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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公司的股票已經超過了微軟與谷歌之和,但人們對蘋果公司在移動終端產業中的地位還往往缺少一個可以量化的認識。近期由美國投行Morgan Keegan發佈的報告則給予了人們量化理解蘋果價值的機會。
Morgan Keegan分析師塔維斯·麥考特(Tavis McCourt)記錄了近5年來全球移動計算產業的季度營收數據。數據顯示,全球非蘋果移動計算產業(本文指智能手機和平板電腦兩大產業)在2007年第 四季度的營收為379.3億美元,而該產業在2011年第4季度的營收卻僅為379.68億美元。這表明,全球非蘋果移動計算產業的營收4年來幾乎處於增 長停滯狀態。
數據還顯示,2011年第四季度,全球移動計算產業營收為715.38億美元。而蘋果在該季的移動計算產品營收就達到335.7億美元,市場佔有率 高達46.9%。換句話說,與2007年第四季度相比,2011年全球移動終端產業的新增營收幾乎全部來自蘋果移動產品。麥考特還在報告中指出:「蘋果控 制著全球移動計算產業的大部分利潤。2011年第四季度,雖然iPhone和iPad僅佔全球移動計算設備出貨量的11%,但蘋果營收佔整個產業營收的比 例高達47%,運營利潤佔整個產業的比例更是高達80.5%。」
我們可以對此報告的數據做如下分解:
2007末是蘋果發佈iPhone的時段。客觀估計,2007年全球的手機用戶群體與現在的手機用戶群體,在地域分佈上和年齡分佈上並無太大差別。 4年後,他們的移動終端使用習慣差別,亦即只有三點:第一,iPad從無到有;第二,很多城市人開始配備兩部或三部手機;第三,持續地在應用商店進行消 費;第四,人們開始習慣於跟隨蘋果的產品更新頻率來頻繁更換終端設備。
在平板電腦領域,蘋果毫無疑問地成為了迄今為止的獨孤求敗。在同時使用兩款移動設備的人群中,至少一部是iOS設備是比較保守的估計。也就是說,在 喬布斯「重新發明手機」之後,蘋果帶領智能手機製造商取得了增長,打擊了非智能手機(或稱不靈光的智能手機,如諾基亞的塞班手機)並且拿了大頭;在平板電 腦領域,蘋果幾乎沒有給對手以任何機會。也就是說,非蘋果智能手機廠商在這4年跟隨蘋果所取得的增量,正好彌補自己被智能手機所衝擊折損的舊手機銷量。而 之前毫無手機製造經驗的蘋果,卻在手機和iPad兩個領域不斷擴大優勢。
這不得不說是商業史上的奇蹟。然而,蘋果公司會將這種局面保持多久,現在卻成為了疑問。人們已經看到,Android陣營追趕迅猛,而iOS設備近 乎革命的硬件更新勢頭似乎已經停止;另一方面,微軟憑藉Windows Phone手機欲圖在2012年促成三國逐鹿的局面。如上所述,移動終端的使用人群和各自的使用數量目前已接近飽和,除非保持如2009-2010年間的 每年不間斷的重磅創新頻率,否則在市場空間恆定的局面下,競爭對手的業務增長勢必意味著蘋果的業務下降。
然而,值得注意的是,移動終端的設計經驗回歸,使得蘋果Macbook業務在近年來也取得了巨大增長。這或許是蘋果保持總體競爭優勢的另一個重要籌碼。
人工智能,這個曾經看似遙遠的技術如今正大步邁向現實。據英國《每日郵報》報導,一位人工智能領域的專家預測稱,辦公室工作將在5年內完全消失,屆時智能機器人將會取代人類員工。而究竟哪些職業將遭遇這個高科技產品的威脅?i黑馬梳理如下。
1、車間工人
實際上,生產車間的許多工作已經開始被機器人取代。早在2007年,有「智能化機械手」之稱的銲接機器人就已現身三一挖機生產線。
不僅三一重工在生產線投入使用機器人,深圳富士康iPhone5生產線上,機器人在數控機床車間成行排列;崑山富士康工廠,機器人負責對iPad後蓋做打磨,原先30人的生產線銳減至5人,留下的工人僅負責按電鈕。
2、行政文書
英國人工智能公司塞拉頓公司首席執行官奧安德魯-安德森表示,人工智能機器人能夠迅速地自動完成勞動密集型的文書工作。而最近研發製作的模型還能夠做出傳統上由人類所做的決定。這意味著我們不再像以前一樣需要大量的文書工作人員了。
英國就業與技能委員會去年撰寫的報告指出,預計2010年至2020年期間,行政、文書和秘書等職業將會失去數量最多的工作崗位。將要減少的工作崗位共計為38.7萬個。
3、客戶服務經理
今年早些時候,國際商用機器公司把超級計算機「沃森」安排在機器人呼叫中心工作。這一人工智能系統扮演起了客戶服務經理的角色。
這種服務利用該公司的大數據分析技術收集關於客戶的數據,並確保客戶能得到最適合自己的答案。沃森能夠根據公司和客戶類型為以後的呼叫服務制定個性化的回覆方案。
4、家政、餐飲等服務人員
據英媒報導稱,今年早些時候,康奈爾大學的學生們發明了一種能夠取送食物和飲料,做家務並完成其他日常工作的機器人。這必然會威脅到餐飲業的服務員以及家政公司保姆人員的就業機會。
5、律師
美國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安得森管理學院的經濟學教授、安德森預測中心主任愛德華-裡默聲稱,一項對加利福尼亞經濟的調查顯示,「機器人對藍領工作的影響在持續,而白領工作也受到了微型處理器的衝擊。」比如一些律師事務所也開始採用人工智能軟件來掃瞄瀏覽堆積如山的法律文件。
6、外科醫生
人們越來越離不開機器人。因為它們不僅優秀,還能做到許多人類企圖做到卻做不到的精確度更高的事情。比如使用機器人做手術,比一名高薪聘請的名醫精確度更高,而且病人康復時間更短,併發症更少。
7、新聞工作者
就連「新聞工作者」這個職業,也開始受到威脅。因為有研究人員已經在開發能夠收集事實並會寫新聞稿的程序了。那意味著幾年以後,可能是一個機器人在寫報紙專欄!
8、清潔工
捷克共和國的Neovision公司早在2011年就推出過一款名叫Jetty的視覺引導機器人,它能對空調系統進行清理和檢查,清理通風道系統組件或者工業的通風口,包括極難清理的死角地帶。
Jetty機器人主要使用乾冰來清理系統,不使用任何溶劑就能清除難清理的油污和灰塵。它甚至可以穿過圓形、矩形或者方形截面的管道進行清理,而且可以爬上垂直或者彎曲的管道。
9、專業救災人員
不僅上述職業或將有機器人取代,一些危險的工作在將來也完全可以交給智能機器人。在日本地震救災活動中,就有不少軍用機器人衝到了救援前線。比如蛇形機器人、輪滑式機器人、呼吸探測機器人、無敵機器蟑螂等深入各種危險的、救援人員難以到達的地方探測生命跡象,進行救援活動。
上周烏克蘭政府與東部的親俄分裂武裝達成停火協議,此後時有交火消息傳出,雖然尚無傷亡報道,但烏政府不得不承認,國內第二大港口面臨被分裂武裝奪去的威脅。(更多精彩財經資訊,點擊這里下載華爾街見聞App)
烏克蘭軍方昨日發布的最新戰況地圖顯示,目前俄軍支持的部隊已控制烏東部分裂勢力根據地通往烏戰略重鎮Mariupol之間的重要地區。這為親俄分裂武裝今後奪取Mariupol鋪平了道路,Mariupol前景堪憂。
Mariupol是瀕臨亞速海的烏克蘭第二大港口。從戰略角度看,Mariupol是西伯利亞大陸橋頭堡之一,19世紀末就成為烏克蘭國內谷物及東部頓巴斯產煤的出口港。
英國《衛報》記者Alec Luhn評價這幅烏克蘭國家安全與國防委員會信息與分析中心制作的戰況圖稱:
“烏克蘭政府的安全委員會終於承認‘叛軍’控制了通往亞速海的所有邊界地區。”
華爾街見聞本周三文章稱,烏克蘭總統波羅申科表示,據烏方得到的最新情報,烏境內70%的俄軍都已撤回國。這讓烏方感到更有希望和平解決危機。他還向親俄派分裂分子拋出橄欖枝,說下周會提出一項議案,給予分裂武裝控制的部分地區“特殊地位”。
但昨日北約組織的一名軍官向路透表示,俄軍仍有約1000人留在烏克蘭東部。這不禁讓人懷疑,俄軍撤出烏克蘭可能還留了一手。
《紐約時報》的政治評論員Alexander Baunov本周一撰文稱:
“普京的目標是通過某種聯邦制的方式在烏克蘭內部創造一個獨立的地區。該地區將從政治、軍事、經濟多方面影響整個烏克蘭,成為烏克蘭與俄羅斯的紐帶,避免整個烏克蘭在未征詢俄政府和普京的情況下迅速倒向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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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應該是好山好水的南投埔里,孩子望出去的天空卻是灰撲撲的,為了替孩子們解答這個疑問,我們沿線找尋答案。 根據福爾摩莎新世紀環境保護基金會調查,台中火力發電廠貢獻了南投PM2.5(細懸浮微粒)的九?四%,因此我們沿著台中烏溪一路往東向海,離出海口不遠的地方,矗立著四根約五十五層樓高的大煙囪,這裡就是隱藏著兩個「台灣第一」的台中火力發電廠:規模全世界最大、二氧化碳排放量卻也是全球最大;霧霾日時,台中市的PM2.5約有一一%來自於此。 發電原料為何不改用天然氣?台電:若不漲電價,光更換成本就要1,200億 台大公共衛生學院副院長詹長權認為,如果台電能夠把發電燃料全部從燒煤改成燒天然氣,問題就會解決了;中興大學環境工程學系教授莊秉潔也疑惑,台電今年編列約九十二億元預算要改善部分已使用二十餘年的燃煤機組,為何不更換為燃氣機組? 若目前台中火力發電廠的十部燃煤機組全更換為六部燃氣機組,台電發電處回答至少要花九百億元;另外中油必須興建新的天然氣接收港、儲氣槽與管線等,概估也要花三百億元。 總計這兩部分的成本將超過一千二百億元,台電概算,拋棄燃煤發電的代價是,每度電價要增加至少○.六元;與目前每度電價格約兩至三元相比,漲幅約兩成至三成。 一方面要平易電價、一方面仍有累計虧損的擔子,台電發電處策畫組長金康強告訴我們,因成本考量,目前燃煤機組以使用四十年估算(意即仍再使用十五年以上),台中電廠希望能延至四十五年(仍要使用二十年以上)才退役,因此才從改良原有機組著手。 從現實而言,燃煤每度電的發電成本一.二六元,是燃氣的四成、燃油的二三%,簡言之,是目前僅略高於核能、最便宜的發電方式。 台灣人均耗電量比日本高!民生占不到兩成,三耗能產業是最大元凶 從台中火力發電廠往台中市方向開,車程約莫三十分鐘,這裡是用電大戶半導體、面板、太陽能、光電等產業聚集的中科。 電子業、化學材料製造、金屬工業是台灣三大耗能產業,合計用掉工業用電中的六五%,而工業用電又占台灣整體約五成,也因此,每一次中科有大廠如台積電提出擴廠計畫時,就會讓環保團體神經緊繃,因為這暗示台電必須增加更多發電量以供應所需。 來看幾個數字:一、台灣人均耗電量比日本高出約四成、與韓國相當,但人均國內生產毛額(GDP)只有日本的約六成、韓國的約七四%,用電效益較低。 二、二○一一年石化、鋼鐵、水泥、造紙、人造纖維等使用約四分之一電力,但GDP貢獻度不到五%。 三、台灣人均每年用電量高達約一萬度,但民生用電占整體比重不到兩成,工業用電則約五成。 該做的事看似簡單,為何做不到?為空污付出的社會成本,執政者不看重 彰化基督教醫院主治醫師葉光芃認為,台灣應該要重新檢視先天限制與產業政策:沒有天然資源,發電用的天然氣、燃油等都必須從國外進口;中間有中央山脈、盆地地形,阻隔污染空氣擴散,「新加坡沒有高山阻礙擴散,有條件發展石化園區,我們沒有!」 這就好像,一個瘦子為了增加體重(經濟指標),拚命吃垃圾食物(高耗能產業的投資),結果不僅損害健康(國民健康),還可能生病(肺腺癌、心血管疾病),最後要付出的代價可能更高。 葉光芃引用美國環保署報告指出,美國自一九九○年公布「空氣清淨法」修正案後,力減PM2.5,投入資金約六百五十億美元,但減少國民過早死亡、罹病等社會成本的效益卻高達兩兆美元,投資效益超過三十倍。 然而,這些因為空氣污染而付出的社會成本,一直不是台灣執政者關注的焦點。換個方式思考:如果,中油在北部設第三座天然氣接收站的計畫能提前,氣體儲量能擴大,台電燃煤改燃氣的風險就會降低許多;如果,台灣能重新檢視產業政策;如果,台電可以在霧霾日使用燃氣機組、而非燃煤機組,減少中部空污……。 如果不知能否成真,但如果沒有這些如果,孩子不僅將喪失享受藍天的權利,所有人的健康也會遭受威脅;擁有權力、能制定全盤政策的政府,你在關心嗎? |
我們面臨的是“弗蘭肯斯坦”的問題,還是人與人的問題?(東方IC/圖)
在憂心人造智能會否反身攻擊制造了它們的人類之前,也許我們更應該憂心我們該如何與機器人共舞,以及在這樣一個共舞時代如何彼此和諧共舞,以免舞會因我們人類自己之間的問題戛然而止。
瑞士公投七成以上人士反對政府進行普惠型補助,被認為表明瑞士人民不願意吃大鍋飯,有人更上升到全面福利會助長全能型政府氣勢的高度,當然也有人“惡毒”地揣測,這是因為他們不想讓瑞士對移民太有“吸引力”。
瑞士人民的底氣來自本來就很殷實的福利和較高的就業率。如果換一個場景,比如瑞士的失業率高達七成以上,這些失業民眾會對政府的普惠型補助投反對票嗎?
會有這麽高的失業率嗎?按照《機器人時代》的說法,會的。在該書作者馬丁·福特看來,一個大多數人無工作的未來正在到來。
在美國的特朗普、法國的勒龐等民粹型政治家看來,外來移民和工作崗位外包是發達經濟國家普通民眾工作崗位喪失的主要原因。因此,限制外來移民,鼓勵工作崗位回流便成為他們煽動人心的主要政策訴求。
然而,現在有一個幽靈,一個機器人或人工智能的幽靈,正在歐美國家徘徊。這個幽靈不僅正威脅到普通的勞動密集型服務業如搬運工、收銀員等崗位,還開始以越來越快的速度蠶食記者、翻譯、投行分析師等所有跟數據打交道的所謂智力密集型職位。前者是自1970年代歐美發達經濟體制造業崗位外流後普通民眾主要的就業領域,後者所提供的稅收則是支撐福利體系的主要基礎。如今這兩個領域的就業都面臨葷素不拒的機器人的威脅,其間所蘊含的風險及其後續影響委實不可小覷。
自工業革命以來,對於機器爭奪人類飯碗的恐懼和仇恨就一直揮之不去,英國18、19世紀之交以搗毀機器為主要訴求的“盧德運動”,便是在這類恐懼和仇恨的驅動下發動的。當然“盧德分子”已經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作為反對先進生產力和生產方式的落後頑固分子被嘲笑譏諷,以至於對計算機、互聯網和人工智能等高新科技的社會經濟後果表示憂心的人,也經常被冠以“新盧德分子”的名頭。
如此樂觀地看待“盧德分子”的底氣在於,一直以來人們都認為,新的技術革新所引發的產業重構,在淘汰舊技術標準和產業格局下冗余崗位的同時,必然會產生新的工作崗位,提供新的就業機會,從而抹平轉型陣痛。而且退一步說,即使舊人囿於年齡和知識結構難以獲得新的工作機遇,經濟整體效率的提高所帶來的發展紅利,必然會帶來社會整體福利的提升。
歷史和現實都表明這樣的底氣過於樂觀。所謂發展紅利會自動外溢並覆蓋全社會的說法從來不成立,福利社會的構建是市場經濟先行國家的民眾經過一百余年的抗爭才基本成型,而那些掌握新技術和新經濟模式的人們總是能分得較大部分的蛋糕。
歐美戰後大規模制造業提供的大規模就業持續了“黃金三十年”,到1970年代隨全球制造業再布局而就業規模日趨縮小。大部分原藍領工人的再就業崗位並非來自1980年代起紅紅火火的信息科技、創意產業和金融行業,而是對勞動技能要求較低、含金量也較低的低端服務業崗位,由此導致的貧富分化和居民過度依賴財產性收入,再疊加經濟過度金融化,累積近三十年後終於導致2008年金融危機的大爆發。
後危機時代的美國經濟雖逐漸向好,但無就業複蘇帶來的挑戰與日俱增。如今機器人的橫空出世不僅同時威脅低端和高端職位,還令就業形勢進一步惡化,這無疑將加劇貧富分化,並進一步瓦解福利社會的基礎。特朗普這匹政治黑馬的勝出,在很大程度上就是選民沮喪和挫敗情緒的反映。
此外,由機器人導致的發達經濟體工作崗位的收縮,還在銷蝕全球化紅利。此前一輪全球化的主要特征是資本和技術跨國流動尋找廉價勞動力,因此發達國家工作崗位的流失一般而言意味著新興市場國家就業市場的擴大,這從中國農村勞動力轉移受益於“世界工廠”和印度作為服務業外包對象國吸納的新增城市就業都得到充分證明。如今隨著智能化制造和數據抓取分析產業的勃興,上述勢頭很可能被大幅扭轉。上一輪全球化所形成的發達與新興市場經濟體之間的合作關系會否迎來重構甚至一定程度的脫鉤,國與國之間的貿易摩擦乃至政治齟齬會否增加,都有待觀察。
可以說,在資本主義興起的這五百年中,人們處心積慮要克服的挑戰是如何把全世界的無產者變成有產者,而如今人類歷史上可能第一次面對大批無工作者所帶來的挑戰。這也是《人類簡史》的作者尤瓦爾·赫拉利為之憂心忡忡的議題。在他看來,民主制度和福利體系的勃興,是因為此前我們身處一個“大眾”的時代,工廠主需要大眾來充當制造業大軍,軍隊也需要大規模常備軍去打仗,因此統治階級被迫從各方面向大眾讓渡政治經濟權益和社會福利。如今隨著機器人和各種人工智能的崛起,“大眾”不再被需要,大眾時代即將徹底成為過去式,其所對應的社會結構和維系社會運轉的軟硬件會面臨怎樣的挑戰呢?
馬丁·福特指出,如果無工作者現象日益擴大且持續相當長一段時間,也許就必須考慮類似全民補助計劃這樣的應對舉措,否則由於人們購買力的持續萎縮,經濟運轉將陷入停滯,所謂的高科技將變成自說自話的遊戲。在他看來,向高科技暴富人群征稅有著內在的合理性,畢竟這些科技突破與創新是在全人類的知識積累基礎上產生的,收益理應雨露均沾,更不用說有些研究發明所用到的基礎設施本身就是由納稅人的錢修建的。當然,這樣做會否打擊科技創新者的積極性,馬丁·福特並沒有給出答案。
而在樂觀的未來學者傑里米·里夫金看來,這些都不是問題,在一個“零邊際成本社會”和共享經濟的時代,互聯網和物聯網平臺使那些由社會企業和產消者組成的數百萬小型參與者聚集到一起,形成全球性協同共享系統。換言之,資本主義不僅被顛覆,還將被終結。估計在這樣的後資本主義時代,機器人也罷,人工智能也罷,都只不過是共享經濟的加速器而已。
里夫金式的樂觀顯然並不為大多數人所認同,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通過所謂的個人化3D打印成為生產者,共享經濟也不意味著人人都是“平等”的消費者。
此外,在未來人們面臨的不僅僅是機器人搶奪工作崗位的挑戰,還有各種數字化、人工智能和包括DNA缺陷修複與改造等生物工程造成的鴻溝。確實,我們很難想象谷歌工程總監雷·庫茲韋爾在《機器之心》里所描述的那些腦機合體的人士,在面對有著普通人腦的種種缺陷和限制的蕓蕓眾生時,有著多麽大的智力、心理和情感上的優勢。當一方擁有幾乎全人類所有的已被數據化的文明成果及其算法,而另一方窮其一生焚膏繼晷也只能略具專業技能時,雙方怎麽可能平等地競爭。此外,當一方戰戰兢兢避免因病致貧,另一方卻可能通過生物工程大大延長生命並擁有幾乎不老的容顏時,這種觸目驚心的生命意義上的鴻溝又會給社會帶來什麽樣的撕裂感。
如尤瓦爾·赫拉利所言,21世紀可能會成為最不平等的一個世紀。那些負擔起這些高科技“奢侈品”的人群和那些負擔不起的大眾,在未來將如何相處,人類此前固有的經驗已入不敷出。
有人曾半開玩笑地說,也許以後社會上只有三種人:兢兢業業幹活兒而不知疲倦的機器人,有錢有閑享受“現實”樂趣的人,最後還有缺錢少工作靠VR(虛擬現實)慰藉平生的人。但VR真能長久滿足人類各方面的物質和情感需求嗎?有朝一日VR族會不會像美國戰後貌似無憂無慮的那代年輕人,為了尋求生活真正的意義,發起他們憤怒的反擊呢?
因此,在憂心人造智能會否反身攻擊制造了它們的人類之前,也許我們更應該憂心我們該如何與機器人共舞,以及在這樣一個共舞時代如何和諧共舞,以免舞會因我們人類自己的問題戛然而止。
8月1日,中集集團(以下簡稱“中集”)對外宣布,該公司剛以1800萬美元(約1.2億人民幣)的合同金額拿下了中東最大的機場--迪拜國際機場32條登機橋的訂單。
第一財經從中集集團了解到,迪拜是全球最大的航空中轉樞紐之一,拿下迪拜機場就相當於勝利攻入中東市場,此後該公司在中東市場將更具想象力。
“拿下迪拜機場相當於攻入中東市場”
今年以來,中集已在香港、哈爾濱、長春、首都機場以及位於波斯灣西南部的國家巴林獲得了五六筆大的訂單,訂單總金額近6億人民幣。但顯然,迪拜的訂單對中集而言,有著不同的意義。
中集旗下中集空港設備公司的子公司中集天達的負責人表示,迪拜是全球最大的航空中轉樞紐之一,拿下迪拜機場就相當於勝利攻入中東市場,此後中集在中東市場將更具想象力。而且,此次中集為迪拜機場提供的產品,將因為采用更加智能化的技術而成為全球最先進的登機橋。
至此,中集天達為全球63個國家(地區)的243個機場已經建造或將建造4981條登機橋,占全球登機橋新增市場的40%份額,其中108家機場屬於境外機場。目前中集天達50%以上的訂單來自於境外,成為中集集團國際化之路的又一典型代表。
迪拜訂單敲定後,中集天達副總裁陳喆興奮地在朋友圈里發了微信。她寫道,歷經1年5個月的時間,這筆訂單終於到手。
她說:“中集以前也在巴林、沙持、約旦等國家取得過一些訂單,但迪拜意義太不同,具有標誌性意義。迪拜機場在中東的地位就如同北京、上海機場在全中國的地位,是標桿和樣板。”
中集天達總經理常紹民說:“迪拜機場也是全球最有代表性的航空中轉樞紐機場,全球很多遠距離的跨洋飛行航班都會選擇迪拜中轉,航空業務極為繁榮,近幾年的訂單總額相當於全球市場的10%,是美國、歐洲、中國之外的最大市場。”
更讓中集興奮的是,迪拜正在計劃建造全球最大的機場----阿爾馬克圖姆機場,計劃分兩期要新增約700條登機橋,明年就將啟動第一期350條登機橋的招標,這幾乎是過去中集一年的所有訂單量。中集拿下今年迪拜機場的訂單,如果執行讓客戶滿意,就相當於拿到了後面那個令人垂涎不已的大訂單的首張入場券。
訂單來之不易
目前,國內登機橋行業進入門檻較高。我國從事旅客登機橋以及配件制造企業數量不多,幾十家左右,大多數企業規模較小,僅能生產技術含量、單位價值相對較低的低端產品,僅有少數公司生產中、高端設備。
那麽,作為國內登機橋行業的領頭羊,中集是如何從競爭對手中搶來上述訂單呢?
中集天達迪拜項目的負責人龍巍表示,此前中東空港裝備市場幾乎為中集的德國競爭對手所壟斷,已經和迪拜機場合作多年,從他們手中奪走訂單,殊為不易。
他說:“2013年,我們就曾發郵件給迪拜機場,希望參與對方的招標,然而對方沒有任何的考察動作就一口回絕,回複竟然僅僅是迪拜機場不能用中國的登機橋。”龍巍至今憤憤不平。
但是,這份“屈辱”在3年後被洗刷。2015年開始的競標,雖然面臨著同樣強大的競爭對手,但中集憑借登機橋產量全球第一的成績單,在一年多時間反複的談判和嚴苛的標準測試後,終於和迪拜機場簽下了訂單。
不過,讓中集空港板塊一直憂心的是,全球登機橋的市場容量畢竟有限,再擴大面臨的天花板無法突破,就必須尋找新的增長點。
中集集團相關人士介紹,中集空港板塊的規劃是遵循多元化發展,要逐漸進入全機場裝備領域,形成機場裝備的集成能力,同時條件允許的話,向相關技術的空港外物流領域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