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VC們大多把網絡遊戲與移動遊戲劃分到互聯網創業項目中,而實際上,這兩者卻存在本質的區別,H是一位在遊戲圈摸爬滾打近十年的圈內人,曾創立過多家遊戲公司,隨後又在互聯網圈打拚創業,本次他匿名向我們分享了遊戲公司創業與互聯網圈創業的三大不同。
通過這些分享,可以看出雖然遊戲是互聯網領域的一個應用分支,但卻自成體系,與互聯網公司的創業路徑有著顯著不同,運營與產品思路也大相逕庭。
第一大不同:遊戲產品不能逐步完善
互聯網公司的產品研發思路是小步快跑,產品即使初期很簡陋,也可以通過隨後的版本迭代更新進行完善,但遊戲產品卻不是這樣,無論端游還是手游,面向用戶開放時就需要具備比較完善的功能,一旦第一炮沒有打響,基本上也就意味著這款產品成為了歷史。這方面的典型產品有網易的《天下2》和樂動卓越的《傭兵天下》,兩款遊戲推出後均受到市場冷遇,最後不得不回爐重造。
第二大不同:抄襲不是問題
H說,如果在互聯網圈創業,需要時時刻刻提防競爭對手的抄襲行為,其中的典型如蘑菇街抄襲美麗說,口碑網抄襲大眾點評,類似的案例不勝枚舉。在互聯網圈創業,產品、市場和運營思路一旦被競爭對手抄襲,很可能給對手趕超自己的機會。視頻行業剛剛興起時,56網曾保持過相當一段時間的領先地位,但優酷通過完全抄襲的方式模仿56,最終成為了該行業的領頭羊。
但是在遊戲圈,抄襲卻不是什麼問題。遊戲領域更像是一個創意產業,所有創意產業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成功需要一點點運氣。史玉柱在《征途》大獲成功後,曾完全照搬這款遊戲的玩法和系統製作了一款名叫《巨人》的全3D遊戲,結果卻是《征途》繼續大紅大紫,《巨人》遭遇滑鐵盧,自己抄襲自己都沒有成功,所以遊戲圈中出了自身產品質量要過硬外,天時也是決定因素。
類似的案例還有邢山虎製作的《我叫MT》大獲成功,但是《傭兵天下》卻兵敗如山倒,最後不得不回爐重造。最後,這位說不得大師不得不感嘆,創業就像擲篩子,堅持下去才會有搖到豹子的那一天,但是多會能搖到豹子,只有天知道。
第三大不同:遊戲圈的錢很好拿
H說,自己在遊戲圈混的時候,每天最羨慕的就是那些做互聯網的人,O2O、移動互聯、P2P這些專業術語整體掛在嘴邊,顯得無比高端、大氣、上檔次。但是去了互聯網圈創業後,又發現身邊做互聯網創業的朋友最羨慕遊戲圈,因為只有遊戲業離錢最近。好的項目只要做個DEMO就會有一堆風投像瘋子一樣投給你錢。
但其實做互聯網的未必多麼高端、大氣、上檔次,更多的互聯網創業者是屌絲出身,並且一直屌絲著。而做遊戲的人也未必離錢很近,現在的遊戲團隊想要找VC、天使投資人給錢,成功的幾率比互聯網創業要小得多,煤老闆們雖然捨得給錢,但是除非那些初出茅廬不懂深淺的人才會拿煤老闆的錢,一般有經驗的創業者即使賣房賣車做啟動資金也不會去拿煤老闆的錢,原因很簡單,拿了他們的錢後,創業失敗有一定被追殺的幾率,創業是實現人生理想,而非玩命。
總結
有人說婚姻像座圍城,城外的人拚命想要進來,而城裡的人卻整天盼望出去。其實遊戲圈與互聯網圈的創業也是類似,兩者之間存在巨大差別,但因為缺乏瞭解和溝通的渠道,都只是覺得對方所處的行業看起來很美。
每一個生命來到這個世上都有他的功課,我們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因緣。對我而言,經歷了上天賜給我的先天性心血管疾病,經歷了年少的貧困,雖然非常幸運地在工作了十幾年後獲得了豐厚的財富,但在30多歲時我開始反省生命。
上世紀50年代,我出生在台灣省西南沿海地區,是全家表現最差的孩子,但我一直相信自己的心靈是善良的。「誠」字是我們家的家訓,父親常講「財物有時而盡,唯有『誠』字是終身受用不盡的。」
我在30多歲時蒙天眷顧,在極短的時間裡累積了很多財富。但其實內心是不安的,我認為自己是漂泊的,明白金錢和物質無法直接安慰我的靈魂。
當時我經營著一個小公司,自覺產生了瓶頸,所以我上了很多不同的課。上管理學的時候,看了一本書叫《靈機實務》,其中提到一個新的概念:「當你做一個新計劃的時候,可不可以把你的一切想法歸零再去考慮呢?」
我是在30歲時讀到這本書,其中具體內容已經不記得了,但這本書所講的「靈機」讓我問自己兩個問題:假如說一切歸零,不做原來的行業,我做什麼?第二個問題是,如果我的生命歸零,生命重新開始我又期待什麼?
坦白說「生命歸零」,我是被迫的。因為我的心臟手術在當年是很危險的,很有可能沒有機會再見陽光。在病痛之後,我心裡非常迷茫:錢是有的,但生命與存在是無常的。我自己是無明的,是沒有智慧的。在那個年代的我活得有一點不自在,所以試圖去尋找一個所謂理直氣壯活下去的理由。
在這個時候我開始閱讀哲學和心理學方面的書:《弘一大師傳》和史懷哲先生的《文明的哲學》,這兩本書給了我最重要的影響。
史懷哲先生有一段話說:這種肯定的信念是要求我們構想出使個人的、社會的以及全人類的物質與精神臻於完美的理想。大自然是上帝最偉大的創作,人類最偉大的創作盡在書本當中。
而我沒有那種勇氣選擇弘一大師那一條路,坦白說,經營誠品書店也不過是一個心靈生活的逃兵。
但這開啟了我對經營書店的興趣,在此之前我對書店完全沒有概念。
從這之後,我開始考慮所謂人生的價值到底在哪裡?我提出了人文、藝術、創意和生活為理念的誠品之旅,也就是善、美,不斷的精進。正是這個理念讓我堅持下來。
因為病痛的關係,我沒有辦法按照商學院的理念做五年、十年的長遠規劃。我必須要考慮的是當下的每一步,唯有這樣才能安撫我的心靈。我本來以為準備一點小本錢可以賠個5-8年,沒想到一賠就是15年。
我要感謝上天讓我賠了15年的錢,使得我有機會第二次看清自己。第一次看到自己,是當我的財富超過生活的所需之後,我覺得錢對自己已不再那麼重要。經歷了誠品的連續15年虧損後,我看到了自己對生命的態度是誠懇的。可能我的這種誠懇在很多人看來是執迷不悟,是不知變通。
誠品書店連續虧損15年,對於商學院來說這可能不是一個好的案例。但我從中明白一個道理,當一個企業的規模和影響力都不夠大,沒有被絕大多數人認可的時候,即便有再好的理念,賠錢是一定的。一方面是我的經營能力有問題,另一方面是「利」他做得不夠好,不夠多。
所以,企業家們最好是能賺取心安理得的利潤,只有「利」他之後,才能賺取真正屬於自己的財富。
你賣一本八卦雜誌和賣一本好書,在POS機上可能顯示的都是25塊人民幣,但是有良心的經營者會知道,它所包含的意義是不同的。
誠品在台灣有幾個特殊的點,其中有的點是在醫院。每當我看到病人們在我們賣簡餐的地方吃一碗熱騰騰的面,這帶給我的感動和他們在普通購物中心裡吃麵的感覺是不同的。
誠品書店大約有400個公共座位,從零售店經營角度來看,這些座位是沒有價值的,是無效的,應該拿來擺更多的書和商品。但誠品書店做出了擺放公共座位的決定。
開連鎖店的人都明白,簡單複製可以降低成本,加速擴張。但為什麼每一家誠品書店都有與眾不同之處,書的組合不一樣,裝修的空間和風格都不一樣呢?在台灣大學裡開設的誠品書店,無論是空間設計,還是裝修材料都非常簡樸,但風格明顯。因為我們知道那個空間是學生們進出的地方,我們不必去用光亮的大理石和豪華的材料裝修。我們希望學生走進書店後,能讓他們覺得這個空間是屬於他們的一部分,體會到人和空間的恰當融合。
對我而言,我在誠品書店看到的每一個人都是一本大書,因為每一本書,每一個人都有他不同的價值,不同的思考,不同的人生閱歷和對生命的體驗。他們都是值得尊重的個體存在和生命個體。
(本文內容改編自吳清友先生在中歐國際工商學院舉辦的《資本零距離》講座的演講速記稿。1989年,第一家誠品書店誕生於台北仁愛路圓環,本著人文、藝術、創意、生活的初衷,發展為今日以文化創意為核心的複合式經營模式,成為台北的文化地標。)
Why take money?
首先,雖然不是本篇的重點,但我還是要先嘮叨一下,募資前請記得先清楚定義為什麼拿錢 ─ 常見的好理由是為了加速產品或商業模式的規模化,或是綁定策略性股東等等;相對的,只是因為可以、對方很積極,或是人情等非攸關公司體質的因素,則往往不是很好的理由。
開始募資後很容易被各方力量拖著走,大家也會開始給你很多建議,如果一開始沒有定義好明確、健康的目的,在後續的拉扯中迷失了方向是很常見的。
無法跳脫製造思維的投資人
台灣過去三十年的經濟奇蹟,可以說主要是奠基在「製造東移」的這個全球大勢上,也因此培育出了一大群很懂研發、管理的菁英,以及對於產線、良率、上下游關係很有掌握的機構投資人。但製造思維跟網絡是格格不入的,製造面對的是數以十、百計的有限客戶、明確定義的需求、訂單與採購預算,靠著擠壓內部與供應鏈來產生出利潤。
相對的,網絡面對的是數以百萬、千萬、億計的各種 TA (Target Audience 目標客戶) 族群、不明確且經常變動的需求與預算,靠著建造網絡或平台效應來創造價值,透過付費、自有與贏來的引擎成長,再用廣告、電商、Freemium 等方式來產生出利潤,並且還必須每天不斷與時俱進。
卡在製造業思維的投資人,無法全然瞭解網絡效應的價值,有些甚至會認為 Google、Facebook、Line、WeChat 這些東西只要有錢就能複製。他們常認為研發只是先期的投入,而把廣告也只是短期的費用。他們會花很多時間研究產業報告、成本、專利、技術門檻、財務模型,且由於沒有很好的 TA (Target Audience) 觀念,常常胡亂幫團隊介紹些其實重疊性很低的合作夥伴。
當然,在投資製造業時,這些東西都是重要的,但換成網絡公司,跟這樣的投資人合作,我們的經驗是,通常是非常痛苦的。
一頭熱的投資人
當然投資人必須對你的團隊、產品,或商業模式有一定的熱情,但投資畢竟是很理性的工作,如果他過分熱情,卻沒有想清楚自己為什麼要投資你的公司,那也是非常危險的結合。新創公司往往必須醞釀 3 年、5 年,甚至 10 年才能到達被收購或上市的彼岸,在這漫漫長路上,創業團隊的財務狀況常常是忽高忽低。現在一頭熱的投資人,未來隨時可能會受不了這雲霄飛車,轉而成為難搞的恐怖股東。
內部權力結構不穩定的投資人
我們還碰過一種投資人,投資的時候都很好,剛開始成為股東時也合作非常愉快。但突然間股東的公司內部出現鬥爭、權力大幅轉移,導致股東代表換成了當初反對這樣投資的一方,接著便開始處處找團隊麻煩。碰到這樣情況新創公司當然是啞巴吃黃蓮,不過如果一開始對方的權力結構就不太穩定,那麼拿他的錢之前恐怕還是要三思。
沒有投資過網絡公司的投資人
這點當然是有點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不過當白老鼠的人總是風險比較大。我們的經驗是,第一次投資網絡公司的股東,投資後在董事會上大概要 12-18 個月才能真的上軌道,到了第二次以上,情況就會好很多。所以有選擇的話,當然要傾向已經投過網絡公司的人。
基金將到期的投資人
最後,創投基金通常有 7-10 年的壽命,因此到了後期,負責管理基金的創投們 (所謂 GP) 會受到他們的股東 (所謂 LP) 越來越大的壓力,要趕快出脫持股、獲利了結。所以假設他投資你時基金還有 4、5 年壽命,那你可以想像 2、3 年後,他會開始感受到壓力,因此推動你往退場、上市走的強度,會不斷的增加,這時可能會讓公司陷入困難的抉擇。
結語
當然,實務上在募資時,最理想的投資人不一定想投資,想投資的也不一定是最理想。但身為創業者,除了努力當好金城武,增加自己的選擇之外,更深入的去瞭解各種投資人會帶來的價值與風險,也是很重要的功課。最終,你不需要全世界都愛你,只需要得到最適合的那一、兩個股東,就夠了。
來源:站長之家
我是學音樂出身的,大學畢業就摸索著從音樂制作一點一點開始的,後來才是從工作室,慢慢把規模做起來。2006年我註冊了這家公司,公司的定位當時就是遊戲,因為之前也是做唱片,像水木年華一樣做唱片。但後來就全部轉過來,都做遊戲了。我們還是比較早的能夠看到這個市場,所以就一直堅持下去了。
公司發展前七八年還是非常的艱辛的,我們大家有賣白菜的感覺,因為那時候大多數遊戲公司對音樂方面還不是很重視,預算一般都很低,因此它的產值都很有限,但是我們的心態還不錯,因為我們都熱愛音樂事業。我也會組織很多活動,公司內部有音樂大賽,這些活動都是即興的讓大家帶上吉他,讓大家去演奏,畢竟是一幫人做藝術的,還是想保留一個藝術氣息。
史玉柱曾經說過成功兩點,第一點就是勤奮,第二點就是靠悟性。那時候起每天我要工作十個小時,一周至少是六天半,到現在為止我已經三十五歲,作息時間仍是這樣。但是我覺得悟性不足確實使得公司前些年吃了一些虧,也是因為自己從創作個人開始,很多相關行業的東西不懂。前幾年的公司發展速度很慢,不過通過這幾年自己的努力和堅持,包括和我們黑馬同學學習交流,去用互聯網的思路來做公司的一些調整,這其中包括公司規模,體制,構架和運營,效果我覺得還是挺理想的。
可能大部分搞藝術的人更多的是把遊戲音樂當成一個生意,或者把自己當成一個個體戶來做。但是我想遊戲音樂只是現階段的一個任務,但是未來它還是一個商業音樂品牌。我們一直就想把小旭遊戲音樂做成一個有價值的品牌,而且在中國乃至在亞洲叫得比較響,當時恰好有一個叫CGDC的遊戲開發者大會,里面有一個遊戲音樂叫三國談中日韓,我是主持人兼中方代表。韓國有一家遊戲公司的制作人出席,日本有三個制作人,都是特別頂級的,我記得最清楚的有一個是教父級人物植松伸夫,五六十歲的老作曲家都要來參加這個圓桌論壇,所以我覺得這個是樹立品牌比較好的契機和機會。總之把小旭音樂做成商業音樂品牌是我所希望的
從專註到多元化:
很多音樂制作人,他們什麽樣的音樂都做,哪一塊利潤高,他就會去做哪一塊,而我們的策略是專註做遊戲音樂,把它做好做精,把自己的競爭力做出來。我們的價格比同行要貴,因為找我們做的基本是對品質要求比較高的,而且也是希望能夠出精品的。所以產品質量還是有一些保證的。現在行業知名度出來了,未來還是得看發展速度,所以我們還是想把它再擴一下,或者往多元化的方式發展。
今年開了視頻的頁遊,這塊是比較大的跨分,從聲音跨到視頻,目前看來發展還不錯。另外IOS8系統馬上要面世了,它在APP商店里面每一個遊戲,每一個應用提交的時候,以前只能提交圖片跟文字,現在可以提交一段視頻了。每個遊戲上傳介紹的時候它都會有視頻,而且這個視頻是30秒到45秒,對你這個遊戲,APP很生動,這個視頻必須做的好,因為用戶是通過看你這個視頻,再決定下不下你這個遊戲。其實做這些視頻對CP的黏度可能會更高一些,而且跟CP的關系會更好,如果只是音樂的話,包括投入的成本和預算都比較少,但是視頻給的預算會高一點,這樣一方面給客戶提供一個方便,另一方面我們的利潤也會上升。但我們也不會走太遠,遊戲音樂仍然是核心的業務,畢竟術有專攻,我們涉及的只是遊戲音樂的周邊產品,比如說視頻僅限於宣傳片,還沒有切入CG這一塊,CG動畫涉及了建模,這需要整個團隊就會變的很正規,可能就不是幾個人能解決的,一定是十幾、二十人,規模一定會發展很強大,分工很細,但我們現在還駕馭不了,畢竟我們的精力還是在音樂這一塊。今年我們還是重點在視頻音樂上面,在全國的布局上面做的更專業。
融資的需求並不是很大
第一,小旭遊戲音樂屬於現金流企業。我們不是研發型機構,不是說我要花五百萬先把產品拿出來了,再拿去賣,我們隨時都在收錢,每天都有進賬,所以說屬於現金流的機構。外包企業的成長空間,發展速度是有限的。
第二,藝術創作工作的自身特點。比如公司從30個人一年擴到300,我覺得不可能的。每年加幾個,加十來個,這種速度是還不錯的,比較穩妥的。你還要考慮團隊文化和團隊的創意性,畢竟它是一個創作,所以說它很難標準化,大規模的去複制。但是我認為音樂這一塊在行業里面是有價值的,它畢竟是遊戲的一個視聽感受。每一家做的音樂是完全不一樣的,這個跟你買東西感覺是不一樣的。你比如說京東買的還是一個鼠標,淘寶買的還是這個鼠標,他可能會打價格戰。但是同一個音樂,同一個遊戲給不同的制作人,不同的工作室去做,做出來的效果是完全不一樣的。所以說它還是依賴於人的創意。
對於互聯網音樂的看法
現在整個互聯網音樂產業比較悲慘的就是整個音樂產業其實是很不好做的,像蝦米、多米都靠融資和並購去生存下來。它自身的造血能力太差,但是互聯網音樂在網民中的需求量又特別大。所以我認為音樂還沒有到一個爆發點。從這個例子來講,大家沒有對音樂付費的習慣,音樂遊戲也不怎麽賺錢,包括騰訊的《節奏大師》,是在微博里面吸金能力最差的。這是一個比較悲哀的事,大家又都喜歡聽音樂,手機上各種音樂app是屬於吸收大量的用戶,但是不知道怎麽把用戶進行變現,或者說不能靠音樂,只能把流量打到遊戲中,不能靠音樂的流量去做音樂的付費收聽。這是一個特別大的遺憾,不過現在的版權慢慢在規範,互聯網上百度下載試聽都得給錢了,就是要給版權費了。雖然說是播放幾百次才一分錢,但是它的量是非常大的。
所以一個遊戲的IP都是千萬級別的,我覺得如果這事要解決的話,中國可能一瞬間就會解決音樂版權的問題,其實互聯網音樂是在黎明前的黑暗,就像視頻也賺錢,IP也賺錢了,什麽都賺錢了,但是音樂現在還沒有怎麽樣。如果真的有一個成功的商業模式,像當年解決網遊一樣,去解決單機遊戲盜版的問題,瞬間就出現一個盛大,如果有這種機會的話,我們肯定是跑在最前面的幾個公司之一。因為畢竟在行業積累了資源,團隊的磨合和各個方面已經是打造了很長時間。我們公司是想把品牌和團隊的價值做起來,而不是想做一個小而美的一個藝術家或者創作人個體戶的概念,把這個平臺提供給更多全國更優秀的創作者,把他們匯集起來,整體在這個平臺上更好的發展。
| ||||||
由億萬票房監製李烈領軍的「影一製作所」,在十月二十七日正式掛牌興櫃,開盤首日漲幅高達九一.七%,市場雖捧場,但李烈仍不敢保證未來會片片大賣,其價值該如何評估,公司與投資人都得一起學習。 撰文‧ 周思含、鄧寧 走進中影八德大樓,二樓電梯門一開,《總鋪師》、《翻滾吧!阿信》、《囧男孩》、《艋舺》、《明天記得愛上我》五張電影海報就掛在牆上,它們是最好的招牌,告訴所有來訪者:這裡是電影製作公司。 提起這些電影,影迷馬上能想到《金罵沒ㄤ》林美秀、體操選手彭于晏,或是小角頭阮經天、趙又廷,但在背後串聯起這些名字的人,只有她——影一製作所總經理李烈。 李烈已經從幕前的玉女明星,成功轉型為幕後的「億萬票房監製」,而影一製作所在十月二十七日興櫃掛牌後,她又多了面對資本市場的新挑戰,「以前的股東都是業界人士,可以面對面直接溝通,電影賠錢也不會抱怨;但從現在開始,公司要用陌生人的錢拍片,我很有壓力,但我不會害怕。」張著一雙大眼,李烈堅定地說。 相信劇本好一定會賣座 就算貸款也要拍 事實上,影一過去三年皆未獲利,今年前九月自結稅後虧損為一八○二萬元,每股淨損○‧九五元,赤色的成績單要如何說服投資大眾?輔導券商永豐證券認為,文創產業的無形資產比有形資產來得更有價值,如影一的製作團隊,或是在媒體版圖上實力雄厚的大股東能率集團及富邦金控,都是影一重要的無形資產。 法人認為,未來應以「出片量」和「票房」來評估影一,雖然無法準確預估獲利,但可以掌握成本;李烈也直言,電影製作極富賭博性質,「一部賺錢的片就可能打平全年支出,但沒人說得準。」掛牌後肩負營運重任,李烈也很清楚,她必須讓影一的財報數字漂亮,「我手上有很多案子,但未來一年,我會先推商業化的片型。」「很多人都聽過我跟媽媽借房子貸款拍《囧男孩》的故事,所有人都說我瘋了,但我真的只是憑一股傻勁,相信劇本好看,一定會賣錢,那是我第一部籌拍的電影。」幸好,《囧男孩》一舉成功,以一千四百萬元的低成本開出三千六百萬元票房,媒體甚至將其與《海角七號》並列為「國片復興運動」的開端。 接著就是締造台灣影史諸多紀錄的《艋舺》,李烈笑言這是第二件傻事,卻也是商業化操作最成功的一次,同時也是能率集團的董俊仁、董俊毅兄弟正式投資拍攝的第一部電影。 什麼都沒有還到坎城宣傳 《艋舺》創2.6億票房紀錄原來,董俊毅的妻子周欣怡是李烈的乾女兒,兩人是多年舊識,在籌拍《艋舺》時,李烈與導演鈕承澤「照常」陷入資金不足的困境,董俊毅二話不說投入一千萬元,臨門一腳成為最後到位的一筆資金。 「我跟豆導(鈕承澤)在拍《艋舺》時都很窮,但我們做了台灣電影圈從來沒人做過的事:在什麼都沒有的狀況下跑去坎城影展宣傳,旅費一路刷卡!」所謂什麼都沒有,意指劇本沒修完、團隊沒敲定,連演員都只確定阮經天,簡單找些臨時演員拍個視覺預告,李烈、鈕承澤與阮經天三人就這麼殺去了法國坎城。 幸運的是,二○○九年的坎城「台灣之夜」沒有其他更大牌的影星壓場,隔天所有影劇版都是《艋舺》的新聞,成功為電影造勢;李烈更直接找上美商華納兄弟公司,提出讓《艋舺》卡進春節檔期的要求,在此之前,國片已長達二十年未能擠上春節賀歲強片。 「華納說得很明白,要上春節檔,(電影)打仗的能力要很強。」而《艋舺》最終開出二‧六億元的驚人票房,讓所有投資人共享最後約一億元的回收,投資報酬率達六成,也讓能率集團對投資電影更具信心。 不複製熱賣電影 也讓出資者很甘願 檢視影一的電影成績單,也並非一路長紅,《白米炸彈客》、《明天記得愛上我》與《軍中樂園》就是叫好不叫座的作品,但也都是李烈的心頭肉,「我非常討厭複製,有人建議我拍《艋舺2》、《總鋪師2》等續集電影,那可能很賺錢,但我不願意。」要這樣有「Guts」的電影人,將公司轉型為須對大小股東負責的興櫃公司,自然不是易事,但長期出資者董家兄弟覺得很有必要。影一製作所董事長董俊仁指出,台灣電影近年雖然熱絡,但對影片創作者而言,籌資簡直是夢魘,所以希望能讓電影產業進入資本市場,一方面募資,一方面能讓導演、製片專心做電影,並將利潤回饋給股東。 曾與李烈合作推出《行動代號:孫中山》的導演易智言認為,影一若有更多錢可運用,電影創作者也多一個選擇平台,未嘗不是好事。 影一製作所是台灣首檔電影股,國內其他電影公司也都蠢蠢欲動,影一若能藉此模式順利籌資,未來電影的事,可就不只在影劇版面出現了。 影一製作所 成立時間:2007.08.09 董事長:董俊仁 總經理:李烈 資本額:1.9億元 主要業務:電影製片、藝人經紀、電視版權、影音光碟2014上半年合併營收:1336萬元 獲利:-1532萬元、 EPS:-0.81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