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芭蕾舞劇《紅色娘子軍》劇照。對《紅色娘子軍》代表的劇場美學,大多數知識女性持批評態度,崔衛平卻覺得,這是一個關於自由和解放的故事。(視覺中國/圖)
當初紅色娘子軍編舞的時候,像傳統芭蕾一樣,演員的手都是松開的。在娘子軍成為樣板戲的過程中,演員的手都攥成了拳頭——用拳頭砸爛舊世界。
《紅色娘子軍》的連環畫投射在猩紅的幕布上,四位演員在黑暗中默立。音樂響起,肢體蘇醒,一位演員很快進入樣板戲的表演,其余三位像久未活動的木偶,做著失調的、非對稱的動作。他們有人跳過《紅色娘子軍》,有人對這部樣板戲聞所未聞。演員借助舞動的身體尋找《紅色娘子軍》與自己相通的管道,投影儀在他們身後放映訪談視頻,受訪者對樣板戲的回憶、批判與懷念,和舞動的身體交織在一起。
2016年9月1日到4日,紀錄劇場《紅》在北京演了4場。關於樣板戲芭蕾舞劇《紅色娘子軍》,文慧想知道很多東西:它的語法、傳習、舞者和觀眾的感受,樣板戲與今天的關系。訪談中,昆明芭蕾舞團的退休演員王慧芬帶著滿足的微笑對文慧說:“謝謝你給予我回憶。”這話她說得鄭重,重複了兩遍。
回憶的複雜在《紅》中顯露無遺。另一位受訪者梁曉燕說:“有一些精神底色你清不了。”樣板戲貫穿“50後”梁曉燕的童年和少年,她說樣板戲如同她身上的血液,不經意參與了對她人格和精神世界的塑造。
2013年,在一本國外雜誌上,文慧看到《紅色娘子軍》被定義為“當代舞蹈劇場”作品。常識和記憶發生了沖突:在舞蹈界,人們一般認為當代舞是融匯古典芭蕾、現代舞、民族舞和其他劇場語匯,表現當代題材的舞蹈流派,而《紅色娘子軍》是“小時候看的東西”。
芭蕾舞劇《紅色娘子軍》誕生於1964年,那年文慧4歲。1972年,雲南省歌舞團演出芭蕾舞劇《白毛女》。只有一張票,母女倆都想看,媽媽對文慧說:如果人家不要票也給小孩看,你就跟我一起進去;如果不行,我去看,給你一毛錢買糖。文慧沒有去買糖,她一直在劇場門口轉悠,直到散場。
1974年,文慧考進雲南藝術學校舞蹈班,“學的都是樣板戲的片段”,第一次看現場演出卻遲至26年之後。2000年,上海芭蕾舞團到北京演出《白毛女》,文慧買了一張票。現場的觀眾是兩代人:五十來歲的人和他們的孩子。音樂響起,文慧滿身雞皮疙瘩;楊白勞被打死了,她的眼淚“嘩”地滾出來。劇場里的年輕人從始至終嗡嗡嚶嚶,傳統催淚場面時頻頻笑場。她意識到,在樣板戲面前,自己的腦子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從理性上,我知道那東西代表的美學、那個時代已經過去了,但你的身體還是會為它激動。”
同樣的感受梁曉燕也有。她發現同齡人的聚會上,大家都會唱的只有紅歌。一次聚會,一個前南斯拉夫的記者在場,中國人唱得盡興,沒人註意這位記者是什麽時候走出去的。
確定要做關於《紅色娘子軍》的舞蹈劇場作品,文慧的第一個工作是采訪。第一個采訪對象是當年的編劇之一、丁玲的女兒蔣祖慧。
蔣祖慧告訴文慧:當初編舞的時候,像傳統芭蕾一樣,演員的手都是松開的。在娘子軍成為樣板戲的過程中,演員的手都攥成了拳頭——用拳頭砸爛舊世界。前後兩次、數小時采訪,最終成品《紅》中只轉述了蔣祖慧的這一段話。
在昆明歌舞團,文慧找到了王慧芬、劉祝英、湯南屏和張來善。
王慧芬曾是吳清華的扮演者,報紙上刊登過她的大幅劇照。那是王慧芬一生最耀眼的辰光。萬人矚目的女一號也是一位新婚的妻子。丈夫不讓王慧芬排練,不想讓她穿著短褲,在舞臺上被千萬人觀看。去排練要背著丈夫,有一次她趁他睡著,偷偷走出房門,還沒到樓下,丈夫已把她的排練挎包從窗戶扔出去,東西灑了一地,足尖鞋掛在樹枝上。“工宣隊”出面,踩著梯子把鞋子夠下來。歌舞團團長對王慧芬說:你老倌一點也不支持你,這種人,跟他離婚算啰!見到離婚報告,丈夫不鬧了。
王慧芬做了媽媽,沒出滿月,接到演出任務:在體育場跳兩場《紅色娘子軍》。團長讓她打回奶針。王慧芬聽說回奶針會讓人心情煩躁,不打。第一天上排練場,她的奶水和汗水一起流,地板上潮乎乎的一片。第二天,王慧芬原本豐沛的奶水只剩下涓涓細流,第三天徹底沒了。跳雙人舞的時候,滿腔的階級仇讓王慧芬把“南霸天”推翻,真打、真踢。只要穿起吳清華的衣服,她的動作、神態馬上不同。人們艷羨地問:你怎麽一下子變得那麽帥?
張來善也是這樣。《紅色娘子軍》讓他從一個駝背的農村孩子變成了洪常青。人們說他的表演特別“標準”。標準是劉慶棠——“中芭”版《紅色娘子軍》的洪常青。張來善從來沒有看過劉慶棠的演出。
作為樣板戲的《紅色娘子軍》有一套特別的傳習機制。“中芭”辦班,各省派最好的演員到北京學習,回省後,再把市一級的舞蹈團匯集到省里傳授。梁曉燕記得,《紅旗》雜誌刊登過八個樣板戲的劇本,很多人跟著《紅旗》學樣板戲;無論何時打開收音機,總有一個臺在放樣板戲。劉祝英最早是跟報紙學。昆明歌舞團的學員們把報紙上的《紅色娘子軍》劇照收集起來,反複模仿。
1970年,人民出版社出版了芭蕾舞劇《紅色娘子軍》的詳解:用文和圖標記燈光、舞美、群戲站位、走臺路線、主要角色的動作、神態、臺步、服裝上的補丁多大、用什麽顏色的布料、打在什麽位置……這本書有兩個版本,普及的簡裝本90頁,曾大量發行。紅色硬皮的精裝本有新華字典那麽厚。它是《紅色娘子軍》的“紅寶書”,它規訓了《紅色娘子軍》一切技術細節。
當年每次演出前,王慧芬都會把她那本紅寶書翻開,立在化裝桌上,照著圖示,畫上黑黑的眼線,貼上濃密得像樹林一樣的假睫毛。
劉祝英也有這本書。劉祝英的動作無可挑剔,但她從來沒有成為吳清華。因為身材矮小,她永遠是18個女戰士之一,別人長高了,可以往前站,但她一直站在隊尾。湯南屏也是這樣,跳《紅色娘子軍》的時候她還沒有發育。有一場戲是昏倒的吳清華被指導員喚起,舞臺上會出現吳清華側臥的睡姿,湯南屏被認為胯部的起伏度不夠。吳清華成為共產主義戰士的時候,湯南屏嬌小的身材和稚氣未脫的眼睛更顯得過於幼稚。
紀錄劇場作品《紅》。演員借助身體尋找《紅色娘子軍》與自己相通的管道。投影儀上的視頻,將關於樣板戲的回憶、懷念與批判,交織在一起。(歌德學院供圖/圖)
除了舞者,文慧還采訪了《紅色娘子軍》的觀眾:北京學者崔衛平,NGO工作者梁曉燕,清華大學社會學教授郭於華,上海的劇場工作者、藝術家張獻,旅美學者王朝華、嶽剛……男性受訪者記不住女主角是叫吳瓊花還是吳清華,但是他們記住了她“倒踢紫金冠”的大跳和女戰士們的短褲。
受訪的知識女性普遍對《紅色娘子軍》代表的劇場美學和時代背景持批評態度,崔衛平是個例外。她說她想起《紅色娘子軍》就想起舞臺上一團跳動的火,吳清華沖破牢籠,是一個關於自由和解放的故事。這跟馬小朵的觀點很像。馬小朵主持著一家打工婦女聯誼會,她把紅色娘子軍軍歌當作聯誼會的會歌。長久以來,馬小朵覺得她被各種各樣的限制釘在原地:因為你是女人,你只能這樣,因為你是農村人,你只能那樣……她無數次從相似的夢境中驚醒:拼命奔跑,路突然斷掉,或者過橋的時候過不去。
文慧把信息雜駁的采訪視頻放給演員看。除文慧自己之外,另三個演員是原昆明歌舞團的演員劉祝英、獨立舞者江帆、沒受過舞蹈訓練的素人李新民。
劉祝英曾千百次在泥土地上立足尖。足尖滲血,喊著“演英雄、學英雄”的口號,纏上紗布接著跳。樣板戲內在的精神氣質已經刻錄在她的身體里,文慧再怎麽用心,也模仿不出劉祝英的動作。排練場上,大家小心翼翼,唯恐言論過激傷害劉祝英。但劉祝英仍然會生氣。她幾次被采訪視頻中受訪者對《紅色娘子軍》的評價激怒:“他說得不對!”從排練場回到宿舍,認真的劉祝英把采訪打印稿看了三遍。她問文慧:為什麽下午我那麽激動,現在再看,又不覺得人家說的那麽過分了?從2014年到2016年,兩年的排練和演出讓劉祝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她不再輕易把不同意見看作異端。
“80後”舞者江帆最感興趣的是那本“紅色法典”上細致入微的動作示意圖。把這些示意圖與自己受的舞蹈教育做對比,江帆意識到:規訓無處不在。民族舞、古典芭蕾、現代舞都有控制身體的點位,芭蕾舞是八個點,現代舞有無數個點。“紅色法典”對動作的描述常常是寫意的,同一個“鶴立式”,民族舞、古典芭蕾、現代舞的處理方式完全不同,但這模糊的描述卻刻模一樣複制出無數臺樣板戲。
從雲南大山里走出的李新民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找不到自己跟《紅色娘子軍》的聯系。文慧讓她看“法典”,把其中有意思的東西,用她自己的話講出來。“法典”詳解了道具大刀刀柄、刀刃的尺寸以及紅綢的長短。這讓李新民想起自己的父親。父親為妻子和女兒打過一大一小兩把柴刀,女人們為砍柴常常要一出門大半天。這段經歷化為舞臺上的一段獨舞:新民揮刀猛砍,仿佛身處荊棘密布之地,想要用刀開出一條路。
在另外的采訪片段中,張獻把《紅色娘子軍》與女性身體掛鉤,這讓李新民反感不已。文慧捕捉到這種情緒,把它放大到舞臺上:張獻的訪談視頻投射在幕布,李新民撕扯幕布,張獻的臉隨之扭曲。觀眾席響起笑聲。笑聲背後是雙重的反思:張獻對樣板戲、李新民對張獻的批判和揶揄。
四位舞者,只有文慧沒有把個人與《紅色娘子軍》的連接呈現在舞臺上。更多時候,她像一個理性的求解者。她告訴觀眾某一段群舞的舞臺布局叫“滿天星”。“滿天星”被認為適合表現團結、歡慶、歌頌的情緒,是今天電視晚會最愛采用的舞臺布局之一。她在廣場舞和革命樣板戲之間建立鏈接關系:當年的文藝骨幹很多成為今天廣場舞的領舞者。
盡管有如此豐富的訪談和自省,舞蹈仍是《紅》的龍骨。劉祝英的舞姿是檔案館式的。江帆的身體在民族舞、古典芭蕾、現代舞和當代舞之間自由穿梭,令人眼花繚亂,卻無關炫技,她在用身體求解:為什麽樣板戲的動作是那樣的。李新民的身體受到最少的規訓,她用生命經驗跳舞,那對她、對觀眾都是痛快的表達。文慧是四個人中的思想者,舞臺上看不出太多她作為一個舞者的技藝,有些動作的難度極大卻被她做得行雲流水。技隱藏在藝和思想的後面。舞蹈於是變成了追問和求解的工具,變成了歷史的載體。
11月28日消息,景區一站式綜合服務商票管家今日宣布,旗下景秀創新工場正式布局景區全息劇場,未來3年將在全國20家景區落地全息劇場,配合自身平臺分銷業務幫助景區尋找新的增量市場。
在票管家董事長黃榮看來,這樣的新戰略部署,是票管家由單純的服務平臺向景區一站式綜合服務商發展的必然結果。
據票管家半年報顯示,今年上半年票管家凈利潤為218萬元,與去年同期虧損306萬元相比增長171.15%。
據清華大學媒介調查實驗室在全國範圍內所做的抽樣調查結果顯示,超過半數的調查對象對目前的旅遊演藝節目質量並不滿意。其中49%的人認為:“節目質量良莠不齊,精品較少”;16%的人認為“節目雷同,缺乏特色”;僅有35%的受訪者對目前的旅遊演藝節目表示肯定。表示肯定的人群中,18%的受訪者認為“大多數場面宏大、制作精良”,16%的人認為“擁有較高的文化品位”。
在業內人士看來,旅遊演藝逃不脫“山寨模式”的困擾,每當一個成功的商品,或是商業模式誕生,與之類似的同質產品將在極短的時間內湧入市場。這樣直接導致目前國內的很多旅遊演出節目都是一個套路。同質化的問題越來越嚴重,旅遊演藝對遊客的吸引力也越來越弱。
而近年來,國內在奧運會、世博會、青奧會等一系列重大舞美創意項目,讓影像科技給舞臺演藝插上了實現無限創意的翅膀,現場呈現出了各種絢麗多彩、美輪美奐。對於行業發展來說,科技與創意的融合是必然趨勢。
據介紹,全息劇場所涉及的全息投影技術也叫虛擬成像技術,是利用幹涉和衍射原理記錄並再現物體真實三維圖像的一種投影成像方式。利用全息投影技術可以產生立體的空中幻象,目前全息投影技術的應用範圍較廣,在舞臺效果營造、展覽展示、地圖沙盤等方面都可以用到。
每經影視記者 蓋源源
每經影視編輯 杜蔚
歡瑞世紀(000892.SZ)2017年半年度業績預告稱,重組後歸屬於上市公司股東的凈利潤為-3700萬元至-3900萬元,而上年同期重組後歸屬於上市公司股東凈利潤為4735.87萬元。一年間業績“大變臉”,歡瑞世紀發生了什麽?
▲圖據歡瑞世紀2017年上半年度業績預告
從公司對業績變動原因的說明看,虧損主要是公司全資子公司歡瑞營銷經營北京衛視和安徽衛視周播劇場廣告的成本支出較大所致。歡瑞世紀承包這兩家衛視的周播劇場廣告運營權一共花了3.25億元,歡瑞世紀是一家以影視投資制作為主營的公司,2016年度影視劇及衍生品收入占營收比重高達96%,為何2017年上半年忽然要花那麽多錢去嘗試做廣告運營?
一邊打包賣劇 一邊保底劇場廣告
歡瑞世紀在2017年上半年與北京衛視、安徽衛視分別簽訂了合同,將《大唐榮耀2》《龍珠傳奇》《青雲誌2》等5部電視劇打包出售,對北京衛視和安徽衛視的銷售金額分別為1.32億元和1.7億元。其中,與安徽衛視的合同顯示,這些劇目一共170集,據此計算每集售價100萬元。
在此之前,歡瑞世紀將電視劇獨家首輪播映權銷售給電視臺,價格一般是100萬元/集至200萬元/集,若按平均150萬元/集,這次打包銷售上述劇目的價格低於過往水平。公司表示,這些劇都是“先網後臺”(即先網絡播出再電視臺播出),屬於非首輪獨播,因而銷售價格雖低於過往模式,但已經是額外收益。
看起來,歡瑞世紀對上述電視劇的二次銷售還是不錯的。不過,就在與兩大衛視簽訂售劇合同的同時,歡瑞世紀又花了3.25億元承包了這兩家衛視周播劇場的廣告運營權,其中分別向北京衛視、安徽衛視支付了1.558億元、1.7億元。歡瑞世紀取得了這兩家衛視周播劇場的排播權,以及周播劇場的獨家冠名、劇場特約播映(三家)的廣告售賣權。
2017年3月1日至2017年12月31日,歡瑞世紀售賣的這些劇將在這兩家衛視的周播劇場播出,每周一至周三每天播出兩集。歡瑞世紀簽訂廣告經營合同時,預期是比較好的,公司表示,這是公司推進渠道側業務發展的重大突破,它不同於傳統的購劇模式,進行周播劇場合作,可以做到內容、渠道及營銷的統一運營和深度結合。
監管層問詢 前八個月廣告招商僅有150萬
歡瑞世紀簽訂廣告運營合同引發監管層關註,深交所發出問詢函,要求測算該體系價格可實現的廣告收入。
歡瑞世紀分別於2017年3月2日、6月8日與北京衛視、安徽衛視簽了承包廣告運營權的合同,但從公司披露的情況看,截至2017年7月18日,這兩家衛視周播劇場的廣告招商慘淡。安徽衛視尚未進行實質性廣告招商,預計從2017年8月起可能發生廣告招商業務,而北京衛視,歡瑞世紀只簽了一筆短期(一個月)的廣告投放合同,涉及金額150萬元。目前在北京衛視周播劇場看到的一些廣告客戶都屬於進行客戶培育的“贈送”,無實際收入。
▲CSM52城8月3日發布的在播劇排名中,《龍珠傳奇》收視率平平
從目前的廣告收入看,這與歡瑞世紀的廣告成本支出存在巨大差距。公司表示,2017年3月至7月是廣告銷售淡季,下半年將迎來快消品行業銷售旺季和暑期、金九銀十的媒體旺季,預計未來兩個季度、兩個平臺約有4000萬元至7000萬元的廣告收入。另外,歡瑞世紀還打算通過對外采購向電視臺銷售劇目來彌補廣告招商端可能的虧損,預計這部分供劇產生的收益為2.38億元。
不過,即便上述都變為現實,供劇收入與招商收入共計約2.791億元至3.091億元,與支付的3.25億元廣告承包費相比,預計還要虧損1670萬元至4670萬元。
砸血本做廣告運營 公司自稱“太過樂觀”
歡瑞世紀涉足衛視的廣告運營,這部分投入計入營業成本後,很大程度導致公司2017年上半年業績“大變臉”,預計歸屬於上市公司股東的凈利潤虧損3700萬至3900萬元。歡瑞世紀是一家以影視投資制作為主業的公司,為何突然花血本做劇場廣告經營?
對此,歡瑞世紀在深交所互動易表示:“招商不足是嘗試運營後才顯現,一是在淡季,二是太過樂觀。這種模式是為了未來業績的穩定增長而試圖打通整個產業鏈的嘗試,不試一下怎麽知道行不行呢?”
不過,據每經影視(微信號:meijingyingshi)記者就目前衛視的周播劇場廣告運營情況了解,歡瑞世紀這一步的風險不小。周播劇場2014年起源於湖南衛視,之後東方衛視、浙江衛視、江蘇衛視等也開辟了周播劇場。周播劇場運營經驗最豐富的也是湖南衛視,其囊括了中國周播劇收視排行榜前9名的劇目,排名第一的是2015年的周播劇《花千骨》。但湖南衛視方面透露,由於中間插播廣告受限、劇場統一招商等,《花千骨》並未讓湖南衛視賺到錢。
▲省級衛視周播劇歷史排名(註:《楚喬傳》播出時間有誤,應為2017年6.5~8.1 芒果撈/圖)
目前,以湖南衛視為代表的電視臺仍在嘗試周播劇盈利最大化,比如拿熱門劇目單獨招商,幾天前播完的《楚喬傳》,湖南衛視還與出品方慈文傳媒合作發布“提供聯盟互動平臺”,與制作方協同撬動廣告資源。業內人士表示,“周播劇較為成熟的商業化模式是‘欄目化運營’,即像大型綜藝節目一樣按季度進行冠名、廣告植入等。這方面周播劇場的運營還需要發展成熟。”
歡瑞世紀承包周播劇場廣告運營權是全新的探索,但在廣告經營方面它是“新兵”,與電視臺相比並無明顯的廣告招商優勢,何況提出周播劇場概念的湖南衛視也依然在路上。業內人士分析說:“當下初期,影視公司還是需要解決收支平衡問題,畢竟廣告運營不是影視公司的優勢。如果廣告招商不好,劇場同樣面臨虧損,這意味著影視公司的版權收益受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