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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D打印很美,但還有3關要過

來源: http://www.iheima.com/news/2015/1015/152363.shtml

“3D打印是制造業有代表性的顛覆性技術,實現了制造從等材、減材到增材的重大轉變,改變了傳統制造的理念和模式。”李總理在國務院專題講座上發言的余音猶繚繞耳畔,由此激發的熱情創業者們,已奔著“瞄準世界產業技術發展前沿,促進中國制造上水平”的目標義無反顧向前。而在這過程中,走過了三十多年發展歷程的3D打印從後宮走向了前殿,搭乘中國制造2025的東風,將有望步入發展的快車道。

看似一片美好的前景背後,3D打印卻多少還是給人有那麽一點孤帆自賞的調調。一臺打印設備如何能在物聯網體系中有效地發揮互通互聯的媒介平臺作用;而本身又在設備升級方面存在的一定的局限性,如打印速度、打印效果穩定性等,這也致使3D打印沒有在很大程度上獲得較好的VC青睞。

無獨有偶,承繼3D打印而來的4D打印,雖然剛邁上蹣跚學步之路,卻已面臨著一系列客觀的發展瓶頸問題,如設備、材料、技術等。而如何克服掣肘,讓4D打印在突破發展中實現蛻變,不僅是尖端前沿科技者的思考,更是新興科技創業者踐行的機遇所在。

設備:4D打印技術普及的突圍點

在3D打印的世界里,當我們需要打印大型工程項目時,必須使用大型機器才能制造出所需要的大型材料。比如建築、管道等物品的打印,都對打印機提出了較高的要求,包括體積、精確度、可靠性等。這也讓3D打印技術的推廣與普及遇到了現實的屏障。

面對3D打印的前車之鑒,4D打印走出了另外一條道路,那就是依賴“智慧”材料讓打印物在打印完成之後具有自變形的能力,這在很大程度上緩解了打印機對技術發展的掣肘問題。但是,“智慧”打印也就意味著對打印設備提出了更高的技術要求,而由此導致設備價格高昂的問題將再所難免,這也將在一定程度上,致使4D打印要經歷一段漫長的“有錢人玩物”的命運才能走向技術普及與發展。

對於小型4D打印機,也就是家用級的打印機來說,除了設備價格之外,打印精度、操作專業性等方面的問題,也還處於待完善發展的階段。這些在一定時期內仍制約著4D打印快速發展的要素,卻也為有誌於在4D打印領域創業的人士留出了一片未開墾的處女地。而如何通過有效的設備打造,集中力量針對專業市場精準切入,決定了創業者的成功概率。

材料:讓“智慧”材料為成功開路

除了設備本身的制約之外,4D打印所面臨的比3D打印更為嚴峻的問題,便是對特殊性打印材料的需求,因為相比較於3D打印而言,4D打印對所需材料的要求更高。

首先,4D打印所需要的並非一般的普通材料,而是帶有記憶功能的智能材料,是一種能感知外部刺激,並能夠通過判斷而進行自我變形、組裝的新型功能材料。

其次,該材料不僅具備3D打印材料的那種可打印性,還要具有傳感功能、反饋功能、信息識別與積累功能、響應功能、自我變形能力、自我組裝能力、自我診斷能力、自我修複能力和超強適應能力,以及快速響應的變形、組裝能力。

目前,4D打印物還只能感應到水的刺激。換而言之,目前的觸發介質還只是局限於水。而伴隨著科技的進步和技術的發展,我們勢必能在未來的某一天,借助於光、聲、熱、水、氣、溫等任意觸發介質,實現對材料自我變形的觸發的時候。這也就是說,4D打印在走向成功的漫漫長路上,面臨著無限挑戰的同時也面臨著無限的可能與機會。就如對每一項特殊材料的試用和測驗,都存在著失敗的風險和成功的概率一樣,對4D打印材料選擇和應用的關註與投入,將成為創業者們重要的方向和道路選擇。

設計:軟件研發伴你一路同行

4D打印之所以能夠通過介質觸發,從而在特定的時間下進行自我變形、自我組裝,除了材料本身與打印技術之外,另外一個關鍵要素就是軟件的設計;也就是通過程序軟件,將變形要素直接設計在打印材料中。簡單卻並不十分精準的理解,那就是3D是設計產品,4D是將打印機設計在模型中。所以,設計軟件對於4D打印至關重要,也是目前需要重點突破的一個關鍵環節。而如何實現去專業化,讓用戶能進行“傻瓜”式地操作應用,則是4D打印技術的應用與普及所要解決的一個重要問題。

總理的講話擲地有聲,鼓舞了一批資本和人才的聚集,繼而助推了3D打印浪潮。模板初現,3D打印發展的這本教科書,將引領4D打印及相關領域的創業者們闊步向前;而在這個過程中,今天制約著4D打印發展的這些問題必將一一得到解決,並由此帶動新一輪4D打印設備制造機會和應用軟件的開發機會,以及新型材料的發展機會。

與3D打印的“三十而立”相比,4D打印還只能算是個小嬰孩。但漫漫長路,這項革命性制造技術的發展之路已徐徐拉開帷幕。而在這個過程中,越多的發展掣肘得到揭示,也就意味著越多的發展機遇為“大眾創業,萬眾創新”而釋放。

本文作者陳根,文章僅代表作者觀點。如需轉載請聯系郵箱[email protected]授權,未經授權,轉載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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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千里馬官員?國會四個荒謬要先解決 議堂亂象》官員備詢枯坐、上台挨罵、跑關要罰站

2016-05-23  TWM

在國會備詢,許多政務官避之唯恐不及, 因為多半在空轉,卻不針對政策溝通辯論, 專業無處施展,還要不時被謾罵,令政務官心寒。

三月四日周五,行政院院長張善政一早就帶著各部會首長,九點前到立法院報到,準備面對一整天的備詢。但他必須先等著,讓立委獨秀的國是會議登場。一個多小時之後,十點五十八分,他才站上備詢台,接受第一位立委徐榛蔚的質詢。這一天,除了中午兩個半小時的休息,張善政帶領的二十幾位官員,坐滿備詢席,對著一百多個空空的立委席,一路坐到晚上七點十一分。

空轉枯等!

官員坐一整天,不一定有機會上台這不是法庭,也不是考場,而是台灣的立法院和官員備詢的一幕,常態是立委在輪到質詢時才出現,三十分鐘的質詢過後就走人,官員則乖乖坐在備詢席,可能連上台都沒機會。

立法院開議後,大約連續六周的總質詢是問政重頭戲,這段期間,執政團隊各部會首長都得「綁」在立法院,除了每周二、五必須全天陪著行政院長在立法院院會接受總質詢;另外三天,如有必要,還必須出席各委員會,進行業務報告、專案報告、預算說明、法案審查等會議,並接受質詢。

對許多政務官而言,這是政務停擺又難熬的六周;會期中,常常是立委輪番上陣,重複應答同樣題目不說,期間內不准離開、不准請假,有時遇上強悍的立委,只能聽訓、難以回嘴,讓許多政務官覺得「與立法院互動困難」。

第一個困境,是曠日廢時的備詢。

「只有立法院休會,部會首長才能有點時間處理公務。」前交通部長葉匡時舉例,立法院總質詢期間,行政官員一早就準時出現,但這時院會經常會先處理例行議案或進行黨團協商,內閣成員只能枯坐在場內無所事事,卻無法辦公。

即使質詢順利進行,也不一定每個人都有機會上台備詢,葉匡時說,「幾十個部會首長坐了一整天,立委卻只要在質詢的那段期間到場,難道行政部門的時間比較不重要嗎?」曾有一位卸任政務官,因為有緊急事項必須處理,要求主席希望能先離開幾小時處理公務,待立法院政黨協商一個段落後再回來備詢,卻遭主席以「無此慣例」為由拒絕。

曾擔任政務官、也將在新政府出任環保署長的立委李應元建議,為兼顧民意監督與行政效率,立法院可以讓政務官備詢時間更有彈性,例如院會處理議案或朝野協商的空檔時,首長得以離席辦公,議事恢復進行後,內閣再於一定時間內抵達議場即可;總質詢形式也可學習內閣制國家,每次會議前,由行政、立法兩院先行協調議題範圍,避免漫無邊際地隨意發問。

離題作秀!

非關政策天馬行空,只為上媒體曝光第二個困境,是五花八門、甚至淪為機智問答的質詢話題。

國民黨立委潘維剛曾在質詢時任科技部長的張善政時,說「現在韓國(手機通訊技術)是8G,那我們4G會不會落伍了!」讓張善政當場傻眼。

本屆立院最年輕立委呂孫綾,在質詢憲兵濫搜民宅事件時問錯對象,反遭國安局長楊國強揶揄,也遭網友冷嘲熱諷是「拿大麥克去肯德基抗議」。

總是直言不諱的前衛生署長楊志良就批評,「立委質詢的時候,要不是想作秀上媒體,不然就是問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例如有人問我:麻疹疫苗是每年幾月施打,一次要打幾CC。這是一個管政策的部長該回答的問題嗎?」許多官員感嘆,政務官最重要的工作,應是制定與推動政策方向,但是只要一進到立法院,除了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立委對答非關政策的內容,常常還要面對立委尖銳辛辣的問政。

「台灣政治人物詢答時,經常不是在論理,而是使用刺激的言語動作,爭取媒體曝光,這種方式對非民代出身的政務官確實很難適應。隨著民主日漸深化,立法院也應該發展出更成熟的政治文化。」李應元說。

利益交換!

立委把預算當籌碼,不爽就刪第三,少數惡劣立委,利用質詢或刪預算的方式達到施壓目的。

即將卸任的金管會主委王儷玲,和幾位政務官聊天討論時,把立委歸納為三個類型,第一種是認真的立委,雖然凶,但是可以溝通,例如她曾在質詢時,遇到立委王榮璋責難,但私下當面解釋後,王榮璋反而態度一轉,願意幫忙。卻也有立委是意在作秀,真要私下溝通,卻大手一揮,說「我已經質詢完了,不需要找我。」一切隨質詢秀完就結束。最後一種立委,則表面正氣凜然,實則為利益交換,等著和政務官要求條件,以換取支持政策和預算。

不受尊重!

人身攻擊,官員被氣到送醫第四,立法院缺乏對政務官的尊重。

今年三月底,環保署長魏國彥到立院備詢,與立委劉建國為了德翔台北輪擱淺漏油事件激烈交鋒,一度脫口「要辭職」,又因心臟不適緊急送醫,事後他說,三十一日還是會硬著頭皮到立法院備詢挨罵。

前經濟部長張家祝在高雄氣爆事件後,在立法院時遭立委批評「冷血」、「不是人」,憤而請辭。一位政務官表示,常常必須到立委辦公室就特定政策溝通時,要每一層樓、每一層樓地「拜會跑關」,許多時候都需在長廊門口枯等、罰站十幾分鐘,他坦言這樣做,「很傷自尊」。

照理,政務官薪水由人民納稅買單,等於是重要國家資源,如果逢備詢,就綁死在國會,不進行具體的政策、法案溝通,徒然消磨政務官做事的熱忱,以及執行政策的信心,豈不大大違反原始立意。

當然,政務官未盡職責,演出脫序言論,或是不尊重國會的行止,同樣所在多有,例如法務部長羅瑩雪近日多起在立法院司法與法制委員會和立委對嗆,稱「要下台的最大」,甚至親自寫新聞稿,嗆立委「只出一張嘴」。再如勞動部長陳雄文接受質詢時,以「我在吃便當」回應,乃至於○八年民進黨敗選後,當時的教育部長杜正勝連續十二次拒絕赴立法院備詢等等,不尊重立院的態度皆不可取。

「台灣這個國家的民主還處在青春期、持續成長發展的階段,應該逐漸建立起相互尊重的民主風度與文化。」李應元感嘆。立委不應該將政務官視為二、三十年前那種麻木不仁的「高官」,而是尊重對方為國服務的熱忱與專業學養;政務官在國會殿堂也應該自重身分,兩邊都以國家整體利益為優先,互動方式才能逐漸改善。不然可預見的是,台灣在未來,縱或執政者多有識人之才,也難找到願意「當官」的「千里馬」了。

撰文 / 賴若函、鄭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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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坐全球第一?新日月光還有三關要過 前景解析》日矽合併 只是打世界盃的第一步

2016-06-06 TWM

日月光與矽品交易案終於塵埃落定,然而面對國際半導體業的劇烈整併, 新控股公司未來仍將面臨三大關卡,挑戰並不輕鬆。

日月光與矽品下市重組新公司,為台灣半導體業的國際競爭力,站上難以超越的新高度,但若從打世界盃的角度看,這次整併無論早晚,必將發生,由日月光發動,而非國際禿鷹發動,或許值得慶幸。

去年以來,全球半導體業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購併案層出不窮;統計去年全球半導體業的購併金額,累計高達一二五○億美元!這個數字,是前五年總和的兩倍。多家重量級企業出手:包括安華高( Avago)以三七○億美元,購併博通(Broadcom)、威騰(WD)以一九○億美元收購新帝(SanDisk)、英特爾(Intel)以一六七億美元併入拓朗半導體(Altera)等。

整併強化體質 預防未來景氣趨緩除了天價購併頻傳,許多產業模範生如英特爾、高通、微軟先後大裁員,而且動輒裁減萬人以上,也讓產業前景蒙上陰影。這些在全球競爭力皆為頂尖的優質企業,不約而同積極整併、瘦身,不無預先強化體質、防範未來景氣趨緩的意味。

尤其封裝測試領域,戰況更是硝煙濃厚。全球市占率第四的江蘇長電科技(下稱長電),先是在去年第三季完成合併世界第五大廠星科金朋,今年市占率將上看一○.六%;而世界第二大廠艾克爾(AMKOR)去年也出手購併日本業者J-Device,市占率挑戰一四.六%。

如果把整併後市占率達二九%的新日月光放在一起看,封測巨頭連三併,創造出有史以來,前三大廠合計市占率首次超過五成的新局面。這意味著新三強:新日月光、艾克爾與長電,已進入一輪更激烈的廝殺。

但除了日月光,其他台灣業者多顯得「老神在在」,態度不動如山,僅有宏達電、晶電、華映等少數企業的零星動作,連裁員都不曾聽及;產業發展一日千里,企業積極尋求合作、結盟時,就好像屋外世界風狂雨急,台灣老闆們卻關在屋內,蹺起安逸的二郎腿,想要等待壞天氣過去。

日月光獨立董事、漢鼎亞太創投董事長徐大麟直言,台灣企業抗拒合併,市場又普遍「同情弱者」,小規模公司數量太多的結果,是每家都在國際競爭面臨困難,除了台積電,鮮少公司有一錘定音的能耐、競爭力。從矽谷出發,在全球各地從事創投四十餘年的他感慨道:「購併可增加競爭力,大公司有能力做更多研發,我不懂為何台灣不了解這個道理?」新日月光 體質、競爭力均有提升例如,日月光與矽品最後以合意購併收場,無論調整體質、提升競爭力,都算是繳出成績單;向來股本龐大的日月光,因新控股公司資本額降至約三九六億元,等於透過這樁交易減資一半,稅後EPS(每股純益)也將增至上看七元,在不考量配息的情況下,每股淨值上看六十四元。

然而新日月光成局後,未來仍有一定挑戰,眼前至少就有三道關卡。

首先,日月光與矽品各自經營,但同隸屬新控股公司旗下,這種結構能否通過各國的反托辣斯法審查?這是最「硬」,也是最難估算的考驗。

第一道關卡:官方審查作梗面對這種質疑,日月光方面均以「兩家公司全球市占率合起來只有一五%,因此不會有反托辣斯問題」回應。然而這個計算方式,本身就是爭端所在。根據Gartner數據,IDM廠大概占了全球四九%的市占,因此日月光宣稱的一五%市占率,是把IDM(整合元件製造)廠自行封裝的業務,與全體封測廠合併計算而來;若專門計算專業封測廠市占率,今年日月光與矽品分別占全球一八.六%、一○.五%,共計接近三成左右,仍有遭受反壟斷調查的可能。

反壟斷調查基於各國自身考量,是否被擋,難以判斷。一位專精各國反托辣斯法的律師指出,此案一成,將造就出難以挑戰的封測業巨人,各國基於保護本國企業立場,還是會仔細研究,也不排除審查時提出異議,例如是否形成對本國企業的不公平競爭,或是有限制條款才放行。

譬如聯發科併晨星,被中國商務部延長審查期限兩次,又經過公司主動撤案,最後,中國商務部提出的同意條件有五大項,包括:晨星雖下市,但仍須繼續獨立經營,而非消滅公司;聯發科雖是主要股東,但除了參與分紅、委任董事及獲得財報資料,不得交換任何業務訊息,也不得影響晨星的獨立性。

此外,未經批准,聯發科與晨星不可有業務合作,若要購併任何LCD電視晶片業者,須得到中國商務部批准。這種種限制條件執行,時間長達三年,直到今年八月底才將屆滿,堪稱是「以最嚴苛的要求,有條件過關」。

第二道關卡:人才可能流失若通過各國審查,第二道關卡是人才問題。儘管未來日月光、矽品將下市,由新日月光以控股公司單獨掛牌,但事實上,此一控股模式,與其他產業控股架構,內涵上有所不同。就以購併連連的大聯大控股為例,兩者即有明顯的不同。

大聯大的方式,是讓被併公司股權,都換成控股公司股票,大聯大先後併入的世平、品佳、友尚等公司,原創辦人黃偉祥、陳國源、曾國棟等手上都有大聯大持股,是憑藉著本身股權成為董事,彼此各有相當實力。

相形之下,此次矽品股東以每股五十五元賣給新日月光,換得現金後全數退場,包括林文伯、蔡祺文等經營團隊,也一樣是拿現金出場;未來在掛牌公司內,原矽品團隊將全無持股,換言之,形式上變成純「打工」的專業經理人。

即使張虔生已邀請林與蔡擔任控股公司董事,但要有一定比率的持股,也得從頭買起。

對照交易定案前,矽品所有處級以上主管聯名刊登廣告,強烈宣示要與矽品共進退的決心,這種全由日月光掌控的控股模式能否順利留才,還得再仔細觀察。據了解,目前林文伯與張虔生的默契,是將保留矽品納入控股公司後的獨立性,未來子公司經營團隊維持不變,董事會尊重林文伯的任命、主導權。

第三道關卡:轉單危機

然而,未來新日月光能否讓雙方團隊獨立運作,不但影響公平會評估,也關乎人才去留,更關乎客戶訂單的流向,這也是本次世紀購併案的第三道關卡。

無論對日月光或是矽品的客戶來說,此次雙方合組控股公司,勢必影響訂單流向。先前,在日月光發起公開收購矽品時,林文伯就曾說過,兩家公司有不少客戶重疊,若落實合併,一定會有訂單流失,最可能的去處,自然是艾克爾或長電。

對追兵而言,自然盯著重疊的客戶見縫插針,設法分食訂單,如此一來,新日月光業績能否保有過去優勢,不無疑慮;若日月光一方人馬,在新控股公司下全面主導訂單談判與定價權,客戶流失風險便依然存在。

搶先日月光一步、去年已各自完成整併案的艾克爾及長電,目前正虎視眈眈,隨時準備見縫插針,趁日月光與矽品的新控股架構落實前,盡可能爭取客戶下單。

以本益比高達九十七倍的長電為例,去年購併星科金朋後,引進中芯國際、中國官方半導體產業基金成為股東,各持有長電約一四%、一○%股權,儼然成為半導體紅色供應鏈旗艦。由於購併進來的星科金朋,今年將開出系統級封裝(SiP)產能,中資券商普遍看好,長電將有機會逐步進逼、挑戰新日月光的龍頭地位。

更大的挑戰是,目前已有風聲傳出,中國官方考慮金援上百億元人民幣,鼓勵本國企業購併在那斯達克掛牌的艾克爾。如果此一交易成真,二、三名聯手,第一名的新日月光如何與擁有主場優勢的長電競逐,難度將更高,這也是一路擴張的張虔生,下一個考驗與難題。

封測廠資本支出大,整併可望提升成本效益。

撰文 / 林宏文、周岐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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