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陸軍要在“一帶一路”上飛起來,軍方解讀,必看! 文/喬良空軍少將 中國正在開始自己的全球化,“一帶一路”就是中國的初始全球化,就是國家利益和需求對中國軍隊改革的一個巨大牽引。國家正是通過“一帶一路”的戰略設計,確定了對軍隊的戰略需求。 現在大家都在談全球化,特別是提出“一帶一路”這個概念以後,很多人在解讀“一帶一路”意義時都講到了中國與全球經濟一體化的接軌問題。筆者覺得這是個誤解,是我們對全球化這個概念的誤解。 從歷史來看,每一個帝國興起的時候,隨著其擴張期的到來,都有圍繞其自身展開的全球化,就是說,每個帝國都有它自己的全球化。歷史發展到20世紀末到21世紀初,新的全球化正在全世界蔓延,這是一個不可抗拒的歷史潮流嗎?很多人都這麽認為,其實不對。 這一輪的全球化只不過是美元的全球化,是美國為了向全世界輸出美元而推動的全球化運動,所以筆者說這是美元的全球化。在此之前,我們看到的是另一個帝國的全球化,大英帝國的全球化,大英帝國的全球化是貿易的全球化。我們千萬不能認為這兩次全球化都是不可抗拒的歷史潮流,其實,這只是小國、弱國無法抵禦的大國擴張。 “一帶一路”:中國的初始全球化 前一段有人從西方拿過來一種理論,說全球化實際上從古羅馬時期就開始了,一直延續到今天,全球化的進程斷斷續續,這完全是概念的混淆。 全球化並不是一個綿延不斷的漫長歷史進程,而只是一個個核心帝國的擴張過程。每個帝國的擴張都會有伴隨它的全球化,古羅馬有,大秦帝國也有,只不過這兩個帝國的全球化由於當時其擴張規模有限,並未遍及全球罷了。 大秦帝國的全球化,首先就是統一七國,車同軌,書同文,錢同銖,統一度量衡。然後征百越,平西戎。雖然它沒有完全實現它的目標,但這確實就是它的全球化。 羅馬帝國限於當時的交通工具和運輸能力,以及它的軍事力量所能達到的範圍,也只是沿著地中海的邊緣進行擴張,實現它的全球化。 後來的全球化,比如說大英帝國,它的全球化是以工業文明革命為基礎,然後以貿易文明為其主要的擴張手段展開的全球化。這輪全球化隨著一次世界大戰、二次世界大戰的結束而結束。 美國的全球化一開始還是接續英國的貿易全球化,大工業基礎上的貿易全球化。但是隨著美元與黃金脫鉤之後,美國人開始向全世界各個角落輸出美元,它需要所有的角落都接受美元,這時候它推進的就是美元全球化。美元全球化目前雖然還沒有結束,但實際上結束的鐘聲已經在2008年金融危機爆發時就敲響了。所以這一輪的美元全球化也基本上進入了夕陽時代。 隨著中國的崛起和中國經濟的擴張,筆者認為,中國正在開始自己的全球化,“一帶一路”就是中國的初始全球化。所以,我們必須把“一帶一路”看成中國的全球化,而不是接續美國的全球化。這是中國的崛起,它必然帶來一個全球化的新進程,“一帶一路”就是它的初始階段,只不過中國的全球化將不再是帝國式的劫掠別國財富的全球化。 其實,每一輪全球化的目的,都是要讓它能夠影響到的地區接受它的發展模式、遊戲規則和信用體系,美國如此,英國也如此。那麽,中國選擇“一帶一路”這個發展戰略,也應有此意圖和含義,但為什麽我們不說這是中國的全球化?這是策略考慮,而不是戰略考慮。 從戰略角度看,這就是中國的全球化,只不過因為現在美國的力量還很強大,它主要強大在兩點上:一個是軍事力量強大;一個是軟實力的強大。這兩個強大,還在支撐著風燭殘年的美元。因為美元目前還是美國主要的獲利工具。 在這種情況下,中國當然不能選擇跟美國直接對抗。在美國戰略重心東移的情況下,中國采取西進戰略,這從戰略上講,是非常巧妙的非對抗性戰略對沖。 你別以為我是在躲你,在避讓你,其實這恰恰是一種背向對沖。你東移,我西進,表面上好像是我回避你,但實際上這是一個戰略對沖,所以筆者覺得這一戰略選擇是一個意義重大而深遠的設計。 “一帶一路”不能甩開安全意識 中國人有一個毛病,喜歡談戰略,不喜歡談策略;喜歡談目標,不喜歡談指標,這樣談來談去最後的結果就都是大而化之。有戰略沒有策略,這個戰略就沒有實現的可能性,有目標沒有指標,那這個目標實現到什麽程度算是實現? 這次提出“一帶一路”,最擔心的就是雷聲大、雨點小,談得轟轟烈烈,最後不了了之。這樣的事情我們已經幹過多次,但願這次不是。因為如果“一帶一路”失敗的話,那對於中國經濟甚至中華民族的複興都可能是非常沈重的打擊。 現在有很多官員談“一帶一路”都不談安全問題,也不談政治問題,更沒有人談軍事問題。甚至有些官員專門強調,“一帶一路”沒有政治訴求,沒有意識形態訴求,完全是一種經濟行為。 這種說法,如果是對沿線國家的宣傳,是可以的,因為戰略意圖總是要有隱蔽性的,你對人家說我是帶著政治意圖來的,帶著意識形態意圖來的,那誰還接受你?這從對外宣傳上講是非常必要的。 但是,假如這成了我們官員的自身意識,就大錯特錯了。對外宣傳說我們沒有政治訴求,沒有意識形態訴求,沒有軍事訴求,沒有地緣訴求,我們唯一的考慮就是發展經濟,互利共贏,把它作為一個宣傳口徑沒有錯,但是絕對不能變成我們自身的意識。 現在感覺有些官員是真的要排除這些東西,當他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就已經在自己的意識中排除“一帶一路”戰略構想中不可避免地內含著的政治訴求,特別是地緣政治訴求,以及安全訴求、意識形態訴求。 實際上,不管你準不準備“輸出革命”,習主席多次講到,中國不輸出革命,可是既然我們現在強調中國價值觀,毫無疑問你會通過“一帶一路”輸出自己的價值觀。那麽,這個價值觀輸出其實就是一種意識形態輸出。 另外,在推進“一帶一路”的進程中,如果你沒有政治訴求,你沒有與沿線國家的政治綁定,這將使你處於不安全狀態。尤其是陸路的“一帶”,幾乎全程伴有一個非常複雜的因素,就是所謂的“奧斯曼墻”。即15世紀奧斯曼帝國攻克拜占庭首都君士坦丁堡,使其龐大的帝國之軀成了阻斷東西方的“奧斯曼墻”。300年後,隨著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結束,奧斯曼帝國解體,“奧斯曼墻”轟然倒塌,但是如果你沿這條路走下去,沿途所經之地,全都是伊斯蘭世界。這就意味著隱含的“奧斯曼墻”還在。 如何去突破這個隱形之墻?你的價值觀和伊斯蘭世界的價值觀不同,不要指望僅僅靠經濟利益的捆綁,就能把大家完全拴在一起。要知道,那些伊斯蘭國家也可能只想獲利,獲了利之後再把你踹開。那個時候怎麽辦? 中國企業走出去,我們最大的教訓,就是跟那些國家進行經濟合作之後,人家得利後把我們甩開,或者人家主觀上可能並沒有甩開我們的意圖,但是客觀情況發生了變化。 比如蘇丹,我們投資進去了,西方要給我們搗亂,然後當地也有人給我們搞亂,我們硬著頭皮頂住,開始沒給我們造成太大的影響,我們該掙的錢還是掙到了。這時美國人釜底抽薪,把蘇丹變成南北蘇丹,我們傻眼了,你的投資在北蘇丹,而油田在南蘇丹,這個時候,你肯定要受損失。 但我們中國人有一項很強的能力,就是攻無不克的“搞關系”的能力,雖然蘇丹分裂了,但是我們“想辦法”把南蘇丹也拿下。按說,南北蘇丹都讓你拿下,應該能擺平了吧?可美國又挑起了南蘇丹的內戰,最後的目標就是讓你在這個地方的投資打水漂。 這只是其中一例。實際上我們與所有國家的合作,凡是美國沒有參與的美國都要反對。最後的結局是我們在很多地方都鎩羽而歸,這是我們一開始就缺乏必要的安全意識所致。 “一帶”為主,“一路”為輔 現在,我們又開始新一輪的“走出去”戰略行動了,前面吃了那麽多苦頭,總該接受點教訓吧? “一帶一路”怎麽走? 筆者認為應該多管齊下,應該讓政治、外交先行,軍事做後盾。而不是讓企業自己單打獨鬥走出去,凡是企業單獨走出去的幾乎就沒有能夠全身而退的。 從現在來看,“一帶一路”好像是兩線出擊,雙路並舉。其實,“帶”是主要的,“路”是次要的。因為你要是以“路”為主攻方向,你就死定了。 因為海路這一條,美國戰爭學院的一個學者最近專門撰文,說他們已經找到了對付中國的辦法,就是只要掐斷海上通道,中國就死定了。 這話雖然說的有些大,但也不能說完全沒有一點道理,因為美國眼下從軍事上講確有這個能力。這也從反面印證,在“一帶一路”主次方向的選擇上,我們應確定誰為主路,誰為輔路。如果把“一帶一路”比喻成一次作戰行動,那麽,“一路”是輔攻方向,“一帶” 則是主攻方向。 所以說,對於我們來講,將來真正重要的是如何經營“一帶”的問題,而不是經營“一路”的問題。那麽,經營“一帶”首先就面臨一個與沿途國家的關系問題,即如何先把與沿途國家的關系全部打通。 從我們現在的做法來看,顯然不足以保證“一帶一路”的順利通暢和成功。為什麽呢?我們習慣上總是喜歡跟政府打交道,喜歡跟執政黨打交道,喜歡跟這個國家的有錢人打交道,誰在位跟誰打交道,誰有錢跟誰打交道。這樣的話,要想成功就很難。 實際上我們要做的工作是什麽呢?既要跟政府、跟執政黨打交道,還要跟在野黨打交道,而更重要的是,跟整個“一帶”上的部落長老們打交道。這些部落長老往往比在野黨和執政黨的影響力大得多。 我們在阿富汗、巴基斯坦的塔利班占領地區能辦成什麽事,幾乎都是通過部落長老去實現,通過政府基本上幹不成什麽事情。所以,我們的外交部、我們的企業,都不能忽略這些區域內的重要關系。 ![]() (“一帶一路”) 何不拉美日“入夥”? “一帶一路”還有一個到今天都沒有人去觸及的問題,就是一些人心中的疑問:中國是否想用“一帶一路”排斥美國?毫無疑問,美國幾乎在所有它沒能參與的國際組織和國際行動中,都會扮演搗亂的角色。只要它起不了主導作用,甚至只要它不是發起人,它就會給你搗亂。 看一看APEC。APEC之後為什麽會出現TPP?就是因為美國發現自己在APEC中不能起主導作用,它就一定要另搞一套,另起爐竈。如果“一帶一路”完全排斥美國,那將使美國不遺余力地打壓它,而且由於美國不在其中,它打壓起來就沒有顧忌,因為它沒有利益在里邊,所以它打壓起來就會無所顧忌、毫不手軟。 所以筆者認為,中國的“一帶一路”應該巧妙地把美國納入進來,應該讓美國的投行、美國的投資機構,以及美國的技術,在“一帶一路”中發揮作用,完成“一帶一路”對美國的捆綁。完成了這個捆綁之後,美國在它下手的時候就會投鼠忌器。 看一看中國和美國打經濟仗、打貿易仗,為什麽每一次都無疾而終?就是因為中國和美國的經濟利益互相捆綁得非常緊密,每一次美國要對中國的某一個行業或企業進行制裁或者是懲罰的時候,一定會有美國和我們這個企業綁定在一起的相關的院外集團跑到國會去遊說,最後讓其胎死腹中。 所以,一定要讓美國進入這個利益捆綁。“一帶一路”在資金上、技術上,不但不應排斥美國,還要把它拉進來,完成對它的捆綁。 由此筆者想到,我們甚至也不能排斥日本。不能認為誰不跟我們好,跟我們鬧,我就另外搞一套把你甩開,其實這於對方不利,對自己同樣不利。你一旦甩開了它,它打你也就無所顧忌,只有當它的利益也在其中的時候,它打你才會有所顧忌,它才會小心翼翼,保護它那一份利益。而如果利益完全捆綁的話,它想摘都摘不清,所以筆者覺得這一點也是我們必須考慮的。 ![]() (中國陸軍必須飛起來,必須實現陸軍航空化,這意味著整個中國陸軍的一場革命。) “一帶一路”牽引中國軍隊改革 到現在為止,就是對我們國家沒有精確的戰略定位,國家戰略有些模糊。結果,各種所謂的“戰略”層出不窮。 2014年喊得最響的不是“一帶一路”,是什麽呢?是中國要成為海洋大國,要推出中國的海洋發展戰略。你要什麽樣的海洋發展戰略?有人說要突破三條島鏈,走出去,走向太平洋。到太平洋去幹什麽?我們想過嗎?想透了嗎?如果沒想透,就不宜提出那些遠水不解近渴的極度燒錢又不見成果的戰略。 現在提出“一帶一路”,我們突然發現,我們更需要的是陸軍的遠征能力。 那今天我們的陸軍究竟如何?中國人關起門來認為中國陸軍天下第一。英國人蒙哥馬利說,誰要在陸上跟中國的陸軍交手,誰就是傻瓜。而美國人由抗美援朝戰爭得出的結論是:中國人絕對不能容忍美國大兵的軍靴踏到中國的陸地上。這都沒問題,中國陸軍以它現有的能力保家衛國一點問題都沒有。 可是一旦面對“一帶一路”,中國陸軍擔負的任務就不是保家衛國,這就需要你具備在沿途展示陸上遠征的能力。因為光是陸上,能夠數出來的就有22個國家。這就需要我們必須劍到履到。不是去侵略別人,而是要有能力跨境保護我們自己的國家利益。 最後一點,就是如何有側重地發展軍事力量的問題。如果我們明確了以“一帶”為主攻方向,那就不僅僅是要努力發展海軍的問題。海軍當然要根據國家的需求去發展,而現在凸現的問題,恰恰是如何加強陸軍的遠征能力。 中國100多萬陸軍,保家守土沒有問題,跨出國門去作戰有沒有問題?我們現在陸軍的發展方向正確嗎?合理嗎?當現在全世界都開始放棄重型坦克的時候,我們卻還在以剛剛生產出來的重型坦克為榮,這些東西將來準備用在什麽地區作戰?在整個“一帶”這條路上,重型坦克根本沒有施展余地。 前蘇聯的重型坦克在阿富汗讓遊擊隊隨便敲,為什麽?在所有的山溝溝里,你還能往哪走?坦克又不能飛,最後人家拿火箭筒瞄準一輛就是一輛,全部給你幹掉。 所以說,陸軍的作戰能力必須重新提升,就是加強它的遠程投送能力和遠程打擊能力。這方面,筆者覺得我們遠遠沒有認識到,更不可能做到。 如果陸軍沒有能力走出國門,將來在這“一帶”上,任何一個國家發生了內亂或戰爭,需要中國的支援,而且更需要我們出手保護自己在沿途的設施和利益時,陸軍能走得出去、派得上用場嗎?這是我們今天必須思考的問題。 那麽,陸軍要怎麽辦?筆者認為中國陸軍必須飛起來,必須實現陸軍航空化,這意味著整個中國陸軍的一場革命。 今天,當我們談軍隊編制體制改革的時候,如果你根本不知道國家的戰略,也不知道國家的需求,關起門來搞改革,你會改革出一支什麽樣的軍隊來?這支軍隊和國家利益有什麽關系? 如果你不從國家利益和需求出發,僅僅比照美軍的葫蘆畫自己的瓢,想當然地認為自己應該是怎樣一支軍隊,可是國家不需要這樣一支軍隊,而是需要一支與國家的發展需求相匹配的軍隊,那時你怎麽辦? 所以說,不了解國家的需求是什麽,不知道國家的利益在哪里,就關起門來搞改革,這將會改出一支什麽樣的軍隊?筆者認為,“一帶一路”就是國家利益和需求對中國軍隊改革的一個巨大牽引。國家正是通過“一帶一路”的戰略設計,確定了對軍隊的戰略需求。 結論 中國必須有一支更強大的陸軍,以及一支能與之聯合作戰、協同行動的海軍和空軍,一支能夠跨出國門遠征的陸軍、海軍和空軍,組成在千里萬里之外仍然有足夠的保障和戰鬥能力的遠征軍,我們才可能使“一帶一路”真正在安全上獲得可靠的保障,從而確保這一宏偉目標的最終實現。 (來源:軍工圈) |
美國國會參議院當地時間5月17日一致通過了奧巴馬總統對美國陸軍部長埃里克-範寧(Eric Fanning)的提名,這也是美國歷史上首次由公開的同性戀身份人士擔任此職位。
範寧是一位公開的同性戀人士,在2015年冬天國防部的一個大會上,他開玩笑說,“不會下令讓把美國所有戰鬥機”都塗成粉紅色。47歲的範寧自2009年進入美國國防部之後,一直在運營方面擔任過多項要職,曾任美國空軍代理部長,海軍副部長以及美國國防部長的幕僚長等職位。
奧巴馬提名範寧擔任美國陸軍最高要職的舉動被廣泛看作是推行之前奧巴馬政府所承諾的“不問不說(Don’t ask, Don’t tell)”政策,也就是在美國軍隊中推動保護同性戀群體以及認可他們為國家利益服役所做出的貢獻。
擁護同性戀權利的團體在範寧的提名得到確認後表示,白宮任命公開同性戀身份的人領導美國陸軍的做法,體現了美國在保護“那些服役於全球最強大軍隊中的男女同誌,雙性戀以及跨性別群體(LGBT)上所取得的進展。”
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威廉學院所做的研究顯示,到2014年為止,在美軍服役的現役軍人中有4.6%的人為同性和雙性戀人,總人數為大約6萬3千人,從2010年開始,從美軍中退役的同性和雙性戀軍人數量超過100萬人。
此外,根據推動美國軍隊同性戀群體權益的組織美國軍隊合作夥伴協會(AMPA)的最新統計,目前在美軍服役的變性人有15萬左右,而另有13.4萬變性人已經從美軍退役。
提名被擱置8個月只因一位參議員反對
奧巴馬總統在8個月前就已經提名範寧,然而在接下來的時間里,範寧卻似乎離這個提名越來越遠。除了多位共和黨議員因為“政治方面原因”對範寧的提名提出各種異議外,堪薩斯的共和黨參議員羅伯茨更要求“奧巴馬總統承諾不將關塔那摩監獄的關押犯人轉移到美國本土”,否則就一直抵制對範寧的提名。
“我想重申的是,作為一名海軍退伍軍人,我支持範寧先生的這個提名。”羅伯茨參議員上個月在參議院表示,“只要白宮打電話給我並向我保證關塔那摩監獄的犯人不會被送到Ft Leavenworth(堪薩斯的一個軍事基地),我就會馬上解除擱置的決定。
羅伯茨的評論是針對奧巴馬總統在2月份所提出的,“關閉關塔那摩監獄,隨後將關押的犯人分散關押到美國全國的13個軍事基地”的建議,而在這個13個的軍事基地中,有一個就在堪薩斯州。
奧巴馬的這一提議遭到這些軍事基地所在州的強烈反對,特別是擔任堪薩斯州20多年參議員的羅伯茨。
在羅伯茨議員和白宮堅持了多月僵持不下之後,最終,他在周二取消了對範寧提名的擱置。原因是,“他已經‘私下’得到了白宮不會將關塔那摩的關押犯遣送關押到堪薩斯的保證。”
羅伯茨議員指出,他是從美國國防部副部長沃克得到的確認,“即使奧巴馬總統想下令轉移關押犯,本屆政府也沒有足夠的時間做出類似行動。”
將改寫美國軍隊文化
20年來在美國國防部擔任過多項要職的範寧,被包括美國國防部長卡特在內的高層官員認為是“擔任美國陸軍部長的最佳人選”,而美國陸軍部長一職也被認為將會對美國陸軍的多項政策和文化產生重要的影響。特別是,在美國軍隊多年一直存在的抵觸同性戀軍人擔任要職以及反對女性擔任前線作戰力量的文化。
分析人士認為,奧巴馬決定提名範寧的舉動不僅徹底推翻了之前所存在的,有大批因為公開同性戀身份的軍人被開除軍籍的文化,更推動了白宮所提倡的在美國軍隊創造的具有包容性的文化,也以最高級別的形式向軍隊中的同性群體和他們的家庭釋放了“我們理解你們的訴求”的訊息。
但是,也有分析人士對在美國陸軍新部長的性取向上“大做文章”的現象表示批評。“我的感覺是,美國陸軍部(對他的性取向)早就翻篇了,而且是翻篇很久了。美國陸軍在意的是,你是否能把子彈打直,而不在乎你是否是直的。”新美國安全中心學者、伊拉克戰爭退伍軍人卡特(Phil Carter)說。
據韓聯社報道,韓國軍方人士13日表示,美軍太平洋司令部陸軍司令羅伯特·布朗於9-10日對韓國進行訪問並視察駐韓美軍部隊。
訪問期間,布朗分別會見駐韓美軍司令兼韓美聯軍司令文森特·布魯克斯、韓美聯軍副司令金賢執、美軍第8軍司令托馬斯·旺達爾、駐韓美軍第二師團師長西奧多·馬丁。
他還參觀了駐韓美軍第8軍部隊和相關設施。據悉,布朗尋訪的部隊中包括將負責運營“薩德”反導系統(THAAD,末端高空防禦系統)的第35防空炮旅團。因此,有觀點認為布朗在訪韓期間可能檢查在韓部署薩德籌備工作。軍方人士則表示,布朗此行的目的是視察駐韓美軍,與薩德部署沒有直接關系。
美軍太平洋司令部陸軍司令羅伯特·布朗
韓美兩國7月8日正式公布在韓部署“薩德”,此後美軍重要人士相繼訪問韓國,由此有觀點猜測美軍加快在韓部署薩德的步伐。
7月末,美國陸軍部部長埃里克·範寧訪問第35防空炮旅團並檢查導彈防禦系統。本月10-11日,美國國防部導彈防禦局局長詹姆斯·賽訪問韓國,與韓方商討部署薩德問題。
美國當選總統特朗普過渡團隊周一宣布,提名高頻交易公司Virtu Financial創始人Vincent Viola為陸軍部長。
Viola是意大利移民後裔,受父親影響,高中畢業後進入了美國陸軍軍官學校,也就是西點軍校,此後服役並獲得少校軍銜,並幫助創立了西點軍校的反恐怖主義中心(Combating Terrorism Center,CTC)。退伍後Viola進入商業領域,1982年加入了紐約商品交易所NYMEX,並在2001年3月至2004年3月擔任交易所主席。2008年Viola創建Virtu Financial,目前已成為全球最大高頻交易公司,2015年在紐交所上市,2015年9月Viola身家達22億美元。
特朗普在聲明中表示,美國人民,無論是平民還是軍人,都應相信Viola將為美國帶來安全,並努力解決部隊里大家關心的問題。
Viola是特朗普構建國家安全及軍事力量的重要版圖之一,目前國防部長及中情局局長人選已經浮出水面,還剩下美國國家情報總監(Director of National Intelligence,DNI)一職未確定人選。
Viola在得知任命後表示,首要任務是保證美國軍人有足夠手段贏得戰爭的全方位勝利,這是一份巨大的榮耀和責任,將為美國人民的自由生活而戰。
據路透社報道,當地時間周五,美國總統特朗普提名的陸軍部長候選人Vincent Viola決定放棄提名。
五角大樓發布的一份聲明稱:“馬蒂斯部長對此感到失望,但理解並尊重Viola先生的決定。”該聲明還表示,國防部長馬蒂斯將很快推薦其他候選人。
特朗普提名的陸軍部長候選人Vincent Viola
據悉,Viola放棄提名的原因是未能使家族生意符合美國國防部相關規定。
另據美國政治新聞網站POLITICO等媒體報道,維奧拉難以割舍個人的事業利益,現年60歲的Viola個人身家高達140億美元左右。然而除事業利益外,Viola主動放棄提名或與國防部長馬蒂斯不和有關。
Viola是意大利移民後裔,受父親影響,高中畢業後進入了美國陸軍軍官學校,也就是西點軍校,此後服役並獲得少校軍銜,並幫助創立了西點軍校的反恐怖主義中心(CombatingTerrorismCenter,CTC)。
退伍後Viola進入商業領域,1982年加入了紐約商品交易所NYMEX,並在2001年3月至2004年3月擔任交易所主席。2008年Viola創建Virtu Financial,目前已成為全球最大高頻交易公司,2015年在紐交所上市。
據新華社報道,中共中央總書記、國家主席、中央軍委主席習近平21日視察南部戰區陸軍機關,強調要以黨在新形勢下的強軍目標為引領,貫徹新形勢下軍事戰略方針,堅持穩中求進工作總基調,堅持政治建軍、改革強軍、依法治軍,求真務實,開拓創新,真抓實幹,紮紮實實落實好軍委部署的各項工作任務,努力開創部隊工作新局面,以優異成績迎接黨的十九大召開。
邕江水暖,綠城飛花,4月的南寧滿目蔥郁,生機盎然。上午9時30分許,習近平來到南部戰區陸軍機關,親切接見駐廣西部隊師以上領導幹部、駐南寧部隊團級單位主官和南部戰區陸軍機關正團職幹部,同大家合影留念。
合影結束後,習近平聽取了南部戰區陸軍工作情況匯報,並發表重要講話。習近平強調,今年在黨和國家發展進程中具有特殊重要的意義,要抓緊抓實思想政治建設工作,抓緊抓實練兵備戰工作,抓緊抓實部隊改革工作。
習近平強調,要旗幟鮮明講政治,堅定不移增強“四個意識”,堅決維護黨中央權威,毫不動搖堅持黨對軍隊絕對領導,深入貫徹古田全軍政治工作會議精神,全面徹底肅清郭伯雄、徐才厚流毒影響,嚴肅政治紀律和政治規矩,確保部隊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堅決聽從黨中央和中央軍委指揮。要紮實開展主題教育活動,打牢堅持黨對軍隊絕對領導的思想根基,強化投身強軍事業的政治自覺。要紮實推進“兩學一做”學習教育常態化制度化,把“兩學一做”學習教育融入日常、抓在經常。要紮實推進作風建設和反腐敗鬥爭,著力糾治官兵身邊的“微腐敗”和不正之風,增強官兵滿意度和獲得感。
習近平指出,要強化戰鬥隊意識,立起打仗的鮮明導向,密切關註局勢變化,真抓實備,常備不懈,確保隨時拉得出、上得去、打得贏。要堅持問題導向,緊貼作戰任務、作戰對手、作戰環境,深化作戰問題研究,有針對性地做工作,一個問題一個問題去分析解決,帶動練兵備戰水平提升。
習近平強調,要正確把握戰區軍種機關職能定位,確保作戰指揮順暢、建設管理高效。要大膽解放思想,加強實踐探索,加快推動戰區聯合作戰指揮體系建設。要周密做好規模結構和力量編成改革各項工作,確保改革有力有序推進、按時按質完成。要貫徹陸軍轉型建設要求,大力發展新型作戰力量,加快提升部隊戰鬥力。要落實軍民融合發展戰略,推動國防實力和經濟發展同步提升。要加快轉變職能、轉變作風、轉變工作方式,充分釋放改革效能。
習近平叮囑各級高度重視抓基層打基礎,貫徹依法治軍、從嚴治軍方針,嚴格教育管理部隊,滿腔熱忱關心關愛官兵,確保部隊高度集中統一和安全穩定,不斷把部隊建設和戰鬥力的基礎打牢夯實。
範長龍等陪同視察。