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幣互換難人民幣國際化“引擎”等待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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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2008年12月以來,中國央行已經跟28個國家和地區的央行簽署了總額近3萬億元人民幣的央行貨幣互換協議。 (東方IC/圖)
自2008年12月以來,中國央行已經跟28個國家和地區的央行簽署了總額近3萬億元人民幣的央行貨幣互換協議,但理想中的貨幣互換貿易模式,現實中依然面臨諸多“看不見的門檻”。
協議“落地”難
本應為企業跨境貿易提供規避匯率風險服務的貨幣互換協議,卻遲遲無法“落地”。
“自從盧布暴跌以來,我們在俄羅斯的訂單基本上停止了。”廣州某汽車電子產品出口企業董事長張女士向南方周末記者表示。
隨著盧布匯率的急跌,開始還能勉強用高價換取美元進口產品的俄羅斯客戶,不久後便告訴她,由於政策限制購買美元,他們已經無法繼續支付余下的訂單貨款。
就在這時,張女士獲悉中俄續簽了高達1500億元人民幣額度的央行貨幣互換協議,“這個政策對我們的俄羅斯客戶實在太好了,我趕緊讓他們去咨詢當地銀行”。
按張女士理解,如果俄羅斯客戶可以通過貨幣互換跟中國企業進行人民幣結算貿易,不但消除了盧布暴跌所帶來的匯率風險,中國企業在當地的市場占有率也將進一步擴大。
但令她失望的是,“國內銀行的流程太複雜,我們這樣的中小企業沒有精力去應付”。而據她所知,俄羅斯那邊的互換交易流程更複雜,“客戶也操作不了”。
為張女士帶來希望和煩惱的中俄央行貨幣互換協議,只是近年來中國央行所簽下的一系列大規模貨幣互換協議之一:據央行網站1月20日發布的聲明顯示,自2008年12月以來,中國央行已經跟香港、韓國、俄羅斯等28個國家和地區的央行簽署了總額近3萬億元人民幣的央行貨幣互換協議。其中僅在2014年新簽和續簽的貨幣互換金額即高達1.27萬億元人民幣。
按照央行官方解釋,通過貨幣互換協議支持,出口企業“可以在跨境貿易中獲得以本國貨幣計價的貨款,可以有效地規避匯率風險並降低匯兌費用”。
在這一貿易模式下,張女士即可直接以人民幣向對方報價並在發貨後收到人民幣貨款;俄羅斯客戶則可按貨幣互換協議匯率將人民幣價格轉換為盧布金額,並直接以盧布支付。
換句話說,貨幣互換協議變成了跨境貿易結算中的“貨幣轉換器”,貿易雙方無需再將本國貨幣兌換成美元以完成交易。
理論上,這一互換機制不僅避免了貿易雙方在兌換美元時的匯率風險並降低了匯兌費用,而且在俄羅斯因歐美制裁而出現美元短缺時,更能夠成為支撐雙方直接以本國貨幣繼續貿易的“貨幣橋梁”。
然而南方周末記者在實際采訪中發現,這一理想中的貨幣互換貿易模式,在實際操作中卻依然面臨著諸多“看不見的門檻”。
“我們沒有做過貨幣互換下的人民幣結算業務。”深圳某股份制銀行中心支行負責人在電話中告訴南方周末記者,目前銀行在國際貿易業務中主要還是境內結售匯的業務,即通過境外支行或合作銀行支付外匯,然後通過境內銀行體系進行人民幣結售匯。
該人士表示,雖然央行有關於貨幣互換下的人民幣跨境貿易結算政策,但具體操作還需要很多環節,“比如當地清算行的設立,商業銀行內部也需要設置相應的機構和操作流程”,在交易規模不大的情況下,商業銀行從成本收益角度考慮,沒有很大的動力去推動這一機制。
“空轉”的引擎
在推動人民幣國際化進程的三大“引擎”中,央行貨幣互換協議這一引擎長期“空轉”。
“目前只有香港、新加坡和韓國使用過貨幣互換協議。”社科院世界經濟與政治研究所國際投資室主任張明向南方周末記者表示,這意味著央行簽訂的大量貨幣互換協議仍然處於“休眠狀態”。
近年來專註於人民幣國際化戰略研究的張明認為,跨境貿易的人民幣結算、離岸人民幣市場和央行貨幣互換協議是推進人民幣國際化進程的三大“引擎”。
“央行貨幣互換協議主要是為跨境貿易結算和人民幣離岸市場提供流動性支持和補充。”在張明看來,與前兩者近年來突飛猛進的發展相比,央行貨幣互換協議還未能在人民幣國際化進程中發揮出其應有的作用。
央行數據顯示,自2009年中國政府開始推動人民幣國際化進程以來,跨境人民幣結算金額從2009年的35.8億元,劇增至2014年的9.95萬億元(約合1.6萬億美元),人民幣已成為全球第七大支付貨幣。
與此同時,香港離岸人民幣市場存款規模則從2009年中的500多億元人民幣,迅速增長至2014年11月底的9700多億元。
與前兩者的增長規模相比,央行貨幣互換協議的簽訂規模增長毫不遜色:從2007年底195億美元的協議規模,增長到2010年的8035億元人民幣,再迅速增加到2014年底近3萬億元的規模。
然而從實際效應來看,中國央行所簽訂的一系列貨幣互換協議,絕大多數還只是合同文本中的“意向性承諾”,尚未對人民幣國際化帶來實際的推動效應。
這就仿如在“人民幣國際化”這架龐大的國際航班中,真正運轉的只有跨境貿易結算和人民幣離岸市場兩個引擎,而另一個同樣規模巨大的引擎卻長期處於“空轉”狀態,難以為人民幣國際化帶來真正的動力。
這一“引擎空轉”的狀態也引起了當局關註,在2014年12月央行貨幣政策司副司長孫國鋒發表的《資本輸出:人民幣國際化戰略選擇》一文中,明確提出要“鼓勵境外當局使用互換項下人民幣資金”。
張明認為協議的“激活”還需要更多的現實需求和金融市場條件的配合。
“從啟用協議的三個地區來看,它們的共同特征就是金融體系比較發達。”張明向南方周末記者表示,由於貨幣互換協議的具體使用涉及大量的金融貨幣制度安排以及風險對沖管理,因此金融體系比較發達的國家和地區能夠提供比較好的市場化機制對接。
張明的這一判斷得到了中資企業海外高管的印證:在過去十多年里走過了歐亞非四十多個國家的一位華為公司國際業務負責人看來,許多真正需要用人民幣支付結算功能的國家和地區,往往恰好缺乏相應的市場化機制與金融體系支撐。
“華為從國際化之初就有采用其他貨幣結算的情況,現在仍然有一些項目采用當地貨幣結算。”該人士表示,這些項目一般在“匯困國家”。
“匯困國家”由於市場經濟不發達,因此常常出現外匯管制和外匯匱乏的情況,因此更有動力去使用人民幣互換協議等機制去擴大其國際貿易能力。但與此同時,這些國家和地區由於缺乏獨立的金融與貨幣管理能力,金融市場和匯率波動極大,在對外貿易中不得不依賴於其他國際貨幣。
這也正是中國央行在早期貨幣互換協議“落地”努力中所遭遇的尷尬:在“一對一”的貨幣互換模式下,真正需要人民幣支付結算的國家和地區,往往缺乏支撐這一互換協議運作的金融體系和金融能力;而具備相應能力的發達國家和地區,又更傾向於使用市場中已有的國際貨幣。
比如貨幣互換操作中必須通過清算機制與商業銀行對接,但在中資銀行未能在當地開設支行業務的情況下,本國銀行體系無法承擔人民幣清算功能。
角色之變
從應急救助性質的宏觀流動性管理工具,到跨境貿易中的新型融資渠道,中國央行在創造性地改造傳統貨幣互換協議功能的同時,也在探索著未來的國際金融新格局。
與張明等研究人士將央行貨幣互換協議視為人民幣國際化的三大“引擎”之一不同的是,更多市場人士並不看好貨幣互換協議在微觀商業領域內的實際功能。
“貨幣互換協議機制下的錢是用來救命的。”香港某私募基金執行董事向南方周末記者表述的這一觀點,亦是傳統貨幣金融學理論中的主流看法:被稱為“央行流動性互換”的貨幣互換協議是某種應急避險式的宏觀流動性管理工具。
所謂“救命”,是指國家或地區遭遇金融危機或資本外流之時,外匯儲備急劇下跌並影響到其國際貿易支付時,可以通過貨幣互換協議以本國貨幣為“抵押”,向協議國借入美元等國際貨幣,並在流動性危機解除後償還相關借款。
“過去的央行貨幣互換協議確實是為解決危機爆發時的短期流動性短缺。”張明向南方周末記者解釋,這種危機救助性質的互換協議大多以美元作為計價貨幣,比如中國在亞洲金融風暴後與東盟多國簽訂的《清邁協議》系列。
但他向南方周末記者強調,在2008年國際金融風暴之後,中國央行所簽訂的一系列貨幣互換協議均是以人民幣計價的雙邊本幣互換協議——在人民幣並非國際流通貨幣的情況下,這種本幣互換協議,對解決協議國以美元為主的國際流動性短缺並無太大幫助,其功能主要是為了使用對方貨幣進行常規貿易和投資使用。
“雖然同樣叫做央行貨幣互換協議,但是用美元計價的協議和用人民幣計價的協議,其實完全不同。”在張明看來,中國央行近年所大規模簽訂的人民幣互換協議,其實質是某種基於人民幣國際化的現實需要而創設的“新型金融工具”。
這一新型金融工具的創設,是為了解決人民幣國際化路徑中一個難以克服的挑戰:在資本項目管制和貨幣不能自由兌換的情況下,如何讓人民幣成為真正的“國際貨幣”。
人民幣國際化的路徑選擇是:在逐步開放國內金融和資本市場的同時,以跨境貿易和離岸人民幣市場的形式建立起人民幣的“境外市場”,並以央行貨幣互換的形式,為這一“體外循環”的人民幣市場提供流動性支持和補充。
正是因為這一不同於傳統角色的“功能創新”,使得央行所簽訂的貨幣互換協議不能僅滿足於過去“危機救助”的被動角色,而必須更加積極主動地融入國際金融體系的常規運作機制。
但要想達到這一目標,中國政府和央行還需要推動包括離岸人民幣市場在內的一系列新市場機制的建設,才能最終“打通”國際金融體系內的“人民幣經脈”,為貨幣互換協議功能的最終“激活”創造條件。
在這一過程中,香港的離岸市場運作經驗最值得借鑒。
離岸市場新機制
這些新設立的離岸人民幣市場在早期發展階段,很可能成為央行貨幣互換協議的新“客戶”。
“東南亞的很多國家都跟中國簽訂了貨幣互換協議,但是它們沒有動用過協議,也基本上都跟中國實現了人民幣的跨境貿易結算。”在招銀國際(香港)投資董事鄭磊看來,其中的關鍵原因就在於香港人民幣離岸市場的存在。
作為國際金融中心之一的香港,多年來便扮演著內地與亞洲各國貿易和資本流動“中轉站”的角色,各國企業無需動用貨幣互換機制,便可以在香港市場中獲得貿易結算所需的人民幣。
在這一市場機制下,各國企業的人民幣需求最終都反映到了香港離岸人民幣市場的供需變化中,“由於進口和出口款項的對沖,因此即使貿易結算規模很大,市場清算後的人民幣需求缺口其實並不大。”鄭磊表示,只有在出現短期需求劇增的市場沖擊下,香港市場才需要動用貨幣互換機制以進行流動性補充。
張明團隊的研究顯示,2009年以來人民幣貿易結算規模累計超過2萬億元人民幣,但其中80%以上的跨境支付來自香港地區。在鄭磊看來,這恰好說明了香港作為國際金融中心和人民幣離岸市場對周邊國家和地區的輻射力和影響力。
“像俄羅斯這樣的國家,跟中國的人民幣貿易結算可能會有幾種形式,”多年從事投資銀行業務的鄭磊向南方周末記者分析,一種是類似油氣合作與基礎設施投資建設這樣的大型項目,可以通過高層政策安排直接啟動貨幣互換協議並進行結算;二是在中俄邊貿的常規貿易中,可以依托於日常使用實現人民幣結算;三是大量內陸城市的企業間貿易,可以通過香港這樣的離岸人民幣市場,或者內地自貿區這樣的“境內離岸人民幣市場”進行跨境貿易的結算和交易。
作為跨境貿易結算的關鍵環節,完善的人民幣離岸清算機制也是離岸人民幣市場的核心機制。
南方周末記者在采訪中獲悉,2009年人民銀行深圳支行對俄羅斯的首筆跨境貿易人民幣結算業務,正是通過香港市場中的人民幣清算行中銀香港所實現的。
“香港離岸人民幣市場的高速發展,正是因為中銀香港很早就作為香港人民幣市場的清算行,建立起了一套成熟的市場清算機制,。”張明向南方周末記者表示,由於市場中的金融產品創設、投資和交易結算都需要通過市場清算機制來提供人民幣流動性,可以說清算機制就是離岸人民幣市場的“心臟”。
而央行在過去一年中的政策變化,充分顯示出了對離岸人民幣市場及相關清算機制建設的重視:1月22日央行宣布,與瑞士國家銀行簽署合作備忘錄,就在瑞士建立人民幣清算安排有關事宜達成一致。
2014年以來,央行與德意誌聯邦銀行、英格蘭銀行、韓國銀行、加拿大銀行和澳大利亞儲備銀行等十多個國家與地區央行簽訂了清算安排備忘錄,並在法蘭克福、倫敦、巴黎、首爾和悉尼等多個城市設立了以中資銀行境外支行為主體的14個人民幣離岸清算中心。
境外人民幣清算中心的密集設立,意味著以人民幣清算機制為核心的人民幣離岸市場“網絡”正在迅速擴大。
這些新設立的離岸人民幣市場在早期發展階段,很可能成為央行貨幣互換協議的新“客戶”,並通過互換協議所獲得的人民幣流動性來推動和完善周邊地區的人民幣貿易和投融資結算服務。
“人民幣國際化的步伐才剛剛開始。”在采訪過程中,多位被訪人士向南方周末記者強調,這個階段沒有必要過分追求人民幣境外流通的規模增長,更應關註的是離岸人民幣市場服務功能的完善和市場風險的控制。
自媒體方興未艾,興趣引擎或可解決三大痛點
來源: http://www.iheima.com/news/2015/0919/152042.shtml

每隔一段時間,業界就有唱衰自媒體的聲音傳出,比如微信訂閱號閱讀量下降,比如自媒體價值虛高等等,似乎自媒體就要被時代所拋棄。不過,事實真的如此嗎?
自媒體興還是亡?
盡管自媒體這個群體因微信而興起,但如今再談到自媒體並不等同於微信自媒體,而是指在某一領域具有一定知名度,並有內容創作能力的一個群體。實際上,發展到現在,創作者無論是以微信公眾號為主陣地,還是在百度百家或一點資訊開專欄,都可以稱之為自媒體。
目前來看,微信自媒體變現能力最強,這是因為微信興起最早,客戶的接受度較高,更容易獲得廣告投放,同時還能獲得電商銷售等方面的收入。不過,今年以來,一點資訊等新媒體平臺,也在積極地為自媒體尋找變現機會,並對自媒體作者的展開激烈的爭奪。
事實上,目前新媒體行業的發展大趨勢已經非常明確,自媒體將會在今後成為新聞平臺最重要的優質內容貢獻者,甚至有可能取代編輯和記者成為新聞平臺上的主要內容生產者,而為了更好的籠絡具有創作能力的寫作者,媒體平臺必然需要幫助自媒體們實現其價值回報,以保證平臺上的作者不會流失。
就在前幾天,一點資訊宣布,“一點資訊將把所有內文頁廣告收益全部返還內容生產者,這是內容生產者創造好作品的基礎、動力和應有的回報,進而實現內容生產者、內容消費者、廣告主、平臺多方面的利益最大化。”
毫無疑問,當前這個時代,對於所有自媒體作者來說,無疑是一個最好的時代。實際上,不僅百度百家、一點資訊等新興的新聞平臺爭先為自媒體搭臺鼓勵自媒體創造優質內容,並為自媒體提供變現渠道,包括搜狐、網易、騰訊等全部五大門戶也全部開辟了自媒體頻道,向自媒體作者們拋出橄欖枝。
自媒體的痛點到底是什麽?
不過,盡管媒體平臺們紛紛為自媒體搭臺,但是對於自媒體們到底想要什麽?平臺本身可能並不完全了解。根據東樓在圈內的觀察來看,自媒體除了需要有穩定的收入回報外,目前面臨的痛點還主要體現在以下三個方面:
(1) 收入與品牌之間的取舍平衡
首先,自媒體作者所需要的無非名和利,“名”就是能夠幫助提高知名度,讓更多的用戶真正轉化為他的粉絲或訂閱用戶; “利”就是能夠直接為自媒體帶來收入,比如百度百家的廣告分成,比如微信的廣點通廣告等等。但目前來看,自媒體依靠軟硬廣告獲得收入,軟硬廣告反過來又會透支自媒體個人品牌的公信力,“名”和“利”有時看起來似乎不可兼得。
不過,一點資訊最近推出的興趣引擎則可能改變這種對自媒體品牌有傷害的廣告投放方式。按照一點資訊CEO李亞的說法,所謂的興趣引擎就是根據用戶的興趣來推薦最匹配的內容,同時通過興趣來對接廣告主與自媒體,然後再通過興趣引擎來引導自媒體創造更多優質的內容,最終幫助自媒體實現價值回報和品牌影響力的同步提升。如果真能如此,那麽,自媒體將不必再在收入和品牌之間進行艱難的取舍。
(2) 內容的可持續性輸出
其次,盡管目前自媒體方興未艾,但是一個現實的情況是,很多優質的自媒體賬號總會斷更,甚至還有一些曾經在2015年前 “叱咤風雲”的自媒體已經徹底停止更新。可能正是看到自媒體的這個痛點,很多自媒體平臺嘗試從不同的方向來幫助幫助自媒體創造更加優質的內容。比如百度百家,去年曾經每月一次舉辦BIG大會,每期都聚焦一門前沿科技,邀請矽谷科學家將前沿科技介紹給自媒體作者,從而幫助自媒體開拓眼界,以創造出更加有價值的內容。
又比如一點資訊,正在嘗試通過興趣引擎的方式來推動自媒體作者創造出更加優質的內容,同時根據用戶的點擊、搜索、訂閱、分享、閱讀時長等行為數據進行深度挖掘推出了興趣指數綜合榜和內容饑渴榜等榜單,來指導自媒體進行內容的產出。事實上,這種從自媒體的長遠利益出發,為自媒體內容生態著想的自媒體平臺才是自媒體真正歡迎的,而希望一味的用自媒體的流量變現或者影響力變現的平臺可能並不是自媒體真正歡迎的。
(3) 個人品牌價值的持續提升
最後,對於廣大自媒體作者來說,變現可能並不是第一要務,更多還是需要的影響力的持續擴大和個人品牌價值的持續提升。而如何長久保持影響力並不斷提升自己的知名度,這可能也是目前很多自媒體人遇到發展天花板後最為困惑的問題。
尤其是對於正在上升期的自媒體來說,平臺與其給點微薄收入,不如給他一個更好的舞臺,最終讓他更有知名度和行業影響力。盡管內容為王,但目前來看,不同自媒體平臺對於文章的推薦的方式可能也決定了自媒體的“命運”。比如搜狐、網易等傳統的門戶網站,還有百度百家等平臺,都采用的是編輯人工推薦的方式,新人並不容易出頭,而一點資訊等新媒體平臺都采用機器推薦的方式,主要考驗平臺的搜索引擎機制和機器學習能力,相對來說,對於自媒體更友好。比如一點資訊剛剛發布的興趣引擎剛是更加公平開放的策略,只要自媒體創造了符合用戶興趣的內容,就能獲得精準的推薦,同時用戶閱讀後如果希望長期關註此作者就可以直接訂閱成為自己專屬的興趣頻道,而微信只能用戶先知道自媒體帳號再去訂閱相對封閉。這種興趣引擎推薦將改變以往編輯人工主導推薦的方式,可能能讓更多的新人自媒體作者獲得“露臉”的機會。
總體來看,目前在各大媒體平臺的支持下,自媒體群體正在發展壯大。處於行業前列的一些自媒體發展壯大,如羅輯思維、餐飲老板內參等等,不僅通過社群電商、軟硬廣告等規模型的收入,還獲得了資本青睞;而處於中間階層的自媒體人主要走KOL路線,收入也並不微薄。不過,無論處於什麽階段的自媒體,共同關註的無非是如何持續擁有影響力,並能夠獲得體面的收入,而在各大平臺的共同推進下,自媒體很可能再次迎來又一個發展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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