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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字才子 　 蕭若元


2009-04-16  NextMagazine


認 為 粗 口 沒 相 干 ， 意 圖 才 要 緊 ， 「 我 話 今 朝 食 ｙ 咗 早 餐 ， 同 乜 人 老 母 ， 是 兩 件 事 ， 現 實 生 活 人 人 都 知 道 分 別 。 」



蕭 若 元 發 公 開 信 ， 回 應 曾 蔭 權 狗 噏 ， 技 驚 四 座 ， 你 一 定 在 YouTube 看 過 。
「 查 實 狗 噏 者 ， 乃 ｘ 噏 之 音 轉 也 。 」 信 中 三 字 經 字 正 腔 圓 ， 這 裡 用 ｘ ｙ ｚ 代 替 ， 請 讀 者 自 行 想 像 ， 「 所 謂 ｘ 者 ， 處 於 興 奮 狀 態 之 ｙ 也 ； 所 謂 ｘ 噏 者 ， 一 個 處 於 興 奮 狀 態 之 ｙ 樣 在 說 話 也 。 」
大 膽 刁 民 ， 竟 敢 妄 稱 香 港 一 流 分 析 員 、 尊 貴 的 特 首 為 ｙ 樣 ？ 「 我 從 來 不 是 道 德 主 義 者 ， 不 覺 得 講 粗 口 是 什 麼 大 問 題 ， 」 蕭 若 元 說 ： 「 但 說 了 不 認 ， 是 另 一 回 事 。 」
打 從 社 民 連 在 立 法 會 談 Ｐ 說 Ｋ ， 各 界 紛 紛 詮 釋 何 謂 粗 口 ， 包 括 狗 噏 。
「 初 初 我 也 不 知 道 狗 噏 是 諧 音 粗 口 ， 有 些 人 真 的 不 知 ， 我 接 受 ， 但 他 辯 稱 鬥 噏 ， 就 不 能 接 受 ， 你 有 無 聽 過 香 港 人 講 鬥 噏 ？ 」
六 年 前 蕭 公 子 上 《 非 常 人 語 》 ， 大 談 倒 董 。 世 異 時 移 ， 事 業 不 必 同 ， 他 縱 然 不 滿 煲 呔 ， 未 言 倒 曾 ， 只 幽 他 一 默 。
記 者 問 他 ， 董 、 曾 二 人 ， 兩 害 孰 為 輕 ？ 「 各 有 各 衰 ， 好 難 比 較 。 我 維 持 講 粗 口 的 精 神 ： 董 建 華 ， 嚴 格 來 講 ， 係 戇 ｘ ； 曾 蔭 權 ， 係 笨 ｚ ！ 」
一 陣 大 笑 ， 續 說 ： 「 揀 戇 ｘ ， 還 是 揀 笨 ｚ ， 這 是 非 常 艱 難 的 選 擇 。 」
還 不 都 是 形 容 詞 ？ 「 都 是 形 容 詞 ， 用 來 形 容 這 兩 個 人 ， 好 啱 ， 你 明 白 嗎 ？ 」
記 者 真 不 明 白 ， 戇 、 笨 意 思 相 近 ， 餘 下 二 字 又 同 義 。 蕭 公 子 糾 正 我 ： 「 黃 霑 說 過 ， ｘ 是 處 於 興 奮 狀 態 中 ； ｚ 是 處 於 不 興 奮 狀 態 中 。 一 個 女 仔 ， 明 明 很 醜 ， 你 都 興 奮 ， 想 去 搞 她 ， 就 係 戇 ｘ ； 應 該 搞 而 不 搞 ， 就 係 笨 ｚ 。 」
如 何 引 用 在 兩 位 特 首 身 上 ？ 「 董 建 華 意 圖 大 有 為 ， 亂 Ｑ 去 搞 ， 這 種 情 況 叫 戇 ｘ ； 曾 蔭 權 意 圖 縮 埋 ， 乜 Ｑ 嘢 都 唔 搞 ， 就 叫 笨 ｚ ！ 」


公 開 信 幽 曾 特 首 一 默 。 （ 香 港 人 網 圖 片 ）



自 稱 甚 少 爆 粗 ， 但 在 myradio 開 咪 時 粗 口 橫 飛 ， 「 保 持 社 會 不 同 聲 音 ， 我 們 不 受 廣 管 局 限 制 。 」




張 婉 婷 作 品 《 玻 璃 之 城 》 ， 黎 明 飾 演 港 大 學 生 ， 跳 上 飯 桌 ， 機 關 槍 式 爆 粗 。 劇 情 真 有 其 事 ， 主 角 正 是 蕭 若 元 。
話 說 一 九 六 九 年 ， 各 大 專 院 校 舉 行 領 袖 研 討 會 ， 席 間 某 校 某 生 下 戰 書 ： 「 你 們 港 大 學 生 讀 書 就 叻 ， 試 吓 大 家 鬥 講 粗 口 。 」 如 此 這 般 ， 華 山 論 劍 ， 輪 到 港 大 歷 史 系 學 生 蕭 若 元 ， 他 一 口 氣 說 了 卅 六 個 粗 口 字 ， 眾 人 拜 服 ， 公 認 他 武 功 天 下 第 一 。
記 者 答 應 了 他 ， 不 將 那 卅 六 字 寫 出 來 ， 總 之 除 了 三 字 經 ， 還 夾 雜 「 花 柳 」 、 「 梅 毒 」 等 疾 病 。
「 我 一 講 完 ， 全 部 人 收 晒 聲 ， 全 場 靜 晒 ， 他 們 太 驚 愕 ， 唔 識 駁 我 。 張 婉 婷 讀 港 大 時 ， 聽 過 這 個 傳 說 ， 她 知 唔 知 道 係 我 ， 我 唔 肯 定 。 」
訪 問 就 由 粗 口 開 始 ， 「 其 實 我 好 少 講 粗 口 。 」 蕭 若 元 劈 頭 這 麼 一 句 ， 心 血 少 一 點 給 他 嚇 死 ， 「 你 諗 吓 就 知 ， 我 做 了 幾 多 年 電 台 、 電 視 台 節 目 主 持 ？ 」
的 確 ， 當 年 他 在 麗 的 電 視 （ 亞 視 前 身 ） 報 導 新 聞 ， 鬧 過 笑 話 ， 以 為 去 片 ， 大 安 主 義 食 腸 粉 ， 豈 料 影 個 正 着 ； 他 就 是 未 嘗 直 播 爆 粗 ， 未 收 過 投 訴 ， 「 我 可 以 由 這 分 鐘 開 始 ， 一 個 粗 俗 字 眼 唔 講 。 」
他 支 持 社 民 連 在 立 法 會 出 位 抗 爭 ， 包 括 罵 人 Ｐ Ｋ ， 「 民 主 黨 那 種 斯 文 守 禮 的 方 式 ， 行 了 十 二 年 ， 民 主 政 制 毫 無 寸 進 ， 管 治 日 Ｑ 低 落 。 」 他 果 然 不 再 爆 粗 ， 「 我 唔 知 道 新 方 法 （ 社 民 連 ） 得 唔 得 ， 但 舊 方 法 一 定 死 梗 ！ 」
究 竟 煲 呔 如 何 「 笨 ｚ 」 ？ 怎 樣 「 應 該 搞 而 不 搞 」 ？ 「 全 世 界 政 府 大 灑 金 錢 ， 令 金 融 體 系 完 善 操 作 ， 特 區 政 府 唔 做 ， 坐 擁 一 萬 五 千 幾 億 儲 備 。 上 週 美 容 業 上 街 ， 已 執 了 幾 百 間 ， 還 有 幾 多 間 要 執 ？ 金 融 體 系 credit flowing 不 能 正 常 運 作 ， 影 響 多 少 人 生 計 ？ 特 區 政 府 有 錢 到 令 人 尷 尬 。 曾 蔭 權 去 日 本 開 會 ， 竟 然 叫 人 學 佢 ！ 」
籌 備 《 玉 蒲 團 》 續 集 ， 兒 子 蕭 定 一 負 責 。



Made in China
據 他 考 證 ， 中 文 粗 口 多 數 來 自 性 器 官 、 性 行 為 ， 外 國 粗 口 則 來 自 宗 教 ， 「 外 國 粗 口 來 自 sacrilegious ， 褻 瀆 聖 靈 ， 一 罵 就 bloody 。 我 讀 古 典 英 文 ， 不 用 『 性 』 去 罵 人 ， 沒 有 f__king ， 那 是 中 國 人 教 識 鬼 佬 的 ， 中 國 文 化 傳 染 全 世 界 。 」
Ｐ Ｋ 呢 ？ 「 Ｐ Ｋ 跟 死 於 非 命 一 樣 意 思 ， 如 果 我 斯 文 地 說 ： 『 喂 ， 你 將 會 死 於 非 命 。 』 是 否 就 沒 有 問 題 ？ 當 你 去 冒 犯 人 ， 就 不 是 用 詞 的 問 題 。 」
蕭 公 子 說 ， Ｐ Ｋ 是 市 井 用 語 ， 市 井 用 語 來 自 行 會 用 語 ， 例 如 「 拉 柴 」 來 自 麻 雀 館 ， 戥 腳 者 以 短 棍 為 記 ， 是 為 柴 ， 輸 了 一 半 便 要 走 人 ， 是 為 拉 柴 ； 「 收 皮 」 來 自 鋪 頭 收 檔 捲 蓆 ， 蓆 就 是 皮 。
「 今 日 我 們 的 用 語 ， 五 十 年 前 大 部 分 都 是 俗 語 ， 令 廣 東 話 成 為 有 生 命 的 語 言 ， 不 停 改 變 ， 成 為 正 式 用 語 。
「 我 舉 個 英 文 例 子 ， beef 是 拉 丁 字 根 ， cow 是 Saxon 字 根 ， 德 語 。 點 解 ？ 工 人 只 見 一 隻 隻 牛 ， 貴 族 只 見 牛 肉 。 你 話 我 聽 ， 何 者 為 雅 ？ 何 者 為 俗 ？ 當 時 的 人 ， 一 定 認 為 pork 、 mutton 為 雅 ， 其 實 有 乜 Ｑ 嘢 分 別 ？ 」
當 年 倒 董 ， 今 日 未 言 倒 曾 ， 「 我 不 做 ， 不 排 除 有 其 他 人 做 。 如 果 失 業 率 去 到 9 、 10% ， 今 年 七 一 他 便 知 道 。 」 （ 《 蘋 果 日 報 》 圖 片 ）



港 女
蕭 若 元 擅 用 經 濟 學 、 演 化 心 理 學 、 博 弈 ， 他 說 ， 這 三 招 足 以 解 釋 天 下 萬 物 。 剛 才 他 用 經 濟 學 解 釋 特 首 怎 笨 ； 講 女 人 ， 他 用 博 弈 、 演 化 心 理 學 。
博 弈 ： 在 歐 美 尋 歡 ， 平 均 只 需 一 百 美 元 ， 在 香 港 、 台 北 、 上 海 、 東 京 ， 就 要 一 百 五 十 美 元 ， 「 在 歐 美 酒 吧 ， 好 易 pick up 女 人 ， 太 多 免 費 餐 。 」
香 港 戰 後 只 有 廿 多 萬 人 ， 港 府 實 施 抵 壘 政 策 ， 能 夠 從 大 陸 游 水 來 港 ， 避 過 鯊 魚 者 ， 泰 半 男 人 ， 自 此 男 多 女 少 ， 寵 壞 港 女 。
演 化 心 理 學 ： 雄 性 獅 子 、 花 豹 求 偶 ， 雌 性 必 定 扭 扭 捏 捏 ， 人 類 亦 然 ， 考 驗 對 方 有 幾 愛 她 ， 有 幾 堅 毅 ， 肯 不 肯 陪 她 湊 大 個 仔 。
為 何 女 人 愛 買 東 西 ？ 「 人 類 、 猩 猩 都 是 hunter/gatherer ， 女 人 的 天 性 是 gatherer ， 去 樹 林 執 嘢 食 ， 所 以 她 們 去 到 超 市 ， 見 咁 多 嘢 執 ， 一 定 高 興 。 幾 十 萬 年 進 化 ， 並 沒 有 付 鈔 這 回 事 。 」
男 人 是 hunter ， 負 責 獵 殺 ， 「 有 人 在 網 上 問 ， 為 何 女 仔 多 數 不 喜 歡 社 民 連 的 行 徑 ， 說 什 麼 教 養 ， 教 育 … … 全 部 沒 有 科 學 根 據 。 男 人 的 睾 丸 素 比 女 人 多 ， 有 侵 略 性 ， 如 果 女 人 做 晒 世 界 領 袖 ， 打 仗 機 會 大 跌 ， 所 以 女 仔 不 喜 歡 不 守 規 矩 的 行 為 。
「 好 多 雌 性 動 物 收 埋 隻 公 在 山 洞 ， 那 些 雄 性 又 老 又 肥 又 光 頭 ， 並 不 aggressive ， 正 如 現 在 有 些 女 人 鍾 意 年 紀 大 的 男 人 。 」
蕭 若 元 早 在 九 五 、 九 六 年 預 言 ， 之 後 十 年 港 女 勢 危 ， 「 港 男 、 港 女 最 大 問 題 ， 是 reversal of fortune ， 如 此 戲 劇 化 改 變 ， 通 常 要 幾 個 generations ； 突 然 在 十 幾 年 間 顛 倒 秩 序 ， 港 女 由 絕 對 優 勢 ， 變 成 絕 對 劣 勢 。 主 因 是 55% 港 男 娶 大 陸 妹 ， 供 求 完 全 扭 轉 。
「 趙 世 曾 等 人 消 費 力 最 高 ， 連 他 們 也 買 Ａ 貨 ， 本 地 貨 實 在 太 大 鑊 。 」
港 女 有 何 出 路 ？ 「 中 學 階 段 ， 港 女 依 然 佔 上 風 ， 繼 續 被 寵 壞 。 一 過 三 十 ， 港 男 北 上 尋 歡 、 結 婚 ， 便 大 鑊 。 港 女 沒 有 出 路 ， 逐 漸 踏 上 恐 龍 之 路 ， 滅 絕 。
「 不 過 ， 最 近 潮 流 ， 港 女 到 了 三 、 四 十 歲 ， 找 個 大 陸 仔 entertain 一 下 自 己 ， 例 如 蔡 少 芬 、 洪 欣 。 」
（ 《 蘋 果 日 報 》 圖 片 ）




寄 望 黃 毓 民 等 議 員 否 決 今 年 財 政 預 算 案 ， 根 據 基 本 法 ， 只 有 翻 炒 去 年 的 財 政 預 算 ， 如 此 一 來 ， 便 由 今 年 的 八 十 億 寬 減 ， 回 復 至 去 年 的 三 百 九 十 億 。
拍 過 不 少 賣 座 片 ， 《 玉 蒲 團 之 偷 情 寶 鑑 》 雄 踞 香 港 三 級 片 票 房 冠 軍 二 十 年 ， 最 後 敗 給 《 色 ， 戒 》 。
「 梁 朝 偉 露 『 啷 啷 』 ， 立 即 擊 敗 我 們 ， 才 知 男 人 除 衫 幾 重 要 。 」



不 願 多 談 白 姐 姐 ， 「 唔 講 喇 ， 老 婆 （ 圖 左 ） 呷 醋 呀 ， 唔 係 講 笑 㗎 。 」



謝 偉 俊 、 白 韻 琴 傳 出 情 變 ， 眾 多 記 者 向 白 姐 姐 舊 愛 蕭 若 元 扑 咪 。



「 我 從 來 不 認 才 子 。 才 子 必 須 後 生 ， 且 會 寫 詩 。 」



老 頑 童
訪 問 期 間 ， 蕭 若 元 不 斷 大 笑 。 我 們 坐 在 變 靚 Ｄ 辦 公 室 ， 他 就 地 取 材 ， 出 題 考 記 者 ： 「 整 一 邊 胸 ， 三 千 元 ， 整 晒 兩 邊 ， 一 萬 ， 猜 一 句 成 語 … … 一 波 三 折 呀 ， 哈 哈 哈 ！ 」
忽 然 蕭 太 來 報 ， 女 兒 蕭 瑤 瑤 遇 上 扒 手 ， 失 了 錢 包 ， 做 爸 爸 的 第 一 個 反 應 ： 「 俾 人 打 劫 吓 囉 。 」 豁 達 至 此 ？ 「 無 論 什 麼 ， 我 都 用 humor 對 待 ， 白 姐 姐 說 我 幸 災 樂 禍 ， 其 實 我 對 所 有 事 都 是 這 樣 ， 不 認 真 。 」
當 年 坐 擁 三 間 上 市 公 司 ， 市 值 八 十 億 ， 他 跟 自 己 說 ： 「 咦 ， 我 跟 邵 逸 夫 相 差 不 遠 。 」 ○ 二 年 統 統 賣 掉 ， 「 賣 公 司 當 晚 ， 我 跟 買 家 食 飯 ， 對 方 看 不 出 我 有 分 別 。 」
當 年 他 還 在 麗 的 報 新 聞 ， 某 天 下 雨 ， 他 站 在 公 司 門 口 ， 見 人 駕 駛 Volvo ， 撞 到 一 部 車 飛 起 ， 反 彈 衝 前 ， 再 撞 到 另 一 部 車 彈 起 ， 適 逢 苗 可 秀 駕 駛 寶 馬 ， 停 在 蕭 若 元 跟 前 ， 那 Volvo 再 向 後 衝 ， 與 寶 馬 撞 個 正 着 。 蕭 若 元 咭 咭 地 笑 ， 「 你 信 唔 信 世 上 有 這 荒 謬 事 ， 十 幾 呎 內 ， 撞 到 三 架 車 total loss 。 」
身 邊 同 事 怪 他 黑 心 ， 蕭 若 元 答 ： 「 部 Volvo 是 我 的 ， 駕 車 的 是 我 司 機 。 唔 用 humor 態 度 看 ， 只 會 激 死 自 己 。 」 給 曾 蔭 權 的 公 開 信 ， 也 出 於 humor ， 「 我 一 定 要 認 ， 我 頑 皮 ， 想 到 好 笑 的 笑 話 ， 不 能 忍 住 不 說 。 」

家 族 遺 傳 心 血 管 病 ， 祖 父 四 十 多 歲 逝 世 ； 蕭 若 元 滿 月 當 日 ， 父 親 首 次 中 風 ， 獲 救 ， 後 來 第 二 次 中 風 ， 再 救 不 回 ， 又 是 四 十 多 歲 ； 三 年 前 ， 蕭 若 元 入 深 切 治 療 部 ， 「 大 動 脈 表 層 撕 裂 ， 可 以 噴 血 上 天 花 板 ， 在 急 症 室 也 救 不 到 。 」 若 你 有 這 些 Ｄ Ｎ Ａ ， 可 能 也 懂 得 humor 處 世 ， 日 日 是 好 日 。
快 將 六 十 ， 回 望 半 生 ， 記 憶 最 深 ， 仍 是 愛 情 。 白 韻 琴 與 謝 偉 俊 相 處 廿 年 ， 近 日 傳 出 情 變 ， 蕭 若 元 作 為 白 姐 姐 舊 愛 ， 說 得 不 多 ， 「 二 十 年 當 然 不 是 容 易 ， 香 港 地 ， 有 幾 多 夫 妻 last 到 廿 年 ？ 我 點 都 望 阿 Pam 好 。
「 Sex 的 回 憶 無 咁 深 刻 ， 愛 情 強 烈 好 多 ， 你 見 自 殺 、 謀 殺 多 為 情 ， 不 是 因 為 某 人 不 肯 跟 你 上 床 ， 你 跳 樓 。
「 愛 情 是 我 們 發 明 的 一 套 方 法 ， 令 人 類 commit 較 深 的 關 係 ， 因 為 我 們 要 兩 個 人 ， 才 照 顧 到 細 路 仔 ， 其 實 是 演 化 心 理 學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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