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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喜欢做的事,做到最专业 东方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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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只喜欢采访和写作!”戴维说。                           

戴维•约翰斯通是前《纽约时报》的财经记者,曾因报道安然事件获普利策奖。2010年7月,他和《今日美国》《芝加哥论坛报》等其他几位美国媒体人,来到广州,和南方报业集团的媒体同仁交流。

7月23日这天下午,戴维关于他当年如何报道安然事件的一番激情演讲后,我向他提问:我觉得你极为傲慢,你的朋友是否也持同样的评价,如果是,你傲慢的源泉是什么?

在座的人轰笑了一下。戴维也笑了,不过他很快接过话茬,“是的,你说的对,”他说,“这是我的性格。我是一个穷人的孩子,19岁就进入美国大报(指《纽约时报》),打破了之前24岁的最年轻纪录,这或许是我傲慢的理由吧。”

其实他的理由只说了一半,另一半是,他从19岁开始做准记者,到现在已退休后了的60多岁,始终坚持采访与写作。但戴维觉得这是常识而已,在美国,终生做记者或写作的比比皆是,倒没什么值得侧目或骄傲的。

这就是国情的不同吧。所以在随后的提问里,一位同事问:在中国,记者过了35岁就要跑不动了,而在美国,是什么动力让你们做到这么老?

这个时候,台上除了戴维,还有另一位40来岁,名叫兰迪•史密斯、同样也获得过普利策奖的家伙。人们先将目光对准了他,他连忙摇头说:“我还不算老,这个问题还是问戴维!”

人们又是一阵大笑。

(二)

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没有什么比此更过瘾的了。很凑巧的是,这些天我还读了另一位《纽约时报》老记者拉塞尔•贝克的一本书,名叫《成长》。拉塞尔获得过两次普利策奖,一次是新闻奖,一次是传记文学奖——即《成长》这本自传小说。

《成长》躺在我书架上好久,一直没有细细读来。直到前些天一件事给我以启发之后。

这件事是,一位十年间曾两次获得CCTV经济年度人物的企业家,要出版一本传记。经朋友牵线,我和他见了面,聊得还算不错,也基本上口头约好了8月 份抽几天的时间,找个小岛,住上几日,封闭式采访。但我后来婉拒了这次合作。一来,我拿到的报酬与我想像的有差距,而我也是个俗人,不能不考虑这一点。第 二是最重要的,我们要做的是一本自传,要用第一人称写。说实话,就这位企业家和他的企业来说,确实有许多精彩的、以前被遮蔽的故事,也能够带出来整个行业 或民营经济变迁与悲喜的一幅宏大画卷,但是因为是自传,一定会失去客观和独立性,失去了纵横交错式的畅快写作姿态。

回想凌志军佳作之一的《联想风云》,采访和写作时受到很少的羁绊,使他得能淋漓尽致地发挥,真是让人艳羡;100多年前,梁启超写《李鸿章传》,到 最后一章分别写李鸿章与左宗棠、曾国藩、伊藤博文等人的对比,视野开阔得令后人惊叹(我在上海证券报上“商业PK堂”的专栏的最初灵感,便始于此)。

我最后做出终止合作的决定时,心里一下子非常舒畅。我知道我作了一个非常正确的决定。为一位企业家立传,原本就是一件值得慎重考虑的事情。

7月份,我在南方周末写了5篇报道。而1到6月份,半年的时间我总共才写了7篇报道。我并不是因为缺钱花了,也并非因为报社介意我写得太少,而是与 我拒绝掉那本传记有关。我觉得还是在一个客观的平台上写自己最喜欢写的文字为宜——如果又碰上了好的或熟悉的选题,激情自然会一下子迸发出来。

再到后来,我有一天想,真正的好作品,大都源自生活的体验。中国年轻的财经记者,对这个吊诡世界的认知,无论如何都是有偏颇或缺陷的,都应该有敬畏 心。就算那些被同行津津乐道的调查性报道,要么是幸运之作,要么只是在有限的真相空间多走了几步而已,并不能称之为挖掘出了“真相”本身。但是我们生活的 体验不一样,就像拉塞尔的小说《成长》,一本朴实无华的自传小说,里面写到的故事,可能是我们都曾遇到的,但它正如李希光教授所言,上千万的读者确“完全 渲染在了他的思路里,完全忘记了他在语言上是否雕琢或装饰。”

絮叨这么多,我想说的是,我决定多写一些财经题材之外的文字了。除了平时的博客等随性写作外,书亦然。我的第二本书《大佬的忧郁》8月底就要出版 了。第三本书(也是财经类)的初稿这个月会完成,12月能够出版。明年,第四本书,我会写非财经题材,一部自己想写而一直未曾写的作品。

(三)

这几天我还看了一部波兰电影,名叫《昏睡》。我凌晨三点在微博上的推介语是“三个家庭,交错的三段故事,殊途同归的寓意:过自己真正想过的生活,不要再拖延。”

这是继上个月初看完《香水》这部电影后,又一部让我感到内心特别充实的影片了。非常有趣的是,电影中的一个人物是位作家,他每天呆在像囚牢一样的地 下室里,憋字。地下室有个小窗户,与外面的人行道齐平,每天早上和晚上,会有行行色色的双腿在作家先生的眼前晃过。他用了相当长的一短时间,用来观察每一 双腿。没有人能够理解他,特别是他那位政客岳父,以为作家就是要天天像抄小楷一样写作再写作。故事的最后我不想透露,大家可以去看电影,我只能告诉你,他 最后选择过自己真正想过的生活——哪怕这个时候离他死亡只有一步之遥了。

看完电影《昏睡》后,我又看到同事张英在7月29日《南方周末》上对陈道明的一个访谈。非常巧合的是,陈道明的一段话,上述意味异曲同工。“我读了 那么多年的书,得出一个结论,”陈道明说,“真正的成功人士回首望其一生时,有多少时间属于自己支配,有多少事情是自己想干又干成的?如果你有很多想干又 干成的事情,你这一辈子活得不管是穷或富,也不管是有名还是无名,你都是最成功的。”

我觉得这句话说得特别好。如果说他的“我无奈于年代,但我争取也做到年代也无奈于我。”的价值观普通人难以复制的话,那么努力去干自己想干的事,完 全可以被复制,只是多数人害怕失去既有的东西,害怕折腾和改变,对不稳定的未来充满畏惧,从而没有去执行而只成为一句口号而已。

前几天因为要写《大佬的忧郁》的前言,我仔细研究了一些好的作品的序言,其中最让我折服的罗伯特•斯基德尔斯基那本《凯恩斯传》,我看的是中文版, 超过1000页的黄色封面那本(英文版的似乎是三卷本),出生于中国哈尔滨的罗伯特写了将近30年。在30年前,他和出版社签的合同是一年半的时间完成。 罗伯特在做自己真正想干的事,所以做得极为细致。在这书的序言里,写完他的写作历程后,他还讨论了生活与著作的关系、传记与历史的关系等等,其严谨可见一 斑。

(四)

21世纪过了10年。当下的这个时代,比任何一个时代都要浮躁,都要浅薄,都要无知,当然,它表现出来的是盛世,是厚重,是开放。面对魑魅魍魉,普 通的个体有呐喊的自由,有在twitter和微博上参与或感受战斗的权利,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媒体人,虽然积极地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或喜欢做的事情义 不容辞、无可厚非,但更应该做到专业。

拿我熟悉的紫金矿业污染门的事情来说。事件演变到所谓的“封口费”风波后,几乎成了一场狗咬狗的游戏。围绕污染本身的调查中止了,尽管除了璜溪村之 外,还有更多受污染的村庄未进入公众视野,但这并不重要,对不少媒体来说,独到和专业之间,他们选择前者——“封口”的角度够独到吧。特别是到最后,一个 骑电动摩托者和一位报道紫金矿业事件的记者亲属的车擦了一下,骑摩托者甚至翻倒在了地上,但就是这样的一起事件,却被渲染成了“紫金矿业涉嫌制造车祸报复 记者”;一时间,“正义的化身”诞生了,声援者数不胜数。

我真是感到一阵难过。就算民间大喊“以暴制暴”,但媒体不应成为猜忌和哗众的平台。那是滥用职权,你与你一直以来声讨对象的拙劣和丑陋并无二致。你在干你喜欢干的事情,但你的不专业,使得这一事情潜在的危害远远大于你眼中胜利果实的份量。

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在霸王洗发水,和记者遭通辑等最近的几起事情中,我始终对一些力量义正辞严的姿态保留看法。我们一边骂着“对手”(其实有时是假想的对手)是不专业的小丑,一边不经意间自己充当着小丑,并原谅着自己另一范畴上的不专业。

所有人都大声喧哗,以为自己的嗓门压过了对方就是胜利,所以人都大喝口号,以为应者云集就是做精神领袖的前戏。这是一个价值观扭曲和双重标准盛行的年代。

失望之于我,犹如皇上不急太监急。有时我这么自嘲。“我改变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使我自己在南方周末上的报道客观、专业,至少远离一切为了出位、为了一切棒喝的姿态。剩下的,就是躲在书房一隅读书写字、看碟,或是带上老婆去旅行。这已经足够。

今天看到一位我认识的80后女记者写的一条微博,“虽然大家都在微博上关注社会民生、国家大事”,她写道,“我还是在是无忌惮的在微博里写生活的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我不是没大局观和道德底线,我只是觉得变革或是革新让社会进步,现在已经在行进中。”

真希望多一些这样的女孩子,更希望“变革的力量”多一份理性和专业,这样,于己于人都将是长期的福祉——虽然短期难以博得充分的眼球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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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喜歡這個中國 蔡東豪

2010-9-2 NM




近期最令我振奮的新聞,是中國第 二季GDP的增長,從第一季11.9%,下跌至10.3%,經濟專家一般預測中國經濟增長會持續下跌,而且將進入轉型階段。我不是說反話,一個過熱的經濟 能安然冷卻下來,一個習慣報喜不報憂的中國政府懷着自信地接受轉型的現實,當然令人振奮。

金融海嘯後,所有經濟強國受重創,短期內須療 傷,中國經濟成為全球經濟希望所在,所以一舉一動再不單是十三億中國人的家事。中國政府投入四萬億人民幣刺激經濟後,四處出現大小泡沫,怎麼冷卻經濟又不 打擊經濟動力,成為了中國政府的難題。除了GDP增長,從最近大城市樓價和基建工程數據可看到中國經濟正在冷卻中。

冷卻經濟是短期經濟手 段,更重要是中國正從出口型經濟轉型為比例較均衡的經濟,而中國政府似乎懂得以平常心自處。以發展低產值製造業,吸納大量欠缺專業技能的鄉鎮勞工,為城市 化發展打下根基,是過去二十年中國經濟發展最偉大的成就。這項城市化工程規模之大,牽涉之廣,過程和平有序,古今中外皆未見。

 

可 是,出口型經濟明顯已發展至瓶頸,鄉鎮人民生活逐漸富起來,鄉鎮收入和城市收入的距離正在收窄,以往為製造業提供勞動力的源頭開始枯竭,工人工資持續上 升,製造業的經營成本提高。即使面對重重困境,我不認為製造業是夕陽工業,而是進入一個加速汰弱留強的階段,成功不可能靠大環境,要靠廠商的過人本領。

近 期出現的工潮,不表示中國社會不穩,這是經濟轉型必然要經過的階段,這階段可能產生矛盾,但只要控制得宜,這是經濟走向成熟的重要一步。過往中國經濟靠單 引擎推動,靠一招出口創富,然後用投資來刺激內部經濟。出口業除了受制於勞工供應,還受其他經濟強國的經濟影響,因為金融海嘯後,歐美等大國的進口需求減 少。中國經濟轉型除了是長大成人的過程,還有接受現實的需要。

 

中國經濟增長從神話般雙位數字跌下來有什麼壞處?除了所謂丟 臉,我認為好多過壞。中國經濟不能繼續靠大量對內投資來支持增長,我留意到內地新聞近期勇於批評地方政府的基建項目已到了不合理地步,例如花幾千萬建一條 橋,目的是為了縮減十分鐘車程。即使是中國,修橋築路也會到達飽和。為了滿足中央指令,地方政府感壓力要年年月月在「追數」,造假和貪腐自自然然成為正常 事。一個懂得「少即是多」的中國,對全世界是一件好事,不過世界要學習適應,例如中國對資源需求將會下降,對澳洲和巴西等資源出口國是壞消息,對全球自然 生態卻是天大喜事。

中國經濟放緩,轉型為一個均衡布局的經濟,最大敵人是自己,是自己的面子。顧面子的人其實是欠缺自信,人家的說話看成惡 意攻擊,不還手是懦弱。每當中國受到批評,我總會聽到「干預他國內政」、「說三道四」等字眼,總之錯的一定是別人。經濟增長放緩不代表弱,在某種情況下反 而是代表強,從過往一段時間的表現,我看見中國開始擁有應有的智慧去掌握這道理。

 

從過往一連串事件,我看到日漸成熟的中 國,慢慢建立自信,不再疑神疑鬼。我不會天真至相信前途只有光明,每當我們對中國感到樂觀,就傳出維權人士被捕等消息。或者所有關於中國的發展都是向前走 三步,向後退兩步,重點是一定要淨賺這一步。「前三步後兩步」的發展模式也有它可愛之處,例如可確保大家開心時不太開心,傷心時不太傷心,或許這是關心中 國的唯一方法。

其實中國面對經濟挑戰的態度可能比外人更加誠實,可引證的是內地股市。一般人的見解是,股市反映經濟狀況,或者兩者存在時 差,始終不會長時間脫軌。過去一年內地股市表現是全球最差之一,中國政府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沒有刻意托市,沒有批評海外大鱷狙擊,任由股市下跌,視之為 平常事。最唔抵得中國股市下跌的,可能是堅信中國好中國股市一定好的海外投資者。

蔡東豪Tony Tsoi

現任上市公司精電國際行政總裁,他曾任職投資銀行,在《信報》以筆名原復生撰寫財經專欄,對投資及求知有無限渴求,習慣早上四時起床寫作找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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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升定跌? 左丁山

2010-9-30  AD





 

香港人喜歡見到 樓價升還是見到樓價跌?左丁山以為係前者。經歷過一九九七至二○○三年嘅中產階級大屠殺之後,有樓嘅中產仲唔聞跌色變乎?在那「八萬五」加「金融風暴」加 「科網爆破」加「沙士」接連打擊經濟時期,不少人燒炭,做資產重組,申請破產,苦不堪言,當時有一間專做私人破產嘅律師行,幾乎想成立一間附屬公司,分拆 上市,可見當年呢類生意多成點。當然,僥倖死不了,苦撐到二○○五年後嘅中產業主,依家返晒家鄉嘞,仲賺突咗o忝,自然喜上眉梢,同佢地講樓價要跌不要 升,佢地睬你都儍。

希望樓價跌者,應該係尚未置業人士,其中以年青人居多。睇人口金字塔,香港最多人口係介乎四十四至五十八歲之間(據二 ○○六年人口年齡結構推論),以常理計,呢個年齡組別嘅人口同時亦係目前社會經濟嘅支柱,「當打」人士也,已是社會骨幹,亦可能係最大嘅業主群,左丁山好 希望本港大學嘅民意調查人員自發性做一個調查,睇吓呢群人對樓價升跌嘅態度,左丁山就估計呢班以沉默大多數為主嘅中年人唔願意見到樓價跌。

樓 價升嘅社會後果係年青無樓人士不斷埋怨政府。樓價跌嘅社會後果係經濟呆滯、負財富效果甚至消費萎縮,連累埋就業率。香港領導人曾蔭權為樓價升而頭痛,前領 導人董建華為樓價跌而痛苦,現任美國總統奧巴馬為美國房地產市道大衰退而一籌莫展,奧巴馬都唔知幾想美國房產市道復甦,降低銀行嘅銀主盤數字。如果你係政 治領導又有得揀嘅話,你喜歡做曾蔭權吖,董建華吖,還是奧巴馬呢?如果因為權力與地位相差懸殊,你一定會揀做奧巴馬嘅話,你想因為樓市升而俾人批評還是想 因為樓市跌而俾人鬧?記住,當美國房價一路下跌(如香港在○三年)之時,買樓人士就少晒。到樓價升到不能負擔之時,就人人都話要買樓,九月二十七日《蘋 果》財經版大字標題:「天宇海越賣越平,長實頂爛市」,如此標題,是貶是褒,讀者自行判斷,左丁山就以為係:編輯批評長實好以平價賣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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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籍员工手里不喜欢拿越南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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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喜歡選擇 但不喜歡選項太多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755654701017diy.html

最近看到一個打敗沃爾瑪的零售企業,老闆Joe悟出個道理,消費者喜歡有選擇,但不 喜歡選項太多。因此他為自己的門店選擇最好的商品,而且只有一種包裝,使得商品種類只有沃爾瑪的1/10,每種商品賣得更多更便宜。後來老頭老了,把公司 賣給德國的家族,後者有另外一個連鎖超市Aldi,也是跟老Joe的套路一樣。

 

週末L同學來深,帶來大拉斐紅酒一瓶,口感豐富溫潤,確實性價比很高。L同學始終困惑於國產紅酒那麼低的性價比,卻依然暢銷。我說,主要是消費者面對海量的個性化進口酒,選項太多,以至於無所適從。並不是人人都像L同學那樣對紅酒有認知,有渠道。

很早就注意到一些領域,洗牌到最後就剩下2—3家,一般不超過5家大企業,形成寡頭 壟斷格局。例如碳酸飲料(兩家可樂)、運動品牌(阿迪、耐克)、家電(美的格力海爾等)、家電零售(蘇寧國美,三四線城市還在洗牌醞釀中)、紅酒、白酒、 乳業、啤酒、屠宰加工、速凍食品等等。

去年以來工程機械和家電板塊的壟斷格局益發清晰,加之業績爆發,市盈率低,就算是股票市道一般般,潛伏其中的基金也收益不錯。

 

消費品行業的幾家,有點遺憾的就是成長性不夠爆發,白酒比其它板塊好,因此市場表現也好;整個板塊市盈率略高──相比起工程機械曾經一度10倍市盈率。

無論是整個宏觀經濟格局,還是很多行業領域,都進入洗牌整合階段。野蠻生長,跑馬圈地階段已經基本結束。努力尋找估值相對安全,行業集中度高,(最好是產能有缺口),行業空間較大,公司有雄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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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歡的售貨員 林燕妮

2012-02-16  NM



我最喜歡的售貨員有三 個:Joyce的霞姐、Valentino的阿May、法國Thierry Mugler的Didier。我跟他們的顧客和售貨員的良好關係,都很長久。Joyce的霞姐看上去一點也不像時裝售貨員,她總是穿中式衣服,像個傳統中 年阿姨,料不到她的時裝嗅覺那麼好。

每次有新貨到,她不會打電話給我的,不過會將她認為適合我的留起來,反正我常常逛Joyce的。我到了她會把最美麗、最高貴和最潮的衣服給我看,她完全知 道我的身形和作風,不會把不適合的衣服給我看的。霞姐很懂得看顧客,進門便是客,人家要買,沒有不賣給人的理由。有一回我看中了一件衣服,霞姐含蓄地說: 「林小姐,你不會喜歡這件衣服的。」「叮」的一聲,我明白她的意思,那個款式已經有撈女或者明星買了一件,她不想我與撈女撞衫。明星,她知道她們會第一時 間穿上,夏天穿冬衣,冬天穿夏衣的讓記者拍照,我買來幹什麼?霞姐看盡各種人物,一切她心裡有數。在心裡頭,她看不起的人有一張清單,表面和藹謙恭的霞 姐,其實相當snobbish的。她亦不高興富有而吝嗇的人,有一回有位富豪託我做一件事,我幫了,每人都有雙手無法觸及的地方,不論有多少錢也沒有用。 之後霞姐打電話給我,說該人買了一樣東西給我,等我去拿。我去了,霞姐打開盒子給我看,我還未作聲,霞姐已經說:「你不會要的吧?」那是一件藍綠色的襯 衣,兩千多元貨色,我說:「我不要了。」霞姐說:「那你便挑選其他東西吧,多除少補。」她知道我很少穿襯衫的,心底裡她亦藐視那人出手之低有如侮辱,霞姐 不高興。我和她之間似乎有個默契,她很明白我穿什麼最好看。Joyce的經理Mrs Dieko在霞姐退休後,接手料理我這個顧客,她亦把我照顧得很好。有一回她慈祥地跟我說:「你要了這件Christian Lacroix的晚裝吧,沒有人捨得買,捨得買的人又個個穿不上。這兒一黑一紅,你挑一件吧,我一折賣給你。」

那兩件Lacroix晚裝的確難賣,是高腰百褶網紗裙的,上身沒有吊帶,乳房下面便是前十分短下面十分長的幾十層硬紗,不夠高的穿不來,乳房不夠大或者太 大的都穿不來,我竟然合身,那便挑了紅色那襲,幾十層網紗是從黃橙色漸變為寶石紅色的。Lacroix的設計永遠是華麗和彩色繽紛的。我其實不是特別高, 看上去很高而已。

阿May是詩韻的僱員,初見她時她仍年輕,有點像羅美薇。她不會硬銷的,反而會在大減價之前替我挑選幾件晚裝,讓我去試。有一回她說:「讓經理發覺我收了 幾件在抽屜,拿了出去掛起來了。」那時的她仍然有點孩子氣。

隔了很多年,阿May回到「詩韻」集團當Valentino的經理。Valentino紅是很特別的,我一口氣買了三襲。有人買了的她亦不會叫我要。她 說:「Valentino的第二線Roma有兩件很買得過的,給你看看。」果然便宜了很多亦很好看,那我又買了。忠誠的售貨員是能保得住長期顧客的。

Didier是個很普遍的法國男子名字,這個青年Didier是Thierry Mugler在巴黎分店的售貨員。在巴黎的時候,有時會在他們那兒侃大山。回港後,每季Didier都會圖文並茂地把新貨照片貼上,旁加簡述和價錢,他最 喜歡的會加個✔,十分勤力。

巴黎人講的是properly dressed,不是over dress,他的品味很好,亦清楚我買過了些什麼,不會讓我重複的。

有一回我給了他一個難題:我在雜誌上看中了一件Galliano的衣服,但不知店子在哪兒,磨着他帶我去買。他說:「我在這兒打工,你卻要我帶你去買另一 個設計師的衣服?」終於他受不了我的勸功,勉強把我帶去了,幸而我沒讓他被炒魷魚。

成功的售貨員,每每給顧客穿上去最好看最應穿那些,不一定是最貴那些。久而久之,互相建立了信任,大家心裡都很舒服,顧客便成為固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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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我為什麼不喜歡中國的銀行股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bdb8fda0102dxl3.html

中國銀行股的問題不在於圈錢,而在於不能夠以高溢價圈錢。如果全部以1.5PB或者2PB增發,大家所看到的就不是壞消息而是好消息了。

現在銀行股為何不斷融資?除了因為銀行業貸款增速過快,高於資本累積的速度之外,要落實巴塞爾資本協議3中所要求的資本充足率才是最主要原因。

但這些都只是短期問題,這兩年貸款增長過快是因為四萬億的計劃,今年開始銀行業的貸款餘額增長會開始放緩。

當巴塞爾資本協議3中所要求的資本充足率得以滿足後,將來銀行的資本累積增速只要高於貸款餘額的增速,銀行股便不需要集資了。現在中國銀行股的ROE普遍在20%以上,將來貸款餘額增速不太可能保持在15%以上。多出來的部分就可以用於派息而不需要集資了。

2014年,你願意等待麼?

我炒股喜歡選擇企業,其中有一些企業符合以下標準,則通常不在我喜歡之例:

1、需要不斷融資才能發展的公司;

 2、不需要融資,但是溢利波動,並不是很好的向上走的公司;

3、從不分紅的公司。

滿足以上三點中的任何一點,我都會僅僅關注,等一段時間他們穩定下來後再出手。

 

目前中國的銀行股有一個大缺點,那就是不停的融資,再融資,分紅遠不及融資,

這說明銀行是需要投資者不斷輸血進行發展的,遠不是投資者的現金奶牛,

也許銀行在經過極大發展後會成為現金奶牛,但至少不是現在,等他真的成為現金奶牛的時候,也許我會適當投資的。

 

我看到一些我很尊敬的博主對銀行都是讚美聲一片,所以很是懷疑自己是否有什麼地方考慮不妥,希望大家能夠擺事實點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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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喜歡soho中國 黃彥

http://blog.sina.com.cn/s/blog_9cf8aa830100zj72.html

1、它是作商業地產的,包括寫字樓,商舖啊等,現在租金房價比都還比較合適,記得看過一些資料,soho中國賣出的商業樓房,大多還是能夠實現5%-6%的年收益的,若按複利來算的話,遠超過存銀行,銀行是3.5左右。而北京的普通住房只能達到2%的收益

 

2、Soho中國在2011年又買了160億元的項目,大多是人家沒錢了轉讓的,2012年又計劃花100億元買項目,如最近綠地轉讓的項目等。危機的時候以較低廉的價格購入項目是未來騰飛的起點

 

3、最近央行又鬆銀根了,投資客又能弄到錢了,而買商業鋪子或寫字樓的大多都是投資客,只要租金收益可以,寫字樓及鋪子還是好賣的

 

4、Soho中國未雨綢繆,手中現金有很多,暫時倒不掉

 

5、Soho中國的經營會慢慢增持自己最好的物業吃租金,這一點我也很喜歡

 

6、在某種程度上我們可以認為soho中國是一個投資公司,在市道低迷期買入項目,加工後在市道高漲期賣出

  

 

好吧,其實我最看重的1是危機時買入項目將於火熱時賣出;2是央行放水了火熱的時機快到了;3是這個公司實在便宜,總價只有300億港幣,市盈率6.5倍。

 

註:本人持有很少量soho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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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允雷:喜歡「虐待」創業者的天使

http://magazine.cyzone.cn/articles/201205/2518.html

文/劉恆濤 攝影/黃更生

在北京東四環外的梧桐餐廳,我們見到了前程無憂創始人鳳允雷,他現在是一位天使投資人,從2007年離開前程無憂開始到現在,他投了20個左右項目,花出去1000萬美元。這家做「創意中國菜」的主題餐廳就是他投的。

「我們這個餐飲在東邊還是挺有名的,你去大眾點評網,我們基本上都在前十名左右的。」鳳允雷說。

2011年,鳳允雷和另外三位朋友,一起創辦了快創營,一個專注於移動互聯網新型應用的創業孵化器和加速器。

給教練股權,給創業者引導

快創營為創業者配備了固定的創業教練,教練都是有過創業經驗的過來人。教練的任務很具體,就是帶著創業團隊去完成每個階段性的目標。「如果只是一個月開個會說一說,我覺得其實對他們實際的幫助還不大,我們是希望真正形成一個運動隊教練的概念。」

教練主要是鳳允雷的朋友圈子,快創營現在現在大概目前召集了三十多位教練。鳳允雷說,現在教練其實並不難找,「創業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一般創業成 功的人不太會去第二次創業。其實很多人願意作為一個教練,用他以前的經驗,幫助更多的創業團隊去成功,他自己也覺得是價值最大化。」

教練和孵化的項目是固定的,並且在項目裡有一定的股份。

「因為你要對他有所激勵,一個人管三個團隊,他也沒有這個激勵也是不行的。」鳳允雷說,「當然他要願意投資這是另外的事,比方說他經過三個月孵化出來了,他願意說我跟進投資,這個也沒問題。」

「一個創業團隊剛剛開始的時候,錢當然很重要,但更重要的其實還是一些有經驗的創業者,給他們在前期做一些指導。」鳳允雷是前程無憂的創始人,對此很有感觸。

快創營投的更早期,所投項目完全以移動互聯網為主。

「現在天使投資競爭也越來越激烈,所以大家開始往更早期去投,當然更早期風險也會更大。」鳳允雷說,快創營針對每個項目投5萬~10萬美金。

快創營一共四個發起人,鳳允雷和另外三個人,都是很早的同學、朋友。美國著名孵化公司500startups是快創營的基金LP之一。

到目前為止,快創營現在投了兩個項目,一個是滴博,一種移動的微問答模式。

「比方說我一會兒要去機場,想看看現在機場高速堵不堵,我就發個問題,我們就會搜索前十個最符合他條件的這個用戶,把這個問題發給這些用戶,給他反饋。」

另一個是個人健康管理公司,把他們的「健康4+1」應用下載到手機之後,可以用來管理個人運動和熱量攝入,還有一點社區的概念。鳳允雷說,這個項目的教練,是谷歌的前亞太市場總監王懷南。這個項目也被另一個孵化機構飛馬旅看中了,對方可能也會做一點投資。

某種程度上,快創營風格和鳳允雷之前的投資很相似。之前做天使投資人的時候,他對企業的介入就很多。

「我曾經說過自己喜歡虐待創業者,其實那是句玩笑話。投資分兩種,有一種是投了以後不管,我是屬於投了以後跟創業者一起去關注很多細節,可能對於創 業者,給的指導會相對多一些,在具體的一些戰略戰術這種執行層面,我也會關注的比較多一些。」鳳允雷說,他喜歡介入一些所投資項目,提出一些建議。梧桐餐 廳的項目,鳳允雷就參與了很多,在定位、主題,以及員工的激勵政策,都提了很多意見。

「有些餐廳給員工酒水提成,推薦一些貴的菜品也有提成,我這裡堅決不允許。我們完全根據客戶的滿意度和業績情況來給獎金,說企業文化也好,管理模式也好,這都是很重要的。」

更誇張的是,2009年,鳳允雷還成了自己投資的萬學教育的董事長,當時萬學已經接受了聯想和紅杉的投資。

「其實我進去當董事長的主要原因,是因為公司頭兩年發展的非常快,2007年營業額4000萬,2008年就接近1個億,管理有點跟不上了,在這個 情況下,聯想、紅杉說服我過去了。」加上鳳允雷自己對教育領域也很感興趣,天使投資人就成了董事長,每個禮拜他都會去萬學開會。

「我現在參與的主要是教育企業,包括美聯和新課標我都參與的相對多一點,因為我是計劃在這個方面再繼續發展。」在美聯和新課標,鳳允雷都是董事。每月一次定時碰頭,給對方提供一些戰略性的想法和日常運營方面的建議。

通過投資瞭解行業

鳳允雷做天使投資,已經有五年了。2007年初,鳳允雷離開了已經創辦了十年的前程無憂之後,他就成了一名天使投資人。

「其實主要我當時離開的原因主要還是覺得需要尋找一些刺激,因為做天使的好處是你可以接觸不同的行業,瞭解不同的人,這個是蠻有意思的。」鳳允雷說,從1998年開始到2007年離開,他已經在前程無憂幹了十年,覺得缺乏激情。

「我當時給自己定的方向就是成為一個天使投資人,希望通過我的經驗能夠多幫助一些創業團隊,少走彎路,盡快獲得成功。」

那個時候,鳳允雷正在辦移民,差不多一個月在新加坡,一個月在北京,正好適合做天使投資人。

移民結束以後,鳳允雷就基本上長期待在中國了,時間長了以後他發現,自己還是一個閒不下來的人。尤其是新加坡移民前後,他發現,所謂的享受生活真的是一件沒意思的事情。

「比方說我當時在新加坡閒著,買了一個遊艇,基本上一年大概去一到兩次,就閒置在那兒,光養船一年大概也得50萬。你可能有了錢以後會去做一些享受 生活的事情,但是這個不是主要的。我們一方面在有限的時間內要儘可能的享受生活,除此以外還是希望能夠怎麼說呢?幫助中國更多的企業能夠獲得更大的發 展。」

做天使投資第一個項目萬學的時候,鳳允雷還沒正式離開前程無憂,但實際上公司高層已經開始做準備了。

通過朋友介紹,鳳允雷認識了萬學教育的張銳,談了半個小時就決定投資了。

「當時吸引我的一點很簡單,考研已經打成了一片紅海了,大家都在拼價格,但是當時張銳提出來一個更多增值服務的產品。這個產品非常貴,但從設計理念 上我覺得是可行的,當時的價格是 6980元,現在已經漲到了1.5萬,需求依然很強勁。我就是因為他在產品方面的這種革新加理念,再加上我覺得這個人充滿激情,同時在教育產品上面有很多 獨特的想法。」2011年1月份,DCM對萬學投了大概兩千萬美元的投資,也是半個小時決定的。

「我為什麼非常看好中國教育行業呢?有幾個原因,第一,經濟發展了,人越來越有錢了,父母捨得在教育上做投資;第二,現在都是獨生子女,誰都不想自 己的孩子在教育方面落後,家長不惜代價;第三,也是一個很重要的,互聯網要面對的是全世界的競爭,但是在教育領域,競爭壓力沒有那麼大。」

通過投資萬學,鳳允雷加深了對教育行業的理解。在教育領域,鳳允雷還投了美聯英語,一家主要在二線城市做英語培訓的培訓公司,營業收入已經超過兩個億。他還投了一家叫新課標的上海公司,主要做做線上的中考和高考輔導。

「線上培訓一定是未來的方向,包括像什麼學而思,學而思你看他們對互聯網教學這塊也是非常重視的。」

2007年底,一個朋友要開個餐廳,鳳允雷出於個人興趣,投資了一點,就是現在的梧桐餐廳。

通過這個項目,鳳允雷對整個餐飲業的運營,有了比較深入的瞭解,也熟悉了這個行業,他發現餐飲行業裡邊,只有快餐才能夠真正規模化地發展。瞭解了餐飲,鳳允雷投資了台灣餐飲連鎖吞云小蒔,2011年10月,吞云小蒔進行了A輪融資。

「投資吞云小蒔是因為我對餐飲行業也瞭解了,知道大概哪種餐飲模式是能夠規模化的去發展的。」

鳳允雷的天使投資,金額從幾十萬到上百萬美金不等,早期他投資行業比較雜,他投資過一個做B2C做寵物食品的魔友,大概現在一年營業額也差不多三個億。還投了盧米埃,一家影院投資管理公司,主要開發比較富裕的二線城市院線。

「因為我覺得隨著中國消費的增長和文化生活的逐漸提升,看電影的人會越來越多。」

他對中國教育培訓很感興趣,以後的投資也許會往這個行業傾斜,他現在正在計劃專門成立一個投資中國教育行業的基金。

貝恩學到的方式

「很多項目,我們當時做沒有盡職調查,大概做做就得了,坦率地講,像作為孵化器這麼早期的,那真是沒什麼可調研的,因為什麼都沒有。」鳳允雷說,他投資的很多項目,都是朋友介紹的。

至於投資風格,鳳允雷說,他受自己在貝恩諮詢公司時的老闆甄榮輝影響比較大。在創辦前程無憂之前,鳳允雷作為貝恩諮詢公司中國第一個本地員工,可以直接跟大老闆甄榮輝對話。

1998年,鳳允雷準備創辦前程無憂的時候,其實是很糾結的。當時他在貝恩本面臨兩個機會,一個是出國讀MBA,一個是創業。貝恩的老闆甄榮輝支持他創業,並成了他的天使投資人。1999年前程無憂做了一輪融資,這個時候甄榮輝才離開了貝恩,加入到前程無憂擔任CEO。

「我在他身上學了很多東西,在做事做人上,都給了我很多的幫助。」鳳允雷說。

鳳允雷記得,甄榮輝告訴他,做事情不光要想著賺錢,還要想著給國家和社會是不是能夠創造價值,這句話讓他印象很深刻。

「那個時候是在1994、1995年,我聽不太懂,也不太信,我想做生意不就是掙錢嗎,談什麼國家和社會的貢獻?他是不是在說大話?但是他反覆地說,包括在做一些決策的時候,真的在考慮這些因素,我發現他是真信這句話。」鳳允雷說,後來他慢慢琢磨,覺得是這麼回事。

「你要想做一個事業,前提是對國家或者對社會真的是有價值、有貢獻的,如果沒有的話,你這個事情是做不大的,這是我後來慢慢理解的。比方說前程無 憂,現在營業額應該13個億了,他幫多少企業解決了招聘的問題?幫多少人找到了工作?這就是他對社會的價值和貢獻。這方面是對我人生觀是有影響的。」

包括甄榮輝那一套評測企業的模式,鳳允雷也覺得受益匪淺。

剛去貝恩的時候,鳳允雷發現,貝恩每個項目小組跟甄榮輝匯報,他問的問題都能切中要害。

「比方說我作為啤酒的這個項目小組去跟甄榮輝匯報,一談完了以後,他在那兒一說,你們下一步的重點應該是在這裡,你們這個問題有沒有分析,我們都覺 得茅塞頓開,然後到下一個項目,他也是,他說這個重點應該是在這裡,這個數據有問題,你們好好分析一下。我當時特別佩服他,他怎麼跟神仙一樣。」

後來通過跟甄榮輝接觸,鳳允雷發現,其實是因為他總結出了看問題的幾個觀點和想法,沿著這幾套模式,看任何企業都可以。

「我們在貝恩非常強調的其實最關鍵就是兩點,一個叫差異化的優勢,這個項目到底有什麼差異化的優勢;第二叫增值,你到底給用戶帶來什麼樣的增值,這兩點是最核心的關鍵點。」現在這兩點也是鳳允雷考量項目的一個重要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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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oupon CEO梅森:喜歡自由 童心未泯

http://news.cyzone.cn/news/2012/05/26/227477.html

5月18日,Facebook上市,全球的人都在關注其創始人兼CEO馬克·扎克伯格——這位新晉的80後「高富帥」。但上市後股價破發並連續走低,也許是外界看來「小扎」面臨的挑戰與煩惱。

這樣的情景,安德魯·梅森(Andrew Mason)絕對不會陌生。一年前的2011年11月,Groupon成功IPO,市值達到200億美元。梅森個人也成為億萬富翁。但此後公司股價一路下行,再未重返峰值。

同屬80後,這位Groupon聯合創始人兼CEO與扎克伯格有著一樣的特點:喜歡自由,童心未泯。不僅如此,他們都有著「要改變這個世界」的瘋狂想法。這讓他們被當成當下互聯網業界的「雙子座」,經常被人相提並論。

他們所創公司的商業模式儘管看似不同,但都貼有「人與人的促動」這個核心標籤,並且以風靡的速度通行全球。

在全球擴張過程中,Groupon就用它的「一招鮮」拿下所有的市場。這個「一招鮮」的核心是「以快制勝」,其大致思路是,通過大規模的廣告投放、 高薪招聘優秀人才,甚至搶競爭對手的骨幹員工,來快速獲得大量的新用戶,並將競爭對手置於死地,然後通過郵件營銷重複獲得用戶。

但這種業務模式也被人們認為有「龐氏騙局」的嫌疑而一路遭受質疑。為了化解公眾的疑慮,梅森寫了一封公開信表示,「專注於對客戶的長期服務」。不僅 如此,梅森還創造了以Groupon Now為主的在線廣告方案,這被喻為是迄今為止,可與Google創立的付費搜索廣告相媲美的方案。

面對互聯網界層出不窮的創新與淘汰,安德魯·梅森會帶領他的公司駁斥資本市場的蔑視,還是如浪花頂尖的泡沫落於平寂?沒有水晶球可以預測這一切。

源於「臨界點」

成為一個互聯網界鉅子的梅森實際上是半路出家。

1999年,梅森進入芝加哥西北大學時,主修的是音樂,自小就接受鋼琴訓練的梅森有著一名「搖滾明星」的夢想。

2006年,大學畢業三年後,梅森重新回到學校攻讀研究生。由於攻讀的是公共政策類的專業,他開始想打造一個社會行動的網站。在他的眼裡,這家網站 以「臨界點」為概念,希望在超過某一個點之後,網民們所支出的時間與金錢可以減少。當時,這只是一個想法,毫無商業模式,自然沒有被幾個人接受。

幸運的是,梅森的前老闆埃裡克·萊夫科夫斯基(Eric Lefkofsky)覺得他這個主意不錯,於是,梅森就獲得了100萬美元的天使投資。為了快速開發出網站,梅森退了學,全力以赴開發出一家名為 Point的網站,這是一個社交活動平台,允許註冊的每一位用戶組織一場活動,其他用戶可以自由選擇參與與否,或者出錢,或者成為一個團體來採取行動。但 是,這其中一個重要的標準是只有在參與的人數達到某一個「臨界點」,這個行動有能夠啟動。

早期,這個網站的許多都是一些有意義的社會行動。比如,迫使肯德基採取更嚴格的動物福利標準,要求百事可樂使用可生物降解的塑料瓶裝礦泉水。這雖然給那些願意表達意見的人一個網絡空間,也促使了大家共同的行動,但是Point網站並沒有吸引足夠的用戶。

2008年10月,Point再也運營不下去了。這個時候,梅森也很苦惱,100萬美元的資金很快就要花光了,萊夫科夫斯基告訴他,不再給他新的資金,要求他「想出一個全新的點子,並讓網站賺錢。」

當你需要賺錢,並為之想方設法後,還是很容易找到賺錢的方式的。梅森注意到,Point最熱門的活動是團購,於是他決定去嘗試一下,並給這個新網站取名為Groupon,取團體(group)和優惠券(coupon)之意。

2008年10月22日,Groupon推出第一個團購業務,當時有97個人購買,這相當於其郵件列表的5%。就這樣,一個傳奇以平淡的數字開始了。

中國遺憾

2008年開始的全球金融危機幫了梅森的忙,讓Groupon的快速擴張有了強大的用戶基礎。

襲捲全球的金融危機讓所有人的口袋都有些「囊中羞澀」。而Groupon的這種模式讓人們既可以享受到同品質的服務,價格上又可以得到一個優惠。

通過郵件營銷,Groupon順風順水,迅速將業務拓展到波士頓、紐約和華盛頓地區。2009年,Groupon將業務推廣至了全美國。很快,梅森 發現Groupon的模式已經傳遍全球。僅在美國,學習Groupon的就有Living Social、Tippr、Bloom spot、You Swoop、Zoupon、Groop Swoop和Groupocity等等。而在歐洲,也存在著許多Groupon的模仿對象,其中最大的當屬City deal。

2010年4月,梅森接受到來自尤里·米爾納(Yuri Milner)和幾家著名硅谷公司一共1.35億美元的投資。此後,Groupon的發展進入快車道。在資本的幫助下,梅森收購了Citydeal公司,一夜之間,Groupon將業務擴展到19個國家和地區。

不僅如此,他還將Citydeal的創始人Oliver Samwer(歐洲的知名互聯網人)招至麾下,負責Groupon在全球的拓展業務。得益於Oliver Samwer的精明強幹,Groupon在全球無往而不利。截至2011年年初,Groupon的業務遍佈全球46個國家地區的500多個城市,這其中包 括中國的「鄰居」——俄羅斯、日本、新加城、韓國等。

在全球擴張過程中,Groupon就用它的「一招鮮」拿下所有的市場。這個「一招鮮」的核心是「以快制勝」。

於是,2010年初Groupon信心滿滿來到了中國。彼時的中國已經容納了上百家的大大小小的團購企業。在Groupon創立的2年之後,2010年3月,中國知名的連環創業者王興創辦了美團網,緊接著,滿座、F團、窩窩、拉手、24券紛紛成立,將中國的團購市場已經被攪和得「刀光劍影」。

Groupon進入中國時,其副總裁Oliver Samwer選擇與騰訊合作,各佔50%的股份,並取名為「高朋」。在2011年3~6月,高朋每個月都砸上千萬級別的廣告,於是流量也嗖嗖地往上漲。可 好景不長,由於中國團購市場競爭慘烈,投資人發現團購是個「無底洞」,於是紛紛抽離。

此時,身在美國的梅森也發現,中國的團購市場毛利潤只有10%~15%,大家都是賠本做生意,這與Groupon在全球保持30%以上的毛利的做法相去甚遠。於是,梅森覺得不應該去趟中國這個渾水。

僅僅一年之後,高調入華的Groupon最終在中國市場遭遇了它的滑鐵盧。2012年5月,高朋與F團合併重組。雖然F團並不是中國團購行業排名前三的網站,但由於它們彼此都有騰訊這個共同的投資方,所以Groupon也只好就此作罷。

與Groupon多位高管相熟的24券創始人兼CEO杜一楠認為,Groupon是一個國際化的公司,人員來自不同國家,並不瞭解中國情況。而剛開 始時,高朋是由Groupon主導,因此失去了本土化的機會。並且,高朋的股權架構也存在問題,Groupon與騰訊的基因不相同,雙方難以合作。

對梅森來說,雖然全球市場的生意Groupon也做不完。但是,中國市場是唯一充滿遺憾的地方。

長期服務

2011年6月,Groupon提交了IPO申請書。在這個申請書中,Groupon闡述了自己的模式:用戶先把在本地商家消費的資金先交到Groupon,等用戶消費完成之後,Groupon再給大部分的「收入」還給本地商家。

在一些金融分析人士的眼中,這樣的循環過程卻有「龐氏騙局」的嫌疑。他們認為,Groupon雖然「流水」收入很高,但由於許多資金需要返還給商 家,這些收入本質上並不屬於Groupon,但在財務上,卻可以計入Groupon的營收範圍。因此,借由這些高的「賬面」收入,Groupon能夠獲得 高的估值。然後,Groupon利用IPO獲得的融資再去招聘人員,擴大市場,吸取更多的新商家。而那些本地商家就成為Groupon「騙局」中的棋子。 這些分析人士認為,Groupon必須要給本地商家帶來好處,這種模式才能夠重複下去。

這樣的「負面評價」,梅森在路演中遭遇很多,他必須向每位投資人解釋這並不是騙局。

受到這個事件的刺激,梅森也開始思索Groupon用戶流失的問題。他承諾,Groupon不僅可以幫助商家吸引新客戶,還可以把這些客戶變成回頭客。

此時,一個在梅森心中醞釀了很久的「點子」開始成熟。這就是Groupon剛剛推出的一種與每日團購不同的新的購物模式——Groupon Now。

簡單來說,Groupon Now是一個基於時間的團購應用,只有兩個按鈕:「我餓了」、「我無聊了」。當用戶點了這兩個按鈕時,就可以看到Groupon提供的一份有詳細時間的每日交易列表。然後,用戶就可以選擇當天的消費。

對商戶來說, Groupon Now實際上是一種優惠服務,商家可以將多出來的服務能力「打折」放到網上去,在一次性的團購之外,消費者可以即時購買。比如,某個時間段,餐館的位子坐不滿,可以推出優惠券等折扣形式,吸引消費者,讓閒置資源運轉起來。

梅森對Groupon Now的模式很有信心,他曾經比喻道,「對商家來說,每天的交易就像保持牙齒潔白;而Groupon Now就是牙刷,它與每天刷牙一樣,是一門延續的生意。」

為了打消更多人對Groupon的不解,2011年6月,梅森在《致信未來的潛在股東》的公開信中寫到,自己將不遺餘力地將Groupon專注於對客戶的長期服務,並承諾「我們已經著手顛覆傳統折扣服務所帶來的烙印,將讓Groupon成為一種用戶樂於使用的服務。」

最終,梅森「化險為夷」。2011年11月,Groupon登陸納斯達克,融資7.5億美元,市值達到200億美元。由於持有Groupon7.7%的股份,梅森的個人財富達到15億美元。十年寂寞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此時的梅森正春風得意。

因為在免費的互聯網時代,「本地用戶本能地牴觸為互聯網服務內容買單。」如若一家互聯網公司敢於推出付費內容,那麼不僅需要極大的勇氣,並且還冒著 極大的自取滅亡的風險。到目前為止,Groupon的本地廣告解決方案是最富創新性的在線廣告模式 ,可以與Google創立的付費搜索廣告相媲美。

這一點要歸功於梅森。在美國知名IT評論人丹·弗洛莫(Dan Frommer)的眼中,梅森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也是一名優秀的CEO,從10-15年前就開始思考如何改變本地廣告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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