的利潤來算,目前25倍左右的市盈率是合理的。如果未來股價能夠繼續上漲,需要業績持續增厚。兩位都是投資貴州茅臺的職業投資人士代表,怎麽看現在貴州茅臺的估值問題?
陳繼豪:縱向來看,2008年滬指6100點時,貴州茅臺股價最高漲到267元,按當時每股收益來算的話,PE接近120倍。當時貴州茅臺的產能僅有幾千噸,業績也沒有跟上,但那時市場氣氛狂熱,茅臺也脫離了原有的估值標準。但現在的茅臺和9年前有了天壤之別。雖然股價遠高於267元,但動態PE卻降到了25倍左右,這說明茅臺這九年的業績增長是非常高的。那些質疑茅臺的人,不知是否看了到這種成長性。而茅臺在質疑中屢創新高也是基於此。所以說茅臺的PE並不高。買股票就是買未來,既然發現了一家偉大的企業,就是要從頭拿到尾,除非這個企業運行的趨勢和基本面發生了重大變化。
董寶珍:如果容忍茅臺25倍的PE是合理的,那茅臺現在已經不算低估了。在價值投資理論之中,沒有“某種優秀的資產因為長期確定性高、成長率高就可以不考慮價格”。不幸的是,我國資本市場總是有一種觀點認為當某類資產、某個公司非常優秀,接近於偉大時,價格就不重要了。中國股市1996年就曾經流行過,以任何價格買入深發展和四川長虹都是正確的。而巴菲特、格雷厄姆從沒說過不看PE買股票。看估值水平買股票,是價值投資理論的核心支柱。甚至要低於凈資產去買。巴菲特說,偉大的企業可以在什麽水平下買呢?合理估值。也就是說,在這些價值投資的理論中,對偉大企業估值的最後的一個放寬松條件是合理估值,以合理的價格買入偉大的公司是可以獲利的,這就是極限。
陳繼豪:巴菲特的理論也不能完全照搬,中國有中國的特色。茅臺的PE是動態的,是一直跟著它的業績上升而逐步下降的。查理芒格說過,好的公司就要用合理的價格買,而不是為了等所謂的低於多少倍PE才買,避免錯過最佳買點的教條主義錯誤。好東西就要用貴價格去買,就像名牌包包一樣。
董寶珍:我還是強調,投資過程中不考慮價格在邏輯上是錯誤的。交易過程中考慮的是價格和質量兩個變量,都不能少。質量好可以接受高價格,但我不能因為質量好,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我覺得當前茅臺股價上漲,主要動力並不是價值而是來自於情緒,來自於趨勢的力量。
主持人:董總所說的情緒,是如何體現的呢?
董寶珍:目前幾乎所有的研究報告都是以無限樂觀的語言推薦茅臺,就像2013年幾乎所有的研究報告和媒體都無一例外看空茅臺一樣,差別只是方向相反。2013年茅臺100多元的時候,價值遠高於500元的茅臺,但在100元的價值區域,股價不漲反跌!而在價格上漲了五倍後,股價達到500元不再低估的茅臺股價反而越漲越快,此時的上漲是地地道道的趨勢性上漲,當前主導茅臺股價的已經不再是價值而是趨勢和人性了。
陳繼豪:當下市場環境和2013年有很大區別,看多茅臺除了其自身的基本面、稀缺性、成長性外,還有MSCI進入滬深股市將起到助推作用。總共4000億美元的國外指數基金,加上1000億美元的外圍資金,合計35000億人民幣,配置400多只成分股票。對於茅臺的配置,按權重粗略計算,至少要1000億人民幣。而茅臺現在每天的成交額僅在10億左右,被動跟蹤指數基金的做法和主動型基金的不同點就是它必須配置茅臺,而且要買到標配的量,才能跟上指數。可以預期茅臺到那個時候肯定流動性就很差了。因為大家都不賣了,都鎖倉了,外資買不到只有追高去買,甚至封漲停去買。因此,這類跟蹤指數的巨盤基金足以把茅臺價格推升到很高,所以茅臺到3000元真的很保守了。現在不去買茅臺股票,難道要等到2018年後讓外資基金去用便宜的價格買茅臺嗎?茅臺股票比茅臺酒更稀缺,酒喝完了可以再生產,但茅臺股份就12.56億股,股份更稀缺,更值錢。
董寶珍:把可能性和現實性完全劃等號,是導致高估值危機的原因。巴菲特只給確定性付錢,不給任何可能性和想象付任何溢價。用1萬元買一個生雞蛋和一元買一個熟雞蛋,就因為熟雞蛋不可能孵出小雞,只能作為食物賣一元。一顆受過精的生雞蛋可以在邏輯上變成養雞場?這在理論上是成立的,但因此給這顆生雞蛋按照養雞場的價格定價一萬元,你會接受麽?肯定不會!因為未來存在不確定性。價值投資和風險投資最大的差別是,價值投資只給確定性付錢,不給可能性付錢,風險投資所以有高風險是因為很多可能性因為種種原因變不成現實性!
主持人:陳總看好茅臺未來,未來的確定性在哪里?
陳繼豪:持有茅臺,不只是為了獲利,還代表著一種態度和熱愛茅臺的情懷。很多人買茅臺、喝茅臺,從心理因素說是愛面子。茅臺在消費者心中是白酒第一品牌,“面子”文化和酒文化是相得益彰的。茅臺從“官酒”轉“民酒”的時代變遷註定了民間的需求會呈幾何級數增長,茅臺品牌發展得越強大,越會發激起人們面子文化消費的沖動,越發吸引消費者的目光。正是這樣濃縮了太多的文化特征和元素的精致“載體”,茅臺與消費者形成了健康積極的自然自覺的消費互動現象和大趨勢。面子文化在長期看還會延續下去,不會隨著社會的進步而消亡。這個面子文化也體現在價值投資者中。我說自己是一個價值投資者,但卻沒配置茅臺,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價值投資。
如果把茅臺的成長經歷比作一個人的生命周期的話,茅臺上市至今才16年。拿一個人來看的話,16歲還是個少年,還沒有真正開始創造財富。茅臺的路還很長,紅利期還沒真正到來。上市到現在也僅僅上漲了100倍。世界上偉大的公司哪個不是上漲千倍、萬倍。茅臺的複利效應還沒有出現,這點漲幅放在歷史的長河中還很小,更沒有理由去在乎回撤是不是深。因為市場總有錯的時候,我們要做的是正確的事,正確的堅守,去分享茅臺帶來的複利。查理芒格說:如果你買了一個價格低估的股票,你就要等到價格達到你算出來的內在價值時賣掉,這是很難算的。但如果你買了一個偉大的公司,那你就坐在那兒等著就行了。茅臺就是這樣偉大的公司。
主持人:那麽對於未來的股市呢?你又有什麽看法呢?
陳繼豪:中國經濟發展的時代變遷有著很強的跳躍性規律,每個時代都有一次歷史性大機會,你只要抓住一兩次就能改變自己的命運,我們這一代趕上了歷史巨變的最好時期,機會很多,尤其是資本市場,蘊含著大量的機會。放大格局看,我們股市現在3300點太低了,和我們國運的長期發展嚴重不匹配。預計到2035年GDP總量能比2020年再翻一番,人均GDP從一萬美元增加到2萬多美元。就是保持5%的增長速度,未來20年,經濟體量也是超過美國成為世界第一大經濟體。目前,香港股市近28000點,美國道指也有23000點。美國股市在2008年金融危機的時候,最低跌到7000點,但僅用了9年時間,就已成功實現超越,屢創歷史新高。未來的中國股市,在監管到位和捋順各種關系、規範上市公司各項制度、懲治各種違法違規行為後,必將迎來健康地上漲。作為經濟晴雨表的股市必將走出波瀾壯闊的牛市行情。可能要突破2萬點甚至3萬點。
這與所有企業的效益增長、所有二級市場參與者對市場的認知度是密切相關的。對中國經濟有信心,就對資本市場有信心。看清了大勢,比單純看股票、看波動、看點位、看市盈率更有意義。重勢不重價,好公司就要享受高估值、高溢價。未來10年中國將出現一大批世界級的偉大公司,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去發現這樣的公司。去布局,敢於去買,去堅定持有。茅臺就是這樣的標桿公司,它的股價和市盈率、市凈率不是直接的線性關系,完全是受供求影響,當籌碼稀缺了就出現爭搶籌碼的行為,因為茅臺的未來太誘人了,叫人無法拒絕。天上下黃金雨的時候,你要用大盆去接,而不是用湯勺。
董寶珍:中國股市未來肯定是向好的,這一點我也同意陳總的意見。但我還是強調一點,企業的優勢,確保了基本面的長期確定性,低估值提供了可以獲得收益的確定性,在高估之上導致了收益確定性下降甚至消失。希望白馬股不要複制2015年的創業板之路,當時多少價值投資人批評創業板,嘲笑人們分不清價值和泡沫。而我們現在也該反思,是不是又有太多的價值投資者身處於白馬股的泡沫中,而忘記了價值投資的基本原則。
(作者廠長系阿爾法工廠的創始人)
“有沒有人害怕AI?”在博鰲亞洲論壇的AI論壇現場沒有人舉手。這讓aNewDomin.net聯合創始人、美國暢銷書作家GinaSmith有點兒意外,現場觀眾似乎對這個問題都很淡定。
AI給人們的生活帶來了不少便利。在今年的博鰲亞洲論壇上,科大訊飛董事長劉慶峰帶著公司的翻譯器,用一塊現場實時大屏幕展示了科大訊飛雙語現場速記的功力。
說起人工智能落地,不會有人再覺得遙不可及。
恐懼緣於不了解
對AI的恐懼最初是緣於不了解。AI取代人工將導致社會結構變化曾經讓有遠見的人擔心,但是歷史證明了,盧德運動不能擋住歷史前進的腳步,而計算器並不能取代精算師。
“AI這個詞,可能會讓人誤解。人工智能是大數據,但不是我們說的人的智能,好比這個人什麽都知道。沒有誰可以什麽都知道,舉一個簡單的例子,有一些人知道內幕的消息可以賺很多的錢,但是這個人不能說是很智能,可能他是一個罪犯。”微軟全球資深副總裁、微軟亞洲研究院院長洪小文說。
人工智能對大部分人來說是一個黑匣子,因為它涉及了很多人不能擁抱的大數據。“不要害怕AI,也不要害怕計算機。我們有頭腦,我們有靈魂,AI只是一個部分,無法與之相較。”臺積電CEO劉德音說。
百度高級副總裁朱光則大膽預測,未來越來越多的公司會像十年前、二十年前重視互聯網+一樣,重視AI,此外會有一些平臺性的公司出現,專門為各行各業提供人工智能的基礎平臺技術為它們提供更好的工具、更好的算力、更好的算法,幫助它們在這個行業里面實現人工智能的變革。“比如百度,我們開放了語音、圖像、視頻的處理。很多的數據處理的能力已經開放給了開發者,現在我們已經有了50萬的開發者基於百度的自我開發能力進行創新。未來的五到十年,每一個行業都在深度地和人工智能的技術結合。”
相比單純的恐懼,劉德音提出隱私和倫理可能是更值得擔心的問題。“我們也擔心隱私的問題,我們需要更多的數據,也是通過智能的數據來解決問題。我們不可能把所有的這些人的語音全部都搜集起來,這是一種隱私的侵犯。我們可以來實現雲當中的人工智能,這樣子就可以提高我們隱私方面的人工智能的表現。”三星電子高級副總裁SHIMEunSoo說。
劉慶峰則以翻譯為例提供了一種解決方案的思路。據他透露,公司現在有40多億人次的語音識別,有一半是單機版本不需要聯網即可識別。這是為了考慮隱私和網絡不好的情況。“算法也可以做不斷的優化,很多的時候可以在芯片上操作和使用。我們覺得在AI的算法上,特別是深度的學習上,是有很多優化的余地的,加上芯片的優化,將來雲端和離線的結合是一個趨勢。用戶想要最好的效果和大家一起進步就到雲端,要自我學習就在本地。”
“我們正在努力地工作。其實短期內AI有兩個很好的應用,就是不依賴雲的單機應用,比如在手機上,或者是在終端上推出很多AI功能的App,第二個就是無人駕駛,雖然現在還有問題,有限制。”SHIMEunSoo說。
人機合作是未來主流
AI的發展如果不是完全取代人類,就要成為人類的好幫手。真正決定AI部署速度的是找到大腦和人工智能進行合作的方案。
“語言的不同,文化的不同,很多的翻譯可能會翻不出來,但是翻譯會不斷地改進。很多的翻譯工作可以讓機器來做,我們沒有必要把時間花在可以讓機器來做的事情上。沒有必要感覺AI會搶工作,問題是人怎麽樣和人工智能一起來合作。”劉德音說。
“我們知道怎麽樣使用這些機器來幫助我們的工作。”洪小文以翻譯為例,指出人和機器翻譯的方式不一樣,相比機器一句一句地翻譯,人會憑借對段落的理解用自己的方式翻譯後進行總結,有時一段翻出來可能只有一句,或者是一句有的時候需要翻譯成一段。他戲言幫助CEO翻譯時,曾經對CEO的講話內容“劇透”,讓CEO倍感詫異——“我沒說你就先翻譯了?”
毫無疑問,AI有希望在不同的領域里成為專家。“人不是所有領域的專家,但是我們可以解決很多的問題。”洪小文說。
劉慶峰則進一步指出,人工智能改變世界需要三個要素的結合,第一個是算法的突破,深入學習相關的算法突破,第二個是訓練數據,第三是由專家共同打磨。
人機合作的體現或將首先出現在手機終端使用上,因為這是目前最大規模普及的智能終端產品。劉德音提到手機一年銷售18億部,所有的應用都希望在手機上運營。“如果應用足夠好,一年就可以推廣。所以智能手機對任何新的點子包括AI都是最好的驗證,希望開發者在手機上開發一些殺手應用,這是把AI應用在我們生活里最佳的方式和途徑。”
“未來應該每一個人都有一個人工智能的助手,幫助你生活得更輕松,幫助你的生活更有趣,我相信人工智能會創造一個真正的美好世界。”劉慶峰說。
朱光也對未來AI的應用充滿信心。“我們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在一生有限的時間里去探索,做我們更想做的事,生活的質量也會因為人工智能技術的提升,而得到一個全新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