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貫徹落實習近平總書記、李克強總理關於長春長生生物科技有限責任公司違法違規生產狂犬病疫苗案件的重要指示批示精神，7月23日國務院調查組趕赴吉林，開展長春長生違法違規生產狂犬病疫苗案件調查工作。
7月24日，國務院調查組組長、市場監管總局黨組書記、副局長畢井泉主持召開調查組第一次全體會議，傳達學習習近平總書記、李克強總理等中央領導同誌重要指示批示精神，要求調查組深入學習領會習近平總書記重要指示精神，堅決貫徹落實李克強總理重要批示要求，牢固樹立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提高政治站位，增強“四個意識”，貫徹落實“四個最嚴”要求，切實做好案件調查、違法懲處及後續處置工作，堅決守住安全底線，維護社會安全穩定大局。
會議要求，要重點圍繞七個方面開展工作。一是徹查涉案企業違法違規行為，全面查清違法違規事實和涉案疫苗流向，做好調查取證工作；二是依法嚴懲違法犯罪行為，嚴肅查處涉案企業，對直接責任人等涉案人員要依法嚴懲；三是對公職人員履職盡責進行調查，發現失職瀆職行為的要嚴肅問責；四是科學開展風險評估，研究提出分類處理救濟措施；五是要妥善處理涉案企業後續工作；六是要回應社會關切，及時公布案件調查進展情況，普及疫苗安全科學知識；七是要研究改革完善疫苗管理體制的工作舉措，建立健全保障疫苗質量安全的長效機制。根據工作需要，調查組下設案件調查組、監管責任組、綜合組和專家組等工作組。
調查組聽取了吉林省人民政府、藥監局檢查組的工作匯報，中央紀委國家監委、公安部、國家衛生健康委、證監會通報了前期工作開展情況。國務院調查組全體成員和吉林省有關領導參加會議。
據悉，國家藥監局正抓緊組織全國監管力量對全部疫苗生產企業進行全流程全鏈條檢查，切實保障人民群眾健康。
據國務院調查組消息，長春長生公司違法違規生產狂犬病疫苗案件調查工作取得重大進展，已基本查清企業違法違規生產狂犬病疫苗的事實。
記者在現場看到，該企業的相關文件已被查封；調查組詢問相關人員的書證34份，取證材料1138頁，利用查獲的計算機還原了實際生產記錄和偽造的生產記錄。公安機關已追回犯罪嫌疑人丟棄並意圖損毀的60塊電腦硬盤。
按照有關規定，疫苗生產應當按批準的工藝流程在一個連續的生產過程內進行。但該企業為降低成本、提高狂犬病疫苗生產成功率，違反批準的生產工藝組織生產，包括使用不同批次原液勾兌進行產品分裝，對原液勾兌後進行二次濃縮和純化處理，個別批次產品使用超過規定有效期的原液生產成品制劑，虛假標註制劑產品生產日期，生產結束後的小鼠攻毒試驗改為在原液生產階段進行。
為掩蓋上述違法違規行為，企業有系統地編造生產、檢驗記錄，開具填寫虛假日期的小鼠購買發票，以應付監管部門檢查。
據介紹，7月6日至8日，藥品監管部門對長春長生公司進行飛行檢查時，發現企業違法違規生產行為，隨即責令企業停產。此後，長春長生公司為掩蓋事實，對內部監控錄像儲存卡、部分計算機硬盤進行了更換、處理，銷毀相關證據。7月15日，國家藥監局檢查組再次進駐長春長生公司進行調查。
記者了解到，公安機關已對長春長生公司違法違規生產狂犬病疫苗案件開展立案偵查。截至25日，公安機關依法對長春長生公司董事長高某芳等16名涉嫌犯罪人員刑事拘留，凍結涉案的企業賬戶、個人賬戶。案件偵辦工作正在進行中。
另據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不良反應監測數據，近幾年註射狂犬病疫苗不良反應未見異常。長春長生公司生產的狂犬病疫苗接種後不良反應發生率為萬分之0.2，未見嚴重不良反應。2017年我國狂犬病發病人數為516人，近幾年呈逐年下降趨勢。
據國家衛健委網站消息，8月7日晚，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在北京召開電視電話會議，部署接種長春長生公司狂犬病疫苗續種補種工作。
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主任馬曉偉通報了長春長生公司違法違規生產狂犬病疫苗案件的基本情況和相關工作進展，指出黨中央、國務院高度重視長春長生公司狂犬病疫苗處置工作，習近平總書記、李克強總理作出重要指示批示。國務院成立了調查組，全面開展案件調查處理，其中續種補種工作由國家衛生健康委牽頭。
馬曉偉強調，要堅決貫徹落實黨中央、國務院決策部署，以人民健康為中心，集全系統之力，迅速行動，紮實做好續種補種各項工作，明確續種補種人群，公開轄區內接種單位信息，設置服務點醒目標識，做好跟蹤觀察和咨詢服務，建立信息報送機制，針對群眾關切的熱點問題進行解疑釋惑，為接種者提供耐心細致服務。
馬曉偉要求，各地要強化責任擔當，加強組織領導，健全協調機制，及時準確發布信息，全面推動續種補種工作。國家衛生健康委就此項工作開展專項督導，切實維護人民群眾身體健康，保護接種者合法權益。
附：
關於做好長春長生公司狂犬病疫苗接種者跟蹤觀察和咨詢服務相關工作的通知
國衛辦醫函〔2018〕671號
各省、自治區、直轄市及新疆生產建設兵團衛生計生委：
近期，國家藥監局通報了長春長生生物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簡稱長春長生公司）違法違規生產凍幹人用狂犬病疫苗（以下簡稱狂犬病疫苗）的案件。為落實有關要求，做好長春長生公司狂犬病疫苗接種者（以下簡稱接種者）跟蹤觀察和咨詢服務工作，維護人民群眾身體健康和生命安全，保護接種者合法權益，現將有關事項通知如下：
一、深刻認識做好跟蹤觀察和咨詢服務的重要意義
狂犬病是威脅人類生命健康的重要傳染病之一，接種狂犬病疫苗是有效保護狂犬病暴露者的重要手段。長春長生公司違法違規生產狂犬病疫苗案件，引發社會高度關註。習近平總書記、李克強總理作出重要指示批示。針對人民群眾關切的熱點問題進行解疑釋惑，做好接種者跟蹤觀察和咨詢服務，是回應社會關切、維護人民群眾健康的具體措施。各地衛生計生行政部門和有關醫療衛生機構要提高認識，強化“四個意識”，堅持以人民為中心，切實做好接種者跟蹤觀察和咨詢服務工作。
二、做好跟蹤觀察和咨詢服務組織管理
（一）明確責任單位。全國各狂犬病疫苗接種單位（以下簡稱接種單位）負責提供跟蹤觀察和咨詢服務。接種單位要設置跟蹤觀察和咨詢服務點並設置醒目標識，安排有經驗的醫務人員提供服務，向社會公開聯系方式。縣區級衛生計生行政部門要向社會公開轄區內接種單位的名稱、地點和聯系方式。
（二）確定定點醫療機構。縣級以上地方衛生計生行政部門要各確定1家醫療機構，作為轄區內進一步臨床觀察的定點醫療機構（以下簡稱定點醫療機構）。定點醫療機構原則上應當為傳染病醫院，未設置傳染病醫院的，可以設置在有感染性疾病科且狂犬病診療能力較強的綜合醫院。
（三）組建專家組。為指導做好接種者跟蹤觀察和咨詢服務工作，國家衛生健康委和省級、地市級衛生計生委組建專家組。專家組成員應當包括相關臨床、疾病預防控制以及管理領域等專家，其中地市級專家組成員要覆蓋到轄區內縣級定點醫療機構。國家級專家組主要負責組織制定接種者跟蹤觀察和咨詢服務技術標準和規範，指導各地跟蹤觀察和咨詢服務工作；省級和地市級專家組主要負責指導轄區內接種者跟蹤觀察和咨詢服務工作，組織開展培訓，其中省級專家組還應當協助地市級專家組對情況複雜的接種者進行會診。
三、跟蹤觀察和咨詢服務主要內容
（一）實行分類跟蹤觀察和咨詢。根據世界衛生組織2018年4月發布的狂犬病報告，狂犬病的潛伏期通常為1-3個月，罕有超過1年。因此，對接種者的觀察分為以下情形：
1.重點觀察：暴露後預防的接種者，接種後不滿3個月，要重點觀察傷口愈合情況、臨床癥狀和體征以及心理狀況等，同時做好隨訪，可以采用電話或網絡等形式提供咨詢。
2.一般觀察：暴露前預防的接種者，或者暴露後預防在3個月至1年間的接種者，如有傷口，觀察其愈合情況以及相應身體狀況。可建議此類接種者進行自我觀察，如有較大疑問進行電話、網絡咨詢，或者到接種單位進行咨詢。
3.對於接種1年以上的，原則上不需要進行追蹤觀察。但如有異常情況，可進行電話、網絡咨詢，或者到接種單位進行咨詢。
接種單位應當逐例做好跟蹤觀察和咨詢指導服務信息的記錄、保存工作。接種單位對跟蹤觀察的接種者，應當填寫《長春長生公司狂犬病疫苗接種者跟蹤觀察記錄單》（見附件）；對電話、網絡咨詢的接種者，也要作好記錄。
（二）主要咨詢服務要點。告知接種者接種狂犬病疫苗的相關知識，狂犬病的主要流行病學特點和潛伏期，需要觀察的相關癥狀和體征，接種後常見的不良反應等。要耐心細致做好咨詢答疑工作。
（三）主要觀察要點。
1.傷口是否愈合、暴露部位或附近是否存在疼痛或感覺異常。
2.是否出現發熱、頭痛等癥狀，以及激動、易怒、恐懼、焦慮、興奮、失眠等神經精神癥狀。
3.是否出現“恐水”、“恐風”、“恐聲”、咽喉疼痛、痙攣，交感神經興奮癥狀，如流涎、多汗、心率快、血壓增高等，繼而出現癱瘓、意識障礙、呼吸循環衰竭等。
出現上述癥狀或體征者，需密切觀察，根據暴露史、傷口處理情況、疫苗接種史及上述癥狀、體征出現及持續的時間等，綜合判斷，必要時請地市級專家組會診。
（四）進一步臨床觀察。根據專家組會診意見，對進一步需要觀察、診斷和治療的接種者，轉定點醫療機構。對情況複雜的接種者，需請省級專家組會診，明確診斷。
四、有關工作要求
（一）加強工作指導。地方各級衛生計生行政部門要制訂有關預案和工作流程，明確各相關部門職責，對接種者實施全流程服務管理和指導。
（二）落實責任。接種單位主要負責同誌是跟蹤觀察和咨詢服務的第一責任人，要充分調動人力、物力、財力，確保相關工作順利進行。
（三）加強人員培訓。地方各級衛生計生行政部門要組織開展接種單位和定點醫療機構相關醫務人員培訓，重點針對常見問題解答、狂犬病相關癥狀體征及預防控制措施等進行培訓，提高跟蹤觀察和咨詢指導準確性、針對性，提升狂犬病識別能力和診療水平。
（四）加強宣傳引導。縣級以上地方衛生計生行政部門要通過官方網站等公布接種單位及定點醫療機構信息和咨詢及診療服務流程，方便群眾咨詢、就診。同時，要用通俗易懂的語言和群眾易於接受的方式進行解疑釋惑，宣傳科學的狂犬病防治知識和有關癥狀、體征觀察要點。
（五）做好信息統計及報送工作。各省級衛生計生行政部門要以省級、地市級和縣級為單位，分別匯總轄區內接種單位和定點醫療機構信息，包括名稱、地址、聯系電話等，整理成清單，並於8月8日17時前將電子版發送至我委電子郵箱（郵箱地址：[email protected]，聯系電話：010-68791976、68792196）。
各接種單位、定點醫療機構要做好接種者咨詢、診療等相關信息記錄、保存工作，在提供相關服務過程中不得收取費用。各省級衛生計生行政部門要做好本轄區內跟蹤觀察和咨詢服務的監督指導，我委將適時組織開展全國範圍的督導檢查工作。
2018年8月7日
狂犬病疫苗續種補種答問
為保障人民身體健康，按照中央統一部署，國家衛生健康委對接種了長春長生公司狂犬病疫苗的群眾，提供續種、補種、跟蹤觀察等健康服務。
一、關於問題疫苗
如何知道是否接種了長春長生公司狂犬病疫苗？
公眾可以查看接種疫苗的登記記錄，核對疫苗接種信息，如廠家名稱和疫苗批號，來了解是否接種了長春長生公司的狂犬病疫苗。如有疑問，也可以去原接種點咨詢。
二、關於疫苗續種
如果已接種長春長生公司生產的狂犬病疫苗，但還沒有完成全程接種，應該怎麽辦？
根據《狂犬病暴露預防處置工作規範》的規定，對尚未完成全程接種者，可以選用其他公司的狂犬病疫苗按原接種程序免費續種。如果無法使用同一品牌疫苗，世界衛生組織和我國均推薦，可使用不同品牌的合格狂犬病疫苗繼續按原程序完成全程接種。換用其他品牌的疫苗接種不會影響接種效果和安全性。本次接種過長春長生公司狂犬病疫苗、但還沒有完成接種程序的群眾，免費續種其他公司合格疫苗。
三、關於疫苗補種
如果已經全程完成長春長生公司生產的狂犬病疫苗接種，現在是否還需要補種？
根據世界衛生組織2018年4月發布的有關文件，狂犬病的潛伏期通常為1-3個月，罕有超過1年。根據狂犬病發病特點，專家綜合評估認為，已經完成全程免疫接種的，建議不需要補種。
如果有補種意願，可以到接種單位咨詢，免費補種其他公司合格疫苗。按照尊重科學、知情公開、自願免費的原則，接種單位應向前來咨詢補種的群眾告知防控知識、疫苗的保護作用、接種後註意事項等內容。
四、關於跟蹤觀察
（一）接種長春長生公司狂犬病疫苗後，在什麽情況下需要進行跟蹤觀察？
為保障群眾健康，對接種長春長生公司狂犬病疫苗者采取跟蹤觀察措施。根據世界衛生組織2018年4月發布的有關文件，狂犬病的潛伏期通常為1-3個月，罕有超過1年。根據暴露情況和疫苗接種時間，進行以下跟蹤觀察：
1.對已被犬、貓等動物咬傷、抓傷、舔舐粘膜，或破損皮膚、開放性傷口、粘膜已直接接觸可能含有狂犬病病毒的唾液或組織（以上情況稱為暴露）的人，疫苗接種1年內要進行跟蹤觀察，尤其是在接種疫苗3個月內，進行重點跟蹤觀察，3個月後一般進行自我觀察。1年後原則上不進行跟蹤觀察，但如果有異常情況，可進行電話、網絡咨詢，或者到接種單位進行咨詢，必要時進行跟蹤觀察。
2.對沒有發生暴露情況而主動接種者，一般接種後1年內進行自我觀察。1年以上的接種者，一般不需要跟蹤觀察，但如果有異常情況，可進行電話、網絡咨詢，或者到接種單位進行咨詢，必要時進行跟蹤觀察。
（二）接種長春長生公司狂犬病疫苗還沒滿1年，現在應該如何進行跟蹤觀察？
如果接種長春長生公司狂犬病疫苗不滿3個月，需要進行重點觀察。群眾可通過公布的地址，到接種單位設立的跟蹤觀察和咨詢服務點，向醫務人員咨詢並接受現場觀察；也可以通過公布的接種單位聯系方式，與醫務人員通過電話、網絡等方式進行咨詢。如果接種疫苗在3個月以上、1年以內，建議進行自我觀察，如有較大疑問，可以進行電話、網絡咨詢，或到接種單位現場咨詢。
（三）接種長春長生公司狂犬病疫苗已經超過1年，是否需要進行跟蹤觀察？
對於已接種長春長生公司狂犬病疫苗1年以上的，如果無明顯不適癥狀，原則上不需要進行跟蹤觀察，但如有異常情況或疑慮，可及時通過電話、網絡咨詢，或者到接種單位進行咨詢。
（四）跟蹤觀察有哪些主要內容？
一看傷口情況。例如傷口是否愈合等。
二看神經精神癥狀。例如是否出現易怒、恐懼等癥狀。
三看狂犬病典型癥狀。例如是否出現恐水、恐風、恐聲等癥狀。
五、狂犬病科普知識
（一）什麽是狂犬病？
狂犬病是由狂犬病病毒感染引起的一種動物源性傳染病，是目前世界上病死率最高的傳染病，沒有有效治療手段，一旦發病，病死率幾乎為100%。狂犬病易感動物主要包括犬科、貓科及蝙蝠等動物。全球範圍內，99%的人間狂犬病是由犬引起的，特別是亞洲、非洲等狂犬病流行病區，病犬是引起人間狂犬病的最主要傳染病。
（二）如果被狗、貓等動物咬傷或抓傷，應該如何處置？
當被狂犬、疑似狂犬或者不能確定是否患有狂犬病的動物咬傷、抓傷等，應盡快到狂犬病暴露處置門診進行處理。
狂犬病暴露處置的原理是阻止狂犬病病毒進入中樞神經系統而引發狂犬病。通常情況下的流程包括：一是充分沖洗，減少傷口內的病毒量，同時用堿性的肥皂水沖洗，對病毒有破壞作用；二是在傷口周圍浸潤註射狂犬病免疫球蛋白，可中和傷口部位的狂犬病病毒；三是及時註射狂犬病疫苗，預防狂犬病的發生。
（三）為什麽要接種狂犬病疫苗？
一旦被狂犬或疑似狂犬和不能確定健康的犬、貓等動物抓傷、咬傷或舔舐粘膜，應盡快到醫院接受規範的暴露後預防處置，接種狂犬病疫苗、傷口清創處理和註射免疫球蛋白。狂犬病疫苗可以使機體產生抗體，使人不被狂犬病病毒侵害，從而起到保護作用。
（四）接種狂犬病疫苗後可能有哪些不良反應？
接種狂犬病疫苗後24小時內，註射部位可出現紅腫、疼痛、發癢，一般不需要處理即可自行緩解；可能有輕度發熱、無力、頭痛、眩暈、關節痛、肌肉痛、嘔吐、腹痛等，一般不需要處理即可自行消退。
少數情況下，出現中度以上發熱反應，可先采用物理降溫方法，必要時可以使用解熱鎮痛劑；也可能在接種疫苗後72小時內出現蕁麻疹，出現反應時，應及時去醫院就診，給予抗組胺藥物治療。
在極特殊情況下可能出現過敏性休克，一般在註射疫苗後數分鐘至數十分鐘內發生，表現為快速出現皮膚充血潮紅、瘙癢等；接種疫苗後出現上述表現應當盡快到附近具備急救條件的醫療機構接受治療。
根據國務院長春長生違法違規生產狂犬病疫苗問題調查組調查結果，8月16日，吉林省委常委會議研究決定，對長春長生公司違法違規生產狂犬病疫苗履行監管職責不力、履行屬地管理職責不力負有直接責任和領導責任的相關人員作出組織處理。決定按法定程序免去郭洪誌擔任的吉林省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黨組書記、局長職務，白緒貴擔任的吉林省工信廳黨組書記、廳長職務（2016年4月至2018年2月任分管藥監工作的長春市副市長），曾向東擔任的吉林省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黨組成員、副局長職務，閆海江擔任的吉林省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黨組成員、副局長職務；責令長春市副市長、市公安局局長呂鋒（2018年2月臨時代管藥監工作，2018年4月至今分管藥監工作）向吉林省委、省政府和長春市委、市政府做出深刻檢查。
同日，長春市委常委會議研究決定，對長春長生公司違法違規生產狂犬病疫苗履行監管職責不力、履行屬地管理職責不力負有直接責任和領導責任的長春市相關人員作出組織處理。按規定程序免去唐若迪擔任的長春市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黨組書記、局長職務，張文革擔任的長春市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黨組成員、副局長職務，周福雲擔任的長春市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餐飲服務監管處處長職務，於百川擔任的長春市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高新區分局分黨組成員、副局長職務；責令長春高新區黨工委書記、管委會主任趙旭，長春新區黨工委委員、管委會副主任楊文俊（2017年6月任長春新區管委會副主任，負責聯系長春市食藥監局高新分局），長春經開區黨工委委員、管委會副主任於振波（2014年2月至2017年6月任長春高新區管委會副主任，負責聯系長春市食藥監局高新分局），長春市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高新區分局分黨組書記、局長陳鐵等人辭職。（吉林省紀委監委）
“如果狗都打了狂犬病疫苗，咬了人之後，就不用擔心得病。”對於日益增多的養狗傷人事件，有建議認為應該完善狂犬病疫苗的使用制度。
十三屆全國人大常委會五次會議30日分組審議了全國人大常委會執法檢查組關於檢查《中華人民共和國傳染病防治法》實施情況的報告（下稱報告）。
稍早前的28日，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王晨在向全國人大常委會作報告時表示，近年來我國城鄉各地養犬數量大量增加，犬只傷人、致死事件時有發生。據統計，2017年狂犬病居全國傳染病報告死亡數第四位，發病516例，死亡502例。雖然多地出臺了犬只管理的地方性法規和規章，但職責涉及農業、公安、衛生等多個部門，存在責任落實不到位、工作銜接有漏洞，一些制度如辦理養犬證和動物疫苗接種等規定流於形式，監管部門重事後處置、輕事前監管等問題，人民群眾對此反映強烈。
在30日的分組審議中，周敏委員說，建議有關部門，除了完善疫苗管理的相關制度以外，還要建立健全疫苗使用的相關制度。在西方一些國家，狂犬病疫苗不是給人打的，而是給狗打疫苗，通過防治狗患狂犬病來防止人患狂犬病，通過阻斷動物對人的傳染來防止人患傳染病。
報告稱，少數傳染病防治相關產品生產經營企業法制意識、責任意識、誠信意識和質量意識淡薄，甚至違法違規、涉嫌犯罪，對人民群眾的生命健康造成極大威脅。
例如，不久前發生的長春長生生物科技有限公司違法違規生產疫苗案件就是一個典型案例。我國藥品管理法已對藥品（包括疫苗）的生產經營作出明確法律規定，傳染病防治法第十五條也規定：“用於預防接種的疫苗必須符合國家質量標準。”但該企業卻公然違反法律和相關法規、制度的規定，逐利枉法，違反國家藥品標準和藥品生產質量管理規範，在生產人用凍幹狂犬病疫苗過程中，存在擅自變更生產工藝、編造虛假生產檢驗記錄、銷毀證據等違法行為，情節嚴重，性質惡劣，涉嫌犯罪，必須徹底查清真相，依法從重處罰，切實加強監管，保障人民健康。
“現在出了長生公司這個事情以後，大家都很擔心，我打的針到底是真的假的？除了經濟上的損失，還要經受生理上的痛苦，你被咬了以後，也不能要求精神損害賠償。所以，在疫苗管理制度上，建議有關部門更加健全一些，就是在使用上研究出一些切實可行的辦法。 ”周敏委員說。
鄭功成委員也表示，現在城市里養狗太多太亂，有些小區可以說是“狗滿為患”，已經引發越來越多的社會問題、社會矛盾。但如果要重視，就要理順相關部門的職責，農業部管農村的狗，公安部管城市的狗，衛生部管人，狗沒有管好就管人，在歐洲國家，基本上人是不打防狂犬病疫苗的，他們是給狗打疫苗的，即從源頭上解決了問題，而我們這里的狗不打疫苗，是人打疫苗，管狗的、管人的責任不分清楚，這個問題就會長久存在，就會引起越來越多的社會矛盾。建議還是要在狗身上下功夫，管狗的部門應當盡到職責。
報告稱，要明確牽頭部門，農業、衛生、公安等相關部門要進一步形成合力，切實加強對社會反映強烈的養犬問題的管理，降低狂犬病的發病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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