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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人壽主要的風險是利率風險,也就是高通脹導致債券減值,技術性破產。目前來看不是問題了,當前股市低迷對長期現金流源源不斷的人壽來說反而是好事,可 以低成本的不斷買入。但人壽以前股權投資以淨資產為限,這次不知是否可以破例,如果能靈活變通最好,香港的民生也可以大手買入。除了利率風險,人壽幾乎是 堅不可摧的企業。
2、人壽的每股收益基本是一堆假設,收益率、折現率、風險邊際、剩餘邊際,再加上首日不確認利得,手續費不攤銷,硬把報表弄的很難看。今年三季度的報表注定是好不了了。
3、今年資產重定價部分大約4500億,三年左右時間,定存、債券可以切換到高收益資產上。國債低收益,信用債人壽的比例低,這次受的損失還少點。國開行的長債收益到6%了,人壽最高的收益假設是到2013年到5.5%。
4、人壽的遠洋地產真是跌的灰頭土臉,也許他是從商業地產今後合作考慮吧,否則真是水平差。6塊跌到2塊多。
5、每月的保費收入公告光看數字是沒意義的,還要看結構。如果是長期期繳多的話,折算成標準保費,沒準是在增長的,平安最會搞這個,每次增長多少,折算成標準保費就露餡了。
6、人壽固定收益部分覆蓋負債的95%,平安只覆蓋負債的83%。槓桿平安是10倍,人壽7.5倍,且人壽還有很多的釋放空間。如果股市熊幾年,平安是有可能撐不住。深發展原來報表忽上忽下的,看來也不像是個好公司,併購從來也就30%的成功率,深發展這樣的更不看好。
7、股權部分不算,人壽收益和5%左右的債券收益差不多。
8、和銀行相比,將承保損失算作浮存金成本的話,按2010年,人壽的浮存金成本是2.2%,招行是2.9%,收益率人壽在5.1%,招行在3.93%。 保險公司的收益率在提高,銀行利差要走下坡路,保險公司遠勝於銀行啊。所以專注於壽險的模式,強於金融控股集團的模式。複雜性意味著風險,利潤率又低。巴 菲特曾經做過這事,後來通用保險撥了幾千萬美元壞帳,老巴承認錯誤。
9、買保險公司是在買人民幣資產,買銀行是買利差加信用風險。
10、從長期來看,綜合收益、減值準備、公允價值變動收益都是浮云,跌下去的都會漲回來,平均收益就是所投資資產的收益率,企業要看發展情況,人壽投的主要企業大都是永續性的企業,這點上看水平還不錯,也許是行業性質導致他投銀行比較多,也許是無意識的。
11、由於未來不可預料,長期高息或長期低息都是有可能的,若長期高息人壽就會賺取巨額利潤。長期低息就是前幾年的樣子,看股市嘍。
12、每份保單的佣金費用在下降,這是好趨勢。
13、人壽做事一直很踏實,不譁眾取寵,這是個好品質。這樣的公司更可能做好事情。銷售是短板,確實要改進。
14、保險公司的保單永遠是供大於求的,產能只存在於心理上。危機造成的償付能力不足,可能限制某些企業的規模衝動。中國式的監管在這一行的好處是可以防止某些企業瞎來,造成過度競爭。
15、保險公司按現有結構只能取得略高於長期國債的收益率,中國的長期國債一直很低,但高的又不可持續。
16、保險公司的收入增長能力不同於一般的銷售企業,他的收入有一半左右是以前年度取得的,當期只是一部分,有一個自然增長過程。增長從空間上來說還很大。
“說官員迷信,不如說他們迷戀權力,與正統的宗教信仰無關。”(東方IC/圖)
“謝清純每到所謂的觀音生日,他必一天吃齋。到後來,每天出行都要算一卦,看看往什麽方向走吉利。”
有學者調查顯示,“76.53%的領導幹部和公務員不相信迷信現象,23.47%的領導幹部和公務員程度不同地存在一些模糊認識或迷信行為。”
“說官員迷信,不如說他們迷戀權力,與正統的宗教信仰無關。”
2016年1月以來,中紀委通報多名官員組織或參加迷信活動。
國家行政學院教授程萍近期一個調查報告顯示,“本次調查中有76.53%的領導幹部和公務員不相信迷信現象,23.47%的領導幹部和公務員程度不同地存在一些模糊認識或迷信行為。”
講迷信、信風水,在中國官員群體中已不再是個別人的問題。
“自從信佛後,只看佛書,每年必到四大佛教名山拜一遍,每到所謂的觀音‘生日’,他必一天吃齋,甚至到後來,每天出行都要算一卦,看看往什麽方向走‘吉利’。”2016年4月28日,《中國紀檢監察報》報道已落馬的湖南省株洲市原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謝清純時稱。
謝清純的這種迷信程度,被紀檢監察部門認為是“簡直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與謝清純有相同“愛好”的官員,還大有人在。4月21日,中紀委通報,中央臺灣工作辦公室原副主任、國務院臺灣事務辦公室原副主任龔清概被“雙開”,中間就提到龔清概“搞迷信活動”。4月18日落馬的廣東省政府原黨組成員、副省長劉誌庚被通報,同樣存在“長期搞迷信活動”。
南方周末記者統計發現,2016年以來中紀委通報的存在參與迷信活動的落馬官員還有太原市陽曲縣委原書記呂榮、遼寧省營口市人大常委會原副主任李思福、廈門市人民政府副市長李棟梁、武漢鋼鐵(集團)公司原黨委書記鄧崎琳等人。
新修改的《中國共產黨紀律處分條例》明確規定:組織迷信活動的,給予撤銷黨內職務或者留黨察看處分;情節嚴重的,給予開除黨籍處分。參加迷信活動,造成不良影響的,給予警告或者嚴重警告處分;情節較重的,給予撤銷黨內職務或者留黨察看處分;情節嚴重的,給予開除黨籍處分。
過去,“組織、參加迷信活動”並未被列入違反政治紀律的行為之中,但這類官員並不少。
2013年,紀委調查組對江西省安遠縣原縣委書記鄺光華采取強制措施後,依程序檢查其隨身物品時,竟發現其身上“求神避邪”的符、錢類東西有六七樣之多。
2013年7月8日,原鐵道部部長、黨組書記劉誌軍受賄、濫用職權案一審宣判,劉誌軍被判處死刑,緩期二年執行。根據檢方的起訴書,劉誌軍長期在家燒香拜佛,還在辦公室里布置了“靠山石”。一些項目的開工竣工,劉誌軍都會請“大師”來選擇黃道吉日。
原四川省委副書記李春城,2014年4月29日被“雙開”。在中紀委的通報中,就有“濫用職權進行封建迷信活動,造成國家財政資金巨額損失”的表述。
南方周末2014年5月曾報道,李春城落馬之後,青城山一位姓高的風水師因牽涉李案,也被調查。李春城還與一位名叫曹永正的“大師”交往密切。
2014年5月被紀委立案調查的廣東河源市原科技局局長黃翀胤迷信風水,分別在河源市連平縣陂頭鎮、惠州市博羅縣大壩鎮建造風水屋以及河源市區長鴻花園的居所專門設一間風水室,以求官運亨通。
2015年11月落馬的寧夏回族自治區政府原黨組成員、副主席白雪山主政吳中市期間,擔心影響風水,在吳中市政府大樓及其配套工程建設中,經常檢查工地、改動圖紙。其中,廣場的噴泉至少改建過3次。每次噴泉剛剛建成噴水,他都說很好。而後沒過幾天,他就要求拆了重建。
各種關於官員迷信的信息,在官員們落馬前一般在坊間流傳。
湖北省一位廳級官員告訴南方周末記者,就他觀察,“官員迷信現象似乎並不普遍,都是經過媒體報道才知道一些官員信迷信。迷信是比較隱私的一件事,一般情況下彼此不會講。”
山西一名地級市市委書記曾向南方周末記者介紹,因交通需要,該市市委門前的路由過去的雙向行駛改為了單向行駛。有官員私下向他建議,其前兩任市委書記都當了省委常委,他接任後改路破壞了風水,最好把路改回雙向。
他說,他並不信,但有些官員信。那麽,到底有多少官員迷信呢?
2007年,國家行政學院教授程萍曾發布“中國縣處級公務員科學素養調查報告”,稱“過半縣處級官員都相信迷信”,曾引發社會強烈反響。
程萍當時以東中西部地區的17個省、直轄市、自治區和副省級城市的900名縣處級官員為樣本,得出結論:52.4%的縣處級官員相信求簽、相面、星座預測和周公解夢4種迷信的做法。
2014年10至11月,長期關註官員迷信現象的程萍重新做了一次針對官員科學素養問題的調查研究,發現官員迷信的現象比前幾年“有一些好轉”。
在這個題為《“十三五”領導幹部和公務員科學素質發展規劃研究》的調研報告中,程萍透露這次調查的樣本是300名廳處級官員,調查方式是問卷調查,最後288人提交了調查問卷,277份問卷有效,其中廳級公務員占73.29%;縣處級占20.94%。
“結果顯示,76.53%的領導幹部和公務員不相信迷信現象,23.47%的領導幹部和公務員程度不同地存在一些模糊認識或迷信行為。”程萍在調查報告中稱,2006年縣處級公務員不相信迷信現象的只有47.6%,這一次比例提高了28.93個百分點。
那麽,迷信的官員信的是哪些呢?
程萍的調查發現,“我國領導幹部和公務員自稱相信‘相面’的人數比例為第一,占12.63%;相信‘求簽’的人數比例居第二,為7.58%;相信‘星座預測’的人數比例第三,為6.14%;相信‘周公解夢’的人數比例為第四,占5.05%;相信‘電腦算命’的為1.80%。”
報告中的另一項數據顯示,“我國領導幹部和公務員‘具備基本科學素質’的人數比例僅為16.97%”。值得註意的是,這份研究報告的300名樣本官員中,95.3%的人具有大學本科及以上學歷,具有碩士研究生學歷的就占到了40.07%。
程萍和官員打交道的機會不少。她告訴南方周末記者,“有時候和官員們一起開會,期間會組織一些考察,有些官員知道我是做這個研究的,會避開我,要到寺廟里去拜上幾拜。”
迷信,在每個官員那里都有不同的訴求。
2014年11月,福建省龍巖市旅遊局原副局長範甲榮因涉嫌貪汙受賄幾百萬元,剛被組織調查時卻大聲嘆息:“在寺廟求簽說我有一個坎,果不其然!”
臨汾市紀委處級官員汪俊向南方周末記者介紹,臨汾市原文物局局長常引根在“雙規”期間還要算日子、講風水,在特殊的日子拒絕接受紀委談話,“他信風水,陰歷初一、十五就不配合問話。他說,‘這幾天我什麽都不會說,過了這幾天我什麽都說。”
一位長期在中部某省會城市活動的“風水大師”告訴南方周末記者,官員向他討求風水的現象非常普遍,他的客戶中有20%左右是各色官員。
“大師”介紹,曾有一位官員因挑選別墅房有求於他,“大師”在實地“勘測”時,發現官員挑選的別墅門前,一個尚未安裝的指示牌橫放在地上。“大師”認為這是不好的兆頭,勸這位官員不要購買這套別墅。於是,這位官員購買了另一套本來沒看中的別墅。
采訪時,“大師”反複強調,“我認為風水並不是迷信。”這位“大師”還自稱他是眾多政府、企業的風水、用人甄別、事件決策顧問。
南京玄奘寺方丈釋傳真曾對南方周末記者透露,他與多名已經落馬的南京官員都打過交道。南京一名副市長的女兒結婚,就是找他選的日子。
“大師”告訴南方周末記者,官員相信風水由來已久,只不過“這幾年多了些”,需求也有所變化,“前些年是求升遷,近年是求穩定”。
北京航空航天大學廉潔研究與教育中心主任任建明認為,“高壓反腐讓腐敗官員有種恐懼感,不知道紀委掌不掌握他的材料。”
在程萍看來,貪汙腐敗和迷信有因果關系。“對腐敗官員來說,由於國家打擊力度不斷加大,安全就成了他們在獲得非法物質利益時的另一個主要訴求。腐敗官員有很強的僥幸心理,也就有很強的迷信動機,希望神秘力量能為自己所用,使自己逃脫懲處。”
2015年9月接受調查的遼寧省撫順市原市長欒慶偉,曾寫自悔書對迷信“大師”進行自我反省。
遼寧省紀委向媒體透露,2007年開始,欒慶偉見過的幾個“大師”都說他的命很好,一生官運亨通。2015年開始,欒慶偉聽到調查他的傳言,在接受調查前幾天還和一個著名的“大師”見面。“大師”告訴他:“有驚無險,沒有任何問題。”分手後,“大師”還發信息告訴他:“確實沒有問題,不是為了安慰你才這麽說的。”
落馬後,欒慶偉在悔過書中寫道:“難道這叫真的沒有任何問題嗎?這叫真的有驚無險嗎?現在看來,搞封建迷信,相信大師是何等愚蠢!”
“迷信,就是傻子遇到騙子的結果。”欒慶偉說。
2013年10月底,河北省大名縣原縣委書記邊飛被調查。清點隨身物品時,3個小紅布包引起了審查人員的註意。拆開紅布包,里面是畫著符咒的黃紙,仔細辨認,依稀認出“蒲誌安永久絕敗”“保佑邊飛化惡呈祥”等字句。
《中國紀檢監察報》曾報道,蒲誌安曾任永年縣工業園區管委會主任,曾4次送給邊飛4張銀行卡,共計45萬元。2011年底,蒲誌安因其他違紀問題被調查。邊飛擔心被牽連出來,便找“高人”給他念咒畫符保佑。
任建明認為,很多官員迷信的動機是預測升遷,由於人事信息敏感,組織紀律要求又很高,這些官員求助於八卦、鬼神的動機就很大。
任建明的判斷,與太原龍泉寺住持恒峰接近。恒峰向南方周末記者分析,“一些官員迷信,反映了官場上的不確定性。”
程萍在與官員打交道的過程中也發現,“在有些地方和部門,權錢交易使得正氣受到壓抑,一些官員痛感不能把握自己的前途。‘幹得好,不如吹得好’等官場潛規則暗地起作用。一些官員產生沈重的迷茫感,把升遷希望寄托在鬼神身上。”
“說官員迷信,不如說他們迷戀權力,與正統的宗教信仰無關。”恒峰說。
8月15日下午,央行否認中國進入流動性陷阱的公開表態很快傳遍了市場。
這是央行關於“流動性陷阱”的首次公開表態。上個月,央行貨幣政策司司長盛松成在公開場合,針對M1、M2增速剪刀差問題,提示了中國貨幣政策陷入“流動性陷阱”。 一時間,貨幣政策的“流動性陷阱”問題成為金融圈的熱門話題,業內卻對中國陷入“流動性陷阱”的看法不一。
15日,央行有關負責人就7月份貨幣信貸數據答記者問,並對“流動性陷阱”一說公開回應:“M1與M2增速‘剪刀差’主要反映貨幣在各部門分布以及活性方面的變化,這與‘流動性陷阱’的理論假說之間相距甚遠,並沒有什麽必然聯系,不能作為衡量是否進入‘流動性陷阱’的指標。”
針對2015年下半年以來M1增速持續上升,央行相關負責人認為,主要是企業活期存款增速加快,此外央行還針對信貸結構發表看法。央行相關負責人預計,隨著基數效應逐步消失,8、9月份M2同比增速將有所回升。央行提醒市場註意:在經濟發展“新常態”和落實“去杠桿”任務的大背景下,需要適應貨幣信貸增長的中樞水平的調整。多種因素造成貨幣信貸月度數據波動,避免對某個月的短期數據作過度解讀。
央行還稱,當前銀行體系流動性充裕,利率水平低位運行,穩健貨幣政策將繼續保持靈活適度,適時預調微調,為穩增長和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營造適宜的貨幣環境。
M1與M2增速“剪刀差”系貨幣活性
去年10月開始,M1、M2增速剪刀差持續擴大,7月份M1同比增長25.4%,為2010年6月以來最高,M1與M2“剪刀差”進一步擴大到15.2個百分點。
上月,盛松成在公開場合表示:“大量貨幣流向企業,但是企業並沒有找到合適的投資方向,於是把錢又留在了活期存款賬戶上,形成了‘企業的流動性陷阱’。”
20世紀30年代,英國經濟學家凱恩斯提出“流動性陷阱”假說,指出一段時期內利率降到足夠低後,貨幣的需求彈性將會變得無限大,貨幣政策將會失效。多名接受《第一財經日報》記者采訪的業內人士表示,M1增速高於M2增速一般就被認為是資金有活化跡象,但是這次卻不同。目前單純依靠貨幣政策很難引導資金投資,也就是說目前貨幣政策刺激經濟增長的有效性降低。也有觀點否定了“流動性陷阱”的命題,認為資金無法流入企業是因為市場存在著結構性問題。
對此,央行相關人士稱,2015年下半年以來M1增速持續上升,主要是企業活期存款增速加快,可能有以下因素:一是中長期利率降低,企業持有活期存款的機會成本下降。二是房地產等資產市場活躍,交易性貨幣需求上升,尤其房地產和建築業公司持有的貨幣資金增加比較多。三是地方政府債務置換過程中會暫時沈澱一部分資金。
由於2014年和2015年上半年M1基數比較低,很多月份M1增速低於5%,也明顯低於M2增速,所以近期企業活期存款多增加一些,M1增速就出現明顯上升,這里面也有很強的基數效應。央行相關人士認為,M1與M2增速“剪刀差”主要反映貨幣在各部門分布以及活性方面的變化,這與“流動性陷阱”的理論假說之間相距甚遠,並沒有什麽必然聯系,不能作為衡量是否進入“流動性陷阱”的指標。
值得註意的是,央行二季度貨幣執行報告在對金融數據M1過高的描述為“貨幣‘活性’增強”,也並未提及“流動性陷阱”。
對於企業是否存在“流動性陷阱”,業內也有不同的看法。
民生銀行首席研究員溫彬對本報記者稱,“流動性陷阱”是西方里凱恩斯提出來的概念,但是用這個概念來形容我們當前的投資等方面的增速放緩,特別是民營企業增速下降,可能並不妥貼。
溫彬進一步解釋,因為在凱恩斯講的作為需求管理政策,比如說貨幣政策,傳統手段,利率下降到0以後,理論上講利率的下降有助於企業的投資,居民的消費等市場行為,但是由於市場的過剩,即便是利率下降到0以後,也難以有效地刺激企業去進行投資,所以就陷入了一個所謂的“流動性的陷阱”。
溫彬認為,我們國家今年上半年以來,固定資產投資的增速持續下降,其中比較突出的是在過去5年里一直增長比較快的民營資本的投資現在開始低於平均水平。所以,可能有些學者認為這是一個“流動性陷阱”的標誌,但是有最重要的兩點差異,第一,最主要的還是跟投資的渠道有障礙,導致了即便是貨幣政策要保持穩健的情況下,沒有有效的激發企業的投資熱情;第二是企業可投資空間還很大,目前不是沒有投資的領域和規模,主要還是有障礙。
“從宏觀層面上來看,我不想把中國的企業上升到‘流動性陷阱’的高度,用這個說法來描述這種狀況,我不太支持。”中國銀行國際金融研究所副所長宗良對本報記者表示,“中國的利率總體上還是偏高,實際上,這是由企業的市場結構性不合理導致的。外部條件各方面太弱,資金流不到這個地方來是因為與其本身的效益偏差有關。本身的效益偏差主要可能是來自於外部市場不太理想,企業的結構對市場的適應性偏弱。”
宗良稱,本國的企業目前面臨艱難的環境,但是這個環境是因為過去多年形成的。尤其是全球市場比較低迷,企業壓力大。近年來我國企業擴張快,陡然間外部環境發生變化,自然會導致今天出現一些特殊的情況,不能簡單用“流動性陷阱”去解讀。中國的企業目前的問題是可以改善的,只要堅持推進供給側改革,適度擴大總需求,不斷實現轉型升級。
前7月每月住房貸款新增4000億
雖然“流動性陷阱”一說被否認,但7月份的金融數據的確不太理想。
數據顯示,M2同比增速比上月下降1.6個百分點至10.2%;人民幣貸款新增4636億元,同比少增1.01萬億元,余額同比增長12.9%;社會融資規模增加4879億元,同比少2632億元。
對此,央行相關負責人稱,今年以來貨幣信貸增長並不慢,而且今年數據有一些特殊因素,排除後總體上仍基本正常。從M2看,去年二、三季度股市波動較大,使當時的基數大幅擡高,導致近幾個月M2同比數據有些“失真”,不代表真實增速。從貸款看,金融機構出於“早投放、早收益”考慮,一般上半年貸款占大頭,今年上半年貸款增加7.53萬億元,同比多增近1萬億元,投放進度較快,雖然7月份貸款季節性回落,但累計來看仍較多。
同時,還有幾個特殊因素:一是去年7月份為應對市場波動投放了一些貸款,剔除後今年7月份貸款同比並不少;二是地方政府債務置換對貸款數據有較大影響,據不完全統計,今年以來僅定向置換的大中型銀行貸款已超過8000億元;三是金融機構加大了不良貸款核銷和處置的力度。從社會融資規模看,近幾個月同比少增主要是未貼現銀行承兌匯票減少較多(7月份就減少5122億元),這與票據市場發生了一些案件、監管有所加強有關。
7月份4636億元新增貸款中,住房按揭貸款成為7月新增人民幣貸款的唯一主力。數據顯示,新增貸款4636億元中的4575億元都是新增住戶部門貸款,與之相對的是非金融企業及機關團體貸款減少26億元。短期貸款減少197億元,中長期貸款增加4773億元。
央行相關負責人稱,從住戶部門貸款看,今年增長確實比較突出,當然主要與不少城市房地產市場升溫有關,前7個月平均每月個人中長期住房貸款接近4000億元,季節性波動也不大。從企業部門貸款看,在經濟結構深度調整、經濟面臨下行壓力,特別是“去產能”、“去杠桿”背景下,企業總體信貸需求沒有住戶部門那麽旺盛。
不宜過度解讀個別月份的貸款數據:一是企業貸款季節性波動比較大,7月、10月等是明顯的貸款“小月”,“小”主要就體現在企業貸款上。二是地方政府債務置換減少的是存量企業貸款,不良貸款核銷處置基本上也是企業貸款,今年置換和核銷處置力度很大,還原後1-7月企業貸款同比還是多增的。三是1-7月企業債券和股票融資合計達2.65萬億元,同比多1萬億元,多渠道融資對貸款形成一定替代,這與提高直接融資比重的方向也是一致的。
定心丸:貨幣將保持靈活適度
隨著7月金融數據“跳水”,外匯占款數據也連續第9個月下滑。繼3月1日降準後,央行加大公開市場操作,通過“逆回購+MLF”對沖外匯占款減少,確保了市場流動性穩定。但也有分析人士認為,逆回購和政策工具不能替代降準,認為下一階段外匯占款持續減少,降準的概率將進一步增加。
對於貨幣政策動向,央行相關人士在答記者問里提醒市場註意:預計,隨著基數效應逐步消失,8、9月份M2同比增速將有所回升。當前銀行體系流動性充裕,利率水平低位運行,穩健貨幣政策將繼續保持靈活適度,適時預調微調,為穩增長和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營造適宜的貨幣環境。
然而,市場對於央行貨幣政策走向的解讀卻不盡相同。
“降準其實是一個比較中性的基礎貨幣調控工具,被很多人認為有明顯的寬松意味。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央行應該不願意釋放貨幣政策過於寬松的這種信號,所以我覺得降準出來的概率還是不大。”針對7月金融數據下跌和外匯占款持續減少,光大證券首席經濟學家徐高對《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表示。
“就算不降準,通過公開市場操作來補充基礎貨幣也沒有問題。”徐高認為,實際上,通過降準釋放流動性來補充基礎貨幣其實不是一個常規的貨幣政策操作。其他國家的基礎貨幣投放都是主要通過公開市場操作。所以,目前央行要補充基礎貨幣有足夠多的政策工具可以選擇。
“外匯占款如果出現大幅的下降肯定是降準的一個好時機。”招商銀行資產管理部高級分析師劉東亮也對本報記者稱,降準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劉東亮表示,公開市場操作投放的資金會不斷到期,另外資金也是有成本的,所以對於金融機構來說肯定是降準的資金有利於維護資金面的平衡。(本報實習記者李佳對本文亦有貢獻)
國家發改委新聞發言人孟瑋今日表示,4月平均鋼材、煤炭價格比上月有所下跌。但最近幾周,隨著市場需求回升,社會鋼材庫存水平逐漸下降,鋼材價格已止跌小幅上漲,5月14日四種主要鋼材均價比4月初上漲4.8%。
第一財經獲得的相關資料顯示,4月份鋼材價格指數為97.57點,比3月份下降1.89%,比去年同期上漲14.63%。
其中,長材、板材、管材、型材、棒材價格指數分貝為99.84點、93.48點、101.53點、108.87點、107.43點,長材、板材、管材、型材、棒材分別比3月下跌3.56點、0.66點、1.10點、1.02點及2.75點。
4月份,全國居民消費價格指數(CPI)和工業生產者出廠價格(PPI)溫和上漲,漲幅處於合理區間。居民消費方面,4月份CPI環比下跌0.2%,同比上漲1.8%,1—4月份平均同比上漲2.1%。從構成看,當月工業消費品和服務價格環比基本持平,CPI環比下跌主要受豬肉、鮮菜等鮮活食品價格持續下跌影響。
孟瑋表示,當前價格總水平平穩運行,上下遊價格走勢趨於協調,重要工業品、農產品價格保持相對穩定,這與我國經濟延續穩中向好態勢是相適應的,反映出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取得顯著成效,供求關系趨於改善,經濟運行內在的穩定性有效提升。同時,也為繼續深化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更加積極主動推動改革開放,推動高質量發展營造了良好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