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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開墾卻縱容採礦 20個問題礦區誰來管? 第一站.台灣

2016-04-25  TWM

車子經過宜蘭新冬山橋,從台九線拐進宜三十五線後,矗立於蘭陽平原南側的蘭崁山近在眼前,道路漸窄,兩邊樹林漸漸聚攏,平原農舍景象已在身後。 如果想要找一個眺望蘭陽平原全景的制高點,就得從這裡進去。「安平坑林道」是唯一上蘭崁山的道路。許多攝影迷愛到這裡取景,但若再往裡走,就會看到全然不同的景象。 進入林道半小時車程後,來到海拔一千公尺處,本該是蓊鬱山林處,卻出現一大片裸露崩塌的碎石坡,慘白的泥灰色與周遭綠意的林相形成強烈對比。

直擊一 宜蘭蘭崁山 岩層破碎 小崩塌變大崩塌三月四日,跟著宜蘭縣環保局副局長康立和站在此處,氣氛凝重,大家都為水土保持的狀況傷腦筋。「我一階也看不到啊,你的排水溝在哪裡?最基本的排水……。」康立和詢問周圍幾位工作人員,這裡是潤泰精密生產水泥,開採石灰石礦場。

若按業者提出的水土保持計畫,應該會像梯田一樣,一階一階約有二十階,不僅可避免最上層的表土直接沖刷,也能設計引導排水,但眼前一個成形的邊坡都看不見。

潤泰工作人員趕緊解釋:「去年底到今年初有完成幾個階段,但因為沖刷所以看不到。」他們說,潤泰在二○○九年七月,從力霸公司接手此礦場後沒多久,就發生大規模崩壞沖刷,從那時就難以恢復原貌。「去年花了兩、三千萬元做植生綠化。」但顯然花錢效果不大。

位於保育優先的保安林內

潤泰:已重提水土保持計畫他們談到的大沖刷,是指○九年十月的芭瑪颱風,三天內讓宜蘭冬山鄉下了上千毫米雨量,致使這一帶山區發生土石流。「以前是小崩塌,現在變成大崩塌,已經破碎了,一擾動都有困難……。」康立和踩踩腳下的碎石說:「這是泥灰岩,遇到水就會滑下來。」事實上,潤泰原先提交的水保計畫因為地貌改變太大,已經無法執行施做,目前正在提送新的方案。

宜蘭地屬新生代,地質脆弱,宜蘭山林有不少區域被劃定為保安林(編按:依《森林法》編入的保安林,有的位於集水區或深山峻嶺,功用為鞏固山區地質破碎帶的土石,涵養水源),而潤泰礦場就位在保安林地內。保安林相對於經濟林,按理應保育優先。

芭瑪帶來的豪雨,將宜蘭岩層破碎特質暴露無遺。「保安林都不能開墾了,種菜都不行,可是居然允許炸山採礦?」地球公民基金會研究員潘正正質疑合理性。

花錢都未必能解決崩塌問題,但潤泰又在兩年多前提出新礦業用地申請,位置就在崩塌地旁的山頭。此案雖然已被環評審查委員會以「未完備程序」退件,但業者將原申請面積從三十六公頃縮小到八公頃,現在又重新遞件,目前由礦務局審理中。

潤泰精密總經理室協理林依潔回應:「保安林並沒有說不能開採。我們已經把申請範圍縮小,重新辦理審查,送件給礦務局。」而崩塌地會如何處理?「那一塊也正在重提水保計畫審查,水保技師已經通過,若縣政府發函給我們,就會依此計畫執行。」至於什麼時候可以完成水保與植生綠化?林依潔表示,因為天候等等不可控制因素,「計畫書裡面並沒有時間表。」如果按工作人員所說,植生綠化是花大錢的大工程,除非業者便宜行事,否則做了又崩,崩了又做,成本提高,環境又無法復原,雙輸局面到底所為何來?

直擊二 宜蘭太白山 礦區就在珍稀植物旁 破壞生態誰來賠離開潤泰礦區再往上走,標高一千兩百公尺處,又來到另一個正在申請礦業用地的礦區—萬達。站在萬達礦區內,往另一個山頭看去,就會看到俗稱山毛櫸的水青岡。

水青岡是冰河時期植物,數量稀少,因而成為《文化資產保存法》中明訂的五種珍稀植物之一。「那是台灣目前發現海拔最低的水青岡分布群。」潘正正說。一開始,萬達礦業用地申請水平距離水青岡不到一百公尺,但環評委員要求,現在退縮到一百八十公尺,此案正進入第二階段環評。

萬達是老礦區,五年前,業者報請停工,隨即申請原址旁另一礦業用地。依規定,業者結束用地使用時必須復育造林,但停工用地顯然只有雜草沒有栽種樹木,萬達礦業小老闆簡銘達稱:「以後新案通過後,這塊還是會開採,現在種樹很浪費資源。」他提到,為了採礦已經投入七億元,過去每月淨利兩百萬元。按他所言,若以礦區執照二十年計算,即使淨利一律維持兩百萬元,淨賺也只有四.八億元,怎樣算都不合成本效益。然而,核發礦區執照的經濟部礦務局並不評估申請案經濟效益,只做程序審查,但沒有經濟開採價值的礦區為何還要犧牲環境?即使它退離珍稀植物群很遠值得嗎?

提到礦場,多數人的反應是:原來台灣還有礦區!地球公民基金會執行長李根政說,○五年,他擔任環評委員而審查到礦業用地案時嚇了一大跳,因為台灣在民國八十一年就全面禁伐天然林,但居然可以為了挖礦把整座山頭剷平?實在不可思議。

事實上,根據《一○三年礦業統計年報》,台灣有二五四個礦區,其中一八九個開工,超過一半是水泥原料的大理石、石灰石、矽砂礦。花蓮縣有七十九個開工礦區,其次宜蘭縣有四十九個,這兩個縣市就擁有台灣七成的礦區(開工中)。另外,根據台大地質系教授陳宏宇○七年的研究報告,約有六成礦區分布在海拔五百公尺以上山區,多數與森林區重疊。

李根政說:「我了解後就發現,礦區是早期威權時代的一個特權。」為了延續特權,法規管理都為它開後門,以至於在種種森林保育辦法出爐後,現在還可看到國家公園裡(如太魯閣國家公園的亞泥礦場)、保安林內(如宜蘭潤泰),甚至在禁止採礦的「飲用水水源水質保護區」內(南投北原)都有礦區,「這特權現在成為台灣森林保育黑洞。」他說。

據《報導者》調查,在現存的礦區,至少有七個礦區位在非法的「飲用水水源水質保護區」;而位在目前合法但不合理的環境敏感區,國家公園內有花蓮亞泥一處,保安林至少有十二處,其中宜蘭占了七處。

這些不合理礦區何以在森林保育政策上路二十多年來依舊屹立不搖?這一條一條政府自己剪斷的管理絲線是如何開始,得以讓業者突破種種屏障,成為森林管理下的漏網之魚?

爭議1:未更動用地面積

竟連環境影響評估都免了?

按《環境影響評估法》規定,若礦業用地位在國家公園、重要溼地,海拔超過一千五百公尺以上等環境敏感地區,或開發面積超過五公頃以上,就必須進行環境影響評估。

若礦區申請依此執行,並無疑義,但偏偏在民國八十八年時,環保署發出一則法規函釋:「礦業用地如屬延續租用,且實際採礦用地範圍無擴大或變動情形,則無須實施環境影響評估。」換言之,既存老礦區只要礦業用地沒有擴大變更,就不須環評。

當時,此函釋直接受益者之一,就是在太魯閣國家公園內開採的亞洲水泥公司(隸屬徐旭東遠東集團)。亞泥礦權本在一九九八年到期,當時國家公園計畫委員會已表明不同意展延,但主管單位礦務局不但沒有駁回展延申請,甚至本該在申請用地核定時,要一併遞交的環境影響評估報告,都用「續租」理由免了。

爭議2:礦權執照一發20年要從保護區驅逐,還得賠大錢?

然而,若從源頭控管,位在敏感區的老礦區不再展延礦權執照,是否就解決問題?潘正正說,《礦業法》的立場是不得駁回業者展延申請,且在環境敏感地區要駁回,駁回單位還要賠償業者損失。

當初,太魯閣國家公園管理處駁回區內業者(除亞泥之外)展延時,就由太魯閣國家公園編列一.二億元賠償金。現在,這個規定正掐住林務局,原定要公告的「台灣水青岡自然保護區」至今遲遲未公布,原因就在於萬一將保護區內的萬達礦區劃設在內,林務局就得賠償。「賠償很貴的,我們怎麼可以拿納稅人的錢去做這件事?」林務局副局長楊宏志說。

為何業者展延似乎非准不可,不准許還得賠償業者損失?礦務局副局長陳逸偵解釋,這是因為政府的「信賴保護原則」。但礦業權費一公頃一年才收四五○元,如潤泰水泥一年繳不到五萬元礦業權費,就能開採國家地下資源,信賴保護原則居然還可無限上綱到不限次數展延?法界並不認同。

最高行政法院曾做出判決,認為礦權展延是「新權利的賦予」,而不是「舊權利的保護」。事實上,早期礦權執照一發就是五十年,現在《礦業法》雖已修改成最多二十年,但也都不算短,何來信賴保護原則問題?

如果是新權利賦予,不僅展延申請視同新礦申請,就連前面提到的環境影響評估,也應比照新礦同樣接受審查才對,現存《礦業法》也是另一不合理之處。

爭議3:保安林不能開墾

為何卻能允許採礦?

《保安林經營條例》規定保安林不得採伐,但只要在「地質穩定、無礙國土保安與林業經營」的三項前提下,就可出租給礦業主。楊宏志也承認,因為有爭議,林務局態度已經調整:新礦申請保安林內用地,林務局已不出租;若舊礦申請的礦業用地位在保安林範圍內,那麼還是在那三個前提條件下審核。

宜蘭潤泰精密的石礦場崩塌情況嚴重,今年他們跟林務局的租約六月將到期,由於其他多數保安林租約也都將在今年進行換約,林務局如何審核?潤泰精密將是指標性案例。

爭議4:問題礦權沒人敢駁回業者還是能橫行環境敏感區!

南投的北原礦業位在飲用水水源水質保護區內,按《飲用水管理條例》不能採礦,但礦務局竟在前年核准礦權展延申請,之後被環保團體糾舉。對此,陳逸偵無奈說,當初環保署與南投縣政府公告保護區時,沒有來詢問礦務局意見,才導致有失誤。

陳逸偵後又補充說:「但法令既然規定不准,我們又重新將北原申請案送到各單位去。」問他是不是會駁回展延?他強調:「哪個單位說駁回,將來就由哪個單位負責賠償業者損失。」但如果所有單位都因為怕賠償而不願意表態時,「在主管單位還未准駁之前,業者的礦權視同存續。」在保育與經濟開發平衡的前提下,礦區去留要如何評估?地球公民基金會長期關注礦區議題,潘正正就認為,不是所有礦區都不好,但位在環境敏感區內的採礦就應該禁止。

若要禁止,當務之急須修改《礦業法》,讓礦權展延回復到「新權利的賦予」精神而非「舊權利的維護」。否則像業者仍可依《礦業法》視同權利存續,繼續做違法事情。

除此之外,礦區管理也要技術更新,避免大面積裸露,造成豪雨沖刷崩塌。台大地質系教授陳宏宇曾經考察英國倫敦北部一家砂石場,「進去根本不覺得在礦區,大部分都在樹林裡,只有作業的一小塊地方,也沒有什麼聲音。」宜蘭縣環保局副局長康立和建議,礦場應分階作業,兩階開採完立刻做植生復育,再去開採。

「不是像現在,礦區一核准就是幾十公頃,業者為了成本方便,乾脆把整座山炸掉。」台灣森林保育走了二十多年,卻因利益讓礦區突破屏障,成了管理幾乎消失的黑洞。不能摘花丟果皮的國家公園卻能挖礦,不能開墾的保安林竟可炸山,明明邏輯不合卻又明顯存在,應該稱得上是台灣山林史中,最魔幻寫實的一章了。

撰文 / 《報導者》方德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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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開墾“電商荒漠”,中澳跨境生意怎麽玩

澳大利亞有2400萬人口,和整個上海市差不多,但與這座正努力把自己塑造成“新零售之城”的地方相比,澳大利亞的電商環境甚至一度可以用“荒漠”來形容。“你說當地人難道不希望有更快的手機網絡和快遞速度嗎?”一位在澳大利亞生活的華人導遊反問。

上周,阿里巴巴CEO張勇飛到澳大利亞,在悉尼緊靠達令港的ICC(國際會議中心)做了一次3000多人場合的演講。他說“有一種鄉愁叫淘寶”,阿里在澳大利亞的跨境貿易將主要服務當地的120萬華人,並將幫助更多本土商戶進入中國與東南亞市場。

據會場里的一位工作人員稱,前一陣亞馬遜也在這里辦了一次會議。讓很多中國人詫異的是,與美國文化十分接近的澳大利亞直到2017年末才正式迎來亞馬遜澳大利亞站點的上線。相比,阿里在墨爾本設立澳新總部的時間更早。從電商視角看,這塊在地緣上相對孤立的大陸必定有它的獨特性與機遇。

張勇在接受第一財經記者采訪時稱,公司全球化業務的下一個目標是建立一個基於數字化的全球供應鏈網絡,整合商品供給端,輸出到更廣泛的市場。以澳大利亞為例,和當地商家去談的是“打包方案”,除了進入中國,未來還會借助電商企業Lazada進入地緣上更近的東南亞。

 

“電商荒漠”也有自提點了

在澳大利亞IT行業工作了3年的華人陳思好像已經習慣了當地“又貴又慢”的電商配送,當地沒有“包郵”一說,普通商品的運費一般在10澳元(1澳元約合人民幣4.77元)以上,大家電要收60~100澳元,他有一次等了兩周才收到網上買的耳機。同城配送如果不加錢,收貨要等4個工作日。更讓他驚訝的是,初來乍到時他花800澳元買了一個空調,上門安裝費要收900澳元。

這是導致當地人不願意在網上買東西的原因。澳大利亞不像中美,沒有電商巨頭,一般是像HarveyNorman、Myer、DavidJones這些電器類或綜合類商場各自開設網上商城,這決定了它們不可能像電商巨頭那樣去整合全國的物流,規模化降低運費。

與國內消費者青睞海淘澳大利亞的奶粉與保健品不同,當地華人對國貨的需求量很大,特別是電子產品,這在澳大利亞並不便宜。小米在當地論壇上被討論得很火,但這個品牌一直沒有官方進入澳大利亞,令陳思有點不解。

天貓曾在澳大利亞推出過一次包郵活動,當地華人圈可謂“奔走相告”,“囤大件”是此時最劃算的買賣。出國前曾在上海生活過5年的陳思說,國內像盒馬這種實時配送模式在澳大利亞是不可想象的,這里人力成本更高,整個澳大利亞的人口分布密度又非常不均衡,物流配送很難做。

自提成了這種物流環境下更現實的選擇。記者在悉尼近郊的華人聚集區Hurstville看到,隔三差五會有華人走進一家菜鳥官方自提點的小店,取走從網上買的包裹,或把當地產品寄回中國,順便買點生活用品。像這類自提點目前在整個澳大利亞至少有130家,中國香港、中國臺灣等地也采納了這種形式。

這家自提點的運營方、菜鳥的跨境物流合作公司4PX告訴第一財經記者,他們會在國內做小集貨,在深圳打包後空運澳大利亞,對用戶來說自提比宅配便宜30%~35%。他們正在與菜鳥聯手拓寬澳大利亞自提點的覆蓋範圍,店面形式上也可以和7-11便利店、加油站等合作。

目前在澳大利亞,菜鳥與第三方服務商是一種多維度的合作關系,同時服務於進出口雙邊業務:4PX承擔部分倉儲、幹線物流、末端配送;菜鳥與當地物流商GlobalExpress在悉尼遠郊建了兩個訂單履約中心(GFC倉),提前入倉代發貨,讓國內消費者5天內收到網購進口商品,在國內保稅模式之外找到一個更適合“長尾商品”的通關鏈路;此外菜鳥也和澳大利亞郵政建立了合作關系,後者的業務重心是幫助澳大利亞中小商家銷往全球。

在張勇看來,物流是跨境貿易基礎設施的重中之重,沒有捷徑可走,必須進行長期規劃和前瞻性布局,才有望實現“貨通天下”的願景。目前,中國商家已經能通過這套物流網絡將家具、龍舟等大件商品海運到澳大利亞。

 

建全球供應鏈網

直到2017年末,亞馬遜澳大利亞站點才正式上線,此前這家電商巨頭已經在印度深耕3~4年,投入了數十億美元,這也能看出澳大利亞這片大陸的電商環境與基礎設施的特殊性。張勇在澳大利亞面對當地商戶時說,與亞馬遜不同,阿里巴巴在澳做的是跨境貿易,“並不是賣一些商品到海外市場,重要的是在當地培育起數字化的商業生態”。

陳思說,亞馬遜進來前,公司里的澳大利亞同事網購時看的是eBay,看到他瀏覽淘寶、天貓等國內網站,老外同事會跟他詢問,並驚訝於商品的價格和物流速度,一些人也學著在淘寶和天貓上買聖誕節用的小裝飾品,這些小物件在當地買一個就要5~10澳元。這樣看,華人群體對當地人也有一定的“輻射效應”,天貓海外(出口業務)的潛在客群可能不止當地的120萬華人。

另一邊,天貓不久前在整合了天貓國際、天貓、聚劃算、新零售線下業態等多個平臺後制定了“大進口戰略”。也就是說,同一個海外商家在入華的路徑和銷售渠道上面對的是一個“打包方案”,商品適合在哪個平臺上銷售,就進入相應渠道。這背後不再是天貓國際這個單一業務資源去支撐。

與歐美的奢侈品不同,澳大利亞的母嬰食品、保健品、護膚品等受到中國消費者青睞。據阿里澳新辦公室提供的數據,目前大進口平臺上已經入駐了近2000個澳大利亞品牌,700多個新西蘭品牌。其中八成品牌是第一次在華銷售。

但此前也有個別澳大利亞商戶對以跨境電商方式入華表達了一些擔心,主要關註點在政策監管層面。剛參加過博鰲亞洲論壇的澳大利亞郵政首席執行官克里斯廷·霍加特(ChristineHolgate)對這些商家說,博鰲亞洲論壇上明確傳遞出中國對跨境貿易與進口電商的開放心態,並鼓勵它們去試一試。

一個明顯的趨勢是,澳大利亞商品入華正進入一個類似於“八仙過海”的模式,不再拘泥於線上單個平臺。比如新西蘭安佳的乳制品可以進入盒馬超市銷售;澳大利亞葡萄酒品牌富邑集團不久前與天貓簽了新零售協議,進入像雲貨架、無人售酒機等多元化場景銷售。第一財經記者從不止一位零售業內人士處獲悉,美國超市Costco有望2019年在上海開出第一家店,之前它已經巧妙地借助天貓國際與天貓平臺做過市場測試,並獲得了寶貴的用戶偏好數據。

一張無形網正在編織。在地緣上,與澳大利亞最近的是電商快速增長的東南亞市場,阿里巴巴在這里有Lazada、PaytmMall等電商夥伴以及馬來西亞的在建物流樞紐,中澳之間的跨境生意有沒有可能延伸到東南亞與印度?張勇對此回複記者,“當我們去和各個國家談進口到中國的時候,同時也會看進入東南亞的可能性,這是阿里目前海外布局最紮實的地區”,比如阿里巴巴此前與澳大利亞郵政簽約協議中就有涉及Lazada的部分。整合供給端,建立一個數字化驅動的全球供應鏈網絡,是阿里下一個重要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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