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當地時間23日開始,法國總統大選第一輪投票正式舉行。在四個勢均力敵的候選人中,誰將笑到最後?法國大選的“黑天鵝”會如期飛出嗎?選民中刮起這輪民粹風到底能走多遠?
“法國的巴黎精英,是政治上的左派,經濟上的右派。”前外交官、法國著名作家和諾(Renaud de spens)對第一財經記者說,所以他們更傾向於獨立派候選人馬克龍。
“他們也有短處,就是上次他們好多人都投了法國總統奧朗德一票。現在一爭論起來,被揭了這層老底,都會感到不太好意思。”和諾在2017年法國總統大選第一輪投票日(4月23日)之前的這一周,是在巴黎式的流動宴席之中度過的,每次和朋友們吃飯,都是一場新的激情爭辯。
不過在這些飯局之中,盡管法國精英們鉚足勁跟朋友們吵架,偶爾為他們在上一次選舉中的選擇感到難為情,但談起極右翼總統候選人勒龐,大家的態度都很一致。在采訪中,從曾經在法國央行工作的高層,到銀行家、外交官、知名作家,他們無不都一臉篤定地告訴第一財經記者,“進得了第二輪,勒龐也絕對贏不了。”
不過必須要說的是,這一幕有些似曾相識:英國脫歐時的倫敦精英們是這樣對第一財經記者說的:“英國絕對不會脫歐”;而在美國大選前夕,第一財經記者曾坐在一位哈佛大學經濟學系畢業的美國女教授辦公室中,聽她發狠說:“特朗普絕對不可能贏,否則我退休就不回美國了。”
和諾判定勒龐不會當選的重要原因在於,“勒龐在法國仍然等同於法西斯主義”。這是他的年齡和對時代的認知所賦予他的判斷。不過和諾也承認,法國年輕人可能對此記得不這麽清楚了,所以他坦言,如果此次大選中選出的總統再令人失望,2022年勒龐就有可能贏。
最後誰會贏,還是未知數
與此同時,全球頂尖的大數據公司以及法國最著名的人口地理學者均從數據和人口地理繪圖等方面警告:來自於勒龐的威脅,這次是真的。
自2011年以來,為迎戰2017年總統大選,勒龐一直在埋頭做兩件事情:將“國民陣線”身上的法西斯標簽“去妖魔化”,以及將自身打造為“建制派”政治的對立面——一個“愛國主義”的受害者。民意調查數字顯示,她在這兩方面的成果都不錯。如果使用人口地理學的方式來觀察法國選民投票地圖,就可以清晰地看到,自2011年開始,法國選民對“國民陣線”的支持,就如同“一場流行病”一樣,從法國南北兩端蔓延滲入中部,僅有法國西部和少部分中部地區依然抵抗著這場民粹主義的傳染。
“愛國主義”受害者形象更加深入人心
自2011年以來勒龐全面接收“國民陣線”黨,就致力於抹去該黨身上由於其父親所帶來的在法國民眾中的惡劣印象,為此勒龐在選民方面也著重於吸引法國年輕人:他們沒有經歷過二戰,或者在成長過程中已經不再受到戰後集體記憶的影響。為了淡化“國民陣線”對她的負面影響,可以清晰看到,勒龐在今年選戰的宣傳背板中壓根就沒使用“國民陣線”這幾個字,在發出來的選舉物料中,也只能看到“勒龐”為主的標語,老的“國民陣線”字樣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勒龐的這一系列努力效果明顯:2012年,勒龐就在當年的總統大選第一輪中獲得了17.9%的民眾投票率,這是彼時國民陣線黨能獲得的歷史最佳成績。
然而奧朗德的當選並沒有為衰敗的法國經濟註入一針強心劑,在對左右都失望的集體反“建制派”浪潮中,勒龐迅速找到了第二個擴大自己競選勝面的殺手鐧:扮成破產政治制度的“愛國主義”受害者;而令人感到諷刺的是,在上世紀八九十年代,不少法國選民投票給國民陣線,在很大程度上本來就是一種對系統的蔑視行為,然而在彼時這樣的法國選民占比非常小。
和諾解釋稱,出於對法西斯和民粹主義的抵抗,多年以來法國新聞界均對“國民陣線”和勒龐予以抵制,這卻意外地在這股反建制的潮流中,令勒龐的“愛國主義”受害者形象更加深入人心。
而民意調查顯示,不少民眾認為,這種來自於媒體的敵意正是針對勒龐一方的陰謀,且從反面證明了勒龐一方才是在試圖傳播真相。
深諳其道的勒龐更是在各種辯論和發言中將她的對手稱為法國“媒體-政治制度”中的一員,或者幹脆簡明扼要地說,他們是“種姓”制度的一員。考慮到法國無論左右的政治和文化精英的確都畢業於那幾所精英大學,勒龐的發言在法國渴望改變現狀的民眾中極具市場。
勒龐的“努力”並沒有白費:根據法國民調機構Ifop所做的一項認知調查,1997年時84%的國民陣線支持者表示,投票給國民陣線,主要就是為了表示對其他黨派的抗議;2017年對其他黨派抗議的投票比率下降到60%,而對勒龐的支持則上升至40%。
法國人口學家、歷史學家勒不哈斯:對勒龐的支持就如同“一場流行病”
不少身處法國之外的讀者是通過法國2017年大選才驚詫地意識到勒龐的高支持率,然而實際上在2012年敗選法國總統大選之後,勒龐及其“國民陣線”黨在接下來的幾年中的法國地方選舉中都表現不錯,用法國人口學家、歷史學家勒不哈斯(Hervé Le Bras)的話來解釋,勒龐在法國領土上不斷蔓延的支持率就如同“一場流行病”一樣。
由於歷史上也經歷了“去工業化”等諸多原因,像美國一樣,法國也有自己的“鐵銹帶”(一般指傳統工業衰退的地區),而同美國總統特朗普相似的是,勒龐在老工業城鎮尤其受歡迎,這些老的產業工人對左派或工作的信心都已經完全消失了。
在歷史上,國民陣線的大本營在法國的南部、北部和東部。在南部是由於那些從阿爾及利亞返回法國的定居者以及他們所代表的歷史原因,北部和東部則是法國自己的“鐵銹帶”,不過勒不哈斯發現了勒龐在近年來不斷發展的新基地:法國城市邊緣地帶。
這些邊緣地帶並不是法國傳統意義上的深度農村區域,而更像是城市郊區住宅群落:譬如在距離巴黎市中心40~50公里的一個社區中,在2015年巴黎大區地區選舉中,國民陣線候選人德勝魯斯(Wallerand de Saint-Just)贏得了32%的支持率,在距離巴黎中心80公里的地方,他的支持率達到了41%。
城市與城市之間的隔離增強了國民陣線的勝算。“你住得離火車站越遠,就越有可能投給國民陣線。”勒不哈斯說。
這樣的城市隔離帶,不僅暗示了法國城郊地區同法國其他國際化大都市之間的斷層,也不可避免地切斷了這些區域同全球化之間的聯系:2006年~2011年,法國13個城市的工作崗位平均增加了5%,包括里昂、馬賽、圖盧茲、里爾、波爾多、南特、尼斯、斯特拉斯堡、雷恩、格勒諾布爾、魯昂、蒙彼利埃和土倫。
然而作為整體,法國的工作在流失,失業率一直徘徊在兩位數字。這13個大城市中充斥著共享經濟和充滿活力的創意產業,他們的許多市民都會投票給馬克龍,然而在城市之間的邊緣地帶,那里沒有共享單車、共享汽車,是一個人們感到全球化只是從他們身邊路過的世界,國民陣線的力量正在那里緩緩上升。
勒龐的支持率在穩步上升
勒不哈斯說,最讓人感到憂慮的是,國民陣線並沒有固定的選民,然而他們的選民區域卻又十分固定:從低收入者到法國的最高層社會,只要感覺生活受到威脅,都會投票給國民陣線。
“從貿易從業者到手工業者,那些在生活和工作中感受到威脅、認為沒有未來的人,都成為國民陣線吸引的對象。”勒不哈斯說。
做獨角獸、生活方式型企業或是斑馬——都應該專註於創造最好的產品和公司。
獨角獸是神話傳說中的一種虛構生物——那麽獨角獸公司也是一場“幻覺”嗎?Startups.co的專欄作者Emma McGowan撰文指出,盡管獨角獸美麗又性感,但是獨角獸公司“真實”與否,答案卻比想象中複雜。
眾所周知,獨角獸公司是指那些市值10億美金的公司。除了Uber、Airbnb、Facebook這些大名鼎鼎的企業,還有WeWord、Spotify、Stripe以及成百家你可能沒聽說過的公司,都躋身獨角獸公司名單。可是,這就意味著獨角獸公司的“真實性”了嗎?
答案未必。
首先,讓我們來聊聊公司如何獲得10億估值。給創業公司定估值有一些方法,但是更重要的則取決於投資人如何基於公司各項指標去判定其價值。這些指標包括用戶、收入、覆蓋率...你懂得。但是,大家都明白,多輪融資後企業估值會被炒高,這也是WhatsApp可以在尚未盈利的情況下以190億美金天價被收購的原因。
創業加速器UpRamp的執行董事Scott Brown說,“被貼上一個獨角獸的標簽,就如同被《人物》雜誌貼上一個性感的標簽”。“我們都知道,創業圈里的估值,藝術大於科學,而且很容易受到趨勢、流行或‘非理性繁榮’的影響。”因此,估值有時是“曖昧”的。
老實說,所謂“10億美金”這一節點也很武斷。誠然,這一數字意味著公司已經贏得了大筆融資以及投資人的信任。但是,公司並不會因為抵達某個數值而突然獲得魔力。此外,還有越來越多的獨角獸公司在尚未賺錢的情況下就被判定“值”超過10億美金。考慮到如上種種,我們必須問的是:
一
創業公司該把成為獨角獸視為目標嗎?
短期答案是:不要;長期的答案則更複雜。
當然,實現夢想是好事情,如果你的夢想是創建一家在某個時間點價值10億美金的公司,那麽就擼起袖子就加油吧!盡管這將會成為一場“struggle”,但是你實現了心之所向。在這里,我們並沒有要摧毀夢想的意思,畢竟夢想是很多創業者的驅動力。
“如果每天叫醒你的不是夢想和野心,誰願意經歷‘企業家生活方式’這種痛苦呢?”Undiscovered Ventures的創始人和首席投資官Donald McGowan說。“沒有人會因為渴望平庸而醒來,去克服每天的困難和挑戰。獨角獸是我們每天奮力拼搏的夢想,要去達成目標,並在這一過程中磨礪自己的品格、意誌和堅韌。沒有人會因為選擇投資自己而變得更糟。”
不過,需要警醒的是,獨角獸“迷思”也可能成為創業者的阻礙。當創業者不將註意力集中在打造一款偉大的產品、一個牛逼的團隊、真正去改變世界——如同那麽多創業公司聲稱的那樣——而是被閃閃發光的“B”所蒙蔽,那就太可惜了。
創業導師和營銷咨詢Stuart Clarke告訴Startups.co,“我很確定創業公司不應將目標定為成為獨角獸”。“這種想要成為獨角獸的目標(更像是困擾),不會為年輕的創業公司帶來任何幫助。價值10億美元的估值並不意味著你有一個好的產品,或者偉大的客戶服務,亦或是快樂的員工,甚至無法保證你能賺錢。”
當然,成為獨角獸會為公司帶來好處。第一:勝者為王;第二:給了別人高價買下你團隊的理由;第三:錢總是跟著錢走,高估值會幫助募集到更多融資。但是除此之外呢?獨角獸也會在有些時候帶來傷害,例如當你的增長開始下滑(例如Twitter),亦或是當一個更大的公司偷走你的商業模式時(比如Snapchat),麻煩會接踵而至。
“被貼上獨角標簽,確實可以幫助創業公司PR或招人,但是這些數值是對於風險投資者來說的,不意味一家公司的真實表現。”Scott Brown說,“最近幾個月,我們看到一些所謂的‘獨角獸’不如我們想象中性感。所以說,沒錯,獨角獸存在;但是是紙做的。”
二
取而代之,創業公司應該怎麽做?
當我6年前開始寫創業公司的時候,所有人都在談顛覆。每一家新公司都打算去顛覆市場,TechCrunch也用顛覆命名他們的年度活動。
然而,盡管路演都聽起來無比美麗,只有很少的公司能夠真正做到顛覆。就像獨角獸會模糊創業者的視線一樣,“顛覆”的想法也是。創業者會傾向沈迷於這些概念,畢竟空想比實幹簡單。正確的姿勢是:極致地去工作,去創造那些真正為世界帶來價值的東西!
正如PLATO Intelligence聯合創始人Xavier Parkhouse-Parker所說,“我個人認為,任何一家創業公司的目的都是為了創造最大價值,創始人和團隊的工作就是找出最大價值。”“創業者應該經常捫心自問,現在做的事情對創始人、投資人、用戶、員工、社會來說是最大價值嗎?要知道,有時最大價值意味著最大估值,但並不總是這樣。”
新目標1:生活方式型公司
有時,對於一個創始人來說最有價值的事情是做一門能支付賬單的生意。“生活方式型創業公司”經常在VC圈被“嘲笑”,因為他們不會導致大規模的收購,或者永遠無法實現獨角獸。那麽,他們要做的是什麽呢?為創造他們的人們提供更好的生活方式。
“對於大多數創始人的履歷來說,最好的創業成就是能夠獲得穩定現金流。”創業評論網站Vyteo的創始人Stephen Gibson解釋到,“如果你能夠通過你的服務每月收取訂閱費,成功的可能性就更大。如果沒有多個VC背書和強大的團隊,我不會追尋一家獨角獸。不需要追尋天空里的每顆星星,你也能成功。”
新目標 2:斑馬型公司
另一種價值的評判方式可能會對社會有益、真正“make the world a better place”。隨著非盈利模式的老舊,社會創業能力正不斷提高。考慮到這一點,4位創始人Jennifer Brandel、Mara Zepeda、AstridScholz和Aniyia Williams聯合發起一場“斑馬運動”,提出用一個完全不同的動物來命名創業者的夢想狀態——斑馬。他們在Medium上寫到,斑馬型公司是指那些“盈利並且能夠改善社會”的公司,而這兩件事正是大多數著名獨角獸所追求的。
他們寫到,“想想我們最具價值的機構——媒體、教育機構、醫療機構、政府以及第三方的非盈利機構和社會組織”,“獨角獸公司總想著要去顛覆他們、把舊有的夷為平地”。“然而,我們認為,我們應該去支持那些提供轉型方案的公司。基礎組織絕非偶然間被創立的,我們必須有意識地建構底層架構,去撫育他們獲得新的成長。”
最後要說的是,無論你的目標是什麽——做獨角獸、生活方式型企業或是斑馬——都應該專註於創造最好的產品和公司。“如果你真想有一個顛覆性的產品或服務,那就用實際行動證明吧”!
原文| Is the Unicorn Startup a Myth?
媒體| startups.co
作者| Emma Mcgowan
在英國的6560萬人口中,有超過900萬人表示他們經常感到孤獨,約20萬名老年人一個月都不能與朋友交談一次。
英國紅十字會稱,孤獨就如同“隱形流行病”...
孤獨,如同“夢魘”,它侵蝕著人類的健康,比疾病更可怕!有研究人員稱,孤獨對健康的危害猶如每天吸15支煙。孤獨寂寞的人,早死的概率比其他人高1/3,患老年癡呆的風險也更高。
孤獨對所有年齡段的人都有破壞性甚至危及性命的影響。
在英國的6560萬人口中,有超過900萬人表示他們經常感到孤獨,約20萬名老年人一個月都不能與朋友交談一次。已經有研究人員認為,孤獨應該被視為公共健康問題。英國紅十字會稱,孤獨就如同“隱形流行病”,在人生的不同時刻,影響著各個年齡層的人。還有分析人士認為,在社交網絡發達的今天,每個人的註意力都在手機上,這使得人們在公共場所變得更加孤立。
根據孤獨委員會發布的最新報告,6600萬英國人中有900萬人常常感到孤獨,並且有20多萬名老人每個月最多與1位親朋好友交談1次。
而據倫敦經濟學院發起的“終結孤獨運動”估計,每10位英國老人當中會有1位老人處於長期孤獨的狀態。
另一項統計也顯示,75歲以上的英國老人當中,超過一半人(200萬人)獨自生活,他們中的多數人甚至好幾天或好幾周都不參與任何社交活動。
除了老人,英國兒童的孤獨問題也很突出,孤獨問題呈現低齡化趨勢。據英國兒童慈善組織全國防止虐待兒童協會的統計,2016年全年有4063起兒童求助熱線涉及孤獨問題,平均每天有11名英國兒童因為孤獨問題撥打求助熱線,有的求助者年齡只有6歲。同樣的問題也出現在新晉媽媽們的身上。研究顯示,三分之一的新生兒母親會感到孤獨。
在英國,孤獨似乎是一道“禁忌”,很多人不好意思承認自己感到孤獨而逐漸放棄與之抗爭,最後讓自己被困於孤島。
76歲的英國老人瓊表示,孤獨感是難以說出口的,尤其是在家人和鄰居面前。她可以用ipad和人群保持聯系,可以通過教堂的誌願活動享受給予感,但卻缺少一個讓自己感到有所陪伴的地方。
據孤獨委員會統計,在英國,四分之三的孤獨者常常不知道該去哪里尋求支持。隨著地理距離的擴大、婚姻關系的不穩定、工作時間的增加等,英國的家庭模式也發生了變化,孤獨問題變得更加棘手。據英國國家統計辦公室(ONS)統計,在英格蘭和威爾士獨居的成人比例在1973年至2011年間幾乎翻了一番,從9%上升到16%。在這16%的人口中,28%的人年齡在35-54歲之間。而一項研究表明,跟與家人一起生活的人相比,在外工作的獨居者患抑郁癥的風險高達80%。
有研究人員稱,孤獨對健康的危害,猶如每天吸15支煙。孤獨寂寞的人,早死的概率比其他人高1/3,患老年癡呆的風險也更高。英國國家醫療服務體系(NHS)首席護理官簡·卡明斯表示,孤獨對所有年齡段的人都有破壞性甚至危及性命的影響。但對於弱勢群體來說,社會隔離和寒冷天氣是致命的。
作為群居動物的人類,在任何場合都想要尋找一種陪伴,希望有人陪著一起吃飯,一起打遊戲,一起上班,一起過馬路,一起看電視劇,一起聽演唱會,一起天南地北地說些不著調的廢話,哪怕只是在網線的另一端。
這大概是為什麽在彈幕網站的視頻里,經常出現的彈幕語是——有人在嗎?活在網絡的熱鬧里,孤獨就真地消失了嗎?到頭來,你和孤獨之間,還不就只差了這一根網線的距離。
但是你知道嗎,互聯網造就的更特別的孤獨——這種孤獨恰恰屬於站在網絡熱鬧正中央的那個人。互聯網未見得是孤獨的解藥,也許本身就創造了更大的孤獨。熱鬧和孤獨共生在同一個地盤上,在極致喧嘩的舞臺中央,站立著一個極致孤獨的個體,為屏幕另一端的一個孤獨個體唱歌。
互聯網時代帶來了一切社交紅利,所有那些看上去熱鬧的日子,無非都是科技帶來的通貨膨脹,而孤獨的絕對價值,其實從來沒有改變過。
在快速到來的老齡化社會中,不僅老人的生活、醫療需要保障,他們的精神狀態同樣需要受到重視。一項針對近1.4萬名城市老人的調查發現,他們中四成人都有孤獨、壓抑、心事無處訴說之感。盡管“常回家看看”作為精神慰藉條款,已經被寫進《老年人權益保障法(修訂草案)》,然而,“別讓父母感到孤獨”,需要來自社會與子女更多的親情與關愛。
伴隨著社會的激烈競爭,中國越來越多的子女不得不離開父母,遠赴他鄉工作定居,無形中造就了一個龐大的留守空巢老人群體。“孤獨寂寞,恰如一把利劍直插老人的胸口。長期如此,太多負面情緒的積累,會造成他們的抑郁傾向,嚴重時就選擇了結束生命。”中國科學院心理研究所老年心理研究中心主任李娟對此十分痛心。她告訴記者,人的社會關系有“三圈”,最外圈是日常生活中碰到的人,對個人情感起不到太多作用;中間圈是工作的同事,最內圈則是直系家屬。
老人退休後最主要失去中間圈,這時需要家人圈來彌補,但如果是空巢老人,面臨的就是“三圈”的全部缺失。在中國老年學學會老年心理專業委員會秘書長楊萍看來,隨著年齡增長,人的安全感都會缺失,造成負面情緒增加,而空巢恰恰促進了這種情緒的增長。
“缺少精神慰藉成為困擾我國空巢老人的主要問題之一。”全國老齡工作委員會辦公室副主任吳玉韶說,其中既有想念子女的孤獨感,也有精神生活得不到滿足的空虛感。
西北大學中國老齡事業發展研究院韓養民教授認為,對子女的無私疼愛讓獨守空房的老人很難承受他們離開後的巨大心理落差。生病或出意外時,得不到照顧的空巢老人常產生被遺棄的感覺以及自悲自憐的情緒。
此外,長期的孤單寂寞還會讓老人的免疫功能下降、慢性病增多,同時社會功能更加缺失,造成自閉,最終形成惡性循環。
所以,世界再大也要回家。孤獨,比任何都可怕,別讓它傷害我們的爸媽!現在,就回家給他們一個擁抱,或者拿起手機打個電話吧!
來源:央視財經(ID:cctvyscj)綜合中國青年報、新京報。
在春暖花開,世間萬物複蘇,各界網紅們迫不及待給你們種草之時,網紅界的摳門蝸牛妹決心要將一個古老而經久不衰的經典愛好重新流行起來,這就是:
存錢!
在我年輕的時候,雖然掙得少,但花的多啊,總想著去哪旅遊,買什麽鞋子,看什麽包包,給蝸牛弟買啥磨牙棒;成了中年少女後,雖然掙得還是少,但終於悟到了世間大法,唯有儲蓄是正道啊。(土豪們自動略過正文直接翻去打賞就好)
畢竟我不是李嘉誠,我爸也不是李嘉誠,香港沒有退休金,老年生活幸不幸福,全靠年輕時候打下的基礎。人生最恐怖的一刻不是離開人世,而是在之前就花光了積蓄,老無所依啊。
首先,我不否認退休的生活費用,單靠死存工資肯定是不行的。儲蓄一定是要拿出來做規劃,配合退休時間做好投資,才能依靠時間和複利的力量,發揮最大效用。
但真相是:投資做的好,與退休之時有足夠財富積累,沒有直接因果關系。財富增長的第一步並非投資能力的高低,而是存款的多少。
根據強積金的退休計算機:假設以今日值計算退休後每月需要花2萬港幣,60歲退休,愉快的生活到85歲,每年投資收益5%,每年通脹3%計算,將來退休時候所需要的生活總金額為11,250,661.35港幣,也就是現在需要有4,718,602.17的港幣儲蓄。
用很保守的假設來算數。假設,我們從25歲開始存款,第一年存款10000港幣,即每個月存款833港幣;從25歲至40歲,假設我們每年的存款以15%的速度增長,即到了40歲,一個月存款6,780港幣,年存款額為81,371港幣;41歲至49歲階段,我們的年存款增速降至5%;50歲至60歲階段,年存款為零增速,每年存款126,233港幣,平均每月存款10,519港幣。
所有的存款,我們都會拿去做投資,以5%的年化投資收益率進行測算。25歲至60歲期間投資收益也會滾雪球再投資,那麽到了60歲退休階段,我們通過儲蓄及投資所留存的財富便有了5,922,144港幣。
但如果我們僅將25歲至40歲間存款增幅從15%上調到20%,即25歲大家每個月都存833港幣,40歲每個月存12,839港幣,50歲後每個月存19,917港幣。同樣5%的年化投資收益率,那麽60歲退休時,儲蓄及投資積累的財富就有10,456,943港幣。
後一種計算方式的總存款為5,287,378港元,比前一種2,887,832多了83.09%,從而也使財富在同樣的投資收益率下,高了76.57%。
如果再保守一些,在第二種算法下,我們降40歲之後年存款的增幅全部調整為0,那麽按照5%的年化投資收益率,60歲時的儲蓄及投資累計財富為8,377,646港幣,比第一種儲蓄方式多41.46%,而全期的總存款僅高出36.98%。
所以,投資的第一步,一定是有紀律性地存錢啊同誌們。
想想我們一生中,買到十倍股、十倍基金的次數,兩只手都絕對能數的過來。複利雖然是個極好的東西,但真正能保證自己退休生活的,一定是積少成多的儲蓄。
比起時機的力量,更重要的是時間的力量。
講個我身邊的例子,剛在香港工作時候,大家基本都是窮的響叮當,然後我有個好盆友,特別會精打細算過日子那種,存了一兩年錢,再加上爹媽給的資助,刷的就在香港買了房;那是2013年前後,房價低,房貸利率也低,買完房鎖住了大半的在香港生活成本,於是省下了更多的錢;然後沒過幾年,湊湊補補又買了第二套房;現在人家已經瀟灑創業,成為了廣告界的霸道女老板。
雖然說房子不是衡量成功的標準,但很多時候,不能否認,人生的舒適度和幸福感都是從自己的家開始的;以及無論工作多險惡,最大的安全感除了來自於內心,還有銀行賬戶里有幾個零啊。
至於怎麽存錢,或者你以後能賺更多的錢,或者就在日常生活中減少開支。
如果走減少開支這條路,最主要的是觀念的改變。不要總是每個月賺多少,減去每個月花了多少,剩下的算是存錢。變成每個月賺了多少,先減去每個月要存多少,剩下的再拿去進行消費的預算開支。而且錢一旦存進去,就不要再用了(至於怎麽對已經存了的錢進行理財,等我過段時間來跟你們講一講)。
特別要強調的是,花錢時候一定要三思。最好列一個願望清單,有了喜歡的東西也不要著急買,等段時間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需要又適合自己,不要想要啥就買啥、別人有啥就買啥。(你們想想,平時少買點東西,搬家時候不累,而且家都不會擁擠)
實在特別喜歡但是又貴的,我有時候就會想想東西的市場價。比如我想買個包包,但是看上的至少也得2萬,嗯想想跟一尺房子差不多了,如果每年都這樣,估計買的包加起來都能買個廁所了;而且包包這一兩年好看,但也不可能流行個五年、十年啊,到時候絕對的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然後,就再也下不去買包的心了。(這主要還是因為自己賺的少、買不起,但我們還是可以把錢分配到更重要的地方去。)
錢要花,但至少要花在能讓自己提升的地方對吧,比如存了差不多錢,就能念個書啊;去創業啊;去學個新技能啊;去投資啊;孝敬父母等等。這樣人才能不斷的提高進步,賺更多的錢,對不對。
存下來的錢,還不是以後自己再花,幹嘛跟自己過不去呢!
我們要讓存錢再度流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