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與英特爾試比高
AMD的名號並不廣為人知,但貴為全球第二大電腦芯片提供商,它幾乎是英特爾唯一的競爭對手。在2006年收購同為芯片生產商的ATI後,AMD成為圖像處理器的最大提供商之一。這家由傑瑞·桑德斯(Jerry Sanders)和他在飛兆半導體(Fairchild Semiconductor)的同事們於1969年創立的企業和大名鼎鼎的英特爾幾乎同歲。
上世紀70年代中期,AMD開始專注於電腦芯片的設計和生產。到了80年代則主要生產英特爾芯片的低價克隆版。1995年以後,AMD不再依賴英特爾,開始自主創新,經過幾番起伏,在1999年成功推出Athlon芯片,性能超越英特爾同代的奔騰,讓業界大為吃驚。2003年,它又率先推出64節的Opteron芯片,其後在雙核芯片開發上,繼續領先於英特爾。2006年,AMD進入黃金時代,在技術上真正實現了對英特爾的超越,大有要和英特爾平分天下的勢頭。
遺憾的是,好景不長,AMD很快在設計和生產上出現了一系列問題。這讓英特爾抓住機會,不斷推出性能更為優異的芯片,並利用其雄厚的資金和市場影響力,通過價格戰和廠商協議,封鎖了AMD的突破路徑,使其短暫的技術優勢根本無法轉化成為市場優勢。此後,全球經濟衰退和電腦市場的飽和對經營狀況不斷惡化的AMD而言更是雪上加霜。為了生存,它不得不大幅削減員工和剝離資產。目前的AMD雖在若干領域裡努力開拓以求有所突破,但一系列的深層問題阻礙著其向前發展。從長遠來看,AMD的前景極為黯淡。
英特爾的小型克隆工廠
AMD的致命問題,是它的商業模式從創立伊始就隱含著重大缺陷,這成為制約其發展的最大障礙。
其實,當年默默無聞的AMD正是因為英特爾才被推到了時代的最前沿。早在1981年,當IBM推出基於英特爾芯片的個人電腦後,PC市場飛速擴張。為滿足市場需求,同時避免被英特爾套牢,IBM要求英特爾向另一家企業提供技術使用權,以建立芯片的第二貨源。AMD因此被英特爾選中,從此開始生產英特爾芯片的低價克隆版。
但英特爾的知遇之恩也成為對AMD的「詛咒」。因為多年來一直依賴於英特爾的技術,AMD始終沒有建立起強大的研發能力。同時,由於一直在生產低價克隆芯片,它只能成為棲身於電腦低端市場的小眾經營者,無法形成足夠的生產能力和規模。所以,從本質上來說,AMD就是英特爾的一個小型克隆工廠,具有完全相同的商業模式—即設計、開發與生產為一體的垂直整合,但規模卻小10倍不止。
雖然身處高科技行業,但芯片行業與其他領域有著明顯的不同。首先,它有很強的逐代替換性以及產品季節性,而且產品換代很快。先推出的芯片往往佔儘先機,後來者幾乎沒有生存空間。一旦錯過最佳上市時機,針對芯片的所有投資都可能會付之東流。其二,芯片行業的投入甚高。投建一座標準的芯片廠需要30億美元,建造週期長達6年,且每兩到三年就需要更新設備,運營費用驚人。即便順利建成投產,能否接到訂單也存在著巨大的不確定性。不僅如此,開發芯片的投資也動輒上億。因此,芯片企業只有依靠穩定的大宗訂單才能維持。換句話說,垂直整合型商業模式可維持的核心條件就是大規模生產,否則就會陷入入不敷出的惡性循環。
持續獲得大宗訂單的條件是不斷推出高性能的芯片。這就要求芯片企業同時具備強大的研發和生產能力。但多年來AMD一直生活在英特爾的「庇護」和陰影之下,騰飛所依賴的左右兩翼根本沒有長成。1995年和英特爾終止技術協議後,AMD獨立開發的K系列芯片幾乎一敗塗地。所幸它收購了美國半導體公司NexGen,依靠新團隊開發的K6芯片,才遏止住頹勢。
沒有足夠的生產能力支撐也是AMD的致命短板之一。它僅有兩間工廠,而英特爾則有15間。這就導致當它偶爾推出高質的芯片時,卻又無法滿足市場需求,從而使用戶對它的可靠性失去信心。這才是眾多電腦商對AMD一直若即若離的最關鍵原因。
由此看來,在這個資金高密型行業,規模經濟就是市場法則。大則為王,小則滅亡。在殘酷的遊戲規則下,AMD和強大無比的英特爾採用同樣的商業模式,卻根本不具備同樣的實力和規模去競爭。因此,一直以來,無論AMD如何奮發圖強,甚至也實現過數次驕人的突破,但在電腦廠商心中,它永遠都只能是與英特爾談判的籌碼,而非合格的供貨商。
AMD的商業模式決定了這種尷尬的定位。其實,它成功的唯一突破口就是深度變革其商業模式,如轉戰其他市場空間,在圖像處理器、移動平台和大眾產品智能化芯片領域另闢蹊徑,不與英特爾直接爭鋒;或改走輕資產路線,完全轉型為一家如同英國ARM一樣的設計企業。但直到2009年AMD才開始實踐輕資產運作,2012年完全剝離。但彼時,天下格局已定,此舉已然晚矣。
內憂外患 雙重夾擊
作為行業老二,AMD一直都在利潤空間狹小的低端市場經營,現金流相當薄弱,並長期負債,多年來都未能解決其研發和生產問題,這是它最嚴重的內部缺陷。
英特爾每年的研發投入為100億美元,而AMD只有區區10億美元。其實,當年英特爾選擇AMD就是因為它的基礎薄弱,就算分享技術也無法對自身形成真正的威脅。有限的研發能力使AMD在開發諸多產品時都顯得捉襟見肘,中央處理器結構「推土機」和2006年推出的巴塞羅那融合芯片都充滿了設計缺陷。其後的Llano加速處理器雖算AMD的首創,卻表現更糟,不得不在2012年承受1億美元的庫存註銷。
除了嚴重的設計問題,AMD還面臨生產能力的不足。它僅有的兩間工廠根本無法應對供求上的大幅波動,而長期資金的缺乏也使它無法對製造技術實現必需的升級,不得不將部分生產外包。但與此同時,英特爾則不斷推出更出色的產品,並保證貨源充足。更糟糕的是,瑞茲(Ruiz)和梅爾(Meyer)兩任總裁均未實施清晰而有效的技術升級戰略,導致許多核心開發人員離開,進一步削弱了AMD的研發能力。
不但要應對內憂,AMD還要面對巨大的外患。PC市場的飽和對以電腦芯片為生的AMD衝擊極大。更重要的是,巨無霸英特爾實施的市場封鎖和打壓更讓AMD舉步維艱。英特爾不但採用激進的價格戰,更向大型電腦商提供巨額回扣,促使它們購買自家芯片。2007年,英特爾給戴爾的回款竟高達其一季度總收入的76%。因此,雖然AMD多年來一直試圖說服主要PC生產商給它更多訂單,並向它們提供免費芯片,但收效甚微。在亞洲市場,英特爾對AMD的封鎖就更為嚴重。
為突破困境,AMD在2005年終於採取法律手段。幾番較量後,兩家企業在2009年達成庭外和解,AMD獲賠12.5億美元。雖然勝訴,但此曠日持久的糾紛耗費了AMD大量人力物力,不但損害了投資者信心,還嚴重扭曲了AMD的商業心態。其實,AMD早應看出其失敗的真正原因並非英特爾的打壓,而是廠商對其產品質量和生產能力缺乏基本的信賴。換句話說,廠商和英特爾合作並非是源於後者的威逼利誘,而是根本不相信AMD是一個可長期合作的合格夥伴。AMD應做的是儘早全力進行深度的戰略轉型。
其實在芯片行業,還有一個重要的競爭法則,就是成功需要整體企業生態系統的支持。當前電腦產業鏈完全由英特爾和微軟控制,數目眾多的各級配套企業都參與其中,形成了一個龐大的企業生態系統。系統內各企業相互依存,共生共榮。所以,AMD要想和英特爾競爭,僅有良好的產品遠遠不夠。沒有配套企業的支持,如微軟開發操作系統、電腦廠商設計相應的電腦等,即使AMD芯片的性能再優良,也不會成功。這就是為什麼AMD耗費4億美元開發的64節芯片Opteron,雖然性能極優,但仍然沒有獲得廣泛成功的原因。本質上來說,AMD不是在和英特爾,而是在和一個龐大的企業生態系統競爭。所以,無論其產品多麼優異,根本沒有取勝的機會。
換帥頻繁 缺乏領袖
和英特爾的持續拉鋸其實掩蓋了AMD一個更為深層的問題,就是它多年以來一直缺乏一個強有力的領袖。創始人桑德斯擔任總裁長達29年之久,雖然他本人特立獨行、高調張揚,卻在企業文化中注入了二等公民的心態,甘於在英特爾的牙縫間生存。企業上下既無挑戰它的意願,也無這種自信。
桑德斯的繼任者瑞茲雖然給AMD帶來了秩序和效率,但他缺乏遠見卓識,錯誤地發起了對英特爾的法律戰,延誤了AMD戰略轉型的時機。而瑞茲本人也捲入了內部交易的醜聞,於2009年從AMD的剝離企業格羅方德(Global Foundries)辭職。下一任總裁梅爾雖然因為大幅出售資產改善了AMD的財務狀況,但卻因缺乏清晰的移動平台戰略,並傲慢自滿,而在2010年被董事會解僱。其後是財務總監賽弗特(Siefert)毫無建樹的短期任職。目前,AMD由聯想的前任總裁瑞德(Read)執掌帥旗。
因為換帥頻繁,AMD的高管團隊也一直無法穩定。過去4年,共有8位總監級管理人員離職。領導層如此動盪不堪,使得AMD無法形成一個清晰而長期的戰略方向,同時也無法有效實施重要的戰略決策。高層的動盪還嚴重影響了士氣,導致核心人才大量流失,包括當年開發出明星產品Athlon芯片的團隊。缺乏領袖人物和AMD的董事會也有直接關係—不但自身能力有限,也未負起應盡的責任,且與AMD的歷任總裁摩擦不斷。恐怕AMD在這一關鍵時刻需要的是一個新的董事會,而不僅是另一個新CEO。
苦鬥一生 前景黯淡
40多年來,AMD雖然艱苦奮鬥,但一直被低質產品、法律糾紛、高層爭鬥,乃至供貨不足等諸多問題所困擾,可謂命運多舛。已入中年的AMD須採取激進的行動,否則它很可能在不久的將來從高科技舞台上消失。
目前來看,遊戲機市場應是AMD的希望所在,其芯片已被微軟和索尼採用。這是AMD在2013年前兩季度虧損大幅降低的主要原因。但在這個領域,英偉達(Nvidia)也實力雄厚,AMD在它面前毫無優勢可言。在移動平台市場,英偉達更是已捷足先登,走在了英特爾和AMD前面,不但為安卓系統設立了手機遊戲網上店,還開始為汽車等其他大眾產品生產專用芯片。當然,英特爾也在大舉挺進移動平台領域,新推出的Haswell芯片性能優良,移動和桌面平台的界限已經模糊。這兩家企業的綜合能力都是AMD無法匹敵的。
和英國芯片設計公司ARM合作或可提供一些機會。AMD在2012年宣佈要設計以ARM技術為基礎的芯片,面向云端和大數據中心所使用的高端服務器。但英偉達也在朝這個方向邁進。而且,ARM自身也已進入PC市場,並得到了微軟的支持。它的市場總監曾預言,到2020年,全球只會有ARM和英特爾兩家芯片設計商。從各方面來看,這個預言可能會成為現實。
其實,AMD繼續存在的最大希望依然來自英特爾的支持。因為擔心招致政府的壟斷調查,英特爾並不希望AMD破產。它會想辦法讓AMD生存,同時限制它的成長。這樣看來,AMD從誕生之始就是一場由英特爾主導大戲中的小配角,命運幾乎完全掌握在英特爾手中,注定無法興盛,也未必滅亡。這恐怕就是它的宿命。
一邊在GPU上做朋友,一邊卻在服務器芯片市場上打得不可開交,AMD和英特爾這對“老冤家”總是能給沈悶的芯片市場帶來點“聲響”。
英特爾日前正式對外公布了一項重要數據:人工智能處理器芯片在2017年的銷售額達10億美元,作為全球第二大芯片制造商,這是英特爾首次披露這類芯片的營收。而在分析師看來,這也是一次英特爾對華爾街質疑數據業務增速放緩的“回擊”。
隨著PC市場陷入停滯,按營收為全球第二大芯片制造商的英特爾近年來的增長已經越來越依賴數據中心市場,該市場支持著絕大多數的移動和網絡應用。分析師預期,隨著AMD計劃在明年推出晶體管制程僅7納米的芯片,英特爾的市場份額將受到進一步蠶食。
爭奪數據市場
Gartner研究副總裁盛陵海對記者表示,AMD確實對英特爾開始有了更多的威脅,而在今年以前,英特爾在數據中心服務器領域是絕對的霸主。
據記者了解,目前英特爾在服務器芯片市場占有97%左右的份額。野村證券指出,英特爾正在試圖阻止將15%~20%的數據中心處理器份額損失給AMD,這意味著英特爾正深刻認識到AMD對它在服務器芯片市場的優勢市場份額造成最真實的威脅。
在近幾年英特爾的轉型中,“數據是未來的石油”是最常被提及的話,這意味著英特爾要從舊的處理器制造商身份,轉型為數據公司。在英特爾各項業務中,最受到外界關心的是英特爾將如何保護它在服務器和PC市場的統治地位,以及如何打進火熱的人工智能市場。
在前幾個季度的財務數據上,“數據業務”的單科表現總是最高,華爾街也給出了不錯的反映。但在二季度,雖然英特爾數據中心集團營收為55.49億美元,高於去年同期的43.72億美元,但卻低於分析師給出的平均預期56.1億美元。
CFRA Research分析師Angelo Zino表示,“我們認為,英特爾數據中心業務的表現在很大程度上決定了股票的表現,哪怕是輕微的失誤都會對其股價造成極其負面的影響。”
競爭對手AMD的表現,讓市場對英特爾數據中心的業務有些微擔憂。AMD不久前公布的財報顯示,Ryzen系列產品目前占其客戶處理器出貨量的60%。而第二季度營收、利潤均超預期的主要推動力正是EPYC服務器處理器。
“AMD通過更具性價比的產品在市場占有率上也會給英特爾造成一定壓力。” 研究機構Canalys分析師賈沫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
不過,英特爾公司執行副總裁、數據中心事業部總經理孫納頤則選擇用數據直接“回擊”華爾街。在8月9日的一場溝通會上,他表示,英特爾已經將以數據為中心業務的總體潛在市場規模由2021年的1600億美元調整為2022年的2000億美元。同時表示2017年,憑借“至強處理器”在人工智能層面的收入達到了10億美元。
很少在財報中披露具體數據的英特爾還甩出了單季出貨量。“自去年7月推出英特爾至強可擴展平臺以來,2018年第二季度的出貨量已經超過了200萬臺。在第三季度的前四周,又出貨了100萬臺。”孫納頤說。
巨人的“焦慮”
英特爾自1992年以來一直就是全球排名第一的半導體公司,但隨著個人計算機銷量下滑、智能手機和其他移動設備崛起,昔日的“小弟”開始成長為眼下爭奪市場的對手。
比如英偉達。由於布局較早,英偉達在深度學習市場占據了主要優勢。還有高通。在手機芯片領域成為霸主後,高通又把目標放到了PC端。但在服務器芯片領域,英特爾還沒有太多的挑戰者。
賈沫對記者表示,英特爾一再延遲的10納米制造工藝給AMD帶來了替代的機會。而所有這一切都轉化為AMD十年來首次獲得市場份額的歷史性機遇。
記者註意到,在二季度財報會議上,英特爾公布了10nm處理器推出的時間為明年下半年。英特爾官方表示,14nm制程還有提升的空間,目前為止,它的性能已經提升了70%。
但由於英特爾已經在10nm上停留了太長時間,也一定程度上影響了市場對其的信心。
針對行業關切的10納米芯片量產問題一直未得到解決的問題,早前孫納頤就表示,雖然10納米芯片可能會給英特爾帶來一陣優勢,但2020年之前該芯片不會大量出貨。英特爾相信,如果公司集中精力改進現有芯片的話,公司的收益增長可以趕超市場整體增長。
此外,英特爾的計劃還包括,其新內存芯片技術Optane明年將匹配其處理器,屆時將獲得競爭對手無法達到的一些能力。
在過去十年里,英特爾一直在開發這項技術。孫納頤表示,“我們很興奮,我們感到饑渴,我們已經準備好參加競爭。”
此內容為第一財經原創。未經第一財經授權,不得以任何方式加以使用,包括轉載、摘編、複制或建立鏡像。第一財經將追究侵權者的法律責任。 如需獲得授權請聯系第一財經版權部:占領了服務器芯片和高端遊戲芯片市場的制高點之後,英偉達宣告其下一個目標是攻克面向專業視頻內容開發者的工作站圖形芯片市場。
英偉達當地時間周一發布了全球首款支持實時光線追蹤技術(ray tracing)的GPU芯片圖靈,能夠擴大該公司在影視制作、專業設計等領域的份額。
在加拿大舉行的計算機圖形大會Siggraph上,英偉達推出的新一代Quadro RTX GPU,使用圖靈架構,利用 GPU 的計算能力,極大的提升了光線追蹤算法的性能。所謂“光線追蹤”,就是利用算法模擬真實世界中的光線的物理特性,做到物理上精確的陰影、反射和折射以及全局光照,在虛擬的場景下讓物體顯得更加逼真。
英偉達創始人CEO黃仁勛在表示:“圖靈是英偉達十年來在計算機圖形領域最重要的創新。”由於光線追蹤渲染需要強大的計算能力,過去通常要耗費大量的等待時間,現在英偉達推出的實時光線追蹤芯片能夠大大提升影視制作者和設計師的工作效率。
虛幻引擎(Unreal Engine)技術提供商Epic Games中國商務總監謝添敏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過去光線追蹤都要離線渲染,這款產品的重點在於英偉達Quadro RTX GPU有強大的運算能力作為支撐,芯片加速了光線追蹤算法的運算能力。”
當然,專業人士也需要為更高性能的GPU付出更加昂貴的代價。英偉達推出了三款不同內存的GPU的售價為2300美元至1萬美元不等。英偉達方面表示,Quadro RTX GPU將於今年第四季度通過英偉達網站發售。
Quadro RTX GPU的推出也補足了此前英偉達在中端工作站產品線上的增長乏力。英偉達在針對影視視頻內容制作者以及設計師的圖形芯片領域,去年增長僅12%,銷售額不到10億美元。這一領域中,AMD占有重要市場份額。
咨詢機構Moor Insights & Strategy創始人、分析師Patrick Moorhead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明年AMD可能會瞄準專業人士發布類似的產品,英偉達占得先機。英偉達現在已經在服務器市場以及高端遊戲芯片市場站穩腳跟,英偉達下一個增長的發力點就在於占領中端工作站市場的份額了。”
相比之下,近年來在服務器芯片方面持續發力,2017至2018財年中,英偉達服務器芯片銷售額增長翻番至19億美元。服務器芯片能夠為人工智能、神經網絡訓練和推理等目前最前沿的技術賦能。過去這一市場的大部分份額被英特爾占有。
不過目前來看,英偉達大部分的收入來源仍然依靠消費級芯片。在過去一個財年中,消費級芯片銷售增長35%至55億美元,主要受益於遊戲玩家對新遊戲的需求的增長,比如Epic Games新推出的重磅遊戲《堡壘之夜》。
英偉達即將於當地時間8月16日盤後發布最新一個季度的財報。過去一年,英偉達股價累計上漲超過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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