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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Ten Years)》之《本地蛋(Local Egg)》:脆弱蝗蛋硬撼笨土高牆

2025年,還有一年就是文鴿完結五十周年,森哥(廖啟智飾)在屋村開設糧油(!)雜貨鋪,老年得子,兒子明仔卻要去參加神神秘秘的少年軍。這天,森哥收到祥仔電話,告知我城的最後一個雞場的結業消息,是故「本地蛋」與及「Local Egg」(為什麼不是 Eggs?)中的「本地」與及「Local」都給刪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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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脆弱與指數型思維和線性思維 一只花蛤

來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19b8db20102wrxp.html

反脆弱與指數型思維和線性思維

原創 2017-05-24   姚斌
個人微信公眾號:pubanyaobin

《反脆弱:從不確定性中獲益》是納西姆·塔勒布探討如何對抗隨機性、不確定性和混沌等脆弱體系的一本書。是繼《黑天鵝》之後的最重要的著作。在這本書里,塔勒布建立起他的反脆弱理論。

反脆弱是一個直譯過來的外來詞。在英文里,脆弱、易碎可以直接用fragile來表達,但它的反義詞卻不是堅強、強硬或堅韌。沒有哪個詞能夠表達脆弱的對立面,於是塔勒布創造了反脆弱(antifragile)一詞。他認為,有些事物能從沖擊中受益,在壓力、曲折中,它們反而能茁壯成長。這些是具有反脆弱性的事物。反脆弱性不同於堅強,也不同於複原力,後兩者只能使受到重創的事物保持原狀,抵抗沖擊;而反脆弱超越了複原力,它讓事物變得更美好,讓事物在壓力下逆勢生長、蒸蒸日上。

一個玻璃杯,很容易被打碎,那麽它就是脆弱的,相反,若是橡膠的,它就不易被打碎,那麽它就是反脆弱的。一個機械體,它的結構若容易磨損,那麽它就是脆弱的,相反,若是一個生物體,它的結構相對沒那麽固定,能夠根據外界變化作出調整,甚至具備了自我修複或者再生的能力,那麽它就是反脆弱的。一家企業若經不起風險,經不起外界環境的變化很容易倒閉,那麽它就是脆弱的,相反,若它經得起風險,能在外界環境不斷變化的同時,不斷的作出調整,很好的生存下來,它就是反脆弱的。

指數型組織是指在運用了高速發展的技術的新型組織方法的幫助下,讓影響力或產出相比同行發生不成比例的大幅增長的組織。這種組織的增長性通常會呈現出神奇的摩爾定律。所謂的摩爾定律,是指每十八個月計算能力的性價比就會大約翻一番。指數型組織也稱為獨角獸企業,就是指估值超過10億美元的創業公司。指數型組織可以成倍增長,而且一旦這種倍增規律開始成型,就不容易終結。因此,美國奇點大學的薩利姆·伊斯梅爾認為,指數型組織是撬動世界的新杠桿。

指數型組織完全有別於傳統的線性組織。其差異來源於思維。所謂的指數型思維是指以次方的方式思考問題,它可以讓產品或者運營工作、社群等,以指數型的方式上漲,讓用戶以指數性的方式拓增,用魔鬼式的傳播,使內耗成本、運營成本以指數性的方式下降,其增長以病毒式傳播。運用這種思維經營的公司就是指數型組織。所謂的傳統線性思維是指思維沿著一定的線型或類線型(無論線型還是類線型的既可以是直線也可以是曲線)的軌跡尋求問題的解決方案的一種思維方法。線性思維在一定意義上說來屬於靜態思維。過去五萬年中人類就是運用這種思維來考慮問題。因為它很簡單、而且直觀。運用這種思維經營的公司就是線性組織。

摩托羅拉是傳統線性組織的典型。1980年代,摩托羅拉將銥星業務從公司中分離出去,使之成為一家獨立的公司。摩托羅拉是銥星最大的股東。截止1996年底,摩托羅拉對銥星投資超過5.37億美元,並為銥星公司貸款7.5億美元,總金額超過利潤的總和。1996年銥星業務開始實施,但需要的投資比之前要多得多,畢竟發射66顆衛星可不是便宜的試驗。那時傳統手機業務已覆蓋全球,使得銥星業務的獨特性大為下降。摩托羅拉在其年報中誇耀說,銥星將創造一個新的產業。然而僅僅過了一年,銥星公司就申請破產,欠下了15億美元的貸款。投資人的100多億美元也打了水漂。銥星的慘敗是不願意調整商業期望,使用線性工具和過時的趨勢來預測加速變化的未來。

摩托羅拉絕非個例,類似的線性組織還有柯達、雅虎等等。2011年,巴布森商學院的一份研究顯示,在現有的財富500強公司中,有40%都將在10年之內消亡。耶魯大學的理查德·福斯特則估計,標普500指數中的500家上市公司的平均壽命已經從20世紀20年代的67年降低到如今的15年。薩姆利·伊斯梅爾在《指數型組織:打造獨角獸公司的11個最強屬性》中指出,我們已經步入10億美元級別的創業公司時代,再過不久,又將會是萬億美元公司的時代,彼時,最優秀的公司和產業將會以近乎閃電般的速度成長。正如谷歌和騰訊的崛起那樣,這些新型公司的創始人將會在可預見的未來成為世界經濟領導者。

彼得·戴曼迪斯在《創業無畏》中發現,如今的競爭越來越多地來自於那些由兩個人在車庫起家,運用指數型增長技術的創業公司。這在傳統經濟中是不可想象的。YouTube最早是一家資金全來自查德·赫利個人信用卡的創業公司,僅僅過了十八個月就被谷歌以14億美元的價格收購了。Groupon在不到兩年的時間里就從藍圖搖身變成了價值60億美元的公司。Uber公司目前的估值已經超過了170億美元,而在區區的兩年前,這個數字只有目前的1/10而已。這些指數型組織或獨角獸公司,在我們這個商業世界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不斷擴張並產生前所未有的價值。

傳統線性組織與指數型組織涇渭分明。之所以如此,就在於不同的思維導圖。在《指數型組織》中,伊斯梅爾給兩種組織進行區分。

線性組織的基本特性是,其組織結構自上而下,等級森嚴。它們由經濟產出來驅動,采取線性的、順序的思維方式,創新來自於內部,戰略計劃基於過去的推斷,無法容忍風險,流程僵化、不靈活,擁有大量的全職員工,然後控制或擁有自己的資產,為維持現狀,它們必須大量投入。傳統公司基本上都歸屬於這類。指數型組織的基本特征是,其組織結構采取自治、社交的技術,領導和員工平等,由MTP(指數型組織最重要的屬性,指崇高而熱切的目標)和儀表盤(指讓組織內每一個人都能了解所有關鍵的公司和員工的量化指標)驅動,思維方式是實驗和自治(即自我管理),創新來自社群與大眾,員工沒有固定,而是隨需隨聘,成員來自社群與大眾,沒有所謂的戰略計劃,一切皆來自於MTP和實驗,容忍風險,鼓勵失敗,流程靈活,以自治和實驗為主,沒有自己的資產,也不想擁有。谷歌、亞馬遜是它們的代表。

這兩者中只有指數型組織符合納西姆·塔勒布的反脆弱理論。反脆弱理論的基本要點是,著眼於長期目標,而非只是經濟利益和短期目標,組織內保持小規模和靈活性,有選擇性地發展。在算法上,有壓力地發展比簡化和自動化重要,采取啟發式教育法,減少依賴性和IT,在研發、在數據和社交基礎設施中投資。簡化和自動化,克服認知偏差,縮短反饋回路,僅在項目完成後獎勵。在實驗中,采取多樣化,在破解和自我壓力中快速發展,容許頻繁地失敗,重冒險而輕安全,避免過多地關註效率、控制和優化。員工自我管理,去中心化,不要管得太緊,可以挑戰高層管理,劃分區塊,在指數型組織內部共享所有權。“一切均可度量,一切均可知曉”。好像一個生命體。

在塔勒布的定義中,脆弱的反義詞不是強韌,而是“反脆弱”,也就是在沖擊中受益壯大。在投資領域,我們無法預知公司未來會發生什麽,但不可預知不等於事物無規律可循。面對無常,通常有兩種反應:或崩潰(脆弱)或堅挺(不脆弱)。不過塔勒布給出了第三種:反脆弱。即愈挫愈強,在沖擊中受益。“凡是殺不死我的,都能讓我更強大。”塔勒布說,任何有生命的物體在一定程度上都具有反脆弱性。如果公司具備生命體的屬性,也就具有了反脆弱性。因為他們與生命體有著某種程度的相似,能夠繁衍和複制。當生命體註入公司時,它就有了第三種選擇:在混沌中的成長。而那些不願讓生命體註入的公司,將會逐步消亡。前者正是我們所要尋找的,後者需要我們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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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晨曦集團破產背後:“融資豆”利益鏈條的脆弱

以大眾農產品作為融資載體,大豆並不是唯一的杠桿工具,還包括棉花、棕櫚油等。而大豆市場是我國開放最早的農產品市場之一,從2001年全面開放以來,中國一直大量進口大豆,是全世界最大的進口國,這也給一些動機不純的大豆進口貿易商們更多的套利空間。

山東是我國大豆壓榨的主要地區,也是融資性大豆進口最為集中的地區。

通常來說,大宗商品融資模式主要是進口信用證融資和倉單質押融資,前者此前在大豆貿易融資中運用頗為廣泛。筆者了解到,這主要是由於貿易商們在大量使用信用證融資過程中,發現了另外的賺錢捷徑。

這一捷徑即是運用商業銀行為企業融資提供的信用證,有了這一信用證企業可以選擇在海外進行美元融資,再用於進口,貨物進口後將其轉賣,就可以獲得相應的人民幣資金。在人民幣升值時期,這些進口貿易企業可以從中獲得相應的利差和匯差。

據了解,企業用進口信用證融資,一般可以從銀行獲得90天至180天的延期付款信用證,貿易商繳納信用證擔保合同金額的20%~30%作為保證金,所以哪怕是低價售賣實際的貨物,對於熟練操作的企業來說,也不會有太大的損失,反而可以增加進口規模。可觀的利差和匯差“養肥”了像山東晨曦這樣不以貿易為最主要目的的進口貿易商。

在2013年至2014年人民幣升值期間,國內以大豆為載體的貿易融資行為在行業很普遍,當時甚至有些企業徹底放棄主業,轉而把大豆進口作為融資工具,通過資本運作大舉低價拋售套現,而後再將這些現金投向高利借貸或房地產市場,利用信用證90天甚至180天免息期賺取高額利息收入和人民幣升值匯兌收益。

多位業內人士對筆者表示,作為始作俑者的山東晨曦如今破產,是行業內可預見的結果。實體企業過度運用金融“把戲”,從而把自己送上了“斷頭臺”。

2014年隨著其他大宗商品如金屬進口融資出現問題之後,銀行系統對融資進口加強監控,使得融資進口商信用證的開立變得困難,這在當時已經使得一批體量較小,規模不大的企業被市場淘汰。

事實上,大豆貿易融資性進口高峰時期曾占據國內大豆進口總量的35%,而大豆還僅僅整個貿易融資鏈條中的冰山一角。例如,另一貿易融資性進口的主要產品——棕櫚油,高峰期其融資性進口量占到總進口量的85%。這樣的現象,除了偏離了正常的供求關系,也為真正從事貿易的企業帶來極大的風險。

在行業相對景氣、人民幣升值的情況下,包括大豆、棕櫚油這類大宗商品的融資手段風險並未引起外界的註意,但當市場行情發生逆轉,為貿易商們提供融資渠道的銀行將面臨巨大的壞賬風險時,向貿易企業“抽血”成為他們選擇的方式之一,進口貿易商們缺少了銀行這樣的輸血管道,資金鏈迅速斷裂則紛至沓來。

筆者在采訪中了解到,服務於大宗商品的融資業務並不是國內首創,這一方式在國際市場中被運用超過100年的時間,但是以大宗商品進行融資套利在海外並不常見,這主要是由於歐美發達國家貸款利率比較低,通過信用證進行融資的意義也不大,企業更多是用於純碎的貿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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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陳姍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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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兩天就成羅生門:美歐零關稅區現裂痕,這份協議還脆弱

來自特朗普政府有關美歐零關稅區的美好宣傳撐了兩天就出現裂痕。

當美國總統特朗普宣稱通過美歐貿易停戰協議,他已為美農民打開歐洲農業市場的言論傳回歐盟後,舉座震驚。

當地時間27日歐盟委員會發言人安德麗娃(Mina Andreeva)嚴正表示:“我在這方面說得很清楚了,農業不是(美歐協議)的一部分,(該協議)涵蓋的領域僅僅包含在(美歐)聲明之中。”

安德麗娃所指的是美歐特朗普和歐盟委員會主席容克會面後發表的一份美歐聯合聲明。

“當你讀這份聯合聲明時,你會看到沒有提到農業,你會看到提到了農民,提到了大豆,這些都是對話的一部分。我們會對此繼續進行商討的。”她表示。

第一財經記者通讀這份美歐聯合聲明後,發現了其中的奧妙:歐盟僅僅只是降低了大豆壁壘而非承諾購買大豆,且在液化天然氣和鋼鋁關稅這兩個關鍵問題上,美歐均使用了在談判語言中法律意義較弱的“想要(want)”來表述。

清華大學中美關系研究中心高級研究員周世儉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且不談具體監管融合方面的障礙,僅僅說在奧巴馬時代那種美歐交好的氣氛下,雙方在“跨大西洋貿易和投資夥伴關系協定”(TTIP)框架下都沒有達成共識,現在這種氣氛下能達成共識更是談何容易。

歐盟稱:需要由市場來決定美國大豆銷路

7月25日,特朗普和容克用了近三個小時達成了一份細節不詳的意向性貿易協議:美歐雙方將朝著“零關稅、零非貿易壁壘和非汽車類工業產品零補貼”的目標共同努力;在會後特朗普興致勃勃地宣布了歐盟要從美國進口更多的大豆以及液化天然氣的消息。

不僅如此,在接下來7月26日於農業州重鎮——艾奧瓦州的一場集會上,特朗普對著集會上的農民們大聲宣布:“我們剛剛為你們農民打開了歐洲的大門。”

“你們剛得到了一個巨大的市場。”特朗普還在集會上拿出了一打綠色棒球帽,上面繡著“讓我們的農民再次偉大(MAKE OUR FARMERS GREAT AGAIN)”的標語。

特朗普的話傳回歐洲引起軒然大波。如前文所述,歐盟並未在協議中答應開放歐盟的農業市場,第一財經記者查閱這份美歐聲明發現,實際上有關零關稅、大豆以及農民這三個關鍵詞,是分布在兩個自然段落、三句獨立的表達之中,體現了美歐談判隊伍在形成文字期間的博弈;需要指出的是,在談判文本中,句號代表的是非包含關系。

其中,在提到零關稅時,美歐雙方指出:“首先,美歐雙方將朝著零關稅、零非貿易壁壘和非汽車類工業產品零補貼的方向一同努力。”

在同一段的第二句話中,美歐雙方指出:“我們也同樣要在服務、化工、醫藥、醫療產品以及大豆方面降低貿易壁壘並增加貿易。”

可以看到歐方在此段中僅僅承諾了大豆,而非降低農業整體的貿易壁壘,同時歐方承諾的是降低貿易壁壘,而非大量購買大豆。

在接下來的一段中,美歐雙方表示:“上述行為將為農民和工人開辟市場、增加投資,並促進美國和歐盟更加繁榮,還將使貿易更公平、更互惠。”

實際上,在容克返回歐盟後,歐盟方面就開始以官員匿名接受主流媒體采訪的方式試圖澄清這份聲明中的有關疑問,特別是在有關大豆方面。

據外媒報道,歐盟官員指出,歐盟執行的不是計劃式經濟,最終需要市場來決定歐洲要進口多少美國大豆。

目前美國已經是歐盟的第二大大豆出口國,美國大豆約占歐盟進口總量的三分之一,不過總額僅在16億歐元左右。

“即便是大豆,歐洲又能買多少?”周世儉並強調了一點,即在歐盟現行政治結構下,容克沒有實際元首權利,談判也需得到授權,且無任何能力強迫成員國購買美國大豆,而歐盟作為高度市場化的經濟體,買大豆必須是市場化行為,這份美歐清單如何落實成疑。

兩個“想要”顯示這份協議還脆弱

在美歐達成和解協議後,美國財長姆努欽和美國商務部部長羅斯都對這份共同聲明大肆吹捧。羅斯更是說出“如果沒有鋼鋁關稅,我們就永遠不會達到現在的水平,這(份聲明)是對特朗普總統貿易政策的真正證明”這樣的話來。

然而仔細研讀這份文本就會發現,這並不是一份雄心勃勃的合作聲明:通常在談判文本中,“想要”或“希望”這類表達的法律意義是非常微弱的,而在這份美歐共同聲明中,就在關鍵問題上出現了兩次“想要”的表達方式。

其一,在有關液化天然氣(LNG)的段落中,其表述方式僅僅為“歐盟想要(want)增加從美國的液化天然氣出口,來促進歐盟能源供給的多元化。”

這與特朗普的表述完全不同。特朗普在會後立即在推特上寫道:“歐盟代表告訴我,他們立刻就要開始從我們偉大的農民手中買大豆。而且他們還要買大量的液化天然氣。”

其二,在歐盟此前最無法忍受的鋼鋁關稅方面,美歐雙方僅在聲明中表示“我們同時也想要(want)解決鋼鋁關稅和報複性關稅問題。”

在對成果的評估方面,牛津經濟研究院美國經濟研究主管達克(Gregory Daco)在給第一財經記者的回複中也表示,此次零關稅自貿區協議僅具有象征意義上的重要性,缺乏細節; 同時“我們也審慎地註意到,雙方均故意使用了含糊不清且極為籠統的言詞”。

此前,在法國的強力敦促下,歐盟表態堅決不能在“槍頂在頭上”情況下談判,並要求以美方先放棄鋼鋁關稅作為恢複談判的前提,而此次容克的訪美之旅則在實質上放棄了這一前提的情況下,也並未得到美方放棄該關稅的承諾。

這也是法國總統馬克龍對此美歐聲明表達嚴重不滿的主要原因之一。

7月26日,馬克龍在馬德里的一場記者會上再次重申,美歐貿易正常化前提是美國先取消鋼鋁關稅,美方應作出清晰的姿態,撤銷其此前的非法關稅,“這對於我來說才構成了一個向前行進的前奏。”

他並指出,目前有許多問題亟待澄清,為此他不贊成美歐開始就類似於TTIP那樣的大型貿易協定進行談判,而且他認為在之後與美國進行的任何貿易談判中,都應排除有關放寬歐洲農業市場準入的討論。

歐央行行長德拉吉也對這份美歐協議持謹慎態度。他表示,美歐達成協議是個好的跡象,表現出雙方在多邊框架下恢複貿易談判的意願,然現在評估歐美貿易協議的真正內容還為時過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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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22002972或021-22002335;[email protected]

責編:繆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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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渡期華府最脆弱

1 : GS(14)@2016-11-11 08:07:15

【話你知】大選結束至明年1月20日新任總統宣誓就職之間,是新舊政府交替的關鍵過渡期,當選人要盡快訂出班底人選、外交政策框架及掌握防務情報,確保無縫交接。事實上過渡安排應在大選前半年開始籌備,但一般都低調進行。歷史可以看到過渡期是華府最脆弱時候,俄羅斯、北韓等國家可能伺機興風作浪,如加強轟炸阿勒頗或試射導彈以渾水摸魚或來個下馬威。為確保特朗普清晰掌握當前局勢,情報部門已開始每天為他進行簡報,呈交他們稱之為「王權之物」的最敏感情報。過渡工作繁複,幸好近年一些新法例讓進度得以加快,例如2010年通過的法例就容許候選人的過渡小組在選舉日前接受背景審查,選舉結果一出就可即時開工;奧巴馬亦已建立交接協調委員會,早在參選人未正式取得黨提名已跟兩個陣營接觸。美國有線新聞網絡



緊貼選情 即睇【美國大選】專頁:
http://hk.apple.nextmedia.com/uselection2016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61111/19830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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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博:脆弱五國經濟穩

1 : GS(14)@2017-11-26 14:52:02

【明報專訊】彭博社指出,華爾街之前低估了「新脆弱五國」(Fragile Five)的實力,部分大型基金表示,「新脆弱五國」(土耳其、阿根廷、巴基斯坦、埃及和卡塔爾)的經濟其實相當穩固。「脆弱五國」的名稱,是由摩根士丹利在4年前命名,最初成員包括南非、土耳其、印尼、印度、巴西,後來印度和巴西被墨西哥及哥倫比亞取代。直至近期,除土耳其外,已全部改頭換面。

高盛貝萊德等購「新脆弱五國」債券

高盛資產管理、T. Rowe Price Group和貝萊德等都購入「新脆弱五國」的債券,儘管本月早前,標普全球評級(S&P Global Ratings)指出,環球利率上升、貨幣政策收緊,都可能令這些國家易受到影響。彭博社認為,「新脆弱五國」面臨一些政治風險,但除巴基斯坦以外,其餘4國都沒有惡化至「舊脆弱五國」的水平,帶來了選擇性買入的機會。

(彭博社)

[國際金融]


來源: http://www.mpfinance.com/fin/dai ... 5406&issue=2017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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