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矽谷創業天堂 東移中國找人找錢

2012-01-16  TCW




矽谷是初創企業的天堂,中國是矽 谷初創企業的天堂。這句稍嫌拗口的描述點出一個小趨勢:矽谷初創企業家轉戰中國。

新模式:只有總部留矽谷

美國商業雜誌《快速企業》(Fast Company)報導,連續創業家強生(Jason Johnson)去年選擇與中國企業家合作在矽谷設立青枝(BlueSprig)總部,但除了一位執行長(強生本人)與一名業務專員留守,研發、營運與業 務單位全設在成都。

強生的做法和典型矽谷經驗背道而馳。以往外國初創企業想盡辦法在矽谷落腳,儘管在此地每聘一人可在老家聘三人,但咬緊牙關也要招兵買馬設個研發總部,好取 信可能掏錢的創投金主,技術商品化才有望。

不過強生感嘆:「在矽谷,要找到才華橫溢的人越來越難了。」他指的已不只是工程師、技術長(CTO),「試圖找到一個等著和你共同創業的人比較難,這樣的 人越來越少了。」

於是強生透過介紹與中國創業家結識,兩人技術互補、理念接近,共同創業。強生說,青枝可說是第一家採實驗做法的初創企業,但並不構成阻礙:半年內順利募集 一千萬美元(約合新台幣三億元)資金,而且第一批智慧型手機安全相關產品如期上市。

他預期,過去十年來,美國的外包政策讓科技公司習慣與外國團隊合作,初創企業只在矽谷設點,市場轉向海外不會只是個意外,未來連集資都會湧向中國。

綠能產業已實現強生的預測了。《富比世》 (Forbes)報導,越來越多潔淨能源企業將中國視為風險資本的來源,而不僅僅是市場。例如,美國鋰離子電池製造商波士頓動力(Boston- Power),與太陽能電池製造商上澎(Sunpreme)最近都將在中國投資建廠,也分別從北京的創投企業拿到一億二千五百萬美元、五千萬美元融資。

波士頓動力創辦人蘭普‧翁娜魯德(Christina Lampe-Önnerud)說:「人(市場)在中國,錢(資金)也在中國,向東走是簡單的商業決策。」這句話點出了形勢比人 強的現況,如果越來越多初創企業順此邏輯向外走,有朝一日矽谷會不會成了「空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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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需求東移

2013-11-25  NCW
 
 

 

在量化退出、美元反彈等因素壓制下,即使亞洲實物黃金需求激增也很難扭轉

黃金弱勢

◎ 本刊記者 張環宇 文zhanghuanyu.blog.caixin.com 11月20日,黃金期貨在美盤交易中大跌至1250美元/ 盎司之下。難以想象,如果沒有來自亞洲的需求支撐,此輪黃金價格的下跌幅度該有多深。自美聯儲第三輪量化寬鬆政策施行後,金價觸頂並走上綿綿下跌路,金價從1900美元/ 盎司的高點下落,目前已跌去超過三分之一。

價格變化背後的供需反映出亞洲人對黃金的癡迷達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兩年來,在金價下行過程中,從東亞的香港地區、中國內地到東南亞的印尼,再到中東、西亞的阿聯酋和土耳其,這些亞洲黃金的傳統集散地,黃金銷量保持較大幅度上升。

世界黃金協會(World Gold Council)11月中旬發佈的一份報告顯示,來自中國和印度的黃金消費需求已接近世界需求總量的一半,如果加上東南亞、中東、西亞一些亞洲國家和地區的需求,占比更為驚人。相比之下,在全球金融市場上更具話語權的歐美國家,購入黃金的意願卻並不強。全球黃金需求正在向東方轉移和集中。

一個耐人尋味的對比是,印度民間持有的黃金總量可能已經超過2萬噸,這一數字甚至超過美聯儲深埋于曼哈頓數十米岩層下的黃金儲備和肯塔基州諾克斯堡軍營的黃金儲備之和。亞洲人對黃金的狂熱有目共睹,其歷史甚至可以向上追溯數千年之久,然而,僅僅依靠此種購金熱情,真能扭轉黃金的疲弱走勢麼?

量化寬鬆漸近尾聲,美元指數或迎來反彈,全球通脹壓力趨緩,大型黃金ETF 基金的減持行為延續,這些因素仍在制約著金價的反彈,正因為如此,市場仍不看好黃金後期表現。

減倉未止

世界黃金協會發佈的最新《黃金需求趨勢報告》顯示,三季度全球黃金需求為868.5噸,同比下降21%。ETF 仍在延續拋售黃金的趨勢,消費者需求則成為黃金下跌的堅強支撐。

“ 雖然速度比二季度有所放緩,黃金ETF 仍然是疲弱需求的主要原因。

但消費者層面的需求仍十分堅挺,東方消費者是金幣、金條和珠寶需求的主要驅動力量。”世界黃金協會在報告中如此描述三季度的需求變化。

和去年同期相比,三季度ETF 的需求下降了256.4噸,央行淨買入量減少18.9噸,不過,包含金幣、金條和黃金首飾在內的消費者需求上升41.7噸,成為這份季度報告中為數不多的亮點。

從絕對值上看,中國、印度仍是黃金消費的最大國家,從需求增速來看,中國香港特區、中國內地、阿聯酋、土耳其、印尼等亞洲國家和地區名列前茅。“像中東、香港這些地方,首飾消費中很大一部分還是被海外遊客買走了,如果把這部分加進去,首飾需求的集中度可能還會提高,不過,這種透支未來的強勁消費是很難延續下去的。”一家位於加拿大的黃金交易公司的分析人士對財新記者說,印度需求一旦下滑,僅僅依靠中國人,很難支撐起金價。“投資需求才是推動金價反彈的根源,這部分需求起不來,金價就很難走出弱勢整理的區間”。

目前,黃金需求媲美中國的印度,正陷于經常賬戶赤字的泥潭之中。盧比大幅貶值和國內通脹高企的狀況增加了政府應對的難度。為減少赤字,印度政府勢必要堅定地抑制住黃金消費。針對 黃金消費的稅收政策屢屢收緊,讓印度人的購金熱情有所冷卻。在三季度,印度消費者的黃金需求同比下降了32%。

這位分析人士對記者稱,雖黃金價格已逐漸逼近部分生產商的邊際成本,但並不意味著金價會獲得強支撐。“ 如果沒有通脹和寬鬆的貨幣環境,或者是嚴重的系統性風險,低迷的行情還會延續很久”。

對於黃金的短期走勢,也有樂觀者認為,亞洲一些國家本幣大幅貶值和通脹高企,推動黃金需求增加,本土投資者需要利用黃金對沖通脹損失,一些低稅率的旅遊國也將成為中國和印度遊客大量購入黃金首飾的首選地。

法國興業銀行駐倫敦金屬分析師巴爾(Robin Bhar)認為,在美國債務上限問題獲得解決後,美元走弱和國債收益率下滑都對黃金價格產生了一定推動作用。在他看來,迪拜黃金購買量大增的背後,是印度等國家對購買黃金的限制,使更多的遊客湧入迪拜等中東國家購入黃金。另外,伊朗等政治衝突激化的國家,其對金條、金幣等實物金的需求也有所增高。

另一方面,則是來自大型黃金ETF 的持續減持。數據顯示,11月中旬以來,大型黃金ETF——SPDR Gold Trust 淨 持倉量下降近8噸,自6月中旬持倉量降低至1000噸以下後,SPDR 的減倉速度有所放緩,但倉位仍處於下行趨勢中。

也有投資者將此視為入場信號。他們相信,ETF 流出速度放緩,QE 退出比預期慢、亞洲實體金需求增加這些因素意味著,黃金或將迎來一波弱勢反彈。

不少機構投資者仍將來自中國的黃金首飾需求視為對金價的最大支撐,比如花旗集團就在近期預測,到2014年末,黃金價格仍將持穩在1280美元/ 盎司,其主要理由就是來自中國的強勁需求。

不過,法國興業銀行分析師巴爾認為,黃金的周期性下跌過程仍在延續,近期黃金價格企穩更多僅是一個小插曲。

“ 黃金還是要重返跌勢的,畢竟,美聯儲的超寬鬆貨幣政策終將收緊,即使這會比預期要晚一些出現。”在巴爾看來,黃金價格可能在明年跌至1100 美元/ 盎司之下。

獨木難成林

不可否認,黃金投資的“ 黃金時代”已經終結。美聯儲處於扭轉寬鬆政策的十字路口,來自印度、中國的首飾需求獨木難支,金價上漲所需的通脹環境也無從尋找——歐洲中央銀行的官員甚至還因通縮而倍感壓力。這些因素,對黃金來說都不算好消息。而讓很多投資者充滿期待和想象的央行加大購金力度的消息,也並未出現。

目前,中國官方黃金儲備為1054噸,位居全球第六。雖有學者建言,中國仍應增加黃金儲備量,但這的確存在實際操作的困難。央行副行長兼國家外匯管理局局長易綱就曾指出,中國外匯儲備過於龐大,黃金市場容量又過於有限,如官方增加黃金投資,勢必炒高金價。

三季度,全球央行購金量達到93.4 噸,略高于二季度的79.3噸。俄羅斯、阿塞拜疆、烏克蘭和哈薩克斯坦等國家均榜上有名。不過,相比2011年和2012 年動輒過百噸的增持量,央行的行動仍難言強勁。

西金東移的趨勢有可能還會延續下去。畢竟,中國GDP 增長速度仍維持在7%-8%,居民收入水平持續提高,加之人民幣匯率堅挺,又存在溫和的通脹環境和悠久的黃金偏好。相比歐洲經濟備受摧殘,居民消費能力大打折扣,中國消費者更可能成為黃金的潛在購買者。

今年前九個月的數據已經證明這點,中國內地、香港特區等黃金首飾需求增速超過30%,而英國和意大利這些國家卻出現了大幅負增長。

加拿大蒙特利爾銀行商品策略師傑西卡· 方(Jessica Fung)即在報告中提出,在未來幾個月到一年時間里,歐元匯率很可能趨勢性下行,這意味著,以歐元計價的黃金價格會更為昂貴。

也許,未來亞洲的黃金需求仍要依賴中國。年初以來,印度一系列抑制黃金進口的政策正在產生效果,到三季度末,以美元計價的黃金進口量從年初的峰值70億美元降到6億-7億美元的規模,進口量驟減九成。

雖然部分國內需求會以走私和黑市交易或者通過旅遊等手段獲得,但這些方式不同程度上都會增加交易成本,從這個角度看,來自印度的需求很難讓人有太高的期待。

此前,印度總理經濟顧問委員會主席讓古拉加(C. Rangarajan)曾在9月中旬表示,到2014年3月31日財年結束,印度黃金進口額可能在380億到400億美元左右,這要低於上一財年的538億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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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經濟的「再東移現象」

2016-01-11  TWM

2050年,預計中國將成為全球第一大經濟體,印度會是第二大。世界的重心,將從過去西方為主的舊時代,漸漸轉向東方。

全球經濟結構正經歷一場重大改變,包括油價在內的原物料價格,都因此而跌到谷底。西德州原油(WTI)油價在二○一四年,平均價格是每桶九十三.一三美元;但在一五年的一月到十一月,平均油價只有五十.五一美元。

這樣的變化,對許多國家都造成影響。首先,進口天然資源的國家因此而受惠,美國GDP(國內生產毛額)成長率二.六%、歐洲國家則到了一.五%;兩個國家的經濟成長都分別遠超過前一年的低成長。不過,像俄羅斯和巴西這樣的原物料出口國,則深受其害。

另一個結構性的調整,則是中國從快速成長變成穩定成長。一九八○到二○一一年,中國的成長率是一○%,一二年則到了六%。IMF(國際貨幣基金)預測,一五年成長率會是六.八%、一六年會是六.三%。雖然減速,仍是穩定地成長。

不過,印度的經濟則很好。一五年的成長率大概會在七.三%,超越中國。如果往前看到五○年,印度的人口將會穩定成長到十七億人,也超過中國的十三億人。根據資誠管理顧問公司預測,中國在五○年,經濟規模將成為全球第一大,而印度會是第二大,超過美國。

我們現在看到的,是全球經濟重心的移動,從過去以西方為主的舊時代,變成以東方為主的新時代。這個改變,被稱為「再東移現象(ReOrient)」。「再 東移」這個辭彙,包含兩個層次,第一,全球經濟正重新轉向(Reorient);第二,這個新方向,將是過去世界的重心:東方(Orient)。

經濟史學家法蘭克(A.G.Frank)一九九八年出版了著作《再東移》;在這本書裡,法蘭克指出,世界的重心正重新移轉回亞洲。

為什麼說是移轉回亞洲呢?回顧過去,根據英國經濟學家麥迪森(Angus Maddison)的統計,在一八二○年,全世界生產的收入中,有三成是被中國拿走的,印度則分走了全球收入的一六%;在十九世紀前,中國和印度都分別盤 踞全球經濟強權的第一和第二。所以,現在全球經濟的「再東移」,只不過是世界再轉了一圈而已!

撰文 / 榊原英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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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美國矽谷到中國小鎮,創新中心正在東移

互聯網的發展讓浙江的“特色小鎮”有了一次機會,創新中心往東移將會移過太平洋,就像當年從歐洲往東移過大西洋一樣。創新放到一兩百年的歷史來看,一定會有一個遷移。

談到未來30年發展時,阿里巴巴集團技術委員會主席王堅充滿信心。

小鎮和谷都是創新符號

王堅在接受《第一財經日報》記者采訪時說,浙江12個人里面就有個“CEO”,就浙江人本身這種有創業精神、有風險擔當、想改變未來的人文特點來說,未來30年杭州一帶將是中國科技經濟發展的核心地帶,這個核心地帶一定會輻射出去,整個長三角將會作為發動機承載未來30年的發展。

9月25日的2016浦江創新論壇區域(城市)論壇上,王堅表示,特色小鎮重點在小鎮,小鎮實際上是一個創新符號,如同矽谷的谷是一個創新符號一樣。其實在矽谷之前,美國東部新澤西州Menlo Park(門洛帕克公園)也是個知名的創新之地,這里的“公園”也是一個創新符號。

王堅認為,這三個創新符號背後會存在一個從美國東部到美國西部再到中國東部的歷史遷移邏輯。

矽谷發源地斯坦福研究園

創新遷移的核心地帶為何是杭州,而不是在建設科創中心的上海?

王堅告訴本報記者,上海從開埠第一天開始就有引進大企業、大公司的傳統,這從現在落戶上海的世界500強數量便可知,這也是過去30年大家理解的所謂開放、國際化的城市。然而,未來30年大企業對一個城市不是最重要的,一個今年尚未出名的年輕人對這個城市的發展會更重要。如果一個城市的年輕人未來的夢想是進世界500強,那這個城市是需要反思的。“這種文化限制會成為一個城市前行的包袱,未來30年的經濟發展肯定不會依賴過去這些東西。”

“美國的國際化是吸引世界各地優秀的年輕人到美國,比如特斯拉CEO伊隆·馬斯克當時就是一個從歐洲去美國的小年輕。‘小鎮’作為一個符號,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吸引500強企業到中國來,而是吸引全世界的年輕人到中國來,這是一個時代可以做的事情。首先我們已經吸引了中國的年輕人前來,將來吸引的一定會是世界的年輕人,這也是未來30年中國將會發生的一次非常大的變化。”王堅說。

“一個人願意去世界500強企業工作跟一個人願意開一家只有10個人的公司,這里面的問題其實不是公司大小的問題,而是自信心的問題,對未來重建的問題,實際上到最後就是創造未來還是跟著以前走的問題。”王堅在接受本報采訪時稱,浙江很多地方還不能跟上海比,但浙江是在創造未來,創造未來跟要把今天活下去或者活得很好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浙江沒有包袱。浙江本來就是沒有傳統意義上的資源的地方。在今天這個互聯網時代,沒有資源的城市,創造力一定是它最重要的資源,這就變成它的長處,因為沒有資源你就會把你最重要的資源給激發出來,也就是激發出創造力。”王堅對本報記者表示,浙江12個人里面就有一個“CEO”,這里面也包括個體戶,但也說明浙江的創新企業特別多。

市場為主的特色小鎮運作機制

去年以來,浙江省創新性地提出“特色小鎮”概念,聚焦浙江信息經濟、環保、健康、旅遊、時尚、金融、高端裝備等七大新興產業,融合產業、文化、旅遊、社區功能的創新創業發展平臺,引發多方關註。

余杭夢想小鎮就是首批37個特色小鎮中非常醒目的一個,它將依托杭州未來科技城的產業前景和良好的創業環境,努力打造全國互聯網創業首選地和創新資本集聚高地。

杭州未來科技城管理委員會副主任趙喜凱對本報稱,每年都有上百批來自矽谷的創業團隊來拜訪和考察未來科技城,其中有一部分直接就留在這里進行孵化和創業。

浙江省副省長馮飛在論壇上介紹,浙江已經創建79個特色小鎮,累計投資1200多億,集聚企業3.7萬家,引進各類創新創業人才已達1.6萬余名。

“夢想小鎮的核心區域內,互聯網村、天使村和創業集市三個區塊已經投入使用,創業大街也將投入使用。”趙喜凱在上述論壇上介紹說,夢想小鎮的建設從啟動、謀劃到如今不到兩年的時間,已經吸引了來自全國各地,甚至全世界各地超過7000名的優秀年輕創業者,在這里常年保有接近700個創業項目不斷地循環流動。

“夢想小鎮已經落戶25個專業孵化器,其中2個來自美國矽谷。”趙喜凱告訴本報記者,夢想小鎮跟美國舊金山灣區合作已有4年,雙方互設辦事處,“我們會把整個灣區一帶早期的科技型、創新型人才和團隊引入到國內,在國內孵化,加速項目的產業化,同時引領本土產業的發展。這是一個很好地把高新技術和人才吸引到國內的方法。”

夢想小鎮是浙江特色小鎮的一個典型代表,它和其他浙江特色小鎮之所以在這兩年名聲四起,緣於其獨特的創新點和運作機制。

余杭夢想小鎮是浙江首批37個特色小鎮中非常醒目的一個

浙江省發展和改革委員會主任翁建榮在論壇上介紹,浙江特色小鎮初步形成了以市場為主的運作機制,“我們鼓勵建設主體多元化,以全開放的理念不設門檻、不問出身,敞開大門歡迎國企、民企、外企、高校、行業領軍人物等各類建設主體參與特色小鎮建設;爭取建設資金來源多樣化,以平等、開放的競爭機制鼓勵民間資本、股權投資資金、銀行信貸資金等各類資金投入到特色小鎮。”

國務院參事、中國城市科學研究會理事長仇保興建議,特色小鎮除了在空間上、產業上修補,還要在管理上進行修補,創造良好的管理模式。比如,現在灣區5萬人以下的小城鎮采取物業管理的模式,工作人員都是兼職,如果把這種模式擴展到綠化、保安、可再生能源等領域,就可以代替政府臃腫的管理模式。

“浙江做特色小鎮,不但是在全國,在全世界也是最有道理的。浙江除了創新企業多,它跟美國還有一個非常相似的地方:浙江如果做出來一個東西,會有10個人幫你吆喝賣出去,美國做了一點事情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所以,這兩者都是比較符合市場經濟發展的。”王堅對本報記者補充道,過去30年深圳和北京做了巨大貢獻,接下來輪到杭州了。

王堅還認為,“小鎮”這個符號承載著未來30年巨大的技術轉型的機會。目前,矽本身這個產業在受到挑戰,過去和矽緊密聯系在一起的計算機產業也正在受到挑戰,因而誕生了雲計算。而與計算機連在一起的軟件產業今天也在受到挑戰,因而有了大數據產業。在原來三個產業都在受到挑戰的時刻,“小鎮”特別是在未來30年核心地帶的“小鎮”將承載巨大的技術轉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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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動制造業重心東移 成都開辟經濟發展“第二主戰場”

來源: http://www.nbd.com.cn/articles/2017-07-06/1124773.html

每經記者 楊棄非 陳耀霖

每經編輯 楊軍 

7月5日,《每日經濟新聞》記者獲悉,近日,成都對去年3月啟動修編的新一輪城市總體規劃(以下簡稱總規)進行了再次修改完善。以“雙核聯動、多中心支撐”,實施“東進、南拓、西控、北改、中優”的空間發展戰略,也將成為至2040年為止成都23年時間內城市規劃發展的“整體方案”。

在產業與城市的關系獲得史無前例關註的當下,成都給出的城市建設方案也正圍繞產業發展展開。以重塑城市經濟地理出發,成都打破城市圈層式發展格局,並打造新的城市發展軸線。在新的“總規”中,“東進”區域作為重中之重,也由此成為其經濟社會發展的“第二主戰場”。

城市經濟地理和區位布局,往往決定了一個城市的發展上限。深圳綜合開發研究院常務副院長郭萬達提出,城市必須重塑“經濟地理”,即在實體經濟空間距離分隔後,通過交通的同城化,人、財、物流的自由流動來縮短市場的分隔,形成一體化、大都市圈化。

◎城市布局之變

“東進”開辟“第二主戰場”

發展圈層結構還是多中心結構?這個問題幾乎困擾著全球每一個站在新一輪發展機遇面前的城市。

根據成都市規劃管理局黨組書記、局長張瑛所說,在總規的修編中,成都確定將構建“雙核聯動、多中心支撐”的功能體系。由此,成都邁進城市建設的“雙城時代”。總規確定了成都發展的總目標為“全面體現新發展理念的國家中心城市”、城市性質為“國家中心城市、世界文化名城、具有國際影響力的文化創意中心和世界旅遊目的地”。與此同時,總規還制定了“東進、南拓、西控、北改、中優”空間發展戰略,並將推進城市由圈層式發展向多中心支撐邁進。

一個具體體現是,總規將成都的中心城區範圍由原繞城高速以內區域擴大至所有的市轄區,包括金牛、武侯、龍泉驛、雙流等11個行政區以及高新區、天府新區直管區(11+2區域結構)。期望以此促進資源要素高效流動,提高中心城區的外溢效率和輻射能力,帶動全域均衡協同發展。

值得註意的是,此前被成都定義為影響未來50年乃至100年發展的“東進”戰略,在總規中也有了更為具體的安排。據張瑛所說,以“東進”為基礎,總規在現有南北城市軸線基礎上規劃東西城市軸線,形成整個城市南北向、東西向聯動發展格局。由此,成都的城市布局從原來的“兩山夾一城”轉變為“一山連兩翼”,其“多中心”的架構也變得更為完整。

“‘東進’體現了成都對國土開發空間的優化。”區域經濟研究專家、四川大學經濟學院教授鄧玲在接受記者采訪時指出,“東邊無論是土地、資源承載力、發展空間與發展強度都適合進行工業發展,而更接近內江、廣安等成渝城市群的其他城市,在帶動城市群發展上也有助推作用。”

據記者此前獲悉,成都已確定將邀請國內頂尖團隊,借鑒雄安新區規劃理念,對成都城市功能、空間結構、發展模式、產業布局等進行優化調整。東邊區域正是其行將開辟的成都經濟社會發展的“第二主戰場”。

◎產業發展之變

將推進制造業重心東移 

事實上,成都並非首個探索產業拓圍發展的中國城市。同樣受困於“城市病”而亟待轉型的深圳,在一年前將其“東進”戰略提上日程。

記者查閱資料發現,一年以來,深圳“東進戰略”已取得一定效果。舉例來說,備受關註的龍崗、坪山兩區在今年均迎來了一波“項目潮”,今年一季度,在龍崗新開工的31個重大項目和10個集中簽約項目總投資甚至超過了850億元。

盡管如此,在許多人看來,發展仍不如預期。《南方日報》評論稱,東部片區內部之間缺乏快速連接通道,特別是未能在深圳內實現有效的產城融合,“東部有‘城’但‘產’不強,而西部有‘產’但‘城’不強”,這限制了東部的更好發展。

郭萬達此前曾指出,城市必須重塑“經濟地理”,即在實體經濟空間距離分隔後,通過交通的同城化,人、財、物流的自由流動來縮短市場的分隔,形成一體化、大都市圈化。

成都推行的“東進”戰略,面對的同樣是產業發展的考量。但成都的思路是,從優化城市空間開局起步重塑城市經濟地理,以城市產業發展戰略目標來優化城市產業空間布局,從而最終實現城市發展的戰略調整。

本次進行修編的“總規”,促進成都的產業與城市融合發展正是其主要目的之一。根據其內容,成都的“東進”戰略正是以經濟主流向為依據,誌在培育城市的新動力,並構建城市發展新載體。

“‘東進’區域是全域發展格局中的國際門戶、產業新城和城市永續發展新空間,主要包括簡陽市、金堂縣、龍泉驛區部分區域以及青白江區和天府新區龍泉山部分;同時,將在空間上形成空港新城、淮州新城、簡州新城、簡陽城區等產城相融的功能板塊,開辟經濟社會發展‘第二主戰場’。”張瑛如是介紹。

具體將如何發展“東進”區域的產業?成都市經濟和信息化委員會黨組書記施躍華告訴記者,成都將推進制造業重心東移,把龍泉山東側作為工業空間增量的主要拓展區域和工業經濟增量的主要承載區域,開辟“成都制造”第二戰場。其中,先進制造業與生產性服務業將是“東進”區域的主要產業。

◎統籌理念之變

規劃建設66個產業新城 

一個月前,全球知名的城市評級機構GAWC(全球化與世界級城市研究小組與網絡)發布了2016年版的世界城市評級報告,北京、上海、廣州、深圳等傳統一線城市均榜上有名,但最終搶占各大媒體關註的卻是成都:被評為Beta-級別,排名僅次於上述4個城市。

為何成都被如此看好?近年來不斷完善的城市規劃或為成都贏得了更多分數。

值得註意的是,位列C7的東京,也曾經歷過“大城市病”。不斷重塑城市區域規劃和經濟地理布局,並向周邊三縣疏解首都核心功能、帶動周邊城市一體化發展,正是它解決“城市病”,並能成長為與紐約、倫敦並駕齊驅的三大全球性城市的關鍵因素。

“東京圈的演變過程,對於東亞的大型城市,有相當重要的參考借鑒意義。”北京國際城市發展研究院院長連玉明告訴記者,東京在不斷“擴圍”中,也穩定地保持了世界級城市的地位和集聚效應。

東京的發展史,不僅揭示出城市經濟地理和區位布局決定城市發展上限的規律,更說明通過為不同區域賦予因地制宜的特色化產業,則能建立其潛力更大的產業發展體系。

成都的規劃,正是將產業集群發展的理念事先培植成為城市發展的根基。據張瑛介紹,成都正在全市統籌規劃66個產業新城,而這正是成都此前提出的構建產業生態圈的核心。“下一步,我們將按照各有側重、有機銜接的原則,系統構建‘導則+總規+城市設計+詳規’的產業新城規劃體系。以導則定標準、定規則,總規定方向、定布局,城市設計塑功能、優形態,詳細規劃定用地、落項目,精準規劃、精細設計產業園區,提高產業園區規劃建設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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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動制造業重心東移 成都開辟經濟發展“第二主戰場”

來源: http://www.nbd.com.cn/articles/2017-07-06/1124773.html

每經記者 楊棄非 陳耀霖

每經編輯 楊軍 

7月5日,《每日經濟新聞》記者獲悉,近日,成都對去年3月啟動修編的新一輪城市總體規劃(以下簡稱總規)進行了再次修改完善。以“雙核聯動、多中心支撐”,實施“東進、南拓、西控、北改、中優”的空間發展戰略,也將成為至2040年為止成都23年時間內城市規劃發展的“整體方案”。

在產業與城市的關系獲得史無前例關註的當下,成都給出的城市建設方案也正圍繞產業發展展開。以重塑城市經濟地理出發,成都打破城市圈層式發展格局,並打造新的城市發展軸線。在新的“總規”中,“東進”區域作為重中之重,也由此成為其經濟社會發展的“第二主戰場”。

城市經濟地理和區位布局,往往決定了一個城市的發展上限。深圳綜合開發研究院常務副院長郭萬達提出,城市必須重塑“經濟地理”,即在實體經濟空間距離分隔後,通過交通的同城化,人、財、物流的自由流動來縮短市場的分隔,形成一體化、大都市圈化。

◎城市布局之變

“東進”開辟“第二主戰場”

發展圈層結構還是多中心結構?這個問題幾乎困擾著全球每一個站在新一輪發展機遇面前的城市。

根據成都市規劃管理局黨組書記、局長張瑛所說,在總規的修編中,成都確定將構建“雙核聯動、多中心支撐”的功能體系。由此,成都邁進城市建設的“雙城時代”。總規確定了成都發展的總目標為“全面體現新發展理念的國家中心城市”、城市性質為“國家中心城市、世界文化名城、具有國際影響力的文化創意中心和世界旅遊目的地”。與此同時,總規還制定了“東進、南拓、西控、北改、中優”空間發展戰略,並將推進城市由圈層式發展向多中心支撐邁進。

一個具體體現是,總規將成都的中心城區範圍由原繞城高速以內區域擴大至所有的市轄區,包括金牛、武侯、龍泉驛、雙流等11個行政區以及高新區、天府新區直管區(11+2區域結構)。期望以此促進資源要素高效流動,提高中心城區的外溢效率和輻射能力,帶動全域均衡協同發展。

值得註意的是,此前被成都定義為影響未來50年乃至100年發展的“東進”戰略,在總規中也有了更為具體的安排。據張瑛所說,以“東進”為基礎,總規在現有南北城市軸線基礎上規劃東西城市軸線,形成整個城市南北向、東西向聯動發展格局。由此,成都的城市布局從原來的“兩山夾一城”轉變為“一山連兩翼”,其“多中心”的架構也變得更為完整。

“‘東進’體現了成都對國土開發空間的優化。”區域經濟研究專家、四川大學經濟學院教授鄧玲在接受記者采訪時指出,“東邊無論是土地、資源承載力、發展空間與發展強度都適合進行工業發展,而更接近內江、廣安等成渝城市群的其他城市,在帶動城市群發展上也有助推作用。”

據記者此前獲悉,成都已確定將邀請國內頂尖團隊,借鑒雄安新區規劃理念,對成都城市功能、空間結構、發展模式、產業布局等進行優化調整。東邊區域正是其行將開辟的成都經濟社會發展的“第二主戰場”。

◎產業發展之變

將推進制造業重心東移 

事實上,成都並非首個探索產業拓圍發展的中國城市。同樣受困於“城市病”而亟待轉型的深圳,在一年前將其“東進”戰略提上日程。

記者查閱資料發現,一年以來,深圳“東進戰略”已取得一定效果。舉例來說,備受關註的龍崗、坪山兩區在今年均迎來了一波“項目潮”,今年一季度,在龍崗新開工的31個重大項目和10個集中簽約項目總投資甚至超過了850億元。

盡管如此,在許多人看來,發展仍不如預期。《南方日報》評論稱,東部片區內部之間缺乏快速連接通道,特別是未能在深圳內實現有效的產城融合,“東部有‘城’但‘產’不強,而西部有‘產’但‘城’不強”,這限制了東部的更好發展。

郭萬達此前曾指出,城市必須重塑“經濟地理”,即在實體經濟空間距離分隔後,通過交通的同城化,人、財、物流的自由流動來縮短市場的分隔,形成一體化、大都市圈化。

成都推行的“東進”戰略,面對的同樣是產業發展的考量。但成都的思路是,從優化城市空間開局起步重塑城市經濟地理,以城市產業發展戰略目標來優化城市產業空間布局,從而最終實現城市發展的戰略調整。

本次進行修編的“總規”,促進成都的產業與城市融合發展正是其主要目的之一。根據其內容,成都的“東進”戰略正是以經濟主流向為依據,誌在培育城市的新動力,並構建城市發展新載體。

“‘東進’區域是全域發展格局中的國際門戶、產業新城和城市永續發展新空間,主要包括簡陽市、金堂縣、龍泉驛區部分區域以及青白江區和天府新區龍泉山部分;同時,將在空間上形成空港新城、淮州新城、簡州新城、簡陽城區等產城相融的功能板塊,開辟經濟社會發展‘第二主戰場’。”張瑛如是介紹。

具體將如何發展“東進”區域的產業?成都市經濟和信息化委員會黨組書記施躍華告訴記者,成都將推進制造業重心東移,把龍泉山東側作為工業空間增量的主要拓展區域和工業經濟增量的主要承載區域,開辟“成都制造”第二戰場。其中,先進制造業與生產性服務業將是“東進”區域的主要產業。

◎統籌理念之變

規劃建設66個產業新城 

一個月前,全球知名的城市評級機構GAWC(全球化與世界級城市研究小組與網絡)發布了2016年版的世界城市評級報告,北京、上海、廣州、深圳等傳統一線城市均榜上有名,但最終搶占各大媒體關註的卻是成都:被評為Beta-級別,排名僅次於上述4個城市。

為何成都被如此看好?近年來不斷完善的城市規劃或為成都贏得了更多分數。

值得註意的是,位列C7的東京,也曾經歷過“大城市病”。不斷重塑城市區域規劃和經濟地理布局,並向周邊三縣疏解首都核心功能、帶動周邊城市一體化發展,正是它解決“城市病”,並能成長為與紐約、倫敦並駕齊驅的三大全球性城市的關鍵因素。

“東京圈的演變過程,對於東亞的大型城市,有相當重要的參考借鑒意義。”北京國際城市發展研究院院長連玉明告訴記者,東京在不斷“擴圍”中,也穩定地保持了世界級城市的地位和集聚效應。

東京的發展史,不僅揭示出城市經濟地理和區位布局決定城市發展上限的規律,更說明通過為不同區域賦予因地制宜的特色化產業,則能建立其潛力更大的產業發展體系。

成都的規劃,正是將產業集群發展的理念事先培植成為城市發展的根基。據張瑛介紹,成都正在全市統籌規劃66個產業新城,而這正是成都此前提出的構建產業生態圈的核心。“下一步,我們將按照各有側重、有機銜接的原則,系統構建‘導則+總規+城市設計+詳規’的產業新城規劃體系。以導則定標準、定規則,總規定方向、定布局,城市設計塑功能、優形態,詳細規劃定用地、落項目,精準規劃、精細設計產業園區,提高產業園區規劃建設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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