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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富差距進一步拉大:賓利銷量創95年來新高

http://wallstreetcn.com/node/71768

正當屌絲品牌福特和通用還在低谷中掙扎的時候(在美銷量分別預期下跌9.3%、1.3%),為精英中的精英設計的賓利銷量卻在一路高歌猛進。

據彭博商業週刊的報導,2013年賓利在全球銷售了10,120輛汽車,較之2012年的8,510輛,同比增長18.9%。其中主要受美國銷量大漲19%帶動。不得不承認賓利是沾了美聯儲寬鬆貨幣政策的光,使得品牌創建95年來首次銷量破萬。

賓利旗下穆尚(Mulsanne)系列車型銷量增長最快,同比達到38%,這款售價30萬美元轎車的暢銷讓我們不得不感嘆土豪群體的龐大。我們強烈建議賓利接下來調高售價,不然土豪們可能會覺得「太便宜了,買了沒面子」。

不過有趣的是,儘管賓利在全球範圍內錄得如此強勁的增長,但在中國的銷量卻意外下降了3%,若不是其新車型歐陸飛馳(Flying Spur)在年底銷量大增,賓利在中國的業績恐怕要糟糕得多:該公司2013年前9個月在華銷量下降了17%。

可能是由於中國政府打擊鋪張浪費和公款消費帶來的影響?賓利營銷總監Kevin Rose表示「從哲學層面上看,這個時候在中國炫富更容易不被接受。我們希望這種情況會有改變。」

咱買不起但看看還是可以的。送上美圖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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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解全球貧富差距:富人更富,窮人更窮

http://wallstreetcn.com/node/73795

世界銀行首席經濟學家Branko Milanovic教授在一篇論文中總結了世界近20年來人們收入的變化情況,如下圖所示,這張圖表現了1988年至2008年間的人們收入情況的變化,縱軸代表剔除通脹(基於2005年的美元價值)及按各國生活成本差異調整過後的收入增長百分比,橫軸代表世界人口的收入水平分佈。

贫富差距

從圖中我們可以看到收入增速的兩大「贏家」階層:

一、世界上佔總人口1%最富裕階層,人數約6000萬,這其中有半數在美國,其餘的人主要分佈在英、法、日、德,還有少量分佈在俄羅斯、巴西、南非等國。

二、我們可以看到更大的「贏家」其實屬於全世界正在崛起的新中產階級,特別是在中國和印度。中國1988年時的一個中產階級的收入只能排在世界倒數10%之前,而20年後全體中國人的平均收入已經邁入了世界前50%的行列。

當然,從圖中我們也可以看到收入增速的兩大「輸家」階層:

一、最貧窮的5%人口,這部分人的收入20年裡幾乎沒有增長。

二、收入在總排名70%~90%之間的人口,也被Milanovic教授稱為「上中產階級(a global upper middle class)」,這其中包含很多來自於前共產主義國家的較富裕人群以及富裕國家的收入停滯不前的中產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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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美國的貧富差距(ZT) 投資人黃祖斌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0e1c3e0102ewej.html

作者為毛線團,系豆瓣博主,現居紐約

美國的貧富差距的確是一個非常大的社會問題。與歐洲福利社會的理念不同,中國和拉美的發展無處不可見到其母版——美國的影子。

打開電視,無論是新聞電視直播,還是電影電視劇,你常常能看到美國普通老百姓的身影:身材肥胖,啤酒肚,膚色黑黃,皮膚褶皺,衣著邋遢。開著一輛舊車,長年從事體力勞動或者服務業,數學不好,勉強讀完高中,十七八歲開始就開始做售貨員收銀員,或者當地工廠當工人,拿著政府的救濟糧食劵(foodstamp),在超市裡只買最便宜的轉基因食品和大量垃圾食品如薯片、汽水,不喜讀書,自我感覺良好。這樣的人佔到了美國人口的50%以上,與在曼哈頓見到的西裝革履、風度翩翩、精明能幹、品味考究的白領,以及常青藤大學裡英俊帥氣、穩重禮貌、經歷豐富的學生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不用說那些長島坐直升飛機的巨大的老闆和富豪。(which我很少有機會接觸到。)

黑人解放運動在法律上賦予黑奴平等,但事實上,社會上仍舊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將這些底層人民、有色人種、一代移民與主流社會用「看不見的手」進行分化隔離。

分離的第一個手段是教育。

美國在福特流水線做工人就可以過上好日子的黃金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隨著中端就業崗位流向海外,美國就業市場開始兩極分化:一邊是高端的研發設計、管理、資本運作(約佔30%左右),另一邊是低端的服務業,例如理髮超市飯店。而大學教育是能決定大部分普通人能在哪一端立足的決定性因素。

然而,一道道無形的手阻止這些黑人、窮人上大學。首先是昂貴的學費,頂級學校一年5萬美元以上的學費,就可以將大部分黑人擋在門外。在美國,家庭平均年收入不過53,000美元。低收入家庭更傾向於生更多的孩子,一個小孩尚可砸鍋賣鐵拼一把(先不論黑人、拉美是否有亞洲這種重視教育的文化),如果有好幾個小孩的話,希望他們享受這樣的私立教育無非是天方夜譚。

其次,父母素質和受教育水平低下,理念的落後更是阻止這些小孩進一步努力的根源。除了少數學生能被名校錄取,得到獎學金資助,出身貧困家庭、自身又不算非常拔尖的學生,只能去讀州立大學、社區大學,甚至輟學。其他的怎麼辦?去超市賣菜,去食品店送外賣,去當服務員等,這一輩子大概就這樣,前途渺茫,他們必然是失落的一代,他們的孩子也難逃他們命運的重複。

美国不同族群家庭收入中位数变化

美國不同族群家庭收入中位數變化

分離的第二個手段是知識。

知識需要用兩點論述:一個是美國的反智主義,一個是知識產權。

先說知識產權。知識產權保護了資本家的利益,也對知識進行了一定程度與財富掛鉤的壟斷。無論是買課本,聽歌,還是看書雜誌電影,都需要花錢購買。例如一本新的課本售價一般200美元左右。一本普通的流行讀物20美元左右,一張CD12美元左右,一本雜誌5美元左右,不像中國,sinai share,qq音樂,快播什麼的一鍵搞定。

這樣導致窮人無緣接觸(購買)許多知識,於是,他們只能尋找替代途徑獲得免費信息:電視、網絡的免費資源。電視充滿腦殘娛樂的節目,美國尤甚(因為好頻道是要付費的)。網絡上更是只有信息,沒有知識,受眾缺乏系統性指導,盲目探索,學無所成。

與此同時,他們的同齡富人小孩在做什麼呢?他們享受著昂貴的私立教育並迅速成長,變成了視野開闊、全面發展的學生,獲得諾貝爾獎級別大師的指導,閱讀大師高水平的著作,在與同樣優秀的同齡人交流中獲得各種信息,去著名公司實習,去國外交流,甚至有機會參與做國家政府的項目。隨著時間推移,知識階層不可避免發生分化。

再說反智主義。如果稍對電視劇加以留意,就會注意到美國主流思想是「反數學」、「反書呆子」的。而受這種影響毒害最深的,恰恰是那些經常看電視的中下層階級。因此,他們的行為很容易受媒體洗腦的影響。而那些富有的小孩在私立學校裡拚命學文法,學拉丁語,學數學,學自然科學,參加SAT補課,去發展中國家做志願者,看古典名著,考大學預備課程。

可想而知,那些中下層的小孩SAT成績自然不好,因為電視告訴他們:學習好,數學好是件很不sexy的事情,是書呆子做的事情。當SAT考試成績一塌糊塗,他們回想人生的時候,誰也不能怪只能怪自己,更不能怪政府了:是你自己不學數學的,上升的路就在那裡你自己不走又不是政府逼你不走的。

反智主義的奇效在於,那些年輕無知的小孩會說:哈,讓那些書呆子去成功吧,爺是不在乎數學的,whatever!喝下了一瓶自我麻醉的奇效藥,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走路也有勁了。讓他們去學精算、統計、金融、數學、計算機?更是想都不要想,貧民的孩子沒有技術,很難和那些富家子弟競爭。改變命運更加無從談起。

「知識改變命運」這句話,從來沒有像在階級社會中那樣切實過。平民階層只有依靠技能,才能獲得通往上一個階級的門票。然而,當頂層設計希望把這些人排除在門外的時候,就用反智主義媒體洗腦等手段對這些「無腦」貧民下猛藥。

這幾個猛藥一下,基本上大部分比較初級的小怪獸就已經成批倒下了。剩下的一些頑強的雜草,要麼有思想,要麼聰明,要麼有其他機會接觸信息、知道上進(例如家族有成功人物,有個牛逼的舅舅,有個墜入凡間的朋友等)。這些人,也就是階級流動成功的那一批人。他們的才智思想和不服大流的精神,讓他們對得起這樣的成功。

最後,美國通過媒體歌頌這些小人物,歌頌美利堅合眾國,歌頌民主,再用習慣的自信教學法讓人們對自己白痴的言行建立起無比的自信,用一些腦殘的電影和電視節目讓這些民眾獲得感官娛樂不求上進,再用垃圾食品摧毀這些人的健康和智識。隨著中國人均生活水平的提高,很快中國的中產階級及知識精英將會過上比美國大部分老百姓更好的生活。

2000年中美的收入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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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貧富懸殊 蔡東豪 Tony Tsoi

2014-03-27  NM
 
 

 

貧富懸殊是全球性現象,由聯合國到非政府組織,由奧巴馬到梁振英,都大聲疾呼,視之為燃眉之急的問題。貧富懸殊屬於「無得拗」的問題,性質跟氣候變化、金融改革等問題不同,沒有人夠膽提出異議。奇怪的是,一件全世界贊同的事,不同人投入資源嘗試解決,這些年,問題非但沒解決,而且日益嚴重。全世界一條心做一件事,也做不到,我認為這件事有點古怪。

古怪之處是,沒有政府或其他決策者公開承認,貧富懸殊可能是一個解決不了的問題。深入瞭解貧富懸殊,其實看得到,這問題莫講解決,拖慢問題加劇速度也成疑,但礙於政治現實,沒有人公開承認。以香港為例,過往多任特首都以解決貧富懸殊為首要任務之一,問題卻不斷惡化,但特首們沒動搖,一年又一年重複其重要性,我開始覺得虛偽。是時候有人站出來,承認貧富懸殊是沒法扭轉的現實,我們只能接受。貧富懸殊成因複雜,不過眾望所歸的黑手,是科技進步。有些父母千方百計禁止子女用iPhone打機,有些父母負擔不起購買智能手機,這條起跑線太不公平。以前我們以為有些工種不可能被機器取代,但這張名單愈來愈短。不要說太遠,五年前,有人說無人駕駛汽車將來大行其道,我覺得無可能;今日,我不敢說。兩年前,柯達宣佈破產時,擁有逾十萬名員工;兩年前,Facebook以十億美元收購Instagram,當時Instagram有十三名員工。有人把互聯網發展和工業革命相提並論,意思是互聯網帶來的進步,屬翻天覆地,將大幅提升人類的生活質素。假如這比較成立,科技進步對某些人帶來的痛楚,是短暫,長遠而言,整個社會也會得益,因此,貧富懸殊是過渡性問題。工業革命顯然取替不少工種,例如機器取代人手,但工業革命最大貢獻,是提升生產力。

生產力上升,整體經濟受惠,經濟繁榮製造更多就業機會。工業革命殺死不少工種,但同時製造很多全新就業機會。工業革命是一個大浪,升起所有船隻,不論是汽船或舢舨,香港人俗稱「做大個餅」。如果工業革命是現代科技革命的寫照,我們不用太過擔心貧富懸殊,被社會離棄的人也有重生機會。可是,現時情況很可能是不同。美國經濟學教授高雲(Tyler Cowen)最近出版《Average is Over》(林行止譯為「拋棄平庸」,非常貼切),這本書結論,道出很多人心裡知道,但不敢說出口的事實。這本書最發人深省的意念是,因為科技進步,我們走入「超級能者居之」(hyper-meritocracy)年代。平庸已成過去,以前中規中矩有地方立足,今日只有少數精英能出人頭地。在「超級能者居之」環境,成功與否,關鍵是能否掌握科技,融合其他知識,製造新增價值。

科技把工作表現透明化,以前可大樹遮蔭,跟大隊走,但今日平庸被科技剝光豬,無所遁形。我們面臨的轉變是,我們愈來愈不覺得拋棄平庸,是一件值得內疚的事情。崇拜能者是多麼理所當然,有人跟不上科技快車,自然被拋離,與人無尤。其實,我們近年已開始接受一些因為社會轉變,而帶來的能者居之作風,只是我們不為意。2008年金融海嘯後,不少員工減薪,當經濟復原,被減薪者沒跟隨復原,但員工接受。某企業宣佈平均加薪5%,實際是大部分人沒加薪,小部分人加薪兩成。沒加薪同事不敢作聲,因為他們知道自己討價還價能力大不如前。明顯地,能者居之精神祇會加深貧富懸殊,政府沒加插意見,因為政府也是能者居之信徒。在科網年代,貧富懸殊鴻溝只會愈來愈深,平庸者被拋棄,並逐漸得不到社會同情。以上情況很難說出口,更難聽入耳,特別是對於關注選票和公眾形象的政治人物。社會怨氣也隨之加深,大部分政治人物不敢不繼續高舉解決貧富懸殊,為首要任務,但我估計將有小部分政治人物,開始面對現實,接受貧富懸殊是一個解決不了的問題。這可能是一個有趣的政治定位。

蔡東豪 Tony Tsoi

現任上市公司精電國際行政總裁,他曾任職投資銀行,在《信報》以筆名原復生撰寫財經專欄,對投資及求知有無限渴求,習慣早上四時起床寫作找樂趣。http://www.facebook.com/TONYTONGHOOTS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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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紀資本論》揭露貧富不均 讓兩位諾貝爾得主按讚 法國學運之子的經濟奇書為何大賣?

2014-05-19  TWM  
 

 

他是經濟學界最紅的明星,讓兩位最嗆辣的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同台乖乖聽話,用一本厚達七百頁的經濟學著作在亞馬遜賣到榜首。他不信馬克斯,卻得出和馬克斯一樣的結論……這位年輕法國經濟學家,在紅什麼?

撰文‧楊卓翰

二○○八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保羅.克魯曼(Paul Krugman)和○一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史狄格里茲(Joseph Stiglitz),這兩位講話嗆辣,又常針鋒相對的經濟學家,坐在台上,像乖巧學生一樣,靜靜地聽。這不是他們的場子,他們只是配角。湯瑪仕.皮凱提(Thomas Piketty)正在說話。

解答貧富不均的真相

皮凱提是法國經濟學院的經濟學者,也是最近全球大賣的《二十一世紀資本論》(CAPITAL in the Twenty-First Century,暫譯。中文版由衛城明年出版)的作者。這本重達一公斤、七百頁的書,四月時英文版在亞馬遜上架,一度缺貨,目前還是銷售榜首,賣得比小說還好,謂為經濟學奇書。

兩位享譽全球的經濟學大師,就是特地來為皮凱提站台。在這場紐約市立大學研究院的學術論壇,小小的演講廳塞滿觀眾,主講人皮凱提,操著濃厚的法國腔英文──你幾乎聽不懂那是法文還是英文,用了四十分鐘介紹他書中的主要概念:「解答過去三百年來全世界貧富差距的真相。」而兩位諾貝爾獎得主各只有十分鐘,上台呼應皮凱提的研究。

「十年前,我想在我的書裡其中一章提到貧富不均,結果出版社把它拿掉了,認為這不重要。」克魯曼調侃,「但是皮凱提給所有不重視這個議題的出版社、學者們上了一堂課。他的書,是我們這個年代最重要的經濟著作。」這個皮凱提是誰?為什麼他的經濟書可以在全球大賣?

今年四十三歲的皮凱提,出生於法國。他的父母雖然高中都沒畢業,但都是激進的左派運動分子,一九六八年那場顛覆法國的「五月革命」裡,他的父母就是在前線與鎮暴警察對峙的反抗者之一。

這場五月革命,是法國近代史上最重要的一場學運,一開始只是大學生要求改革大學教育,卻演變成反對當時法國總統戴高樂右派勢力的全國性暴動和抗爭,最後逼得戴高樂解散國會,並間接影響戴高樂一年後的辭職下台。

皮凱提出生的一九七一年,整個法國正處於後革命的撕裂中;而父母的政治傾向,比他們的學歷影響更深。出生於左派家庭的皮凱提,看到一個令他不解的現象。

「八○年代後期,蘇聯瓦解、德國柏臨圍牆倒塌,這讓我很疑惑,」皮凱提接受《紐約時報》專訪時回憶,「如果資本主義造成社會不公和收入不均,那為什麼不允許私有資產的共產主義國家,會一個一個瓦解?」皮凱提說。

狠敲資本主義警鐘

年少的左派思想,在青少年時受到衝擊,激起皮凱提發掘問題的動機。這注定他一生研究志向:資本主義下的貧富不均,他二十二歲就拿到法國高等社會科學學院和倫敦政經學院經濟學兩個博士學位,論文都和貧富不均有關。

這本《二十一世紀資本論》,正是皮凱提耗費十五年研究的結果。雖然有許多評論家把皮凱提比作二十一世紀的馬克斯(Karl Marx,被譽為共產主義之父,《資本論(Capital)》為思想代表作),但皮凱提不這麼認為:「這本書和《資本論》沒有關係!」他接受媒體採訪時說,「很明顯我們需要資本主義,不只是因為經濟更有效率,而是如此人類才能自由。」在書中,皮凱提提出一個前所未有的分析:在過去三百年的經濟發展中,「投資報酬率」高於「經濟成長率」是常態,也是造成貧富不均的主因。過去三十年貧富差距的縮小,只是二次世界大戰後的「小反彈」。按照資本主義的發展,如果不對資本利得及富人全面課上八○%的高稅率,貧富差距在未來只會擴大。

就是這個論證,讓全球近年的社會運動,包括佔領華爾街、中東茉莉花運動等核心價值,終於有了清楚的論述。「他們(社會運動者)隱約知道自己在反抗什麼,但沒人可以像皮凱提這麼清楚地拿出數據,指出那些『一%』、『一○%』如何獨吞經濟成果,造成收入不均。」克魯曼在演講時說。

再加上皮凱提的這本書深入淺出,讓一般非經濟甚至非英文讀者都能輕鬆讀,才能在全球瀰漫左派氣氛的當下,賣到缺貨。雖然皮凱提極力和馬克斯撇清關係,但結論卻和馬克斯殊途同歸,馬克斯敲響資本主義的喪鐘,而皮凱提至少已狠狠地對資本主義敲響警鐘。

馬克斯的《資本論》為共產主義提供理論基礎,皮凱提的《二十一世紀資本論》將來會怎麼影響經濟發展?二十一世紀,才剛開始!

湯瑪仕‧皮凱提

(Thomas Piketty)

出生:1971年;法國

現職:法國社會科學高等

學院(EHESS)主任、巴黎經濟學院(PSE)教授

經歷:麻省理工學院

經濟系助理教授

學歷:倫敦政經學院經濟學、

法國高等社會科學院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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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富不均:風水輪流轉?

來源: http://big5.ftchinese.com/story/001057772?full=y

2014年08月20日 05:57 AM

貧富不均:風水輪流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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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富不均引起很多討論,經濟學家托馬斯•皮凱蒂(Thomas Piketty)所著的《21世紀的資本》(Capital in the Twenty-first Century)里提出了一些解決之道,其主要的建言,是以“全球”的公權力來對市場分配的結果進行再平衡——對頂級富人家庭課以重稅。方案之一,是對美國年收入超過五十萬美金的人啟徵邊際稅率高達80%的所得稅。歷史上施行過的累進所得稅率,在歐美發達國家(直到1970年代)曾經超過90%,而美國針對富人的最高稅率甚至達到過96%。然而扼殺性的高稅率效果並不如預期,遏制了有效投資、風險承擔、創新發明,最終妨礙了生產力的提高,而經濟增長受阻,結果窮人的生計並不能得到實質性改善。這個嚴酷的歷史教訓,可以說是里根、撒切爾代表的保守經濟政政策之能勃興、弗里德曼代表的自由市場無誤思潮之所以崛起的最大動力。

上述解決方案,要求各國聯手稽徵高昂的財富累進稅,政治上可操作性尤其低。在信息技術時代資本國際間的流動暢行無阻,任何經濟體想實施不利於資本的稅率、利率、匯率、及管制政策,無異為淵驅魚。過往三十年供應鏈的全球化整合,無不以資本為引擎,引領著產能、技術、就業、市場的綜合能力平衡和再平衡。中國肇始於經濟特區的開放,成果非凡,關鍵也在於給資本稅率和監管鬆了綁。跨國公司讓巨額贏利趴在分支機構的賬面上而不挪回總部,原因也在鑽稅率差異的空子。因此,要“全世界的資產者聯合起來”可以說連門都沒有。

皮凱蒂的母國法蘭西實際情況正是如此,這里舉兩個微觀層面的例子。社會黨人二十餘年後重新執政,奧蘭特總統把富人的累積稅率提高到75%,影視明星大鼻子迪帕蒂立即遷冊比利時,隨後入籍俄羅斯。這和他自己聲稱的“俄羅斯是他精神上的祖國,因為他父親是個老社會主義活動家”沒什麼關系,只因為俄羅斯的最高稅率是13%,遠低於任何歐美發達國家。葡萄牙的地產商人拜奧蘭特為裡斯本最大的財神,他把法國的錢趕到了那裡投資置產。目前法國人成了葡萄牙海濱高級住宅的最大買家,緊隨其後的有巴西人(同樣說葡語)、中國人和英國人。中國人何苦遠到葡萄牙買房子?你不妨留心一下。

皮凱蒂的政策建議既然無法落實,看來也就無從被證偽,但是這種弔詭的安全性被一項長程歷史的實證研究給顛覆了。美國經濟史學家G.克拉克的新著“The Sons Also Rise”(似可譯作《子孫照樣發達》)對“皮凱蒂療法”來了個釜底抽薪。書名很有趣,是海明威的小說《太陽照樣升起》的翻版,在英語里太陽和兒子的發音完全相同。克拉克教授辯解說這書名是編輯給取的,他的前一部名著“A Farewell to Alms”(《永別了,施捨》)也套用了海明威的名作《永別了,武器》,alms(施捨品)和arms(武器)的發音很相近。看了這樣的書名,不用猜測你就不難想見書的意圖:社會上成功人士的後代也將成功,(而不成功人士的後代同樣不太可能成功)。

克拉克的分析調用了大量歷史舊檔和徵集了長程歷史的實證數據,揭示出跨(多)代的社會粘滯性(social persistence)是異乎尋常的高,上層人士以及下層的人要“回歸到”社會的平均水準相當艱難,常常綿恆數代、十數代而不可得,不論在怎樣的社會氛圍、文化條件和體制安排下,都是如此。他試圖證明或業已證明的結論,可說是“驚世駭俗”,豈止是“政治上不正確”,對經濟學和社會學的一些信條也將有顛覆性的影響。

你也許對各種“學”沒有興趣,但你對於自家的兒孫能否“發達”是很難不感興趣的。在個體層面,克拉克的建議是,若想自己的子女繼續發達,或者變得發達,你最重要的事是同好的伴侶結合,給孩子一個好的生父(或生母),其餘則順其自然可也。出生後的額外補課、小竈家教均無關宏旨,甚或徒勞。

相信許多人(曾包括筆者)聽了會很不自在,甚至深感侮辱,拍案而起怒斥他是“種族歧視、帝國主義、唯精英論者、優生論者、天良喪盡……”不一而足。克拉克教授深知他的探索有離經叛道的味道,為避免各種罪名起見,他做了許多細致詳盡的實證數據分析;提出結論時也很委婉,往往以提問的方式,比如問,“要不是基因遺傳,那麼又是什麼因素造成了歷史上可觀察到如此高度一致的現象呢?”

克拉克教授用的方法相當簡單,追蹤數百年來姓氏在社會的綜合地位的起落,特別是那些顯赫而稀少的姓氏,所占據的地位高於社會平均水準有多大程度,能持續多少代。書中集中考察了多個社會,包括英國、日本、印度、韓國、中國、美國、瑞典、智利、丹麥等國家,以及猶太人、吉普賽人等群體的長期演化,實證數據的跨度長達幾個世紀,英國的數據更長達九百餘年。克拉克發現,非但市場經濟和民主制度下的英國,其社會流動率與工業革命之前的英國是同樣的遲緩,而美國的社會流動性也不比推崇社會主義平權的瑞典、丹麥的高,甚至和印度、日本等差不離。

克拉克教授把這種人類社會的高粘滯現象稱之為“社會執著度”(social persistence),計算出代際傳承率為0.75左右,並認為是一個“普世常數”(universal constant),與文化、制度安排等等無關。如此,孫輩和祖父輩的相關性是它的平方,即56.25%,第四代受祖輩的影響則為42.19%(0.75的立方)…… 直到第十代,祖上持續的影響仍有可觀的7.5%。這對人們素所“樂意”相信的高流動性的信念——社會越開放流動性越高,而在理想的社會每代人都應當“重新洗牌”,每個新生兒都將“生而平等”地面對著平等機會,構成了強烈的沖擊。克拉克考察和分析的結論,是風水即便輪流轉,速率是很低緩的,遠不是人們所期待的那樣,能夠在兩代人之內實現“風水輪流轉”,即“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而可能需要在十代人之內實現“風水輪流轉”,即“三百年河東,三百年河西”。據他的計算,一個家庭要在一代之內從社會綜合地位的中間水平翻到社會頂層的0.5%,機會只有五億分之一,在英國這幾乎沒有發生過,無論是封建時代還是現代英格蘭;至於要通過一代人的時間從社會的底層(0.5%)翻到社會頂層(99.5%),其概率則等於零,克拉克相信,這在人類歷史上還未曾有過。

究竟哪個更有道理?

克拉克指出,人們高估社會流動性的印象,部分來自誤算。他們以物質收入的代際影響替代了社會流動性。其實,競爭社會地位、獲取資源的能力是綜合性的,除了財富,還有教育(掌控信息和知識的)、職業(擁有高尚崗位)、社會聯系(抱團的緊密網絡)、健康狀況、是否長壽等,都是構成“社會成功”的元素。譬如說,蓋茨和巴菲特的子女,收入準會比父輩差得遠,他們不惟不再孜孜為錢打拼,其主要的職業甚至是在散財方面(公益基金會之類),然而他們的綜合社會地位,大半由祖上遺傳得來的綜合社會能力(underlying social competence),並不會很快衰減。若是根據巴菲特的子女收入大不如其父,就以為他們迅速回歸到社會平均,從而得出美國比其他社會流動性更高、更“公平”的結論,那就是根據錶面現象得出的很不可靠的結論。

至於為什麼人們對社會流動性速率的印象與此大不相同,克拉克的解釋是,人們意識的重心是短期的,他們關註的焦點在代際變化,只是兩代人之間發生的變動,這時隨機因素起了很大的作用,也就是“噪音”(各種運氣,包括好的運氣或壞的運氣)掩蓋了真實的訊號。噪音的影響在長期過程中會被抵消,在群體里會被折沖掉,需要大致跨四代人的時間,大約為75年。他提出的實據,是英國工業革命之前的傳統社會和之後的現代社會的比較。測算的結果表明,傳統英國的代際粘滯系數在0.80-0.85,現代英國的代際粘滯系數則在0.73-0.84左右。以此來計算,第四代英國人受其曾祖父影響的仍分別為 28.4%-40.96%(傳統)和40.96%-52.20%(現代),相關度在五分之二左右,雖說有改進,但依然很顯著。而素有“機會平等大熔爐”的美國,社會粘滯度比起英國也實在不遑多讓。

在提出“若想孩子成功,替你自己找個好配偶”的建議時,克拉克請大家註意,1、配偶的“好”,不在於他(她)是否有錢或生於有錢的家庭,也不在於其面貌是否姣好,而在於其生父母的財富、教育、職崗、社會網絡、健康長壽等因素的綜合考量;2、更主要的是,要考察其父母、兄弟姐妹、祖父母、曾祖父母、以及更上代人是否也成功。從長計議,才能確實把握他們的成功是否有堅實的根基,而非“噪音”所致的假象。

那麼,克拉克的發現和皮凱蒂的研究又有什麼關聯呢?《21世紀的資本》揭露出財富的社會分配嚴重不均,且在擴大之中,這也許是個事實。皮凱蒂著力剖析的困境不止是發達經濟體特有的,與中國的國情也有著相當的關聯。例如,國際間常被引用的一個數據,稱美國參眾兩院最富的前50位議員的財富加總起來不到11億美元,而中國的人大委員會里最富有的前50位代表的財富總值達到了980億美元。要是把沒露白的財富也計算在內的話,兩者的差別可能還要令人瞠目結舌。可是,如前文所述,皮凱蒂提出的在全球合作對財富徵收高的累積稅率的解決思路,很少具有可操作性。克拉克的發現則(間接地)對皮凱蒂的核心理念發難:非但以公權力為杠桿的社會再分配成效短暫甚至是徒勞的,其初衷都是疑問。克拉克認為,以發揮人類本身潛能的規律來運作,市場帶來的結果其實更“公正”(fairness)、更深刻也更為持久。

我們主要關心的,自然是中國人的社會流動現狀。《子孫照樣發達》里闢有專章,就中國近代的案例展開討論,這個案例是以克拉克教授和他的弟子Yu Hao (編者註:郝煜)的合作研究——“中國三個政體下的社會流動性——姓氏研究(1645-2012)”為基礎的。他們匯集和分析了清朝、民國、以及1949年後大陸和臺灣的數據,得出的結論是,三種體制下中國社會的流動性都和世界各國的相仿,比一直以來認為的要低得多,盡管這十幾代期間,尤其是十九世紀末頁直到現今,我們發生過翻天覆地的劇烈變革。作者沿用了姓氏的變遷的分析方法——通過比較該姓氏占總人口的比例和它在上層成功人士的占比,來說明該姓氏是處於社會的頂層及上層、中層、還是下層及底層。這里所謂“成功的社會綜合地位”,衡量的要素除了“富”,主要是“貴”,包括科舉里考中“舉人”、“進士”數量。成功獲取功名在清朝是地位晉升最主要的社會階梯,民國以後,“貴”的評測改換了內涵,科舉的功名被替換成現代的上層職崗:名校的教授、學者院士,名醫生名律師,高級行政官員,以及企業的董事長,等等。

作者追蹤前清的“精英十三姓氏”(主要集中於長江下遊地區)三百多年來的變遷,證實前朝的精英在現代社會上層的占比仍然超過社會平均(overrepresentation)。如果把社會平均水平設為1——姓氏占總人口的比例和該姓氏在上層成功人士所占比例是同等的話,那麼“精英十三姓氏”同“全國三大姓”(張、王、李,占全國人口約22%)以及“地區三大姓”(顧、沈、錢,總數在兩千萬人以上)相比,其影響遠遠超過1,也就是說,他們的“代表比率”遠超過社會的平均值 (overrepresented)。

具體的計算,根據1820年至1905年(之後科舉被廢除)的科考數據,在鄉試(“中舉”)和會試(“中進士”)里成功的比率,“精英十三姓氏”是“全國三大姓”的8.6倍(張王李三姓人口眾多,足以代表全國平均水平,故比率為1),是“地區三大姓”的4.7倍。

中國廢除帝制進入近代共和以來,差別依然巨大。從民國政府的高官名錄(1912-1949)來看,“精英十三姓氏”是“全國三大姓”的4.85倍、“地區三大姓”的2.28倍;從著名大學的教授名錄(1912)來看,“精英十三姓氏”為“全國三大姓”的3.82倍、“地區三大姓”的1.88倍;從企業的董事長名錄(2006)來看,“精英十三姓氏”是“全國三大姓”的4.51倍、“地區三大姓”的1.62倍;從中央政府的負責官員的名錄(大陸,2010)來看,“精英十三姓氏”則為“全國三大姓”的2.75倍、“地區三大姓”的1.46倍。

事實上,“地區三大姓”(主要分佈在江蘇南部和浙江北部)在全國範圍內也是“精英姓氏集團”。它也明顯超出了“全國三大姓”所代表的全國平均水平。上述的五個測評數據,顧、沈、錢三姓分別是全國平均水平的1.83、2.13、2.03、2.78和1.88倍。

我的兒子在美國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撰寫經濟博士論文,他曾是克拉克教授的助研,幫助整理了部分資料,我們父子之間對克拉克的數據、分析方法和結論詮釋也曾有過討論。中國的幅員遼闊,人口眾多,但姓氏卻是相當集中的:中國大陸的三百個上下的姓氏覆蓋了95%左右的人口,而臺灣的三十個姓氏幾乎覆蓋了人口的全部(98%)。不比英國,姓氏多達27000個,所以克拉克的模型更適合西方的社會,追索小(成功)姓氏樣本的長程變遷更容易。克拉克顯然註意到了這類差別,他在中國的姓氏上再加上地域的限定,調查了比如象“寧波範氏”、“海寧查氏”、“常熟翁氏”等精英家族的變遷。結論仍舊不變,中國社會的流動性從長計議,數百年來依然粘滯,並沒有因為社會體制、文化價值的劇烈變動而發生結構性的改變,要變也是“三百年河東、三百年河西”的長程演變,在他的“普世常數”的社會流動性規律的範圍之內。證據之一是,1949年後大陸和臺灣分野,社會體制及其政治乾預迥異,但是翻天覆地的折騰之後,社會流動性在兩者之間,相差卻甚小(臺灣的甚至略高一點)。有興趣的讀者不妨直接參閱原書。

《子孫照樣發達》一書今年三月正式出版,引起了社會關註和各界熱評。瀏覽各家包括不少著名經濟學家的評議,很少能對書的數據模型、方法詮釋提出質疑的,盡管如此,書中提出的結論還是令人難以“下咽”。正如一位有名的哈佛教授所說,筆者亦有同感,“讓我們希望,克拉克揭示的規律不是事實。”

在公共政策設計之上,這涉及到了一個更根本性問題。在爭議社會分配是否平均時,人們常是把“公正”、“正義”、“公平”、“平均”攪和在一塊,難道它們是一個概念嗎?如果確有區別的話,我們又應當在哪個層面加以區分?

比如,你可以追尋自己周邊的人,同鄉、同學、同事等等,“發達”或“不發達”的經歷,以及他們前代的經歷。開放三十餘年以來,各方面的松綁的結果,社會資源的分配確實有了更多的差異,然而這樣的進展,難道是更偏離“公正”了嗎?

我倒是傾向於相信,怎樣使得競爭的場地更為平坦,更符合人類的生存條件(human conditions),能讓競賽博弈一輪又一輪健康擴展,廣泛激發出全社會的創新能力,克拉克的研究有其建設性的貢獻,可以為社會分配及再分配提供公義的長久基地。

(註:本文僅代表作者觀點。本文責任編輯 徐瑾 [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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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聯儲主席:美國貧富差距那麽大,何談美國夢!

來源: http://wallstreetcn.com/node/209553

janet-yellen

周五,美聯儲主席耶倫公開譴責美國的貧富差距。而這一現象將招致外界指控美聯儲政治化。

在波士頓的公開演講中,耶倫表示,她“極其擔憂”持續擴大的收入和財富差距。她還質問這是否與美國價值觀相兼容。

耶倫此番講話標誌著她在美聯儲任期內的一大步。她試圖令美聯儲主席這一角色更受歡迎,她與失業群體見面,如今又發表非貨幣政策言論。的確如此,盡管近期金融市場劇烈波動,但今天,耶倫對此只字未提,也沒有任何對經濟狀況或美聯儲政策的只言片語。

她是這樣說的:

美利堅共和國的貧富差距如此之大,且還在持續增加,這讓我非常擔心。美國貧富差距在大蕭條時代之後的40多年間持續縮減。然而,過去幾十年貧富差距卻在擴大,而且是自那時起持續擴增最長的一段時期。

美國人一直都在追求機會平等。但這(貧富差距擴大)與植根於我們國家歷史中的價格觀是否兼容?我認為提出這個問題是合適的。

耶倫使用美聯儲近期的研究描述了貧富差距,之後列出了貧富差距比較顯著的四大領域:兒童可以獲得的教育資源、高等教育開支、企業所有權和繼承權。

2

3

4

5

前兩樣很常見,這都在社會中被廣泛討論。而後兩項卻是個意外。耶倫總結稱:

這是個人和他們的家人可以改善自身經濟狀況的途徑。

對於耶倫的這句總結,美國金融博客Zerohedge將之翻譯成了特別通俗易懂的一句話:開始創業吧,爭取做富二代的老爸。

但Zerohedge顯然對耶倫此番充滿了同情心的講話並不為之所動,這家美國金融博客評論道:諷刺的是,這一切基本是由美聯儲一手造成的。

拜美聯儲推出的史無前例的大規模刺激政策所賜,過去幾年,美國股市和債券市場大漲。標普500指數屢創新高,甚至已經突破了2000點整數關口。去年年初至8月末,標普500指數累計漲幅達38%。美銀美林數據顯示,而市值達42.8萬億美元的全球債券市場去年漲了0.3%。

實際上,華爾街見聞此前也提及,美聯儲大規模釋放流動性,官員自己就是最大受益者之一。

受益於金融資產價格上揚,美聯儲官員們的財富也隨之水漲船高,美聯儲主席耶倫就是百萬甚至千萬富翁之一。

公開文件顯示,2013年,美聯儲主席耶倫及其丈夫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教授George Akerlof擁有的財產在530萬—1410萬美元之間。而2012年則為480萬—1320萬美元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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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機拉大貧富差距?金融危機後全球億萬富翁倍增

來源: http://wallstreetcn.com/node/210145

樂施會,Oxfam,貧富差距,億萬富翁,南非

國際扶貧發展機構樂施會(Oxfam)近日報告稱,金融危機後,全球身家超過10億美元的億萬富富翁不減反增,翻兩倍多,由2009年3月的793人增至今年3月的1645人。

樂施會上述報告還透露,過去四年這些億萬富翁的財富合計5.4萬億美元,增長124%。今年1月該組織報告稱,排名前85位的全球巨富財富總和相當於35億最貧困者——相當於全球半數最貧困者的所有資產(見頂圖)。上述本月報告稱,去年這85位巨富的財產增加約2400億美元,折合平均每天財富增加6.68億美元,幾乎每分鐘就增加50萬美元。

樂施會的數據展現了巨大的貧富差距。據該組織統計,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地區共有16位上述巨富,當地赤貧人口3.58以人,南非的貧富差距較該國推行種族隔離政策末期更大。該組織預計,假如向這些巨富征收1.5%的財產稅,一年納稅額將超過700億美元,納稅收入足以負擔全球所有最貧窮國家一年的基本醫療護理與教育的費用。

樂施會的國際執行董事Winnie Byanyima認為,極端的收入不平等遠非經濟增長的推動力,而是地球上大多數人獲得幸福的障礙。它阻礙增長、腐蝕政界、扼殺機遇、助長局勢動蕩,還計劃了歧視、特別是性別歧視。

據英國《獨立報》報道,英國央行首席經濟學家Andrew Haldane回應樂施會的上述報告稱,該組織不僅為最貧窮的人們代言,也代表著更多人的集體利益,因為“越來越多跡象表明,極端不平等持續且顯著傷害金融系統的穩定和經濟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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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貧富差距有多大:1%>99%

來源: http://wallstreetcn.com/node/213323

本世紀金融危機已過去六年,全球經濟仍在艱難複蘇,貧富差距也還在擴大。國際發展及救援的非政府組織樂施會(Oxfam)最近發布報告預計,到2016年,占全球人口1%的最富有人士將比其他所有人更富有,財富超過其余99%的人財富總和,財富占比將由2014年的48%增至50%以上。

樂施會上述報告預計,到2016年,1%的最富有人士的人均財富為2700萬美元。報告還提到,不計1%的最富有者擁有財富,2014年剩下52%的財富之中,46%的財富都由其中占比20%的最富有人士所有,其他80%的人只占有5.5%的財富,人均財富3851美元。

樂施會的預計結果將給本周開幕的達沃斯冬季世界經濟論壇施加壓力。這次峰會將不得不解釋,為何不同國家和各國的不同團體經濟前景分化明顯。正像兼任本屆達沃斯冬季論壇共同主席的樂施會總幹事Winnie Byanyima所質疑的:“1%的人比其他所有人的合計財產還多,我們真希望在這樣的世界生活?”

Byanyima認為,全球不平等的程度相當驚人,收入平等問題一再被提上全球議程,但最富有者還在迅速拉大與其他人群的距離。樂施會希望將貧窮國家人民的聲音傳達給出席達沃斯論壇的商界與政壇領袖。貧富差距日益增加對經濟增長和政府管理都很不利。

樂施會的上述報告再次觸及去年瑞信報告展示的貧富差距問題,也凸顯了全球經濟複蘇還未能讓社會各階層受益的現實。

去年10月瑞銀發布的2014全球財富報告顯示,世界上有12.82萬資產凈值超過5000萬美元的富人,人數比上年增多30%,而日收入不足1.25美元的赤貧者已超過10億人。華爾街見聞文章曾援引報告內容稱:

“2008年至2014年中,每個成年人的人均財富增長了26%。同期百萬富翁的數量卻增長了54%,財富超過1億美元的人群數量增加了106%,億萬富翁的數量更是翻番都不止。”

IMF執行總裁拉加德上周敦促各國推進改革、提高經濟增長,稱全球經濟衰退過去六年多了,太多的人還沒有感到經濟在複蘇。

下圖來自瑞信上述報告,其中紅色代表每個成年國民人均財富超過10萬美元的國家地區,藍色代表人均財富不足5000美元的國家地區。黃色地區屬於人均財富在5000-2.5萬美元的國家地區,中國就在此列。橙色代表人均財富在2.5萬-10萬美元的國家地區。

貧富差距,百萬富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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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的QE加大了貧富懸殊 張化橋

來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0c88c400102vd38.html

很多美國人說,2008年以來的超低利率(和QE)嚴重惡化了貧富差距。上周,奧巴馬總統的國會致辭,把貧富差距列為美國當今最大的挑戰。

超低的利率是怎樣加大貧富差距的呢?過程很簡單。這6年多,超低的利率推高了資產價格(房地產,股票,企業和藝術品)。QE又導致了水漫金山。但是,你必須持有資產,並且最好有大量的借貸,才能從這個大潮中獲益。資產越多,負債越高,獲益越多。否則,你就 out 了。這六年,在美國幾乎是"重新劃成分"的六年。

歐洲的經濟比美國晚一個周期。現在還在水下掙紮。歐洲人拼命說服政府和歐洲中央銀行,"加大QE吧。不然,咱們的船就要沈下去了!"

上周,我在倫敦參加一個研討會。茶歇時,跟某企業家聊天。他說,其實,很多人都知道,歐洲現在搞大規模的QE最終會惡化貧富差距。不過,現在的燃眉之急是活命。貧富懸殊的問題,以後再說吧!

回頭看看咱們的國家。QE從1978年起,搞了36年。不折不扣。很多歐洲人對歐洲中央銀行買政府債券很反對,認為那樣做就把央行的獨立性扼殺了。等等。你看,他們真是太小資了。咱們中國,從來就沒有央行獨立性這回事兒。他們歐洲人還辯論,歐洲央行在對商業銀行發放緊急貸款時,必須掌握好"什麽樣的抵押品合格,什麽樣的抵押品不合格"等等。咱們中國央行對商業銀行發放貸款,哪里有那些臭規矩啊!

你看看咱們的貨幣貶值。36年的對內貶值就不提了。對外人民幣也在貶值:鄙人在1983年到人民銀行讀書的時候,人民幣的官價是,1美元對1.9元人民幣。現在是6.2元,盡管美元對實物也發生了巨大的貶值。有些大趨勢以三十年為單位來看,就比以三年為單位,會看得更加清楚一些。

未來的人民幣匯率我不知道怎麽預測,但是,以三十年為單位來看,那就只能是貨幣供應量的增長率來決定了。現在中國的房子比歐美更貴,也許是因為現在咱們的匯率不正確吧。

再看中國的貧富懸殊。1983年,咱們都一樣窮。現在,差距太大了。除了腐敗以外,最大的原因是低利率(和它的孿生兄弟,信貸膨脹)。為什麽這麽講?低利率長期剝奪儲蓄一族。每年剝削2-4個百分點,36年下來,你算算複利。太可怕了!

理財產品是標桿。它的利率告訴我們銀行儲蓄利率大概應該是多少。銀行的儲蓄利率為什麽低那麽多?這十年,中國房地產價格的高漲也是"劃時代"的,和"劃成分"的。對買房的老百姓和對開發商來講,都是如此。你能夠獲得貸款嗎?什麽條件?什麽數量?

低利率還直接帶來了股市的高估值。你看現在的股指雖然只有2007年頂峰的一半多,但是,它已經貴得離奇。想想2007年是什麽估值水平啊!這二十年,中國股市絕對是一個殺貧濟富的地方。個中原委,大家都知道。我就不說了。但毫無疑問,它跟低利率和信貸膨脹有很大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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