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外匯交易中心發布《關於調整交易中心利率互換曲線計算方案的通知》稱,為進一步體現全國銀行間同業拆借中心(以下簡稱交易中心)利率互換曲線的基準性,提升其價格代表性,交易中心對利率互換曲線(包括利率互換定盤收盤曲線和利率互換行情曲線)計算方案進行了完善,並將於2017年4月10日起發布基於新方案的利率互換曲線。相比原有方案,調整要點如下:
1、利率互換定盤/收盤曲線數據樣本由只包括報價行雙向報價調整為包括X-Swap報價、貨幣經紀可成交報價和報價行雙向報價。
2、利率互換定盤/收盤曲線算法調整為根據X-Swap報價和貨幣經紀可成交報價計算出可成交代表性價格,根據利率互換雙向報價按原定盤/收盤曲線算法計算出雙向報價代表性價格,優先選用可成交代表性價格,可成交代表性價格缺失或價差過大時,選用雙向報價代表性數據。
3、利率互換行情曲線發布時間調整為9:30-11:30及12:30-16:00,每30分發布一次,原有12:00和16:30利率互換行情曲線不再發布。
4、利率互換行情曲線數據樣本由只包括X-Swap報價和貨幣經紀意向報價調整為包括X-Swap報價、貨幣經紀可成交報價和貨幣經紀意向報價。
5、利率互換行情曲線算法調整為根據X-Swap報價和貨幣經紀可成交報價計算出可成交代表性價格,優先選用可成交代表性價格,可成交代表性價格缺失時,選用貨幣經紀意向報價。
對於內容品質提高和會員內容優質性要求越來越高的中國視頻網站而言,Netflix的“獨播+原創”內容堪稱頭部級別。
本文由三聲(微信ID:tosansheng)授權i黑馬發布,作者 。
在美國流媒體視頻大佬Netflix的全球擴張計劃里,中國、朝鮮和伊朗是僅有的缺失板塊。
Netflix在過去幾年和中國市場不斷交往和博弈的結果,不僅受制於中國對外文化貿易政策、對內娛樂管控力度,並與中國國內視頻行業競爭有著某種關系。
2016年,在試圖以流媒體服務供應商的形式登陸中國內地市場失敗之後,Netflix終於放棄直接進駐、獨家單幹的形式,轉而尋求通過內容授權合作的方式,“曲線”進入中國內地。
據美國媒體《綜藝》雜誌的報道,4月23日,在印度尼西亞舉行的互聯網亞太視頻運營商峰會上,Netflix副總裁羅伯特·羅伊(Robert Roy)透露,已經與愛奇藝達成協議,授予其Netflix平臺原創內容許可。由於協議剛剛簽訂,具體在中國的上線時間,以及合作模式的細節並未公布。
4月25日,愛奇藝做出官方回複,表示與Netflix正在探討基於內容層面的相關合作。合作會嚴格遵守網上境外影視劇管理的有關規定,具體合作內容近期會正式公布。
Netflix全球化一直處於進行時。從成立至今,Netflix已經入駐全球130多個主要國家,這和其精準的市場戰略分不開——在拉美發展中國家搭建網絡基礎設施,在印度完善付費模式,在法國、日本等過推出本土演員飾演的原創劇集等。
Netflix全球化戰略
巨大的中國市場是Netflix全球化戰略繞不開的一環。到2016年,中國擁有互聯網用戶6.88億人,互聯網普及率為50.3%,其中60%用戶使用移動終端收看視頻。
在這樣的環境下,優酷、愛奇藝、騰訊、搜狐等中國主流視頻網站的會員數量正在逐年增加,付費收看內容的習慣已經逐步在中國年輕用戶群體中建立。
同時,中國在線視頻漫長而糾結的競爭迫使玩家尋求更多國際合作。對於內容品質提高和會員內容優質性要求越來越高的中國視頻網站而言,Netflix的“獨播+原創”內容堪稱頭部級別。
毫無疑問,目前的安排並不是Netflix最稱心如意的計劃,但是它或許是最現實的選擇。讓這家雄心勃勃的美國公司更加接近它的終極願景——正如Netflix CEO哈斯廷斯(Reed Hastings)所說,“要成為一個全球性的視頻服務網站,我們必須比好萊塢更近一步,我們要分享世界各地的精彩故事”。
Netflix的中國式挫折
Netflix一直未能進入中國
最初,Netflix一直希望以獨立流媒體服務平臺的形式進入中國市場。早在2015年,就有媒體消息稱Netflix公司在尋找漢語服務人員。哈斯廷斯也曾放出豪言,不超過2016年,全世界人民都將享受自己的內容和服務。
Netflix在其他130個國家所普遍采取的模式,在中國市場並不適用。Netflix首席內容官泰德·薩蘭多斯(Ted Sarandos)曾說道,“我們的戰略不太可能是尋找本地的合作夥伴。這樣的合作非常複雜,難以管理,最終也很難成功。”
最為難以克服的是,中國獨特的視頻牌照制度和內容審查制度,這道制度性質的“防火墻”,長期阻隔著某種不受官方歡迎的內容。
雖然這道“防火墻”在不同時期表現不同的寬容度,但是在2012年之後便始終處於收緊狀態,特別是在2014年夏天的海外劇限制令之後,一系列調控政策的連續出臺,讓同期尋找入華機會的Netflix遭遇堅固障礙。
有諸多言論證據證明,Netflix曾在2015年和中國政府相關部門進行實際性質的溝通,並一度對結果抱有樂觀情緒——在2016年年底前進入中國市場。
2015年年底,在德國柏林的一次會議上,哈斯廷斯更新了中國市場的計劃。根據他的講述,Netflix在當時仍然在與中國政府進行商談,但是何時能夠正式進軍中國市場,哈斯廷斯坦城並沒有確切的時間。
“可能等我們在中國拿到許可證不久之後。可能需要花費幾年的時間。因此我們需要有點耐心。”
沒有本地合作夥伴,Netflix需要自行取得多個運營牌照,薩蘭多斯也坦承,Netflix需要在中國獲得8個不同牌照,而這里的監管環境是此前所未曾遇到過的。這8個牌照包括網絡視聽許可證、互聯網電視內容許可證、ISP運營資質等,絕大部分執照並不對外國企業開放。
實際上,這項制度性的牌照“防火墻”,讓包括谷歌、迪士尼、蘋果、推特、Facebook在內的多家跨國公司都未能在中國在線娛樂業務方面獲取好處。
為了擺脫牌照的桎梏,Netflix也可以放棄“獨立入華”的強硬態度,轉而尋找與中國娛樂公司合作,並從這些合作方獲得資本、市場、政府關系等全方位的協助。
在過去幾年中,Netflix與阿里、萬達等企業都傳出緋聞。特別是尚未建立視頻網站資源的萬達,一度被行業人士視為潛在的合作對象,而且雙方確實進行了接觸。
2015年,時任萬達文化產業集團副總裁的葉寧在英國倫敦出席“中英產業論壇”時曾透露,“萬達集團已與Netflix就進入中國市場進行了商討。我們認為,Netflix進入中國,將面臨著百度、騰訊等激烈和強大的競爭對手,他們需要找到一個合適的合作夥伴”。
早在2014年11月,美國商業評論家Sanjay Sanghoee就在《財富》雜誌大膽預測,彼時剛剛在美上市的阿里巴巴,是最有可能收購Netflix的潛在買家。“如果收購Netflix,阿里巴巴就會獲得一個響亮的品牌,對全球流媒體市場的覆蓋(橫跨50個國家),以及一項“即插即用”的視頻業務,用於開拓價值4.7億美元的中國在線視頻市場。”
現在看來,Sanjay Sanghoee對於阿里巴巴在大文娛領域的企圖心有著準確的預判。2015年6月,時任阿里巴巴數字娛樂部門總裁劉春寧說,“阿里巴巴集團的使命是重新定義家庭娛樂。我們的目標是變成像美國的HBO電視網,變成像美國的Netflix。”
在隨後的2年中,這位表達豪情壯誌的高層卻因為工作中的違法行為受到法律追究,而阿里巴巴的步伐並未停止。在最終吃掉優酷土豆集團後,“劉備式統帥”俞永福開始大規模整合旗下的文化娛樂資源,將“大文娛”板塊置於非常重要的戰略位置。
正是這樣的趨勢下,阿里巴巴與Netflix的傳言始終未斷。2016年8月,美國媒體報道稱,阿里巴巴可能會報價競購Netflix,而後者的股價在第二天便上漲了3.5%。
雖然阿里巴巴的官方否認了這項傳聞,但是同為跨國業務廣泛的阿里巴巴和Netflix依舊找到了合作契機。2017年,兩者在新加坡市場聯手Uber,一起推出流媒體、打車、和淘寶購物免郵禮包。
現實選擇和權宜之策
在2016年的Netflix第三季度財報電話會議中,哈斯廷斯終於承認了強硬路線的失敗,轉向“曲線道路”,“由於其要在中國市場面對的監管環境變得越發具有挑戰性,所以他們現在決定將通過內容授權的方式進入中國市場,即借助國內視頻網站上線內容。”
不過,在這項聲明的最後,Netflix仍舊保持了自己的體面,它再度強調了“最優選擇”的期望:“希望能直接為中國用戶提供服務並最終能在該市場上線其服務平臺。”
相比好萊塢傳統的內容生產商,Netflix的魅力不僅僅局限於優質內容,更在於獨特的會員服務,這也解釋了Netflix對於“獨立”的堅持,以及對於擴張速度有著較高要求。Netflix在2016年首次面臨漲幅收縮,這說明進一步開拓國際市場顯得迫在眉睫。
將原創內容授權給中國企業是Netflix入華的權宜之策,也是過去證明過的可行之道。早在2013年《紙牌屋》、《馬可波羅》上線後,Netflix就已經和搜狐視頻、愛奇藝等視頻網站單片授權的協議。
2013年被同步引入的《紙牌屋》,讓張朝陽“高舉高打”的美劇戰略取得重要勝利,也讓試圖重回一線的搜狐視頻短暫的找到自信。張朝陽曾經在當年的搜狐集團財報分析師電話會議上說,《紙牌屋》等美劇的熱播給搜狐帶來了更多品牌廣告主。
這次試水性質很強的入華行動,在第二年的夏天就開始遭到了政策挫折。在當時的媒體報道中,廣電總局已經決心收緊海外劇,嚴格執行“先審後播”新規定,即從2015年開始,所有新出的境外電視劇都要等整季出齊,配好字幕,送審通過,最後才能在平臺上播出。
搜狐視頻的美劇戰略因此受到較大沖擊,而中國最重要的視頻網站也開始意識到對於優質內容的失控所產生的高成本和高風險,轉而加重自制內容和付費觀看。
不同於對中國市場高敏感的韓國娛樂制造業,美國電視娛樂內容生產商,在承認中國市場富有潛力的同時,並不願過於讓渡權力並且大規模改變自己。即使到了2016年的《夜班經理》和《神探夏洛克4》,雖然中國公司也嘗試與制作方達成合作,在開播之前就送審,保證中國與美國同步播出。但是,這樣的項目依然是“就項目論項目”,而非長線和爆款的合作。
在政策收緊的2014年,騰訊視頻與HBO選擇了另外一種合作模式——目前可視為愛奇藝和Netflix合作的基礎版本——突破單片簽約的限制,以官方授權播放平臺的形式,拿下相關劇集獨家播出的權力。此外,愛奇藝也可以對於Netflix的新劇應用於會員制度。
不過,即使是單從內容的合作,Netflix在中國仍舊是困難重重。《綜藝》雜誌在2016年的一篇報道中,便列出Netflix入華的數個障礙,包括監管審查制度、本土視頻網站競爭、內容本土化困難、觀眾付費習慣未養成、缺乏付費支持系統、利潤空間低等。
《綜藝》首先質疑了國內“先審後播”制度,認為這是今後內容合作的最大障礙。毫無疑問,在知識產權保護制度依然急需完善的中國市場,無法同步播出勢必將讓一款產品的影響力大打折扣,而審查制度的嚴苛對於Netflix的內容傷害性也難以避免。
雖然Netflix對於會員創造性地采用一次性全部釋放內容的策略,但在中國市場,這樣的排播策略尚未有效嘗試。在理論上,這也給予愛奇藝整體送審、同步播出以機會。換句話說,是否會受到管理制度的限制,還需要愛奇藝進一步明確合作方式。
此外,對於此前已然授權中國公司的內容,愛奇藝將如何處置也在需要觀察之列。根據媒體報道,例如廣受中國年輕觀眾追捧的《紙牌屋》,根據搜狐視頻與 Netflix 簽定的協議,只要 Netflix 繼續制作該劇集,搜狐視頻就會一直以獨家形式在內地播放。
《紙牌屋》
重要的是,僅僅是內容的授權合作,會制約Netflix的中國本土化制作。雖然有部分原創劇集在中國引起了轟動。但由於文化的差異和劇集題材的差異,不同的內容在中國的市場也很難預測。
實際上,在南美市場特別是巴西市場,本土化的內容元素是Netflix獲得成功的重要步驟。2015年,Netflix根據哥倫比亞真實事件而改編制作《毒梟》,啟用巴西女演員Wagner Maura。這部劇集在拉美地區引起廣泛關註,多次打破紀錄。
Netflix自制劇《毒梟》
以此為經驗樣本,Netflix集合巴西當地的演員和團隊,專門為巴西市場制作了《3%》,並選用Bianca Comparato等巴西當紅的明星。這部科幻劇在2016年底上線後,再一次引發了巴西用戶的轟動。
值得註意的是,《3%》的編劇和導演為巴西的一位創作新人,在各處屢屢碰壁,直到最後被Netflix發掘。Netflix還在巴西推出了劇本征集和比賽等活動,發掘當地新人新作。
《綜藝》在此前報道中也表示擔心,雖然會員制度在中國正逐步確立,但是價格相對低廉,愛奇藝的會員是月費20元,年費200元,僅僅是Netflix會員費用的1/3,愛奇藝怎樣來為內容定價也是一個需要回答的問題。
雖然更多的合作細節,我們依然需要愛奇藝的進一步披露,但是可以總結到,Netflix在三年之後采用了更為實用主義的中國策略,這讓它有機會更近距離接觸中國觀眾。同時,也是這家美國公司在學習如何與“強政策”市場合作後的最新答案。
巨大規模的市場容量和對優質娛樂內容的渴求,讓中國看上去始終是淘金之地。即使最終抵達的產品不再新鮮和自由,但是國際巨頭依然不會停止——尚未完全證實的消息顯示,另外一家美國互聯網公司亞馬遜也在中國尋找互聯網娛樂的機會。
對於內容品質提高和會員內容優質性要求越來越高的中國視頻網站而言,Netflix的“獨播+原創”內容堪稱頭部級別。
本文由三聲(微信ID:tosansheng)授權i黑馬發布,作者 。
在美國流媒體視頻大佬Netflix的全球擴張計劃里,中國、朝鮮和伊朗是僅有的缺失板塊。
Netflix在過去幾年和中國市場不斷交往和博弈的結果,不僅受制於中國對外文化貿易政策、對內娛樂管控力度,並與中國國內視頻行業競爭有著某種關系。
2016年,在試圖以流媒體服務供應商的形式登陸中國內地市場失敗之後,Netflix終於放棄直接進駐、獨家單幹的形式,轉而尋求通過內容授權合作的方式,“曲線”進入中國內地。
據美國媒體《綜藝》雜誌的報道,4月23日,在印度尼西亞舉行的互聯網亞太視頻運營商峰會上,Netflix副總裁羅伯特·羅伊(Robert Roy)透露,已經與愛奇藝達成協議,授予其Netflix平臺原創內容許可。由於協議剛剛簽訂,具體在中國的上線時間,以及合作模式的細節並未公布。
4月25日,愛奇藝做出官方回複,表示與Netflix正在探討基於內容層面的相關合作。合作會嚴格遵守網上境外影視劇管理的有關規定,具體合作內容近期會正式公布。
Netflix全球化一直處於進行時。從成立至今,Netflix已經入駐全球130多個主要國家,這和其精準的市場戰略分不開——在拉美發展中國家搭建網絡基礎設施,在印度完善付費模式,在法國、日本等過推出本土演員飾演的原創劇集等。
Netflix全球化戰略
巨大的中國市場是Netflix全球化戰略繞不開的一環。到2016年,中國擁有互聯網用戶6.88億人,互聯網普及率為50.3%,其中60%用戶使用移動終端收看視頻。
在這樣的環境下,優酷、愛奇藝、騰訊、搜狐等中國主流視頻網站的會員數量正在逐年增加,付費收看內容的習慣已經逐步在中國年輕用戶群體中建立。
同時,中國在線視頻漫長而糾結的競爭迫使玩家尋求更多國際合作。對於內容品質提高和會員內容優質性要求越來越高的中國視頻網站而言,Netflix的“獨播+原創”內容堪稱頭部級別。
毫無疑問,目前的安排並不是Netflix最稱心如意的計劃,但是它或許是最現實的選擇。讓這家雄心勃勃的美國公司更加接近它的終極願景——正如Netflix CEO哈斯廷斯(Reed Hastings)所說,“要成為一個全球性的視頻服務網站,我們必須比好萊塢更近一步,我們要分享世界各地的精彩故事”。
Netflix的中國式挫折
Netflix一直未能進入中國
最初,Netflix一直希望以獨立流媒體服務平臺的形式進入中國市場。早在2015年,就有媒體消息稱Netflix公司在尋找漢語服務人員。哈斯廷斯也曾放出豪言,不超過2016年,全世界人民都將享受自己的內容和服務。
Netflix在其他130個國家所普遍采取的模式,在中國市場並不適用。Netflix首席內容官泰德·薩蘭多斯(Ted Sarandos)曾說道,“我們的戰略不太可能是尋找本地的合作夥伴。這樣的合作非常複雜,難以管理,最終也很難成功。”
最為難以克服的是,中國獨特的視頻牌照制度和內容審查制度,這道制度性質的“防火墻”,長期阻隔著某種不受官方歡迎的內容。
雖然這道“防火墻”在不同時期表現不同的寬容度,但是在2012年之後便始終處於收緊狀態,特別是在2014年夏天的海外劇限制令之後,一系列調控政策的連續出臺,讓同期尋找入華機會的Netflix遭遇堅固障礙。
有諸多言論證據證明,Netflix曾在2015年和中國政府相關部門進行實際性質的溝通,並一度對結果抱有樂觀情緒——在2016年年底前進入中國市場。
2015年年底,在德國柏林的一次會議上,哈斯廷斯更新了中國市場的計劃。根據他的講述,Netflix在當時仍然在與中國政府進行商談,但是何時能夠正式進軍中國市場,哈斯廷斯坦城並沒有確切的時間。
“可能等我們在中國拿到許可證不久之後。可能需要花費幾年的時間。因此我們需要有點耐心。”
沒有本地合作夥伴,Netflix需要自行取得多個運營牌照,薩蘭多斯也坦承,Netflix需要在中國獲得8個不同牌照,而這里的監管環境是此前所未曾遇到過的。這8個牌照包括網絡視聽許可證、互聯網電視內容許可證、ISP運營資質等,絕大部分執照並不對外國企業開放。
實際上,這項制度性的牌照“防火墻”,讓包括谷歌、迪士尼、蘋果、推特、Facebook在內的多家跨國公司都未能在中國在線娛樂業務方面獲取好處。
為了擺脫牌照的桎梏,Netflix也可以放棄“獨立入華”的強硬態度,轉而尋找與中國娛樂公司合作,並從這些合作方獲得資本、市場、政府關系等全方位的協助。
在過去幾年中,Netflix與阿里、萬達等企業都傳出緋聞。特別是尚未建立視頻網站資源的萬達,一度被行業人士視為潛在的合作對象,而且雙方確實進行了接觸。
2015年,時任萬達文化產業集團副總裁的葉寧在英國倫敦出席“中英產業論壇”時曾透露,“萬達集團已與Netflix就進入中國市場進行了商討。我們認為,Netflix進入中國,將面臨著百度、騰訊等激烈和強大的競爭對手,他們需要找到一個合適的合作夥伴”。
早在2014年11月,美國商業評論家Sanjay Sanghoee就在《財富》雜誌大膽預測,彼時剛剛在美上市的阿里巴巴,是最有可能收購Netflix的潛在買家。“如果收購Netflix,阿里巴巴就會獲得一個響亮的品牌,對全球流媒體市場的覆蓋(橫跨50個國家),以及一項“即插即用”的視頻業務,用於開拓價值4.7億美元的中國在線視頻市場。”
現在看來,Sanjay Sanghoee對於阿里巴巴在大文娛領域的企圖心有著準確的預判。2015年6月,時任阿里巴巴數字娛樂部門總裁劉春寧說,“阿里巴巴集團的使命是重新定義家庭娛樂。我們的目標是變成像美國的HBO電視網,變成像美國的Netflix。”
在隨後的2年中,這位表達豪情壯誌的高層卻因為工作中的違法行為受到法律追究,而阿里巴巴的步伐並未停止。在最終吃掉優酷土豆集團後,“劉備式統帥”俞永福開始大規模整合旗下的文化娛樂資源,將“大文娛”板塊置於非常重要的戰略位置。
正是這樣的趨勢下,阿里巴巴與Netflix的傳言始終未斷。2016年8月,美國媒體報道稱,阿里巴巴可能會報價競購Netflix,而後者的股價在第二天便上漲了3.5%。
雖然阿里巴巴的官方否認了這項傳聞,但是同為跨國業務廣泛的阿里巴巴和Netflix依舊找到了合作契機。2017年,兩者在新加坡市場聯手Uber,一起推出流媒體、打車、和淘寶購物免郵禮包。
現實選擇和權宜之策
在2016年的Netflix第三季度財報電話會議中,哈斯廷斯終於承認了強硬路線的失敗,轉向“曲線道路”,“由於其要在中國市場面對的監管環境變得越發具有挑戰性,所以他們現在決定將通過內容授權的方式進入中國市場,即借助國內視頻網站上線內容。”
不過,在這項聲明的最後,Netflix仍舊保持了自己的體面,它再度強調了“最優選擇”的期望:“希望能直接為中國用戶提供服務並最終能在該市場上線其服務平臺。”
相比好萊塢傳統的內容生產商,Netflix的魅力不僅僅局限於優質內容,更在於獨特的會員服務,這也解釋了Netflix對於“獨立”的堅持,以及對於擴張速度有著較高要求。Netflix在2016年首次面臨漲幅收縮,這說明進一步開拓國際市場顯得迫在眉睫。
將原創內容授權給中國企業是Netflix入華的權宜之策,也是過去證明過的可行之道。早在2013年《紙牌屋》、《馬可波羅》上線後,Netflix就已經和搜狐視頻、愛奇藝等視頻網站單片授權的協議。
2013年被同步引入的《紙牌屋》,讓張朝陽“高舉高打”的美劇戰略取得重要勝利,也讓試圖重回一線的搜狐視頻短暫的找到自信。張朝陽曾經在當年的搜狐集團財報分析師電話會議上說,《紙牌屋》等美劇的熱播給搜狐帶來了更多品牌廣告主。
這次試水性質很強的入華行動,在第二年的夏天就開始遭到了政策挫折。在當時的媒體報道中,廣電總局已經決心收緊海外劇,嚴格執行“先審後播”新規定,即從2015年開始,所有新出的境外電視劇都要等整季出齊,配好字幕,送審通過,最後才能在平臺上播出。
搜狐視頻的美劇戰略因此受到較大沖擊,而中國最重要的視頻網站也開始意識到對於優質內容的失控所產生的高成本和高風險,轉而加重自制內容和付費觀看。
不同於對中國市場高敏感的韓國娛樂制造業,美國電視娛樂內容生產商,在承認中國市場富有潛力的同時,並不願過於讓渡權力並且大規模改變自己。即使到了2016年的《夜班經理》和《神探夏洛克4》,雖然中國公司也嘗試與制作方達成合作,在開播之前就送審,保證中國與美國同步播出。但是,這樣的項目依然是“就項目論項目”,而非長線和爆款的合作。
在政策收緊的2014年,騰訊視頻與HBO選擇了另外一種合作模式——目前可視為愛奇藝和Netflix合作的基礎版本——突破單片簽約的限制,以官方授權播放平臺的形式,拿下相關劇集獨家播出的權力。此外,愛奇藝也可以對於Netflix的新劇應用於會員制度。
不過,即使是單從內容的合作,Netflix在中國仍舊是困難重重。《綜藝》雜誌在2016年的一篇報道中,便列出Netflix入華的數個障礙,包括監管審查制度、本土視頻網站競爭、內容本土化困難、觀眾付費習慣未養成、缺乏付費支持系統、利潤空間低等。
《綜藝》首先質疑了國內“先審後播”制度,認為這是今後內容合作的最大障礙。毫無疑問,在知識產權保護制度依然急需完善的中國市場,無法同步播出勢必將讓一款產品的影響力大打折扣,而審查制度的嚴苛對於Netflix的內容傷害性也難以避免。
雖然Netflix對於會員創造性地采用一次性全部釋放內容的策略,但在中國市場,這樣的排播策略尚未有效嘗試。在理論上,這也給予愛奇藝整體送審、同步播出以機會。換句話說,是否會受到管理制度的限制,還需要愛奇藝進一步明確合作方式。
此外,對於此前已然授權中國公司的內容,愛奇藝將如何處置也在需要觀察之列。根據媒體報道,例如廣受中國年輕觀眾追捧的《紙牌屋》,根據搜狐視頻與 Netflix 簽定的協議,只要 Netflix 繼續制作該劇集,搜狐視頻就會一直以獨家形式在內地播放。
《紙牌屋》
重要的是,僅僅是內容的授權合作,會制約Netflix的中國本土化制作。雖然有部分原創劇集在中國引起了轟動。但由於文化的差異和劇集題材的差異,不同的內容在中國的市場也很難預測。
實際上,在南美市場特別是巴西市場,本土化的內容元素是Netflix獲得成功的重要步驟。2015年,Netflix根據哥倫比亞真實事件而改編制作《毒梟》,啟用巴西女演員Wagner Maura。這部劇集在拉美地區引起廣泛關註,多次打破紀錄。
Netflix自制劇《毒梟》
以此為經驗樣本,Netflix集合巴西當地的演員和團隊,專門為巴西市場制作了《3%》,並選用Bianca Comparato等巴西當紅的明星。這部科幻劇在2016年底上線後,再一次引發了巴西用戶的轟動。
值得註意的是,《3%》的編劇和導演為巴西的一位創作新人,在各處屢屢碰壁,直到最後被Netflix發掘。Netflix還在巴西推出了劇本征集和比賽等活動,發掘當地新人新作。
《綜藝》在此前報道中也表示擔心,雖然會員制度在中國正逐步確立,但是價格相對低廉,愛奇藝的會員是月費20元,年費200元,僅僅是Netflix會員費用的1/3,愛奇藝怎樣來為內容定價也是一個需要回答的問題。
雖然更多的合作細節,我們依然需要愛奇藝的進一步披露,但是可以總結到,Netflix在三年之後采用了更為實用主義的中國策略,這讓它有機會更近距離接觸中國觀眾。同時,也是這家美國公司在學習如何與“強政策”市場合作後的最新答案。
巨大規模的市場容量和對優質娛樂內容的渴求,讓中國看上去始終是淘金之地。即使最終抵達的產品不再新鮮和自由,但是國際巨頭依然不會停止——尚未完全證實的消息顯示,另外一家美國互聯網公司亞馬遜也在中國尋找互聯網娛樂的機會。
圓通速遞5月8日晚間公告,公司擬以現金方式收購先達國際物流控股有限公司約2.56億股股份,占先達國際全部已發行股份61.8724%,收購目標股份對價為 10.41億港元,折合4.0698港元/股。
上述對價,相當於股份於截至最後交易日(包括該日)止最後五個連續交易日在香港聯交所的平均收盤價每股股份約 3.6580 元港幣,溢價約 11.26%。截至周一收盤,先達國際物流港股收盤價為3.87港元/股。
公告顯示,先達國際為香港聯交所主板上市公司,股票代碼為6123.HK。收購完成後,公司將觸發香港《公司收購及合並守則》規定的要約收購義務。若相關股權持有人全部接受要約,同時認股期權權利人行使全部認股期權並接受要約,則要約收購價格最多可達4.82億港元,即本次收購金額及要約收購金額合計上限為15.23億港元,約占公司最近一年經審計凈資產的16.47%。
公告介紹,先達國際是一家發展成熟、規模日益壯大的國際貨運代理服務供貨商,以空運及海運貨運代理為核心,為客戶提供倉儲、配送、清關、合約及配 套物流服務。目前先達國際在全球17個國家和地區擁有公司實體,在全球擁有52個自建站點,業務範圍覆蓋超過150個國家、國際航線超過2000條。先達國際已建立廣闊的客戶群,覆蓋不同行業(包括成衣、鞋履及電子產品)中的貨運代理商及直接客戶。
先達國際為香港上市企業,本次收購完成後,圓通將擁有境外融資平臺,可利用境外融資效率高、成本低、融資渠道多樣等優勢,快速獲得多元化資本促進公司國際業務發展。
4月16日,安聯財險在中國保險行業協會官網披露的公告顯示,安聯財險中國獲京東等公司增資人民幣8.05億元,增資完成後,京東將成為安聯財險中國的第二大股東。
在獲得中國銀行保險監督管理委員會的批準後,京東將成為BATJ中第三個入股保險公司的互聯網巨頭企業。
“曲線”拿牌
資料顯示,安聯財險中國是由德國安聯保險集團單獨出資、於2003年在中國註冊成立、總部設於廣州的外商獨資法人保險公司,主要面向中國境內的個人及企業提供旅遊險、健康險、車險等保險業務。
公告顯示,安聯財險中國的註冊資本擬從目前的8.05億元增加至16.1億元,擬增加的註冊資本將由北京京東叁佰陸拾度電子商務有限公司、深圳匯京通達商務咨詢有限責任公司、中原信達知識產權代理有限責任公司進行出資,其中京東擬斥資約5.37億元。
此次增資完成之後,安聯財險中國將從獨資性質變為合資險企。各股東持股比例分別為:安聯保險集團持股50%、北京京東叁佰陸拾度電子商務有限公司持股33.33%、深圳匯京通達商務咨詢有限責任公司持股4.27%、中原信達知識產權代理有限責任公司持股12.4%。
北京京東叁佰陸拾度電子商務有限公司,由劉強東等3位自然人股東完全持有。其中,劉強東持股45%,其他兩位自然人分別持股30%和25%。
安聯財險中國表示,安聯集團與京東集團雙方已達成長期合作,將在中國建設數字化保險合資公司。雙方將集合各自優勢,開發並提供有吸引力的保障解決方案,以滿足中國消費者快速演變的需求。
此前,京東就曾釋放過進軍保險業的信號。據了解,此前京東曾與四川省政府簽署戰略合作框架協議,在四川設立京東互聯網財產保險公司。但截至目前還未有獲批消息傳出。
巨頭湧入
中國保險市場潛力巨大,隨著智能技術在保險業的應用不斷深化,互聯網巨頭紛紛發力保險市場。“反映了保險科技的發展以及對保險業的賦能”,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金融研究所保險研究室副主任朱俊生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
根據《中國保險科技行業投融資報告》,截至2017年末,互聯網巨頭BATJ、新浪、蘇寧入股了12家擁有保險相關牌照的公司,其中螞蟻金服囊括6家,涵蓋了壽險、財險、中介、香港保險等各領域。
巨頭湧入,但在打法上的側重點則有所不同。
2013年,阿里巴巴、騰訊和中國平安聯合成立了眾安保險,拿到國內首張互聯網保險牌照;2017年,信美人壽相互保險社開業,螞蟻金服、天弘基金分別出資3億元和2.05億元,這成為阿里巴巴的第二張保險牌照。
騰訊方面,2017年獲得開業批複的和泰人壽是由騰訊發起設立的互聯網壽險公司;同年年底,由騰訊持股57.8%的微民保險代理有限公司正式獲批。至此,騰訊擁有了財險、壽險和保險代理三張牌照。
在保險牌照的布局上,百度和京東稍顯落後。2015年,百度與安聯保險、高瓴資本聯合發起成立互聯網保險公司百安保險公司,目前尚未獲批。2017年10月19日,百度金融收購了黑龍江聯保龍江保險經紀有限責任公司,拿到了從事互聯網保險業務的資質。
朱俊生指出,科技並沒有改變保險的本質,但科技可以為保險賦能,讓保險供給更有效率,滿足不斷增長與動態變化的保險需求,從而重塑保險業生態。
但他也提出,自引入場景保險的概念以來,互聯網保險的創新產品層出不窮,但實際上除了退貨運費險等個別產品外,能經受較長時間檢驗、並有一定市場的產品卻並不多。因此,如果不基於對消費者的價值創造,單純的場景創造意義是有限的。
深圳,一座開發商戰圖上的堡壘,被金科(000656.SZ)悄悄撕開了一個口子。近年,恒大、碧桂園等外來房企也這樣闖進深圳。
4月中旬,金科在華南舉辦了一場盛大的戰略發布會,試圖在一個新市場建立起“金科”的招牌,並宣布已在深圳拿下兩個項目,2018年將重點拓展廣州、深圳、珠海、江門等10個城市,圍繞粵港澳大灣區布局。3月底,金科在華北也舉辦了同樣隆重的發布會。
銷售之前,品牌營銷先行,其背後,是金科布局擴圍、進軍全國的決心。截至2017年底,金科已進駐全國22個省(市),基本完成“八大城市群”的戰略布局。
在2017年賣出658億的金科,今年的目標是突破1000億元銷售金額,到2020年,規模達2000億元。
而2015年,金科的銷售金額僅為238億元、2016年為341億元。貨幣寬松和三四線城市去庫存的兩年,不少房企抓住機會突飛猛進。實際上,討論金科能否成功沖刺2000億,等同於討論金科能否在余下的3年延續2017年業績爆發的勢能。
金科暗收深圳兩舊改
2017年2月、5月,金科在深圳出資成立數家公司,並在此期間收購一些本地項目公司的股權,冠上金科之名,曲線進入深圳。這是外來房企進入新市場的常見方式。
按照此前金科公布的信息,金科在深圳拿下兩個項目,均位於深圳龍華,其中一個是代建,一個是舊改。
4月18日,金科在深圳舉辦的華南區域戰略發布會中,金科股份聯席總裁方明富介紹,金科已於2017年11月2日,拿下深圳龍華民治項目,規模約為9萬平方米。關於深圳在金科的項目,除此外,官方不願公開更多信息。
高亢是金科派駐到深圳區域的一把手,此前他曾擔任金科湖南和雲南公司的總經理,他擔任金科在深圳成立的數家子公司的法定代表人。
高亢告訴第一財經,“在深圳的兩個舊改項目中,本來有一個是代建的,但是現在調整了,金科成為了兩個項目的大股東了。”金科把此前代建的項目收入麾下。
高亢表示,目前金科還在做拆遷等前期工作,不便透露其他信息。在華南從事土地、項目投資的人士告訴第一財經,目前這兩個項目資料都在保密期。
金科在華南的野心當然不止深圳一個城市。粵港澳大灣區承載了許多房企的希望,金科也不例外。
方明富表示,2018年,金科計劃加大華南地區投資開發力度,布局大灣區,計劃重點拓展廣州、深圳、福州、佛山、肇慶、惠州、東莞、中山、珠海、江門等10個城市。
目前,金科在華南除了進入深圳外,已進入了廣州、佛山等城市。金科並無公布,期末華南區域能作出的業績貢獻量,但顯然,深圳兩個項目短期內無法入市。而金科在佛山的項目將成為其第一個在華南入市的項目。
2017年,金科還新進杭州、南京、南昌、福州、石家莊等城市,新項目土地總投資約460億元,同比增長約120%,共計獲取79宗土地,計容面積約1245萬平方米,同比增長約103%。
根據金科年報,截至2017年底,公司已進駐全國22個省(市),開發項目主要分布在重慶、北京、成都、蘇州、南京、合肥、鄭州等主要一二線城市。而在2016年,金科進駐省(市)數據是14個。
金科已明確發展以重慶為核心的成渝城市群、以鄭州為核心的中原城市群、以武漢為核心的長江中遊城市群、以上海為核心的長三角城市群、以廣深為核心的珠三角城市群、以北京為核心的京津冀城市群,以及山東半島城市群、北部灣城市群。
金科在2017年年報中稱,“八大城市群”戰略布局基本完成。
從百億到千億
金科在全國範圍內的廣布局來自於對規模的渴求。
根據金科此前發布的《發展戰略規劃綱要》要在2017年至2020年三年間銷售規模力爭實現500億、800億、1100億、1500億,並在2020年力爭沖擊2000億。
不過日前,金科已宣布,2018年力爭實現銷售金額1000億元。顯然,金科的實際步伐要比原計劃快。
1998年5月,金科成立。2011年,曾經的ST東源,轉變成主營房地產業務的金科。金科借殼上市的這一年,銷售金額為145億元。一年新增的土地項目10個,那時地價尚低,一年的投資總額僅46億元,到年底總土儲面積為1280萬平方米。
2012年,金科全年實現銷售金額約175億元,同比增長20%。金科趁低吸納,通過招拍掛、收購等方式新增20個項目,土地款約92.6億元,同比增長101.3%,占當年銷售簽約金額約56%,至年底土儲面積約1840萬平方米,足夠公司維持3~5年的開發。
2013年,金科的銷售金額約225億元,同比增長29%,全年新增19個土地項目,土地總投資約94.3億元,至年底土儲面積約2700萬平方米。
2014年,金科提出升級轉型,布局新能源和產業地產,在傳統的房地產開發方面慢了下來,銷售金額約230億元,同比增長僅2%。在投資方面,幾乎無增長,新獲17個土地項目共19宗土地,土地價款共計102億元,同比增長8%,土地儲備回落至1750萬平方米。
到了2015年,金科的銷售金額為238億元,銷售同比增長僅4%,新增9宗地,土地儲備下探至1699萬平方米。
2016年,金科增速有所改善,全年實現銷售金額341億元,銷售同比增長43%,創下上市來的最高增幅,新獲取34宗土地,土地儲備上升至1846萬平方米。
由此可知,金科2014年、2015年規模增長停滯,2016年開始步伐加快,在2017年實現規模爆發。
只是金科求量的路上,毛利率表現得不夠理想。2012年~2017年,其房地產銷售業務的毛利率分別為:35.15%、25.17%、22.96%、27.37%、19.70%、20.51%。
金科的野心是毋庸置疑的,作為渝派房企的代表,金科在立足重慶的基礎上,正走向全國,攻城略地。2018年,金科的銷售目標是突破千億,據金科2018年一季報,金科銷售金額達241億元,同比增長約142%。
如果金科能順利從百億房企進化成千億房企,便有了在2020年實現2000億銷售的底氣。
縱觀行業,如今行業排名靠前的房企,做大規模各有各法。萬科靠均勻布局和回款,碧桂園靠三四線城市和高周轉,恒大靠承接許家印的朋友圈項目,融創靠買買買,那金科靠什麽?
觀察金科自上市以來的規模增速、投資布局可知,公司規模的增長與其在土地市場的動作呈正相關關系。作為一個各方面優勢均不突出的普通房企,與資本市場相處、融資,再進行投資拿地,小心翼翼地作決策,抓住每一個窗口期,是金科實現階層上升的機會。
而金科在2014年才完成上市以來的首次資本市場融資,後又因實際控制人黃紅雲家族的減持惹來融創孫宏斌對金科股權的覬覦。金科這一路走來不算順風順水,映照了二線房企進階之難。
因為在土地市場上的進取和回款跟不上銷售,金科的現金流稍顯緊張。2017年,公司經營活動產生的現金流量凈額為-84.85億元,同比下滑235.9%。好在,2018年一季度情況有所改善,經營活動產生的現金流量凈額為-10.06億元,同比增加83.53%。
設立門檻降至600萬元,可裝入外部資產,委托人還能自主進行投資決策。作為財富管理的必爭之地,激戰正酣的各路金融機構,紛紛推出起點較低的標準化咨詢型家族信托,“吸粉”高凈值客群。
最新殺入這一市場的是平安信托。4月27日,平安信托推出起點600萬元的標準化咨詢型家族信托。根據介紹,咨詢型家族信托委托人在其他金融機構的資產,也可以作為委托資產納入到家族信托中,可用信托資產購買保單。
不同於全權委托型家族信托,咨詢型家族信托投資指令由委托人發出,由平安信托作為受托人執行,可設置事務管理人。委托人在世時可以有效把控家族信托,若擔心身故後家人沒有能力管理,可將投資決策、受益人變更等權力委托給事務管理人,而事務管理人既可以是委托人親朋好友,也可以是金融機構、律師和會計師事務所等。
平安信托高級董事總經理莊燕說,在具體管理上,若委托人的資產配置與設定的分配條款產生沖突,對受益人產生影響,信托公司對委托人的指令有調整的空間。
作為財富管理、爭奪高凈值人群的主戰場之一,越來越多的金融機構進入家族信托領域。根據公開資料,截至2016年底,國內已有35家金融機構開展家族信托業務,其中包括信托公司21家、商業銀行14家。2017年,開展此類業務的商業銀行進一步增加,除了建行、招行、中信銀行等全國性銀行,一些農商行業介入家族信托市場。
隨著介入的金融機構增加,家族信托的門檻也在降低。中信信托2016年推出家族信托,定制服務的門檻為3000萬元,標準化產品則為600萬元。此外還有個別信托公司推出了門檻300萬元的家族信托,但仍可提供部分定制服務。
國內家族信托的市場容量也在快速增長。根據業內機構發布的《中國家族信托行業發展報告》(2016年)預測,到2020年,中國本土家族信托規模可達6275.5億元。
“雖然市場空間和潛力很大,但家族信托的發展仍然面臨一些困難。”平安信托副總經理鄭建家稱,“家族信托在境內的主要困難是投資者教育,由於剛剛起步,投資者對家族信托接受度不高,也不清楚其功能。很多高凈值人士認為,我的財產為什麽要交給你管理?”
此外,境內的家族信托業也有一些短板需要補齊。根據業內人士介紹,目前境內家族信托大部分為資金業務,且多為被動管理,具有一定的事務特征,而股權、不動產業務占比不高,不動產較難裝入信托資產。“不動產裝入家族信托需要過戶,而且信托持有房地產面臨的交易稅和個人不一樣,目前成本比較高。”莊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