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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通江海电容器股份有限公司
6月4日,南通江海电容器股份有限公司(下称南通江海)IPO将上会。如若成功,这又将是一场集体造富运动。
从2002年改制至今,南通江海的47名自然人股东合计投入2300万元左右的投资将迎来超过40倍的收益,而在2005进入的自然人股东朱祥和2005-2007年三次参与增资的法人股东香港亿威也将共同分享巨额的投资回报。
不 过,记者从南通江海公布的招股书申报稿中发现,包括陈卫东、陆军、邵国柱在内的8位原南通江海电容器厂(南通江海前身)管理层在改制过程中分文未花,经过 转让股份和以股抵债等手段,最终成功获得南通江海16.13%的股权。如果南通江海顺利过会和如愿挂牌上市,他们个人财富均超过千万,而持有4%股份的公 司董事长陈卫东身价更是有望过亿。
8年增长44倍
资料显示,南通江海电容器股份有限公司由南通江海电容器有限公司整体变更而来。江海有限前身为1958 年10月成立的南通江海电容器厂,南通江海电容器厂改制前系通州市平潮镇集体资产管理委员会作为出资人的集体企业。
2002年6月12日,通州市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办公室批准了将电容器厂改制为有限责任公司的方案。
根据南通恒信联合会计师事务所在当年6月16日出具的《南通江海电容器厂企业产权制度改革整体资产评估报告书》[通恒信评(2002)68号],电容器厂评估后资产总额为27121.96万元,负债总额为21782.33万元,净资产总额为5339.64万元。
记 者发现,在整个资产评估中,缩水最大的长期投资账面价值为8102.42万元,而经过调整后的账面价值仅为2660.98万元,评估价值为2523.27 万元。调整的原因是核减对南通华容电子集团公司的长期投资5758.85万元,核减对通州市江海电容器配件厂的长期投资1889.17万元,并相应减少所 有者权益。
此后,经过资产剥离、对经营层和管理层资产奖励、量化及优惠等程序,最终确定资产转让价格为1544.56万元。
其中,从评估净资产中剥离人资分离安置费、退休人员医药费等八项费用共计2615.55万元。而量化给企业经营者和管理层、对经营者和经营层人员给予经济奖励、给陈卫东等八名购买者给予优惠等合计1178.9万元。
2002年7月13日,通州市平潮镇集体资产管理委员会与陈卫东、陆军、邵国柱、王军、徐永华、王汉明、顾义明、顾洪钟等8人签订了《集体净资产出售协议》。当年7月23日,向通州市平潮镇集体资产管理委员会全额支付了转让价款1544.56万元。
2003年5月,江海有限股东陈卫东等8人向其他自然人转让部分股权,江海有限股东增加至46名自然人,转让价格为原始出资额708.5万元。
2005年至2007年,香港亿威先后出资1亿元三次增资江海有限。增资完成后,香港亿威持有南通江海50%的股份。香港亿威是香港上市公司亿都控股的子公司,其实际控制人为方铿,方铿旗下产业主要有亿都系和凯丰系等。
但增资完成后,南通江海没有实际控制人,而是由亿威投资有限公司和中方股东共同控制。南通江海的股权结构为,香港亿威持有50%,朱祥等47名自然人占50%,其中,朱祥个人持有21%,为第一大自然人股东。
值得关注的是,今年3月17日,天津巴莫科技IPO上会被否的原因之一就是没有实际控制人,巴莫科技的控股股东盈富泰克是一家创投公司,该公司没有实际控制人,从而导致巴莫科技无实际控制人。
来自招股书的数据显示,南通江海2009年净利润为6643.22万元,以发行后1.6亿股总股本计算,每股收益约为0.415元,以每股中小板40倍平均市盈率推算出发行价约为16.6元,即便不考虑二级市场溢价,香港亿威和47名自然人股东均近10亿元的市值。
对于香港亿威来说,其在2005-2007年三次合计出资1亿元参与增资,获得南通江海50%的股权,如果一旦上市将获益10倍。
而对47名自然人股东来说,他们的投资分别是8名自然人股东最初投入的1544.56万元和受让股权的38多名股东受让股权投入的708.5万元,而对应上市后近10亿元的市值来看增长达到44倍之多。
管理层的“空手道”
根据南通江海公布的招股书,陈卫东、陆军、邵国柱等8人均为原南通江海电容器厂管理层,截至2008年5月股份制改造前,上述8人合计持有南通江海16.13%的股份。
不过记者发现,上述陈卫东等8人获取这些股权,并未花出一分钱真金白银。
2002年,电容器厂改制时,需一次性支付电容器厂经评估剥离后的全部净资产转让价款1544.56万元,陈卫东等8名企业管理层凭其自身经济能力难以收购集体产权,因此与朱祥协商一致后向朱祥借款1544.56万元购买集体产权。
据了解,朱祥籍贯为江苏通州市,其与陈卫东等人系同乡;现为南通江海董事,曾历任中船总南京第476厂处长助理、江苏省证券交易中心副总经理、华泰证券有限公司总裁助理、上海兴宇企业发展股份有限公司投资顾问。
但 由于改制之后的两年内南通江海有限经营业绩一般,陈卫东等8人无法通过分红偿还借款及其利息。于是在2005年下半年,由公司股东陈卫东、陆军、邵国柱3 人分别将持有的381.5万元股(合计1144.5万元出资形成的股权)以原始出资额转让给朱祥,抵偿1144.5万元债务,由此朱祥获得南通江海21% 的股权,剩余400万元则由陈卫东等8人在2009年3月18日前归还,利息免除。
这表明,从2002年改制至2005年引入香港亿威,包括陈卫东在内的8名原南通江海电容器厂经营管理人员真正的出资额是,以现金方式偿还对朱祥剩余部分债务约400万元。
事实上,即便这400万元也并不是由他们自己手中掏出。
早在2003年5月,陈卫东等8 名股东就将持有南通江海股权中的708.5万元股权以出资额708.5万元转让给公司的38名职工。
这样看来,陈卫东等8名管理层即便支付了400万元转让款,但依然净赚308.5万元;如今他们合计持有南通江海16.13%的股权。而在公司上市之后以16.6元的发行价推算,这近1900多万股股权将形成3.2亿元的市值。
http://news.hexun.com/2010-06-09/123932355.html
根据招股书数据计算,南通江海发行后每股收益约为0.415元。以每股中小板40倍平均市盈率推算,发行价约为16.6元。即便不考虑二级市场溢价,8名高管持有的1950万股市值约为3.24亿元。
IPO顺利过会,暴富之路已经铺就,却突然遭遇职工大面积停工索要股权的一幕。
6月4日,南通江海电容器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南通江海)IPO上会,过会。第二天,工人开始大面积停工,讨要股权。僵局持续了两天后,6月7日,公司董事长陈卫东等高层才出面调解。
突如其来的这件事,背后究竟是什么原因?会否成为上市的拦路石?近日,《每日经济新闻》记者奔赴南通市展开实地调查发现,南通江海的问题,早在2002夏天就已埋下伏笔。
改制:集体资产变成了私有资产
在江苏省南通市的10路车站牌上,赫然写着“电容器厂”,它指的就是南通江海,在南通几乎无人不知。
资料显示,成立于1958年10月的南通县平潮电容器厂,1991年改为南通江海电容器厂,2002年8月9日,该厂改制后变为南通江海电容器有限公司,后又整体变更为南通江海电容器股份有限公司。
南通江海电容器厂曾是通州市平潮镇集体资产管理委员会作为出资人的集体企业,正是2002年的这次改制,使它变成了私有资产,并演绎出8位高管的财富神话,同时也引发了许多员工的不满,最终导致了6月5日的大面积停工。
故事还要追溯到2002夏天。
2002年7月13日,通州市平潮镇集体资产管理委员会与企业经营者和管理层陈卫东、陆军、邵国柱、王军、徐永华、王汉明、顾义明、顾洪钟等8 人,签订了《集体净资产出售协议》。经过资产剥离,对经营层和管理层的经济奖励、优惠等程序,最终确定资产转让价格为1544.56万元。
当月23日,上述8人全额支付了转让价款1544.56万元。但在2002年6月16日,南通恒信联合会计师事务所对江海电容器厂净资产的评估价格是5339.64万元。也就是说,转让价格不到评估价格的1/3。
至此,该公司从集体资产变成了8位高管的私有资产。之后,经过一系列股权转让,引进港资股东,上述8名高管最终总计持有南通江海1950万股。
员工:高管变富翁 我们还老样
而时至今日,南通市一些居民仍然认为它应是国企或集体企业。在去南通江海的路上,《每日经济新闻》记者遇到一位在南通市船务公司工作的员工,他说:“南通江海那么有名,怎么可能是私人企业?应该是国企吧。”
一位衣着朴素的南通江海老员工苦笑道:“一晃就是8年。哎,这8年里,公司高管层千辛万苦只为上市。当时企业改制,很多工人根本不知道,有一些知道了,但最后也不让购买,现在看看他们这些高管,一夜之间富得流油了。”
招股书的数据显示,南通江海2009年净利润为6643.22万元,以发行后1.6亿股总股本计算,每股收益约为0.415元。以每股中小板40倍平均市盈率推算,发行价约为16.6元。即便不考虑二级市场溢价,8名高管持有的1950万股市值约为3.24亿元。
8名高管所持股份对应的市值分别为:董事长陈卫东7968万元、总裁陆军6308万元、副总裁邵国柱3984万元、副总裁王军2988万元、副总裁徐永华2988万元、董事会秘书王汉明1992万元、副总裁顾义明2988万元、副总裁顾洪钟3486万元。
“我们3年前才办理了五险,听说是为了上市,之前根本没办。现在上市了,公司出名了,高管富裕了,我们还是老样子,”暴富让同样在南通江海上班 的一位老员工愤愤不平,“我们在这里工作了快30年,就算按平均工资2000元来算,30年下来不吃不喝只有72万元。而他们高管呢,和我们工作的时间差 不多,现在已经上千万上亿了。”
《每日经济新闻》记者了解到,刚进该公司的一线工人月基本工资为920元加奖金,工作多年的老员工也就1300至1800元,少数人超过2000元。
背后:8名高管实际分文未出?
“其实,江海电容器厂改制时,那些高管没有出过一分钱。”一位知情人士如是告诉《每日经济新闻》记者。
上述转让款1544.56万元,到底是不是8位高管自己出的?
记者查阅资料发现,2002年,江海电容器厂改制时,转让价款为1544.56万元,但陈卫东等8名高层凭其自身经济能力难以拿出,因此,与朱祥协商一致后,向朱祥借款1544.56万元,完成了集体产权的购买。
据了解,朱祥籍贯为江苏通州市,与陈卫东等人是同乡,现为南通江海董事。朱祥曾历任中船总南京第476厂处长助理、江苏省证券交易中心副总经理、华泰证券(601688,股吧)有限公司总裁助理、上海兴宇企业发展股份有限公司投资顾问。
但是,在改制后的两年里,南通江海的经营业绩一般,陈卫东等8人无法通过分红来偿还借款及利息。于是,2005年下半年,公司股东陈卫东、陆军、邵国柱3人,分别将持有的381.5万股(合计1144.5万元出资形成的股权),以原始出资额转让给朱祥,抵偿1144.5万元债务。
由此,朱祥获得南通江海21%的股权。剩余的400万元债务,陈卫东等8人已在2009年3月18日前归还。
值得注意的是,在2003年5月,陈卫东等8名股东就将南通江海股权中的708.5万元股权,以出资额708.5万元转让给公司的38名中干及骨干人员等。
可见,陈卫东等8名高管即便支付了上述400万元借款,依然净赚300多万元。
上述知情人士透露,可以这么说,改制以来的这8年里,陈卫东等8名高管在获得股权的同时,未实际出过一分钱。
冲突:过会第二天员工讨股权
6月4日,南通江海IPO终于过会,在一线工人们眼中,这意味着公司将上市了。第二天,一些对待遇和股份分配不满的员工开始放下手上的活闹停工。
“因为公司要上市了,我们从周六(6月5日)开始停工,一直到今日(6月7日)早上”,一位工作了近30年的老员工告诉记者。
这名老员工说:“公司高管要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辛辛苦苦工作几十年,到头来还是只拿1000多元工资,凭什么他们一夜间就暴富了?”
“所有工作人员都停工了?”记者问道。
“基本上是的,几个车间里,都是说好的一起来讨说法。外界认为我们待遇很好,其实工资很低。所以,新员工要求加工资,我们老员工不但要加工资,还要原始股,为什么当时改制的时候他们不让我们买?”
据工人们介绍,停工一直持续到6月7日早上,南通江海董事长陈卫东等高层才亲自出面调解,一个一个车间进行说明。
“现在董事长陈卫东口头承诺,给工人们加20%的工资,并同意给予工人们原始股,到时候会发文件下来。我觉得,股份可能会按工龄来分吧,这样对大家都比较公平”,上述老员工称。
也有一些部门没有参与停工。一位员工说:“我们部门没有停,董事长陈卫东等高层也没有来,不过我觉得,要加工资肯定是一起加,要是有股份,应该所有人都有吧。”
6月7日,南通江海IPO过会后第三天,工人陆续回到工作岗位,等待着董事长陈卫东加薪和给原始股的承诺兑现。
龔士菊的葬禮在8月26日舉行。遺照上的龔士菊,穿深色西裝,中長發微微捲曲,親切和善地淺笑著。
龔士菊是江蘇省啟東市審計局職工。50歲的她死於自殺。8月6日晚,龔士菊離開當地檢察院大院,回家留下一份遺書後跳樓。她是原啟東市環保局副局長黃佐仁的妻子,而黃佐仁已經被當地相關部門隔離審查數月。
一位接近啟東市檢察院的人士介紹,黃佐仁涉嫌接受金陽光固廢處置有限公司(下稱金陽光公司)40萬元「乾股」,其妻龔士菊則涉嫌以「分紅」形式從金陽光公司領取17萬餘元。黃佐仁被紀委調查隔離期間,工作人員曾幾次提審龔士菊,命其交待黃佐仁受賄詳情。
2012年3月以來,一場震盪南通市及下轄縣級市啟東環保系統的貪腐窩案爆發,十多名環保官員因此落馬。南通環保系統官員違紀問題調查,從金陽光公司開始,後在調查中牽扯出其它事件和人物,逐步向縱深展開,涉及人數之多,調查之廣,在國內環保系統罕見。
在財新記者輾轉得到的落馬者名單中,僅南通市環保局就有十餘人涉案。已證實的有原局長陸伯新、原副局長胡炳榮;固廢中心原主任王瑋、原副主任陸 維國、原中心主任助理陳曉敏、原中心科員嚴安平等。而在南通下轄的啟東市,當地環保局也有多人涉案,除原副局長黃佐仁外,還有原副局長顧愛東、原環境監測 站站長徐錦昌、原環境監察大隊隊長溫永昇等。
從地圖上看,如果把長江形容成一條龍,江蘇省南通市,位於這條龍的上顎。通江達海,三面臨水。就是這樣獨特的地理位置,讓南通市在此前的招商引資中,多了一條引以為傲的資源優勢——環境容量大。
大量的重污染企業入駐,讓南通在經濟增速的同時,環境承載力超限,多起環境污染問題由此迸發,當地環保部門也由此成為權重較大的政府部門。
從部分已庭審的案件來看,當地環保部門一手「重拳整治」環境問題,另一手則是利用職權行官商勾結、權錢交易之事。
知情人士透露,上述窩案引發的系列案中,部分案件已經進入司法程序。截至財新記者發稿,南通環保系統窩案的全貌仍舊顯得神秘,但已經開審的部分 案件則掀開窩案冰山一角,讓公眾得窺一斑。比如醫療垃圾及工業危險品處理,因與公眾健康利益攸關而需要環保部門特別監管,但在南通和啟東當地,此兩領域竟 成為環保官員們牟私利的重要來源。
事發金陽光
知情人士稱,龔士菊的遺書透露出她生前承受著巨大壓力,壓力來源是正處調查之中的金陽光公司行賄事件。
涉案的金陽光公司位於啟東市精細化工園區內,廠房面積6000多平方米,佔地45畝。2012年8月底的一天,該廠深棕色的廠房煙囪並沒有冒煙,但金陽光公司運營負責人溫經理向財新記者堅稱,廠裡在正常運營。
這個工廠成為南通市環保系統「地震」的導火索。公開資料顯示,金陽光公司主營業務是危險廢物、醫療廢物的處置,收集區域以啟東為主,覆蓋南通市海門、通州等周邊地區。每年可處理9000噸危險廢棄物。
2012年3月,南通市紀委接到舉報,介入調查金陽光公司的違規經營,該公司董事長徐彬將與該公司有權錢交易的「官老爺」們悉數供出。由此,一場牽連甚廣的南通市官場窩案雛形已現。
知情人士透露,金陽光公司廠房於2008年正式投入使用。作為啟東市惟一有資質處置醫療廢物的企業,從成立初就成為當地各級衛生部門和環保部門 的指定企業。該公司運營負責人溫經理向財新記者介紹,垃圾來源主要是醫院和化工廠。海門和啟東兩地近十家醫院醫療的固廢,加上化工企業的危險廢物,有 100多家企業的垃圾會送到這裡處理。
根據金陽光公司環評報告,該公司危險固體廢物項目會產生危險廢物焚燒殘渣和飛灰等,處置方式是將殘渣和飛灰在廠內進行水泥固化處理,然後再送到張家港市的填埋場進行安全填埋。
據啟東市政府內知情人士介紹,金陽光公司並沒有按照上述流程操作,相當數量收集來的醫療廢品未按照規定焚燒處理,而是被轉移給其它無資質公司處理。輸液管之類的固體廢物去向不明,甚至被回收再利用。
醫療垃圾是指醫療衛生機構在醫療活動中產生的有直接或間接感染性、毒性以及其它危險的廢物。主要包括攜帶病原微生物的感染性廢物、含人體廢棄物 等的病理性廢物、含醫用針頭等的損傷性廢物、含過期藥品等的藥物性廢物和具有毒性的化學性廢物。這些垃圾的毒性是普通垃圾的數十倍甚至上百倍,如不能進行 安全無害化處理,極可能成為疫病的源頭。
2009年,南通市環保局曾就上述事件對金陽光公司展開調查,認定金陽光公司未經審批同意,擅自處置危險固廢。根據南通市環保局2009年二季度行政處罰通報,責令金陽光公司將轉移至南通岱達羅斯經貿有限公司的廢物溶劑全部清回,按國家標準處置,並罰款13萬元。
調查結果通報內容還顯示,金陽光公司轉移至岱達羅斯公司的危險廢物,被岱達羅斯公司填埋,並有部分庫存。
此次調查,由環保部門主導,以行政罰款了結,金陽光公司繼續運營。
2012年初,金陽光公司再次被調查,此次調查的主導方是南通市紀委,矛頭直指涉案的政府官員,由啟東市環保局查到南通市環保局,由環保系統查到衛生系統,由科員查到局長、院長。
「南通市環保局幾乎被查空了,十幾個官員下馬,都是實權部門,現在環保局有的副職直接被提升為正職,業務都不熟悉。」8月中旬,南通市政府一位官員告訴財新記者,除了環保系統,南通市衛生系統、人大也有官員涉案被查,調查還沒有停止。
財新記者拿到一份不完全的涉案名單,約近20人。但由於案件尚未完全公開,僅能證實其中10人左右。據知情人的瞭解,上述官員違法行為主要是涉嫌受賄,大部分案件現已進入檢察院偵查階段,各個案件未來將分別獨立審理。
金陽光公司所在地啟東市,原環保局環境監測站站長徐錦昌和環境監察大隊隊長溫永昇案,因涉嫌受賄,已經開庭,尚未宣判。
啟東市環保局原副局長顧愛東案,處於檢察院偵查階段。引發龔士菊自殺事件的原副局長黃佐仁案,也同樣處於檢察院偵查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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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的百萬賄款
被查官員幾乎都是在其職權範圍內,與受監管企業發生不正當的權錢交易。2012年8月31日開庭審理的陳曉敏(男)受賄案,就是多個獨立審理案件中的一個縮影。
38歲的陳曉敏,2002年至2011年5月在南通市固體廢物管理中心任職,先後擔任科員和主任助理職務。2011年5月至案發前,任南通市鋼絲繩行業廢酸污泥資源化中心副主任。
經檢方查明,陳曉敏在2006年至2012年4月期間,利用擔任南通市固體廢物管理中心主任助理、具有對全市固體廢物實施統一監督管理的職務之便,為金陽光公司等單位,為張春燕等個人,謀取不正當利益,先後收受錢款共計人民幣98.8萬元。
根據檢察機關的起訴內容,陳曉敏收受的98.8萬元錢款,共分為三個部分。第一部分是於2006年至2010年春節期間,先後八次收受位於啟東市的金陽光公司法定代表人徐彬人民幣23.8萬元。
作為交換,陳曉敏為該公司在日常檢查、違法行為的調查處理等方面給予照顧,更在該公司的危險廢物經營許可證預審、審核發證,以及領取江蘇省環保專項資金等方面進行關照。
從企業角度來看,環保局掌控著危險廢物經營許可證的頒發、審核、更換,擁有排污處理、污染達標等多項監管權,是企業能否正常運營的決定因素之一。
與啟東金陽光同類型企業南通市清源工業廢物綜合處置廠、南通市醫療廢物處置中心負責人韓正南,是另一個行賄人。檢方起訴書顯示,在2008年底至2012年春節期間,韓正南先後六次向陳曉敏行賄,共計23萬元。
庭上宣讀的韓正南證言稱:「陳曉敏參與了調查處理,我希望陳曉敏多幫忙說說好話,儘量縮小影響。事實上最終的處理結果也沒有吊銷我的經營許可證,所以我要感謝他。」
陳曉敏收受的第三部分錢款達52萬元之多,主要來自一名叫張春燕(男)的人。張春燕是南通市生意場頗為活泛的一名掮客。2005年,張春燕通過南通市環保局原副局長胡炳榮介紹,認識了時任固廢中心科員的陳曉敏,一些涉及環保部門的「小事情」,他就直接向陳曉敏求助。
南通市化工企業眾多,日常產生的危險廢物數量龐大,張春燕看中了這個生意。可是,危險物品處理需要專門的許可牌照,該牌照的發放和審核相對較嚴,處理方需要相應的軟硬件設備。
陳曉敏利用自己的身份和權力,幫助沒有危險廢物處置業務資質的張春燕「借」到了多家企業的資格證,助張春燕在南通順利拿到了多項危險物品處理的業務。
張春燕向檢方交代:「在我生意競爭不力的情況下,陳曉敏還告訴我其他公司的報價,並授意我報一個有競爭優勢的價位,比如我們承接南通利源公司(音)固廢生意,就是這樣才能接到的。」
在當天的庭審中,陳曉敏堅稱自己2008年之前只是胡炳榮的司機,在固廢中心掛職,並未掌握實權。「我每次陪胡局長去企業,也只是當司機用,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送我這麼多錢,到現在都沒想明白。」
陳曉敏多次聲明自己在固廢中心不負責具體工作,對一些企業的調查、監管,只是陪同,並在一些業務文件上象徵性地簽名。「胡局長每個月都要去下面的企業轉一圈,名義上是檢查。有一些檢查文件,需要兩個工作人員簽名,我就隨便簽了。」
環保生意經
「我為張春燕提供信息,就能拿52萬元,我們副局長拿多少,大家可以算一算。」陳曉敏在法庭上說道。
收取賄賂,在公眾印象中一般是地下的、秘密的,但在南通環保系統的腐敗網絡中,公開「帶錢」竟毫不避諱。
根據金陽光公司負責人徐彬的供詞,因為陳曉敏和公司往來較多,所以曾委託陳曉敏為原副局長胡炳榮、原固廢中心其他相關負責人王瑋、陸維國、嚴安平等「帶錢」。
在另外一個行賄人韓正南那裡,陳曉敏、王瑋、嚴安平之間也經常互相「帶錢」。韓正南證詞顯示,為了感謝前述人士在其非法出售和違法處置危險廢物一事調查處理上的幫助,分別給予了他們數萬元的感謝費。
在這一窩案中,賄款多少也是分「級別」的。金陽光公司在其2007年5月舉行的開業典禮當天,根據級別和權限不同,胡炳榮拿到2.8萬元紅包,王瑋拿到2萬餘元,陸維國1萬元,嚴安平2.8萬元。
「逢年過節送錢,在我們那裡好像已經是潛規則了。他們送錢給我們,主要是因為我們是他們的監管單位。」陳曉敏在庭審中說道。
對陳曉敏的庭審全過程,不啻為一次官員把環保當作生意來做的「教程」。陳曉敏與張春燕的合作,即是一條上有領導暗地支持,由陳曉敏作為前台人物,與掮客及背後的環境污染者形成交易的全流程腐敗鏈條。
海門力德化工新材料有限公司 、南通開發區清源工業廢物綜合處置廠等企業,都曾將其相關的經營許可證,「借」給張春燕使用。張春燕憑此承接了南通某印染公司的白泥處理業務。
陳曉敏的供述顯示,在環保部門的支持下,金陽光公司得以「壟斷」當地醫療廢品定點處理業務,收益頗豐。
此外,「符合標準」的污染物品處理企業,每年還有財政撥款的環保資金入賬。即使是在因為擅自轉移危險廢物容器被查的2009年,金陽光公司還是獲得了150萬元的省級環保資金補助。
除了上述兩個收入渠道,金陽光公司不按照規定處理危險廢物,節省了相當昂貴的加工成本。
一位啟東市人大常委會委員對財新記者表示,金陽光公司是很多當地污染企業的縮影。「相比昂貴的環保成本,給檢查的官員塞點錢,更加划算。」
環保迷霧待揭
陳曉敏的供訴,揭開了南通環保窩案的冰山一角。
在剛剛經歷王子排污事件的南通市和啟東市,財新記者接觸到的多位政府人士在談到環保窩案時,幾乎都用「敏感」來推拖。
接近啟東檢察院的一位知情人士直言,官方閉口不談此案件,一是因為案件牽連太廣,二是因為「鬧出人命了」。
2012年3月5日,陸伯新被宣佈免去南通市環保局黨組書記、局長職務,調任南通市人大機關任職。6月14日,陸伯新的人大代表身份被中止。
在環境污染矛盾突出地區任職的陸伯新,曾是江蘇環保系統領域內塑造的「明星局長」。
1954年出生的陸伯新,在2007年1月調任南通市環保局局長、黨組書記。曾獲江蘇省新長征突擊手、南通市優秀共產黨員等榮譽稱號。
陸伯新在擔任環保局長期間,有「在姚港河撐船檢查偷排口」「夜間翻牆檢查」等查處污染的舉措。這些情節,作為正面宣傳素材,在當地各個媒體上進行宣傳,陸伯新由此被塑造出親民、有激情的環保局長形象。
陸伯新主政期間,重點關注污染減排工作,力推市區的污水管網完善,確保管網覆蓋到所有鄉鎮、街道。在2008年當年,南通市就新開工建設26座污水處理廠,建成20座污水處理廠。
在此期間,有多家化工類企業入駐南通市。有識者指出,南通市部分地區現有產業結構比重不合理,高新技術產業比重較低,化工、印染、電鍍等產業佈局趨同現象嚴重,結構性、區域性、流域性污染問題較為突出。
南通市環保局的公開數據顯示,該市工業固體廢物產生量在1997年為141萬噸;到了11年之後的2008年,超過330萬噸;到2010年,更迅猛增長到396.22萬噸。2010年,該市醫療廢物產生量為1805萬噸。
近兩年,南通當地因環境污染導致的社會事件頻頻發生,有全國影響的有海安垃圾焚燒廠糾紛、竹行兒童血鉛超標事件、王子排污事件等。
2008年底,為王子造紙項目配套的南通市大型達標水排海工程獲批,南通市環保局、南通市環保局開發區分局、啟東市環保局等在該項目推進中,發揮了一定作用,進行項目預審和建設監管。
啟東市一家化工企業的負責人私下向財新記者表達了他的無奈。當地不少企業需要花錢買各種許可證和批文,在打點「官老爺」上的花費甚至高於治污成本。「他們隔三差五來檢查,我們花錢買『合格』。事實上,污水直排的現象比比皆是。」
在環境污染問題仍向縱深惡化的中國當下,南通環保系統出現的體制腐敗,值得深思。■
PE機構接手控股權、第三方大體量資產註入的“兩步走”交易設計,讓南通鍛壓的重組自公布就深陷規避借殼的嫌疑。
10月10日,證監會並購重組委第74次工作會議召開,南通鍛壓重組申請未獲通過。而加之此前九有股份、三變科技等重組的失利,類借殼的三方交易在監管新政中闖關幾無勝率。
南通鍛壓方案報會期間,再逢借殼新規出臺;但其所采用的“三方交易”模式,是新規中細則未明確界定的地帶。上會結果,已不僅僅是宣告南通鍛壓重組的成敗,更昭示著三方交易的命運。
類借殼三方交易引爭議
給南通鍛壓引來市場和監管關註的,是創業板公司的身份、三方交易的重組方案設計。
今年1月,南通鍛壓公告了重組預案,擬以發行股份及支付現金的方式購買億家晶視、北京維卓、上海廣潤各100%股權,資產總計24.73億元。同時擬募集不超過13.54億元的配套資金。值得註意的是,三家公司合計作價占南通鍛壓前一年資產總額、凈資產規模逾3倍,累計營業收入也超過上市公司相應指標的130%。
從標的資產的規模來看,已經觸及當時規定的借殼紅線。而按照現行規定,創業板公司不允許借殼。但南通鍛壓對此表示,重組前後公司實際控制權未發生變化,控股股東、實際控制人仍為郭慶,因此不構成借殼上市。
就在重組方案公布的幾天後,南通鍛壓又公布了實際控制人對外轉讓股份的公告,上市公司控制權易主。
公告顯示,郭慶分別向與新余市安常投資中心(下稱“安常投資”)、深圳嘉謨資本、上海鏷月資管轉讓所持公司股份。此次交易完成後,南通鍛壓的實際控制權發生變更,第一大股東為安常投資,持有上市公司26.17%股份;安常投資的實際控制人鄭嵐、姚海燕成為上市公司新的實際控制人。
大體量並購、控制權易主,上市公司買殼重組的跡象已極為明顯。深交所也隨即發布問詢函,直接發問股權轉讓是否和重組互為前提、交易各方是否存在潛在關系、股權轉讓後是否構成借殼上市。面對監管關註,南通鍛壓再次否認了借殼的認定。此次的理由為,重組標的資產是股份受讓方以外的第三方持有資產,且股份受讓方與此等第三方不存在關聯關系。
上市公司出讓控股權、新的大股東接手、第三方資產註入,這是三方交易的典型操作。由於股權受讓方與資產註入方並不重合,股權轉讓實際上是獨立於資產註入,並因此而免於觸發針對借殼的“控股權變更+資產規模占比超額”的標準認定。又因控股權和資產註入在三方交易中同時完成,效率高、周期短的優勢極為明顯。從近兩年的實際控制權變更情況來看,PE等機構接盤上市公司的情況愈加高發。
今年3月,南通鍛壓的股權轉讓先於重組完成。在5月公布的重組草案中,上市公司實際控制人也更新為姚海燕和鄭嵐,且重組前後其實際控制人地位沒有發生變化。南通鍛壓堅稱,重組並未構成借殼上市。但這一說法和交易設計,顯然未獲的監管層的認同。10月10日,南通鍛壓盤後發布公告稱,公司發行股份購買資產的申請未獲得並購重組委審核通過。
三方交易與監管“掰手腕”
南通鍛壓的折戟,其實早有苗頭。
年內針對並購重組市場的監管風暴,給南通鍛壓重組增添了不確定性。6月,證監會出臺“史上最嚴借殼新規”,就修訂版《上市公司重大資產重組管理辦法》公開征求意見,全面封堵規避借殼的出口。6月29日,南通鍛壓收到證監會《一次反饋意見書》,再次被追問不構成借殼上市的理由和依據。
其中,證監會要求南通鍛壓補充披露控股權變更是否為重組的整體安排,並要求披露姚海燕和鄭嵐的產業背景、投資意圖、獲取上市公司控制權的商業合理性。而姚海燕和鄭嵐共同控制的企業同時參與認購了此次重組的配套募資,證監會也要求其回應是否為“一攬子交易”。
南通鍛壓重組失敗的另一個決定性因素,存在於新規中監管層對“兜底條款”的堅持。
根據現行的管理辦法,在上市公司向收購人及其關聯人購買資產達到資產規模的五個標準、上市公司主營業務發生根本變化的之外,裁定借殼上市的標準還有“中國證監會認定的其他情形”這一兜底條款。
證監會此前曾透露,有意見曾提出該條款缺少細化、量化標準,建議刪除。但證監會回應稱,,考慮到此類條款有助於應對監管實踐的複雜性,類似條款在其他證券監管規章中也有使用,並且,可以通過提交並購重組委審議等相關安排,確保執行中的程序公正,因此,《重組管理辦法》保留了認定重組上市的兜底條款並做了進一步完善。
東吳證券首席策略分析師袁淵表示,當前《重組辦法》中仍不能防範在控制權不變、或新控股股東和資產收購方不重合的三方交易等情況;保留兜底條款的自由裁量權,應主要是針對此類規避借殼的交易。
事實上,通過三方交易規避借殼上市,年內已有多家公司借道闖關,且玩法還有更多的延伸和翻新。但包括南通鍛壓此次審核在內,此類交易目前的勝率極為微弱。
去年11月27日,還未更名的上市公司石峴紙業發布公告稱,盛鑫元通因受讓大股東1.02億股股份轉讓,而成為了上市公司的新任控股股東。其承諾,未來12個月內無繼續增加持股、改變主業和出售資產業務、實施重組等計劃。但至2016年1月,石峴紙業就發布了重大資產重組草案,擬以17億元對價收購物聯網企業。今年5月上市公司還更名為九有股份。
今年6月,九有股份的重組在並購重組委第39次會議上遭否,審核意見為違反公開承諾。然而,違反公開承諾或只是這起交易的表相。九有股份層層資本運作中,規避借殼的交易環節設計極為明顯,挑戰監管底線。
控制權的“從有到無”,則是三方交易的另一版演繹。三變科技此前曾公告,擬以28億元收購南方銀谷100%股權,而前一年度上市公司的資產總額僅為13億元。同時向正德管理等募集不超過22.97億元的配套資金。交易完成,三變科技的控股股東變更為正德管理,但與南方銀谷並不存在一致行動關系。此外,交易完成後上市公司股權比例較為分散,公司將不存在實際控制人。“上述任何一方均不能單獨控制上市公司,不符合《收購管理辦法》對於收購人的認定,因而不符合重組辦法對借殼的認定條件。”三變科技稱。
然而,在監管不斷收緊的趨勢下,三變科技很快修改了重組方案,改口稱交易完成後存在實際控制人,並最終在8月終止了重組。
周邊城市接軌上海的力度正在不斷加大。在嘉興設立浙江省全面接軌上海示範區後,江蘇南通提出要建設成為上海的“北大門”,同時將對接上海服務大會拉到上海舉行。
4月27日上午,南通在上海舉行首次對接上海服務大會。南通市長韓立明表示,作為南通為打造上海“1+6”大都市圈和長三角世界級城市群增添新動能的具體舉措之一,今後這樣的活動將每年舉行一次。
江蘇省常務副省長黃莉新表示,希望南通進一步發揮“潛力股”的優勢,搶抓“風口”上的機遇,加快滬通合作項目建設步伐,主動融入“1+6”上海大都市圈,爭創南通發展的新優勢。
黃莉新也表示,江蘇將進一步支持上海建設崇明世界級生態島,同時懇請上海進一步關心南通的發展、支持南通的建設,在推動都市非核心功能疏解過程當中積極向南通傾斜,支持南通“三港三城三基地”建設,不斷強化對南通的輻射和帶動。
上海市副市長時光輝則表示,上海的發展離不開全國,特別是包括南通在內的長三角各城市的幫助和支持。上海也將繼續發揮好長三角地區合作交流的積極作用,進一步加強與南通等城市的合作,更好地服務長三角,服務長江經濟帶,服務全國。
從接軌到對接
在中國版圖上,處於沿海經濟帶與長江經濟帶“T”形結構交匯點和長江三角洲洲頭的城市只有兩個:一個是上海,一個是與其一衣帶水、位於長江北岸的南通。
靠江靠海靠上海的南通,早在2003年就提出“接軌上海、融入蘇南”發展戰略,並出臺《接軌上海綱要》;2004年成立接軌上海工作領導小組及辦公室,每年印發《接軌上海重點工作目標任務》,持續推進對接服務上海工作。
在“接軌”上海的過程中,滬通合作日益緊密。據統計,目前南通50%的企業與上海合作,60%的貨物通過上海口岸;作為上海的“菜籃子”,南通全市40%的農副產品供給上海;上海市在建的超高層建築(29層以上),每100幢中有15幢由南通建築鐵軍承建,總數達到298座……
在產業融合領域,推動共建產業合作園區成為亮點。目前共有上海外高橋(啟東)產業園、上海市北高新(南通)科技城、上海楊浦(海安)工業園、上海奉賢(海安)工業園、寶鋼(海門)工業園、複旦複華(海門)高新園、啟東江海產業園等7個合作園區。截至2016年底,這些合作共建園區作為重要的承載項目平臺累計引入億元以上企業77個,總投資291億元。
借助產業協作,南通每年引進上海億元以上項目60個左右,實際完成投資額保持在200億以上;南通全市179家創投風投機構中近40%來自上海。
隨著2014年《國務院關於依托黃金水道推動長江經濟帶發展的指導意見》、《長江三角洲城市群發展規劃》的發布,長三角區域正邁入一體化協調發展的新階段。
與之呼應,《上海市城市總體規劃(2016—2040)》也提出,優化上海大都市圈格局,構建上海與蘇州、無錫、南通、寧波、嘉興、舟山等地區在內的“1+6”城市群範圍協同發展的上海大都市圈,形成90分鐘交通出行圈,突出同城效應。
同時,規劃也提出要逐步推動上海非核心功能向郊區以及更大範圍疏解。這也將加快上海經濟社會轉型升級,有關生產要素和產業將亟須向周邊城市和區域轉移。
2016年11月、2017年2月份,江蘇省委書記李強分別參加江蘇省第十三次黨代會、江蘇省人代會南通代表團審議時指出,南通一定要做好跨江融合、“接軌”上海的大文章,努力建設成為上海的“北大門”。
如何實現上海北大門定位
南通市委書記陸誌鵬表示,把南通建設成為上海大都市北翼門戶城市,使南通這扇“北大門”在外在形象和內在水平上向上海看齊、與上海匹配,根本的路徑是推進交通互聯互通、城市功能互補、產業協同配套、文化相通融合、生態共保共治,構建全方位、高層次、寬領域對接服務上海的新格局。
在對接服務的具體抓手上,陸誌鵬表示,重點是打造“三港三城三基地”,以點帶面推進對接服務上海工作。
所謂“三港”,主要是從基礎設施支撐考慮,著眼策應上海國際航運中心建設和江蘇港口一體化改革,立足南通交通區位條件,發揮沿海深水大港和沿江深水航道優勢,提升興東國際機場能級,深化國家智慧城市建設試點,增強南通承南啟北、通江達海的門戶開放功能,重點建設上海國際航運中心北翼江海組合強港、長三角北翼重要航空港、華東地區重要信息港。
所謂“三城”,主要是從城市發展組團考慮,發揮南通市中心城區、通州灣示範區、長江口獨特的資源和空間優勢,促進各類生產要素、創新要素加速集聚,重點打造創新創業生態城、通州灣臨港產業城、長江口生命健康科技城,形成“一主兩副”產城融合、特色鮮明的城市組團。
所謂“三基地”,主要是從培育重點產業考慮,充分發揮各縣(市)區支柱產業、新興產業、特色產業優勢,聚焦先進制造業、現代服務業和都市農業,打造對接服務上海的產業高地,重點建設現代先進產業協同發展基地、文化旅遊休閑度假基地、優質農副產品市場服務保障基地,與上海形成優勢互補、協作發展的良好態勢。
南通目前已經初步制定了《南通建設上海大都市北翼門戶城市總體方案》。
12樓提及
貨這樣乾,應該不會炒一炒就罷休吧
應不應該買番多少看下門口呢
13樓提及12樓提及
貨這樣乾,應該不會炒一炒就罷休吧
應不應該買番多少看下門口呢
通常這些集中公告是催命符
17樓提及
http://www.hkexnews.hk/listedco/listconews/sehk/20101119/LTN20101119577_C.pdf中期業績]
仲估有特別派彩,點知連安慰獎都冇
唔知沽定等tim.
18樓提及17樓提及
http://www.hkexnews.hk/listedco/listconews/sehk/20101119/LTN20101119577_C.pdf中期業績]
仲估有特別派彩,點知連安慰獎都冇
唔知沽定等tim.
p/e 高,資產多,要看看業績大好會否大升,有得升就賣吧...
22樓提及
億都(00259)深圳上市江海股份 去年盈利增36%
今日11:05
億都(00259)公布,持有37.5%權益的深圳上市公司江海股份,去年股東淨利潤8604.5萬元人民幣,增36.2%,每股基本收益0.66元。
lemonwongwong在45樓提及
但江海第一季業績下跌喎!無講點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