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及池魚 老千男友再被追債 陳法蓉拖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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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過劉嘉玲,又跟陸詩韻拍過拖,○八年和陳法蓉傳婚訊,被指擁有十億資產的富商朱明,金融海嘯後欠下一身債,隨即人間蒸發,再無於娛樂圈蒲頭。日前,朱明又被人在灣仔貼大字報追債,以「港姐陳法蓉前男友朱明再次欠債不還」為題,大數他欠債改名唔還錢種種罪狀,甚至前妻也被拖累入獄。一度公開宣佈要做朱太的陳法蓉,又再慘被拖落水。六千萬債 上週五(四月十一日)中午,於有不少流浪漢聚集的灣仔地鐵站,莊士敦道出口附近,有人不斷將大字標題寫著「港姐陳法蓉前男友朱明再次欠債不還」的A4紙追債大字報周圍貼,由於牽涉陳法蓉,惹來不少途人駐足觀看。○八年,陳法蓉被踢爆跟做食油生意的朱明拍拖,生活愈來愈富貴的她,就算明知男友一腳踏兩船,與年紀細她一截的港姐師妹陸詩韻有景轟,亦忍得就忍,更部署拖埋老豆公佈婚訊,宣示主權,企圖阻截男友在外「搵食」。搶到未必好!未幾,朱明投資失利,被指欠下六千萬巨債並人間蒸發,他旗下的球隊「四海」,亦受影響拖糧唔出。「朱明唔係真名,之前叫陳駿,九七年已經試過欠成千萬數,失蹤過一排又俾佢翻到身,之後又用咗朱明個名做生意;佢背景好複雜,好鍾意識娛樂圈啲女仔,出手又闊綽,郁嚇送Hermes,陳法蓉有年生日,佢開咗廿幾萬紅酒,好肯使錢,所以好多女仔會主動黐埋去。」知情者說。 豪嘆日菜 據瞭解,朱明避債潛水後,陳法蓉一直無法聯絡到未婚夫,之後便單方面宣佈二人已經分手,恢復掛牌,大部分時間在國內開工的她,鮮有在香港蒲頭。「其實朱明呢兩年都有經常喺香港,早排有人見到佢同幾個人喺中環四季酒店稻菊食日本菜,又見過佢同個長髮女仔行太古廣場shopping,佢只係冇再喺以前嘅圈子出現。」知情者說。對於前度欠債被拖落水,陳法蓉只是透過經理人回應。「佢哋分咗手之後就冇聯絡,上年都有人貼過呢啲大字報,我哋本來想報警,不過律師話因為冇涉及人生安全,警方唔會受理,我哋都好無奈。」至於跟朱明拍過拖的陸詩韻,亦以「咩都唔知」回應。 跟錯人 選美標榜美貌與智慧,不過唔少佳麗其實得個殼,有時更為急於嫁入豪門,揀錯人泊錯岸,適得其反。 陸詩韻05年港姐亞軍陸詩韻,經過朱明一役依然未學精,跟大馬商人吳銘偉拍拖三年,原來又係空心老倌,去年初,男方被人貼大字追債。 曹央雲94年亞姐季軍曹央雲,跟商人何永安先後誕下兩女,09年男方搭上公司下屬,並產下一對孖仔,鐵心的何永安最終連兩女的生活費都唔負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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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力鞋業欠6000萬美元遭七銀行追債 稱財務攜公章失聯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2014/09/4024013.html

9月16日,索力公司國際官網宣稱CEO吳清勇“失聯”,長期維持在4-5歐元的股價當天狂瀉79%,僅剩一歐元出頭。
力鞋業“失聯事件”調查:欠債6000萬美元七大銀行追債
公安調查政府約談
在德國上市的福建泉州鞋業公司索力(Ultrasonic),經歷了過山車般的十幾天。
9月16日,索力公司國際官網宣稱CEO吳清勇“失聯”,長期維持在4-5歐元的股價當天狂瀉79%,僅剩一歐元出頭。
到9月21日,國內外多家財經媒體報道“索力高層跑路”後,他突然以網媒視頻采訪形式在公眾視野中現身。而“跑路”傳聞一出,各方聞風而動。債主和供應商紛紛上門,廈門公司兩天內人去樓空、晉江公安也介入了調查。
特別是8月底通過野村證券貸給索力6000萬美元的國泰世華等七家香港、臺灣銀行,可能給出違約判斷,並在近期內對貸款進行追償,這一切都令剛回國的吳清勇疲於奔命。
至今,外界仍然不太相信吳清勇“沒跑路,沒卷款”的兩項自我澄清,在去庫存壓力仍然巨大、全行業資金鏈緊張的泉州,風吹草動都足以撥動所有人本已敏感的神經。
吳清勇父子將最大的希望寄托於晉江市政府即將於9月30日召開的有關“索力事件”的新聞發布會上。
“所有銀行都到齊了”
9月25日下午的廈門,天空陰雲堆積,一直將雨不雨。
美麗的廈門島東岸,白浪撲向細幼的沙灘,是廈門財富和新貴的聚集地之一。離海岸線不到百米,就是該市最高端的CBD觀音山商務運營中心。
9號樓里的廈門泉州商會,近幾天尤為繁忙—這里是處理索力風波的主戰場。這天,來的是香港和臺灣的“客人”—貸給索力6000萬美元的七家銀行的代表團十多人,從各地飛來廈門。他們從中午一直等到晚間,“午飯都沒吃”,一位商會工作人員感嘆。
他們在等待吳清勇。陪他們等了一下午的,則是索力的法律顧問、律師陳偉才。吳本人尚在晉江,泉州商會會長蘇福倫解釋說,吳清勇在接受晉江市政府相關部門的約談。
港臺客人們一進觀音山園區,只見安踏、特步、匹克等一眾國產體育鞋服品牌恢宏的大樓在車子經過的道路旁比肩林立,彰顯著實力。總部南移廈門,這是泉州大小民企近年來慣常的做法—索力的廈門公司也在這里,但與知名大企業直接買樓不同,索力的辦公室是租來的。可惜現在那里人去樓空、一片狼藉,他們無法在那里會見他們的債務人、索力大股東吳清勇了。
據此前媒體報道,七家銀行中,國泰世華是是次貸款的主辦行,野村證券負責統籌此聯貸項目。臺灣彰化銀行、臺灣中小企業銀行香港分行、合作金庫銀行作為牽頭行。萬泰銀行和華泰銀行亦加入其中。
這筆貸款平均年限為2.36年,銀行受邀以三個層級加入聯貸,有200個基點的前端費。在當晚的會議中一家銀行的代表稱,索力實際拿到的資金約為3.6億人民幣。
國泰世華銀行早於18日早間同其他六家銀行召開了電話會議,這七家銀行在會議上達成一致,由國泰世華就索力鞋業高管失聯事宜向福建泉州和香港警方報案。
而25日當天,“所有銀行都到齊了”,一位自稱為國泰世華代表的參會男士向時代周報記者表示。對此在場的吳明俊等人並不否認。下午四點至晚上八點半會議結束,時代周報記者一直在廈門泉州商會內,會議過程中記者全程在會議室入口附近旁聽。
快七點的時候,吳清勇終於帶著二兒子吳明俊出現。他向各銀行的代表解釋說,作為COO和董事會成員的大兒子吳明鴻,尚在香港養病。
銀行代表團加上吳氏父子及律師近20人,將廈門泉州商會巨大的橢圓桌圍了一圈。各家銀行代表齊齊盯著索力方的三人。簡單的寒暄沒能掩蓋各方的情緒激動和現場的緊張氣氛,銀行代表們以一貫的委婉、有禮有節但又嚴厲的口吻一輪一輪地向昔日關系良好的合作夥伴發問,但各種問句的內容其實只有一個:3.6億,到底去哪里了?
吳氏父子解釋說,其中一大部分,付給他們的合作夥伴了,在逼問下吳明俊報出了“鑫晟(音)”公司的名字,並透露說,政府方面派了人前往這家公司,查賬查了七個小時。
對於剩下的1.6億,銀行代表提出“開個存款證明”,吳氏父子只好帶來了一個令代表們炸鍋的消息:廈門公司的財務離開時帶走了部分賬簿、搬走了電腦,連公章也帶走了—而該財務至今失聯。對於“開存款證明”的要求,他們以“公章掛失需要時間”來回答,並且稱,賬上有錢,但是由於財務失聯,具體情況不詳。
銀行代表們顯然對這一說法無法滿意,吳氏父子則不斷表示,現在晉江市政府和晉江公安局都在調查,下周就會召開新聞發布會,“我們的護照都被收走了。”吳明俊說。對於上述時代周報記者目見耳聞的銀行與吳氏父子協商經過,吳氏代表律師陳偉才後來予以否認。
吳清勇被免符合“程序”
9月16日,在德國法蘭克福上市的索力鞋業在公司國際官網上發布聲明稱,自前一個周末開始就一直無法聯系到公司首席執行官(CEO)吳清勇和首席運營官(COO)吳明鴻兩位高管—這對父子同時也是該公司的大股東。聲明中稱,會計部門發現,公司在中國大陸和香港的“大部分現金已被轉移到公司影響範圍之外的地方”。
9月18日,索力國際官網再度掛出公告,內容是由三名成員組成的監事會,決定將上述兩位高管除名。該份聲明同時稱,“破產程序迫在眉睫”。
盡管索力國際官網在9月22日發出通知稱吳清勇已與公司聯系,但使用了“前CEO”的稱呼,並稱“吳將向公司歸還資金”。吳清勇則向媒體否認監事會有權將他免職。
廈門泉州商會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人士向時代周報記者稱,吳清勇不願意外界知悉“財務人員聯系不上”這一事實,事實上吳氏父子早就想整頓廈門公司,但未及動手,自己先“被失聯”。
在國內外各路財經媒體紛紛以“跑路”為標題報道了一輪之後,9月20日,吳清勇現身廈門,9月21日,吳清勇攜次子吳明俊接受泉州媒體視頻采訪,在這段被剪輯過的視頻中,吳清勇將自己的“失聯”歸咎為“一場丟手機引發的慘案”,根據吳清勇的說法,長子吳明鴻、孫子跟他一同出境,前往香港和菲律賓旅遊和看病。
人們的疑問是,監事會自行免去作為大股東的CEO職務,是否合規?
“監事會決定免除CEO和COO的職務是符合德國《公司法》的”,索力所在的德意誌交易所上市發行部副總裁阮宇星向時代周報記者確認。阮也是德意誌交易所負責處理索力公司事務的人員。
對於“監事會是否有權決定公司進入破產程序”,阮表示,按照德國法律,監事會才是公司的持有人,而董事會僅是公司的雇員—也就是說,官網中顯示的名為“jianhui wang”(音:王建輝)的監事會成員,有權與監事會另兩人一起,免去持有52%股份的董事會成員吳清勇及其子的職務。更重要的是,如果監事會做出相應決定,索力上市公司將處於破產程序中。
德意誌交易所北京代表處的宋小姐向時代周報記者稱,在德國上市的中國企業,通常都通過在德國成立殼公司,再以殼公司為主體在德國上市,所以它們必須符合德國的法律——索力也不例外。
目前共有25家中國企業在法蘭克福上市成功,它們被稱為中國概念企業,其中大部分是福建企業,泉州占7家。2011年上市的索力是中國第9家、泉州第3家在德上市的公司。
資料顯示,索力集團旗下擁有盛輝(福建)鞋材有限公司、福建索力鞋業有限公司、索力(廈門)實業有限公司。
過去5年間,索力鞋業總業務的年增長均保持超過25%的水平。在2013財年,公司共錄得銷售額1.638億歐元(約合人民幣13.03億元),凈利潤3500萬歐元(約合人民幣2.78億元),凈利潤率為21.4%。
索力2014年半年報顯示,今年上半年其銷售收入增長了1.4%至7480萬歐元,稅前利潤率為26.9%,經營性現金流為2290萬歐元。
就是這樣一家年報和今年半年報都相當漂亮的公司,在大股東“跑路”的傳言下顯得相當脆弱。
廈門泉州商會稱,與之前銀行不願給出貸款相比,目前索力最大的麻煩,來自7家銀行對6000萬美元貸款極可能進行的追償。
蘇福倫向時代周報記者證實,“索力現在資金方面是有困難,之前說是幾千萬(人民幣)缺口,我們已經介入幫助了。”
泉州不會是溫州
蘇福倫稱,廈門泉州商會的理念是泉州企業間一貫的“抱團發展”,具體到此次對索力的幫扶,一是協調商會的其他會員企業,以擔保等形式向索力提供資金;二是聯絡券商,努力提升索力的股價;三是向外澄清,消除風波的影響,恢複索力的名譽。
據蘇福倫了解,晉江市政府對索力一事也相當重視,調查之外,有可能將通過銀行對索力進行資金支持。
“資金有困難的企業多了去了,有困難和要破產是兩碼事”,蘇福倫把這句話強調了數次,最後他說:要不是此次傳言,其實索力不見得有多大困難。蘇稱,高負債率經營是常態,企業資金鏈問題多來自銀行抽貸。
蘇福倫說,與不少鞋服企業一樣,索力將大筆資金投在門店的擴張上,但隨著電商的沖擊和今年整體經濟形勢的下滑,資金鏈開始繃緊。
廈門泉州商會秘書長盧義達指出,索力的真正考驗還不是短期的財務問題,而是涉及公司產業升級的長期問題。據悉,2008年前後,索力鞋業啟動品牌策略,希望打造一個戶外休閑鞋的品牌,並啟動了相應的開店計劃。
但是這樣的轉型探索卻未能奏效。“索力在戶外鞋的品牌探索上,犯了和多數中國服裝[0.08% 資金 研報]企業一樣的錯誤,即認為品牌=高價。”服裝行業觀察人士馬崗表示,這一套晉江品牌沿用了20多年的價格策略,如今早已與市場格格不入。
盧義達亦表示,政府和商會已發現索力遭遇的困境不是一兩家企業的個案,可能是20家、30家企業面臨的共同問題:“受限於公司管理以及專業人才的瓶頸,索力等企業的轉型所面臨的困難比想象中要大得多。”
今年年初,2008年新加坡上市的鞋企福建晉江鱷萊特集團工廠被曝出停工數月,從去年年底開始欠薪;7月份,今年年初才在港交所上市的福建諾奇董事長失聯。如今加上索力,或真或假的“失聯潮”突襲福建上市的鞋服企業。
對此,在閩南從事多年鞋服等行業品牌規劃和輔導工作的廈門元成企管咨詢有限公司總經理鄭正陽向時代周報記者表示,泉州企業,尤其是大型民企,在資金使用上通常保守。因此如果只是正常的主業經營,資金壓力大並不會導致危險—因為泉州的鞋服企業通常都從事實業。但如果將短期資金用於主業外的投入,就會很危險。
“這與福建的銀行體系也有關,它們的風格更國際化,放貸方面對風險更敏感,危機之下只會貸給做實業的、容易救的企業。”鄭正陽說道。
鄭正陽說,泉州企業整體不太可能出現溫州的情況。“溫州人有一塊錢做十塊的生意,而泉州人有一塊只做五毛”,與溫州大肆炒房不同,安踏等大企業“都是做生產的,不太可能亂花錢”,中小型公司則相對杠桿較高,不排除繼續出現跑路現象。
吳明俊最後向時代周報記者表示:索力在晉江的工廠已經恢複開工了,廈門的公司這兩天也會陸續恢複上班。
(編輯:李燕華)
沿海國際深陷“追債門”
來源: http://www.eeo.com.cn/2014/1122/269197.shtml
經濟觀察網 記者 吳僑發 作為沿海家園(01124.HK)的控股股東,沿海國際控股如今深陷“追債門”。
經濟觀察網記者獨家獲悉,10月29日下午,陸續有幾撥人前往深圳市福田區中心區福中三路諾德金融中心38樓,要求討回債務。目前,有百余人加入追債隊伍。
此事源於世潤(深圳)酒類有限公司嚴重虧損,而出現供應商、會員、員工集體討債的局面。他們所去討債之地,正是世潤公司的註冊地,也是沿海國際控股有限公司辦公場所。
世潤公司總經理何紅旗表示,世潤公司的大股東之前是沿海那邊的,“但是現在那邊他已經剝離開了。”目前警方介入調查此案,已有相關人員前往派出所協助調查。
記者連續多日致電沿海國際和沿海家園董事長江鳴,他的手機一直關機。直到11月20日晚上,才聯系上江鳴。他告訴記者,自己在國外,目前已委托沿海家園執行董事王紅梅處理這件事情。
百人追債
隨著追債人員蜂擁而至,10月30日,沿海國際拉下38樓兩個鐵門閘,並派出六名保安分守鐵門閘外側。另外,多名保安在鐵門閘內側把守。遇有陌生人等,不讓進入。這事關同在38樓的港股上市公司沿海家園的辦公安全。
孫道齊告訴記者,他是世潤公司的供應商,被拖欠2萬多元的空調貨款。今年4月,深圳市佳三六五空調服務公司項目經理孫道齊,為世潤公司安裝空調,按照合同,原本應在安裝完成後的三天內付清款項,然而這筆款項一直被拖欠至今。
直到房東把世潤公司大門鎖住之後,孫道齊等人才發覺問題的嚴重性。
世潤公司因為欠房東租金上百萬元,被房東鎖門。“員工看到鎖門,自己工資也拿不到,很擔心,他們馬上就打電話給我們,說之前欠的貨款,趕緊來催款。”孫道齊說。
10月30日,世潤公司蓋章的公告指出,由於世潤公司管理不善,導致公司嚴重虧損。“自11月3日起,公司將另行派出專人與各供應商聯系,與供應商協商解決相關事宜。”
同時,公告中還指出,停止何紅旗執行世潤公司公司總經理職務。自10月30日起,“世潤公司不再授予何紅旗任何權力及職責處理公司事宜,何紅旗今後的行為皆屬個人行為,一切與本公司無關。”
卷入此案的,並不止世潤公司,還有深圳市酩郡奢享空間餐飲管理有限公司(以下簡稱“酩郡會所”)、深圳酒海前程文化傳播有限公司。這三家公司辦公場地均位於深圳車公廟泰然大廈六樓。
如今,酩郡會所上百會員要求討回會員費。10月29日下午,會員朱小姐前往沿海國際所在地諾德中心38樓討個說法,“那邊現在好多人,我現在去派出所,這兩天都會鬧這個事情,我這邊也是受害者。”
之前,何紅旗擔任酩郡會所的總經理。酩郡會所不是簡單的致力於紅酒銷售,而是為熱愛紅酒文化的中高端客戶提供一個商務交流、資源配對以及信息交流的絕佳平臺,致力於打造10萬高端企業家的交流圈。
“自11月3日起,公司將另行派出專人與各位會員聯系,本著公平、公正、合法、合理的原則,與各位會員協商解決相關事宜。”這是酩郡會所大門張貼公告的內容,於10月30日蓋章。
上述公告還提到,“經公司研究,鑒於公司總經理何紅旗在任職期間經營管理不善,未盡到總經理應盡的職責及義務,導致公司嚴重虧損,決定立即停止何紅旗執行公司總經理職務。”
隨著公司嚴重虧損,酩郡會所的員工被拖欠工資。目前,已有56名員工投訴酩郡會所拖欠9月份工資。記者獲悉,深圳市人力資源局已介入調查,要求酩郡會所派人於10月31日到勞動監察隊接受詢問調查。
誰的世潤
酩郡會所、酒海前程以及世潤(深圳)酒類有限公司均將討債矛頭指向沿海國際。這四家公司究竟有何關系?
記者拿到的工商註冊資料顯示,酩郡會所、酒海前程均是世潤(深圳)酒類有限公司的全資子公司。而世潤酒業有限公司100%持股世潤(深圳)酒類有限公司。
何紅旗告訴經濟觀察報記者,世潤的大股東是沿海那邊的。何在公司官網中表示,他是“沿海國際控股有限公司旗下世潤公司總裁”。
對此,沿海家園有關人士指出,“有人盜用我們的名義”。何紅旗反駁道,世潤酒業是香港的公司,他的股東是沿海國際,而非沿海家園。
在記者采訪中,江鳴對此並未予以否認,只是強調已委托沿海家園執行董事王紅梅處理這件事情。
值得註意的是,世潤(深圳)酒類有限公司的註冊地位於深圳市福田區中心區福中三路諾德金融中心主樓38B-9。此地正是沿海國際、沿海家園的辦公場所。
記者發現,酒海前程、酩郡會所對外郵箱的後綴名為@coastal.com.cn,正是沿海國際和沿海家園的網站域名。
早在沿海國際深陷追債門事件前幾天,即10月27日,世潤(深圳)酒類有限公司把公司註冊地從諾德中心38樓,搬往深圳市福田區沙頭街道濱河大道北泰然大廈6C02。
“他現在已經變更掉了,現在已經跟我們沒關系。”沿海國際有關人士說。
何紅旗曾對外介紹,酩郡會所“是沿海控股投資億元打造的跨界資源整合落地平臺”。其在招聘廣告中指出,世潤為沿海集團控股子公司,預計3年內完成上市籌備計劃。
沿海國際控股持有沿海家園36.58%股份。早在2008年,沿海家園原本寄希望借殼豐華股份(600615.SH),對其旗下地產業務格局進行重構,實現A+H股。然而,這一計劃最終泡湯。
時至今日,沿海家園這家老牌的香港上市房企,舉步維艱依靠變賣資產度日。7月28日,沿海家園發布公告,其全資附屬公司上海沿海與北京紫光訂立協議,上海沿海同意出售及北京紫光同意購買紫光沿海25%的權益,總代價為9500萬元。
在此10天前,沿海家園就已出售資產。7月18日,沿海家園發布公告,公司全資附屬公司深圳沿海與廈門奕濤訂立協議,深圳沿海悉數出售長沙新泓信的註冊股本,總代價為5920萬元。
6月26日,江鳴在沿海家園的年報中指出,“由於房地產市場競爭激烈和波動,物業發展商將繼續面對充滿挑戰的環境。”2013年度,沿海家園營業收入為27.81億港元,同比減少25%。稅前溢利為3400萬港元,同比銳減92%。
如今,沿海家園債務壓頂。其2013年報指出,一年內需要償還的銀行貸款為3.4億港元、其他貸款10.04億港元,合計13.44億元,而未來五年的這兩項債務之和高達115億港元。
面對酒海前程、酩郡會所、世潤公司的債務危機,眾多會員、供應商、員工前往沿海國際、沿海家園辦公地討個說法。目前,江鳴已委托沿海家園執行董事王紅梅處理這件事情。
記者獲悉,對接處理債務的是廖律師。“會員費用的話,以紅酒來抵押。比如你買了一萬塊錢的會費,消費了之後還剩下一個余額,我們以相應的紅酒來抵會費,目前是這種方式。”廖律師說。
隨著世潤公司嚴重虧損,三年內完成上市籌備的計劃,如今遙遙無期。
王兆旦追債 因禍得福
2015-12-31 N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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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刊於兩個月前,訪問前著名練馬師王兆旦。曾風光的他,現住老人院,控訴早年幫已故鋪王周南引薦馬
王「爪皇凌雨」,對方稱會把獎金一成、共700多萬元分給他。但周南離世,其兩名兒子又不承認此事,王兆旦惟有「復出」追債。今次,王兆旦債未追成,但有
意外收穫。其失散多年的女兒,因該篇報導,前來相認。
「佢(周南兒子)幾下流喎,竟然同你哋講:「『吓,係咩?係咩?』不如你話你死咗喇,或者同老豆一齊死咗!我可以追邊個呀?你當年兩仔爺來找我,我都做到
你哋要求,你為了幾百萬做了咁下流的事!我相信講大話的人,始終不可以自圓其說。」王兆旦氣憤難平,月中,他找來當年「爪皇凌雨」的紐西蘭牧場主人
Brent
Gillovic,來港做證。Brent坐在銅鑼灣怡東酒店咖啡室,向本刊說:「當年係Alex(王兆旦英文名)打俾我,話打算用幾百萬買一隻最優秀的
馬。後來周南兒子俾佣金,他沒有收過。他說因為他幫手訓練馬,攞的是一成獎金。」不過周南已死,死無對證,王兆旦指,錢追不追到,他都已無辦法。記者當日
訪問王兆旦,住老人院的他,頭髮斑白,穿上破舊衣履,撐着柺杖,感覺潦倒。今日再見他,頭髮染黑,衣著整齊,笑容多了。原來自報導出街後,他失散多年的女
兒Joey,走到他所住的老人院找他,與他相認。記者所知王兆旦與太太有兩個女兒,如今又突然多了一個,問他究竟有幾多個女?他說:「不知道!」他指自己
在馬圈退休後,在內地多年,與Joey已廿年無認真交談。過去一直沒有盡父親的責任,如今卻有做父親的「福利」,「我好開心,佢又煲湯我飲,一星期來探我
幾次,又買嘢我食。」他指與女兒再見後,不再多想追債的事,「咩都好,我覺得今次可以搵得番個女,咩都夠喇!講到尾,都是幾百萬,我以前舉一隻手都不只幾
百萬,買隻馬都成千萬。拍賣行話:『Mr. Wong 你一陣點俾錢呀?』我話你數囉,呢度六個喼都係現金。」
Joey則對記者說:「我唔知爸爸追錢嘅事。係朋友睇咗報導話我知,佢大概住邊,我去到一問就知道。」她說對上一次見到父親是八年前,兩人在尖沙咀巧遇,
交換了電話號碼,但沒有聯絡,「我之後跌咗個電話,唔見咗佢個號碼,而佢又無搵我。其實咁多年有諗過找他,但他多人識,公開找他,好像不太好,別人會以為
他有事。」她指對父親的印象就是很小的時候,跟他出去朋友聚會,「但他總是在同朋友傾偈,我和他真正坐低傾偈的時間只有幾分鐘。」說時,王兆旦雙眼一直望
着女兒,並假裝要打她來戲弄她:「依家錢同佢邊有得比!」記者問有無後悔從前把親情放在最後,他舉手笑說:「後悔!親情同錢邊樣重要?梗係我個女重要。」
Joey即望着父親打趣說:「咁你依家補償番俾我!」 撰文:梁佩均攝影:鄭樹清攝錄:廖健昌[email protected] |
我的狗血新年:公司倒閉,合夥人偷走公章,投資人追債
來源: http://www.iheima.com/analysis/2016/0110/153704.shtml
導讀 : 2015年12月28日,加油O2O項目油通宣布停止運營。外界盛傳,油通是因為巨量補貼而倒閉。但創始人範慶河向i黑馬表示,項目停止的主要原因在於“投資方和CEO的不靠譜”。
i黑馬 汪晨 1月10日報道
對於急切想轉型互聯網的範慶河來說,這次創業著實讓他摔了一跟頭,並在很大程度上失去了市場先機。
範慶河早在1996年就進入了石油行業,彼時他懷揣280元,在山東臨淄一個國有煉油廠的廠長幫助下,依靠倒賣石油完成資本積累。但他認為倒賣石油無法將企業做大,便謀求做互聯網生意。
2014年4月,他建立加油O2O項目油通,打算從支付和CRM(客戶關系管理)系統入手,幫助加油站獲取客源,並希望借此提高石油生產到銷售的流通效率。
但好景不長,1年零8個月後,油通宣布停止運營。外界盛傳,油通是因為巨量補貼而倒閉。但範慶河向i黑馬反複表示,項目停止的主要原因在於“投資方和合夥人的不靠譜”。
範慶河認為,他的投資方國泰創投一開始就沒有信任他。雙方還簽下了資金監管協議,每花費一筆資金都得向投資方申報。“這等於投資方參與了公司的管理和運營,使得整個公司運營變得不順暢。”
“不靠譜”的還有公司CEO於凱。據範所述,這位曾經深得他信任的1984年出生的小夥在投資方進入後發生了變化:從原本主動向範慶河匯報變成範向他索要“匯報”,同時還在資方監管的情況下動用了消費者的充值資金,之後還要求成為公司大股東,最終二人撕破臉,於凱辭職,並將公司公章、財務章等材料偷走交給了投資方。
在這之後,公司每況愈下:每和一家加油站簽約,範慶河都需要投資方進行審批通過,投資機構還要求範慶河根據投資協議賠償本金、利息、違約金共計750萬,無力賠款的範慶河只得簽署備忘錄,讓投資方對公司進行轉讓。但轉讓未果後,投資方反悔,不履行備忘錄條款。當下,範慶河準備收集證據狀告投資方。
現在範慶河還沒有死心,他認為油通的商業模式可以走得通且做得大,在轉型之路上,他只不過是沒邁過投資方、合夥人這道坎。“伯樂和千里馬總是會有的。” 現在的他仍期望找到誌同道合的投資人和合夥人,以東山再起。
以下為油通創始人範慶河自述(i黑馬整理):
我一直在山東臨淄做一個石油貿易公司,進入這個行業差不多20年左右。
這期間,我看到很多民營加油站的生存非常困難,一是他們的油源供給和油品質量不太穩定,二是他們沒有能力或者不會獲取新的消費者。
而且在這個行業做久了之後,我覺得只是做油品倒買倒賣的生意做不大,很想往“互聯網+”轉型。
我設定的商業模式是通過C端消費者的擁有量增加加油站銷售量,並以此讓煉油廠提供好的油源。從移動支付來下手,最後完成B2B2C的商業循環。
2013年8月,我項目正式立項,把支付作為一個突破口。之後我在北京做了4個月的調研,2014年4月在營業執照下來之後,我們開始大規模地進行技術、產品、項目的商業運營等測試。
我希望通過產品測試看用戶的反應程度。如果有消費者充值消費,我就可以繼續做下去。如果沒有消費者充值,我就放棄這個商業模式。
2014年8月18日,我們的微信服務號上線,我們在10月1日做了一次營銷活動,收獲了幾萬粉絲,我覺得這個商業模式可以繼續做下去。
C端獲取客源其實問題不大,主要就是給加油站做策劃、營銷,以及幫他們解決油品供應的問題。另一個需要解決的問題是向他們提供運營系統。
要為他們打造運營系統,主要著力點之一是做移動支付。傳統民營加油站基本采用現金和刷卡支付,但現在很多人都用微信支付和支付寶。
解決經營問題中的客源問題也是很重要的一個著力點。
我的想法是,通過油通的營銷活動,給加油站帶來了五萬塊的銷售額。這樣能夠提升民營加油站的時間和效率,我們則拿時間換空間,用空間換價值。
加油站的物理空間是可以利用的。整個加油站不該只有油品儲存、周轉功能,我的想法,是在將來把加油站打造成網絡公司、信息流公司、物流公司,擺脫單純加油的功能,成為一個綜合體加油站。
同時,我也給民營加油站解決客戶的管理系統(CRM)。他們原來很少有客戶管理系統,都是手寫記錄今天來了多少人、哪些人。我幫他們把CRM系統建立起來,讓他們每天都能一目了然地看到,後臺有多少人加油,加了多少油,銷量提高了多少,帶來了多少的利潤。而且加油站做促銷等活動,消費者都能第一時間看到。
我們當時鋪設加油站的速度是根據自己的資金預算來把控的,並沒有瘋狂鋪設。我們對加油站的資質進行了挑選,選擇的都是有盈利的加油站。後來加油站還會給我們返利,加一升油返利3毛到8毛不等,到了2015年8月我們有了30萬的收入。
那時候,行業補貼風氣刮來了。我是在國家設定的油價標準上打九折,補貼一折的錢,也就是說,一升油做活動也就補貼一毛錢、兩毛錢左右。這個價格設定比很多在國家油價基礎上打5、6折賣油的加油站還要高很多,不過,同行燒得更狠,他們直接在加油站自己設定的價格基礎上補貼。
相比其他同行來說,我們前後加起來總共補貼了200多萬,並不算多。
我們運營狀況最好的時候,有六十個員工,簽約了167個加油站。那時耗費的資金其實並沒有多少,除了補貼,還有支付設備一臺1500,采購設備總共花了20來萬。
2014年底,我們參加路演後,碰到了我們的天使投資方(國泰創投),他們很看好我們的項目前景,當場便和我們簽了投資協議,投資500萬,占8%股份,他們還口頭答應再貸款300萬給我們,占我們4%的股份。(之後這筆300萬的貸款投資承諾沒有兌現)
但投資方進入公司後,我就感覺到這個公司的前景不容樂觀了。
“投資方與CEO的不靠譜”
投資方一開始就對我不信任。為了預防我們擅自挪用他們的資金,在投資協議簽署後,還讓我們簽了資金監管協議,同時要求我們不要動用消費者充值的資金。但這樣公司的運營變得非常被動,每一次想要使用資金都得向投資方報批。這等於投資方參與了公司的管理和運營。
整個公司運營變得不順暢,主要體現在給加油站打款和發工資上。投資方手中有一個網銀,我們向他們匯報,得到同意之後,和他們的網銀合在一起,才能發工資、打款。但創業公司是沒有多少節假日的,而投資機構有休息日,我們在周六日很少能找到他們,造成周六日無法及時將款項打給消費者和加油站。
這個時候我就感覺公司被“綁架”了。
不僅如此,在發生了CEO離職的事情後,投資方說我們違約,要求賠償750萬。
回到項目正式開始後,我希望找一個人處理具體事務。有一個84年的小夥子叫於凱,他在網上看到項目後,覺得有前景,希望加入我們。不過他對石油行業不了解,我就讓他做副手。
但之後,天使投資人要求必須讓CEO來操盤這個項目,在他們看來,我還有山東的石油貿易公司要管理,忙不過來,而互聯網業務讓年輕人做比較順手。我建議采用“創始人+CEO”的模式。之後我聽從投資人的意見,給於凱15%的股份,一個月給他三萬元工資,讓他擔任CEO,我擔任董事長。
到了2015年6月,於凱突然和我翻臉。他認為他必須是創始人和大股東,讓我只留3%的股份,其余股份全部轉給他,我不同意。之後他還一直堅持當大股東,並且以辭職相要挾。最後我們兩人談崩了。他在2015年6月22日辭職離開。
在交接完工作之後,於凱偷走公司的公章、財務章給了投資方,一同偷走的還有我註冊的一個期權池公司的所有公章材料。之後他們凍結了我的公司資金,我就無法通過公司的賬戶發工資,不得已我只能從同學手中借了180萬才得以發工資。
工資發不出去還不是關鍵,公司的公章、合同章、財務章都在投資方手中,這樣我們和加油站的協議以及打款手續都得通過投資方的審核同意後,才能辦理,整個公司的運行變得更困難。
之後,投資方開始要求退出。因為當時簽的協議里有一個條款,如果CEO離職,投資方將要回500萬的投資資金。於凱離職後,投資方就說我們違約,想要回資金、利息、違約金共計750萬。我們賠不了,於是他們想把我們的項目轉手。
在2015年9月10日,投資方和我們簽了轉讓備忘錄,但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接盤公司。於是投資方又反悔了,說轉讓備忘錄沒有法律效力,只是一個雙方的意願。
所以目前,我們爭論的焦點在備忘錄上。我現在正在請律師收集證據並給法院提供材料,法院暫時還沒受理,但如果法院判決這個備忘錄有效,那麽所有損失(公司債務、員工工資、消費者損失、我的損失)都由投資人承擔,反之我來承擔。這個公司無法破產清算,也有這個原因。
此前我們本來是想進行新一輪融資,但因為投資方的限制,新一輪融資也進行不下去。加上員工工資三個月沒法發放,辦公室房租也到期,只得在11月先把團隊臨時解散,並且在12月關停業務。
不後悔做互聯網 ,投資人和合夥人需誌同道合
做O2O加油支付,油通是首家公司。由先驅變先烈,我不後悔。
從工業時代以來,石油一直是大宗消費品里使用頻次最高的,而且是剛需品,因此在這個行業是有機會去深耕做重度垂直的,無論O2O、B2B還是C2C。
之前的經歷也證明了,我們的商業模式能夠形成閉環,並且團隊也不錯,而其他的競爭對手沒有讀懂這個行業就大肆燒錢,行為不可持續。如果我們一開始找到了合適的合夥人,能夠拿到更多的融資,投資方更加支持我們,結局或許就是完全不一樣的。
1、選好投資方非常重要
我本身沒有和投資方打交道的經驗, 找到投資人後頻繁與他們溝通,但反而處處被投資限制。本來他們說有其他投資方、合作方資源,能夠繼續幫我們找投資,結果找了兩家之後也沒下文。
另外當時簽訂的投資協議條款由他們主導制定,一票否決權、優先清算權,現在讓他行使這些權利也不行使,等於幾乎所有的風險都是由創業公司來承擔。
對於投資人的想法,我也不是沒有換位思考過,但很多投資機構是不專業的,他們沒有給予創業者應有的支持,對行業不了解,甚至都不知道行業的規模有多大。
值得一提的是,有些投資機構對於傳統行業的人有很強的不信任感,他們認為只有具有互聯網思維的人才能夠把互聯網項目做好,但在我看來,“互聯網+”和“+互聯網”是可以劃等號的,因為在這個行業無論采用哪種方式,能夠把全行業的銷售額提高20%-30%都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我總結了一個道理,希望告誡創業者同行們,選好投資人非常重要,引進投資人的時候一定不要讓投資人參與公司的運營管理,這樣是非常危險的。
2、合作夥伴需要好品行、誌同道合
我之前並不怎麽了解於凱,只知道他創過業,做過盒飯外賣這樣的小本生意。當時他給我的印象還好,有一股拼勁,他還每天都對我說,你永遠是老大,我永遠是老二。
但投資方在2015年初入局後,於凱就開始變了。從那時起他就開始在動用消費者充值的資金,本來說要監管的投資方也沒有對他進行監管。以前還會經常向我主動匯報情況,但在投資人進來之後,也不主動匯報了,基本和投資人匯報。
6月他提出要控股的時候,他的理由是很多投資人告訴他,如果公司需要融資的話,CEO必須是大股東。之後他還和我吵了幾次架,要求我必須把他提成大股東,否則他就辭職。我告訴他,你要想當大股東,依據這個公司一億左右的估值和我擁有的公司87%的股份,你得給我多少錢?他又給了我一個理由,說自己有15萬的外債得還,所以要這麽做,我說一個月給你三萬,半年就掙回來了,為什麽還要這樣?
所以我認為創業必須找到誌同道合,對行業有前瞻性判斷,而且品行好的合夥人,而不是像之前這樣隨便找一個人就當CEO。這也是我致命的一個錯誤。
現在雖然我欠了200萬左右的外債,但如果能夠找到合適的投資人和合夥人,東山再起也是有可能的。所有企業都是在失敗中生存、成長的,在哪跌倒就在哪爬起來,一個企業可能會破產,但創業者的精神不會破產,所以我還是會堅持下去。
銀河資本專戶爆倉 投顧追債管理人為哪般?
前兩年基金子公司那段“野蠻生長”的時光,資管產品爆倉事件雖偶有發生,但對比這一次銀河資本資產管理有限公司(下稱“銀河資本”)一款套利產品爆倉,並引發投資顧問起訴“追債”的案例,卻並不多見。
爆倉的資管產品為銀河資本青昀9號資管計劃(下稱“青昀套利9號”),管理人銀河資本是公募基金銀河基金子公司,投資顧問是私募基金上海青昀投資管理有限公司(下稱“青昀投資”)。爆倉後,青昀投資曾追加資金,但在產品運作到期後,卻未能拿回“補倉款”。
日前青昀投資向虹口區法院遞交的起訴申請已被受理,擇日開庭。青昀投資CEO朱俊軍在接受《第一財經日報》記者采訪時表示,這筆追加的資金高達1450萬元,目前已委托律師起訴,等待法院的判決結果。
另外,記者通過郵件形式向銀河基金市場部工作人員求證公司子公司爆倉及相關訴訟事宜,但截至發稿,記者尚未獲得回應。
杠桿產品“蹦極”爆倉
2016年5月23日,在運作一年期滿後,銀河資本青昀套利9號到期清算。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湧動。
青昀套利9號是一款主投於分級基金套利策略的結構化產品,依靠分級基金的折溢價率進行套利。產品對應的投資者分為A、B、C三類。在保證A約定年化6.3%的固定收益的前提下,B、C按照投資金額等比例分配剩余收益,並在B超過8%的超額收益中提取30%分配給C。青昀套利9號A份額與B+C份額的比重分別為3:1,即對於非A部分的投資者來說,存在3倍杠桿。
值得註意的是,C類份額由青昀投資指定的投資者認購。一位熟悉青昀套利9號的基金業內人士對《第一財經日報》記者稱,實際上這應該是變相跟投和參與業績分成,盈利所得也能規避稅收。青昀套利1號產品在前一波牛市期間到期清算的時候,青昀投資間接獲得了2000余萬的收益。
青昀套利1號產品募集金額1.05億元,投資者人數僅有4人,在它運作3個月之後凈值表現優異,青昀投資與銀河資本決定“合作”複制1號產品,連續發行了2-10號青昀套利產品。青昀套利系列產品管理規模迅速達到20.112億元。
但後來事情的發展出乎各方的預料。進入2015年6月中旬,大盤和各類指數遭遇斷崖式下跌。青昀套利9號成立1個多月後,就遭遇了爆倉。依據合同規定,該產品設置了0.97、0.95元兩條預警線和0.93元的止損線。自2015年5月21日成立後,青昀套利9號凈值經歷了沖高後快速回落的過程,並且快速擊穿了上述三條“防線”。
2015年6月15日,青昀套利9號產品凈值達到運作以來的最高點,基礎份額單位凈值1.1031元,基金總資產達到3.4億元。當日B類單位凈值達到1.3757元,即這部分投資者的浮盈超過了37%。
但隨後青昀套利9號的凈值走勢,就如同“股災”中的股指一樣快速墜落。6月29日,青昀套利9號產品凈值跌至0.9648元,首次跌破了0.97元的預警線,B份額的凈值則從高點1.3757元跌到了0.8486元;7月2日, 青昀套利9號又跌破了0.95元的預警線,報0.9460元;B份額凈值0.7764元, 對應的浮虧超過22%,而自6月15日以來的調整幅度接近60%;7月7日,青昀套利9號跌破了0.93元的止損線,報0.9254元。在此之後,母基金凈值不斷刷新新低,而B份額承擔了杠桿效應放大後的進一步虧損。
然而,此時多數投資者並不知曉情況已惡化到如此地步。前述認購青昀套利9號的投資者稱,投資顧問在6月29日通過微信發布的產品B份額凈值還在1.08元,實際凈值已經低於1元;之前也有部分投資人註意到產品凈值下跌幅度過大,和銀河資本、青昀投資做過溝通,要求控制風險,得到了一些“凈值低估、凈值實際沒有這麽低、風險可控”的解釋。
“當時沒人通知產品爆倉,接到通知已經很晚了。”該投資者稱,“凈值公布,一直是投資顧問群發郵件通知,大約一周一次;銀河資本的網站,投資者可以登錄查詢凈值,但是沒有按時發布,經常一個月不更新。”
“個別投資人隱約感受到產品可能爆倉了,但是沒有確認,因為投顧一直說估值有錯誤,有在途資產未計入、凈值被低估之類。因此沒有正式通知,無法確定是否爆倉。”該投資者稱,在產品遭受重大損失的時候,銀河資本則完全袖手旁觀。
投顧狀告管理人
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的。2015年7月14日,青昀投資通過郵件向投資者群發了《B類持有人追加資金通知書》。這是投資者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清楚地了解到產品已經爆倉。
上述投資者稱,青昀投資先是主動提出以自有資金全額追加資金,讓產品恢複交易。後來又改變主意, 青昀投資 提出和投資者共同追加資金,大部分投資者寄希望後續運作補回凈值,同意了共同追加資金。其後,銀河資本將產品凈值調整為1元,並恢複了交易。其中,青昀追加資金1450萬元,這也為後來青昀投資與銀河資本對博公堂埋下了伏筆。
2016年5月23日,青昀套利9號到期清算,母基金單位凈值0.985元,B份額0.76元。若剔除投資者追加資金部分,實際B份額的單位凈值約為0.6元。
投資一年,B份額投資者在滿足A類投資者本金+收益、銀河資本管理費、投顧費用等一系列費用之後,僅拿回六成本金。
值得註意的是,這六成本金中還包含了青昀投資1450萬元的追加資金款項。該投資者稱,如果剔除這部分投入,那B份額最終的凈值約為0.44元。
發生這種狀況,也就有了前文所述的青昀投資不滿管理人的做法,並向虹口區法院起訴。“不想多說什麽,看最後判決。”朱俊軍如是說。
有認購青昀套利9號的投資者也認為,銀河資本涉嫌多方面違約。比如套利產品做指數跟隨,套利產品的跌幅竟然超過了大盤指數跌幅;將基金資產直接委托給投資顧問運作;產品凈值跌破預警線及止損線時,均未按照合同約定通知投資者;是否按照合約約定限制倉位、及時平倉,目前尚不清楚。
有銀河資本內部人士向本報記者透露,“現在投資者和青昀都找我們,我們壓力很大。”該內部人士向記者證實了投資者的說法,稱“未盡及時通知義務”。他解釋,之所以沒及時通知投資者是“出於保護投資者目的”,剛跌破第一條預警線時他們考慮能做的主要有三個方面:告知投資者、降低倉位以及讓投顧追加資金。
而從事情的發展來看,該人士所述的三個方面均在產品爆倉之後才真正提上議程,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操作策略為何偏離
資料顯示,2015年5月21日成立,青昀套利9號成立於牛市的相對高位。成立伊始,產品募集資金3.079億元。
上述投資者提出質疑,既然是款套利產品,短期跌幅怎會如此之大?是否投顧機構的投機操作或者進行了母基金的指數跟隨策略,才導致出現如此巨大的跌幅。
按照合同約定,青昀套利9號投資策略主要有三:首先是常規性策略,即通過配對轉換機制實現分級基金的折溢價套利,即拆分母基金成A、B份額賣出或者合並A、B份額後贖回母基金;預判暴跌行情引發分級基金下折,提前買入分級A,在下折後賣出分級A及贖回下折獲得的母基金份額,此為事件性套利;第三種為固定收益類投資策略,主要是保證產品流動性以及沒有套利機會時進行的策略性投資需要,通常配置一些債券型基金、貨幣市場基金、逆回購、銀行存款等固定收益品種。
從事後的複盤來看,若青昀套利9號嚴格執行合同約定的投資策略,跌幅將遠小於市場的波動幅度,爆倉的可能性則更小。而本報獲得一份6-7月份凈值回撤情況的材料顯示,有多個交易日,青昀套利9號的凈值跌幅超過了滬深300指數。比如,6月17日滬深300指數漲1.46%,產品凈值跌1.57%;6月23日滬深300指數漲3.2%,青昀套利9號跌1.57%。
對此,上海一位公募業內人士向記者介紹,正常的套利產品的跌幅會小於指數,因為套利產品本身存在一個折溢價率,即便產品買入後凈值跌了,但還擁有了折溢價的安全墊,因此,分級基金套利產品即使出現虧損,虧損的幅度也應該小於市場下跌幅度。
青昀投資在郵件中也肯定了青昀套利系列產品進行了指數跟隨。青昀投資相陽松稱,在青昀套利9號凈值出現大幅回撤期間,市場本身的折溢價不顯著,投資策略上跟隨指數較重。
然而,這似乎已經超出了合同約定的策略。另一方面,《第一財經日報》記者查閱資料發現,在實際操作中,青昀套利9號也出現了偏離投資策略的情況。
據公開資料,青昀套利9號成立一個月便出現了在國投瑞銀成長B級(下稱“成長B”)的持有人名單中。據成長B2015年中報,截至6月30日,青昀套利9號持有了232.92萬分成長B級份額,以2.06%持有比例成為後者的第五大持有人。
在分級A級對應中報的十大持有人名單中未出現青昀套利9號。2015年中報顯示,分級A級的第十大股東朱茂昌所持成長A級份額300萬份,所占比重為2.66%。不過,考慮到中報僅披露了前十大持有人,據此也不能排除青昀套利9號所持成長A級的份額與成長B級相一致的可能性。
然而,2015年年報則顯示青昀套利9號未嚴格按照既定策略“辦事”。截至2015年末,青昀套利9號持有855.9028萬份成長A級,持有比例高達9.99%。當時成長B級對應的凈值為0.8090元,離0.25元的下折閾值尚有69%的距離。由此,並不存在事件性套利的可能性。
若當時青昀套利9號持有與成長A級相一致的855.9025萬份成長B級基金,可位列其第二大持有人,但成長B年報披露的前十大持有人中,均未出現青昀套利9號的身影。
由此可見,青昀套利9號當時的操作策略與合同規定的出現了偏離。
管理人“缺位”?
依據合同,銀河資本青昀系列1-10個專戶產品是由銀河基金子公司銀河資本發行的分級基金套利產品(其中一款為主動管理型平層產品)。投資顧問均由青昀資本擔任,由它向銀河資本提供操作建議。
《第一財經日報》記者了解到,銀河資本在10個專戶產品運作中似乎僅是扮演了通道的角色,銀河資本認為自己是名義管理人,而在實際操作過程中,青昀資本是實際的管理人。
在日常的投資溝通中,一向由青昀投資通過郵件等方式向投資者提供凈值與操作過程和思路的反饋。而銀河資本似乎只是“默默地”在一旁收著管理費。
銀河資本為公募基金銀河基金的子公司,2014年4月22日在上海成立,註冊資金5000萬元人民幣。
青昀投資是由朱俊軍、相陽松、陶潔等人成立的有限責任公司。由朱俊軍擔任法人代表和投資負責人,相陽松負責產品銷售。
有熟悉朱俊軍的人士對《第一財經日報》記者稱,朱本人較為低調,極少出席公眾場合。但記者還是從其他渠道了解到一些信息,朱俊軍曾任職於西部證券機構業務部、資產管理部,他創立了一套指數分級基金、ETF基金產品的套利模型。而相陽松此前在西部證券下邊的一家基金公司負責市場、渠道相關工作。
成立銀河資本青昀系列產品期間,相陽松發動了他的朋友圈,讓一些朋友認購他們的產品。
據投資者介紹,1號產品取得了巨大的成功,相陽松的朋友取得了不錯收益。而在跟投後,青昀投資獲得的收益更是高達2000余萬元。
在指數不斷走高,套利產品以其絕對收益特征受到市場歡迎,青昀投資和銀河資本合作抓住有利時機連發了10個產品。除了銀河資本青昀1號因為2015年7月初產品到期,6月份已經減倉且逐步變現,遭受的回撤較少之外,其他運作中的套利產品均遭受了重大損失,而相陽松因牽扯了自有資金和自己的關系進去,被搞得焦頭爛額。
實際上,銀河資本專戶爆倉是行業發展過程中的一個縮影。過去幾年,基金子公司野蠻成長,通道業務更是風靡整個行業。一些基金子公司對投資策略了解有限,不具備相應的風險識別、風險控制能力,甚至不具備相應的運作、清算能力,就倉促推出產品,把產品管理的投資運作、風險管理悉數交由投資顧問,投資人的委托資產任由投資顧問處置,管理漏洞頻繁出現。最近兩年隨著大量產品的集中運作到期,違約和追責問題正在集中爆發。
對於基金公司及其子公司而言,通道業務收費較低,但作為合同約定的管理人他們承擔的責任卻很高。當違約金額達到一定量級的地步時,甚至超越了他們的承受能力。
如今對通道業務的監管正在升級,但通道的比例在整個行業中占比仍較高,亦不可能一刀切的關掉。“如果一刀切都關掉,那很多機構會死掉。”上海一家基金子公司高管對記者表示。
瘋狂追債株九族
1 :
GS(14)@2011-08-27 17:55:52http://hk.apple.nextmedia.com/te ... 104&art_id=15554325
【本報訊】欠債還錢理所當然,但與太太合資經營成衣貿易生意的阿 John(化名),無辜捲入一向有生意往來的內地製衣廠的錢債糾紛。自己沒欠債,慘遭收數王日追夜追,以電話威嚇、郵寄陰司紙等手段瘋狂滋擾,曾一日內收到逾 300個電話「問候」,對方要脅 John夫婦代向製衣廠施壓,甚至「株九族」,連他經營的另一公司的生意夥伴和大廈鄰居,統統受牽連。

2 :
龍生(798)@2011-08-27 21:54:41亂咁黎...追錯人又點會收到錢呢...
俾我係事主, 就搵番另一間收數公司向對方反追數, 實行一拍兩散...大家齊齊唔駛做生意
大耳窿新招追債 灌水入屋
1 :
GS(14)@2012-03-29 00:03:15http://hk.apple.nextmedia.com/te ... 104&art_id=16197688
【本報訊】屯門蝴蝶邨一間曾被灌水淹屋的住所,疑屋主獄中兒子欠債未還,接連被「收數佬」登門刑毀逼債,其母活在惶恐中,昨晨歹徒再捲土重來,踢爛住所木門,把走廊消防喉拖來灌水入屋,女事主事後大嘆無奈,正考慮調遷,事件暫沒人被捕。
現場在蝴蝶邨蝶聚樓三樓一單位,女戶主姓陳,約 50歲,任職夜更清潔工。她稱,其兒子正在監獄服刑,疑因欠債問題,單位早前已被人「惡搞」,同樣遭灌水入屋,歹徒至今仍逍遙法外,陳婦坦言時刻提心吊膽,希望房署盡快安排調遷。
昨晨 6時許,陳婦仍在工作中,突收到鄰居通知,指其住所又被人灌水浸屋,她連忙趕返家中。其間李姓女保安( 39歲)報警,警員在附近追截無果,正翻閱大廈閉路電視追查事發前有否可疑人出沒,警方不排除歹徒熟悉屋主生活習慣,趁陳婦上班進行破壞。
2 :
skfv(15984)@2012-03-29 13:57:39關雲長水淹七軍重演!? XD
3 :
greatsoup38(830)@2012-03-29 21:55:36我都XDXD點解佢咁有新意
4 :
亞力士(1473)@2012-03-29 23:54:00以前住公屋 大門有個窿比郵差入信 試過比人掟煙頭入內
5 :
greatsoup38(830)@2012-03-30 00:09:114樓提及
以前住公屋 大門有個窿比郵差入信 試過比人掟煙頭入內
咁好玩?
李修賢認搵收數公司追債
1 :
GS(14)@2012-05-17 00:23:04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20516/16341176

被搗亂的食肆登記東主為姓廖女子,其孫姓丈夫(圖)據悉與李修賢有債務糾紛。
現場為紅磡必嘉街89號的巴蜀沸騰一片(烤全魚專門店),商業登記的東主為姓廖女子,據悉為李修賢姓孫前合夥人的太太,該食肆前稱巴蜀烤全魚;前日早上,兩名大漢登門追債,店員隨即報警,警員列作糾紛處理。大漢至同日晚上7時許折返食肆,大肆搗亂,有人聲稱代李修賢追數,並趕走在場食客,警員接報後到場調查,暫未有人被捕。
李修賢昨晚向《蘋果》直認,早前曾委託財務公司代追債;事緣約4年前,他斥資120萬元入股該食店,但投資3個月後,孫向他稱找到其他合夥人,提出以150萬元收購其股份,李修賢拒絕。
糾紛最終鬧上法庭,法庭判食肆在流動資產中需撥60萬元賠償予李修賢;今年1月中,孫亦被法庭判他要在14日內,私人向李賠償15萬元。不過,李修賢一直收不到債款,又多次聯絡不上對方,於是委託財務公司代為追債。
2 :
Ar Yan(11362)@2012-05-17 00:29:24法庭判左都走數?想坐監
唔駛咁
3 :
龍生(798)@2012-05-17 01:06:30我食過, 覺得非常一般.....
4 :
GS(14)@2012-05-17 21:35:34寫下食經,重酬
5 :
龍生(798)@2012-05-17 23:17:06嘩, 食經真係好少寫, 但既然有重酬, 我就盡力一試吧
但為何公正, 我決定相約好友去食多一次先, 務求令記憶更清晰!!
追債二百 掠萬元財物
1 :
GS(14)@2012-08-23 13:04:23真是貪心少少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20823/16628501
【本報訊】男技工向同邨友人借款200元,債主討債不遂,竟夥同他人挾持技工回寓所施襲,更大肆搜掠逾萬元財物,連技工父母的豬仔錢罌也不放過,更逼他簽借據,借款由200元增至9,000元。涉案兩被告昨承認兩項搶劫罪,今日判刑。
兩被告逼事主簽$9000借據
首被告許傑輝(34歲)及次被告劉兆文(36歲),承認今年4月23日在沙田美林邨一單位搶劫陳偉業(31歲)兩個銀包、四隻手錶、兩部手提電腦、記憶棒、電子記事簿、三封利是、一盒燕窩、兩部手提電話、一個金佛像及現金1,150元。
案發日清晨,首被告帶次被告跟事主見面討債,事主稱只能先還100元,首被告即取出兩呎長棒毆打事主大腿,兩被告又掌摑事主臉部,然後押事主返回其寓所。次被告搜掠一小時後先離去,首被告後來發現忘記從單位取走金佛像,故折返,並打爛事主父母一個存有千多元現金的豬仔錢罌,更逼事主寫借據,承認欠次被告9,000元。二人將金佛像拿往大圍一金行變賣6,000多元,但其後被巡警發現形跡可疑,搜查下起回部份財物。
案件編號: DCCC48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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