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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口袋與臉蛋 王文靜

 
2011-3-21  TCM




人在社會上努力打拚多年後,逐漸 的,口袋裡會備滿一種戰利品,叫作金錢。很多人用無數的青春歲月換到了戰利品,口袋越來越厚,青春卻越來越薄,然而,這些犒賞之於男人與女人的價值性卻有 很大不同。我這感觸被誘發出來,是因為最近一位剛過四十歲生日的女性朋友。

四十歲對於女人來說,是敏感的,因為這是「青春越來越薄」的里程碑。我送了一束牡丹與粉玫瑰給這位單身女友,卡片寫著我的祝福:「女人四十一枝花,希望妳 擁有如牡丹之富貴,如玫瑰之嬌美。開心圓滿。」

這位女友條件很好,漂亮(拍過廣告片)、高䠷、家世好、有智慧、有美國頂尖學校文憑,還在美國上市科技公司當過財務 長……。然而,到了四十歲,碰不到好男人,也不免憂心。那天,一起吃飯,一桌朋友討論著如何幫她「相親」,她對這形式有些敏感。

我的心裡則輕輕嘆了一口氣,又一個女友跨入「四十歲單身俱樂部」。在我身邊不乏這樣條件很好的單身女性朋友,但已四十歲、五十歲。這讓我想起一句順口溜: 「男人的青春在口袋,女人的青春在臉蛋。」這句話很務實的描繪出台灣社會兩性的擇偶現況,很不公平的擇偶現況。當年紀越來越大,男人只要口袋有戰利品,擇 偶(友)不缺,可選擇性的範圍很大。君不見,五十歲的富商目光的焦點都在三十歲以下的女人,影劇版與社會版每週充斥著類似的花邊新聞。男人多半是「外貌協 會」,我很少看到,事業有成的中年男人的婚姻對象,與他年紀相仿。如果有,請告訴我,請讓我為他的智慧豎起大拇指。

女人不同,口袋裡的戰利品加不了多少分數,然而,身分證上的出生年次卻逐年為青春扣分。這是無奈的現實。我看到很多例子,一旦年輕時候蹉跎了,之後,不 管,她名片上的頭銜有多大,一進入「四十歲俱樂部」,在擇偶上就會逐漸陷入時不我與的劣勢。「好男人在哪?好男人只要漂亮妹妹嗎?」我不禁為身邊這群「四 十歲俱樂部」的朋友抱屈。

「男人的青春在口袋,女人的青春在臉蛋。」這是我很多年前就聽過的順口溜,一年一年過去,我越來越認清這現實。老天爺給男人與女人的青春條件如此不同,我 無意也沒資格批評中年男人的膚淺,但是看到身邊這群經濟獨立的單身女性友人逐漸收拾起期盼,把單身過日子過得昂揚與精彩,事業與生活調適得得當,真是滿心 佩服。她們,或許有最深的孤獨,卻也有翱翔天空的最大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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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艱難在於孤單

http://www.yicai.com/news/2012/08/2002704.html

正處在人生時鐘的幾點?如果將人的生命比作一天的24小時,按照能夠活到80歲來計算,一年相當於18分鐘,24歲的大學畢業生相當於早上7點12分,40歲的職場人士相當於中午12點,60歲的退休年齡也只是夕陽西下的傍晚6點,還有很多時間可以開始想做的事。

這是韓國首爾大學消費學教授金蘭都激勵自己的「人生時鐘法」。

一本寫給面臨高考的兒子和自己的學生看的《因為痛,所以叫青春》,讓他成為韓國最受歡迎的青年人生導師。

在這本書中,他和青年人分享對於工作、愛情、人生選擇、理財觀念、人際關係,以及如何面對痛苦迷茫的認識。

作為研究消費趨勢的大學教授、韓國總統府顧問、三星集團等韓國企業的顧問,他出版了多部消費學著作,如《公共家庭論》、《趨勢韓國》、《大韓民國消費地圖》等,成為青年人的人生導師是他的偶然之舉。

近日,金蘭都在深圳接受《第一財經日報》記者專訪時說,青春的艱難在於孤單,身為大學教授的他,想以文字的方式和即將高考的大兒子「促膝長談」,同時寫給自己的學生,但沒有想到會廣受青年人歡迎。

歷練是力量的源泉

在書中,48歲的金蘭都告訴年輕人,「人生從不嫌太年輕或太老,一切都剛剛好」,要用一定的時間去直面自己,將父母的期待、社會大環境、朋友之間的 影響等因素全部拋在腦後,正視最本真、最赤裸、最真實的自己,問問自己,「我最期待的是什麼?」「我做什麼會感到幸福?」「我是誰?」而人生的答案就藏在 你自己的心中。因此,他鼓勵年輕人時常自省,多積累人生體驗,多讀書,多和他人交流分享,多去進行一些發現自我的旅行。

有很多年輕人曾向他傾訴選擇職業的困惑,金蘭都說,快樂的職業幫你實現完整的幸福,穩定和高收入的職業能保障消費的滿足,但享受量化的消費只佔了幸福感的一半而已,快樂的職業可以填補另一半空白,工作讓你感到多快樂,你的人生就會有多大發展。

之所以想要分享成長的體會,金蘭都對本報記者說,他也曾經歷過人生的悲慘時刻,並從中一點點走出來。

25歲那年,他的奶奶、爺爺、父親都相繼過世,11個月內,他主持了三次喪禮,所有事情需要他獨自解決和承受。他說,後來發現如果坦然接受,就會覺得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歷練是力量的源泉。」

他找工作的過程也並不順利。大學畢業後,金蘭都想考公務員,連續三年都相繼落榜,他經過分析,發現自己是典型的「右腦思考型」,要求背誦的考試其實 不適合他,於是放棄了行政考試,繼續讀博士,想進入高校做教授,那時他已經33歲了,在爭取晉陞為教授時,也有兩年時間都沒有成功。

回頭審視一下自己

金蘭都說,現在來看,很多人覺得他已經相當成功了,但當時他覺得自己很悲慘。所以他想告訴年輕人,不要過早地放棄你的人生,也不要過早被挫折打敗。

他認為現在年輕人的問題是,有時候會「心急」,過分看重眼前的成敗,會陷入挫折和痛苦裡。其實人生很長,最重要的是懂得如何長遠看待問題。人生最重要的不是第一份職業,而是最後一份職業。「成功並不體現在某一次令人矚目的成就之上,而是靠著每天的小小勝負拼湊而成。」

金蘭都說,人生中最重要的是認識自己的特點,找到人生的方向。當被問到如何找到自己的特點時,他說,其實,年輕時可以很快找到自己的特點的人不多, 需要在不停的嘗試、挑戰、失敗中尋找,不一定非要一次性找到,自己能做好什麼。重要的是懂得回頭審視一下自己,比如,我現在處在什麼位置,我將要去哪裡, 每天都思考這個問題是很重要的。

面對社會轉型期的種種社會壓力和不公平競爭,年輕人如何突破?金蘭都說,能夠讓每個人成長的大環境是很重要的,但年輕人不能把失敗歸結到社會不夠好、父母不夠好,很多人會在不好的環境裡通過自己的努力獲得成功。不管環境和條件如何,重要的是你能夠做什麼,能夠如何去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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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因何迷茫?

http://www.yicai.com/news/2012/09/2092650.html

許多20來歲青年的父母憂心忡忡,因為他們的子女還沒找到自己的事業之路,還沒有結婚,或者還沒有在經濟上獨立。

專家說,這些家長應該淡定一些。

對大腦發育的最新研究表明,人在20多歲年齡段的後期比前期更具有做出人生重大決定的能力。科學家稱,曾被認為在青春期之後就已發育完全的大腦在人生的第三個十年期仍要繼續發育,清除掉從未使用過的連接,加強剩餘的那部分連接,最終達到成年人大腦的形態。

美國國家心理衛生研究所(National Institute of Mental Health)的神經學家傑伊·吉德(Jay Giedd)說,「直到最近,我們都是在部分大腦尚未發育到最佳狀態時就不得不做出涉及教育、事業、結婚對象、是否參軍等人生中十分重要的決定。」他對幾 千名年輕人所做的腦成像研究已經產生了許多新見解。從生物學的角度來說,推遲那些決定是有道理的,他說,「20多歲的年齡段正在成為自我發現的階段,這是 件好事。」

這些發現是一股研究「始成年期」的新浪潮的一部分。始成年期大致是指18-29歲之間的時期,心理學家、社會學家和神經學家都逐漸將其視為一個獨特 的人生階段。隨著越來越多的年輕人或出於自願或迫於經濟原因延長他們的教育,推遲承擔傳統的成年人責任,青春期和完全成年之間的時間間隔變得越來越大。在 時隔不遠的20世紀60年代,美國女性初婚的平均年齡是20歲,男性是22歲。今天,女性初婚的平均年齡為26歲,男性為28歲。

馬薩諸塞州伍斯特市(Worcester)克拉克大學(Clark University)的心理學教授傑弗裡·J·阿內特(Jeffrey J. Arnett)在2000年的時候新造了「始成年期」一詞,他說,「人在20多歲時的典型特徵是不清楚自己將來要做什麼,常改變想法,生活看似很不穩定, 家長們如果瞭解這一點就應該放下心來。」

對於剛剛成年的年輕人來說,這可能是一個充滿壓力的時期。研究表明,焦慮、抑鬱、機動車事故和喝酒的比率在18-25歲之間達到高峰,這種態勢往往 到28歲才趨於平穩。克拉克大學最近對全國1,000多名剛成年的年輕人所做的一項問卷調查發現,72%的人說人生的這一階段充滿壓力,33%的人稱他們 經常感到鬱悶。儘管如此,還是有89%的人相信他們最終會得到自己的生活所求。

28歲的尼基·科恩(Nikki Cohen)對事業的探尋已經比很多人整個一生裡所做的還要多。科恩在長島(Long Island)出生長大,在埃默裡大學(Emory University)念了一年醫學預科之後,她回到了紐約,進入帕森設計學院(Parsons School of Design)學習。她說,「當時我覺得時裝比科學更激動人心,更適合『我』。」

23歲時,她開了一家服裝店,並在MTV短命的真人秀節目《都市女孩》(Downtown Girls)中擔任主角。當這個節目被取消、她的商店也受經濟衰退所拖累之時,她認為自己終究還是對健康問題感興趣,現在她正在哥倫比亞大學 (Columbia University)撰寫健康教育的碩士論文。

科恩說,「這絕對是個讓人提心吊膽的時期,我一直都在擔心自己找不到工作,或者遇不到能夠讓我幸福超過一個月的男人。但是我也很高興自己嘗試了不同的東西。」

研究人員對青春期和青年期的不同經歷如何對大腦發育產生影響的研究正處於起步階段。在最近的一項研究中,吉德和他的團隊把未成年母親的大腦影像拿來 與未生育青少年的大腦影像進行了對比,但是研究人員沒有發現任何明顯的差異。然而,其他研究已經發現,像彈奏樂器或說另外一種語言這樣的技能對大腦連接尚 在形成階段的年輕人來說學起來更容易。成年人也能夠學習新的語言,但是難度更大,而且常常帶有口音。

吉德說,大腦發育在成年初期尚未完成這一事實「是發生在人類身上最好的事情」,因為它可以讓我們適應變化的環境,「我們可以弄清楚自己生活在什麼樣的世界之中以及自己真正需要什麼樣的一技之長。」

大腦前部稱為前額皮質的部分是最後成熟的大腦區域之一。這個區域負責規劃、優選和控制神經衝動。

美國天普大學(Temple University)的發展心理學家勞倫斯·斯坦伯格(Laurence Steinberg)說,到了20歲年齡段的後期,「大腦中處理情感和社交信息──比如人們對你的看法──的部分與大腦中重點負責事先規劃、平衡風險與回 報的部分之間建立了更好的連接。」

處於始成年階段的年輕人如何才能把他們的大腦潛力發揮到極致呢?斯坦伯格說,「能夠提供認知刺激的東西很重要,對認知發展而言,在YouTube上看會說話的貓不如讀書或聽課。」

就算是那些在經濟上還依賴父母的年輕人也可以通過別的方式來鍛鍊獨立的能力。學術機構「始成年期研究協會」的聯合主席、發展心理學家詹妮弗·坦納 (Jennifer Tanner)說,「我的建議是,如果家長現在還在替你做你力已能及的事情,你要主動自己去做。你可以說:『媽媽別管,讓我自己拿香波。』」

從生理上講,人的身體在始成年期達到巔峰狀態,在一段時間之內,成年後期的慢性疾病都不會發生。

年輕人的十大死因──包括機動車事故、他殺和自殺──都是可以預防的問題,牽涉到判斷力,與疾病無關。

青少年和20來歲青年的大腦也尤其容易受到心理創傷、虐待、酒精和毒品的侵害。腦部掃瞄顯示,年輕人酗酒(界定標準為一個月喝酒達20瓶及以上)可以導致認知功能、記憶力和注意力的減退。

一些20來歲的年輕人正在為自己以後的健康問題埋下隱患。大約3/4的年輕人體重超標,增加了今後患肥胖病的危險,吸煙的年輕人約佔25%。

一些嚴重的精神疾病在15-25歲年齡段也開始變得明顯起來。精神分裂症的早期徵兆包括幻覺、突發敵意與疑心、茫然盯視及說話語無倫次。躁鬱症則是在心情抑鬱與魯莽衝動(比如過度消費)之間交替循環。

懷疑自己的子女可能有心理問題的家長應該立刻帶孩子去檢查。坦納說,「即使是專業人員,要分析出這個年齡階段裡哪些屬於心理發展問題,哪些屬於心理 健康問題都是一件極端複雜的事情。如果你的孩子不願意去,你自己也要去向專業人士諮詢建議。如果存在心理健康問題,促進心理發展的所有努力甚至都無從入 手。」

除了80多歲年齡段以外,十幾歲和二十幾歲的人出現抑鬱、焦慮和其它心理健康問題的比率比其它任何年齡段的人都高。一些專家認為青年時期過山車式的 情緒突變與不確定性造成了這種局面。阿內特說,「大多數始成年期的年輕人發現人生的這一階段很有刺激性,但是有些人覺得這段時期難以應對。他們想,『我如 何才能看清我是誰,或者我想做什麼?』又或者他們想當一名醫生或創業經商,卻發現所有的門都是緊閉的。」

「這一時期還有很多的孤獨感以及與戀人的分分合合。」

那些問題到20多歲年齡段後期很多都會緩解。研究表明,到那個時候,絕大多數年輕人都已經找到了工作、愛人以及較高的自信與生活滿足感,而且多數人 已經實現了經濟獨立。克拉克大學的那項調查發現,18-21歲年齡段的年輕人中有28%的人定期從父母那裡得到生活費,這個比例在26-29歲年齡段下降 到了6%。

與此同時,阿內特說,「不要因為你21歲甚至26歲的子女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就感到驚慌,放鬆心情才有好處。幾乎沒有人到40或50歲的時候還存在這個問題。我們大家最終都會想明白這個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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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人生】致青春,致LC和我的合夥人

http://www.iheima.com/archives/41520.html

一直覺得,應該跟不同的人看不同的電影,這樣影片本身和觀影過程都更有意義。

今天臨時起意招呼上我的創業合夥人老張和李森一起看《中國合夥人》,還趕上週二半價。之前是看朋友圈裡各種群的討論,覺得創業者看這部片子多多少少會有感觸。今晚這個選擇也許是冥冥中注定的,我左邊坐著LC的天使投資人,右邊是LC曾經的法人,我們仨也是另一種「中國合夥人」。

看「新夢想」的創業故事,伴隨成東青、孟曉駿、王陽三個年輕人從80年代初至今的事業、友情,看的時候對80年代的理想主義、創業路上其實還不能完全被說盡的困苦與堅持有共鳴,但更感慨的是在這個過程裡經歷、積累下來的情誼,無論是銀幕上的三位,還是現實裡的我們。電影能讓觀眾共情應該就算成功,藉著情節發展開始帶入:腦海中出現的畫面是2012年春天我在杭州出差期間突然發病後被爸爸、劉老闆護送回京,老張和森爺去西站接我的場景。想哭。那是LC最艱難時光的開始,四月回到北京元氣大傷的我接下來就要面對五月已經預約好的一次腫瘤切除手術,五月兩次重要的管理會一次是在醫院的病房裡開的,那天還是母親節;一次是在我出院後的家裡,照顧我的媽媽被我支開我們仨圍坐在沙發旁的情景我至今記得。因為主客觀原因我沒能盡到我心目中CEO的職責和標準,對團隊、對投資人的歉疚後來不斷折磨著我。手術前後,LC的現金流已經告急,原本已經簽署的投資因為種種原因只到位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眼看泡湯了。而我們仨開始的時候都硬撐著骨氣覺得即使投資人不看好,我們也會度過難關,意志終會勝利,於是一商量,決定退回投資人原來已經給的一半的錢,收回股份。後來我才知道這個決定當時對三個並不富有的我們來說意味著什麼。

去年六一,組織團建,LC的小朋友們去公園游園,同時管理層開始做組織架構調整的部署,下午回到城裡,我約了天津銀行的業務代表談個人房屋抵押貸款,在朋友的介紹下,那是我第一次接觸和瞭解怎麼跟銀行貸款。談完已經是晚上,我給老張發了個短信,簡單說一下進展並感嘆這個六一過得可真顛覆。

退回投資款的計劃本來是由我把房子抵了籌錢,因為那時他們倆的房子一個早就賣掉來做投資,一個已經抵押用來做另一個公司的運轉,剩下我一個有產者,我覺得理所應當挺身而出。

沒想到這是我後來走向抑鬱的第一個伏筆。

整個六月我在術後恢復期,很焦灼,可以說內憂外困。

LC的開始,對我來說,源於衝動,後來在媒體問到創業問題的時候,我都說,作為一個互聯網白痴,創業這個詞兒於我都是全新的,開始我只是覺得有機會做一件自己覺得有價值的事情而已。

認識我的投資人兼合夥人老張,是2008年底,那時候我剛從2008年一次生活脫軌的影響中爬出來,在明遠的介紹下我和剛從搜狐離開加入YOKA的他坐下來吃了個飯,那次吃飯我想自己肯定是灰頭土臉的,不是打扮上是狀態心氣兒上。作為幾乎的陌生人,他在那一餐開始就問了我一個到現在記憶深刻的問題,十年後你想成為什麼樣的人。這種問題和問法,在現在的年輕人看來應該是挺裝B的,或者是很技術流的,我猜,但我們70年代末的那波人,又晚熟的話,多多少少會被擊中,關於自己是誰,走向何方的終極問題,一直伴隨著文藝青年的成長。我當時答不上來。差不多同樣的話,在半年前我婚姻、事業同時出現問題的時候,從小長大最好的女朋友老五也從英國趕回來對我說過,不同層面,殊途同歸。

看著我的迷茫和低落,他緩緩的、鎮定的,講起了他的故事,從一個農村孩子,到北漂創業失敗,到進入搜狐再鍛鍊,到完成奧運項目接近在搜狐事業走向高點的時候決意離開,他內心裡有一個自己的十年規劃。後來我知道我們倆是生日差兩天的天蠍,男天蠍理性、堅定、運氣一般、有著不那麼瞭解他的人看不到的理想主義色彩,女天蠍勇猛、極端、三十歲之前運氣很好、但內心細密敏感貪心又有點矯情。

那次晚飯本來談的是我從停刊的《費加羅》主編變成失業女青年之後的就業機會,他從IT男變身時尚網站VP也需要幫手,後來陰差陽錯我沒有加入YOKA,他也離開去了12580。在那裡他又一次找到我,當時擺在我面前有雜誌、網站和手機新媒體的三種道路和機會,我最後選擇了12580手機新媒體,原因有兩個,一是行業大勢所趨,偷懶兒的心態想一步到位接觸手機媒體這塊兒,二是因為他,我想跟著一個可以學到東西的領導很重要。人和人的緣分,就是這麼奇妙。在12580,算是我個人從紙媒雜誌人向新媒體過度的階段,同時通過老張,開始結識一些互聯網人,森爺就是那個階段認識的。

一個冬天在歐克啤酒的聚會,老張把我介紹給他在搜狐的前同事們,後來我知道那應該是有意識的安排,創業、投資、佈局早就已經在他的設計中。第一次見面我覺得森爺像老實和尚,古龍小說裡的人物,老實和尚不老實,他少年老成,83年的看著比我成熟,純正門戶互聯網基因,產品出身,更成熟的在於早就成家立業孩子都打醬油了,在互聯網主流人士面前我經常覺得「慚愧慚愧」。

後來到了夏天的世界盃,那時候因為12580換CEO同時進行從媒體到搜索為核心的戰略轉型,我已經萌生退意,又一次面臨人生十字路口,而剛被挽救的婚姻又再一次風雨飄搖,這十字路口還包括感情的選擇,後來被我戲稱那是人生的米字路口啊。世界盃期間我跟老張他們的聚會多起來,在鄉謠看梅西的那個晚上,基本是我和森爺開始決定一起創業的關口。那時候美團因為爆米花熱賣,多次創業的王興又一次風口浪尖,那時候易容揮別抓蝦開始美麗說的新方向,受到華清嘉園眾多創業者眼中對改變世界的憧憬的鼓舞,我們都覺得趁年輕為什麼不冒險嘗試一下呢,無論是最初的中高端團購方向,還是後來真正執行的時尚導購方向,幹什麼,跟誰幹,幹起來,創業念頭萌生後的衝動跟性衝動差不多,滿腦子美好想像,某種程度上屏蔽了風險和現實,尤其對第一次創業的我來說。

對創業是什麼的理解直到做起來一年後才慢慢成型,因為年輕不缺魚死網破的勇氣,對名利對實現自我價值充滿無盡想像,而創業兩個字可不僅是種豪氣干云的摩拳擦掌,更是埋頭趕路時的寂寞無助,以及面對層出不窮的新鮮困難的抗壓能力和解決能力。我,沒有獨立運作過公司,沒有互聯網項目經驗、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和平常心,第一年的LC磕磕絆絆,總算運氣不差,到第一個大坎兒上遇到了淘寶開放平台的合作機遇,PR爆發從零開始順藤摸瓜開拓了整個淘寶時尚類目的資源,從一個阿里人都不認識不知道淘客是什麼,到把LC原創內容送進13個頻道千萬用戶面前,感謝阿里所有理解、認同LC的朋友們,當多次從小二、總監到VP不同人的嘴裡聽到「我們等LC這樣的合作夥伴很久」時,滿足感不言而喻。

2011的Q4怎麼一個爽字了得,團隊擴充,我們只需要做我們最擅長的事——內容,就會有百萬級的收入入賬,是站著把錢掙了,在UHN國際村的LOFT裡,50來人的團隊特別有幹勁兒,加班算什麼,24小時輪流上崗,困了在二樓睡一覺的團隊啊,我愛你們,是你們給了我工作經歷裡的極致體驗,雖然我沒有能力把那段LC的黃金歲月持續下來,但那段記憶,每個年輕的面龐,每個人為了實現共同的小理想——幫助中國女性變美的小理想——付出的一切,理想照耀下的光芒,我永遠會記得,謝謝大家。

另一方面,在一切蒸蒸日上的道路上,欠缺現金流意識、缺乏風險預警意識的我們,這支稚嫩的隊伍,過早的品嚐了勝利的喜悅,能在一年內盈利的創業公司後面還會遇到更大的不可控因素和風雨。市場在變,環境在變,一切都在變,就像《中國合夥人》裡的台詞,」成功者總是不約而同的配合著時代的需要」,必須承認,我們變得還是晚了,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這可能就是後來創業給我的最大財富,是失敗的教訓。

能夠成為你想成為的人,多高的人生境界啊,後來有一次老張跟我說,小心被理想主義綁架,迷戀崇高很可怕,當時隱約覺得這是一把鑰匙,對當時的我很重要,但拿到鑰匙我還是沒能力去解自己的鎖。意思是如果你是個目標清晰的現實主義者,失敗並不可怕,大不了從頭再來,而對於理想主義者,失敗有可能是不能承受之重、在精神層面成為壓倒你的最後一根稻草,那是對自我的全盤否定,就像孟曉駿患上的演講恐懼症,理想建築的越高,那崩塌來得越猛烈,重建的過程越艱難。

整個2013年,我都在做這個重建,矯正自我認知,學會在接受現實的情況下如何繼續保持理想不滅,更隱忍的像一隻摩羯。森爺是摩羯,與我們倆天蠍形成互補,他更內斂、恆定,但我想也有更多沒有表達出來的內心世界,後來我在他的公司桌上看到天體物理和禪修的書,覺得自己對IT男的瞭解還挺表面的。如果說老張是個進攻型的人,堅持「取乎其上得乎其中」的原則要求自己和身邊人,森爺則更內斂,有著他這個年紀的人沒有的韌性。

我們仨的組合以及創業路上的分工只有我們最清楚,無論是給到投資人的版本還是期權協議裡的表述都不全面,背後有我們默認的一個方式,LC做時尚更適合我,我衝在前面,他們接應,同時他們也有自己的計劃和安排,我們都希望更有效率的完成彼此的目標。

LC賣掉之後,有些評論是創始人和投資人想撤了。對於這個階段性的退出結果,我們最早也是預料不到的。

2012年下半年,手術後的我掙紮著想要找回狀態,身體透支、內心糾結、能力所限,困境把我拖向了更深的黑暗。8月我心虛的跟老張說,我沒有勇氣把年邁的父母用半生積蓄為我離婚後而買的房子抵押,從說出這個決定開始,我給疲憊脆弱的自己紮了最後一刀——我沒有能成為我想像中的自己——有擔當!面對抵押房子的決定,團隊深深感動為我叫好,他倆欣慰我的成長,而生活中的朋友們則說我瘋了,雖然只有為數不多的三兩個人知道我想這麼做,但他們痛罵我不孝,痛罵合夥人大男人欺負我弱女子太雞賊,痛罵我糊塗,我知道大家是為我好,從各種形式的勸說裡我退縮了,自己也許不像想像的那麼強大,真的能接受抵押的後果麼?面對父母我更不知道怎麼騙他們把房本拿給我。。。總之,慫了。。。

我的這一變卦直接導致的結果是必須要有人來擦屁股,老張說理解之後又自己借了幾百萬來還給投資公司以及支撐後面的運營費用,那應該是他人生欠債最多的時期,後來他笑稱正是這段欠債讓他在絕境中昇華了,在一次次重壓下不僅對自己的底線更有信心也意外開啟了除融資外的多種金融探險。柳暗花明都不是被設計的,所以到底是我們在改變世界,還是世界在改變我們,是個有意思的循環。

LC的柳暗花明也是偶然的,融資環境不好,短期盈利希望渺茫,何去何從,正在我們糾結的時候,12月的一天接到了現代傳播邵老闆的電話,是否有意加入現代,條件是全資收購,團隊鎖定。因為LC堅持的媒體屬性和調性,我們獲得了媒體集團的認可,跟我之前見過的不下30個各種專業投資機構相比,邵老闆的作風更像我以前就熟悉的媒體人,寫意,感性,暗合LC背後的某種堅持,這是共同的文脈和基因決定的,所以整個談判進行的非常順利,一個月不到,塵埃落定。

一月LC團隊剩下的15個人,包括創業團隊核心我、牛牛和劉老闆一起加入了現代,搬到了三里屯現代的辦公室,然後是漫長的變更手續,在此之前我們都對外緘默,同時繼續做好LC原本的工作。接著我的合夥人慢慢淡出了LC的業務,我們的團隊繼續和現代數碼這邊研究2013的方向,做改版,重啟招聘,適應大平台的運行模式,4月28日,LC2013春夏新版悄然上線,沒有PR,沒有太多宣傳,我們希望產品說話,告訴不看好這次併購的人創始團隊沒有卷錢而走,我們最終的願望是自己的孩子——LC可以做下去,這是最樸素的願望,就像我曾經說過做LC的初衷。感謝邵老闆對我們的看重,感謝方軍老師的介紹,感謝於威姐的扶持鼓勵。其實整個談判和交接伴隨著我個人被安定醫院診斷為中度抑鬱症、開始藥物治療的隱秘過程,其中艱辛我想只有有過相似經歷的病友可以懂。那是又一次重大的挑戰,桌面上談戰略戰術,桌子底下我的手在抖,人前我努力維持一個正常的狀態,一個人的時候內心的黑暗深淵不斷把自己拉回過去、拉回絕望,在這個過程裡,謝謝我的父母無言的支持,朋友們在身邊的陪伴,團隊的不放棄,內心裡那盞燈明明滅滅,我抱持著最後的底線——死也要對得起信任過我的人,做完我該做的事情再死。

這是多糾結、多脆弱、甚至在主流價值下多不堪的一個人,這是我的自恨,我對自己的不接納。2012年底,我的微博簽名從原來的「精彩的人生應該充滿儘可能多的回合」變成「終於沒能成為我想成為的那個人」。《致青春》和《中國合夥人》從女人、男人不同時代不同角度都在講一個主題——青春裡的無悔和成長。從2008年開始的這五年,是我人生裡最顛沛流離的五年,內心的發酵還在進行,雖然事情已經劃上了一個階段性的句號。

2013年5月21日,從電影院走出來,我們仨在太古裡的廣場上長舒了一口氣,森爺告訴我今天終於完成了交易裡最後的變更,他終於不是LC的法人了,我們仨之於LC的身份從今天開始在法律層面上已經改變,真是碰巧的一個紀念,他在簽署併購協議那一天迎來30歲生日,而LC作為老張第一個投資項目,他說即使日後會成為更成功的投資人,享受更好的退出的時候,這仍然是最難忘、最動情、最有意義的一筆。對於我,LC帶給我特殊的人生經歷,它讓我有機會走一段大部分女人沒有機會經歷的路,看到更多的世界,向內和向外。接下來,除了完成新的承諾帶著LC走向下一個目標,我也該開啟下一個五年,放下過去。《合夥人》有一段台詞——「我以前只會過一種生活,就是跟別人不一樣的生活,後來我覺得原來大部分人選擇的生活也是有價值的。」成功並不是我們這代人唯一的路,不創業不會死,但創業至少會讓死時候的回憶更精彩。

還在路上的兄弟姐妹們,共勉,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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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正走向分化:「軟新聞」當道,「硬新聞」無處安放青春

http://www.iheima.com/archives/42854.html

【導讀】硬新聞和調查性新聞能否憑藉自己的能力生存下去?但願如此,因為上週的情況表明,我們仍然需要這些老氣橫秋的傳統媒體來發揮監督作用,這種需求或許從未如此強烈。

來源:TechCrunch.com  譯:新浪科技

上週,傳統媒體著實揚眉吐氣了一把。

《衛報》、《華盛頓郵報》、《紐約時報》和《華爾街日報》全面揭露美國國家安全局(以下簡稱「NSA」)的「棱鏡」監視項目,在全球引發轟動。可惜,最近十年對他們來說仍然倍感失落。自2007年以來,報業廣告營收已經萎縮過半,「收費牆」遠遠無法彌補這種損失。

更糟糕的是,市場上湧現出了一批更加靈活的競爭對手,他們正在不遺餘力地搶奪傳統報紙的讀者,而且表現得可圈可點。我最近很好奇各種新聞來源的消息在社交媒體上分享的頻率,但由於我無法找到一款專門的工具來完成這項任務,所以不得不親自開發了一個,結果令人大吃一驚。

我開發的這款名叫Scanvine的工具可以追蹤各種網絡新聞來源,統計出它們被分享的頻率,然後進行對比和排序。猜猜截至發稿時誰排在首位?上面提到的這幾大媒體都沒有進入前三,《紐約時報》、《華爾街日報》或《紐約客》都沒有。相反,The Onion以每天平均2000次分享位居第三,排名第二的Cracked達到2700次,而廣受批評的BuzzFeed則以3000次位居首位。

更嚴重的問題在於,自年初以來,Scanvine追蹤的多數來源的分享頻率基本都保持不變。以下就是《紐約時報》年初以來的數據:

下面是BBC世界新聞:

下面是TechCrunch:

上面三家媒體現在的狀況與今年1月沒多大區別,但是BuzzFeed卻有所不同:

下面則是Mail Online:

看出區別了嗎?某些統計方法上的原因,可能導致Scanvine過度誇大了BuzzFeed和Mail Online最近的增長速度,但不可否認的是,這些發展迅猛的「低級新聞」(low-journalism)網站的確比老牌媒體巨頭狀況好得多,而且這一趨勢短期內還沒有扭轉的跡象。

請注意,我這裡用的詞是「低級新聞」而不是「劣質新聞」,二者截然不同。高級新聞指的是對愛德華·斯諾登(Edward Snowden)和NSA等機構的調查,感覺就像蛋白質,而低級新聞更像是巧克力。優質的巧克力自然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比如The Onion和Cracked,他們的報導既言之有物又趣味十足。但BuzzFeed卻並非如此。

從歷史上看,低級新聞一直都在補貼高級新聞。但現在,二者逐漸開始分離,主要是因為網上可以看到無窮無盡的低級新聞。BuzzFeed就是這一趨勢的典型代表,一部分源於它所取得的巨大成功,另一方面則是因為BuzzFeed之於低級新聞,就好比高果糖玉米糖漿之於巧克力——這種諷刺源於The Onion。BuzzFeed就像是一台機器,一刻不停地將動畫、GIF圖片和Reddit上的帖子轉變成頁面瀏覽量,完全就是一杯「糖水」。

需要說明的是,我本人看BuzzFeed時也經常會被逗樂,而且他們也並未不思進取。BuzzFeed不僅進一步拓展了視頻業務,還在向高級新聞領域擴張。在總編輯本·史密斯(Ben Smith)的領導下,他們已經擴大了政治新聞的報導力度,而且剛剛聘請了《衛報》駐莫斯科聯絡員作為首位海外和國家安全新聞編輯。

BuzzFeed創始人喬納·佩雷蒂(Jonah Peretti)表示,在4月15日的波士頓馬拉松爆炸案發生後,BuzzFeed的擴張計劃開始成型。「那確實是個令人啟發的時刻。」他說,「人們沒有跑去老牌新聞媒體,而是來到他們每天都訪問的BuzzFeed來瞭解情況。我們排名前5的內容都是硬新聞。」

但我用Scanvine蒐集的數據顯示,在波士頓馬拉松爆炸案發生後的那個星期,BuzzFeed上分享次數最多的40篇文章中有很多諸如《愛上波士頓的29個理由》這樣的花邊新聞,只有3篇算得上是硬新聞。其餘各個星期的情況也基本如此。如果他們的讀者果真想要看硬新聞或是政治新聞,肯定會另尋其他渠道。

但BuzzFeed有朝一日或許的確能夠發展硬新聞,我也很尊敬他們的這一計劃。如果他們真的成功了,或許會成為我們這個時代最偉大的媒體轉型。但我懷疑這難以實現。我反而認為,新聞行業將繼續向著高級硬新聞和低級軟新聞兩個方向分化,BuzzFeed仍將是其中最低級、最軟的一個。

這意味著報業歷史上首次面臨這樣一個考驗:硬新聞和調查性新聞能否憑藉自己的能力生存下去?但願如此,因為上週的情況表明,我們仍然需要這些老氣橫秋的傳統媒體來發揮監督作用,這種需求或許從未如此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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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這些點擊數億的「神片」是如何煉成的?

http://www.iheima.com/archives/46053.html

【導讀】也許你並不知道光影華視為何物,但你可能聽說過新晉「宅男女神」趙奕歡和她主演的微電影《青春期》系列、《女人公敵》等,而這些背後的操刀手便是微電影製作公司光影華視。

在網絡上,《青春期》被一些網友謂為「奇葩」系列片,而它的奇就在奇於「兩極化」。一方面,它在互聯網上掀起了點擊狂潮,光影華視提供的數據顯示,《青春期》上中下三部微電影的網絡點擊量達數億次,此後的《女人公敵》點擊也超過5億次。與此相對應的卻是影片的「惡評如潮」,在豆瓣電影上,《青春期》三部電影的評分都沒有突破4分(滿分10分)。

此外,光影華視還有一個兩極化,與動輒就達數億次的點擊量相比,光影華視的收入可謂不可同日而語,2012年公司全年收入只有數百萬元,盈利更是羞赧於口。

為何「惡評加身」的片子,會在眼球經濟上大獲成功為何這個時代,口碑為何與傳播非正相關?金錯刀的一段話或許可以做一些註解,他評論的是與青春期類似的一部惡評如潮但是票房如火的片子,或許從這幾個註解裡面也會知道一些這部種類型的電影的秘密:1、粉絲經濟就是腦殘經濟,腦殘經濟就是體驗經濟 2、粉絲經濟的關鍵就是參與感,審美是一種參與,審丑也是一種參與。但《小時代》雖然故事蒼白,但抓住了年輕人群的心理。《小時代》從電影上說很裝X,但從粉絲經濟上很牛X。3、《小時代》依靠社交媒體的發家之路不容置疑。套用到光影華勢這一系列的電影依然實用。

而在更早之前有知名影評人就認為,中國系列的電影陷入網絡狂歡的根源在於,只要一部片子在定位,渠道發行,包裝、市場營銷、社區網站推廣都做得不錯同時還能夠擁有社會化推廣工具,那麼一個片子很火就太正常了,並不在於表內容做的有多好。

對於這種現象業內人士V電影網創始人尹興良認為:造成這種評價體系與點擊率非正相關矛盾的根源在於種豆瓣評價的用戶群和實際觀看微視頻的人群並不太一致。

對於自己片子會火的原因以及行業的質疑,光影華視創始人管曉傑也給出了自己的解讀。以下藍色字體部分為光影華視創始人CEO管曉傑自述。

光影華視不是一家電影公司,而是一家互聯網公司,更準確的說一家以互聯網為基因的娛樂內容公司。

在做光影華視之前我做了很多病毒視頻的廣告,2007年的時候我開始做一些代工的視頻廣告,但因為不賺錢,我們就想做自主品牌。2009年,隨著微博的火熱,我開始涉足微電影這個領域。我的判斷是,互聯網視頻網站成長很快,但是適用於這個平台的用戶內容成長比較滯後。此外,我做微電影的另一個目的是培養未來用戶,內容產品最重要的是對用戶的培育和延續性,假如《青春期》有院線版的話,目前這一系列的觀眾就可能會買電影票變成我們的觀眾。

微電影以前叫網劇DV短片或者叫病毒視頻,長度不會超過30分鐘,甚至是短至1分鐘。 很多人意味我們產品的用戶群都是「屌絲」,其實反之,以《青春期》為例,它滿足的是85後或者90後的用戶群的需求,而其中最瘋狂的其實是女生。這一用戶群的特點是:娛樂化,很有個性,又有很困惑,追求個性,不喜歡千篇一律,與我們之前所認識的用戶是有差異的。

現在我們微電影的盈利模式主要有三種:第一,廣告植入 ,也就是所謂的定製劇,比如聚美優品和我們合作的《女人公敵》,還有就是找我們藝人代言的。第二,付費點播,這個付費點播是指前一個月收費期,1個月之後就是免費觀看,然後與視頻網站免費分成。第三 ,CPM分成(註:Cost Per Impressions),也就是是廣告貼片 ,這個模式很容易理解,就是按照每千次展示效果來進行付費。

我們影片高點擊率很大程度是源於我們營銷做的好。首先是態度上的重視,在重視度上講是內容發行佔百分之五十,營銷佔百分之五十,如果有錢,我們營銷費用願意佔一半。其次,從初期取材就有話題性,電影的最初策劃就要考慮營銷發行的點,比如《女人公敵》這個片子從開始取材到搭配,就給了一個職場鬥爭的好話題,女人斗女人是永恆的真實存在的。第三,我們會找到營銷和性價比最高的平台話題和方法。第四,演員的延續性,女主角一直沒換,這也是對用戶有一個延續性,這種做法的好處就是會讓這個演員形成一個品牌。

除了營銷的四個因素之外,我們還做了以下六個步驟的事情。

第一步,投石問路。最開始,《青春期》出來的是一組寫真,這組圖片在學生群中傳播很廣,這一組寫真就是為後來電影用戶群奠定了基礎。這時候,我們就考慮用微電影的方式呈現這組照片,這叫跨界競爭。好的東西是有基礎的,《泰囧》為什麼票房和口碑都很好,因為《人在囧途》的口碑還可以,到了這樣一個點被放大。

第二步,劇本要善於拼湊元素。傳統編劇太傳統,很難滿足用戶需求,而一些寫網絡小說的又太散了,所以只能綜合二者的元素。我的劇本便拼湊了很多元素,很多都是網絡上的一些包袱,然後去一個好的名字讓大家一聽就愛「吃」。

第三步,取名字要通俗大氣。好的電影都需要取一個稍微洋氣的名字,《青春期》這個名字很大氣,沒有多餘的地方,有很大想像空間,你會想到你的很多第一次,初吻初戀都會在裡面發生。再舉一個例子,其實《上位》這個名字也很好,上位不是奮鬥,只是因為用了手段,你會覺得偏貶義,你會發現現代千奇百怪上位的方法出來了。這個時候上位能代表這種人的心理訴求,人人都想上位,我只是從爭議性領域作為一個切入口。

第四步,選角要根據用戶需求定個性。其實對這個片子來選哪個演員結果是一樣的,形象符合年輕人審美就夠了。趙奕歡散發出的不畏強勢比較能被大家推崇,是因為本身個性很符合女生的霸氣。她本身其實就是一個這樣的人,所以表達出來這個形象會更好。

第五步,導演要讓演員自由發揮。導演水平我是很次的,其實別人可能導的會更好,但會丟掉更多元素。《上位》是沒有台詞的電影,每一場戲都是演員自己對出來的,就是他們覺得怎麼好玩怎麼來,然後我再彙總,而在演員不經意的發揮之中,你就會發現很強的散光點。

第六步,主基調要勵志向上。我的所有電影都是鼓勵人勵志,用正確的方法去獲得成功。

我們的電影引起了很大爭議,而正是這種爭議讓電影火爆了起來。年輕人喜歡評論,有時候他們為了某個觀點恨不得打起來,而這意味市場更熱鬧。

爭議的東西都是既會讓一部人產生共鳴,又會讓一部分人產生牴觸。我們做的東西儘量接地氣,可能在表達方式上讓很多人不認同。比如,我們去背誦英語,有的人喜歡大聲背誦,有的人需要聲音小點,這就必然導致在方式上有衝突,衝突就會導致爭吵。像《小時代》和《青春期》這些電影不也一樣是這樣嗎?有人很喜歡,就有人很討厭。我認為一邊倒的東西不可能火起來,也不具有可延續性的。

產業裡的疑問

雖然在管的心中微電影是一定可以通過付費可以實現最大價值的商業模式,但是整個行業依然會有對微電影這種電影的商業模式揮之不去的疑問:

疑問一:盈利模式到底是什麼?管曉傑在上述講話中已經清晰描繪出了微電影的商業藍圖。其盈利模式就是靠向會員收費獲取利潤。但是從光影華視自己給出的營收數據看,這種商業模式顯然並不成熟。中國付費用戶對視頻網站收入的貢獻所佔比率依然少的可憐,這證明這種商業模式至少在現階段暫時行不通。而如果依然是長廣告這種形式,那麼微電影就無法獨立成為一個產業,永遠只是廣告產業的一個附庸而已。不過V電影創始人尹興良認為實際上青春期這樣的片子還是賺錢的,畢竟,在前期製作的時候,品牌商已經完成了投入,現在一個品牌商投入幾百萬的也有,這個盤子整體還是在增長的。

疑問之二:產業資本何時大規模進入。雖然在《2012年中國影視行業投資研究報告》中認為將會有大量的資本進入微電影這個領域,但是在整個2013年都已過去一半的日子中暫時還沒見到被披露的微電影大規模融資消息。資本對於產業的發展的助推毫無例外是核心與關鍵因素。但在資本依然冰凍的今天,說微電影春天已然到來言之尚早。

疑問之三:如何突破同質化競爭的產品。青春期3和上位這類微電影的點擊成功,讓同類模仿電影趨之若鶩,而一位電影教育行業相關研究者認為:每年產生的幾千部微電影之中,真正能廣為人知的畢竟是少數,大多數微電影甚至連基本的點擊指標都不夠。同質化導致的紅海競爭已經讓行業產生了泡沫。

疑問之四 :電影狂歡泡沫何時破滅。在市場需求高漲的時候,任何一部只要能有影響力的片子都可收穫不錯票房,但是對於立志於做品牌的微電影來說,有一天當內容的刺激元素消失,回到比拚內容質量的時候,微電影製作週期的矛盾如何平衡?製作粗糙的問題又該如何改進?

疑問五:如何規模化。這是所有微電影普遍存在的問題,現在1-2部微電影都需要很長的拍攝週期,那麼當有100部微電影或者1000部微電影的時候,如何製作。反之,如果不規模化,你又應該如何盈利,並且獲得資本的認可呢,一位資深的VC人士有著以上的看法。業內人士V電影網尹興良認為只要是藝術化製作的東西的確很難規模化,但是在某些環節是可以規模化的,比如像電影發行的環節就有比較大規模的公司出現。

雖然某些神片與微電影點擊很火,但是對於商業模式的疑問就像雷雨前的烏云,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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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網總裁楊偉東:土豆要成為青春文化品牌

http://new.iheima.com/detail/2013/1130/56731.html

創業家》&I黑馬:優酷土豆合併之後,兩個網站的發展方向產生了怎樣的分化?

楊偉東:(優酷土豆)合併一年多了,兩個公司原來就有一些重複的地方,需要解決消化,合併(的工作)不可能一個月、兩個月(就實現了)。這中間肯定有痛苦,但也有好處。土豆和優酷放在一起,在一個集團裡,土豆才可以做差異化。如果合併之前土豆做差異化,很容易變成一個小眾網站。今天的互聯網人口是15—45歲,再過五年到50歲,再五年到55了,你必須服務這些人。所以,優酷必須要全、穩,不能耍太多的東西。優酷是全人類的,土豆是年輕人的。

《創業家》&i黑馬:土豆具體在做什麼?

楊偉東:現在很多人,都把「花了多少錢買了版權」引以為傲,其實他們是把自己當媒介了。在一定程度上說,甚至像江南春的分眾一樣,我有一個東西,你的廣告拿過來放,我收錢。土豆發展的關鍵,不再是媒介,也不是媒體,而是內容。我用藝人,我做節目,我拍電影,出小說……對於我來講只有內容的概念。有了內容,有了用戶,我們還要做品牌,土豆不是土豆網,土豆是一個青春文化品牌。

《創業家》&I黑馬:青春文化品牌?

楊偉東:說白了就是年輕人的品牌。永遠有年輕人來,有年輕人走。你會發現中國的年輕人的消費很高,粉絲經濟的爆發遠遠比韓國、歐美大得多。所以,我的第一人群跟優酷不一樣,土豆的主流覆蓋人群是20—35歲之間的人。青年文化品牌意味著跨界也好,改變也好,我覺得有很多想像力。原來青春文化跟視頻網站沒有關聯,但今天土豆發生的變化是可以想像的。

我覺得人不要變成金錢的奴隸,一定玩起來。最後等你老了,玩不動的時候,你會覺得你玩過。你擁有互聯網的品牌,你擁有很多年輕人粉絲,這個很棒。土豆品牌定位是青春有趣。有趣是我一直強調的。我也會要求自己的人生過得有趣,所以也希望土豆變得有趣。

《創業家》&I黑馬:年輕人口味的變化真的太快了,土豆打算怎樣緊緊抓住他們呢?

楊偉東:我以前做了九年市場,做市場的好處是會市場洞察。所有的東西是通過市場傳遞到用戶。所以你要翻譯產品語言、內容語言,要知道消費者會被哪句話打動。

所以,第一、需要瞭解年輕人;第二、需要知道產品好在什麼地方,要提煉。你的產品賣點能講二十個,每個都是發自內心的好,但我不能溝通二十個消費者,我最後砍成五個。什麼都想做,什麼都做不成。

《創業家》&I黑馬:現在無論是電視台和視頻網站都在做自制內容,你怎麼看?

楊偉東:網絡自制的黃金時代就要開始了,電視已經是黃金時代了。現在台網力量對比還不到1:1的階段,但必須要走出這一步。湖南衛視在幾年以前勇敢地選擇了走原創自制的道路,安徽衛視堅定地選擇了版權。幾年以前安徽衛視電主打電視劇,今天安徽衛視還是電視劇,有黃金大劇廣告價值上來,沒有,收視率就下來了,就那樣了。(i黑馬註:呵呵,堅持原創的湖南衛視的《爸爸去哪兒》多火啊)

我覺得原創品牌和內容的時代快到了。年輕人的物質消費滿足了,一定追求精神消費。以動漫為例,他可以買日本動漫,但這畢竟是老外的東西,他們還是希望看本土的東西,感覺跟自己更有親切感。為什麼我不借助土豆這個既能挖掘數據,還能接觸用戶的網絡平台,來誕生內容和品牌呢?為什麼我還一直把自己定位成視頻網站,甚至傻乎乎的買別人的東西在這裡播,還覺得挺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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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棋131215不信青春喚不回 掌門天地

http://www.tangsbookclub.com/2013/12/15/%E5%9C%8D%E6%A3%8B131215%E4%B8%8D%E4%BF%A1%E9%9D%92%E6%98%A5%E5%96%9A%E4%B8%8D%E5%9B%9E/

圍棋131215
不信青春喚不回
黑白子執筆

這是一場五百萬人民幣對零的勝負, 這也是近代職業圍棋史上最大的一場賭局。***
中韓兩大高手,古力 對 李世乭的「十番決戰」, 即將在2014年1月展開,每月一局,賽場遍及中韓兩國十個城市。
同為1983年生的古李,正式交手三十六盤,古力以十七勝十八負一無勝負些微落後,雙霸天堪稱棋逢敵手。 這次十局賽,當任何一方率先贏得六局,賽事立刻結束。勝方可獨得五百萬,敗方不獲分文。假若戰成五比五,則平分獎金。
香港有幸作為第九局的比賽城市,有機會躬逢其盛。

當年的「飛禽島少年」李世乭,是在廿一世紀初接過「四大天王」的棒,成為韓國新一代的定海神針。 自2002年至2012年十一年間,李世乭合共獲得過十四項世界冠軍,成就僅次於「石佛」李昌鎬的十七項。
古力出道初期,在世界賽表現不濟,經常首圈出局,因而被中國棋迷戲謔為「古一輪」。 直到2005年的LG盃世界棋王戰,雄霸國內棋壇多時的古力,終於蛻變為橫刀立馬、力抗韓流的「古大將軍」,更創下七晉決賽全勝的驚人紀錄。 世界棋壇的格局,亦由過往十多年韓國獨領風騷,漸漸轉變為中韓爭霸。

曾幾何時,每當古力遇上李世乭,就代表著一次又一次捨生忘死的大血鬥。 亦確實只有他倆,才配得上「十番棋」的舞台。 只可惜這一場絢麗璀璨的紫禁之巔決戰,遲來三年,錯過了雙雄的黃金歲月。「少年子弟江湖老,紅粉佳人兩鬢斑。」 這五百萬人民幣的大手筆,恐怕遠遠不足以彌補一個世代終將永遠離我們而去所帶來的感傷。
兩位而立之年,已為人父的盤上劍客,儘管功力未減,但在九零後殺手橫行的今天,過往「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快劍,已經奈何不了眼前黑壓壓一大群出手更快更狠的小字輩了。
明年的「十番決戰」,行將褪色為兩位現役世界亞軍的遺材之爭。

七月初,第一屆「夢百合杯」世界賽三十二強對戰前一晚, 李世乭打趣地問古力,他明天的對手 羋昱廷水平如何。 當時古力尷尬答道:「我對他三連敗。」差點就把正在舉杯的李世乭嗆到。 果不其然,「二飯一米」中的「小米」羋昱廷,翌日讓李世乭爽快地打道回府。 而這位九五後的超級撒亞人,亦順利打入決賽與「古哥」角勝。
五局決賽第一局,古力以半目之微逆轉,大有谷底反彈之勢。 奈何歲月真的不饒人了,羋昱廷隨即反先二比一。 面臨背水之陣的古力,第四局展現了勝負師的強大面貌,就在各方面都期待決勝局來臨之際,一步「大勺子」令棋局戛然而終,「小米」繼范廷鈺之後,成為中國第二位九五後世界冠軍。

羋昱廷擊退李世乭後曾坦言,對手似乎不在巔峰狀態,計算力有所下降,「畢竟李世乭也不是不可戰勝的了。」 不過,當十七歲的羋昱廷登上冠軍寶座,他只是一直重複自己的運氣太好,「一切猶如在夢中」。 是勝利令人變得成熟?還是成熟了,所以才獲得勝利呢?

驚悉古力慘敗,李世乭稱:「感到非常難過。」相知相爭了十多年的絕代雙驕,沒有人比李世乭更清楚即將要發生的是甚麼一回事— 「乾坤無地卓孤笻」。 天地雖廣,卻再無任我揚鞭馳騁的尺寸之地,又到了一代新人換舊人的時分了。
五日後,李世乭在第十八屆「三星車險杯」決賽,零比二不敵二十歲的唐韋星。

紅潮全面遏制韓流,六項賽事,誕生了六位新科世界冠軍,年齡最大的 陳耀燁二十三歲,最小的范廷鈺年僅十六。
韓國第一位世界冠軍 曹薰鉉,多年前曾經滿感慨的指出,他看不懂年輕人(指古李等八十後)下的棋。 那些著手,都是過去被認為無理、是行不通的棋。但他們不單在下,而且取得成功,開創了一個全新的局面。
自從這種完全建基於計算之上的「暴力圍棋」席捲天下***,往昔講究棋形優美,運子合理的日本「本格派」圍棋,在本來鼎立的形勢中,迅速淪為看客。 中國則憑藉人口優勢,十年教養,培訓出讓世界瞠乎後矣的「少年軍團」,並在今年破繭而出。 未來五至十年,甚或更長的歲月,世界要動搖中國軍團的霸業,恐怕是難矣哉。 這一波紅潮最可怕之處,是他毋須仗仰一兩名天才壓住陣腳。 六項賽事,六位冠軍,半年前憂慮中國圍棋=中國乒乓球,變成一個再沒有「天下第一」的世界已經來臨。

在圍棋的歷史長河中,古力與李世乭這種旗鼓相當,一時瑜亮的好敵手,恐怕要很久很久以後才會重現人間。 因為由現在開始,具備世界冠軍實力的少年數以十計,問題只在於,誰有能力奪取第二、第三次冠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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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愛夜蒲」及我們迷亂的青春 血球simon

http://xueqiu.com/6520960514/27164733
「夜店第一股」MagnumEntertainment(02080 HK,簡稱愛夜蒲) 即將掛牌上市。據我的認知,公司旗下這三家夜店無一不為夜遊首選,它們分別為Magnum Club、Billion Club以及Beijing Club。位於中環威靈頓街1號的旗艦店MagnumClub於2012年底開幕,會員入會費為港幣1.88萬元,可享有提前訂位等服務;而同處中環的Billion Club及Beijing Club入會費為港幣1.38萬元。其中Beijing Club於08年開業,靈感來自北京奧運會,酒吧有3層樓,這是我唯一進去過的夜店,而且還是在沒開徵會員費的時候。

今天在公司樓下喝咖啡的時候,突然想起了Beijing club,恍惚間讓我想起了好多人和事,於是回到電腦前匆匆閱覽關於2080的報導。這些報導都著墨於夜店的高毛利,但又對夜生活行業的高增長持懷疑的態度。我並不是研究夜店的分析師,我的老本行是TMT,而且真正感興趣的是最枯燥最沒希望的半導體行業。However,作為一個徐徐老矣的80後青年,夜生活也快將離我遠去了。所以今天必須給大家分享一下,夜店對於我們這一代人來說意味著什麼?夜店對於一個城市來說意味著什麼?

致夜店及遠去的留學生活

本人在留學前基本保持一年泡一次吧的節奏,在聽不懂的搖滾樂中搖頭晃腦,以為這就是大人的世界(還沒有成年,因此沒能接觸酒精)。幾年後,成年的我稀里糊塗地到了英國,第一次走進小鎮裡的Red district,然後流浪了大半個歐洲,在布拉格的脫衣舞酒吧中大開眼界,在柏林的地下室裡嗚呼哀哉;最重要的是回到英國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任何節日都能成為爆點,每週五晚基本上找不到回家的路(那是在Taxi或者廁所中嘔吐了)。唉呀媽呀,原來這才是一個男人的生活,醉醺醺的日子才會有爆點,而且只能在夜裡!

回國後,我所認識的朋友大部分都有海外留學背景,無獨有偶,大部分的男生女生都熱愛「夜蒲」。華燈初上,我們卸下不合身的西裝,噴上帶著奶粉味兒的CK香水,傻乎乎地來到了酒吧街,在廉價茶餐廳內吃過塑料般的快餐,然後人模人樣地走進了夜店。

「我和你介紹一下,這是MiuMiu,她叫Amy,都是英國回來的,」朋友說。

「Hi我叫西門,很高興認識你,以前在Durham讀書,就哈利波特那城堡兒!」 我總這麼吹。

迷迷糊糊間已經四年過去了,時至今日,我已經很少重提英國往事,以為大家都已經在忘掉了留學生活,沒有人再會像那個青澀的我一樣扭扭捏捏地自我介紹。沒想到上個月在香港office樓下,兩個年輕帥氣的朋友又向我提起了夜店。

「Simon,有時候真的很懷念英國,我喜歡夜店啊喝酒啊,我叫XXX,很高興認識你。」

我抽著煙,心裡想到,別喝那麼多了傻逼,這裡是香港,你的英國已經在二次元了。

那你呢?你認識夜店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荷爾蒙與真實的愛情

隨著夜遊的閱歷提升,夜遊的圈子也在迅速擴大,朋友數量指數級提升。我越來越分不清朋友的定義,有的是談工作的,有的是談感情的,有的是談交情的,更多的是沒有意義的,純粹扯談的。但有一點我相信沒有變化,就是我從來不會在夜店裡和男人認真聊天,認真聊天的對象都是女的。荷爾蒙是個奇怪的東西,哪裡的荷爾蒙分泌最旺盛,當然是夜店裡啊!曾經有位哥們說過,我看你踏進夜店的那一刻,就已經可以判斷今晚你會不會有豔遇了,因為你的狀態你的荷爾蒙你的信息素強大與否,完全可以被感知。現代生活節奏快,,行業分工越來越細緻,網絡社交越來越發達,人們卻越來越孤獨。除非你真的是360里面那個不為瀧澤蘿拉所動的程序猿,否則一到週五,你年輕的荷爾蒙也只能在夜店中尋找釋放的對象。然而這一切一切,也許和情緒有關,和物質有關,和性有關,可與真實的愛情無關。

真實的愛情,來自於雙方的一拍即合。所謂的一見鍾情一身一世,其概率在現實生活中簡直微乎其微,兩個人在一起頂多的是互相妥協。可是在夜店裡,總有那麼一群人相信這神話中的概率,因此也就有了我們所說的一夜情。一夜情的成本很高,你非得喝傷兩個人中的一個,還得挑戰你的各項身體機能,找酒店的能力(由此衍生出了各種APP,產生了各種各樣的盈利模式),最終你丟失了你的愛情,還有價值觀,當然還有money。我至今仍然相信真實的愛情,但已經沒有力氣再去夜店尋寶了,身邊偶爾有那麼一兩對是在夜店認識並結為佳偶的神仙眷侶,他們絕對是愛得死去活來活來死去。有一位和夜店辣妹結婚多年的哥們兒還親口教育我說,「真正的愛情是什麼,就是我光聽她說話都有高潮了!」我自認沒有他這般福氣,只能繼續碌碌無為地等待。可在今夜燈光搖曳的夜店門口,還有多少男女懷著這神話般的信念,最終倒在酒店的床上?

夜店雖爛,但她才是城市的靈魂

每到一個城市,我總要嘗試著去當地的夜店看看。夜店裡有什麼?

有「成全自己噁心別人」的大媽大叔,有衣著光鮮滿嘴中文的東歐老外,有性感憂鬱的長腿辣妹,有拿著VERTU滿嘴髒話的闊少土豪,還有一大幫憔悴心碎的小男生。夜店外停著瑪莎拉蒂、法拉利、奔馳寶馬,旁邊靠著一輛賣香煙的破三輪車。夜店的天空被高樓大廈所覆蓋,耀眼的霓虹燈把天空照得燈火通明,人們脫下外套,吞下早上被老闆客戶打掉的門牙,嘻嘻哈哈地來到夜店門口。很多人會點不中不西的威士忌兌檸檬茶,還有人會點「喝不死會掛」的威士忌,屌絲們會點傑克丹尼,冷不丁點個香檳自對,夜店裡人們總要把自己裝成另一種人,可在刷卡時卻又表露得一清二楚。在消費主義盛行的當下,我們追求成功,卻積壓了許多許多毒素,這些五毒俱全的情緒伴隨著荷爾蒙飄進夜店,然後再夜店內演繹著不盡相同但又非常類似的故事。這,才是一個城市的真面目,什麼新香港新希望,什麼精神文明物質文明建設兩手抓,都是純扯O。

夜店生活不只屬於80後,她只屬於迷茫慌亂的年輕的心

「2028這個夜店第一股橫空出世了,資本市場的熱情之高令人瞠目。但愛夜蒲的火爆,真的意味著憑藉夜生活就能驅動市場向前麼?顯然不是。半個多世紀以前,周旋在《夜上海》裡已經把道理都唱透了:夜生活都為了衣食住行,回味著夜生活如夢初醒……」這是網上對夜店股的評論,我深深地不以為然。一個沒有夜生活的城市,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城市,我曾經以為是因為80後這一代的人有了泡夜店的習慣,才鑄就了當今夜店的迅速發展,可是我看到了一批有一批比我更年輕更迷茫的年輕人湧出社會,無法釋懷的愁思米緒又一次籠罩著我們的生活,我只能繼續抽著煙,告訴他們:「come on baby,帶上你老爸的卡和安全套,去夜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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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大本營》17年的長壽秘訣:青春主旋律、快樂主持群、持續創新

http://www.iheima.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7548
i黑馬註:《快樂大本營》(簡稱《大本營》)開播17年靠什麼持續熱播?快樂家族主持群和一群明星在台前做遊戲、互相打趣開涮、期間穿插訪談互動,以「快樂青春」為節目主基調,將一檔綜藝娛樂節目,在這以一個節目最多為5年生命週期的電視圈,做成為了一個傳說。《大本營》的長壽究竟秘訣是什麼?


17年的笑聲

1996年,湖南廣電籌備上星,一大批新節目在醞釀之中。就在作為農業大省的湖南電視,其廣告還以豬飼料為主時,時任湖南廣播電視局局長的魏文彬就大膽提議:上星後的湖南衛視應該有一檔屬於自己的綜藝娛樂節目。《大本營》在這個背景下誕生。它的橫空出世,也為湖南衛視奠定了「快樂青春」的主基調。

宋點,《大本營》的元老——第一任導演。「快樂大本營」這個名字,也正出自他之手。宋點酷愛下陸戰棋,棋局中的「大本營」是安全之地,誰人都奈何不了。在宋點心裡,這個節目就應該是給大家提供一片安全、快樂的淨土。於是在一張紙上,他囫圇地寫下「快樂大本營」五個字,列為新節目備選名字之一。魏文彬看完諸多更主流的名字之後,偏偏敏銳地在「快樂大本營」這個名字後面,劃了一個圈。

17年過去了,宋點的夢想果然成為了現實。在每個星期六的晚上,圍坐在電視機前看《大本營》,放聲大笑,已成為很多中國家庭的習慣。

「有時我們經常開玩笑說,《大本營》就是湖南衛視的招牌菜,延續口味持續吸引老客戶,而《爸爸去哪兒》、《我是歌手》,就像新研發出來的新派菜,吸引更多新顧客。」歷經汪炳文、宋點、龍梅三位製片人,到2012年正式接棒第四任《大本營》製片人的羅昕表示青春可人地總結。

從2000年就進入《大本營》的羅昕,談起《大本營》的強大生命力時認為:正確的導向,即挖掘真善美的快樂,傳播正能量,而不是靠低俗捉弄或惡意炒作來取悅觀眾,是保持節目生命力的重要原因。「我們《大本營》裡的快樂,都是非常單純的,非常友善的。」這也正是宋點當年的初衷。

長期研究湖南衛視的知名傳媒人,電影製片人凌表示:其實每個台都希望做這種長壽的節目,這樣最代表整體品質,相對於挖掘新客戶的投入產出比也更高。但除了湖南衛視,還沒有其他電視台真正做得起來。

涅槃2005

作為人,長壽並不代表不會生病,甚至命懸一線。一個組織或一個節目,也如此。看似一路嘻嘻哈哈的《大本營》,在走到開播第8年時曾差點死過去。

2004年,從「年歲」上也已夠本兒的《大本營》,第一次感受到了市場用腳投票的涼意。

那時,還只是導演的羅昕,對這種變化有強烈的感受。回憶道:「那時全國的綜藝節目,幾乎都像《大本營》似的。我們在明星的邀請和節目的形態架構上面,也都遇到了難題。」

就如同如今到處是「爸爸」,區區「幾乎都像」四個字已能想像當年《大本營》創辦初期對中國電視圈的巨大衝擊。

不難理解,在1997年,當所有電視台都在千篇一律地上演層層把關的小品、正襟危坐的晚會、機械呆板的報幕時,《大本營》卻以遊戲為主的形式、輕鬆愉悅的主持,而且還是期期直播,迅速吸引了全國觀眾的注意和喜愛。

第一期《大本營》裡有兩個重要的細節,雖看似微不足道,但卻影響深遠:一、《大本營》主持人「撕掉」了台本,不再拘泥於台詞,而改為說自己的話;二,從《大本營》開始,晚會主持人開始看著鏡頭說話,正面面向觀眾。

1998年,《大本營》一週歲時,迎來第一個鼎盛期:不僅佔據了全國電視市場週末黃金時段的收視冠軍,還在全國颳起了一場「快樂旋風」。一時間,全國各電視台出現了200多檔類似節目!

物極必反,盛極必衰。到舉國都「快樂」的時候,《大本營》如果不傷筋動骨折騰一番,「快樂」大概就離終點不遠了。這是自然規律。

果然,從2004年起,老是那一套,老是那幾個人,每週都在觀眾眼前晃,卻又從直播改成錄播的《大本營》,收視率開始急速下滑。到8月份,《大本營》在涉及31個主要城市的收視率跌至1.07%,份額2.02%,陷入創辦以來的最低谷。

《大本營》確實到了需要「大動作」的時候機了。此時,改革的重任自然落到了時任《大本營》製片人龍梅的身上。

這時,龍梅剛從宋點手裡接棒,節目去留的棘手問題就擺在了她眼前。經過一番思考,在已升任湖南廣電衛視副台長的汪炳文的支持下,龍梅決定放棄《大本營》本來看家的明星娛樂路線,改做普通人的娛樂,將《大本營》做成一檔「有特色的人」的節目。

新想法獲認同後,龍梅和羅昕立即各帶一個導演到云南采風,沿途探訪了很多有趣的人。「汪台看完素材後,立馬覺得這個路子走對了。」龍梅回憶道。

《大本營》,隨即朝這個新方向開拔。

維嘉的眼淚

但自我變革,永遠不像看起來那麼簡單。

節目內容的改變,勢必倒逼主持人架構的變化。因為觀眾反饋的聲音似乎是:「我們不僅看膩了你們一成不變的節目,也看膩了你們一成不變的主持人!」

與此同時,《大本營》的「當家花旦」李湘,似乎也遇到了自己事業上的「七年之癢」。李湘的離開,更打亂了《大本營》的創新計劃和方向。在之後幾個月裡,《大本營》的舞台上一度只剩何炅和維嘉兩位「男丁」。儘管欄目為兩位男主持量身定製了「何不放過李」等特色板塊。但收視仍不見起色。

宋點和龍梅都深深意識到,觀眾已進入了一個倦怠期,不管你是不是很努力。但,是不是只有失去了,才會懂得珍惜?「如果大家都不喜歡了,那就讓觀眾體會一下失去的感覺吧」。而何炅、李維嘉和新加盟的謝娜這三位「快樂」主持人,誰會就此「失去」?

於是,一場由觀眾投票決定結果的主持人淘汰賽,在湖南衛視拉開了。但這貌似簡單的「於是」,只屬於湖南衛視。節目改版是業內常事,但敢於將「改版」本身變成節目,特別是將「主持人」這一最直觀的節目要素的變化,用最刺激也最殘酷的PK方式公開呈現出來,讓所有觀眾見證並且投票決定,這怕是只有湖南衛視才敢做的。

這場為了「淘汰」的主持人PK賽,可確實刺激和驚動了太多的人。

《大本營》的「老主持人」李維嘉,從基層做起,一向勤奮,當年在東北為拍外景曾將雙手凍僵,恐高的他還曾為了節目去蹦極。這一次,他的父母都要不斷面對周圍親朋的「關切」。而正是維嘉,卻恰恰一度被很多人認為是節目「最不被需要」的人。重壓之下,委屈的維嘉在一次排練時就在演播廳裡直接哭了起來。其他幾位「快樂」主持人,第一次直面殘酷,也一樣在承受巨大的壓力。甚至連台領導都受到外界壓力去問龍梅:「你們是不是玩兒真的?」

龍梅當然很心疼。但她知道,她沒有退路。《大本營》要想繼續快樂,就必須痛苦地玩兒真的。

結果,何炅勝出,維嘉和謝娜被「淘汰」落敗。於是,在新版的《大本營》節目裡,何炅帶著《閃亮新主播》裡海選出來的新秀杜海濤和吳昕作為節目主持人上場,而之前被淘汰的謝娜和李維嘉,則暫時作為嘉賓領隊,各帶一隊,同時二人相互較勁。但播出結果卻出人所料,觀眾在體驗「失去」的切膚之痛後,重新認可「一直在努力」的謝娜和維嘉的呼聲,越來越高。短短三個月內,《大本營》以全新的形象重新回歸了觀眾的視線,收視率重新飆高。而謝娜和維嘉,也在觀眾的呼聲中重新回到了《大本營》主持團隊。

隨後,《大本營》就借勢推出了至今堪為一道風景的五人「快樂家族」。「芒果人」進而又催生了另一金牌節目《天天向上》裡的「天天兄弟」。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經過2005年的磨難,《大本營》浴火重生。

在凌平看來,《大本營》的「群體主持」方式值得研究。在國外的很多電影,電視劇裡,幾乎沒有誰是絕對的主角,可能有幾個人同時是主角。因為觀眾的喜好越來越個性化,這是未來發展的趨勢。

成龍零報酬

2005年以後,很多草根通過《大本營》的舞台一夜成名。結果令人意外的是,一些明星反而找上門來,對節目組說:「我們也是普通人!你找我們吧?!」為了能上《大本營》,明星們自願提出了零報酬。

至今為止,《大本營》在全國都是為數不多堅持零報酬的綜藝節目。它能吸引嘉賓的,是它的「心」。

十幾年來,除了演藝界的新星外,「四大天王」、周杰倫、成龍等大牌明星都免費上過《大本營》。成龍上完《大本營》,對節目組說過一句話:「《大本營》似乎是為我量身定做的一檔綜藝節目。」

獲得如此高的評價,也正是因為《大本營》一直堅持獨立打造每一期節目。而每期節目,都會根據節目嘉賓的不同,有不同的主題和形式。

製片人羅昕一直堅持:每期設計出來的節目,都是要走心的,獨一無二的。她經常開玩笑:「如果是頭豬,到《大本營》也一定要會吹笛子。」玩笑之後是較真。每次聽取所轄五個導演組的各組導演匯報,羅昕都會追問三個問題:你這期的亮點是什麼?最大的賣點是什麼?這期節目中有創新的是哪個橋段?

2013年12月,成龍推廣新片而第二次上《大本營》時,節目中設計了一個高空穿衣的環節,讓主持人和嘉賓共同抽籤來接受挑戰。有戲劇性的是,偏是成龍抽中了。儘管節目組出於各種考慮,讓謝娜主動代勞,但事後成龍對羅昕說:「當時我真的想上去,到了那個氛圍,你們的節目就是有這種魔力,我很想上去挑戰。」在羅昕看來,是成龍覺得《大本營》挖掘到了他特別想展現的點,那種勇於挑戰、堅持實幹的精神。

「有的明星多次參加《大本營》,可能每期反映的都是他不一樣的個性。」羅昕自豪地對《中外管理》記者說道。

走心的設計,個性化的訂製,需要的是團隊精心的打磨。在《大本營》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參加節目錄製的明星,都要求提前一天到長沙,以確保與節目組溝通台本,而且必須是與本人(而不是經紀人)直接溝通。即使明星夜裡12點到,導演也要等到本人,完成這個溝通。這種敬業的精神,可以在湖南廣電大樓五樓的牆上瞥見,那裡寫著一句話:「成功是逼出來的」。



龍梅(左)和羅昕(右)


細水長流的快樂

無論是做客明星,還是湖南衛視自己培養的明星主持人,對羅昕來說,最大的挑戰是檔期。在羅昕的辦公桌上,每年都會擺三本日曆。比如在2014年年初,還要寫2013年的工作總結,這時候她就要看2013年的工作記錄。同時,這一年還要涉及到2015年的工作計劃。而4月底,《大本營》主持人排期已經計劃到了8月份具體每一天的安排。

這種前置性的工作方式,保證了團隊工作的有序進行,也提供了應變的底氣。是的,17年的《大本營》,不需要也不應該每一期製作都心驚肉跳。

與《爸爸去哪兒》、《我是歌手》等季播節目不同,每週錄製的《大本營》,運作機制已經相當成熟。除了年初策劃會要提出一整年的構想,平常一切事情全由作為製片人的羅昕做主。

做主,就意味著負責。一年52期,不能出現任何紕漏。這就要求羅昕與她下面的五個輪流負責單期創意製作的導演組,以及身兼多個欄目的主持人之間,做好前期溝通和日常規劃。這種邏輯嚴密的工作流程,是在學習工商管理課程的羅昕所要追求的。

羅昕要追求的,還遠不止是「不出事」,還要持續做精品,為台裡做貢獻。目前《大本營》每年能為湖南衛視貢獻十多億人民幣營收。但是,「一切以製作好看的內容為第一要務,即使再好的廣告合作,如果不能保證內容,我這個製片人是完全有權力說『NO'的。」羅昕很堅定說。

為此,嚴謹的流程,是為了更好的創新。《大本營》雖然屬於「常規欄目」,內容上反而不能按部就班,需要更多的新花樣。《大本營》團隊會不定期舉辦創意會。所有創意都會由全體成員進行現場打分。依龍梅的經驗來看,年輕人的分數往往會打得高一些。例如,「誰是臥底」這個最近很火的遊戲環節,剛開始就是由一個新導演提出的,後來在導演組組長和成熟導演的協助下,這個遊戲從一個不固定環節,發展成為《大本營》的系列常規環節。最後,這個新導演獲得了年底的創新大獎。

因此,《大本營》更像一塊試驗田,不斷嘗試哪種模式觀眾更感興趣。比如2004年時,《大本營》就開始嘗試真人秀了。這檔節目名叫《冒險你最紅》,把一波人拉到草原、沙漠上去進行探險。但當時的觀眾口味還沒有到像今天這樣適應這種節目的階段,最後只好中途作罷。但這種失敗,是一個創新者必須去接受並繼續不懈追求的狀態。「你們注意到的,都是我們成功的那些案例。其實我們做失敗的嘗試多了去了。」羅昕笑言。但失敗,是一個創新者必須去接受的。有一句管理名言是:「如果你敢說自己沒有失敗過,只能說明你從沒有創新過。」

今年,已經是羅昕在《大本營》的第14年了。她經歷了這個節目的低谷和巔峰,如今《大本營》已進入了發展的平穩期。作為一個電視人,她的性格如同這個節目一樣變得越來越平和、友善,只願細水長流。

她享受這種細水長流的幸福。

「《大本營》想要傳達的,就是一種簡單的快樂,沒有雜念,這是一份難得的幸福。」此刻眼前的羅昕,短髮靚麗。「我們團隊都希望自己打扮得年輕一點兒,被別人說像二十多歲,會很開心。」羅昕一身洋溢著青春,笑起來燦爛得像個孩子。

記者:謝丹丹
文章來源:中外管理
(註:文章轉載有刪改、節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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