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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客運安全基礎依然薄弱 今後將追究事故屬地監管責任

今後,出現道路旅客運輸企業安全事故的,不僅相關企業要被追究責任,受到相應處罰,政府及有關部門也會被追究屬地監管責任。

交通運輸部日前會同公安部、應急管理部共同發布《道路旅客運輸企業安全管理規範》(下稱《規範》)。16日下午,交通運輸部運輸服務司副司長蔡團結;公安部交通管理局副局長王強;應急管理部副司長趙瑞華就《規範》進行了在線解讀。

蔡團結介紹,2012年1月,為規範道路客運企業安全生產管理,交通運輸部、公安部、原國家安全監管總局聯合印發了《道路旅客運輸企業安全管理規範(試行)》,從基礎保障、安全職責、駕駛員管理、車輛管理、動態監控、運輸組織、隱患排查治理等方面,進行了統一規範要求。

蔡團結說,《規範》是道路客運企業安全管理的基本要求和工作準則,也是相關管理部門對道路客運企業進行安全監管的主要依據之一,對於落實道路客運企業安全生產主體責任、加強企業安全管理發揮了重要作用。應該說,隨著《規範》的頒布實施,道路客運企業的安全生產能力和水平得到了大幅提升,道路客運行業的安全生產形勢得到了明顯好轉。

據統計,較大等級以上的道路客運事故起數和死亡人數從2012年的119起、造成693人死亡,分別下降到2017年的44起、271人死亡,降幅分別超過60%。其中,重特大道路客運事故從2012年的16起、造成243人死亡,分別下降到2017年的6起、106人死亡,降幅也是雙雙超過60%。

蔡團結說,這些數據直觀地反映了近幾年道路客運行業安全生產形勢的變化,也很好地印證了《規範》的實施效果。道路客運行業是全國安全生產的重要行業,也是重特大安全生產事故易發領域。近年來,雖然經過各級交通運輸、公安、安監等部門的不懈努力,全國道路客運行業安全生產形勢整體穩定趨好。但是,從當前全國各行業安全生產情況來看,相比其他領域,道路客運行業依然是重特大事故高發領域,重特大道路客運事故依然時有發生,尤其是2017年呈現反彈,全年發生的8起重特大道路運輸事故中,涉及客車事故6起,充分暴露出道路客運安全基礎依然薄弱,仍然存在很多突出問題。

道路運輸企業對本單位的安全生產工作負全面責任,是防範和遏制道路客運事故的關鍵。攝影/章軻

蔡團結介紹,《規範》作為客運企業安全運行的重要標準規範,在實踐中還存在四大問題:

新頒布實施的相關法律法規和文件要求未納入《規範》。2012年以後,新《安全生產法》《中共中央國務院關於推進安全生產領域改革發展的意見》《道路運輸車輛動態監督管理辦法》等法律法規和行政文件相繼發布實施,對道路客運安全管理提出很多新思路、新要求,需要客運企業認真對照落實。

《規範》部分條款操作性不強。由於認識的局限性,《規範》本身也還存在不全面、不完善的問題,部分條款操作性不強,客運企業無法有效執行,需要進一步修訂完善。

客運企業安全生產管理要求需要進一步強化。客運企業作為道路客運安全生產的責任主體,重特大道路客運事故的反複發生,反映出部分地區、部分客運企業沒有嚴格執行《規範》,沒有嚴格按照《規範》要求,加強對駕駛員和客運車輛的統一管理。

蔡團結說,由於客運企業對駕駛員管理松懈,疲勞駕駛、超員超速、站外攬客、不按規定線路行駛、關閉車載衛星定位終端逃避監管等違法違規行為屢禁不止;對車輛維護修理不及時,安全例檢流於形式,客車帶病運行,由此引發的事故也不在少數。

蔡團結說,“互聯網+”新業態發展需要明確安全生產管理要求。隨著城鄉客運一體化發展,以及“互聯網+”與道路客運的深度融合,一些新的客運模式得到了較快發展,在較好地滿足了群眾便捷出行和個性化出行需求的同時,也增加了安全監管難度,急需對其安全運營加以規範和引導。

蔡團結介紹,《規範》增加了客車限速、接駁運輸、包車標誌牌管理、行車日誌、農村客運通行條件聯合審核、預約定制客運條件、發車前安全告知、專職監控人員、違法信息處理、動態監控數據分析、第三方動態監控、風險管控和隱患排查治理等13項要求。同時,在部分條款優化調整時,增加了企業負責人和安全管理人員崗前考核、依托互聯網開展教育培訓、鼓勵安裝視頻監控裝置、新能源車管理等要求。

他舉例說,《規範》將派車單要求調整為行車日誌,將相關駕駛員心理和生理情況調整到發車前的安全告知環節中提出要求。同時規範了安全經費提取和使用要求、安全生產會議與安全例會召開要求、駕駛員教育培訓頻次和學習內容、安全管理機構和車輛技術管理機構設置及人員配備標準、駕駛員駕駛時間和休息時間、長途客車駕駛員配備數量、駕駛員聘用及調離條件、駕駛員從業行為考核管理、車輛停放管理等要求。

“這些條款的調整,有些是落實相關法律法規和行政文件而做的調整,有些是根據行業發展實際,為了提升可執行性而做的調整。”蔡團結說。

近年來,由於客運車輛超速、超員、疲勞駕駛等重點交通違法行為導致的重特大道路交通事故時有發生。王強介紹,《規範》相關內容對此進行修訂調整,包括督促客運企業落實客車動態監控管理;明確公交化運營的客車載客要求;嚴禁客運車輛違規載貨。

《規範》明確,為客運駕駛員創造良好的工作環境,合理安排運輸任務,保障客運駕駛員落地休息。制定接駁運輸線路運行組織方案應當避免駕駛員疲勞駕駛,並對接駁點進行實地查驗,保證接駁點滿足停車、駕駛員住宿、視頻監控及信息傳輸等安全管理功能需求。

趙瑞華說,道路運輸企業對本單位的安全生產工作負全面責任,是防範和遏制道路客運事故的關鍵。從近年來重特大道路客運事故調查情況來看,一些企業還存在安全生產管理不到位、主體責任不落實的問題,是導致事故發生的重要原因。因此,此次《規範》的修訂很及時也很有必要,對於遏制道路客運安全事故將會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趙瑞華表示,應急管理部將倒查事故中涉及的道路客運企業是否認真執行了《規範》的各項規定要求,並將其作為責任追究的重要依據。對於貫徹落實不力的酌情予以扣分,倒逼各地政府及有關部門切實落實屬地監管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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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紀委通報曝光六起生態環境損害責任追究典型問題

日前,中央紀委通報曝光了六起生態環境損害責任追究典型問題,分別是:

天津市津南區政府及相關部門對小站鎮閥門生產聚集區嚴重汙染整改不力,津南區原副區長陳波受到黨內嚴重警告處分並被免職;津南區政協副主席、小站鎮黨委原書記馬春連受到黨內嚴重警告處分,並被免去小站鎮黨委書記職務。

河北省寧晉縣政府和有關部門對企業長期違規排放汙染地下水問題查處不力,寧晉縣副縣長李風傑受到黨內警告處分;邢臺市環保局寧晉分局原黨組書記、局長張誌峰受到黨內嚴重警告處分並被免職,黨組副書記、副局長張立強受到黨內嚴重警告處分,環境執法大隊原隊長閆海濤、鳳凰環保所原所長高恒波分別受到黨內嚴重警告處分並被免職;寧晉縣水務局黨組成員、副局長趙武受到黨內嚴重警告處分,水政水資源科原科長柳新征受到黨內嚴重警告處分並被免職;鳳凰鎮黨委副書記、鎮長王軍受到黨內警告處分,黨委委員夏宏英、白京華分別受到黨內嚴重警告處分。

江蘇省連雲港市相關部門和灌南縣委、縣政府對連雲港化工產業園區內企業違法排汙查處不力,灌南縣委書記李振峰受到黨內警告處分,縣委副書記、縣長商振江受到行政記大過處分,縣委常委廖朝兵受到黨內嚴重警告處分;連雲港化工園區管委會原主任潘井開受到黨內警告處分並被免職;灌南縣政府黨組成員、連雲港化工園區管委會主任吳愛軍,連雲港化工園區管委會原常務副主任楊立譜分別受到行政記過處分;連雲港市環保局黨組成員、市環境監察局局長陸傑受到行政警告處分。

安徽省銅陵經濟技術開發區對違法傾倒危險廢物和固體廢物監管不力,銅陵經濟技術開發區管委會原副主任劉懷祖、原總工程師嶽霆被免職;銅陵經濟技術開發區管委會社會事務管理局局長江九五、銅陵市環保局經開區環保分局局長唐宣均受到黨內嚴重警告、行政記大過處分。

重慶市城口縣市政園林局對渣土場胡亂傾倒渣土、汙染環境不及時處置,城口縣市政園林局原局長範知春受到黨內嚴重警告處分並被免職;縣市政園林局原分管副局長陳才軍受到留黨察看一年、行政撤職處分,降為副主任科員;縣市政園林監察大隊大隊長陳國興受到黨內嚴重警告處分;縣市政園林局行政審批科原科長顏曉慶被免職。

中國鋁業股份有限公司蘭州分公司和蘭州市有關部門對違規堆放危險固體廢物問題處置不及時、不到位,依據中鋁公司有關規定,中鋁蘭州分公司總經理孫波濤被通報批評,分管安全環保的副總經理張得教、分管營銷的副總經理徐文勝分別受到警告處分,原安全環保健康部經理劉勝祥受到撤職處分,原安全環保健康部經理周劍峰等11名管理人員受到問責處理。蘭州市環保局所屬環境監察局副局長石明真、紅古區副區長張奇才、紅古區環保局副局長朱雨、區環保局所屬環境監察局局長王文江、平安鎮鎮長鐵石林分別受到行政警告處分;蘭州市環保局局長芮文剛、環境監察局局長郭金魁、紅古區區長李榮、市水務局副局長張文雍、市農委副主任牟玉祥等13人受到誡勉談話或告誡約談處理。

通報指出,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誌為核心的黨中央高度重視生態環境保護,堅持綠色發展理念,把生態文明建設納入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五位一體”總體布局,作出一系列頂層設計、制度安排和決策部署,著力夯實我國經濟社會持續健康發展的生態環境基礎。黨的十九大緊扣我國社會主要矛盾變化,對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打好汙染防治攻堅戰作出重大決策部署。但從通報的問題看,這些地方和單位的負責同誌政治站位不高,作風不嚴不實,抓生態環境保護的意識不強,重經濟效益、輕環境保護的錯誤政績觀猶在,形式主義、官僚主義問題突出,導致群眾反映強烈的環境汙染問題長期得不到有效解決,對違反生態環境保護政策法規的行為查處不力,嚴重偏離了中央決策部署,侵害群眾切身利益,制約經濟社會可持續發展,必須嚴肅查處問責。

通報指出,習近平總書記在全國生態環境保護大會上作出重要指示,強調生態文明建設是關系中華民族永續發展的根本大計,生態環境是關系黨的使命宗旨的重大政治問題,也是關系民生的重大社會問題。貫徹落實習近平總書記重要講話精神,為打好汙染防治攻堅戰這場大仗、硬仗、苦仗提供堅強紀律保障,是當前和今後一個時期各級紀檢監察機關的重大政治任務。各級紀檢監察機關要深入學習貫徹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和黨的十九大關於生態文明建設的精神,牢固樹立“四個意識”,形成政治自覺,以高度的政治責任感和歷史使命感為生態環境保護領域的紀律保障工作履職盡責,加強監督檢查,推動地方各級黨委、政府認真貫徹落實黨中央決策部署。持續深化轉職能、轉方式、轉作風,聚焦主責主業,更加科學、精準和有效地開展生態環境保護領域監督執紀問責和調查處置,用最嚴格制度最嚴密法治保護生態環境,讓制度成為剛性的約束和不可觸碰的高壓線。對損害生態環境的地方和單位的領導幹部真追責、敢追責、嚴追責,終身追責;對該問責而不問責的,也要切實追究。嚴肅查處在汙染防治攻堅戰中表態多、行動少、落實差尤其是陽奉陰違、弄虛作假等形式主義、官僚主義頑癥和突出問題,大力推動作風建設。要認真做好中央環保督察移交問題線索的查處工作,失職失責典型問題及時向社會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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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桂園澄清:商票按時足額承兌 對造謠者保留追究權利

碧桂園5月31日宣布,集團所開立的商業承兌匯票均按時足額承兌,對於近期有關集團商票逾期未兌付的不實謠言,集團將保留法律追究權利。

集團留意到網絡上近期流傳謠言,指碧桂園開立的商業票據無法兌付。

碧桂園表示,公司現金充裕,有實力確保應付票據的到期兌付。一直以來,碧桂園都是誠實守信、合法合規經營的公司,嚴格遵守《中華人民共和國票據法》等相關法律。對於故意造謠誹謗損害碧桂園聲譽的相關人士,集團將保留采取法律手段追究的權利。未來,碧桂園仍將繼續積極把握全國範圍內城鎮化機遇以及政策紅利,堅持自身的發展方針,充分發揮集團優勢,努力為股東、為客戶及社會創造更大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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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嚴厲追究泰瑞藥業假整改 “散亂汙”企業仍存在

6月2日,惡臭擾民15年,納稅大戶寧夏泰瑞制藥股份有限公司(下稱“泰瑞制藥”)涉嫌表面整改的消息經第一財經等媒體曝光後,寧夏回族自治區黨委書記石泰峰、自治區主席鹹輝當即批示要求嚴肅追責,絕不姑息。

中央第二環境保護督察組6月1日起對寧夏回族自治區開展“回頭看”。當日下午,國家環境保護督察辦公室副主任劉長根帶隊突擊檢查因排放惡臭,群眾投訴較多的泰瑞制藥。

督察組在現場發現,泰瑞制藥存在汙水處理車間抽取異味引風機運行記錄不全、汙水處理車間排口在線監控設施量程設置過大、自備電廠中控顯示氮氧化物瞬時超標及粉塵數值部分時段曲線波動較小近似水平、702車間菌渣出口簡單密閉導致異味擴散藥渣撒漏、鍋爐應急排渣口未密封等突出問題。

6月1日,督察組共接到群眾舉報電話32個,其中,13個是反映泰瑞制藥惡臭汙染問題的。

在中央第二環境保護督察組6月1日召開的對寧夏回族自治區開展“回頭看”工作動員會上,中央第二環境保護督察組組長吳新雄要求,“回頭看”要堅持問題導向,敢於動真碰硬;對第一輪中央環境保護督察反饋問題緊盯不放,一盯到底;重點盯住督察整改不力,甚至“表面整改”“假裝整改”“敷衍整改”等生態環保領域形式主義、官僚主義問題”;重點督辦人民群眾身邊生態環境問題立行立改情況。

公開消息顯示,6月3日,銀川市委督察室、政府督察室、發改、環保、工信、紀委監委等部門組成的檢查組進駐泰瑞制藥,對中央環保督察“回頭看”發現的惡臭擾民、異味治理、群眾投訴不斷等問題,開展現場核查、督察。

6月2日,劉長根帶隊的中央第二環境保護督察組人員又突擊檢查了石嘴山市紅果子工業園區內的多家企業。

在主要從事氯化鋇等產品生產的石嘴山市霄華工貿有限公司,督察人員發現,該企業搭建的簡易工棚內,多個反應池盛滿藥水,反應池和簡易棚架銹跡斑斑,廢液、汙水遍地橫流。氯化鋇食入0.2~0.5g可引起中毒,致死劑量為0.8~0.9g。但記者在現場看到,正在操作的工人沒有任何防護裝備,現場管理混亂,產品到處堆放、散落。

“簡直無處下腳。這是典型的散亂汙企業。像這樣的企業,現在連京津冀地區都很少見了。”劉長根說。

在紅果子工業園區水泥生產企業寧夏諾力環保新材料有限公司,廠區內開闊的堆料場地沒有任何覆蓋。第一財經記者走近後發現,這里堆放的都是顆粒極細的灰色粉末,輕輕地一腳下去便塵土飛揚。廠區內的地面、窗戶、機械設備,甚至是控制間的鼠標上,到處都覆蓋著這種細細的粉末。

督察人員發現,該企業沒有任何環保在線監測設備和臺賬記錄,生產過程無組織排放嚴重,但該企業在2017年12月竟然取得了排汙許可證。
 

石嘴山市霄華工貿有限公司生產車間。攝影/章軻

石嘴山市霄華工貿有限公司生產車間。攝影/章軻

石嘴山市霄華工貿有限公司生產車間。攝影/章軻

石嘴山市霄華工貿有限公司生產車間。攝影/章軻

寧夏諾力環保新材料有限公司廠區內開闊的堆料場地沒有任何覆蓋。攝影/章軻

執法人員在拍攝寧夏諾力環保新材料有限公司《排汙許可證》。攝影/章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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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oupon搞團購 COACH Vivienne Westwood否認合作 稱保留法律追究權 網站︰貨源來自全球夥伴

1 : GS(14)@2012-01-13 23:54:17

http://www.hket.com/eti/article/ ... ccb20564e4ea-118508



團購網站Groupon最近熱推兩大名牌團購,包括聲稱低至35折的Coach,原價4,000元的手袋,現只售1,399元;又有聲稱達32折的Vivienne Westwood太陽眼鏡。

但兩大品牌昨日都否認與團購網站合作,並保留法律追究權利,Groupon回應指貨源來自全球合作夥伴。

消委會形容定價出奇低

消委會總幹事劉燕卿形容有關定價是出奇地低,消費者有懷疑應問清楚貨源,「35折買咗個假貨就唔抵啦!」

劉燕卿補充,本港出售水貨並不犯法,但消費者以為是行貨,便會有期望落差。

吳小姐本想幫襯Groupon買其中一款Coach斜孭袋,她半年前曾在東涌Outlet見過同款袋,售2,000多元。她估計Coach的款轉得太快,一些舊款跌價快,故對團購價也不感懷疑。
2 : calvinx(8907)@2012-01-14 14:25:27

團購雖然越來越盛行, 但就越來越搵笨, 好多所謂平野真係得啖笑.
3 : GS(14)@2012-01-14 14:28:26

根本壇主一早講了呢樣野,自己做cheap 晒

[realblog]http://realblog.zkiz.com/abbychau/22744[/realblog]
4 : 自動波人(1313)@2012-01-14 17:40:48

3樓提及
根本壇主一早講了呢樣野,自己做cheap 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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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攪過團購
的確上團購可以帶來多點新客,但有些團購公司食水都好深,而且產品開始越黎越雜

GROUPON可以話係最辣既 T&C,佢都同我傾過
5 : GS(14)@2012-01-14 17:55:16

最辣既? 要分幾多錢?
6 : 自動波人(1313)@2012-01-14 18:29:08

5樓提及
最辣既? 要分幾多錢?


佢收30%-50%

最大問題係數期,佢要求個客用左coupon,商戶先可以向佢收錢,如果量大,隨時有資金問題

而且對refund好casual,太保障個客

亦有實例,賣500張coupon,得300個客用,如果入齊貨,變左有200件死貨,好多groupon商戶都中個招,所以賣既coupon數係堅定流,無人知........

做生意,收唔到全數都要收訂,但連訂都無,我唔會做呢d生意
7 : GS(14)@2012-01-14 18:40:58

咁又真是好辣的條款,除非賣廣告否則唔做好過做
8 : 自動波人(1313)@2012-01-14 20:43:39

有時真係睇你點做

我而家都有做團購,不過係拍第二間團購公司做,對我呢d小生意黎講,有新客兼一大舊錢紮下袋,都係一個生意方法
9 : greatsoup38(830)@2012-01-15 12:21:15

8樓提及
有時真係睇你點做

我而家都有做團購,不過係拍第二間團購公司做,對我呢d小生意黎講,有新客兼一大舊錢紮下袋,都係一個生意方法


其實你會點分配呢D生意同正常的?
10 : 自動波人(1313)@2012-01-15 18:55:10

9樓提及
8樓提及
有時真係睇你點做

我而家都有做團購,不過係拍第二間團購公司做,對我呢d小生意黎講,有新客兼一大舊錢紮下袋,都係一個生意方法


其實你會點分配呢D生意同正常的?


成品大致一樣,只係有D細節唔包

不過做生意而言,好難分得太開,從我角度,有一大舊錢入,手頭資金充裕很多,而且行業我性質無需"擲貨",客人訂貨先造貨,所以舊錢有時間俾我周轉

我四月開檔,八月做團購,十月已經可以擺大一倍的地方,而且貨多,所以亦都混熟左SUPPLIER,方便日後往來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277251

雨災災情不清 京維穩禁追究

1 : GS(14)@2012-07-24 18:26:18

http://hk.apple.nextmedia.com/international/art/20120724/16540848

下令報道「要從正面出發」
有北京媒體人士透露,北京市委宣傳部下令,對水災「要多報道暴雨無情人有情」,此指令中央媒體也要執行。對災難報道「要從正面出發」,新聞網站「要組織好評論、跟帖、轉發工作。當局意識到網絡將成市民「洩怨」渠道,要求各網站對微博用戶 ID、用戶賬號等「做好滙報表格」。當局還明令禁止報道北京地鐵六號線水災塌方事件。
內地網絡名人李承鵬透露,他在新浪的一篇文章遭北京市網管辦點名刪掉。李文借水災炮轟北京當局治城無方,官員「只會出國考察,不見上街視察,坐擁60億新車,卻不見開出搭救路人」;直指「一個連下水道都修不好的城市,永遠進入不了上行道;當整個國家都修不好下水道,就該知道民意為其麼天天在內澇(即不滿)」。
2 : GS(14)@2012-07-24 18:27:59

http://hk.apple.nextmedia.com/international/art/20120724/16540849


北京官方宣稱此次水災至少導致37人死亡,7人失蹤,但民間對死亡人數充滿質疑。北京負責城市排水的水務部門、未能提前預警的氣象部門等,紛為自己失職辯解卸責。
北京市水務局官員辯稱市內排水系統設計只能抵禦「三年一遇」大水,但網民發現同在暴雨區的故宮和明清建築卻無積水,譏諷北京年年花巨資打造的現代排水系統連古代都不如。
北京水災引爆輿論質疑首都城市建設,指近10年北京數千億人民幣投入城市基本建設,但去年今年兩次大水北京都發生洪澇;北京市水務局官員辯稱,北京市排水系統設計只能抵禦「三年一遇」大水,僅能負荷上周六降雨量的1/5。當局又呻窮稱,要解決京城排水系統老化,「目前在經濟上沒有可能」。
這次大水北京一片汪洋,有網民在上周六晚大雨時專程跑去故宮想拍水淹故宮照片,但在故宮午門卻沒看到地面積水的痕迹。與故宮一樣處在暴雨中心、曾是明清兩代皇家園林的北海團城也沒有積水,網民指,「幾百年前的古代建築,尚能有那麼好的排水功能,真是該讓今天我們北京市的領導人無地自容!」
傳200老人被困全遇難

有北京建築工程學院的教授則指,北京目前使用的城市排水系統,是中共建政初期沿用前蘇聯的設計理念和技術理論,當時建的是小排水管道,「一年淹兩三次是正常的」。
昨有北京網民在新浪微博稱,此次水災僅房山區死亡人數已經上百,更傳房山一個老人院200多名老人被水困兩天兩夜後,全部遇難。但房山當局昨否認有關傳聞;不過昨日京媒陸續報道發現遇難者屍體,故相信死亡人數應不只37人。
北京氣象專家稱,北京出現61年來最大暴雨,是因當地持續幾天悶熱積蓄充沛水氣;加上冷暖空氣交滙點恰好處於北京上空,令北京由上周六日間至周日凌晨,全市平均降雨量達170毫米。
新浪網/《蘋果》記者
3 : terryyim(13133)@2012-07-25 00:45:56

或許有點危言聳聽,我感覺中國今次的權力鬥爭令中央暫時權力真空
照理這些事應該處理得更好,特別是在北京
4 : greatsoup38(830)@2012-07-30 15:08:21

http://magazine.caixin.com/2012-07-27/100415900_all.html
財新《新世紀》 記者 劉虹橋 任重遠 謝海濤 實習記者 葉清逸


  儘管北京市氣象局7月19日就預測到了21日的大暴雨,但最終的暴雨中心房山區,卻沒有在雨前採取足夠的應對措施。

  山中旅遊區照常開門納客,眾多可能被山洪衝擊的村莊並未事前撤離。遊客、村民並不知道這場暴雨有何不同。

  7月21日至22日,暴雨襲擊北京。位於北京西南部的重災區房山區,局部降雨量接近500年一遇。該區河北鎮降雨量達到460毫米,創造了北京1951年有氣象記錄以來最高紀錄。

  暴雨傾瀉,房山地界內的大石河、拒馬河兩大流域洪水暴漲,山洪、泥石流洗劫了多處村落,受災面積基本覆蓋全部山區。

  大水過處,滿目瘡痍。山洪退去之後,不少家庭生者與逝者陰陽兩隔;天災和人禍種種,也開始浮出水面。

缺失的預警

  「沒有預警!」「沒有人事先通知撤離。」這是財新記者在房山區十渡鎮、青龍湖鎮、韓村河鎮等受災點採訪時,得到的相同答案。

  在婁子水村開超市的劉水生對記者說,「如果有預警,知道可能來山洪,我們至少可以騰挪一下貨物,不至於損失這麼大。」在洪水中,劉水生的超市貨物被淹,損失預估在二三十萬元。

  「沒有接到過預警,沒人通知我們可能有山洪危險,水漫到公路上之後我們才意識到出問題了。」在瓦井村開設石板廠的四川商人劉秀華向記者強調。

  從7月19日的氣象部門作出暴雨預報起,到7月21日白天,北京氣象部門先是發出暴雨藍色預警,後又發出黃色警報,至晚間6點30分,再次發佈暴雨橙色預警。但是,房山區十渡等山中易發泥石流的景區,仍在開門迎客。

  房山的山地地形孕育了諸多美景,便捷的公共交通溝通著市區與房山,房山成為北京市郊的度假勝地。每到夏秋季節,上方山、云居寺、青龍湖、十渡風景區總是遊人如織。

  多位遊客和房山當地旅遊經營者均向財新記者證實,山洪發生前,沒有人勸他們離開上述地區。

  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地質專家在接受財新記者採訪時指出,由於沒有專業化、技術化的山洪泥石流預警系統,北京在過去採用的都是「群防群策」的方式進行災害預警,「可能在地質災害的精準度上還不夠」。

  「四川、重慶、兩湖地區等地質災害頻發區在專業預警系統建設上水平較高,北京正在建立這樣網絡化的監測系統,以實現地質災害隱患點進行精確監控、提前預警。」上述專家表示。

  北京林業大學水土保持學院副教授高甲榮告訴財新記者:「房山區對山洪泥石流的防範還停留在最簡單的層面,讓農民自己注意,有問題就在村裡喊一嗓子,敲鑼以示警告。」

  但是,7月21日的特大暴雨,大部分房山居民並沒有提前聽到政府「喊一嗓子」。山洪奇襲時,人們只能匆忙逃生。

  房山區官方否認沒有預警的說法。房山區長祁紅說,有6.5萬人轉移到了高地,「但是還有那些路過的、盲目的、不在狀態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人,被洪水無情地吞沒了」。

山洪逞兇

  「傍晚6點多鐘開始來水,先是沒過腳踝,不一會兒,水就到了膝蓋,水流很急,已經有點站不穩了;兩三分鐘後水就漫到腰身。」家住房山區周口店鎮婁子水村的張偉表示,從沒有見過這麼大的水。

  在拒馬河畔,經營著水上遊樂項目的程華麗,眼看著即將入夜雨還下個不停,便讓放船的人到碼頭巡邏。「我感覺山洪可能會來了。」程華麗說。臨近晚間7時許,程華麗所在的北石門村有村民跑過來說:趕緊往高處轉移,洪水可能就要來了。

  來人話音剛落,大水瞬間湧進了程華麗的家門。程華麗剛奪門而出,沒走幾步,試圖轉身返回家中拿些方便麵時,大水已沒腰身,家都進不去了。

  那是7月21日晚間7時許,頃刻間洪水猛漲,堪稱奇襲。在雨夜裡,當程華麗再次回頭時,家園已是一片汪洋。

  在大水中,人們看到了被席捲的雞、豬,漂浮的屋頂,各式家具家電,還有小汽車⋯⋯據親歷了洪水的婁子水村村民稱,逃命的人們只能趴在屋頂上。

  7月24日,大水退去,程華麗返回家園。家裡的18頭豬,被沖走了十幾頭,兩百多隻雞全沒了。菜園子被毀壞,20多只竹筏、16艘木船、2艘救生艇、300多套救生衣⋯⋯程華麗已經統計不過來,還有多少財產被山洪席捲而去。

  7月21日下午,韓村河鎮大次洛村村民王建生開車去送人。7時30分許,家裡人接到王建生的電話,說雨下得太大,車陷到路上的窨井口了,讓家裡開大貨車去把車拉一下。

  暴雨和大水阻隔了親人。暴雨過後,王建生一家人劃著小船,打著手電筒在水面上尋找王建生,但沒有找到。洪水逐漸退去。23日下午6時,在挾擴河故道河溝淤泥裡,已搜尋近兩天的親人發現了一輛近乎倒立的小車。在小車往南約50米處,家人在泥濘中看到了王建生的襯衣——王建生的家人早就撥打了急救車的電話,但已經用不到了。

  在尋找王建生的路上,家人看到了許多沿著河岸以及洪水沖擊路徑尋找親人的人們。

  7月24日,來自北京清河的兩男一女,還在河邊尋找著自己的親人。他們說,朋友開車到房山遊玩,人沒回來,車也沒有見到。最後,只好到當地派出所登記,「警察說,如果附近有屍體打撈上來,再幫你們辨認。」

  此後,在拒馬河下游,多具浮屍被發現。在洪水退去後的泥溝和田地裡,一些屍體已面目全非。

佔道人禍

  「人禍勝過天災。」在財新記者採訪過的幾十名房山居民中,遭災的村民對此有普遍的共識。

  在婁子水村,村民們對東河河道被人工改造一直耿耿於懷。「反覆擴充道路、壓縮河道,如果保持河道原有的狀況,不至於無法洩洪。」據村民介紹,河東河道原先是地上河道,大雨時可直接變成洩洪道。

  倖存者們抱怨的另一個原因,系河道的堵塞問題。由於長年少雨,婁子水村的河道長年乾旱。因為沒有水,沒有過大汛,許多周圍採石場就在河灘上堆放石板和廢石料,廢渣、廢石直接傾倒在河灘上,直接影響河道洩洪。

  東河河道被人工改造後,在東河、南河彙集之前近兩公里的河道基本成了暗河,河面上鋪設了半米多厚的水泥板,原本開闊的河面變成了公路和堆放公共運動器材的小公園。村民稱,河道原有約20米寬、3米深,現在僅剩幾米寬的水道出口的暗河。

  南河河道也被改造。現有河道寬約20-30米,但村民回憶稱河道原本得再寬上一倍。損失的河道被改成了公路。

  據住在東河、南河交界口的村民楊亮透露,1988年婁子水曾發大水,防汛指揮部的人和村裡的領導聊過,沿河道房子都要搬遷。但此後再無下文。居民反映過幾次,政府亦無回音。由於過去十幾年一直幹旱,村民也漸漸不再提此事。楊亮的母親認為,政府不應在這樣的危險地帶分配宅基地。

  遭遇了大水的常樂寺村,村幹部們也遷怒於河道阻塞的問題。該村一位村幹部對財新記者說,「我們已經多次向鎮上報告,要求解決砂石阻塞河道存在的洪災風險,但一直沒有結果。」

  約在2005年左右,在常樂寺村河道上游的曉幼營村,一座砂石廠在河道正中逐漸建起。「村裡已經盡力呼吁了,跟鎮上幾個主管領導都遞了材料。但砂石廠不在我們村境內,我們能力有限。」前村主任鄭友如是告訴財新記者。

地質危機

  房山區西北部為山區,東南部為平原,總面積約為北京市六個直管區的1.5倍,其中山區面積佔六成以上。

  房山也是山洪、泥石流多發區域。史料顯示,1949年至2005年之間,房山區共發生山洪泥石流災害23次,造成84人死亡,累計受災人口達710萬人。房山區內的蒲窪、霞云嶺、史家營、南窖、大安山、佛子莊、十渡及張坊等山區鄉鎮都曾遭遇過泥石流災害。

  早在1995年,北京市水利局洪承舒就在其論文中繪製出「北京地區泥石流易發區示意圖」。

  財新記者通過比對發現,此次在「7•21」暴雨中遭遇山洪、泥石流災害的鄉鎮和村莊,幾乎無一例外地位於該圖標註易發區範圍內。

  北京市地質調查研究院研究員劉德成等曾撰文指出,受地勢及大氣環流影響,房山地區易出現日降雨量超過100毫米的局地性暴雨或大暴雨,而泥石流也常發生在暴雨中心。該區的泥石流活動具有一定週期性,間歇期長達數十年,平均每隔十年左右出現一個活躍期。在時間分佈上,泥石流多發生在7月下旬至8月上旬的下午至次日凌晨。

  劉德成等指出,房山區內溝谷相對高差可達300-1200米,當堆積於溝谷內的鬆散物質在暴雨的激發下形成泥石流後,便奔騰洶湧地向下奔瀉,人類的砍伐活動和採石採礦也在一定程度上促發了泥石流的暴發。

  不過,或許是房山地區多年未出現大規模山洪和泥石流,地質專家和研究機構提出的泥石流災害整治建議並未得到決策者關注。

  北京林業大學水土保持學院副教授高甲榮,曾經參與2007年北京山區山洪泥石流摸查。「北京山區近10年降雨量偏少,部分幹部群眾忽視了山洪泥石流的潛在危險性,這次的大暴雨也暴露出這個問題。」高甲榮說。

  高甲榮介紹說,山區內的採礦、采砂企業很少建立廢石、廢渣場,任意將廢棄物棄置於溝谷、河道之中,既增加了山洪泥石流的可能性,又阻礙了排洪。而一些村莊將房屋規劃在河灘地等危險區,甚至使整個村莊都暴露於山洪泥石流高發地帶,部分地區的地質移民工作還出現反覆,問題「久治不癒」。

  7月24日下午,在房山區「7•21」特大洪澇災害情況介紹會上,區委副書記、區長祁紅神情凝重。「作為區長,對不起大家。」 他說。

  本刊記者汪蘇對此文亦有貢獻
5 : greatsoup38(830)@2012-07-30 15:09:06

http://magazine.caixin.com/2012-07-27/100415900_all.html
水患對於中國人而言,自古就有恐怖的記憶。漫漫的歲月長河中,華夏民族遭遇過無數次的各式各樣的水患災害。

  2012年7月21日發生在北京的一場暴雨災害,再次刷新了國人的記憶。

  一個光鮮繁華的現代化國際大都市,脆弱到如此不堪一擊:首都的二環路主幹道可以成為私家車主的溺亡之地;外來人口賴以蝸居的地下室會變成埋葬生命的墓穴;昔日熱鬧的京郊旅遊勝地則一夜之間滿目瘡痍。

  截至本刊發稿,官方於7月26日晚公佈的最新的死亡人數為77人。無論最後的統計數據是多少,對於災害本身,對於死去和活著的人,都不可能改變什麼。

  而且,誠如日本著名導演北野武對日本地震的感言:「悲慟是一種非常私人的經驗。這次震災並不能籠統地概括為『死了2萬人』一件事,而是『死了1個人』的事情發生了兩萬件。兩萬例死亡,每一個死者都有人為之撕心裂肺,並且將這悲慟背負至今。」

  記住那一個個活生生的死難者,記住這場災害,其意義不僅僅在於緬懷,更關鍵的是,我們需要從災難的記憶中獲取正確的前進方向,而不是在下一次災難來臨的時候依然手足失措、慌亂茫然。

  以災為鑑,知恥後勇,我們需要從死亡的悲慟中重新鼓起生活的勇氣,而不是一旦烏云凌空就感到大水將臨的驚悸。

  所以,財新試圖做的,只是循著事實的邏輯,以報導來紀錄、還原這場災害的真實的歷史。

  若干年後,人們再回顧這次災害,不會只看到冷冰冰的數字。任何災難都由生命承受,是一個生命,加一個生命,再加一個生命……而且,每個生命都只有一次。

   ——編者

  這本是一個普通的週六。

  2012年7月21日,北京,這個擁有1900萬人口、500萬輛汽車的國際大都市,正常運轉。城市裡的人們,也生活在各自的軌跡上。

  34歲的丁志健是北京一家出版公司旗下幼兒刊物的編輯部主任,北大研究生畢業,家住朝陽區甘露園。他與同在出版業的朋友約好了,下午2點到位於東城區兩廣路上的光明日報社附近談業務。出門前,妻子邱豔(音)略有不滿,說都週末了怎麼還要談事情,在家陪陪孩子多好,何況天氣預報有大到暴雨。夫妻倆說好,下午4點多邱豔給他打電話,談完事情就早點回家。

  33歲的河北來京打工者安春雷正常加班,開車為公司運送美容器材給各家門店。中專學歷的他也曾發達過,開過公司,個人資產一度達到200多萬元,後來又都賠光。2009年來到北京給人當司機,蝸居在東城區東花市大街本家潤園小區15號樓的地下室二層的一個單間裡,月租500元。

  京郊房山區,30歲的韓村河鎮西南章村的女村民石珊珊早上6點40分左右就從家裡出門,趕去位於該區竇店鎮的公司加班;同是30歲的河南來京打工婦女曹付湘,則在位於青龍湖鎮常樂寺村的家具廠裡休息,她已是三個女孩兒的母親,大女兒剛上幼兒園大班,一對八個月大的雙胞胎尚未斷奶。

  這一天,北京國安足球隊坐鎮主場迎戰杭州綠城隊,台灣人氣歌手蕭敬騰來京舉辦個唱,國家大劇院上演歌劇《紙風車幻想曲》。數萬球迷、歌迷、劇迷前往助陣、觀演。

  這個週六,清晨天色亮起時與任何一個週末沒什麼兩樣。儘管天氣預報有暴雨,但與普通週末似乎也沒有不同。

  暴雨從7月21日上午10時左右開始下起,持續至7月22日凌晨3時才基本結束。一天之內,北京全市平均降雨量170毫米,城區平均降雨量215毫米。官方稱這是北京自1951年有氣象記錄以來最大的暴雨。

  暴雨之下,北京徹底淪陷。城區至少63處路段嚴重積水,交通大面積癱瘓,人員傷亡甚重。截至本刊發稿,官方稱北京死亡77人,這一數字是截至7月26日的統計數據。

  暴雨天災難免,但大量人群遇險,多人死亡,不能不追問人禍 。

  這場暴雨,政府未能及時告知民眾其嚴重性,也未採取停止公共活動的特殊措施。上百萬的民眾暴露在雨災之中,事前無危險提醒,事後救援屢有延誤。當夜,110、122等電話較難打通,如若不是微博求救和公眾互救,這座城市的傷亡數字難以設想。

  7月21日當晚7時至8時之間,北京市防汛抗旱指揮部辦公室疑已面臨發出汛情紅色預警的情形,但最終並沒有發出,其應急響應也止於橙色。

  暴雨過去已有數日,北京的天空時晴時陰,每當陰云密佈,城市裡人們就禁不住心悸。太多的事情需要反思。

「7·21」悲情夜

電視畫面裡,總計不到十分鐘,丁志健的車就被找到,拖出了水面

  按照之前的約定,7月21日下午4點多,妻子邱豔給丁志健打了電話,叮囑他早些回家。此時已經下起大雨。丁志健在電話裡說,回家路上應該不會有問題。

  下午5點多,有些焦急的邱豔再次撥通了電話,丁志健答應回家吃飯。

  傍晚7點半左右談完事,丁志健告別朋友,駕著黑色現代途勝SUV,自西向東,沿兩廣路經廣渠門方向,駛向位於甘露園的家。這條路最終成為不歸路。

  十來分鐘後,晚7點40分左右,邱豔接到了丁志健的求救電話,此時他在東二環廣渠門橋西側約300米的鐵路橋下的主路上。電話裡的丁志健語氣相當慌亂。他告訴邱豔,車已經淹沒在水裡,車門打不開。邱豔讓他趕緊打110,丁志健說110打不通,邱豔就讓他用手撞開車門。

  掛了電話後,邱豔開始打110,打不通;再打122,也打不通;打120,120說不能打這個電話,得打122。

  時間一點點在流逝,丁志健再次給妻子打電話說,「快點救我,我這邊快沒有空氣了。」他在電話裡很焦急,開始哭泣。

  邱豔扔下電話,拿著錘子和鄰居一起往出事地點趕。途中遇堵車,邱豔在通惠河北路轉向廣渠門的高架橋上下車,一路跑過去。

  在趕往出事地點的路上,終於打通了110,此後派出所打來電話,邱豔報了明確的位置:廣渠門鐵路橋下,西至東方向、主路上,有一輛黑色途勝車在水裡。派出所一再反饋說裡面沒有車,只有水;邱豔說肯定有車。派出所跟丁志健聯繫,手機已無法打通。

  邱豔告訴財新記者,她大約於晚上8點半趕到出事地點附近。她反覆求現場交警趕緊救人。交警回覆說不歸他們管,要找消防。

  邱豔對後來抵達現場的消防人員表示了強烈的不滿:「我一再說我先生是在主路上,可他們依舊在輔路上無動於衷,一動不動!」

  有一個旁觀的小夥子試圖游往深處救人,但因水勢過險,只能無奈返回。

  當晚10點半左右,丁志健的車才被打撈上來,是淹沒在鐵路橋下的五輛車中最後打撈出來的一輛。其他車輛中沒有人員被困。

  北京電視台直播了撈車救人的那個場景,電視畫面中,總計不到十分鐘,丁志健的車就被找到,並拖出了水面。

  丁志健被送往醫院搶救,為時已晚。醫院檢驗報告顯示,丁志健為溺水而亡,手和頭骨皆有挫傷。丁志健的一位朋友說,挫傷是因為撞擊和捶打產生的,過程可想而知是多麼痛苦。

  財新記者發現,在出事地點附近有三組不同的攝像頭,分別是交管局探頭、交管局事故逃逸探頭、交管局電視監控探頭,當晚的情況應該能夠及時被交管部門獲知並保存下來。

  但是,距離鐵路橋步行不到十分鐘的北京市公安局交管局東城交通支隊工作人員表示,沒有錄像。

  目擊者告訴財新記者,「7·21」那個雨夜,邱豔在現場孤立無援時,只能借來擴音喇叭不停高喊:「丁志健,丁志健,我來救你了!」希望丈夫能聽到她的聲音多堅持一會兒。

  狂風暴雨中,聲音無助。

地下室逃生

「沒辦法了,你們帶著貴重物品逃吧」

  就在邱豔站在廣渠門橋邊看著丈夫生命逝去的同一時刻,距離丁志健出事地點僅600米的本家潤園小區15號樓地下室裡,忙碌了一天的安春雷在屋裡準備休息,卻意外發現靠近西邊的房東值班室房頂滲水。

  「地下室密封性很好,我還以為是水管壞了,還怕電源開關遇水走火,忙著拿塑料袋把電源包起來。」他告訴財新記者。

  本家潤園小區於2005年左右建成,臨街的15號樓的地下室被承包出去,地下一層成為容納100多戶商家的東花市南里市場,地下二層則被物業承包給了四家房東,再轉租給了150多戶住戶,將近四五百名外來人口蝸居在這裡。

  在安春雷包裹電源的時候,房東發現問題不對,扯著嗓子喊:「不是下水管,是樓上的水淹進來了,沒辦法了,你們帶著貴重物品逃吧。」

  數百名住戶在匆忙中逃生。此時,東邊地下一層與二層的接口處,大門洞開,像一道潰堤的缺口,大量積水從市場裡瀑布般衝出來,灌入地下二層。

  「地下一層市場,水勢來得太快,不到幾分鐘,水已經漫到腰部以上。我們也不得不打開通向地下二層的門排水,不然人都要悶死在裡面了。再說,以前不改建的時候,門也是開的。」一位不願具名的市場商戶告訴財新記者。

  外面的雨水、市場內部的積水,四面八方湧入地下二層。晚9點半,水已沒過膝蓋;10點多,水深齊腰,房東站在樓道里不停勸阻住戶不要進去。「這是從護城河倒灌進來的水,加上排水系統不好,即使不打開連通地下一層、地下二層的大門,也會有水淹進地下室,只是不會像現在來得這麼快、這麼猛。」房東龔慧君表示。

  「地下一層排水,好歹也該通知我們一聲,我們難道就不算人了麼?如果不是有住戶及時發現,有些人可能在睡夢中就被淹死了。」一位女住戶說。

  「那個時候,水勢就控制不住了,又找不到物業,我們只能自己挨家挨戶地敲門去救人。」安春雷告訴財新記者。

  晚11點20分左右,地下室的幾位居民組織了最後一輪搜救。安春雷舉著手電「游」在水中,行至半途,感覺到水中微微帶電,腿開始發麻,趕緊尋路往回退。在回退的過程中,他看見一位戴著眼鏡、20歲出頭的小女孩還在收拾行李,不由分說就將她拉了出去。

  「水已經齊腰了,她把一個東西放在櫃子上,刷地一下就被沖走了,根本沒用。再說水裡開始漏電,人命重要還是東西重要?」安春雷說。

  7月21日晚上,失去住所的地下室居民大多聚集在樓道里,或坐或站度過了一夜,「雨大,天冷,沒錢,也沒地方可去。」

  慶幸的是,這個雨夜,本家潤園小區的地下室裡無人死亡。

  同一時刻,一對蝸居於豐台五里店南小區16號樓地下室的山東籍姐弟則沒那麼幸運。當晚,19歲的弟弟獲救,33歲的姐姐王靜沒能挺到最後。

  據小區居委會負責人介紹,7月21日傍晚6點左右,小區居委會接到33號和34號樓求助電話,將救援人員調往這兩座樓。

  之後接到16號樓求救電話開始回調人員,到達現場已經傍晚7點多。此時主幹道上的積水已經漫過大腿。因地下室積水太深,無法展開救援。

  民警在報警後兩小時趕到現場,此時積水已經從窗子灌入地下室,救援人員用兩台水泵同時向外抽水,至7月22日凌晨1點多,地下室的門才能打開。

  據獲救的弟弟在筆錄上的描述,地下室積水過深快到屋頂,他們站在桌子上也已淹沒至他們的脖子。當門可以打開時,他想讓姐姐先出去,就用力把姐姐向外推了一下,「具體推到哪裡自己也不清楚。」推完之後,自己就感覺到一陣眩暈。

  姐姐最終沒能得救。現場目擊者稱,屍體是從地下室積水中漂出來的。

生死之間

「你抓住了,我給媽打電話找人救你。」這是夫妻倆此生最後的交流

  7月21日晚,加完班的石珊珊,冒雨趕回京郊房山區韓村河鎮西南章村的家。晚9點31分,放心不下的丈夫劉小松給她打了一個電話,佔線。事後劉從母親那裡得知,當時石珊珊正打電話給婆婆,說她到東南章村了,那裡水太大。婆婆讓她在那裡等,會找人去接她。

  石珊珊說「不用」,隨後婆婆聽到電話裡一句「唉呀,媽呀……」的叫聲,再喊石珊珊的名字就沒有回應了。過了會石珊珊又打回電話來,說她抓到一棵樹,讓別著急。

  劉小松也撥通了她的電話,但湍急的洪水中,她聽不清丈夫說了些什麼。

  電話斷了,石姍姍發來一條短信:「我抓到一棵樹,你別著急。」他回覆道:「你抓住了,我給媽打電話找人救你。」這是夫妻倆此生最後的交流。

  次日凌晨3點左右,在離韓村河西東南章村東200米左右一個小樹林裡,人們找到了石珊珊。當時積水齊腰深,石珊珊半側身漂浮在水上,頭是紮在水中的,半條腿露在水面外,已經身亡。

  預感到妻子可能出事時,劉小松曾經報警,但是110接警線路太忙了,最終打通後,轉到了房山分局,在他說明情況之後,警方就沒有回覆了。房山受災嚴重,警力不夠,而且當時水大,難以下水救援。

  石珊珊遭遇洪水的時刻,與她同歲的曹付湘也同樣遇險。當天的洪水,將她和姐姐、姐夫,她的三個女兒困在家具廠中。水位不斷上漲,他們惶恐異常。廠外,柴油罐、夏利車都被浪頭捲起,四處沖蕩,部分廠房也開始坍塌。

  家具廠老闆獲知情況後也立即開始聯繫當地派出所,以及鎮上主管安全的相關領導。但得知,「水災緊急,所有人員都已派出現場,中國少年軍校總校(一個民辦學校——編者注)在該鎮轄區內,校內有幾百個孩子,恐怕來不及趕去常樂寺村救援。」

  鎮領導告訴老闆,已通知上游的曉幼營村的砂石廠,讓他們將河道內的砂山挖開,避免阻塞河道。

  面對不斷上漲的水位,曹付湘等三個大人抱著孩子,站到床上,從窗口陸續爬出,想到屋頂上避難。然而,姐夫剛將曹付湘的大女兒托上屋頂,一股急速的洪流便衝了過來。他用手死死抱住大門,才沒被沖走。再睜眼時,其他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曹付湘的姐姐比較幸運,她抱著妹妹的小女兒,被衝向鄰居家的一片玉米叢,然後被彈到牆邊,站了起來。

  而曹付湘則抱著自己另一個八月大的女兒,被洪水捲去。兩天後的7月23日上午,小女孩的屍體被發現,曹付湘本人的遺骸,則到7月24日中午才被打撈出來。

  「7·21」的雨夜,京港澳高速公路嚴重擁堵,將近晚8點,上百輛車被堵停在900餘米長的低窪處。暴雨快速彙集成洪水。晚9點前後,私家小轎車大半已被水淹,而路外洪水此刻也正越過路壩,迅速湧入。

  170餘人頓時陷入性命之危。涉險者劉佳告訴財新記者,私家車內所有人都已開始棄車試圖徒步走向附近的高地。在移動之間,洪水先後將三個人吞噬。來不及躲閃之時,不少人站上車身較高的公交車和旅遊大巴頂端。

  率先跑到高地的人,在高速路邊找到一處再生水廠工地,請求救援。十多名工人知悉情況後迅速施救,最終救出眾多生者。

  7月26日晚間,北京官方公佈了死亡在京港澳高速的三人名字:王迎春(女,43歲)、熊惠玲(女,41歲)、鄭冬潔(女,27歲)。

失陷的排水

「不是設備(抽水泵)不行,而是河道洩洪能力的問題」

  任何一個城市都可能遭遇暴雨。雨災發生之時,城市排水系統當是最基礎的防線。顯然,北京的這條防線在7月21日晚間淪陷了。

  多位排水專家告訴財新記者,北京的排水系統,在全國各個大城市中,已屬先進。但這樣一個排水「先進」城市,其排雨洪能力,與東京、巴黎、倫敦、紐約等國際大都市相比,其實遠不在一個層次上。

  原北京市水務局河湖管理處總工程師李裕宏介紹,北京市的雨水管網並非建於同一個年代,但總體排水能力低,與北京的城市發展不相稱。「建築交通發展很快,但是地下落後得很遠。」

  地下排水系統龐大而複雜,與排雨澇相關的系統大致分為局部泵站排水與主體排水通道系統兩部分。北京2011年「6·23」暴雨和此次「7·21」暴雨,主要積水問題發生在下凹式立交橋處,屬於局部泵站排水。

  負責京城大部城區排水的北京市排水集團副總經理鄭江說,北京有接近90餘個這樣的泵站,但這些泵站目前多數隻能處理一年一遇、三年一遇的暴雨。一年一遇就是小時降雨量30毫米,北京將在2015年前投資將其中的90%改造成五年一遇的標準,五年一遇就是小時降雨量能夠達到五六十毫米。然而,這仍然不夠,因為21日晚已經達到了100毫米,確實超過了設施能力。

  據新華網等報導,北京市排水集團總經理陳明表示,這些雨水泵站都建於上世紀,當時的城市建設是向蘇聯這樣的乾燥國家學習的,制定的標準很低且不科學。

  其實,這些泵站抽水能力與主體排水通道息息相關。北京的問題不僅在局部泵站上,更在主體排水通道上。北京排雨水主體通道是北運河系統,約80%以上的雨水由該系統流出。該系統由支流護城河、通惠河、壩河等將雨水彙集到北運河,再流出境外。隨著北京城市的擴大,遇大暴雨時,會出現洩洪能力不足的問題。

  以丁志健喪生的廣渠門鐵路立交橋為例,十幾年前配建了夕照寺泵站,負責抽取暴雨形成的積水,然後排入附近的護城河。一位匿名的知情人士告訴財新記者,當晚6點20分,夕照寺泵站的四個抽水泵在滿負荷運轉。四個抽水泵中有兩個90千瓦的大泵,一個55千瓦的中泵和一個22千瓦的小泵。

  該匿名知情人士說,照理這些抽水泵可以做到讓廣渠門立交橋不過度積水,但當天雨量過大,護城河水出現外溢,整體水位過高,水成了死循環,這些泵站已基本失效。 「不是設備(抽水泵)不行,而是河道洩洪能力的問題。」

  一位排水專家描述主排水通道失靈時打了一個比方,好比一般大雨是三四個人一起進出一道門,這回就像20個人同時進出這道門,堵住了。

怠慢的預警

在這個61年一遇的暴雨日,北京公眾還以為可以正常度過他們的週末,全然不知已暴露在一場有生命威脅的危險面前

  在中國水利水電科學研究院副總工程師程曉陶看來,排水出現問題並不足懼,事實上排水系統良好、能防百年一遇甚至二百年一遇暴雨的國際城市,也並不敢保證大暴雨下無傷亡。

  國際慣例是城市管理者通過災難預警、應急、救援等環節,力求大暴雨下免除人禍。

  遺憾的是,在上述環節上,北京此次的表現並不出色。

  北京市氣象局早在19日就成功預測到了這場暴雨,只是預測雨量與最終現實相差甚大。20日下午,北京氣象局仍預報全市平均累計雨量40-80毫米,但最終出現的暴雨達215毫米。

  21日當天,北京氣象局根據新的觀測,於9時30分發佈暴雨藍色預警, 14時與15時30分兩次發佈暴雨黃色預警,18時30分,發佈暴雨橙色預警。如果通曉這些預警術語,可知暴雨黃色預警和橙色預警已預告相當嚴重之暴雨。

  問題恰恰出在這裡,氣象部門認為嚴重的暴雨,北京絕大多數公眾卻沒有這種認知。事實是,沒有幾個普通公眾真正知道黃色、橙色預警意味著什麼,此其一;其二是氣象部門沒有把這些預警信息有效傳達給多數公眾。

  由前述死傷者親屬的講述可知,多數遇難者家庭當天都認為這是一場普通的暴雨,沒有人想得到災難即將到來。

  在日本東京,當氣象廳預測到一場嚴重的暴雨時,氣象廳會發表「記錄性短時間大雨消息」,提醒居民附近發生可導致災害的事態。根據相關法律,政府和媒體都要即時跟進,電視、廣播等媒體將被強製播發這些信息。政府還會通過媒體和各種通信手段,規勸民眾主動避難。

  美國波士頓大學經濟學博士吳謙立,對美國的氣象部門和媒體應對惡劣天氣的態度印象深刻,他們「寧可錯報,也不漏報」。

  相比而言,7月20日、21日,暴雨來臨之前,居民沒有感覺這個週末與平時有任何不同。2011年暴雨後,公眾就呼籲政府應在暴雨前向居民手機發出提示短信,但此次顯然也沒有這樣做。

  事後北京氣象部門負責人稱 「手機預警信息發送尚有技術障礙」,每秒僅能發400條。但這一說法遭到中國兩大通信運營商聯通、移動的公開反駁,稱全網短信預警在技術上不存在困難。

  一位通信運營商技術負責人告訴財新記者,全網發送短信的技術相當成熟,以前在重大節假日或者遇到突發事故之際,也曾有過多次全網群發短信經驗。單從技術上講,按照第六次全國人口普查數據,北京市常住人口為1961.2萬,按照1萬條/秒發送速率計算,多數市民能夠在1小時內接收到天氣預警短信。

  不僅如此,北京還有多起重大公眾活動照常舉辦。當晚,有數萬觀眾的足球賽、演唱會和歌劇演出,都按時進行。就是在暴雨重災區房山,在有泥石流、山洪危險的密雲、延慶、門頭溝等區,大多數旅遊場所正常開放,吸引了眾多遊客前往觀光。

  於是,在這個61年一遇的暴雨日,北京公眾還以為可以正常度過他們的週末,全然不知已暴露在一場有生命威脅的危險面前。

倉促的應急

有暴雨應急預案,為何陷入被動?

  在暴雨之前,北京市事實上作出了應急準備,安排了一攬子應急預案。

  例如,鑑於2011年6月23日雨災中數座立交橋淹水嚴重,並發生街頭窨井淹死兩人事件,北京市排水集團早在今年雨季前就全面加大數座立交橋泵水能力,此次暴雨當天派出1300餘人的隊伍,主要職責之一就是「死守窨井蓋」。這種做法顯然是有成效的,數座立交橋此次僅輕微積水,此次暴雨未再出現同類死傷事例。

  7月20日,防汛部門曾會商應對暴雨預案。21日當天,數千名交警上街進行交通疏導,各相關政府部門均有待命。

  然而,羸弱的北京排水系統,失陷於特大暴雨。北京市城區的暴雨應急,自此陷入被動。

  在傍晚6點半之後,眾多未預料到的積水點出現。例如,廣渠門立交橋下2011年暴雨未積水,此次卻積水了;位於豐台區和房山區交界的京港澳高速事故點過去未有嚴重積水事故,此次卻發生了。太多未預料的地方出現險情。

  同樣,儘管北京近年對地下室的防汛異常重視,採取種種汛前預案,但雨水灌地下室致人死亡的慘案,還是在豐台發生了。

  面對這些意外情況,如果交通部門能及時掌握路況,通過電台、路邊電子公告牌,或現場派出人員進行疏導,仍然可能避免一些災難。現實卻是,丁志健的越野車和前面四輛車,駛入死亡水域時,沒有遇到任何交通人員或交警阻攔。

  在附近居住了11年的居民姜林告訴財新記者,當晚廣渠門水漲上之前的相當長時間,他沒有看到排水人員或者交警在現場工作。「那晚我就是交警。」為防止更多車駛入水中,姜林自發到路上攔車。

  附近居民向財新記者抱怨說,他們很不理解為什麼市交管局東城交通支隊距離此處只有不到10分鐘的車程,卻沒有盡快趕來指揮交通或救援。

  排水專家程曉陶認為,在北京沒有建成強大排水管網或蓄雨池之前,發生大暴雨時雨水在部分立交橋下彙集,在一定程度上緩減主排水渠道的壓力,有分時錯洪的功效。只要交通部門事先作好交通應急預案,排水部門保證雨後數小時內將積水清除,市民未必完全不能容忍積水。「但這樣做,關鍵是要有交通預案,要安排人保證預案不折不扣地執行。」程曉陶說。

  接近北京市水務局的一位知情人士認為,廣渠門附近護城河的水當天出現溢出情況, 「是應急工作沒做到位」。

  在房山,暴雨以雷霆萬鈞之勢瘋狂瀉下的下午和晚上,由於事先工作未到位,各級政府部門緊急動員,倉促衝向山洪各個山洪易發地。部分工作人員冒死疏散遊客和本地群眾,結果因公犧牲。

  房山區內違規建於河道內的建築物成了山洪的直接目標,由於暴雨前沒有疏導,致河道內中國少年軍校總校近400師生涉險。

沒有發出的紅色警報

救援力量準備不足,或與防汛部門啟動的應急響應級別不足有關

  意外發生,如果政府救援方案準備充分,或許還可減少傷亡。但財新記者採訪一個個悲情事件時,發現一個共同特點,即當夜報警電話110、122難以打通。廣渠門事件如是,京港澳高速事件亦如是。

  即使在電話或微博報警成功,救援隊伍也往往為路況和洪水所阻,到達現場較慢。廣渠門事件從晚上8點過後報警,直到10點前後消防車和相關撈車工具才到位。

  京港澳洪水中受困者達170多人,情況危急如千鈞一髮,但離事故較近的房山官方調集的武警救援隊伍,直到22日凌晨6點,即災難發生10小時才趕到現場。事後回頭看,如若不是事故地附近有工地上的工人緊急救援,該事故將可能造成很大人員傷亡,後果無法想像。

  按理說,首都北京的應急救援能力不至如此。救援力量準備不足,或與防汛部門啟動的應急響應級別不足有關。

  種種跡象顯示,「7·21」暴雨災害可能已達紅色汛情預警標準,或也達到氣象部門暴雨紅色預警標準。當日,相關部門的預警止於橙色。

  在「7·21」暴雨災害發生的兩天前,北京剛剛發佈了新版防汛應急預案。新版預案中規定,當符合五種條件之一時,可發佈紅色汛情預警。

  當晚7時,北京市防汛辦發佈汛情橙色預警,要求全市各防汛指揮部啟動汛情二級響應。根據新版預案,在北京啟動汛情橙色預警時,降雨現狀或已符合汛情紅色預警標準——「(降雨)已達100mm以上且降雨可能持續」。

  新華社報導和氣象局的數據均顯示,當晚19時至20時,「(降雨)已達100mm以上」。顯然,氣象部門認為降雨會持續——17時北京的天氣預報稱,當日傍晚到夜間繼續陰有暴雨。然而直至暴雨結束,北京市相關部門並未發佈汛情紅色預警。

  不止這一個條款觸發汛情紅色預警。在新版預案中還規定出現「部分立交橋下積水深度可能達100cm(1米)以上」等情形時,可發佈汛情紅色預警。廣渠門立交橋下車已沒頂,當天部分立交橋狀況明顯符合該情形。

  北京市防汛辦新聞辦一位工作人員回應財新記者採訪時表示,7月21日汛情預警級別發佈為橙色,至於當日是否達到了紅色級別,還需要一段時間來詢問相關工作人員。

  新版預案指出,北京市防汛抗旱應急指揮部辦公室負責汛情預警級別的確定,由低到高劃分為一般、較重、嚴重、特別嚴重四個預警級別,並依次採用藍色、黃色、橙色、紅色加以表示。

  根據新版預案,橙色汛情預警與紅色汛情預警的響應級別大不相同。

  橙色汛情預警作了四條要求,主要為各級防汛指揮人員、搶險者等單位各司其職,對駐京部隊、武警北京市總隊的要求則是「做好軍地聯合搶險工作」。

  而紅色汛情預警發佈,表示情形已「特別嚴重」,需要接近最高級別的應急響應,類似「全體總動員」模式。新版預案簡單而嚴厲的措詞可見一般——在橙色汛情預警響應的基礎上,各級政府、各級防汛指揮部門、各單位及駐京部隊、武警北京市總隊組織各方面力量投入防汛抗災工作,確保重點防汛部位安全。

  讓人欣慰的是,在報警電話難通之時,軍警力量遲緩到位現狀下,微博成為最便捷求助工具。位於房山區青龍湖的中國少年軍校總校近400師生當夜被洪水圍困,在微博上直播後引起警方和社會高度關注。最終在警方和民間志願者合力努力下全數脫險。

  民間自發組織的救援,在不少場合發揮了比官方更大的作用。

  7月21日晚近12點,朝陽區興隆西街北口一處路面在暴雨中坍陷。居民石迎傑騎車跌入大坑,坑內水深可沒頂。他掙紮著艱難脫險後,守候在坑邊提醒其他路過者,但仍有三人掉入。石迎傑遂與其他不相識者一起營救落坑者。

北京排水需變革

北京要想成為世界級城市,要做雖看不見卻給公眾帶來實際利益的事

  無論如何,暴雨已過,逝者已逝。留給北京的,只能是痛定思痛。

  多位排水專家指出,當務之急是重新審視暴雨下的排水安全。

  原北京市水務局河湖管理處總工程師李裕宏介紹說,從解放之後,北京城在幾十年間,對排水的欠賬越來越多。「高樓大廈、汽車交通越來越多,但是下水道很多還都是明清的。北京排水系統需要徹底的改造、重建,而不是修修補補。」

  和李裕宏等部分排水專家極力贊成北京重建高標準排水系統不同,另有部分專家以及政府決策層官員卻持與此相反的觀點。

  很多人認為,北京已連續多年乾旱,雨季又非常短,下暴雨的概率不高,以數百億元的代價徹底重建排水系統,與並不大的暴雨損失相比,得不償失。

  業內預計,未來一段時間,將是北京高標準系統上與不上的重要博弈期。

  程曉陶則提出了一種折衷觀點,北京現階段斥資建設像東京、巴黎那樣非常超前和理想的排水系統,恐不現實。國外應對城市排水河道漫溢等,其應對措施有拓寬河道、修建蓄水池待洪峰過後再輸水入河道、修建滲透池直接將雨水滲入地下等方法,中國或可借鑑。如果拓寬河道不太現實,可加大建設蓄水池和滲透池的力度。

  多位排水專家認為,決策是否建高標準排水系統,根本上是一個政府把資金往哪花的問題。他們的基本觀點是,北京要想成為世界級城市,要做雖然看不見卻給公眾帶來實際利益的事。

  北京排水的反思,遠不止硬件,還有預警和應急、救援甚至災難善後管理。要讓人們知道更多的信息,信息要對稱。政府的應急預案和執行要科學有序。

  儘管北京市在這場特大暴雨中表現得較為狼狽,但需要承認的是,北京的排水設施和政府應急管理水平,已在全國各大城市的前列。

  所以,北京的反思也是中國其他城市的反思,當面臨同樣暴雨時,能避免發生一樣的慘劇嗎?

善後艱難

「好像我們不存在一樣,沒人理了。」

  7月25日,暴雨之後第四天。

  清晨6點,丁志健的遺體從醫院運出,送往八寶山殯儀館。

  6點半,殯儀館前廣場上,已經聚集了大批前來送別的親友,以及自發悼念的群眾。

  伴隨著哀樂,丁志健的遺體告別儀式於早晨7時正式舉行。幾分鐘後,妻子邱豔悲痛難忍,抱著女兒跑出了殯儀館大廳。女兒才三歲,今年 9月1日要上幼兒園。

  同在7月25日這天,距離丁志健喪生地點僅600米的本家潤園小區,安春雷等近百名原15號樓地下室二層住戶,因為地下室已無法住人,他們又無家可歸,依舊露宿在社區廣場上。

  這個昔日社區住戶散步休閒的小廣場,散落著一地的床單、被縟,還有為數不多的幾個小帳篷。

  「一開始這裡住著一兩百人,這兩天稍微有點門路的人都找地方投奔去了,我們無處可去,只好住著。」一個小夥子坐在地上說。

  據房東介紹,住在這裡的都是外來農民工、學生,一個月收入大約兩三千塊錢,除掉一個月五六百的房租,再扣去生活費,基本沒什麼結餘,真的是最弱勢的人了。

  但在長達四天裡,他們沒有得到任何實質性的補償,也沒有人安置他們的生活,「好像我們不存在一樣,沒人理了。」安春雷說。

  安春雷給了財新記者一份名單,上面詳細登記著88戶意願維權理賠的人名、電話,他們曾去過東城區政府,相關部門稱正在處理中,他們只能等待。

  東花市街道辦公室曹主任在接受財新記者採訪時則明確表示,「責任現在誰也說不好,本身正常情況下是自然災害,是不可抗力。」

  曹主任認為,應該由物業公司、出租單位給這些住戶一定的補償,由雙方友好協商,把問題解決。政府只是提供協調,只是在需要調解的時候才出面。

  曹主任也表示了對安春雷等人的關心,他說儘管有要求應該讓安春雷等人疏散,長期佔據社區廣場不是辦法,但他表示只能是勸說散去,不能強制。他希望,「儘量別受災,不要淋著雨。」

  財新記者採訪結束時,安春雷喃喃自語:「這就是北京?這就是北京……」

  本刊實習記者史明明、沈文傑對此文亦有貢獻
6 : 自動波人(1313)@2012-07-30 18:08:51

大家咁天真!

一係遍地謊話,我國首都邊有咁落後,D相係偽造,PS...!

一係學HH話齋,北京呢D"鄉村"地方,係咁上下,D野唔塌已經係"標準"!
7 : winner123(30891)@2012-07-30 18:26:01

一些人過往言論, 大家好易清楚知道佢地的立場, 亦可以推測出佢地發言目的何在, 清一色維護建制派, 吾黨吾國多麼美好, 維穩最重要吧. 亦多得佢地, 令沉默的人也忍不住出來.
8 : hh0610(1603)@2012-07-30 20:12:39

唔系我?呢度日日有社民大字報。

多得我地,反對泛民的才會走出來。
9 : 自動波人(1313)@2012-07-30 20:14:01

8樓提及
唔系我?呢度日日有社民大字報。
多得我地,反對泛民的才會走出來。


嘩,咁即係呢個世界無賊,差佬就無飯開???
10 : hh0610(1603)@2012-07-30 20:40:10

同winner同一邏輯。
11 : winner123(30891)@2012-07-30 21:02:37

孖H, 你唔好借我拖 自動波人 兄落水. 以前而道既嘢我唔知, 近一個月, 而道熱鬧左好多, 好多網友忍不住留言.

你集中火力搵資料回應隔離條主題, 我唔攪你.
12 : GS(14)@2012-07-30 22:20:10

8樓提及
唔系我?呢度日日有社民大字報。
多得我地,反對泛民的才會走出來。


你做得好好
13 : 八旗子弟(15368)@2012-07-30 22:24:09

有無人知北京市中心去房山區幾耐?
14 : hh0610(1603)@2012-07-30 22:24:25

在外面,翻去先
15 : GS(14)@2012-07-30 22:25:04

http://maps.google.com/maps?hl=z ... :0xd8db185e7519d2d8,%E4%B8%AD%E8%8F%AF%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C%8B%E5%8C%97%E4%BA%AC%E6%88%BF%E5%B1%B1%E5%8D%80&sa=X&ei=LZkWULmlK7GViAfyrIH4DQ&ved=0CAoQ8gEwAA

好偏遠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280443

英報:李鵬女捲億元賄賂案 李小琳否認稱保留追究權利

1 : GS(14)@2013-10-12 17:00:03

http://www.mpfinance.com/htm/finance/20131012/news/ec_caa1.htm

2 : GS(14)@2013-10-12 17:01:14

【明報專訊】英國傳媒昨日報道,前人大委員長李鵬女兒李小琳涉及瑞士蘇黎世保險進入內地市場而花費的數以千萬元計賄款的䒷底交易,案件目前正在美國一家法院進入上訴階段,由於案件同時涉及前財政部長項懷誠、前國土資源部長田鳳山以及全國政協前副主席黃孟復等多名前高官,據稱中紀委已介入調查。

中國電力國際有限公司董事長李小琳昨晚透過該公司官方微博澄清:一,她未與任何保險公司有個人往來,也不認識什麼保險公司的人;二,網上關於其涉及什麼保險交易的謠言,純屬惡意卑劣的中傷;三,其本人保留追究造謠者、傳謠者法律責任的權利。

涉介紹舊同學助蘇黎世進華

英國《每日電訊報》昨日引述獨家獲得的美國弗吉尼亞法庭文件報道,財政部前官員趙竑在法庭作供時指,瑞士聯邦主席1995年10月訪華,國宴席間有人透露蘇黎世保險有限公司(Zurich Insurance,下稱蘇保)欲進入中國市場。趙竑續稱,其舊同學李小琳在晚宴後找他告知上述消息,同時說:「你知道嗎,我想這是你們參與組建新華人壽的好機會。」

報道指,李小琳其後介紹了持有新華人壽3要主要股東給蘇保管理層認識。當一筆1690萬(美元,下同,約合1.31億港元)匯到設於離岸的巴哈馬瑞信戶口後,上述3人承諾將手上合佔全公司約四分一的股份賣予蘇保。中國是於2001年才向外資開放保險市場,蘇保向新華人壽大舉注資也在此之後。

趙竑2011年11月對《21世紀經濟報道》稱,蘇保當初希望在東方集團董事長張宏偉、新華人壽前董事長、東方集團副總同時又曾是趙竑大學同學的關國亮以及趙竑3人幫助下入股新華人壽,以期在中國加入世貿組織後搶佔內地保險市場,因而願意付出1690萬的「好處費」。趙竑形容這是一筆地道的「黑錢」。

報道引述趙竑稱,自己1996年11月初在巴哈馬開戶收取了蘇保1693.1335萬元的匯款後(見圖)。

趙揭餽贈田鳳山項懷誠女兒

趙竑又透露,按張的指示,他向一些中國官員送出禮金,包括1990年代末送了1萬元予當時的黑龍江省長田鳳山。《每日電訊報》則稱,許多收受賄款的中國官員本身與批核外資公司進入中國金融市場關係密切,而其中一層價值60萬元的美國住宅,給當時正留美讀書的時任財長項懷誠的女兒使用。新華人壽在1996年正式開業。蘇保前後斥資約4.88億元人民幣(不計黑錢)購兩成新華股份,後賣11%獲4.85億鎊(約7.8億美元)巨利,目前尚餘9.4%價值約6億鎊(約9.6億美元)的股份。
3 : GS(14)@2013-10-12 17:01:21

http://www.mpfinance.com/htm/finance/20131012/news/ec_caa2.htm


【明報專訊】目前正在美國等待上訴程序的這宗索賠案件的兩名主角,原告為59歲的張宏偉,他旗下東方集團是內地首家上市的民營企業,他在2011年福布斯中國富豪榜中排第61位,擁有近百億人民幣資產。他曾任第10屆全國政協委員,現時在港上市的民生銀行(1988)副董事長、非執董,另外亦是聯合能源集團(0467)主席。

趙曾為公司駐美代表

被告是曾為張宏偉立下汗馬功勞的趙竑,他原是一名政府官員,於1984年和1992年兩度被財政部派往世界銀行工作,並於1994年辭去公職,在美國創辦投資諮詢公司。1994年,趙竑透過大學同學、東方集團副總裁關國亮結識張宏偉,張委趙為東方集團總裁助理及駐美代表,直到2009年。

張索趙2000萬美元

2009年底,張在美國馬里蘭州和弗吉尼亞州法院以涉嫌違反信託責任、欺詐、侵吞公司財物等多項罪名起訴趙,指趙在1994年至2009年任職期間,有450萬美元公司資金去向不明,索賠2000萬美元。

2011年11月初, 弗吉尼亞州法庭判趙竑敗訴,須向張宏偉賠償10萬美元。趙不服上訴,在庭審中爆出事件牽涉其舊同學李小琳,再度引起各界關注。
4 : GS(14)@2013-10-12 17:01:31

http://www.mpfinance.com/htm/finance/20131012/news/ec_caa3.htm


【明報專訊】新華保險H股昨收報22.5元,升0.45%,H股總市值233億港元。按港交所資料,蘇黎世保險公司(Zurich Insurance Company)現為新華保險H股的最大單一股東,持H股37.81%,共3.9億股,市值相等於88億港元。

據新華保險招股書披露,2000年獲中國保監會批准,以每股4元人民幣向包括蘇黎世保險等4個海外投資者合共發行1.992億股,但未有披露蘇黎世保險佔多少。到2011年新華人壽再以每股10元人民幣向股東增發,直至H股上市前蘇黎世已持3.9億股。

歷年提供收費諮詢服務

另外,按招股書所言,蘇黎世有向新華提供業務及技術諮詢服務,新華在2008、2009、2010年分別支付服務費用400萬、200萬、300萬元人民幣,2011年則付23.8萬美元。
5 : GS(14)@2013-10-12 17:03:30

http://www.telegraph.co.uk/news/ ... l-was-revealed.html


By Malcolm Moore in Beijing

7:05PM BST 10 Oct 2013

To the three children of one of China's richest tycoons, Bill Zhao, or "Uncle Bill", was a father figure.

He took care of them in the small American town of Gaithersburg, Maryland, where they had been sent to study as teenagers. His wife threw their birthday parties and took them on holiday to Honolulu and Niagara Falls.

But there was more to Mr Zhao. He was a former high-ranking official in China's finance ministry and then the World Bank who had been recruited by the children's father, the billionaire Zhang Hongwei, to run his business, the Orient Group, in the United States.

"They wanted somebody like me to run their US operations and since I joined them I did make a facelift of the whole Orient Group," Mr Zhao said in a deposition to a court in Virginia in 2011.

He claimed credit for setting up several business deals for Mr Zhang, and for getting his boss on the front page of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The company's success, he said, was helped by "the Zhao Factor".



One of his greatest deals, however, was to sell a stake owned by the Orient Group in New China Life, an insurance company, to Zurich Insurance, the Swiss giant.

In court, Mr Zhao said the deal was kept secret.

"It was a great deal at that time, even though everybody was aware that it was under the table and there could be serious consequences if disclosed," Mr Zhao said, in his depositi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two men began to unravel in 2004, however, when another of Mr Zhang's deputies, Guan Guoliang, was put under investigation in China for embezzlement.

According to Mr Zhao's lawyers, his boss grew suspicious of what Mr Zhao knew about his activities.

They said that the tycoon "dispatched Bill Zhao back to America to get rid of him from China. Bill knows too much about the illicit deals involving all three gentlemen".

Ever since, they later claimed, Mr Zhang has been trying "to silence, to neutralise, and to eliminate Bill Zhao".

In 2010, Mr Zhao was arrested by FBI agents at Washington's Dulles airport after an alleged tip off by Mr Zhang. He was sentenced to five months in jail for evading insurance payments.

The following year, Mr Zhang filed a civil suit in the circuit court in Fairfax County, Virginia against Mr Zhao for five charges including misappropriating millions of pounds from American Orient Group, the US arm of his business.

In that case, which concluded in November 2011, the details of how the company had received its funds from Zurich Insurance and how they had subsequently been spent, partly on bribes for Chinese government officials, were publicly aired for the first time. The transcripts from the court have never previously been released.

Mr Zhao, his lawyer said at the time, was determined to tell all. "It may not be pretty. It may not be good for him. It may implicate him in violating Chinese laws, various type of laws, money laundering, evading China's foreign currency control laws, evading China's laws regarding selling insurance company shares in 1996 and 1997 before he was allowed," his lawyer told the jury.

"But Bill is going to tell you, 'I have nothing to lose. I'm going to tell you what really happened.'"

In the end, Mr Zhao was found innocent of four out of the five charges but found guilty of breaching his fiduciary duty. He is currently appealing against a fine of $700,000.
6 : GS(14)@2013-10-12 17:05:11

http://www.telegraph.co.uk/news/ ... nsurance-giant.html


By Malcolm Moore, in Beijing and Raf Sanchez in Fairfax County, Virginia

7:05PM BST 10 Oct 2013

A secret multi-million pound deal to carve up China's insurance market, brokered by the daughter of the country's former prime minister, has been sent to anti-corruption investigators.

The deal guaranteed Zurich Insurance, one of the world's largest financial institutions, a hugely lucrative stake in a major Chinese insurance company at a time when foreign firms were barred from investing in the sector.

The deal, which came to light during a court case in the United States, was cut at the very highest level of the Communist party, by the daughter of the prime minister at the time, Li Peng.

The documents and transcripts from the court, obtained by the Telegraph, give a fresh insight into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money and power in China, and the "hurdles" western businesses have had to leap to establish themselves in the world's second-largest economy.

The revelations also come in the midst not only of one of the fiercest anti-corruption campaigns in years, but also at a time when foreign firms are under particular scrutiny, with Chinese investigators already looking into alleged malpractice at GlaxoSmithKline, the pharmaceutical giant, and Danone, the French food group.

In 1995, Li Xiaolin, now one of China's most powerful women in her own right, introduced executives from Zurich to three Chinese businessmen who held a majority stake in New China Life, the country's largest private insurance company.

In return for a $16.9 million (£10.4 million) payment into an offshore Credit Suisse account in the Bahamas, they agreed to sell Zurich almost a quarter of the company, four years before it was legal for foreign firms to make such investments.

Court documents and transcripts obtained by the Telegraph show how the money from Zurich was then used to bribe several high-ranking Communist party officials, who allegedly received thousands of dollars of "pocket money" when they visited the United States.

There is no suggestion that Zurich was aware of how the money was subsequently spent.

A spokesman for the company said its shareholding in New China Life "is in compliance with the relevant laws in China and China Insurance Regulatory Commission regulations". He added: "Beyond this, we do not have any further comments."

Many of the officials who received payments were directly responsible for deciding whether to allow foreign companies to enter China's financial sector.

In one case, a $600,000 house was bought for the use of the daughter of China's then Finance minister while she was studying in the US.

Zurich has reaped enormous profits from its stake in New China Life. After its initial payment to the Bahamas, it paid a further 51 million yuan in 2000, the equivalent at the time of just £6.7 million, for a 10 per cent stake in the company.

According to reports in the Chinese media, it spent a further 437.6 million yuan in 2004 (£29 million) to build that stake to 20 per cent.

As the value of the company soared, Zurich amassed £485 million from share sales. Its remaining 9.4 per cent of the company is worth roughly £600 million.

The deal was revealed in a legal battle between two of the businessmen that Zurich dealt with: 59-year-old Zhang Hongwei, now one of China's richest men, and his former employee, Bill Zhao.

In 2010, Mr Zhang accused Mr Zhao, a former Chinese government official who went on to work at the World Bank, of misappropriating some of the money that Zurich paid.

In the subsequent court battle, details of the fee and how it was spent, were aired in court.

Separately, another of Mr Zhang's former associates has reported the deal to the Communist party's anti-graft unit, the Commission for Discipline Inspection, as part of a raft of allegations against him.

In court, Bill Zhao explained how the deal with Zurich had first been raised at a state banquet for the Swiss president in October 1995.

Li Xiaolin had come to him, a former school friend, after the dinner and told him the chairman of Zurich was interested in breaking into the Chinese market.

"And she said, you know what, I think this could be a good opportunity for you guys trying to set up organising New China Life. And I said, it sounds pretty good. Let's do something," he said.

Mr Zhao put the idea to his boss, Zhang Hongwei, who ran a conglomerate called China Orient Group. After discussions in Beijing and Zurich, a contract was drawn up the following year.

"We did tell them that our role would be to assist Zurich to enter the Chinese market by helping them receive governmental approval," said Mr Zhang in court. He described the payment from Zurich as a "good faith fee" to demonstrate its commitment.

A legal opinion from Beijing's Tianyin law firm, submitted to the US court, said the deal was in breach of the law: "It was in violation of the relevant regulations whereby the transaction was not enforceable and the seller's receipt of the payment for the stock purchase by the buyer was not legal".

The law firm added that, by keeping the money from Zurich offshore and not sending it back to the mainland, China Orient Group had also broken China's foreign exchange rules.

"This is an under-the-table deal. You can call it bribery," said Hugh Mo, a lawyer for Mr Zhao, in his closing arguments, referring to the USD16.9 million payment.

"You can call it, you know, illicit funds. You can call it, let's say, you know, to grease the wheel. You can even say that it's to lobby or to facilitate the Zurich Insurance Company to enter China's insurance market."

In court, Mr Zhang's lawyer said there had not been "any evidence to show that the transaction was illegal" but did not dispute that the money had been paid by Zurich.

The documents also reveal how the families of the leaders most closely associated with the Tiananmen Square massacre have gone on to reap enormous rewards for keeping the Communist party in power.

Li Xiaolin's father, Li Peng, became known as the "Butcher of Tiananmen".

He ordered the tanks to move in, albeit at the behest of the paramount leader Deng Xiaoping.

Li Xiaolin and her brother, Li Xiaopeng, came to control the power industry. Last year, the New York Times revealed that the family of Wen Jiabao, the former prime minister who was also closely involved in handling the student protests, had a fortune of $2.7 billion, also mainly from the insurance industry.

The US court heard that some of the money from Zurich was transferred to the United States where it was used to buy an apartment block, to fund the education and visas for Mr Zhang's three children, and to "ingratiate, lobby and influence high-level Chinese officials".

Cheques were produced in court to show payments to Chinese officials, including the purchase of a house for the use of the daughter of the then Finance minister, Xiang Huaicheng, while she studied at an American university.

Tian Fengshan, the former Land and Resources minister who was given a life sentence for corruption in 2005, was given $10,000 of "pocket money" when he visited the US in 1998.

Another payment allegedly went to Ma Mingjia, who ran the insurance department of the People's Bank of China and another to Huang Mengfu, the vice chairman of the Chinese People's Political Consultative Committee (CPPCC), a political advisory group which Mr Zhang sits on.

Mr Zhang denied that he had authorised any of the payments, but admitted that his company had a policy of entertaining senior officials. In his deposition, Mr Zhang said that he might have asked for some money to be given to Mr Huang. "Possible, but how much, I don't remember," he said.

A spokesman for Mr Zhang said: "China Orient Group did not sell any shares of New China Life to Zurich Insurance."

The dispute between Mr Zhang and Mr Zhao is currently at an appeal stage at the Supreme Court in Virgina. Mr Zhao is disputing an earlier court judgment that found him in breach of fiduciary duty in relation to the management of the American branch of the Orient Group. He has been cleared of four other charges.
7 : greatsoup38(830)@2013-10-12 23:41:54

http://hk.apple.nextmedia.com/international/art/20131012/18460482



國務院前總理李鵬之女李小琳,昨日被外媒踢爆在一宗1995年的枱底交易中充當掮客。「李公主」穿針引線,促成了蘇黎世保險公司違法向三名新華人壽的股東買入股份,偷步進入中國市場,蘇黎世向三股東支付逾1,690萬美元(約港幣1.31億元)回報,部份被用作賄賂中國官員。

英國《每日電訊報》昨以「天安門屠夫之女涉嫌秘密交易」為題報道指,在1995年的時候,國際保險業巨頭蘇黎世保險,急切希望進入尚未對外資開放的中國市場。經多番嘗試,他們最終找到了李小琳,並由她介紹認識了新華人壽保險的股東張宏偉、趙竑等三人。李小琳明確提出可以借助蘇黎世的資金重整(set up organising)新華人壽保險的股份,三人欣然應允,答應轉讓公司近四分之一的股份。作為補償,蘇黎世保險向三人的一個離岸賬戶上支付逾1,690萬美元的好處費。
1,690萬美元「誠意金」

而在張宏偉自己的描述中,這筆錢是「服務費」和「誠意金」,用於幫蘇黎世向內地主管部門申請擴股資格。根據公開報道,新華人壽是中國入世之後第一家外資入股的中國保險公司。2001年,IFC、蘇黎世、日本明治生命保險等共購入24.9%的股份。而當年以僅僅4元人民幣入股的蘇黎世保險,今年7月12日減持部份股票時,股價已經高達22.5元。
這篇報道並未直言李小琳從中撈取了多少的分成,但證據顯示,其中的一部份資金被轉移到美國,用來購買房產,以及討好、游說中共的高官。比如前任財政部長項懷誠的女兒項思英在美國讀書期間,張宏偉就為其購買了一棟房產;而國土資源部前部長田鳳山在1998年訪問美國時,也曾從中領取一萬美金的「零花錢」。此外全國政協前副主席黃孟復,人民銀行保險業務的前負責人馬鳴加等,也都被指拿了黑錢。
官司揭勾結貪遍國務院

當年一同分贓的張宏偉與趙竑二人近年來關係破裂,更在美國一家地方法院對簿公堂。不過也正因為官司的原因,雙方被迫在庭上公開中國官商勾結的黑暗內幕。根據一份庭上記錄,曾為兩人提供幫助、或者曾在不同時期收受賄賂的中共官員遍佈國務院各個部門,當中更有政治局委員、國務院副總理劉延東的大名。張宏偉現仍是本港上市的聯合能源董事長,公司昨回覆說不清楚案情。
英國《每日電訊報》/廣州《21世紀經濟報導》
8 : greatsoup38(830)@2013-10-12 23:42:14

http://hk.apple.nextmedia.com/international/art/20131012/18460485



李鵬在位之時,為自家謀得電力行業的壟斷地位。下台前,更是親手將兒子李小鵬與女兒李小琳扶上高位。李小琳身兼中國電力國際發展有限公司及中國電力新能源發展有限公司的董事長,被看作中國的「電力一姐」。
與大部份官二代低調賺錢不同,52歲的李小琳性格張揚,不僅打扮上追求時尚尊貴,而且口沒遮攔、言論雷人。2008年李小琳第一次參加兩會,就憑藉一條粉紅色LV圍巾強勢入鏡。到了2012年的兩會,她又精心準備意大利頂尖品牌Emilio Pucci的新款粉紅色西裝、Chanel珍珠項鏈。有媒體盤點,她此次亮相的全身行頭價格超過三萬元人民幣,成為所有記者爭相捕捉的焦點。
靠父蔭卻稱自己努力

明明靠父蔭爬到高位,但李小琳卻一再宣稱全靠自己努力:「我的成長是自己一步一步努力的成果……只享受沒有『背景』的成功。」今年初受訪時卻又「謙虛」說:「一個人出身是難以選擇的。我也是自己努力工作實踐,大學畢業之後,從工程師開始做起,又是從技術員,一步一個腳印的努力,和同志們一起實踐。」
《蘋果》記者
9 : GS(14)@2013-10-14 16:35:59

http://hk.apple.nextmedia.com/international/art/20131014/18462857


被外媒爆涉新華人壽保險內幕交易案的李鵬之女李小琳,前日發公開聲明,自稱「未與任何保險公司有個人往來,也不認識甚麽保險公司的人」,但被指為笑話。內地網民昨狂貼百度可公開搜索到的內容回應:李小琳丈夫劉智源,曾任中國新華人壽保險公司總經理助理。
丈夫曾任新華人壽保險高層

有網民指李小琳講大話:「李公主也和薄熙來一樣,對自己做過的事失憶了?」「自己的老公曾做新華保險的高管,居然說未與任何保險公司有個人往來?是不想認老公了吧?」更有網民稱,李小琳連老公都不認,「是不是有情變啊?」
因在美國涉官非而不經意將李小琳拖下水的中國東方集團老闆張宏偉,昨日則匆匆發表聲明,稱「李姓女士從未參與我公司及關聯公司的任何商業行為,所稱相關事宜純屬惡意的造謠中傷」。
聲明承認,集團轄下香港公司曾協助蘇黎世保險開拓中國市場,收取1,690萬美元(約1.31億港元)費用「屬正常商業行為」。上周五英國媒體爆李小琳曾撮合蘇黎世保險經張宏偉等三名新華保險股東進入中國市場,張等三股東因此獲得1,690萬美元用於賄賂中國官員。
新浪微博/英國廣播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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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工難向個別人士追究

1 : GS(14)@2014-12-24 01:40:14





【本報訊】亞視欠薪風波涉違反《僱傭條例》,勞工處表明十分關注事件,已向亞視發出勸喻及警告,敦促他們盡快解決欠薪問題。法律界人士指,由於亞視股東為有限公司或海外公司,故即使勞工處向亞視提出檢控,也只是向該些公司罰款,不會罰到其他單獨的法人。




股份由四公司持有


勞工處表示,亞視涉違反《僱傭條例》拖欠僱員工資一事,已完成初步調查和審視證據的工作,正向律政司徵詢法律意見。根據《僱傭條例》,任何情況下,僱主不得遲於工資期屆滿後7天支付工資給僱員;如僱主未能依時支付工資,須就欠薪支付利息給僱員;如僱主故意及無合理辯解而不依時支付工資,可被檢控,一經定罪,最高可被罰款35萬元及監禁3年。根據公司註冊處資料,亞視有四名股東,由台灣旺旺集團主席蔡衍明與查懋聲、查懋德兄弟持有的Antenna Investment Limited擁有亞視47.58%股份,其餘三名股東為龍維有限公司、僑光集團及Panfair Holdings Limited,皆由投資者王征的親戚、昌興國際主席黃炳均持有,持股量為52.45%。律師黃國桐指,若被檢控的公司,其股東是有限公司或海外公司時,被追究的法律責任很難會轉移到單獨的法人身上,「要罰就罰間公司,好難去到人嗰度」。他承認這是一個漏洞,但同時亦是保障商人做生意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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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妻女抵港 誓追究責任

1 : GS(14)@2015-10-22 07:27:15

■死者苗春起的妻子(左二)及親友昨經深圳機場來港,旅議會總幹事董耀中(箭嘴示)到深圳接機。


【本報訊】魂斷香港的內地遊客苗春起(54歲),妻女昨晚趕抵香港處理身後事,其妻來港前向當地傳媒報稱,丈夫一向健康,第一次到香港旅遊,「沒想到好好一個人,說沒就沒了」。苗妻矢言會追究:「這事一定得有個說法,給我們個交代。」



今認領遺體

苗妻張月英、女兒及女婿等8人,昨午乘飛機來港,晚上7時許抵達深圳機場,由旅遊業議會總幹事董耀中接機,並安排旅遊巴接送她們過關來港。記者追問苗妻,其女婿則說:「有心,謝謝!」至晚上9時許,苗妻一行人到達九龍維景酒店,苗妻顯得頗為激動,邊行邊痛哭。董耀中指家屬身心俱疲,旅議會將盡力協助死者的家屬處理身後事,而家屬今天亦會與警方會面提供資料,並且認領死者的遺體。苗妻接受內地傳媒訪問時稱,丈夫是哈爾濱市一家市政工程公司職工,近一年調往海南島做市政監理工作。10.1假期剛回家過節,還參加了親戚的婚禮,之後再返海南島工作。至於與丈夫同行的姓張(53歲)女子,苗妻指是丈夫在海南島的同事,兩人在深圳報團。苗妻憶述,本周一(19日)晚上9時許接獲香港警方電話,告知丈夫在港出事,着她趕快來香港,她初時還以為是電話騙案,後來當地派出所聯絡她找深圳旅行社,加上在網上查看得知消息,始知丈夫真的出了事。她強調,丈夫身體非常好,沒有疾病,「這事一定得有個說法,給我們個交代。」■記者廖怡德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51022/19342592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293427

遭影射扯上飯局風波林志玲誓追究:我生氣了

1 : GS(14)@2015-11-08 23:49:21

■林志玲於飯局風波爆出後昨日首度亮相,一臉從容。台灣《蘋果日報》


林志玲和關之琳都是近日的新聞人物,昨日兩人與昆凌在台灣出席微風信義店的開幕,誰也搶不了風頭。近日爆出的跨國賣淫集團案,疑為集團的首腦戴君儀經常將林志玲掛在嘴邊,稱林志玲會紅都是因為她,剛出道時便幫志玲安排過飯局。



■接受訪問時,林志玲一時感觸以紙巾抹鼻。

■昆凌(左)熱情跟林志玲打招呼。

■關之琳昨日在台灣連走兩場,下午先出席微風廣場活動。



調侃飯價50

昨日是飯局風波後林志玲首度現身,身穿Givenchy靚裙、配襯千萬珠寶的她一出場立即引起騷動。林志玲受訪時雖全程帶笑,但口裏卻高呼:「今天我生氣了!」林志玲稱已委託律師發嚴正聲明,表示會繼續追訴法律責任,強調只跟真正的朋友食飯,絕對沒可能參加飯局。她還奉勸年輕女生,一次失誤就會造成污點,她義正詞嚴說:「清者自清,我心正無愧。」記者笑問林志玲,跟她吃飯究竟要多少錢?她說:「跟你(相熟記者)的話,免費。」後再補充說是50元,意指AA制各自付錢。早在昨日凌晨林志玲已為此在微博留言:「在道德標準這件事上,我有近乎潔癖的要求,品格是我深深堅持的。也請媒體朋友停止臆測及報道。(太可怕了那位戴女士我完全不認識)請停止!」而「越南林志玲」海倫清桃(原名阮菁桃)疑在fb抽水,指自己哭了整夜,澄清與賣淫「絕緣」。撰文﹕嵐山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entertainment/art/20151106/19361364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2937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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