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資委消息,經報國務院批準,中國中紡集團公司(下稱“中紡”)整體並入中糧集團有限公司,成為其全資子企業。中國中紡集團不再作為國資委直接監管企業。
資產將越過5000億關口
在中紡並入中糧之前,論資產規模,中糧已經是全球糧商老大。
此前,中糧資產超過719億美元,336個分公司和機構覆蓋140多個國家和地區,全球倉儲能力3100萬噸,年經營總量近1.5億噸,年加工能力8950萬噸,年港口中轉能力5400萬噸。同時還擁有包括種植、采購、倉儲、物流和港口在內的全球生產采購平臺和貿易網絡,並在全球最大的糧食產地南美、黑海等國家及地區和擁有全球最大糧食需求增量的亞洲新興市場間建立起穩定的糧食走廊。
一張表格可以看清中糧集團在全球糧商中的地位。
此次並入的中紡,將進一步加強中糧資產的體量,拉開與其他跨國糧商的距離。
截至2015年9月底,中紡資產總額243.47億元,2015年1~9月,公司實現營業收入272.26億元,利潤總額2.43億元。
加上中紡的資產,中糧有望在今年跨過資產5000億元人民幣的關口。
最近十年左右的時間里,中糧是央企整合的最大受益者之一。
2004年,中國土畜並入中糧集團。
2006年,中谷糧油集團公司並入中糧集團。
2013年,中國華糧物流集團公司並入中糧集團。
2014年,中國華孚貿易發展集團公司整體並入中糧集團。
筆者梳理的數據顯示,1992年,中糧的資產還只有95億元,最近十余年的央企整合加上中糧出海收購來寶農業和尼德拉,中糧現在的資產已接近5000億元,無論在中國還是在全球,資產的膨脹速度,都可以算得上首屈一指。
但是盈利能力上,中糧在跨國糧商中還處於墊底的位置。如何將行政指令下並入的資產發揮最大效益,還是個長期工程。
怎麽賣衣服是個問題
新並入的中紡主營業務有兩塊,其中糧油業務與中糧有高度相關性。
截至2014年,中紡油脂油料壓榨能力達到750萬噸/年,居全國前五位。中糧集團的油籽壓榨能力超過1000萬噸,領先於中紡。兩家合並後,新中糧的油籽壓榨能力預計在國內將處於數一數二的位置。
中紡的另一塊主營業務是紡織。
2014年,中紡棉花經營量37萬噸,居全國首位。棉花也是農產品,與糧油同屬於大宗產品,跨國糧商里路易達孚也有棉花業務,這塊業務中糧接管,運作難度並不明顯。
中紡還有成衣板塊,主要從事服裝、面料、家紡成品的出口業務,服裝出口業務占成衣板塊銷售收入比重超過60%,經營主體包括下屬子公司國際公司、利特華公司和東方公司。中紡成衣板塊現有服裝加工企業6家,擁有1000萬件/套成衣年生產能力。
中方旗下還有一家從事紡織印染業務的上市公司:福田實業(00420.HK)。2012年6月,通過配發新股(4.09億新股,每股1.25 港元),中紡投資5.11億港元,持股34%,成為福田實業最大單一股東,並對其擁有實際控制權。福田實業是世界最大的圓筒針織面料生產商之一,提供針織、染色、印花及整理等高度垂直的綜合服務,向超過40個國家的成衣制造商提供面料,產品包括運動服、休閑服、睡衣和內衣等眾多國際知名零售商的品牌成衣。
搞慣了糧油貿易、倉儲、加工的中糧集團,怎麽處理中紡旗下的紡織資產,外人很關心。賣糧油產品,與賣衣服做面料相比,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行業,中糧能否整合好,還有不少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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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按:對投資人而言,這世上最無趣的投資標的,大概莫過於「二手衣」了。至少這曾經是詹姆斯·萊恩哈特(James Reinhart)、奧立佛·魯賓(Oliver Lubin)與克里斯·荷莫(Chris Homer)三人的切身感受。三人曾在七年前向創投業者提出開一家網路男子二手衣交換市集的商業計晝,結果遭到所有二十七家創投婉拒。 這三位ThredUp共同創辦人於是迅速變把戲,改做孩童及女性成衣,終於在這個數十億美元的龐大市場揚名立萬,成為全美最大網路二手衣店。今天,這家設在舊金山的公司有七百五十名工作人員,他們大多數在它的配送中心工作。這一切是怎麼開始的?執行長萊恩哈特對《Inc.》說明他這家公司的緣起與運作方式。 有一天早晨醒來,我打開衣櫥,看到裡面一大堆早已不穿的衣物。那是二00八年的秋天,當時我在哈佛大學商學院念書,也因此原本是老師的我,不但沒有積蓄,還欠了一大筆學費。缺錢的我,從衣櫥拿了幾件衣服到一家寄賣店,想換一些錢。但店員對我說,「喔,對不起,我們不收這種東西。」我才發現,我帶的那幾件雖是J.Crew與Brooks Brothers等知名男裝,但卻找不到地方可賣。我心想,這幾件衣服可都是名牌,總該有些價值。 我開始向所有認識的人打聽,「你的衣櫥裡,有多少衣物是經常穿的?」得到的答覆是平均三成。創辦ThredUp的構想就這樣萌生了。 找到正確目標 轉攻女裝、童裝市場 0九年推出ThredUp時,我們做的是男裝。當時我們在新聞媒體上炒得熱鬧滾滾,還號稱是「男裝界的網飛(Netflix)」、上了電視節目。結果新聞搞得轟轟烈烈,生意卻做得一場糊塗。問題在於我們選錯了顧客對象。投資人不斷對我們說,「這是一個非常好的點子。我幫自己買衣服時雖不會這麼做,但我會為孩子這麼做。」於是我們改變目標,開始以兒童與女性為對象。 但即使經過這種轉型,仍然沒有人願意投資。於是我決定,「我們一定得想個辦法,讓人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從衣櫥中搬出那些他們不穿的衣物,打造一個有史以來最先進的網路二手衣店。」 我們努力打造一個比eBay更好的平台。我們要客戶把他們自己的衣物分門別類裝箱,直接寄到要買這個箱子的客戶手中。但這種客戶對客戶式(C2C)的業務成長速度不如我們預期。 解決客戶問題送回郵塑膠袋貨源大增 我們於是找上客戶詢問,「我們能用其他辦法幫你們嗎?」當時有許多人對我們說,「原本的方式很麻煩。我能不能只管丟掉不要的衣服,之後一切由你們來處理?」一開始,我想,「這算什麼建議?」但我已經學到教訓,知道做生意不能一味堅持己見。 於是我們買了一百個便宜塑膠袋,附上回郵標籤,對客戶說,「只要把不穿的衣服裝在裡面,寄回給我們就行了。」在這個首次的嘗試中,我們回收了七十個袋子。當時是一一年,這一招改變了一切。 我們的辦公室,在舊金山一棟沒有電梯的辦公大樓二樓,我們都以為自己是科技公司,做的是網路事業。 但沒多久,送貨員拎著第一批送回公司的兩個袋子,來到辦公室前問我們,「這兩個袋子怎麼處理?」第二天,他又拎來十個袋子,我們才恍然大悟:「該死,我們做的其實是貨運生意!」我們立刻租了一間有九千平方英尺(約二百五十二坪)的庫房,預付了六個月租金。當時我們連誰來分類衣服的問題都還沒解決,一夥人整天只是忙得昏頭轉向,我也不斷自問:「我們為什麼挖坑給自己跳?」 高價、廉價都收可處理兩萬五千種品牌 做了六個月後,我們搬到加州聖蘭洛(San Leandro)一處六萬平方英尺(約一六八六坪)的庫房。我們聘了原先在網飛擔任作業工程負責人的主管,把這座庫房轉變為配送中心。這位主管說,「庫房是堆貨的地方,配送中心是獲利的地方。」今天,配送中心是ThrcdUp的心臟。 我們有一組接收團隊,負責對送進來的每一個袋子進行掃描處理,處理過後,負責商品檢閱與攝影的員工把衣物拍照,輸入我們的系統。然後送它們上線,進行交易,之後送出去。我們現在在全美各地有四個配送中心,庫房總面積達六十萬平方英尺(約一萬六八六一坪)。我們每賣一件東西都從中抽成。 你家隔壁的小寄賣店可能接受五十到一百種品牌。我們能處理兩萬五千種品牌。我們之所以能接受包括廉價品牌在內的更多品牌;是因為我們的觸角遍及全國,而且成本比寄賣店的租金還低。 找異業合作對兩個品牌都加分 我們建了一個專利系統,根據品牌、類型、尺寸與其他細節,決定究竟應該如何為商品定價。對大多數商品,我們會先將貨款付清,或贈送ThredUp點數,讓客戶去換其他衣服。對金額超過六十美元的商品,我們以寄賣方式處理。我們基本上等於建了一套二手成衣買賣系統。 而這套系統不只有我們公司可以用,我們也在向外擴張。梅西百貨(Macy’s)在紐約市的賣場,現在正推出副品牌的ThredUp袋。當顧客把裝了衣服的袋子寄給我們時,我們給的不是ThredUp點數,而是梅西百貨的禮券。 我們已經完成與婦嬰用品購物網站Diapers.com,以及大型連鎖百貨Target的實驗性夥伴關係。零售業者如果能為消費者提供清空他們衣櫥的方式,就能藉由這種額外的服務,為他們的品牌增色。 我們現正全力擴大一切流程規模,以處理更多的二手成衣。我們已經「升級再造」了一千多萬件成衣,預計到今年年底時,我們每個月要處理兩百多萬件成衣。 最讓我驚訝的是,客人一旦習慣這種模式後,他們就會自動不斷寄衣服來——我們甚至不用花一塊錢確保貨源。讓我與我們的投資人同感興奮的,是這種源源而至、永遠不虞匱乏的貨源。 作者 Liz Welch 譯者 陳曉夫 |
中國杭州跨境電子商務綜合體試驗區的示範區——跨貿小鎮。(視覺中國/圖)
無論是跨境電商試驗區,還是創新小鎮,杭州政府面對新經濟產業的快速發展,開始意識到必須改革陳舊的管理模式。企業的推動與信息分享,也加快了政府的改革進程。
“沒有改革就沒有這個行業。”丁偉對南方周末記者說。
他是浙江執禦信息技術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執禦公司”)執行總裁,做的是服裝生意,曾經一度瀕臨絕境。跨境電商的模式出現,拯救了這家公司。
2015年3月份,中國(杭州)跨境電子商務綜合試驗區成立(以下簡稱“杭州綜試區”),相繼推出統計監測體系、風險防控體系等政務改革,跨境電商這一新型經濟業態得以能夠大面積施行運作開來。
但這一系列改革,卻是在執禦這樣的公司推動下才完成的。
僅僅一年多時間,執禦公司的業績實現了3—5倍的飆升。杭州綜試區提供的數據顯示,2015年當年,杭州實現跨境電子商務出口22.73億美元,進口11.91億美元,拉動杭州外貿出口增長5.4個百分點。
“小語種也沒問題,我們可以在線實時客服。”穿梭於密密麻麻的展廳,丁偉向南方周末記者介紹,通過技術手段的不斷完善,他們基本克服了外語客服、退換貨的頑疾,“外國人在我們平臺買衣服,就像你在淘寶上買東西一樣方便。”
早在2006年,丁偉就與人合夥創建了一個時裝品牌。創業伊始,瞄準國際市場,始終堅持精益求精的高端路線,無論原材料篩選還是設計研發,都向國外一線奢侈品大牌看齊。但是苦於定位不到精準的目標消費群體,業績一直不溫不火。
2008年國際金融危機之後,外貿形勢一落千丈,公司一度淪落到虧損的邊緣。
杭州是著名的“電商之都”,彼時,電子商務這一消費習慣日漸普及。受此啟發,2010年之後,他開始嘗試利用網絡途徑,將衣服銷往海外。
最初,丁偉也想效仿在杭州大大小小遍地開花的電商企業,把產品直接展示、銷售給個體消費者,而不是國外大的零售巨頭。電子商務靈活、直接、個性化的特點,讓執禦公司在極短時間內打開了銷路。
不過,公司很快遭遇了制度瓶頸。按照一般貿易流程設計的監管模式,每一樁進出口交易,都要進行一次報關檢驗。為了杜絕偷稅漏稅、走私、騙稅等諸多問題,在通關、退稅、結匯等環節,都設置了嚴格的監管步驟。
監管的要求,決定了進出口貿易只能以批量的形式展開。而電子商務為了更好服務消費者,必須以種類多、小批次、交易頻繁的零售方式進行才有意義。執禦公司絞盡腦汁壓縮單筆交易的規模,努力在消費者習慣與監管需求間見尋求平衡。
但是政策的藩籬始終難以逾越。商務部電子商務和信息化司副司長聶林海在2015年的一次演講中透露,當時全國進出口報關單大約為三千多萬單,而零售業務則超過1億單,監管部門不可能覆蓋如此龐大的新業務。
“原來報一次關都是一兩個集裝箱,人員、時間都是夠的,現在不行了。”丁偉向南方周末記者闡釋曾經的行業性難題。他認為舊制度是為傳統貿易模式量身定做,越來越適應不了新型商業活動的運作模式。
當然,矛盾並非無解的死局。依托於電子信息技術的突飛猛進,一些出口企業開發了信息共享平臺,可以將出口企業的信息與政府部門實時共享,通過技術手段,對企業交易情況進行實時監控。但這一類技術的推廣應用,需要政府政策層面做出調整。
“不用擔心出問題,通過技術手段可以解決。”在電子商務領域深耕多年的巨頭阿里巴巴集團,也曾陷入與執禦公司相同的桎梏。阿里巴巴B2B市場部政府事務專家蔣曉官向南方周末記者分析,政府在進出口政策中之所以設置重重監管步驟,是出於規避風險的考慮,但是這些風險現在可以通過技術手段予以避免。
市場自發培育的新業務發展壯大後,倒逼政府職能做出調整。
杭州夢想小鎮創業公司內部到處張貼著勵誌標語。(南方周末記者 李在磊/圖)
“如果賣一件衣服報一次關,那生意就別做了。”丁偉解釋,越來越多的企業向政府提出訴求,希望能夠簡化通關流程。
行業訴求得到了回應。2015年3月7日,國務院批複同意設立中國(杭州)跨境電子商務綜合試驗區,先行先試,進行政策體系和管理制度方面的改革、探索。
實質性的改革,也先從技術層面找到突破口。通過與出口企業反複調研、磨合,杭州海關研發了跨境電子商務通關管理系統,將跨境電商數據接入海關監管系統,在國內率先打通了跨境網購下單、支付、物流等環節。
電商企業在進出口申報前,只需要通過跨境電子商務通關服務平臺向海關提交訂單、支付、物流等電子信息,同時根據進出口模式的不同,分別向海關提交《進出口貨物報關單》《進出境備案清單》或《商品申報清單》的電子數據,無需遞交任何紙質單證即可完成海關進出口申報。
這種“非侵入式檢查”,貨物甚至不需要拆封,海關、檢驗檢疫的工作人員實現在線同時辦公,各自盯著電子屏幕,通過X光機分辨物品是否超過郵包限值、是否已達征稅標準,以及是否有可疑違禁物品。
“現在基本上是數據化、透明化,這個生意就可以做了。”丁偉介紹,國外網友的消費習慣要求每單出口交易的量次越少越好,最好一件服裝也可以進行報關,但是傳統的通關監管辦法效率有上限,量次壓縮到一定程度後便無以為繼。改革之後,技術手段使得通關效率提升,完全能夠覆蓋小額度、個性化、多頻次的交易成本。
丁偉說,在改革之前,執禦一年的銷售額為1億元人民幣,現在已經突破1億元美金。
據《都市快報》報道,杭州跨境電子商務綜合試驗區設立一周年時,杭州海關累計驗放價值29.3億元的零售出口商品、價值40.1億元的進口商品,其間,跨境備案試點企業增加至2381家。
完成這一改革並不輕松。跨境電商購物包括貨源、報關、通關、物流、支付等環節,涉及海關、檢驗檢疫、外匯管理、市場監管、郵政管理等諸多部門的監管。
參與改革的杭州綜試區綜合保障部部長馬力俊對南方周末記者說,圍繞“六體系一平臺”的頂層設計,國家有關部委及省級部門給予綜試區很多支持。
目前,杭州綜試區已經出臺第二批制度創新清單,內容涵蓋金融服務、智能物流、信用保障、統計監測等10個方面30項措施。
新經濟帶來的新思維正滲入政府職能的毛細血管。
2016年7月,國家三部委發文,到2020年要培育1000個左右特色小鎮。在杭州,新一輪創新創業浪潮中,各式創業小鎮、基金小鎮、夢想小鎮已經遍地開花。有別於傳統的產業園模式,特色小鎮更符合互聯網產業小而美、高成長性的聚集方式。杭州順勢而為,培育、扶植這一新型產業業態。
其中,杭州未來科技城管委會(以下簡稱“科技城管委會”)下屬的“夢想小鎮”,與主打高精尖的互聯網巨頭小鎮、風險投資為主的創業基金小鎮等錯位發展,定位於年輕人互聯網創業。引入的項目門檻低、成長性好,但是風險也相對較高。
為了降低創業成本,規避創業風險,小鎮提供租金補貼、創業導師、社會資本等方面支持。但是,與簡單的“二房東”模式不同,科技城管委會的管理方式也與創業公司一樣與時俱進。
小鎮的“服務超市”引進了專業的中介機構,並開發了自己的政務APP,只要拿著手機就可以預約、購買服務,比如租用會議室等。
科技城管委會對每一個入駐的創業公司給予2萬元的補貼。有別於大水漫灌式的現金直接補貼,為了敦促被補貼企業專款專用,這2萬元以一種名為“創新券”的虛擬貨幣形式發放,可以在政務APP上購買財務、法務、商標、著作、知識產權、人力資源等各類服務,中介則憑虛擬貨幣與政府結算。
科技城管委會辦公室主任助理施婷婷向南方周末記者介紹,2萬元的創新券年底清空,保障不會被不活躍的僵屍企業浪費。而對於活躍的企業,還會產生積分,讓優惠補貼和政策更精準投放。
“企業比政府懂創新,政府應該跟在企業後邊。”杭州市經濟和信息化委員會(以下簡稱“杭州經信委”)信息經濟推進處處長王理生告訴南方周末記者,為了適應新經濟增長形勢,他們單位內部機構設置都進行了調整、重組,將分管傳統產業科室合並,成立專管信息產業的部門,並將資源優化集中。
同時,事權下放、資金下放,讓更了解企業情況的區縣市落實具體政策。
新經濟改變的不僅僅是政府職能。杭州市上城區玉皇山南基金小鎮管委會副主任張暉告訴南方周末記者,專門服務於創業公司的科技支行、文創支行等金融創新模式在杭州業已成熟。
落戶於基金小鎮的凱泰資本董事總裁段鈞鍇,就從銀行的這一小小創新當中受益。一年前,他們以風險投資的形式投資2900萬元給了一家手遊公司,但是遊戲屬於資金密集型、技術密集型行業,這筆風險投資並不能完全紓解遊戲公司的現金流壓力。他們就又向文創支行申請了一筆1000萬元的貸款。
“公司沒有固定資產,換作別的銀行,很難貸到錢。”段鈞鍇解釋,遊戲公司具有“輕資產、弱擔保”的屬性,但是開發出來的遊戲是一筆無形資產。換作傳統業務型的銀行,如果沒有固定資產擔保,很難拿到授信。
但文創支行對遊戲公司進行抵押評估時,用在線時間、會員數、活躍率的參數層層考核,最後給出了科學估值,認為即便該家公司沒有實體資產抵押,但虛擬資產同樣價值不菲,可以放貸。
王理生介紹,受到大的市場環境影響,杭州傳統產業出現了較為明顯的下滑,但是新經濟業態增長的速度,遠遠超過了傳統產業萎縮的速度。
杭州經信委提供的數據顯示,2015年全市實現信息經濟增加值2313.85億元,增長25%,占全市GDP的比重由2014年的18%上升到23%,對全市GDP增長的貢獻率達到45%。
2016年1-6月份,杭州全市信息經濟實現增加值1193.76億元,同比增長26.2%。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杭州的半山電廠、蕭山電廠燃煤機組已關停。2015年實施合同能源管理項目135個,年節能13.85萬噸標準煤。
在這個過程當中,杭州實施高汙染煤小鍋爐淘汰改造,2015年累計完成10蒸噸/小時以下高汙染燃煤小鍋爐淘汰改造3180臺。
杭州市發展和改革委員會副主任朱師鈞在總結杭州轉型升級經驗時認為,改革深入實施,激發了市場的活力。
杭州市場主體從2010年的49.15萬家,增長到2015年的75.46萬家,2016年6月底達到了81.02萬家。全國民營企業500強達55家,連續13年居全國城市第一。
尤為值得一提的是,杭州每千人企業擁有數達到43.95戶,高出全國平均數值一倍以上。這說明,繁星密布的中小微企業越來越成為新經濟的組織模式。
阿里巴巴B2B市場部政府事務專家蔣曉官說,跨境電商的一系列革新使沒可能成為有可能,但是監管制度尤其是出口退稅環節,仍有進一步革新的空間,而這些空間同樣可以用技術手段填補。
對杭州綜試區寄予厚望的同時,他們也把目光投向改革開放前沿陣地廣東省。“我們在廣東也有很多業務,而且廣東是改革開放橋頭堡,希望能在廣東先行先試。”蔣曉官說,如果能爭取到突破口,不光阿里巴巴一家企業受益,整個行業都可以享受到改革紅利。而且,改革舉措可以在全國各地複制。
又快臨近一年一度全球最大的購物節——雙十一了。買家賣家如同打雞血一樣摩拳擦掌。在電商的大行業里,服飾無疑是排行前幾名的大類目。眼見著那些淘品牌的銷售如火如荼規模日漸壯大,傳統品牌服飾企業的老板們也意識到必須迎頭趕上。
這一趨勢其實已有些時日。最早的幾家在五六年前就開始啟動官網銷售,但效果並不理想。比如美特斯邦威(002269.SZ)(以下簡稱美邦),早在2010年年底,就上線了電商平臺邦購網,但運營不到一年,就將網站剝離了上市公司。
這樣的失敗案例在業內不少。究其原因無外乎是品牌的管理層懂得如何經營線下實體零售,卻不懂得如何玩轉互聯網營銷。業界不斷傳出八卦,哪家公司的創始人花了大價錢挖來了某公司的前任高管來負責公司電商業務,但不多久就有傳出走人的消息。
我此前也采訪過在這個行業做了十幾二十年的服飾行業人士。有些人甚至悲觀地認為一個品牌既做線上又做線下其實完全行不通:若品牌是直營的話價格還能夠協調,但假如還有分銷商代理商,這個價格體系就會變得複雜而紊亂。
此外,轉做電商還讓那些原本開實體店的服飾品牌覺得似乎賺少了。主營男士西服的九牧王( 601566.SH)公布其最新的三季度公告,線上的毛利率2015年前9個月為59.04%,到了今年同期則降到了53.71%。而作為公司大頭占到90%以上的線下銷售的毛利率在這兩年始終維持在58%左右。
做電商對於傳統服飾業的還是大勢所趨。
當然,即使如此,所以就算是問題多多那又如何?試錯在所難免。企業依舊會在這上面加大投入。森馬服飾(002563.SZ)就預計2016年電商銷售規模可以達到30億。而那個在中國紅得發紫、炙手可熱的優衣庫母公司迅銷集團就在日前宣布目前的電商銷售占比為5%,未來將把這一水平提升至30%。
但需要提醒的是,電商高速發展到現在,早前的紅利正在消失消失。雖然在諸如韓都衣舍創始人趙迎光這樣堅定不移的純電商支持者眼中,線上有著線下不可比擬的優勢,比如可以省去租金與人力成本。但現在的線上運營成本也大幅地增加了。匯美時尚的(旗下擁有茵曼、生活在左等知名淘品牌)董事長方建華在2015年時曾對外透露,“3年前導流一個新客戶購買僅需100元左右,現在需要370元左右。”於是,他打算從一個純做線上服飾品牌變成一個“兩條腿”走路的服飾品牌,開設線下實體店,不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
回到服飾銷售的本質來,到底什麽才是重要的?
我曾與一個實習生討論現在大學生都喜歡買些什麽牌子衣服。那個20歲的女孩子告訴我她們整個寢室都會看《奇葩說》,因而知道了有範的存在。有範是美邦旗下的一個APP,曾有業界傳聞,美邦曾在2014年的《奇葩說》的冠名上砸了5000萬元,此後兩季,美邦依舊高調砸大錢冠名了這個節目,而且冠名從美邦換成了有範。
“你還會去買美邦的衣服嗎?”我問她。“不會啦。”她說,“大概比我小的中學生會去買吧。”對於有範,她僅表示知曉,但卻不會去下載,“如果是還個買衣服的APP,為什麽還要去下載一個呢。這樣的已經有很多了呀。”
瞧,尷尬的現實是,成長於網絡時代的年輕一代的消費者,他們也並不是那麽好糊弄的。網絡的扁平化讓舊時區域隔閡造成的信息不對稱消失了,價格等信息變得透明化。在這樣的環境下,消費者變得更加敏感且挑剔。他們的眼界在拓寬,通過互聯網電商,有了更多的選擇。所以,如果是同質化的衣服,那麽為什麽不選擇性價比更高的那個?
大多數業績下滑的服飾公司存在的問題也許並不是什麽實體零售下滑、互聯網電商搶客源甚至天氣不好影響顧客購物熱情,而是——你的衣服已經不再受到市場歡迎了。“質量不好。”“衣服不好看。”去店里巡店聽聽,顧客們是這樣抱怨的吧?
如今的電商對於傳統的服飾零售品牌商其實就是多了一個銷售渠道,僅此而已。真相是,如果你的衣服在線下賣不出去,就不要指望轉移到線上就能夠賣掉。
所以,保持品牌常青的本質還是在於所賣的衣服在質量、定價、設計上能否被所定位的目標消費者接受。如果所售的貨物被市場遺棄,那麽開設再多的網店也是枉然。
「共享」正在成為一種流行,感覺很cool
本文系一席(微信ID:yixiclub)授權i黑馬發布,作者青山周平。
「共享」正在成為越來越多人生活的一部分。從不擁有一輛汽車的 Uber、滴滴,不擁有一間房的 Airbnb,不擁有一個辦公室的 WeWork,再到不擁有一輛自行車的摩拜、ofo……不論是真正的「分享」還是「租賃」,不可忽視的一點是,「不擁有」正在成為一種流行(感覺很cool)。探究其背後原因,或與我們所處的城市、生活節奏/生活方式、甚至每個人的人生態度都息息相關。
今天文章的主角是來自日本廣島的建築師青山周平 ,因為改造了一戶被稱作「史上最小學區房」的北京老四合院而為人熟知,他還發起了「四百盒子的社區」項目;而這一切都源自他一直在思考的問題——「家到底是什麽?」。在文章最後,你還會看到他關於「衣服」的新探索。
(6.8平米最小學區房)
未來的家
青山周平
大家好,我是青山周平。
我是來自日本的建築師。平時住在北京,今天跟大家分享的是我對家這個概念的理解,以及最近一直思考的關於未來的家。
為什麽我一直在思考家的概念呢?
大家也知道,中國幾十年的城市化的進展,很多在上海、北京的年輕人春節的時候回家,可能父母的家還在,但是那已經不是原來小時候住的房子了。他們搬到新的城市、新的住宅了。我現在如果回日本的老家,父母住的地方是我原來小時候住的房子,我小時候學習的桌子、用的房間都在。
所以我認為中國的年輕人是缺少家的概念的一個群體,包括他們自己在城市里面的家也一樣。他們可能有小的房子,但是從早晨到晚一直在外面工作,晚上回家基本上就是一個人生活。這種房子也不能說是他們的家,因為家是家庭的容器,或者說家是家庭的衣服一樣的東西。
家庭一直在變化,家也一直在變化。
我們的家庭原來是很大的家庭,可能在中國和日本都一樣。過去十幾個人一起生活,奶奶爺爺、爸爸媽媽、孩子孫子一起生活。這個情況慢慢變了,中國是爸爸媽媽還有孩子三個人,日本的話一般來講就是爸爸媽媽兩個孩子四個人,就是變成這樣的一個小家庭的標準模式了。
最近這個情況又有大的變化。現在上海、北京、東京這些大城市的家庭已經更多地變成了一個人的狀態。比如說下圖最右就是現在東京的家庭的情況。
可以看到,最多的已經變成一個人的家庭了。第二是兩個人的家庭。我們所認為的四個人的標準家庭,已經變成15%左右的很小的一部分。
所以現在我們思考家,或者思考未來的家的時候需要考慮這種情況。因為我們原來有這樣的一個大家族,很多人住在一起,所以這種大家族的家庭里面有各種各樣的事情發生,你可以教育、交流、體驗,各種各樣的行為都在我們的家庭里面完成。現在已經沒有這樣的家庭,原來在家庭完成的這種行為現在到底在哪里完成?這是一個問題。
我們原來的房子是這樣子的(下圖),可以看到後面有山跟自然聯系,可以看到中間有室外的部分。這個是對自然開放、對別人開放的,因為這是工作的區域,所以很多人可以隨便進來。
但是我們的房子慢慢變成這樣子(下圖),也可以說我們慢慢被洗腦了,我們想象中的房子越來越多地變成這樣子。
這種房子的模式其實歷史並不是特別長久。我認為這個模式大概是工業革命的時候開始,也就是十九世紀末、大概一百多年前慢慢開始的。工業革命的時代到底具體發生了什麽?是我們的工作方式變了。因為噪音因為汙染,我們沒有辦法在家里工作,必須要把工作和生活分離,工作的地方慢慢變成上面這樣,生活的地方慢慢變成下面那樣。
家庭的、封閉的、私密的空間,一個我們腦子里面的家的模式就是這樣開始的。我認為家跟房子不一樣,房子可能就是物理的空間,可能就是我們的財產,但是家不僅僅是這些。
家到底是什麽?其實我最近一直思考這個問題。
我在中國11年了,其中的7年一直住在北京的胡同里面。我對家的理解,我對家的概念的思考,都是從我自己在胡同里面生活的經驗來慢慢形成的一個概念。
這個紅點就是現在我住的地方,在北京的二環內,是老城區。
這是我現在住的房子。其實很小,大概四十平米左右。左邊是我家,對面是一對年輕夫婦,中間有一個院子。
下面這個圖里,是從我家走路兩三分鐘的距離的一個菜市場。對我來講,其實這個地方是我的冰箱的一部分。我家的廚房很小,但是我有它,我需要菜的時候就走幾分鐘就可以買回來新鮮的菜。
其實這樣的生活方式,跟我們所了解的,比如說美國的那種生活方式不一樣。我們了解的美國的生活方式可能就是開車二三十分鐘,去很大的超市,買一個星期兩個星期的菜,把它們放在車里面然後回家,回家後把所有的東西放在很大的冰箱里面。我們想象中的美國的廚房和冰箱都很大。
但是如果我走路幾分鐘的距離有這樣的買菜的地方,那我其實不需要那麽大的冰箱,不需要那麽大的廚房。
一樣的,我也有這樣的一個客廳,其實這是我的客廳的一部分。
我的客廳很小,我可以去這個餐館吃飯,另外一個是意大利人開的意大利餐館,我可以選不同的有意思的好吃的菜。
我要工作的時候可以去這個咖啡廳,其實這個是我工作的地方,我的書房。
如果我要喝啤酒的話也可以去這個地方,其實這家也是專門自己做啤酒的地方,離我家也是三四分鐘的距離。
所以其實我家沒有書房,我家的廚房很小,客廳很小,沒有健身房,但是後面各種各樣的點都是我的生活範圍。這是我的家的一部分,家的延伸。這個對我來講是胡同的家最有意思的一點。
我們在胡同里面經常看到這種情況。
剛到北京的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他們可以不穿衣服,但是後來我越來越理解了這個胡同的生活方式。我也在胡同里生活了幾年,理解了他們。因為他們覺得這個地方不是公共的空間,他們覺得這是家的一部分,他們家的客廳,或者他們家的哪里哪里——為什麽在自己的家里面要穿衣服。
這個對我來講很有意思。我相信他們如果是去稍微遠一點的地方,如果超出他們心里的家的範圍的時候,他們一定覺得不好意思不穿衣服。
所以我認為家應該是開放的,家應該跟城市融合在一起。城市可以引入到家里面,家可以延伸到城市里面。家應該是跟自然有關,跟生活有關。在這種基礎上,我最近一直思考未來的家到底是什麽。
我們大概十幾個建築師,在中國各地一起研究中國的家的未來,中國的生活方式的未來,各個建築師都有不同的主題,我自己的主題是年輕人的共享社區。
它的題目是“四百盒子的社區”,這個研究項目我們一直在做,最近變成一本書了,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可以看一下。
在日本,這種共享社區越來越多。
下圖這個是日本的案例。這是他們的公共客廳,下面是餐廳,後面這個地方是廚房。後面這個白色的盒子是每個人的自己的房間。個人的房間其實很小很小,基本上是一張床、一個衣櫃,其他的都沒有。沒有洗手間,沒有淋浴,沒有廚房——這些都是公用的。
其實這種共享社區的模式在中國也越來越多。這個是我上次在上海參觀的一個項目。他們的模式是樓上都是他們的房間,但是跟日本稍微不一樣的是,他們的房間雖然很小,但是有衛生間和淋浴,不過也沒有廚房。下面是一起看電影的地方、工作的地方、吃飯的地方,再下面是大家的廚房。
所以現在日本也好,中國也好,已經出現了各種各樣的這種共享社區、共享生活方式。我們現在已經不需要買車,有滴滴、優步。音樂也一樣,我們現在已經不買CD光盤了,需要聽的時候通過互聯網去聽就好了。那為什麽我們的生活、我們居住的地方還是這樣子?
我們需要用那麽多的錢買三室一廳、兩室一廳,我們為什麽需要那樣的居住方式?我們居住的地方能不能跟交通一樣,跟吃飯、聽音樂一樣,更放松、更輕松、更簡單?這是我們的一個出發點。
其實我很多設計的靈感,是通過自己在胡同生活的體驗得來的。這個是我家對面的胡同的一個場景,每天都是這樣子。
他們把自己房子里面的椅子放在胡同的公共區域里面,我開始研究各種各樣的胡同里面的家具。
這個可能是他的晾衣杠,因為他們家里面沒有地方放這種東西,或者在房子里面通風不好、采光不好。他們把自己的東西放在外面,但是又不想別人拿走,所以用這種鏈子來連接。
這個是桌子,可能他的房間沒有那麽大的空間工作,所以他把自己的桌子放在公共區域里面。桌上是幾個要發的快遞或者要收的快遞,這是他在工作的一個場景。
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張圖。可能這是已經七八十歲的老阿姨的凳子,後面這個地方已經彎了,下面的這個墊子也可能是經過很長時間的自己的一個創意。她不想別人拿走,所以用這種金屬的鏈子來連接。
我們可以看到的是,阿姨已經放棄了這個凳子的使用權,但是她不放棄所有權。一般來講是我所有的東西我使用,別人所有的東西我不使用,這是我們現在社會的一個規則。但是我們在胡同里面看到的是“所有”和“使用”之間很曖昧的關系,這個很有意思。
我認為北京胡同的共享社區、共享生活就是這樣半公共的家居空間。所以我們的方案就是房子可以變成這樣,一個有點像盒子、有點像家具一樣的東西。
具體來講,中間白色的地方是一個盒子——大概是剛剛可以放下床的一個盒子,中間是一張床,周圍紅色的地方是各個家具。
家具各種各樣,有雜物櫃、玄關櫃、書櫃、衣櫃,各種各樣的櫃子、各種各樣的家具都有,可以根據我們自己的喜好或者生活方式來選。
這個盒子你可以租一個,也可以租兩個、三個,如果你需要的話四五個也可以。你可以住在一個盒子里,其他兩個用於生意。
如果你多裝一些書架的家具模塊的話,這個盒子可以變成書店;如果是衣櫃模塊裝得多,這個盒子也可以變成服裝店。它是你可以根據自己的需求來租的。
平面圖可以看到,這里各種各樣的盒子都是他們住的。有書店、咖啡廳,有賣花的、賣衣服的。中間這些地方是衛生間、廚房和淋浴間。中間比較大的這個盒子是很大的一個電梯,因為這個電梯很大,所以可以直接把這個盒子放在電梯里面。
也可以上到二層三層四層,天氣好的時候其實可以去屋頂,在屋頂上睡覺。因為這個盒子都可以動,所以其實根據他的使用方式,有時候可以做這樣幾個不同的活動。
很多人會評價說這個不可能,覺得這樣的生活方式不可能。因為所有的家具都放在外邊,我們的衣服、書所有的東西都放在外邊,別人拿走怎麽辦?就像我們剛才在胡同里面看到的那個場景一樣,他們把自己的家具放在外邊,但是不想讓別人拿走,所以只能通過金屬的鏈子來固定。
但是我這個方案其實不是現在馬上要實施的,可能是十年、十五年後的一個方案。十年十五年後,我們的技術會變成很有意思的一個階段。現在已經有IC的標簽、電子的標簽,如果我們把所有的東西,衣服、褲子、書,各種各樣的東西都貼上這種電子標簽,我們需要的時候隨便通過手機或者電腦就可以知道我的書在哪里,我的那件衣服在哪里。有這樣的技術的時候,我們已經不用在乎東西在哪里。我的生活空間、我的時間、我的物品都可以在這個共享社區里面被共享。
回到我自己的家的一個情況。我的房間正好是朝南的,所以很多鄰居把他們的東西都放在我的窗臺上。其實這些都不是我的,這些衣服也不是我的。
我的鄰居有兩個孩子,如果我在家,他們可以隨便來我的房子,玩兒一會兒就回去了,因為他覺得我家也是他們的空間。但是我們想一想,如果同樣的事情在公寓里面發生,我肯定不允許別人家的孩子隨便進入我的房間。同樣的事情發生在胡同里面和公寓里面,感覺完全不一樣,這個很有意思。我覺得這個是空間的力量,是設計的力量。
除了對「未來的家」的探索,青山周平最近還對「女人的衣櫥」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也許男性永遠都無法理解為什麽女人的衣櫥里永遠少一件衣服,也永遠都像早高峰的地鐵一般,衣服多得要撲出來。”
在之前的設計經驗中,青山看過太多女性的居住空間里,因為「過度購買」而造成衣服無處堆放,侵占其他空間的例子。
如果你 Google 一下「Fast Fashion」(快時尚),首先出現的是這類圖片。快時尚在帶給我們廉價並緊跟潮流的衣服的同時,也造成極大的資源浪費與嚴重的勞動力壓榨。消費背後的社會隱患,很多消費者本身並未註意到,而商家灌輸給我們的觀念總是:你應該買更多,更多!
青山周平開始思考,是否可以通過「共享」的方式解決女性的衣櫥空間問題。他發現正如 Uber,Airbnb 在車、房領域掀起的變革一樣,在穿衣領域也有了全新的解決方案——「共享衣櫥」,包月會員可以在平臺上“任性”租衣、換穿時裝。 而這個模式在國外早有了成功案例,美國有 Rent The Runway,Le Tote,日本有 Air Closet。在中國,共享衣櫥「衣二三」也正在穩步發展。
這一次對女人衣櫥的改造計劃,青山用他大膽的想法,和衣二三一起,采用線上科技和線下空間改造結合的方式,打造中國女性的「未來衣櫥」。
下圖是青山為這次大改造做的一個模型,可以通過中間的區域,將5個規格各不相同的房間連接起來。而中間的部分,就是一個全新的共享衣櫥空間。
在這個衣櫥空間里,每個人都可以擁有一個單獨的區域,把衣服專門放在這個區域里。整個共享衣櫥,不再是每個家庭的負累,而是大家可以交流的功能區和情感區。
被共享衣櫥連接的5個家庭,有大有小,有的一個人住、有的是兩個人;他們的愛好、工作不盡相同,但當他們打開自家通向共享衣櫥的門,就可以來到這個社區共享的空間。
青山認為,未來我們的大部分衣物都將不在家里,而可能在「雲端」。共享雲衣櫥幫助女性釋放更多的衣櫥空間,減少衣櫥中不必要的浪費,「Own Less,Live More」。
22日,記者從東南大學獲悉,該校熊仁根教授團隊、遊雨蒙教授課題組與合作者在分子鐵電、壓電材料領域取得重要研究進展。相關研究結果於近日發表在國際頂尖學術雜誌《科學》(Science)上,受到全球學界關註。
22日,熊仁根教授在接受記者采訪時介紹,壓電性指的是材料在受擠壓或拉伸時可以產生電,或在材料兩端施加電壓後材料伸長或縮短的特性。而具有壓電性的材料也就被稱作為壓電材料,這類材料不但可以像馬達那樣,直接將電力轉換成驅動力,還可以用電產生聲波、超聲波,例如醫用B超探頭上就使用了壓電材料。不僅如此,借助其可以將壓力轉為電信號的能力,壓電材料也被用作超聲傳感、加速度傳感器等,現在智能手機上的“搖一搖”等功能的實現正是借助壓電加速度傳感器。“上到衛星火箭、下到漁船潛水艇,從軍用導彈到醫用B超,可以說壓電材料的使用已經深入到社會的每一個層面中。”
不過,隨著科技的發展,人們希望各類電氣設備的尺寸越來越小,這就需要對傳統壓電材料進行更大規模地“壓縮”,甚至成為織物,制成衣服穿戴在身上。
“這些需求對傳統壓電材料來說,就會出現很多問題。”熊仁根教授告訴記者,比如壓電陶瓷制作中需要上千度的高溫,在這種溫度下,大多數精密的電子器件與具有柔性的薄膜都無法耐受這種溫度;同時,陶瓷的高硬度在遇到對柔韌性的需求時反而成為缺點;另外不得不提到傳統壓電陶瓷中通常含有潛在的有毒金屬,不利於環境保護並對生物體有可能產生毒性。
這就不得不提到,除了傳統的陶瓷材料,還存在另一大類由分子組成的“分子材料”,這類特殊的材料由於其結構靈活多變、性質設計調控空間大、制作成本低、容易制成薄膜、柔韌性好、可降解、無毒害等優點一直以來都是材料研究領域的熱點之一。
“為了補充傳統壓電陶瓷在應用中存在的問題,研究者們近百年來一直在努力提升分子材料的壓電性能,希望能用分子材料來補足壓電陶瓷的短板,但收效甚微。”熊仁根教授介紹,因此他的科研團隊突破傳統的合成思路,另辟蹊徑,創新性的從提升鐵電極軸數量入手、利用相變前後對稱性的巨大變化,發現了一類具有優異壓電性能的分子鐵電材料。
據了解,這種新型分子鐵電材料不但秉承了分子材料的種種優勢,同時首次在壓電性能上達到了傳統壓電陶瓷的水平。雖然研究還僅存在於實驗室內,但隨著新型分子鐵電體的開發和進步,制作出具有實用性的柔性薄膜壓電元件不再是一件難以企及的夢想。
“未來,這種具有優良壓電特性的分子鐵電材料將會使計算機芯片的體積進一步縮小,使能像紙張一樣折疊彎曲的心率計、B超機成為可能,或者利用衣物的彎折對手機充電。同時憑借著分子材料的良好生物兼容性,人們將制作出更加安全的醫學植入器件。除此以外,分子壓電材料還在傳感器,人機交互技術,微機電系統,納米機器人以及有源柔性電子學等領域具有重大的應用前景。”熊仁根教授對該材料的未來應用充滿信心。
記者了解到,這一研究成果已於2017年7月21日被國際頂尖學術雜誌《科學》在線發表,標誌著中國在分子材料領域又一次走在了世界前列。
這一論文同時也是江蘇省“分子鐵電科學與應用”重點實驗室(前身為東南大學有序物質科學研究中心)的一項重要成果。論文的第一作者和共同通訊作者遊雨蒙教授以及合作作者廖偉強博士(共同第一作者)、熊仁根教授(共同通訊作者)、葉恒雲教授、張毅教授、付大偉教授、李鵬飛博士、王金蘭教授等均來自該實驗室。
(來源:中國新聞網 記者:申冉 原標題:中國發現新型發電材料:未來可用衣服給手機充電)
“只要站在風口,豬也能飛起來。”
不怕做不到,只怕沒想到。創業對有的人來說,是一生的重要抉擇,是要賭上身家性命去拼的事情。而對另外一些人來說,這只是一次投機,或者生意而已,那麽追逐風口無疑是最好的選擇。他們篤信的,是很多人耳熟能詳的那句話:“只要站在風口,豬也能飛起來。”
如同去年的直播一樣,今年的創業風口無疑是共享,能不能共享的都被拿來共享了。
我們可以看看身邊的景象:從網約車到共享單車,再到共享充電寶甚至共享雨傘、共享籃球,吃喝拉撒睡、衣食住行穿,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不能去共享的。
但是,遊戲規則限定——只有少數人能站在風口浪尖,如今的共享經濟也是如此。追逐風口的創業者們只看到了滴滴、摩拜、ofo那數百億美元的估值,卻很少關註那些中途倒下,身背上千萬債務的失敗者,更看不到投機者瞬間即逝的身影。
所以,即將過去的2017年,我們看到了諸如共享女友、共享奢侈品、共享廁所、共享老公屋等等一系列無厘頭的共享創業項目。今天,懂懂筆記就為各位讀者列舉十大不靠譜的共享項目。
1、共享女友——告別單身的美夢只持續了一天
僅需298元,就能體驗到上萬元的矽膠仿真人偶,而且還有不同種類可選……9月14日北京某公園,他趣公司展示了他們即將投放的第一批共享女友。除了公園之外,其還在地鐵上進行了一系列的宣傳、推廣活動,此舉吸引了不少市民駐足圍觀。
據悉,用戶需繳納8000元的押金,然後根據自己的需求在App上定制娃娃的發型、瞳孔顏色、膚色,以及加熱、發聲、服裝和道具,最後上下單就可以,由他趣提供免費上門配送、回收服務,費用每天298元。
不過,共享女友項目的壽命只有短短的一天。發布之後的第二天,9月15日晚,三里屯派出所就以“低俗活動擾亂社會治安”為由對共享女友的運營方他趣進行罰款處罰,並且要求地推人員寫了檢查和保證書,將充氣娃娃帶離北京。隨後,他趣發布聲明稱,暫停“共享女友”項目,並雙倍退回用戶所付的押金和相關費用作為違約金。
簡評
其實共享女友這個項目很大程度上類似共享馬紮,博眼球的程度要遠遠大於實際的可行性。不過共享女友顯然不符合社會正能量,就像有些網友吐槽的一樣“這是在光明正大的組織機器人賣淫?”,所以這種無節操的創業項目並不值得鼓勵,被取締也理所應當。
2、共享睡眠——充滿安全隱患的膠囊旅館
7月中旬在北京、上海等一線城市陸續出現一些共享睡眠艙。只需要手機掃碼就可以進入一個長約2米、寬約1米的睡眠艙內休息,無需身份證和押金。睡眠艙內部配備有USB接口、充電口、免費Wi-Fi、插座、小型換氣扇等設施。
其新穎的模式吸引了不少關註,但是關於其安全、衛生等一系列質疑也隨之而來。最終,剛剛發布不久的共享睡眠艙就被相關部門責令停業並且拆除,整個過程來的快,去的也快。
簡評
共享睡眠確實是存在一定市場的,特別是對於那些想趁著空余時間好好休息一下,但卻沒有好去處的上班族而言。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共享睡眠艙更像傳統的膠囊旅館,只是其簡化了一定的步驟。但是也正是因為沒有做好一系列的安全和衛生準備,這些隱患的存在也註定其命不久矣。
3、共享籃球——打球的人會沒球?
今年4月份,一家名為“豬了個球”的公司在北京、上海、廣州等地的大學校園內以及部分室外籃球場開始投放共享籃球設備。其外觀為一個橘黃色的電子儲物櫃,每個櫃子可以放置6個籃球,用戶掃碼取球,按時收費。押金69元,每小時收費兩元。
據悉目前該公司已經完成千萬級的融資。目前除了豬了個球之外,還有一元體育、敢拍共享籃球、891共享籃球等共享籃球企業,整體運營方式都大同小異。
簡評
共享籃球這種項目在高中或者大學校園內可能獲得不錯的市場反饋,但是如果從企業發展的角度而言,僅僅局限於校園市場肯定是不夠的。當面向普通大眾市場之後,面臨的問題肯定要大大多於校園。與共享單車這種臨時解決出行的需求不同,打球絕大多數時候都是商量好的,那麽既然商量好之後必然會帶著用具。想讓用戶養成花錢去租球玩的習慣,顯然過於牽強。
4、共享雨傘——一夜之間傘都沒了
4月份,共享雨傘開始逐漸走進人們的視野。經過一段時間的發展,目前市面上已經有魔力傘、JJ傘、來把傘、e傘等多家共享雨傘公司,投放的城市也都大都選擇在北上廣深等一線城市。
其運營模式主要分兩種:一種是機櫃式借取,用戶需下載App,掃描機身上的二維碼,按提示操作即可實現借還。另一種是無樁式借取,雨傘滿大街投放,用戶在手機上安裝App後,交納押金和租金之後,掃描傘身上的二維碼獲得密碼,開傘使用,收傘送還。
但是,共享雨傘從誕生的那一刻就飽受質疑。由於共享雨傘沒有GPS和使用傳統機械鎖的緣故,還曾發生過共享雨傘投放後一天之內全部被借走,但無一歸還的事件。此外,由於其違規投放,共享雨傘還曾遭受過相關城市管理部門的收繳。對於共享雨傘大量丟失,E傘創始人曾表示:“雨傘放在大街上我反而不賺錢,就是要被用戶拿回家才能賺錢。”
簡評
沒有GPS,使用密碼鎖,共享雨傘更像是在讓用戶用押金“買”雨傘。與傳統售賣不同的是,共享雨傘的用戶可以花一份押金的錢可以使用多把雨傘。對於盈利,很多共享雨傘的創業者都寄希望於廣告,這就像此前有共享單車的創業者試圖利用單車作為廣告展示平臺一樣,最終的結果只能是無疾而終。或許就像微博CEO來去之間所說的那樣:3萬把共享雨傘押金19元,半小時收費0.5元,雖然投放了沒幾天,就全部被人拿回家,但這應該是一段經典的營銷案例,必將載入中國銷售史冊。
5、共享家具——假共享,真租賃
每個月花費一定的資金,就可以獲得沙發、茶幾、電視櫃、鞋櫃、衣櫃、書桌等一系列家具的使用權。平臺負責配送,到期之後會有專門的人員上門回收這些家具,並且返廠維修更新,以供下一位租客使用。這是當下市面上共享家具的普遍運營模式。目前,抖抖家居、我在家等共享家具運營企業也均獲得了少則數百萬、多則上千萬的融資。
簡評
如今市面上絕大多數共享經濟其實本質上都是傳統的租賃經濟,而共享家具這種運營方式,相比其他項目表現的更加明顯。某種意義上將其稱之為共享經濟都過於勉強,這只是一種以共享為名、租賃為實的偽共享形態。
6、共享衣櫥——30天不重樣?你想太多
針對廣大女性用戶對新衣服的訴求,提供更多的衣服供其選擇。目前市場上普遍的經營模式為按月、季度、半年或一年交錢,成為會員之後,在這些共享衣櫥平臺上選擇每次租借的衣箱,靠快遞的往來,快遞費用由平臺承擔。
上月底,曾獲得8000萬融資的共享租衣App多啦衣夢顯示無法正常運營。面對用戶退錢的要求,多啦衣夢像小藍車的李剛的父親一樣拋出一句:“要錢沒有,用衣服來抵。”
簡評
與共享家具一樣,共享衣櫥又是一個披著共享外衣的租賃項目。絕大多數平臺所宣傳的30天不重樣,由於快遞的原因顯然不可能實現。除此之外,服裝租賃對於絕大多數用來來說並不是剛需。同時,衣服的來源以及衛生問題也存在一定隱患。在這樣的前提下,讓用戶每個月花費幾百塊的租金,還是有些異想天開了。平臺每個月也要承擔大量的服裝和快遞成本,在沒有明確盈利模式的情況下,燒完錢倒閉破產成了唯一的結果。
7、共享洗衣機——離開學校恐怕沒人會用
今年5月,上海徐匯區街頭首次出現共享洗衣機,該設備由三個滾筒箱體構成,分別為8kg、18kg兩種容量的洗衣機和18kg的烘幹機。該機自帶洗滌劑,洗衣時間30分鐘,烘幹15分鐘。收費標準為8kg每桶收費20元,18kg每桶收費40元,烘幹收費10元。支持現金以及支付寶、微信三種付款方式。
據悉,附近居民因擔心衛生問題並不利用其洗衣服,而是主要使用其清洗窗簾、地毯等大件物品。
除此之外,還有多家共享洗衣機企業選擇入駐大學校區,與傳統的校園洗衣機模式不同的是共享洗衣機可以通過微信公眾號查看本地空余機位,一鍵下單、手機支付。另外,在衣服洗好之後會發送微信提示。價格方面也要普遍低於市場價。
簡評
共享洗衣機的其實與傳統大學校園內的洗衣房並無大的差別,只是在此基礎上做了部分完善。與共享籃球一樣,同樣只適合生存在校園內,一旦面向社會就會面臨諸多問題。由於存在衛生等問題,所以大眾市場的用戶很難將自家的衣服(尤其是內衣類)放到共享洗衣機內清洗。所以,目前用戶主要是清洗窗簾、地毯等大件物品,但這也是建立在推廣期使用費用相對較低的基礎之上,一旦推廣的紅利期結束,費用上漲之後,大眾市場的用戶能否接受這一事物需要打上一個問號。
8、共享KTV——還沒娃娃機賺錢
和共享單車一樣,共享KTV也幾乎在一夜之間就占領了各地的商超百貨。在一個個由三面玻璃圍繞,不足兩平米的空間內,擺放著點歌機、麥克風、兩個高腳凳以及頭頂不同的燈光,整體氛圍與普通KTV相差不多。據不完全統計,目前入局的共享KTV品牌多達十幾家,主要包括友唱M-bar、咪噠miniK、愛唱Love sing等。其中友唱和咪噠曾先後宣布獲得數千萬元的融資。
簡評
關於共享KTV,懂懂筆記此前曾在《資本聚光燈下,共享KTV難言的“困局”》一文中專門解讀過目前共享KTV市場的現狀。文中一位共享KTV的經營者向懂懂筆記表示“共享KTV並沒有表面上那麽風光,盈利情況甚至不如娃娃機。”因為缺乏管理,很多迷你KTV里面扔有雜物、垃圾,無人時被肆意占用的現象並不少見。如今,絕大多數商場里的共享KTV都成了人們逛累了歇腳的地方。隨著告別瘋狂生長期,進入平緩成長階段,共享KTV的出局者將會越來越多,而這些留下的共享KTV殘骸又會成為社會的另一種負擔。
9、共享充電寶——想讓王思聰吃翔很難
目前現有的共享充電寶共有兩種主要的展現形式,機櫃攜帶式和桌面直充式。機櫃以街電、來電等為代表主要分布在商場、餐廳、酒吧等地,用戶繳納押金之後可以從機櫃中借走充電寶,進行充電,使用結束後可以異地歸還。桌面直充式以小電、Hi電等為代表,主要分布餐廳、酒吧等場景,用戶直接將手機連接在充電座上進行充電。
共享充電寶從4月份開始走熱,一路收到資本的追捧,曾創下40天融資12億的紀錄。5月初,聚美優品宣布斥資3億元投資的街電項目後不久,萬達公子王思聰就曾在朋友圈表態:“共享充電寶要是能成我就吃翔,立帖為證。”
簡評
作為繼共享單車之後,最受資本青睞的共享創業項目,共享充電寶的發展非常迅速,但是這個風口來的快去的也快。前不久網上一篇《2017共享充電寶死亡名單》被盛傳,這份名單中我們赫然看到美團充電、HI電等企業。從本質上來講,共享充電寶可能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需求。充電寶作為手機的輔助品,如今的用戶幾乎人手一塊充電寶,同時,隨著手機廠商越來越重視手機的續航,不斷優化功耗,搭配大電池的情況下,充電寶產品本身也處在一個被逐漸淘汰的處境。
另外,盈利難、用戶使用體驗不佳等一系列問題,也在困擾著一眾共享充電寶創業企業。所以,從現在的狀況來看,想讓王思聰吃翔恐怕是難上加難。
10、共享電動車——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同樣作為出行領域的共享經濟, 與共享電動車一樣,共享電動車的用戶只需要下載App註冊,繳納一定押金之後就可以正常使用,計時收費。但上線之後,問題也隨之而來,首先就是監管的問題。今年8月份,在多部委聯合下發了《關於鼓勵和規範互聯網租賃自行車發展的指導意見》(以下簡稱《指導意見》)中特別強調“不鼓勵發展互聯網租賃電動自行車”。《指導意見》下發之後,由於存在一定安全隱患,各地監管部門都相繼叫停了共享電動車。部分地區要求集體上牌之後才可繼續上路。
簡評
其實整個市場對於共享電動車是存在一定需求的,但是其尷尬的處境是在於北上廣深等一線城市對於相關電動車的審核相對嚴格,共享電動車企業很難為自己的旗下的電動車集體上牌然後上路。而二線城市又存在使用效率不足的情況,所以對於共享電動車來說,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被玩壞的共享經濟還能算共享嗎?
在“萬物皆共享”的浪潮下,似乎投機行為更多充斥在其中,真正有夢想、有價值的創業項目,很難看到。披著一張租賃外皮的“偽共享”,是我們所追求的共享經濟嗎?
除了上述列舉的十個項目之外,如共享健身倉、共享電動滑板車、共享宿舍、共享電腦、共享書店、共享辦公室、共享奢侈品、共享充電樁、共享冰箱、共享零售空間等等一系列無厘頭的共享項目還有很多,除了噱頭,幾乎都沒有什麽價值。
共享經濟的初衷是充分利用社會閑置資源,使其發揮更大的價值,例如Uber、Airbnb等等企業的模式。但是我們現在看到的一眾共享創業項目,只不過是把租賃換了一種說法。這些項目需要制造出大量的新產品,並占用現有社會資源和空間,往往是對社會資源的極大浪費。
所以,這些被生生制造出來的共享項目一旦失敗,不僅創始人、供應商血本無歸,遺留下來的大量“共享垃圾”,也會成為社會的另一個嚴重的負擔。看看現在路邊那些損壞後無人管理的共享單車,試想一下當共享經濟的浪潮過去,大量的企業倒下之後遺留的負能量,不禁細思極恐。
在萬眾創業的當下,我們本不應該為那些滿腔熱血的創業者潑上一盆涼水,但是如今盲目追逐風口、蹭熱點、拉風投,最後錢燒完、公司破產的事情屢見不鮮。這些投機行為不僅自己血本無歸,還讓大量的供應商也跟著一起被拉下水,我們的社會,真的不需要這樣的投機者。
別忽悠,別想著一夜暴富,真正懷抱理想的創業者們,以此為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