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末的集采旺季已經來臨,但中關村的蘋果經銷商們卻被愁雲籠罩。
事件的起因,是一則不大不小的消息——北京廣達世紀控制人董維攜家人逃往法國,卷走下遊經銷商近6000萬貨款,其中涉及多家中小代理商的訂金、尾款等。
雖然看起來是簡單的商業詐騙,但背後卻折射出蘋果中國對渠道的大幅調整,或許三年後,曾經靠iPhone 賺點利差的中間渠道將被蘋果徹底拋棄。
總代被迫轉行
“它經營模式不健康,早晚會出事。”在得知董維跑路的消息後,一家蘋果授權經銷商負責人熊某感嘆道。他告訴《IT時報》記者,廣達世紀在中關村是一家神奇的公司。iPhone 6剛上市供貨緊張時,中關村大大小小的經銷商求貨無門,它卻憑著內部關系,源源不斷地從方正世紀和神州數碼等蘋果授權經銷商處拿來貨源。
一時間,許多代理商蜂擁上門,甚至排隊交起了訂金,“一部iPhone 6剛到貨,轉手就能加500-1000元賣掉,你想想有多賺?但這樣靠人情做倒賣生意,一旦現金流、供貨任一個環節出問題,只能關門。”熊某說道。
從某種程度上,如此畸形的場景能看出蘋果在中國區的渠道變化:以往,經銷商拿貨是經由方正世紀、佳傑科技、翰林匯、長虹佳華四家大國代商,或者是從部分優質經銷商處拿貨。但從兩年前開始,原先的四大國代商,逐漸被蘋果取消了總代資格,或者主動退出了分銷生意。
取而代之的是,蘋果開始轉而扶持優質經銷商、線下直營門店等垂直渠道。原先的國代商,變成了天音、愛施德、神州數碼、中郵普泰等十二家只直接面向零售/行業客戶的授權經銷商,這讓中關村的經銷商提貨成了難題,也就出現了向第三方公司交訂金排隊等貨的怪象。
“以前做分銷、批發的生意,也就千分之二的利潤,全靠走量來取勝。做線下零售相對高點,約有5%~6%的利潤點。”原蘋果國代商方正世紀某負責人對《IT時報》記者表示,在蘋果做出不再傾斜國代商的政策後,許多授權商被迫轉行做起了線下零售、行業客戶的生意。
失寵的運營商
與蘋果大大小小的渠道商相同,隨著蘋果不斷扶持自營渠道,以往出貨量最大的運營商渠道,已經感受到了切膚之痛。
“現在要拿貨,只能跟社會代理商一起,去蘋果那里排隊等。”某電信終端公司負責人對記者感嘆,當初iPhone 4s、iPhone 5發布時,都是集團公司批量采購,根本不用為供貨情況發愁,在蘋果渠道中的地位也要遠遠超過方正世紀這樣的授權經銷商。但在iPhone 6發布之後,運營商渠道的地位開始一落千丈。
此前,在蘋果中國區的供貨版圖中,移動、聯通、電信三家運營商分別占據30%、20%、10%份額,三家幾乎拿下了中國區六成以上市場,並且機器是由蘋果獨家專供的定制機。但在iPhone 6時代,只有移動因4G制式不同延續了定制模式,由其終端公司率先集采了一批定制機(不支持CDMA、WCDMA)。但聯通和電信采用的是全網通制式版本,屬於全球通盤供貨渠道——不僅要供給運營商,也同時供應給優質經銷商、門店、電商等渠道。缺乏了定制的獨家專供,運營商渠道在采購時,只能和社會經銷商一起等待蘋果的庫存調配。
“(蘋果)開始說12月份能緩解,但遇上了黑色星期五和聖誕節,它存貨都供給歐美市場了。”該負責人抱怨,曾前後與蘋果多次溝通,但幾乎沒有任何效果。同時,還要應對來自線下渠道的威脅,“天音、愛施德這些零售商的線下分銷能力很強大,在蘋果供貨時的優先級很高,但運營商現在在蘋果渠道里沒有什麽優先級。”
渠道扁平化改革
事實上,目前蘋果已經在全國建立起了一個更加扁平化的龐大銷售網絡:截至2014年底,蘋果在全國開設了20家直營門店,同時扶持起了41家教育渠道經銷商、12家授權經銷商、49家優質經銷商、13家行業客戶(IT集成方案)經銷商和125家校園體驗店。
顯而易見,蘋果在中國市場正在發起一場“去管道化”的運動。多家蘋果授權經銷商表示,現在經銷商在蘋果內部的分貨權已經大幅下降,反倒是蘋果的零售端被寄予厚望,像iPhone 6(64G、128G)等緊俏產品,每次國內到貨後都會優先供給蘋果自家的直營門店、AppleStore電商平臺、線下零售渠道等。
另一個更迫切的現實是,隨著蘋果對下遊渠道日趨增強掌控,行業客戶這個垂直市場也好景不再。
“有消息說蘋果接下來要把行業客戶交給IBM集中去做,到時候我們就與蘋果徹底無緣了。”一位前國代商、現從事行業客戶的佳傑科技某負責人對記者感嘆,他們目前主要針對行業客戶做IT集成方案,即iPad、iPhone等硬件產品同軟件方案一起賣給客戶,但隨著蘋果加強對行業客戶的集中化管控政策,這門生意也再無法持續下去,“分銷做不了,線下開零售店成本太高,也沒什麽競爭力。到時候只能退場了,要不然怎麽辦呢?”
“總代、渠道是蘋果中國特有的模式,但它現在在向歐美直營模式調整,大力扶持線下零售商。以後要把中間渠道徹底砍掉。最多再過3年,蘋果在中國就不需要任何渠道商了。”上述人士共同表示。
華人置業(127)前主席劉鑾雄(大劉),和兩名紅顏呂麗君及甘比的三角關係,高潮迭起,已經進入決勝關口。本週二突然爆出大劉與甘比已於上週五申請註冊結婚,甘比正式升格做劉太!一向進擊的呂麗君,完全敗陣;由早前帶着兒子踩上華置呼喚爸爸、堅拒承認分手,到發出的聲明一次比一次軟化,最終於本週一表示為仔女着想,不會向大劉訴諸法律,顯示已完全「跪低」。本刊翻查,發現大劉指呂是超級富婆,曾贈逾廿億資產,但實情不少物業仍未過手。以「呂麗君」私人名義根本沒持任何物業;她做股東的香港公司,只有幾個車位及一個擎天半島單位。其他「傳說中」贈予呂的豪宅,如白加道三十一號,根本仍在大劉名下。甚至乎,據說送予呂麗君的車牌「Y1NGY1NG」及「1 L0VEU」,持有者都是華人置業公司,亦即隨時收得番。傳統富豪馭女只有一招:八十歲未到無飽飯食,以試出對方真誠。今年六十六歲的大劉,經過一輪品格測試,認為自己已試出「真愛」。 本週二突然爆出大劉與另一紅顏甘比,已於上週五遞交擬結婚通知書。根據規定,通知書將在婚姻登記處公開展示最少十五天。在此期間,任何在法律上獲授權人士,可對該宗婚姻提出反對。如無人提出反對及擬結婚雙方符合所有法定要求,雙方便可在獲簽發「婚姻登記官證明書」後,按《婚姻條例》的規定締結婚姻。屆時,甘比將升呢做劉太。在此之前,大劉已鋪定路;剛換腎成功的他,近日不斷發火發功,在各大報章頭版刊登聲明,聲稱與呂麗君已分手,又怒插呂麗君「貪得無厭」、「會為一蚊出賣我」,幾乎要將呂麗君「趕盡殺絕」。呂麗君終於「跪低」,她現時的籌碼,是一對仔女的生活費。本週一她發聲明指:「現在唯一希望,是可以和劉先生共同照顧好一對子女。」更特別提到「事實婚姻」概念在香港並不適用,並不會訴諸法律。為顯示自己並非貪錢,這幾天她沒帶着寶貝的Hermès手袋,甚至週末竟穿着平民牌子「GAP」T恤,與女兒出外剪頭髮。 好勝主戰 呂麗君與大劉曾多次因甘比而爭拗,早年甘比為大劉產子,呂指並非由大劉經手,令大劉大動肝火,斥她「跪一百次都無用」。之後大劉心軟原諒對方,並御准再生仔。但今次似乎無彎轉,導火線,正是纏擾大劉多年的澳門貪污案。這單澳門貪污案主角歐文龍,已於○八年被判入獄二十七年,在其官邸及辦公室,竟搜出多本「友好手冊」,成為大劉被起訴關鍵。在澳門地皮招標前後,「手冊」上有多次提及「大劉」及地皮的字眼,並有劉、羅二人與歐在澳門見面的記錄,舉證令大劉進退失據。而此時,呂麗君主張力戰到底。一名大劉身邊人指:「呂麗君好勝,認為官司有得打,所以佢張羅晒聘請律師嘅事宜。而甘比就主和,主要都係喺大劉身邊陪伴,噓寒問暖。」在打官司期間,呂非常上心,幾乎日日出庭聽審,並飛上北京與官員周旋。在判決前甚至安排大劉接受傳媒訪問,爆料指遭勢力龐大的澳門「大鼻」砌生豬肉:「佢強姦你,你仲要扮高潮!」可惜,最終呂「辦事不力」兼錯估形勢,大劉輸官司被判監五年三個月,無法再踏足澳門。 太似寶詠琴 甘比低調且千依百順,在大劉病重期間不離不棄,而呂麗君近年則主力發展自己事業。相較只是讀保良局第一張永慶中學的甘比,呂麗君擁有高學歷,九八年參選港姐後落選,至○一年返倫敦讀書,於當地LV做兼職售貨員時認識大劉,翌年誕下大女,之後重返倫敦,至○六年取得英國倫敦大學國王學院化學工程博士,成為大劉學歷最高的女伴。近年她在政圈更加活躍,曾擔任婦女聯會名譽主席、百仁基金副主席、北京大學校董,在一三年更由河北省政協,「三級跳」成為北京市政協,與恒地李家誠及信和黃永光等富二代平頭。身為富豪女朋友,她還以自己名義成立「呂麗君基金會」,資助教育、保育等發展,建立個人地位。大劉想防呂麗君藉着打官司藉口,為自己事業鋪路,故對她有所顧忌。近日呂發出的聲明,亦是由基金會名義發出。基金會的創辦人簡介,稱呼呂為「呂麗君博士」,在在顯示其「自傲」性格。其女強人作風,與大劉的已故元配寶詠琴酷似。 首位東華主席 為大劉生有一子劉鳴煒及一女劉秀融的寶詠琴,同樣是高學歷人士,畢業於加拿大安大略省 University of Waterloo社會學系。二人在大學邂逅,七七年畢業後結婚,一起返港打江山,開設生產古董風扇的「愛美高」。「愛美高」做得風生水起,在八三年上市。大劉擅長企業融資,熟悉金融操作,先後狙擊能達科技、中華煤氣(3)等,寶詠琴亦有從旁協助。寶詠琴身家曾過十億,為香港第二大女富豪,排名僅次於小甜甜龔如心。寶詠琴一樣愛發展個人事業,她在八七至八八年度曾任東華三院主席,成為首位女主席。據知她就任東華主席期間,同樣精於錢搵錢︰「有善長捐物業俾東華三院,佢都會做抵押,按俾銀行借錢,再將呢啲錢成立退休基金。」寶詠琴自認是一名能幹的商人,可惜大劉卻難忍女性叻過男人,曾指︰「如果一個女人斟茶遞水﹐做些無謂的事 ﹐就叫做工作能力高﹐我無話可說。」又曾品評她:「佢工作能力點?咪等於低能遇着個大低能囉!」其後大劉不時周旋於多位女星,包括李嘉欣、關之琳、蔡少芬等。寶詠琴忍無可忍,最終於九二年與大劉離婚,亦曾換腎的寶詠琴於○三年過身。 呂實收禮物不多 外界普遍認為,大劉出手闊綽,身邊女伴個個身光頸靚,以名車出席公開活動,更不時送樓送錢給紅顏知己。本刊翻查資料,不少禮物都只是「掛名」,仍未到手。大劉聲明中,提及呂麗君「已是一名超級富婆」、「……總值超過港幣二十億」。不過記者翻查土地註冊處資料,並沒有任何物業,是以「呂麗君」這名字登記。而她身為股東的香港公司,只持有擎天半島一個高層單位,及擎天與黃埔花園共兩個車位。其他如白加道三十一號D單位,有指是大劉贈送給呂麗君,但據土地註冊處資料顯示,單位於上年從理文造紙(2314)主席李文俊手上購入,作價四點二億元,是以劉鑾雄個人名義登記,並無轉名。至於傳聞贈予呂麗君的「1 L0VEU」及「Y1NGY1NG」車牌,股東原來是華人置業公司,隨時可「借予」其他人使用。 手袋放儲藏櫃 君和甘比各斥五十七點六億元抽新股,一天之內獲得一點八億元賬面利潤。當時劉鑾雄透過發言人否認他出錢替二人認購,指「純為(她們)自己申請,是私人投資。」但按大劉指只是俾了十億現金呂,又似乎「對唔番條數」。大劉出名鍾情Hermès手袋,他身邊伴侶每次出門都有新款可換,猶如fashion show,但據知手袋在公開場合「露面」後,需放入大劉的儲物櫃。而大劉女兒所收的巨型藍鑽石「The Zoe Diamond」、紅寶石「Zoe Red」等,現由大劉代為「保管」,待女兒成年才贈送。快將成為劉太的甘比,個人名義一樣只得兩個物業,○二年她離開《蘋果日報》,加入華人置業工作。翌年以個人名義,用二百零九萬購入將軍澳中心。雖然跟了大劉,但該物業仍須造按揭,於○五年十月清還,○六年易手賺九十萬。到十年後,她才再以個人名義,以二千多萬購入灣仔壹環單位。外界傳大劉送給甘比的物業包括山頂歌賦山里道獨立屋、高士美道五號等等,都是以BVI(英屬維京群島)公司持有,最終在邊個手中,無從查證。 大劉精彩花名語錄 大劉對得罪他的人,並不客氣,並最愛替對方改花名作隱喻,而且金句盡出,對方每每須低頭賠罪。 呂麗君有家底 甘比全家要在大劉「庇護」下生活,反而呂麗君較有家底,其父親呂立強,為美德塑膠廠老闆,呂父有兩頭家,多年來投資不少物業,○一年呂父以七百二十二萬,購入漾日居低層單位,物業先後造兩次按揭,最後於○三年以三百九十萬蝕讓。其後隨着樓市興旺,呂父購入畢架山峰及壹環頂層單位投資。至於呂麗君母親,曾在○九年以六百多萬購入YORK PLACE低層,其後於一一年以七百萬賣出,之後她在一三年以一千七百萬購入華置發展的壹環中層,兩年後就以千六萬元賣出,似乎旨在套現。記者到過呂父於荔枝角的寫字樓,發現呂父除經營化工廠,門外設有「美德地產代理」的招牌,而辦公室內的員工僅稱:「老闆好耐都無返過嚟。」就急急關門,大廈保安員表示:「上個月見過一次就無再見過,office裡面好多都分租咗俾其他人,間中都有女人同佢一齊嚟,但唔知係邊個。」 打官司贏面細 現時呂麗君面臨被大劉踢出局,大律師陸偉雄指,呂麗君反對大劉甘比結婚的機會甚微:「如果反對,一定要拎理由出嚟,除非佢證明到同大劉結過婚,因為結婚都未必喺香港結。但係睇佢(呂麗君)已經表明咗心跡,都唔想爭!」 陸明言,呂麗君現時只可爭取子女生活津貼,而甘比正式「入宮」後,就享有法律上妻子的權利:「作為太太,如果第日婚姻出問題,就可以拎贍養費、生活費。係唔係分一半法律冇講明,但係爭取到嘅會比生活津貼多!」 至於呂麗君若想為子女爭取更多而打官司,則需要向法官提出更有力的證明:「要同個官解釋,好似子女嘅生活模式,例如我每一日都需要食鮑魚,日日都要食燕窩,將生活模式,對錢嘅需要性講出嚟。」處於下風的呂麗君,只能照顧好子女,作為她未來生活的最大籌碼。 撰文:財經組攝影:財經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