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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想一想! 金惟純

 

2011-3-28  TCM




日本大災難,容我先默哀三分鐘, 然後實話實說。

這次的災難,是先地震、引發海嘯,然後地震海嘯一起造成了核災。規模之大,威勢之猛,足令世人震驚。

曾有「高人」對我說,未來的世界,常有地、火、水、風、病五災降臨,先是一個個來,然後配對來,最後是一起來,直到世人徹底覺悟悔改為止。我平日不信玄異 之言,但仍難免把這話放在心裡。這次日本的地(震)、水(海嘯)、病(核災)一起來,中間還夾雜著火,實在令人不得不心生警惕。

我預言,這次的日本大災,必將成為人類歷史的里程碑。因為它不但發生在先進國家,而且還因其先進而更嚴重到難以收拾。物傷其類,全世界的發達國家一定會更 感同身受、一同反省。

當然,核能發電的利弊思辨,必定首當其衝。日本是擁核大國,福島的教訓,必將讓日本人省思如何處置其現有及未來所有核能發電,也必將令全球所有擁核或正在 擁核的國家做同樣的省思。省思的議題,千頭萬緒只有一句話:如果不再有便宜、乾淨、安全的能源,大家的日子該怎麼過?

正如我日前文章曾提到,便宜的食物其實是一種假象。人們用種種「先進」科技改造植物和動物,使其長得快、病害少,最終惡果還是回到人類自身。同樣的,便宜 的能源當然也是假象,從地球暖化到福島核災,大家已經開始嘗到苦果。當然,最大的假象,是GDP增長必能帶來幸福。

往深處看,福島核災正是近代文明的一個小縮影。它所反映的是:人類因迷失而生貪念,因貪念而自大,因自大而輕率的後果。在某種程度上,所謂的「現代幸福生 活」,其實大部分建立在「遞延惡果」的僥倖心理上。大家互相欺騙,不聽、不看、不想問題的因果,是它仍能存在的唯一原因。

這次的福島核災,大家在經歷一陣反省檢討後,會不會又重新回到不聽、不看、不想,繼續過著幸福的日子?這當然是很可能的,因為地、火、水、風、病,還沒同 時來嘛。

我的看法是:任何一個經濟發達地區的有意識公民,都應該連結其他有共同意識的人們,共同督促他的政府想一想。想什麼?想GDP剩下一半,大家該如何過日 子!

如果其他人都不肯想,就只好自己想:假設油價、電價、食物價……,都比現在貴一倍,你該如何過日子?如果真的這麼做,那你就算是對福島災變做出正確回應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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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想沃爾瑪的故事

http://www.cbnweek.com/yuedu/ydpage/?raid=2100
   有太多公司把沃爾瑪當作目標和理想了,包括我們這期封面故事中提到的蘇寧、京東都懷揣著成為最偉大公司的夢想。在提到這家全球最大規模公司的時候,我們很 容易想到的是中產階級的興起,消費社會的來臨、汽車文化和郊區文化的促進作用,而順應了這個潮流的沃爾瑪,在十幾年時間裡成就了全球第一……我想,這也是 很多中國公司在面對中國這個龐大市場的時候更有信心成為沃爾瑪的原因所在。但這個時候,我覺得更有必要回頭看一下沃爾瑪的故事。


  有兩點可能是被我們忽略,但恰好是關鍵的東西,第一是沃爾瑪付出了什麼,第二是它創造了什麼樣的價值。薩姆·沃爾頓曾經在自傳中寫道:「我們獨自作 戰,剛開始讓人備感挫折。除了最基本的商品外,我們沒有自己真正的供給系統……我們沒有良好的供應商,沒有信用度……應該說,我們是那個時代那些傲慢自大 的供應商的受害者。它們不需要我們,它們就是這麼做的。」成為一個行業顛覆者,沃爾頓提到的這些供應商、供給系統以及他沒有提到的那些,都是需要付出巨大 的努力才能完成的,成就第一不是光有理想就夠的,更何況在沃爾頓的心目中並沒有這樣規模上的理想—在回答他要把公司做多大的時候,沃爾頓曾經說過:「我們 順其自然,如果我們用自己的錢可以繼續增長,也許我們還可以再增加一兩個店。」


  那麼再看它創造了什麼樣的價值。沃爾瑪創辦時同時代的主流零售業態是位於市中心的斯特林百貨,而沃爾瑪以平均低20%以上的價格進入這個市場,賣那些 同樣的名牌產品—沃爾瑪的價值在於減少銷售中間環節,簡化渠道,它破壞了大量中間商的利益,但也實現了它的理念—為顧客節省每一分錢,而不是讓沃爾瑪成為 全球第一。而正是這個理念,刺激了更多的消費,建立起更龐大的市場。


  這兩點的存在,可能是沃爾瑪與它在中國的追隨者之間的差別。偉大的公司在成就自己的時候一定是有更多的正向價值。當沃爾瑪把低價策略從摧毀中間商利益 轉向壓榨製造商的時候,它為人所詬病的特徵就顯著起來—它終結了低附加值的美國製造業,借助全球化和製造業轉移拯救了它的商業模式。那麼對於中國的這些追 隨者來說,是否有同樣的問題存在?我們曾經報導過圖書業在電子商務的影響下處境尷尬—對於京東這樣的電子商務公司來說,圖書銷售是最好的黏住消費者的手 段,它的確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了圖書的銷售,但它也讓這個行業的生產鏈受到衝擊,當這個弱小的行業被強大的資本控制的電商作為營銷和推廣手段的時候,它未來 可持續發展就受到挑戰。電子商務公司至少在圖書出版領域扮演的並非是善的公司的形象,那麼在其他行業是否有同樣的傾向?我們這期同樣從大家電製造商的角度 去看電商價格戰的上一步,我們想知道沃爾瑪竭澤而漁的悲劇會不會重現。


  就在幾年前,我們在提到家電渠道之戰的時候,還是國美蘇寧的天下,現在轉眼已經成了蘇寧京東之爭,除了感慨技術和互聯網的衝擊影響,我們還要感慨公司 命運的倏忽變化,國美是一種,摩托羅拉是另一種—一個曾經是跨國公司在中國的標誌性的公司衰落了,那些為摩托羅拉感到自豪的公司人,現在沉默冷靜地接受被 裁員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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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想未來36個月的事

http://www.cbnweek.com/yuedu/ydpage/?raid=2217

  這一期的話題裡提到挪威小鎮在100年前留給今天的禮物,其中包括一封沒有公開的信。可以想見的是,這信的內容即便是以關注未來100年後為名,但與 如今的生活也應該相去甚遠。我們對未來生活的預測總是很貧乏,即使是比爾·蓋茨預測未來10年,回頭檢視,也至少有一半不著邊際。


  另一個有關預測的特點是,我們更願意預測更長遠一點的未來,想更遠的事,但對於更近一點的未來則缺少足夠的耐心—太近,就不僅僅是預測,因為與現在息息相關,所以它看起來就差不多是戰略了。


  Box的聯合創始人兼CEO對我們的硅谷記者說:「我認為移動和云會讓人們的工作方式在未來18至36個月內發生顛覆性的變化。」他和另外一些人正在 對我們未來辦公作出自己的「預測」,很近,一年半到三年時間。對於企業經營者來說,三年戰略應該是工作的重要組成部分,但真正把握好三年之後的市場和需 求,可能就不一定了。


  比如這一期的攜程,他們現在在琢磨如何花掉5億美元,我理解這5億美元是攜程說給未來市場的話,但這真會如他們所預期的那麼有價值嗎?反過頭來說,在36個月以前,攜程對現在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想一想三年以後的用戶和市場,跳開一個公司自己「計劃」做的事,而去想未來三年我們會如何生活—有些變化比我們想像的還是要快,比如,三年以前智能手 機為基礎的移動互聯網還遠沒有展開,LBS技術也沒有像如今這樣普及,iPad還沒有出現,甚至Wi-Fi都沒有今天這樣隨處可見,人們與網絡的關係還主 要通過桌子上的PC……三年時間,這些都變了,而對於攜程這樣的企業來說,可能整個生態環境都發生了變化,並且這種變化還在持續中。


  同樣的問題我們也可以問自己。三年前,可能包括更早以前每個傳統媒體從業者都意識到互聯網的競爭(沒想到的可能是移動互聯網比我們預計的要更快地改變 我們獲取信息的方式),現在與36個月以前相比,我們為應對這個強大的競爭對手有更多的準備嗎?似乎沒有什麼兩樣,那麼36個月之後呢?何飛鵬買了一家叫 「痞客邦」的網絡技術公司,因為他覺得他們身上的數字基因正好可以補城邦集團這種傳統文化出版公司的不足,效果如何以及是否有基因再造之功能,現在還沒有 定論,但這個可以理解成是他對未來的一個戰略或者預測,而相比之下,我們可能還沒有開始這一步。


  對了,我們曾經有一個夭折的有關未來人與汽車溝通關係的選題。夭折的原因是我發現我們的大量信息都來自於汽車行業現在正在推出的東西。而我以為真正的變化應該來自於這些企業之外—就像媒體業的革命性變化很難在傳統媒體中產生一樣。


  這是一個既讓人興奮又讓人感慨的事。為什麼我們對未來缺乏想像力?因為我們受制於大量的眼前利益;為什麼我們不願意去想36個月之後我們的用戶或者讀者在如何消費我們的產品?


  是現在的我們在束縛著未來的我們。就像攜程的管理者所強調的呼叫中心對於攜程的重要性,這看起來不是一件太好的事。因為未來已經在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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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政府 譜出美河市一八三位地主悲歌 「我們是最大受害者 一想到就鬱卒」

2014-01-06  TWM
 
 

 

「美河市,這麼寬廣的空中花園,居高臨下,面對大山大水。」就是這個氣派的廣告詞,讓許多人心動,捧著一疊疊的鈔票來買屋。

美河市建案於二○○七年開始預售、一二年完工,創下二六○億元的預售銷售紀錄,預計入住戶數約二四一七戶,總樓板面積約十三萬坪。

當新屋主滿心歡喜地入住,卻很少人知道,這片鋼骨結構延伸近千米的建案背後,是監察委員李復甸口中「政府搶百姓土地去賣給建商」換來的。

一八三位地主,九萬多平方公尺的農田、房舍,在一九九○年黃大洲擔任台北市市長時代,將新店小碧潭一帶以興辦大眾捷運機廠用地名義,以一坪六萬元徵收;九九年台北市府改為聯合開發案,並未向地主說明及參與聯合開發的細節,先徵收後協調的手段,處處漠視原地主的利益。

被迫離開百年家園、農地

「我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一想到就很鬱卒!」原地主之一高兩勝接受《今周刊》訪問時長嘆一口氣,低下頭又陷入沉思,久久才抬起頭來。他說明自己的先祖早從清朝就落腳於此,市府徵收土地時,九位兄弟姊妹及其家人,被迫離開有百年以上歷史的家園,以及賴以為生的農地與房舍,只能讓怪手剷平。

說到徵收事宜,高兩勝表示,當年是父親處理,二三○坪土地,只拿到一千多萬元徵收金。由於高兩勝被祖父認作義子,所以他分得一半的錢,八位兄弟姊妹再平分其餘金額。因為分到的錢較多,也有一份客運司機的穩定收入,生活較無立即衝擊;但其他兄弟姊妹就辛苦多了。

從有屋一族變身無殼蝸牛,手上連一百萬元都不到,根本不足以買房,高家九位兄弟姊妹只好四散租屋,更因農地也遭徵收,還要解決生計問題。

高兩勝的四弟當時年近四十,與妻子帶著兩名年幼稚子,陷入生活窘境;由於務農多年,沒有一技之長,幾年後才在鴿舍找到工作,所幸妻子先在成衣廠做工,才苦撐下來,如今孩子長大成人,住在新店耕莘醫院附近。

二十多年過去,高兩勝的兄弟姊妹中,仍有多人租屋度日,雖兒女多已成家立業、扛起經濟重擔,但遭政府強制徵收搬遷的場景,仍歷歷在目,看到當年的老家土地,現在蓋上了千米長城,心中慨然。

原地主自救會的成員,從新北市新店區三民街五十一巷走入整個地面架高的美河市社區,數位年事已高的長者,甚或拄著枴杖而行,或有相互攙扶者,花費一番工夫,終於爬上所謂可觀看大片水景的平台道路上。只見他們分頭走向不同角落,過一會兒,各自指著某塊區域搖頭嘆氣說:「這裡以前就是我家的地。」原來,因二十多年來與政府打官司的艱辛過程,每次看到美河市便會觸景傷情,這一天竟是他們第一次踏上本該是自己家園的美河市。

為保護權益,自救會曾多次興訟,但台北市捷運局仍以取得大眾交通用地為由,將土地徵收費用全數交付法院保管,等於是強制徵收。幾年後,地主擔心徵收費超過保管期限被充公,只好分頭領回,也因此喪失了土地所有權。

一開始,在台北市捷運局以交通用地為名徵收後,曾改口要辦理聯合開發,在地主大力抗議下停擺,九萬多平方公尺土地,暫時闢為捷運公園綠地。但不到十年,在馬英九擔任台北市市長時卻豬羊變色,重啟新店機廠聯合開發案。當原地主發現綠地被剷除,建商在這塊地上立起巨大的美河市看板時,才恍然大悟,原來台北市捷運局以地主的身分,與日勝生活簽訂了聯合開發案。

多年興訟無果 老父抑鬱而終高兩勝家族的遭遇,也發生在許多原地主身上。在徵收當時,許多凝聚三代家人情感的三合院群居模式,一夕間崩解潰散。

原地主之一的林士宏,其父親當年因祖厝被徵收,鬱鬱寡歡多年;後來看到公園綠地被高樓大廈取代,又受到一次重大打擊,最終含恨抑鬱而逝。

現年已七十三歲高齡的楊正吉,多次在鏡頭前發出不平的吶喊,也是奉十年前過世父親的遺命而發聲,自家的三八○坪土地,也在徵收中無奈交出。

楊正吉說,當年地主清一色是農家子弟,大家本無他念,心中雖萬般不捨,但為了地方發展,勉強同意徵收;豈知最後變成建商的囊中物,怎麼說都無法接受,決定站出來抗爭到底。

自救會成員指著美河市社區後方架高的通行空地,異口同聲地說明,本來規畫為道路,如今卻未預留避難通道與防火巷,如果發生火警,消防車根本無法進來救災,連周遭的社區居民安全,都將一起賠上。

一個寫下漂亮數字,為日勝生活帶來三百億元收益的建案,背後隱藏的是一八三位無聲哭泣的地主及其家人。政府在此案的作為,是否合乎人民公器的職責,還是成為圖利財團的中間人,已不言可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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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堅持,想一想當初

周星馳是如何變成星爺的(完結篇)

年幼時,我們只把他的電影當成笑片,模倣他的對,在傻笑。
稍大一些,把他的電影當做勵志片,每個電影中的小人物都好像有自己的影子。
再大一些,我們把他的電影當做文藝片,偶爾思考眼淚和微笑哪個更重要。
等我們老了,他的電影是一部部紀錄片,回憶星爺帶我們走過的那些青春、成熟和回不去的歲月。

兩部電影失利,周星馳不得不繼續跟蝗晶合作,回歸屎尿屁,拍了《百變星君》。諷刺的是,《百變星君》票房好到冇野講。這個事實動搖了周星馳的信念,之後他連續拍了幾部自己不喜歡但票房很高的電影。

長期的貧窮潦倒,讓周星馳非常缺乏安全感,好不容易得到做演員的機會,他很怕再失敗,怕回到從前的日子,每一部片子的票房失敗都讓他很緊張,特別沮喪。那幾年他接片基本是在還以前的人情債,《算死草》《行運一條龍》《千王之王2000》,全是在幫忙捧新人。

而那些新人都在學周星馳的無厘頭風格,這讓周星馳更加苦悶,他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然後就有了《喜劇之王》。但香港電影的黃金年代已經過去,雖然《喜劇之王》是當年香港票房冠軍,但票房不到3000萬,金像獎還是照樣看不起周星馳,連一個提名都沒給。

像差利卓別靈一樣,他覺得最好的東西是「笑中有淚」,《喜劇之王》是一個嘗試,他覺得已經夠了,因為你不能完全自我,還要考慮到票房和市場,他不敢拍成徹底的悲劇。拍電影是很現實的,觀眾開不開心,才有人決定是不是繼續投資給你拍電影。

很快,全世界都成了荷里活的天下,周星馳打算拍自己的大片,拍《少林足球》時,這一年他已經快40歲了。

因為是CG特技片,需要大量投資。而為了讓周星馳繼續回來拍戲,向生把所有香港的大佬都威脅了一遍,不准給周星馳的電影投資。最後是同樣有深厚背景的林小明站出來,拉了周星馳一把。

2002年,《少林足球》橫掃金像獎,林小明的前妻上臺領最佳影片獎時,差點失聲痛哭,她說:「所有人都以為我們傻了,但是事實證明我們做對了。」後來是曾志偉看情況不妙,搶過咪高鋒打斷她說話,因為向生就坐在下面。

周星馳逃過了向華強,沒逃過廣電總局。

本來《少林足球》可能創造《英雄》那樣的奇跡。與此同時,星輝公司所有在大陸的業務也全部被禁。他當時按廣電總局的要求,親自寫了好幾封檢討書,就跟契弟一樣。而且應廣電總局要求,周星馳參加了各種各樣的內地活動,什麼金雞獎百花獎華表獎,去各個地方做頒獎嘉賓,甚至要給潘長江、趙本山等內地喜劇演員做陪襯。

拍完《功夫》後,周星馳的頭髮徹底白了,《功夫》前後發生了三件事,吳孟達,洪金寶和黃聖依。

周星馳原定找吳孟達出演,後來取消了,讓吳孟達損失了百萬收入。這件事且不說真假,就算是真的,也算不上人品問題,拍電影臨時調整的事情多了去了。何況連吳孟達自己都出來澄清,《功夫》是因為非典延後,吳孟達自己又跟別的劇組簽了合約,就沒能再合作,這關周星馳什麼事呢?

洪金寶一直把自己視為香港武打界的大佬,但周星馳拍戲時不論大佬細佬,只求儘量完美。劇組拍到一場打戲,動作指導洪金寶拍了三條,覺得可以了,但周星馳希望再拍,洪金寶當即發癲了,認為周星馳在這麼多人面前沒給他面子。

洪金寶擔任《功夫》的武戲導演,片酬是100萬美元,走的時候,《功夫》拍了不到1/3,他帶走20萬美元片酬。而且回去香港放話,不許哪個武行班底接周星馳的Job。最後幸虧是美國投資方出面找到袁和平來救火,袁和平的片酬仍是100萬美元,立即超了Budget

袁和平的武打風格和洪金寶非常不同,但前面的戲不可能重拍,大家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等到《功夫》上映,洪金寶又出來拿走了一筆可觀的分紅,大概400萬左右。

關於黃聖依跟周星馳鬧的矛盾,基本沒什麼可說的,這隻老雞現在撈成點,大家有目共睹。《功夫》幾乎囊括了他所有的企圖心。包括他的人生觀、世界觀。這個癡迷武功如來神掌,想要維護世界和平的小男孩,李小龍當然是他自己。

《功夫》上映十周年,要轉製成3D重映。有人說星爺貪錢,其實是是影片版權方索尼哥倫比亞公司的決定,賺得錢都歸哥倫比亞,跟周星馳毫無關係。強國很多影迷認為《功夫》跟周星馳以前的電影不一樣,不那麼好笑了,也沒了深度。

但外國對《功夫》的評價非常高。包括Spike Lee,在紐約大學教了15年電影,每個從他手下畢業的學生都會收到一份必看電影清單,裡面就有周星馳的《功夫》。《功夫》片後出現的字幕:

主演 周星馳
編劇 周星馳
監製 周星馳
導演 周星馳

《功夫》在北美和歐洲都上映了,那年周星馳阿媽去荷蘭旅遊,走出酒店看到大樓外面掛著一張很大的《功夫》海報。在人生路不熟的異國他鄉,星媽看到自己的兒子那張熟悉的臉,印在大大的海報中間,她的眼淚當場就流下來了。

《功夫》在金像獎共獲16項提名,很多人都拿了獎,就是周星馳沒有拿到最佳導演獎。金像獎主席文雋認為,周星馳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拿最佳導演獎的爾冬升拍的《旺角黑夜》比周星馳強了不止一點兩點。

周星馳很早以前提到文雋時說:「大家都不是一個Level,無謂多說。」這是周星馳非常難得表明自己對某個人的不屑。當然,這裡要特別注明一下,文雋以前是跟著向生搵食的。另外跟文雋不乖的,還有一直被金像獎冷落的張國榮,應該這麼說,文雋一直對張國榮有偏見。

之後幾年,周星馳都沒再出席金像獎,連《長江七號》徐嬌拿下最佳新人,他也未出現。《西遊降魔》更是和內地班子合作,電影沒有港味,從此和香港影壇漸行漸遠。

就連《少林足球》拿獎,也和投資人有些關係。當時金融風暴,香港經濟蕭條,所以香港政府高官張敏儀在將獎座頒給周星馳時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我很高興頒這個獎給你,因為你令很多香港人在不開心的時候都可以笑。」

如果周星馳憑《功夫》拿到最佳導演獎,他應該會上臺講一段關於自己跟李小龍的故事吧?可惜我們不會再有機會聽到了。為什麼內地基本沒人批評周星馳?都是香港導演在罵他?因為香港人習慣抱團北上,但周星馳是個沒有派系概念的人,他從來不當大哥,也不跟人Social,這讓那些香港導演很不滿意,覺得周星馳太沒人情味了。

明白這些,可能也就不奇怪周星馳為什麼要回浙江寧波尋根了。周星馳在浙江拍《長江七號》,很多人對他印象很好。下面這個是當時浙江本地論壇裡一個網友發的帖子:「星爺來過杭州,主辦方請他坐船遊覽,船上有個粵菜大廚做了飯。他覺得很好吃,非要請廚師出來見面,謝謝他,廚師都很吃驚這麼尊重他。」


他的父親祖籍寧波,這裡是他父親的出生地,周星馳雖然從小跟母親生活在一起,但他記得自己跟父親在一起的有限歡樂時光。幼稚園時,他和爸爸住過一段時間,所有細節他都記得很清楚。長大後,他在電影裡幾乎都是單親孩子或者孤兒,很少有父母雙全的人物背景。而且在電影裡他刻畫了很美好的父子情,這和他童年得不到父愛有關。

童年時代父愛缺失一直是周星馳的遺憾,也成為拍攝《長江七號》的動機。

曾有人說過,周星馳只有兩個年齡:一個是5歲的小男生,一個是100歲的老人家。一方面似老人般通透,一方面如孩童般單純。這種仙風道骨又童真禁欲的氣質在《長江七號》時期達到了巔峰。過去的生活塑造了周星馳,也牽扯著周星馳,並難免讓他悲傷。

有一次,一個女記者採訪完周星馳,請他在一張照片背後寫一段話留念。據她回憶,有那麼一刻,周星馳露出難過的表情,然後歪歪扭扭地寫下了這幾個字:為什麼堅持,想一想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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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新郎攜款失蹤fb「現身」:要停一停 想一想

1 : GS(14)@2016-11-20 23:51:58

新加坡一名準新郎在結婚前兩周突然失蹤,他周三在facebook發文,聲稱自己消失因為「發生了一些不可預知的意外」,與未婚妻「選擇了停一停、想一想」。27歲的廖小俊在化妝專櫃任化妝師,原本定於上月16日與交往7年的女友結婚,卻在婚禮前兩周前突然失蹤。直至結婚前一天,他才聯絡家人報平安,家人只好取消婚事。他在fb發文承認曾經出軌,但與未婚妻已經和解,強調無人迫他結婚,「很遺憾是,這件事發生後,我們並不能繼續我們的快樂,我們選擇了停一停、想一想。」他最後一段話更令人聯想不斷,「愛的是『人』,不是『性別』......,一個讓你開心、快樂的人」。廖小俊的留言令人懷疑,他與未婚妻感情出現問題,但他未婚妻接受傳媒追訪時,只稱不願多談兩人目前的感情狀況,她未曾看過未婚夫的留言,最近亦未曾聯繫。馬來西亞《光華日報》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international/art/20161119/19839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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