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news.hexun.com.tw/2011-05-23/129868020.html
2011年3月28日,歸案一年有余的浙江之俊控股集團有限公司(下稱之俊集團)法定代表人、“之俊系”控制人何誌軍,出現在杭州市中級法院的審判席上。
據公訴方杭州市檢察院指控,何誌軍涉嫌三宗罪:抽逃出資罪、貸款詐騙罪和偷越國(邊)境罪。案件至今尚未宣判。
五年前,為逃法律罪責,何攜偽造的臺灣居民往來大陸通行證,從上海出境,陸續潛至新加坡、臺灣、馬來西亞等地。在他身後,是“之俊系”已被掏空的逾百家關聯公司,留給相關銀行11.79億元的資金漏洞。
此涉案資金規模,為建國以後浙江經濟案件之最,關聯銀行一度噤聲。直到何誌軍出逃五個多月後,牽連最深、虧空達6.95億元的交通銀行(601328,股吧)杭州分行方才向警方報案,要求對其立案偵查。
從頭梳理其商海沈浮,呈現出一位民營企業家起家、擴張至傾覆的生存樣本:早期積累財富,後與官僚結盟逐利,卻致落空;借“中間人”大攬項目,未料泥足深陷;最後泡沫將破,移資境外,逃亡天涯,最終也未能脫離法網。
而此案所涉之眾銀行,並非全為“惡意騙貸”的無辜受害者。案件背後,相關銀行人士失責可察。在監管制度缺位和內部人約束缺失之下,何誌軍以銀行為自家“血庫”,大行資金騰挪之法。
其受審只是開始,隨著案件推進,對關聯人物的問責亦需繼續。在政、商仍是主輔關系的當下,善於此道的何誌軍獲得諸多“關系項目”,最後皆成反諷之作:這些項目無一獲利,多成虧損。
官商“關系項目”
生於1962年的何誌軍為浙江富陽市人。上世紀90年代初,何由國企職工下海經商,從事五金生意,並在1992年成立富陽富春江工具廠,後又成立配套的貿易公司,由此完成積累。
1995年,何誌軍註冊了與名字諧音的之俊集團,重心逐漸轉至杭州並開始涉足房地產開發、小型水電站和旅遊開發等多個領域。
2000年初,何與浙江省臨安市政府簽訂協議,在該市修建華光潭水電站。此項目為省級重點工程,預計工程總投資5.7億元。但在浙江省電力公司以“水電站建設須由電力公司和臨安市共同開發”為由強硬反對下,臨安市政府解除了與之俊集團簽訂的合同。
鎩羽水電站項目後,何誌軍開始插手臨安市另一工程。此前1998年4月,代表臨安市政府出資的臨安交通實業開發總公司(下稱臨安交通)與溫州藍 光實業有限公司(下稱溫州藍光)簽訂協議合作建設臨安02省道,該道路為安徽黃山至杭州的浙江段,總長約82公裏,預計總投資約5.3億元。
該項目由溫州藍光出資4000萬元,臨安交通出資2000萬元,註冊成立臨安藍光公司(下稱臨安藍光)。按照協議,項目建成後臨安藍光將取得25年的道路收費權。
工程開工一年多之後,至2000年2月,臨安02省道在一期工程(46公裏)即將竣工時,建設資金吃緊。這時何誌軍找到溫州藍光總經理吳煥雷,要求溫州藍光退出,將股份轉讓給之俊集團,為吳所拒絕。
這場爭奪以何誌軍的勝出告終。2002年3月,在臨安市政府主要領導的要求之下,溫州藍光被強行退出。同年3月14日,吳煥雷等三人被警方以涉嫌“虛假出資、抽逃資本金”為由刑拘後逮捕,但在被關押一年後,此案以不起訴作結。
隨後,何誌軍控制的臨安順達交通實業有限公司(下稱臨安順達)接手該項目,並獲得道路經營權,持股比例則陸續增至93.3%。
失去項目後,吳煥雷將臨安市政府告上法庭。蹊蹺的是,在這起持續數年的官司中,為後者埋單的卻是何誌軍。在這起官司中,何誌軍僅支付給一名律師 的“咨詢費”就達1400萬元。另外相關材料顯示,臨安市警方將吳煥雷關押時,何還曾通過臨安順達支付給辦案機關15萬元辦案費。
吳煥雷及其家屬,由此舉報臨安市政府部分官員涉嫌貪腐。但2009年4月,因涉嫌虛假出資罪,吳煥雷再次被臨安警方拘留,當年10月被臨安法院判處有期徒刑兩年。
但奪路成功並投入巨額建設資金的何誌軍,未料面臨虧損。2003年11月,何誌軍在項目竣工後宣布退出。據相關知情人士稱,原因之一是當年8 月,浙江省高級法院裁定溫州藍光協議有效,即路權歸溫州藍光所有,如果何誌軍不放路權,對臨安方面將不利;其二,何的資金亦出現問題,臨安方面要求其主動 退出。
該項目並非何投資虧損最大的項目,但卻是推動其不斷循環獲取貸款的重要一環。期間他結識了一位中間人,並由此介入民企難以涉足的水電站發電項目。
這位中間人即律師蔡巖。蔡巖為北京尊德律師事務所的合夥人,與何誌軍同齡,出身幹部家庭,長袖善舞廣有人脈。2001年,在臨安公路項目上,蔡巖以律師身份處理臨安市政府的官司,與何誌軍結識。
2003年,在臨安02省道項目上出局後,“之俊系”面臨嚴重的資金壓力。適逢各地水電站改制,在這輪“國退民進”中,何誌軍大量收購水電站項目,以期快速倒賣套現。
在這些交易中,在蔡巖的協助下,何成功拿到眾多項目,而每個項目的“中介費”均以千萬元計。
2003年3月,之俊集團以2.85億元的價格受讓江西上饒市大坳水電站。上饒方面稱此為當地最大一宗國有資產產權交易,在十余家實力雄厚的公司中,之俊集團最終獲選。在這起收購中,何誌軍支付給蔡巖中介費1500萬元。
據何誌軍供述,此後,其還收購了四川流攤壩水電站、上海大坳水電站、衢州塔底水電站、江西廖坊水電站等多家大型水電站,介紹人均為蔡巖,為此支付中介費近億元。
蔡為何介紹項目,亦為其處理數起法律糾紛。2002年左右,上海市公安局立案偵查何誌軍控制的上海展鉞公司涉嫌抽逃出資案。在經蔡介入後何誌軍脫身,後者為此支付3800萬元“咨詢費”。
“騙貸”流水線
但上述水電站收購項目卻因貸款成本過高、水電站投資成本上升等原因,至2004年,使“之俊系”虧損愈發嚴重。
“他以高額利息的銀行貸款,投入到低收益的項目中,這種經營方式註定失敗。”之俊集團的一位原企業中層評價。
據檢察機關指控,2003年初至2006年8月,“之俊系”已無履約能力,但何誌軍仍指使公司人員編造虛假財務報表、偽造工業購銷合同、修改審計報告復印件,先後騙取多家銀行貸款共計13.1億元,造成銀行貸款11.79億元的虧空。
這與何的供述相符,其稱2003年“之俊系”貸款到達頂峰,達25億元,銀行開始壓縮旗下各公司的貸款,這時他一邊變賣資產,一邊繼續采取各種手法獲得貸款以償還銀行的前期貸款。
而據何誌軍自己供述,早在2000年臨安公路項目上,關於一筆5000萬-7000萬元的貸款,“我提供的是虛假材料,雖然不是銀行指使的,但是銀行是知道的,他們知道我提供的是假材料。”
“之俊系”關聯企業達140余家,多數是以何的親友、公司員工的身份註冊成立。在他的掌握下,企業被分門別類,各司其職。
關聯企業被按功能分為投資公司、項目公司、融資公司、走賬公司四類。這些公司各自的功能是投資公司進行對外控股、投資(包括之俊集團、凱利達控 股、杭州西亞控股等);項目公司負責實業項目(包括各水電站、醫院、旅遊公司);融資公司則不做具體業務,其職責是申請貸款,為“之俊系”的其他公司輸血 (包括安泰公司、晨興公司);走賬公司意在為資金調度時逃避監管,同時起到資金存放服務的作用(有富陽振邦公司等)。
由於2003年後,銀行逐漸嚴控“之俊系”的貸款,通過投資公司、項目公司等多次抵押的初級騙貸方式已不可行,何開始把融資公司、走賬公司推向前臺。
《財經》記者獲悉,在企業的貸款到期前,“之俊系”資金調度(資金組)的負責人會告知各公司的還款時限、金額和利息。再由何安排融資公司的人具體操作。
首先融資公司提供一套企業財務報表給銀行(在“之俊系”內部被稱作B賬,真實的財務報表則稱為A賬),該報表數字都經過會計更改,一般都是做大各類資產、偽造銷售收入、凈利潤等。
據“之俊系”旗下西亞公司的財務人員王成福供述,在西亞公司2005年的審計報告中,其將部分對公司不利的審計結論刪除。王只是參與修改的財務人員之一。
待銀行審核通過後,因貸款名義是實業經營、貿易投資等,與實際用於還貸並不相符,這時走賬公司介入,首先將貸款資金打到走賬公司,之後再以背書 的方式(票據持有人在票據背面批註簽章,將票據轉讓給他人),劃撥到需歸還貸款的各公司賬戶中。以使“之俊系”的運作鏈條不至中斷。
這其中,走賬公司扮演著資金過渡、掩護的角色。
除了直接騙取貸款,“之俊系”的銀行承兌匯票在貼現後,亦是通過類似管道流轉。而“資金組”的作用亦舉足輕重。
這套因銀行工作人員失職,何誌軍和旗下企業負責人、財務人員共同鑄就的“騙貸”網絡,持續時間六年之久,達20余次,涉及資金以十億計,期間無一失手,直至何出逃後,才曝光於世人。
信貸風險失控
按照國內銀行貸款審批制度規定,貸款的發放需遵循審貸分離、逐級審批的原則,企業申請貸款時,需提供上年度財務報告、貸款用途、項目購銷合同等 資料,銀行對其進行信用等級評估後,再交由風險部門進行風險考評,這期間,包括對企業提供的各類資料真偽的核查,和對企業運營狀況的盡職調查。最後,再交 予審批部門審查批準。
根據貸款數額大小,由不同等級的分支機構進行把關,數額小由下級支行審批,數額較大則需遞交上級分行審批,甚至由總行直接參與。
貸款發放後,銀行仍需對企業經營情況、貸款用途進行追蹤調查,以掌握借款人的資信和企業實際運營情況,杜絕信貸風險。
頗具意味的是,銀行的上述嚴格規定在“之俊系”身上,卻付諸闕如。
據司法材料,11.79億元的貸款虧空涉及杭州地區交通銀行、中國銀行(601988,股吧)、建設銀行(601939,股吧)、工商銀行(601398,股吧)和廣東發展銀行旗下各分行或支行。
其中交通銀行貸款虧空最大,達6.9億元,涉及浣紗支行、杭大路支行、高新支行等三家支行,僅浣紗支行一家就有3.8億元未歸還。
另外中國銀行貸款虧空2.87億元(2.22億元貸款和6500萬元承兌匯票),工商銀行虧空1.365億元,建設銀行虧空4795萬元,廣東發展銀行虧空2000萬元。
與上述巨額虧空成鮮明對比的是,2003年後,“之俊系”旗下公司幾乎無任何利潤。
據司法材料,2003年8月,之俊集團向交通銀行浣紗支行申請了1.13億元流動資金貸款,提供給銀行的部分企業財務數據是:無形資產3076 萬元,銷售收入3.3294億元,銷售成本2.6346億元,凈利潤3641萬元。而企業同期的真實會計數據則分別為,無形資產0萬元,銷售收入0萬元, 銷售成本0萬元,凈利潤55.83萬元。
這只是大量“騙貸”行為的其中一例。“之俊系”旗下包括西亞公司、凱利達公司、中集公司等近十家公司,用同樣手法獲取巨額貸款。
2003年至2006年三年時間,何誌軍共向銀行騙貸13.1億元,其間他通過售賣上海之俊大廈歸還了1億多元的貸款。
銀行則對此多有失察乃至“主動”失職。
杭州敬業會計事務所負責人李宏森稱,其所提供的“之俊系”旗下西亞公司2003年-2005年的年度會計審計報告,曾明確提及公司貸款量大、股東變更頻繁、關聯企業較多等特點,但西亞公司之後貸款並無影響。
雖然相關審計報告被部分修改,卻從未有銀行工作人員到律所查證審計報告的真實性。
司法材料顯示,涉案銀行的具體信貸負責人、關聯人員雖辯稱按正常貸款程序辦理,但仍存在重大失職行為,包括未審查貸款的審計報告原件、增值稅發票、購銷合同的真偽,亦未監管貸款的真實去向。
追責未了
據何誌軍供述,其13.1億元的銀行貸款主要流向四處:包括項目投資和公司經營開支,支付銀行前期的貸款及利息,支付給蔡巖逾億元的中介費,以及轉移至境外的數千萬元資產。
《財經》記者曾數度試圖與其接觸,均未得回應。
2005年下半年,“之俊系”財務狀況持續惡化,何誌軍已預感不妙,曾對身邊親近人士透露,由於企業可能馬上崩盤,他將隨時出境。
據司法材料,為何誌軍及其家人辦理移民(出境)手續、資產轉移提供服務的,主要有兩人,一是原瑞士銀行新加坡分行副董事、現任上海證大投資管理有限公司總裁助理的吳元青;另一為新加坡籍人陳偉今。
此番何誌軍被訴,陳偉今因涉嫌提供偽造、變造的出入境證件罪、偷越國(邊)境罪同列被告席。
吳元青與陳偉今、蔡巖兩人相熟。2005年中,蔡巖將吳介紹給何誌軍,彼時吳還是瑞士銀行新加坡分行副董事,其工作內容之一即是為內地富豪客戶打理資產。陳偉今並無固定職業,收入來源則是為客戶辦理移民。
據長期從事金融、外匯研究的業內人士介紹,目前從境內將資產轉出境外,多是走三種渠道,一是通過地下錢莊;二是通過在境內尋找在境外有資產,同 時需要人民幣的人;三是通過私人銀行:“多數外資私人銀行可有類似資產‘置換’的服務,比如,將資產存入這家銀行的國內業務賬戶中,最終資產可以體現在這 家銀行其它國家的分行的戶頭上。”
2005年,何誌軍借理財名義希望在境外的銀行開立賬戶,通過吳元青,何以妻子的名義在瑞士銀行新加坡分行順利開戶,並轉入300萬美元。
期間,何妻、子均辦好新加坡移民手續。
司法材料顯示,2005年-2006年間,陳偉今為何誌軍提供了包括中國臺灣、新加坡、馬來西亞、菲律賓等地偽造的境外護照(通行證),各收費2.5萬到10萬美元不等,並協助何誌軍轉移1700多萬元人民幣資產至境外。該部分資金後由何投資到美國的礦產開發中。
當一切具備,2006年7月5日,何誌軍以姓名為“王千祥”的臺胞證,從上海浦東機場出境並一去不回。
在此之前,為檢驗護照(通行證)的可靠性,他曾要求陳偉今陪同,進出境外三回。
讓人喟嘆的是,2005年後,“之俊系”的循環“騙貸”行為,已成為公司高層中公開的秘密,但未有人制止。據何誌軍歸案後供稱,包括“之俊系”旗下主要公司凱利達公司原法定代表人徐小平等人,在離開公司時,以向上級部門舉報為要挾,從何誌軍處獲得過千萬元資產。
而在何落網前,“之俊系”主要負責人黃寅、吳相榮、李智慧及相關財務人員也因牽涉案件被判刑。
由於案情重大,2007年7月,公安部下發B級通緝令,並聯合國際刑警組織,對何誌軍全球通緝。
2010年1月,潛逃三年多的何誌軍在馬來西亞吉隆坡落網,隨後被引渡至國內。
在2011年3月18日的庭審現場,何誌軍對其涉嫌抽逃出資、偷越國(邊)境的指控並無異議,但對貸款詐騙罪予以反駁:“沒有惡意騙貸,都是用於公司經營上,貸款申請材料也是按照銀行的要求提供。”但何並未對“銀行的要求”作出具體解釋。
相關銀行通過民事訴訟途徑,獲得抵押資產拍賣而受償21475.48萬元,最終實際損失達96464.12萬元。
據杭州市司法系統人士透露,在何被緝拿歸案後,隨著對其案件的清理,或將有涉案銀行的相關人士被問責。《財經》記者接觸多位被警方約談的銀行工作人員,問及當年貸款細節,對方諱莫如深,均予以回避。知情人士稱,責任人中,目前僅有少數人被記過。
本刊實習生陳竹沁、宋海濤對此文亦有貢獻
周三全天收盤錄得成交9149億的天量,刷新歷史記錄,全天整體行情表現為沖高回落後再拉升,截至收盤滬指距2800點僅一步之遙,報收2779.53點漲0.58%,深成指報收9643.92漲2.96%。
滬指繼周二創15個月最大單日漲幅後,周三繼續高開高走,開盤僅20分鐘時間便大漲1.9%,沖上2800關口,同時深成指表現更加亮眼,同一時段內大漲4.13%,升至22個月高點。截止午盤兩市便成交5749億,遠超大多數時間里全天成交量。
全天表現按板塊看,有色、傳媒、油氣開采等漲幅居前,而前期熱門行業保險、銀行、機場航運等跌幅居前。
數據方面,今日早間中國匯豐綜合PMI數據顯示,中國11月商業活動進一步擴張。而11月中國匯豐綜合產出指數為51.1,低於10月的51.7,顯示邊際增長率為6個月最低。商業活動增速的放緩主要受到了制造業增速放緩的影響。盡管APEC會議期間停限產的負面影響對經濟帶來下行壓力,但服務業商業活動依然以穩定速度擴張。
早盤有色、稀土股快速拉升,截止收盤,廣晟有色、中色股份、江西銅業漲停,包鋼稀土漲9.03%,五礦稀土漲8.6%。
國金證券認為,盡管多種金屬價格仍有下跌的空間,但金屬價格的下跌將有效地釋放風險,重朔板塊的彈性;在降息等流動性政策的支撐之下,有色彈性將實現回歸。
消息面上,近日,工信部等八部委下發通知,部署開展打擊稀土違法違規行為的專項行動。有分析人士指出,此次多個部委聯手稀土行業打黑專項行動歷時半年,時間跨度超過往年,顯示了此次打黑的決心和力度。市場預期,此次打黑專項行動有望支撐稀土價格中長期向上,因此,稀土價格有望逐步走出低谷。
早盤房地產股票同樣是市場熱點,截止收盤,萬通地產漲停,泰禾集團、新湖中寶、招商地產等都一度沖擊漲停。萬科A早盤漲幅達8.4%,收盤回落至2.47%。
消息面上昨日有媒體傳出,因房產稅存在較大爭議,中央已確定停止房產稅擴圍,轉為推進房地產稅立法工作,市場將其視為利好房地產企業的消息。但深圳市地稅局稅收三處處長周誌軍今日表示,目前並無官方渠道證實中央停止房產稅擴圍,轉為推進房地產稅立法工作,因此不能確定是否屬實。至於“所有房產不再設定產權年限,規定為永久產權”,市規劃國土委相關人士昨天回應稱“是專家一家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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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紅五月”,樓市基本延續了三四月的火熱態勢,不過成交環比略有下滑。
國家統計局13日公布的數據顯示,1-5月份,商品房銷售面積47954萬平方米,同比增長33.2%,增速比1-4月份回落3.3個百分點。商品房銷售額36775億元,增長50.7%,增速回落5.2個百分點。
易居研究院智庫中心研究總監嚴躍進對第一財經分析,商品房銷售數據的累計增幅有所收窄,和5月份二線城市開始降溫有關系。前4月比較火爆的杭州、蘇州、南京、合肥、天津等城市基本上都呈現出市場交易下跌的現象,這和此前三四月需求提前釋放等因素有關系。
中原地產首席市場分析師張大偉說,5月,各地新房及二手房成交量進一步環比回落,中原地產統計的40個重點城市商品住宅成交面積環比下降11%,但與去年同期相比仍有一定增長,重點城市新房及二手房成交量同比增幅分別為17%和14%。
該數據之所以沒有大跌,在於成都等城市的市場交易開始上升,這對於整個房地產市場的交易熱度維護依然有積極作用。此外,一線城市的廣州也保持十分火熱的勢頭。
根據陽光家緣的統計數據,截至5月31日,廣州全市一手住宅網簽量達到12715套,不僅是史上最紅5月,而且還刷新了限購之後廣州單月的成交量紀錄,僅次於2010年10月廣州樓市限購政策出臺時成交“井噴”的16759套。這是廣州樓市成交繼3月破萬、4月破萬後,連續第三個月創出成交天量。
嚴躍進預計,從後續市場全國數據看,依然會繼續下跌。但從另一方面看,能夠支撐該曲線上漲的一個牽引力在於,如果購房者預期二線城市會收緊購房政策,那麽可能在6月份依然會積極購房。
隨著銷售市場持續升溫,房地產去庫存取得明顯進展。5月末,商品房待售面積72169萬平方米,比4月末減少521萬平方米,連續第三個月減少。
其中,住宅待售面積減少721萬平方米,辦公樓待售面積增加7萬平方米,商業營業用房待售面積增加105萬平方米。也就是說,目前住宅庫存去化效果比較明顯,商業地產庫存仍然高企。
這種分化也體現在房地產開發投資方面。前5月,全國房地產開發投資34564億元,同比名義增長7.0%,增速比1-4月份回落0.2個百分點。其中,住宅投資23118億元,增長6.8%,增速提高0.4個百分點。
不過,在樓市成交降溫的同時,土地市場的亢奮態勢愈演愈烈。數據顯示,1-5月份,房地產開發企業土地購置面積7196萬平方米,同比下降5.9%,降幅比1-4月份收窄0.6個百分點;土地成交價款2295億元,增長4.7%,1-4月份為下降0.2%。也就是說,5月地價飛速上漲,遠遠超過了土地成交面積的增速。
張大偉說,5月份,即使種種嚴格的限制條件也無法阻擋幾十家房企搶一塊地的瘋狂場面,溢價率超過200%甚至300%比比皆是。蘇州、合肥、南京、杭州、上海、深圳、廈門等一二線熱點城市地王湧現,區域單價地王甚至全市單價地王紀錄被頻頻刷新。而央企成為本輪制造地王潮的一大主力軍,似乎當前的市場邏輯已經無法完全解釋,而更多要從其戰略部署角度考量。
中原地產研究部統計數據顯示:50大城市合計土地出讓金前5個月達到了7993.5億,同比上漲了55.8%,二線城市占據榜首,前四大城市全部為二線城市。蘇州、南京、杭州、合肥地王頻繁出現,成為2016年前5個月地王出現最頻繁的區域。
其中,5月單月地王宗數高達69宗,其中有56宗地王出現在二線城市。“這是中國房地產歷史上第一個地王月,地王不僅僅出現一線城市,更多的二線城市出現了地王遍地的現象。”張大偉說。
嚴躍進說,土地市場交易活躍,得益於近3個月市場銷售總體不錯,房企拿地的資金面相對寬裕。部分房企也加大了對一些“黑馬”類型城市的評估,進而做好了對此類城市拿地和投資的準備。但土地市場未來是否會繼續延續火熱態勢,還要看後續的融資環境等因素,或者說後續會有一些幹擾因素影響此類曲線的繼續上升。
張大偉認為,隨著房價和地價的節節升高,實行購租並舉尤其是發展住房租賃市場,成為解決中低收入人群、城市新市民的居住問題的重要途徑。今年5月,國務院發布了《關於加快培育和發展住房租賃市場的若幹意見》,將從稅收、金融、供地等方面加大政策支持力度。“當前大城市房價不斷上漲,欲實現城鎮居民住有所居,唯有健全以市場配置為主的住房租賃體系。”
2月14日,央行公布了2017年1月金融數據,當月人民幣貸款增加2.03萬億元。其中,同比減少4751億元。而此前市場曾預期1月份的信貸數據將遠超去年同期放出“天量”。
交通銀行首席經濟學家連平告訴第一財經記者,1月人民幣貸款增加低於去年同期,這是貨幣政策按照穩健中性的目標操作之後的具體體現,符合當前的經濟需要,也符合政策需要。
值得註意的是,1月企業中長期貸款同比增加1.52萬億元,絕對值高於去年同期,並且也創了歷史新高,業內認為,這反應了實體經濟的需求有所複蘇,貸款需求較去年旺盛。
實體經濟融資需求複蘇
去年7月的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開始,防範金融風險、抑制資產泡沫逐漸成為貨幣政策的主旋律,這在2016年末的中央經濟工作會議上再次明確。隨著一系列政策利率的收緊,進一步印證了穩健中性實則偏緊的基調。1月信貸投放比去年同期減少不到5000億元,體現了穩健中性貨幣政策的基調和操作方向。
從整體的貸款結構上來看,實體經濟貸款需求轉旺,資金脫虛向實的苗頭在1月數據中得以表現。
1月,非金融企業及機關團體貸款的中長期貸款增加1.52萬億元,而去年1月份增加1.06萬億元。與此同時,票據融資今年減少4521億元,而去年1月時增加3719億元。
“企業中長期貸款增加是政府想要看到的,現在1.52萬億元的企業中長期貸款未來可以支持企業的生產和固定資產投資,對於拉動實體經濟,有正面的推動,這是一個積極的信號。” 摩根士丹利華鑫首席經濟學家章俊告訴第一財經記者。
按照以往經驗,銀行要在年初“沖貸款”,如果實際貸款需求不足,要用票據融資占貸款額度。章俊告訴第一財經記者,如果剔除票據融資,實際上今年1月企業中長期貸款的絕對值是高於去年同期的,並且也創了歷史新高,並沒有表面數字看起來那樣明顯下降。
他認為,這實際上反應了實體經濟的需求有所複蘇,貸款需求比較旺盛。考慮到企業中長期貸款與固定資產投資的相關性,預計今年一、二季度固定資產投資的增速不會明顯下滑。
章俊認為,商業銀行通過壓縮票據來增加實際貸款量,而實際信貸需求又恰恰比較旺盛,所以就壓縮了票據來放信貸。
不過,章俊也表示,還有一種可能是,銀行或有擔心貨幣政策可能會逐漸收緊,在之前能盡量多放一點就多放一點。
另一方面, 1月,代表個人住房按揭貸款的住戶部門中長期貸款增加6293億元,盡管占比有所下降,但總量也創出新高。
這一規模大概占新增貸款的比例在35%左右,跟過去40%甚至超過一半都是按揭貸款相比,已經大幅收窄。連平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這說明房地產市場的調控已經見了一些效果,成交量萎縮放緩,這種情況下,信貸也受到影響。同時,商業銀行房貸投放的速度也在放緩,過程在拉長。
不過,章俊認為,房貸新增總量創出新高,這一方面也說明政府和央行對於房地產調控,實際上可能並不如市場想象的那麽嚴厲。“當然也不排除另外一個原因是央行和銀監會還沒有限制房貸的政策,銀行趕在之前盡可能沖一下房貸。”章俊對記者稱。
除此,連平表示,1月的信貸總量和去年同期相比小了不少,還和工作天數有一定關系。由於今年春節在1月份,所以壓縮了1月的工作日天數,而去年整個1月份都在工作。
M1回落超預期
值得註意的是,1月狹義貨幣M1的增速明顯回落,遠超市場預期。央行數據顯示,1月末,廣義貨幣(M2)同比增長11.3%,增速與上月末持平,比去年同期低2.7個百分點;狹義貨幣(M1)余額同比增長14.5%,增速分別比上月末和去年同期低6.9個和4.1個百分點。
連平告訴第一財經記者,1月份M2增速11.3%在預料之中,但狹義貨幣M1下降如此之快超出市場預期,這也跟整個政策環境以及由政策環境帶來的流動性偏緊的狀況相關。
“狹義貨幣主要是企事業單位在銀行的活期存款加上現金,現在流動性偏緊的情況下,顯然銀行企事業單位活期賬戶上的資金不可能非常多,因此增速明顯回落,這其實也是貨幣政策穩健中性操作實施之後,在市場上的具體體現之一。”連平對記者稱,這樣一來“M1、M2”之間的“倒剪刀差”明顯收窄,這個狀況的發展有利於未來一段時間抑制泡沫,同時降杠桿,使得經濟運行中間風險下降都是有好處的。
在此之前,市場曾經對1月的信貸數據有多種預測,很多觀點認為,1月信貸將遠超去年同期放出“天量”。
連平表示,這主要是對於貨幣政策穩健中性的基調的理解把握不夠,1月份不可能超出去年同期。有幾個方面制約因素,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因素是貨幣政策穩健中性,在這樣一個政策背景下應該說不會允許整個信貸放天量、超過去年水平的投放,否則與現在貨幣政策穩健中性、抑制泡沫降杠桿背道而馳。
另一方面,在這樣的政策背景之下,可能不少銀行在1月份開始的幾周里投放是比較快的,所以才有了很多預測,但是信貸是可以調整的,到了月末的時候,各家銀行也可能從自己自身的實際需要出發,例如,央行MPA(宏觀審慎評估)對整個運行的狀況進行評估,評估之後相關政策要出臺,各家銀行會自動進行調節,例如票據投放也可以進行壓縮,所以到了月末出來的數據,最終相對於去年來說還是明顯減少。
在連平看來,“1月份的數據是貨幣政策按照穩健中性的目標操作之後得到具體的體現,這個現象是符合當前的經濟需要,也是符合政策需要。”
沒有進入加息周期
2月14日,國家統計局還發布了1月份CPI數據2.5%,遠超預期。這是否意味著貨幣政策將會進一步偏緊,並有可能進入連續加息的周期?連平對此表示,真正進行加息或者進入加息的通道,目前時機還不成熟。
“現在加息都沒有做,更談不上加息通道。”連平對第一財經記者稱,目前MLF(中期借貸便利)、SLF(短期借貸便利)以及逆回購利率的上升,一方面是市場因素的結果,當然最根本還是體現了政策調控的需要,也是由於貨幣政策在去年底穩健中性基調出臺以後,央行在市場流動性調節的方面,改變了保持市場流動性充裕的狀態,使得流動性進入了基本穩定的狀態。在這種情況下,市場利率上升很自然,接下來順勢把工具利率也逐步小幅度提高,都是體現了政策的要求。
目前來看,既然市場的利率已經做了調整,但是沒有加息,很重要的一條就是說目前還沒有遇到所謂真正的通脹。CPI這個月雖然比上月明顯上升,但還在2.5%左右,而且更多因為季節性因素,春節之前食品價格擡升比較明顯,有點超出市場預期,總的來說,CPI沒有突破政策目標3%,預計全年就在2.5%左右,突破3%的可能性比較小。所以,這種情況下,對於CPI的變化,目前談不上用存貸款利率上調進行應對。
與此同時,連平稱,年前的中央經濟工作會議上目標很清楚,貨幣政策的調控方向是抑制泡沫、降杠桿、防範金融風險,但沒有提要的抑制通脹。也就是說,目前對於物價形勢的判斷,並沒有進入防控通脹的階段,加息的條件還不夠成熟。
對於未來貨幣政策的大方向,章俊認為,貨幣政策量上不會明顯偏緊,此前市場更多寄望於積極的財政政策,但積極的財政政策依然需要相對中性的貨幣政策來支持,所以貨幣政策依然是穩健中性的基調不會變,持續偏緊的可能性不大。M2增速、新增貸款方面不會有明顯的收縮跡象,但是央行會通過價格的調控來讓信貸結構更加健康,正如1月份企業中長期貸款增加比較多。具體而言,更多的是價格方面通過“縮短放長”,即擡升短期的資金價格,壓低中長期的資金價格,來鼓勵中長期投資。
對於當日47.96億元天量成交,網宿科技3月14日晚間發布公告稱,經核查不存在應披露未披露事項,並且在成交量波動期間,公司控股股東、實際控制人不存在買賣公司股票的行為。
公告還稱,公司披露的2016年度利潤分配及資本公積金轉增股本方案尚需經公司股東大會審議通過後方可實施。
昨日網宿科技公布了10轉20的預案,3月14日以大跌逾9%收盤,當日股票交易成交量為9800.86萬股,交易成交額為47.96億。深交所交易公開信息顯示,中金公司上海淮海中路營業部、三家機構專用席位、深股通專用席位合計賣出約12.1355億元。
市場人士指出,網宿科技當晚還公布了一季度業績預告,預計歸屬上市公司凈利潤同比變動-30%至0。對於此前一直維持高增長率的網宿科技來說,負增長的業績預報給了市場較大打擊。
限售股解禁本來是市場上稀疏平常的事情一樁,但是最近恰逢限售股解禁的第一創業股價卻迎來了“連環式”下跌,而在連續三個跌停之後,公司在5月16日開始停牌自查。事實上,自5月份以來,公司的股價已跌去四成以上。
第一創業限售股解禁的特別之處在於其限售股解禁數量相當大,以至於是原有流通盤的4倍多。而除了第一創業之外,在A股市場上,很多次新股其實都有“以小博大”的效應——流通盤相當小,只是總市值的一小部分,因此股價特別容易大幅度上漲。
第一財經記者了解到,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一旦天量限售股來臨,如果再疊加本身業績無支撐、估值高企,就往往會對股價造成很大的壓力。近期,和第一創業情況類似的無錫銀行的股價也出現了大幅度下挫。此外,近期有限售股解禁的帝王潔具、四方冷鏈等公司股票也出現了大幅度下挫。
第一創業為何連續跌停?
“公司經營一切正常,目前沒有應該披露還沒有披露的事情,公司高度關註股價波動,在積極和股東溝通,有內容會及時公告。”對於近日的連續下跌,第一創業方面表示。
隨著股市的整體下跌,第一創業股價近期也處於下降通道之中,且在5月8日股價出現了大幅度的下挫,當天公司股價下跌了9.14%,之後公司就開啟了暴跌模式,截至到5月16日,公司股價已經跌去了四成以上。
5月16日,公司發布公告稱,公司股價連續兩個交易日收盤價跌幅偏離值累計超過20%,屬於股票交易異常波動的情況。經公司申請,公司股票將於5月16日開市起停牌。公司將在股票停牌期間就股票交易異常波動情況進行必要的核查,最遲不晚於2017年5月19日披露核查結果並申請公司股票複牌。
資料顯示,第一創業9.8億股限售股於5月11日解除限售。該批解禁股規模龐大,占公司總股本的44.77%,數量為當前流通盤的4.48倍。
“限售股解禁只是部分原因,最主要的因素還是因為第一創業業績不好,估值太高。”上海市某資深市場分析人士告訴第一財經記者。
數據顯示,第一創業跌停之前的市盈率高達162倍,三個跌停之後市盈率仍然有118倍,而證券行業平均市盈率僅為20倍出頭,其中券商龍頭股中信證券的市盈率為20.86倍。
第一創業披露的2016年年報顯示,公司2016年實現營業收入20.28億元,同比下降32.64%;實現歸屬於上市公司股東的凈利潤5.62億元,同比下降44.99%。
事實上,限售股解禁數量是流通市值的數倍,這一現象並非第一創業所獨有的,之前有不少公司也遭遇到了這樣的現象。比如海天味業,在2017年2月13日迎來了24.25億股限售股解禁,原來海天味業的可流通股本只有2.72億股。
總體來說,海天味業在解禁期間股價表現平穩,只是在2月3日,大跌了3.78%,而到了2月13日,股價反而上漲了3.18%,究其原因,和海天味業當時估值較為合理有較大關系。
另一家公司華鈺礦業也有類似的情況,3月16日,公司的限售股解禁數量為22932萬股,而公司解禁前的流通股本為5200萬股,解禁股的數量是原來流通盤的4.41倍,這一數量級和第一創業基本上已經不相上下。而公司在該事件前後,股價並沒有明顯波動。另外一家公司貴人鳥的情況也較為類似。
天量限售股來臨 “以小博大”股岌岌可危?
“第一創業股價之前的大漲本質上是一種‘以小博大’,總市值有幾百億元,但是流通市值才幾十億元,從流通市值來看就是一只小盤股,用少量的資金就可以炒上去,因此容易受到資金的爆炒,估值水平也明顯高於行業平均。”某私募人士人士表示。
記者了解到,此類以小流通市值就可以撬動大市值股票以實現“以小博大”的股票在目前A股市場上並不少見,比較有代表性的還包括次新銀行股。比如張家港行、江陰銀行、無錫銀行流通股本分別只有1.81億元、2.0和1.85億股,對應流通市值30-60億元,而其總市值均超過了250億元。
此外,杭州銀行、江蘇銀行、常熟銀行的流通市值也均為總市值的10%左右。近幾個交易日,無錫銀行的股價也出現了暴跌,5月15日跌停,5月16日也下跌了6.4%。
“相對其他不少次新銀行股將2019年或者2020年迎來限售股解禁,無錫銀行將在今年9月就迎來限售股解禁,距離的時間較近,數量也比較龐大,所以壓力可能會比較大。”上海市一名私募人士稱。公開資料顯示,9月25無錫銀行有9.94億元的限售股來臨,這也是其目前流通盤的數倍。
市場分析人士杜坤維近日表示,次新銀行股炒作根源在於流通市值很小,一但流通市值驟然以倍數級別增加,炒作邏輯也就蕩然無存,因此像第一創業一樣,就怕限售股解禁,一旦限售股天量來臨,閃崩乃至暴跌並非沒有可能。
事實上,除了次新銀行股之外,包括帝王潔具、四方冷鏈等股在最近幾個交易日也都出現了大幅度的下挫,而這些股票近期均有限售股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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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周三一度逼近漲停到周四盤中一度跌停,獨角獸新股工業富聯(601138.SH)的走勢顯得那麽喜怒無常,這一方面受到了指數走勢的影響,另一方面也是目前市場資金面對承接如此大盤股力有不足的真實寫照,而工業富聯後續的走勢無疑也將繼續受到上述兩大因素的制約。
從該股周四全天的走勢來看,在早盤以24.51元低開之後,股價全天維持“水下運行”狀態,僅在剛開盤時出現小幅拉升,但很快就在拋盤的打壓之下重回跌勢,全天股價運行震蕩下行態勢較為明顯,臨近尾盤是股價更是一度觸摸跌停板,最後報收23.29元,跌幅9.45%,成交金額83.1億元,換手率達到31.11%。
應該說工業富聯股價早盤的低開還是在預料之中的,因為股價從來都是由最想賣出和最想買入的人決定的,由於周三工業富聯早盤的成交集中在25元以下,其全天均線也未超過25元,這部分短線獲利的籌碼再疊加中簽未拋售者的拋壓,使得股價以24.51元開盤較為合理,而這一價格也基本接近周三的開盤價,處於一個合理估值的範圍之內。
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股價早盤的大幅低開在說明拋盤態度堅決的同時,也體現了市場承接力量的不足,只能通過股價的大幅下跌來緩解市場的拋壓,同時6萬多手的成交量對於一個流通股本達到11億多的大盤新股而言也顯得偏小,這也給股價全天的運行確立了基調。
在開盤之後工業富聯的股價盡管一度出現快速拉升的態勢,但在市場拋壓較大的背景下,這樣力度的上攻顯得動能不足,股價也很快掉頭往下。盡管早盤股價還能維持在24元以上運行,但在午後股價跌破24元之後,多殺多割肉盤和中簽投資者止盈拋盤的大量湧出,使得其股價走勢午後更是一蹶不振,尾盤一度觸摸跌停板,最後以大跌9.45%報收。
其實對於新股而言,連續漲停板打開之後中簽籌碼往往會集中兌現已是常態,一些大資金往往會借機大量收集籌碼,然後根據市場走勢決定是直接大幅拉升股價,或者反手打壓逼迫散戶割肉離場後再行收集,而其中流通股本和流通市值的多少往往會成為重大的決定因素。
就工業富聯而言,目前流通市值達到260億元的巨無霸型新股,顯然需要依靠市場合力才能炒作起來,但其對於目前以存量資金為主的A股市場而言實在是不能承受之重。這一點或許可以從周三其成交達到158億元,占了滬市成交的十分之一還多,股價也大漲了7.21%,而上證指數卻是出現大幅下跌中有所體現,說到底還是市場通過整體失血在承接工業富聯的拋壓。
從周三的158億元到周四的83億元,工業富聯成交金額的下降無疑將逐步緩解市場失血嚴重的現狀,而隨著股價的回落、估值的更趨合理,其股價最終走穩也必然可期。但對於A股市場的投資者而言,目前更需要考慮的或許是,受此拖累疊創新低的股指能如個股那樣慢慢走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