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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小剛稱厭了電影 或打擊華誼兄弟

http://www.yicai.com/news/2012/02/1411805.html

也蕭何,敗也蕭何。曾經因為眾多大腕明星股東云集而身價倍增的華誼兄弟,如今似乎也在面臨著大腕離去的挑戰。 作為華誼兄弟重量十足的股東導演馮小剛,昨日在微博上表示對電影萌生退意。而這一句話也在網上掀起了巨大波瀾。有不少市場人士擔心,馮真的離去的話,將對 華誼兄弟未來的業績造成極大的打擊。

昨日凌晨兩點多,馮小剛在微博上表示:「拍了3個多月電影,對電影的愛越來越淡,對這樣的生活也開始感到厭惡,也許真的到了要和它說分手的時候 了。」不過,在這條帖子的後文,馮小剛透露目前合約裡還有4部電影要拍。即便如此,以上這句感慨之言還是在網絡上掀起了巨大的波瀾,參與轉發該帖的高達上 萬人數,與此同時,還有近萬條的跟帖評論。

馮小剛不僅是華誼兄弟的股東,而且還是簽約導演。馮小剛在華誼兄弟中的地位顯得重量十足。此前華誼兄弟董事長王忠軍曾公開說:「馮小剛是我們的核心 競爭產品。」不僅如此,華誼兄弟2011年半年報顯示,上半年營收3.31億元,由馮小剛執導的電影票房收入貢獻約三成,整個公司對馮小剛團隊的依賴性很 大。也正因為如此,有市場人士開始擔心,馮小剛真的息影的話,將對華誼兄弟未來的業績造成極大的打擊。

事實上,作為資本市場上的一隻影視股,華誼兄弟正因為有眾多明星大腕的云集力捧而身價倍增,而市場因其明星大腕的離去而產生的擔心也已經不是第一次 了。去年12月1日,就曾傳出馮小剛的最佳搭檔葛優與其分道揚鑣,然後轉戰香港與英皇電影簽約。消息一傳開,資本市場即用腳投票,在去年11月29日至 12月5日的5個交易日內,華誼兄弟的股價連續下挫,累計下跌11.4%。

不過,對於市場上的擔憂,昨日華誼兄弟副總裁、董秘胡明在微博上給出的回應卻顯得霸氣十足,其直接了當表示,「不少朋友來關心華誼的業績,我的回答是這是最不需要擔心的,我們躺著都能賺錢」。

昨日收盤,華誼兄弟漲1.49%,報14.34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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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電影,狼來了

http://content.businessvalue.com.cn/post/5596.html

2012年2月18日,這一天還是來了。當天中美雙方就「解決WTO電影相關問題的諒解備忘錄」達成協議,美國電影票房分賬比例將從13%提高到25%,而中國每年進口美國影片將從當下的20部增加到34部。這一消息在國產電影的深水裡掀起了巨浪。

中國電影從2009年開始就一直面臨WTO協議的壓力,逐步放開電影市場也是既有承諾,新協議達成依舊脫離不了幾家歡喜幾家愁的老套情景。根據易恩 諮詢的數據顯示,2011年度票房突破131億元,雖高於2010年的101.72億元,但是這一年當中,影院的銀幕數量也從6000塊激增到9200 塊,稍加計算就可以發現,票房28%的增幅遠遠低於銀幕數量50%的增長,因此豐富優質的影片成為院線的稀缺資源。而新增的14部進口影片應景進入,院線 也已經清晰地看到票房增長的明天了。

 

其實除院線以外,觀眾更會毫無風險的從中受益。2001年中國加入WTO之後,除了20部分賬大片,其他30部電影以進口「批片」的形式引進。然而 新協議下,進口分賬大片提升至34部,每年進口片的總額將超過60部。這意味著觀眾每星期都可以看到進口電影與國產電影在自己面前短兵相接,而觀眾們需要 做的只是坐享更多優質影片帶來的視覺盛宴。

然而對於那些曾經躲避好萊塢檔期以求生存的國內電影來說,生存空間無疑在短期內面臨被擠佔的危險,國內電影製片方也自然感受到了壓力。這是當下熱錢湧動的國產電影市場一劑猛藥。

雖然業內已滿是「狼來了」的呼聲,然而好在這種壓力並不陌生,在1994年底,美國電影《亡命天涯》被首次放行作為引進片登陸內地,那是中國電影界 的第一次恐慌。在這近20年的時間裡,從當時引進名額每年僅10部,直到2001年從10部提升至20部,後又逐漸提升到當下的50部。每踏出一步都會引 來不安,但每一步都更坦然。

強力的競爭對手總會強迫中國電影走入更為良性的軌道。如影評人張小北所認為,「粗製濫造的國產電影將遭到殘酷淘汰,那些有機會進入市場的國產製作會 更加重視電影本身,而不是那些非市場因素的運作」。加入WTO十年來,不管國內的電影人是否已經調整好心態,該來的總是會來。雖然這種「陣痛」是短暫抑或 長久尚屬未知,「不破不立」的洗牌過程對於國內電影製作方來說終是繞不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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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電影:生於「惡搞」,死於廣告

http://www.infzm.com/content/73557

從當年惡搞視頻只賺眼球不賺錢,到今天微電影的投資熱潮,社交網站、視頻網站、傳統企業共同開啟、發掘了這一原創視頻內容的商業潛力

2012年3月23日傍晚,廣州突然降溫。但在冼村附近一家酒店平台上,卻是一副熱氣騰騰的場面。35歲的導演陳伯堅盯著眼前的攝像機。在他的對面,一個衣著單薄的男演員,正坐在平台的邊緣,眉頭緊皺,拿著一瓶啤酒做獨飲狀。

他們正在拍攝一部名叫《灰機灰機》的戲。這是最後一場。「OK了」,一個多小時後,當陳伯堅終於說出這個詞時,周圍的十幾個工作人員和演員都歡呼起來。

陳伯堅拍攝的正是時下非常流行的「微電影」。微電影的前身可以追溯到六年前開始興盛的網絡惡搞視頻,如胡戈在2006年炮製的《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及其後的《春運帝國》等,那是一個只賺眼球不賺錢的狂歡時代。

但近兩年來,從惡搞視頻演化來的微電影,終於成為諸多新媒體以及傳統影視機構著力發展的一項細分內容,也為陳伯堅這樣從未拍過電影的草根電影人提供了一個成長機會。企業的參與投資,則又為視頻廣告行業開啟了一個全新的商業模式。

從自娛自樂到企業敲門

2006年這一年,除了當時32歲的武漢人胡戈在炮製惡搞視頻外,還有一個「筷子兄弟」組合,幾乎於同時推出了音樂微電影《男藝妓回憶錄》、《祝福你,親愛的》。這個組合的兩個成員是1980年出生的廣告導演肖央和比自己大11歲的商演音樂策劃人王太利。

這些視頻贏得了無數的點擊率。但它們卻並沒有為創作者帶來實際好處。

胡戈對南方週末記者分析說,當時一方面是因為視頻網站才剛開始發展,市場還處於接納階段;另一方面,盜版猖獗,網友們上網就能看到許多製作成本上千萬甚至上億元的大製作,他們的原創作品很快就被埋沒,根本就沒有機會盈利。

在此後的兩年間,胡戈靠著東拉一點、西拉一點的贊助,雖然也拍完了兩個新片,《007大戰豬肉王子》和《007大戰黑衣人》,但他仍然需要依靠自己的老本行——音樂網站的廣告收入來維持生活。那段時間,他甚至一度搞起了速度輪滑,成了半專業級的高手。

而「筷子兄弟」在拍完兩個片子後也已解散。肖央忙著拍他的廣告片,王太利依然做著他的小生意。

但就在兩年之後,轉機來了。2009年9月,以搜狐、激動網、優朋普樂為發起人的中國反視頻盜版聯盟,起訴優酷網的盜版侵權行為,並索賠人民幣 5000萬元到1億元。差不多同一時間,廣電總局下令嚴厲打擊視頻網站盜版行為。同一年,版權價格也不斷飆升,視頻網站購買一部熱門電視劇的最新價碼是每 集4萬元,而僅僅一年多前,這個數字還只是4000元。

與此同時,隨著3G網絡的日益完善和智能手機的普及,移動互聯網的概念也越來越熱。上微博,看視頻已經成了很多都市人的一種生活方式。據CNNIC 統計,截至2011年6月,中國網絡視頻用戶已達3.01億,幾乎佔到網民總數的2/3。在新浪微博中,日均視頻播放量高達6000萬次,幾乎是日均微博 發佈數的一半。

社交媒體的發達,為微視頻的傳播創造了難以想像的快捷和便利,從中看到實時效果的企業開始注意到這一現象,並將大量的廣告投入其中,一個「微視頻」市場由此誕生。至此,「胡戈們」——那些有心拍電影,卻無法打進院線的草根導演們——的機會才算真正到來。

2010年初,中國電影集團和優酷網共同推出了「11度青春系列電影」項目,筷子兄弟憑藉《老男孩》一舉成名。

《老男孩》的成功,讓許多投資人找上門來。其中,尤以廣告客戶為多。據肖央介紹,那時他經常同時操作兩三個廣告片,常常是這邊剛簽完約,馬上就要飛到那邊去開工。

而沉寂了幾年的胡戈也火了起來。先是阿里巴巴敲開了他的家門,隨後,七喜、家安空氣清新劑、威猛潔廁炮、和路雪綠舌頭、網易、騰訊等一個接一個的大客戶都排著隊找來。2012年1月,為了承接廣告,胡戈還專門註冊了自己的公司——巨雷文化傳播公司。

微電影投資潮來了

2011年底,陳伯堅拿著自己寫的一個劇本,找到了汕頭的一個名為「美嘉欣」的玩具企業,希望對方投資。他畢業於北京電影學院,此前一直在拍廣告。

「美嘉欣」是一個創建於30年前的珠三角玩具企業,最近兩年來,受嚴峻的外貿形勢影響,正打算開拓內銷市場。而子承父業的新老闆剛好又是位80後,喜歡上網,對陳伯堅所說的微電影頗為熟悉,兩人一拍即合。隨後,美嘉欣投資近30萬,陳伯堅則自組劇組,開始真刀真槍地拍攝。

美嘉欣的投資熱情,多少受到了一些先行者的激勵。橘子酒店就是其中最成功的一例——憑藉著12部微電影的推出,橘子酒店去年客房入住率直逼100%,為創立四年來最佳成績。

據橘子酒店集團市場總監陳中介紹,2010年底,公司在全國已經建立18家分店,他們沒有投放任何廣告,而是仿照正在熱播的《讓子彈飛》,推出了一 部詮釋酒店品牌的微電影《讓火車叫》。整部片子只有4分51秒,但在一個粉絲量較大的朋友的微博上首發後,效果卻出奇地好,一個星期內播放量達40萬,轉 發量超過1萬次。

嘗到甜頭的橘子酒店決定加大投入。2011年初,他們開始籌拍「橘子水晶星座電影系列」,到5月份,12部講述不同星座男特徵的微電影開始以每週一部的速度在微博、門戶和視頻網站上同步播出,

出乎他們意料的是,這個系列同樣引來了網友們的熱捧,片中橘子酒店的搜索引擎指數以每天幾千的速度增長,12部電影首發完成後,橘子酒店的官方微博 粉絲數就突破了10萬人。讓他們更為驚喜的是,這種關注直接兌現成了生產力——一些網友在土豆上看完《星座男》,隨後出差就到橘子酒店辦理了入住手續。

據陳中透露,嘗到微電影魅力的橘子酒店目前已經將廣告的重心放到了微電影上,今年將計劃繼續推出「星座女」系列,而且準備在微博上公開招募演員,進行更深入的營銷。

與橘子酒店一樣,不少傳統型企業也在嘗試利用這一新的傳播方式。就連一些地方政府也開始運用微電影這一新的營銷手段進行旅遊營銷。如四川拍攝的《愛在四川——美食篇》、張家界盛美達度假酒店拍攝的《超人音樂急診室》等。

視頻網站的新賣點

傳統企業的投資熱情,讓視頻網站也看到了微電影的美好前景,他們紛紛加大投入。受困於影視劇版權大戰帶來的財務壓力,視頻網站希望在原創內容上建立自己的優勢,並拓展網絡廣告之外的盈利模式。

據2011年8月份開始擔任土豆網原創中心總經理的劉思銘介紹,早在兩三年前,土豆網就建立了原創部門,但一直較小,去年下半年,原創事業部升級為原創中心,自制內容也從電視劇、紀錄片和娛樂節目擴展到了微電影。

在他的規劃中,土豆微電影走的將是一條高端路線,會選用名演員,大製作,「今年的計劃是,一個月推出一部,逐漸為行業探索出一個標準。」優酷網也請 張亞東、包小柏兩位音樂人,以及羅永浩、呂惠洲等廣告名導,推出了《幸福59釐米》微電影項目。但優酷出品的視頻內容目前只佔其總流量的5%。不久前,優 酷土豆兩家公司合併。

其他視頻網站同樣不甘落後,紛紛推出自己的原創網絡視頻拍攝計劃,比如,搜狐推出的由黃磊、張默等挑大樑的「7電影」計劃;而新浪則在去年7月宣佈 了自己「門戶+微博」的微視頻戰略,計劃從「微視頻大賽、微視頻頻道、新浪出品/聯合出品」三個方面推動新浪視頻的社會化發展等。

而在這個領域,野心最大的要數華盛影視了。它是由盛大集團和湖南廣電2009年合資成立的一家公司(總投資6億元,盛大控股75%)。該公司最初的 設想是將盛大文學中的一些好的作品變成影視劇,其已經推出的作品包括新版《還珠格格》、《青春期撞上更年期》、《龍門飛甲》等。

但在去年初,趙雨潤擔任華影盛視CEO後,對公司戰略進行了調整,增加了一個重要部門:微電影部。趙曾任職於第九城市、搜狐、上海東方電視台、英特爾等多家公司。

其後,趙雨潤開始致力打造一個影視原創者平台——美我網。在這個網站上,編劇,導演,演員,都可以註冊(既可以是個人,也可以是團隊),而華影盛視要做的,則是從中發現好的劇本和製作團隊,促成微電影的生產。

趙雨潤給南方週末記者舉例,在美我網上,如果一個劇本被採用,編劇將會獲得1萬元的稿酬,而生產製作的團隊則獲得一定的製作資金,完成之後,再由華盛影視投放到盛大旗下的視頻網站酷6等。

趙雨潤說,雖然他們現在輸出給網站的微視頻版權費全部為零,但在將來,這些都可以收費,屆時,就可以實現整個產業鏈的良性循環。

在他看來,當務之急是「做大市場規模,搶佔先機」。今年,華影盛視還將在美我網上發佈為蘇寧、格蘭仕、五菱汽車等近百個品牌定製微電影的任務,這些 微電影的劇本、製作、演員等,均在網站的註冊網友中產生。除此之外,公司還將和盛大文學、榕樹下等網站合作,將其旗下暢銷的「微小說」拍成微電影。

被廣告的微電影

不過,就在微電影越來越熱時,人們發現,這些微電影雖然看起來像故事片,但卻又與傳統電影電視有非常大的不同。它們總是在有意無意地向你傳達著某個產品或者品牌的信息。

胡戈對南方週末記者介紹,目前市面上的微電影主要來自廣告商定製,「一種最直接的方式是:廣告商告訴你,我有這麼一個產品或者是品牌,圍繞這個,你來出一個劇本,拍一個微電影。」

企業看中的是製作微電影的低成本。據橘子酒店集團市場總監陳中介紹,橘子酒店集團的第一部片子《讓火車叫》的成本只有3萬多,時間只花了不到一週;此後推出的12星座男系列,總共花費也不過100多萬。前後加起來,也只用了五個多月。

廣告商定製的模式一方面帶來了微電影的繁榮,另一方面,也對這一新興傳播方式帶來了挑戰。

據胡戈透露,目前企業定製的微電影低的幾萬元,高的則在上百萬,對質量的要求也不盡相同。而製作團隊能否盈利,則通常取決於導演的平衡能力。

胡戈採取的策略是,很少用或者不用名演員。從拍第一部片子開始,他的核心團隊就只有三個人:朋友兼演員龔格爾,攝影師還有他自己。

據他透露,業內平均的利潤率為30%,「做得好的,可能更高一些;做得不好的,可能還要賠本」。

事實也是如此。第一次拍微電影的陳伯堅現在就遭遇了「錢荒」。為了儘可能地做好片子,他邀請了一些名角,比如柳岩、廣州的「口水威」、「筷子兄弟」 中的肖央等參演。雖然這些都是圈中朋友,多是幫忙性質,但最後還是超了預算。他現在只好自己倒貼了一部分。「為了拍這部片子,我幾乎把這幾十年積累的關係 全部用上了。」陳伯堅感嘆。

然而,更為重要的問題是,因為受制於廣告商定製,在內容和產品之間,導演常常沒有決定權,最終犧牲的還是「微電影」的品質。

在《灰機灰機》一片中,作為投資方,美嘉欣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片中的遙控飛機必須是「美嘉欣」牌的,且鏡頭不能太少。

但陳伯堅對南方週末記者說,最初的劇本結尾比較——重,但投資方看了之後,覺得不利於樹立品牌的正面形象,便做了修改。他也只好妥協。

而與胡戈合作的七喜,一開始是打算拍五部,成為一個系列。但在拍完第三部後,七喜停了下來,理由是:胡戈的「惡搞」不利於產品形象,要求其變換風格。兩者無法達成一致,最終只好停止合作。

顯然,對於投資和製作方來說,這都不是希望的結果。「現在之所以這樣,是因為目前微電影的盈利模式太過單一。」早期的微電影製作者,《老男孩》一片的導演肖央對南方週末記者分析說。

他發現,這感覺其實和之前拍廣告片並沒有太大分別,「繞來繞去,還是繞到了起點」,所以,他索性決定「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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膠片電影再見

http://www.cbnweek.com/yuedu/ydpage/?raid=1310
  又一家膠片電影時代的代表性公司—日本電子光學工業公司近日宣佈破產保護,它欠下1.48億日元(約合1145萬元)的債務。這家公司曾是全日本最大的影院膠片放映機生產商。幾個月前,全球最大電影膠片生產商柯達公司經歷了相同的命運。


  根據日本電影製作者聯盟(MPPAJ)的數據,截至2011年12月底,日本全國3339塊商業銀幕裡有60%採用了數字設備。同樣的數據在中國已經達到90%。


  許多人還懷有濃厚的膠片情懷,35毫米膠片的歷史可以一直追溯到1934年。但這無法改變今天膠片已經失去它主流地位的事實,一個時代已經過去。


  數字拍攝為導演節省膠片成本並且帶來後期剪輯的便利。電影製作公司為此減少發行成本,在日本,一個膠片拷貝的製作費和運輸費接近30萬日元(約2.3 萬元)。數字化放映還提高了對盜版的防禦能力,數字電影拷貝被加密後,如果沒有密鑰就無法對數字內容進行複製、發行和放映。


  加速技術交替的是一部幾乎無人不知的3D電影《阿凡達》。《阿凡達》的總票房接近28億美元,遠遠超過導演卡梅隆另一部佳作《泰坦尼克號》的18億美 元。好萊塢公司們迅速加入其中,3D電影一時之間席捲全球。現在,3D版的《泰坦尼克號》正試圖挑戰由《阿凡達》創下的記錄。


  《阿凡達》出品方美國20世紀福克斯公司此前宣佈,從今年1月開始停止向香港和澳門地區的影院發行35毫米的膠片拷貝,這是一個開始。「預計到2018年底,全球的商業電影院都將會被數字電影放映機所覆蓋。」京都大學電影學研究員麥谷滿預測說。


  公司們在新的時代裡展開競爭。截至去年底,全球6萬多塊數字屏幕中超過80%使用德州儀器的DLP投影技術,而434塊IMAX 屏幕全部採用了該技術。DLP影院事業部經理Dave  Duncan稱,未來全球還有5萬多塊屏幕需要轉換為數字,之後整個行業將逐漸從軟硬件方面進行升級。德州儀器授權巴可、科視和NEC三家公司生產DLP 數字電影放映機。


  在高清顯像方面,索尼的技術標準是SXRD,它也正努力成為這股浪潮裡的贏家。這家公司一直壟斷高清數字攝像機市場,現在德國ARRI和美國Red Digital等公司已加入競爭。今年5月,索尼在美國建立的新數字電影中心(DMPC)將正式開放,這個中心為導演、攝影師和其它影視製作人提供數字工 作流程和索尼新F65攝像機的使用培訓。


  目前,索尼正在全球推廣其4K數字電影系統,4K代表的是分辨率達到4096×2160的數字電影,在中國,大部分影院使用2K或1.3K放映機,但大型電影公司已提供4K的數字拷?貝。


  技術的發展改變了電影行業。中國導演李玉說,導演還會根據影片要求和個人興趣用膠片拍攝,膠片電影不會那麼快消亡,只是變成輔助的拍攝手段。但無論如何,輝煌再也不會回來。


  

電影業的技術革命

 

1891年


  愛迪生申請到電影攝像機的專利權。


  

1895年


  巴黎街頭的一次放映標誌電影的誕生。


  

1927年


  重錄音技術讓電影從默片時代進入到有聲世界。


  

1932年


  柯達公司購買專利並推出彩色膠片。


  

1953年


  福克斯推出第一部寬銀幕電影。


  

2005年


  數字電影傳輸和播放標準誕生。


數據來源:根據公開資料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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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價」可估 一部電影也能上市

2012-4-16  TCW



在未來,一部電影或一部小說,甚 至名嘴的口才,也可能做為上市標的!

過去,以創意衍生產品的公司,如出版社、動畫、遊戲公司,主要資產是智慧財產權。它們不同於製造業,有廠房與機器設備等「有形資產」做擔保,前者因無擔保 品,常被銀行打回票,更遑論上市櫃。

文創產業將有兩大改變

「沒有公平鑑價機制,所以我們不偏向拿這些影集或商標做擔保。」一位銀行企金部副總直言。曾任職創投、現任文化大學創新育成中心執行長廖肇弘也說,「至今 政府尚無一套準則出爐。」

不過,近年政府為了文創業上市鬆綁,「無形資產鑑價會計公報」於去年迅速完成,預計四月底二讀,八月正式出爐,以協助無形資產經由公定標準鑑價,做為銀行 授信或上市櫃籌資依據。

公報出爐,文創產業將有兩大改變。

改變一:有客觀數字為基礎。德國慕尼黑大學曾研究企業無形資產淨值與股價比例,其結果顯示,這項數字在一九七八年時為一:一,但二○○○年變為一:七,意 即同樣價值,股價卻可從一倍飆到七倍,導致股價隨消息面大起大落。

「如果沒有一套標準,承銷價格容易漫天起價,」政治大學會計系教授蘇瓜藤提出他的疑慮,「產業認可鑑價標準,可讓無形資產有『客觀身分』。」

改變二:此公報將提升鑑價人才素質。廖肇弘認為,文創業創意能量足,缺的是看得懂價值的投資方法。「這群人善於科技業投資評估,但因文創業無既定模式,懂 評估投資者鳳毛麟角。」不但銀行放款人員看不懂鑑價報告,無法將價值轉為價格,導致放款困難,鑑價人才素質也有待提升。以宏廣動畫片庫「身價」為例,受託 評估資產鑑價機構估二十億元,有些國內公司卻估三十億元,相差十億元。

台灣文創業正走在將「才氣」兌換「財氣」的聚財方程式路口,公報出爐跨出第一步,後續可否與資本市場接軌,挑戰才正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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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C調查美電影公司是否在中國有行賄行為

http://news.imeigu.com/a/1335481983274.html

就在中國市場向美國好萊塢敞開懷抱之際,來自美國的調查也「不期而至」。

4月24日,路透發佈的新聞稱,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簡稱:SEC)已經展開一項針對美國電影製片商在中國市場經營情況的調查,或將涉及到這些製片商是否在中國有行賄政府官員的行為。

不過,尚不知該項調查將會深入至什麼程度,以及何時會公佈相關結果。

「如果按照信息的內容來理解,美國SEC調查的主要內容是關於美國電影製片商是否在電影引進國中存在賄賂的行為,範圍只會在廣電總局的審批部門,以及中影、華夏兩家有能力進口電影的公司身上。」一位業內人士如此告訴記者。

中國市場的誘惑

路透引用知情人士的話稱,過去兩個月,SEC向至少五家電影片商發送了問詢信件,包括新聞集團旗下的20世紀福克斯、迪士尼、夢工廠等,信件要求這些電影公司告知他們可能進行的不當付款,以及他們與某些中國官員的接洽事宜。

隨後,美國《紐約時報》的跟進報導稱,SEC此次調查的對象主要為上述三大製片商。但不論是大型電影製片商和小型製片工作室,目前都已經收到了SEC的通知。

據瞭解,SEC此番調查的重點是,這些公司的大影片是否存在向中國官員行賄的問題,以瞭解這些影片是否通過不正當的渠道來獲得在中國的放映和播放權。

過去的一年堪稱好萊塢的「中國年」。

2012年2月,作為習近平副主席訪美的成果之一,中美雙方就解決WTO電影相關問題的諒解備忘錄達成協議,包括美國進口大片配額新增14部IMAX或者3D影片,同時美國電影的票房分賬比例也從13%提高至25%。

與此同時,美國著名電影製作公司夢工廠也和華人文化產業投資基金(CMC)等企業以合資的方式,在上海成立了「東方夢工廠」,正式將好萊塢的製作團隊落戶中國本土。

此外,類似傳奇影業一樣的美國知名製作公司也開始加大與中國電影製片企業的合作,中美合拍電影漸成風潮。

在這個時間節點SEC展開上述調查,或讓已經大面積展開的中美電影合作蒙上一層陰影。

美國SEC一直存在對娛樂產業的調查,也有電影製片公司被查出賄賂的先例。2008年美國司法部對製片人格林夫婦為在泰國舉辦電影節賄賂泰國政府官員提出控告,並讓格林夫婦在2009年被定罪,判處入獄6個月。

作為目前世界上第二大的電影市場,中國每年接近一半票房總數都由海外電影票房貢獻。然而在中國電影引進配額的限制下,諸多來自海外的電影每年只有極 少一部分能夠進入中國市場放映。加上中國市場對海外大片的青睞,從某種程度上而言,海外大片能夠進入中國市場放映,就意味著較高的票房保證。

以《天際浩劫 》為例,這部製作成本僅1000萬美元的小成本影片,在中國就獲得了近6000萬人民幣的票房,創造了好萊塢電影 「以小博大」的案例。

兩家獨大的惡果

「我們對這個事件沒有評論。」中國一知名電影院線的高管在接受本報記者採訪時表示,「這個話題過於敏感。」

電影業的沉默有其內在的原因。「如果說美國SEC調查的行賄問題原因,與美國電影在中國的放映和播放權有關,則國內涉嫌的範圍將會被縮小至一個部門和兩家企業。」上述電影業知情人士告訴記者。

這三個潛在的可能受到波及的部門、企業包括廣電總局的引進電影審批相關部門以及中影集團和華夏發行。

「其中,廣電總局主要管的是大方向的問題,包括引進電影的數量和大的導向性問題。具體到每部影片的選擇和引進,則更加取決於中影集團和華夏發行的選擇。」上述電影業知情人士說,「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這兩家公司掌握了進口電影上與不上以及時間、檔期的『生殺大權』。」

在中國海外電影引進制度中,目前僅僅只有中影集團和華夏發行有權利引進海外的電影,其他電影發行公司都被排除在了這個圈子之外。

這樣的現狀飽受業內的質疑和抱怨。

「兩家公司容易達成共識和默契,兩家獨大的結果是海外電影引進依然不夠透明以及缺乏競爭。」上述電影知情人士告訴記者,「因此從輿論上而言,大家都希望能夠增加有能力引進海外電影的企業的名額。」

而在今年2月中美簽署的關於電影的新協議中,也包括了增加有電影引進權利的民營發行公司的內容。

但截至目前,關於第三張「牌照」皆只見傳聞,並未有實質性的進展出現。這也導致中影集團和華夏發行兩家獨大的局面一直維持至今。

「無論是三家公司還是四家公司,這背後都涉及了巨大的利益,如果要避免黑色交易生長的空間,就應該設立標準,並且以較為公開透明的方式,來決定引進海外電影的引進。」上述知情人士表示。

「目前來看,除非有直接的收受賄證據可以顯示一些收受賄行為,否則僅僅從排片來看,無法判斷是否存在賄賂的行為。」上述知情人士最後說,「海外電影引進沒有明確的細則標準規定哪些片該引進哪些不該引進,同時整個過程不公開,因此表面的信息根本無法讓人作出任何判斷。」

(本文來源:21世紀經濟報導 作者:陶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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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戛納,賣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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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年5月,隨著電影節的開幕,戛納電影宮的地下一層,一個全世界最大的電影交易市場也同時活躍起來——戛納電影交易市場。這裡每年都有上千部影片進行 展映,而手持入場券的全部都是電影發行商。短短兩週時間,戛納電影交易市場的交易量能達到10億美元,能與之媲美的只有柏林電影交易市場。


  2012年,連歐元區的蕭條似乎都止步於戛納金色的海灘。截至5月10日,戛納電影交易市場已經有超過11000部來自全球的影片註冊參展,其中3300部是故事片,這是一個創紀錄的數字。


  讓今年第65屆戛納電影節顯得與眾不同的是一個新的趨勢,一些電影公司正在蜂擁進入以往好萊塢主流電影工作室都不曾涉足的領域:中型成本電影。


  許多電影發行商興奮地發現他們終於有機會在今年的戛納買到由妮可·基德曼、布拉德·皮特、比爾·默裡等一線明星主演的電影。而過去,這些名字通常只出 現在好萊塢大片裡,幾乎很少在戛納電影節上露臉。2012年上映的新片《黑衣女人》證明了中型成本電影的商業潛力。這部驚悚片成本為170萬美元,由丹尼 爾·雷德克里夫(《哈利·波特》男主角)主演,最終在全世界取得了高達1.26億美元的票房收入。


  Maggie Monteith是一家英國電影發行公司的員工。她認為「中型成本電影」崛起的秘訣在於,天才的導演們能讓1美元在銀幕上看起來像10美元。「這樣才能去填補商業大片和小成本電影之間的鴻溝。」


  就算在美國,這種新型的電影商業模式也在迅速被覆制。「美國人過去被認為只會拍那些吸引年輕觀眾的商業大片,而在這個產業的另一端,獨立影院卻在苦苦 支撐。」戛納電影節主席Thierry Frémaux告訴《第一財經週刊》,「但如今在這兩者之間,有一類新的美國電影正在崛起成為一個成熟的市場。」

作為今年戛納電影節的開幕影片,由美國導演韋斯·安德森執導的《月亮升起之王國》同樣是一部獨立製作電影,該片彙集了布 魯斯·威利斯(《敢死隊2》、《龍膽虎威》)、愛德華·諾頓(《諜影重重4》)這些過去往往出現在好萊塢動作大片裡的明星,當然還有比爾·默裡這個「固定 班底」——他幾乎出現在每一部安德森出品的電影裡。「我每天就坐在電話旁邊等他給我派點活,否則我就要丟飯碗了。」默裡開玩笑說。


  同大部分戛納參賽影片一樣,《月亮升起之王國》來自獨立製片公司。其中,羅曼·科波拉作為製片人和編劇之一,或許是它能成功的原因之一。這是他與安德 森的二度合作。科波拉這個電影圈的傳奇家族背景讓他在9歲的時候就曾來到戛納的後台,目睹父親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奪得金棕櫚大獎。


  不過他不用擔心自己的經濟來源。除了擔任這類藝術電影的製片人,他還創辦了The Directors Bureau(TDB)製片公司,也是一家總部在舊金山的電影公司American Zoetrope的總裁,同時還是另外一家名為Photobubble的電影宣傳發行公司的創始人之一。他的「藝術片」生意是伴隨著這些公司同時運行的。 TDB製片公司曾為Green Day等知名樂隊製作發行音樂錄影帶,還為可口可樂、本田以及《紐約客》雜誌製作廣告片,曾經兩度獲得過MTV音樂錄影帶大獎。


  羅曼·科波拉的狀態代表了許多美國藝術電影製片人的心態:他們知道在什麼地方適時地「賠錢」,又從另一個地方「賺回來」。

好萊塢知名的電影公司頂峰娛樂創始人之一大衛·加瑞特(David Garrett)去年自己成立了Mister Smith Entertainment。在今年的戛納電影交易市場展映期間,加瑞特宣佈將和德國康斯坦丁電影公司一道出資,把卡珊德拉·克萊爾的暢銷小說《骨之城》 (The Mortal Instruments: City of Bones)以及《3096天》(3096 Days)改編成電影搬上大銀幕,後者是根據奧地利被囚少女娜塔莎的自傳所改編。


  「這些都是非常精彩的商業片素材,尤其是克萊爾的書可以形成連鎖的品牌效應,但同時我們也有以導演為主要導向的計劃。因此兩者可以實現互補。」加瑞特說。


  演員們也在遵循著這個微妙的平衡。


  比爾·默裡在戛納開幕當天這樣形容自己的工作狀態:「有一種叫做『文藝片』的東西,我不知道你究竟明不明白它意味著什麼。它們是你投入非常非常多時間 卻幾乎得不到什麼金錢方面的回報。我們這些演員能得到的所有,就是這一次戛納之行。」他隨後補充道:「幸運的是我還能去做些其他的工作,這樣才能讓我一次 次地去接安德森的戲。」


  演員馬修·麥康納今年則騰挪出了兩倍的時間參演了兩部文藝片,也進入了今年戛納的競賽單元。「我並不指望靠這個過上好日子,而是把它當成一件有意義的事情去做。不過我的孩子們每天還是有熱騰騰的食物吃。」馬修·麥康納告訴《第一財經週刊》。


  去年攜《午夜巴黎》亮相戛納的伍迪·艾倫說出了邀請大牌明星來加盟文藝片的訣竅—適當的時機。意思就是,給他們挨個打電話,然後等他們在那些片酬頗豐的大製作合約當中得空的時候,來參演這些「真正的電影」。


  歐洲的獨立製片人們在向好萊塢學習各種讓電影更好賣的方式。Glen Basner就是其中一個。他的公司FilmNation頗受大牌獨立導演的青睞,包括阿莫多瓦、《生命之樹》的導演泰倫斯·馬力克,又或者是今年攜新片 《無法無天》參賽的導演約翰·希爾寇特。在戛納,許多像Basner這樣的幕後大佬根本沒有時間欣賞海灘美景,更別說參與那些炫目的派對了。他們穿梭在自 己的辦公室、電影節交易市場和紅地毯之中,為宣傳自己的影片而忙碌。


  Basner堅信獨立電影的特點意味著它需要更高的利潤回報率。他的方法沒有別的—勤能補拙。他在戛納的一天從早上8點的第一個銷售洽談會開始,一直 不停地見客戶,直到半夜。「其實我們並沒有任何銷售技巧,我也沒法給你提供一本詳盡的戛納生存指南,但每年我確實就是這樣過來的。」


  今年,Basner帶來兩部被他寄予厚望的新片:索菲亞·科波拉的《The Bling Ring》和阿莫多瓦的新片《Los Amantes Pasajero》,都將在戛納電影交易市場首映。


  動畫電影或許只要有一個精彩的人物形象或者故事梗概就能帶動銷售,而其他類型的電影在戛納則只能遵循傳統的市場法則。比如一窩蜂地在展映期間搶佔必須 持邀請函才能進入的影廳—那裡往往擁有更加高端和專業的觀影人群,即便是「催眠大片」,最終也能指望通過口碑來挽回點票房。


  「我們從好萊塢學到的經驗是:要想一部電影最終賣得好,就得從製作環節開始計劃,全程參與從製作到發行的每一個環節。」Basner說,「不過你也可 以把電影看做一個產品,要銷售一個產品,千萬別忘了服務的重要性。比如,我們建立了一個網絡平台來展示我們所有的產品,讓發行商們在這個地方能集中看到一 部電影的全部信息。另外,在戛納,我們不僅要談生意,還要娛樂我們的客人。」


  而加瑞特則認為,藝術電影要獲取商業成功的秘訣,不在於任何銷售技巧,而在於一個好故事。「如今要找一個好的素材越來越難了。剛開始的4個月我被迫什麼都不干,天天就到處拉關係找素材。」


  當本屆金棕櫚獎得主邁克爾·哈內克當初決定拍這部名為《愛》的電影的時候,製片人Stefan Arndt簡直不抱任何希望。「關於這個題材的一切都被討論過無數遍了。」Arndt告訴《第一財經週刊》。不過最終哈內克還是把它變成了一個與眾不同的「愛情故事」。

 Stefan Arndt所在的X Filme公司和另一家奧地利製片公司分別持有該片25%的歐洲發行權,而由於《愛》的主要拍攝地為法國,因此法國的Les Films du Losange公司作為主要製片方。《白絲帶》的成功為哈內克的這部新片提供了不少支持。「《愛》絕對是第一流的藝術電影。這是人人都在尋找的投資對象。 不僅是因為它具有票房號召力,也因為這是值得支持和投資的東西。」Arndt說。


  與Basner、加瑞特這些善於單打獨鬥的美國獨立電影製片人不同,他們的歐洲同行更習慣於仰賴來自國家政府、公共廣播電視台或者文化機構的資金援 助。《愛》同樣得到了許多公共廣播公司的支持。「美國和印度大概是世界上僅有的兩個國家,其電影行業完全脫離來自政府的資金支持。」德國FFF Bayern基金會負責人Klaus Schaefer告訴《第一財經週刊》。


  MEDIA是歐盟自1991年發起的一項資助歐洲電影事業的項目。該項目最新一期的計劃是在2007年至2013年為32個歐洲國家提供7.55億歐 元的電影基金。還有一些如European Film Promotion(EFP)這樣的公共機構還會幫助歐洲電影進行海外發行。


  獲得本屆戛納電影節最佳男演員獎的馬斯·米克爾森就是來自丹麥。他因在《捕獵》這部影片中的出色表現獲獎。該片得到了MEDIA項目的援助,因此製片 方TrustNordisk早在獲獎之前已經談好了幾筆法國和英國的大交易。而隨著該片男主角獲獎的消息不斷在媒體上發酵,情況變得更加樂觀:它們甚至把 片子賣到了羅馬尼亞、阿根廷、以色列、阿爾巴尼亞等國。「評價很高,因此感興趣的買家也就越來越多。」TrustNordisk的CEO Rikke Ennis說。


  十年前,一部歐洲獨立電影幾乎90%的資金來源都依靠政府和公共機構的各種贊助,如今,這一比例已經逐漸降至50%。在歐洲,一些導演即使拍藝術電影也可以建立穩固的投資團隊和商業模式。


  今年的戛納評委會大獎給了肯·洛奇導演的《天使的一份》。這個75歲的老電影人雖然在電影中更關注社會問題,卻在無意之中成了商業方面的大師。


  他在法國、德國、西班牙和瑞士都有非常強大的製片人團隊,為其提供最主要的資金支柱。BBC和英國公共廣播第四台也曾是他電影資金的主要來源。而在 1994年拍攝《土地與自由》時,洛奇意識到自己需要更多預算。因此他和他的製片人Rebecca O'Brien開始在海外尋找資金支持。此後15年,來自西班牙、德國等其他歐洲國家的資助成就了洛奇的電影事業。


  不過羅奇的片子成本從來沒有超過800萬美金,有時甚至更低。這也是他之所以能在過去30多年中始終保持高產的原因。「洛奇非常重視控制成本。他知道 如果他一直做這個規模的電影,在經濟上才能繼續下去。沒人想過要做大製作。」除了電影製作,O'Brien還參與到後環節,希望直接在觀眾中建立肯·洛奇 自己的品牌,包括在DVD市場、網站以及社交媒體上。


  2009年他們開始了一種新的模式。在《天使的一份》的團隊裡,出現了兩個法國發行公司的名字,Why Not Productions以及Wild Bunch。「法國一直是我們最好的區域。這兩家公司不僅為我們帶來了來自法國的現金流,而且還允許我們同過去的那些發行商合作,它們還有非常好的銷售團 隊。」這意味著這部電影得到了來自意大利、比利時、英國和法國的資金支持,同時還預售到了西班牙等地。


  「我們的投資者們如今都非常大方,因為他們意識到我們已經成長到能夠獨立製作一部好片子了,因此他們不會幹預到電影拍攝當中去。」O'Brien說,「過去,這些投資者幾乎是無孔不入,但在肯·洛奇這兒完全行不通。」


  不過除了製片方,電影本身還會得到來自其他方面的商業贊助。《天使的一份》講述的是威士忌釀造的故事,而片中佈景所用的酒瓶子都來自各威士忌酒莊的無 償贊助。「我們沒辦法在影片後面把每一家的名字都列上,但至少它們知道這些酒都有了好歸宿—演員和劇組人員幾乎人手一瓶!」O'Brien說。


  對於一部入圍影片或者獲獎影片來說,戛納的光環可以一直持續到來年的奧斯卡提名。這其中最著名的就是2011年的黑白電影《藝術家》。因此,即使是如今距離奧斯卡還有9個月,人們已經在談論明年哪部影片會是最佳外語片的奪獎熱門。


  同樣,戛納也是美國電影進入歐洲市場的一個重要環節。2011年迪士尼公司在戛納非競賽單元首映《加勒比海盜4》,而今年《馬達加斯加3》則出現在了 這一單元。同樣還有HBO出品的傳記電影《海明威》。迪士尼公司銷售發行副總裁David Kornblum表示:「在戛納首映,然後推向歐洲市場,這是很具價值的傳統模式。戛納是一個很棒的起點。那意味著更多的法國和日本市場,小眾市場很重視 金棕櫚的價值。」


  並不是所有人都認同戛納的這一光環。


  曾為Harvey Weinstein工作的Stuart Ford在最近組建了自己的製片公司IM Global之後,在短短5年內讓自己的賬戶從1500萬美元變成了1.5億美元。在他看來,如今要在戛納賣電影並不容易。整個歐元區現在處於非常脆弱的 時期,日本也尚在恢復中,因此這兩個獨立電影的主要市場都很危險。好在新興市場也正在崛起,諸如巴西、俄羅斯和印度,當然還有中國。「但在電影交易方面, 中國的體量還很小。」Ford說,「可以說,在所有商品的海外銷售當中,電影,尤其是獨立電影是其中最為困難的。」


  中國這片被好萊塢覬覦已久的新興市場,尚未對歐洲藝術電影開放它的大門。除《鋼琴家》曾獲得可憐的1.7萬美元票房外,其他金棕櫚獎獲獎影片幾乎從未 公映。今年,唯一一部入圍戛納的中國影片是婁燁的《浮城謎事》。他接下來唯一希望的就是這部片子能順利在中國上映。「如今在中國的電影市場,像這樣既非中 國主流,又非好萊塢式的片子是很難生存的,商業片正在佔領大銀幕。」婁燁抱怨說。


  這也是戛納—媒體又開始批評它「被好萊塢佔領」——正在面臨的。不過總有人會跳出來說,戛納電影節並不是一次商業的旅程。


  「戛納目前不是,未來也不會是一個商業電影節。在選擇影片的時候,我們從來不會把影片最終能否取得票房成功納入考量當中。」戛納電影節主席Thierry Frémaux強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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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電影界的百萬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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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擁有美國在線名譽副主席泰德·萊昂西斯(Ted Leonsis)以及媒介總監裡克·艾倫(Rick Allen)這些大名鼎鼎的高水準製作人保駕護航,《流浪漢世界盃》(Kicking It)這部社會科學類紀錄片在爭取發行資金時,遭遇反對之聲的幾率依然很高。這部紀錄片投拍的初衷是想運用足球的力量幫助那些無家可歸的人——顯然,這不 是一個熱門題材。

該紀錄片的最終命運是只能在2008年聖丹斯電影節上進行首映,但這次令人焦慮不安的經歷卻為萊昂西斯帶來了寶貴的財富:他想到了一個主意,那就是運用科技的力量為獨立電影贏得更多的觀眾群。

也就是在這一年,萊昂西斯和艾倫在弗吉尼亞州阿靈頓創立了SnagFilms公司,旨在為獨立電影打通發行渠道。在獨立製作人群體越來越壯大之 時,SnagFilms希望能夠通過拓展更多媒介渠道的方式,為他們贏得電影上映的機會。據艾倫透露,公司會與獨立電影製片人針對性地簽署一些發行協議。 主推獨立電影《踏浪者》(Splinters),是SnagFilms第一部在院線公映的電影。成立伊始,該公司便收購了獨立電影網站 Indiewire,後者被艾倫譽為「每日實時更新的獨立電影風向標」。據他介紹,收購完成之後,Indiewire的流量增加了二十倍。

如何盈利?

在獨立電影領域,SnagFilms如今已成為了一個題材包羅萬象的影像圖書館,獲得了超過3000部獨立電影的發行權。其盈利模式主要有兩個:其 一是在網絡及平板電腦、聯網電視、智能手機、機頂盒、遊戲操作平台等渠道中,播放電影時所搭載的廣告收入;另一個則是發行費用,比如,在有線電視、衛星及 智能手機終端上的付費點播、租賃和下載等。iTunes和亞馬遜,以及付費影視渠道Hulu Plus、電影租賃平台Netflix都是他們新的營收來源。

未來有何打算?

今年1月,SnagFilms傳出好消息:他們獲得了一筆總額為700萬美元的投資。而2010年末,SnagFilms剛剛完成了一筆1000萬 美元的融資。當時,美國在線聯合創始人史蒂夫·凱斯(Steve Case)及其身為慈善家的夫人吉恩·凱斯(Jean Case),以及康卡斯特風險投資公司(Comcast Ventures)等三家投資機構共同對其進行了投資。今年的這輪融資又吸引了兩位新的重量級人物加盟:雅虎前CEO托裡·塞梅爾(Terry Semel),以及熱衷於在科技領域投資的風投機構General Catalyst Partners的聯合創始人大衛·菲阿爾科夫(David Fialkow)。

「在網絡上,Snag擁有很多最高水準的內容。」康卡斯特風險投資公司的總經理大衛·霍洛維茨(David Horowitz)對其予以了高度評價,「很多獨立電影人在開拓發行渠道,或者與類似康卡斯特電視網這樣的機構洽談合作等方面缺少經驗。設立一個能夠代表 獨立電影人的中介機構,承擔電影發行以及商業化運作等方面的工作,是一個令人興奮的好點子。」

2011年,SnagFilms在技術創新上不遺餘力,在網絡平台、新應用平台構建等方面取得了極大的進展。因此,這筆新投資的重心將是獲得更多更 好的內容,同時進行廣泛推廣,以提升旗下電影的下載率及觀看率。艾倫還表示,公司將會持續進行技術研發,並打通更多的發行渠道,以便獨立電影能夠在更多屏 幕上放映,大螢幕到手機屏幕都是他們發力的方向。譯|文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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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電影更要好好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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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The Master)幾乎是在最後一刻才入圍2012年的威尼斯電影節競賽單元。直到電影節結束的時候,所有聚集在麗都島上的媒體記者和電影人們還在猜測它在最後一刻入圍的理由。


  這部電影實在是太特別了,很難不引發關注和討論。它使用了70毫米膠片拍攝。這種古老的制式已經同《埃及豔后》和《阿拉伯的勞倫斯》等1950年代至 1960年代的好萊塢經典影片一同塵封進了歷史。或許這也正是這部影片在最後一刻才入圍的原因之一—它實在是讓配備了3D和數字播放技術的影院有點為難。


  不過,威尼斯電影節評委會成員把「最佳男主角」獎同時頒給該片兩名男主演,不僅是因為這個特殊的復古制式,更多的是因為製片和發行方韋恩斯坦公司聰明的策略。


  就在幾個月前《大師》的新聞發佈會上,情況還不太樂觀。在那場發佈會上,儘管坐在最後一排,哈維·韋恩斯坦仍然主導著現場,他不斷示意主持人哪些問題可以回答,哪些問題可以直接忽略。可他的團隊還是慌了陣腳,他們幾乎用「我們不確定……」作為每一個回答的開頭。


  這個團隊的信心已經被韋恩斯坦的策略「重新包裝過了」。韋恩斯坦一直以「重新包裝」歐洲電影聞名,他擅長以「讓人看得懂的方式」剪輯歐洲獨立電影。 《國王的演講》的故事本身曾經因為其中爆粗口的場景而受到批判。哈維剪輯的版本口味就輕了很多,而且富於外交辭令的色彩。這在以前的電影製作中是前所未有 的,未來也很有可能被覆制。


  但他如此肆無忌憚重新剪輯電影,除了為自己爭取到了「好萊塢剪刀手」的稱號,也被很多導演看成「惡魔」。宮崎駿曾在接受《衛報》的訪談時說,《幽靈公主》在美國發行時,他曾郵寄給韋恩斯坦一把武士刀,刀刃上寫著一行字:「不得刪減!」


  在過去數年裡,韋恩斯坦兄弟製作和發行的每一部影片幾乎都戰無不勝。「我們不怕承擔風險,這個行業總要有人站出來支持那些尖銳大膽的影片。」哈維·韋恩斯坦對《第一財經週刊》說,「我曾經為美國民主黨工作,這方面是我的老本行。」


  和韋恩斯坦過去參與製作過的電影一樣,《大師》的議題也很富爭議性。儘管導演安德森否認這部影片就是科學基督教(Scientology Church)的創始人、美國科幻小說作家L·羅恩·賀伯特(L. Ron Hubbard)的個人傳記,但這部影片的靈感確實來源於科學基督教。最近,這個教派由於湯姆·克魯斯的離異成為話題中心。


  但這並不是哈維·韋恩斯坦看中此片的原因。


  「我從不因為所謂的『爭議性』而去接手某部電影。」哈維·韋恩斯坦說,「真正有必要支持的是電影導演能用畫面自由表達自己的觀點。」他認為這個時代永遠不缺少優秀的導演、演員和編劇,但他們的創作一旦涉及政治或者社會議題,就會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


  這種選擇電影的標準曾讓迪士尼非常頭痛。在米拉邁克斯影業(Miramax)被迪士尼收購後,雙方矛盾日積月累,最終因為米拉麥克斯堅持發行矛頭指向美國政府的《華氏911》而爆發。韋恩斯坦兄弟選擇離開米拉麥克斯,再次成立自己的公司「韋恩斯坦公司」。


  但哈維·韋恩斯坦認為這種標準「正是讓我們在米拉麥克斯影業(Miramax)時代就在業界聞名的原因,一直延續到現在的『韋恩斯坦公司』。」從《性、謊言和錄像帶》開始,韋恩斯坦兄弟能讓那些小成本電影獲得巨大成功的原因,一直都不是因為他們敢於冒險。


  他們從來就不會把一部電影直接丟給製作人員或者直接把電影投入市場。他們需要精心策劃,事實上他們也必須這麼做,因為他們所經手的所有電影幾乎都是獨 立藝術片。這些影片的成本幾乎都在1500萬美元左右,平均利潤預期大概會在5000萬美元左右。與那些大片不同,這些影片的終點並不是在全球上映就能坐 等票房源源不斷地進賬。


  要讓藝術電影賺錢,需要完全不同的方法。韋恩斯坦的模式甚至在首映之前就開始了。他們會提供給影院少量的拷貝,目的是為了引起影評人的關注。理由很簡單:這會引發口碑傳播,首先讓那些電影發燒友對影片產生足夠的好奇心。


  美國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院長湯姆·謝拉克(Tom Sherak)就曾經認為韋恩斯坦兄弟成功的秘訣在於他們非常擅長和媒體以及影評人打交道。對於他們來說,只要贏得媒體和影評人的心,剩下的一切都好辦。 觀眾自然會在這群人的引導下走進影院觀看影片。同時,和各大媒體的代表之間建立互相信賴的關係非常重要。這種關係必須是小範圍的,只有一群固定的好朋友會 被邀請去一些首映式和頒獎禮,並進行大量採訪報導。


  哈維·韋恩斯坦並不否認這一點。「電影產業同家族企業有點像。」他說。而他顯然擁有一個以他為核心的強大「家庭關係網」。「我們會和優秀的導演一起合作數年,比如昆丁·塔倫蒂諾、查克·拉塞爾、約翰·希爾寇特、安德魯·多米尼克等等。」


  下一個步驟通常是參加各種獎項,尤其是奧斯卡。他們十分擅長利用獲獎的影響力,操縱電影的檔期。


  在獲得威尼斯電影節入圍後,韋恩斯坦迅速把《大師》從2012年10月調到了2012年9月,而他發行的另外一部電影《溫柔的殺戮》則是從2012年 9月調到了10月。而從過去的一年中就可以看出,這兩兄弟幾乎沒落下電影界的任何一個獎項。每當一部影片進入某個電影節提名階段的時候,他們就會刻意加強 活動的頻率。


  2011年橫掃奧斯卡的《藝術家》也是一部非同尋常的電影,由美國和法國同時出品,而且是一部黑白默片。巧合的是,《藝術家》同樣也是在2011年戛納電影節開幕的前幾天才被組委會添加到名單中,也同樣在所有人的驚呼聲中入圍了主競賽單元。


  它在奧斯卡的驚人表現其實正是得益於韋恩斯坦精心計劃的宣傳策略。在這之前,他的另一個成功案例是《國王的演講》,同樣也獲得了不少奧斯卡獎項。


  2010年11月,這部影片開始在一些電影院小規模放映。等到2011年1月末獲得奧斯卡提名之後,才又在第61屆柏林電影節上首映,並通過從世界各 地彙集到此的電影人和媒體傳播出去。就在《國王的演講》獲得奧斯卡提名之前不久,韋恩斯坦突然把拷貝發放到了全球1680家影院裡。而在奧斯卡結束之後的 那個週末,這個數字變成了2500家。電影迷們開始在影院門口排隊買票,票房收入自然也不斷攀升。這當然是韋恩斯坦精心策劃的結果。在獲得奧斯卡提名前, 這部電影的票房成績只有5800萬美元,在獲得提名後,票房迅速就翻倍到1.15億美元。一個月之後,全球票房收入已經上升到了2.3億美元。


  《藝術家》幾乎複製了這一路線。2011年3月2日,韋恩斯坦把這部影片的放映範圍從956家影院突然增加到2000家。他聲稱這部影片的北美票房至 少可以在當時3180萬美元的基礎上翻倍。許多人都質疑稱這部電影最終的票房成績不會超過3000萬美元。韋恩斯坦根本沒有理會。到2012年6月,這部 電影最終北美票房達到4500萬美元。最終這部電影在全球165個國家上映,至2012年2月28日獲得了8300萬全球總票房。這部影片的成本只有 1500萬美元,而韋恩斯坦買下這部影片在美國和其他一些地區的發行權只花了300萬美元。


  在洛杉磯的柯達劇院,韋恩斯坦總是樂於展現他最好的一面。然而在電影圈裡,人人都知道他是不好惹的。他在好萊塢的名聲可以用「粗暴野蠻」來形容。不過 他自己更願意形容自己是《皇帝的新衣》裡的那個誠實的小男孩,在這個虛偽的圈子裡說出真相而已。「我必須承認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兩個猶太人結合的產物,但有 時候卻有著愛爾蘭人的脾氣。看來我得重新仔細研究下我母親的遺傳基因了。」韋恩斯坦笑了起來。


  而比他小兩歲的弟弟鮑勃·韋恩斯坦則跟他完全不同,至少看起來要平易謙和得多。他們都對自己如今所取得的一些感到滿意。從離開米拉麥克斯影業起,兩兄弟就希望向業界證明,韋恩斯坦公司的生意正在越做越好—儘管他們也一度對電影喪失信心。


  現在,《藝術家》和《國王的演講》這樣的經典都成了他們的光環之一,同時也讓這家公司載入當代電影史冊。在第84屆奧斯卡電影節上,其他由韋恩斯坦發 行的電影同樣也表現不俗。由梅麗爾·斯特裡普主演的《鐵娘子》獲得84屆奧斯卡最佳女主角,《不敗》獲得了奧斯卡最佳紀錄片大獎,另一部《我與夢露的一 週》也獲得了提名。


  「奧斯卡對於任何一部影片的票房來說都具有標誌性的意義。至少全世界的觀眾都認可這個標誌。這意味著像《藝術家》這樣成本只有1000萬美元至 1500萬美元的電影必須和那些成本過億的大片競爭。這個時候人們常常想到我們的存在於是過來找我們。我們就得擔起這個風險。」韋恩斯坦說。


  讓他決定擔起風險的不只是高收益。「拍電影是如何講故事的藝術,是故事本身構成行業的核心,而非大牌演員、金牌編劇或者導演。而腳本和整個攝製組都是 由製片人來決定的。至少這是我參與每部電影製作的模式。我尋找的目標永遠是與眾不同的故事,富有獨創性,而且真實。是故事讓《國王的演講》獲得全球觀眾的 喜愛。這是一種很個人化的東西。」韋恩斯坦說。


  不過這背後可不只是個人化的體驗,否則這些影片無法吸引觀眾的興趣,並征服那些挑剔的電影節評委會成員。畢竟具有原創性的劇本那麼多,並不是每一部最 終都能成為幸運兒,贏得商業上的成功,並獲得提名。更何況這一切並不是砸錢請來最好的演員、最好的導演,放在一起就能達到的。


  對於韋恩斯坦來說,「樂趣」與否本身同影片獲得商業上的成功有很大的關聯。但商業只是他真正樂趣的開端。「任何工作都要有趣。我常常會去審視我的計 劃,最重要的東西在於它們必須同能帶給我樂趣的時間保持的一樣長,關鍵看它們能帶給我多大的享受,以及有多複雜。」韋恩斯坦說。最近,他又有了給文藝片拍 續集這種「瘋狂」的想法,幾乎所有的人都在嘲笑他們的想法,但這兄弟倆還是打算嘗試一下。


  「我充其量只是個勤奮的傢伙。」哈維·韋恩斯坦說,「我有四個女兒,她們每天早上都讓我抓狂。當你生活在一個全是女人的世界裡的時候,你會很快學會如 何面對失敗。但你也能獲得很多教訓,這也是我為什麼總能成功的原因:我能在瀕臨絕境的時候戰鬥。這或許是在業內大家都信任我的經驗,而觀眾也認同我的品位 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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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馬電影(8039)細節研究(更新)

其實這隻股根本不需要研究投資價值,因為無論如何算,這間公司業績實在太波動,加上有限的經營歷史,其實基本上已不用看,買的是殼的價值。筆者研究的只是東方娛樂(9)和這間上市公司入面多和少的東西是甚麼。

(1)  東方娛樂之後發展
當年,筆者曾經寫過一篇食山埃杜老虎,最後一如所料,黃生逐步退出公司,他於1月退任主席,8月退任執董,其子就在2月退任,創辦這間天馬電影。而鄭強輝透過1供7股集資取得控制權。之後鄭強輝購入盧燦球及李伏初的物業,股權又攤薄至約30%,後又利用1供1股包銷方式,又取得控股權。現在快改名為類似李嘉誠系的簡稱長和國際實業,真是很搞笑。

(2) 創辦資金由來
至於黃先生可能在供股後財務不穩,或者時機不好,他不想投入資金,故曾經想增持,但卻資金不足,於是陸續在2008年底出售股權套現,首先以9.3仙減持2.695億股予方漢松,之後以9.4仙減持1.8億股予盧子定及麥許明,其後也在瘋狂減持,直至減至不需披露為止,其減持套現的結果是估計套現約4,844萬,於是可能就憑這些錢作為主力,創辦了這上市公司。



但是一家花了十年幾心血的上市公司,只是賣了5,000萬,真是有點可惜,或者有些上當受騙的感覺,但是不代表現在這家上市公司價值3.2至4億是值的。

(3) 上市公司實質研究

其實這間上市公司和東方娛樂上市的時候的分別是甚麼? 我們來看看。



從上表可以見到,實際上市值大了,估值高了,但資產上大多不屬上市公司,只有已拍的幾套影片,合計109套片均屬大股東資產,只授予發行權利,並需抽取25%佣金。以當年中國星出售予衛星電視的片庫每套片價值140萬計算,價值約1.5億元,可見實值較東方電影時是降低不少。不過少一樣,但多了一名藝人的7套片約。根據當年新聞顯示,估計為古天樂,如以每套片低估1,000萬計算,都值7,000萬。真是有辣有唔辣,不過估計是辣的多。

(4) 天馬娛樂的大股東資產關連交易

1. 天馬電影出品
其實天馬電影出品的片庫是來自東方娛樂2009年底至2010年初的一單交易交易出售予黃子桓的資產,連上1.11億的債權,實際售出價只是2,900萬。根據當年東方娛樂的年報,除此之外還包括一些出品及發行的資產,其實在出售前還特意改了名,使之看來和之前的東西沒有關係,所以我覺得真是設計好的,別有用心的交易。

「24. 分類為持作出售組合
於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七日,Grimston與天馬電影出品有限公司(「天馬」)(本公司前任董事黃先生之兒子黃子桓先生擁有之公司)訂立一份買賣協議。根據買賣協議,Grimston將以29,000,000港元現金代價出售而天馬將收購Elite Films Limited(前稱「東方電影出品有限公司」)、Motion Picture Limited(前稱「東方影視出品有限公司」)及Pioneer Films Limited(前稱「Mandarin FilmsDistribution Company Limited (BVI)」),統稱為「出售集團」,是項交易構成一項關連交易。」

2. 智理廣告
根據黃主席和都市日報的訪問,它說這公司由女兒黃漪鈞創辦,不久就賺錢,但因為上市關係,需要多些盈利造好估值,所以購回來成為東方電影附屬。但是在2009年3月,一名看來好像真是計算過的一樣的「獨立第三方」的林詩澔向東方娛樂購買這間廣告公司的股權,但根據招股書新聞資料,這名林詩澔其實是黃主席的女婿,但當時他們還未結婚,只是男女朋友關係,所以根據定義都不算是關連交易,可能這件事也幫他在他當時的未來外父身上加了不少分呢。

3. 天馬沖印
根據資料,的天馬沖印前身是天工沖印,於香港成立已逾半個世紀,是目前香港僅存的三間電影菲林沖印公司之一,在2010年因經營不善,由黃主席購入接手管理,所以當時關連交易並無購入東方娛樂的沖印公司權益。

可以見到,在他巧妙運用各方資源下,一間電影公司就這樣成立了,可以電影公司的競爭力在有經驗的人身上真是不難的,人才損失就是一間上市公司。

(5) 總結

可能黃主席之前已覺得自己因為某些關係失了控股權,所以可能已和鄭先生談好了退出的步驟,取回自己應有的資產,雖然當中可能有些不願意,但整體上總算是「公平」交易,只是看來黃主席吃虧一點。但今次很顯然就是財技合成物,可能很快轉主板,但是筆者認為其實正如生果樂香園專欄所稱,是一間古天樂合約公司,沒有甚麼資產,隨便賣了也沒了損失,對它未來的經營真是不太看好。希望黃主席真是有心經營這公司吧,把握中國電影黃金期,幫助股東創富,而不是造間上市公司等賣殼,上一次被好像被騙了,今次就要食得盡一些,玩盡財技,然後賺大錢。但願花田喜事2009中,黃主席的角色偷了夏春秋和李香琴的錢買仙股博消息炒股票的事不會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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