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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進非卓越公司是一種逆向思維 一只花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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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 2015-11-25

作者|姚斌(一只花蛤) 資深投資人 《樂聚投資》特約作者 新浪財經專欄作者

來源|樂聚投資(ID:lejutouzi)


湯姆·彼得斯曾經在1982年出版了一本暢銷書,這本書叫做《追求卓越》。幾年前,我寫過一篇《不容易尋找的十倍速公司》,評論了彼得斯的研究方法。


彼得斯在《追求卓越》一書中篩選出43家優良的樣本公司,但是僅僅過了幾年,43家卓越公司就有32家出現了嚴重的財務危機。這意味著如果我們投資了這43家卓越公司,估計結局是不會很完滿的。


我由此得出的結論是,投資高增長型股票而獲得成功是十分困難的,因為①高增長不具持續性;②並不是所有的增長都會帶來同樣的效果,有的增長會創造價值,有的增長則是毀滅價值,更多的是毀滅價值;③即使是最吸引人的高增長,也可能不值得投資者在它們的身上花太多的錢。所以,十倍速公司不容易尋找。


但是,我研究也只是到此為止。實際上,我還應該還要往下進行深層次的邏輯推理。這個推理就是,既然不能投資高增長的公司,那麽投資低增長或不增長的公司會如何?


我們都知道,低增長或不增長的公司從來都令人厭惡,非常容易成為市場的棄兒,所以沒有人會去關註這樣的公司,也沒有人真的願意去投資這樣的公司。


那麽,投資低增長或不增長的公司會得到良好的回報嗎?


最近我看到一份資料,說的是一個名叫米歇爾·克萊曼的研究者,她在1987年對彼得斯的卓越公司進行研究。她發現36家卓越公司僅僅在彼得斯認定5年之後,只有29家仍然在公開市場掛牌交易,而這些公司都經歷了成長速度、資本及股票回報率的下跌,僅4家公司在3個或3個以上的指標出現了增長。絕大多數公司不再“卓越”,呈現出典型的均值回歸的現象。


克萊曼繼而發現,29家卓越公司有18家的股價表現不及標普500指數,只有11家公司勝過指標,有69%公司的股價與賬面值比出現下跌。若將它們作為一個投資組合,在年收益率上,也僅僅比標普500指數高出1個百分點。克萊曼認為,大部分卓越公司之所以不及市場,是因為市場過度高估它們未來的成長和權益收益率,其結果是它們的比率指標被高估了。


克萊曼又使用與彼得斯相同的指標變量,構建了一個“非卓越”公司的股票投資組合。克萊曼所選取的39家非卓越公司中,有25家的表現超過了標普500指數,有14家的表現弱於指數。然而,將它們作為一個投資組合,每年超過市場的幅度達到驚人的12.4%。這不是因為這些非卓越公司的基本面有所改善,其經營業績也在下降。實際上,彼得斯的卓越公司在基本面上比克萊曼的非卓越公司仍具吸引力。


根本的原因是,卓越公司之所以回報差勁,是因為市場過度估計了其未來成長和投資回報。而非卓越公司因為業務往往處於低谷,其估值也低,若其商業環境得到改善,隨之而來的就是估價的均值回歸,所以其投資回報也會很優異。


2013年,一個名叫巴班·班尼斯特的研究者繼續驗證彼得斯的卓越公司和克萊曼的非卓越公司的股票表現,時間截取從1972年6月到2013年6月。班尼斯特發現,非卓越公司股票組合年均收益率達到13.74%,超過了卓越公司股票組合的9.77%。卓越公司股票組合不僅輸給了非卓越公司,甚至還輸給了市場,因為市場的平均收益率在整個期間達到了10.59%。


對此班尼斯特的解釋是,高回報率會刺激新的進入者加入,從而引起贏利能力的降低。而低回報率會讓競爭者退出,或者改組為新的管理層,或者引起競爭對手及金融買家出手收購。所以,投資者必須權衡一下,優異的財務指標是否已經在股價中反映出這些指標潛在的下行風險。對管理者來說指標很卓越,但在投資者看來常常不是那麽一回事。非卓越公司的經營業務一旦回歸至行業均值時,其股票就會有不俗的表現。


在我看來,非卓越公司類似於陷入困境的公司。過去幾年,我一直專註並買進於這樣的公司股票。當時通策醫療、寧波華翔、永新股份、偉星股份等等一大批非卓越公司都身處困境,其股價也多在七八元之間,市值在二三十億左右,與那時的一些卓越公司比如酒類公司相比,顯然是最醜的股票。


買進這樣的股票,非常乏味並且讓人沮喪,更不會讓你激動人心,還會被人嘲笑,回報率可能也差勁,不但不漲反而下跌,若沒有耐心,最終可能顆粒無收。不過,投資者若堅持下去,其回報率並不亞於那些卓越公司,關於這一點,感興趣的人可以去查閱那些卓越公司股票的市場表現。


采取買進非卓越公司股票的策略其實就是逆向思維。但這並非號召投資者舍棄卓越公司。假如卓越公司遭遇市場系統性下跌或黑天鵝事件,依然還是優秀的標的。


紐約大學斯特恩商學院的金融學教授阿斯瓦斯·達摩達蘭指出,任何投資策略,只要它是基於購買運營良好、業績優秀的公司股票,並且期望這些公司的盈利成長帶動股價上升,這樣的策略都是相當危險的。因為它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當前的股價很可能已經反映了公司的質量和管理水平。若當前股價是正確的,那麽最大的危險又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公司喪失光澤,所支付的溢價也會消失。若市場過度反應了公司的價值,那麽就算其增長達到預期,這樣的策略還會帶來低回報。只有公司價值被深度低估的時候,這一策略才有可能獲得超額收益的機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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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資的幸福要素 一只花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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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俊傑和朱曉蕓在《奧馬哈之霧》一書中提出了投資的“20項幸福要素”。他們認為,如果能夠認同20項幸福要素的大部分或全部並將其運用於投資中,那麽快樂投資就離你不遠了。不過,他們只列出幸福要素的要點,並未進一步深究,因此我試著給予闡釋。

1、股價下跌是好事而不是壞事。在這個市場上,大概只有不到5%的人會歡迎股價的下跌,因為他們關註的是價值而不僅僅價格,就像商品一樣,當股價越來越便宜的時候,他們就能夠越買越多,所以對他們而言下跌是好事而不是壞事。

2、離市場越遠,離財富越近。因此像巴菲特、塞思·卡拉曼,他們不會身處華爾街,更不會緊盯大盤,為的就是要遠離市場。實際上,當他們離市場越遠時,財富就離他們越近。反之,離市場越近,受到市場的影響也越多,反而離財富越遠。

3、遠離新上市公司特別是IPO股票。道理很簡單,新上市的公司特別是IPO的股票,往往容易遭遇市場的爆炒,股價往往虛高,嚴重透支了未來的業績,因此其投資價值也早已喪失殆盡,所以聰明的投資者不會去購買那樣的股票。

4、遇上“鐵公雞”不一定是壞事。能夠分紅的公司,當然很好。但是也有一些優秀的公司並不分紅,因此它們被指為“鐵公雞”。實際上,如果公司能夠做好資產配置,促進企業健康良性地不斷成長,那麽遇上這樣的“鐵公雞”就不一定是壞事了。

5、天道酬勤,“股”道有時正好相反。在股票市場中,在大多數情形下,“勤”往往得不到“酬”,反而只有“懶”才會得到“酬”。許多年前,巴菲特就發現了證券市場的一個定律,後來被列入運動“第四大定律”,那就是,運動越多,損失也越多。

6、不想持有十年,就不要持有十分鐘。這句話來自巴菲特。聰明的投資者知道,每只股票的背後都是實實在在的企業,擁有股票即是擁有股份,就是公司的股東、企業的所有者,所以他們會十分審慎地行事:一旦買進,不會輕易賣出。

7、選股如選妻。彼得·林奇曾經說,有人買一件電器會挑選幾家商店,若把這種精神運用到購買股票上,一定不會做得很差。同樣的,選股如選妻,我們不會隨便找一個女子就去結婚。一個花了三個月選股的人與一個花三分鐘選股的人,其結果一定是大不相同的。

8、“股價在上漲”是愚蠢的買入動機。這句話來自彼得·林奇。追漲的人深信,只有股價上漲才能賺錢,而事實上彼時股價早已脫離了實際價值。在股價上漲時買入,其實就是博傻的行為,期待更傻的人在更高的價位買進,這是一種擊鼓傳花的遊戲。

9、籃子越多,雞蛋的風險越大。有人總是認為,分散才會消除風險,而實際上最大的風險是你不知道自己做什麽。看護好二十個籃子里的雞蛋並不容易,其難度肯定要高於看護只有五個籃子里的雞蛋。所以,籃子越多,雞蛋的風險也越大。

10、風險和回報並不成正比。許多人認為,只有高風險才有高回報。但是他們卻不知道,低風險也可以獲得高回報。聰明的投資者之所以熱衷並專註於便宜貨,其根本原因就在於低風險確實可以獲得高回報。風險與回報並不能成正比。

11、市場經常犯錯。市場在短期內大多是無效的,但在長期的視野下是有效的。可是,有效市場理論總是認為無論何時市場都是有效的。實際上市場在短期內往往錯得離譜。一只股票三個月前是30元,三個月後是3元,而公司卻依然還是那個公司,並未發生實質性變化,那麽有可能還是正確的嗎?當然,對於聰明的投資者而言,市場犯錯之時,正是他們出擊之日。

12、逆向行動,而不是順勢而為。逆向行動實際上就是和公眾對著幹, ​意味著你會關註那些沒人關註或被拋售的股票,因為只有這樣的股票才有可能被低估;意味著你買入後可能會承受陣痛,更有可能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內蒙受虧損;意味著公眾正在賺錢而你卻要出局,公眾逃之夭夭而你卻要入場。

13、一定條件下,股票不是高風險遊戲。有些人總認為買進股票風險極大,但是需要視情況而言。這里所說的“一定條件”是指在市場極端下跌的情形下買入股票。此時市場低迷,甚至沒人交易,股票嚴重低估,買進以後長期持有,直到股票回歸價值,那麽賺錢就是大概率的事件。

14、簡單最美,生活如此,投資也如此。投資不需要複雜的數學公式或者繁瑣的技術指標,更多的情況下運用常識即可;也不需要進入難懂複雜的高科技領域,聰明的投資者購買的往往是簡單好懂容易理解的產品或服務,比如褲襪、瓶蓋、飲料、報紙等等。

15、正確投資是知難行不易。投資看上去似乎很簡單,但是卻比我們想象的要難。問題就出在人性的上面。由於人性的弱點和缺陷,比如恐懼、貪婪、急躁等等,都將使得投資功虧一簣。正確或成功的投資是戰勝人性的結果,心態決定投資的成敗。

16、買入不是為了盡快賣出。買入一只股票即是擁有了公司的股權,聰明的投資者會想象讓自己成為該企業的所有者。他們最希望看到的事是,自己的投資能夠與企業共成長,分享企業經營的成果。除非公司經營惡化,否則就長期持有。

17、回報的確定性重於回報的高度。聰明的投資者不會追逐不切實際的高回報。那種今年贏了50%,明年又輸了50%,不是他們要做的事。他們更註重長期的複合增長,即使只有年均15%的回報,在複利的狀態下,也十分驚人。

18、從不做也從不相信短期預測。聰明的投資者知道短期預測不是關鍵所在,因為市場是難以預測的。短期市場的波動直接表現為公眾的情緒,而公眾五分鐘前還要買可是五分鐘後卻要賣。所以,聰明的投資者不會浪費時間去做短期預測,但是卻能夠洞察市場的情緒。

19、有所不為比有所為更重要。在大多數情形下,聰明的投資者都很“懶”,他們一般都“無所事事”“不作為”,既不會頻繁交易,更不會一有風吹草動就迅速改變投資組合。他們可能更像研究員或者作家,海量般地閱讀或者寫作或者正在研究西夏文字,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20、投資回報不與你的專業能力成正比。投資絕對不是智商140擊敗120的事,彼得·林奇甚至說投資小學三年級的數學足夠,當然這有些誇張。可是我們確實沒有見過數學家或經濟學家或證券從業者就一定比普通的投資者做得更好。若如此,我們直接就去讀數學或經濟學或證券投資專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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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源華僑民居概述 一只花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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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東源地理環境 

民居研究包括了民居以及由此延伸的地理環境。

東源坐落於魁山之下、蒜溪之旁。與福清新厝鎮交界。魁山之中有一澗,號“東澗”,全村人飲水皆出於此,那時就有“東澗淙淙,源遠流長”之說,故取村名為“東源”。東源又名“東門”,東源地處福泉古驛道之上,位於東邊,是福清入莆之門戶,過去祠堂有牌匾曰“天之樞紐,地之經緯”,足見地理位置之重要,故名“東門”。

東源華僑民居聚居處所可追溯至明代,當時一世祖天生公據說由福清新厝鎮江兜遷至東源,而實際上都源自於涵江中沁之姚氏。若再由此上溯,可至浙江省吳興郡(今浙江湖州)。唐時姚氏始祖孟瑜公曾官拜參軍之職,遷至浙江韶溪。明萬歷年間,被欽賜進士出身的天明公又遷至涵江中沁。天生公與天明公為昆仲。韶溪者,苕溪也。苕溪,在浙江之北,是太湖流域的重要支流。因沿岸盛長蘆葦,進入秋天,蘆花飄散水上如飛雪。當地人稱蘆花為"苕",故名苕溪。苕溪有東苕溪、西苕溪。東西苕溪於湖州城東匯合,註入太湖。故東源姚氏郡望為“吳興郡”,稱“韶溪堂”。 

在閩中,古榕往往於立村之時栽植,它見證了古村所經歷的風雨滄桑。東源村頭原有一古榕,可惜於1990年代自然枯死。其栽種時間與現存的古秋楓樹相當,大約四百余年。由此推算得知,東源建村應不遲於十七世紀初葉,明萬歷年間,這與族譜記載的時間基本一致。關於當時中國歷史之進程可參閱歷史學家黃仁宇所著的《萬歷十五年》。 古人非常註重營建宅居,認為與其家族或個人興衰關系重大。故在建村選址時“相形取勝”,即通過對附近的山川地形、地貌地理等自然環境進行觀察認真比較,選用優勝之地。風水學認為,後面有靠,前面開敞,即是“內乘生氣,外接堂氣”。東源村北有魁山,西有蒜溪,這就叫做“後有靠,前有照”,形成“陰抱陽”的風水佳局。背山可抵冬季寒流,面水可迎夏季涼風。因此,東源建村基本上按風水學的選擇進行選址和布局。

東源坐北朝西,村落沿蒜溪北岸依次向魁山延伸鋪展,形成北高西低之格局。但是民居建築大都坐北向南,這是考慮了陽光、風向、水源和地質等的諸多因素。蒜溪源出福清市東張,蜿蜒曲折在村前流過,最後註入興化灣。1960年代,政府於上遊攔截,築一水壩,是為“東方紅水庫”。這是“近水”。魁山則是東源村遙相遠望的大帽山之余脈。魁山高不過兩百米,其頂巨石壘壘,旁有“草地公追子”的神話,又有直通海底溶洞的傳說。“魁山蒜水”現已成為東源村的標誌。這是“近山”。蒜溪延岸地勢平坦,而且土地肥沃、物產豐富,是理想的耕作之地,非常適宜水稻種作。而魁山腳下森林密布,開墾以後又非常容易種植龍眼、枇杷等果樹。這是“近田”。

除了相形取勝的原則外,還要考慮到政治、軍事等方面的因素。東源距江口鎮四、五千米,東、西、北皆山,只有向南較為平坦。向東與福清市新厝鎮交界,這里山勢較低,再向前就是浩瀚無際的興化灣。千年古驛道在此翻越,是通向江口鎮墟市的唯一通道,故東源有“入莆第一村”之稱。向北與福清市東張鎮交界,向西則與現涵江區秋蘆鎮交界,向北或向西皆群山綿延,道路崎嶇,行走艱難。東源村選取古驛道之上,這是考慮到“近交通”。

有意思的是,東源自古多和平,歷史上政府對於東源的管理一直很薄弱。二十世紀三、四十年代曾經有匪騷擾,但是,太平軍不曾到過這里,抗戰的烽火也不曾燒過這里。只有解放戰爭後期,一些不知就里的村民被組織為“反共救國軍”,後被人民解放軍剿滅外,可以說,東源村幾近於陶淵明筆下之桃花源,這在近代之中國也算是一個奇跡了。

二、東源華僑民居形制特點

東源華僑民居布局看似沒有規則,其實是圍繞一個中心,采取類放射式的布局。這個中心就是位於村中心地帶的宮廟建築群。原有的宮廟已於“文革”中被毀,現存的宮廟建築群系1980年代重建。宮廟建築群前有戲臺,有廣場即“埕”。埕的面積約2000平米。古榕和古秋楓樹都屹立在埕的西邊。

早先東源民居大多為夯土墻,一層,其中有閣樓,光線差,居住條件不好。但是也有建造得規模宏大的,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大厝是“宅里”,大約建於1850年。宅里是兩座七間廂對應,以兩邊護厝相接,分上廳和下廳,形成上埕和下埕。最繁盛時這里住過13戶人家。後來的東源華僑民居建造者幾乎都從這里走出去。追因溯源,“宅里”最終成為東源“古富”的代名詞。

20世紀20年代至30年代,從東源走向南洋的鄉親,在事業有成之後,紛紛回國建造大厝,以改善居住條件。總計當時建造的房屋有30余座。而那時全村戶數不過50余戶,這意味著建房戶數超過60%。東源以姚、盧兩大姓為主,兼以其他姓氏。東源華僑民居建築始於1915年,終於1940年,前後歷時25年。東源第一座華僑民居是姚為祺故居,其次便是姚裕寶姚裕成昆仲大厝。以時間為界,1930年以前的華僑民居以傳統民居為主,1930年以後加入了明顯的西洋元素。如此,遂形成了兩種建造形式,一是非常傳統的民居,一是中西合璧的民居。非常傳統的民居以姚豐隆大厝為代表,中西合璧的民居以文德樓為代表。

姚豐隆大厝,俗稱“百廿間”,建造於1926年,系由姚豐隆及其昆仲所建。姚豐隆大厝由兩座五廂房一前一後排列,兩邊加雙層護厝,一直延續至下間三廂房雙層。整座大厝呈左右對稱的三合院一個、四合院一個組合。氣勢雄偉,蔚為壯觀。大厝內所有門窗上幾乎都配上固定的對聯,把古詩和書法欣賞融為一體。在木雕中的廊檐、廳堂、門窗、神龕,石雕中的碼面、枕石、柱礎、天井、石窗以及磚雕、彩繪等裝飾,內涵十分豐富,文化底蘊相當豐厚。

文德樓,始建於1932年,系姚文德及其昆仲所建。樓房采取中西合璧的建築形式,獨具異國情調,具有濃厚的西方色彩;造型既新奇浪漫又莊嚴雄偉、既清新淡雅又新穎別致。文德樓共二層,是一座鋼筋混凝土結構的住宅。二層有攢尖亭子,三層有一對攢尖亭子,錯落有致,相映成趣。主人喜好精美裝飾和雕刻。裝飾和雕花的紋樣卻多采用中國民間文化元素,註重所有窗檐門檐的裝飾,更顯建築的莊重典雅。其走廊迂回相連,雕花的圍檐、圍欄和扶梯精美別致,乍看是民族風格,細看卻又隱約透著西洋之風。

姚萬豐大厝,俗稱“五哥六角亭”,始建於1926年,系姚萬豐姚友諒昆仲所建。姚萬豐大厝又是另一個典型,其建築格局是非常傳統的五間廂加兩邊護厝,再延續至下間三廂房雙層。然而,主人卻別出心裁地在大厝下樓房的南側兩端,分別興建了西洋樓式亭子,並高出旁邊的三間廂房,成為一對顯眼的六角亭。其亭頂的大陽臺用青綠色葫蘆瓷鬥圍成護欄,華麗精美。 

這三座民居現在都成為東源華僑民居的標誌性建築。

除此之外,在村南又有堞樓一座,始建於1935年,主持建造者姚文瑞。由於東源位於莆田最北部,與福清新厝鎮交界,歷史上政府管理一直薄弱,故匪患不斷。為自衛計,東源很早的時候就在村北建有一處堞垛,該堞垛已於上世紀七十年代被毀。當眾多華僑大興土木後,防衛工作被提上議事日程。於是姚文瑞親赴印尼募捐,建造堞樓。現存的堞樓位於村南最高處,共有兩層,屬鋼筋混凝土結構,頂樓有圍欄,二層四個角落皆有窗,有正方形槍眼數個。除窗戶因年久毀壞外,基本上保存完好,現在仍然掩映於龍眼密林中。

在村中又有真耶穌教堂一座,始建於1940年,由姚孔譽主持建造。真耶穌教會於1900年在美國發起,後傳入中國。真耶穌教會強調信獨一真神,反對三位一體教義。真耶穌教會不同於基督教,東源人信奉真耶穌教會為數極少。現存的真耶穌教堂共有兩層,西洋風格,鋼筋混凝土框架結構,外磚墻,方柱及圍欄扶手皆水磨。二層樓板及樓梯皆木構。原有圍墻,圍墻上豎鐵柵欄,院內有井一口,後被毀,現僅殘存東面一段圍墻。真耶穌教堂據說在福建僅存8座,東源即是其中一座。

三、東源華僑創業史略 

建築是一部重要的史書,它很客觀,很忠實地承載著那個時代人們的生活,它既是生活發展的鏡子,又是民族文化的結晶。

東源最早到達南洋的是姚為祺。姚為祺(字學蠡,1872-1929),一名壽美。他於1892年赴馬來亞吉隆坡。先出賣勞力謀生,三年後到一家機器公司學習裝配,同時學習修車技術。1899年,他離開機器公司,獨自開設福隆興自行車修理鋪。不久,他取得英國名牌自行車的代理權,銷售自行車。姚為祺在經營車業的同時,又進軍經營橡膠園,僅僅幾年中,他就擁有橡膠園200多英畝。當時,橡膠樹在馬來亞還處於試種階段,而他就看出了它的前景,這實在是目光如炬。姚為祺事業有成後,一方面捐資支持家鄉公益事業建設,一方面提攜鄉親至南洋創業。由於他帶好了頭,家鄉人包括福清新厝江兜王氏在馬來亞、印尼、新加坡等地經營自行車業以至汽車業的不斷增加。到20世紀30年代,終於形成“興化幫”,各種車業應有盡有,規模較大的車商超過了五千家。經營種類繁多:汽車公司、摩多公司、公共巴士公司、羅厘運輸公司、汽車零件制造廠、複新汽車輪胎公司等,與車業有關的各種行業也應有盡有。除了原有的各個國家、地區外,經營範圍又擴張至了泰國等國家和地區。單就新加坡和馬來西亞兩國,“車商公會”等的組織就達30個以上。以至於福、莆、仙人在南洋的車業占了絕對的優勢地位。因此,姚為祺被譽為“腳車業始祖”。

而姚為祺的侄兒姚金榜(1889-1960),於民國初年赴馬來亞吉隆坡,先隨其叔姚為祺,後自立門戶經營,再創立中和有限公司。中和有限公司從石油、橡膠業務,拓展至銀行業,生意蒸蒸日上,姚金榜遂成為福莆仙華僑中的首富,書寫了一部商業傳奇。從1930年代至1940年代,姚金榜的聲望如日中天。1934年,姚金榜參與創建吉隆坡雪隆興安會館,遂成為馬來亞著名僑領,其實力和地位與1980年代名震東南亞的福清林紹良相當。

在這個創業的過程中,最值得一提的是萬豐隆有限公司。萬豐隆公司於1920年代由姚萬豐和姚豐隆所創建。姚萬豐和姚豐隆皆出自宅里大厝,他們各取自己名字為公司命名,這就是“萬豐隆”公司的由來。姚豐隆(1874-1956),一名禹,因排行十三,又名“禹十三”。姚萬豐(1884-1946),一名玉,因排行十八,又名“玉十八”。他們於民國初年到達印度尼西亞望加錫,從經營自行車修理鋪開始,發展到創立萬豐隆公司。

與此同時,福清新厝江兜的王祿梓也在新加坡成立“萬豐隆”公司。現在尚不清楚為什麽王氏為什麽要取與姚氏相同的公司名字。但是有一點值得關註,江兜王氏與東源姚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東源姚氏一族的郡望是“吳興郡”“韶溪堂”,而福清新厝江兜的王氏一族的郡望也竟然是“吳興郡”“韶溪堂”。據說姚氏先祖入莆後曾居住於新厝江兜,後因官場事發全家被抄,而三個僕人幸免於難,各取“一”字相連,遂為“王”姓,但仍以“吳興郡”“韶溪堂”為郡望。這樣看來,王氏取與姚氏相同的公司名字,或許是為了標明同理連枝也未可知。

東源華僑大多集中於印度尼西亞的望加錫。萬豐隆公司成立後,業務不斷擴張,姚萬豐姚豐隆於是就吸引其他堂兄弟加入公司,後來總計有十二個股東,屬於典型的家族企業。二十世紀二十年代和三十年代是萬豐隆最美好的時代。堂兄弟們齊心協力,眾誌成城。公司的業務從自行車修理、零配件及整車銷售,拓展至汽車、汽油生意,最後竟然從事匯兌業務,一派欣欣向榮。萬豐隆公司以車業為主。他們購買汽車,組成車隊,將日用品運至山區銷售,然後換回土特產運回望加錫再銷售。於是生意極為興旺,到二十年代末,公司不斷發展,延伸至泗水、椰加達諸地。由於萬豐隆公司財力雄厚,凡股東欲建房者,皆由公司出資按股份大小撥款。於是,東源華僑民居開始出現。公司每年都分紅,並且在每年春節前,公司給每個股東在老家堅守的親人每家匯去兩百元國幣,而那時一元可以買到十三斤豬肉。

萬豐隆對於其他股東願意獨自出去經營的,一律由公司出資。於是股東們開始逐漸分拆出去獨自經營。萬豐隆最終只留下姚豐隆一個家族繼續維持,直到1960年代。姚萬豐後來也分拆出去,成立了萬豐公司,並將公司遷至泗水。姚友諒(1906-1956)則創立大名鼎鼎的“南洋汽車有限公司”。至今許多鄉親到望加錫後,都要到“南洋”去看看。有人說,沒有到“南洋”,就等於沒有到南洋。其他股東分拆出去以後,成立的公司取名時只在中間改一個字,前後兩個字則保持不變,比如“萬裕隆”、“萬瑞隆”等。東源華僑與萬豐隆公司淵源深厚,因此許多鄉親也喜歡在公司前冠名一個以“萬”開頭的公司,一是表明與萬豐隆之關系,一是估計因為萬豐隆聲名卓著,他們準備竭力仿效的緣故。除了上述的幾位僑領外,東源還有一些華僑也相當出色,比如姚裕寶姚裕成昆仲、黃金榜、郭厝利、姚豐以及盧善美等等,可惜目前他們現存的資料尚未收集齊全,因此未能做進一步的概述。

東源華僑在家鄉建造大量的房屋以後,也在家鄉做了大量的公益事業。比如姚為祺公子姚瑞漢建造祠堂、贈送農具。萬豐隆股東姚文霖、姚文瑞、姚順興辦韶源小學,這是當時全縣第一所的農村小學。1950年姚順倡議集資興辦莆田平民醫院,並擔任第一任董事長。姚豐隆嫡孫姚子興更是捐資莆田市醫院、莆田縣醫院和莆田平民醫院。他們心系故園,深受公眾好評。東源華僑的後裔現在依然遍布印度尼西亞各地,但仍以望加錫最多,估計有四五千人之眾,大大超過了在家鄉的原住民。他們當中大部分人依然堅守祖業,勤奮工作,謹慎經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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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資就學格雷厄姆 一只花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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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5月6日,堪薩斯大學的mhirschey先生帶領部分學生前往奧馬哈拜會巴菲特,進行對話。在這次對話中,巴菲特主要談了十二個問題,相當精彩,值得我們細細品味,認真領會。

一、即使在今天依然可以獲得高收益

1999年,巴菲特在接受《商業周刊》采訪時說,“資金量小是一種得天獨厚的優勢。要是我手里只有100萬,每年差不多能賺50%。不是差不多,是肯定能,我敢保證。”到了2005年,巴菲特說他的觀點依然沒有改變。實際上,巴菲特在20
世紀50年代十年間收益率很高,收益率在 50%以上。他認為在今天的環境里賺這麽多錢反而更容易,因為現在獲取信息也更容易。

但是,這需要投資者挖地三尺,才能把那些小規模的異常找出來。投資者需要找那些被拋棄、被冷落、被嚴重忽略的公司;找一些根本沒有任何問題的區域性公司。例如,巴菲特當年曾經找到的一家是西部保險證券,它的股價是3美元,凈利潤卻是每股20美元。傑納西谷燃氣,市盈率2倍;政府雇員保險公司
(GEICO);新貝德福德聯合街鐵路,股價30美元,賬上躺著的現金是每股100美元。只是這些賺錢的機會,沒人會告訴你,你得自己去找。自然,今天伯克希爾的資金規模太大了,沒辦法,那些吸引力不太大的也得買。要是資金量小,那麽巴菲特完全可以把所有資金都投到最賺錢的品種上,狠狠地賺一把。

但是,考慮到普通的投資者喜歡隨大流跟熱門,厭惡無人問津的冷門股,只知道價格不知道價值,又缺乏“挖地三尺”的精神,要取得高收益並不容易。而且,巴菲特說他能夠每年獲得50%的高收益,那麽他肯定能,但未必我們也肯定能。投資沒那麽容易。

二、格雷厄姆的投資理念仍然指導我們

雖然本傑明·格雷厄姆早已不在世了,但是在當今的投資行業,我們並不需要另一個本傑明·格雷厄姆。格雷厄姆的投資理念仍然在指導我們,格雷厄姆桃李滿天下,但是我們這些學生都是像鸚鵡學舌一樣模仿他。這就是說,投資理念無需什麽創新,格雷厄姆的理念足矣。

費雪非常強調對商業的定性。買股票就是買公司,你要讓市場服務你,而不能讓它指揮你。你經常能找到一些低估的公司。找到了,就賺了。大多數人認為,股價每天的變化包含什麽信息,其實那里面沒什麽信息。股票不只是股價的上躥下跳。你可以賺那些不知道好賴的人的錢。一年之內的最高價和最低價之間相差一倍是常有的事,而公司的價值變化哪有這麽大。股市的波動經常走極端。市場先生天天喊報價。你就等著,等到他發瘋,等到他悲觀過頭了,或是樂觀過頭了。把安全邊際考慮在內。別開著9800磅重的車過最大承重10000磅的橋。

做投資,起決定作用的不是智商,而是悟性。不是說有10000家公司,你就得投10000家公司,找到一個估值錯誤的就行。市場先生是為你服務的。市場先生是你的合夥人,他每天都想把生意賣給你。有時候,他很樂觀,要價很高;有時候,他很悲觀,要價很低。你一定要利用市場先生的這個弱點。股市是全世界最好玩的地方。還有什麽別的地方能像股市這樣,動不動就遠遠脫離現實。巴菲特告誡說,長點腦子,別犯傻,你就能在股市賺大錢。

三、在所有的情況下股票都要完勝債券

一般來說,股票的收益率都要比債券高一些,但這不是一成不變的。每隔一段時間,股票就會變得很便宜,但這也不是上天註定的。

在格雷厄姆之前,關於股市最好的一本書是埃德加·勞倫斯·史密斯在1924年寫的《長期股票投資》。這本書比較了此前幾十年債券與股票的表現。那時候上市公司不多。最初,史密斯以為在通貨緊縮的時候,債券會跑贏股票;在通貨膨脹的時候,股票會跑贏債券。結果他發現的是,幾乎在所有情況中,股票都跑贏了債券。

後來,約翰·梅納德·凱恩斯解釋了出現這種現象的幾個原因。凱恩斯說,隨著時間推移,給股東賺錢的資本越來越多,股息也越來越高。這種觀點在當時還很新穎,人們聽到這種說法頭腦就發熱了,為了多賺錢,都去買股票。到後來,人們就發瘋了,根本不按書里說的合理的投資方法來,書里的理論也就不成立了。

實際上,就算你因為一個正確的理由買入,也要謹慎,要當心這個理由是否仍然正確。正確的方法是,比如你要買通用汽車,你要把股價和對應的市值寫下來,然後再把自己買入這家公司的理由寫下來。要是寫不出來,就別買。格雷厄姆說得好:“對你危害更大的,不是錯誤的前提,而是正確的前提,因為你能立刻否決錯誤的前提。”

四、學本傑明·格雷厄姆,你就差不了

巴菲特坦承,在做與不做的兩難選擇中,他犯了不少嚴重錯誤。比如買進當初的伯克希爾·哈撒韋就是個嚴重錯誤。有時候,把錢放在不該放的地方(例如,紡織這個爛生意)導致的機會成本會拖累收益。可是當年卻沒從之前的錯誤中吸取教訓,在收購伯克希爾·哈撒韋六七年後,又買了另一家紡織廠Womback。結果,被新貝德福德的這家紡織廠搞得焦頭爛額。

當年,湯姆·墨菲收購了沃思堡市的報業集團。NBC是這家報業集團旗下的一項資產,墨菲把 NBC這家子公司剝離出去,當時售價
3000 萬美元,NBC今年的凈利潤都 7500 萬美元了。那時候
NBC也是個好公司,但墨菲打定主意要賣。後來巴菲特再想買,也沒有了。經營有線電視臺根本不用什麽腦子。沒買NBC,不知道少賺了多少錢。

除了911事件後保險賠款虧了不少,巴菲特很少虧大錢。他不做那種能虧大錢的事,只是這樣可能也抓不住“最”賺錢的機會。“別擔心犯錯,你肯定會犯錯,知錯就改。另外,還要從別人的錯誤中學習。最好還是少犯錯。”

五、泡沫是很容易就能看出來的

2005年伯克希爾持有約210億美元的11種外幣。同時持有600-700億以美元計價的現金和現金等價物。巴菲特還是偏愛美國。2005年第一季度,伯克希爾虧了3.07億美元。自從伯克希爾從2002年開始持有外匯以來,其凈收益是21億美元。伯克希爾必須按照逐日盯市方法計算這些期貨合約。巴菲特說,如果持有的不是純粹的遠期合約,而是債券,不會有這麽大的波動。

泡沫很容易就能看出來,就是不知道泡沫會吹得多大,也不知道泡沫什麽時候會破。你不知道什麽時候午夜會到來,但是只要午夜一到,馬車就會變成南瓜和老鼠。知道市場將來會怎樣很簡單,難的是知道什麽時候會這樣。有些人就是戀戀不舍,非要跳到最後一支舞,他們總以為明天一早一定會出現更傻的蠢貨。

六、做自己喜歡的事,就能生活得很好

在擁有10000美元的時候,巴菲特就覺得自己是有錢人了。因為他很早就想明白了,一定要做自己喜歡的事,和自己喜歡的人做自己喜歡的事。1958年,巴菲特讓他的父親不要把遺產留給他,因為他知道自己早晚會有錢的。他讓他的父親把所有遺產都留給他的兩個姐妹。

巴菲特敢說他的生活水平與大家差不多:吃一樣的食物,住一樣的房子,一輛車開10年。在這些方面,沒有任何差別。大家在大電視上看橄欖球超級杯大賽,他也在大電視上看。但是他覺得有兩個地方比較“奢侈”:一是每天都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二是交通工具比較快。

他希望,這些學生應該做自己喜歡的工作,無論有沒有工資都做,就做自己喜歡的工作。知道賺錢是早晚的事。在長途旅行方面,大家可能不如他,因為他有私人飛機,但是幾乎只有這麽一個最大的差別。

巴菲特追憶在格雷厄姆公司工作的時候,連工資都沒問,等拿到第一份工資單,才知道自己的工資是多少。“做你喜歡的事,錢連想都別想。”巴菲特戲謔說,保羅·艾倫邀請他去價值4億美元的遊艇章魚號上遊覽,但是他一點都不想要這樣的遊艇。因為這樣一艘遊艇需要60個船員打理,他們可能偷雞摸狗,也可能互相亂搞。職業球隊也是個累贅,特別是你很有錢的話。球隊一打敗仗,球迷就指責你摳門。

巴菲特教導學生說,只要有個地方冬暖夏涼,能做自己喜歡的事,你就能生活得很好。能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工作,你就很富有。只要你積極向上、頭腦理智,你就能賺錢。在我們這個社會,只要有頭腦、有上進心,就能贏得富足的生活。你也不例外。

七、經營零售業不容易,就像打移動靶

愛德華·蘭伯特想把凱馬特和西爾斯合二為一,但這是根硬骨頭。想要扭轉局面,把已經長期走下坡路的零售商盤活,實在太難了。有哪個零售商成功扭轉敗局了?看看廣播電視行業有多容易,零售業就有多難。要是50年前就擁有一家廣播電視公司,這麽多年,根本不用搞什麽創新,也不用有多高超的營銷手段。廣播電視公司給你送錢,汽車經銷商給你送錢,你就這麽賺錢了。

而零售業就完全不同了,你得比沃爾瑪還聰明。零售商每天都傷透了腦筋,琢磨今天怎麽才能比昨天做得更好。經營零售業就像打移動靶。過去,人們不願意乘坐公交車去很遠的地方買東西,都在附近的零售店購物。1966年,巴菲特曾經收購了巴爾的摩市的霍柴德·孔恩百貨公司,很快他就明白了,長期來看,這家公司肯定不行。顧客要配送服務,零售商就提供配送服務。該做的,都做了:電梯也裝了、給顧客的優惠也多了、公司的經營者也很稱職,可是還是不賺錢。就這樣,到了1970年左右,只得把它賣了。這家百貨公司現在已經消失了。就算有聰明能幹的人經營,也不行。

巴菲特說,從1869年創辦起,他祖父經營的巴菲特百貨店有100年,期間有兩家競爭對手。1950年,一家競爭破產了。1960年,另一家關門了。當地就剩下一家巴菲特百貨店了,可還是不賺錢。

跌倒了能再爬起來的零售商有幾家?不多,一個都想不起來。別和最強的對著幹。好市多現在維持
10-11%的毛利率,比沃爾瑪和山姆會員店還低。對比一下,百貨商店的毛利率是35%。要和給顧客最大優惠的對手競爭,太難了。百貨商店會留住那些習慣在商場購物的老顧客,但是無法吸引到新顧客。沃爾瑪也是個難纏的對手,別的零售商的毛利率和它比都不行。沃爾瑪效率非常高。

要是愛德華·蘭伯特覺得辦不到,他也不會眼看著效率越來越低。或許他可以通過整合提高效率,但是好市多那麽低的毛利率,他肯定競爭不過。

八、“我很幸運,生下來就有好父母”

巴菲特認為自己很幸運,因為他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喜歡什麽。他一生下來就有了這樣的頭腦,運氣很好,很小的時候就在圖書館里讀了一些書。1930年,他贏了一張“卵巢彩票”。要是早出生兩千年,可能已經被其他原始人吃掉了。因為他覺得自己跑得不快,別的方面也不行。

“我很幸運。我生下來就有好父母。我的父親給了我巨大的激勵。做父母的要教育子女。身教勝於言教。子女在父母身邊,父母的一言一行,他們都在模仿。這些東西沒法重來。要是你的父母言行一致,他們教給你道理,也身體力行,你就很幸運。我父母教我的和我看到的是一樣的。這很重要。如果你總譏諷別人,教孩子的時候也譏諷孩子,這種譏諷,孩子永遠抹不掉。小孩子那麽大的年紀是最容易受影響的。”

九、人不應該一生出來就坐享其成

對一個富裕的社會該有什麽制度有自己的理解,這種理解決定了自己對這個問題的看法。要不是這個社會,巴菲特覺得自己不會這麽有錢。這不全是自己努力的結果。假設你出生的時候是雙胞胎之一,一個精靈讓你們競價選擇自己出生的地方。你出多少錢就得願意回饋給社會多少,出價最高的會生在美國,另一個會生在孟加拉國。你肯定會出價很高。出生在美國有巨大的優勢。

但是,人不應該一生出來就坐享其成。巴菲特說,要是我給我的子女很多錢,他們就會遊手好閑、無所事事,如果他們真這樣了,那就是害了他們。美國政府能收到的遺產稅是300億美元,這些錢會用於支付伊拉克戰爭等國家開支。除了遺產稅,國家的其余開銷肯定是從別的地方來的。除了來自遺產稅的部分,其余的錢肯定是從更窮的人那里來的。在留下遺產的人中,每年繳納遺產稅的只有
2%。就算繳納了遺產稅,他們還是會平均留下
5000萬美元。那些中了彩票的人最應該拿出錢來,支持社會的公共事業。巴菲特相信財富應該廣泛地重新分配。財富是一大把支票,可以換成豪宅什麽的,但是把這些支票留給下一代是錯的。他們應該做對社會有用的人。

十、研究宏觀很難判斷什麽生意會成功

巴菲特不太關註像人口結構那樣的宏觀經濟趨勢,因為這種信息很難轉化成賺錢的決策。研究宏觀經濟趨勢,很難判斷將來什麽生意會成功。但是,喜詩生產人人愛吃的糖果,鮮果布衣生產人們每天都穿的內衣。巴菲特找的是現在就能賺錢的,而不是將來可能賺錢的生意。沃爾瑪也不會花很多功夫研究人口結構的宏觀經濟趨勢。他們要琢磨的是新店如何選址,采購哪些商品。那種數據沒用。1999年前,人們都興奮地進入股市,但這和人口結構趨勢沒關系。傑里米·西格爾說嬰兒潮出生的那一代人會把投資的錢拿出來養老,這會導致資金流出股市。巴菲特很敬重西格爾,但是覺得資金流動數據沒什麽用。

十一、永遠要交那些比你強的人

如果沒有遇到查理·芒格,伯克希爾會非常不一樣。不過,巴菲特說他有很多榜樣,至少有10個人,其中包括他的父母。巴菲特介紹說,雖然芒格家和他家的距離就半個街區,但是他們1959年才認識。當時,芒格35歲,巴菲特29歲,從那時起他們一直合作到現在。芒格很倔,但是這麽多年,他們從沒爭吵過。芒格沒讓巴菲特失望過一次。要是榜樣讓你失望了,那該多難受。永遠要交那些比你強的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比你強的人交往,你也會變得更優秀。找對象要找比你優秀的。與你成婚的這個人是對你影響最大的。幾十年下來,在這樣的婚姻中,你肯定會越來越好。

十二、必須遠離別人的貪婪和恐懼

現在投資這行里專業人士比以前多多了,高智商的人也比以前多多了。今天,人們獲取投資數據更方便、更快捷。盡管如此,投資者的行為不會比過去更理智。人們該怎麽做還會怎麽做,他們與生俱來的心理永遠不會變。你要讓自己的思想和大眾一刀兩斷。智商再高,一被從眾心理左右,就傻了。很多高智商的人參與了投資,但是不要認為投資者的行為就更理智了。聰明人也有不理智的時候。要做一個成功的投資者,無論多難,你都必須遠離別人的貪婪和恐懼。

你別說龐氏騙局瘋狂,1999年的科技和電信狂潮,造就了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場癲狂,它就發生在我們眼前。在資本管理方面學富五車也沒用。長期資本管理公司自己投了幾億美元,也都是老手。這些人里還有拿過諾貝爾獎的。從全美國,再也找不出比他們智商更高的團隊了,可他們還是爆倉了。短短幾天時間,就一切歸零。他們都很有錢了,不需要錢了,怎麽還能做這樣的蠢事?

機構大量持股,這麽少的人管理這麽多錢,這些人還這麽看重未來會發生什麽,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現象。在投資界,太多的人就想著戰勝指數,他們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每天都精力充沛地決定這決定那。過去不是這樣。這種現象導致了一種“一觸即發”效應。1987年的黑色星期一就是個典型,程序化交易和止損單導致了當天的暴跌。

人們與生俱來的心理沒有變,機會總會出現。太多人都還是那麽不理智。他們受貪婪和恐懼驅使。巴菲特說他做投資,從來沒怕過。要是市場上的每股股價只是整體出售公司價格的四分之一,董事們還不回購,是在想什麽?他們的腦子有時候就是不理智。巴菲特調侃說,他就沒這個毛病。

當年,伯克希爾買了《華盛頓郵報》、美國廣播公司電視網和《新聞周刊》。按照股價計算,市值是
1億美元,沒負債。公開競拍的話,把這些公司分別賣出去,一共能賣5億美元,但當時它們的總市值才1億美元。換句話說,有人願意以0.25美元的價格把1美元的錢賣給巴菲特。有效市場理論說,與37美元時相比,20美元時的股票貝塔系數更高。這是神經病。巴菲特當時花900萬美元買的股票,現在已經值17億美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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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循經濟規律,專註價值投資 一只花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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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為鄒誌峰《格雷厄姆的智慧家族》一書所做的序言)

當樂聚投資創始人江濤女士將鄒誌峰先生的《格雷厄姆的智慧家族》PDF文稿發給我後,我幾乎是一氣呵成就讀完的。 

 “格雷厄姆的智慧家族”一詞來自巴菲特的《格雷厄姆—多德式的超級投資者》的一次演講。巴菲特在那次著名的演講中指出,在投資世界里,有相當多的擲硬幣贏家都來自於一個很小的智力部落——一個叫做格雷厄姆—多德追隨者的群體。在這一群成功的投資者中,他們的智力來自於一個共同的家長——本傑明·格雷厄姆。這個智慧家族引起了作者的極大興趣:如果對其系統研究,找出價值投資的清晰脈絡,將會廓清市場上彌漫著的思想混亂,對於我們無疑有著巨大的指導意義。這就是這本書的寫作緣由。

作者從經濟學的基本原理入手,認為投資學做為經濟學的一個分支,離不開基本的經濟學原理,比如關於價格圍繞價值波動的原理,關於市場先生的著名比喻,與亞當·斯密的“看不見的手”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因此,價值投資暗合經濟學的基本規律。對價值投資的經濟學原理進行追根溯源,有助於我們樹立更堅定的價值投資理念,也讓我們明白,離開了經濟規律,最終難免失敗。經濟規律是指經濟現象和經濟過程內在的、本質的、必然的聯系。它的客觀性是不以人們的意誌為轉移。人們不能任意創造規律,也不能任意消滅或改造規律。但是雖然如此,人們卻可以發現、掌握並利用其規律。

遵循經濟規律的股市操作行為,則是投資,因為那是按經濟規律辦事,否則就不是。作者說得好,一名真正的投資者之所以能夠長期戰勝市場,就是因為其行為嚴守投資紀律,而投資紀律正是經濟規律的集中體現。舉例說,在長期視野下,一只股票的回報率跟企業發展是環環相扣的,若一家企業40年來的盈利一直是它資本的6%,那麽在長期持有40年後,其投資者的年均收益率不會和6%有什麽區別——即便當初買的時候是便宜貨。若該企業在20-30年間盈利都是資本的18%,即便當初出價過高,回報依然會令你滿意。這個例子來自查理·芒格。這就是說,若有人馬馬虎虎地持有一家極其平庸的爛公司,卻每年幻想著高收益而一夜暴富,顯然違背了經濟規律。 巴菲特認為能令他和芒格滿意的回報就是跑贏標普 500 指數,這就是投資行為,符合經濟規律。

因為價值投資與經濟的基本規律吻合,所以價值投資可以放之四海而皆準。可是總有人說,價值投資不適合中國。事實上,價值投資的東西適合任何地方。段永平早已指出,如果有人認為不適合,那說明他還不懂投資,因為它早晚是會適合的,都是一樣的,全世界買的人都是一個理由,就是它只要給他足夠長的時間,它體現出來的是一個價值,一個沒有價值的東西,是不可能永遠賣出價錢來的。實際上,在一個無效市場中,價值投資更能發揮其強大的威力。一只股票上半年可以是100元,在下半年卻暴跌至15元,而其內在價值卻可能在30~40之間。價格永遠是圍繞價值波動的,對於一個真正的價值投資者而言,顯然是一個巨大的機會。因此我認為,說價值投資不適合中國,其實是不懂得經濟的基本規律。

格雷厄姆智慧家族的共同特征都是依靠對公司財務表現的基礎分析找出那些市場價格低於其內在價值的股票。正如巴菲特在演講中所說的那樣,這個智慧家族共同智力結構是:他們探索企業的價值與該企業市場價格之間的差異,利用其間的差異,卻不在意有效市場理論家所關心的問題:股票究竟在星期一或星期二買進,或是在一月份或七月份買進。他們忽略宏觀經濟,只重企業層面,采取自下而上而不是自上而下的策略。他們不探討bate值、資本資產定價模型以及資本回報的協方差,這些都不是他們所關心的議題。他們只在乎兩項實數:價格與價值。

格雷厄姆智慧家族的人習慣性地將股票價格與背後的公司業務的價值聯系起來。其來源有三:一是格雷厄姆的安全邊際原則,這個原則要求所購買的股票價格必須充分地低於其估計的價值,這種檢測需要進行全面的商業分析。二是約翰·威廉姆斯價值評估方法,即保守估計的公司未來現金流折成現值,以此作為公司的內在價值。這個原則隱含的道理是:現在手中的1美元比未來的1美元更值錢。三是菲利普·費雪提出的選擇超級成長股,這類公司擁有獨特的經濟特許權,比如無與倫比的品牌認同度和強大的市場影響力等。巴菲特將這三種來源融於一體,靈活運用,並使之登峰造極,形成了綜合性的價值投資方法。

格雷厄姆智慧家族中的人投資風格各異。他們很少有相同的投資組合。有的持有令人費解的“粉單股票”;有的專註於大市值股票;有的進行全球投資;有的集中精力於某一市場比如房地產或能源。有些人運用計算機篩選程序去發掘從統計學角度來說便宜的公司;有些人則評估“私募市場價值”;有些人是激進的股東維權者,積極活動要改變公司;而有些人則尋找已具備價格催化因素並能部分或全部實現的低價股票。雖然彼此各不相同,但他們始終恪守買進的標的是企業,而非企業的股票。他們當中有些人偶爾會買下整個企業,但是他們經常只是購買企業的—小部分。不論買進整體或一部分的企業,他們所秉持的態度完全相同。每個人都受惠於企業市場價格與其內含價值之間的差值。 正是成功地利用了“價格與價值之間的落差”,他們才成為投資界的贏家,從而躋身於“超級投資者”之列。

正當作者完成書稿之際,A股市場低迷蕭條,預計未來可能有相當部分的優質公司隨著市場的拋售淪為便宜貨,這對於價值投資者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在這個美好的時刻,我們重新學習格雷厄姆智慧家族的投資策略和方法,肯定有所裨益。


鄒誌峰,70後生人,歷史學博士。1996年,加入創辦不久的《成都商報》,先後擔任過經濟新聞部副主任、編輯中心主任等職務。2004年,赴上海參與創辦《每日經濟新聞》,任執行總編輯。2006年,回成都,創辦成都全搜索網站,任總經理。2014年,調成都時代出版社。2015年,從出版社辭職,離開傳媒行業,選擇自由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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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寒不凍傷 一只花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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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淫雨霏霏,煙霧籠罩,使得這個冬天,愈加寒冷,這在一向溫暖如春的南國中也極為罕見。與此同時,證券市場也經歷了一次寒氣逼人的恐怖暴跌,讓所有的投資者都無法置身事外,有人將其稱之為股災3.0。如何使自己能夠安然度過證券市場的嚴冬,顯然是一個重要的話題。

*持有夜夜安枕的股票

要想讓自己能夠在夜夜安枕,首先必須持有能夠讓自己夜夜安枕的股票。很久以前,“成長股之父”菲利普·費雪就寫過一篇文章,這篇文章的標題就是“保守型投資人夜夜安枕”。在市場極端下跌時如何讓自己能夠夜夜安枕?費雪認為,這需要你選擇那些具備估值優勢的優質公司的股票。

這樣的公司有以下四個要素組成:
第一個要素:運營成本低,也即毛利率高;有強大的行銷組織;傑出的研究和技術努力以及財務能力。
第二個因素:人的因素,要有一個傑出的管理層。 
第三個要素:公司大致上能夠無限期維持高於平均水準利潤率的一些特質。
第四個因素:考慮市場對股票的評價,即給予公司股票適當的市盈率。

完全具備四個要素的公司肯定不會很多,但是只要具備其中的絕大部分,就有可能讓股票在市場極端下挫時少跌一點。跌時跌得少,漲時漲得多,致勝自然來。

如果認為以上四個要素太過繁瑣,那麽也應該盡可能多地持有符合以下條件的股票:
a. 你個人工作或者生活的經驗使你對這家公司有著特別深入的了解;
 b. 通過一些列的標準進行檢查,你發現這家公司有令人興奮的遠大發展前景。

當然,前提是你能以低於一家公司目前所值的錢買進它的股份,對它的管理深具信心,並且買進了一批類似於該企業的股份,那麽賺錢就指日可待了。

*不要太把市場當一回事

我喜歡閱讀馬克斯·霍華德的備忘錄,他是大名鼎鼎的橡樹資本的掌舵人。前不久,他在一篇《帶投資者去看心理醫生》的文章里寫道,市場下跌得越猛烈,許多投資者越是要讓市場替他們思考,越是要讓市場告訴他們發生什麽了,該怎麽辦。這是投資者最嚴重的錯誤之一。實際上,你就不能太把市場當回事,因為投資者只是被情緒控制而已。要是把最近的全球市場下跌解讀為市場“知道”將來會怎樣,那你就錯了。

雖然人類的大腦今天已經進化得日臻完美了,但是與生俱來的心理卻依然沒有長進,仍然停留在人類的原始階段,仍然容易為貪婪和恐懼所控制,從而顯得那麽不理智。實際上,任何一次的暴跌,即使是跌幅最大的股災,股價最終也成功收複並漲了回來,而且漲得更高。當然,其中的關鍵關鍵在於你是否能夠等得起。

彼得·林奇說,每當股市大跌時,就會回憶過去歷史上發生過40次股市大跌這一事實,來安撫自己那顆有些恐懼的心,我告訴自己,股市大跌其實是好事,讓我們又有一次好機會,以很低的價格買入那些很優秀的公司股票。

可是,市場上有太多的人總是在股價越低時,股票賣得越多,反之則反是。實際上,不能忍受暫時的虧損,也不能獲得豐厚的回報。而且,在恐懼之下賣出的人很少有能夠重新再買回來的。下一次,當他們如夢初醒重新再買回時,股價又會高出一大截。我的經驗是,股價越低我會買得越多,反之則越來越少。當然,這必須做到充滿信心,並且對股票的價值判斷大體正確或接近正確。

*構建一個穩定而有效的組合

有不少人認為,A股上市公司中的大部分傳統產業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可能會遇到天花板,進入到一個衰退的周期。但是在我的投資組合中,卻依然還保持著相當比例的屬於傳統產業的股票。陷入衰退周期的股票,其股價也一定很低。但是,現在是低谷,並不意味著將來也是低谷。構建一個穩定而有效的投資組合很重要。穩定是指長期持有,不輕易變動;有效是指能夠夜夜安枕。

過去的投資實踐告訴我,買進這樣的壞公司或差公司反而賺了很多錢。好公司往往只有壞價格,只有壞公司才有好價格。所以,買進好公司不會賺錢,而買入壞公司卻反而賺錢。從長期的角度看,風險最高的股票未來的期望收益率是最低的,風險最低的股票未來的期望收益率反而是最高的。好生意好公司還要好價格。《巴菲特之道》的作者羅伯特·漢格斯特龍指出,“我現在比以往更深刻地認識到,取得高於平均的收益絕非僅僅是選股的問題,也是你如何構建你的投資組合的問題。”

買進一只“壞”公司的股票,一旦其經營業績發生逆轉,其股價也將隨之向上逆轉,反之則反是。如果是這樣,即使置身於熊市,其投資回報也不會太差。如果構建這樣的一個投資組合,就有可能應對任何糟糕的場景而不至於失敗,從而有效支持我們度過最困難的時光。但是,要構建這樣的一個投資組合,需要一定的專業素養和水準,有時只要不冒進,有足夠的保守就可以做到。

有一些公司,其所在的行業或者無關國計民生,或者不為大眾所熟知, 或者貼近生活,但依靠數十年在行業中競爭形成的領袖地位,難以撼動,它們就是隱形冠軍或細分市場。由於其行業地位形成於市場競爭,它們的盈利護城墻往往更為堅固。這樣的公司業績雖然可能不會大起,但穩定增長可期。從長期投資的角度看,買進這樣的公司股票,形成一個投資組合,假以時日,獲得絕對收益的概率更大。

一個投資組合是否能夠穩定而有效,關鍵在於能否確保在壞年景中取得較好的投資回報。前不久,我寫了一篇文章《穿越熊市遐想》,我在里面寫道,若我們現在能夠確認身處熊市,那麽其持續的時間會相當長,不必在乎是初期或者中期,關鍵在於我們是否尋找到能夠抗拒經濟蕭條的公司,只有能夠抗拒經濟蕭條,才有可能穿越漫漫的熊市周期。今天我要再加上,或許我們仔細思考以上三個問題,即使無法穿越,也要讓自己安然度過證券市場的嚴寒,而不至於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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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尼波頓折戟港股的真相 一只花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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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尼·波頓失敗談

2016-02-14


我一直對安東尼·波頓折戟沈沙於中國香港迷惑不解,為此長期以來不斷思考這個問題。


安東尼·波頓可不是等閑之輩。他是唯一能夠與彼得·林奇齊驅並駕的世界級的基金經理。從1979年到2007年,波頓管理的“富達特殊狀態基金”和“富達歐洲基金”,都達到約20%的年複利報酬率。也就是說,在28年的時間里,波頓讓投資者的資產增長了146倍。這使得他成為世界上極少數能與巴菲特相提並論的人,也讓他當之無愧地得到 “歐洲股神”的稱號。


設若波頓能夠像彼得·林奇那樣,一旦退休就完全金盆洗手,那麽他一定能夠保持住一世英名。可是,當他在中國香港生活一段時間後,他卻要重新出手,組建一只投資中國的基金,因為他看到了一生從未遇到的最好機會。這只基金總計籌資10億美元,在倫敦交易所上市,被命名為“富達中國特殊狀態基金” (Fidelity China Special Situations),主要投資於內地和香港兩地或在其他市場上市的中資股,並於2010年4月開始運作。


彼時波頓信心十足,但國際投資界卻多數不看好。許多人認為他從來沒有過在中國投資的經驗,而且投資者也許很難去接受中國這樣一個變幻莫測的市場里巨大的風險。不過波頓說:“中國存在的機會令人振奮,我認為股市可能會在未來幾年里大幅攀升,令我希望自己沒有退出基金業。”“機會實在美妙,讓我不忍錯過。”


基金啟動後,波頓把2/3的資金投向了那些在香港掛牌的中國公司,15%的資金投到了在美國上市的中國公司,6.5%的資金投入到日本、新加坡、韓國和英國股市的中國公司。波頓把重點放在中國消費行業,青睞私人個體或家族經營的中小規模上市公司,而不是大型國有企業。這也是他在英國成功的秘訣。


一開始,他選中了華晨汽車、聯邦制藥等大牛股,半年多收益率達到27%。但好景不長。到了2011年5月份,該基金就跌破了凈值。因為這一基金是上市交易基金,投資者也開始對波頓產生了懷疑,不願意再為這一基金支付溢價,所以該基金就處於折價狀態。截至2013年6月18日,該基金收益率為虧損14.42%。在歷經三年煎熬之後,波頓終於辭去了中國特殊狀態基金經理。


投資界在分析波頓失敗的原因,歸納起來主要有兩個:第一個是“生不逢時”。在2009年的“小牛市”之後,中國A股和港股就表現平平,並大幅落後於全球其他市場。因此“生不逢時”造成了其業績不佳的一部分原因。第二個是“水土不服”。波頓的失敗很大程度上可能因為他鐘情於中國中小公司,而這些公司由於成立時間短、治理結構不規範等,黑天鵝事件頻繁爆發,致使波頓頻踩“地雷” 。比如味千中國和霸王集團,分別遭遇了“骨湯門”和“二惡烷事件”,當年股價分別下跌了34.53%和64.08%。西安寶潤被控欺詐,股價跌幅超過90%。此外,由於波頓使用一些杠桿操作,更是放大了損失。


這些分析都有道理,但我希望更深層次的挖掘,直到真相大白。波頓自己是怎麽解釋的?波頓說,“錯誤不在我的交易策略,也不在於這個不成熟的市場,而是我把自己的策略放在了這個不成熟的市場。”這話聽起來就好像價值投資不適合中國一樣,不會讓我信服。


波頓的策略有問題嗎?波頓曾指出,他主要偏向投資中國兩類公司,一是有能力在未來十年大幅增長的公司,雖然其估值一般高於西方的同類型公司,但溢價通常不會太高;二是有合理增長潛力的中小型公司,這類公司估值一般低於西方的同類公司。在具體行業方面,波頓看好零售商,包括百貨公司、運動用品零售商、電器、鞋類及珠寶制造商以及由消費帶動的其他領域,如酒類、餐廳、酒店、汽車、電訊及互聯網。此外,波頓對金融股亦看好,包括銀行、保險、經紀等,還看好地產代理及一些藥業股。投資的邏輯似乎無懈可擊。


那麽問題出在哪里?要知道波頓如何失敗,必先知道波頓如何成功。波頓是著名的逆勢投資者,非常講究投資策略。他認為,了解一家企業是至關重要的,尤其要了解它的盈利方式和競爭能力。識別影響一家企業業績的關鍵變量,尤其是那些無法控制的貨幣、利息率和稅率變化等因素,對於理解一只股票的成長動力至關重要。波頓寧願投資於一家由普通的管理層經營的優秀企業,也不投資於由明星經理經營的不良企業。波頓能夠識別出當下被人忽視,卻能在未來重新獲得利益的股票。他認為要進行與眾不同的投資,做一個逆向投資者。當股價上漲時,避免過於看漲。當幾乎所有人對前景都不樂觀時,前景卻可能會越來越好;當幾乎沒有人擔憂時,就是該謹慎小心的時候了。


波頓的投資策略非常適合他管理基金的時候。比如,1982年到2000年的歐洲股市一直處於牛市,那時的股票投資的大環境非常好,波頓自己也坦誠得益於這樣一個得天獨厚的大環境。那時每年股市收益率為11%,在18年里,按照年度比率估算股市收益率要比整個股市的歷史平均收益水平高50%,因此這對於基金經理而言是一個最美好的時光。接下來就是漫長的牛市,對於像波頓這樣“左右腦都好使”的人真是如魚得水。這是其一。


其二,波頓很幸運地加入了世界一流的基金管理機構,並且這個機構剛剛開拓歐洲業務。富達公司是一家私人公司,唯一的業務就是基金管理,所以它沒有內部紛爭或所有權頻繁變更的事情。富達的運作模式,強調以市場調研為主的股票投資方式,非常合乎波頓的心意。在富達公司,投資精英備受保護,他們不會分散精力去做市場或管理,而其他大多數公司的基金經理卻要花大量的時間去做市場推廣、內部管理和客戶服務。富達的企業文化也非常出色,波頓的每個投資決定都離不開背後的很多優秀分析師的支持。


這兩者的合二為一,不僅造就了安東尼·波頓這樣的世界級的偉大的基金經理,也造就了像彼得·林奇那樣的世界級的偉大的基金經理。在一個群體內,同時湧現出十分出眾的“英雄”,自然有它的與眾不同的地方。而這種的與眾不同一般都難以複制。


所以,一旦波頓離開了那種良好的外部環境和內部條件,可能事情就不一定會如願以償了。波頓在香港投資的時候,那時證券市場不僅表現平平,甚至大幅落後於其他市場。波頓所掌控中國特殊狀態基金,其內部條件未必能夠完全複制富達的運作模式。再加上波頓所投資標的本來就問題不少,所以失敗就在所難免了。


另外,波頓所謂的運用技術圖表的方法,也讓我疑竇叢生。與一般的“買入並長期持有”的投資者不同,波頓的做法是,只要股價達到預期價格,他就迅速拋出。雖然波頓持有一只股票會長達1~2年,但是他的換手率還是很高的,每年投資組合中大概70%的股票會被賣出。究其原因,因為波頓一直非常關註價格的異常波動。波頓的手法與他所在的公司富達有關,富達公司一直很重視技術分析。所以波頓不會質疑技術分析,不僅如此,他還覺得技術分析分析非常有用,他常常借助圖表分析來篩選有投資價值的股票。他的同事回憶說,他曾經持有一家法國的電視公司股票好多年,因為富達公司內部不看好這家公司,而且圖表也顯示股票處於衰退期,於是波頓就將股票全部賣出了。


在頂級的投資者中,很少有人一直依靠技術分析或依靠技術圖表來支持自己投資分析的,但是波頓就是這麽做了。那麽像巴菲特那樣的價值投資策略對波頓影響幾何呢?波頓說有兩個:重視擁有商業特許經營權企業的價值和有自由現金流企業的價值。如此說來,波頓的投資風格有點像大雜燴,說好聽點就是“價值投機”。價值投機仍然只是投機,不能算是投資。美國著名的財經作家約翰·特勞恩說,“我發現圖表分析這種做法實際上毫無用處。”英國另一位著名的投資者吉姆·斯拉特將圖表分析者描述為“穿著骯臟的雨衣,有著巨額透支的債務”。一個經典的問題是:“你最後一次看到一個因技術分析而變得富有的人是什麽時候?”


投資中國新興市場的絕非安東尼·波頓一個,為什麽就他一人接二連三地遭遇黑天鵝事件而最終折戟沈沙呢?我們是得深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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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弱越暗越美麗 一只花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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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我曾讀過李渺寫的一本書,那本書的書名是《越弱越暗越美麗》。幾年過去了,我始終沒有忘記那本書的書名。李渺是理論物理學家,那本書是一本科普著作,但是書名卻充滿了詩情畫意。這也難怪,李渺本人就是一個詩歌的超級粉絲。“暗宇宙給我一雙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這就是越弱越暗越美麗的含義。


由此我想起了市場。中國A股市場在大部分情形下,都是“光明”短暫而黑暗漫長。與此同時,恐懼也總是如影隨形。恐懼往往讓人錯過市場中有利可圖的交易機會,尤其在遭受過損失的時候。實際上,只有到處是恐慌拋售的時候,才是投資的最好時機。當然在熊市的陣痛中進行投資,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為黑暗了接下來有可能更黑暗。


市場的本性就是變幻莫測的,而“群體的瘋狂”則是主要的推手。新聞標題是一個很好的估量市場情緒的方法。新聞標題越悲催,通常暗示著最佳的購買機會。這時,只要投資者擁有與群體背道而馳的能力即可。最佳投資者的關鍵考驗就在於他們有勇氣在周圍的人們喪失信心的時候仍然遵照其信念行動。從我們過去的實踐證明,不顧市場的看法買進蕭條市場的策略可以獲得豐厚的回報,因為此時最容易找出廉價股。


把握正確的投資時機是投資中最難做的事,但是我們不必去做不可勝任的事。不要指望捉住絕對高點與低點,要以一種逐漸遞增而非孤註一擲的方式去做。若某種做法可行,可以多做一點,再多做一點。如此“蠶食”的過程就會使投資組合得到很大的提升。投資大多運用常識即可,若做出違反常識的事情就等於營造風險。成功投資者的主要回報就在於他做得比平均更好。除非你能夠做一些與眾不同的事,否則你不可能有什麽出色的地方。


在困難環境下保持冷靜最重要。年輕時我也容易緊張,但是現在越來越鎮定了。不要對什麽事情特別興奮,即使我們賺了一大筆,這也不過是暫時寄存在我們這邊而已,我們只是財富的看守者。要利用股市時不時出現的過度沮喪和興奮的情緒來獲益。熊市時可以謹慎的逐漸購買,相信不管形勢多麽惡劣,總會有出路的時候。事實上,每次熊市過後,我們就會變得愈來愈強大。在股市持續下跌時買進股票,幾乎都被證明是正確的決定。


價值投資者多半會忽略廣闊的經濟情勢。宏觀的東西總是難以把握的,但是微觀的東西就容易掌控得多。尋找價格被低估的股票,對心儀的股票精挑細選,並不難做到。若我們一旦相信接近“底部”,就應該步步為營,蠶食股票。朝三暮四,絕望地尋找快速賺錢的方法,絕對不是什麽好事。熊市里買進股票可能讓你虧損,這是因為心懷恐懼的人不斷拋售的結果。但若是物有所值,根本不必驚訝難過,即使是最佳的投資者也無法做到百戰百勝。


投資並不需要什麽很高的學歷,耐心、謙遜、艱苦實踐和常識足矣。若我們掌握了基本知識,並堅持一種貫穿全局的方法,無論這種方法多簡單,致勝自然來。但是,太多的人總想急於得到結果。其實他們應該坐下來什麽也不做,讓複利的奇妙結果帶來收益。若非如此,交易成本就會吞噬掉任何投資者的業績記錄。投資必須承擔一定的風險,所以必須在投資中添加一些防護措施,也就是安全邊際,盡量避免挑選不適合投資的股票。


獲得成功的要素是將命中率保持在60%左右,如是,就能在中長期內排列在前。股票不要買得太多,三五只就足夠了,最好的目標是“小池塘里的大魚”,而不是“大海里的小魚”,然後積極監控。我的經驗是,緩慢買進,積累籌碼是一種有效的盈利路線。不要盲目跟風,別人買進能夠賺錢的籌碼,對你來說並非能夠賺錢。避免跟風是很難做的事,但這是長期成功的關鍵。大多數人錯在急躁,並且與群體相伴。


熊市里看上去似乎既弱又暗,所以很多人總是絕望,難以樂觀。但是還有一些人,他們看到的卻不是那樣。他們看到的“弱”其實是一種強大的力量,“暗”其實是一股巨大的存在。“黑暗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對於他們而言,越弱越暗越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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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格之殤 一只花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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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姆斯·蒙蒂爾是傑瑞米·格蘭桑GMO資產管理團隊的成員之一。大家都知道,他是《價值投資:通往理性投資之路》一書的作者。但是不一定知道他還是行為金融學的研究者,他曾於2002年寫過一本《行為金融:洞察非理性心理和市場》的書。行為金融學認為,人的行為其實並非一直是理性的,相反,人們常常因為過度自信、貪婪、盲目而做出錯誤的投資決定。行為金融學研究的就是人性的這些弱點。在《行為金融》一書里,我最感興趣的一個章節是“風格投資”。

       所謂的“風格投資”是指一些買方金融公司比如基金和券商的投資定位,他們或是投資價值型股票或是投資成長型股票,或是專註於醫藥板塊或是專註於互聯網板塊等等,就像我們所說的“報團取暖”,而後在這些“風格”鮮明的領域內展開激烈的競爭。

       關於價值股與成長股之爭由來已久。自然,巴菲特和查理·芒格都不贊成將這兩者區分開來,因為“成長”本來就是“價值”的一個組成部分,沒有成長無所謂價值,價值本身就包含了成長。然而,市場依然將此兩者進行“嚴格”地區分,使之涇渭分明。從長期看,價值型股票的表現要好於成長型股票。但是延長一段時間,成長股的表現又超過價值股。事實上,在美國股市,價值股收益高於成長股的時間只有60%。可見,即使價值投資也不是在任何時間都能戰勝成長投資的,它也有很暗淡的時候。這就印證了約翰·博格所說的價值投資只是“次優”策略的說法。

       再來審視市場。市場總是會被最近表現良好的投資風格所吸引,如此其風格投資產品的價格就會上升,而且很容易超過其基本價值的水平。這實際上是采取適應性預期的投資策略,也是一種代表性偏見。有意思的是,一種風格投資如果連續幾年都獲得高收益,那麽就有可能被解讀為一種高水平的投資風格。一旦這種風格實實在在地在投資者心中紮紮根來,一種風格投資就形成了,只是最終這種風格投資將會逐漸衰落並被淘汰出局,從而風光不再。舉例說,“漂亮50”大公司股票在1973-1974年集體沈淪後,小公司股票遂於1975-1983年取而代之,占領了市場的主導地位。因此,預期投資收益最高的股票並不能帶來最高的收益,而不受歡迎的低於預期收益增長的股票則往往超過分析家提出非常悲觀的預期。一種風格投資的持續性通常難以獲得。特別是,投資成長股的人總是寄希望於其股票高成長並且永遠保持下去,但是若不能達到預期,則殺傷力巨大,彼時情緒和心理因素將發揮非常重要的作用。

       蒙蒂爾的結論是,我們並不能非常輕松地知曉在長期中是價值股業績更好還是成長股業績更好,因此避免只有一種風格投資很可能就是最優的方法。蒙蒂爾認為,僅僅使用資產配置中一小部分資源即可實現在價值股與成長股之間的風格轉換。《行為金融》這本書是寫給機構投資者的。或許機構投資者確實需要風格投資之間的轉換。但是,對於個人投資者而言,尤其是價值投資者,既然會認可成長已經隱含於價值之中,而無需嚴格區分價值股與成長股,那麽最後要做的就是股票資產的配置問題。在一個投資組合中,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以合適的價格配置5-10只股票,不超過10只股票是必要的,然後將其分散於不同的行業不同的板塊之中,避免集中於某一種的風格投資,從而造成損害而形成“風格之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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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而上的沃爾特·施洛斯 一只花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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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我曾寫過一篇有關沃爾特·施洛斯的文章,那篇文章題為《格雷厄姆的忠實信徒》,刊登在中國工商銀行《現代商業銀行·管理智慧》雜誌2011年第2期上。當時撰寫那篇文章的依據主要來源於經典著作的簡介,其實我並未真正讀到施洛斯親自撰寫的文章、演講和訪談。
最近,我買了一本施洛斯的資料集,這是大連一位投資者的譯作,屬於非正規出版物,所以售價不菲。但是為了研究施洛斯的投資方法,我也只好買下來了。研讀了半個月,與我五年前的文章進行對比,其內容還是基本吻合的。當然,五年前有些不明確的地方,現在更加明確了。

《沃爾特·施洛斯資料集》總共輯錄了13篇文章。現在讓我以《破爛換錢》等幾篇演講的精華部分,來補充印證五年前的文章。

1973年8月15日,福布斯雜誌對施洛斯進行采訪。在這篇采訪里,施洛斯被定位為“撿破爛”的投資者。確實,真正的價值投資者一定是“撿破爛”的——買進冷門的、被市場遺棄的股票。在我看來,其實這就是困境投資。

價值投資的方法有多種:一是以巴菲特為代表的那種投資,在優秀公司陷入僵局時買入, 現在市場上有許多人就是采用這種方法,這種方法按照施洛斯的說法是“循流而下”。二是以施洛斯為代表的那種投資,買入壞行業里的“好公司”,等待公司有所好轉時再賣出,這是純粹的格雷厄姆的方法,這種方法施洛斯自稱是“逆流而上”。三是以馬丁·惠特曼為代表的那種投資, 有人稱之為“禿鷲投資”。禿鷲者,其爪鋒利,專以腐肉為食。惠特曼就是這樣,專註於企業的破產重組,在企業的破爛堆里挖金子。邁克爾·普萊斯、塞思·卡拉曼都喜歡這種投資。要做好這種生意並不容易,用普萊斯的話就是“玩破產遊戲”。當然還有其他的投資方法,但我以為主要是這三種。

不管是哪一種價值投資的方法,他們的共同特征都在尋找被市場低估的價值,都在尋找那些受挫的公司,但不是垂死的公司。他們都相信,公司有可能有機會再次穩定,並且繁榮。若非如此,就沒有投資的必要了。

1955年,施洛斯開始管理自己的公司。而在此之前,他一直在格雷厄姆-紐曼公司,工作了九年半,親歷了本傑明·格雷厄姆的投資方法。一直到1960年以前,他只是尋找“價格低於營運資金的股票”。這是他的老師本傑明·格雷厄姆的方法。所謂的價格低於營運資金的股票,指的是在扣除所有負債和優先股後,每股股價低於每股包含的營運資金。那就意味著,實實在在的工廠和設備都是白送的,沒有比這樣的股票再便宜的了。二十世紀三四十年代有許多這樣的股票。“那時候,如果價格低於營運資金的股票消失了,我們就知道股市太高了。”但是從五十年代末期開始,這樣的股票根本找不到了。

於是,施洛斯在六十年代以後,專門尋找股價低於凈資產的股票。那時,有些相當好的公司,其股價不到凈資產的1/3,所以他非常感興趣。他認為這就是“便宜”的股票。這個便宜是指相對公司的資產或公司持續經營創造的價值來說便宜。施洛斯不關心公司的盈利,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他認為盈利固然重要,但是①盈利不穩定,②就算盈利能夠預測得很準確,別人給的市盈率可能會發生變化。所以凈資產給人的感覺更踏實更放心。這本身就蘊含著“下跌保護”的投資理念。

施洛斯按凈資產給股票估值。比如共和鋼鐵,每股凈資產65美元,若要重建一個這樣的鋼鐵廠,每股130美元都不夠。而日本人開廢鋼廠,美國人沒人會進入鋼鐵生意,新公司也不會進入這個行業。一方面這些公司需要投入大量資本,另一方面它又賺不了錢。這種公司由於各種原因會遭到人們拋棄,被打壓, 但是只要情況稍有好轉,在杠桿效應的作用下就能賺很多。施洛斯舉例他買進的馬凱特水泥和基斯通鋼鐵公司的股票都是屬於這種類型。

施洛斯買進這樣的公司,不但買入價是打折的,而且大多數還會在等待估值修複的過程中分紅。施洛斯問:“一個是利息7.5%的債券,到期之前保證支付7.5%的利息;一個是股息5%的股票,有機會從14美元漲到35美元,你選哪個?”當然,前提是這樣的公司能夠東山再起。從歷史上看,許多陷入困境的公司最後都走出來了,大部分都好轉了,不能因為一時的衰退就說一切都完了。

施洛斯最得意之作是買進奄奄一息的波士頓-普羅登斯鐵路。他最初以96美元買進它的保息股,並且一路買進,直到漲到240美元。施洛斯持有1800多股,最終獲得了50萬美元。當然,施洛斯每次不一定都勝出,他投資密爾沃基鐵路就損失慘重。1969年,他以每股50美元買進,以為它要漲到80美元,不料市場恐慌下跌了,這筆投資沒做成。至於虧損了多少,施洛斯沒有說。

施洛斯指出,在考慮自己應當如何投資時,關鍵是要知道自己的優勢和劣勢。若你不想虧錢,而且虧錢會影響你的判斷力,那就不要買入可能大幅下跌的股票。施洛斯從來沒有下過止損的單子。他在買入看好的股票後,要是下跌了,只要還要資金,就應該加倉。若開始買進後,股價上漲了,就很難決定繼續買入。從根本上說,他要買的是有價值的股票,這個價值體現在股票的價格和他估值之間的差異。因為對股票的估值不一定正確,這就要求必須考慮下跌的風險。

施洛斯只追求合理的回報,他只是希望每年增長15%到20%。他的平均業績是17%。“利潤差不多了,我就落袋為安。我認為,有些人真是不虧錢心里就難受,反之,在投資上保持理智的人會做得不錯。”施洛斯不知道如何評價市場,但是他認為,有些股票值得關註。買進這種低迷的股票其實有三條後路:①盈利改善,股價上漲;②收購方介入,購買公司控制權;③公司自己要約回購。買進這樣的公司都是低迷的,有問題的,不可能每個都能成功,但是如果買進15個或20個這樣的公司就難說了。

施洛斯會盡量避免高杠桿公司。格雷厄姆幾乎不碰高杠桿的公司。他買的都是負債很少的公司。這樣的公司很便宜,但不是很好的公司。可是因為沒有債務,它們不會有太多的麻煩。很多公司都有債務,一部分的原因是不想被收購。在買入這樣的公司後,經營情況可能惡化,公司的債務可能進一步增加。鋼鐵公司就是很好的例子。在糟糕的行業走下坡路時,巨額負債可能導致破產。在經濟衰退時,杠桿可能把公司毀掉。要是杠桿很小,公司更容易活下來。施洛斯只投資一個破產公司,就是賓州中央。這筆投資很成功。要充分了解這種投資,必須投入太多的時間。

分析股票要簡單,用不著高等數學。在季報出來時,一家公司因為每股盈利是31美分,沒達到35美分的預期,股價在一天之內就從25美元跌到20美元。看到這種情況,施洛斯總是覺得好笑。施洛斯發現沒有永遠不賣的股票。他的公司就像一家雜貨店,雜貨店進貨,他進的是股票。要是可能的話,他想在4年以內賣出獲利。在等待的時候,他會獲得一些收入,這是比雜貨店好的地方。不過,他只能等別人上門以更高的價格買入他的商品,不能通過自己的推銷把商品賣出去。這樣投資,他睡得安穩。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歡這種投資方式。對於這些人,他會說,很正常,按你喜歡的方式去做吧。總之,要知道自己要做什麽,知道自己的優勢和劣勢,不要騙自己,熱愛自己的工作,堅持道德原則。菲爾·凱睿已經96歲了,他從事投資70多年了。他的業績很出色,他非常有耐心。但是施洛斯說他沒那麽耐心,不過希望可以做得和他一樣長久。

施洛斯保留一份格雷厄姆-紐曼公司的持股報告。有意思的是,列表中有62家工業公司的普通股,它們的總市值是329萬美元,只有克勞利·米爾納和盧肯斯鋼鐵這兩只股票仍然健在。道格拉斯飛機已成為麥道飛機的一部分。托德船廠最近剛剛脫離第11章破產程序。大西洋灣和西印度群島占了這些股票總市值的50%以上,它是一家控股公司,後來被格雷厄姆-紐曼清算了。仔細研究這張列表,看看它們後來的結局,多少有些耐人尋味。今天的數字要大的多了,價格低於營運資金的股票幾乎完全消失了,“我能理解為什麽投資者去別的地方尋找。”施洛斯找的低估的公司可能不對客戶的胃口,但是他覺得它們具有下跌保護,這是他想要的。

在尋找這種低估的股票時,施洛斯付出了很多。他會找來公司的年報、委托書、價值線以及季報。然後不停地追問許多問題:股價為什麽被打壓?價格低於凈資產嗎?凈資產中是否包含商譽?是否有現金流?是否有凈利潤?負債水平如何?利潤率如何?所在行業如何?競爭對手如何?是否不如競爭對手?等等。如果數字看起來令人滿意,他就會初步建倉。他關註股票的表現,以此決定要繼續買多少,主要是看股價。一般而言,一只股票占5%就可以了。若確實非常看好,可能會增加到10%-20%。很多股票都是小倉位。一個原因是在賣出後,股價下跌,有些股票就留在手里了。有時是買的時候股價上漲,他不想追漲,就不再買了。現在的情況是所有的人都追求經濟特許權的企業。但在施洛斯看來,成功投資的關鍵是比較價值和當前的價格。許多人不用現在的價值,而是用將來的價值和當前的價格比較。他說他沒有這個能力,“別人怎麽做我不管,我還是按我們的老一套來。”

如果我們今天要學習施洛斯的投資方法,是否行得通?曾經有人說,施洛斯的方法很適合普通的投資者。我不認為如此。比如,在我們市場上,確實有不少股價低於凈資產的股票,也就是“破凈”的股票。若破凈一半或在一半以上當然具有吸引力。即便如此,A股的破凈股與美股破凈股相比可能也有很大的差異,在不同的環境下處事的方法也應當有所不同。我認為,施洛斯的投資原則可能只適合他自己,不一定適合他人。每個投資者必須構建一套適合自己的投資體系。循流而下易以至,所以巴菲特達到了他的目標;逆流而上易以絕,所以施洛斯做得更精彩。即使是同門師兄弟,其投資風格也大為不同,而況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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