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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人不再對啤酒瘋狂?

http://wallstreetcn.com/node/21909

現在的德國人不再像過去那樣一口氣喝光一品脫裝大啤酒杯了。

去年德國全球啤酒消費量下降了1.8%,是1990年東西德合併以來最低。

週三德國統計局報告德國人2012年共喝掉了965萬公升(hectolitre)啤酒。

德國釀酒協會DBB說去年夏天異常涼爽,導致喝啤酒解渴降溫的德國人減少。

不過真正的原因可能是德國新一代人變得不那麼對啤酒瘋狂。

過去30年裡德國人啤酒消費量一直在緩慢下降。健康考慮,加上酒精飲料選擇增多,導致豪飲啤酒的德國人減少。而德國年輕一代正變得更熱衷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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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市場能為醫生定價,醫院就可以不再全靠藥品供養 解放醫生

http://www.infzm.com/content/86022

一個體制內聲譽正隆的名醫,和一個在全國最有名的醫院工作的年輕醫生,在制度與社會環境變化的當下,同時選擇離開公立醫院,為尚在半途的醫改闖出另一條縫。

醫生自由執業,是醫改至關重要的一環。只有從體制中解放醫生,讓他們自由流動與充分競爭,才能真正讓市場來為醫生定價,讓好醫生為醫院帶來高價值,從而改變醫院靠藥品供養的畸形現狀,最終從根本上改變醫患關係。

當一些探索者勇敢走出醫院,卻發現能否繼續走下去,依然有賴於體制內的變革——如果不能納入醫保範疇,如果公立醫院不接受他們開出的轉診單,他們就不會有多少病人。

2012年所謂「世界末日」這一天,上海東方醫院知名血管外科醫生張強,和北京協和醫院腎外科醫生朱岩,都選擇離開他們棲身多年的公立醫療系統。

一個告別自己業已積累二十年的體制內聲譽,一個告別有百年歷史的中國一流醫院,他們的選擇,在公立醫院依舊是醫療市場絕對主流、無數人打破頭擠入體制內的今天,成為一種罕見的標誌性事件。

張強和朱岩選擇了兩種完全不同的方向,一個瞄準醫療市場金字塔的頂端,進入外資背景的私立高端醫療機構;一個走向塔基,按國外的家庭醫生模式創建社區診所。有趣的是,他們都選擇了提供相對高端的服務,因為這裡管制最少。

無論何種路徑,他們想擁抱的都是一個自由醫生的職業尊嚴。

他們的個人選擇,為尚在半途的中國醫改闖開了另一條縫隙——醫生自由執業,是醫改至關重要的一環。讓醫生從體制中走出來,才能讓市場真正為醫生定價,也才有可能讓醫院不再全靠藥品供養,從而讓醫生回歸為醫生,從根本上改變醫患關係。

所謂自由執業,就是醫生不再僅僅受僱於一家醫療機構,而可以在多個醫療平台之間自主選擇執業地點。目前衛生部的規定在幾經放寬之後,依然尚未批准完全自由執業,而是限定醫生在得到第一家執業點的允許後,最多在三家執業點工作。

「從單位人,到社會人」

2012年的最後一天,張強一大早趕到上海東方醫院特需門診部,辦理了最後的離職手續,年終獎和12月的工資都沒打算要。

47歲的上海同濟大學附屬東方醫院血管外科主任張強,決定脫離體制,成為一名自由的醫生,用他自己的話說,「在海裡泡了20年,終於上岸了」。

在體制內工作了20年,張強稱得上功成名就。他的專長是治療下肢靜脈曲張,是國內第一個把腹腔鏡技術應用到血管外科的醫生,東方醫院的血管外科在他任主任期間全國知名,患者絡繹不絕。體制內的各種榮譽,他也都享受過:五四勞動獎章,各種協會頭銜,專業雜誌編委。

正因為成功,他的出走顯得很「另類」。

自1990年代後期,社會資本逐漸進入醫療領域以來,也有少部分醫生離開體制,但大部分是退休的、在原單位「待得不好」的、想賺大錢的,或者難於找到工作的新畢業生。像張強一樣年富力強的「體制受益者」離開的,鳳毛麟角。

「已經觀望了半年,只是需要一個導火索。」張強告訴南方週末記者,他把這稱為是一次「自我重新探索」。他在東方醫院曾經努力探索特需門診,也就是高端服務,掛號費300元,患者享受高質量服務,預約看病,至少半小時的問診時間,甚至在做手術時可以點自己喜歡的音樂。

這是張強理想的工作方式,「最好手術後還能來杯咖啡」。

然而,在公立醫院的平台上,發展特需醫療瓶頸頗多。

首先是政府統一定價,很難高收費,先進的技術和好材料不能用。公立醫院的就醫環境也使特需大打折扣,「只是病房好一點,護士漂亮一點,推到手術室,一樣要排隊」。而他想改進醫療質量而推出的當日手術理念,也受限於公立醫院緊張的病床和手術室而難以實現。

最根本的是,特需醫療和公立醫院的公益性天然存在矛盾,特需發展到一定程度,會佔用普通患者的就醫資源。

「公立醫院無法滿足高質量的醫療需求。」張強早已意識到這些問題,市場上漸漸傳出的特需門診會從公立醫院剝離的消息更堅定了他的決心,「晚走不如早走」。

這種圈內人看來非常冒險的選擇,張強本人並不糾結。1992年剛從醫學院畢業時,他就已面臨過類似的選擇:當時,全套引入美國辦醫理念的浙江邵逸夫醫院剛剛籌辦,美方院長寫了一封信給他,期待他能參與創辦邵逸夫醫院的血管外科平台。這位當時浙江省唯一的血管外科碩士,已經拿到浙江一所著名三甲醫院的工作機會,卻不顧全家人反對,去了邵逸夫醫院,只因為「聽說美國先進。很好奇,還會去香港培訓,我很喜歡」。

在那個中國醫院還是綠油漆的年代,邵逸夫醫院被中方認為「像賓館,哪像醫院」,「老外們在大廳裡放盆景,椅子全是沙發」。

對張強來說更重要的是,那些本來只存在於想像中的醫療理念一下子鋪展在眼前,他第一次接觸了可以電動的病床,第一次看到氧氣管不用塞在鼻子裡,第一次知道要用簾子把病人隔開尊重隱私權,第一次看見美國人用筆記本電腦,用互聯網查資料——張強因此成為浙江省第4000個互聯網用戶,很早便用互聯網查閱國外免費的醫學文獻。

也是在這裡,張強學習了腹腔鏡技術,掌握他日後行醫的殺手鐧。

這種遠遠超前的眼界,奠定了他日後的興趣和所有選擇的取向。而他的自由能成為現實,還與一系列制度和市場環境的變化有關。

1949年以來,公立醫院一直佔據著中國醫療市場的主流,也在很長時間裡一直是醫生們唯一的「棲身之所」。在1990年代後期民營醫院大量出現後,出現了許多「醫生走穴」的狀況,曾一度備受社會抨擊。1999年,執業醫師法出台,醫生多點執業被明文禁止。

直到2009年,衛生部出台《關於醫師多點執業有關問題的通知》,允許醫生在不超過三個醫療機構多點執業。

不過,雖然制度允許了,但現實卻依然是無法打破的一塊堅冰。多位受訪醫生向南方週末記者表示,沒有哪個公立醫院院長會同意讓自己的醫生出去執業。

「公立醫院是一個封閉體系,不讓人出去,也不讓人進來。」張強說,「習慣了小農思維,你出去執業他們會擔心帶跑病人。」

於是,隨著在公立醫院探索高質量醫療的空間日益狹窄,加上上海又將成立兩個醫療中心,讓他覺得醫改的氣氛越來越好,他終於決定走出來,「從單位人,變成社會人」。

2012年12月12日12點整,張強正式確定了他的第一執業點:上海沃德醫療中心,這是一個外資背景的醫療平台。在這裡,他將名片上的「張主任」改成「smile醫生」,辦公室擺著家人的照片,病人送的超人肖像畫掛在牆上,一盒鮮豔的紅玫瑰擺在茶桌的一角。

幾乎同時,年輕的朱岩也選擇像張強一樣出走體制內。

「協和的醫生都非常嚴謹,有奉獻精神,在目前的體制下,勢必收入非常低,年輕醫生根本買不起房子,更不用說結婚生子養老人啦。」朱岩今年32歲,山東大學醫學院畢業後即進入大名鼎鼎的北京協和醫院,但九年之後,醫生的尊嚴感卻一點點幻滅。作為腎內科主治醫師,朱岩在協和醫院的掛號費僅僅5元,每月工資獎金加起來稅後七八千。這樣的工資現狀在北京生活並不容易,醫生要不甘於清貧,要不就收紅包、拿回扣。

而且,這個龐大體系裡淤積著大量醫生——協和醫院婦產科醫生龔曉明曾對媒體說,協和醫院婦產科正高職稱有30位,副高職稱的也有三十多位——從上到下一層層排下來,資歷越淺的醫生機會越少。

在這個體系裡,獲得認可的一個重要指標是科研論文發表的數量,這也讓更注重臨床技能的朱岩並不喜歡。

「我身邊的醫生,一半以上動過走的心思,」朱岩告訴南方週末記者,「協和醫院很重視年輕醫生的培養,也一直在努力改善年輕醫生的收入,但體製出了問題。」2011年,僅協和醫院內科的住院醫師就有十餘人辭職,有的出國行醫,有的去了大型醫藥公司,有的回老家繼續當醫生。而朱岩自己,在2012年和幾個朋友一拍即合後,離開國內最好的醫學平台協和,辭職創業,打算走一段「很長的黑暗路」。

有趣的是,新的信息技術出現,無論對張強還是朱岩來說,都是一個福音。比如,微博的出現,使得醫生無論在哪裡都能被「粉絲」找到。10年前張強從邵逸夫醫院離職到另一家醫院時,深深感受到的痛苦是,病人沒有渠道知道你去了哪裡,最初一個月他連一個病人都沒有。而如今,他不僅在微博上發了公告,收穫許多轉發與評論,而且他一直參與的網絡診療平台「好大夫」網站,也在他加盟沃德後首次把私立醫院納入網站關注範疇。

對朱岩來說,微博也是一個推廣平台。他的新浪微博名是「回到明朝當醫生」,他說明朝只是一種虛指,代表理想世界,在那裡可以做一名有尊嚴的醫生,重建醫者與患者之間古老的信任。


兩條道路

同樣離開體制,張強和朱岩卻選擇了兩種完全不同的方向,一個走向醫療市場金字塔頂端——私立高端醫療,一個走向塔基——社區連鎖診所。

張強看好高端醫療市場,他認為市場需求有層次,醫療服務就應該有差異。他對未來職業的規劃也是立體的,計劃分三步走:先簽約一個高端私立醫療機構。再簽一個公立醫院,借助其大型醫療設備,建一個靜脈血栓學科的培養基地,也可給普通病人看診,履行醫生的公益價值。此外還會再簽約一個國際化的醫療機構,組建醫療團隊。

沃德是張強簽約的第一家機構。這家成立於2009年的外資高端醫療中心,意在打造一個醫療資源整合平台,提供行政、護士、設備,而各類優秀醫生則在這個平台上貢獻他們的醫術,但不隸屬於這個平台。上海沃德醫療有限公司董事長助理方瑞敏說,「不組劇團,只搭舞台。」

張強和沃德的合作,並非傳統的僱傭關係。他在沃德幾乎不拿底薪,而是按照歐美的一般標準,和沃德按一定比例分成。「如果拿個百萬年薪,我就又成了它的僱員,又要受制於它的指標壓力。」而分成制,除了相應承擔風險之外,所有的社會保險、公積金等,都由張強自己繳納,他戲稱,「自由的代價是很高的」。

在沃德醫療中心,醫生是一切的核心。每個樓層都設有行政總監,專門為醫生協調各種事務。一台手術確定後,沃德要為醫生提供手術室,護士、麻醉師也要配套。在這裡,診療費遠高於公立醫院,達到次均1600-1800元,醫生與醫院都無需再靠藥品回扣「養」——據方瑞敏介紹,沃德的藥佔比(藥物佔醫院收入的比重)不到10%,而公立醫院通常高達50%左右。

有一個下肢靜脈曲張的菲律賓女病人,當張強還在公立醫院時為其做了一條腿的手術,另外一條腿則在私立醫院完成。兩相對比,看出區別:公立醫院的手術室很冷,病人下半身暴露,男性醫生與護士進進出出,術後住院兩三天;而在私立醫院,雖然價格貴了一倍,但一切都很安心,手術日期確定,護士先開好空調,麻醉師提前和病人交流15分鐘,術後幾個小時就可以下地走路。

不僅病人,醫生也獲得了尊嚴感。「以前在公立醫院當主任,大量的醫藥代表來巴結,很多病人求著你,那種體制帶來的權力感很醉人,但自由的感覺更好。」張強說,「世界比原來的圈子更大了,我的出診和手術流程,都是精益管理專家的朋友幫我設計的,幾點出診,怎麼跳台,非常科學。」

不過,在朱岩看來,專科路線更適合那些功成名就的「名醫」,而像他一樣的年輕人,還要尋找新的道路。

朱岩的創業夥伴,都是三十出頭,有良好教育背景和多年三甲公立醫院從業經驗但又不甘於在體制內熬日子的年輕人。反覆商討後,他們決定深入社區,提供高品質的家庭醫生服務。

「強基層」是過去三年新醫改的重中之重,但儘管政府向基層醫療機構投入大量資源,卻依然因種種原因而沒有多少好醫生願意去基層,導致基層醫療機構診療水平參差不齊,難以得到患者的認同和信任,成為醫療市場最底層最大的難題。

朱岩們正是瞄準了這個困局中的機會,試圖建立一個值得信賴的社區醫療平台,推廣家庭醫生理念。他給診所取名卓正,是希望醫療服務卓越,為人做事正直。

三個合作者之一的王志遠曾在花旗環球金融和摩根大通的投資銀行部門工作多年,為卓正找來了河山資本做天使投資人。朱岩並未透露具體的投資額,但其稱資金不會是壓力。「我們都認同這是一個長久的事業而不是買賣,不會為了賺錢而降低服務標準,這點雙方都有共識和契約保障。」

經過八個月籌備期,2012年12月,首批三家社區診所在深圳開門迎客,第四家正在籌備中。選擇深圳,是因為這裡行政效率相對高,且離香港近,患者更易接受新的就醫模式。包括朱岩在內,卓正目前有五名醫生,三家診所均開在深圳比較高檔的商業區或社區,診療收費參考香港模式,每次380元,包括診療費、三天的常用藥物和基本的化驗。

不過,運行近一個月以來,形勢並不樂觀——每天兩三個人的就診量顯示,建立口碑尚需時日。朱岩說,「雖然做了最壞的準備,困難依舊比想像的多。」

比如,問題之一是,轉診渠道的建立困難重重:目前公立醫院在設備、專科診療等方面依舊享有社區診所不具備的優勢,必須要在醫療市場上建立從社區診所到大型醫院之間的轉診渠道。

另一個問題則是無法接入醫保體系。診所定位是收入較高人群,他們往往繳納社保,在公立醫院看病不用掏錢,在診所卻得全部自費。

無論張強還是朱岩,他們都認為個體探索的最大風險來自政策的不明朗,「不知道我們這個方式政府會不會持續支持」。

萌芽的力量

在醫生仍基本留守體制內的背景下,張強和朱岩等人的逆向流動,會給既有體制帶來多大觸動?

「很多醫生在觀望,有好的平台可能就會離開。」張強的前同事、上海東方醫院微創外科主任胡海告訴南方週末記者,若有更多的平台和機會,體制內也不是鐵板一塊。他舉例說,上海正在建設中的國際醫療中心,已讓很多體制內的醫生躍躍欲試。

隨著新醫改的推進,社會資本投資醫療日趨開放,使更多比1990年代民營醫院品質更高的醫療機構開始出現,為出走體制的醫生提供了更多可選擇的平台。

「我們的探索若能成功,將給體制內的人走出來的信心。」朱岩說,這就撕開了一條縫,新的體系生成,會倒逼舊有體系改變。

不過,早在2010年就已離開公立體系到民營昆明同仁醫院就醫的周樂今醫生卻並不那麼樂觀。曾經以80萬年薪力邀他加盟的這家民營醫院,在管理層幾經變化後,和周樂今理念不容,合同期未滿就將其辭退。2012年12月14日,他和昆明同仁醫院的官司剛剛二審勝訴。

「雖然從戰略角度看,民營醫院一定會越來越多,但目前90%的本土民營醫院管理方式還是很落後的,好平台還是不多。」周樂今說。

除此之外,依舊偏向公立醫院的既有政策體系,使體制內外落差巨大,不僅不能幫助醫生走出來,反而處處形成束縛。比如,在社會資源、學術資源、研究資源多被體制內「壟斷」的背景下,出走成本極高。

「用身份保障換執業自由,多數人不敢『冒險』。」多年跟蹤醫改的中國社科院經濟研究所研究員朱恆鵬說。他舉了一個案例說明整個體制對自由執業權的束縛。

2009年,昆明曾在全國率先開展醫師多點執業,時任云南省第二人民醫院副院長兼心內科主任的李易,帶領二十多位醫務人員以「社會人」的身份在多家醫院自由執業。但現在這個團隊卻逐漸回歸公立醫院了,體制束縛是很大原因——教學、科研資源集中在公立醫院;更關鍵的是,能否獲得這些資源並不取決於你是否有能力,而是取決於你的「公家人」身份。自由執業的醫生評不了職稱,當不了研究生導師,更為要命的是,退休後能夠拿到的養老金明顯低於擁有國有事業編制身份的醫生,儘管前者繳納的養老保險並不低於後者。

不過,生性樂觀的張強把這些看得很淡:「國內的學術機構排斥你,可以到國外更好的學術期刊發表論文,像李娜一樣!」

不過張強也有對市場成熟度的兩個擔憂。一是國內的保險市場尚不發達,而這是醫生自由執業的一個重要前提,一方面提供埋單者,降低患者負擔,另一方面也提供對醫療機構的第三方監督。

另一個懸在自由執業頭上的風險則是醫患矛盾的處理機制。當醫生和醫療機構的關係不再是僱傭關係時,醫療風險如何承擔?「在國外,有專門的責任險可以購買,而國內尚不成熟」,如何在醫生、醫療機構、保險和患者之間建立更有效的信任與制約,仍是自由執業面臨的一道難題。

「並不是每個人都有張強醫生的樂觀和自信。」周樂今說,若想真正實現自由執業,不對舊體制動刀很難取得實質成功。雖然很謹慎,但已經走出體制的周樂今依然很讚賞張強與朱岩,「雖然目前還是萌芽,慢慢不失為一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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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彩旺角不再MK 左丁山

http://hk.apple.nextmedia.com/supplement/columnist/%E5%B7%A6%E4%B8%81%E5%B1%B1/art/20130216/18166385

左丁山小時候住在洗衣街,靠父親一人薪水支持家庭,在洗衣街住板間房,及後年紀漸大,父親租多一個冷巷(房外走廊)床位俾左丁山,以免三人繼續同睡一張木板床。阿媽死慳死抵,不停到樓下附近如香海、其記、妙佳餐室蒐集麵包皮,麵包邊,浸過糖,搬上天台曬到乾曬,硬曬咁,一袋一袋收起,每年兩次幫佢抬上旺角火車站搭火車返鄉下,鄉下有阿嫲與兩個家姐,在大饑荒時期,要靠食樹皮先至僥倖生存下來,阿媽抬浸糖麵包乾返去俾佢地食已經當係食禁果。點解左丁山可以出嚟香港,佢地仍然留在鄉村呢?因為阿嫲阿媽都一同意見,一定要培育家中男丁,想盡辦法帶左丁山來港,女兒可留鄉下捱苦。每諗起呢件事,就感嘆不已,因一齊玩大嘅一位同鄉男丁,冇機會來港,後來在饑荒時餓唔死,反在文革時死掉,可見命運弄人。
風水輪流轉,今時今日見到大量內地鄉下人、城鎮人來港自由行,血拼廣東道,到旺角中心排隊睇醫生,豪氣過香港人,總覺得it is long overdue,如果唔係有老毛呢隻魔鬼弄權,劉少奇鄧小平可能令到中國早十幾二十年改革開放,避免咗文革,中國死少好多人。中國富起來,人民開始有自由旅行權(仍然未夠,將來應撤銷一切出外旅遊限制,人民可完全自由來往世界各地),梗係好事,永遠不是壞事。茲有人焉,對此睇唔過眼,竟然在網上搞甚麼「光復運動」,甚麼旺角不再MK,左丁山認為完全多餘,香港從來冇資格講保護主義,不應搞保護主義,二次大戰後香港經濟飛快發展,全靠一套政府不拖後腿嘅outward looking(向外看)政策,上下以做大個餅,不以塘水滾塘魚為目標,內向內看之社會(inward looking),常懷想過去,排斥外來投資者、外來消費者,其實係失敗主義者,會累死香港,必定搞到香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被時代拋在後頭,威尼斯、利物浦、曼徹斯特皆是活生生例子。旺角過去50年不斷變化,創造流行文化,被視為香港活力之象徵,依家竟然有人嘆息旺角不再MK,講乜嘢呀,今日嘅洗衣街如果仍然係左丁山兒童時代嘅洗衣街,香港就執笠都得啦,好彩大部份香港人仍然奮勇向前,香港不再是H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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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談失敗 寫吃喝玩樂才痛快

2013-03-25  TCW
 
 

 

帽子大王三勝製帽董事長戴勝通,竟然出雜誌,還辦起旅行社了。昔日債台高築又跳票,住家、工廠、辦公室全都被拍賣的戴勝通,是怎麼走出來勇敢面對債務,重新再起?

一月二十八日,戴勝通早上四點就起床,過去經常見慣大場合,這一夜竟擔憂當天早上活動準備得夠不夠周全,失眠、睡不著,爬起來整理資料、思考怎麼面對外界,去談他的社群網路時代創業構想。

四年來,戴勝通的資產都被拍賣了,這段時間雙親陸續過世,自己卻一無所有,全部的醫療、看護與喪葬費都由兩個弟弟負擔。他自己只能靠著家人的接濟過日子。

他曾被稱為全球帽子大王,被延攬為總統府國策顧問、中小企業協會理事長,還曾陪著總統出訪友邦接見外賓,光國宴就吃了十二次,更是最早到中國訪問,與當時國家主席江澤民見面的台商之一。

但走進台北市復興南路的辦公室,擁擠的室內擠滿了員工、雜誌、書籍,他的辦公室只有簡單的辦公桌、平價塑膠皮沙發、茶几。過去,復興北路的辦公室,洗手間如五星級飯店,附設擦鞋機、吹風機,還有音樂流洩,個人辦公室有鑲金骨董槍、雕像,以及他跟歷任總統合照掛在牆上,還有一套鑲金的豹紋沙發,戴勝通喜歡坐在上面接受訪問,霸氣外露。

現在的戴勝通,辦公室是租來的,只留下一張當年剛創業、到美國亞特蘭大設廠的照片,一邊指著照片,一邊告訴我們,身上衣服的價格,全都是平價服飾,過去的西裝也不穿了。跟弟弟王品集團董事長戴勝益一模一樣:襯衫三件一千元、領帶一條二百五十元、褲子不超過一千元,開國產三十五萬元的中古車跑民宿。

不頻繁見老友,才不會被過去困住

這是戴勝通重新定義自己、敗部復活的第一步,丟掉過去、才能面對未來,他要回到當初那時創業的初心。為了創業能量,戴勝通說,跟昔日的老朋友盡量不見面,才不會陷入過去成敗而無法自拔,所以他台灣跑透透,努力認識新朋友。

這段日子,還曾遇到一個餐廳老闆,跟他有類似的遭遇。他跑到戴勝通的辦公室,試圖安慰戴勝通,說他人生也曾經慘賠二十億,同是天涯淪落人,他能理解戴勝通。但戴勝通告訴他,每個人都有成敗,他說:「要說我的失敗故事,可以一直說,說二十年,但我沒有那個時間,也不想到了八十歲,還在講過去的失敗。」會變成暢銷書作家,本來也是要說過去,戴勝通接觸出版社跟文字工作者,想把自己的經歷寫成回憶錄,並為海地投資案失敗做澄清,書寫了超過十萬字。

但大轉折來了,二○○九年七月二十八日,戴勝通忘不了這一天,司法單位一早八點就來敲門,進來就搜索,接著把戴勝通夫婦以及兒子戴東華帶走,而且分開隔離偵訊到晚上七點鐘。戴勝通說,被帶走時,兒子還紅著眼眶,但他說:「做得正就不要怕被查。」

緊接而來的是債主以及黑道,要戴勝通還錢。其實,戴勝通海外還有資產,可以一走了之,但他選擇了處理海外資產還債這條路,他說:「是不能出國不幸,還是不能回國不幸!」走了是一輩子回不了家,甚至連累他的家人。

他攤開筆記本,原來戴勝通兄弟姊妹們每個月都會聚一次,一起住飯店或民宿,前二十年都是戴勝通出錢,他跳票之後,變成弟弟戴勝益、戴勝堂埋單,每個月固定聚會,成為戴勝通支持的力量。

這段日子,戴勝通還曾經搭捷運到龍山寺站下車,看著街友告訴自己:「戴勝通啊,你要是再不認真,就會變成這樣啊!」失去了帽子生意,卻讓他有機會從美食、民宿達人再起。五年來他跑了一千四百家民宿,在回憶錄出不成的狀況下,改寫吃喝玩樂,但出書一開始並不是這麼順利。

不隱姓埋名,反而賣出熱銷書

二○○九年,他擔心自己的名聲不好,選了筆畫二十四畫的吉祥數字,取「官東侑」的筆名出書。「印了三千本,只賣兩百本,根本就賣不動,」戴勝通說,出版社建議他乾脆用本名勇敢去面對,沒料到改回本名,竟然成了暢銷書,銷售量超過一萬本。

敢勇敢面對,正面跟反面往往是一念之間,昔日風光的戴勝通,這些年來已被一些人淡忘,甚至是戴勝通與戴勝益搞不清楚,所以有些人遇到戴勝通,竟然稱讚他說:「你的王品集團做得不錯喔。」

我們也嘗試問他怎麼看王品集團,戴勝通說:「戴勝益、戴勝堂比較會賺錢,是我哥哥。」昔日是戴勝通這個大哥帶著兩個弟弟,從台中大甲出來創業,但戴勝通化負面為正面,接著說,要比美食、民宿,他比他們兩個懂,因為「他們是做吃的,我是負責吃的。」

更樂觀的想,善用兩個弟弟,還能成為戴勝通美食書、民宿雜誌的活廣告,翻開戴勝通的書或雜誌,描述美食或民宿時,不時就拿出兩個弟弟的評論來讓文章加分。

隨著第一本雜誌出刊,戴勝通順勢辦個人銀髮旅行團,標榜他親自帶團,還有兩個專業護士陪同住民宿、看美景吃美食。四月份第一團三十人已經成團了,戴勝通開始了他再起的新商業模式。

其實,他債務還沒還光,但戴勝通說,要勇敢面對,不僅要賺錢還債,現在他有人脈、有經驗、有實力與體力,還能再拚二十年,到八十歲時再創事業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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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生活化運用、布袋戲不再傳統、金飾增添時尚感3D列印跳脫框架 賦予傳統商品新生


2013-04-01  TWM
 
 

 

手作盛行的日本,3D列印助長了這股風潮,日本家庭在生活上隨興地應用3D列印,令人驚歎。

而3C產品代工大國的台灣,在3D列印技術興起下,我們來看看,台廠又是如何應用3D列印,賦予傳統布袋戲與金飾業新的意義。

撰文‧賴筱凡、李洵穎

橫濱直擊》3D印表機走入家中玩具車、手機殼、眼鏡架、鈕扣隨印隨用如果你有一台3D印表機,你會拿它來做什麼?印一個專屬於自己的手機殼,替兒子印出一台玩具車,替老婆壞掉的眼鏡架印一個新的零件,這些東西都真實地存在於日本手作達人毛利宣裕的家。

距離東京一個半小時車程,為了一窺3D印表機為日本人家中帶來哪些革命性的改變,《今周刊》採訪團隊來到位在橫濱的毛利家。木造房子、簡單空間,隨處可見都是毛利宣裕親手打造的木製餐桌與櫥櫃。對於一個喜歡動手做家具的人來說,最近五個月來,他的生活有了重大的改變,原因是——「我們買了一台3D印表機。」毛利宣裕說。

放棄買機車 改買3D印表機桌上一字排開,玩具車、玩具鴨、手機殼、眼鏡架、鈕扣等等,這些都是毛利宣裕用3D印表機「印」出來的。會買下一台3D印表機,故事要從去年十一月的一個夜晚,兩個男人在居酒屋裡的對話講起。

毛利宣裕,三十九歲,3D印刷技術的專業工程師;山田真次郎,六十三歲,日本老牌模具廠INCS創辦人。他們曾經是一起在INCS打拚的同事,也是多年好友,「毛利先生從大學畢業,就到INCS來工作,我們交給他的任務就是開發3D印刷技術,一頭栽進去就是十七年。」去年十一月,又是一個兩人一起喝酒的日子,已經從INCS退休的山田真次郎,與毛利宣裕聊到3D印刷技術的發展,突然地,「為何不開一家工作室,買一台3D印表機,真正動手做,讓更多人可以認識3D列印?」這樣的念頭出現在兩人的談話中。他們決定一人出資一半,成立「東京創客」(Tokyo Maker)工作室。

毛利宣裕徵詢妻子同意後,「把原本存下來買摩托車的錢,拿來買3D印表機。」山田真次郎爽朗地笑著說。於是,花了四十三萬日圓,他們有了第一台3D印表機,不算太高階,卻足以改變他們的生活。

「這個是我用3D印表機印出來的第一個產品,玩具鴨。」拿著手上藍色、白色的玩具鴨,毛利宣裕說,這個玩具鴨整整花了他四個小時。線條簡單、角度圓滑,要用3D印表機印出一隻玩具鴨,算是入門第一課,真正困難的還在後頭:蒐集3D數據變成設計圖,成功列印出來。

就在採訪的開始,趁著聊天空檔,毛利宣裕從容地在電腦前調整設定,按下「確定」鍵後,一旁的3D印表機動了起來,一層又一層地將橙色的塑膠材質噴印在板子上。「現在正在做的是iPhone 5機殼,差不多一個小時就可以完成。」毛利宣裕說,為了試做iPhone機殼,他整整失敗了一個月,做了好幾回,就是沒能成功。

攤在桌上的失敗作品,不是因為受熱不均而彎曲變型,就是角度沒計算對,速度、溫度、角度都要逐一精算,為了強調個人化,毛利宣裕特地在機殼旁邊打上名字,機殼一印出來,上面就刻著他的名字。

個性化設計的手機機殼、兒子的玩具車,日益熟練製作技術後,毛利宣裕這次要嘗試難度更高的產品,妻子摔斷的眼鏡架。「以前,如果不小心把眼鏡架摔斷,可能得花一筆錢去重新配一副鏡架。現在,我們可以自己做。」山田真次郎說。

要什麼 3D印表機印給你為了替毛利太太做一副新的鏡架,他們先是在網路上找到適合的鏡架照片,再把照片傳給「東京創客」工作團隊的設計師中村翼。中村翼花兩個小時的時間做出3D設計圖,再傳到毛利宣裕的電腦裡。簡單調整好設定後,3D印表機動了起來,四個小時後,一副全新的鏡架就做好了,全部材料只花了六百日圓。

這就是3D印刷技術將帶來的革命性改變,「不管是已經停產的汽車零組件、摔壞的產品再造,3D印表機都能印一個給你。」身為日本最大模具廠INCS的創辦人,連鴻海董事長郭台銘都曾開價一億美元要買他的公司,山田真次郎直言,3D印表機的普及全面顛覆人類,大量製造被個人化生產取代,不是不可能。儘管目前一般消費者難以達到像毛利宣裕的生產精細度,但成立「東京創客」,就是要教育更多人認識3D列印技術,連日本電視台NHK都聞名而來。

採訪近尾聲,高速運轉的3D印表機也慢了下來,一個刻著記者英文名字、獨一無二的手機機殼,在一小時的採訪過程中就製作完成。不用模具廠開模,也不需要大量生產才能印,這就是劃時代3D列印的魅力。

(賴筱凡)

霹靂國際》既維持品質又掌握神韻3D列印快速翻製素還真公仔聽到電視傳來「半神半聖亦半仙,全儒全道是全賢。腦中真書藏萬卷,掌握文武半邊天。」熟悉布袋戲的朋友一定知道,這時「素還真」就要出場了。這位頭頂蓮花、身背寶劍、一身白衣飄逸的素還真,他的十二吋公仔可是運用先進的3D列印技術呢!

霹靂國際多媒體,也就是大家熟知的霹靂布袋戲。該公司旗下的大霹靂國際整合行銷副總經理許煌銘說,近三年來,公仔十分熱門,「只要一上架就被粉絲『秒殺』!」公仔市場需求供不應求,如何縮短生產時間、加快商品上市,確實曾令霹靂困擾。

許煌銘說,「好在3D列印解決了這個問題!」他表示,中華名偶執行長林清和是帶領霹靂進入3D列印領域的關鍵人物。林清和與許煌銘為熟識好友,霹靂會使用3D列印,就是許煌銘將林清和引薦給負責公仔的團隊認識。林清和對動漫相當有興趣,長年待在大陸,在當地動漫界另創一片天。

木雕偶頭神韻難維持 3D列印建功林清和去年無意間向許煌銘提及,可以嘗試由3D列印讓霹靂布袋戲的公仔加快生產、推出上市。這個提議確實讓許煌銘與霹靂行銷團隊十分動心。

於是,雙方便在下半年正式開始業務合作。很快地,十二吋素還真公仔是第一批運用3D列印技術的商品。由於只有偶頭的部分需要採用到3D列印,花費約六小時就完成原型(prototype),霹靂快速送交模具廠開模生產,就可以大量生產,同樣尺寸的布袋戲偶用手工雕刻得花上約莫半天的時間,若要大量雕刻,速度仍不及開模生產為快。這到現在仍是業界創舉。

以往偶頭是以木頭雕刻,純手工製造,無法大量生產,雖然也曾推出公仔商品,但因產能有限,量產的困難度也高。此外,過去因採手工雕刻,即使師傅按照標準作業程序製造,但布偶的神韻仍有差別,這可是會被重度粉絲一眼就挑出來。

為了維持商品相同品質,並且加快生產流程,霹靂如今改採3D列印,借重中華名偶,以及中華名偶母公司馬路科技的3D列印技術,使得公仔商品得以持續熱銷。目前的十二吋公仔,就是運用3D列印技術做出的商品。

挑戰全球首尊七十公分玩偶在採用3D列印經驗良好下,霹靂與中華名偶挑戰難度更高的任務,這次打算將3D列印應用在七十公分高(約二十七.五吋)的BJD。

什麼是BJD?它真正的名稱是「球體關節人形」(ball-jointed doll,簡稱BJD),泛指各種擁有球形關節的可動人形玩偶。這種人形娃娃體型細節精緻,關節的部位裝有球形的東西,能使人形盡可能做出許多接近於真人的姿勢與動作,類似芭比娃娃一樣的玩偶。

今年初,林清和主動向霹靂表達希望將業務合作範圍從公仔擴大到BJD。霹靂主動提供了兩尊布偶給林清和,那兩尊布偶,一是耳熟能詳的素還真,另一尊便是性感魅力女戰將的華顏無道。目前只完成了華顏無道的原型。

某一天,林清和帶來一組團隊,花了一整天拍攝華顏無道的照片。華顏無道被粉絲喻為史上第一位在螢幕前穿絲襪、馬靴的布袋戲角色,服飾繁雜,配件極多,拍攝工作相對耗時。為了維持原型與本尊布偶的相似度,照片經過篩選、刪減後,需要用到的照片還有二百餘張之多,拍攝完畢後,便一一掃入電腦製成3D圖檔。

參與華顏無道3D列印作業的馬路科技工作人員表示,在圖檔繪製完成後,輸入印表機由噴嘴射出成形,再將各零件如鎧甲、高跟鞋、耳環等一一切割、拼接,共計耗費一個月的時間,才完成華顏無道的原型。

雖然華顏無道的BJD仍處於開發階段,但霹靂應可算是全球第一家採用3D列印生產BJD的公司。採用3D列印的優點在於能夠快速商品化,加上塑膠成本低於木工,也能夠達到降低成本的目的。以BJD為例,過去採用手工木刻,如今改為塑膠材料,粉絲的接受度如何還要觀察。

(李洵穎)

高雄貴金屬︾突破傳統手工局限 創意使命必達金飾設計不再受限模具 神像金身完美無瑕隱身在新北淡海地區某座住宅大廈裡的高雄貴金屬設計部,住家式的格局讓這個部門宛如是一間個人工作室。「這裡是公司的設計團隊,共有五人。」高雄貴金屬業務副總經理Doris King表示,該公司產品的設計創意都來自於這裡。

高雄貴金屬是一家在各銀樓間頗負盛名的黃金業者,最初是以回收廢金起家。四年前,Doris King因緣際會認識了3D列印服務廠商馬路科技總經理張昭明,從此加入3D列印的行列。Doris King說,高雄貴金屬早在四年前就向馬路科技購入一台雕蠟用的3D印表機。「我們應該是台灣第一家引進這種3D列印機台的公司。」有了3D印表機,高雄貴金屬開始「玩」起了各種黃金飾品的創意。Doris King說,傳統金飾受限於開模作業,因此成品總是密實的,呈現片狀或塊狀。但是,3D印列技術不受形狀限制,不論是想要某處鏤空,抑或打算呈現彎曲線條,3D列印都可以「使命必達」。而「傳統開模與鑄造過程,可是無法這麼隨興地讓你玩!」傳統神像至少需時一年 如今五十天可成高雄貴金屬在黃金飾品玩出心得來後,開始走向自創品牌之路:金飾的品牌是「歷代風華」,「生活金藝」則是擺飾的品牌。其中,在金飾部分,該公司去年推出第一組結婚套件,包括項鍊、耳環、手環與戒指。Doris King得意地展示這組主題為幸福的金飾套組,「這是以蝴蝶作為發想,因為『蝴』蝶音近幸福的『福』。」這組套件都是由3D列印技術製造出來,鏤空的設計,替金飾增添不少時尚感。

稍後,Doris King又拿出另一尊灶王爺金像,這也是運用3D列印技術做出來的。她說,目前在台灣,3D列印的應用以建立模型再開模量產居多,很少出現直接做出成品的情況。這尊灶王爺金像算是罕見。

灶王爺金像是一位客戶下單訂製的,原本想交由珠寶界較為成熟的香港製作,但香港卻沒人肯做,於是轉為委託高雄貴金屬製作。高雄貴金屬的設計師先去廟裡找了一尊實體灶王爺像,拍了照,將之一一輸入電腦,用3D CAD繪圖軟體形成3D數位圖檔並加以修整,再把檔案傳給客戶進行確認。

雙方在製圖、校圖、修圖等作業多次溝通,這樣來回共計花費一個月時間。待客戶滿意後,便進入3D列印流程。由於神像身長約二十八公分,因此3D列印須花費較長時間,待最後完成時,鋪上配方、雕蠟、電鑄等過程,又再經過二十天,合計這尊灶王爺金像,花費五十天的時間製成。

Doris King說,若依照傳統模式,由於複雜度高,沒有師傅願意接單打金;即使有師傅願意打,恐怕到成品出來,要花費一年時間,甚至於連開模具都開不出來,遑論產出成品。

Doris King表示,傳統手工黃金雕塑方法有它的限制性,比如鏤空的部分就不可能用傳統方法做出來,如此一來,很多設計的創意就沒辦法呈現在金飾成品上。3D列印則突破了這個瓶頸,讓金飾走出與以往不同的路。

(李洵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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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大通:頂級投行將不再具備投資價值

http://wallstreetcn.com/node/23803

摩根大通在本週四發佈的報告中表示,將頂級投行的投行業務作為其全球銀行業務中的一部分,這樣的商業模式是很有問題的。

摩根大通分析師Kian Abouhossein表示:「對於那些頂級的投行來說,一旦其投行業務成為了全球銀行業務中的一部分;那麼這些頂級投行很可能不再具備投資價值。」報告中提到了一些可能對投行資本和準備金要求產生影響的政策法規。

報告中指出,頂級的投行在未來幾年提供給投資者的回報將會非常少。不斷上升的監管成本所帶來的不確定性意味著投資者應該避開那些將投資業務和個人業務合併起來的投行。

新資本金要求意味著銀行需要更多的儲備金來以防高風險的投資交易業務帶來的損失。金融危機下,投行業務的收益不斷下降,最終很可能會觸及銀行的收益底線。

摩根大通分析師預計頂級投行的平均資產收益率在2015年將下降到9.6%。遠低於新監管法規實施前的15%的資產收益率。投行業務未來不會是高資產回報率的推動力,2015年投行業務的收益比2009年的最高值低31%左右。

對於如何應對監管政策的變化,一些投行的做法是縮小投行業務規模,並以更盈利的銀行業務為主。比如去年,UBS宣佈將對投行部門裁員1萬人,並擴充資產管理部門。無獨有偶,瑞士信貸也將重點放在對高端資產管理上;巴克萊也表示今年將對主要業務部門進行重組,預計裁員4000人左右。

摩根大通的建議是,投資者們應該避開像高盛和德意志銀行這種的大型投行。相反,應該選擇像UBS和瑞士信貸,以及摩根士丹利這種的規模稍小一些的投行作為未來投資對象。一方面這些銀行的資產管理業務規模較大,另一方面他們並沒有把投行業務作為其主營業務。

雖投行在盡力縮小成本,避免高風險的金融負債,但投資者對於高投資回報的要求卻讓投行壓力倍增。各大投行為了提高利潤,很可能在未來採用包括裁員,降低薪水,甚至取消高風險的交易投資業務等方式。

摩根大通在報告中的結語中說道:「投資銀行業尚未擺脫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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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高不再糾結?真正的糾結才剛剛開始! 東方愚

http://www.zhanghua.cn/?p=5178

樂高(LEGO)終於決定在中國投資建廠了。據媒體報導,這家全球最大的積木玩具製造商,將在中國浙江的嘉興建立亞洲分銷中心;總投資將達到逾十億元人民幣,2014年開工,3年後預計僱員超過2000名。

這一消息距我2012年9月到丹麥拜訪樂高CEO揚(Jorgen Vig Knudstorp)等高層,只有半年的時間。彼時我拋給揚的第一個問題就是,你們很快要在中國設廠了吧!這位出身麥肯錫、九年前挽瀕臨破產的這家跨國公司於狂瀾的職業經理人眨巴眨巴眼睛對我說:還在討論中呢。「亞洲是必爭之地,至於生產基地設在中國還是馬來西亞等地,還沒最後確定。」

我相信揚的話。那時亞洲的第一座樂高樂園(LEGOLAND)剛在馬來西亞開張。佔地30多公頃,投資額合人民幣超過15億元。在這裡再建工廠,無可厚非,這樣同樣實現「東西合璧」——與丹麥、匈牙利和墨西哥的三大既有生產基地相呼應。

有人會說:傻瓜!當然是在中國設廠,這裡市場之大超乎想像)最近幾年樂高的銷售增長率年均超過50%),還等什麼?!沒錯兒,十個新馬泰以及港台市場加起來,可能也敵不過一個中國。再說,中國對招商引資從來都那麼熱衷,會給出許多優惠政策——揚也對我坦承他們每週會接到許多電話,「一些中國的地方政府競相邀請。」

可是,樂高的控股人、丹麥首富克伊爾(Kjeld)家族以及揚等管理層,真的一直對在中國設廠有著頗多疑慮。是因為像許多奢侈品一樣對「保證原裝進口」的品質承諾嗎?不盡然。他們主要擔心的,是契約意識會否成為鏡花水月,人和人之間的信任——尤其是政商關係能否處理得當並走得更遠?

「每個國家都有官商勾結、商業賄賂的醜聞,我們絕不沾染,這是前提,也是一個全球通用的行業準則,否則我們只好將工廠搬離。」揚對我這樣說。可後來我離開丹麥後,樂高的公關經理對我說,你如果寫文章的話,最後不要提後半句——即「否則我們只好將工廠搬離」。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揚的的授意,但那個時候,我已經猜到了他們一定會在中國設廠,儘管他們內心是那麼地忐忑。

許多跨國公司進入中國,都懷揣一句話「摸著石頭過河」,可是有的河裡沒有石頭只有渾水,而有的河裡的石頭則呈懸浮態——隨著著水密度的變化而游弋。北歐的企業向來小心謹慎,我開玩笑對樂高的朋友們說,你們以後會在中國公司及工廠內部建立一個ICAC(廉政公署)吧。

國際權威反腐敗組織「透明國際」多年發佈「世界清廉國家」的排名,丹麥及瑞典、芬蘭等北歐國家時常並列第一。丹麥孵化出樂高、馬士基、嘉士伯,瑞典孵化宜家、愛立信、薩博、沃樂沃,芬蘭孵化出諾基亞……這裡的每個彈丸之地都盛產世界領先企業,與乾淨的政商環境息息相關。這樣的一個氛圍也孵化出「不慍不火」為主要特徵的北歐企業家精神。

「信終有一天,中國會成為樂高最大的市場。」揚對我說。我聽後覺得他這是在講「正確的廢話」。可接下來我讓他給一個期限時,他的回答令我大驚失色:「十年不夠,可能需要二十年,我們做好了奮鬥三十年的準備。」想像一下,如果一位中國企業的掌門人或CEO說自己計劃二三十年拿下一個市場,要麼你覺得他腦子進水了,要麼他腦子真的進水了——習慣了「短平快」的中國人,做三十年規劃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在樂高參觀時,給我印象深刻的另一個場景,是其企業文化館的牆壁上一張偌大的太極八卦圖,他們用寫著「陰陽(yin-yang)」。樂高第三代掌門即現在的控股人克伊爾稱自己的管理理念就是「陰陽理論」,企業文化亦即「陰陽文化」,這一文化有11條原則組成,其中一條赫然寫道:「要出類拔萃,但不可鶴立雞群。」

最近一期《經濟學人》雜誌上有一篇文章寫到北歐企業成功基因時,列了四點,一是對不懈創新的追求;二是以長遠視野來平衡創新的激情——這正是 「陰陽文化」之通俗詮釋;三是以共識為基礎的管理方法;四以機器替代勞動者的熱情。上述所列的北歐企業無一不是典型的踐行者。但是中國太特別了,你要面臨的,是多方利益的博弈,內部共識或許容易達成,但外部誘惑與壓力可能無法阻擋,所以一向潔身自好的愛立信也會在此身陷商業賄賂案。

樂高向來強調長遠利益,先不說中國的政商環境容不容得你慢條斯理,在可預見的將來日益井噴的市場需求下,你的經銷商會不會倒戈,你會不會被山寨包圍,就是一個需要考慮的棘手命題。我和樂高中國CEO姚思鵬(Esben)等人聊起這一點時,他們說那是一個品牌走向成熟必經的陣痛。這可是視為他們的自信,但也可理解為他們的掉以輕心。在我看來,樂高不再為在哪裡設廠而糾結,但真正的糾結才剛剛開始。不過好在他們賣的是益智玩具,不像遭遇意識形態戰爭的谷歌一樣,撤離中國真的成為最好也是最體面的一種生存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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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搞文]傻仔大: 「下崗財經演員,不再是人渣?」

其實一直想惡搞他的文章,只是沒有機會,今日終於找到一篇幾好睇的,惡搞前原文如連結。無聊寫成的文如下:

「專欄作者湯財手記稱,以前讀者弄不清楚蔡東豪的真實工作,他以財經演員作例子。讀者通常誤會他唔是財經演員,他用幻想的方式描述讀者的講法:「我知道你的工作是甚麼一回事,妳不是人渣。」讀者滿心歡喜以為終弄清蔡東豪真實工作性質,但這個作者續幻想讀者的說法:「因為你已下崗。正所謂,下崗財經演員,不再是人渣。」財經演員的公眾形象現跟蔡東豪差不多。這20年變化很大,80年代財經演員,是大部份證券行員工曾經夢寐以求的工作。當時,證券行「打崩頭」爭入一些電視台講廢話,以爭取知名度「搵真銀」,有些出名的,則做財技人的打手,幫人呃股東錢。

這20年發生很多事,最致命是2008至2009年金融危機,如財經博客為興趣求真的寫作。財經演員不堪一擊,最大鑊是,財經演員被揭露指鹿為馬的醜陋一面。技術不濟已經樣衰,但未必淪落為人渣;財經演員在危機中自私自利,把個人利益擺在粉絲利益前面,是淪為人渣的最大原因。至於蔡東豪的問題,各位去反他的網站看看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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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想總經理 不再被工作追著跑梁百鋒十五分鐘「覆盤」 搞定公司大小事


2013-04-29  TWM
 
 

 

圍棋手「覆盤」(將比賽過程重新演繹一次)是為了精進棋藝,聯想台灣分公司總經理梁百鋒覆盤,卻是為了不再被工作追著跑。過去他越做越累,卻不見得有成效,現在靠著睡前十五分鐘覆盤,他整天老神在在,開心工作、開心生活。

撰文‧施禔盈

「覆盤」是圍棋比賽後特有的現象,也是圍棋的術語。比賽結束後,對弈者或其他棋手將比賽過程重新演繹一次,主要目的在檢討自己的問題點,同時也可藉由對手或他人,找出自己的盲點,從而修正盲點,以作為精進棋藝的方式。聯想台灣分公司總經理梁百鋒雖不會下圍棋,不過,他卻能純熟運用,每天睡前大約花十五分鐘覆盤。

原來,梁百鋒是把覆盤的精神運用至工作上,現在,每晚睡前他一定要回頭思考當天走過的每一步,並且再模擬走完明天的行程,「每天覆盤、改進,再覆盤、再改進,因為plan ahead(預先規畫),所有行動可以跑在前面。總公司的要求也好,員工的反應也好,我的心中都有個底,於是能輕鬆應對。」其實,三年前梁百鋒也曾經被工作追著跑,「要做的事情好多、好多、好多。」梁百鋒一連用了三次的「好多」來形容工作的壓力,「每天都好忙,但不知道在忙什麼。當時我的腦袋只有這個會議如何、那個問題的message(訊息)到底如何判斷,卻無法思考下一步該怎麼走。」圍棋手精進棋藝 一般人則增進工作效率瞎忙的結果,梁百鋒的挫折感日深,「我自問:我明天還要這樣忙嗎?我後天還要這樣忙嗎?我要日復一日的這樣忙嗎?」二○一○年底請辭台灣三星電子IT事業部總經理一職,重回聯想後(○五~○八年梁百鋒擔任聯想台灣區業務副總經理),梁百鋒接觸到公司新發展的「覆盤」文化,整個人才像被雷打到般,開始調整過往「被追」的無奈,轉為主動出擊。

「我現在還是很忙碌,但因為睡前習慣覆盤,所以我明白我很忙,也接受我很忙的事實。接受事實後,再來就要想辦法調整。舉例來說,若某個會議很冗長,覆盤時我會思考怎麼樣讓會議的進行更有效率,這樣下次就有改善的空間。否則下一次一樣沒效率,整個人依然要團團轉。」他解釋覆盤的好處。

讓自己對隔天的工作事先連結倒是覆盤需要一定的時間靜下來思考,因此選在睡前做這件事情最恰當。梁百鋒提到剛開始覆盤時,他的思緒也很繁雜,就算刻意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書房內,還是一樣只能做發散式思考,那時候的他,會準備一張紙與一枝筆,把腦海中所有的想法都記錄下來,之後再按圖索驥,把每一片段串連起來。

「習慣的養成,一開始確實不容易,不過,只要一天比一天進步,思考也越發有組織性後,就會轉變為內化。」梁百鋒提到,覆盤要有成效,重點是能改變現況,可以先從小事開始,為自己建立成就感,他舉例,因為每天早上都需要喝咖啡,所以有一天覆盤時他檢討隔天上班路線,重新安排最有效率的走法,不僅買了咖啡,還繳了帳單,並且縮短上班時間。

有了成就感,就會對覆盤更具信心,「黏性」與「慣性」就產生了。於是現在每晚時間一到,梁百鋒就會習慣性地拿著平板電腦覆盤,結構性的一步步思考。由於睡前的習慣,讓他對每個明天都更有把握,自信度提升,因此,往往隔天早上一進辦公室,梁百鋒就會集合幾位主要主管,把事情授權下去,「時間運用更有效率。」這是睡前覆盤與隔天工作能夠順暢進行的強大連結。

隨著覆盤越來越有心得,如今,梁百鋒每晚只要一打開行程表,甚至可以預想明天某某某會說什麼,而過去可能需要三十分鐘才能回答完畢的事情,經常可縮短至十分鐘就結束。當然,過去老被總公司追問營收數字的情況,也因為覆盤產生了良性循環,他會在總公司提問前幾天,就開始做準備,不會等到總公司來問了才手忙腳亂,現在梁百鋒都是老神在在「等著」總公司的詢問。

近期他則是跑得更前面了,因未來四年聯想將專注朝PC+方向轉型,希望透過雲端服務,把智慧手機、平板電腦、智慧電視與個人電腦等終端產品連接起來,形成「四屏一雲」的格局。舉例來說,未來在任何地方使用手機拍照,都可直接連接到家中的個人電腦,不需要回家才能儲存到個人電腦中。

「上周我在覆盤時就開始思考,這樣的概念要如何與消費者溝通,於是我定下用『touch』的訊息來做。」梁百鋒解釋,目前聯想包括手機與平板電腦的產品,都還未引進台灣,但不能因為沒有產品就什麼都不做,或者我做我的,別人做別人的。轉個念,我先做些什麼,可以讓未來推動PC+時更順暢,不是皆大歡喜。

而決定用「touch」的訊息與消費者溝通,是因為梁百鋒認為這是最簡單可行的方式,「現在連小朋友都會拿著手機、平板電腦滑來滑去了,而且每次看到螢幕就會想要伸手touch,可見這個訊號的可親性。」在梁百鋒的規畫下,他要讓消費者看到聯想的企業標誌、見到聯想的產品,就會與觸控式產品做連結。產品還沒到位,不過,腹案已經齊備,梁百鋒再次跑在前面,而這又要歸功於睡前的覆盤習慣。

被指定做什麼與自己決定做什麼大不同「被assign(指定)與自己決定做什麼的感覺很不同。」梁百鋒頗有感觸地說,當自己決定做什麼而去做時,整個人的動能是強大的,就算忙,也忙得很開心;相反的,如果是因為別人來指定做什麼,就會陷入「為什麼我每天都很忙」的不快樂泥淖,「做得不開心,就沒有成就感,沒有成就感,哪裡談得上往上躍進的空間?」靠著覆盤,現在梁百鋒面對壓力總是淡定,他會這樣解讀,「壓力是責任,是因為我擔當得起這樣的責任。」靠著覆盤,他現在凡事正面思考,就算見到隔天有走不完的行程,他依然備妥能量開心面對,「當忙碌不是意外時,情緒就不會跟著波動。如果哪一天不忙,我才覺得怪哩!」梁百鋒笑聲宏亮,而這笑聲是可以感染旁人的。

梁百鋒

出生:1966年

現職:Lenovo聯想台灣分公司總經理經歷:台灣三星電子IT事業部總經理、台灣戴爾銷售總監、Lenovo聯想台灣區業務副總經理學歷:英國倫敦城市大學資訊工程碩士

梁百鋒

「覆盤」的步驟

Step1 思考當天走過的每一步。

Step2 找出不足點,思考如何改善。

Step3 模擬走完明天的行程Step4 沙盤推演可能的狀況或者某某人會有某某疑問,事先擬定對策。

結果 工作效率明顯提升,不再被追趕,成就感上升。

梁百鋒睡前放鬆這樣做

梁百鋒提到,「覆盤」的思考過程,難免會有情緒上的波動,對他來說,還需要一小段時間沉澱,所以他習慣覆盤後,靜靜的一個人在客廳看電視。但他不會選擇思考性或讓人心情沮喪的政論性節目,一般他都會看看新聞或切換到Discovery頻道,並且讓腦子開始放空,只單純接收影像與聲音。他說,過去都是睡覺前躺著想事情,但這樣很糟糕,事情不但想不完善,卻因為思前想後,也睡不好了。所以,現在覆盤時,他一定是在房間以外的空間完成,覆盤後,再看一小段電視沉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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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岩革命使輕質原油風光不再

http://wallstreetcn.com/node/25472

大宗商品高級分析師John Kemp在路透發表的文章裡表示,頁岩油的產量激增和現代煉油廠的能力大幅提高,令市場上輕質原油的價值日漸衰落,或者至少不像從前那樣珍貴了。

鑑於美國頁岩油的繁榮和亞洲煉油廠日漸增長的需求,顛覆了現貨市場的傳統供求關係; 因此期貨市場上,輕質低硫原油相比重質高硫原油,未來溢價將會變得更少。記者和分析師從前都將輕質原油看作是「高質量的」,而重油是「低質」的;而且輕質原油比重油更加稀缺和寶貴。

這種簡單的定義不再成立。市場的邊際供給來自北美頁岩油,並且是輕質低硫原油,而煉油廠的邊際需求主要來自新型的大型亞洲煉油廠。這些煉油廠配備有裂化設備、焦化設備以及脫硫設備,需求是重質高硫的原油。於是造成供求日益不匹配。

輕質原油之前的溢價是由如下特定因素導致的:1.對汽油而非柴油的強勁需求;2.煉油廠的提煉能力有限,不足以處理較重的分子;3.脫硫技術有限;4.輕質低硫原油供給相對有限,重質含硫的原油供給充足。

現在所有這些因素都已發生大幅轉變。改變傳統的不同等級原油之間定價關係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這意味著輕質原油市場——它決定著世界原油價格基準,供過於求的情況將會日趨明顯。

Kemp的同事Robert Campbell基於此寫了另一篇文章,對輕質原油油未來的高庫存表示關注。他解釋道,這代表著對休斯頓煉油廠消化能力的日趨擔心。休斯頓的煉油廠將會很快遇到如何吸收所有頁岩油產量的問題。

到目前為止,該地區的煉油廠的原油主要通過減少進口外國輕質原油和把國內輕質原油和進口重油混合,來應對這一情況。但這種解決方法可以一直持續嗎?在目前的價格下,這些煉油廠以這種方式處理輕質原油的能力是有限的。我們不知道極限在哪,但如果一旦到達極限,原油生產者為了能全部出售輕質原油,就會選擇降價,這將會引發原油價格下跌。現在休斯頓的輸油管道輸送能力有限,以及最近總出口石油量的禁令,這些輕質原油必須找地方提煉。

美國的頁岩油繁榮,也是尼日利亞這樣的生產輕質原油的國家,無法找到足夠的買家。

在任何情況下,這樣的數據都應該引起注意。Kemp指出,美國進口的輕質原油進口量在過去12個月已經跌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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