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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博拉病毒:人性的陌生 橡谷智庫

來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08e1afd0102v21y.html

    自由市場的商業文明有其效率一面,也有極端情況下的毀滅一面。

    比如說埃博拉病毒。

    埃博拉病毒不是第一次爆發傳染,但規模不大,又局限於西非,其他地區的人們漠不關心,醫療行業並不認為這種疾病有任何的商業價值,於是沒有醫藥公司去研究。

    除了美國國家安全部門。

    美國人擔心任何的攻擊性武器,包括病毒,用於攻擊美國本土。因此在埃博拉病毒第二次爆發後,美國安全部門就資助一家小公司來研究並制造疫苗,目的是防範恐怖組織以此來攻擊美國人。

    並不是為了拯救非洲人民。

    可惜仍未有結果。

     到了今年,埃博拉病毒再次爆發時,全球人類仍舊麻木不仁,因為遠方的死難與自己何幹?人類甚至不關心鄰居的死活,偶爾有緋聞,可以津津樂道。

     美國人正在看群星的裸照,中國人正談論姚晨的出軌、王導的嫖娼、鋒菲戀重來,謾罵與唾液橫飛。另一些屌絲們正在搶購iphone6,以顯示自己的高大上,買不起特斯拉,起碼還能買部只會擴大屏幕的蘋果六。

     此時,埃博拉正在猛烈擴張。

     世界衛生組織終於悲哀的發現:無法阻止至今最危險的病毒擴張。表面上只有數千人感染,二千人死亡,實際上世衛預估已經可能2萬人感染。至此,擴張模型顯示,最早10月埃博拉會傳播到美國,明年一月擴展到55萬-100萬人。

     如果你有簡單的數學知識,將會明白,如果來不及救助,100萬人感染1億人不需要半年,一億人感染全球不需要一年。在眾多喪屍電影中,僵屍感染一個城市只是一個晚上而已。

     全球化帶來的是各國文明的相互滲透,飛航加速所有人際接觸的範圍。雖然西非已經停航許多至全球的航班,但邊境並不是密封的高墻。

     中國也不是避世桃源,生活在南方的非洲裔許多來自西非,他們的生意也和中非息息相關;眾多的中國投資和貿易者來回與中非之間。

      病毒這個生物寄生在人體中,本意並非要致死宿主,只因宿主死亡則病毒死亡。但是埃博拉的蛋白質構造過於邪門,會導致內臟系統的表皮細胞膜破裂脫落,人體內部融化出血死亡。而宿主的迅速死亡,也導致變異緩慢,無法演變成溫和毒性的病毒。

     人類只有用一點黑色幽默安慰自己,當六十幾億人都感染埃博拉病毒的時候,有足夠大的基數讓病毒變異成溫和病毒,至於其中能活下去多少,就多少吧。那麽幸存的人類就會有一個像感冒一樣的埃博拉病毒。

     而在埃博拉病毒的擴張過程中,最可怕的是醫療工作者的折損,至今已經有數百名非洲醫務工作者死亡。這將是阻擋這個病魔的噩夢,因為阻擋者是首當其沖面臨危險的。如果在擴張的過程中,醫療工作者死亡過多,最終我們將缺乏專業人員來阻擋病毒。

     即使世界衛生組織再三向全球警告,人們仍舊麻木不仁,仍舊在非洲以外各地聲色犬馬歌舞升平,淹沒了一點點新聞的驚恐。

     人類這個物種,善於自相殘殺,相互傾軋,守望相助的慈善活動只是作秀,他人的危機幹我何事?

     所以,我們並不知道埃博拉病毒蔓延到全球有多迅速。

     而伴隨著病毒的是西非幾個國家,經濟已經陷入混亂。

     當病毒潛入其他國度,人們拒絕上街工作或被企業遣散,經濟蕭條發生,社會機能崩潰,人類世界也就毀滅了。

     西非已經展示樣本,敬請期待:2015年,地球災難大片:審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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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管理實務4:威權體系 橡谷智庫

來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08e1afd0102v2b1.html

    在人類漫長的歷史中,民主體系只是短暫的幾百年。即使是西方文明的發源地,古羅馬共和時期也並不長,之後就陷入威權社會。

    戴里克先之前羅馬皇帝被軍團和元老院推舉,主要是軍人決定了皇帝的人選,之後周而複始的由軍人將皇帝斬殺更換。戴里克先上臺後意識到了軍人勢力如果不被控制---盡管其自身即是士兵起家,自己的權力終不穩固。所以他分割了軍團勢力,並持續不斷的削減各地軍團首領的權力。

     所謂英雄所見略同,毛有同樣的見識,開國不久,就八大軍區司令對調,所謂滾石不生苔是也。

    之後戴克里先繼續削弱元老院的勢力,在他手里古羅馬的共和體系徹底失去了再興的機會,雖然之前的數十年里軍隊已經成功瓦解了元老院選舉執政官和控制權力的體系。

     戴皇實行了四個領導人共同治理羅馬的方式,他自動切割權力放給好友,稱為凱撒;此凱撒之外再任命二名凱撒,形成四君共同治理國家的集體領導制。同時規定了定期輪換領導階層的方式,戴克里先和他的共同執政者後來都主動離場,讓位給下一任奧古斯都和凱撒。

     權力的更叠時間節點是威權體系最危險的時候,戴的兒子們試圖奪取權力,帝國陷入混亂,軍團勢力卷土重來,戴家子弟被殺,過了糟糕的幾十年之後,君士坦丁崛起,成為新的皇帝,這一次他沒有分解權力。

    我之所以闡述這一點,是因為東方歷代王朝和伊斯蘭王朝都沒有這樣一個特異的變化。東方王朝所依賴的是血統,君權神授,一代代傳下去,直到財政問題和外族入侵導致王朝崩潰,輪換另一個王朝,周而複始。

    古羅馬共和體系的崩潰眾說紛紜,從羅馬公民的有限民主過渡到羅馬帝國,擁有了皇帝。皇帝的權力卻沒有得到君權神授的確認,這導致皇帝實際上是軍人的傀儡,當他們當選皇帝的那一刻起,就走向了短期死亡之路。古羅馬信仰諸神,皇帝雖然擁有大祭司的身份,卻無法讓諸神確認其世俗權力。

      君士坦丁崛起後皈依了基督教,並在東方建立了君士坦丁堡,試圖建立一個純種的基督教城市。

      基督教在古羅馬時代是極其排外和侵略性的宗教,他們傳教給異教徒,如果不能達到目的,則消滅異教徒。君士坦丁轉移都城,造成了羅馬成為基督教中心,因為權力的真空使得教廷突然形成,並大規模暴力推行基督教,東羅馬整個陷入基督教。

      所以,從西方文明的起源,可以看到基督教是如何崛起並深刻影響近現代歐美文化和政治體系。

     由於基督教教義並沒有律法和管理世俗社會的部分,因而教廷並沒有取代世俗權力;王朝建立,國王們從教廷得到神的認可,從而取得政權合法性,同時從商人和金融家那里獲得資金支持。所以歐洲的維權體系是一種有限的宗教意識、國家權力、經濟力量三足鼎立的權力架構。

      這種架構在天主教階段,由於一神教的宗教迫害窒息了人文精神,以至於出現了黑暗中世紀,直到新教改革後,才引發從文藝複興到工業革命的變革,從而使得盎格魯撒克遜文明崛起,延續到今天。

    伊斯蘭教義則完全覆蓋信眾生活,並制定法律和行為規範,哈里發的權力直接來自於宗教。因此伊斯蘭教的擴張不僅僅是傳教,而且是依賴國家機器和軍事武裝。這點和古代基督教還是有很大區別,盡管發源地一致。

     所以伊斯蘭國家多半是威權體系,只有土耳其、馬來西亞、印尼這些年實現了民主化和世俗化。中東地區許多威權體系的上層深受現代西方文明的影響,認為伊斯蘭原教主義會導致伊斯蘭世界落伍,但能夠維持這種穩定的威權體系完全是經濟補償的原因,上層以豐厚的石油收入贖買民眾的支持。但在貧窮的伊斯蘭國家,底層找不到出路,則皈依與原教旨主義,並信奉聖戰,以獲得救贖。

     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人類的性格就是如此,能夠產生的組合也可想而知。從古羅馬歷史、東方王朝和伊斯蘭世界的統治來看,威權體系要想穩定,又回到了我們第一章所說的:宗教。

     權力的合法性要麽由神來確認,要麽由人來確認。由人來確認,你必須要人們去選;由神來確認,你必須要人們信神。

     古羅馬、古希臘、猶太教誕生之前的埃及、古印度、古中國的歷朝歷代都是泛靈信仰,無論是山上諸神還是印度諸神,包括中國的迷信和祖先崇拜,都是一種泛靈主義。

     亞洲文明之中國,在春秋戰國後,漢形成獨尊儒術,道家黃老之術為潛修,皇權與相權制衡,到唐之後佛教開始盛行於中國,自宋之後形成儒釋道精神。中華威權體系的維系來自於官僚體系受儒家君臣父子思想的約束,但缺乏宗教確認,皇帝的君權神授常受到質疑,造反也就頻發。在官僚體系腐敗到極點,貨幣和財政體系崩潰,王朝也就經常崩潰被替代。

      日本是一個特例,日本本土宗教一直沒有被取代,佛教融入了日本文化中,儒家學說也被融入武士道精神。天皇的權力來自於古代日本神道教的傳說,萬世一系的皇權於是得以保持至今,從而融入日本民族的生命里。即使將軍們一再更換幕府,卻絕無人去試圖取代天皇。

     到今天,你如果說日本是什麽體系,還是要打一個問號,因為其財閥體系和政客世家都來自於傳統日本的權力體系,大名和武士的家族轉化成了財閥和議員。

     林林總總,我們敘述威權體系,實際上是一個血統體系。最高權力必須得到來自宗教的背書,和軍人集團的認可,同時又必須分解軍隊權力,以免失控反噬統治階層。同時權力必須適度分散,以平衡體系內的各方集團利益。傳統的中國社會給出了另一個要素,是必須讓底層能夠有上升的通道,所以科舉是必須存在的。清王朝廢除科舉後,就徹底奠定了崩潰的基礎。鄉村自治來自於宗族治理,道德習俗的形成和對相鄰的救助,有助於穩定傳統威權體系。但土改之後,中國徹底摧毀了鄉土文明,那種依賴勤奮積攢錢財和土地的向上通道被瓦解了。實際上科舉和基層自我奮鬥成功的通道是整個古中華文明至少能維系二三百年的重要因素。

    如果中國決心要在威權體系走下去,需要解決的是意識形態,也就是宗教問題;以黨控制軍隊是對的,國家是無法控制軍隊的,軍隊會控制國家--如何讓黨持續呢?又回到意識形態和價值觀問題;權力分散,目前的民主集中制和各地官僚體系中官員相互制衡算做的不錯;高考是科舉的另一個形態,必須保證底層上升的通道;私人財富確權,包括土地確權,讓鄉土和市民階層回到創業積累財富的上升通道中來。重建國民自律、公德、守望相助的價值觀,重建對民族的信心。

    

     那位問我,十數年來,老王你憤怒了很多年,這兩年為何心平氣和?

     因為人類歷史自有其路徑,其禍福,其宿命,區區數十年,如白馬過隙,何足道也?

     輪回總是會發生在人類所有的歷史中,我們不是神,只是恒河之沙。

 

本系列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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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點虛榮,一點惶恐 橡谷智庫

來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08e1afd0102e76c.html

    我前一陣子要找些同事共事,來了三百多封信,其中一半是碩士和博士。

    那一瞬間我是有點驚訝的。

    我從未隱瞞我的過往,一個滾爬在爛泥地里成長的前任包工頭,能夠讓這許多精英人士來追隨我做事嗎?誠惶誠恐,一些時間的自卑和一些時間的迷茫,不知我怎樣帶領這些高智商的才華橫溢的人們前行。

     實際上,我被嚇了一跳,進而我不知道能否支撐這樣一個豪華的渡船。

     當我猶疑的給幾個博士寫信,坦誠說起我對智庫前程的顧慮,以及我的保守態度。許多人回信說,我們願意免費為你做事,一起支撐智庫。其中一位甚至從溫哥華跑到了上海,以致於我剛寫完回信,他馬上告訴我他已經到了上海來響應我。

     而我們幾個人遇見,在辦公室附近喝了一下午咖啡,幾個人的價值觀碰撞,以及其對包括地產業投資的見解,都展示了非同小可的學識和深度,由於我第二天預備出差幾天,缺乏時間,於是我們晚間繼續閑談到十點。

     我們一起瀏覽裝修中的辦公室,說起哪些座位放在哪里,交易室在哪里,會議桌放哪里的時候,是在憧憬著一個願景。且不僅僅是生意,還有一些價值觀的融合。

     理想主義總是虛無縹緲的,夢想需要建立在金錢之上。

     現在,我知道這個擔子有多重了。

     是的,有一絲絲虛榮,也有一點點惶恐。

     然而,放棄嗎?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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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管理實務2:民主 橡谷智庫

來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08e1afd0102v1f2.html

    寫點題外話在前面,我是否可以建議一下電影院,重放一下《大話西遊》?讓我這個看周星馳盜版電影長大的70後有機會買一張真正經典電影的票,支持一下星爺?我這里讀者不乏財經業的人,如果有認識院線老板的,麻煩轉告一聲。

 

    我們認識民主,並不是從美國,這點很多人是沒有意識到的。

    美國的民主對於我們來說,是隔紗的天堂,美好卻無法著力,即使是再崇尚美式民主的人,他們大多數人都無法反擊認為中國不適合民主的意見,因為亞非拉有太多的民主社會陷入混亂、腐敗和窮困潦倒。

    直到臺灣地區開放黨禁選舉,從一個威權社會跨入民主社會。

    如果你觀察臺灣,會發現其真正經濟騰飛的時候,是蔣(經)國時代建立的基礎;你如果把目光轉向韓國,其經濟騰飛的時代是樸正熙獨裁時代;日本的經濟奇跡是建立在自民黨一統天下數十年的時期;智利經濟的迅猛發展是皮諾切特軍政府時代。

     於此同時,諸多民主社會,比如智利的近鄰阿根廷,臺灣地區的近鄰菲律賓,美國的近鄰海地,都陷入混亂和經濟衰退,其中菲律賓、海地等等民主體系腐敗到極點,壓榨人民到極點。

     何解?

    這不是西方社會對這類現象的解釋,說威權體系犧牲人權得到效率,從而推動經濟發展。這個解釋是不對的。

    我們看一下日韓臺灣地區的民主選舉是怎麽樣的。

   民主建立在國民選擇的基礎上,問題是怎麽選擇?選民知道誰?認同誰?所以必須要營銷被選舉人,這需要金錢!

   民主社會一開始的基調,就是金錢的選擇!而非民意的選擇。

   其次是這背後價值觀認同、利益取向選擇的問題。

   而民主的本意是要取得權利相互制衡,而非以一部分人犧牲另一部分人的利益為核心主張。

   那麽,在傳統的民主社會,金錢社會是首要的;美國的競選首先是籌款,誰的錢多,誰先占據贏面。通道有了,受眾面有了,才宣傳主張、價值觀、利益趨向、治國策略。

   日韓臺灣地區同樣存在這個問題,但處理方法東方化了。

   首先剖析國民的有力人士板塊,在西方,宗教組織、金融資本、產業資本、工會力量、媒體、環保組織是強有力的板塊;底層和中產都是被忽悠的角色,他們的選票至關重要,但卻是無力的。

   這決定了,即使他們有選舉權,最後的利益也是被犧牲的。

   在東方,宗教組織和工會組織發揮的力量並不夠大,但地方勢力替代了宗教組織,就是地方豪強,其中包括了黑社會。金融資本和產業資本主導權力架構,政客從資本拿到政治獻金,收買媒體和地方豪強。地方豪強下建立各種基層組織,許多地方上有力的角頭,在相鄰間擁有威信,展開大規模的飯局,給鄉鄰紅包,要求他們選擇主張的候選人。近距離視野內的好處替代國家長遠視野里的國民利益。

    因此,一切政治都是地方政治,你會明白一半其中的緣由;你也會明白損害集體利益的鄰避主義是怎麽誕生的。

    政客必須承諾相應的政策、稅收優惠等等。

    基於企業家精神,這樣的策略對經濟社會有促進作用的,但也會形成財閥體系和寡頭壟斷,到一定的時期,就會妨礙經濟增長,中產收入陷阱形成。

    所以韓國在樸正熙、兩金時代結束後,反腐敗和權力制衡體系形成,黑金政治告一段落,財閥體系被削弱,才保證了後期韓國邁過中等收入陷阱。

    臺灣地區對民(進)黨陳(水)扁的追訴成功,對政治獻金的治理是有一定約束的。但群氓的崛起和泛民粹的喧囂,實際上對臺灣經濟的增長是有害的。

    這是民主體系的弊病。

    民主社會如果走向這樣一個結構,就會變成一方面收買選票繼續存在:柔性的收買選民,也就是一味滿足選民的福利要求;一方面對勞工組織、環保組織極端的要求讓步。左邊不敢收福利,右邊要自由和民粹,於是民主體系的經濟體就效率低下。

    這里面談到一個腐敗問題。

   在一些初級民主社會里,資本和權貴控制選票上臺後,形成集權,會產生兩種結果。如果當政者心懷理想主義,為國為民,就會產生好的政策發展,也伴隨著政治現金等腐敗,但經濟發展迅速,國民收入整體遞增,雖然貧富差距增大。這里面伴隨著的腐敗被美國一個研究者稱之為發展型腐敗。

   我認為簡單的原因是發展的速度和收益,超過了腐敗的速度和成本,因而效率增加的情況下,經濟和國民收入增加。

   另一種情況是當政者極其自私,以國為糧倉,全面壓榨,就會導致整個國家經濟進展緩慢,國民被壓榨,寡頭經濟形成,天花板橫貫上層,底層和中層向上的通道被堵死。

   這就是掠奪性腐敗,國民完全被壓榨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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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管理實務2-續:(民)(主) 橡谷智庫

來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08e1afd0102v1ix.html

   日韓臺灣地區的整個民主過程,是一個政治集團與財閥、地方勢力結合的短期歷史。

   但為何這些地方經濟發展到了一個發達國家序列?

   因為其主張偏右。

   在近代史上,獨裁但偏右,民主但偏右的國家都經濟發展不錯,人民的整體經濟生活水準上揚。無論是獨裁還是民主,但偏左的國家經濟都衰落,人民困苦。

   回到民主體系的話題,民主社會是一個選項,但是如何建立一個正確路徑卻是至關重要的。

   華盛頓是美國最偉大的建國者,奠定了美利堅合眾國的基礎,但美國憲法在最初卻不是完美的憲法,而是吵架出來的妥協的產物。

   美國精神是基於清教徒的理想主義,相信自我奮鬥,之後神才會助人;相信創立財富只是為了代神持有,服務於人類;相信人性本惡,因而需要制衡。而一切政治都是地方政治。因此地方自治是美國憲政體系的核心架構,從鎮、縣郡、州到聯邦,以市鎮自治為主體,從市鎮一級的權力就高度分散,各個職能分散到幾個市鎮委員會成員手里,無人可以壟斷權力。

    因而地方豪強消失了。

    這是東亞未能解決的問題。

    日本傳統上是封建制,天皇體系為虛,幕府為實,將軍下面是各地大名,大名下是家臣體系。以此形成的傳統,地方上對於直屬的武士階層認知度遠超過隔層的大名將軍。現代日本的財閥體系都是當年的大名和武士階層轉來,地方議員依賴的是家族領地,選區民眾依附於地方強力人士。

    臺灣地區迥異於日本,鄉土力量依賴於地方強力人士,地方角頭往往是影響巨大的,其中包括黑社會,也就是道上大哥。黑道力量其實也是地方力量,一切黑社會都是地方黑社會。

    大陸如果有一天改為民主體系,現在的村支書一級和地方流氓團夥控制地方權力的概率很大,同時也因為控制地方選票,從而與一級級的上層權力結合起來,成為影響政局的重要力量。

    而城市則是市民階層,地方角頭對市民階層是影響不大的。價值觀團體、媒體、工會力量等等則影響巨大。呈現在一個國家體系,就會發生色彩不同。

    在這上面泰國是典型的代表性國家。

    很多人以為泰國是皇室和他信家族的沖突,實際上他們都是代表,分別代表曼谷等城市權貴、中產階級的利益和泰北農民的利益。他信家族控制了廣大農村和城市底層的利益取向,比如出租車司機等等。其政黨為底層付出的,勢必從財政支出,由城市富商和中產階級的稅收支出,這產生了激烈沖突。

    中國是威權體系,其實也出現了分裂的趨向,極左往往煽動底層,實際上底層往往是農民工及讀過書的子弟、城市貧民;極右代表權貴、中上的市民利益。在過去幾年里,各挾意識形態博弈,試圖影響政局。

    委內瑞拉是底層利益最終為強力者利用,成功上位,並控制國家財力向底層傾斜的國家。但實際上這個國家的策略,最終嚴重損害了底層利益。

    在一切忽悠底層,以均貧富和施舍方式來獲得底層民心後,上臺後必然壓榨其他階層來滿足對底層的許諾,這就毀壞了創造、發展經濟的基礎,導致企業家出逃,最後經濟衰落,底層失業,國家財力下滑,不得不繼續壓榨,形成惡性循環。

    很多底層沒有意識到,建立一個公平上升的體系,而不是均貧富,才是重要的。

    階層的凝固是對所有人的毀滅,因為權貴會最終毀滅於底層的憤怒;保持階層的上下流動,才是一個社會能夠動態平衡的根本。

   美國在最近的二十年里,已經扔掉了開國賢者的理想主義精神。法律放縱了資本幹涉選舉的方式,而資本控制的美國政府,一再以貨幣政策支持壞公司和壞銀行,導致貧富差距急劇集中。另一方面,由於蘇東集團的垮臺,缺乏負面樣本,左翼思潮在歐美泛濫。工會力量和自由派媒體影響政府擴大福利支出,對企業各種幹涉和管制。

   這兩下的夾攻,已經讓美國成為一個慢慢消失活力的帝國。

   但美國的聯邦制和地方自治體系還能夠起到重要的制衡作用,在其他的地方,比如法國和意大利,這兩者的矛盾導致整個國家經濟持續滑坡。在南美的幾個國家更加糟糕,阿根廷資本無法說話,制造業和企業家已經徹底出逃,流氓工會控制了這個國家,依賴借錢和賴賬活著。如果沒有強大的農會維持農業,會直接崩潰。但政府和工會力量已經在對農會虎視眈眈,這個國家估計也快完蛋了。

   智利在皮諾切特手上經濟突飛猛進,但選舉交給左翼控制二十年後,教育權被和政府相關的權貴壟斷,對底層過於照顧,勞工法絲毫不考慮企業家的利益,也產生了許多問題。當地華人感受頗深的是去年智力極左和智共組織的學潮,導致聖地亞哥癱瘓幾次。

   反而是曾以販毒和治安極度危險的哥倫比亞,國民在親身體驗極左組織的遊擊戰和販毒破壞幾十年後,體會到其價值觀的破壞力,回歸到自由經濟和選擇右翼政客上臺,經濟和治安都日益好轉。

   所以,民主的本源並不是錯誤的,但不同地域的文化、價值觀和社會結構卻會導致不同的結果,如何建立一個合理的憲政體系和權力制衡體系,路徑和方法論都值得研究。

   記住一點:人類社會永遠都是金字塔狀的,權貴並不是指富人,而是指那些掌握權力的人,他可能是農民、工人、流氓、記者、律師等等,當你們只是因為財富不公平,而不是機會不公平,去選擇領導者的時候,就選擇了地獄。

   但幾乎在所有的國度里,所有的民眾都選擇了均貧富,中國有宋江,歐美有羅賓漢。

   如果不能明白一個社會需要的是權力制衡和機會公平,民粹和極端情緒就會導致法西斯上臺,民主社會選出希特勒,就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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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的歷程 橡谷智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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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前我談交易,連身邊熟悉我的人,知道我做分析研究尚可的人也不認同。

    到今天,接近我的人知道我在交易上已經有所領悟,算認可一點點。

    一點點而已,因為我才連續盈利3年,既沒有達到連續盈利20年,年年跑贏通脹;也沒有立即暴富成大佬級別。

    我推掉了不少資金,當然不大,最多也就是500萬級別,直到近月才一兩千萬級別的資金合作,這種合作就超越了我原來只提供分析的狀態。在分析研究狀態,我也知道,其實我有些客戶的資金是隱藏的大鱷,但我只是局外人。實際上和千萬級別做交易顧問性質的合作只是首次。

     這些年我和極少數的朋友合作做一點單子,其中有個朋友的戶在四年前給我,八個月爆倉,也是我唯一的一次爆倉經歷,就發生在他身上,但他把賬戶扔給我,從此不管了。由於爆倉,我註入了帳戶自有資金,又虧損一多半,到今天恢複過來6成,以最低的那一瞬間到現在,算二年到2倍半,如果你不看到我前面一年多的賬戶,你會覺得我做得不錯。另一個帳戶是朋友們無聊,五個人各湊一萬來惡賭短線的,你可想結果如何,最低虧到剩1.7萬,也就是去年初。有個玩家受不了了,問我討錢,我還給他1萬,從此陌路。但我因此對另一個玩家說,咱不玩了,做點正事。於是花了一年從1萬7做到3萬,再花半年,從3萬做到8萬。

    去年和今年都給身邊一兩個朋友做些賬戶,以三個月為單位做單,去年三個月輕倉盈利7成,清倉去美國度假,直到7月才回歸市場。今年仍舊給朋友做帳戶,每一個三個月都做到2成至4成收益。

    但你知道為何我會推掉外部資金?

    原因是我不是一個傑出的交易員。

    如果我有5年累計的收益曲線圖,以千萬資金計算,全部年化收益3成以上;或以億資金計算,全部年化收益15%以上,那我自認我是傑出的。

     然而時至今日,我仍舊不會接這種小的外部資金,原因在於即使是1000萬資金,年化300萬收益,按照目前外面的規矩,到我手里不外乎60-90萬。而這種資金的信任度並不穩固,許多資金萬一虧損,後果難料。

    但以我自己的數十萬,好吧,我就說前面一個遊戲帳戶5萬,虧到1.7萬,再做到8萬,以這兩年我盈利的穩定態勢,年底到10萬應不成問題,次年到30萬也可以想象,3-5年內到上千萬也不是沒有可能。那我自己的賬戶能到什麽地步呢?

     我對財富的渴望不高,對生活的要求也很低,現在很少去城里,待在鄉下,出門散步或者公交車,晚飯喝粥,早餐包子豆漿,添些水果而已。

     唯一消耗大的是我的公司,但我目前還負擔得起。

     近期合作的資金,二周有數百萬盈利,但也有大幅波動回撤上百萬。團隊作戰,需要磨合,我相信年底盈利千萬不是什麽夢話。這也無關我對財富的渴望,我只是很少找得到如此信賴和氣場相投的資金夥伴。只是要證明自己和整個團隊的能力。數字是虛幻的,但也是實際的,只在於那一刻問鼎的愉悅,無關錢財。

     時至今日,我已經明白,交易的歷程在於孤獨和堅持,信賴自己,敬畏市場。

     必須要記住的是:生存第一,之後謀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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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產觀瀾18:央行吹響穩定樓市號角 橡谷智庫

來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08e1afd0102v2la.html

    我從頭到尾聽了國慶招待會習大的講話,並看了出席會議名單。

     如果你記得我曾寫過一篇文章,寫到此為止,以後要建立法制治國。當時許多人並不相信,謠言漫天飛。實際上,這些傳聞者,無論他們是什麽樣的專家和勢力,他們並不明白政治。

     執政黨的一脈相傳,從毛開始,黨與軍政從毛至鄧江胡習,府院從周至李朱溫李,絕不可能被質疑的,否則黨政的傳承合法性就自己摧毀了。

      今天,江胡和李朱溫出席國慶招待會,明確向全體國民昭示執政黨領導層的團結,且在招待會講話中強調了這點:“我們要加強中國共產黨全黨的團結,加強中國共產黨同各民主黨派的親密合作,保持黨同人民群眾的血肉聯系。我們要鞏固和發展全國各族人民的大團結,加強海內外中華兒女的大團結,大力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用共同理想信念凝聚民族意誌,用中國精神激發中國力量,動員全體中華兒女共同創造中華民族新的偉業”。

     反腐將向地方豪強勢力邁進,四中全會將制定依法治國。

      同一時間,央行放松首套房資格認定,藉此,坊間傳聞落地,中國拉開穩定房產和經濟大幕!其對房地產的支持政策類似於2008年底和2009年初。當時我曾根據救市政策和貨幣投放量的宏觀數據,寫文章強力建議人們去買房,引發數百萬點擊率和激烈爭論,謾罵幾乎覆蓋了我那篇文字,後來的房價暴漲也奠定了我在財經業的一個基礎。

      但是,今天不同,我不會建議你去買房,剛需另論,因為你總要住的,落地跌一半,你也會住在里面。

     我們先回顧一下最近的數據:

     2014年1-39周重點城市:重慶、武漢和上海仍為本周累計成交面積前三名。除武漢外,重點城市前39周累計成交面積同比全部下降,武漢則同比增加0.87%。本周北京累計成交降幅仍首位,同比下降43.02%,杭州、深圳位列二三,降幅分別達到36.25%和35.44%。

     截至9月28日,中指監測的17個主要城市庫存總量較上周環比上升2.03%,逾七成城市庫存加壓。

     銷售環比增長的基礎,是建立在“9月階段性沖高之後,降價促銷力度依然不減。房企降價或者變相降價的力度還在加大。”之上的。

      預計央行明確穩定房地產政策的出臺後,專家們看好15年後市的觀點,會刺激更多觀望的購房者入市,因此十月份銷售會有所增長。

      同時後續刺激政策也會出臺,不僅僅限於房地產領域,在基礎建設領域也將會大量出現。

      所以,在國慶前我們看到大宗商品連續兩天變紅上漲,這是政策的預期體現。

      在貨幣政策方面,shibor的中長期拆借利率持續下跌,也表明市場資金寬,利率低,因為銀行無法貸出款去。

      這是我勸告投機性買房不要進入的原因之一。

      實際上銀行業已經全面收緊對房地產和大宗商品產業的資金,風險預估使得銀行業開始避開高雷區,這就是寬資金和拆借利率下行的原因。

      另一方面,上層穩定房地產,是要穩定經濟不要出現巨大波動,以應對經濟周期中衰退節點的到來和強勢美元的回歸。目前對地產的維穩,是要去庫存化。

      同一時間,我們註意到:9月25日國土資源部就《關於推進土地節約集約利用的指導意見》召開新聞通氣會。《意見》明確,嚴格控制城鄉建設用地規模。逐步減少新增建設用地規模,東部地區特別是優化開發的三大城市群地區要以盤活存量為主,對近五年平均供地率小於60%的市、縣,除國家重點項目和民生保障項目外,暫停安排新增用地指標。有序增加建設用地流量,提高建設用地利用效率。

      這表明,中國政府充分理解房地產依賴的巨大風險,要控制整個行業對中國經濟的綁架,以免金融業陷入泥潭無法自拔。

      外部環境來說,美元回歸強勢周期,如果未來一個月內,美元能夠突破87的強阻力,將會走向我們一年前分析的邁向93的高位。

      這將對新興市場造成沈重打擊。

      與此同時,我們很容易看到歐美幹涉勢力在烏克蘭和香港的出手痕跡,他們介入反對黨的行為,引發香港金融市場波動,港幣和人民幣大幅度波動。歐元和盧布均進入迅速下跌的境地。

       至此,美元一枝獨秀,將引發全球資金避險行為,向美國市場流入。

      而美元的走強,和未來收益率的大幅度上揚預期,將沈重打擊全球資產市場,包括美國本土,只是會稍後而已。

      不久的未來,另一場金融危機會悄然上演,並伴隨著全球地緣危機。

      所以,我們對房地產的環比回暖可以預料。

      至於長期,凱恩斯說,長期我們都是要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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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民的情懷,大鱷的利益 橡谷智庫

來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08e1afd0102v2nu.html

    香江事件起,客人問我如何處理交易。

    我說:空恒指。

    這只是我本能的邏輯反應。

    今天看新聞,才知道有大鱷鼓動占中事件,與國際資金聯手做空香港恒指獲益以百億記。

    嘖嘖,好計謀,好財商,好膽略。

    國家興亡,國民利益關我屁事?凡是可以賺錢的,情懷可以出售,價值觀可以販賣。因為那是屁民的情懷,底層的價值觀。

    大鱷的眼中只有貪婪,沒有底線。

    香港動蕩,樓市疲軟,資金撤離,坊間預估以目前的動向,香港地產有下跌二成的概率,港人家庭資產負債表中地產價值6.3萬億,則意味著1.2萬億財富灰飛煙滅。

    爛人一堆,狗屁民主鬥士!

   下午看見紅籌股上揚,說明中央政府出手相救香港股市,終究還是愛護香港,是否值得?是否有效?

    只為那大多數沈默寡言的香港同胞!

    問少年人知否父母之辛苦?

    問蒼天知否人心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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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鱷魚與豺狼 橡谷智庫

來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08e1afd0102v2o6.html

    我和很多老期貨認識,他們在這一行混跡了太久,並生存了下來,有些人豪富,所以其中許多人不在意我做的宏觀研究和基本面分析。

    他們都知道我這個人大嘴,講話寫文章放肆,從不顧及別人怎麽想,卻從不評論人的是非,所以很多話題他們還是會和我說。

     那些江湖往事,昭示著血粼粼的從政府部門到交易所、市場老千們共同血洗羊群的二十年。不管是股市還是期貨,當年賺大錢的,都是玩弄千術的莊家做法,合縱連橫,陰謀詭計。

     到我入行時,市場已經日漸規矩,除了個別現象,幾大交易所都步入了遵守規則的時代。只是交易的大佬們還沒有適應。在某些時間點,我正好在某些大佬的地方,聽他們說起內幕,準備做什麽方向。

     很多時候我是不信不在意的,我只是小心一點,避開這些時點。

     走到今天,我對交易的看法是追隨人性的迷誤,尋找市場的錯誤,在勢能蓄積的足夠久之後,待其惰歸,擊其中流,殺之。

     這是鱷魚的做法。

     等待機會,擊殺迅雷不及掩耳。

     就像香-港事起,我立即建議客人切入空恒指。

     這個時候,我連一句sorry都欠奉,因為我對人性的負面毫無同情之心,不作就不會死。

     但是,我不會通過任何的人工方法去作勢:尋找一些情懷份子,鼓動單純的少年人做炮灰,事先在股市放空恒指。

      這讓我想起豺狼,想起過去數十年發生的事情。

      某年我在某市,出來看到某個知名的日本大零售商店鋪被砸的整個毀壞,而我知道那和愛國沒什麽關系,而是競爭對手 趁此鼓動了黑社會和少年人所為。

      去年我在去茵萊湖途中,在緬甸餐館吃飯,聽見隔壁一桌的兩個老外在對緬族助手提示工作細節。只是我這個大胡子看上去不像中國人,所以他們沒有防備的談及中國人,要利用緬人對中國人的反感,在當地一個項目中排擠中國企業出局。

     豺狼的捕獵不僅僅是追殺,而且是驅趕羊群進入一個地域,然後圍獵。

    他們做局。

     我清楚的知道,在大宗商品領域、在貨幣和經濟領域,控制者之間、國家之間都在玩弄權謀,不是順應著經濟趨勢的變化,而是依靠力量和權謀謀勢、做局,甚至逆勢,讓以為順天應勢的交易者措手不及。

    今天,有人質疑新聞所說的,因為他們認為中國政府一直行為齷齪。

    我告訴您,在權力和利益場上,比中國政府齷齪的行為如過江之鯽,車載鬥量。

    都是豺狼虎豹,就別裝純潔了。

    此時此刻,以我對香港的了解,我相信北京要遠超過我相信這些所謂情懷分子。

    至於你,笨到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我們其實是最喜歡你們這樣的。

     我不喜歡做豺狼,行為太下作;做鱷魚就好,掉下水的傻瓜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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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與劍-1 橡谷智庫

來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08e1afd0102v2of.html

      雲南的朋友去大理,給我留言:
      路過雙廊,@佛陀問老王,你毀了她。
      抱歉,我很久沒有去了,但可以想象商業化如何讓這里變化。在我們少數幾個老雙廊到那里去的時候,只有二三個客棧,村鎮安靜。我無意當中散落在網上的文字,被四處傳播,終究形成蝴蝶效應,糟糕到我自己也放棄了居住在那里。
      昨晚曾想接著寫《雙廊談話》系列,想起來名不副實,就在上海老鎮邊上的江水邊寫另外一些東西吧。
 
     我曾被知道我的人廣泛視作鐵的不能再鐵的自由主義分子,右翼或者極右翼,以至於這兩年許多人讀了我新寫的數百萬字之後,掉頭而去,他們認為老王已經變了。
     更有跡象表明大家漸行漸遠的是,我在海外發表的一些文字後面,已經有右翼批評我是極左了。
   
     前些天,我忘了是和妻子還是和一個朋友閑聊,聊起一個人世界觀的視野。
     我在底層絕境中打拼的時候,對底層心理的理解,對這個世界的黑暗之處,浸透骨髓的深刻認知;到我這幾年恢複到主流生活狀態中,又像我年輕時那樣,四處奢華旅行,只是少了華衣虛榮。那麽,對於世界的感知,又覺得這樣美好,機會多多。
    我告訴妻子說,世界沒有多少改變,只是我們變了,於是我們衡量世界的心也變了。
    所以,我們可能以為現在事態祥和,人們對未來充滿信心,人人崇尚大大,個個熱愛阿姨,實際上可能走入了誤區。
 
    我寫了幾篇文字,關於南方邊上某個小島,盡管我主旨是支持中國政府的,也被迅速的刪掉了。
    所以我就只好這麽寫了。
    這並不是什麽有自信的做法,不管是對廟堂來說,還是對我這個螻蟻來說。
    實際上,精英知識分子就這件事而言,支持中央政府的比例甚多;平民支持中央政府的也很多;而無論極左還是極右,是的,支持街頭分子的也很多。
    但已經不是一邊倒了。
 
    我寫了幾個碎片,後面開始寫一個系列,在人類管理事務系列之後,敘述人類社會的存在。
    存在即是存在,沒有什麽合理不合理:
    舌與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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