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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訊與中國音樂集團合並音樂業務:成在線音樂市場最大玩家

今日,中國音樂集團(China Music Corporation,簡稱“CMC”)和騰訊集團共同宣布,已達成共識對數字音樂業務進行合並。

雙方會合力深耕中國音樂產業,為用戶帶來更優質而多元化的數字音樂服務,並以生態共榮和支持內容正版化驅動行業健康發展。

在本次交易中,騰訊把旗下的QQ音樂業務與CMC進行合並, 通過資產置換股權成為新的音樂集團之大股東,並會全力支持其發展業務,為上市打下基石。

CMC聯席CEO謝振宇、謝國民將出任新音樂集團的聯席總裁,騰訊公司副總裁彭迦信出任新音樂集團的CEO。

合並後,QQ音樂、酷狗、酷我等產品和品牌將保持獨立發展,用戶原來所享受服務不變並可獲得更多元化的選擇。

新音樂集團將探索更多創新的產品和商業模式,以生態共榮推動中國數字音樂領域的正版化進程,助力音樂創作活力,促進行業發展。

聯席總裁謝國民和謝振宇共同表示:“酷狗、酷我和QQ音樂同作為國內第一代音樂平臺,十余年來一直見證和推動著中國數字音樂產業的發展,建立了豐富 的正版曲庫,贏得了數億用戶的支持,從‘聽看唱玩’四大維度進行了多元化服務的探索,打造了全方位的音樂體驗。未來三家平臺獨立運營、優勢互補、全方位提 升用戶體驗,進一步推動數字音樂領域的正版化進程,更好地促進音樂的傳播和推廣,為音樂人及唱片公司創造更多的價值,實現內容、渠道及用戶多贏的數字音樂 產業格局。”

CEO彭迦信表示:“新音樂集團將賦予雙方產品和品牌獨立運營, 為用戶提供豐富多元的產品選擇,並借力騰訊平臺資源提升跨平臺營銷觸達用戶的能力。同時,我們會積極探索創新的產品場景,利用免費模式推動行業正版化發 展,通過增值服務收費促進版權合作方和音樂人取得共贏。”

騰訊集團公司總裁劉熾平表示:“新音樂集團是騰訊在數字音樂產業的旗艦,結合了雙方積累多年的堅實業務基礎, 透過雙打式的緊密合作去迎接數字音樂市場方興未艾的市場機遇。 我相信,新音樂集團將為用戶帶來更豐富多元的音樂體驗,並推動數字內容正版化助力行業健康發展。”

QQ 音樂於2005 年上線,是中國領先的數字音樂平臺,旗下主要產品包括 QQ音樂及全民 K 歌,主要業務包含數字音樂播放器、移動在線 K 歌、版權轉授權及廣告等。CMC旗下擁有酷狗、酷我、海洋、彩虹、源泉等公司,主要業務包含數字音樂播放器、音樂直播秀場、版權轉授權、廣告、遊戲聯運及 其他音樂衍生業務。

近年來,在移動互聯網的浪潮助推下,國內互聯網音樂平臺聯合眾多唱片公司、音樂人發起了正版化行動,不斷推動音樂行業版權規範化;數字專輯等創新營 銷模式也初試啼聲,為行業輸出了音樂價值挖掘的標桿案例。 相比日韓、歐美等發展較為成熟的海外市場,中國音樂市場的數字化轉型方興未艾,例如音樂社交、音樂電商、O2O演出、粉絲經濟等多種音樂生態發展模式均正 值萌芽,未來市場機遇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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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最想擁有的Pokemon GO智能手環跳票了!

7月27日任天堂在英國官方推特發布消息稱,原定於7月開售的Pokemon Go Plus將推遲至9月上市。

目前,Pokemon GO已在登陸澳大利亞、德國、美國、英國、香港等多個國家和地區,不過目前何時在中國大陸上市還是一個未知數。

另外,任天堂昨日日公布了2017財年Q3財報,公司該季度營收619.69億日元(約合5.9億美元),同比下滑31.3%。雖然成績不是很好,但任天堂因為Pokemon GO的火爆仍被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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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魔獸世界》休閑玩家:你們被拋棄,是因為你們的價值不夠高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6/0801/157789.shtml

致《魔獸世界》休閑玩家:你們被拋棄,是因為你們的價值不夠高
Oracle Oracle

致《魔獸世界》休閑玩家:你們被拋棄,是因為你們的價值不夠高

出於商業上的考慮可以理解,但我也希望日後不會看到它晚節不保的樣子。

文|Oracle 來源|遊戲研究社

最初——大概有那麽十幾分鐘——當國服《魔獸世界》的月卡消息公布後,它還是一個好消息。

我的幾個遊戲群和朋友圈很快被這個消息刷屏,大家的反應基本都是“等了這麽久終於等到了”。偶有不諧之音,也多是些針對月卡推出時間的質疑——國服月卡呼聲由來已久,玩家從來只能羨慕歐美韓服的月卡制,在國服最鼎盛的時候沒有從善如流,到暮年反倒同外服接軌,在當今服務器人數的對照下有些不尷不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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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眼的“總價”的字體與位置

不管怎樣,最初大家的態度是類似的——有總比沒有好,晚到總比不來強。

但很快,事情發生了急轉直下的變化。隨著新聞細節的進一步披露,人們驚訝地發現,原來這次官方不是“增加了月卡模式”,而是一刀切地用月卡替換了點卡,與人們想象中的“並行制”相去甚遠。

確切地說,月卡制將於2016年8月4日上線,屆時點卡停止發售,也就是在5天之後,玩家將不能花錢(戰網點數)在戰網兌換以往的點卡。

在這個前提下,如果玩家賬戶中依然有點卡時代殘留的時間(分鐘數),那麽可以有兩種選擇:

1.按照150分鐘一天的規則轉換成天數。

2.不轉換天數,和以往一樣耗費計費,直到耗光剩余時間為止,在未來2年內,這些不轉換的時間都可以正常使用。 

這也意味著,玩家若想在8月4日之後繼續按點卡的方式玩遊戲,那麽就得在這5天之內,去官網兌換大量點卡留以後用,因為官網在4號之後便會關閉這個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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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為月卡能帶來實惠嗎?有網友給出了這樣的計算方式

消息公布後不久,,無數玩家聞訊紛紛趕往戰網兌換點卡,一時造成服務器擁堵,國服戰網出現了少見的排隊購買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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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兌”

同時在瞬間,負面輿論一邊倒地壓了過來。國內最早對此事有詳細報道的是網易旗下的愛玩網,截至截稿前,文章下“頂”數最多的三條玩家評論,對官方這番改動均持反對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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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幾年前玩家們還在眼巴巴地盼望月卡,而今卻口風逆轉。上圖玩家的評論解釋了部分原因:一刀切地取消點卡制,讓人無法接受。

在遊研社發起的關於“點卡改月卡”的投票中,3小時有超過4000人投票,“希望推出兼顧月卡和分鐘數的模式”的投票選項得到了75%以上的支持率,相對其它選項有著壓倒性的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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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票第二高的選項,是“準備AFK(離開遊戲)了”。

在很多玩家看來,官方此舉實乃下策,一廂情願,簡單粗暴,罔顧玩家感受,抗議者眾多,有的呼籲保留點卡模式,有的打算離開遊戲,還有人還將其視為暴雪在開倒車。在寫文的當口,《魔獸世界》中國區運營方網易公司的副總裁李日強先生發表了一篇題為《為什麽取消魔獸點卡》的長微博,言辭陳懇,情深意切,表示魔獸在國服推出月卡是其多年的心願,今天終於可以實現,(發布會當時)發自內心地激動,宣布的時候都有點顫抖。

為什麽推出月卡的同時不保留原來的點卡制度?李日強先生說:

“我們認為過往的點卡制是不好的,它影響了魔獸玩家的遊戲體驗,錯誤引導了不健康的遊戲習慣。如果魔獸世界是現在才推出的一款新遊戲,我們一樣會只提供月卡方式而沒有點卡收費。”

對於點卡制的缺點,李日強先生大致歸結為:“燒點卡”帶來的心理壓力有可能讓玩家變得功利,從而無法享受正常的遊戲體驗。

李日強先生還說:

“魔獸世界分聯盟部落兩個陣形已夠好了,我真不希望還要把玩家分成月卡黨和點卡黨。如果玩家以後碰到新朋友,也是玩魔獸的,不是先問對方聯盟還是部落的,而是問你玩月卡還是點卡的,那真的好麽? 退一萬步,假如點卡月卡並行,同樣會產生很多問題的,我相信到時很多玩家(特別新玩家)無論選哪個都會覺得自己選錯的、吃虧了,何必要讓玩家玩個遊戲都那麽頭疼呢? 一種簡單的付費方式,大家可以把心思都放在遊戲內容里,而不是煩惱選哪個付費方案更賺,我認為是最好的。”

道理講得通,但事情不是這麽辦的。上面李日強先生也講了,如果“如果魔獸是現在才推出的一款新遊戲,一樣會只提供月卡方式而沒有點卡收費。”

問題在於,《魔獸世界》不僅不是一款現在才推出的網絡遊戲,更是持續運營了11年的高齡網遊。即使外服的月卡模式的很多方面優於點卡模式,老玩家數年也心向往之,但鑒於國服常年的區別化運營,其用戶構成、消費習慣已和外服有了較大差異。這時候突然一刀切地突然轉變計費模式,就有些罔顧用戶體驗了。

用“我們一早就想這樣了”當理由,有些難以服人。

此事在短時間內引起了巨大關註,《魔獸世界》深長久遠的影響力在這個時刻迅速顯現,釋放出巨大的能量。有人拍手叫好,表示月卡很適合自己,有人發出抗議,表示月卡完全不符合自己的生活和遊戲節奏——“我就周末玩會,取消點卡,你讓我買月卡?”

一位名叫夜孤羽的玩家在微博上這樣評論道:

只有月卡制?這個好尷尬呀。最火的時候沒有月卡,現在有了,感覺是要趕走休閑黨呀。

對,趕的就是休閑黨。

點卡改月卡,影響最大的當屬休閑玩家。其次是擁有很多角色、超出子賬戶角色上限、且每個角色上線時間比較平均的玩家(數量不多)。對於休閑玩家而言,每個月的上線時間有限,經常是出了新內容就上的勤,沒新內容就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但出於對魔獸的愛,並未徹底流失。這類玩家的數量有不少,在新的計費方式下顯得非常尷尬,成為了最容易流失的一批用戶。

當然,如果硬要講道理,也可以這麽說:“外服大多是月卡,也有休閑玩家啊。”這里需要再次強調國服經年累月所造就的用戶習慣在這種突變下產生的感受落差,拿天然的月卡服相比並不合適。至於拿“魔獸外服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所以11年後我們也改成這個樣子了”來說事,更顯得站著說話不腰疼。

對於休閑玩家的體驗,官方內部想必做過一些應對方案。比如給玩家空出了5天之久來為賬戶里沖入足夠的點卡時間。如果你不接受月卡卻還希望繼續玩《魔獸世界》,起碼在兩年內,你的需求會“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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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易暴雪合作部市場總監張棟的發言,此條微博已刪除

排除張棟先生的口不擇言,僅從用戶體驗來說,這個解決方案也充滿了自欺欺人與綁架意味——用戶需要提前計算好自己的遊戲時間,一次性沖入大量短期內完全用不到的金額——就像路邊店里的美發儲值卡那樣。如果你充的少了,那等點卡用光了就老老實實用月卡;如果你充多了用不完,這錢就浪費了。同時,你甚至沒有和美發師擺擺手說下次再充值的機會,你只有5天的選擇權。

那麽,消息出來了,大家都抗議,官方會沒有預見到這種反響嗎。我認為無論是網易還是暴雪的相關人士都不是傻子。之所以可以頂著負面輿論推出這個制度,無非是數據驅動的商業策略所致。

對於要點卡還是要月卡,官方內部必然是算了無數遍的。那麽最後計算的結果應該就是:月卡制毫無疑問會導致一些休閑玩家流失,但因此損失的收入,會被75元一個月的重度玩家群體所填補,並且可能還會有富余,從而保持營收水平。

《魔獸世界》是個遊戲,是個世界,是大家的青春,但歸根結底,是個商品,要維持營收。這是一個很赤裸裸的現實,明知輿論會倒向負面,依然得要盯著壓力一刀切,原因無非是,不這麽一刀切,營收就得大跌甚至賠錢。據知情人士透露,最近兩個資料片官方一直在算,只有資料片上線前後數據會比較好,後面會很難看,繼續延續點卡制的結果不容樂觀。

所以,趕走邊緣的休閑用戶,留下核心的活躍用戶,再強行讓所有活躍用戶貢獻75元的月ARPU,可以看做是是時隔11年後國服轉向月卡制的本質動機。這個結果,自然也是經過計算的。

那麽為什麽計算的結果是這樣呢?

因為時至今日,《魔獸世界》休閑用戶的價值實在太低了。在這個遊戲如日中天的時代,巨量的用戶足夠維持營收需求,高活躍度下的點卡制甚至可以比月卡貢獻更多的營收。而在用戶大幅減少的當前,點卡便不能維持對月卡的優勢了。如今遊戲的制作成本和運營成本都在提高,《魔獸世界》的活躍度卻在下降。戰網點卡在2013年有過一次漲價,不僅帶來了很大的負面影響,在營收上也不太能夠支撐這個龐然大物很好地繼續走下去。此時轉月卡,在運營角度是提升營收的高效手段。

但我們知道國內是存在點卡和月卡並行的遊戲的,比如《劍俠情緣三》里就有點卡和月卡並存的制度,只是分屬不同服務器。為何國服《魔獸世界》不走緩和一點的並行道路,而是采取一刀切的方式?

李日強先生給出的解釋是,免於玩家選擇的苦惱。

但結合《魔獸世界》當前的現狀,一位有運營經驗的朋友給出的答案是:在活躍度不夠的前提下,一刀切地轉月卡,強行提升ARPU,會比點卡月卡並行的營收結果更好。

國內的休閑玩家面對這個局面,只有兩條路可以走:1.從遊戲離開。 2.做一個歐美韓式的休閑玩家,不去計較性價比,接受月卡下的低活躍度遊戲生活。在風波平息,塵埃落定後,我相信《魔獸世界》會達到一個新的平衡,這樣的玩家遲早會出現。

但在塵埃落定之前,國服的遊戲環境或許會亂上一陣子,其中首當其沖的大概是經濟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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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右的評論反映了一種擔憂:工作室在月卡的加持下將更加便利

結語

這件事不是孤例,《魔獸世界》(特別是國服)將來也許會有更多的負面消息,這是一個壽命長達十幾年的網遊的可以想見的結果。當官方試圖將一個本屬於2005那個時代的遊戲,續命到2016年還試圖跟上新玩家的口味時,註定會出現種種違和局面,負面新聞纏身。現在《魔獸世界》已經變了很多,出於商業上的考慮可以理解,但我也希望日後不會看到它晚節不保的樣子。

遊研社

魔獸世界 點卡 月卡 休閑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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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鑫系百億股權遭凍結 禍起“地王”項目資本玩家李勇鴻隱現

近百億市值股份遭凍結,兩家上市公司受牽連。一樁頂著“地王”光環的房地產項目,終將信托公司、上司公司及其控股股東,悉數卷入旋渦。

隆鑫通用、豐華股份於10月16日同時公告,因為重慶一家房地產公司3.7億元信托融資違約,作為融資擔保方,其控股股東隆鑫控股有限公司(下稱隆鑫控股)所持兩家公司股份,全部被法院凍結,而凍結市值總計超過97億元。

雖然涉事房企名為捷程置業有限公司(下稱捷程置業)名不見經傳,但引發其違約的原因卻非同小可。《第一財經日報》查閱2011年初,捷程置業以2.87萬元/平方米,堪稱當時地王的高價,獲得重慶市區一幅土地。此後,捷程置業股權幾經輾轉,2013年獲得中融信托融資,但最終卻出現違約。

為捷程置業提供擔保的隆鑫控股,表面上與捷程置業並無任何關系。但百億市值擔保的背後,隆鑫控股卻與其另一股東重慶新城開發建設股份有限公司(下稱新城建設)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而新城建設及其管理層,則與資本玩家李勇鴻存在聯系。

禍起地產融資

根據隆鑫通用10月16日晚間公告,隆鑫控股所持該公司的股份,被凍結數量為4.14億股,此前一個交易日收盤價計算,市值高達85億元。豐華股份被凍結股份數量則為6001萬股,市值亦達12.22億元,兩者合計高達97億元。

2016年半年報數據顯示,截至今年6月底,隆鑫控股共持有隆鑫通用4.13億股,持股比比例為48.99%;在豐華股份的持股數量則為6001萬股,持股比例為31.92%。換句話說,隆鑫控股持有兩家上市公司股權,已經悉數遭到凍結。

隆鑫控股所持兩家上市公司股份被凍結,禍起三年前的一項擔保。公告顯示,2013年1月,捷程置業與中融信托簽署總額8.1億元的融資合同,隆鑫控股則為捷程置業提供擔保。迄今為止,捷程置業尚有約3.7億元本息未能償還。

根據工商登記資料,捷程置業成立於2011年1月,目前註冊資本7億元,共有三家股東,分別為中融信托、重慶新城開發建設股份有限公司(下稱新城建設)、渝發開,持股比例分別約為85.7%、13%、1.3%,而隆鑫控股並不持有其股權。

僅僅3.7億元未償債務,卻導致近百億市值股份凍結,看起來有些用力過猛。但實際上,包括隆鑫通用、豐華股份在內,迄今為止,已有三家上市公司被卷入捷程置業。而事情的起因,則肇始於五年之前捷程置業名下的一塊土地。

《第一財經日報》查閱資料發現, 2011年3月,捷程置業公告稱,捷程置業重慶市渝中區渝中組團C分區C11-1號宗地,宗地面積5.16萬平方米,位於重慶市區渝中區渝中組團C分區C11-1號,規劃建築面積51萬平方米,出讓總價為人14.8億元,約合每平方米2.87萬元。如此之高的地價,不要說在近六年之前,就是放在今天的重慶,也堪稱地王。當地媒體此前曾報道,,今年某房企以7614元/平方米的價格拿地,就被稱為“地王”。

2011年4月,渝開發與森源家具集團有限公司(下稱森源家具)、新城建設簽訂合作協議,2011年9月20,渝開發作價8.5億元,將捷程置業51%股權及51%的債權,一並轉讓給新城建設。2012年2月、4月,渝開發再次分別以6.88億元、1.58億元的的價格,將所持股捷程置業40%、40%債權,以及9%股權和1.29億債權,轉讓給森源家具、新城建設。

由於股權轉讓未能獲批,2013年1月,捷程置業引入中融信托,向其增資6億元,持股85.7%,新城建設、渝開發則分別持股7.3%、7%,增資款的5.8億元,用於償還渝開發對捷程置業的股東借款。當年年底,渝開發又將其所持捷程置業5.71%股權、8145萬元股東借款,以1.77億元轉讓給新城建設。

從公開披露信息來看,渝開發顯然已經全身而退。按照上述數據測算,通過三次股權轉讓,渝開發共計收回16.1億元以上資金,但接盤方如今卻深陷其中。

蹊蹺的是,按照市值計算,隆鑫控股被凍結所持股份的市值,已經達到捷程置業所欠中融信托債務的26倍以上。而作為控股股東,向子公司提供借款,居然需要第三方擔保,堪稱咄咄怪事。

根據業內人士介紹,從隆鑫通用、渝開發披露的情況來看,中融信托所持捷程置業股權,並非真的是入股,而是以股權形式進行的債權融資。渝開發歷史公告顯示,中融信托以受托人身份,成立信托計劃,並以其中優先級資金6億元向捷程置業增資。

根據中融信托2013年初發行的“重慶中心集合資金信托計劃”資料,該信托初始規模12.07億元,優先級6.07億元,次級6億元,資金用於向捷程置業增資,增資後持股比例為85.7%,信托存續期限為36個月,預計年化收益高達9.5%—11%,隆鑫控股及其實際控制人塗建華提供連帶責任擔保。由此可見,中融信托入股捷程置業,其實是以股權投資的名義,向後者提供信托借款,本質還是地產信托。

誰的“地王”

從表面上看,隆鑫控股與捷程置業並無關聯,但實際上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工商資料顯示,捷程置業法定代表人、董事長為高曉東,《第一財經日報》2014年曾報道,2008年12月,高曉東任職的新城建設,就已入股隆鑫控股關聯方隆鑫地產,持股比例51%。而隆鑫控股、隆鑫地產均為隆鑫集團有限公司(下稱隆鑫集團)子公司。

根據全國企業信用信息公示系統資料,高曉東此前還曾擔任隆鑫控股關聯方隆鑫地產法定代表人,2014年7月才變更為雷曉陽。在隆鑫地產2013年年報中,新城建設還是其股東,出資金額為10億元,持股比例100%。但奇怪的是,2013年8月,隆鑫地產股權變更,重慶愛普科技有限公司(下稱重慶愛普)、隆鑫集團有限公司成為股東,但持股比例均為100%。

高曉東擔任法定代表人、董事長的新城建設,在人事上也與隆鑫地產可能有所交叉。資料顯示,捷程置業的經理也名為雷曉陽,與隆鑫地產現任法定代表人、董事長同名。此外,隆鑫地產有一名董事名為張劍鋒,與捷程置業監事會主席同名。

根據上述信托資料,新城建設也為捷程置業上述融資提供擔保。在中融信托入股本質屬於借款,渝開發所持股權幾乎全部轉讓的情況下,新城建設無疑是實際持股最多的股東。但單此前媒體報道、網上宣傳資料中,隆鑫地產卻稱重慶中心為其名下項目。究竟誰才是捷程置業的實際控制人?目前仍舊顯得撲朔迷離。

值得一提的是,作為捷程置業股東的新城建設,其實際控制人高曉東,與資本玩家鮮言、李勇鴻可能均存在某種聯系。除了捷程置業、新城建設法定代表人、董事長等職務外,根據天眼查資料,高曉東目前還是重慶愛普科技有限公司(下稱愛普科技)法定代表人、董事長。

2011年底,李勇鴻控制當時的多倫股份之後,隨即推動對新疆東平焦化的投資,擬以1.8億元入股和增資新疆東平焦化,交易完成後公司持有東平焦化45%的股權,但此次投資遭到多倫股份股東大會否決。

根據多倫股份當時披露,李勇鴻曾於1997年至2005年任重慶愛普科技(下稱重慶愛普)總經理。多倫股份投資東平焦化失敗後,重慶愛普、新城建設先後出現在前者投資人名單中。2012年4月,新城建設第一次出現在東平焦化,成為該公司出資2.1億元、持股70%的股東。

此後,上述東平焦化的股份,便在新城建設、重慶愛普之間反複騰挪。“天眼查”資料顯示,2012年8月,重慶愛普取代新城建設,成為東平焦化持股70%的股東。2015年11月,上述股份再度轉回新城建設手中,持股比例仍為70%。

與此同時,曾擔任東平焦化法定代表人的馮多倫,目前仍在新城建設、重慶愛普任職。2012年4月,馮多倫取代吳明月,成為東平焦化法定代表人。目前,馮多倫還是重慶愛普的董事、經理,新城建設監事會主席。此外曾隨李勇鴻進入多倫股份高管團隊的廖克難、蔣躍中也在重慶新城開發任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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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行A股五年攜手鮮言:李勇鴻資本玩法似曾相識

除了已更名匹凸匹(600696.SH)的多倫股份,李勇鴻的身影還在數家上市公司出現過。但出入資本市場多年,李勇鴻卻一直藏影匿形。《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調查發現,除多倫股份外,包括中歐體育在內,李勇鴻染指A股上市公司並不直接現身或持有股權,而是通過種種方式隱身幕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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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未生特約: 祈福的「幕後玩家」

(按: 在am730原文有刪節,這是原本文章,參考的文章是隆輝電子的內幕交易報告,謝謝大家!)

1.祈福生活服務(3686)上星期上市,股價自招股價46仙節節上升至星期四的90仙,同日一度由升轉跌,股價開始已轉弱勢,但最少不會後悔做「祈福黨」吧。

2.這個名稱,大家應該會想起祈福新村這個家傳戶曉的名稱。確實,這家公司業務除了兩間在廣州越秀區咖啡店外,全部自祈福集團旗下物業的管理服務,其中約90%來自祈福新村。除了管理服務外,祈福新村絕大部分的超市、便利店、食肆、學校都是由這間公司管理,還有洗衣服務、地產及傭工代理,加上未上市的巴士服務業務,可謂是包攬了祈福新村所有的衣、食、住、行的服務。

3.以上的服務,雖然便利了祈福新村居民的需要,但是其實很多業主也很不滿這些服務,但即管如此,一於繼續無得揀,2015年的業主委員會換屆選舉及重選管理公司的決議,在祈福集團員工的全力護航下,仍由祈福生活服務擔任管理服務延續服務5年至2020年,老闆還是老闆,加上祈福集團其他管理的房地產沒有管理期限,相信未來的收入仍會非常穩定。

4.如果只說上面的東西,未生的文章完全是一篇鱔稿,下文先是重點。揭完招股書,只是一直提及主席孟麗虹,但沒有提及他老公彭磷基是。彭先生除了是祈福集團的創辦人外,其實早年也是活躍股壇,是這股的「幕後玩家」。

5.和「來自拍檔的殼」提及過,1973年有人炒股發達和拍檔開廠,但這位土木工程師彭先生卻不太幸運,在炒起皮賺得第一桶金後,卻炒股失敗,拍檔因撐不住和他拆夥,他仍堅持,終於東山再起,再進軍建築界,成立隆輝建築,終於成為大富翁。再後來認為電腦時代要來,於是成立隆輝電子進軍生產電腦磁頭,成為全球三大生產商之一,在1987年股災前上市,當年在股票上身家已達10億港元。

6.根據當年文件,當時他認為政府不支持工業發展、並從私人渠道得悉中國政局不穩下,且眼見公司虧損,他在1988年至1989年間,他把全部股票出售才同時向董事局坦承後不久,被指控內幕交易成立,他才逐步淡出股壇,可能因為這樣的過去,所以不想寫在招股書上。後來隆輝電子輾轉給何永安購入成為大股東,演化成現時的嘉域集團(186)。



7.他的資金後來投入在祈福新村,據稱有百億以上。一家相對他資產小部分的公司重新上市,他年事已高也要重歸股壇,目的不會簡單,資產傳承可能是一個原因。

8.結論是,有個老婆的確好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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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I革命的前夜,電子遊戲玩家Nvidia如何變成了大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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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I革命的前夜,電子遊戲玩家Nvidia如何變成了大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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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I革命的前夜,電子遊戲玩家Nvidia如何變成了大贏家

遊戲宅男的AI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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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PC遊戲還有不小的市場空間,但運用顯卡上的技術,Nvidia在人工智能領域展現出了巨大的優勢。

時至今日,Nvidia聯合創始人Chris Malachowsky還經常會在加州聖何塞一家Denny's餐館里吃香腸煎蛋卷、喝焦糖咖啡。有趣的是,23年前的1993年4月,就是在這個臟亂不堪的餐館里,三個年輕的電氣工程師Chris Malachowsky,Curtis Priem和Jen-Hsun Huang(黃仁勛)創辦了一家公司,他們致力於制造專門的芯片,能夠為視頻生成更快、更逼真的圖表及圖形。

聖何塞的東部是周邊城鎮中治安最差的區域,在Denny餐廳的前面甚至布滿了子彈的彈孔,這是一些人和巡警車對射留下的。但是沒有人能夠想到,三個人這次的咖啡之約為一家偉大公司的未來種下了基礎,它將在21世紀初以與英特爾在20世紀90年代相同的方式來對“計算”做出定義。

A16Z:“我們會把所有的錢都投入Nvidia”

“1993年是沒有市場的一年,但是我們從中看到了一股浪潮。”Malachowsky說,“加州每年有一個著名的沖浪比賽,在五個月的時間里,當組織者看到某種類型的波浪現象時,他們會告知所有的沖浪者迅速在加州集合,因為兩天內會有一個大的波浪出現。那就是我們所說的市場。我們可以開始著手準備了。”

Nvidia三位聯合創始人所看到的是所謂的圖形處理器單元或GPU的新興市場,這些芯片通常作為插入PC主板的顯卡出售,它們可以提供速度超快的3D圖形。Nvidia有很多款著名的顯卡,如“Titan X”或“GeForce GTX 1080”等等,這些顯卡的售價高達1,200美元,它們在當時為Nvidia貢獻了近一半收入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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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vidia CEO Jen-Hsun Huang(黃仁勛)

盡管PC遊戲有著巨大的市場空間,但運用顯卡上的技術,Nvidia在人工智能領域展現出了巨大的優勢。以深度學習為例,Nvidia可以使計算機獨立發揮自己的能力,程序員再也不必手動編寫所有的代碼,並且計算機在圖像和語音識別等領域表現出了無與倫比的準確性。

像谷歌、微軟、Facebook和亞馬遜這樣的技術巨頭正在為它們的數據中心購買更多的Nvidia的芯片。同樣地,美國一些大的醫院也正在使用Nvidia的芯片來查找醫學圖像中異常的部分,如CT掃描。特斯拉最近宣布將在其所有的汽車中安裝Nvidia的 GPU,以實現無人駕駛。這些事實都確切表明了Nvidia在市場上的地位不容小覷。

“在Nvidia的歷史上,我們從來沒有處在如此重要的地位。這可以歸功於我們做了一件非常成功的事情,即所謂的GPU計算。”黃仁勛在加利福尼亞州的聖克拉拉的Nvidia總部說道,當時他穿著他具有標誌性的全黑色系服裝:黑色皮鞋、黑色牛仔褲、黑色polo衫和黑色皮夾克。

全世界目前總共大約有超過3000家AI創業公司,其中絕大多數是在Nvidia的平臺上發展起來的, 它們使用Nvidia的GPU將AI應用於股票交易、在線購物以及無人機導航。

矽谷著名VC機構A16Z合夥人Marc Andreessen說:“我們一直在投資將深度學習應用到各個領域的創業公司,這些創業公司幾乎都在利用Nvidia的平臺。這就像很多公司上世紀90年代依賴Windows那樣,或是在2000年代末依賴iPhone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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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16Z合夥人Marc Andreessen

Andreessen說:“A16Z有一個內部路演:如果我們是對沖基金,看看我們自己將投資哪些上市公司,結論是我們會把所有的錢都投入Nvidia。”

Nvidia在GPU領域具有絕對的主導地位,它占有超過70%的市場份額,並且在新興市場上的擴張已經使其自己的股票飆升。Nvidia的股票在過去12個月中增長了近200%,在過去五年中增長了500%,這個表現為黃仁勛帶來了近24億美元的財富。

將深度學習的關鍵難題一舉擊破

其實在多年前,黃仁勛就認為Nvidia的芯片具備更大的潛力,而不僅僅只是應用在電子遊戲上,但他當時並沒有將公司戰略方向轉到“深度學習”上去。自20世紀60年代以來,深度學習一直被應用於學術領域,而在80年代和90年代取得了重大進展。 但有兩個因素妨礙深度學習取得更大的突破:如何獲取數據、怎樣提高計算所需數據量的能力。

互聯網解決了第一個問題:幾乎所有的數據只需要每個人動動手指頭即可獲得,但計算能力的達成仍然遙不可及。

從2006年開始,Nvidia發布了一個名為CUDA的編程工具包,這個工具包允許編碼器可以自由地對屏幕上每個像素進行編程。在CUDA發布之前, GPU的編程對於編碼人員來說是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痛苦的過程,他們必須編寫大量低端的代碼來完成對像素進行陰影、反射、照明以及透明度的渲染。

而Nvidia花費了多年時間開發出來的CUDA,它具備了一種高級編程語言,就像Java或C ++那樣。使用CUDA這種工具,研究人員可以更快捷以及成本更低地開發他們的深度學習模型。

2012年,一位多倫多大學的學生對深度學習的鼻祖Alex Krizhevsky提出了一些有參考性的建議:深度學習團隊應當由來自世界各地的人員構成,這樣才能深刻地了解他們的軟件如何準確地識別圖像中的對象和場景。在Krizhevsky的臥室里,他構建了一個深度學習的神經網絡,由兩個Nvidia GeForce遊戲卡提供動力。這個模型實現了以前從未有過的準確性,計算錯誤率只有15%,這與上一年的25%左右的數字相比有了巨大的飛躍。

隨著這些可喜的結果出現,深度學習開始如野火一般蔓延。除了谷歌以外,前瞻性的深度學習研究項目開始在微軟,Facebook和亞馬遜等公司深度開展。Nvidia決定使用CUDA大力投資於底層軟件生態系統,這是深度學習轉變的關鍵性推動因素。

Nvidia目前已經對“深度學習”的硬件進行了越來越完備的優化。它采用了最新的服務器芯片Tesla P100,並將其中的8個放入DGX-1,一個3英尺長,5英寸薄的矩形容器,Nvidia稱其為“世界上第一個放在盒子里的AI超級計算機。”這臺價值130,000美元的機器具備170 teraflops的性能,這可以與250臺傳統服務器相匹敵。今年8月,黃仁勛親自將第一臺機器交給了Elon Musk以及他的舊金山AI非營利組織Open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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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仁勛將全球首臺 AI 超級電腦系統NVIDIA DGX-1送交到OpenAI

乒乓球運動員黃先生如何擊敗追趕者

黃仁勛身上具備的競爭精神自他童年時期就已經顯現出來。1963年他出生於臺灣,10歲的時候他來到美國肯塔基州東部農村一個貧困的寄宿學校,最終在這里度過了他極為艱苦的青少年時期。黃仁勛將主要精力放在了乒乓球上,1978年,他在美國乒乓球公開錦標賽中取得了青少年雙打第三名的成績,當時年僅15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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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仁勛和馬斯克

黃仁勛在高中時期,對電腦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最後他來到俄勒岡州立大學學習計算機科學和芯片設計,在那里,他遇到了他未來的妻子。畢業後,他們搬到了矽谷,在那里黃仁勛開始他的第一份工作,為英特爾的競爭對手AMD設計芯片。之後他繼續進行深造,1992年在斯坦福大學獲得電氣工程碩士學位。後來他遇到了Malachowsky和Priem,他們倆當時都在Sun公司工作。

那年30歲的黃仁勛開始創立一家芯片公司,他看到了一個巨大的機會,首先在基本的計算機程序中的圖形處理器上取得一些進展,然後在PC上提供可供人們利用的一些東西。

最終,Nvidia設計的第一個芯片NV1於1995年發布,這款芯片在開發過程中花費了1000萬美元,不幸的是,NV1沒有贏得太多客戶的青睞。Nvidia當時僅僅成立兩年,由於這件事幾乎破產,被迫裁員一半。但Nvidia的第三款芯片——在1997年發布的RIVA 128,被證明是突破性的成功,它比其他任何的圖形處理器的速度都要更快。由於這款產品的出現,Nvidia得以繼續生存下去。

Nvidia的成功產生了重大影響,也“培養”了幾大重量級競爭對手,例如Nvidia最重要的客戶谷歌。

在2016年5月的年度開發者大會上,谷歌宣布已經構建了一個名為Tensor處理器單元的定制芯片,該芯片是為TensorFlow及其深度學習框架量身定制的。谷歌表示,它已經為其數據中心配備了這些芯片,以改進谷歌地圖的功能以及其他的一些設備。

類似地,另一個Nvidia的大客戶微軟正在為其數據中心制造自己的產品:被稱為“現場可編程門陣列(或FPGA)”的定制芯片,它可以自己進行再編程,並已被證明對AI應用非常有幫助。

除此之外,Nvidia最大的競爭對手自然是英特爾。在智能手機上失利之後,英特爾想盡一切辦法不願錯過深度學習這片藍海。由於缺乏自身先進的人工智能研究,英特爾已經開始一股收購狂潮,最近英特爾購買了兩家AI芯片創業公司:Nervana和Movidius。

Nvidia目前的芯片還不能完全取代Intel處理器,他們只能產生一種加速作用。但英特爾顯然更願意它的客戶使用他們自己開發的硬件。2017年,英特爾計劃推出針對深度學習優化的服務器芯片,即新的Xeon Phi處理器。通過在Nervana團隊中獲得的技術,英特爾聲稱,它可以在2020年之前加速深度學習網絡100次。

Nvidia的優勢在於已經有了一個良好的開端,但它不能完全松懈下來。多年來,Nvidia一直處於市場的最前沿,而現在各大競爭對手正蜂擁而至。

黃仁勛說:“ AI計算是計算領域的未來,只要我們繼續讓Nvidia平臺成為AI計算的最佳平臺,我們就能夠在競爭中贏得大量的業務,而GPU幫助我們超越其他所有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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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家】對話期指“玩家” 做空期指引發股災因果顛倒

股市是真實的市場,又是虛擬的市場。投資者在電腦或手機上輸入簡單指令即可完成交易,但面對的卻是來自無數未知方向的制衡力量。除自己以外,其他任何人都是對手方。當股指期貨出現之後,“對手方”更加豐富,也更加“高級”。

做空、投機、高頻交易,這些期指交易者的日常,對普通投資者而言卻是十分神秘。是誰在交易,多少資金在交易,以多快的速度在交易,都是未知。未知引發恐懼,恐懼帶來逃避。

2015年夏天A股市場遭遇股災,彼時滬深總共兩千余只股票,卻連日出現千股跌停。經歷多輪流血式踩踏,遍野哀鴻。到底發生了什麽?在隨後的反思中,股指期貨“砸盤”成為投資者的一大指控。結果就是,限倉、提高保證金、提高手續費,股指期貨的市場功能隨之消失殆盡。

期指沈寂已一年半余,無論是天使還是魔鬼,其運作機制都需要以最直觀的方式厘清。《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近日對資深期指“投機玩家”陳浩進行了專訪。陳浩,現任鼎信匯金(北京)投資管理有限公司總經理,在期指交易者當中頗有追隨者。在他看來,散戶投資者熊市呼籲限制期指,實際上是因為誤解而顛倒因果,最終“親者痛、仇者快”——套保盤無法套保急不可耐,投機盤盆滿缽滿休養生息。

股災來了去套保? 難

2015年7月初,面對大盤指數猛烈的下跌趨勢,許多投資者開始呼籲,希望降低期指門檻,讓散戶也可以利用股指期貨市場進行套保,規避風險。然而,當股災已經發生時,再到期指市場避險,幾乎是不可能的。

“當大家對股指下跌有一致預期時,有很多空頭就看上期指了,說我要去避險。要求開空倉。但是不是想開就開的出來的,得找到期指的多頭。”陳浩說,要明白每一個參與者都有交易對手,是多空雙方對任意價格形成的交易,股指期貨是零和遊戲,資金在交易者中不斷靈活轉換。

當股票市場已經形成股災,再到期指市場進行避險,投機盤根本不會接。當股災顯現出來的一剎那,價格就一步到位,不會留下開空倉的機會。陳浩解釋稱,“以保險為例,人是在健康的時候去買保險,而非重病時才買保險。已經患病再買保險,要麽保險公司不賣,要麽價格高到你根本買不起。”

股指期貨,專業定義是指以股價指數為標的物的標準化期貨合約。專業定義略顯晦澀,一個簡單的場景幫助理解。

如果兩個人對指數未來走勢存在分歧,一人看漲,一人看跌,於是兩人設置一個合同,進行對賭。以滬深300指數為例,假設從3000到3001點,一點值300元,上漲則多頭賺300元,下跌則空頭賺300元。每一次指數變化,不是甲賺乙的錢,就是乙賺甲的錢。股指期貨市場是典型的零和遊戲,不向現貨市場輸出盈虧。

這就是股指期貨最初始的狀態,多空雙方拿著一點點保證金,去對賭股指的漲跌。 不過很快,股指期貨的“避險功能”或者叫“套保功能”就體現出來。利用股指期貨可以設計對沖產品,滿足資金的避險需求。進一步講,有了股指期貨,規模較大的多頭資金才敢進入現貨市場。

“有一筆來自金融機構的大額資金,到處在找可以投資的產品,後來找到我們。我們作為投顧在管理一只定制基金,2年收益率超過90%,回撤才15%,”陳浩告訴記者他正在接觸的一個案例,收益率如此之高的產品,對方仍不滿意,因為這樣的大型資金最在乎的不是賺多賺少,而是更介意這15%的回撤。

對這類風險厭惡型資金而言,他們不追求90%的超高收益率,當前市場中,如果能夠做到10%的收益率並保證風險較小,就是令人滿意的投資產品。換言之,理想的收益曲線最好是一條傾斜向上略帶波紋的曲線。

“如果收益能做到10%,這家機構就可以做買賣了,以4%拿資金,收益10%,再支付千分之五的管理費,依然可以獲得豐厚的投資收益。”陳浩說,基金經理選出的股票組合,放眼三五年,一般都是上漲的,但是中途會有若幹比較明顯的下跌,也就是回撤,這樣就需要計算風險和收益的比例。

比如絕對收益型的基金,在回撤方面要求非常嚴格,寧可賺錢少,風險也要絕對小。再比如對流動性要求高的資金,無法長期持有股票,以周、以日不斷流動比如余額寶,不能等到三五年之後再看是漲還是跌,對中途波動有非常高的要求。

那麽,如何熨平波動率?股指期貨的套保作用就體現出來,國際上非常流行的阿爾法策略就是如此。假如某基金經理能夠選出好股票——牛市比指數多漲一點,熊市比指數少跌一點。然後買多少股票,就賣多少期指,就可以賺到牛市多漲的部分和熊市少跌的部分。這種產品就會有一條穩定上升的、但賺錢不太多的曲線。

“假如我們選出的投資組合,牛市可以比指數多漲10%,熊市少跌10%,這種股票並不難選,”陳浩給記者算了一筆賬,買入100萬股票,同時在期指市場做100萬空頭。如果指數上漲30%,那麽選出的投資組合上漲40%,由於還開了100萬股的期指空頭倉位,那麽指數漲多少,我們賠多少,所以指數漲30%,股指期貨就虧了30%。但是我們的組合上漲了40%,所以有10%就留下了。也就是說,指數的漲幅就賠給期貨市場了。

如果指數下跌30%,投資組合下跌20%。那麽股票市場賠了20%,但是股指期貨市場賺了30%,結果最終就賺了10%。阿爾法策略的特點就是,牛市少賺錢、熊市少賠錢。

“阿爾法基金並不是因為看空大盤而做空、看多大盤而做多,他們只是要修正業績曲線。而且結果上一定是做多現貨的。”陳浩進一步說,股指期貨的真正需求者,是多頭。因為多頭想要買股票,又不願意股票隨大盤波動。如果有一個能夠消除大盤巨幅波動影響的工具,這種極度風險厭惡型的基金才會進入股市。

在股指期貨受限之後,這類大型資金也遭遇尷尬。“沒有股指期貨,風險厭惡型資金就會去買債券。”陳浩告訴記者,然而現在的高息債券比股票風險還大,不比兩三年前,那時滿大街都是12%的理財產品,還很容易買到比較安全的高息債券。目前資金入市需求強烈,所以放開股指期貨的直接效果,就是解除多頭入場的後顧之憂,使更多資金敢於入市。

這一看似完美的邏輯,對散戶投資者卻並不適用。如果散戶選中投資組合,經歷指數從3000點到2000點,再到4000點到3000點,個股收益15%,如果不避險,收益率就是15%;但如果避險,就意味著要支付5%左右的“保險費”到期指市場,避險後收益率只有不到10%。

散戶投資者普遍是風險偏好型,“牛市少賺錢、熊市少賠錢”的對沖策略並不符合散戶的特性。因此,即使允許散戶進入期指市場,也不大可能是做套保。

“關鍵在於,避險需要在牛市下空單,犧牲牛市的利益來規避未來或有的風險,這是散戶不願意做的。”陳浩告訴記者,所以散戶往往是在下跌時希望做套保,這並不符合期指的套保遊戲規則。在他看來,散戶如果進入期指市場往往是做投機,然而,大部分新手在期指市場的生存周期只有3個月左右。

做空期指砸大盤? 難

股災前後A股暴漲暴跌,期指都表現出明顯的“領漲領跌”現象,先於股指而動。彼時現貨市場投資者正經歷踩踏、擠兌,其中有不少投資者提出,有機構利用做空期指打壓大盤牟利。不過,陳浩告訴記者,據他了解這種可能僅存在理論上,現實中很難實現。

簡單來說,比如某機構在期指市場做空,認為股指會跌到2600點,找到一個認為跌不到2600點的投機者作為對手方進行對賭。然後,該機構到現貨市場進行打壓,直到將股指打到2600點。

這種做法不具有可行性,原因有二。首先,影響股指漲跌需要的資金規模非常大,期指市場容量有限,如果以100萬資金規模去對賭很容易找到對手方,但如果是100億,就需要以不同價格去成交,且依然很難開到足夠的倉位。第二,打壓,需要自己先建倉,然後拋售向下打壓股指,但指數下跌,自己的持倉也會受到損失。

比如在3000點拿出1億元建倉,如果打壓到2600點,平均出貨價格在2800點,所以會賠掉200點;但是如果股指期貨交易價格低於2800點,現貨市場的打壓就是白忙一場。“必須明確一件事,期指那邊什麽便宜也占不到。”陳浩告訴記者,在期指市場賺錢的上限,就是全場所有的保證金,如果大家都投降就沒有對手方了,市場也就沒法玩了。

從2014年下半年至2015年6月上旬,股指期貨跟隨股票市場走出了一波大幅上漲的行情。但6月15日之後,隨著股市跌幅加大,股指期貨在分流股市拋壓、對沖現貨風險的同時,也出現了一些新情況。一是交易量劇烈放大,股指期貨三個品種日均成交量一度達到324.65萬手,較6月份前半月增長了24%。二是期現基差及波動加大,個別合約貼水幅度曾一度超過10%。三是以程序化交易為代表的量化交易快速發展,已占到總交易量的50%以上。四是股指期貨持倉規模從31.96萬手降到23.7萬手,成交持倉比升至17倍左右。

雖然短線投機氣氛濃厚,但中金所在2015年7月曾公開申明,以證券公司、基金公司、保險機構、信托公司、QFII及RQFII等為代表的機構投資者,主要以套保為目的,賣持倉規模較大;以自然人和一般法人為代表的投資者買持倉規模較大。期指市場多空平衡,且不存在國外現貨市場上所謂的“裸賣空”。

期貨市場與現貨市場的聯動性,主要是“信號”作用,表現形式就是領漲領跌。但是由於交易制度、交易頻度不同,看上去依然存在許多不公平,比如期指獨特的高杠桿、高門檻、高頻交易、T+0。

“首先股指期貨T+0制度的存在,並沒有導致期指投資者可以賺到現貨市場散戶的錢,期指市場是封閉的市場,交易對手方之間進行的是零和遊戲,”陳浩說,股指期貨T+0並不是為了賺現貨市場的錢,只是為了讓投機盤有機會分散風險,這也是期指市場存在的基本條件。如果股指期貨T+1,期指市場很快就就會消失。

在描述期指的作用時,常用到一個“接孩子”的例子。作為整個市場承擔風險的角色,股指期貨就類似於站在樓下等待接住墜樓的孩子的人。但是有一個問題,如果樓太高,孩子掉下來會將接孩子的人一砸傷甚至砸死。

想讓接孩子者安全,也同時保證孩子安全,有兩個辦法:第一,每一層都接一下,緩沖下墜的力量;第二,有足夠多的人一起接,比如大家一起拉一張布單。在股指期貨市場,就要求市場容量足夠大,且交易頻率足夠高。

“比如我有時候每天進出80次,整個風險的傳承過程中,我只是在很小的時間片段內碰觸一下風險,一旦發現損失超過了承受度,我就會平倉。玩期指的人紀律性特別好,一旦發現做反了,立刻投降,就不管以後了。”陳浩說,投機盤對於漲跌一定會有分歧,一個人投降了之後,另一些投機盤就會去預期個股下跌過程中的小反彈。因為期指市場杠桿高,高杠桿會誘發更多投機盤為了微弱的波動去冒險。

對投機盤而言,損失本金的3%~5%就會止損,不會扛下去。然後下一個人又進來,一直傳承下去。“這個過程可能每分鐘發生15次,這就使得客觀上,每一層都有人去接孩子。”陳浩解釋稱,如果股指期貨T+1,就相當於接孩子的人抱著孩子一起摔到地上。但是股指期貨不是俄羅斯輪盤賭,是靠時間和空間,將一個風險分散給一群人,和一大堆時間片段去均勻承擔。

投機盤必須高頻交易,也無法跟套保盤保持同一個交易節奏。因為機構的產品有周期,比如三個月,做完套保之後,註定能夠到期獲得鎖定的那部分利潤,中間的不確定性波動都由投機盤承擔。如果投機盤也持倉3個月,那就變成真正的對賭了,萬一對賭失敗,結果就是退出市場。

作為風險承擔者,必須將風險分散出去才能長期存活在市場中,繼續為新的套保盤承擔風險。“所以期指交易必須是高頻、必須是日內做無數單。股指期貨交易量越大,投機盤就越安全,能夠承擔的風險就越多,做套保的機構就可以向這個市場輸出更多的風險。投機者高速交易、高換手是件好事,不應該壓縮和限制。”陳浩說,其實交易是有摩擦成本的,因為需要繳納手續費,交易頻率並不能做到無限高。對於現貨市場T+0,他認為這樣的呼籲是合理的,因為任何一個市場當中T+0都是最有效率的。

2015年6月12日,上證指數站上5178.19點。6月份後半月的股指期貨成交量相較於前半月激增了20%。

“期指那麽大的交易量,就是投機盤不斷在盤中滾動所致,這確實反映出現貨市場的風險已經非常高,”回憶最嚴限制推出前夕的市場表現,陳浩說,超高的交易量背後正是投機盤在梯度接手共擔風險的過程,但是交易量過大引發了監管層擔憂,開始逐步出臺措施限制收縮交易量,似乎認為交易量小的期指市場才是安全的。

然而,恰恰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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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期指“玩家” 做空期指引發股災因果顛倒

來源: http://www.nbd.com.cn/articles/2017-02-05/1073876.html

股市是真實的市場,又是虛擬的市場。投資者在電腦或手機上輸入簡單指令即可完成交易,但面對的卻是來自無數未知方向的制衡力量。除自己以外,其他任何人都是對手方。當股指期貨出現之後,“對手方”更加豐富,也更加“高級”。

做空、投機、高頻交易,這些期指交易者的日常,對普通投資者而言卻是十分神秘。是誰在交易,多少資金在交易,以多快的速度在交易,都是未知。未知引發恐懼,恐懼帶來逃避。

2015年夏天A股市場遭遇股災,彼時滬深總共兩千余只股票,卻連日出現千股跌停。經歷多輪流血式踩踏,遍野哀鴻。到底發生了什麽?在隨後的反思中,股指期貨“砸盤”成為投資者的一大指控。結果就是,限倉、提高保證金、提高手續費,股指期貨的市場功能隨之消失殆盡。

期指沈寂已一年半余,無論是天使還是魔鬼,其運作機制都需要以最直觀的方式厘清。《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近日對資深期指“投機玩家”陳浩進行了專訪。陳浩,現任鼎信匯金(北京)投資管理有限公司總經理,在期指交易者當中頗有追隨者。在他看來,散戶投資者熊市呼籲限制期指,實際上是因為誤解而顛倒因果,最終“親者痛、仇者快”——套保盤無法套保急不可耐,投機盤盆滿缽滿休養生息。

股災來了去套保? 難

2015年7月初,面對大盤指數猛烈的下跌趨勢,許多投資者開始呼籲,希望降低期指門檻,讓散戶也可以利用股指期貨市場進行套保,規避風險。然而,當股災已經發生時,再到期指市場避險,幾乎是不可能的。

“當大家對股指下跌有一致預期時,有很多空頭就看上期指了,說我要去避險。要求開空倉。但是不是想開就開的出來的,得找到期指的多頭。”陳浩說,要明白每一個參與者都有交易對手,是多空雙方對任意價格形成的交易,股指期貨是零和遊戲,資金在交易者中不斷靈活轉換。

當股票市場已經形成股災,再到期指市場進行避險,投機盤根本不會接。當股災顯現出來的一剎那,價格就一步到位,不會留下開空倉的機會。陳浩解釋稱,“以保險為例,人是在健康的時候去買保險,而非重病時才買保險。已經患病再買保險,要麽保險公司不賣,要麽價格高到你根本買不起。”

股指期貨,專業定義是指以股價指數為標的物的標準化期貨合約。專業定義略顯晦澀,一個簡單的場景幫助理解。

如果兩個人對指數未來走勢存在分歧,一人看漲,一人看跌,於是兩人設置一個合同,進行對賭。以滬深300指數為例,假設從3000到3001點,一點值300元,上漲則多頭賺300元,下跌則空頭賺300元。每一次指數變化,不是甲賺乙的錢,就是乙賺甲的錢。股指期貨市場是典型的零和遊戲,不向現貨市場輸出盈虧。

這就是股指期貨最初始的狀態,多空雙方拿著一點點保證金,去對賭股指的漲跌。 不過很快,股指期貨的“避險功能”或者叫“套保功能”就體現出來。利用股指期貨可以設計對沖產品,滿足資金的避險需求。進一步講,有了股指期貨,規模較大的多頭資金才敢進入現貨市場。

“有一筆來自金融機構的大額資金,到處在找可以投資的產品,後來找到我們。我們作為投顧在管理一只定制基金,2年收益率超過90%,回撤才15%,”陳浩告訴記者他正在接觸的一個案例,收益率如此之高的產品,對方仍不滿意,因為這樣的大型資金最在乎的不是賺多賺少,而是更介意這15%的回撤。

對這類風險厭惡型資金而言,他們不追求90%的超高收益率,當前市場中,如果能夠做到10%的收益率並保證風險較小,就是令人滿意的投資產品。換言之,理想的收益曲線最好是一條傾斜向上略帶波紋的曲線。

“如果收益能做到10%,這家機構就可以做買賣了,以4%拿資金,收益10%,再支付千分之五的管理費,依然可以獲得豐厚的投資收益。”陳浩說,基金經理選出的股票組合,放眼三五年,一般都是上漲的,但是中途會有若幹比較明顯的下跌,也就是回撤,這樣就需要計算風險和收益的比例。

比如絕對收益型的基金,在回撤方面要求非常嚴格,寧可賺錢少,風險也要絕對小。再比如對流動性要求高的資金,無法長期持有股票,以周、以日不斷流動比如余額寶,不能等到三五年之後再看是漲還是跌,對中途波動有非常高的要求。

那麽,如何熨平波動率?股指期貨的套保作用就體現出來,國際上非常流行的阿爾法策略就是如此。假如某基金經理能夠選出好股票——牛市比指數多漲一點,熊市比指數少跌一點。然後買多少股票,就賣多少期指,就可以賺到牛市多漲的部分和熊市少跌的部分。這種產品就會有一條穩定上升的、但賺錢不太多的曲線。

“假如我們選出的投資組合,牛市可以比指數多漲10%,熊市少跌10%,這種股票並不難選,”陳浩給記者算了一筆賬,買入100萬股票,同時在期指市場做100萬空頭。如果指數上漲30%,那麽選出的投資組合上漲40%,由於還開了100萬股的期指空頭倉位,那麽指數漲多少,我們賠多少,所以指數漲30%,股指期貨就虧了30%。但是我們的組合上漲了40%,所以有10%就留下了。也就是說,指數的漲幅就賠給期貨市場了。

如果指數下跌30%,投資組合下跌20%。那麽股票市場賠了20%,但是股指期貨市場賺了30%,結果最終就賺了10%。阿爾法策略的特點就是,牛市少賺錢、熊市少賠錢。

“阿爾法基金並不是因為看空大盤而做空、看多大盤而做多,他們只是要修正業績曲線。而且結果上一定是做多現貨的。”陳浩進一步說,股指期貨的真正需求者,是多頭。因為多頭想要買股票,又不願意股票隨大盤波動。如果有一個能夠消除大盤巨幅波動影響的工具,這種極度風險厭惡型的基金才會進入股市。

在股指期貨受限之後,這類大型資金也遭遇尷尬。“沒有股指期貨,風險厭惡型資金就會去買債券。”陳浩告訴記者,然而現在的高息債券比股票風險還大,不比兩三年前,那時滿大街都是12%的理財產品,還很容易買到比較安全的高息債券。目前資金入市需求強烈,所以放開股指期貨的直接效果,就是解除多頭入場的後顧之憂,使更多資金敢於入市。

這一看似完美的邏輯,對散戶投資者卻並不適用。如果散戶選中投資組合,經歷指數從3000點到2000點,再到4000點到3000點,個股收益15%,如果不避險,收益率就是15%;但如果避險,就意味著要支付5%左右的“保險費”到期指市場,避險後收益率只有不到10%。

散戶投資者普遍是風險偏好型,“牛市少賺錢、熊市少賠錢”的對沖策略並不符合散戶的特性。因此,即使允許散戶進入期指市場,也不大可能是做套保。

“關鍵在於,避險需要在牛市下空單,犧牲牛市的利益來規避未來或有的風險,這是散戶不願意做的。”陳浩告訴記者,所以散戶往往是在下跌時希望做套保,這並不符合期指的套保遊戲規則。在他看來,散戶如果進入期指市場往往是做投機,然而,大部分新手在期指市場的生存周期只有3個月左右。

做空期指砸大盤? 難

股災前後A股暴漲暴跌,期指都表現出明顯的“領漲領跌”現象,先於股指而動。彼時現貨市場投資者正經歷踩踏、擠兌,其中有不少投資者提出,有機構利用做空期指打壓大盤牟利。不過,陳浩告訴記者,據他了解這種可能僅存在理論上,現實中很難實現。

簡單來說,比如某機構在期指市場做空,認為股指會跌到2600點,找到一個認為跌不到2600點的投機者作為對手方進行對賭。然後,該機構到現貨市場進行打壓,直到將股指打到2600點。

這種做法不具有可行性,原因有二。首先,影響股指漲跌需要的資金規模非常大,期指市場容量有限,如果以100萬資金規模去對賭很容易找到對手方,但如果是100億,就需要以不同價格去成交,且依然很難開到足夠的倉位。第二,打壓,需要自己先建倉,然後拋售向下打壓股指,但指數下跌,自己的持倉也會受到損失。

比如在3000點拿出1億元建倉,如果打壓到2600點,平均出貨價格在2800點,所以會賠掉200點;但是如果股指期貨交易價格低於2800點,現貨市場的打壓就是白忙一場。“必須明確一件事,期指那邊什麽便宜也占不到。”陳浩告訴記者,在期指市場賺錢的上限,就是全場所有的保證金,如果大家都投降就沒有對手方了,市場也就沒法玩了。

從2014年下半年至2015年6月上旬,股指期貨跟隨股票市場走出了一波大幅上漲的行情。但6月15日之後,隨著股市跌幅加大,股指期貨在分流股市拋壓、對沖現貨風險的同時,也出現了一些新情況。一是交易量劇烈放大,股指期貨三個品種日均成交量一度達到324.65萬手,較6月份前半月增長了24%。二是期現基差及波動加大,個別合約貼水幅度曾一度超過10%。三是以程序化交易為代表的量化交易快速發展,已占到總交易量的50%以上。四是股指期貨持倉規模從31.96萬手降到23.7萬手,成交持倉比升至17倍左右。

雖然短線投機氣氛濃厚,但中金所在2015年7月曾公開申明,以證券公司、基金公司、保險機構、信托公司、QFII及RQFII等為代表的機構投資者,主要以套保為目的,賣持倉規模較大;以自然人和一般法人為代表的投資者買持倉規模較大。期指市場多空平衡,且不存在國外現貨市場上所謂的“裸賣空”。

期貨市場與現貨市場的聯動性,主要是“信號”作用,表現形式就是領漲領跌。但是由於交易制度、交易頻度不同,看上去依然存在許多不公平,比如期指獨特的高杠桿、高門檻、高頻交易、T+0。

“首先股指期貨T+0制度的存在,並沒有導致期指投資者可以賺到現貨市場散戶的錢,期指市場是封閉的市場,交易對手方之間進行的是零和遊戲,”陳浩說,股指期貨T+0並不是為了賺現貨市場的錢,只是為了讓投機盤有機會分散風險,這也是期指市場存在的基本條件。如果股指期貨T+1,期指市場很快就就會消失。

在描述期指的作用時,常用到一個“接孩子”的例子。作為整個市場承擔風險的角色,股指期貨就類似於站在樓下等待接住墜樓的孩子的人。但是有一個問題,如果樓太高,孩子掉下來會將接孩子的人一砸傷甚至砸死。

想讓接孩子者安全,也同時保證孩子安全,有兩個辦法:第一,每一層都接一下,緩沖下墜的力量;第二,有足夠多的人一起接,比如大家一起拉一張布單。在股指期貨市場,就要求市場容量足夠大,且交易頻率足夠高。

“比如我有時候每天進出80次,整個風險的傳承過程中,我只是在很小的時間片段內碰觸一下風險,一旦發現損失超過了承受度,我就會平倉。玩期指的人紀律性特別好,一旦發現做反了,立刻投降,就不管以後了。”陳浩說,投機盤對於漲跌一定會有分歧,一個人投降了之後,另一些投機盤就會去預期個股下跌過程中的小反彈。因為期指市場杠桿高,高杠桿會誘發更多投機盤為了微弱的波動去冒險。

對投機盤而言,損失本金的3%~5%就會止損,不會扛下去。然後下一個人又進來,一直傳承下去。“這個過程可能每分鐘發生15次,這就使得客觀上,每一層都有人去接孩子。”陳浩解釋稱,如果股指期貨T+1,就相當於接孩子的人抱著孩子一起摔到地上。但是股指期貨不是俄羅斯輪盤賭,是靠時間和空間,將一個風險分散給一群人,和一大堆時間片段去均勻承擔。

投機盤必須高頻交易,也無法跟套保盤保持同一個交易節奏。因為機構的產品有周期,比如三個月,做完套保之後,註定能夠到期獲得鎖定的那部分利潤,中間的不確定性波動都由投機盤承擔。如果投機盤也持倉3個月,那就變成真正的對賭了,萬一對賭失敗,結果就是退出市場。

作為風險承擔者,必須將風險分散出去才能長期存活在市場中,繼續為新的套保盤承擔風險。“所以期指交易必須是高頻、必須是日內做無數單。股指期貨交易量越大,投機盤就越安全,能夠承擔的風險就越多,做套保的機構就可以向這個市場輸出更多的風險。投機者高速交易、高換手是件好事,不應該壓縮和限制。”陳浩說,其實交易是有摩擦成本的,因為需要繳納手續費,交易頻率並不能做到無限高。對於現貨市場T+0,他認為這樣的呼籲是合理的,因為任何一個市場當中T+0都是最有效率的。

2015年6月12日,上證指數站上5178.19點。6月份後半月的股指期貨成交量相較於前半月激增了20%。

“期指那麽大的交易量,就是投機盤不斷在盤中滾動所致,這確實反映出現貨市場的風險已經非常高,”回憶最嚴限制推出前夕的市場表現,陳浩說,超高的交易量背後正是投機盤在梯度接手共擔風險的過程,但是交易量過大引發了監管層擔憂,開始逐步出臺措施限制收縮交易量,似乎認為交易量小的期指市場才是安全的。

然而,恰恰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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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期指“玩家” 做空期指引發股災因果顛倒

來源: http://www.nbd.com.cn/articles/2017-02-05/1073876.html

股市是真實的市場,又是虛擬的市場。投資者在電腦或手機上輸入簡單指令即可完成交易,但面對的卻是來自無數未知方向的制衡力量。除自己以外,其他任何人都是對手方。當股指期貨出現之後,“對手方”更加豐富,也更加“高級”。

做空、投機、高頻交易,這些期指交易者的日常,對普通投資者而言卻是十分神秘。是誰在交易,多少資金在交易,以多快的速度在交易,都是未知。未知引發恐懼,恐懼帶來逃避。

2015年夏天A股市場遭遇股災,彼時滬深總共兩千余只股票,卻連日出現千股跌停。經歷多輪流血式踩踏,遍野哀鴻。到底發生了什麽?在隨後的反思中,股指期貨“砸盤”成為投資者的一大指控。結果就是,限倉、提高保證金、提高手續費,股指期貨的市場功能隨之消失殆盡。

期指沈寂已一年半余,無論是天使還是魔鬼,其運作機制都需要以最直觀的方式厘清。《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近日對資深期指“投機玩家”陳浩進行了專訪。陳浩,現任鼎信匯金(北京)投資管理有限公司總經理,在期指交易者當中頗有追隨者。在他看來,散戶投資者熊市呼籲限制期指,實際上是因為誤解而顛倒因果,最終“親者痛、仇者快”——套保盤無法套保急不可耐,投機盤盆滿缽滿休養生息。

股災來了去套保? 難

2015年7月初,面對大盤指數猛烈的下跌趨勢,許多投資者開始呼籲,希望降低期指門檻,讓散戶也可以利用股指期貨市場進行套保,規避風險。然而,當股災已經發生時,再到期指市場避險,幾乎是不可能的。

“當大家對股指下跌有一致預期時,有很多空頭就看上期指了,說我要去避險。要求開空倉。但是不是想開就開的出來的,得找到期指的多頭。”陳浩說,要明白每一個參與者都有交易對手,是多空雙方對任意價格形成的交易,股指期貨是零和遊戲,資金在交易者中不斷靈活轉換。

當股票市場已經形成股災,再到期指市場進行避險,投機盤根本不會接。當股災顯現出來的一剎那,價格就一步到位,不會留下開空倉的機會。陳浩解釋稱,“以保險為例,人是在健康的時候去買保險,而非重病時才買保險。已經患病再買保險,要麽保險公司不賣,要麽價格高到你根本買不起。”

股指期貨,專業定義是指以股價指數為標的物的標準化期貨合約。專業定義略顯晦澀,一個簡單的場景幫助理解。

如果兩個人對指數未來走勢存在分歧,一人看漲,一人看跌,於是兩人設置一個合同,進行對賭。以滬深300指數為例,假設從3000到3001點,一點值300元,上漲則多頭賺300元,下跌則空頭賺300元。每一次指數變化,不是甲賺乙的錢,就是乙賺甲的錢。股指期貨市場是典型的零和遊戲,不向現貨市場輸出盈虧。

這就是股指期貨最初始的狀態,多空雙方拿著一點點保證金,去對賭股指的漲跌。 不過很快,股指期貨的“避險功能”或者叫“套保功能”就體現出來。利用股指期貨可以設計對沖產品,滿足資金的避險需求。進一步講,有了股指期貨,規模較大的多頭資金才敢進入現貨市場。

“有一筆來自金融機構的大額資金,到處在找可以投資的產品,後來找到我們。我們作為投顧在管理一只定制基金,2年收益率超過90%,回撤才15%,”陳浩告訴記者他正在接觸的一個案例,收益率如此之高的產品,對方仍不滿意,因為這樣的大型資金最在乎的不是賺多賺少,而是更介意這15%的回撤。

對這類風險厭惡型資金而言,他們不追求90%的超高收益率,當前市場中,如果能夠做到10%的收益率並保證風險較小,就是令人滿意的投資產品。換言之,理想的收益曲線最好是一條傾斜向上略帶波紋的曲線。

“如果收益能做到10%,這家機構就可以做買賣了,以4%拿資金,收益10%,再支付千分之五的管理費,依然可以獲得豐厚的投資收益。”陳浩說,基金經理選出的股票組合,放眼三五年,一般都是上漲的,但是中途會有若幹比較明顯的下跌,也就是回撤,這樣就需要計算風險和收益的比例。

比如絕對收益型的基金,在回撤方面要求非常嚴格,寧可賺錢少,風險也要絕對小。再比如對流動性要求高的資金,無法長期持有股票,以周、以日不斷流動比如余額寶,不能等到三五年之後再看是漲還是跌,對中途波動有非常高的要求。

那麽,如何熨平波動率?股指期貨的套保作用就體現出來,國際上非常流行的阿爾法策略就是如此。假如某基金經理能夠選出好股票——牛市比指數多漲一點,熊市比指數少跌一點。然後買多少股票,就賣多少期指,就可以賺到牛市多漲的部分和熊市少跌的部分。這種產品就會有一條穩定上升的、但賺錢不太多的曲線。

“假如我們選出的投資組合,牛市可以比指數多漲10%,熊市少跌10%,這種股票並不難選,”陳浩給記者算了一筆賬,買入100萬股票,同時在期指市場做100萬空頭。如果指數上漲30%,那麽選出的投資組合上漲40%,由於還開了100萬股的期指空頭倉位,那麽指數漲多少,我們賠多少,所以指數漲30%,股指期貨就虧了30%。但是我們的組合上漲了40%,所以有10%就留下了。也就是說,指數的漲幅就賠給期貨市場了。

如果指數下跌30%,投資組合下跌20%。那麽股票市場賠了20%,但是股指期貨市場賺了30%,結果最終就賺了10%。阿爾法策略的特點就是,牛市少賺錢、熊市少賠錢。

“阿爾法基金並不是因為看空大盤而做空、看多大盤而做多,他們只是要修正業績曲線。而且結果上一定是做多現貨的。”陳浩進一步說,股指期貨的真正需求者,是多頭。因為多頭想要買股票,又不願意股票隨大盤波動。如果有一個能夠消除大盤巨幅波動影響的工具,這種極度風險厭惡型的基金才會進入股市。

在股指期貨受限之後,這類大型資金也遭遇尷尬。“沒有股指期貨,風險厭惡型資金就會去買債券。”陳浩告訴記者,然而現在的高息債券比股票風險還大,不比兩三年前,那時滿大街都是12%的理財產品,還很容易買到比較安全的高息債券。目前資金入市需求強烈,所以放開股指期貨的直接效果,就是解除多頭入場的後顧之憂,使更多資金敢於入市。

這一看似完美的邏輯,對散戶投資者卻並不適用。如果散戶選中投資組合,經歷指數從3000點到2000點,再到4000點到3000點,個股收益15%,如果不避險,收益率就是15%;但如果避險,就意味著要支付5%左右的“保險費”到期指市場,避險後收益率只有不到10%。

散戶投資者普遍是風險偏好型,“牛市少賺錢、熊市少賠錢”的對沖策略並不符合散戶的特性。因此,即使允許散戶進入期指市場,也不大可能是做套保。

“關鍵在於,避險需要在牛市下空單,犧牲牛市的利益來規避未來或有的風險,這是散戶不願意做的。”陳浩告訴記者,所以散戶往往是在下跌時希望做套保,這並不符合期指的套保遊戲規則。在他看來,散戶如果進入期指市場往往是做投機,然而,大部分新手在期指市場的生存周期只有3個月左右。

做空期指砸大盤? 難

股災前後A股暴漲暴跌,期指都表現出明顯的“領漲領跌”現象,先於股指而動。彼時現貨市場投資者正經歷踩踏、擠兌,其中有不少投資者提出,有機構利用做空期指打壓大盤牟利。不過,陳浩告訴記者,據他了解這種可能僅存在理論上,現實中很難實現。

簡單來說,比如某機構在期指市場做空,認為股指會跌到2600點,找到一個認為跌不到2600點的投機者作為對手方進行對賭。然後,該機構到現貨市場進行打壓,直到將股指打到2600點。

這種做法不具有可行性,原因有二。首先,影響股指漲跌需要的資金規模非常大,期指市場容量有限,如果以100萬資金規模去對賭很容易找到對手方,但如果是100億,就需要以不同價格去成交,且依然很難開到足夠的倉位。第二,打壓,需要自己先建倉,然後拋售向下打壓股指,但指數下跌,自己的持倉也會受到損失。

比如在3000點拿出1億元建倉,如果打壓到2600點,平均出貨價格在2800點,所以會賠掉200點;但是如果股指期貨交易價格低於2800點,現貨市場的打壓就是白忙一場。“必須明確一件事,期指那邊什麽便宜也占不到。”陳浩告訴記者,在期指市場賺錢的上限,就是全場所有的保證金,如果大家都投降就沒有對手方了,市場也就沒法玩了。

從2014年下半年至2015年6月上旬,股指期貨跟隨股票市場走出了一波大幅上漲的行情。但6月15日之後,隨著股市跌幅加大,股指期貨在分流股市拋壓、對沖現貨風險的同時,也出現了一些新情況。一是交易量劇烈放大,股指期貨三個品種日均成交量一度達到324.65萬手,較6月份前半月增長了24%。二是期現基差及波動加大,個別合約貼水幅度曾一度超過10%。三是以程序化交易為代表的量化交易快速發展,已占到總交易量的50%以上。四是股指期貨持倉規模從31.96萬手降到23.7萬手,成交持倉比升至17倍左右。

雖然短線投機氣氛濃厚,但中金所在2015年7月曾公開申明,以證券公司、基金公司、保險機構、信托公司、QFII及RQFII等為代表的機構投資者,主要以套保為目的,賣持倉規模較大;以自然人和一般法人為代表的投資者買持倉規模較大。期指市場多空平衡,且不存在國外現貨市場上所謂的“裸賣空”。

期貨市場與現貨市場的聯動性,主要是“信號”作用,表現形式就是領漲領跌。但是由於交易制度、交易頻度不同,看上去依然存在許多不公平,比如期指獨特的高杠桿、高門檻、高頻交易、T+0。

“首先股指期貨T+0制度的存在,並沒有導致期指投資者可以賺到現貨市場散戶的錢,期指市場是封閉的市場,交易對手方之間進行的是零和遊戲,”陳浩說,股指期貨T+0並不是為了賺現貨市場的錢,只是為了讓投機盤有機會分散風險,這也是期指市場存在的基本條件。如果股指期貨T+1,期指市場很快就就會消失。

在描述期指的作用時,常用到一個“接孩子”的例子。作為整個市場承擔風險的角色,股指期貨就類似於站在樓下等待接住墜樓的孩子的人。但是有一個問題,如果樓太高,孩子掉下來會將接孩子的人一砸傷甚至砸死。

想讓接孩子者安全,也同時保證孩子安全,有兩個辦法:第一,每一層都接一下,緩沖下墜的力量;第二,有足夠多的人一起接,比如大家一起拉一張布單。在股指期貨市場,就要求市場容量足夠大,且交易頻率足夠高。

“比如我有時候每天進出80次,整個風險的傳承過程中,我只是在很小的時間片段內碰觸一下風險,一旦發現損失超過了承受度,我就會平倉。玩期指的人紀律性特別好,一旦發現做反了,立刻投降,就不管以後了。”陳浩說,投機盤對於漲跌一定會有分歧,一個人投降了之後,另一些投機盤就會去預期個股下跌過程中的小反彈。因為期指市場杠桿高,高杠桿會誘發更多投機盤為了微弱的波動去冒險。

對投機盤而言,損失本金的3%~5%就會止損,不會扛下去。然後下一個人又進來,一直傳承下去。“這個過程可能每分鐘發生15次,這就使得客觀上,每一層都有人去接孩子。”陳浩解釋稱,如果股指期貨T+1,就相當於接孩子的人抱著孩子一起摔到地上。但是股指期貨不是俄羅斯輪盤賭,是靠時間和空間,將一個風險分散給一群人,和一大堆時間片段去均勻承擔。

投機盤必須高頻交易,也無法跟套保盤保持同一個交易節奏。因為機構的產品有周期,比如三個月,做完套保之後,註定能夠到期獲得鎖定的那部分利潤,中間的不確定性波動都由投機盤承擔。如果投機盤也持倉3個月,那就變成真正的對賭了,萬一對賭失敗,結果就是退出市場。

作為風險承擔者,必須將風險分散出去才能長期存活在市場中,繼續為新的套保盤承擔風險。“所以期指交易必須是高頻、必須是日內做無數單。股指期貨交易量越大,投機盤就越安全,能夠承擔的風險就越多,做套保的機構就可以向這個市場輸出更多的風險。投機者高速交易、高換手是件好事,不應該壓縮和限制。”陳浩說,其實交易是有摩擦成本的,因為需要繳納手續費,交易頻率並不能做到無限高。對於現貨市場T+0,他認為這樣的呼籲是合理的,因為任何一個市場當中T+0都是最有效率的。

2015年6月12日,上證指數站上5178.19點。6月份後半月的股指期貨成交量相較於前半月激增了20%。

“期指那麽大的交易量,就是投機盤不斷在盤中滾動所致,這確實反映出現貨市場的風險已經非常高,”回憶最嚴限制推出前夕的市場表現,陳浩說,超高的交易量背後正是投機盤在梯度接手共擔風險的過程,但是交易量過大引發了監管層擔憂,開始逐步出臺措施限制收縮交易量,似乎認為交易量小的期指市場才是安全的。

然而,恰恰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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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達牽手IBM成雲計算新玩家 中國公有雲“搶位賽”啟幕

雲計算市場來了新玩家,他是王健林。3月19日,萬達集團董事長王健林與IBM董事長兼首席執行官羅睿蘭(Ginni Rometty)在北京見面、握手。當日,萬達集團旗下的萬達網絡科技集團與IBM(NYSE: IBM)簽訂了戰略合作協議。前者宣布進軍公有雲業務,提供針對企業的雲服務。

通過此次合作,中國企業萬達網絡科技集團將獲得相關的IBM雲基礎架構即服務、平臺即服務(IaaS 與 PaaS)、區塊鏈及物聯網等技術。不僅如此,萬達網絡科技集團還透露,該公司將在中國市場推“商業人工智能系統”IBM Watson。其中,能在應用設計中加入自然語言交互功能的Watson對話服務將被首先引入。

有接近合作人士對第一財經透露,外資在中國運營數據中心面臨政策壁壘,IBM想要進入中國公有雲市場,需要與國內公司合作。而萬達而言作為雲計算領域的“新手”,得到IBM公有雲技術在中國市場的授權,相當於獲得技術武裝。目前,中國的公有雲市場已吸引了包括華為、騰訊在內的巨頭入場。隨著萬達的加入,一場中國公有雲搶位賽,大幕拉開。

一方出技術一方運營

針對此次與IBM的合作,萬達方面稱,這是萬達網絡科技集團首次在中國提供如此廣泛的雲科技服務,旨在借助IBM的雲技術和萬達網絡科技集團的產業資源,面向中國企業提供雲服務。

據《中華人民共和國電信條例》,在中國運營數據中心需要獲得增值電信業務經營許可證。而出於信息安全的考慮,純外資企業難以獲得該項許可。因此,國際巨頭IBM與微軟為了將雲業務落地中國,都選擇與國內IDC(互聯網數據中心)服務商合作。

針對萬達與IBM合作的原因,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分析人士對第一財經表示,中國公有雲市場競爭很激烈,完全從頭做起需要花費很長時間。他說,在全球雲市場,領先的是亞馬遜公司旗下雲計算服務平臺AWS,目前在國內已經落地,其次是微軟,在國內已與世紀互聯合作,隨後則是谷歌和IBM。而IBM也有進軍公有雲市場規劃,因此它成為萬達聯姻對象,並不令人意外。

似是伏筆,本月2日,萬達與中國銀聯在北京舉行戰略合作啟動儀式,宣布聯手打造消費場景全渠道“實體雲服務”。萬達方面20日上午對第一財經表示,目前萬達已經建有多個雲數據中心。根據雲服務業務的發展,未來將在全國廣泛布局。這些雲數據中心內均將部署基於IBM的雲平臺技術。

萬達網絡科技集團與IBM簽約後,雙方如何分工?對此,上述接近合作人士對本報記者透露,IBM僅從技術上提供支持,運營管理則由萬達來負責。至於此番與萬達的合作是否排他,是否影響IBM與世紀互聯的後續合作,截至本報記者發稿,IBM尚未表態。

萬達集團於2014年初實施第四次轉型,即從房地產為主的企業轉向辦事業為主的企業,試圖構建起商業、文化、網絡、金融四大支柱產業。該公司今年1月發布的2016年財報顯示,去年其服務業收入占比達到55%,歷史上首次超過房地產,未經審計的凈利潤也超過房地產。王健林由此宣布萬達轉型基本成功,萬達集團不再是地產企業。網絡與科技方面,去年10月剛成立的萬達網絡科技集團去年的營收為41.9億元,連通線上線下的平臺公司飛凡活躍用戶為1.5億,帶有支付功能的飛凡通會員為8284萬。按照王健林的要求,2017年萬達網絡集團將實現營業收入65億元。

公有雲搶位賽

種種跡象表明,政府購買政務雲、企業加速IT雲化的障礙,基本被掃清,雲計算的賽道已經鋪就。艾瑞咨詢的最新報告指出,繼前期在社交、電商、遊戲、視頻等領域的應用後,當前雲計算正朝著政務、教育、醫療、金融以及工業等縱深行業挺進。

其中,公有雲的蛋糕有多大?來自市場調研機構IDC的數據稱,2014年中國公有雲市場規模為9.38億美元,到2020年將達到52.4億美元,平均年複合增長率高達33.2%。盡管絕對總量不及歐美,誘人的增長率還是吸引了中外巨頭聞風而來。3月10日,華為宣布,將成立專門負責公有雲的事業部,今年將增加投入2000人。百度雲等從去年開始招兵買馬,意圖在2017年搶占市場。3月17日,騰訊雲則以0.01元中標廈門政務雲項目。據媒體報道,該預算達495萬元的政府采購項目早前還吸引了其他四家企業參與招標,他們是中移動福建分公司、中國電信廈門分公司、聯通雲數據和廈門縱橫。

“國內的公有雲市場還沒有完全爆發。”上述分析人士稱,中國公有雲市場水平落後成熟市場3~5年,未來空間巨大。同時國內市場上的主要用戶集中在中小企業和創業公司,相對大的企業客戶尚待開拓。但他同時提醒,對於進入這一市場的“玩家”而言,需要在基礎設施、網絡、存儲設備上投入高昂成本,資金與技術是這場賽跑中的核心競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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