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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盟出資30億 土耳其助其控制難民潮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2015/11/4718917.html

歐盟出資30億 土耳其助其控制難民潮

一財網 盛媛 2015-11-30 19:30:00

土耳其承諾幫助阻止難民潮湧入歐洲,作為交換,歐盟將為土提供30億歐元用以幫助難民安置,同時歐盟承諾未來放松土耳其人申根簽證的申請和審批,重啟土加入歐盟的談判。

土耳其承諾幫助阻止難民潮湧入歐洲,作為交換,歐盟將為土提供30億歐元用以幫助難民安置,同時歐盟承諾未來放松土耳其人申根簽證的申請和審批,重啟土加入歐盟的談判。這是外交官在布魯塞爾連續多天談判後達成協議,被土耳其總理達武特奧盧(Ahmet Davutoglu)稱為不安定鄰國的“新開端”。

交換

隨著難民潮湧入歐洲問題的發酵和恐怖主義威脅的升高,歐盟迫切需要加強合作。經過約一個月的艱苦談判,歐洲各國外交官苦心制定出上述協議,29日歐盟領導人和土耳其總理達武特奧盧在布魯塞爾會晤最終敲定該協議。

該協議的一項關鍵要素是歐盟初始將為如今在土耳其的220萬敘利亞難民提供30億歐元的援助,用以提高他們的生活水平,讓他們留在那里而非通過希臘冒險進入歐洲。

據外媒報道,最終的30億歐元是歐盟和希臘妥協的結果,歐盟原本提出兩年提供30億歐元,而土耳其則希望每年30億歐元。法國總統奧朗德稱,現在這筆錢將隨著條件的滿足,一點一點支付,最終支付的總額尚不清楚。“土耳其努力吸收難民,因此接受來自歐洲的幫助安置難民也很合理。”奧朗德說,該協議也有利於幫助核查移民,阻止那些造成威脅的人入境。

除了資金上的支持,為了確保土耳其在難民問題上和歐盟長期合作,歐盟表示將重啟土耳其入盟談判。此外,歐盟還提出每年固定召開兩次土歐峰會,配以一系列高級別對話機制和多項重要領域的戰略合作。

早在2005年,土耳其就曾和歐盟開始了加入歐盟的談判,但談判進行了僅一年,歐方就中止了多項關鍵議題談判,土申請入盟的努力在耗時十年後仍陷於僵局。目前,土面臨中東地區動蕩以及同俄羅斯關系的緊張局面,加強和歐盟關系,重啟入盟談判無疑是土耳其希望看到的。達烏特奧盧29日在結束峰會後感慨稱這是土耳其申請加入歐盟進程中歷史性的一天。

“今天是我們申請加入歐盟進程中歷史性的一天。”他說,“我為這個新開始感謝所有歐洲領導人。”

此外,根據協議,如果土耳其加緊東部邊境管控,阻止阿富汗人和其他亞洲移民借道土耳其進入歐洲,歐盟未來將放松對土耳其人申根簽證的申請和批準。

通道

有歐洲媒體評論稱,在意識到歐洲充滿急於解決當前這場危機的絕望感後,土耳其總統埃爾多安在竭力討價還價。

“必須取得成果,尤其是在制止非法移民湧入上。”一份聯合聲明稱,“雙方同意並立即生效,就阻止那些不需要國際保護的移民進入土耳其和歐盟,加強積極合作……並即刻遣返那些不需要國際保護的移民回到他們的國家。” 預計今年一年湧入歐盟的難民將達到150萬人。

峰會主席圖斯克(Donald Tusk)強調,此次會議主要是關於移民,而非改善和土耳其關系。有國際問題觀察家稱,近年來隨著土耳其加入歐盟談判停滯、埃爾多安利用選舉加強自己的權力等,歐盟和土耳其的關系日趨緊張。“我們的目標是阻止移民流動。”圖斯克說,“這不是簡單的、不重要的交易。”

目前,歐洲人面臨著自從二戰以來最大的難民潮,其中大部分都流向德國。德國總理默克爾堅持對難民實施門戶開放政策,令她在國內外招致激烈的批評。她主張在歐洲範圍內制定合理的難民配合,不過她認為在減少難民數量方面,土耳其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默克爾此前就曾表示德國願意為土耳其提供財政援助。

此外,俄羅斯總統普京11月28日簽署了對土耳其特別經濟制裁,報複土在敘利亞邊界擊落俄戰機,制裁措施包括禁止進口某些土產品,限制土耳其企業在俄羅斯的活動,以及限制俄企業雇用土耳其人等。制裁將從明年1月開始正式生效。

編輯:潘寅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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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6座城市》看二戰後最大難民潮,如何改變歐洲第一強國 德國的世紀豪賭

2015-11-09  TCW

2015年10月中,柏林,火車站》每天有超過1萬難民入境,這對德國來說,是希望,還是災難?

德國總理梅克爾可能沒想到,當時還微笑和難民自拍,卻因為他們,自己的總理生涯在十週年之際遇到最大威脅。「梅克爾面臨的問題,從願不願意選二○一七,到過不過得了這個冬天。」德國媒體形容。

她遇上的是全球史上最高峰的難民潮,現在,就有等同台灣人口近三倍的難民在世界流亡,歐洲遇上二戰後最大一波人口移動而開始分裂,今年預計收容一百萬人的德國,接收人數是歐洲國家之最,衝擊也是。

為記錄這場影響全歐的德國豪賭,我們走訪德國六城,從反難民勢力最強的德勒斯登,到將阿拉伯語列為活動官方語言的柏林現場。發現有人縱火,有人卻全力協助融入。然後,難民Airbnb、難民大學、難民人力銀行、難民美食餐廳……各種創新誕生。

但,這些德國故事,與台灣何干?

台灣雖無難民潮,問題卻與德國驚人得相似。缺工、少子化,挑戰這富足卻漸老的社會。許多德國小鎮人口驟減,小學因招生不足面臨廢校,台灣也是。

「如果梅克爾能掌控情況,則她將為未來二十年打造新的德國,一個嶄新、更加有活力、多元文化的德國,」金融時報評論。我們記錄他們的抉擇,同時也思索,如果是台灣,機會與威脅的試煉中,會怎麼做?

~七十歲退休工程師.厄爾德鎮

今晚,被視為二次世界大戰的和解象徵——德勒斯登聖母教堂,選擇熄燈,由一片怒火照亮廣場。

「叛國者!」「恐怖分子之母!」上萬群眾上街大喊,一座頭像被掛在斷頭台上:「已預約,留給梅克爾。」 (Angela Merkel,德國總理)麥克風繼續喊著:「太可惜現在沒有集中營!」 「警察起義!趕走他們!」這是德國右翼團體PECIDA(愛國歐洲人反對西方伊斯蘭化運動)現場。

這夜,城市裡的文化建築、場館全都熄燈,不願意做PECIDA集會的背景。

同時街頭另一側,上萬人走來。

「德勒斯登不是只有排外分子!」「要真心!不要煽動仇恨!」反PECIDAA的群眾高呼。歌劇院投射字幕於外牆:「德勒斯登該向世界開放」。

警方一字排開,隔開兩方,但煙火、水瓶已在空中飛竄。PECIDA開始攻擊記者、警察、群眾,宣稱要讓難民從德國境內消失。

「我們做得到!」相較英國四年只收兩萬敘利亞難民,九月初梅克爾宣示接收難民無上限,讓歐盟各國大感吃驚,丹麥一度關起與德國相連的鐵公路,美國共和黨總統參選人川普批評:「她瘋了!」

度過金融危機、希臘債務危機的梅克爾,競因此首度被黨內質疑不適任,民意支持度掉到三成。

僅僅兩個月,電視畫面從拍手歡迎的志工,換成舉著斷頭台的極右派,與各地煙硝四起的衝突。

官方預估今年將迎來一百萬難民,打破德國紀錄。「歐洲難民危機是比兩德統一更艱難的挑戰,」德國總統高克(Joachim Cauck)在全國演講中說。

十月十七日,德西大城科隆,市長選舉前夕,一名四十四歲男子對著女市長候選人喉部砍去,行兇後,他站在原地大喊:「我要保護你們!」

這位女候選人曾說:「我們將難民危機視作科隆的機會,」而成為極右派刺殺目標。陷入生命危險的她,在次日選舉中獲勝,成為科隆第一位女市長。

「這是一種新形態的恐怖主義,」德國《明鏡》週刊警示。今年以來,對難民的攻擊超過六百件,是去年三倍。大量死亡威脅寄向聯邦政府,近日警方查獲十三人購買數公斤炸藥,要攻擊兩處難民營。

歡迎。「如果不這麼做,我們就會滅鎮!」

一道牆正在築起,不安與對立,考驗德國人的選擇。

人們問:他們是誰?他們的文件是真的嗎?會不會帶來疾病?會搶走我的工作嗎?畢竟,當每天有一萬名外來者抵達,誰會毫無疑慮?但,有人看到威脅,有人卻看到機會。

八千萬人口的德國,十五年後會出現一千萬勞動力缺口,缺工,是收容難民的最佳理由;另方面,梅克爾所屬保守黨,民意支持度快速墜落。難民潮不僅挑戰人性,也挑戰政治人物的抉擇。

這抉擇有多難?當一個德國變成兩個世界,執政者該站在哪邊?

從柏林搭一個小時的火車,我們來到弗斯登堡(Furstenberg),一個德國典型的製造業小鎮。

一百三十位難民抵達前夕,鎮上活動中心擠進五百人,警察解釋著細節。「他們是誰?」 「會有治安問題嗎?」鎮民紛紛舉手。

「根本沒想到有那麼多人會來,」鎮民多姆沙伊特.伯格告訴我,三千五百人的小鎮組成七十人工作小組,包括衛生、語言等十五個組別,還向其他早一步接收難民的小鎮請益,希望快速協助難民融入。

她打開簡報檔,顯示小鎮人口結構二十五年來減少一半,二〇三〇年,十五到六十四歲人口會再少四〇%。

「如果不這麼做(接收難民),我們就會滅鎮。」她說。

再往東,緊鄰德國與波蘭邊界的小鎮Golzow,鎮長直接跑到收容所去尋找學齡兒童,請難民家庭移居至鎮上,因為要開學了,小學卻一個班都收不到十五個學童,恐將廢校。

如果沒有外來者,二〇三〇年的德國將出現八十五個德國年輕人養一百個退休老人,德國的經濟與社福系統將面臨崩解。聯邦統計局官員直言,這一波年輕的難民,將可以支付五〇、六〇年代出生人口的退休金。

除了人道考量,支持德國開門的最大理由,是經濟。但對退休工程師薛勒來說,卻看到負擔。

年約七十歲的薛勒,住在德國西北、魯爾工業區旁的厄爾德鎮(Oelde)。父親在二戰身亡,他靠著辛勤工作與儲蓄換來退休無虞的生活。

「我們沒有準備好在那麼短的時間,接收那麼多的伊斯蘭移民。我們已經有三百二十萬個土耳其人了。」他站在陽台,指著旁邊土耳其鄰居,說他們起初不過是一對移民夫妻,現在競變成三十人的大家庭。

他是典型的德國中產階級,原本支持梅克爾所屬保守黨,但現在開始動搖,「她(梅克爾)會有很大的問題。」

但經濟需要難民?「事情沒那麼簡單,他們有很多工程師、受教育的勞工,但他們有經驗嗎?從哪來的?你知道有什麼公司來自敘利亞、來自中東嗎?可能他們的經驗是用槍的經驗吧!」他說。

德國今年為了難民撥出四十億歐元經費,明年一百億,占年度總預算超過三%,就是為了讓他們盡快融入並進入勞動市場。但根據統計,能在第一年找到工作難民只占八%,只有在十五年之後,就業率才會到七成。

但從今年起,德國每名納稅人將拿出約新台幣二萬五千元,支撐難民生活。

「未知,讓人們暫時忽略了經濟的正面效益,」長期研究移民對經濟效益的科隆經濟研究院博士蓋斯(Wido Geis)告訴我,他確定這波難民長期的經濟潛力,但難民沒有護照、學歷證明甚至連年齡也可以謊報,讓他開始動搖,德國真的撐得住?

在德國首都柏林,我們跟著三十餘台警車、救護車一起迎接「難民轉車」。火車還沒停妥,難民們揉揉眼睛迫不及待站起,聞一聞身上流亡的味道,換上一件德國人捐助的長袖,排成一列緩緩下車。

其中,年輕男子占了七成。

檢驗身分後,他們搭乘不同的巴士、前往不同收容所。有的人一起跨越了整個巴爾幹半島,在生死交關中相識,登上兩台車後揮手告別。

一位中年男子望著窗外,緊握雙手激動落淚。

他們是經濟的新血,還是麻煩?

一份對一千位難民所做的問卷發現,有超過一半想要創業。創業潮對一國經濟帶來新動能,聯合國對土耳其的最新研究指出,接收二百四十萬難民後,過去一年該國新創事業有三成來自敘利亞難民,全國平均薪資呈現正成長。

於是,當德國缺工職缺創史上新高,難民成為企業新希望。製造賓士汽車的戴姆勒總裁蔡澈(Dieter Zeetsche)說:「在最好的情況下,(難民)可以成為下一次德國經濟奇蹟的基礎......能夠完全離開原來的生活,絕對是幹勁十足的人,這種人, 是我們賓士目前正在尋找的人才......當你想到未來,就不會拒絕難民。」

德國雇主聯合會主席克拉默(IngoKramer)也認為,應盡早將難民整合入勞動

我們來到萊比錫,拜訪長期研究德國社會排外情緒的萊比錫大學教授戴克(Olicer Decker)。他認為,討論難民對德國的經濟效益,其實是表層,「說穿了,核心問題是他們是不是自己人?」

德國近代有兩次大規模接收難民的經驗:第一次是在二戰後,一千三百萬具有德裔血統者,即使不會講德文,也能遷回德國取得國籍。

另一次是東西德統一後,三百萬個在蘇聯地帶的德裔人回鄉。兩次人數都遠多過百萬,即使當時德國經濟遠不如今,卻沒有人反對,因為認定他們是「同胞」。

「我老實跟你說,其實數字不是問題,問題是他們都是信伊斯蘭的,誰能保證他們不是ISIS?」退休工程師薛勒的心聲,代表許多中間民眾的不安。

「人類面對未知,就會有莫名的害怕(Angst,德文,對不具體事實的恐懼),」戴克說。但德國有移民背景的人數,已超過總人口五分之一,達史上最高,為何談起伊斯蘭、談起移民,德國仍會害怕?原因是對問題長期視而

不見,「我們犯過兩次錯誤,現在正付出代價。」戴克說。

第一次是客工政策的錯誤。德國在二戰後展開長期的「客工政策」,大量引進土耳其、希臘、義大利、甚至韓國勞工,只簽一年工作約,政府認為他們不會留下,於是沒有德文課、沒有文化整合,柏林龐大的土耳其區就是當時留下的紋理。

第二次是東西德合併後遺症。合併後,邁入中年的東德人發現,自己的教育、價值觀、工作技能都不再受用,成為經濟弱勢,覺得自己被政府遺忘。同時「客工政 策」累積大量末融合的外國人,政府以獎金、退休金鼓勵客工返回母國,加上九〇年代來自巴爾幹半島的龐大難民潮,政府對「外人」好,對比自身的政經弱勢,讓 他們將怒火轉向外來者。

「今天他們搶走你的工作,明天他們睡在你的克利汀娜(指伴侶)旁!」九〇年代,德國排外情緒升高,外籍人士被燒死的新聞不斷。

歷史的傷痕不會輕易消失,不安如同幽靈,一經煽風點火,很快就星火燎原。

矛盾的是,若沒有外來者,戰後缺工的德國沒有五、六〇年代的經濟奇蹟。「沒有外來人口,就沒有現在的德國經濟。」蓋斯直言。

知名媒體工作者奧古斯丁形容,「我們當然可以拒絕外來者上車,但當未來的德國變成一列又老又空蕩的火車,那是我們要的嗎?」

牆已建起,人民對立,一張右翼分子建立的Google地圖,揭露全國近兩千個難民收容所位置,呼籲眾人「起義」。

此時,政治人物要讓全民對融合抱持希望,很困難,迎合民眾的恐懼,卻簡單得多。

近期,丹麥、瑞士、波蘭、奧地利的選舉,都由排外的右派政黨獲勝,「我們要阻擋那些把霍亂跟寄生蟲帶來歐洲的難民!」波蘭勝選政黨如是說。

恐懼,正在全歐洲快速蔓延。

此時,梅克爾卻甘冒眾怒,公開宣稱,她不會因為民意調查數字決定做法,唯一的標準是:如何解決問題。

她務實的將龐雜的難民問題拆解成國內、歐盟、土耳其等不同層次。對內,她強勢主導執政聯盟長期磋商:對外,透過歐盟峰會試圖重建歐盟邊界秩序,並飛往土耳其,嘗試在難民路線的源頭解決問題;對於牽涉到國際角力的敘利亞內戰談判,連中國都拉攏出力。

《經濟學人》認為,她採取務實又有野心的大膽做法;《新蘇黎世報》形容,她是少數以「價值領導」的政治家。就連她的宿敵,希臘前財政部長瓦魯法基斯都稱:「梅克爾的立場是歐洲幸運的預兆......透過她的決定,我們重新證明了歐洲的人道主義精神。」

對於人們渴望的關閉國界,她呼籲誠實面對現狀,「在網際網路時代,封閉自己只會使問題惡化......難民始終會找到方法到歐洲的。」

難民運用智慧型手機,搜尋最可能成功的逃亡方法,最新路線竟是騎著腳踏車一路往北,從俄羅斯挪威邊界跨越至北歐,因為在俄羅斯步行跨越邊界有罪,而挪威方嚴查汽車載運難民。

不只是難民,包括移民、栘工,都透過網路找出路。且全球化降低栘動成本,形塑出如今的大移動時代,人群如流水般往希望而去,最弱勢的難民因為求生本能,更是最不可擋的一群。

根據聯合國統計,包含難民與移民,全球移動人口高達二億三千萬人,包含難民與移民,全球移動每年平均成長二.六%,二〇一三年移民到亞洲國家的人口,就超過七千萬人。

在台灣,包括外來人口與其子女已相當於總人口六.二%,十年間增加二個百分點,平均每年以增加六萬人的速度持續上升。

人口移動,成為缺工、少子化國家的機會,世界銀行報告指出,從窮國栘入富國的人流,將在未來幾十年內重塑經濟發展。

入境德國的難民八成在三十五歲以下,這對人口老化的德國將有長遠利益,從德股十月份上漲超過一二%,漲幅遠高於英、法、與多數歐洲國家,顯示投資人對德國難民政策投下贊成票。

三顆種子,讓恐懼中掙扎的德國保有希望。

第一,一九九八年之後的新政府,以大量資源長期鼓勵全國公民社會發展,為德國社會鋪下族群融合的基礎。

第二,網路工具使用,讓外來者融入新社會更有效率,資源分配有更多可能性。(見一百一十四頁)

第三,占德國人口五分之一、具移民背景的居民,以及一千六百萬德裔難民及其後代,積極協助這波新難民。那張被極右派標示兩千個收容所的Google地圖,被換了名字,讓志工與物資能去最需要的地方。

我們跟著地圖來到科隆最大難民營。會說七國語言的阿瑪蒂正在解釋遊戲規則,她每天拜訪兩個難民營,陪孩子運動、玩樂。她八歲時隨爸爸從伊朗逃出,在德國長大,現正攻讀碩士。我好奇問:「你覺得妳是德國人嗎?」

「是,我當然是德國人!」她沒有遲疑,「我來自伊朗,但德國代表的一切價值,開放、包容、多元,這些就等同於我,這(認同)不是問題。」

包容、開放,正是他們心中的「德國價值」。

這份「價值」是戰後德國的傳統中堅力量,是梅克爾一改謹慎低調,冒險宣示的主因,如果這場豪賭成功,大移動時代中德國價值更加耀眼,號召更多人才上車,成 為一輛載有新生命的火車,往更多機會的未來駛去。(德國現場影片請見商業周刊官網www.businessweekly.com.tw)採訪後記》當難民 反過來安慰我,我愣住了......五年前,我在德國念書,一天早晨,德國房東急忙敲門,「新納粹今天要遊行,可以的話你今天不要出門。」

當時我住的地方,是柏林被稱為新納粹聚集地的郊區。入住沒多久,房東跟我說了一些故事,關於越南人、土耳其人被燒、被打、被推下月台,有時我必須半夜搭車回學校上課,他會堅持送我去坐車。

仇視非西方的外來人口,在這裡從未消失。每年五月一日,新納粹跟反新納粹在街上互槓,這波百萬難民潮來得太快,讓反對聲浪壯大。

「你知道這些故事嗎?」我問一位厄利垂亞難民,他的年紀正是五年前我的歲數。

我們聊德文多難、德國食物多飽、天氣多冷,但不能聊回國之後做什麼。因為他的願望是永遠不要回國,不想被吊上樹三天之後發爛、截肢,不想擔心明天是否活著。

「我知道那些事(攻擊事件),」他回答,「我其實可以理解他們的害怕,」他解釋極右派的來由,仿佛理性的旁觀者。

然後,他吸了口菸,爽朗的笑說,非洲來的他實在太黑了,不然裝作亞洲人可能比較受歡迎。花了兩年歷經生死流亡,他笑得卻比誰都大聲,就跟我新認識的十幾位難民一樣。

若說恐懼程度,他們是新來者,應該比在地人更害怕,但恐懼沒有讓他們裹足不前,因為他們更盼望未來。

他看著我問,「像你們,台灣很有錢吧?」我搖頭說,現在經濟狀況不佳。

他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每個人的生活都有自己的問題,我們還能怎樣?只能開心點過,對吧?」看著他全身捐助的衣服,卻反過來鼓勵我,我愣住了,久久說不出話來......。(文.劉致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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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憫與兩難:難民潮中的默克爾

“我今年80歲了。我要給德國選擇黨(AfD)投一票。”漢堡一位退休老人馬塞爾對《第一財經日報》表示,“我不反對難民。不反對幫助難民。但是默克爾做出讓難民進入德國的決定時,她沒有問德國人就自己做出決定,對此我不同意。”

自2015年9月4日德國向滯留在匈牙利的難民正式打開邊界以來已有一年之久,據德國駐華大使館給出的數據,在此期間德國共接收了大約150萬名難民。

但是,這場“難民危機”令默克爾的總理之位受到了來自全德的挑戰。正如馬塞爾所說,他投給右翼的德國選擇黨甚至並非因為同意他們的政治主張,他就是不滿大量實際上並非難民的人進入德國,並因此遷怒於執政黨。

在2017年的大選年來臨之前,默克爾領導的基民盟(CDU)在先後舉行的5場重要地方選舉中一場都沒贏。而類似於馬塞爾的看法和行動,正是德國選民用選票來懲罰默克爾“難民政策”的直接表現。

對此,人們不禁提出三個關鍵疑問:為何步步為營積累了十年政治資本之後,默克爾卻將她的政治生涯押在了難民危機之上?在內憂外患之下,默克爾能否連任第四個任期?德國真的會落入極右翼崛起造成的政治陷阱麽?

默克爾的連任不無壓力

什麽觸動了默克爾

時光回溯到2015年7月,當時最困擾默克爾的還是希臘新一輪債務談判和烏克蘭危機,彼時“英國退歐”還被視為英國一小撮人的無病呻吟,而敘利亞難民們還沒親切地管她叫“默克爾媽媽” 。

而正是那時候,默克爾在一次公民對話中對一名正在德國申請避難卻擔憂會被遣返的13歲女孩沙維爾(Sahwil)說:“不能事先對能否留下來做承諾,只能盡快加緊審批。”

“如果說你們全都可以從非洲過來,那麽你們會一下全都過來。”默克爾說,“但我們應付不了這種局面。”

然而就在一個月間,一些事情觸動了默克爾。

2015年8月底,默克爾對難民的態度出現了180度的轉變,她親自前往柏林的難民接收點,同一名19歲的敘利亞青年拍下了那張廣為媒體轉載的“自拍照”。8月31日,默克爾宣布向滯留在西巴爾幹和東歐國家沿線的難民打開大門,並說出了“我們能辦到”的標誌性話語。9月4日,德國向滯留在匈牙利的難民正式打開邊界。從那時開始,難民以每日1萬人的速度湧入德國。

美國《時代周刊》將默克爾選為2015年的年度人物,不少人還認為默克爾應該得到諾貝爾和平獎。這位執政十年卻鮮有“遠景式”政策的德國總理,一下成了蜚聲國際舞臺的歷史性人物。

德國政界此前一致認為,默克爾可以穩坐總理一職,這恰恰和她務實的“遠大政治工程”相關,而當在很多問題上與選民意見相左時,她選擇做一個“所有德國民眾的總理”。然而,當難民危機沒有顯現出任何國內政治利好時,默克爾卻賭上了她的政治生涯。

隨後,包括默克爾及她的幕僚長阿爾特梅爾(Peter Altmaier)在內,都將這一舉動解釋為一個理性的政治選擇。

2015年10月,混亂的難民登記、移民融入困難以及巴黎出現的恐襲事件令風向在德國乃至全球迅速逆轉。在2015年10月6日從印度返回柏林的飛機上,逐漸感到民眾壓力的默克爾向隨行的德國記者解釋了她的初衷。

德國人也許希望能夠回到難民危機之前的舊時光,可惜覆水難收。

默克爾的態度很堅定,她說只要她還做總理,德國就不能成為一個蓄意將尚處於危機之中的難民趕走的國家。德國當然可以關閉邊境,然而大量難民站在鐵絲網前的畫面將非常難看。在德國的一檔電視節目上,默克爾談到難民問題時,防備之心有所放松,不再那麽拘於詞句,發言也比往常更有激情,德國人似乎看到了一個不同於往常的默克爾。

在難民問題上,默克爾幾次罕見地流露真情。因此遭受批評時,她表示,“如果我們現在要對面臨緊急情況時所展現的友善面孔而抱歉的話,那這就不是我的國家。”而當匈牙利總理歐爾班(Orbán)在一場歐盟峰會上揶揄默克爾“德國遲早要把鐵絲網架起來”時,默克爾轉向歐爾班說,“我在鐵絲網後已經住得久到不想讓那段噩夢重現。”

默克爾所指的,是她年輕時被柏林墻隔阻的那段時光。

與默克爾接近的人們都相信,除了政治訴求之外,默克爾在難民問題上的堅定立場有著更深的個人緣由:她的家庭和宗教背景。來自東德的默克爾,身上體現著客觀、節儉、保守的特質,同時她也是一名受過良好教育的教徒。一位接近默克爾的人士解釋,她從小被這樣教導:如果有陌生人在雨中站在你的門前,你讓他進來並給予幫助,而當你讓他們進來了,就不要沖他們扮鬼臉。

這樣的教誨在默克爾最近的話中還能找到一些影子:“人們從2000公里以外來投奔我們,而你接納了他們卻說,你在這就不能友好點兒嗎?”

關於默克爾記憶的柏林墻

難民政策的紕漏

阿爾特梅爾在接受《明鏡周刊》采訪時解釋道,從默克爾的角度來看,為了避免去年夏天出現人道主義災難,她“別無選擇”,只好打開邊界。

年近八旬的漢堡商人瓊戈對《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表示,難民並沒有影響他的生活,他也沒對難民抱怨。然而他質疑這種“別無選擇”的說法,亦不贊同開放政策的混亂執行方式,德國政府現在甚至連具體有多少難民進入自己國家都不清楚。

瓊戈的不滿也正代表了德國公民與默克爾之間的錯位。默克爾對她所在黨派乃至德國民眾不願跟隨她的腳步深表失望,而德國公眾從最初並不反感默克爾的開放政策,已經演變為無法接受該政策在控制難民湧入等諸多方面並沒有詳細部署。

德國駐華大使柯慕賢(Michael Clauss)告訴《第一財經日報》記者,默克爾及其政府的難民政策的確有失誤之處。去年德國接收了150萬難民,“這是始料未及的,之前很多人都沒有進行登記備案,德國方面也沒有做好準備。”

不僅是政府,德國公眾同樣因此而措手不及。在德國生活多年並在漢堡大學任職的郭晨波對《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表示,難民在漢堡的出現,對她的具體生活沒有過多影響,但是心里多少會有些忐忑。另外,漢堡人對突如其來的多元文化也更加小心翼翼,擇言不慎可能會被劃到極右翼派別里去。她表示,對於大多數知識分子而言,這等於會被社會邊緣化。

與此同時,郭晨波稱,漢堡各個區都有自己的民間組織,這些組織並沒有阻止建立難民營,而是倡導建立分散型的小型難民營,這樣更適合難民迅速融入當地社會。郭晨波表示,如此,難民的居住條件也會得到改善,同時減輕某些難民所在區里學校和幼兒園的負擔,並盡量降低形成類似巴黎或者比利時郊區的大型貧民區的可能。後者完全與當地主流社會形成分水嶺,這種邊緣化居民區內的居民對主流社會或者西方普世價值觀可能存在敵對情緒,容易由仇恨或者絕望而轉化為恐怖襲擊事件,這種邊緣化居民區的出現正是大多數漢堡人擔心的事情。

而另一方面,孩童時期就曾在二戰中見識到戰爭殘酷一面的馬塞爾對於來到德國的敘利亞難民中80%都是年輕男人的情況感到不解。

馬塞爾對記者說:“每天我去漢堡政府辦事都會看到年輕的男性難民排著長隊拿著各種文件等著領錢。我問他們,為什麽你們不留在敘利亞為了家庭而戰鬥呢?”

馬塞爾表示,“現在敘利亞男人跑到這來要錢,我對此感到非常生氣,他們不是難民。”

相比馬塞爾的抱怨,更大的擔憂則在於,登記備案的缺失令恐怖組織借“門戶開放政策”渾水摸魚地潛入德國。

令歐盟難堪的是,歐洲刑警組織今年還特地指出,這種擔憂是不存在的,因為僅有不到0.01%的恐怖嫌犯具有難民身份。而隨後的7月,德國在一周內接連發生了維爾茨堡火車砍人、慕尼黑槍殺案、安斯巴赫炸彈案等暴力事件,其中兩起事件均有難民參與。一位家住慕尼黑不願透露姓名的德國教授對《第一財經日報》記者頗為嘲諷地表示,“這個0.01%的數據是根據什麽算出來的,難道恐怖嫌犯會主動實名註冊他的難民身份麽?”

對難民議題的反思還令歷史沈渣再次泛出水面:難民遣返一直是西方政治的棘手議題,以往誰都不希望被媒體拍到把可憐巴巴的難民塞上飛機遣返的畫面。

瓊戈頗為氣憤地指出,滯留在德國的55萬難民數量還是被推測出的,難道一個國家不應當確切知道滯留難民的數量嗎?

德國移民難民局在回答德國議會中左翼黨黨團的質詢時稱,目前難民申請被拒簽後依然生活在德國的難民將近53萬,其中有3/4在德國已經生活了超過六年,其中最多的是來自於土耳其(77600),隨後是來自科索沃(68549)以及塞爾維亞(50817)。目前包括基社盟(CSU)的高級別政客在內的政界人士都指出要盡快修改德國遣返法律,而德國警察界則指出有些人權組織在系統性地妨礙難民遣返。

德國的一處難民安置點

“可怕”的德國選擇黨

在比較政治學上有一個較為成熟的理論,即當西歐的一些大黨在激烈的公共爭論中引入保守觀點卻又從該立場後退時,右翼民粹主義政黨則盡收漁人之利,頗有“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意味。

具體而言,當CSU呼籲關閉邊界卻一直無法令默克爾政府滿足其要求後,極右翼便有了可乘之機,這也是德國選擇黨在2015年6月至2016年9月間民調支持率從4%上升到12%的重要原因。

德國馬歇爾基金會最近的一份報告《德國政治中心比看起來要穩健》也贊同這種觀點。報告提出,如果CDU早就同意CSU此前對於邊境控制的要求,那麽保守派選民就會持續支持CSU/CDU聯盟,而不會被德國選擇黨分票。

然而在實施中,默克爾持續抵制來自於CSU的要求。上述報告指出,大黨還在為如何應對難民而爭論不休時,德國選擇黨使用了他們反對建制的一貫言論,並使用了保守派對於法律的要求來反對CSU/CDU和社民黨(SPD),提出了一個清晰的保守政策,以及如何快速降低難民數量的具體方法。

此前就有專家提出,在五次地方選舉中可以明顯看到的是,德國選擇黨不僅僅從CDU和SPD兩大政黨手中搶奪票源,德國選擇黨基本上可以從所有的既有黨派中分票。

上述報告也證實了這種看法,並以德國選擇黨從德國自由民主黨(FDP)的手中分票作為案例。作為左翼黨派,FDP通常吸引更加介意經濟話題的自由派選民。而將自己定義為經濟上的自由派、政治上是保守派的德國選擇黨,成功從FDP手中分到了不少富裕卻又保守的選民的選票。

然而,乘虛而入的德國選擇黨真的如此可怕麽?

正如上文指出,德國選擇黨的興起與否,很大程度上依賴於其他黨派的走向。譬如在科隆性侵案出現後,CSU/CDU和SPD在加強融入法等方面迅速達成共識,因而雖然科隆性侵案影響惡劣,德國選擇黨在選票方面並沒有太多獲利。

除了德國選擇黨本身黨內混亂導致不少德國選民離去之外,德國選擇黨的弱點還體現在以下三個方面:缺乏穩定的媒體背書,缺乏穩定的黨派結構,同時缺乏黨內領導人之間的協同。

瓊戈對《第一財經日報》記者指出,在柏林的地方選舉中,德國的左翼黨也同樣獲勝,如果說左翼黨的訴求對於德國知識分子來說還能夠理解的話,德國選擇黨的訴求就顯得非常“可怕”了。

不過,幸運的是,與西歐成熟的極右翼政黨法國國家陣線黨(FN)等相比,德國選擇黨目前尚缺乏議程設置能力,至少現在還是如此。柯慕賢也對記者指出,德國以往就出現過類似的黨派,但現在已然難覓其蹤。

在設立之初,德國選擇黨原本是為了反對歐元,後來歐元問題得到妥善解決之後,其地位就開始下降。難民潮問題出現之後,該黨人氣又有所回升。柯慕賢表示,“所以也不好說難民問題結束之後,這個黨還是否存在。”

確實,在德國選擇黨之前,德國的右翼民粹黨派從未如此接近德國的政治權力中心。在20世紀90年代同樣反移民的右翼民粹政黨德國共和黨(Die Republikaner)在移民潮下降後迅速銷聲匿跡,該黨一度在1992年民調中獲得10%支持率,但在1994年迅速下降至2%。

柯慕賢還指出:“隨著難民問題逐漸得到解決、危機得到平息,整體的政治情況也會平靜下來。”

默克爾比你想的強大

柯慕賢表示,德國已經對難民政策進行調整,難民數量已下降,7月份數據顯示,德國接收的難民數量為1500人,降到了難民危機之前的水平。

“我們的任務是快速處理避難申請程序,確定誰能留下來、誰需要遣返。另外一個任務就是幫助難民融入德國社會,幫他們找工作。”他強調,德國政府已經加大了警力投入,對到達德國尋求避難的難民進行身份核查,只接收那些真正由於國家戰亂而安全受到威脅的難民。

各種民調顯示,由於移民進入德國的數字已經下降,德國人的憂慮轉移到“難民融入”上。然而融入之路談何容易?而更重要的難題是:幾乎每天都能在德國媒體上看到的涉及難民的案件,將在多大程度上阻擋默克爾的連任之路?

德國馬歇爾基金會在其報告中指出,只要德國目前現有政黨可以在包括歐盟、移民和融入問題上達成較為保守的共識,德國選擇黨的支持率就一定會下降,因而德國的政治中心要比看起來穩定得多。

專家們也傾向於認為,默克爾在柏林地方選舉後的講話中悄悄改變了同民眾溝通的方式,這是一個松動的跡象。默克爾表示:“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我情願回到許多年前,能讓德國更好地為應對2015年的情況作準備。”

然而與不少記者交談過的德國人一樣,郭晨波也並不認為默克爾的這句話是在道歉。“默克爾這里指的更可能是,多年前簽訂《都柏林協定》時很多事情就應該說清、理順,並非在為自己的難民政策道歉。”這點在9月的維也納峰會上即可以看到,默克爾的政策並沒有變化。

《都柏林協定》在1997年生效,2003年有了《都柏林第二公約》,這些都在默克爾當選總理之前由當時德國“紅綠聯盟”參與推進的,而默克爾上臺則是在2005年11月。

不過,從另外一個角度而言,無論默克爾道歉與否,在她的此番講話之後,所有的德國媒體和德國問題專家都斷定默克爾將要尋求她的第四任期。

“在總理人選這件事情上,可以說德國人沒有其他‘選擇’。”在談論德國選擇黨對德國政壇的沖擊時,瓊戈還跟記者玩起了文字遊戲。

今年CDU與CSU黨內人士所組織的一系列針對默克爾的“反叛”行為均以失敗告終。聯盟中也幾乎沒有可以取代默克爾的人選,德高望重的德國財長朔伊布勒勉強算得上一位,然而74歲的他年事已高。而SPD的候選人加布里爾的支持率與默克爾相比,遠不能望其項背。

默克爾仍然拒絕回答是否要參加2017年的選舉,而上一次謀求連任時她足足提前了2年就將想法公之於眾。現實問題在於,默克爾尚不確定是否能夠在兩個重要時間節點前得到來自CSU的支持。

按照時間點計算,默克爾最有可能宣布其參選計劃的時機就在12月份CDU黨內大會或者是2017年年初的CSU大會上,而目前,默克爾連CSU大會的邀請信也還沒得到。

CSU負責人澤霍費爾(Horst Seehofer)在難民危機中將同默克爾的分歧公開化。此外,澤霍費爾一直堅持要求默克爾在難民接收人數上設置一年20萬人的上限,這也是換得其對默克爾連任背書的最重要條件。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湧入德國的大致相當於其總人口1.8%的150萬難民,終將對德國社會造成深遠影響,難民所帶來的政治波動將長久與社會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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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插手料觸發新一浪難民潮

1 : GS(14)@2015-10-10 23:45:23

俄羅斯插手敍利亞戰事,助當地政府打擊「伊斯蘭國」和反對派,或會觸發新一浪歐洲難民潮,因調查顯示大部份難民離鄉別井的理由,都是為逃避巴沙爾暴政。



料多300萬人逃離


歐洲理事會主席圖斯克(Donald Tusk)警告,「土耳其政府估計,可能會再有多300萬難民會逃離阿勒頗及其鄰近地區」。德國一個調查訪問了889名敍國難民,70%人表示為了逃避巴沙爾暴政而出走,因IS逃難的只佔少數。調查更指出他們大部份有意回國,但是逾半表示前提是巴沙爾政權要先倒台。巴沙爾政權被指濫殺無辜,更以油桶炸彈和化學武器對付平民。據敍國人權網絡數據顯示,今年上半年的平民死亡人數中,有3/4為政府軍所殺,親西方反政府軍一再促請當局設禁飛區,保障平民安全。英國《泰晤士報》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international/art/20151009/19326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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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民潮問題持續 英選民離心仍大

1 : GS(14)@2016-06-05 16:14:17

【明報專訊】英國首相卡梅倫近年一直受黨內的疑歐派挑戰,他早在2013年提出脫歐公投的主張,承諾其領導的保守黨若在2015年大選獲勝,將在兩年內公投決定英國在歐盟的去留。隨着保守黨勝出大選,退歐公投亦如期上演,以兌現選舉承諾,化解黨內疑歐派的壓力。

憑藉脫歐的籌碼,卡梅倫今年2月向歐盟爭取到對英國頗為有利的留歐條件,歐盟將給予英國「特殊地位」,允許英國不加入更緊密的政治聯盟並暫停歐盟移民部分福利等。不過歐洲當前出現的難民潮以至恐怖主義活動等,都令英國選民對歐盟有頗大離心。


來源: http://www.mpfinance.com/fin/dai ... 7047&issue=2016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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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靠土應付難民潮 進退失據

1 : GS(14)@2016-08-10 07:54:44

近年百萬敍利亞和北非難民湧入,歐洲各國叫苦。面對被視為阻擋難民潮天然屏障的土耳其打壓異己,歐盟領頭羊的德國進退失據。德國《世界報》社論認為,總理默克爾(圖右)對土耳其採取「兩條戰線」策略,即短期須確保安卡拉履行跟歐盟達成的難民協議,惟同時表明,解決難民問題並非土國長遠加入歐盟的條件。執政聯盟有高層坦承,「難民危機是對歐洲整合的最大威脅,對埃爾多安(圖左)忍氣吞聲只屬小犧牲」。今年6月德國國會確認鄂圖曼帝國在一個世紀前曾屠殺亞美尼亞人後,引起土耳其不滿,向德國議員發出威脅,當時德國政壇要求默克爾強硬回應,可是她始終話到嘴邊留半句。為免令難民問題再次惡化,即使埃爾多安在政變後大肆清除異己,她也得以大局為重,一句也沒有譴責。德新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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