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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來談談「董事會秘書」這個倒霉行當!(第五篇) 殺狼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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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的飯吃爽了,下午正好沒什麼事,就上來多寫一點吧,反正明天是週六,大家休息的時候可以多看點,我也明天上午有個很重要的會談,寫不成。

      首先,很驚訝這幾天有這麼多的朋友給我這幾篇粗淺的文章捧場,所以剛才能回覆的都一一回覆了,再次感謝大家對我的抬愛,如果沒有回覆到的朋友也請多多諒解,您們的過譽、指正我都一一看了,銘記於心。其次,我說的這些都是我親身的經歷感悟,是個案,不一定就是市場的普遍現象。也許對您有用,也許對您沒用,大家圖個樂就好了,圈內人眼尖希望給我留個面子;圈外人捧場希望也別找茬挑刺,否則故事不得不斷了,大家也就都沒樂子了。最後,開始講大家期待已久的我和VC/PE們博弈的故事吧:

      大家其實心裡都明白,現今中國的VC/PE和歐美成熟市場的是不太一樣的。簡單點說,就是人家的VC更多是衝著IPO去的,PE更多是衝著併購去的。可中國呢?VC/PE都攪和在一起,IPO是絕對的退出渠道,併購少之又少。有點錢的(往往是大企業主)或有點道行的(往往是投行出身),反正註冊個投資公司、成立個合夥制企業(基金),募集點錢就號稱是個VC/PE了。我這麼說,各位VC/PE大大們千萬不要以為我是有意貶低,而是中國資本市場的不成熟性造成了現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局面,這是發展的必然階段,沒什麼好迴避的。我有一個老哥,在新疆庫爾勒三代務農,後來自家養牛的地變成了城市擴大後的住宅用地,蓋了幾棟商品房,做了四線城市的小開發商。結果讓我在浦東機場遇到好幾次,問之,答曰:我現在每個月都來上一個PE私募股權基金的課,以後我也要轉型做股權投資啦!哎,你看看這世道變的啊!不過這樣的所謂「PE」到還算憨厚。

      還有一群可稱其為「金融掮客」的人就有點可惡了。他們多為銀行、券商或上市公司高管出身,自己沒錢,但有過業界經歷,有些人脈,有關點系,到處找項目,找到項目又到處籌措資金,報著「投一筆算一筆,賺不到退出利潤也可以憑管理費生存」的心態,簡直不是做投資,而是在做投機!深圳董秘圈就有那麼幾位董秘,天天想著怎麼套各自大老闆的錢出來一起做個VC/PE。X鼎出身的一位奇葩,在廣東看一項目,上來就對企業的實際控制人說:我們在XX(浙江某縣城)給你們高管和研發人員提供二十套住房,夠不夠?那五十套呢?五十套夠不夠?!作為該企業的上市顧問,我當時真想抓起電話叫保安把這廝拖出去亂棍杖斃!尼瑪呀,這種滿嘴噴糞的GP,他的LP給他供的難道不是錢,而是大糞嗎?這樣一些VC/PE,你還期望他們能對企業有什麼專業化、高水平的投後管理、戰略支持?除了錢,你什麼都得不到(這些錢還是有相當代價的),而他們自己的口頭禪就是「錢不是主要的」!好矛盾啊!所以我也奉勸一些二級市場的投資者,不要看到哪家企業有什麼VC/PE參與期中就覺得它多麼有投資價值,很多東西可能只是你的幻想。

      當然,市場上也有專業人士出身做PE做得非常成功的,這裡我打破「不點名」的慣例公開點名的就是 「同創偉業」,其創始人鄭偉鶴先生原本就是資本市場的頂尖大律師,董事總經理馬衛國先生更是原聯合證券投行部的老總,市場上的大名也是如雷貫耳。人家做項目那叫一個細、投項目那叫一個准、投後服務那叫一個到位!對二級市場灰心喪氣的投資者們不妨認購些他們的產品,收益相當可觀。至於我本人嘛,錢少,達不到認購門檻(淚)。再點一個名就是「達晨創投」,其特點是合夥人普遍近視+靠招商銀行吃飯,哈哈。

      好了,說了這麼多我對VC/PE的感覺,就正式說說我自己企業引入戰略投資者的故事。我們當初想儘早引入PE,確實是想緩解資金緊張的狀況,同時希望有一筆大資金能幫助我們實現業績大爆發的計劃和通過PE專業的投後服務提升企業的治理水平。我儘早的選定律師、會計師、券商進場,就是要佈局造勢,佈一個開端良好的局、造一個規範經營的勢。結果也是可想而知的,大批VC/PE聞風而動、紛至沓來。有專業的,也有不專業的,有政府主導的,也有民間資本的,有海外巨頭,也有市場名門,一時間真是「胖大的威猛、瘦小的精神」!我自己也是應接不暇、疲於奔命,曾經創造過一天接待5批PE的記錄,我一開講又是激情澎湃、口若懸河的那種,講得我是如歌如狂,聽得他們是如痴如醉。感覺真是比當年IPO路演的時候都累,那時一場路演對N多家機構投資人,現在可都是一對一的單練。累,但快樂!因為在這段時間裡,通過我的「演繹」,把項目說的天花亂墜但又沒脫離企業的基本面。董事長出來壓壓陣腳,剩下的事什麼都不用管了,所以他笑了。財務總監被我說得沒機會冒泡,只能黑著臉乾坐著提供報表,所以他哭了。親們,你們說,我一個董秘,投資者關係做到這份上,夫復何求?我對PE來訪就本著三點:吃好、喝好、盡調好!我給整個董秘辦的要求就是:說好、陪好、配合好!

      光說不練也不是真本事,迅速確定了幾家不錯的PE作為意向合作夥伴後,就正式進入PE進場對項目盡職調查的環節,這時我布的先選律師、會計師、券商進場的這個「陣」的巨大威力就顯現出來了:

      你PE要法務盡調?不用了吧,國內頂級律師事務所的名牌律師出的《法律盡職調查報告》認真讀去(當然有些內容是有刪減的,但無篡改)。什麼什麼?你PE外聘的小律師不認?「X大律師啊,快給你的老同學打電話,他的學生XXX現在居然不認你這個師伯出的報告!年輕人要好好教育啊。。。」然後過兩天那個小律師就真一臉綠了。

      你PE要財務盡調?也不用了吧,頂尖會計師事務所的大牌會計師簽字的《審計報告》仔細看去。什麼什麼?你PE的CPA還說有問題?哦,行啊,「X老師啊,你這個拿了ACCA的老CPA過來給年輕的CPA指點一下嘛,人家有小問題搞不懂呢!」CPA就完敗了。

      你PE多輪訪談後對商業模式還有質疑?金字招牌券商的《研究報告》看了沒有?什麼什麼?還是有異議?老牌保代何在?上!滅了對方的小投資經理!現在是你展現二十年資本圈功底的時候到啦!

(擦!臨時一個電話,要去打羽毛球,哎,對不起了各位,回來在接著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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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講解《我的投資學》——自然科學與社會科學的區別 CHQ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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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套利的哲學基礎——談格雷厄姆與索羅斯(自然科學與社會科學的區別為套利提供了可能)

由於對知識的渴求,我很早之前就思考一個問題——真理到底不存在。在讀完休謨的不可知論時,我更加迷茫,但後來我從實用主義出發,想到在工程上搞測量,無論我怎麼測量多不可能得到物體長度的真值,但是這點誤差並不影響我的工作;如果世界上不存在真理,醫生給你亂開藥是很難想像的。因此,至少就運用的角度而言,對知識的有效性是沒有爭議的。雖然對科學追求的意義,也是先驗性的假定,但是我認為完全是有必要的。

曾經我一度迷戀於真理的追求,但是最後才發現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是不同的,特別是自然科學與社會科學的方法論差異。在從價值論的視野看,它們兩者主要存在一下區別:

首先,社會科學工作者具有雙重身份,既是研究者,又是參與者,既是主體,又是客體,自然科學一般不介入他們正在研究的現象。社會科學家自身在研究現象之中,因此,研究者必然會把自己的知識結構、情感、意志、價值觀念等帶進認識過程,並最終影響到認識過程的結果——觀念性產品。這種觀念性產品就很難脫離主觀性。

其次,從研究對象上來說,社會科學與自然科學有根本區別。自然科學的研究對象是自然界,與人類存在著語言隔離。研究中只能獲得對象信息的單向性作用。而社會科學則不同,研究者在獲取被研究者的信息的同時,被研究者也在獲取研究者的信息。因此,這就難免影響了研究客體,不能代表正常狀態下對象的行為規律,會影響社會科學研究中資料的客觀性與理論預測的準確性。

第三,按照馬克思•韋伯的觀點,社會事實與自然事實完全不同,社會事實的特點是與價值相關,而自然事實卻完全相反。因此,自然科學與社會科學的研究方法有著原則上的界限。韋伯由此推論出,自然科學中對規律概念的用法在社會科學中尤其是在歷史研究中很少有所得。在自然科學中,規律越是普遍適用,對精確的自然科學越是重要,也就越有價值。但在社會科學中卻恰恰相反,最普遍的規律正是非常空洞的,往往也是最沒有價值的。

在我讀索羅斯的《金融煉金術》之後,我更是堅定這些看法。當我完全明白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的區別,我知道索羅斯和格雷厄姆的投資,是一個問題的兩個方面。我也更佩服索羅斯,相信他是一個天才。怎麼他們兩者放在一起討論呢?

索羅斯在《金融煉金術》當中寫道,「金融市場的天性就是不穩定。我把概況市場的反身性理論描述成始終有效的理論,這在某一種層面是正確的,因為反身性之中最重要的雙向反饋機制可以隨時運作;但這在另一種層面卻是錯誤的,因為他並非隨時運作,事實上,在多大數情況下,他十分微弱,所以我們可以安然地忽略它。就前者來說,某種修正的機制可以防止認知與現實之間出現過度的背離;後者而言,反身性的雙重反饋機制處在運作當中,除非即存在的條件或制度出現顯著的變化,否則認知與現實便不會趨於一致。在第一種情形下,古典經濟理論是適用的,而認知與現實之間的分歧可以視為噪音而加以忽略;在第二種情形下,均衡理論便毫無關聯了,我面對的是單向的歷史過程,其中認知與實現的變化都是無法反轉的,我們必須區分這兩種狀態,因為一種是正常的,另一種則是反常的。」

索羅斯把市場的狀態劃分為兩種情況,其套利的行為主要利用第二種反常的情況。他說過一句非常有名的話,「蒼蠅不叮沒有問題的雞蛋」,可以知道想啟動反身性理論的運作機制,需要發現有問題的雞蛋。這個是基礎。因此當年英鎊、越南等這些有問題的雞蛋,都被索羅斯盯上。也就是說,當你這個金融體系是存在巨大漏洞和缺陷的,以索羅斯的影響力和其在社會金融界的話語權,把這個金融漏洞公佈於眾,把他的量子基金以及他能影響的資金從那個的地方撤離,就會人們就會從原來泡沫的繁榮當中甦醒過來,給造成人們的巨大的恐慌。原本存在的某些問題,政府和金融機構本身可以修正和解決,但是由於人們的恐慌和非理性的情緒化反應,已經讓索羅斯的預言成為現實。所以,正如大家所說的那樣,索羅斯是走在市場曲線前的人。這只是索羅斯分析的第一層境界,第二層境界是無中生有。

索羅斯說到,「自然科學家的優勢在於,同他們打交道的是獨立於人的意識的自然現象。自然自然現象屬於一個世界,科學家的陳述屬於另一個世界,因此,自然現象可以充當獨立的客觀標準。與此適成對照的是,社會科學的參與者的思維對象卻不是獨立地給定的,它依其本人的決策而定。作為確定參與者觀點的真實性或有效性的標準,它還不夠資格,但它又卻確實提供了某些標準,一些期望為後來的事件所確認,另一些則沒有。可是確認的過程留有寫遺憾,人們永遠也無法肯定,究竟是預期與後來的事情相一致,還是後來的事情順應了預期?在此自然科學所強調的思想與事件之間的分離蕩然無存了。

索羅斯強調,「在自然現象領域中,科學方法只有當其理論證據確鑿時才是有效的;而市場的參與者講他們的決策建立在對所參與情景的不完備理解之上,即使理論沒有確鑿的證據也可以是有效的。科學家只能通過其行為——而不是思想來影響研究對象,並且科學家的行為同所有其他自然現象一樣受到相同的規律的支配,最重要的是,無論科學家多麼能幹,一般金屬也絕無變成金子的可能。而社會現象不一樣,它削弱了遵守約定的意義,更糟的是,它為踐踏約定、譁眾取寵的做法開闢了道路。它成了社會煉金術士們手中的法寶,在用詛咒語將自己的意志強加於對象的戲劇性的時刻屢屢靈驗。」從而實現了無中生有。

索羅斯說,「比起其他投資商,我具有某種優勢,因為我至少對於金融市場的運作方式擁有自己的見解,然而,如果我聲稱總是能夠根據自己的理論框架構造有價值的假說,那就是在說謊。有時並不存在反身性過程,有時我有未能覺察,此外,最令人痛心的是,有時我搞錯了,往往在缺乏合用假說時卻不得不介入投資,其效果自然無異於隨機漫步了。幸運的是我在金融市場中與反身性過程很合拍,我的主要成功就來自於利用反身性過程所呈現的機會。」

索羅斯主要是關注宏觀經濟,而格雷厄姆主要是關注企業、個體,微觀層面的分析。格雷厄姆怎麼描述市場先生,「很久以前,我的朋友和老師本•格雷厄姆曾描述過對待市場波動的正確心態,我認為這種心態對於投資是否成功具有特別重要的意義。你必須想像市場報價來自於一位特別樂於助人的被稱為『市場先生』的朋友,他是你私人企業的合夥人。市場先生每天都會出現,報出一個他既可以買入你的股份也可以賣給你的股份的價格。儘管你們倆的合夥企業具有非常穩定的經濟特性,但市場先生的報價卻有各種可能。因為不幸的是,這個可憐的傢伙有感情脆弱的老毛病。有些時候,他心情愉快,而且只看得見對公司發展有利的因素。在這種心境下,他可能會報出非常高的買賣價格,因為他害怕你會盯上他的股份,搶劫他即將獲得的利潤。在另一些時候,他意氣消沉,而且只看得見公司和整個世界前途渺茫。在這種時候,他會報出非常低的價格,因為他害怕你會將你的股份脫手給他。此外,市場先生還有一個討人喜歡的特點,就是他從不介意無人理睬他的報價。如果今天他的報價不能引起你的興趣,明天他再來一個新的報價。但是否交易嚴格按照你的選擇。在這些情況下,他越狂躁或者越抑鬱,你就越有利……遵循格雷厄姆的教誨,查理和我讓我們的可流通股票通過它們公司的經營成果——而不是它們每天的,甚至是每年的市場價格——來告訴我們投資是否成功。市場可能會在一段時期內忽視公司的成功,但最終一定會用股價加以肯定。正如格雷厄姆所說:短期內市場是一台投票機;但在長期內它是一台稱重機。」

巴菲特在《從100元到160億元》中寫道,「正如大家所觀察到的,市場常常是有效率的,他們就因此不正確地得出市場永遠是有效的結論,這些觀點的區別在於一個是白天,一個是黑夜。」可見,市場不是總是有效的。而格雷厄姆強調的情況,是屬於索羅斯說的第一種情況。格雷厄姆從事證券投資時,非常強調以低於企業的內在價值的市場價格買進一間企業的股票,而這種行為本質上是一種套利的行為,充分利用信息的不對稱,人們認知的偏差和人性的弱點等因素來實現。

可以看到,格雷厄姆在利用索羅斯說的第一種情況,「某種修正的機制可以防止認知與現實之間出現過度的背離」來獲利,在確保這樣做能成功的前提是什麼呢?

格雷厄姆在《證券分析》中寫有一段話,「價格向價值回歸緩慢的危險——從理論上看,第二個前提也是同樣正確的。但在實際中卻往往得不到驗證。由於忽視或誤解而導致的低估某一證券價值的情況經常會持續一段極長的時間,而過度狂熱或人為刺激產生的高估某一證券價值的情況也會經久不退。正是這種拖延給分析家帶來了危險,因為在價格向他所發現的價值回歸之前,新的決定因素有可能出現而取代舊因素。換句話說,當價格最終體現出價值時,這個價值已經發生變化了。當時用以做出判斷的事實和理由都已不再適用。

分析家必須盡最大可能規避這種風險。方法之一是在不大可能發生突然變化的環境中開展工作;方法之二是挑選那些比較吸引公眾興趣的證券,這樣,一旦分析家有所發現,公眾會有及時的反應給予響應;方法之三是根據總體的市場狀況而調整自己的工作,在商業和市場都很平穩時注重尋找價值被低估的證券,而當市場壓力和不確定性增大時則應該謹慎行事。

內在價值與市場價格的關係——附表能夠進一步澄清關於內在價值與市場價格的關係的一般問題,該表追蹤了影響市場價格的各種因素。從表中可以看出,被我們稱作分析因素的因素對市場價格的影響是部分的和間接的——它是部分的,因為純投機因素也經常從相反的方向影響市場價格;它是間接的,因為它要通過人們的感覺和決定才能產生作用。也就是說,市場不是一台根據證券的內在品質而精確地、客觀地記錄其價值的計量器,而是彙集了無數人部分出於理性,部分出於感性的選擇的投票機器。」

巴菲特對這種投資策略反思說:「除非你是一名公司資產清理人。在一家度日艱難的公司裡,一個問題還沒解決,另一個問題又冒出來了——正如同廚房裡不會只有一隻蟑螂。其次,任何你得到的初始優勢很快會被公司『掙來』的低回報侵蝕。以一般的價格買入一家不同尋常的企業,比以不同尋常的價格買入一家一般的公司要好得多。我們會堅持尋找一流管理人員的一流公司。」

從巴菲特對價值投資理論的完善當中來看,價值投資者希望能找到具有內在穩定性、穩健性和簡單而永恆的企業,甚至巴菲特聲稱「我們不想投資那些我們認為有可能會被淘汰的公司」。巴菲特在伯克希爾哈撒韋年會上表示:「未來10年中,我不會對蘋果和谷歌的市值上漲感到驚訝,但我不會買入這些公司股票。不過我也可以肯定不會做空這些公司。像英特爾這樣的企業會受到物理規律的制約,這種制約總有一天會導致一張芯片上無法容納更多的晶體管。我覺得,每年30%或者其他比例的增長率將會持續很多年,但不可能會持續到無限的未來。因此,英特爾必須利用它目前在半導體行業中的領導地位開發一些新的業務,就像當年IBM利用製表機開發出了計算機業務一樣。而預測某些公司是否有能力做到這一點,對我們來說簡直太難了。」

「像高科技企業這樣的公司,我們一點都不知道其未來的息票是多少。但是當我們找到一家我們認為自己相當懂的企業時,我們就會努力考察它的未來,並計算它未來的息票是多少。事實上,我們可以說是試圖現在就把這些未來的息票打印出來,這就是我們判斷一家企業10年或20年後的價值改採取的方法。當我們於1972年買下喜詩糖果的時候,我們當時不得不在以下方面得出結論:我們能否弄明白經營的競爭環境、喜詩糖果的優勢以及劣勢、今後10年、20年或30年這家企業的情況會如何。

如果你試著評估內在價值,就會發現全都與現金流有關。當前在任何一個投資對象中投入現金的唯一原因是你期待將來可以取出現金,不是通過將投資賣給他人(因為這是一種十足的狗咬狗(who beats who)遊戲),而是通過你投資的資產的產出。購買一座農場是這樣,買一套公寓也是這樣,購買一家企業同樣如此。」因此你會發現企業的內在價值能不能很好地估價與企業的內在穩健性息息相關。

而巴菲特的好搭檔——芒格在努力完善這個問題的另一個方面——錯誤認知心理學。因為我們處在這個混沌的社會當中,憑什麼你的判斷就比別人準確,你的認知與現實之間就不會出現的背離呢?而索羅斯恰恰相反,他是要發現有問題的雞蛋。如果說,巴菲特是試圖在不確定的市場當中確立一種穩定性,那麼索羅斯就是試圖利用市場的不穩定性。索羅斯堅決主張市場的估價總是失真的,不僅如此——這是對均衡理論的決定性背離——這種失真具有左右潛在價值的力量。索羅斯一直在利用這種力量,而巴菲特力求把這種力量的影響降到最低。天才總是能顛覆常規。

可能我說索羅斯太抽象,還是說說渾水——唱空機構。搞得許多在美國上市的中國企業市場價格大跌,甚至退市,每天都像坐過山車的樣子。它們利用的原理是什麼呢?和索羅斯一樣,先做盡職調查,發現臭雞蛋,你有沒財務造假,你管理層有沒問題等等,然後做空你,把你的信息公佈於眾。當然,也有一些是製造你造假的假象,利用公眾的信息不通暢和恐懼心理、美國打官司你要耗費極大的人力物力等因素,做空你。你覺得自己死得很冤枉嗎?在逐利的世界裡,沒有道德的底線,只有收穫財富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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